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周恒远往沙发里挪了挪，程峰趴在了他身上。他没敢下力气压着周恒远，用胳膊肘撑着自己的重量。

他睁开眼睛看着周恒远沉醉的脸。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他的脸近距离的看起来很是美好。

全世界，除了程峰，再也不会有人能让周恒远露出这样动人的表情。

察觉到程锋暂停了下来，周恒远轻轻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

像是在仰望密林的沉郁，忽然被透叶而过的阳光所震惊。那双眼睛忽然睁开，再眯起来，带着一点点疑问，却不焦急，温柔的，宠溺的，看着他，直看到他的心底里去。

程峰忍不住伸手把周恒远的头发往后梳去，一缕一缕，仔仔细细，想要看的再仔细一点，把他的样子深深记住，永不忘记。

周恒远的手臂下移，圈住了程峰的腰，拇指顺着程峰的脊背上最深的那条线来回的抚，他的眼睛里映着程峰的面容。

他痴迷着，却不自知。他脸上的表情，那种珍而又重，让周恒远感动的鼻子发酸。

程峰用食指蹭着周恒远的侧脸，轻轻地说：“周恒远，你真好，我每天都像是在做梦。我们这样的日子，比我快死的时候幻想过的还要幸福。”

周恒远沉默了，他把手指放在程峰脖子上，抚摸圌他的那道伤疤。

时间久了，那道狰狞的伤疤已经淡了，他这些年来想尽了办法，想要把这伤痕从程峰身上清除掉，想为他抚平那个深夜里，令人绝望的记忆。但不论事后怎样弥补，岁月平复创伤，世易时移，程峰也不能回到最初了。

他不穿黑色衣服，不唱歌，连说话都变得比以前少。他终于长大了，却是以这种方式。果然，成长的背后只能是一道道深刻的伤痕，现实残忍地剥落人身上名叫保护的那层壳，然后才会变成熟，一点一点，不达目的不罢休。

“就在这里要我吧，好不好？”周恒远撑起了身体，吻在他嘴角，“别再想起过去的事情，听话。”

周恒远的白色衬衫在纠缠中滑落在地上，程峰的运动背心被周恒远扯去。他们赤圌裸圌着，紧紧拥抱在一起。

沙发这样狭窄，程峰不断把周恒远顶向沙发的一端，他的手反扣住皮质扶手，仰起了头。他脖子上突出的喉结在上下滑动，程峰低下头，用舌头包住，轻轻吮圌吻……

周恒远另一只手按着程峰的肩膀，不断收紧，指甲掐进他骨头之间的空隙中。幸福的快圌感电流一样传遍他的每一个细胞，他的耳边只剩下程峰的喘息声。

他的腿挂在程峰腰上，被快圌感刺圌激的不断颤抖。程峰的腰上都是汗水，滑腻腻的攀不紧。

他跪在周恒远两腿之间，捧着他的脸，嘴唇在他身上滑动，从未离开过。

这一晚，程峰一直待在他体内，硬了就做，两个人身上的汗水干了又湿，不曾间断。

他们忘记做了多少次，用了多长时间，一直到两个人身体酸圌软，再也流不出一滴液体为止。

周恒远无数次吻过他脖子上的伤疤，努力洗去他痛苦的记忆。

以后再想到，触摸圌到，都只会想起这个痴缠不休的夜晚，不是冰冷的牢狱里，浑身浴血的凄惨摸样。

周恒远彻底软了，趴在他怀里叫：“程峰，程峰，程峰……”

程峰抱着周恒远，一遍一遍抚着他的肩背，然后就再来一遍，完了就再来一遍。

周恒远在睡意朦胧中听见他的一声叹息：“远哥……”

爱至深了，反而说不出爱。

好吧，通知一个巨大的消息~！

这个文已经独家授权，将要改编成一个广播剧，是个新团在做，我超级兴奋的~！
做好了以后会发上来让大家试听或是留邮箱什么的。
现在只是在初步规划，稿子正在改编中~！敬请期待吧！
好期待程峰清澈的声音是什么样啊，嘿嘿

找到一张图片， 麦当劳拟人，好腹黑的感觉，自动配对kfc

@Karaoke念我看见你在百度知道里说的了。随意搜一搜居然还能看见，谢谢你啦~！

我才下班。。。要考试，要培训。。刚抢了一点米饭吃，脚不沾地的跑了一天。我实在没力气写了，只写个生包子也没啥意思，拖得我难受(╯﹏╰）估摸着到年底都要累成狗样。我是真不想坑，我很久以后才会再更，如果有人看的话。。。

好吧，水涡来问一下，现在又亲要帮我出实体书，请问有没有人想要啊？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想看看有咩有人想要，数量多不多，如果没人要的话。。。我就再和她商量~
我也不知道这样说你们能不能看到，艾特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等你们的回复哈。

我也不知道书出来是多少钱哎。。如果需要的人不多我就买来送你们好了，几本书加上邮费也就一百来块钱呗~反正我现在也是有工资的人了，虽然不多，也算是送大家一点礼物吧~
@我家贤贤@壹直在等yin

楼里好热闹啊～好久没看见这么多留言了，多开心啊，好多人还记得这里。
感谢提出出实体书的小澈，你是好心，我知道，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没关系的啊，别有负担。
感谢伊伊呀呀，在大家都一头雾水的时候出来科普，感谢你的耐心。我知道很多事，很多话，不是很关心就不会说出来，真是太感激了～
另外，水涡要向想要收藏实体书的朋友们道个歉～这个计划可能要搁浅了。水涡也有责任，一直没有深入研究这个事情，虽然也很想看到实体书，但是也深知不太容易，所以迟迟没有往下走。
谢谢你们，在我再次突然出现的时候还回应我～
没出书就算了，没什么丢脸了，也没什么抱歉生气的，翻了篇就过去了～我向大家道个歉～鞠躬～
下周尽量更一下吧，算是道歉的诚意。O(∩_∩)O~~

说实话，没虐点，写不出来
实在没办法了，怎么写都不对。。

第六章

夜色黑沉沉的压在城市的上空，繁星隐匿了踪迹，车子压过石子路，轮胎摩擦，发出声响。周恒远把车停在自己家门口，推开了车门，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窗户，黑漆漆的。

程峰出差很久了，公司出了一点小问题，深陷在一场官司里，周恒远记得很清楚，快一个月了，程峰都没有回来住过。也不是什么特别要紧的大事，但是非常耗时间，程峰带走了几乎所有手头的工作，奔波在一个又一个城市里。

周恒远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呆立了一会，手指在口袋里握紧了手机，最终也没有按下按键。他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了烟，咬了一根在嘴角，低下头点烟的瞬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苦笑了一下，松开了手指。打火机噗地一声灭了，周恒远叼着没点着的烟，仰头看了看黑沉沉的云层，抬脚走进了家门。

周恒远上了楼，推开橙子房间门的一瞬间，就愣住了。

橙子的床边趴着一个黑影。甚至不用看，周恒远就知道那是谁，他身上的味道和感觉让周恒远的每一个毛孔都无比熟悉。

周恒远走到程峰身后，手掌轻轻盖在了他的脑后，“这么睡觉会着凉……”

程峰没醒。他的脸埋在臂弯里，呼吸沉重，睡得很沉。他在他身边蹲下来，揽住了他的腰，把自己靠了上去，拥住了程峰。

不管过了多久，那种感觉都不会褪色。时常会想念，每一次想起来都是心疼，恨不得替他担着所有事，什么都顺着他，把什么都给他，只要他浅浅的一个微笑，周恒远就发了疯，发了痴……

周恒远忽然被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刺激的咳嗽了一下，猛然站起来冲了出去。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还是把胃里的一丁点东西都吐了个干净。周恒远眼睛里都是呛出来的泪水，腰都抽着疼。

他正洗着脸，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肩膀就被人扶住了。

“怎么吐得这么厉害？我不在的时候都是这样？”程峰把他转过来，面对面看着他的脸，“好点没？”

程峰拧着眉，眼睛里都是血丝，用袖子给周恒远擦去脸上的水珠。

周恒远眼睫毛上都是水珠，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程峰，半天没说话。

“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打电话你也没接。我太困了，本来哄儿子睡觉，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程峰低声说，伸手在周恒远背后拍了拍。

“公司发货出了点问题，我去处理了一下。”周恒远握住了程峰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忽然孩子气的摇了摇，“你回来了，不走了？”

程峰有点吃惊的挑了一下眉，随即就笑了，“想我了？”

周恒远没有回答，抬起拳头在他肩膀上砸了一下，揽过了他的脖子。

周恒远时常会想，程峰明不明白他对于自己的重要性。这么长，这么远的一生，只是留他在身边，就足以让周恒远心满意足。他的怀里揣着一捧火，焚尽了他的爱意，他小心翼翼的捧到他面前，哪怕他噗地一口吹灭了，吹熄了，周恒远依旧会笑着，问问他，这么做你会开心么？你开心我就开心。

程峰靠在他肩上，手掌盖在周恒远脑后揉了揉他的头发，“我也想你……真的。”

程峰不需要他回答，他能感觉得到。

大雨终于冲破了云层的阻挡，穿透空气中的颗粒和尘埃，扑落在大地上，四分五裂，却在瞬间重新聚拢成新的个体。水珠重叠再分离，最终汇成水流，溪水，江河，海洋……

碎裂的那一刻，谁也不曾想过，还能成为从前幻想了无数遍的样子，只不过那个英雄不再是我自己，而是我身边，比肩而立的你。

瓶邪什么的，正在酝酿中。。。

国庆加油更～～还有啊，笑笑，我也是瓶邪党～

本来不想发邮箱了，但是好多人要。txt有很多错别字什么的，也不是很精细。现在在这楼以后留邮箱的，到十一当天为止，给发到邮箱吧。以后就不发了。请把邮箱留下，我会发送的。

楼上好多熟人，不是发过邮箱了？没收到怎么不早说呀？太矜持了吖～

我正在努力思考接下来怎么写～还有瓶邪，还有另一篇已经有了雏形哦～～吼吼。我肯定会更的，嗯嗯！我会重新振作的～！
宛宛，瓶邪哎，能发么？

楼上各位已发送~！
发送邮箱活动停止啦~

第七章

周恒远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手指把玩着一只玻璃杯，透明的玻璃杯里的半杯液体在指尖转来转去。

程峰正在和橙子埋头忙活，修理面前的一部烤面包机。橙子到了什么都感到好奇的年纪，程峰只不过起身去屋子里取东西，这机器就被橙子搞得冒出了黑烟，还嘭地一声抖了一下，吓了周恒远一跳。然后这爷两就开始了翻修机器的工作。

因为，周恒远只跟程峰说了一句话：“我想吃烤面包夹果酱……”

橙子费劲的凑在程峰胸口，努力想看清楚了机器的内部结构。程峰张开了宽阔的臂弯，把零件拆开来让他看，教他怎么清理和组装。

程峰穿着一件浅灰色宽松的家居服，领子被橙子一拽，就滑下来了，露出了一片紧实的胸膛。他和橙子一起低着头，从周恒远坐着的角度看上去，两个人非常像，嘴角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橙子忽然抬起眼睛看向周恒远，乐呵呵的一笑。他的眼睛，很像周恒远，眼睫很长，侧面看得人很想用手拨动。

他被周恒远宠的久了，性格格外温柔，做起事情不急不缓，即使现在犯了错，也没有多大的惶恐，周恒远和程峰不会拿这种事情责怪他。

“就这样，看，好了！”程峰把烤好的面包片拿出来，示意橙子已经没问题了。

“哇！老爸，你好厉害！”橙子在程峰胸前仰着头，赞叹了一句。在这个孩子眼里，他的父亲已经足够伟大。

程峰抬起头，朝周恒远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周恒远淡定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说：“得瑟！”

橙子从程峰手里接过自己的早饭，和周恒远打过招呼后，一溜烟跑出了门，上学去了。

程峰朝沙发上的周恒远招了招手：“媳妇，过来吃饭！”

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笑起来的时候温暖了很多。周恒远站了起来，坐在程峰身边的时候，习惯性的在他头发上揉了揉。

周恒远的腹部凸出，宽松的浅灰色家居服和程峰身上穿的是一样的，他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白色的运动裤子拖拉到了地上。

初冬的气温忽然急剧下降到可怕的程度，周恒远昨天还出门晒了太阳，晚上就听见窗户外面呼啸的冷风刮了一夜。但是屋子里很暖，地板在微微发热，踩在上面很舒服。

程峰理所应当的在家里陪着周恒远，帮他在面包上涂满了果酱，递到他手边，“吃吧，还热着呢！”

周恒远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面包，在脸颊上鼓出了一个大包，他满意地点点头，含混的说道：“唔，这个口味我喜欢，不过你涂多了，有点太甜了。”

周恒远双手插兜，也没有要接过来自己吃的意思。程峰自己咬了一口，把果酱比较多一点的那边吃掉了，然后又伸着手臂，递回周恒远嘴边。

周恒远笑着，舔了舔牙齿，吞掉了最后一点面包，顺便用舌尖舔了舔程峰的手指。

“别闹啊，你知道我忍了很久了……”程峰搓了搓酥麻麻的手指，轻轻推了一下周恒远的下巴。

周恒远侧过头去，噗地笑了。

他就喜欢有意无意的捉弄程峰。好几个月了，程峰死活不碰他，规规矩矩的。每次周恒远去招惹他，程峰总是说别闹，好像周恒远有多任性，不理解他的苦心。程峰这次特别听话，特别乖，医生说最好不要亲密接触，程峰就绝对不越界，纯洁的跟不认识周恒远似的。

他越正经，周恒远就越喜欢逗他，逗得狠了，程峰的脸就红了，转身就去了洗手间……

周恒远吃完了早饭，开始收拾餐具，程峰正在洗手，就听见餐厅的盘子和杯子叮叮当当的响，忽然刷啦一声，玻璃在地板上碎裂开来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程峰冲进餐厅，就看见周恒远坐在地上，身边的碎玻璃上都沾着血……

“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程峰冲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把他的肩膀揽在怀里。

周恒远安静地在程峰怀里靠着，半天没说话。

程峰急坏了，低下头看周恒远的脸，急声问道：“周恒远，你哪里流血了？肚子疼么？”

周恒远伸出了手，他的手掌上扎了一块玻璃，正在汩汩的冒着血。

“不小心踩到裤子滑倒了，扎破掌心了。”周恒远的脸色发白，声音很虚。

程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让他的头靠在肩上，整个人圈在程峰怀里。

“肚子疼了吧？让你穿鞋你不穿，摔坏了怎么办？”程峰帮他揉着腹部，把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握着。

他拉开了一点距离，看了看周恒远忍耐的脸，然后拧着眉头，把嘴唇贴在他渗出了细汗的额头上，“放松，没事的，有我在！”

太困了，明天有时间再继续吧~

第八章

手掌下异常的蠕动过了一会才安静下来，周恒远一直不敢有所动作，手掌上的鲜血顺着手腕滴下来，落在茶几上，暗红色的一小片。

程峰不敢碰他的那只手，只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他的小臂，直到周恒远始终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本来没有这么小心翼翼，都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周恒远身上比这严重的疤痕一翻一个准。但是程峰舍不得。当年他可以和周恒远扭打的不可开交，现在他却见不得周恒远手上扎着一小片玻璃。

他用镊子把玻璃片夹出来，用酒精棉球从伤口的一边开始擦起。一边擦拭，一边吹气。周恒远的手握在他的手里，整个过程中连手指都没有颤动一下。

他能感觉到程峰的细心，他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知道伤害会带来心疼，所以甘之如饴。

人的习惯很可怕，一旦习惯了一种生活，就会变成另一个自己，可能更强大。也可能更懦弱。周恒远忽然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越老越知道这种彻彻底底的关心和爱护是这么难得，越懂得，就越会珍惜和感动。

老了又怎么样呢，岁月只会在肉体上留下伤痕，回忆里所有有关年少时疯狂的梦想和奋力的追求，都和一个人有关，这样的衰老，其实一点也不可怕。

周恒远看着对面，坐在茶几上的程峰，看着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围绕着那个不大不小的伤口，一点点裹上干净的棉纱布。他的手法还是那样老道，动作利索。他看着他的手，忽然合拢了受伤的手掌，握住了他忙碌的手指。

“挺熟练啊，还没忘了怎么裹纱布。”周恒远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掌心里动了动，用力攥紧了。

“这种吃饭的东西能忘啊？你忘了多少次是我给你裹的伤口，换的药？”程峰没敢用力抽手指，只好任他握着，“别用劲，渗血！”

周恒远只是笑了笑，“没事，我还没忘记疼痛的感觉呢，这点伤也叫伤？”

程峰抬起头看着他，“现在感觉怎么样？去不去医院？”

“没事了，不用这么麻烦，哥还能顶住！”周恒远笑得露出了牙齿。

程峰逆着光，周恒远迎着光。程峰的眼睛里反射着周恒远帅气的笑容，瞳孔闪闪发亮。

程峰忽然轻声说：“哥，兄弟心疼你！就只心疼你一个！”

他的侧脸因为说着这样的话而忽然有了柔和的弧度。他看着周恒远，倾过身子吻了吻他的鼻梁。

周恒远攥起了拳头，和程峰的拳头在空中对碰了一下。他手心的纱布上还带着血迹，有一端还未系牢，飘在空里。拳面碰拳面，意味着生死相交。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规矩。

曾经多少次，周恒远在暗处偷偷这样碰过程峰的拳头。那个时候，他们身上都沾染着灰尘和鲜血，脸上带着别人都不懂的欣慰和满足，一起面对迎面而来的敌人。

他们说，最深刻的情感是来自于一同战斗。用血和汗水砌出来的情谊，那才叫兄弟。

程峰叫他哥，那都不是白叫的，每叫一声，周恒远心里就颤一颤。他对他就背负了责任，永远不能弃之不顾。

于是，周恒远眨了眨眼睛，对程峰说：“……我们来做吧！”

程峰在他肩头擂了一拳，“放你的屁！叫你别闹还他妈闹！”

周恒远摸了摸肩膀，忽然扑过去，在程峰脸颊上，恨恨地咬了一口，一边咬，一边从胸膛深处发出轻松而愉快的笑。

停一段时间吧，应该还有两章就结束了，实在续不下去了，准备纯生~！
目前生活很苦逼，没有幸福的感觉，害怕给虐死了，所以先搁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