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身边一些事情的感想。
又有一天上午,他说你收二手机? 我说是。下午,他带了个老乡是个女的 眼神有凶光,颧骨突出 很不会打扮 就像城乡交合部的哪种。女人拿出十几个手机新旧不一 诺基亚联想苹果3。这是顺来的,有利可图 成交。(在道德和利益面前 生意人大多选择后者)
后来隔五差九 就有人把手机送过来 有小孩 有青年 他们无一列外的都是身材干瘦干瘦 衣服土洋 说话生硬 眼神静时要么无光 要么散光 只要开口说话或做事眼珠子左漂右移; 手指指节突出像干树枝但灵活 身上一股怪味。
以现在阅猜测 这些孩子很可怜没有人让他们上学 到寺半懂不懂给灌点经文 被头目一块糖果带离家乡 挨打 完成任务有饭吃。举目无亲,大海孤岛,身与心都跳不出命运。祖国的花朵在内地对他们而言就如深处异国他乡,无法交流,无生存技能,麻木自弃。这是为什么。上面人不羞愧吗。
两个多月的“福利”后, 他们便消失了。卖水果男孩还来,我没有问原因,他也没有说怎么回事。我问他为什么不上学,他说他们都不爱上学 没有用。他们上学是免费的。
没有孩子爱上学 但上学有没有用 一定需要大人引导。大人的引导靠谁,是寺庙吗。谁来引导寺庙里的“方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要我们思考 就是失政。
跑题了又。一些原因,我离开上海,和水果男孩打招呼,看得出他舍不得我这位叔叔。不是我魅力大,是因为孤独,没有人愿意和他们交朋友,原因很多。别了小帅哥,哈哈谢谢你给我介绍生意和水果。
在一所学校住了多半年,经常星期天到城隍庙旧买书。牛肉面百吃不厌 下午听某个桥上揽活的白帽长工拉长调 细品很好听。一根烟就可以拉话,不过有的不抽烟拒人千里。
第一次到西宁就被域外风情的火车站吸引 (西宁现在重建了听说) 车站很干净 很小 人很少 好像春天把西宁忘了 空气清新冷冽 天空高的吓人哈哈。 朋友接待我住下,晚上溜 赶巧遇一摊烤肉 不是西安哪种短签字樱桃小排列的 而是大块 长签字横过。每地的正宗风情民俗都糅合在底层的小吃上 概莫能外。 老板四十开外 冒白衣服油藏,胳膊和退一样长, 粗圆 脸色黑红 面部肌肉僵硬 目无波 默想此人打架好手 面冷心硬。顺朋友指的地方 划过 一刀见案,好力! 夜沉天冷 摊晚少客。肉地道见味 咸茶暖胃(茶里有盐)。完毕走人。路上朋友说看见没 这回回一定是某教派的,这里有个教派对我们恨之入骨。是呀是呀从头到到走人家撇一眼都懒得撇我们。我说老教应该对我们善些新教应该对我们辨些吧(我的根据是明朝和清朝前期有许多伊斯兰学者以儒释经的典故)。朋友说也不一定,新教老教内部派别多教义理解不一样 对外善缘 聪辨也会有异,总而言之局外人糊涂 局内也不见得清浊。
朋友修桥的工地给桥墩打井失败就对神秘力量头疼 有好事者建议到名寺恭请喇嘛做做法事,这地毕竟是喇嘛的地盘。科学的上层是神学,真真喇嘛法事做完工程顺利往前走。呵呵 笔者不虚言。宗教偏方真治大病,治国、治群、治人。善用便可江湖称霸,杀伐异己师出有名。宗教和民粹一样,例子不胜枚举,过去当今将来。我想外星人也跳不出潜规则直到智慧灭绝,混沌重开。
跑题了,该死。怎么避免 知识或许管用,有时候又无用。高晓松说二战日本鬼子文化普及很高,但仍然作死。有两个条件~~1、我们族群开天辟地以来是全人类最伟大最最光荣最正确最文明的族群;2、我们族群是地球上所有族群中最无辜最悲惨最可怜最应该怎么怎么地。越想越气越憋屈,答案只有一个杀。
笔者很仰视的人很多 矮大紧(就是高晓松),马未都。当然诗词方面本朝高祖一定算。 我是癸水日出生,四柱不懂,也查了些书籍,是不是“原本”不知道,对照其他三柱。窥一二,知道这辈子房无片瓦 地无半份 不着绸缕也就少了功利心,不如到处走走。累了想家了 这几年回来。好像赌钱输了的赌徒,又好似在外混不下去的浪子。西安很近,又很远 我上学当兵外出糊口,把西安忘了。好像第一次遇见 分外亲切 。钟楼门钉的规制是皇家级别。心里沉沉的 逃到东干的白彦虎告诉后人回家把钟楼的门敲响 让我听见了。遥远苍凉的声音回响: 同治五年三月间,杀气弥漫天。
十余万人一朝尽,问谁不心酸。
桃含愁兮柳带烟,万里黄流寒。
阖邑子弟泪潸潸,染成红杜鹃。
清歌一曲信史传,千秋寿名山。
碧血洒地白骨撑天,哭声达乌兰。 听说西安城坊上的回回没有参与而保留至今。
十余万人一朝尽,问谁不心酸。
桃含愁兮柳带烟,万里黄流寒。
阖邑子弟泪潸潸,染成红杜鹃。
清歌一曲信史传,千秋寿名山。
碧血洒地白骨撑天,哭声达乌兰。 听说西安城坊上的回回没有参与而保留至今。
昨天写到这里真写不下去 笔者的血源是大荔县和临潼区组成,在那场民族撕裂中,据县志记载人口十室八空。陕西不但底层人被屠尽 精英阶层也因事发突然死绝,陕西著名的商帮,乡间宗族高儒彻底消失。没有财富,没有文化传承,没有人口,以至于很多年过去直到解放前都没有缓过来,听说西安因为这,一票而与国都无缘。我小时候在乡下就听大人说谁谁家的儿子小时候被狼叼走,晚上天刚黑就得用关门还得用杠子把门顶起来,狼就村子乱窜。
这事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好像从未发生。 灭族的后人没有告诉他的后人们,耕读传家,宽仁余庆,更会念好,念恩,念念不忘各裔同为华夏文明做出贡献的人。找遍历史我没有看到某裔与我们齐心创造过什么?如果有严格某裔的标准这些人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穆斯林,佛教徒的郑和,大儒李贽,海瑞是不是两说给母亲过生日买猪肉哈哈。马本斋,白崇禧到是,非要说他们比德比岳飞,功盖郭子仪,我没有话说。
外地人到陕地游玩,导游宗会推荐到坊上(西安广济街回民小吃一条街,老西安人叫坊上),人流如织,古香古色,商业味道比饮食浓,警力安保到位。共享太平盛世,我享受口福,你挣银子(呵呵什么主义都不会跟银子仇恨,钱最清真)。说实话人心浮躁你我他大环境,这里的小吃也就那样,早已没有前辈的工匠精神,过路客不在乎口碑,味道嘛盐多、油多、辣多许三多。量少,钱贵,服务差各地名街一样,本地人谁去,好吃的,勾起胃觉记忆的在城中不起眼的老巷子 要熟人。西安伙计不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