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sasuke】《你说,后来》貌似目测应该是长文。


三十。苍井慎

真晰觉得,大蛇丸这应当是闲暇多的地儿,大蛇丸这里除了实验就是实验,还有什么更建设性的项目值得深究?一个月下来,做得做多的事也就是抓实验体,测试实验体。她可从来没有意识到还会有如此之忙活的时候。

这日早上,药师兜那厮端着一大摞的数据对她说——这几日我另有实验的任务,因此这些资料的清理就只好交给您了,请您务必在三日之内将这些实验数据整理清楚,一定不能遗漏任何信息。临走的时候,那厮还附送一记绝对真诚无害的笑容:“大蛇丸大人和我都认为您值得信任呢,请您务必做好这项工作。”

她眉心一跳,望着这一大摞的纸发愁,满头黑线。她把这堆在桌子上——好高啊,比她高出一个头了都!这个药师兜!叹气之际,又有人敲门。

她走去开门——一个橙色长发的女人。不对,大蛇丸这里这些东西她觉得有必要怀疑一下性别。未待她开口询问,此橙发君便自报家门:“水无月大人,在下苍井慎,受药师兜的委托前来帮助您。”

这个绝对是女人的声音,真晰松了一口气,懒懒开口——进来吧。

就在这带上门的电光火石之间,真晰只觉得耳旁一阵热度——

蝎大人的吩咐您是否还记得。

如同鬼魅一般,话音刚落,短刀已然架上了苍井慎的脖颈,这个女人皮肤十分白嫩,吹弹可破的样子,对照着刀锋,有些骇人。

“听好了,现在刀在我手里,你的命在我手里。
不妨告诉你,单手我也是可以结印的,所以别想耍花招。”

刀锋朝上一顶:“说,你的身份。”

苍井空轻轻地,十分怜惜地捋开自己脖颈上的长发,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我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因为我和你一样。我和你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就是为赤砂之蝎大人办事。”

这样还不行!“你在说什么啊,办什么事啊?”

“果然是蝎大人亲手栽培过的人,这样的防备非常正确。不过我确实是你自己人,三年前我遵从大人的意思潜入这里当间谍,那时候便已经知道,三年后的这个时候蝎大人会安插另外的人进来。”

看来不会错了。真晰放下短刀,示意她坐。

苍井慎也就十分不客气,坐得毫不拘束:“我说,你难道认为,间谍会只有一个?你是太小看蝎大人,还是说太高估蝎大人对你的信任。”

真晰仔细盯着这个女人,确实,她说的不错。蝎很可怕,据这个苍井慎刚才的话看,蝎早在三年前救下她的时候,就已经摆好了今天这一步棋,一步一步地把她往这边诱导,甚至早就想到了她的选择。

真是一个可怕的人物。

苍井慎忽然笑了:“啊,抱歉,忘了告诉你,我擅长战术分析,擅长远程战术,不擅近身。不过照刚才的情形看,你的脑子也不坏。近身战应当也很不错,相信我们能配合得很好。”

“喂。”这家伙,自从进来就在牵着她走,一个人自说自话的,真让人不痛快。

“别在意,我觉得作为以后的合作伙伴,大家需要一些坦诚,我把我的基本情况告知你,以后也少些麻烦。”她又笑,笑得阳光无害的样子,跟那个药师兜还真有异曲同工之处。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了。那么现在蝎对你有什么指令?”

对方双眼噙笑:“等待时机。”

果然如此。真晰叹了一口气,完全收回短刀,走到桌边:“既然这样,就先整理完这些东西吧。”

“正有此意。”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17 19:34:00 +0800 CST  

三十一。疑云

三天三夜,真晰与苍井慎几乎没有出门。

苍井慎干起事来倒是十分行的样子,橙色的长发束得高高,一整天不用停笔。真晰再次叹气,就当是对此女的佩服吧。真晰看着手中的资料数据,这些全都是大蛇丸进行试验的实验体数据,详细记录了每一个实验体在试验过程中的状况以及试验的剂量,间隔,时间。她摊开一摞报表,一项一项横向对比,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呐,苍井,你觉得大蛇丸真的只是在做转生试验吗?”

苍井慎终于停下笔——什么意思?

“你注意到报表的试验过程记录中实验结果这一栏没有,似乎他对会出现的结果早就已经了如指掌了,但事实上,大蛇丸还是在不停的做试验。好像在追求某种效果或者东西。”

苍井慎颦起眉,放下笔杆,道:“确实如此。”难道说,蝎大人的目的是这个?因此在她们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迟迟不下指令?这个水无月真晰,到底有两下子。

“这个疑问,留在心里便是,我们再等等,或许之后不久就会有新的发现了。”

“呵~”

苍井空瞄一眼真晰——你笑什么。

“只是突然发觉,和你合作还不错。”真晰看着报表喃喃自语。

于是苍井哈哈大笑——我现在也逐渐有点认同你了,小丫头。

小丫头?好吧,随意吧。总感觉面对这个女人逞不了口舌之利。况且,如果事情进行顺利,或许这个苍井慎对于她之后的行动会有利,嘛,谁说得准呢?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17 19:54:00 +0800 CST  

三十四。你觉得呢

(隆野禄的府上,投靠的忍着奇人不计其数,因此想要进府并不难。)

真晰觉得,大蛇丸把美人计的任务交给她实在是不慎明智,她芳龄才十五啊,这方面至少苍井慎就比她有优势得多。

一路上,她直冒冷汗,华服锦衣好似千斤重,她手中捧着琴,值得庆幸的是,幸好小时候学过几手。但是!眼睛不时地瞧瞧前面的佐助君。他换了衣裳,再没有了宇智波的团扇标志,但仍旧一袭白衣,一柄草稚剑。不公平啊!为什么他这么轻松。

回想昨日——

接头人为了让她受到调教——说得通俗点,就是如何卖弄姿色。再说得直白点,就是如何勾引男人。请来了草之国特有名的艺妓。

于是,场面十分诡异,佐助君坐在一旁抚弄他的草稚剑,喝喝茶。

接头人在一旁仔仔细细地看着两个女人。

而真晰则不得不认认真真模仿这位艺妓的一颦一笑,一回头一转身,甚至是说话的语气与神情。

桀骜的少年唇一勾——你以后总不至于没饭吃。

累摊的真晰闻言,一个瞬身倚坐到他的桌上,黑发飘扬,烟波流转生媚,一手持扇轻轻挑起少年的下巴,低眸巧笑,她似乎并不生气。道——到时候佐助君会好好保护我的吧。

接头人茶杯掉了,她学得真快真像啊。

对此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对视着一张明艳的脸,少年有那么一闪而过的羞恼,然而瞬间恢复了冷静。他伸出手,白皙修长的手,骨节清瘦精致,不带一丝温度。

他挑眉,俊秀精致——你觉得呢?

佐助的眸子深不见底,却让真晰感觉到一种——调戏?

记忆回转。

真晰抱着琴踢踢踏踏地跟着他的身影,应当不会有问题吧。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17 21:12:00 +0800 CST  
个人觉得更了不少了今天。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17 21:13:00 +0800 CST  

三十六。备宴

第二日傍晚,便有下人送服饰过来,说是府里晚上有晚宴,隆野禄让她好好装扮装扮赴宴。
府中似乎有很多女眷,从傍晚时分起,下人们就被使唤得忙手忙叫,没人闲出来照顾这位新来的,似乎并不惹人注目的风语源小姐。

雪白的衣服,刺着银色暗纹,十分素净却又不失贵气。

佐助觉得,或许人要衣装是真的,这衣服倒是极衬她的气质与肤色,晶莹剔透,灵气逼人。之前的华服倒是显得媚俗了。

真晰坐在镜子前,苦恼地对身后人抱怨——佐助,我这头发可怎么办,要长不长的。

他不言,她再叹——果然跟你这种人说这个是白搭。

他懒懒地倚在门框上,她左右端详镜子里的样子,抹上唇红,自己动手稍微挽起一个松垮的髻,仅用一只白玉簪子固定。但是这样,那么这众多的首饰便带不上了。她仔细地思量,最后还是挑出一对乳白的耳坠——总不能太过朴素。

她戴上左边的一只,侧脸看看,还算大方,伸手去取另一只,一下伸手过去,没中,倒是触及了珠子,耳坠滴溜溜地滚下台子。果真是倒霉。

正欲起身去捡,一只清俊白皙的手已经拈着它递到她耳边。佐助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

他说“反过来。”声音如同清凉的涧泉。

她鬼使神差地转坐过去,背倚着梳妆台,仰头看那清俊的少年。

他的左手抚上她的右耳,冰凉的触感,他在替她戴上那只坠子。

她忘记了说话,垂下脸,只感到耳垂似乎触到了细细地电流,他现在用了千鸟流吗?为什么那种苏苏麻麻的感觉,从耳垂一直延伸到心脏?甚至蔓延到全身?

耳坠戴好了,她终于抬起脸,然而他的手却没有离开,一直滑到她的唇边,又是那种冰凉酥麻的感觉,她的唇畔终于禁不住有些微微颤抖,他在干什么!

然而,此时佐助君终于说话了——你这个白痴。

他丝毫不温柔地擦拭了她的嘴角。看看镜子,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她的唇红涂出来了。

再回头,佐助已经坐回了桌边,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夜色渐沉,烛光跳跃,她凝视着他所在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白衣少年如此不真实,自己和佐助似乎——只要是咫尺便是天涯。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18 11:18:00 +0800 CST  

三十七。晚宴

真晰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什么宴会啊,会议的,冗长无聊,纯粹是浪费时间。今夜似乎是来了许多大名,隆野禄一直都在酣畅淋漓地聊天,她作为新客,坐在女眷的最尾桌,各位女眷的身后各有侍卫,佐助就立在他身后。

她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跪坐这么久过,腿麻腰酸的,宁可非人哉进行修炼也不要跪坐在这里三个小时。实在是支持不住了,又累又困,整个人开始东倒西歪。此时背后是一阵温度,她回头,居然是佐助。

黑发的少年,在宴会的灯烛中,一双黑曜石的眸子。他上前一步,让她的背有个依靠。

百转千回,她感激道:“你果然还是小时候那个可爱的团扇君。”

抬头,是少年精致的下巴,他薄唇轻启:“是你坐得太丢人了。”

果然……她叹气,拽拽自己宽大的袖子,左右顾盼,却见周围的女眷都不约而同地总是时不时往同一个方向看,她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去,果然是因为佐助。她右边那位小姐竟然羞红着脸,问她道:“这少年时何人啊?”

真晰笑而不语,嘴角僵硬,她用手肘往后撞撞他的腿——你还真是受欢迎啊。

当然,意料之内的得不到回答。

浑浑噩噩间,宴前是一阵躁动——这些人还挺欢脱。事实上,却是她没搞清楚状况,直到一个金酒杯传到她手里,而身后的人撞了撞她的后背,她才知道不得了了。

只听周围的人都起哄道——小姐表演个节目吧。

她一头黑线,特别想冲人吼——你才表演个节目呢,你是艺妓啊?

然而事实证明,她无力推脱,高处的隆野禄正笑意浓厚的看着她,似乎正有所期待。这是吸引他最好的时机,一旦成功,她便能真的向他进一步,但是一旦出丑,之前他的话应当就是浮云流过了!怎么办!

她再三思索,终于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下,此女眉清目秀,转身面对身后俊俏的少年。怎么给人一种一对璧人的幻觉?她伸手抽出少年手中的长剑,惊到了一圈的客人——这可是被逼出来的。

佐助颦眉,她想做什么?

只见她步入庭中央,长剑缓缓扬起,身形动起,行云流水,柔中有刚。

隆野禄率先鼓起掌:“好一个持剑舞!好!”于是瞬间全场爆出热腾的赞叹与掌声。

佐助握紧手中的剑鞘——这家伙,还是这么喜欢乱来。

舞毕,她已经是恨不得气喘吁吁,不仅查克拉被封住,为了造出弱女子的假象,连体力都封住的大多数么?但是,终于松了悬着的心,她有些不稳地悄然退至一旁,将草雉剑重新插入佐助手中的剑鞘,道——看样子,我们可以退去了。

于是双双消失在厅外深沉的夜色中。

——看不出你还会剑舞

——不对,我就是在练剑,只是把短刀的刀法揉进去,完全放柔放慢而已。当然,你不用说我也觉得自己挺急智的。

——……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18 11:22:00 +0800 CST  
我爬来更文了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18 23:19:00 +0800 CST  
很久之前,你说,这辈子有没有一生一世,后来,我才懂得,原来真的有。竟是一生一世,永不相见。 佐助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20 01:13:00 +0800 CST  

爬来更文了。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23 22:16:00 +0800 CST  
高考志愿啊。。填的我叫一个。。。。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6-26 15:58:00 +0800 CST  

我爬来更文了。。。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1 22:45:00 +0800 CST  

四十二。回归

密室里,大蛇丸饶有兴趣地看着任务归来的两人。真晰将基本情况告知了大蛇丸,一旁的佐助自然是面若冰霜,依旧一副谁也入不了他眼的样,而真晰,大蛇丸抖了一抖——

“我说怎么不能追踪到你的查克拉,你的面具呢?私自摘下来了?还是被谁毁了?”大蛇丸这厮说得阴险。

真晰悠悠道:“无知孩童一个。”

佐助眉一挑,斜眼瞟了她一眼,对方毫无负罪感,药师兜揉揉眉心——那是杀气啊。是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良久,大蛇丸说:“那你应当把那孩子带回来,定是个不错的孩子。”说罢还舔舔唇。

于是药师兜完全倒了过去。

鉴于大蛇丸认定这次任务中没出什么岔子,便再没有给真晰送过面具。而真晰终于落得一天清闲。她发现仓井慎实在是个妙人,特立独行之极,或者说更加让人诧异的是那自来熟的程度。就比如真晰打开房门的时候便看见满目疮痍,遍地垃圾,仓井慎毫不雅观地摊在桌边喝酒,双脚直勾勾地架在桌上。

——仓井,我觉得我们似乎不是特别熟,你觉得呢?

——水无月,是啊,我们不很熟,但是我这个人想来是惹人亲的,你看这么大的房间,你外出这么久,我便帮你守守。让比如什么药师兜啥的,省省翻查你房间的力气。你也不用太感激了。

按捺住拳头的躁动——那个,仓井,我还是先出去一会儿,你也腾腾地儿,赶紧给我复原我的屋子。

未等回答,真晰已经嘭地关上门。长长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剥夺她话语能力的克星。简直是妖孽。

来往的人路过都抬头瞧瞧她,丝毫没有了之前畏惧的样子。一位大妈竟然瞪大眼打量她,还是从上到下那种,她咬咬牙,一记狠冷眼神。瞬间吓得一些下手夹首而逃。真晰感到无力,先前她带着面具,无人看到她的容貌,而如今看到她的容貌,竟然让她一丝威慑力都没有了。与此同时,想到佐助那让这里人们都退避三舍的效果,她真是无力又挫败。

真是越想越烦。于是,直接冲到训练场,见门虚掩这,敲门也免了,直接踢门而入。在这个基地,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就是最好的门锁,这个训练场几乎是佐助的私人地,因此佐助一般不锁门,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他的地盘,没有人感靠近。显然真晰不知道这种状况,即便知道了,更加会破门而入。她便自豪地转了转手中的短刀,多日不用,也不知是否生疏。

然而,预备持刀冲到那烛光中摇曳的人影边时,冰冷的刃已经架上了她的脖子。

她轻轻一哼,回头,猩红的写轮眼在未曾点灯又不曾有窗的黑暗屋子里,格外地刺眼,如同暗夜中嗜血的死神。

真晰:“奸诈。”

只听他唰地收起剑:“难道你没听过分身术。”又是那种接近嘲讽,目中无人的高傲语调。

其实她老早便知他有很强的警觉,冲进来亦只是出于玩笑。或许她并没料到,他在基地,戒心竟然更甚于外出的日子。

“没事快滚。”少年略微低沉的声音如同刺刀。

心里一怔,回头看看少年,手中的短刀便再没握紧的意思。少年冷漠的神色一如她初来乍到时的擦肩而过,丝毫听不出半点情感,如同浑身已然穿就了坚硬的盾衣,三年的时光,他已刀枪不入。

佐助好似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白袖一震,四周的烛火全一抖,而全未灭,二十枚手里剑尽数削去二十根蜡烛的一半灯芯,稳稳地扎入墙壁,发出整齐的闷响。

佐助:“你曾经和那个男人一样,擅长手里剑。那么现在——”

她灵敏地感到身后气流的变化,二十枚手里剑同一时间袭向她的后背!

她听见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连冷都没有了——放弃你那无聊的幻象,在这个地方,只有强大,只有力量。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1 22:46:00 +0800 CST  

四十三。所谓信任

后来的一段时间,真晰有意识地避开佐助,故意错开与他会面的时间,绕道而行。每当想起那日练习场他的样子,她心中便是莫名的愧疚。原来竟是她自己的觉悟还不够。

的确,现在不是让她回忆美好,建立什么情谊的时候。她亦有她必须完成的事情,在这之前,她暂且不能完全地信任任何一个人。佐助的行动已然表明,不论之前经历过什么么,原来,他并不信任她。

他不信任她。或许他是并不能看透她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所谓信任。

但这就是现实状况。她抿唇,佐助没有说错,现在,只有强大,只有力量。

从落水那时开始,真晰便已经知晓佐助的目的。如今大蛇丸的身体日渐衰弱,不论大蛇丸在谋划什么,必然先占据佐助的身体——宇智波一族的年轻身体。

她真晰,现今唯一要做的就是,借助大蛇丸的条件,强大自身,等待时机,听候蝎的吩咐,然后伺机开启她自己的计划。

然而,命运是谁都无法掌控的,原来这个世界上的确没有永恒。

一日,烛火忽明忽暗,有人叩门,真晰开门,是仓井慎放大而苍白的脸,她说——蝎已死。

心跳漏了一拍,赤砂之蝎死了?那样强大的人就这样死了?

莫名的无所适从感席卷而来。她本想,帮赤砂之蝎做完卧底,再寻求他的帮助,着手安倍家夺回计划。

又是现实,又是她无法掌控的现实。她似乎总是这样,一直都是,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到底是什么位置,稍有明晰之时,一切都又毫不留情地被摧毁。

她问仓井慎——你预备怎么办。

仓井慎撩撩发,依旧潇洒,真晰盯着,却意外地看不见她瞳孔的颜色,良久,对方笑——我想我希望亲自为他造一个墓,然后亲手刻出他的墓志铭。然后,回来看看大蛇丸的死相。她笑言,常是三分真七分假。

这回却没有掩盖出尾音的颤抖。

真晰注视着她,她低着头,闷声依着她的床坐下。真晰悄然发动查克拉,左眼是一个叫仓井慎的孩子流动的记忆。17年的时光,那些深刻入骨的记忆,一年一年,一场一场,竟全都是那个冷漠精致的红发少年,真晰认得,那是——赤砂之蝎。

一个追求永恒艺术美的人,被称为天才傀儡师——蝎的本体。

“在我眼中,他从来不是坏人,他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神。你信么。”

真晰,你信么,我能信你么。

真晰拧着眉,烛火下,仓井慎眯眯眼看着她漆黑的眼睛。

真晰:“在那之后,你跟我走吧。”

仓井慎再度眯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

真晰一字一句道:“因为现在只有我懂你,懂你的力量,懂你的十七年,懂你的心意,懂你的无处可留。”

昏暗中,是真晰上翘的嘴角,仓井慎放大的瞳孔。

——如果要说这些日子我懂得了什么,那就是,我不需要你信任我,我也不需要信任你。你只要知道你能帮助我什么,而我又能让你得到什么。仅此而已,但仅此一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足够。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1 22:46:00 +0800 CST  

四十四。最后的修行(一)

七月的午后,乌云密布,预兆着又一场大雨的来临。

真晰在大蛇丸的指示下跟随佐助去到山间瀑布处修行,大蛇丸认为,她的查克拉储存量还不够,并且冰遁术的运用并不纯熟,还需要增加控制力,从而加强攻击的命中率与伤害度。据大蛇丸之言,跟随佐助去进行修行,一个月,必能相互取长补短,增强力量。

一路上,佐助没有说话,而真晰也未曾说一句话,两人并肩而行。他的双眸毫无焦距,漆黑如古井,大雨倾盆已过,只有细细的雨滴飘落,沾衣而逝。她的左手是藏在袖中的,他知道,她惯用左手,那袖中是冰冷的短刀,而那右手却在衣角拈过,指尖流转间,竟是水花旋转,她将水花在指间转动,乐此不疲。

他颦眉,是因为血继吗,雨竟然无法沾湿她的身体。在细细地雨幕中,她周身溅起蒙蒙的雨雾,十分古怪。

抵达之时,天色已晚,真晰尾随佐助走进山洞,洞中竟是一番天地,偌大的空间,却是十分空荡,唯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一个烛台。佐助走得轻车熟路,显然已是多次来此,然而在真晰看来,这里好似从来不曾有人住过。

佐助转眼便径自出去了,真晰掏出卷轴,实在是佩服自己的英明决断,解封,一堆的卷轴从中涌出,附上一支笔,一砚墨,堆满了整个石桌。

雨停之时,已是深夜,佐助顶着湿气回到洞中,却见一桌的卷轴,一盏未熄的灯盏。下意识环视左右,却是不见她。他放下随身的草雉剑,来到石桌旁,伸手打开一卷卷轴,嘴角是难以察觉的微妙弧度,果然是下了古怪的封印,他的确无法打开。眼光流转,桌角竟是放着一个瓶子,和一包什么,他顺手拿起那纸包,抽开那上面的红绳,软软的,仍然保存着一定的温度,几个白花花的馒头呈现在他眼前,再旋开瓶盖,酸甜的气味,那是番茄汁。他低眸,黑发挡住了黝黑的眼眸。

实际上,他带着兵粮丸,往日来此都是如此。但指尖的温度,却又让人不舍。
尽管他的手再冰冷,尽管再冰冷,也会有不舍一丝温暖的时候么。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7 20:20:00 +0800 CST  

四十五。最后的修行(二)

佐助在白天的时候,通常会在瀑布边练习千鸟流,因此,真晰白天通常窝在洞中,拈一只毛笔,对卷轴圈圈点点,那些都是临走时仓井给她的,多年以来搜索到的一些大蛇丸不常用的卷轴,皆为一些偏门类,照仓井所言,作为一个全能的忍者,必须广泛涉猎各种忍术技能。见识广博也是一种能力。而每当晚上,真晰便出去,在瀑布处练习水遁冰遁术。

此处的瀑布,落差不可逼视,水流甚急,从下往上看,略有排山倒海之势。她一跃,直立在瀑布中央,激流擦过,的确是沾衣不湿,依然乌发飞扬,眼中是自己也无法察觉的阵阵戾气。

振袖,右手飞速结印,左袖中寒光乍现,电光火石之间,破天而出的冰实体化为巨大的圆盖状,寒光乍过,水流竟被生生切断,如同怔怔停留在半空中一般!如此周而复始,直至体力已然消耗殆尽。她的嘴角才略微扬起一丝弧度,乌黑的瞳孔乍过亮光。

回去的时候,夜已深,洞内依然跳跃着微弱的烛光,也许是释放的查克拉过于大了,真晰扶着洞壁才能往里走,潮湿的洞,潮湿的触感,终于到了那光源处,抬眼,黑发的少年侧卧在榻上,只看见清俊的背影,影影绰绰。她将短刀放到桌上,在瀑布沐浴后,湿哒哒的乌发上仍然调皮地沾着水滴,她轻微地喘气,眼底似乎是一片朦胧的水雾。

他一定能知道她进来了,她想,是的,只是他不在乎而已。

真晰再次抽出白天研究的卷轴,将控刀术再次细细回想,烛光跃动,石壁上是她跃动的影子,欲积欲多的烛泪让那一掐孤单的明火显得孤单无助。她出神地盯着那似乎是在垂死挣扎的火光,看它明灭明灭。

人只能自救。

任何东西都是如此。

一时间,一只不知如何误闯入洞的飞蛾映入眼帘,莽撞地冲向那明火,火焰如饥渴的魔鬼瞬间吞噬了那跌撞而来的小东西,火焰终于再次旺起来。

然而飞蛾,向着明火的飞蛾,终究是挫骨扬灰。

火光映在真晰的眸中,她沉浸在无边的思绪中,竟未曾察觉,不知何时黑发少年正在一旁盯着她。在他的眼中,火光映衬着她的侧脸,却说不上美丽与否。精致清俊的脸庞,乌黑的碎下,是一对漆黑如墨玉的双瞳,出奇的安静宁和。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7 21:22:00 +0800 CST  

四十六。最后的修行(三)

日子周而复始的过去,对于真晰而言,白天是与学术卷轴打交道,晚上便是练习。而对于佐助而言,白天是练习,晚上是休息。

至少真晰眼中是如此。她不是儿时的安倍真晰,他亦不再是儿时的宇智波佐助。她和他甚至不是那次出任务时假扮的兄妹,连夏夜祭时他的妥协,都是假的。

再有七天,便是离开的日子,这应该是最后的修炼了。因为,佐助的查克拉已然是一天比一天冰冷。

夜晚,山间骤雨,由于大雨的阻隔,真晰也便没有出去,她百无聊赖地摆弄手里的短刀,那的确是把奇怪的刀,使用得越频繁,注入查克拉越多,那刀便日渐发出屡屡不凡的寒光。她颇有兴致地擦拭着手中的刀身。

佐助在一旁看她兴奋,自然而言地发出一声冷哼。她不理会,她的刀如同有灵性了一般,尽管不如他的草雉剑,但至少它好似是认定了她为主人。擦拭一阵后,真晰敛起笑脸,望向一旁的少年: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干掉大蛇丸?”

少年眯眼,她在他的嘴角看见了难以察觉的弧度,但是她终究是洞察到了。那是他的默许。

真晰:“那么,干掉大蛇丸之后呢,你要做什么,杀了鼬?”

佐助显然对鼬这个名字有着十足的敏感,草雉剑开始发出铮铮的声响,如同被踩住尾巴的猫,宇智波佐助唯一的雷点。

真晰:“我原本是不想干预,当然现在亦是。鼬杀了全族,杀了父母,鄙视你折磨你,让你苟延残喘地活下去,让你足够强大后再充当测量他力量的工具。委实是残忍了些。”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话音不带任何的温度,仿佛在诉说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关的茶余饭后闲聊之事,然而下一秒草雉剑的刃,已经贴上了她的脖颈。

佐助的手有些颤抖,声音十分低哑:“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说!”

真晰此时却十分镇定,她知道,宇智波佐助已经不冷静了。

真晰:“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左眼有些特别,能看到人的过去。”

少年没有抬头。

真晰:“对我而言,现在,看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记忆就如同观看一场走马灯影像,就那么简单。”

少年冷笑:“你认为我会信吗。”
真晰凝视了几秒他的眼眸,只见此时他已换上了猩红的写轮眼。她叹气,闭上左眼,催动查克拉,再度睁开时,少年有些愣地看着她的左眼,同样猩红的颜色,却是红得在黑夜中散发着诡异的光晕,这真的是人类的眼睛吗!

“可恶。”他咬牙,还是抽手收回了草雉剑。敛起之前一身的杀气,重新坐到榻上。

真晰收回查克拉,只见少年紧闭双眼。

良久,少年睁开眼睛,黑如古井,连火光的影子都无影无踪。

“既然我的事你都知道,那么,你是否也应该向我说明一些事情?安倍真晰,还是水无月真晰?或者说两者都不是。”少年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真晰笑笑:“我的确做了十年之久的安倍真晰,但川岚死后,他把世之眼用某种方法传给了我,而我的父亲垮了,安倍的宗家自此一蹶不振。自此之后,我便遭到我叔父的追杀,我的父亲让我离开安倍家,并告诉我一定要再度夺回安倍家。但是我的力量完全不够,于是千回百转之后,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佐助冷笑:“我可从来不知道,安倍一族的后代,竟然会使用雪一族的秘术,拥有雪一族的血继限界。”

真晰:“我自己本身都不清楚为什么我会有这种能力,或许这并不是血继?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而已呢。不过罢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是听命于赤砂之蝎而接近大蛇丸的,也是他让我将错就错地让大蛇丸确信我是雪一族的后代。”

佐助:“你的目的是什么。”

真晰:“赤砂之蝎死了,我自然没有再听命于人的理由。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已经开始开启我的计划,我会夺回安倍家。这是我暂时唯一的目的。”

佐助眯眼:“坦白地将一切交代给我,你就没有一丝顾虑?”

真晰:“我知道,你也不听命于任何人,你也只有你唯一的目的。而且我说过,我可以成为你的利剑。”

佐助指节一现:“条件是,我也必须成为你的利剑。”

他看见烛光后的她轻轻挑眉。

她说:“是。”

如果说你不在乎什么情感,那么这是比不错的交易,你说呢。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7 22:13: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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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7 23:56:00 +0800 CST  

四十八。你的选择是什么

门上一声清脆的响,石子敲砸的声音。真晰从侧卧的状态中调整过来,前去开门,大蛇丸的基地中这么晚竟然还有人来找她?一些狐疑萦绕,打开门,竟然是明月高悬,大片大片血红的蔷薇,清风徐徐,掠过她白色的衣襟,扑鼻而来阵阵芬芳。

这是幻术。

真晰本能地向后看,果然,她的房间已经不在了,她已置身在月下的景色中,再回过头时,是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冷漠少年,她略微松了一口气,道:“是佐助啊。”

少年精致的眉眼,冷冽的气息,在这似乎过于美丽的幻境中果真是不真实得很。真晰看他良久,双手抱前,道:“有事就说吧

少年薄唇微启:“明日便是大蛇丸的转生仪式,到时候,你不要干涉。”

真晰:“我正有此意。”

佐助:“在我吞噬大蛇丸之后,大蛇丸便失去了你利用的价值,你准备怎么办。”

真晰斜眼:“你觉得一定是你赢?为什么。”

只见少年抬眸望月:“因为没有理由会输。”

因为没有理由会输,她笑,看看他的侧脸,少年一直以来便是人中翘楚,记起小时候在忍者学校,所有的女孩子都围着他的情景,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傲自信。

真晰:“所以呢,你对我用幻术,送我一个美好的基地回忆?是想做什么?”

佐助:“明天之后,你跟我走。”

真晰:“不行。”

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佐助将目光转移至她的脸上,她低眸去看那一片的蔷薇,专注而宁和。他以为她会答应,她的能力,在她来到基地开始,他便将她编入了他的小队计划,山上修行之后,他更确凿她会答应,尽管理由他自己亦说不清道不明。

真晰:“准确的说,暂时不行。但是我们总有一天会合作的,但不会是马上。我还有必须要去弄清的事情。”

佐助:“随便你。”

真晰:“那么我们就这么约定了,到时候,我再来找你。约莫能够赶上你的计划。”

少年不语,转身便欲离去,真晰叫住他,她来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解开他左手的护腕,帮上一根简单的红手串。

佐助颦眉:“你在干什么。”

真晰狡黠地眨眼:“上次夏夜祭买的,我加了点小机关,随时可以通过这个和我联系。”她扬起右手,手腕上是一个一样的红手串。她再次帮他戴好护腕,理了理他洁白的袖子。

佐助没有反抗,任她摆弄,她喃喃:“我知道现在的佐助认为不需要朋友,那么我们便也说不上什么离别。就像当年我离开木叶,你也没有来送我一样。”他颦眉,却不辩驳。

真晰:“佐助,不要后悔。”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8 22:43:00 +0800 CST  

四十九。新旅程

当真晰离开基地到达音忍村边界的小茶馆时,大蛇丸被宇智波佐助灭了的消息已然传开。她低眸看一缕茶叶在滚烫的热水中舒展,渐渐散发出浓郁的茶香,一边轻轻地摇晃。仓井慎则在一边吃着新出的点心,一边对旁人的饭后闲聊颇感兴趣。她冲真晰眨眼——他果然成功了。随后,仓井慎便起了身。

真晰:“真的准备走?”

仓井慎:“是的,当我哪天来兴致了,你自然会再碰到我的。”

真晰:“果然是无法强求你呢。”

仓井慎讪讪地笑,风一样地消失在茶馆的幕帘后。

茶馆的老板是个普通老人,见真晰一个女子独自一人便好心为她加上茶水道:“姑娘家的,外出很不容易啊,最近音忍村又开始动荡了,孩子你还是早点离开吧。”

真晰有些木然地看着他,十分慈祥的老人,他的眉目间就如那舒卷的清茶,如同遥远的青山。

如果这个世界再没有战争,在没有尔虞我诈。那又有多少人愿意就此终老啊。

她冲老人笑:“多谢。”

老人摆摆手:“我活了一辈子,开了大半辈子的茶馆,争争抢抢的见多了,那些多么厉害的忍者啊,再有权势的大名啊,到死的时候,还不是和我们这普通百姓一样,不过是一抔土。有什么意义啊。”言毕,佝偻着背转身离去。

真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抿一口茶,留下钱,离去。

她多想那样生活,在曾经那些将近被遗忘的日子,她唯一的念头便是,看那日出日落岁岁平安,然后毫无顾虑地生活在安倍家的大院里。那是多遥远的时光了。然而现实却给她痛快的一刀,一切都是要偿还的,生活亦是如此而已。

不能再毫无目的地悠哉活下去,那么就让她彻底地与那些时光告别。

安倍一族,白云驹,川岚,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按她的记忆,她的叔父,也就是现今掌管安倍一族的人,绝对不简单的角色。并且直到如今,他都不相信安倍真晰会人间蒸发。她曾经记得友姑姑说过,在各忍者国的地下暗馆中,都有着安倍家的眼线,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倒不如顺此而上。

地下暗馆中,夜晚各类赌博活动喧嚣尘上,气息甚是萎靡。

近些日子,暗馆中出现了一号面具人,赌博无一败绩,引起了各方赌徒的注意。此人从不与人交谈,只当有人问起他的身份,他才会回答道——安倍真晰。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09 00:08:00 +0800 CST  

五十一。威逼

“你所卖命的安倍木一,给我安上逃叛的罪名这么多年,至始至终不过是要夺我的‘世之眼’。安倍家有古老的家规,不论是谁,一旦开启‘世之眼’,就是绝对的家主。这点你应当知道。”

面具男,良久低头道:“是,不错。”

抬头,见这位安倍真晰,倒是一副坦荡之姿,的确不如命令中所言那般。不知不觉皱起眉头。

“那么,带我去见安倍木一,有些事情,终究是要还的。”

面具男一愣,他原本的目的,亦是押送她把她交给木一大人,没想到正与她的想法契合,似乎极度顺利。

真晰似乎读得懂他的内心:“谁都可以当家主,但是安倍木一绝对不行。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认同。”忽然她话锋一转:“更何况,有世之眼的我,才应该是真正地家主,不是么。”

面具男良久良久,才接上她的话:“木一大人变了,安倍家这么多年,一直中立在各忍者村,自从木一大人担任家主之后,安倍家与火之国的木叶村来往愈发频繁,几乎成为木叶村的附庸。”

他蹙起眉头:“我不懂,这样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的确已然偏离了安倍家的家训——不与任何国家势力结盟。木一大人,似乎有意战争。”

真晰勾唇:“一个国家里,有一个统治阶级,一个家族里有一个统治势力,愚蠢,什么都不懂,并且永远不会懂得。战争就是这样打起来的。”

面具男陡然单膝跪下,声音颤抖:“我经历过忍界大战,痛失过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发动又一次战争,真晰大人,阻止安倍家进行战争,您可以做到!”

真晰闭眼,真晰大人,连称呼都改变了。

许久,她道:“我做不到。”

面具男惊异地望着她:“为何?”

真晰:“我无意于家族纷争国家纷争,我离开安倍家的时候,我的父亲安倍介嘱托我,从安倍木一的手中夺回安倍家。我向来胸无大志,我只知道安倍木一杀我父亲,与我兄长安倍川岚的死一定亦脱不了干系。我要他下地狱,仅此而已。而到时候安倍家,我将另托于人。那时候,安倍家到底如何,便不是我要控制的了。”

面具男:“原来,这就是您的夺回计划么。”话音竟是一阵失落。

真晰:“安倍度,第三次忍者大战中父母双亡,加入安倍死士组,掌管安倍家地下暗馆事务,痛恨战争,最重要是——忠于安倍家。”

面具男似乎并不惊恐:“原来,这就是那眼睛的力量么。没错,我就是安倍度。”

真晰:“好好回想回想你的信念,你的忠诚。安倍家需要你这样的人,但是,别让你的忠诚成为刺跨安倍家的剑。”

安倍度起身,扒下面具,剑眉星目,脸上,连通鼻翼,是一道长长的疤痕:“真晰大人,那么,让我请您回家。”

楼主 冉袡  发布于 2013-07-11 23:51:00 +0800 CST  

楼主:冉袡

字数:144982

发表时间:2013-06-13 04:0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5-12 01:38:2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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