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如何(护国将军×帝王,互攻,生子)

【原创】如何(护国将军×帝王,互攻,生子)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7 17:41:00 +0800 CST  


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回响在耳边,令人心悦又感到刺耳。唐泗睁了眼,环视四周,却还是自己入睡前的模样,阳光温暖,花香四溢。愣愣沉吟片刻,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沉痛与落寞。随即,这人低头审视着自己身前的微隆的腹部,抬手轻轻抚了抚,才翻了个身子,继续躺在小榻上打起盹来。
沈长则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自家小将军乖乖躺着睡觉的场景,因不忍心打搅,便只是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他睡的虽沉,却不安稳。口中会时不时呢喃着什么沈长则听不懂的话。
“不要啊”
“你别走”
本是想离近点能听得更清楚些,不料刚俯身下去,恰好撞着了唐泗睁开的眼。一时间四目相对,极其尴尬。唐泗盯着人似有些懵,毕竟一睁眼就见着这么一张脸放在自己面前。转移了视线盯着人身前沉坠的肚子,语气中带了些怒:
“你怎不待在房里好好休息。还有多久就要临盆,自己不会注意点吗。”见着这本该在皇宫养胎的某皇帝突然出现在自己府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心。即使坐马车来,九月的身子想必也是极不适的。
被人这么一凶,沈长则脸上只带了些讪笑。边说话边拍着唐泗的背:
“阿泗别太生气,对孩子不好。我出门不也是太想你了嘛。你要是多去宫里陪陪我,我不就……”还没说完的话活生生被人瞪了回去,沈长则看着唐泗,挠了挠头,见人还有些生气,便假装看不到四处张望着脑袋看起风景来。唐泗见他这般,也是没辙,松了语气:
“留在这吃完饭,我便送你回宫。”
听到这话,沈长则顿时心里一喜,对着自己小将军咧嘴一笑:
“好”

晚饭吃完的时候,唐泗总觉得沈长则可能是吃撑了。见他坐在马车上不停打着饱嗝揉着肚子,还要咧着嘴对自己傻笑。叹了口气,将沈长则揽到自己身边,替他揉着肚子,手感微微有些发硬,腹中也动的极厉害。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孩子踢打的用力,唐泗皱眉:“很难受?”沈长则微愣,很明显这是问他的“还好,你在身边的话。它们怎么踢我都只觉得幸福啊。”
“油嘴滑舌,这可不是一位好君主该对臣下说的话。”
“我说说话怎么了,我俩都已经…坦诚相待过了,你还怕我油嘴滑舌啊?而且,朕,也只对唐卿这般而已。”唐泗还打算回嘴,马车却突然一阵颠簸。沈长则本就被饭食撑的难受,腹中孩子也在不停的闹,方才只顾调侃唐泗便没将注意力放在身上,此刻被马车一颠,身子下意识往前压了上去,大肚子被夹在身体与双腿间,腹中顿时爆发出炸裂般的疼,直疼得他脸色发白。
怀中人突然因颠簸而俯了身是自己没想到的,此刻看着那人脸色苍白。手下的肚子不停摇晃颤动,真的是心疼不已。沈长则突然抓住了唐泗的手腕,颤抖着声音来了句“疼”,唐泗也不知该如何,只能抱着他不停在那肚子上打着圈。
等着终于挨到皇宫,唐泗是下意识就将沈长则打了横抱,朝他寝宫跑,完全不顾及自己也是个四月份的身子。沈长则倒是哼哼唧唧地说他,像是要发脾气“放…呃,放我下去,你小心着孩子……”唐泗却没听到般,抱了人到床上便让人去请了太医。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7 17:42:00 +0800 CST  

太医来的慢,沈长则躺在床上抱着肚子直哼哼,把唐泗是急得团团转。
“阿泗阿泗,……快来…唔…亲我一口。”像是怕唐泗太过担心自己,沈长则突然对着人来了这么一句。猝不及防,一个吻落至蠢畔。这次倒是乖巧,也不骂我,还真的…胃部突然一阵巨大压迫感传来,想是腹中胎儿一直在踢那处。沈长则思绪被这股巨大的反胃感打断,绕开唐泗趴着床就是一阵狂吐。吐完了整个人顿时舒爽不少,人也不难受了,便躺回原位揉着自己静下来的肚子。却全然没注意身边那人黑如锅底的脸。唐泗也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堆着一脸假笑就坐在床边看着他,满脸都是“我一吻你就吐了?故意耍老子”的不爽。
太医来的时候,沈长则已经啥事都没有了。唐泗却还是拉着要给那人检查,最后得到的诊断结果是,陛下吃撑,顶着了胃。至于那疼痛感,可能只是刚好遇上假性宫缩,难受是难受,但不会有危险。唐泗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不该高兴,但看着沈长则满是笑意的脸,生气却朝他撒不出火。他却没想到这火他没撒,但给沈长则撒了。
“阿泗,以后不要随便抱我。万一伤到腰怎么办?你今天实在太冲动了,身边明明有下人,你让他们抱我也好。”
唐泗只眸色深深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走到桌子边,对着沈长则努了努下巴,便一掌将那桌子拍了个稀巴烂。
“抱你都能伤到腰,那我也不用做将军了。”
“你明知……”
“明知什么?万一你是要生了,让他们抱你耽误了时辰,该如何?”
被人怼到说不出话,极其不开心地躺在床上。我就是担心你,还要被骂……
“我要回府了。这一个月你切莫再出去。我会常来。”“哦”

晚秋天凉,唐泗只觉头大。他才刚出帝王寝宫不久,便遇上了眼前这位摄政王。居然勤政爱民到大晚上来找沈长则谈国事。那人才刚休息,哪能被他去叫醒。索性自己将这位拦住,问一问是何事。想是朝中上下都知道唐泗和沈长则关系,这摄政王遇见他也没端甚架子。唐泗问他来此作何,他也一一说了。说是边塞有扰,邻国起了瘟疫,现在他们的大量难民正在涌进大奕边界。这事本不该惊扰到皇城的这位,但由于有的难民身上带了瘟疫来,边塞不少小村落和守塞士兵都被感染身亡,还不到一月的时间,大奕的边塞已经损失惨重。现在情势比较严峻,已经报到摄政王这里了,不久之后相信会有更多大臣收到消息。
唐泗皱眉,跟摄政王打了个商量。说自己回去替他转告给陛下。摄政王也信,道了几声谢,连声叮嘱唐泗务必尽快。
愁啊……
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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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表示接下来的剧情会比较无逻辑。但没关系,不仔细想咱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一切都是为了推进故事情节发展,推进两位猪脚的感情,推进两位的产……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7 18:08:00 +0800 CST  

返回到寝殿的时候,沈长则果然已经熄了灯睡下了。既如此,唐泗自然是懒得也舍不得叫醒沈长则的。于是自己便到他主卧旁的偏房里找了他的贴身人拿了空白圣旨。知道他与沈长则关系的人,都不会认为他会用圣旨做任何不利于国家社稷的事。
烛火噼啪跳跃着,他在昏暗灯光下偷偷拟了一份旨。是让他自己去边塞查探的旨意。告诉沈长则的话,定然是不会被允许去的,自己拟一个也好。虽说不应该是他这种一品将军去,但让别人去终归是难以放心的,毕竟自己真的想去看看,这邻国怎么说爆发瘟疫就爆发了,说进了大奕就进了。呵,难民……瘟疫…,袖中拳蓦然紧握,倘若这一切又是那个人设计的,那这一次,他唐泗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

第二日沈长则一睁眼,身边就是某位正撑着头弯着眸子盯着自己的唐姓将军,顿时被吓得虎躯一震。“你昨晚不是走了,怎…怎么又出现在这。”
“走到半道突然想到有件事要告诉你,所以就回来了。”带着淡笑,伸出一指捻起了人一撮黑发在手中把玩。
只是半睁着眼睛盯着唐泗一举一动“什么事?”
“有位异国朋友前日给我来了封书信,说是希望我能参加他的婚礼。所以,我可能会有段时间不在。”
“去多久?”
“一个月。”
“……这么久?”
“他的国家比较远。”
“……”
“放心,定赶在你生产前回来。”无奈抱起这人,在人唇上深深一吻。沈长则本是有些落寞的,一想到那人要走一个月,还有可能错过孩子降生的日子,就很不爽。但那人居然乖乖吻了自己一口,还……边想着边半支着身子爬了起来,跪坐在唐泗身上,够着唐泗脖子要继续。唐泗是吓得不轻,急忙替人扶住身前直直坠着的肚子
“你小心点……”话未说完便被温软触感堵住了唇,口中空气被疯狂地掠夺着,像是要把他吸/取到窒息一般。
“阿泗阿泗……”
等再看清沈长则脸的时候,他喘息都开始不正常,脸上泛着绯红。想是他孕后期的身子极其敏感,光是接吻就已经有了反/应。唐泗虽然担心着孩子,但看到沈长则这副易推倒的模样显然还是有些把持不住。一把拽开身旁碍事的被子,便抱住人,将人衣袍脱至臀/际。白净的肌肤一露出来,唐泗几乎饿虎扑食般就啃了上去。从劲脖到锁骨,每过一处都落满红/痕。手下动作也未停,一手在人敏感的肚腹上摩挲,另一只手探入了人下/体,在那小/穴处做着扩/张。
沈长则因身上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而微仰着头,双手紧紧抱着唐泗的脑袋,往自己身前压着。大肚子也因身上的爽利触觉发着硬,身后被人弄得舒服极了,肠壁不停收缩蠕动想顺着人的扩张尽快扩大好接纳那人的分身。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8 14:07:00 +0800 CST  
咱的车晚上续(车戏不会很详细的描写😂😂)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8 14:10:00 +0800 CST  
被吞了。。。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8 15:47:00 +0800 CST  
庆祝楼楼成功拥有粉丝且直接突破五十大关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8 21:23:00 +0800 CST  

看着那肉眼都可见起/伏剧烈的肚子,唐泗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语气渐沉“疼了多久了?”。许是怕他责怪自己,不爱惜身体不为孩子着想什么的,沈长则便撒着谎道:
“才刚开始疼…呃…”刚说完话,只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涌出来,忍着痛还好奇想坐起来看两眼。唐泗眼疾手快压住他身躯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瞬间瞳孔皱缩,入眼鲜红一片,床单被染红的区域还在不断扩大,皱眉对门外大喊“传太医!传太医来!”
返身回屋搂着正痛苦不堪的人。沈长则身上的衣襟方才被唐泗褪下了不少,此刻只能刚好遮住身/下私/处,其他部位都暴/露在外,他的手紧紧抓着身旁的被子,完全不敢碰自己身前坚硬成一大块的肚子。“长则,忍忍,太医快来了。”唐泗只能坐在一旁,紧紧握着沈长则正因用力而骨节泛白的手。
“回将军,出了血,胎儿状况怕是不妙,还是催产为好。”
沈长则面色煞白煞白的,已被腹中疼痛折磨的连连呻吟。唐泗也是内疚不已,他本就月份大了,自己方才应该再小心些,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可……可孩子…还未足月,能否延……”
听到皇帝这么开口,太医偷偷瞥了一眼旁边那位护国将军。陛下这状况怕是他造成的……延产也是能,但只怕对陛下身体有损伤。
沉吟片刻,唐泗开口“太医,可能延产?”
“能是能,但只怕对陛下的身体有一定损…”
“现在生。”
“臣先替陛下止血。劳烦将军将陛下扶起来些。”
沈长则哪还有力气,肚子里疼的整个身子都发着软。唐泗只好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替他将下半身抬/起来,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唐泗身上,压得后者直反胃,却红着眼忍着,半点声都舍不得吭,此刻怀中的这位才是该宝贝的。
再说沈长则,躺着的时候还好,肚子上的重量均匀分在腰部,此刻被拉起来了,大肚猛然下坠,竟是比先前靠下了许多,紧紧卡坠在双/腿之/间,直将他的肚皮扯得发红。
“呃啊…阿泗,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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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晨更一小段
楼楼陷入纠结。
其实本来安排这个时候生的,但大家好像都喜欢一起怀着这个梗😂😂
我来争取下意见,是现在生还是延个产。破水前一切都有救😂两个选择我都思考好了怎么走,所以大家放心选择吧

度受!!你再吞试试……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9 09:50:00 +0800 CST  

“长则,不怕……”抚着人因疼痛而满是汗水的侧脸想给他一丝安慰。
沈长则靠在唐泗身上,整个人都要靠他撑着才能勉强竖起身子,头就仰在唐泗的肩上,面色苍白目光发直,腹中每紧缩一次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僵着整个身子往上/挺,将身前本就很大的肚子顶/得老高。“啊啊…嗯啊……”又是一阵强有力的宫/缩,他只觉得肚皮疼的快要掉了一样,手不得不在唐泗身上找着着力点。
“将军,陛下宫口未开羊/水未破,现在使不得力啊!”
听了太医的话,唐泗也有些着急。他知道怀中的人疼,想尽快将孩子娩出来。可现在根本不到时候,“长则,你听我说,先别用力,知道…唔……”腰上突然传来两股尖利的疼痛,怀中人腰腹又是一挺,唐泗低头望去,原是沈长则痛的厉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摸到什么,宫/缩一来便掐着唐泗的腰在用力。
“陛下…”
“呼……什么?…嗯啊……”疼的时间过了,阵痛渐渐开始减轻,沈长则稍稍回复了些神智。方才隐隐约约听到唐泗说话,却没听清,便又问了一遍。
“你现在不到时候,先不要用力。”唐泗倒是贴心,紧搂着人,抚着他渐渐开始柔软的腹部,也明白了他这次的阵痛结束了。想是等会又将再来,不由心疼地亲了口怀中人。
“阿泗…方才…我快疼死了。”沈长则苍白着脸轻轻在唐泗耳边哼笑了两句。
“亲亲我。”
“……别闹了。一会先喝点粥。”
沈长则瞥了眼一旁的太医,贴在身边人耳边小声道“大将军,这种孩子被你顶/得要生的感觉怎么样?”
唐泗突然皱起眉头,眸光深深看了他一眼,回道“不怎么好。”
那人脸瞬间一瘪。刚才疼的要死要活本就脸色苍白,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沾在脸上,此刻他又故意做了个表情,唐泗看着人来了句
“丑死了。”
“你!……唔啊……”生气动作稍大,牵扯到了肚子,还是撕心的疼。
“咳咳咳,咳,回陛下。您这产/道开的慢,胎水也没破,要尽快生下的话,需要下床运动运动。”老太医看着两人终是忍不住道。
“一会臣会为陛下准备催/产药,但陛下还是要靠自己……”
“知道了。”答完唐泗就要给沈长则穿衣,沈长则却扭扭捏捏。
“…又疼又重……走不动。”
“我会陪着你。”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29 16:46:00 +0800 CST  

“就在殿外转转,不走远。”
沈长则不情不愿的穿了衣被唐泗请下了床,他疼怕了,万一等会走着走着突然开始痛,他可能坚持不到走回来,说不定会直接生在外面……瘪着嘴跟着人慢慢走着,身前的肚子已经有很明显的坠势,唐泗便在他身边替他托着腹底,时不时给他揉一揉。
阵痛突然开始在两人歇息的时候,沈长则正在喝粥,本是在一边喝一边笑嘻嘻瞟着眼前人,突然肚子里一阵绞痛,直接让他面部扭曲了起来。
“……啊…嘶…来了来了!…”
听到人说开始发作,唐泗立刻一个激灵站起走到人身边,想抱他回房,但是人羊/水未破,只能让他继续走走。
“长则,能忍得住吗?再走一会等羊水破了就好了,嗯?”
“不……不行,太疼了…我……呃啊……”说着竟坐在石凳上大张了双/腿,就要往后倒下去,幸得唐泗眼疾手快将人扶住,他也很心疼,可是这样用力也不是办法,方才走了这许久,产/道大概是开好了……心一横,直接便抱了人回殿,既然只有水没破,那弄破就好。
沈长则被放回床上立刻就抓着床单开始用力,唐泗只好解了他外衣,让他的双腿撑起来,好检查下/身穴/口。口开十指,羊水膜却毫无要破的征兆,耳边全是沈长则疼痛的叫喊呻/吟。唐泗似是有些气愤地锤了锤床,将床上人的双/腿大分开,便让自己的分/身进去助人生产,进去的很容易,一会就能感觉到自己的那/物顶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那东西也在使劲向下冲,可却有层膜死死圈住了他,他便只能在沈长则肚子里一个劲地踢打翻滚。
“长则,对不住。”
“…不要……肚子…顶到了……泗…嗯啊…疼…”
唐泗觉得自己每一次挺/身而入都撞会撞到沈长则的肚子,他腹部此刻呈水滴状,即便躺着那形状也丝毫未变,胎位已经非常靠下,却始终出不来。不记得自己到底进出了多少次,在沈长则不停的哭喊中,那人的穴/口终于迸出了淡黄色的水流。唐泗刚抽出自己的那/物,黑漆漆的抬头便立刻堵/塞在了洞/口。
门外太医以及产公还有该打下手的宫人通通开始进来,唐泗红着眼在一旁,紧紧拉着沈长则一时大力握紧一时松软的手。
“长则,不怕。”
“…胀,那/里…胀……唔…好疼……”
“……阿泗…疼……裂了,呃啊啊……”
“噗”随着一声水渍迸裂的声音,胎儿的头总算是冒了出来,太医产公欣喜地回道“加油啊!加油啊陛下,胎儿很快就要出来了,您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啊……呼,呃……嗯啊……”宫缩依旧很剧烈,沈长则腹中还是难受的紧。听到孩子的头出来了,稍稍喘了口气便加大了收腹力度将孩子往下/身努力挤着。
“好大啊啊啊啊,他的肩膀……好痛啊啊!”产夫的最后一声叫喊,孩子终于落了下去。
沈长则看着自己规模瞬间小了许多的肚子,听到婴孩的啼哭,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唐泗看到孩子被成功挽下,还没来得及高兴,便看到床上的人闭眼晕倒了。赶紧叫了太医来替人把脉,得知人无碍才肯放下心来。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30 13:18:00 +0800 CST  
我以为自己写生包子能写好几楼呢,看来接下来要走剧情辽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4-30 13:19:00 +0800 CST  

边塞的空气依旧清新得很,像是被什么人洗练过一般。只可惜环境好并没什么用,纵使是再清爽宜人的风也没能将唐泗紧皱的眉头抚平。
他已到这里两天了,平城是边塞较为要紧的城关之一,也是瘟疫最先传播出的地方,唐泗来的时候,城主叶臻早已将严禁城中所有人出入,见到他犹如救星一般。城中每天都有人因为瘟疫丧生,日日都有哭喊送葬的队伍,死者的亲人们身着黑或白孝服,四洒着黄色的纸钱,抬着棺材去往有官兵们把守的焚尸场。而穷人们却没有这种阵仗,由于官府没有对症的良药,为了防止传播更快。一旦发现有了症状,便要被就地格杀,再运去焚尸场。
而此刻唐泗便在这焚尸场外的高墙之上,细细盘问着城主关于这场瘟疫的一切,包括起源和病症。这种瘟疫传播速度极快,症状明显,发病极为猛烈。一旦出现全身骨头发痛,眼睛不由自主流泪的症状,七日之内必死无疑。不过也幸而,这病只能通过食用(也就是吞掉瘟疫患者的任何身体组织或者体液都会患病。)传播。
唐泗负手而立,看着下方成堆尸体被焚烧化为青烟,墙外是百姓痛不欲生的哭喊声,他暗捏紧了拳“叶城主,原来那些难民呢?”
一帮站着的叶臻本在四目无神地盯着下方的火焰,似乎有些出神,没听清唐泗的问题。
“那些带来瘟疫的难民,去哪了?”
听到这问题,叶臻皱了皱眉“都死光了。”
“因为瘟疫?”
“不……”城主停顿了会,似是不知道如何像唐泗解释比较好“那天他们来的时候,我拒绝了收留他们。……边塞乃两国接壤之地,本就不安宁。他们离开之后,许是遇到了盗匪,全部都被杀了。许多尸体…都被扔在平城全城人依靠的水源上流。”
那些尸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泡在水里,腐烂着,散发着令人反胃的恶臭,好像是在用自己最后的存在诅咒着这些没有收留他们的人。叶臻悄悄瞥了眼这位传说中的大奕神将,他不知这位将军会如何看待这次的事,但认为他终归是瞧不起自己那天不留难民的做法的。
“……你的意思是,这瘟疫……”
这下唐泗脑袋更大了,沈长则生产前一天他将自己拟好的旨交给首领太监,命他第二日在堂上装作是沈长则的圣旨宣读。没成想圣旨刚念完,沈长则就生了。他本想多陪陪沈长则,可摄政王听了旨后,便日日来催唐泗出塞,终于在第五日,沈长则恢复往日活力后唐泗便对那人说,自己该去会朋友的喜事才离开来此。唐泗命令沈长则坐月期间不准理政,有摄政王先代理,为的就是自己能瞒着沈长则来边塞。
本以为难民瘟疫是那个人的手笔,只要自己能擒住他,加以威胁,从他手中得到良药控制病情,一切办妥差不多就是一个月的时间。可如今,这病疫来源只是一堆腐烂的尸体,自己除了能等待御医和民间大夫成功研制出药以及安抚民众,什么都做不了了。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1 19:51:00 +0800 CST  

“是。”
即使他没说完也知道他意向所指,叶臻低垂着眼,对着唐泗作了个揖恭恭敬敬回道。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唐泗叹了口气,伸手将那人扶起“不必这般。并不都是你的错,本官能理解你的做法。所以,叶城主与其懊悔内疚,还是多关心你城里的百姓吧。”
“下官知道。”
又是半月过去,唐泗正与叶臻商讨城内用水情况。主河流的水短时间内是不能用了,储水库如今也快空,必须商讨再挖河道。
“报——!”身后传来探查兵洪亮的声音,气喘吁吁,概有急事。
“禀告城主,唐将军。城外二十里,发现邻国大将顾萧北的军营驻扎!”
“你说什么!”顾萧北!邻国那位据说战无不胜的将军,这位战神的名号出现的比唐泗还要更早,在大陆各个国家间传的可是响当当的,想不到这消息竟传的如此之快,他本已将消息封锁,只传给了摄政王,想不到还是被人偷偷报了出去。已经连邻国中心那边都知道了。平城如今瘟疫肆虐,兵力民力亏损严重,依靠的主水源也饮用不得,本就濒临崩溃,此刻若是有军队攻打,根本抵挡不了,更别提领军的人是那顾萧北。叶臻忍不住大骂了句脏话。
唐泗刚听到顾萧北的名字脑子便有些接不上,气血瞬间上流,紧皱眉头,眼中满是狠戾地盯着远处,耳朵里嗡嗡一片,脑海中却有无数片段走马灯似的闪过。
“疼不疼?”
“你早就该死了……”
“贱/人!”
狠狠一拳打在旁边的木柜上,骨头撞上木头的咔嚓声与木头碎落的声音响起,身旁正骂人的叶臻和跪着的探查兵被吓的一愣。
“将,将军?”
被叶臻这么一唤,唐泗才发觉刚才自己反应过激有些失礼,只好转移话题道
“顾萧北带了多少人?”
“大约有四万人。”
“……”
此刻唐泗是真真开始烦躁了,他瞒着沈长则来本就不能带多少兵。只挑了自己手下两只并不最为精锐的部队和京城一些自愿来帮忙的大夫太医。总和人数不过五千,就算加上平城士兵,也很难与顾萧北抗衡。叶臻也是清楚如今局势,虽不明白顾萧北驻扎意欲何为,但如今之计也只有趁他没开兵正式挑明敌意之前去示好义和。
“将军,下官愿带人前往与他商议。”
“不妥。若他真是有意来攻打,一旦你去便绝无反生的可能。我去的话,打不过也能逃脱。”
“可是将军……”
“你明日便带着我的人去挖河道吧。议和的事交给我。”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2 12:39:00 +0800 CST  

计划好水道的路线,安排第二日谈判的工作时。天色已晚,唐泗才让叶臻和其他人去休息。自己也撑着脑袋回了房,其实他近段时间孕期反应有点大,刚来平城的时候几乎是一闻到空气中飘着的焚烧物的味道就难受的紧,却也只能躲在没人的地方扶着腰死命干呕,呕到眼眶发红口水直流,胃里却什么也挤不出来——迄今为止他有孕的消息一直都只有沈长则和几位太医知晓,因为唐泗总说他是大奕的将,一旦有孕的消息传出去……他脸上会躁……。
本来来时他只是四月多的身子,由于长期练武体质强健的原因,不过是腹部肌肉消失有了个稍圆润的弧度,穿上衣服束好腰的话不会看出很明显的凸起。但没想到在平城待了十来天,日日食欲不振的前提下,他的肚腹规模竟然日渐变大,到如今已经快追上沈长则当时六月的样子,现在不得不每日拿白绫束着腹。
一踏进房便脱了衣裳,解了腰上白绫躺倒在床。肚子一没了束缚,立刻从被压住的状态开始膨胀起来,腹中的胎儿有了更大空间,也渐渐开始躁动,在唐泗腹内踢打着,顶起一个个小凸起。唐泗看着自己肚子的变化,手慢慢按着每一个凸起,叹了口气
“苦了你了。”
第二日一早,唐泗便带着一千人去向了那二十里外的军营。他们的到访像是早就被预料到了一般,那军营外整整齐齐站满了几列士兵,个个身穿铠甲扛着长刀。而在士兵的后面,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大将军——顾萧北。
唐泗见这阵仗,也不知是何意。虽说军队整整齐齐站在这有点“守”的意味,可却没人将武器对着他们。抬手示意身后人马停下。翻身下马,深呼吸口,对着顾萧北抱拳道
“将军大营驻扎在了我大奕境内,唐泗,前来请将军移出本国国境。”
那人却没及时答话,半眯着眼盯着唐泗打量,似要将他看个通透。
“唐泗将军,本将军来此有本将的道理。”
“肆意进军我国,何来道理!”
“前段时间,在下国内出现了前朝余孽,他们……挟持住了我的国君。”
唐泗不知他这话是何意,但总是隐隐察觉到了不妙。明明他顾萧北才是在幕后掌握着国家权力的人,谁都知道那国君不过是他的棋子挡箭牌。
“这与您来此并无干系。”
顾萧北挑了挑眉,狰狞大笑道
“这关系可大着!那些余孽带着我的国君混在难民中逃到你们大奕境内,被你们大奕人屠杀了!”
听到这话唐泗才愣住,原来那些难民中,还有一位国君?细想之下已能明了一切,暗咬紧了牙,怕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位将军捣的鬼。他当年就是野心勃勃的人,为了能一步登天,对谁都能下的了杀手。如今怕是他故意放松戒备让傀儡皇帝被人劫走,又让人引诱他们逃到大奕,不管大奕收了人或是没收,他都会让那国君死在大奕,这群人的死,不过是他为了攻打大奕而寻的合理由头罢了。
唐泗在心中冷笑。
他给长则的江山,岂是顾萧北这等人能轻易拿走的。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2 17:48:00 +0800 CST  
我要作妖了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2 17:54:00 +0800 CST  
十一
“您既然是想讨公道,那为何不去大奕国都,而是直接带了军队驻扎在此。”
“当然是因为……我不想去啊”语罢,手势一起,他身前的军队便将唐泗的军队通通围住。
“顾将军,你这可是已决意要同大奕宣战了?”
顾萧北盯着他的眼终于移开,确是很不屑地笑了两声“唐小四,别演了。我的心思你清楚。”
突然被叫起自己很久没听过的名字,眉头皱起,冰冷目光紧紧盯着顾萧北。
“我怎会清楚顾将军的想法。”
若真是能猜出这人心中所想,自己也不会失去…那一个孩子。
“进帐详谈?”听起来是在邀请,但他说完这句话却独自离开进了主帐。唐泗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小声对着左右侍吩咐了几句,便跟着顾萧北走了。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凭唐泗如今的实力,也不必畏惧他。
顾萧北正坐在帐中主座上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短刀,看到唐泗进去,他还特意挥退了手下。脸上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盯着唐泗的眸中满是探寻和杀意。
“真的是你,唐小四。”
“……”
“想不到啊,你还活着。”
“我也没想到,连老天都要我活着。”
“呦,几年未见,长了本事啊。敢跟……你的爷顶嘴?”
听到以前的事唐泗便开始头痛,他极讨厌那段过往,却又要让自己时刻记着,他要报仇。两人对视,空气中温度一下子低了许多
“我的爷?唐某倒不知,顾将军与我何时这般亲密。”
“哦?短短八年,小四倒是将自己曾经哭着喊着要赖的夫君和那三岁便夭折的孩儿忘的一干二净啊。”像是忍耐到极限的猛兽终于被触碰到了逆鳞,唐泗一把抓住了顾萧北的前襟,狠狠一拳抡在他的脸上“闭嘴!”
“呵……”顾萧北也好歹是多年老将,不是吃素的,被他揍了一拳立刻反应过来,手中短刀朝着人挥去,唐泗便不得不放开拉着他衣服的手,侧身闪开。
“怎么,还是记起来了?记得我怎么将你干/怀孕,又怎么将孩子从你肚子里/干/出来的么?”
“你闭嘴!”唐泗瞪大了眼盯着他,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想拔剑,一阵恶心感却突然从胃部传来。刚捂着嘴干呕了几下,四肢便渐渐开始酸软。
“你下了药。”
“没错,就在那炉子里。”他指了指桌上正冒着青烟的小香炉,“无味的。”
“顾萧北,你还是那么卑鄙……”
“你可不就喜欢我这么卑鄙么?”
“以前我眼拙。”
顾萧北没理他,一个横抱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寝帐。唐泗大概知道他是想做什么,无奈浑身酸软挣扎不得,眼皮越来越沉,虽然在不停告诫自己睡了可能就会被OO,但终归是抵不过药力昏睡过去。
“…啊…顾郎…嗯啊…轻些……”
“……小心肚子…啊啊…好…顾郎…”
唐泗就是被这么种声音给吵醒的,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扔在地上,四肢都绑的牢牢的,没发生晕倒前预料的坏事,先是庆幸地呼了口气。随后那声音一直传入自己耳朵里,帐篷内本就遮挡物少,基本上一览无遗。他一睁眼便看到的是床上两具赤果果的身躯交缠在一起的场景,那两个人一个是顾萧北,另一个是个大肚男人,正挺着身子在顾萧北身下求欢,肚子动的跟鼓擂一般。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3 00:11:00 +0800 CST  
下一章长则终于又能出场了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3 00:13:00 +0800 CST  
十二
一睁眼就见到这么刺激的活春宫,唐泗是又羞又恶。自己昏倒期间这两人就在帐中干这种事吗……一面听着那淫/秽的声音,一面试图寻找什么东西能割断自己手中的绳子,就在不远处桌子上,放着顾萧北的那把短刀。
“哦啊…嗯肚子…疼啊……”床上两位丝毫没察觉到地上的那人醒了。依旧快/活着,那男人被顾萧北狠狠按在身下,身前大大的肚子被挤压在坚硬的床板上,早已被压变了形。原先爽/翻天的表情此刻也染上了痛色,他虽然在叫唤着疼,顾萧北却丝毫没有放缓进出速度的意思,依旧是压着他狠狠抽/插着,那物时时都能顶到胎儿的身子,直将胎儿往男人腹中越推越上。
“……呃啊啊…好痛,顾郎,我肚子痛…”
“痛就忍着,叫什么叫!别坏了老子兴致!”大手抬起,啪啪两下打在了那男人的臀/部。他正冲刺得起劲,身下被怀孕的产道紧紧包裹着,火热而紧,直让他兴奋,可不想因这人怕疼就打断自己。
本在专心思考如何偷偷拿刀的唐泗,被这两声响亮的拍打声吸引去了目光。面目狰狞的顾萧北,哭泣的孕夫……记忆中好似有一画面和这场景重叠起来,思绪一下飘到很远,勾起了他埋藏了十一年都不敢再回想的肮脏不堪的回忆。那些侮辱的画面,全都涌进了脑海。
“我……我叫唐小四,是国……国公家的四公子。”
“我叫顾萧北。”
……………
“唔……”
“你真好看。”
“不要…求求你……”
“小四,我就要你”
“…我…我不想……求求你不要…啊-…”
…………
“小四,要怪就怪你娘,谁让你只是个庶出。”
“顾萧北,我有你的孩子!”
“孩子而已,只要我想,多少人愿意给我生。”
“你……你不能……”
“滚吧!”
…………
十来个人举着火把围住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孩,那才三四岁的小童被人推下了悬崖。
“啊啊啊啊--,桦儿!!!”
“……”
“顾萧北!你这个**!为什么!!!”
“谁让你们,成为了我一步登天的绊脚石呢,小四。”
“*****!”
“你也早该死了。”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又是一阵恶心感袭来,唐泗憋得有些头晕脑胀的,在地上紧紧蜷起了身子想用腿顶住不适的胃部,然而他根本做不到,身前本该有个六月的肚子,缺被他生生裹住,此刻一大块硬的很,根本蜷不得,只弄得呕吐感更加强烈。
“唔…呕……!”唐泗只觉恶心感重的很,胃部翻江倒海,眼睛红红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再一次被打断的顾萧北狠着眼色看向了唐泗,发现人醒的不是时候,怒得很。一把推开身下痛的缩成一团的男人,提上裤子就朝着唐泗走了过来。
“小四,醒了?”
“哼”
“呦,眼睛这么红,怎么着,反胃?你以前可是最喜欢我这般待你了。”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提我的以前!”
“我没资格?我没资格?!”顾萧北将侧躺着的唐泗给踢成正躺,便一脚狠狠踩在了唐泗胸膛之上,唐泗一时被踩得气有些不顺,闷闷咳嗽了几声,才笑道“对。唐小四已经被你推下悬崖了。是你将他和孩子推下去的,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来。”
又是大力一脚踹了下来,唐泗感觉自己肋骨都被踩断了一般,喉间卡着满满的腥甜,让他又开始想吐。
“唐小四!我看你真的想再尝尝苦头!”


时间回到唐泗去谈判的那天。那天唐泗一行人出去之后,便失去了消息。叶臻在平城急得团团转,派去探查的人也没一个能回来,他也怕唐泗是寡不敌众,可能被顾萧北俘虏或者是杀了。便令人快马加鞭传书信到皇城去。
书信去的很快,次日凌晨便到了,又是急报。没被摄政王收到,恰好是传到了沈长则手中。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边塞爆发的瘟疫,才知道说去看朋友的唐泗瞒着自己去了边塞。更是看到敌国将军入驻自己国境,还虏走了自己孩子他爹的消息。被气得直拍桌,也不知是在气唐泗瞒着自己去冒险,还是顾萧北随意进自己国境。
当日天将将明,沈长则就点了五万兵马,将国事交给了摄政王,便拖着刚坐完月的身子跑去边塞平城,阿泗可千万不能出事。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4 01:05:00 +0800 CST  
十三
“唐小四,我看你真的想再尝尝苦头!”
“顾萧北!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般羞辱我吗!”
听到被绑住的人还敢这样反抗,恼怒至极。不过是个十几年前在他身下求欢的*****,怎么敢朝自己这么说话,移开了踩在唐泗身上的脚,蹲下身欲解开人胸前衣襟,却没料到唐泗被绑在背后的手,正撑在地上,等他蹲下便以手撑起身子,脑袋不管不顾地往他脸上撞去。唐泗虽然撞的晕晕乎乎,身形有些晃,但方才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想是那家伙鼻梁骨被撞碎了,勉强咧了咧嘴角。此刻顾萧北疼的整个人捂着脸半跪在地上,唐泗趁机跳到桌边反着手用短刀将绳子割开,手脚重获自由,也顾不得腹中许是因刚才的动作过大而引起的痛感,抬脚就将跪在地上的**狠狠踹上几脚。顾萧北方才疼的脑子都有些昏,此刻被踹才想起来大声叫喊。唐泗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叫人来,那又如何,他今日非要弄死这混/账,这种机会一旦失去,就很难再有!手中刀光一闪,短刀对着顾萧北直直刺去,却不想被识破意图,那人身形一闪,只挑破了他肩上衣襟。
顾萧北忍着面上疼痛,勉力站起。好你个唐小四,敢破老子像!本来想留着你玩玩,现在惹怒了我,让你有来无回!
“顾郎!…我疼啊…呜……”
“闭嘴!”
一瞬间的分神,唐泗手中短刀已然架到了他脖子上。顾萧北纵横沙场十余载,第一次体会到了临死的恐惧,这种被凛凛杀意包围的感觉。
“你才是早就该死的那个”轻轻的声音从他身后飘来,若有似无,吓得他头皮一阵发麻,那个唐小四真的不在了,身后的这位,只是个想要他偿命的死神。
“噗-!”刀刃穿透人的喉咙,喷涌而出的温热血液溅了唐泗一身。顾萧北拼命地将眼珠往下移,不敢置信地僵直了身子,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声带却已经被刺坏了。唐泗冷着眼将刀抽出,血液又一次喷溅,那僵着的尸体便直直倒了下去。他有些反胃地干呕了几下,扶着腰准备离开。床上的大肚男人却边流着泪边盯着他,不一会竟然抱着肚子了床边大声嚷嚷着来人边朝唐泗冲了过来。唐泗躲开那男人的攻击,刚走到帐门口,却听到帐外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心中大喊不妙。
唐泗将刀抵在那男人的劲脖上,擒着他慢慢走出帐门,腹中孩子渐渐不安分起来,在他裹得紧紧的肚子里伸展着腰肢,顶得唐泗面色发白。外面一层层的士兵已经将这里围的滴水不漏。
手中男人不停哭喊着“将军……被杀了!”,这些士兵看到唐泗浑身浴血,都瞬间明白,个个愤怒不已,手中的刀全都对准了唐泗。唐泗手紧掐住这男人的脖子,短刀抵在他大动的肚腹之上
“这可是你们将军最后的骨肉!不想他死的话,通通后退!”
“…不……不要管我嗯……”男人虽然这么说了,但士兵却还是让开位置不敢靠近两人,这个是他们将军最后的孩子啊。
唐泗对着天吹了声口哨,不久某个方向就开始传出兵刃相交的声音,嘴角微微勾起,他的一千士兵还在啊。架着男人慢慢朝那个方向移动,他知道男人肯定是要生了,但他想活就只能靠着他和这未出世的孩子,只要男人愿意配合,一旦他逃脱,男人也可以顺利产子。
男人步子越来越慢,跟着唐泗越来越艰难,最后几乎是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腰本就酸的很,腹中也从方才的微痛变成了一阵一阵的绞痛,一时间有些身形不稳。男人的手还在唐泗身上不停乱抓,一是自己疼,二是想为自己的爱人出口气,唐泗脸上脖子上被抓出了不少红痕,甚至有几道开始渗血。
又拖着他走了一段路,那些士兵还是拿着剑围在两人周围,却没一个人敢上前。轻微的一声破水声传来,男人身下开始淌出大量的水。
“呜呜……好疼啊,啊啊,破水了……”
“我求求你,放开…疼啊…孩子……”唐泗脸色瞬间僵住,他还没看到自己的军队,可是这人已经破水,孩子怕是快下来了。自己若再拉着他,保不得会害死这一大一小。
“接住!”突然将男人抛向一边的士兵,自己便趁那士兵接人之际夺过了他手中的剑,终于空出的手隔着铠甲轻轻按了按腹部,却是一阵紧缩传至身体。唐泗顾不得感受这疼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一个方向开拓血路。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5 00:45:00 +0800 CST  
十四
许是唐泗杀的太过凶残,上来者无一不两招毙命,士兵们通通不敢靠得太近,却还是在唐泗身上留下了些大大小小的刀伤。尸体遍地,血流成河,他们开始畏惧这个浑身浴血的男人,只能将他团团围住。唐泗提着剑站在包围圈内,也许在这些士兵眼中他刚强至极,浑身煞气。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终究是寡难敌众……腹内传来一阵剧痛,下身一股失禁之感,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流了下来。唐泗紧咬了牙关防止自己叫出声,虽然并没什么用,还是用手轻轻按着腰侧,另一只捏着剑的手已经微微发抖,他缓慢地移动着,那些的士兵依旧围在他身边,等待他放松警惕的那刻。
“将军!”
抬首望向声音传来的那方,正有几十人赶来。余光剑光闪过,杀意逼近,唐泗瞳孔骤然缩小,险险避开了身前的长剑,胸膛却还是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闪着银光的剑从他身前穿出,血滴飞溅。有人一脚踢开刺了唐盏的士兵,有人飞身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唐泗。
垂眸看着依旧留在自己胸前的剑端,眼中流过一丝留恋。长则……
“将军!将军!”大奕顶天立地的将军颓然闭目,直直地倒在了自己将士的身前,所有人看着那刺进唐泗左胸的长剑都有些呆愣。
“你们几个先带将军到安全地方,先替将军止住血!然后立刻回平城找大夫,若将军有事,我拿你们是问!”
“是!”三五个离唐泗最近的人,架着已经昏迷的他快速往外逃离。剩余留下的人便组成阵形拦住了追兵。几人逃远了些,便找了处隐秘地方打算替唐泗止血。将他胸前的剑抽出来便脱掉了他的铠甲及上衣准备塞上些路上摘的止血草药,却发现他们的将军腹部紧紧裹着一圈一圈的白绫,此刻那白绫下还有东西在动,许是绑的太紧,白布有些很小的凸起。
“将军他……!”
“…这,这应该是陛下的……”
“别说了,替将军止血要紧!”
几人替唐泗简单包扎好伤口,又害怕伤到他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几人轮流横抱着往平城赶,一上手才发现将军玄色的裤子上都是血,湿漉漉的一摸都是红印,又腥又令几人担心。他们从未想过将军竟是怀着孩儿在跟那些人厮杀,一时对唐泗的敬畏之心更加坚定。
“阿泗!”
沈长则撇下了军队,自己快马加鞭,生怕唐泗出了什么事,急吼吼赶到平城,又被告知唐泗在这边。那叶臻城主本是死活不让他来冒险,却还是禁不住皇帝威压,派了寥寥几个人跟着他。沈长则老远就看到这几个正在飞奔的士兵,他们穿的就是唐泗部下的铠甲。心知唐泗可能就在不远处,加快马脚,离近了才发现一个士兵怀中正抱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刚接近几人,一阵血腥味就扑鼻而来。沈长则看着浑身是伤,下身滴着血,紧闭双眼的唐泗,只觉身后发凉。将人接到自己怀中,紧紧抱着,手却有些颤抖,心疼地看着面无血色的人,狠了眼色
“谁做的?”
“邻国人。”
“……等大军过来,杀!”

楼主 儒雅的悦悦丶  发布于 2019-05-06 00:32:00 +0800 CST  

楼主:儒雅的悦悦丶

字数:40303

发表时间:2019-04-28 01: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07 11:46:1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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