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找到虚刀鑢·第零话原文了

第六章

飞騨鹰比等拥有的鹰比等四天王——不过这只是他们随便自称的——他们全部都与作为参谋的首同样,出身自专门负责暗杀的忍者集团,真庭忍军。
在战国时代,即使身为忍者,仍无人不知地怒涛的活跃着的真庭忍军,自从家鸣将军家治世,太平时代到来时却宛如回想起了本来应有的样子,虽说悄悄地潜入了邻国,实际上,范围与那时相比也缩小了很多,可是那个异端技术,换句话说也就是忍术并没有全部失传。
稀世的策师,自负有地球上最高的智慧的飞騨鹰比等把自己周边——简直宛如全面覆盖——所有真庭忍军出身者集中到一起的事实可以说已经讲过了。
曾经的真庭毒鹤——右腕,曾经的真庭毒蚁——左腕,曾经的真庭毒鳆——右足,曾经的真庭毒蜘蛛——左足,还有为曾经的真庭毒蛇的首共计五人的忍者,对于这个时代的真庭忍军,各自分别都是持有充分的担任头领的才干的人。他们原来存在于真庭忍军,超越真庭獣组、真庭鸟组、真庭鱼组、真庭虫组这四个分类,被称为真庭毒组。
他们甚至在专门负责暗杀的忍者集团内也是任何人都自认逊色、担负那种例外的特殊的可怕的五人。
反过来说,如果说把那五人完全拉拢过来的飞騨鹰比等的度量的零星的话,可以用言语表现,但是更进一步地反过来说,在这个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支配的世界中发生的唯一的大乱的这个时期,与在战国时代相比,真庭忍军几乎没办法活跃是因为,那主要的五人被选出、被抽去的村庄正在重建的正当中。
鹰比等盘算到那一步,预先去进行拉拢工作,或许实在是过于臆测也说不定,但是,藉此真庭忍军也不能避免规模愈发缩小,这是事实没错,虽说大乱后,他们将会更衰退,这也是更晚一些的事了。
原真庭毒组,首、右腕、左腕、右足、左足,其中首现在始终不离从九州返回奥州途中的飞騨鹰比等的左右,右腕则前去诱拐侍奉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战国六诸侯的一家、彻尾家的女儿鑢砌。
那么要说余下的三名,左腕、右足、左足在做什么,他们与右腕类似,为了使诱拐鑢砌的成功率提高,而前去防止她的伴侣、飞騨鹰比等的旧友、虚刀流第六代当主鑢六枝走动。
不,在他们充满了毒辣的字典里,没有记载像防止走动这种极简单的语言,从一开始,就打算前去杀死鑢六枝。
「呼,很难对付呢」
于是,那三名现在被鑢六枝斩杀而躺在地上。
躺在在在这个时代里日本唯一的沙漠地带,因幡沙漠。
左腕被斩了头,右足被切了腹,左足被斩了四肢,各自有各自致命的致命伤,现在连抽动一下都动不了。
「飞騨鹰比等拥有的鹰比等四天王吗?不可小视,不可小视。差点在战斗的途中死了。真是的,三人都是毫不夸张的可怕的忍术使用者呢」
虽然是可爱的容姿,但是全身一切地方都有着年老的气氛,要说的话,像千岁小孩般的少年,一边感慨颇深地俯视着三具尸体一边说。
「而且三对一还真是下流呢。鹰比等似乎真的不知道容赦这种东西。看来是真的舍弃了容赦。以纯粹的真庭忍军的三人为对手而胜利的人类,在这个世上不可能有的吧。硬要说的话,是像鄙人的女儿小七实的程度的人」
「完全就是那样呢」
在鑢六枝后面,鑢六枝出现了。
是全身像细长的棍子一样的男子。
「真的,这次幕下(注:对将军的敬称)不行了吧。缴纳年贡的时候啦,念佛的时候啦,好可怕好可怕。一对一也赢不了的强敌,一口气来了三人,饶了我吧」
「是呐」
还有另一人的鑢六枝表示了同意。
不,不是又一人,而是又一条吗。
因为在那里的是不是人,而是斑点花纹的狗。
「六对三真是太好了」
「是啊,六对三真是太好了」
「是啊,六对三真是太好了」
「是啊,六对三真是太好了」
青白的女子、球体人、肌肉块,三人的鑢六枝各自同样地表示了同意。
虚刀流第六代当主、在无刀的剑术虚刀流的历史中唯一的六刀流的剑士,鑢六枝。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4 13:42:00 +0800 CST  
他,或者说她,或者说那个少年,或者说那只野兽,使出全力,以无刀的剑技将原真庭忍军真庭毒组、现鹰比等四天王之中的三名打败了。
「毕竟,对方不知道我们是六刀流的六人的这件事,是很大的优先权呢。即使是那个天才武将,也没办法应对不知道的事,明白了这一点是很大的收获啊」
「剩下的敌人是鹰比等本人和右腕,还有首了呐。因此,虽说经过了一番相当的苦战,这种发展也不错嘛。因为让敌人的势力大幅削弱了」
「哼,会怎么样呢」
棍子人很轻松地说,肌肉块は首を振る。
「虽说敌人的势力大幅削弱了是事实,可那家伙对于部下的命和自己的命同样地,仅仅当做棋子来考虑啊。这三人在这里丧命的事也预先考虑进去了,这样想比较好吧」
「什么呀那是,你想说鹰比等实际上知道我们的六刀流吗?」
「应该不知道,我觉得。不过,应该考虑过我们有什么招数。所以,莫非他并没有认为这三人会赢我们吗,无论如何我都这么想」
「怎么会呢,鹰比等只能把一切可能性都考虑到,不可能做到掌控一切状况吧。如果是能做到那种事的程度,叛乱啦大乱啦,不可能会引发那种非常麻烦的事嘛。确实在这里可能有什么阴谋,刺客全灭的危险度也相应地好好把握了,可即使如此总体战就是总体战,真的全灭了,对于那个聪明的男人来说,应该也会有值得高兴的事实吧」
「是啊」
青白的女子对棍子人表示同意。
「把这种值得高兴不断累积起来,是为了对抗天才武将的唯一对策呢。不,要说策略的话,因为这才是对方的领域,或许改口说方针比较合适也说不定呢」
「就和你所说的一样呐。但问题是」
斑点狗绷着脸说道。
虽然环视着周围散落的三具尸体,左腕、右足、左足,那个表情中没有流露出任何像是对死者的悲伤之类的感情、还有怜悯之类的,唯有刀一般的冷淡。
「问题是,这三人的忍者为了什么而成了弃子」
「呼嗯」
「嗯」
「嗯」
对于斑点狗的话,棍子人也好,肌肉块也好,青白的女子也好,都忽然沉默了。
这是六人即使谁都想到了,似乎也不想考虑的,确实的问题。
牺牲直属手下三名,飞騨鹰比等究竟在企图着什么。
「如果是奥州的正中还说得过去,这里可是中国地方的因幡呢。虽说刚才的是总体战,但是打得真是无奈的紧急啊。我们逃走的可能性,正是考虑了这个可能性的话,这也只是以暴露了自己的意图而告终了呢」
「是,是啊。那么说来,这些家伙,像要死的疯子一样拼命,估计是以真庭忍军十八番的暗杀为目标的刺客吧,不过作为任务彻底拖住我们,可以推测,把我们、鑢六枝困在这个因幡沙漠是他们的目的呢」
「如果是这样,问题就变成了为什么是这个因幡沙漠了呢。因幡砂漠本身并没有什么意义吧」
「但是,应该也不是为了不想被阻碍回奥州的路」
「也就是,还有什么别的企图,防止我们走动可以说是障眼法」
「可是」
「不过」
「也就是说」
六人的鑢六枝,即使是无法揣测的鹰比等的意图,还是想推理看看,正各抒己见的时候,唐突地,或者说突然地——
「如果还有对那种事喋喋不休的空闲,快点行动起来不是更·好·吗」
就那样,好像理所当然般地,那个年幼的声音硬是加入了六人的对话中。
「因为现在这个时候,小鹰比等啊,把你重要的妻子、刀的所有者的鑢砌作为人质抢夺过来了啊」
一看,在那里的是,至极否定的童女。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4 13:42:00 +0800 CST  
...不好意思有一句日语忘记改过来了,翻译见下
棍子人很轻松地说,肌肉块は首を振る。



棍子人很轻松地说,肌肉块却摇了摇头。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4 14:29:00 +0800 CST  

异端的光景。
因为沙漠地带非常高温,那个童女身上只穿着和服裙子,赤足站在沙上,至于上半身则什么都没穿,是这种非常野性的姿态。
头后面扎成一束的引人注目的金发也好,还有绿色的眼睛释放的强烈的视线也好,都是给那份肆无忌惮的粗野涂上了颜色的一个要素。
但是,不管被多么令人喘不过气的热气支配,不能因为在这个因幡沙漠,不,正因为在这个因幡沙漠,在这个强烈的日照下,露出肌肤到这个份上,说清楚点就是自杀行为。
六枝感觉到了这个——
「那样是不行的」
他说道。
「在这个太阳下,打扮得那么妖艳,虽然不知道在江户这么做是不是以被捕而解决,可是会烧焦的!那个雪白的皮肤,瞬间就会晒黑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应该说的话并不是这个,他当然也察觉到了。
这里是因幡沙漠的正中心。
是字面意思的正中心,从进入沙漠地带直到走到这里要好几天。
现在她的肌肤仍保持雪白这一事实,已经是一个引人注目、值得特别记载的异常事态了。
也不可能是直到刚才都穿的很厚,看准和六枝说话的时机,才裸着上半身裸,脱掉竹皮屐。
事实上,在没有隐蔽场所的周围看不见脱掉的上衣,而且,从遥远彼方延伸过来的童女的足迹,并不是竹皮屐和草鞋的鞋印,本来的脚趾的形状可以清楚的辨识,是真正的文字字面意思的足迹。
那样的动作对六枝来说却是不可能的。
只要不是忍者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六枝一边确认周围的左腕、右足、左足的亡骸,一边说。
「怎么」
他面对着童女。。
在心里已经抽出了刀。
「你,是忍者吗?」
「哈啊?忍者?我吗?这个我吗?」
于是童女,打心底觉得愚蠢似的,嘲笑了六枝的那个发言。
「说了有趣又愚蠢的话呢,你。不知道这不是是虚刀流的主义。你看见我得哪里像忍者了。你认为我是真庭忍军吗?还是说很久以前就灭亡了的相生忍军?哈哈哈,这么工口又可爱的暗杀者不可能有的吧,普通地考虑的话」
「也对啊」
六枝缓缓地点点头,他,棍子人。
其他五人,其他五把刀已经消去了身形和气息。
隐藏在某处。
不,那不能说是隐藏。
因为,如前所述,在这个因幡沙漠里没有隐蔽的地方。
硬要说的话,剩下的五人藏在了六枝的背后。
所以童女应该只看见了六枝是一个人。
鹰比等和首、左腕、右足、左足同样,理应只看得到普通的一刀流、无刀的剑士才对。
但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她会这样摆出像是看透了似的眼神。
以看透了心底似的眼睛,摆出像是看透了似的眼神。
那样的绿色眼睛。
「那样的话,你到底是谁?」
「嘛在这种场合,我是谁都无所谓了。这个时代的我能做到的事是有限的嘛。想要称呼什么的话,否定——才怪」
「啊啊」
感觉到自己并不知道那个童女的真面目,六枝困惑了。
现在马上厚着脸皮勇敢的说出“尽管是否定的,却不是否定”的话。
应该杀了这个不可认知的女人吗,还是说,至少应该再继续和她说一会话看看吗。六枝困惑着。
不,不对。
真正感到困惑的并不是那种事。
不追求虚荣也不怕难为情地说实话的话,眼前的童女,光着脚、上半身赤裸、只穿着和服裙子的她,现在是否应该马上从她那里逃走,他正在犹豫。
即使以原真庭毒组的三方夹击为对手也决不退后一步的他,在斗争与逃走之间动摇了。
说起来,在不知道真面目的对手面前困惑的时候,作为刀的锋利度就落到一半以下了。
那样的话逃走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没错,但是,可是,虚刀流的当主从与自己女儿年龄相差不大的童女那里逃走,这种事果真可以吗?
「话说你,听到别人的话了吗?鑢六枝同学~。我明明这么亲切地把之前的进展告诉给你了,能不能不关注我的肢体呢?现在不是在意我的烧伤什么的场合吧。即使在现在这样做的这个时候,你的老婆被诱拐的话题,我还是要说呢」
「盲信那种话我做不到呐。不凑巧,我的主人并不是轻松就被诱拐的女性呢」
要说有可能的话,是本人兴致勃勃地被诱拐的情况,而且那种可能性还非常高,但六枝在这个场合,对这种事丝毫不露声色。
在这个否定的童女面前,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作为刀的本能大声地诉说着。
「不盲信也可以哟,信也好不信也好都随你便。反正你之后姑且还是不得不回尾张的吧。那个时候确认一下自己空空的住宅就可以了。只、不、过」
嘭地一声,那一瞬间,鑢六枝的右肩一下就消散了。
血、肉和骨混杂在一起,爆散开来。
「当然,关于你是否能从我和那个剑圣的冲撞中存活下来,我是否定的啦」
「果然斩和别的攻击,在这个距离确实很困难喵。打算瞄准头却打中了肩喵。不过,不注意精密狙击的话,会命中否定的那孩子的,嘛,还有三次瞄准的话会打中的喵」
因幡沙漠更靠外的地方,可以看见手中仅持着普通的树枝的锖黑键的身姿。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5 17:03:00 +0800 CST  

第七章

即使是作为地上最强,甚至被称为历史上最强的剑圣中的剑圣,有名的锖家的最高杰作的锖黑键,当然也有弱点。
世界上,完全除了作为概念以外并不存在,除了作为空想的惯用语以外并不成立,正因如此,传说的刀匠四季崎记纪,虽然以完成为目标,然后完成之前以完了为目标,但也决不会以完全为目标。
因为,以那个为目标,换言之与堕入黑暗同义,他比谁都明白这一点。
「所以,必须在某个阶段停下来。必须在某个地方罢手。没错,就比如说读完一册书那样。永远永远读不完的书什么的,只是地狱吧。翻来覆去没有结束的义务的动作、任务的工作,我不可能想做出那种东西。到最后,我制造的刀或许并不是用来斩的东西,而是用来划分阶段的东西也说不定呐」
不用说,这是四季崎记纪的话。
即使有究极也没有完全,这是他坚决的主张。
那么,要说锖黑键的弱点这种情况是什么,那是,掌握不了分寸这种明显致命的事。
限制、控制自己的力量,对她来说完全做不到。
制动完全失灵,不,当然作为本人的意识来说,是有制动的打算的。
最大限度地向力量的控制注入力量用尽全力。
至少就她的意识来说那不是骗人的。只是,那样的制动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她的才能。
不杀死蚂蚁的踩踏,这种行为对谁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与这相同。
疯狂的产物和应该表现的剑才。
比如说就像以一人之力阻止不了地球的自转,以锖黑键的实力,无法压制住锖黑键的实力。
多么荒谬的话啊。
但同时也是切实的话。
就算是尾张幕府也难以操纵的如字面意思的最强性,并不是夸张。因为一人就能灭国的她的剑的本领,对于这个天下泰平的时代来说,不是无用之物,而是无用的危险物。
正因如此,如果飞騨鹰比等没有掀起大乱,历史上应该不会有她一显身手的场面。
后世为了不削减立志于剑道的年轻人们的干劲,无论在怎样的历史书中,她的存在都理应不会被记载。
只是,在这里像这样残留着黑键之名、残留着黑键的存在,并不是因为她现在,从因幡沙漠的外侧向因幡沙漠的内侧,以超远距离的剑刺将鑢六枝的手臂吹飞了。
这是暗的工作的部类,堕落黑暗的工作。
不会流到表世的、夺取了真庭忍军的专长的暗杀工作。
在大乱中她真正的活跃,是更早一点,在战争的中心——奥州。
只不过,对锖黑键来说,在这个大乱中最充实的时间是现在,那即使是对于她的人生,也是独一无二的时间。
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之后不久,她就要与完全不在意无法控制分寸这个弱点也没问题的对手战斗了。
是的,那是以这样的推移。
「喵!」
惊讶,锖黑键惊讶了。
的确,自己这次应该是,对着离得很远的地方的鑢六枝,要把头吹飞、并且提高了精度第二次把树枝当作剑挥动了。
那个不足五寸的树枝发出的冲击波冲过沙漠,理应能让没来得及防备的六枝丧命。
对黑键来说,那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如果要说不得不留神的话,所以,由于无法控制分寸的缘故,会不会连鑢六枝身边的否定的童女一起吹飞,关于这一点——
「嘛,那样的话就那样吧,没办法喵」
如此说着,一副轻松的样子。
没错,轻松。
直到即将释放之前。
不,释放之后仍是。
不过,锖黑键很惊讶。
对那个冲击波在眼前被打断的事实感到惊讶。
而且,对那是一个年幼的少女所做的感到惊讶。
少女,不,应该说幼女才是正确的吗。
似乎是像黑键一样,只是外表年幼,实际上三十多岁了。
但事实上与外表相同,是七岁左右的孩子。
比否定的童女更小。
「呼,已经,怎么样了呢」
那个孩子无精打采地,比起来应该说只是十分没劲地,以舒畅而过于迟缓的动作,面向锖黑键走去。
「虽说我并没有打算出手呢。不知不觉就动起来了。明明只是想在边上看着父亲的活跃、他变成英雄的样子。因此勉强着病身子擅自离开了家,明明只是这样难受的跟踪行为而已。因为辨别方向能力差而迷路的结果,遭遇了这样的场面什么的。啊。想都没想就出手了。不是手而应该说是刀吗。虽说无论怎样都是手刀」
「是谁喵」
对自言自语嘟嘟哝哝的她,黑键把自己所想之事直接问了出来。
把自己所想之事直接问出来,这对于她来说是非常少见的,这也是那种程度的惊讶还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的证明。
不是惊讶,而是冲击,或许这样说比较好。
要问为什么——
「阻止这个黑键喵的剑的人,你是第一个喵。甚至连锖家其他的人,在黑键喵的剑戟前,也只能像风铃一样响喵。虽然是这样」
「剑?」
少女歪了歪头。
「说了奇怪的事呢。你刚刚挥动的,不是树枝吗」
「黑键喵拿着的话,就算是树枝也与传说的勇者的剑没有丝毫差别喵。不过,那应该说是锖家的特性喵」
「特性?」
「是喵」
黑键对少女的反复点点头,就像把树枝的尖端摆在眼前一样。
拥有无论怎样的物体都能作为刀的特性的刀、全刀『锖』。
「呼,啊」
少女,不知道有没有理解,以暧昧的表情点点头回应。
比起这么说,或许应该说是无所谓。
不仅是黑键的事,总觉得是对这世上的一切都没兴趣的孩子。
但是,如果说对这世上的一切都没兴趣,为什么她要阻断黑键像六枝发出的几乎致命的一击呢。
「我是鑢七实」
小孩唐突地报上了名字。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6 17:55:00 +0800 CST  

「鑢家长女,鑢七実。你现在瞄准的是鑢六枝的女儿,变成这样了呢。嘛,大概」
「大概?用了暧昧的说法喵」
黑键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不」
小孩,七实说道。
「事实上我并不是鑢家的孩子,而是从路边被捡来的孩子,与父亲没有血缘关系的话就可以自由恋爱了,之类的,那样的事完全没想过,是的」
「原来如此」
大致了解了喵,黑键结束了话题。
虽然外表上是比七実还小的五岁儿童,但她是大人。
「而且我有一个小三岁的弟弟,也很可爱,因这样的孩子是弟弟而非常幸福,但不是弟弟的话就更好了,不,或许果然还是弟弟比较好,像这样复杂的烦恼,当然我也没有」
不满七岁的七実,还没有控制自己感情的方法,想到的事情,更确切地说,怀有的感情会无止尽地泄露出来。
「嘛,先不管这个喵」
黑键爽快地随她去了。
她的大人气量相当之高。
「鑢家吗,这还真是令人惊讶喵。然后,理解喵。因为黑键喵所属的锖家和七実喵所属的鑢家,可以说正是相反的极端喵」
「相反的极端、吗?」
「是的,然后是对局喵」
黑键说。
「一切都能作为刀的锖家和无需刀的鑢家,四季崎记纪似乎直到最后的最后,都在迷茫着哪边残留着完了形变体刀的可能性喵。可以说鑢家和锖家像这样面对面是宿命」
喵,黑键重新摆好刀的架势——举剑过顶的姿势。



「考虑一下的话,因为那样效率更高的理由,黑键喵多半都是在超超远距离战斗,在这个距离与敌人战斗真的是久违了喵。嘿嘿,正因为这样才期待喵,七実喵」
「诶?啊,抱歉。我刚才没在听」
七実像突然醒过来一样说道。
「稍微妄想了一下各种各样的事」
「似乎会成为轻薄的大人喵,你」
黑键摆出了认真的表情。
只作为剑士,认真地。
不管对手是小孩还是无刀都没有关系,只要斩杀就好。让内心理所当然似地持有的那种理念表面化了。
「刚才那个在我家大人肯定会给予惩罚的,喵」
「惩罚?母亲每天都会给我惩罚,因为讨厌那个才跟来父亲的远征呢。要是我的话」
要是我的话很可爱,毫无条理地说着那些话。
「怎么说呢,人格很缓慢」
那是黑键对鑢七実的评价。
「轻飘飘地,是存在于这里还是别的地方呢,是活着的还是死去了呢,该说是完全搞不懂吗。适当地把各种各样的零件组合起来就变成这样了,怎么样?感觉起来是这样喵,你」
「就算表扬我我也不会做什么哟」
「认为刚才的是表扬这一点就是缓……」
喵,在说这个之前,黑键已经挥动了树枝。
不,是挥动了刀。
一瞬间缩短了与七実的距离,由上到下从肩口斩下。
已经不能说是冲击波之类的了,不能科学地说出那种可疑的东西。
实际上以直击将七実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应该是这样的……本来。
「虚刀流『蒲公英』」
鑢七実毫无道理地,既没有躲避也没有承受那个攻击,非但如此,根本就是无视了它,而朝靠近过来的黑键的胸口使出了手刀。
这个行为本身,对于黑键来说,可以说是屈辱了。
也就是,自己的斩击完全没有让对方受到威胁,不如说那种攻击——根本不是什么后和先之类的战术,仅仅以后出的手刀就足够应付了——完全不值一提。
「那种程度的树枝」
似乎在这么说,不,实际上也说了。
露出即使与是孩子的事实相抵也很讨厌的笑容,轻飘飘地浮现出大概也不是人类能展露的、极恶的笑容,说着,刺了。
作为无刀、而把自己的肉体当作刀来挥动的最强的剑术虚刀流的一击,锖黑键的胸口将它承受了。
那是锖黑键出生以来初次挨下他人的一击,于是那个效果音是——
「呜喵」
这样的。
「t、痛,戳伤手指了」
这样说着,七実向后退去。
虽然视觉上看来是接下了,实际上混杂着迎面风而搞不清楚的手刀。
但是对于黑键没拿住而落掉树枝那已经足够了,她又吃了一惊。
一日之内两次吃惊,对黑键来说仍只是个开始。
「什、什么喵」
然后又一次,按自己想的问。
问了。
「你,究竟,刚才的是」
「啊,抱歉。虽然说了是虚刀流啦蒲公英啦,不过只是我擅自学的,事实上父亲没有教过我虚刀流的技术,刚才的是依葫芦画瓢」
所以说不是什么招数,她说。
泰然自若地、缓缓地说道。
「只是普通的刺。刺指」
「刺、指」
「什么时候,能将依葫芦画瓢提升成见稽古就好了。那样再差一点,被监禁在无人岛的程度的严酷的条件会变得必要了。所以请安心吧。那个,名字是什么来着?是千吗」
「错了喵」
「键黑吗」
「黑键喵」
「好,知道了。……啊咧,忘记了」
「记不得就算了回答我的问题喵!也就是说七実喵、你并不是受到了虚刀流的薫陶,而且也没有参与什么流派,也没有接受过训练,修行也没有」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7 17:31:00 +0800 CST  
深吸一口气,做好觉悟,黑键问道。
「就折断了黑键喵的突刺,无视了黑键喵的斩杀,让黑键喵挨了一击吗」
「那是什么困难的事吗?」
七实到不如说是反问了回去。
恐怕什么觉悟都没有。
「睡眠要更困难一些」
「呵」
对于那些话黑键笑了。
从心底笑了。
然后,一边库库地笑着,一边拾起脚边的树枝,这次摆出了刀尖向下的姿式。
「不用奇怪的语尾了。让我认真和你战斗吧」
因为我觉得这多半是我能使出全力的最初也是最后的机会了,锖黑键说。
「啊」
而鑢七实对此始终很缓慢。
搞不懂是活着还是死了。
轻飘飘地。
「那么,这个,请多指教,那个,让你变成刀锈(锖)。这样说厉害吗?」
「是这样呢,那么这边才是请多指教。虽说怎么也不会变成实在的战斗」
锖黑键点点头,鑢七实也点了头。
「全刀流『完全刀一』」
「就当作是虚刀流『镜花水月』」
锖黑键有掌握不了分寸的弱点,同时也有无法使出全力的弱点。
但是这两个弱点,因为遇见了鑢七实,而消失得干干净净。
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不使出全力的话就会被杀掉。
也就是说在这里,天才与天才、最强与最强的战斗开始了,不过遗憾的是,即使是关于这个也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对孩子的教育太过不好。
因为比大乱还要大乱的战斗,大概经过了半年的事等等也理应不会传到后世。
所以可以确定的只有,名为锖黑键的幕府侧最强的王牌因此被封禁、以及名为鑢七实的对于鑢六枝来说最强的守护者同样也被封禁了的事实。
就像抵消了一样。
如果要说这个进展和这个展开究竟哪里和飞騨鹰比等的计算一样,那是——
「我认为会变得像这样哟,首。否定的那孩子应该会让事情像那样展开的。不,当然那是左腕、右足和左足输给六枝君的情况的可能性」
「不认为那三人会草草输掉。但无论是哪一边都成功争取了时间,是这个意思吗?」
「嗯。那我们去与小砌见面吧。那么,右腕,小砌现在在干什么?」
「现在正在与公主大人讲话哟。似乎那两人不可思议地很合得来」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8 17:47:00 +0800 CST  
第八章

提到奥州的飞騨城,作为名城很著名,但实际上,用正式名称来称呼那个日本第一巨大的城——飞騨城的人,就算在当地也几乎没有。
多数人——当然城主飞騨鹰比等也是——把那座居城称为迷宫城。
和字面一样,城中,无论是走廊还是楼梯,都像迷宫一样,复杂奇怪地互相纠缠,不习惯的人单独进入的话,大概不能再一次出到外面来。
就算是习惯了的人,也绝对不可能不迷路而走到目标的房间。是这样的构造。
因为迷路是首先的前提,画出设计图来的话,城内简直像错觉画一样。
那个迷宫性正是,把飞騨城算在与作为不存在之城的下酷城、作为看不见之城的暗黑城并列、攻难守易、三名城的最末的理由。
也就是,无法进入的城。
不过,或许只有对于这座飞騨城所谓的易守并不正确。
因为就连警卫城的士兵们,也并不十分清楚自己到底在守卫这座复杂的城的什么地方。
可以说是完全不清楚。
事实上,在这座飞騨城中能够做到不会迷路而生活下去的人,就只有拥有地球最优秀的头脑的飞騨鹰比等,仅他一人而已。
「不不,即使是我也不可能不迷路哟。只不过是因为我经常有庞大数量的目的呢。无论走哪条路无论走到那个房间,在那里都有应该完成的目的,就是这回事啦。这个随机性,明确地说,对于本来性格随便的我来说,或许很合适也说不定呢」
他所说的话语,按表面的意思理解的话,不得不说就会是飞騨城——迷宫城的构造是地球上的谁都理解不了的结构。
顺带一提,迷宫城这个别名正是现代的宫城县的由来。
那是在这个时候还不确定是否会来临的未来的事。在这个大乱的时代,迷宫城终归只是飞騨城,是飞騨鹰比等居住的城堡、对于尾张幕府来说应该打倒的要塞。
那么,在这座飞騨城的地下牢里,现在,正囚禁着从尾张被诱拐而来的彻尾家的女儿、鑢砌。
「怎么说呢,让我来说的话,也就是,要绝对、真实地说的话,人真是相当失败呢。就算期待万全、排除万难、统率万军,在没想到的地方被抓住空隙,现在岂止一个阶段达不到,完全变成和预想不同的展开,嘛就好像,误闯这座迷宫城似的,哪里都到不了呢」
她说。
鑢砌说。
不解人情地,即使被关在不风雅的地下牢里,也毫不畏惧,倒不如说心情很不错,就这样靠在墙壁上,一边非常高兴地注视着手腕的手河蟹铐,一边漠不关心地说道。
「研究计策,研究奇策,推敲了又推敲,考虑了又考虑,即使如此还是白搭,只是空忙活,因得意忘形而失败,简直是在这个世界上,失败才是前提的样子,不,或许,所谓人类这种生物本身,从一开始就是按失败的构造制作出来的也说不定呢。话说,如果把那种话说出口,从开天辟地开始直到现在,所谓的成功的人类什么的,不知道是否有一个呢。挺起胸膛,对谁都不会羞愧,用好像要响彻的大大的声音说自己是成功者、报上名字的人物,就算只有一人也好,不知是否存在呢。不,那种家伙是不存在的吧,不可能存在的。当然,光只是说的话,或许会有这样的家伙,可是即便是那家伙,应该也经历过许多许多数也数不清的决定性的失败。比起这么说,把自己是成功者如此不知耻的台词大声地叫出来的时候,不是可以说已经失败了吗。人反反复复地失败,经历各种各样的失败,然后到最后,成功地死了。嘛」
你不这么认为吗,砌向正面的、牢房前面的少女问道。
牢房前面的少女,穿着极其朴素的和服,是黑发的少女。
「听到我说【你不这么认为吗】了吧。回答我啦」
「不认为」
少女小声地回答。
用不知听不听得到的细微的小小的声音回答。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8 17:51:00 +0800 CST  
「因为我的父亲是成功者,谁看了都很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呢」
砌对那样的少女回以了含有恶意的笑容。
完全没有把对方是不满年岁的小孩子的事之类的考虑进去的口气。
不,倒不如说,正因为对方是不满年岁的小孩子,才用了更加不客气、毫不留情的口气的样子。
从砌的口气中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憎恶。
比起说是对少女的憎恶,不如说是对世界的。
「你的父亲、飞騨鹰比等那个聪明先生,在我看来,是绝对地失败。比起这么说,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在最初就把失败预先考虑进去的基础上来行动的呢」
「把失败、考虑进去?」
「是的,那家伙比谁都清楚,那个聪明先生比谁都熟悉,世界上的不如意之事。与想的一样进行的情况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他比谁都详细地知道这一切。就连头脑好过头了也是要考虑的事情呢。由于做不到闭上眼胡乱猛冲的缘故,不是看到成功的未来,而是充分地看见了失败的未来。正因为如此飞騨鹰比等假想失败而研究计策。不断地研究。通过积累失败,来向成功靠近。某种意义上可以说,这是放弃了努力,但是,可以说作为为了成功的方法,这才正是第二好的方法。也就是说飞騨鹰比等想通过放弃称为成功者,来获得成功。要点是,要将自己和成功割裂开来考虑。嘛,对于外行来说,那是很难的呢。因为凡人不是想成功,而是想成为成功者的情感要更强烈,而且,尽管是光重复失败的动物,却似乎讨厌被称为失败者呢,所谓人类的家伙。飞騨鹰比等,那方面是不同的呢,既没有想被称为英雄的意思,也没有想作为名人被崇拜的意思,仅仅追求着唯一、目的」
「我不太、明白」
对砌滔滔不绝的话语,一副感到困惑的样子说着的少女。
但是,对那样的少女,砌却——
「不明白是你的责任吧。别推卸到我身上」
甩开了她。
完全没有娇纵的意思。
「自己父亲的事,这种程度的事理所当然地,应该从平时开始考虑吧。你可是那个天才君的独生女,可以从容地做到吧」
「我的、父亲的事?」
「不过这段话,作为表现你父亲异常精神的插曲的同时,也是,即使是你的父亲、为了实现目的、也无法成为成功者的、悲伤的童话呢。这对于外行和凡人来说,不知道是不是种安慰呢」
砌说道。
彻底地毫不留情、彻底地让人感到讨厌、邪恶地微笑着说道。
「这个世界上有出乎意料的天才,有像恶魔一样的英杰,有难以置信的智将,可是只有成功者连一个都没有。一个人都没有哟。不知道该怎么说呢,这种事。虽然在笑,不过会笑这个的,只有我会有这个意思吧。不知道世界是不是从根本上拒绝成功呢」
「你、怎么样?」
少女问。
虽然感觉是初次向砌发出攻势,不过,完全被吞没了,小声也要有个限度。
「什么呀。听不到啊。说得再清楚一点啊!」
「你、怎么样?」
她问。
「你也、不是成功者吗?」
「不可能是成功者吧。不成体统地被诱拐、被关在这样的地下牢里、被手拷、锁头缠住,失败再失败,不如说,我的人生什么的到处都是失败。成功什么的,可以说一次都没有过。结婚对象也失败,最初出生就很有失败的意思了呢」
「那、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像那样非常快乐地保持笑容呢,少女是想问这个吧。
或许发出了声音也说不定,但是那太过小声了,岂止砌,连少女自己也没有听见。
「我保持笑容是因为呢」
可是,砌连听都没听见,自己说起来了。
「因为太有趣了呀,失败的家伙。失去、败北很有趣没办法呀。对我来说,失败才是幸福,像这样被关起来也非常幸福哟」
「失败是、幸福……」
对于那种难以理解的价值观,少女明显的露出了黯淡的表情。
接受了那样的视线,砌仍然愈发更甚地笑了起来。
「在这种意义上,或许可以说我是成功者也说不定。因为有好好的失败了呢。但是,这样想的只有我,这是彻底失败。不过是谁都不会同意的语言游戏罢了。仅仅是自虐嗜好的家伙,嘛,作为为了成功的方法来说,差不多是第三呢」
「第三……」
「最差的意思哟,所谓的第三」
「最差……」
少女接受了那个话,摆出了似乎要稍稍思考一会儿的姿势。
然后。
「那样的话」
她问道。
「那样的话,第一是?」
「啊?」
「为了成功的方法中,第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啊啊,那个啊」
少女的问题可以说非常理所当然,不过对于砌来说,似乎稍微在预想之外,她脸上一瞬间浮现出了好像吃了一惊的表情。
然后,关于那个简直是好像完全没考虑过一样——
「嗯」
她抱着胳膊,歪了歪头。
「嘛,表达起来挺难的,话说回来,我不认为像你这样的大小姐能理解。不过,果然那个天才君的女儿,不可能完全理解不了吧?为了成功第一的方法、所谓第一好的方法呢,呵呵,倒不如说,其实天才君采用的第二的方法和我采用的第三的方法,都只是是这个第一好的方法的模仿者。为了成功的方法什么的,本来就没有什么第二第三,只有唯一的一个哟」
「别装模作样,快点告诉我」
「没有装模作样哦。不,有没有装模作样呢。的确,觉得不胜惶恐呢,被说了快点告诉我。成功法那种东西,无论在那个时代都很吸引人呢。呵呵,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做出那样想要的表情来也会告诉你的哟。因为我很温柔啦。家庭中,也是作为温柔的妈妈驰名哟。孩子非常亲近我哟」
「哼」
「什么呀,那个怀疑的眼神。我不告诉你了哟」
砌一瞬间有些不高兴,但是果然还是马上邪恶地抿嘴一笑——
「为了成功唯一的方法是,把成功和幸福割裂开来考虑哟」
她说。
好像真的理所当然似的,这样断言。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19 16:09:00 +0800 CST  

「把成功和幸福、割裂开来?」
「没错,切断。像试斩一般用日本刀把成功和幸福切得一刀两断,是为了成功的唯一的手段哟」
断言,然后,断定。
邪恶的笑容更增添了一份邪恶。
「不过,这同时是不会变得幸福而是变得不幸的最好的方法。所以,如果想变得幸福的话,人就不得不放弃成功。开始这样做的话,人就会变得幸福哟」
通过积累失败而成功的做法也好,定义不幸才是成功的做法也好,归根到底,都和那是一回事,砌这样说道。
「请想想看啊。到底有多少人被『既然人出生了,就必须变得幸福』之类的标题束缚,患上了精神疾病呢?所谓『变得幸福吧』的欲望是何等无穷无尽,让人类痛苦呢。请想想看啊。如果放弃变得幸福的话,人的心获得救赎的现实,大家都应该能看见哟。比起痛苦,高兴要更美好,是谁决定的?比起愤怒,喜悦要更美好,比起悲伤,快乐要更美好,到底是谁决定的?不,或许那是美好的也说不定,可是,因为是美好的就绝对必须要追求那个不可,没有这种道理吧。所谓必须变得幸福的义务感,让多少人变得不幸了呢,大家应该更深入地考虑。因为如果放弃幸福的话,谁都能马上成功」
「那个、也就是」
少女摆出一副要思考片刻的样子,双眉颦蹙,向砌问道。
「成功与变得幸福不一样吗?」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完完全全不一样,那个也强力地断言、断定了。
「在那里打上等号以后,谁也不能成功,谁也不会幸福哟」
「谁也不能成功,谁也不会幸福?」
「二者选一呢。是成功呢、还是变得幸福呢。不是说追二兔者不得一兔嘛,就是这回事哟」
想要变得幸福就请放弃成功,想要成功就请忘记变得幸福,这样说道。
「江户的不要湖有一个机关人偶,叫日和号的,不追求幸福吧。它只追求守护不要湖的目的,于是完成那个而成功了。通俗易懂地说,就是这回事哟」
「日和号什么的,我不知道」
「啊,是啊。嘛,那么请你现在知道吧。结果,所谓的成功,与意识的有无没有关系,就是这样哟。所以小姑娘,当你将来,遥远的将来,面对要实现某种目的的事态之时,那个时候,如果想要成功的话,首先,请放弃幸福吧。没错,与谁结下幸福的羁绊吧什么的,别去想就好了。因为虽说幸福是大家一起获得的东西,成功却是不是一人就无法获得的东西」
「对我的女儿灌输奇怪的思想这事,还是请你停手吧?」
到那时,有个影子硬加入了两人进行的对话。
他是这座飞騨城的城主,奥州的首领、大乱的主谋的某男子,飞騨鹰比等。
「……锵,到那边去吧。话说,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个女性呢,是有名的世界第一的性格恶劣。只要说话就会受到坏影响,就连我,能做到的话也不想拿她来当人质」
少女,接受了鹰比等那样的话,接受了来自父亲的话——
「是——的!」
说着,啪嗒啪嗒地跑走了。
因为是迷宫城,不小心行动的话会迷路,就这样饿死的事也考虑了,不过,她从出生以来就住在这座城里了,不会迷路到那个地步。
所以可以不用担心了吧,鹰比等没有用目光追随少女,转向了砌。
「不是很可爱的女儿嘛,虽然是初次见面,都到了想让我家七实学习的程度呢。不,七实,性格已经出乎意料地恶劣了啊,是像谁呢」
「除了你以外还能像谁?」
「不是父亲吗」
「六枝君是」
说到一半,鹰比等停下了。
就这个男人的行动来说,这是非常罕见的。
别的姑且不论,鹰比等不擅长对付这个女人。
能做到的话也不想拿她来当人质只是真心话。
「什么呀。被讨厌了呢。哼,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了。话说,要说喜欢哪边的话,我,喜欢被讨厌」
「你的感性真是难以理解,对我来说」
「难以理解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可以理解的吧,天才君。我和你是同类哟」
「虽说我希望不是那样」
「嘛,别担心。那个年龄的孩子,从别人那里听到的话什么的,马上就会忘了哟。再说,我都没报上名字呢。囚犯之一瞎说的戏言什么的,不会在意的吧」
「因为那是我的女儿呢,就算记忆里没有残留,也会一直记在心底,临终之时或许会想起来吧。虽说我的天才性只是我的东西,可我在身边的影响是不得不接受的吧」
「变成了你的形象和我的坏影响,哪边会赢的话题了呢。那么」
砌问道。
即使在牢中,也毫不畏惧,向捉住自己的首领问道。
「六枝那个笨蛋,现在在干什么?为了救我,已经来这里了吗?」
「即使是我也想快点让他来、快点带你回去,不凑巧的是他到这里之前,还有一个巨大的阻碍。刚刚得到的情报说,似乎好容易才从锖黑键那里顺利逃出来了」
鹰比等说。
既然那样的话,他邪恶地笑了。
「到底接下来的天道、心王一鞘流的防壁,他能不能突破呢」
「心王一鞘流?」
听到那个,砌露出了非常意外的表情。
「很奇怪呢,那个流派并不是你的同伴吧。在此之前,我也不认为坚决主张活人剑的他们,会参加这场大乱」
「确实那个『锯』并不是我的同伴,可即使如此,也不能说是幕府的同伴吧。没什么,与和平主义者争论的方法什么的,多少还是有的嘛」
活人剑对杀人剑。
心王一鞘流对虚刀流。
王刀『锯』对虚刀『鑢』的对决,在十二代目汽口惭愧与鑢七花的战斗之前,二十年。
正要按照飞騨鹰比等的想法进行下去。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0 19:38:00 +0800 CST  
第九章

本部在天童将棋村的心王一鞘流是作为所谓的活人剑的流派被人所知,这种程度的知名度在这个大乱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不过,立场是与虚刀流主张的剑术的理想状态——作为刀的理想状态完全相反的剑法,假使那里没有什么人的意图干预的话,纵然双方让流派继续到多少代,都应该不会有交集。
实际上,关于这个大乱,心王一鞘流在史实中将完全不会参加进去。
关于那个和平主义者的流派参加像这样血腥的战争,甚至连一次都没有挥剑,一直持续作为中立中立,与虚刀流将会被称为大乱的英雄完全相反,不,同样地,心王一鞘流作为大乱的无关者一直持续下去,不仅在史实中是这样,在事实中也几乎是这样。
但是,在真的一点上、仅仅的一点、仅仅的一瞬,虚刀流与心王一鞘流相交、有关、重叠,真的仅有过一次。
只有一次,那里有什么人的意图干预了。
「呀,汽口先生。你好。我想跟你商量点事呢,稍微听听我的话可以吗?不不,请别那么无情呀,我并没有带来什么讨厌的话。我从出生以来从没说过谎。请让我直截了当地说,我在打算,只要再一点,就引起像要把这个国家翻过来一样、不合理的战争哟。人一群一群地死去,像恶魔一样让这个世界荒凉,把一切羁绊翻弄得乱七八糟,战争中的战争呢。虽然不至于说是战国时代的再临,不过能造成接近那样就好了呀,我胸中怀有这种崇高的理想哟,模模糊糊地呢。嘛嘛,该怎么说呢,不到那种程度的规模就没有意义呢。纵使要浅显易懂地说,对我来说就像类似开垦的感觉呢,喏,不用锄头翻土的话,就不能有好的土壤吧,也不能培育出好的野菜吧,就是这回事哟。嘛,不知这种话对你来说是否只是不快呢,汽口先生。汽口先生。汽口先生。心王一鞘流十一代目当主,汽口惭愧先生。和平主义者中的非战主义者,汽口惭愧先生。当然我希望,请别让我全部都说出来,我完全没有想把你卷入这场战争中的意思,一点点都没有。请看,一点都没有。我理应不会有那种想法不是吗。因为不可能让你参加,一点意义都没有呢,你的情况。高度评价你们剑的本领是很卓越的,我给了很高评价,但是,在所谓活人剑的那个性格上,即使硬要勉强参加也只能是反效果,这也同样是现实吧。所以我不会做像是在这里说明我的理念的狗急跳墙一样的举动。像我这样的年轻人的理念什么的,在你面前简直就跟没有一样呢。不,这既不是谦逊也不是韬晦,嗯,当然,这是在非常非常想知道在你看来我是怎样的人的基础上的发言哟。像这样接受会面非常吃惊呢。所以关于这一方面,请让我大胆的一句话省略详细内容,只提一个提案,就一个。实际上就是像例子一样的东西。我,打算今后在我引起的战争中,制造出说大虐杀也不为过的数量的死者,如果你只此一次,根据您自身的意思参与到这场战争中的话,与我完全无关地根据您自身的意思参与到这场战争中的话,被大量产生的那些死者的数量,可以说是少数精锐地大幅减少,而且战争期限也可以说是瞬间地压倒性地缩短吧。这是确实的事实。根据?哈,没有那种东西。反过来说在这种时代根据之类的,有的话才更可疑吧?既然说了这种事,毕竟我要引起战争这件事本身,不过是什么根据都没有的妄想罢了,对你来说。所以,甚至连口头约定也没必要,如果你愿意马上忘掉与我见面的事也没关系。只是,总有一天会想起我的发言来的吧,总有一天会想起我的提案来的吧,那个时候,请接受我毫无根据的发言,作为一个和平主义者,作为一个活人剑的使用者,还作为一流的剑士,务必做一个决断。早一刻也好为了创造和平的世界,你能做到的事是什么呢,在和平的背后、秘密的背后能做到的事是什么呢。嘛,但是那种是说了就用不着考虑的话题呢,像是写了标准答案的答题纸一样的东西。如果想象一下你可爱的孙子从此要生活的世界的话呢」
这样一来就成立了。
虚刀流与心王一鞘流的接点成立了。
虚刀流第六代当主鑢七花与心王一鞘流十一代目当主汽口惭愧的互相残杀成立了。
一如他描绘的剧本。



「如果不妨碍我,就帮了大忙呢」
鑢六枝姑且对像要阻挡自己去路而站着枯枝一般的老人这样说道。
「给老人痛加攻击这种事,即使是我也会梦寐难安的,那个。况且,杀了的话,或许,大家的偶像虚刀流的评价会下降也说不定」
「这可真是说了奇怪的话」
老人对此回答。
「作为主要着眼点在不问男女老少就杀人的流派的虚刀流,会有那样的敬老精神,这还真是意外,不得不觉得是某种玩笑」
「这边也是一样的哟」
对于对方所说的台词,仅以一边的脸上露出轻微讥讽的笑容来应对,六枝用手指指向老人。
「以平和主义的非战主义被人所知的心王一鞘流,而且还是那个当主,参加这种不合理的互相残杀的祭祀、像要把天下泰平的世界翻过来一样、飞騨鹰比等率领的大乱,这种事用吃惊之类的词都不能表达了,是冲击性的事实呢」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1 19:44:00 +0800 CST  
第九章

本部在天童将棋村的心王一鞘流是作为所谓的活人剑的流派被人所知,这种程度的知名度在这个大乱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不过,立场是与虚刀流主张的剑术的理想状态——作为刀的理想状态完全相反的剑法,假使那里没有什么人的意图干预的话,纵然双方让流派继续到多少代,都应该不会有交集。
实际上,关于这个大乱,心王一鞘流在史实中将完全不会参加进去。
关于那个和平主义者的流派参加像这样血腥的战争,甚至连一次都没有挥剑,一直持续作为中立中立,与虚刀流将会被称为大乱的英雄完全相反,不,同样地,心王一鞘流作为大乱的无关者一直持续下去,不仅在史实中是这样,在事实中也几乎是这样。
但是,在真的一点上、仅仅的一点、仅仅的一瞬,虚刀流与心王一鞘流相交、有关、重叠,真的仅有过一次。
只有一次,那里有什么人的意图干预了。
「呀,汽口先生。你好。我想跟你商量点事呢,稍微听听我的话可以吗?不不,请别那么无情呀,我并没有带来什么讨厌的话。我从出生以来从没说过谎。请让我直截了当地说,我在打算,只要再一点,就引起像要把这个国家翻过来一样、不合理的战争哟。人一群一群地死去,像恶魔一样让这个世界荒凉,把一切羁绊翻弄得乱七八糟,战争中的战争呢。虽然不至于说是战国时代的再临,不过能造成接近那样就好了呀,我胸中怀有这种崇高的理想哟,模模糊糊地呢。嘛嘛,该怎么说呢,不到那种程度的规模就没有意义呢。纵使要浅显易懂地说,对我来说就像类似开垦的感觉呢,喏,不用锄头翻土的话,就不能有好的土壤吧,也不能培育出好的野菜吧,就是这回事哟。嘛,不知这种话对你来说是否只是不快呢,汽口先生。汽口先生。汽口先生。心王一鞘流十一代目当主,汽口惭愧先生。和平主义者中的非战主义者,汽口惭愧先生。当然我希望,请别让我全部都说出来,我完全没有想把你卷入这场战争中的意思,一点点都没有。请看,一点都没有。我理应不会有那种想法不是吗。因为不可能让你参加,一点意义都没有呢,你的情况。高度评价你们剑的本领是很卓越的,我给了很高评价,但是,在所谓活人剑的那个性格上,即使硬要勉强参加也只能是反效果,这也同样是现实吧。所以我不会做像是在这里说明我的理念的狗急跳墙一样的举动。像我这样的年轻人的理念什么的,在你面前简直就跟没有一样呢。不,这既不是谦逊也不是韬晦,嗯,当然,这是在非常非常想知道在你看来我是怎样的人的基础上的发言哟。像这样接受会面非常吃惊呢。所以关于这一方面,请让我大胆的一句话省略详细内容,只提一个提案,就一个。实际上就是像例子一样的东西。我,打算今后在我引起的战争中,制造出说大虐杀也不为过的数量的死者,如果你只此一次,根据您自身的意思参与到这场战争中的话,与我完全无关地根据您自身的意思参与到这场战争中的话,被大量产生的那些死者的数量,可以说是少数精锐地大幅减少,而且战争期限也可以说是瞬间地压倒性地缩短吧。这是确实的事实。根据?哈,没有那种东西。反过来说在这种时代根据之类的,有的话才更可疑吧?既然说了这种事,毕竟我要引起战争这件事本身,不过是什么根据都没有的妄想罢了,对你来说。所以,甚至连口头约定也没必要,如果你愿意马上忘掉与我见面的事也没关系。只是,总有一天会想起我的发言来的吧,总有一天会想起我的提案来的吧,那个时候,请接受我毫无根据的发言,作为一个和平主义者,作为一个活人剑的使用者,还作为一流的剑士,务必做一个决断。早一刻也好为了创造和平的世界,你能做到的事是什么呢,在和平的背后、秘密的背后能做到的事是什么呢。嘛,但是那种是说了就用不着考虑的话题呢,像是写了标准答案的答题纸一样的东西。如果想象一下你可爱的孙子从此要生活的世界的话呢」
这样一来就成立了。
虚刀流与心王一鞘流的接点成立了。
虚刀流第六代当主鑢七花与心王一鞘流十一代目当主汽口惭愧的互相残杀成立了。
一如他描绘的剧本。



「如果不妨碍我,就帮了大忙呢」
鑢六枝姑且对像要阻挡自己去路而站着枯枝一般的老人这样说道。
「给老人痛加攻击这种事,即使是我也会梦寐难安的,那个。况且,杀了的话,或许,大家的偶像虚刀流的评价会下降也说不定」
「这可真是说了奇怪的话」
老人对此回答。
「作为主要着眼点在不问男女老少就杀人的流派的虚刀流,会有那样的敬老精神,这还真是意外,不得不觉得是某种玩笑」
「这边也是一样的哟」
对于对方所说的台词,仅以一边的脸上露出轻微讥讽的笑容来应对,六枝用手指指向老人。
「以平和主义的非战主义被人所知的心王一鞘流,而且还是那个当主,参加这种不合理的互相残杀的祭祀、像要把天下泰平的世界翻过来一样、飞騨鹰比等率领的大乱,这种事用吃惊之类的词都不能表达了,是冲击性的事实呢」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1 19:44:00 +0800 CST  
诶,发重了...多出来的一层请无视吧...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1 19:45:00 +0800 CST  

被这样说了,枯枝一般的老人、心王一鞘流第十一代当主汽口惭愧却毫不在乎,轻轻地、老奸巨猾地笑了。
光是看到那个笑容,六枝——
(嗯)
——这样想到。
(糟糕了,这个和演技有点不同啊,怎么说呢,我的话,或许负担稍微有点重啊)
无论怎么看,都是年龄超过七十岁的老人。
现在,六枝被那个老人的气势压倒了。
只是因为路被挡住了。
有那种想法的话,避开他通过也好,往回走折回来的路也好,作为行动来说理应是可能的,可是像是脚背被钉死在地面上那样动不了。
不,比起钉住,不如说像是被日本刀扎进去了、吗。
奇怪的话。
心底想着这样的话以锖黑键之流的为对手还更好,这是非常奇怪的话。
虽说如此与汽口还有相当一段距离,而且他腰上佩着的哪里谈得上是日本刀,从木纹可以确认,很明显是木刀。
木刀吗。不过,我们连木刀都算不上而是无刀,当然不可能因此而轻视对方。
毕竟吃下了一击而变得不能行动了,在这一点上,木刀也好真剑也好都没什么两样,只要是高手在挥动的话。
「怎么了,年轻人。不让路吗」
汽口说。
挑衅似的。
不,并不是挑衅,那不如说是,像是让六枝更加行动不能的追逼一样的措辞。
沉重的言语。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2 16:36:00 +0800 CST  
「到这里就是能力一骑当千、战功出名的虚刀流吧。作为英雄,你的名字已经响当当了。虽说是大家的偶像,未必是俏皮话。那种英雄,以这样的老人为对手而被禁闭什么的,无论怎么都会传到孙辈去哟。来吧,像我一样的和平主义者,赶紧不费吹灰之力打败就好了。我只是站在这里而已」
仅仅站着就是多么困难的事,鑢六枝知道。
所以,动不了。
「英雄吗。那种话在你面前也只会徒劳地一下子消失呢,单是虚刀流。我虽然只是不谙世事的剑术呆子,即使如此心王一鞘流第八代当主是何种程度的剑士这种事也是听说过的哟」
「我是第十一代。第八代的评价之类的,对心王一鞘流来说是过去的荣光哟。现在已经是,连继承人不如愿、眼看就要自消自灭的流派了」
「这一点,我们这边也一样」
一边说着。
「呼」
一边叹息,垂着头,并掺杂了几个牵制动作,六枝、鑢六枝斩了下去。
不,并不只是鑢六枝,鑢六枝们——六人的鑢六枝斩了下去。
「虚刀流『蒲公英』」
「虚刀流『鬼百合』」
「虚刀流『雏罂粟』」
「虚刀流『银杏』」
「虚刀流『山茶花』」
「虚刀流『莲华草』」
无拘无束而不可倒置地从六方向六边斩了下去。
青白的女子、斑点狗、千岁一般的小孩、球体人、肌肉块、棍子人,各自用各自的虚刀流,宛如坐姿神速拔刀法一样斩了下去。
「哼,这就是传闻中有名的虚刀流嘛」
看见这个,汽口、第十一代汽口惭愧笑了。
笑着、笑了。
「不痛不痒啊」
一瞬间,六个鑢六枝的视野变得杂乱无章了。
天与地、天空与地面卷起了漩涡。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2 16:37:00 +0800 CST  
陆续使出的六个虚刀流剑技都因木刀一挥而被搅乱了,在这之上,察觉到连自己们都被卷入那个旋转中,是被远远地吹飞出去难看的着地之后的事了。
「唔」
尽管哑口无言了,仍能马上站起来也是因为汽口没有追击,始终只是站在那里罢了。
一步都没有动。
不,甚至连防御虚刀、抵御六枝的攻击的时候,他也没有动。
几乎只靠上半身的动作,就避开了六枝的六个招数、六枝的六个枝条。
「真是不可思议的体术啊。不,是剑术吗。一瞬间,我看见你增加到了七人左右的样子呢」
「是六人哟」
说着,六枝摆好了新的架势。
是虚刀流七之式『杜若』。
这是察觉到汽口打算始终不移动,那样的话这边就使用万全步法的战略。
那与志气和骄傲之类的无关,是从容吗、还是主张呢。如果明明没有拜托还给对手放水的话,那里有可乘之机,就抓住这个机会。
「哼,稍微有点干劲了啊,虚刀流」
「从一开始就有干劲呢」
「放心吧,不会杀了你的,因为心王一鞘流是活人剑啊。我始终只会像这样站在这里而已」
「简直是穴熊战法呢」
接受了相手是天童将棋村出来的事实,虽说暂且说说将棋的风格试试看,但由于六枝并没有那种文化,并没有自己的比喻是正确的确信。
如果是砌的话就知道吗,他想。
虽然性格是最恶,但应该接受了一般教育的砌,作为其中的一环,将棋这种程度应该学到了,那么,那样的话现在这个时候,她或许正在飞騨鹰比等居住的迷宫城里,以他为对手下一盘棋也说不定。
虽说是不太可能的事,但假使发生了的话,那就是忍无可忍的事。
这样想着,六枝像迁怒一样,强硬地瞪着汽口。
「怎么,你那边才是,不是用简直像野生的熊一样的眼神瞪着我吗」
「说了活人剑呢」
「说了」
「不会杀人、也」
「说了呐」
「要是这样为什么要作飞騨鹰比等的同伴?那家伙是虐杀者哟。这场战争中究竟有多少人被杀死了,就算是你也不应该没有听说过吧。死了、死了、死了、死了、被杀、被杀、被杀,那个原因、那个根源,不是别的正是飞騨鹰比等此人。作那种家伙的同伴,难道不是玷污了你的流派吗?」
「很遗憾」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2 16:37:00 +0800 CST  
虽然六枝故意用引对方不快的措辞,但似乎没有效果,汽口没有留下一点空隙,冷静地对那个质问进行了回答。
「我们并不那样想。追究称得上虐杀的规模的互相残杀的原因是什么、根源是什么,我们不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追究原因有意义的是,只有单方面杀人的事件的场合吧。虽然你说飞騨鹰比等是虐杀者,那么为什么你的手上沾满了如此多的鲜血呢」
「即使我说正当防卫」
六枝一边苦笑着答道。
「你也不会相信吧」
「说得真好,会这样想吧」
「虽说不杀就会被杀、被杀之前先杀死别人,在某种意义上是正当防卫」
「所谓正当的说法,即使以仙人为对象也可以说出来」
我们是剑士,那么,只用剑说话。
这样说的汽口把腰佩的木刀握在手中。
始终是等待的姿势。
或许,六枝就这样还未伸出手——手刀,保持架势继续待机的话,汽口也不会动一下身体也说不定。
不,那个可能性相当高。
也就是说他的目的是——
「目的是争取时间吗」
与真庭毒组、现自称鹰比等四天王的那三人的忍者同样,或者说,与沙漠中出现的那个真面目不明的否定的少女同样。
七之式『杜若』尚且不论,有脚像被日本刀钉上那样的感觉,决不是错觉。那个老人,只是为了阻止行动而阻挡在那里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究竟多少刻、不、多少日、或者多少年、多少个十年,自己们会继续被钉在这里呢。
「不」
汽口却对六枝的话慢慢地摇了摇头。
「我的目的是,孙女下着将棋、和平地生活在世界上哟」
鑢六枝正与汽口惭愧在出羽的途中面对面,汽口惭愧正阻挡鑢六枝的十二只脚前进,这时飞騨鹰比等,又一次从迷宫城出去,躲过首的监视偷偷地仅仅一个人出去了,然后去与某个人物见面。
某个人物是谁已无需多言。
是前往仙人、诚刀『铨』的所有者、彼我木轮回之处。
以日本为舞台,鹰比等的历史篡改计划愈发进入佳境了。

第十章

「哎呀,哎呀哎呀,真是奇怪呢。我的确应该是来见仙人彼我木轮回的,为什么在那里的是全身伤痕累累的、感觉非常讨厌的瘦弱马虎的好青年呢?」
「呜科科,不会吧,大乱的主谋飞騨鹰比等君。鹰比等君,对我失礼的措词,就是对你自己失礼的措词哟。因为现在的我,就是你自己嘛」
「我自己?啊啊,原来如此,这样说的话确实是这样呢。是这样啊。是这样啊。仙人彼我木轮回,根据看见你的人不同看见的样子也不同,没有个性、模棱两可、无法理解的存在呢」
「虽然这话也过分,那些话越说越全部都会反弹回你自己身上,有这个自觉比较好哟。不不,即使是我这种事也是第一次碰到呢,多少有些困惑哟。我呢,是类似于反映出人的不擅长对付的意识的镜子一样的东西。与我面对面即是与自己的弱点面对面等同。可是,你现在看见的是你自己。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这样的话我简直就是普通的镜子了嘛,真的很奇怪哟」
「是吗,我倒是相当认真」
「嘿诶,认真之类的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了呢,所谓认真的看法很令人惊讶了,这个事实也实在令人惊讶」
「可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擅长对付的东西呢。无论世上怎样的东西、无论是世上怎样的事情,我都不觉得可怕。硬要说的话,馒头好可怕~这样的感觉吧」
「嘿、嘿诶」
「然后还硬要说的话,我所害怕的就是那样的自己吧。我害怕我哟,喏,因为对我来说我是看不见的呢。这种含义怎么样呢,仙人的彼我木轮回先生。就是你,害怕的不也是自己自身吗?」
「呜科科,这可真糟糕哪。是在揣度我不擅长对付的事物吗。这还真是胡来啊。因为我可是大彻大悟的仙人啊,才没有什么害怕的事物呢,在这个世界上呢」
「哼嗯,自己所在的果真是这个世界吗,有思考这种事哟」
「诶」
「怎么说呢,不是像谎言一样吗,现实这东西。该说没再稍微真实一点呢,还是该说总觉得充满了虚构呢,很含糊其词呢,像我这样的人看来。像你那样的人看来不是那样的吗?」
「很有趣的话呢。虽然严格地说我不是人类。请继续说吧」
「不不,虽说不是以仙人为对象故作庄重的话,该说是充满了违和感嘛。比如说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那样的吧,仙人之类不得要领的存在在眼前这件事,总觉得已经很虚假了。实在太假了,认认真真的考虑也理解不了。六枝君的虚刀流也是,比如是那样吧,明明是无刀,却是凌驾于一切剑术之上的最强剑术什么的,太荒谬了,不合理啊。是的,这份不合理就觉得像故事的条理嘛,好像是谁书写的一份文献一样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
「诶」
「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着那种事的。那种夸大妄想般的提案,我不认为是匆匆就能想出来的事」
「这个嘛。开始懂事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违和感哟。无可奈何地在意任何人的一举一动、自己的一举一动。无可奈何地抱怨着世上的一切哟。为什么你们像那样什么都不想地存在着呢,这样想着呢」
「呜科科科科,这是那个吧,因为谁都不是像你那样的天才吧」
「天才吗。嘛,我的确是那样」
「喂喂,稍微谦逊一点怎么样」
「因为是浪费时间呢,谦逊这东西。像我一样的家伙,态度要傲慢,世人才会给予原谅嘛」
「世人吗」
「没错,想人造品一样的世人。某人的意图干预了的世人。剧本般的世界。而像我一样的天才从这样的世人中溢出来,是命运嘛」
「或许与所谓的命运稍微有点不同也说不定」
「嗯?」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3 18:33:00 +0800 CST  

「不,虽说因为我是仙人,已经大彻大悟了,不过归根到底那可以说只是长生而已,像你一样的天才先生所说的事一点都没有呢,虽然对难得的来访很抱歉。不过,即使是那样的我也有因为长生的缘故而能说的事呢。要问为什么,我有所谓写下剧本的人物线索呢」
「有、线索」
「你也有的吧,线索。所以刚才,不是特意、特意似的拿虚刀流作例子吗。没错,以传说的刀匠四季崎记纪为代表某一族,他们正是这个世界的所谓作者的家伙哟。没有他们的话,你也好我也好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世界?不,稍微等一下。的确在这个历史的影子中,可以发现某一族的影子。进一步地说,是制作了一千把变体刀的传说的刀匠的影子,这个事实本身无法否定,不过,因此即使你诞生了,我也不会诞生吧」
「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姑且不论,名为『你』的个性,如果没有诚刀『铨』的话,应该是绝对不会产生的」
「诚刀?」
「这个世界上最诚实的刀,虽说姑且的所有者是我,可无论怎么说隐藏的场所是飞騨城呢。所以在那里出生成长的你,不可能与之无关吧」
「虽然不是很明白,你是说有一把名为诚刀的刀,我受到它的影响才做这种事吗?」
「呜科科,嘛,就是那样。不,我不会断言哟。因为对我来说是只有想象的事呢。况且除了把那把完成形变体刀委托给我,四季崎记纪在考虑什么我只能说无法想象。明明并不是长生,可那家伙却好像从最初开始就领悟了什么似的,总觉得呢」
「那是因为,和你相比的话无论谁都短命吧」
「呜科,呜科,呜科科,可是啊,我认为呢,或许四季崎记纪那家伙连这种场合都设想到了也说不定呢。飞騨鹰比等,或许是为了创造出你的存在,才把诚刀委托给我呢」
「为了创造、我的存在」
「或者说你的个性,吗。呜科科。也就是说或许你是这个历史中的一个装置君也说不定呢。或许你是为了历史而引起叛乱,不过意想不到就连那种叛乱也在四季崎记纪一族的掌中,这样想的话不就变得空虚徒劳了吗。如果就连你对这个剧本般的世界发起革河蟹命,也从最初就写在剧本上的话」
「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为了什么」
「嗯?」
「历史的作者是为了什么要让我引起叛乱呢?难道是为了让历史有回旋余地?总不会是为了让历史膨胀吧」
「这个嘛。不过对于作为一个登场人物的我来说,那种事恐怕多半在思考之外」
「仙人说得真好」
「不不,虽说是仙人,那也只不过是被给予的希望而已呢。就我的场合,不是四季崎记纪,而是他多少代以前的先祖吧。嘛,把诚刀给我的是四季崎记纪这是没错」
「你其实知道更多的事,只是对我隐瞒那些,只把方便的部分展示给我,我有这种感觉哟」
「那个判断是正确的。不过尽管正确、尽管接受了你指出的,我也不会把一切真实都明确指示给你呢。因为,我现在是你啊」
「你是我,我是你」



「没错,这个性格的恶劣,你自己都畏惧,你自己都讨厌。是你自己,也是我自己。一开始就这样说了呢」
「被说了呢,嘛,不过是已经明白的事了,大概我的性格非常恶劣。是完全不会想成为朋友的男人吧」
「嘛,追随着那样的你的人有那么多,不是挺好吗。就是说你有凌驾于性格的恶劣、人格问题之上的魅力哟。真好呢」
「我没觉得被夸奖了呐」
「因为没夸奖呢」
「回到原来的话题吧。四季崎记纪、他的一族为什么要给我那种角色?给我成为叛乱者、历史上最大的耻辱的义务呢」
「也不一定就是那样哟。只是说有那种可能性而已嘛」
「像我一样的人说出可能性的那个时候,就意味着那几乎是事实了嘛。不是这样的场合几乎没有」
「呜科科,那也是可能性呢。不过,嘛,先撇开这个不管,不是说了消极的话吗,飞騨鹰比等君。明明还在战争的正当中,历史上最大的耻辱什么的,不是好像估计到了失败一样的口气吗」
「失败嘛」
「嗯?」
「这才是,没有轻易说出口的可能性呢。明确的说,比起看见了这场大乱的失败,不如说成功的可能性哪里都没有,哪里都没有连系到。我的行动、我们的战,一切都从未来被切断了」
「从未来、呢」
「怎么了?」
「不,四季崎记纪那家伙很会说的台词哪,就这样想的嘛。那家伙动不动就会说未来啦历史之类的事哟。你不是也很说这种事吗?」
「那是没错哟。不是谁都会说吗。并不是什么罕见的语汇吧,未来啦历史啦梦啦希望啦。不过对我来说,梦也好希望也好,都是无影无形的东西呢」
「所以别说消极的话啊,或许出乎意料地轻易地赢了呢。因为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实在不能再稍微不靠谱一点了,这一部分情况似乎是普遍的说法呢」
「敌人不是什么尾张幕府,更不是家鸣将军家」
「哦,那么说来,敌人是什么?」
「四季崎,不,果然是六枝君吗,这个情况」
「鑢六枝、虚刀流的谎花(注:不结果的花)呢」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3 22:56:00 +0800 CST  
因为明天开始要离开家几天,所以今天更了两次...会空几天更新了...抱歉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3 22:58:00 +0800 CST  
「不,无论如何希望把六枝君拉到我们这边,我进行了种种策动呢,不过无论怎么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操纵。想了想,我认为那是小砌的缘故呢。作为那把刀的所有者的小砌,太过危险了。那才正是时代的谎花的感觉哟」
「彻尾家也是呢。嘛,不过那似乎与四季崎的一族有很大关系。不,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而与他们的剧本没有关系的人类什么的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是的。正因为如此我发起了叛乱。为了提高世界地自由度。为了在决定好的世界中引起变革。不过,我果然是天才呢,所以,也在某种程度上理解了那种事什么意义都没有呢」
「嗯?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叛乱会失败吗?」
「啊啊,虽然叛乱必然会失败,但因为它会以何种方式失败现在仍不明了,所以那里也有乐趣存在,即使成功,那个成功也没有意义,就是这个意思哟」
「没有意义。那么,那是什么意思呢?」
「就像未来和历史是幻想,就像梦也好希望也好都是幻想,所谓自由的概念亦不过是幻想而已哟。这甚至连可能性都不是,即使普通地断言也可以吧。因为,这个世界上自由地生活的人、自由地过活的人不是一个也没有嘛」
「是吗。不过,一副为所欲为的样子的笨蛋,感觉上有很多啊」
「那种人只是被强迫为所欲为的哟。只是装作自由而已。明明都不希望。即使不是四季崎记纪一族书写剧本,只要任何人都会听别人说的话,那么世界上就会有那种构成呢。所以我做的事可以说是徒劳的。某人单独支配大家、以及大家支配大家,其中有何种程度的差异是这样的话题」
「我认为有相当的差异呢。嘛,不考虑也行,或许正因为是那种事一一考虑了的你,才会被给予作为历史的修正装置的任务呢」
「什么?历史的修正装置?」
「哎呀。这是我的独断和偏见所以请别当真哟。呜科科。只不过仙人是这样想的,完全没有可靠性」
「不,那个先别管,告诉我所谓历史的修正装置的言语的意思」
「没什么,或许是历史的作者为了什么让你发起了叛乱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是这个意思哟。感觉上你不是在他们制作的历史的河流朝着与预想不同的方向流动的时候、为了修正那个方向性而被设置的目的性的分水岭吗,我是这么认为的哟」
「分水岭?」
「我认为,旧将军之流,该说是偏离了嘛,发生了交错呢,你引起叛乱的打算,实际上也在四季崎记纪掌中。嘛,到底也就是可能性而已,怎么样,徒劳地」
「不会变成这样呢」
「哎呀」
「用不着你来指出。没有其他的选项,我作为我而行动。然后会就这样失败吧。虽然会失败,只是并没有失败的打算哟」
「嘿诶,是嘛」
「是的哟。不用说的嘛」
「话说,飞騨鹰比等君。你究竟是因为什么理由来见我的呢。我想一定是是想知道自己所做的事、叛乱、是否写在了剧本上、为了确认那个而来的吧」
「不对哟。我想拜托你一件我失败之后的事」
「拜托?你?向我吗?」
「我向你拜托,也就是,我向我拜托嘛。不,也就是想拜托的事是,没错,是我的独生女儿的事」
就这样飞騨鹰比等对二十年后的未来、对二十年后的历史埋下了伏笔。
这并不是他们所说的作者的意图,而可以说是所谓的登场人物擅自动起来的。
任何了解他的人都不会去想象的行为,将会大大地改变今后的历史。
然后同时,那对于飞騨鹰比等来说,是对历史最后的**,以此时为分界,叛军的气势将一口气衰弱下去。
然后终于,终结的时刻来临了。

第十一章

那一天是唐突地到来的,不会这么说。
在后来的历史上,鑢六枝的迷宫城袭击、接下来的飞騨鹰比等的暗杀是宛如晴天霹雳般出其不意地发生的,多数是这样说的,不过,正如到这里所说的,实际上都周到地计划好了,许多动机与许多意图搅在一起,而且,是来自双方的种种争论的末了盛行的东西,当然即使到了那个最终局面,也完全没有出现突然的事态或是唐突的事态。


楼主 wzhlxgf  发布于 2012-07-28 20:50:00 +0800 CST  

楼主:wzhlxgf

字数:62483

发表时间:2012-07-04 07:1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2-28 12:20:46 +0800 CST

评论数:200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