【原创】如何(护国将军×帝王,互攻,生子)

感觉挖了好多坑,还得一个一个填……真是,写的时候太冲动了【捂脸哭泣】得补好长啊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02 23:32:00 +0800 CST  
三十三
这些人果然说到做到,竟是真的替唐泗解了毒还顺便疗好了伤。不过那医师治疗的时候,直咧着嘴啧啧叹对着身边冷着脸负手站得老远的主人道,“这伤啊,你的手下怎么给人家背后弄了这么大个窟窿,不识轻重的。”嘴上叨叨叨,捏着针的手却是一刻没停下。说是窟窿,其实也没那么大,许是医师用词比较风趣幽默的缘故……主人表示我非常冤枉,本来就没打算让人活着的,皇帝得死,保护他的也得死,哪要什么轻重?不过现下没死也好,落在自己手里,定然要将他们好好这么一番再送下地狱。
“咦……?”医师也是看到唐泗肚子胎动有些不妙想看看孩子状况,检查他身下便一眼瞧见了那插在他身后冒出了小半截的玉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东西,眉眼一弯,对着主人轻轻笑了笑。
慢慢转动着拿出了那玉势,瞬间一股刺鼻的腥味弥漫了整个牢房,医师满脸兴奋地往里瞧了瞧,对着唐泗肚子一阵捣鼓,最后替他将下身擦净,准备将那玉势塞还回去。结果转了转眸子,将那玉势在床沿敲了几下,直至看到出现好几道贯穿玉势的细微裂痕才正式将这东西塞了回去。
医治完后第二日,唐泗便醒来了,他此刻身上被换了一身白净囚衣,手脚皆被铁拷束住,想现在掰开几乎是不可能。只能干瞪着眼和对面的沈长则对视。沈长则不会武功,倒是没被锁住,虽然能自由活动,但面色却还是很不好。前一个晚上没睡好觉?也是,遇到这种情况能睡好才怪。
“长则,你还好吗?”
“还行,你那个毒解了吗?身上还痛不痛?昨天那个人替你疗伤的时候,说你身后有个血窟窿!”自己原本还沉浸在知道唐泗腹中是双生子的喜悦中,没想到下一句便听到唐泗身后有伤,怪不得当时流了那么多血……
“他的药挺好的,已经不疼了。”
“…阿泗…现在该如何啊。”还能逃得掉吗?
现在的情况无疑是十分不利的,虽然这些人现在还没打算对自己和沈长则动手,还说什么要将沈长则留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之后再杀,可不离开终归是不安全的,不能真的等到孩子生下来让沈长则去死啊,那便还有三个月。
“别怕。我一定能带你出去。”
听到唐泗的话,沈长则却陷入了沉默。唐泗一直以来都是将自己放在第一位,边塞那次也好,这次也好,他都是为了自己身负数伤,压根不顾及腹中孩子和自己的安危……一直都是因为他只想着自己,他才会伤成这样的。如今他身子已是七个月,孕后期还是双胎,身子本就不灵活,这牢房鸭不利于他的身体恢复。被关在这里,却还要靠着他带自己出去,那自己也算不得皇帝了啊。
“阿泗,要不然,你就在这里把孩子生下来…,我……我本就不受大臣们信服,他们都是因为有你在才对我客客气气的,你在这里安心把孩子生下来,等我不在了,你就回去自立……”
“住口!”唐泗好像真的气极了,手脚上了铁拷发出一阵刺耳的撞击声“你在胡说什么!”若不是你数年前将我从街上的乞丐堆里救出来,让我做你的手下,请最好的人教我武艺,将我推荐给先皇,我何德何能有如今的地位,说到底,这个镇国大将军是你培养出来的,你的势力,大臣怕我就是怕你啊。“你怎么能,轻易说出这种话。你明知我不会照办。”
“即便知道会被拒绝,也还是想试试。万一你答应了,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
“我说了,会带你走。”
“阿泗,你现在的身子,已经冒不得险了。孩子已有七月,你本该好好养胎的。”
唐泗再也不回话了,他低低垂着头,发愣般盯着自己凸起的腹部看,手掌轻轻盖在腹顶还能感受到微弱的胎动。
怎么办?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09 00:20:00 +0800 CST  
我……我感到很抱歉。因为现在挖的坑太多,并且我还在不停脑洞,导致剧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我原本的计划,现在逻辑也连不上了。我只能请各位大大们做好心理准备……咱走一步算一步。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09 00:22:00 +0800 CST  
补贴
……………………………………
三十
一起上?……他们以为,站在他们对面的是谁啊?…………现在不该硬碰硬,跑吧。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好。可时真的走不动了,腹中一阵一阵的绞着疼,每提一次脚身子都要站不住一般。再也不敢使力对抗,只能慢慢躲闪着这源源不断的攻击。
一个黑衣人在暗处紧紧看着唐泗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他对身后的袭击反应很快,许是身后正流着血的那个伤口让他很是警惕,怕被钻空子,所以守得更紧。相比之下,对身前的防御弱了些,他腹部弧度不小,看着行动十分不方便,躲起攻击来也吃力。握紧了手中的长刀,看准唐泗出现破绽的一刻。他看到唐泗悄悄抬手摁住了腰鱺腹部,面色苍白无比,像是忍受着什么极大痛苦,就是这一刻,唐泗的防守减弱了!
“护着狗皇帝的狗官,去死吧!”
听到声音传来,唐泗扭头望去,银白刀刃正直直朝自己砍来,顿时眉头皱起,眼波阴冷,面色中又多起了几分狠戾。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来。
两指轻捻刀刃扭转了方向,微微瞥头躲过了这攻击,而后蓄力一掌直击人胸鱺口,直将人拍得口吐鲜血,连连后退。
他却没看到那人被他打中时偷偷在他身后洒了一把什么粉末。
唐泗:“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呸!狗官,你没资格知道!”
“你们……”
“别废话!杀了他再去杀了皇帝!”
…………
“围住他们,活捉!”
“阿泗,阿泗!你没事吧!有没伤到,怎么身上这么多血!”沈长则终于在一刻钟后带着侍卫军队赶到,唐泗真是要好好问候先皇,皇祖宗了,来的真及时啊?再晚点他估计就得贵人鸟肚鱺子里这位一起走了……
“我没事。是他们的血。他们好像有点…”恶心感突然涌来,言语一顿,唐泗突然捂着头踉跄了几步,扶着墙吐出了一口血。
“阿泗!”沈长则急忙去扶住他紧紧抱住,“你……你怎么了?”望着他呕出来的血,顿慌了神智,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
“不知道……”拿衣袖擦了擦嘴角,皱眉看着地上的血,这什么情况……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09 00:32:00 +0800 CST  
三十一
眼见几个黑衣人统统被侍卫打伤活捉住,两人刚打算过去审问来头,唐泗却又吐了,比刚才那一次吐的血还要多。更亮的火光下,沈长则这一次看清了,他吐的是黑血。
“怎么会……阿泗!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什么不舒……”有些疑惑低望向沈长则,不明白自己只是吐了口血,为何他语气如此焦急不安。还未回完话,他瞳孔瞬间放大,心脏突然抽一般地疼起来。
沈长则从方才碰到他身子开始就感到手掌触及之处都是黏糊糊的,趁他吐的时候抽空看了眼自己的手,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全是刺目的深色血液。他甚至不知道唐泗哪里受伤了,只见到人很难受低呕着什么,后腰往下鲜红一片,他脑子瞬间嗡嗡直鸣,手脚慌乱。突然,自己扶住的人像是失了力一般要软倒下去,赶忙眼疾手快地将人捞到自己怀中。
唐泗艰难地呼吸着空气,身子一个劲往沈长则身上偏,根本难以控制。胸腔内的那颗心脏越跳越快,像是一个快到极限的泵,已经容不得他吸入的新鲜空气流遍全身了。
“你怎么了?哪里难受,阿泗,说话啊!”紧紧抱着唐泗瘫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却发现他被自己这么托着不是很舒服,身前的大肚子压在自己小腹上甚至有些变形,他似乎本就有些呼吸不畅,沈长则便只好跪坐在地上让唐泗枕着自己的腿。
一旁被抓住的一个黑衣人见到这边的状况,似乎得意得很。他就是那个将药粉撒到唐泗后腰伤口的黑衣人。别人不清楚唐泗的状况,但他可知道的明明白白的。这个挺着肚子的男人中了他来之前让人特意研制的毒药。他本是打算给这个害死他家眷的皇帝用的,只要在身上弄出一点伤口,再将药倒进皇帝的伤口里,他便能用这个药慢慢折鱺磨死他。没想到半路杀出来这个男人,先替狗皇帝“享用”了,不过见这皇帝如今的急切模样,药也不算白用。
“哈哈哈,狗皇帝你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这药本来是为你准备的,一旦沾上必鱺死无疑,呵呵,没用到你身上着实可惜,不过带走你的心腹大将,左膀右臂,也不枉我等冒死进来!”
沈长则抱着怀中一直捂着胸口呼吸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唐泗,听到黑衣人这么的话,自责的想鱺屎,方才他要是没带着李煜离开,唐泗肯定就不会……“你们弄的?是毒药?解药拿来!”
“休想!您别担心,中了这药虽是必死无疑,但不会立刻死去,他会一直饱受着药物的折磨,直到三个时辰后,被这药窒息致屎。你还能趁着这点时间,和他说些道别的话,不过他能不能听进去就另当别论了!”
“解药拿来!!!”唐泗已经被细微地缺氧弄的有点意识不清,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大,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眼角会留下些莫名的泪水,沈长则着急的目眦欲裂,听到他说会致鱺死恨不得立刻将这几个人碎鱺尸万段。
“呵呵。心疼了?……想要解药,便拿你自己的命来换!”
“给我搜身!”指挥着侍卫去搜身,万一他们带了解药在身上……
“没用!你真以为我们会傻到带解药来?我说了,一命换一命。你现在,立刻死鱺在我们面前,我们就配解药救他。”
“说出解药药方。”
“……呵,做梦。”
“沈……长则。”怀中人一句呢喃,沈长则只觉心神一窒。皱着眉头对那几个黑衣人道:
“你们先救他。只要能救他,我必自鱺裁。”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09 00:38:00 +0800 CST  
三十二
“只要能救他,我必自鲡裁。”
几个黑衣人明显不信他的话,这样单单苍白的承诺毫无信誉,更何况现在他们一群人都在侍卫的控制之下,若真是调配了解药,皇帝一反悔,所有人都得死。
“你准备三匹马车,要保证我们全都能出宫,你和这个人随我们一起走。我们本就只想取你的性命,他是大奕的战神,拯救了无数百姓,我们也是很敬佩咳咳咳……你独一个人不准带侍卫帮手,知道吗!”
“好。”轻皱起眉头,眼中全是对唐泗身体状况的不安心。身后侍卫大臣听到他的回答,瞬间躁动起来“陛下三思。”“国不可一日无君。”“唐将军想必也不愿陛下去送死,陛下三思……”
“够了!国事先交给摄政……交给阿靖,劳烦丞相多加辅佐!走!”压根没有心思听那群人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让人准备了马车,松开了黑衣人。便抱着唐泗要走。
“不能去。”唐泗不知何时缓过了一丝气,想是那药效是断断续续发作的,此刻刚是一波效用过去,唐泗紧绷着白的吓人的脸,皱着眉头,泛白的手拽着沈长则衣领往下拉,似要将自己满眼的愤怒全蹭到沈长则脸上去。
“不许去!”
“……不去让我看着你鲡死吗?”
“死不了,我现在没事了。不过是个唬人的假药!”
“……”
“手先松开,我能走。”
黑衣首领眯了眯眼看着那个又重新站立的将军,有些惊诧有些不解。他分明找人测试过药效,怎么……盯了半晌他似乎有些悟了。并不是药效消退不起作用,这将军正死扛着,似乎是用内力压制住了一点药性,自己则咬着牙忍着剩下的药性,许是装的狠,吸入气太少,他面上已经泛起苍白而病态的红色,露出袖子的那半个拳头分明捏的紧紧的,还发着颤。
唐泗从沈长则身上下来,还未站稳步子,便吼着“刺客该死!”拔了身旁侍卫的剑砍了几个黑衣人,速度之快,炫的沈长则一愣。看着唐泗似稳则飘的步子,从自己眼前飞溅而起的鲜红血滴,沈长则脑中好像有一根玄崩断了,眼见最后两个黑衣人就要命丧唐泗刀下,急忙闪身过去,险险将这两人拖离开唐泗的攻击范围
“唐泗!你不要命了?!”
“你放开!他们刺杀皇帝,就该诛了!”
“那你呢!他们死了你怎么办,给他们殉葬?!”
“我没事”
“***!还想骗我!不就几个刺客,你打算命都不要了是不是……阿泗!”眼见着唐泗又着弯腰呕了几大口血,心里急得快哭,就知道他是装的。恶狠狠对着手中抓着的两人道,“马车已备好,赶紧带我们去找能救他的人!”
本来是一群必胜的黑衣人,现在只余下活着的两个被迫带路去救人。想死不给死,想生生不得。
“皇帝,说好了。救了他你就要自裁。”
“哪这么多废话!我说的我自然会兑现承诺,赶紧赶车!”
按照约定沈长则还是一个人都没带,听这两个人说,能救唐泗的那位,就是要刺杀沈长则的那位主使的好友,虽然他不参与刺杀一事,但同样不喜欢看到跟朝廷官府有关的任何东西。
…………转场…………………………
“主子!”
“………我记得,我派人出去是刺杀。”
“我……他们将药用错人了,所以我们将人带回来医治,皇帝说了,只要我们愿意救这个人,他就将命给我们。”
“杀不了人就算了,还把人带回来,真是**。”主人一脚踢开了那两个半跪在他身前的人。
“不管我们有何恩怨,请你救他,这一切都不干他的事,只要能救他,我的命随你处置。”
那主人望着沈长则冷笑一声,对着身边人挥了挥手。于是两人都被压进了地牢,沈长则就不是很明白,在宴会的刺客分明是急吼吼跑过来杀他的,攻击的时候招招直取要害。怎么遇到了头目,第一件事居然不是被鲡杀,而是只是关到了地牢?
这里的主人很贴心的将唐泗安排在了他对面的牢房里,方便医师医治的时候让沈长则看到。要说沈长则已经自投罗网,根本就没必要再医治唐泗,但那位医师(主人好友)就很温柔的抚着唐泗高挺的腹部说,他肚子里还有两个小宝宝,所以不能死,要医治好才行。我们做坏人也要守信,对不对呀。等医好他,让皇帝陛下看到孩子降生再送他去死好了。
“两……两个吗?有两个吗?!”一身脏兮兮的沈长则睁着个贼大的眼睛巴拉在自己牢房边,手中紧握着两根相邻的木柱,听到人说唐泗肚子里有两个宝宝,眼里顿时星辰闪烁起来。简直要高兴傻了,他好想爬过去摸摸。
主人:……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09 00:40:00 +0800 CST  
【写论文写一半赶过来的楼楼】我……我就说了啊。坑是不会坑的,只是最近真的事比较多,快暑假了嘛,又是四级又是结课作业期末考分流考PPT大论文的,可能会弧挺久的,所以委屈楼楼的各位大宝贝了,楼楼谢谢你们的支持和催更(其实催更很快乐只是我真的好忙)!没错我要正式弧了,相信我会回来的毕竟写了这么久,后面还等着我这个变态来补变态文。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12 21:42:00 +0800 CST  
三十四
“主子,你留着他们不会觉得夜长梦多?多留那皇帝一日,他们就多一份生还的机会。”
悠悠瞧了一眼身旁笑嘻嘻眯着眼还假装看医术的人,“与你无关。干你自己的事去。”
“……是。”他也是替自家主子着想啊,好不容易将主子的仇人抓到手,主子却迟迟不动手,那这仇何时能报。更万一皇宫的人找来,让他们跑了该如何。自己为主子想了这许多,结果主子还是……愿意为了医师先生的意愿,暂时压下杀意。唉。
见到下人一离开,医师笑着放下手中的书,趴在书案上撑着头也打趣似的问主人(不配拥有姓名):“您为何还是一直留着他们?不怕留得太久他们跑了?”
“哼。当年我父王父亲也是在被那个人关在铁牢中,地牢湿寒导致父王早产才生下我的。那个人……明明只要等到父亲高高兴兴看到我降生就好,偏偏却要告诉父亲,我是父王和那个人的孩子,让父亲含怨而死。父王生下我之后也被他强迫,最后却因父王不愿,也被忘在牢中寒气入体病弱而死。呵……纵然他抚养我又有何用,既然我已经知晓身世真相,必然要将这仇报回来。他死了,就让他儿子用命来还!我要让他死了也后悔当初做的事,我要让他儿子,经历当初我两位父亲经历过的痛苦。”越说越是痛苦,主人双眼发着红,一副快要气疯的样子。
“……就快了。但是,有些事你需要明白。这些事终归不是沈长则做的,论血缘,他也是你哥哥,而且你也不希望新诞下的孩子像你一样一辈子都沉浸在仇恨中吧。”
“医师,这个仇我不报不爽。”
看着人身旁的眼神,医师也只是淡淡一笑,“好,我帮你。”语气虽轻,却令人信服。
次日。
一大早白衣医师带着几个人进了地牢,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指挥道“将他带出来。”这主人也真是,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做了噩梦,一大早就跑过来说要先把沈长则拖出去打一顿,害的自己觉都没睡好就要到这脏兮兮的地牢来抓人。
“你们要做什么!”沈长则本来睡得就不安稳,这几日腰间总是隐隐发胀,头也晕乎乎的,地牢晚上又冷,夜间总会醒来好几次。这早上刚暖和点还没睡着就见着这几人要来把自己往外带,吓了一跳,这么快就要弄死自己了?不行,他还有好多话没和唐泗说啊!
“沈公子,你们现在可是阶下囚。我们总不能,让你们一直太舒服吧。”
“……”听起来,只是要动个刑……
对面唐泗刚好就这么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看着对面站着几个人,立马清醒要往那边冲。无奈自己被铁链锁得死死地,只能边扯链子边对着那边大吼大叫“你们干什么!有事冲我来!”
“阿泗,放心!没事的!”
“是啊唐将军,没事的。顶多断下胳膊腿子,在下保证给您还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完整的沈公子。”
“别动他!呃……”太用力,好像扭到了腰……
“阿泗,你怎么……”沈长则听到他突然叫了声以为是怎么了,本是想关心下唐泗,话未说完却被医师打断“别说了,带走!”
………………直接转场,放弃写别的场景。因为对剧情没有帮助……………………
当晚,沈长则浑身是血地被拖进了地牢。唐泗只觉心疼的滴血。
“喂,你们能不能把他放到我这边。”
“求求你们,让我看着他。”
那几个人也见他们似乎有些可怜,也没有可能逃走的能力,便将沈长泽扔到了唐泗的牢房里。
“妈的。长则,你怎么样,醒着没有?”
“嗯……”回答的有气无力的。这个主人真是能折腾人啊,疼死了……
见人还能回答自己,赶忙摇了摇铁链。沈长则还躺在一遍动弹不得,也不知道他瑶个铁链子是干嘛,便见到牢房的角落一块破烂草席突然移开了地方,紧接着一个黑衣人从里面爬了出来。
“……”
“请您先将他带出去,他伤的很重,出去以后一定要赶紧找大夫医治。”今天沈长则被带走以后,他就一直在牢房坐立不安的。结果这位自称是北域那位派来的手下就从角落爬了出来,替他看了身体状况,左右研究了他的手上的铁链,不得不说,北域还真是神通广大……话说为了能在大奕讨个老婆是帮了大奕不少忙啊。
“先带他走。”
黑衣人一言不发,从身上掏出了几把钥匙一一试过,竟然真的打开了唐泗手上的铁链,正在他惊奇之际
“此链是北域产物。”
“咳咳,噗……”此时躺地上的沈长则猝不及防呕出几口血,唐泗刚要冲上去,一把被黑衣人拦住,“我来吧,您护好自己。”
一行三人偷偷摸摸下了地道。就着昏暗的火光,唐泗一直在想,方才他下地道时,听到的很细微的闷闷的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是哪来的……
……………………………………………………
🌚刺激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22 19:51:00 +0800 CST  
三十五
三个人刚出了地道不久,身后的庄园就开始吵闹起来,想是发现他们两人跑了?地道从牢房里直通庄外一片树林,主要是平日里庄园外安排的守卫也不少,所以只能选取较远的地方开工,便也耽误了些救人的时日。
身下传来一种很莫名的摩鱺擦感,而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弱,自己的腹部也感觉越来越坠胀,不是很难受的体验也就没太在意:“现在去哪?”
“出了林子就有我们的人和马匹。对于这个庄园,将军也请放心,您的人很快就会来缴清他们。”
唐泗和黑衣人一边交谈一边跟着走,说实话他还是比较担心沈长则,直到现在他已经一声都不吭了,不知道到底伤的重不重,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不致命。可他们三的脚程一直不快,他自己是被困的久了,腿脚有些不便,从刚才开始肚子也一直隐隐不舒服,走不快,黑衣人是随着自己的速度在走,毕竟他的使命是救出他们二人,估计是只要活着就行,至于是不是半死不活应该也没有多大关系?若是这沈长则伤口的血这么一直流终归是对他不好,“喂,我请您先送他去就医。”
“朝廷的人还没来,后面的人随时会追上来,不快些离开,您会有危险。”
“我只是会比你们晚到一些。您告诉我具体路线,便快带着他走。”
“……好。”
黑衣人带着沈长则走了,唐泗似乎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双手撑地跪着,“应该不会这么快有人过来”赶紧把那个玉鱺势拿出来才行,总觉得这东西好像没有带来之前那种不适的感觉,但却在自己体内…………
两指探进自己后㿛鱺穴,触及的全是干鱺涩温热的软肉“……”细微的虫鸣声传进耳朵里,却被更大更急的心跳声覆盖,他有不好的预感。本来在身后的玉鱺势此刻摸不到了,在此前他并没有机会将它取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玉鱺势,整根都……他简直不敢细想,那么长的玉鱺势是怎么整根进去的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肚子里的孩子绝不能有事。只能等到回去再找办法了。方才他朝哪个方向走了……
趁着自己身体还没因为玉势出现什么奇怪的反应,唐泗想着还是快些出这树林才好,提了裤子还没在黑衣人说的路上走几步,突然发现前面草丛中有几个发着黄绿色光的圆球,那种被捕食者盯上的恐惧,顿时令唐泗心中一沉。该不会是
“嗷呜--”
是狼。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23 21:26:00 +0800 CST  
三十六
“。……”他本是秉持着狼不犯我我不犯狼的好心路过,但这几匹狼显然不是像他这么想的,一边闪着眼睛一边要向唐泗靠近。唐泗手中也没有能生火吓走他们的东西,连现在赶路都是就着月光。只好在路边找了根适量合手的木棒拿在手中,与那几双绿油油盯着自己的眼睛保持着距离,继续照着大致的方向走。那狼哪甘心就见着他这么与自己保持距离,找准了时机便蹬了腿张着嘴要往唐泗身上冲。幸好唐泗反应及时,一个侧身避开了张的老大的血口,趁机一棒挥向狼的腰,狼腰脆弱无比,他这棍打的也不轻,想来这只狼是起不来了。那便还剩下……四只眼,两只。“嘶……”挥棒时没注意好分寸,只见到那狼便惊了,想着给他狠狠来一棒却没顾及好自己的身子,此刻怕是用力过猛,有些动气,腹部开始隐隐泛起疼来。身前的两只狼见到同伴被揍也依旧对唐泗毫无畏惧,甚至似乎更为兴奋,口中一直发着像狗发疯前兆一样的低鸣,那种要扑上来的姿势警告着唐泗,他不该想着弄死这几匹狼,逃跑甩掉它们才是上策。
唐泗的轻功其实极好的,只是他不敢使,肚子疼的紧,万一一个不慎从上面摔下来了,那可不是好玩的,他到宁愿自己被狼追着咬掉腿也不想孩子有事。然后跑的飞快的他,一个没注意,便被地上的树根绊了个大跟斗。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唐泗死死抱着肚子蜷在地上,腹中开始一阵阵的绞痛,而绞痛中又夹杂了另一种痛感,像是有人用很多细细尖尖的签子在自己肚子里往外捅一样,总之这种感觉很不妙。没躺一会,唐泗颤颤巍巍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再躺下去他估计就要被狼啃个干净了。刚站稳,肚子却猛然有了坠感,直扯的唐泗托着腹底的手都有些扶不住。胎位向下了。
跑了许远似乎将狼甩掉,这才原停下来揉了揉只发疼的肚子,从方才开始,已经有宫缩了“还真有点疼。”
等到唐泗赶到汇合地,沈长则已经被人带走了。只有那个黑衣人和一匹马还在那里等着他。
“将军,请上马。”
“多谢。”
“不必客气。”
马背颠簸,唐泗一路上都是用手按着腰侧,咬着牙。虽然以前是生过一次,但那次被阵痛折磨的晕了,孩子是被大夫拉出来的,他完全不懂到底生孩子是如何的过程,更没想到此刻的自己已经进入产程,孩子早被颠簸的入了盆,只等着他产道一开就要出世。
到了皇城的时候,唐泗脸上已是血色全无,嘴唇咬破了流着血,身下也不知何时被血水浸染了,刚一下马他便拉着人问道:“皇上呢,他怎么样?”“皇上没事,除了心肺被打伤了些,其他都是皮外伤。此刻已没有生命危险。”
“那便好。”
“将军……”
“我?我……快叫太医来!”那人便慌慌张张去请了太医。
身后的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唐泗,将他带进室内。从回来的路上他就能感觉到这位将军的不适,这人虽然一直忍着,但两人同乘一匹马,那样近的距离,说是感觉不到他的颤抖是不可能的。只是没想到这将军如此要面子,疼的流了这么多血,硬是没在自己面前哼一声,也是能忍。
“您还好吗?”
“多谢你了。可该回去复命了?”
“是该走了。我们王说,此次的救援要算进日后的聘礼中。”
“可。冒昧问一句,他要娶的人是?”
“大奕的一位王爷。”
“……”
“那么,在下告辞。”
黑衣人一离开,唐泗脸上的表情瞬间便狰狞起来,他扯过被子咬在嘴中,忍着这一波的宫缩。只见他的肚皮由原本的浑圆饱满向下缩起,直将两个孩子的轮廓勾勒了出来,那肚皮上凸起的两个球也在他的肚子里横冲直撞着有一团显然已下到腹部,疼的唐泗含糊不清低吼着,脖子上青筋凸爆。直到肚皮再次鼓起浑圆,唐泗才松开口,不停喘着气。他想将孩子尽早产下,但想到玉势孩子自己体内,怕玉鱺势伤到孩子他不敢乱用力,只能一遍遍忍着工作,等太医来帮他。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25 00:02:00 +0800 CST  
三十七
由于之前唐泗在林中与狼匹周旋花了不少时间,沈长则比他早很多被送回宫诊治。李煜是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的,太医院的太医们全被他叫了来。太医们见到沈长则浑身是血本就不敢疏忽,再加上摄政王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站在旁边,这二人的“关系”他们可都清楚得很,现在只好紧张兮兮小心翼翼的替沈长则诊治。
“派过去的人抓到逆贼首领了没有!将皇上伤成这样,我定要他们的命!姓唐的人呢,他怎么没保护好陛下!”饶不了唐泗,明明两人一起被捉走,沈陛下被伤了这样,他却不见踪影。亏得陛下对他一心一意,他就是这样一个连人都护不好的**!
“回王爷,方才北域的人已将唐将军送到偏殿休息了。”
“他还休息?……你们在这里照顾好陛下,一有情况立刻派人去偏殿通知我。”
“是”
一次次宫缩来袭,唐泗只能拽紧了身下的床单忍着,等着宫人将太医请来。他哪知道太医现在全被李煜唤得都围着给沈长则看身体,那宫人即使去了太医院,也请不到任何人来。宫缩已经越来越密集,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唐泗浑身都是被腹痛折磨出的汗水。
“唐泗,滚出来!”急吼吼地刚踏进殿,鼻腔便充斥满一股铁锈的味道,心道唐泗莫不是也受伤了。走进内室才发现那个人此刻的状况,一身不太干净的囚服,身下鲜红一片,他规规矩矩躺在床上,半曲着腿,肚子顶的老高,还一缩一缩的。他口中咬着棉被,脸和脖子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像是极力忍着什么憋气憋的。
“要生了?”
痛得意识都开始模糊的唐泗突然感觉有人在跟自己说话,皱了皱眉头看着床边一团黑影“是。劳烦你帮我叫太医…呃…”
“太医啊……都在长则身边给他疗伤呢。”李煜也是撒谎不嫌事大,睁眼说瞎话。
“长则伤的重吗?他有没有出什么事?!”方才的宫人明明说他没什么是,呃。
“伤的很重,所以才要太医们一起诊治啊。你应该能忍到他们替长则治好伤吧?”
“不行……孩子不能等”
“你自己生没事”生孩子不就是使使劲的事吗,一个堂堂的大将军,还怕这个?非要让个太医来首着自己?
“…李煜,你帮我。”
“你说什么胡话。”
“不需要你替我接生,我……有根玉势到我身体里去了,你替我把它拿出来就好。”
“那东西,你怎么……”
“别问,我下面应该能让你的手进去,你先……帮我”突然到来的宫缩硬是将他要说的话截成了两段,唐泗紧紧咬着牙,苍白着脸盯着李煜“我求你”
“……躺好。”
缓缓褪下他裤子,更为浓烈的血腥味冲入鼻腔,直催得李煜想吐。唐泗下身一直在冒血,宫口开了不少,但除此外毫无任何临产迹象。李煜突然想起,他好像压根还没有足月,所以这是早产么?难道是为了保护沈长则才害的他要早产了?
“快……快些。”唐泗的声音,压抑着痛苦,还微微发着颤,像是要哭一般。整了整心态,将自己的手从这人产道出伸了进去,直到一整只手都没如那穴口,他都没有摸到唐泗口中的玉鲡势。只好继续深入摸索着,突然食指摸到一块温暖的软肉,以为是孩子的哪里,便好奇的拿食指戳了几下,没想到一直没叫出声的唐泗猝不及防呻吟了一下
“别乱碰。”
“……”还没回嘴,手指又触碰到了一个坚硬光滑的物体“摸到了。”小心翼翼将那玉势从唐泗身体里取出来,才发现那玉势断了,自己取出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抿了抿嘴还是开口道“唐,唐泗……”见唐泗看向了自己这边,举起手中的半根玉势朝他晃了晃。他好像一愣,随即脸色更加苍白了。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6-26 00:39:00 +0800 CST  

楼主:儒雅的悦悦丶

字数:40303

发表时间:2019-04-28 01: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07 11:46:1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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