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鹿相随┓120624｜原创｜MAMA灵异事件薄
“……镇长先生。”
记忆里那位眉目慈蔼的中年人，现在将刀抵在他们的背上。
四面八方响起共鸣似的哀嚎，逐渐黯淡的天色下，隐匿于暗处的身影，包围着养老院的废墟缓缓靠近，月色中它们的轮廓渐渐清晰。
“镇长先生。”鹿晗尝试着移动身躯，结果刀尖更用力的抵上他的后心我，“竟然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那你当初为何要像外界求救？”
镇长只是紧咬着牙关，并未回答他的问题，眼珠死命往外瞪出，几乎快要脱框。
失踪了的老人，成群结伴向养老院走来，他们的皮肤各个都紫得发黑，眼睛用力的往外瞪着，像是惊恐，更像是求生。他们的包围圈渐渐缩小，以镇长为圆心。
“切，原来如此。”张艺兴放眼周遭如丧尸一般衣衫褴褛的老人，“他们被什么控制了……果然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张艺兴突然伸手从背后扣住镇长的手腕，狠狠一扭，镇长立刻惨叫一声，刀掉在地上。张艺兴抬脚把他踢出几米远，蹲下身捡起镇长掉落的刀，右手则紧握着枪，与鹿晗背靠背，对着四面八方随时都会扑上来的老人们。
“能大范围用念力把他们弹开么？”
“你当围上来的真是僵尸啊！这可都是一把年纪的老嗲嗲了，照这个数量弹出去他们不粉身碎骨也会集体翘辫子！”
思考间，一名年迈的老人飞身跃起，猛地扑向鹿晗。张艺兴用刀柄敲向老人的胸，只听得‘喀嚓’一声，老人瘫在地上，顿时没了气息。
“……那要怎么办？！”张艺兴慌乱的俯身把右手抚在老人胸膛上，“这样下去还不是也要集体翘辫子！”
“只能把控制他们的根源找出来。然后净化。”鹿晗闭上眼，紧握枪柄的手心冒出了汗，“数量这么多，对方估计是200天以上的恶灵，吸收的魂魄不下50个……”
绝对是从未打过照面的强大对手。
很久之前全组出动时，遇到180天的恶灵鹿晗和张艺兴都会小屁孩似的躲到吴亦凡的背后，偶尔放个飞刀丢个意念什么的，飞刀丢不准把吴亦凡帅气的夹克戳出一个洞来……然后在组长大人要杀人的目光下默默躲到一边打酱油，欣赏漫天火焰狂舞的美景。
镇定！冷静！受伤了还有张奶爸加血！身为战士的你要学会冲前锋！
鹿晗闭上眼，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他集中精神力，名为‘领域’的存在以他的大脑为起点，向方圆几百米扩散开来，所有的呼吸，所有的风吹草动，所有的夜幕下活着的生物，所有的有意识的一切，在他的意念中，被淋漓尽致的感受。
他听到了。
镇中央，亭亭玉立的少妇席地端坐，纤长的黑发，艳丽的红唇，细细吟出旧时岁月里，记忆深处中的老歌。少妇穿着比彩虹还绚烂的裙，手指轻轻摆动，年迈的老人就像发了疯似的扑上来，攻向张艺兴和鹿晗。
少妇似乎一直，一直，坐在这里。裙角已有厚重的灰尘。但是从未被人察觉。她的脖颈处，有触目惊心难以磨灭的血痕。
记忆里那位眉目慈蔼的中年人，现在将刀抵在他们的背上。
四面八方响起共鸣似的哀嚎，逐渐黯淡的天色下，隐匿于暗处的身影，包围着养老院的废墟缓缓靠近，月色中它们的轮廓渐渐清晰。
“镇长先生。”鹿晗尝试着移动身躯，结果刀尖更用力的抵上他的后心我，“竟然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那你当初为何要像外界求救？”
镇长只是紧咬着牙关，并未回答他的问题，眼珠死命往外瞪出，几乎快要脱框。
失踪了的老人，成群结伴向养老院走来，他们的皮肤各个都紫得发黑，眼睛用力的往外瞪着，像是惊恐，更像是求生。他们的包围圈渐渐缩小，以镇长为圆心。
“切，原来如此。”张艺兴放眼周遭如丧尸一般衣衫褴褛的老人，“他们被什么控制了……果然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张艺兴突然伸手从背后扣住镇长的手腕，狠狠一扭，镇长立刻惨叫一声，刀掉在地上。张艺兴抬脚把他踢出几米远，蹲下身捡起镇长掉落的刀，右手则紧握着枪，与鹿晗背靠背，对着四面八方随时都会扑上来的老人们。
“能大范围用念力把他们弹开么？”
“你当围上来的真是僵尸啊！这可都是一把年纪的老嗲嗲了，照这个数量弹出去他们不粉身碎骨也会集体翘辫子！”
思考间，一名年迈的老人飞身跃起，猛地扑向鹿晗。张艺兴用刀柄敲向老人的胸，只听得‘喀嚓’一声，老人瘫在地上，顿时没了气息。
“……那要怎么办？！”张艺兴慌乱的俯身把右手抚在老人胸膛上，“这样下去还不是也要集体翘辫子！”
“只能把控制他们的根源找出来。然后净化。”鹿晗闭上眼，紧握枪柄的手心冒出了汗，“数量这么多，对方估计是200天以上的恶灵，吸收的魂魄不下50个……”
绝对是从未打过照面的强大对手。
很久之前全组出动时，遇到180天的恶灵鹿晗和张艺兴都会小屁孩似的躲到吴亦凡的背后，偶尔放个飞刀丢个意念什么的，飞刀丢不准把吴亦凡帅气的夹克戳出一个洞来……然后在组长大人要杀人的目光下默默躲到一边打酱油，欣赏漫天火焰狂舞的美景。
镇定！冷静！受伤了还有张奶爸加血！身为战士的你要学会冲前锋！
鹿晗闭上眼，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他集中精神力，名为‘领域’的存在以他的大脑为起点，向方圆几百米扩散开来，所有的呼吸，所有的风吹草动，所有的夜幕下活着的生物，所有的有意识的一切，在他的意念中，被淋漓尽致的感受。
他听到了。
镇中央，亭亭玉立的少妇席地端坐，纤长的黑发，艳丽的红唇，细细吟出旧时岁月里，记忆深处中的老歌。少妇穿着比彩虹还绚烂的裙，手指轻轻摆动，年迈的老人就像发了疯似的扑上来，攻向张艺兴和鹿晗。
少妇似乎一直，一直，坐在这里。裙角已有厚重的灰尘。但是从未被人察觉。她的脖颈处，有触目惊心难以磨灭的血痕。
鹿晗对准少妇张开手，猛地发力，无形的力量立刻将少妇弹到墙上，张艺兴乘机飞出好几把刀，钉住少妇从头到脚的衣装，把她定挂在了墙上。
鹿晗上前，迅速用手抵住少妇眉心，手心间绽出白光。
“呵呵呵呵呵……年轻人真是……”少妇的身形一点点消逝，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你们未免太小看我了！”
语罢，所有的老人立刻发了疯似的跃起，像狼一样嚎叫着朝鹿晗扑过来。张艺兴连忙把鹿晗护在身后，顺势摸出了鹿晗腰间的枪，也不再管前面的是年迈老人，双手握枪扣动扳机。
弹幕稍稍延缓了老人们的攻势，张艺兴回头，看着少妇挣扎着越来越透明的身体，说：
“不要分心！马上就要成功了，相信我……”
霎那间，左侧的废墟中伸出一只苍老的手，以两个人都没办法反应的速度，伸向鹿晗。
张艺兴一脚踩在那只手上，弹幕却有了空隙，刚稍退下的老人们马上发了疯似的扑上来。
少妇的身体已经透明到快要不见踪影，可她嘴里依旧发出狂妄的笑声：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赢不了啊哈哈哈哈……我要你们跟我一起死！”
最后一颗子弹狠狠射进少妇的嘴。张艺兴把枪扔向一旁，面对山呼海啸一般黑压压成片扑过来的老人，忽然转过身，伸出双臂，把鹿晗紧紧地抱进怀中。
鹿晗隐约听见身后白骨刺穿胸膛，沉闷的声响。
下一刻，白光泛滥。
老人们凄厉的惨叫在白光中消音，少妇的身体已经不见，只剩那件七彩流光的裙，在白茫茫的灿烂中，闪耀即逝。
夜色归于平静。
废墟中所有的声音随着白光消失。这片荒芜的战场上，除了斑斑血迹留下的刻印，再也无法有更多的悲凉。
……结束了？
鹿晗回过神来，感觉到背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衣襟流下，直到脚背。
一瞬间恐惧占据了他的整个世界。鹿晗不敢回头，他试探性的喊着背上人的名字，声音抖得厉害。
回应他的只有脚边，越来越多涌出的血。
“张……张艺兴？！”
鹿晗上前，迅速用手抵住少妇眉心，手心间绽出白光。
“呵呵呵呵呵……年轻人真是……”少妇的身形一点点消逝，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你们未免太小看我了！”
语罢，所有的老人立刻发了疯似的跃起，像狼一样嚎叫着朝鹿晗扑过来。张艺兴连忙把鹿晗护在身后，顺势摸出了鹿晗腰间的枪，也不再管前面的是年迈老人，双手握枪扣动扳机。
弹幕稍稍延缓了老人们的攻势，张艺兴回头，看着少妇挣扎着越来越透明的身体，说：
“不要分心！马上就要成功了，相信我……”
霎那间，左侧的废墟中伸出一只苍老的手，以两个人都没办法反应的速度，伸向鹿晗。
张艺兴一脚踩在那只手上，弹幕却有了空隙，刚稍退下的老人们马上发了疯似的扑上来。
少妇的身体已经透明到快要不见踪影，可她嘴里依旧发出狂妄的笑声：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赢不了啊哈哈哈哈……我要你们跟我一起死！”
最后一颗子弹狠狠射进少妇的嘴。张艺兴把枪扔向一旁，面对山呼海啸一般黑压压成片扑过来的老人，忽然转过身，伸出双臂，把鹿晗紧紧地抱进怀中。
鹿晗隐约听见身后白骨刺穿胸膛，沉闷的声响。
下一刻，白光泛滥。
老人们凄厉的惨叫在白光中消音，少妇的身体已经不见，只剩那件七彩流光的裙，在白茫茫的灿烂中，闪耀即逝。
夜色归于平静。
废墟中所有的声音随着白光消失。这片荒芜的战场上，除了斑斑血迹留下的刻印，再也无法有更多的悲凉。
……结束了？
鹿晗回过神来，感觉到背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衣襟流下，直到脚背。
一瞬间恐惧占据了他的整个世界。鹿晗不敢回头，他试探性的喊着背上人的名字，声音抖得厉害。
回应他的只有脚边，越来越多涌出的血。
“张……张艺兴？！”
KAI对着话筒里忽然就消失了的咆哮发呆，他看着正在发出忙音的话筒，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吧，金俊绵先生，祝你好运，我会为你超度烧纸钱的，阿门- -
KAI探过头，望向鹿晗蜷缩在座椅上的身影。
小小的一只，头深深埋进怀里，刘海垂在膝盖上，看起来很可怜。
“鹿鹿……俊绵他说……”
“我都听见了。”鹿晗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着KAI，“他声音很大、非常大。”
KAI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鹿晗，他想走过去给他顺顺毛然后说句‘别难过了想哭就哭出来吧叔叔在这儿呢’，可看着鹿晗又重新把头埋进膝盖间落寞的样子，KAI突然觉得一种强烈的孤独感笼罩了这个孩子的世界。
当他拎着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行李箱赶到现场时，满地触目惊心的血，鹿晗呆愣的抱着张艺兴，麻木仓皇的表情。他理所当然的，吓坏了。
KAI见过无数次同伴受伤的场景，但从来没见过鹿晗这样的，惊讶恐惧到连根本不敢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儿就傻了。
“……
……你先静会吧，白贤刚好在这附近休假，我去联系他。”
KAI想鹿晗需要时间和空间接受这个事实，转身离开。
ICU里微弱跳动的心电图，医生护士来来去去的脚步声，记录生命流动的滴滴答答，听起来格外漫长。
鹿晗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玻璃窗里，张艺兴被呼吸器遮住了一半的、苍白无色的脸。
他的眼睫毛纤长精致，轻轻盖在眼袋上，鼻梁骨的轮廓很清晰，搭上几根细软的刘海。他的身上插满了形形色色的管子，稍大一些的病号服让他显得略加削瘦。
锁骨下方，厚重的纱布紧紧裹住胸口。纱布下方刚经历过一场缝合手术，但随时有第二次体内大出血的危险。
鹿晗终于切实的体会到了，生命有多脆弱。
俊绵曾经说过，他们还不算是真正的搭档。确实，从08年结成以来，他们虽然出过无数次任务，遇到过无数次危险，克服过无数次难关。
可搭档之间生与死的考验，他们却从未真正经历。
鹿晗的能力本身就具有强大的攻击性，甚至还能净化，而张艺兴神一般的右手，无论是多严重的伤，只要心脏还在跳动，都能治愈。鹿晗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往前冲， 一心想着‘反正受伤了有张奶爸补血’。
却没有考虑过，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张艺兴是否追得上。
因为相信，相信对方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把守住后方，所以胆敢放手一搏，全力以赴。但未曾意识到，能力完全没有攻击性的张艺兴才是更需要保护的那一个。这个世界上，张艺兴唯一救不了的，就是他自己。
整个事务所都可以享受受伤不用去医院瞬间无痛治愈的福利，唯有他，要在医院的ICU里，挣扎于生死一线。
……如果…
如果我能更早的意识到，更早发觉你有多重要，是不是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是不是你离开我的可能性，就会更小一点？
如果我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你还听得见吗？
对不起。
明明说好了，要成为支撑对方的存在。
鹿晗抱紧双膝，终于克制不住的，抽泣起来。他的世界离崩溃只差一步之遥。
鹿晗踏进EXO事务所的大门时，心情十分忐忑。
他还记得4年前。自己是怀着一颗期待、兴奋、忠诚的心走进了这里。
如今，背叛的不安占据那份忠诚。
“俊绵在吗？”鹿晗问顶楼的前台工作人员。
“在办公室，吴亦凡刚走。”工作人员指指总裁办公室的方向，满脸遗憾。
鹿晗走过去推开办公室的门，却没有看见金俊绵的身影：“俊绵？”。他环视了一圈办公室，发现偌大的空间里有许多被火烧过的痕迹。
办公桌上，一只手战战兢兢的伸出，按住桌面。金俊绵撑着桌子蹒跚着站起来，看清来人后，松了口气。
“鹿鹿啊，什么事？别告诉我你也是来找我算账的……”
鹿晗盯着面目全非的‘金俊绵。’……不再柔顺朝天翘起的头发，原本白皙如今漆黑的皮肤，满身烧焦的味道，狼狈失措的模样。让鹿晗直接联想到两个字：火鸡。
留意到鹿晗拼命憋笑的眼神，金俊绵白眼一翻，恶从胆边生，怒从心头起，大吼一声：
“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家吴亦凡大组长烧烤啊？！”
鹿晗终于忍不住，俯下身打滚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你你……你哈哈……你好像火鸡！！O(∩_∩)O”
“哼╭(╯^╰)╮，你有啥事？快说！没事守着小兴兴去别来看笑话！”
“哦……”鹿晗擦擦笑出的眼泪，递上一份文件：“这是任务报告，本来想海扁你一顿的，但看在你已经被烤成了火鸡的份上，就……改天吧。”
“没良心的小孩！你们就不懂对上级的尊重么？尊重！！！”金俊绵一边不满的抱怨一边接过文件。却忽然重心不稳，脚尖像是被椅子脚绊住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鹿晗赶紧一步冲上前扶住他，免得这位火鸡先生再摔个狗啃泥。
“没事吧？”
“我我我……我要去换一把椅子！！！”俊绵疼得呲牙咧嘴，愤恨的踹了椅子一脚。
“慢慢换吧董事长，我先走了。”鹿晗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玻璃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俊绵收敛起嬉皮笑脸的表情，他摸摸皮带，意味深长的看着鹿晗离开的背影。
眼神就像是一场战役即将开始的，序幕典礼。
鹿晗把右手抄在口袋里，走出EXO事务所。
他回眸，面对阳光下一齐反射出刺眼强光的大厦。口袋里的手握紧刚从俊绵腰间偷出来的东西。
说实话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大小像是一个U盘，或读卡器。从他认识俊绵以来就没看见这个东西离开过俊绵。究竟有多重要，鹿晗不敢去估量。
他只知道，这是一场等价交换。
他只知道，这个玩意儿能让他的张艺兴回来。
水果刀一点点削过苹果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
张艺兴看着鹿晗笨拙的拿刀的方法……再这么下去，苹果就被他削得只剩核了。
“喂…………”
许是被吓到了，鹿晗手一抖，刀锋一偏划上手指，指尖立刻渗出鲜红的血。
“……唔。你干嘛吓我。”鹿晗把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
“这样不卫生。”张艺兴把鹿晗的手指从他嘴里扯出来，用右手轻轻地捂住。
放开时，手指上的刀痕已消失不见，“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鹿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他低下头，轻轻的说：
“是啊，我什么都做不好，只会拖你的后腿而已。”
张艺兴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比我帅，比我聪明，会做菜，会泡妞，会砍价，无论多重的伤都能治愈，经过后天锻炼实力也很强，即使是再危险的敌人也能保持冷静和理智，从来不会失败……其实…以你的水准应该配像组长或俊绵那样的搭档……”
“……别说了。”
“是啊，你这么优秀这么完美，应该和更强的人搭档的。他们会保护你，你也会当他们强劲的后盾……而不是我。我没有团队意识，能力也不强，更没有彪悍的侦查力和意志力……除了出任务时可以少带一叠净化符，就没有其他好处了……”
“鹿鹿，”张艺兴恍然大悟，“你这么说，是想要散伙么？”
鹿晗愣住，这才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就是在婉转的表达‘你是个好搭档，但我们不适合’的意思。
他不想分开。
他从来没想过要分开。
他是讨厌自己的无能为力，讨厌明明身为‘攻击’的那一方却没办法保护好搭档。
那种只能在血泊中抱着队友悲伤的感觉，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如果你是在认真的跟我商量散伙的话，我也认真的回答你：”张艺兴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行，绝对不行。这事儿没商量。”
一瞬间，感动和失望同时闪过鹿晗心头。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换，就这样。”张艺兴侧过身，拉拉被子，用后脑勺对着鹿晗的脸。
“可是你就不觉得我麻烦？！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够了！”
突然响起的怒吼让这个安静的火药桶彻底引爆，张艺兴掀开被子坐起来，不顾胸腔撕心裂肺的疼，他揪起鹿晗的衣领，用搭档以来从未有过的难听语气，骂道：
“你要是嫌我不够好不够强就去跟金俊绵说！是！老子的能力是治愈，除了用身体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保护你！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自我惭愧！要换搭档去找俊绵！别到老子这里来废话！滚！！！”
“你说，到底是百合比较好，还是菊花比较好？”TAO在花店门口，很认真的对着两束包装精美的花篮思考，“都很好看呢……”
“……菊花和百合都是用来奠基死人的。”吴亦凡忍不住插嘴，但丝毫没有影响到还沉浸在挑选世界中的TAO。
TAO像是终于得出了结论，很开心的拿起一大束菊花，找老板付款，“嗯~就这个吧~。果然还是黄色比较亮眼。”
于是吴亦凡和TAO在众护士医生惊诧鄙视的目光下，抱着一大束菊花，走向张艺兴的病房。
刚到门口，TAO就和冲出来的鹿晗撞了个满怀。顿时漫天菊花飞扬，异常壮观。
“咦？鹿鹿……”TAO被身后的吴亦凡扶住，才没有被撞倒，“你急急忙忙的跑什么？”
鹿晗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径直走开。刘海遮住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鹿鹿怎么了？看起来好难过。”
“不知道。”
吴亦凡走进病房，看见张艺兴轻靠在床头，表情很是沮丧。
……他……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