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玫瑰/RothFrye】短篇堆放处(分级G,有可能R)

安好,亲爱的。我是妄想鼠。可以叫我鼠【推眼镜。
所有准备打辛迪加但不想被剧透的请跳过一楼。
自从、自从知道了传说中的序列8……亲爱的,不来点油炸玫瑰吗?(群号是(bu
官方卖安利我们当然要吃吃吃!
这贴不存在完结,或坑一说,因为是短篇堆放处【拍桌。


楼主 残妖夜叶  发布于 2015-11-15 15:57:00 +0800 CST  
~马车小憩~
分级:G
警告:ubi都替我说了这项就免了
声明:我还没碰游戏。
简介:罗斯看向窗外,突然感到雅各在自己肩头睡着。
其它:其实雅各是醒着的。
这时刚过午后。伦敦的天便是如此变化无常,不仅酷夏的艳阳隐去,似是终日不散的薄雾也浓了几分。
要下雨了,你想。
此时此刻你端坐在马车内,昂贵奢华的鹅绒靠枕与远东的丝绸坐垫稍稍抵消了颠簸。你向窗外望去,水气不觉间打湿了你打理得服帖的额发,你活动鹿皮手套内的手指,许是因为湿冷有些僵硬。
你后知后觉般回头,想攀谈与你同程的刺客。虽然你知晓他风衣下的流畅身躯并不畏惧这小小湿气,比你颧骨下的旧伤疤耐寒——它现在甚至开始隐隐作痛,但你习惯这生理上的疼痛,也安抚精神上的创口。
他在你眼中发亮的眸子现在半阖起,视线无聚焦地散落各处,身体随着不能更平缓的路面摇摇欲坠。你刚要开口唤出汝爱之名,便不着痕迹地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吓。
肩头传来的重量与鼻尖缭绕的尘土和蒸汽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的身体已经先前思想一步。你的下颚骨抵着近在咫尺的柔软发丝,耳畔是刺客接近于无声的呼吸。你就着这别扭甜蜜的姿势思考了一下身边人是发生了什么,在你刚要伸手触碰他额头时,那颗全然放松的脑袋顺着你的上半身继续放松到了你的大腿上。
你伸出的手顿了顿。你最在意的那人半无意半有意地向上蹭了蹭,在你的腿上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你看了他苍白但健康的面颊半晌,抬手拉上了马车帘。
你小心又出格地触碰他朝上的侧脸,手指轻柔地游移到他微张的嘴唇,正准备往下滑时,你停住了。你看他的眉头拧在一起,之后你缓缓地摘下一只手套——但你遇到了困难,你的手心出汗了——指尖为他按揉眉心。你看着他平缓的双眉满意了,随即让手滑到另一面、你之前没碰过的面颊上,你半强迫地让他转头……这时你的手指摸到了些柔软的凸起。
可你不记得在他靠上来之前有任何可见的新伤,低头的时候你明白了,是你金属的衣扣擦过了珍宝的面庞。你从喉头挤出轻蔑的哼响,但并没有真正做什么。
你的手掌再次滑向小憩的刺客的唇瓣。没有皮革的阻挠,你得以轻易地捏捺干燥温暖的下唇。你的指尖数次想向其内探寻,又回来,转到冒出青茬的下巴。来回几次,那柔软私密的地方已然泛红。你俯下身,想湿润那灼热的唇瓣,但你阻止了自己。你想让你们的第一次难以磨灭。
不过你没有离开,而是不甘,有带些报复地啃吻他的鼻尖。你起身,此时手掌已经覆盖上刺客脆弱的咽喉,被挚爱温暖的右手轻轻绕着这不设防的地方摩挲。你探到了他的后颈,指尖一点点往下,并按压凸起的骨节。你停在其中一个凹陷,只要再用力些,那安静的呼吸便可无声。你的手回来,放置在他侧颈,感受沉稳的脉搏与肌肉轻微的抽动。
雨终是掉下来了。外头落雨淅沥,好似将伦敦用雨声分割开。
你不长的指甲在刺客的锁骨上划弄,有心留下一块块红斑。你的所爱的沉默的呼吸被打乱,微张的嘴唇间溜出的喘息细微但绝不会被你错过。你没发现自己嘴角的弧度。从领口退出来时,你被项链绳拌了下。
你们已经快接近目的地,再如何,你还是将手轻放在他的心口,等待他的苏醒,或残忍地叫醒他。你感到手下身体的舒展,瞧见眉头又有了叠起的迹象。这次你俯下去,吻平了那地方。
正要起来,你平放在他胸口的手便被附上了温暖的触感。你倾斜视线,在碰到亲爱的刺客的紧扣自己手指的右手后,你直起身,把对方握得更紧。你凝视他熟睡中的安详面庞,牵动嘴角绽放出并不温和的奇异微笑。
得意吗,要我说。
过了不久,马车停了。黑鸦睁开了双目,其中锐利与湿润并存。你看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放开你的手,无措地找到礼帽,不利索地戴上。汝爱清了清嗓子:“罗斯……我——”
“哦雅各,亲爱的,”你的手套搁在一旁,“不用解释,我当然清楚……”你拍上他的肩头,贴近泛红的耳尖,“清楚作为刺客,有多少困苦。”
话语的尾调拉到不正常,他显然接收到了背后的暗喻。你看他匆忙点头,视线并不转向你,拉开马车门,视雨不见地跳下去。直到溅落声声行远,你才收到他搁下的一句‘走吧’。
你将手套缓缓戴上,整理了袖口与长衣下摆,拿起一旁的雨伞,跟着你的黑鸦进入雨幕。
*END*


http://lawineee.tumblr.com/post/132734034013/i-blame-skeptical-free-spirit-s-headcanon-about

楼主 残妖夜叶  发布于 2015-11-15 16:01:00 +0800 CST  
~罗斯嘴里的红茶喷了出来~
分级:T
警告:都应该知道编剧干了什么。
声明:序列8遥遥无期……
简介:除了开始和最后,都是过去。
其它:我不知道自己在该死的干嘛,我只知道自己写了这个该死的现代AU。



“我喜欢你。”雅各说。
罗斯手里的红茶撒了一半。他抽出手帕擦拭自己的西装裤,若无其事地向雅各扯开一个笑容。
“雅各亲爱的,发生什么了?”他看着撑着桌子居高临下的青年,“请先坐下吧。”
雅各‘哦’了一声,和罗斯面对面坐着。年长者继续清理茶渍,一边偷瞄年轻人。他看他的手指绞弄衣服下摆,抓住领子并再解开一颗纽扣——罗斯稍稍移开视线又回去——浅色橄榄般的眼珠四下乱转。然后他端起半杯红茶,送到嘴边。
“我爱你。”雅各说。
罗斯嘴里的红茶喷了出去。绝不是因为雅各的手艺糟糕。他放下空茶杯,拿起手帕擦嘴,又记起手帕擦过裤子。这时年轻人递过来他自己的手帕,他接过擦拭了嘴角,想还回去又意识到自己刚用了它,手臂定格在半空。
雅各抓住他退缩的手,换来年长者微瞠的双目。“我是认真的我没在开玩笑今天不是愚人节我真心话大冒险没选大冒险,”他凝视他湖绿色的眼眸,不觉间抽走了手帕塞进自己口袋,“罗斯……”他犹豫了一下,“我不清楚这感情是否能冠以‘爱’之名,但我知道此前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悸动——”
“当然,亲爱的,”罗斯的另一只手捧住年轻人的面颊,“你说的任何。我只是对你准备的……”他看了眼茶壶,“不只一份惊喜需要些反应时间。”
“所以,你同、接受了?”青年松开钳制,试探性地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哦,雅各,我的男孩,”年长者大笑,“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很早以前我就为你着迷了?
“是的,着迷。”他重复自己。
雅各拉过他的衣领吻了他。
时间似乎过了六点半。
罗斯放下鹅毛笔,紧了紧领口走到窗前。
伦敦罕见的晴天。
他远眺,或远或近处从烟囱口升腾起的黑烟将天地连接到一起,斜阳就从这阴暗潮湿的裂缝中挤出橘红掺金的冷色晚霞。他想现在是傍晚,并没有回头看座钟。只有这时候,也独独在伦敦,太阳放出的光亮才能比正午耀眼。
但冷漠总是深入骨髓的。黑暗让一切都褪色。
罗斯看着自己呼出的气化作白雾,引领他的目光收回到面临的城市上。身在其中,你便毫无知觉自己所处的世界。而伫立高处,那些工厂、机械、房楼就都成了另一种形态的森林:毫无生气,终日不见阳光,连行人的表情也在踏出家门时定格到灰暗上。
他的视线转到楼底下。灰色大衣的秩序骑士们戴着惨白的肩章,再远点儿,就是他自己的无知的深红帮派。过了大门,那些男女身上扎着鲜艳的布条,黑暗中的明媚金绿。
在伦敦你可以看到很多绿色:贵妇裙装上的绸缎,平民裤子上的补丁,穷人手中的面包上的霉菌,还有他自己的眼睛。除了天上那颗星星,没谁敢打破这不成文的规定。他们,他们的头领将它踩在脚下。
那个刺客,罗斯凝视层层叠叠的黑影,在这座齿轮与机油的城池里奔跑,在红茶与鸦片的国度中不放方糖。只要亲眼见到了他,你便觉得瞧过了鹰。
罗斯感到无聊。他转向屋内,转向桌上笼中的黑鸦。牠的羽毛油光发亮,琥珀状的眼珠里没有任何倒影,对着靠近的罗斯扑腾几下翅膀。
可乌鸦就是乌鸦。他嘴里翻来覆去地嚼着那人的名字和金绿的帮派,眼神穿过笼中的鸟儿,落到更遥远的地方。伦敦没有天空给那大鸟飞翔,所以只有跟金丝雀呆在笼子里,都是高傲而娇贵的。
男人忽地退开几步,张开的双臂好像邀舞又在开幕。他开始笑。大笑。狂笑。如同扯开揉碎又捏在一起的嗓音拉开了帷幕。
台上那姑娘的哭叫声让罗斯不可察地蹙眉。这已经失去了台词的意义,像贫民窟里露出一口黄牙、笑得放肆的娼妓般抛弃了矜持。
哦戏剧,戏剧!演是为了成为另一个人,而不是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没人是天生的演员,罗斯自己也不例外。他学习,直到一言一行都成了千万角色的集结,那才是‘Maxwell Roth’。
但那人不同。罗斯凝视扶手边的男人的背影,缓步到他身旁。他就像是将所有台本中的美好抠出来融合在一起,从快乐中走出来的一般。他有力量,有钱,有时间;拥有一切。
“雅各,我亲爱的,”罗斯喃喃,“我最心爱的。”
“你有在意的任何吗。”年轻人突然转头看他,眼里满是红色幕帘与烛光。
‘当然,我在意你。’他想这么回答。
“不,你什么都不在乎,”对方没想要个回答,也许是已经知道答案,“包括自己,但你又这样自私。”
‘不,你是如此特殊,如此让我着迷。’他想。
“你的爱甚至不愿让你多等待几分钟。你迷恋的是我,还是自己的倒影,”年轻人靠近了,“或者我们从未了解过对方。”
‘我在引导你,让你解脱,真正的不再受束缚。’
“然后进入你的囚笼,如同那只黑鸦,违你愿时便是死亡。”
‘但最终我被你赐死。’他抚摸自己的脖颈,隔着皮革都觉得出湿润。
“这就是你的自私,”年轻人眼里映出火光与水,“不曾考虑我做是否因为我想做。你的目的达到了,那牢笼不可见不可碰,但我知道自己已经一辈子逃不走。”他转过脸,拉下帽檐。
‘所以你是我的,自始至终。’年长者摩挲他的后颈,不在乎四下惊叫,不在乎火舌舔上了衣角。
罗斯从床上惊坐起。他的脸庞埋进手掌克制地喘息,平复后理顺发丝。
他看向窗外,是个伦敦罕见的雨天。噼啪落雨打在落地窗上,流下一道水幕扭曲光景。月光勉强穿透云层,让室内不至于仅看得见轮廓。
他打量四周,终于在触到身边躺着的男孩时确认了自己在哪。年轻人面对罗斯侧躺,半长的头发散开在枕头上,肌肤上吻痕与旧伤疤零星。
“Jake,Jake,”罗斯低语,手指描画雅各饱满的肌肉,“我最亲爱的。”
此刻年长者或许太过火热,又或夜晚太过薄凉,青年卷缩起身体,在引索的指尖下颤抖。但他没有醒来,罗斯清楚,因为那般他会热切地迎合自己,羞涩又渴望地打开双腿,毫不顾忌迟疑。
这就该如此。他被他吸引,反之亦然。即使他年轻又愚蠢,活在现实而看不见现实,而他将引导他,把他随意弃置的真理剥开。过去已燃烧殆尽,所以过去不会重演。
罗斯亲吻年轻人的嘴角,想起白天时雅各亲手泡的红茶、索吻的主动与不顾一切的肆意。他流连许久,直到那双嘴唇有意无意张开。而他只是躺回去,环抱着青年,进入无梦之眠。
*END*

楼主 残妖夜叶  发布于 2015-12-06 11:21:00 +0800 CST  

楼主:残妖夜叶

字数:4290

发表时间:2015-11-15 23:5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4-09 09:05:25 +0800 CST

评论数:9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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