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外交】爱浮梦文学社吧祝贵吧越办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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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止止止请吧主加精。


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14 21:0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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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14 21:10:00 +0800 CST  
浮生,浮夸世间芸芸众生之中一粒漂浮不定的芥子。
时间巨大的洪流席卷了自己也席卷了他人,或迷失或沉沦或分离或独醒,笔尖流动在纸页间余下时间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的痕迹,那些亦真亦假的文字,重现了谁的灵魂?书写了谁家悲欢离合?
众生芸芸,如同万千粒芥子,若我们聚集终将成为一颗菩提。
多年之后,时光变迁,岁月静好,故人白了双鬓,那时我们笔下赠予的阴晴圆缺,百味人生却永远不去,它们已然长成一颗伟大的菩提。
浮生,浮夸世间芸芸众生之中一粒漂浮不定的芥子。
浮生,浮生,浮生,演就了谁的命运?
浮生,再续了谁的皈依?
---------------------------------------------------白执

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14 21:13:00 +0800 CST  
浮梦,那些埋藏在岁月里的过往
人生如梦,或顺畅,会悲凉
我们把握不住生命的轨迹,我们挥散不去过往的云烟
愿那阴霾被温暖驱散,愿那囚笼被热情打开
醒来,不过是一场浮梦
可是当醒来的时候发现了
现实与梦中的世界是两极之分
现实,有现实的美好
浮梦,有梦中的人生
-----------------------------------------------------------------------------------君浮

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14 21:17:00 +0800 CST  
浮梦,浮梦
或是短暂而梦幻的人生,
或是飘浮于表面的空洞
浮,不切实际的存在
匍匐于表面的情感
梦,人潜在意识的萌发
梦与现实不过是一纸之隔
深夜,你是否梦中得它
是否仍是一腔热血
是否喜爱文字
是否渴望展现
清晨,是否意识不过是一场空
如果给你钥匙打开囚笼,你是否愿意冲出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是否愿意抓住
如果我愿诚恳的欢迎你,你是否愿意加入
我们等待你,等待你加入我们
-------------------------------------------------------------------------君浮

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14 21:21:00 +0800 CST  
【浮梦作品】
《相思疾》
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琦。
西子湖心,一叶篷舟泛于水面,清风追逐彩蝶,皱起层层碧波菱光荡漾。船船画舫在湖面缓行,歌舞升平间溢出舫中女子声声娇魅调笑,酥了位位富家公子的心。
四季佳时为春好。美人,美景,美食,或觥筹交错,或芙蓉帐暖,西湖如一面平镜,倒映出此时良宵的欢腾。细柳垂条,也学着柔媚挽留异乡游人的影。四方来客众多,这一处景湖也成为了富饶苏城的繁华缩影。
“还有几天的路程?”
清雅淡然的音悄然流出,这一叶简朴的农家篷舟在一片莺歌燕舞中显得格格不入。一袭红衣似火,微风抚过如一团暗火孤孑燃于舟前。静心欣赏西湖之美,眼中除却佳景再无其他,将鬓前凌乱的棕色细丝绕在耳后,暮愔眺望满天火烧云的艳空,唇边散出一声叹息。
“小兄弟别叹气啊,俺家的船样子笨,但顺水行舟哪有不快的道理。”
爽朗一笑,舟子轻摇船橹,语气轻快自然。黝黑的手擦着额前蒙上的一层细汗,舟子看着船头一抹暗红孤影亭亭玉立,不禁感慨。
到了美艳西湖,哪家公子不为这儿的画坊女子停留贪欢?可唯有这位特殊的客,依旧急催行船。看这秀逸身姿,想来必是光风霁月之人。
“难为船夫了,到达定予重金相谢。”
“诶,俺只是一个粗夫,钱财安家足够,只怕误了小兄弟的时辰。”
又是一语轻叹,暮愔注视快要西沉的红日,锁眉久久未展。
归心似箭,何不是为了等待她归家的人?两个月的离别,苦了两地分隔的相思。
--------------------------------------------------------------------言雨

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14 21:24:00 +0800 CST  
爱浮梦文学社吧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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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14 21:29:00 +0800 CST  
蝶恋花
文\苏忆囚
我叫花泪语。
我爹说我的名字取自一词人的《蝶恋花》中的一句,泪眼问花花不语,落红飞过秋千去。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那首词。
只觉伤感,蜂拥而至。




我从小体弱多病,一年中有四分之三的时间是闷在屋中,倒在踏上度过的。
我爹是华西县的县令,他对我很好,视我如珍宝。
至于我娘,我已经记不清她的模样。确切的说,应该是我根本没见过她,因为在我出生时,我娘就死了。
服侍在我家的老管家说,当年我爹抱着我在我娘的床头整整跪了三天三夜,不吃饭不喝水,谁都劝不住。最后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了。可是奇迹般的,我没有死,而是顽强的选择留在这世上。




我不喜照镜。
虽然人人都夸我倾国倾城,可是我也不愿亲自看看倾国倾城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因,我的左眼角下有一滴泪痣。
老管家说,那是我娘把未来得及给的爱都化成的一滴泪痣。
我倒觉得,那是我娘把对我怨恨凝固起来化成的一滴血泪。
没有我,我娘就不会死。




大夫为我把了脉,静默了一会,然后把旁边忧心忡忡的爹叫了出去。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偷听他们谈话。
真庆幸,这房间的隔音并不好。
也庆幸,我那未见面的娘赐予的这颗含满怨与恨的血泪。
大夫说,我活不过二十岁了,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
也是,刚出生就被活活饿了三天三夜,不落下病根才奇怪呢。






我今年十七,还有三年,或许不到三年,我就死了。
害怕么?
不,一点也不。这么整天呆在房里倒着,每天都是喝不完的苦药汁,熬了这么多年,早该死了。
爹四处寻药,还瞒着我,不告诉我病情。事实上,他不知道,我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了。
爹找来的药奇形怪状,熬出来都是乌黑乌黑,隔着几个屋子我都能闻到那浓浓的苦味,每次喝药,我都是憋着气喝完的。
爹从不知道,我怕苦。




在床上日复一日,度日如年,药是一天比一天苦,我的病从没好转过。


我十八了。
古井无波的喝完了药,爹说,我到成亲的年龄了。
人们都知道我美,却不知道我患有绝症,连站上几分钟都成困难。
慕名而来的人都是带着闪烁发光的眼来,带着失望惋惜的脸去。
留下几个,也是为了县令的钱留。
爹把他们带到我的床前,挨个说他们有如何如何优秀。
我随便选了个看上去还中意的,就沉沉睡去了。


临死的人,还成什么亲呢?


还有半个月我就成亲了。
爹为我拿来了绣着金线的喜服,鲜红如血。
我不喜红色,因为我的泪痣如血。
可我没有说什么,看了眼就睡去了。
眼皮笼罩下来,四周漆黑一片。
忽然闪过,爹乌黑的鬓角处突现的几根银丝,那么明显。




离我成亲还有十天。
这天爹捧着个盆栽过来,里面栽着一朵雪白如莲的花。
爹说,这叫天山雪莲,是他从一个深山里修行的仙人那求来的,可以招来福气,女孩子家成亲可不是小事,多招些福气是好的。
我却想,爹真傻,福气那东西是想招来就能招来的么?
再说,我这种人,就算把全天下的福气招来都没用吧。
我这人,过不了太久总会死的。


离我成亲还有七天。
这雪莲,福气没招来,倒是招来一只和它一般大的蝴蝶。
那是我见过的最大最美的蝴蝶,黑色的翅膀扑扇到阳光下,就变成了蓝黑相间的颜色,就像变戏法一样。
我真不明白,这雪莲无味,这只神奇的蝴蝶是怎样寻来的呢?


离我成亲还有五天。
这只蝴蝶留在这里不走了,任我如何喊如何赶,它都只依偎在雪莲上。
我笑了笑,轻轻的摸了摸它黑蓝的翅膀,手指上留了一些黑蓝色的粉末。
我有些筋疲力尽的坐在床上。
既然想留,那就留下吧。

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20 21:00:00 +0800 CST  
上接
离我成亲还有一天。
成亲前的这一天深夜,天开始下雨,雷鸣声轰轰,闪电照亮了我的屋子。
我怕雷声,怕雨。
这也是爹所不知道的,哪怕此时我缩在床角躲在被子里快把自己憋的无法呼吸,我也没告诉他。
弱不禁风的我,不想在他的眼里再弱一些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我不在乎,要是现在就死了,我乐得其所。
只是爹,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很爱他。
我以为我就快死了,可是有人轻轻走了过来,把我身上厚重的被褥拿开。闪电又一次降落,我害怕的不敢抬头看是谁,捂住耳朵,用力的,用力的。
我想,我怎么不连着一起聋了,这样,我就不会害怕了。
那人用他长长的手臂围住了我的头,我,就顺其自然的倒在他的身上。
我不知道他是谁,可我听得到他那有力的心跳声,带着温暖与平静,一起传给了我。
我庆幸,还好,我的耳朵没聋。
否则,我永远也听不到这足以让我留念一生的声音。
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抱着他,然后,我开始平静,知道雨停了,我也没愿放开。
我紧紧拥抱着这样灼热的温度,就算最后睡去,也没松开。


我做了一场梦。
我梦到一个身穿蓝色衣服乌黑瞳眸的男人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轻轻的抱着我,吻着我的额头,轻轻的对我说,“语儿,我娶你,与你成亲的人不爱你,我去把他打跑,好不好?”
我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又鬼使神差的,醒了。
最鬼使神差的,爹走进我的屋子告诉我,将与我成亲的人退婚了。
爹小心翼翼的对我说,生怕我难过。
我却忍不住笑了,告诉他,我有要嫁的人了。
尽管,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


爹惊得睁大了双眼,为我的笑,为我的话。
十七岁后。
不,应该说很久以前,我就没笑过了。
爹追问我那人是谁,我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不知。
等到后来,每次爹与我提及成亲之事时,我都会说,“爹,别说了,你知道,我有要嫁的人了。”
可爹始终没见过那人,连我也是。
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是模样,只清楚的记得那带着温度的心跳声,声声在耳。
以至于爹曾一度说那是我梦中幻想的人。
我知道,那不是幻想。
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
只是不知,我是否还能等到那一天。




那只神奇的蝴蝶消失了,在那个雷雨夜后。




我卧在床上,面无表情。
还有一年,我就死了。
我摸着左眼角下的那滴血泪,从摸,到按,到挠,再到最后的抠,用力之大,我自己都不知,只觉得左眼角下麻木一片,无知无感。
我恨这滴血痣,都是它,给我带来这些痛苦。
这时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腕,轻轻地,带着温度。
他说,“语儿,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不疼吗?”
“疼,可是都是它,要不是它,我就不会这样呆在床上十九年。”
“不是的,语儿。”
他的手掌划过我的左眼角,一瞬间,感觉就全部回来了。
他抱起我,走到梳妆台前,把我轻轻放在椅子上,然后从怀里拿出一面铜镜,放在我的面前。
我一下子推倒了铜镜。
我不喜照镜。
他耐心的再次拿起,轻轻环着我,我还没来的及动,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就出现在铜镜上,那张脸的左眼角下,有一滴泪痣。
我厌恶的想别过脸去,他拦住了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泪痣。
带着温度,再一次平静了我。
“语儿,它不是恨,是爱。”
“你骗人。是爱,我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爱太多。”
所以我才起不来?
我不信。
“你骗我。”
他蹲下身,与我的视线相平,精美的五官,黑蓝色的及腰长发,他说,语儿,我不骗你。



他把他的手指放在我的面前,带着鲜红,那是我的血,泪痣下深藏着的血。
他说,语儿,那是你娘对你爱,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它,不要欺负它,你看,它会痛,它会流血。
他说,语儿,泪眼问花花不语,落红飞过秋千去,那是你的名字吧,很美的名字,如你的人一样美。
语儿,语儿,语儿。
一个又一个深情的呼唤,才恍然唤醒我,原来,这个世上还是有温度的。
他说,语儿,记住我的名字,墨蝶,蝴蝶的蝶。
他说,语儿……,我回来娶你了。
一瞬间,泪决堤。


墨蝶,我记住了,我的墨蝶,我的蝴蝶。




死亡降至,我却一点也不怕,因为墨蝶在我身边,同我爹一样,视我如珍宝。
爹终于有机会见到了传说中的女婿,紧皱着的眉终于舒展了些。
爹很中意墨蝶,长得好看不说,就论他抱着我看遍了华西县的风景这一点来看,足以证明一切。

想来,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老管家都说,我们家泪语啊,笑的多了。


我笑了笑。
为什么不笑呢?
墨蝶说我笑起来最美。
所以墨蝶,我要用我剩下的时光把最美的自己留给你。






墨蝶拿了一件长裙递给我。鲜红的裙摆拖到了地上。
他说这是我嫁给他那天时我要穿的。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放在怀里,想了想还是对他说了我的病,那活不过二十岁的绝症,以及我剩下不到三个月的生命。
他没多大反应,好像早已知晓。
他保持着为雪莲浇水的动作。
阳光下,那是我的救赎。
他说,就算我只剩下一秒的生命,我也是要嫁给他的,哪怕是一个冰冷的身躯。
我从没对他说过我爱你,可是这一刻,我爱你三个字从心底脱口而出。


墨蝶,我爱你,同我爹一样的爱,甚至,更甚。




那只蝴蝶一年半没回来了,可能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我与墨蝶说起这件事,说到它为何而来时,墨蝶却说,因为这里有它留恋的人。
那它为什么要走呢?
因为它要为它所留恋的人拼搏。
那它会回来吗?
他想也没想的回答,会。
我问,为什么?
他吻了吻我的泪痣。
我不抵触这样的吻,反倒很喜欢,因为他每次吻我时,我都能看到他长长的羽睫下乌黑眸子里深藏的一缕 不知其源的、坚韧的灵魂。
他说,傻语儿,拼搏完了,它当然要回去守护那个它想要守护的人。

其实墨蝶与我说时,我从没想过他与那只蝴蝶的关系,只是曾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墨蝶的眼睛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当然见过,因为墨蝶就是那只蝴蝶。
他问我,怕么?
怕?
我都快死了还怕什么,更何况我爱他。
他说,可是他怕。
我问,你怕什么。
人与妖的爱情,上天是不允许的。
为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
他绝情的眼像把利剑刺穿了我的心窝,只留下一抹修长的蓝色背影。


还有一个月我就死了,墨蝶,为什么你不肯再陪陪我?
为什么……?


我央求老管家给了我一坛酒。
虽不是烈酒,可我从没喝过酒,再加上我这样的体质,醉了,理所当然。
醉了,胆子就大了,尽管外面电闪雷鸣风声呼啸,我也无动于衷。
我的眼里,耳朵里,只有墨蝶转身的那一幕。
他说,你和我之间的爱,本身就是错误。


墨蝶,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来与我一起,犯下这个天地不容的错误……




那晚,我酩酊大醉。趴在桌上睡着。
醒来时,却是躺在床上,那件鲜红的长裙盖在我的身上,长裙下的我,身无寸缕。
我知道,那个晚上我发生了什么。


爹怒气冲冲的骂墨蝶混蛋,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愿意陪着我,还剥夺了我的清白。
其实我不后悔。
不后悔把余下的时光留给你,不后悔把自己给你,更不会后悔与你犯下这样的错误。
你知道吗?墨蝶。
遇上你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我的不后悔。
墨蝶……
我爱你。


这是我第二次说我爱你,彼时你已不在我身边,只给我留下了一朵雪白的莲花和那渐渐苍白的回忆。






时光飞逝。
我心中的男子早已不在。
直到我不再喝那隔着几个屋子都能闻到苦味的药汁,直到我渐渐的能站起身来,直到大夫咧着嘴,眼角的皱纹都聚在了一起宣布我的病已完全康复,直到我陆陆续续过了一个又一个生辰,直到我开始喜欢穿红色长裙,直到那抹蓝色身影渐渐成为我空白记忆中唯一的色彩,直到一位仙人到我家来,我才幡然醒悟,原来墨蝶不只留给了我雪莲与回忆,还给了我生命,附带一个半死不死的灵魂。


20岁生辰那年,一位仙人来到我家,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他说,墨蝶本是无名山,也就是这位仙人所隐居的山里的一只蝴蝶,受他点化,修炼成妖,已有502年。
算来,那年我十八岁时,正是499年,他修行结束的前一年。
那年,他突然回到无名山,对仙人说,他追寻雪莲而去,却遇到一个女子,久卧榻上,弱不禁风,却饱读诗书,坚韧如莲。
仙人只是笑笑,说,然后呢?
墨蝶说,还有两年她就死了,我想去守护她。
墨蝶请求仙人赐予他一年仙力,让他提前修成人形。
然天规不可犯。
仙人摇摇头,要想守护想守护的人,就自己去努力吧。
可墨蝶没想过,爱上一个人那么容易。
仙人说,我二十岁前的一个月,墨蝶再次找到他,要他把他全部的仙力都渡给我,为我延续生命,而他则会魂飞魄散。
仙人答应了。
所以我活了下来,而墨蝶,我的墨蝶,却不会吻着我的泪痣,唤我语儿了。


墨蝶,用你的生命延续我这破旧不堪的灵魂,你如何舍得?
你让我如何舍得,用你的生命,和你一起魂飞魄散?




仙人走了,临走前还吩咐我一件事。
他要我帮助一颗小麦渡劫,我答应了。
我问他这样做的原因,他只指了指天,说,天命不可违。
借那颗小麦,我认识了一个叫洛小浮的女孩,单纯善良。不禁让我想到,泪痣下被久藏的那个逝去的我,是否也是像她那般,不食人间烟火。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久到爹的鬓角都变成了银白色,我才猛然想起,从前爹说过的,那株雪莲的来历。想起仙人的话,我才知道,有一词,叫命中注定。


时光深处,岁月静好。
我如往常的穿着那件长裙,忽然瞥到雪莲上那只蓝黑色的蝴蝶。
心底的那座破旧不堪的城墙终于轰然倒塌。
我仿佛看到墨蝶站在那里,对着一身喜服的我说,语儿,我回来娶你了。
我流着泪,铜镜上映出的我,泪滴正好滴在血痣上。
我扑过去抱住他,对他说,墨蝶,我爱你。


这是我第三次说我爱你,彼时的你,久违的你。

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20 21:01:00 +0800 CST  


楼主 浮梦文学社  发布于 2014-03-20 21:04:00 +0800 CST  

楼主:浮梦文学社

字数:6484

发表时间:2014-03-15 05:0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2-11 08:22:34 +0800 CST

评论数: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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