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天长】【美文】此爱
“有我护在凤九身边，你有何不放心的？”墨渊皱着眉问东华。
“有本帝君在，何必让你陪着凤九。”东华反问道。
“帝君，小九身重玉寒毒，墨渊上神肯出手相帮，白家人自会感激他。不过小九毕竟是个晚辈，此等小事实在不好劳烦帝君。”白真推脱道，他也实在不想凤九与东华帝君再生瓜葛。
“凤九终有一日会成为本帝君的帝后，所以今日本帝君一定要陪着她解毒。”东华不容置疑地说道。随后，他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转而看向折颜，问道：“汤药可熬成了？”
“哦，成了，成了。”还有些摸不清状况的折颜鬼使神差地将汤药从药罐中倒出来，又将药碗递到了东华的手中。
“等给凤九解完毒，本帝君再和你算忘情水的账。折颜，你如今的胆子倒是比水沼泽时大了许多。”东华说完，便端着药碗离开了炼丹房。
留下一脸不解的四人，又是一阵沉默。直到折颜忍不住了，率先开口问道：“东华刚才说的，可是忘情水？”
“是。”白真点点头，肯定地回答。
“我就说，你那个忘情水怕是要失效了。看这情形，东华应该是全都想起来了。”墨渊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老凤凰！你这忘情水是怎么回事，浅浅喝了不管用，东华帝君喝了也不管用！”白真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这不可能啊！”折颜挣扎的说着：“就算他是天地共主，也不可能喝了忘情水还能想起前尘往事啊！”
“东华帝君喝过忘情水？这件事是不是和凤九有关？”方才听到东华说出“帝后”两个字，苏陌叶心头一颤。难不成闹了半天，他是在和昔日的天地共主抢女人？
“先别说了，”折颜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先去给凤九解毒，解完毒我抓紧时间找个地方躲一躲，墨渊，你这个昆仑虚可有密室？”
“没有。”墨渊用简短的两个字，摧毁了折颜最后的希望。
“有本帝君在，何必让你陪着凤九。”东华反问道。
“帝君，小九身重玉寒毒，墨渊上神肯出手相帮，白家人自会感激他。不过小九毕竟是个晚辈，此等小事实在不好劳烦帝君。”白真推脱道，他也实在不想凤九与东华帝君再生瓜葛。
“凤九终有一日会成为本帝君的帝后，所以今日本帝君一定要陪着她解毒。”东华不容置疑地说道。随后，他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转而看向折颜，问道：“汤药可熬成了？”
“哦，成了，成了。”还有些摸不清状况的折颜鬼使神差地将汤药从药罐中倒出来，又将药碗递到了东华的手中。
“等给凤九解完毒，本帝君再和你算忘情水的账。折颜，你如今的胆子倒是比水沼泽时大了许多。”东华说完，便端着药碗离开了炼丹房。
留下一脸不解的四人，又是一阵沉默。直到折颜忍不住了，率先开口问道：“东华刚才说的，可是忘情水？”
“是。”白真点点头，肯定地回答。
“我就说，你那个忘情水怕是要失效了。看这情形，东华应该是全都想起来了。”墨渊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老凤凰！你这忘情水是怎么回事，浅浅喝了不管用，东华帝君喝了也不管用！”白真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这不可能啊！”折颜挣扎的说着：“就算他是天地共主，也不可能喝了忘情水还能想起前尘往事啊！”
“东华帝君喝过忘情水？这件事是不是和凤九有关？”方才听到东华说出“帝后”两个字，苏陌叶心头一颤。难不成闹了半天，他是在和昔日的天地共主抢女人？
“先别说了，”折颜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先去给凤九解毒，解完毒我抓紧时间找个地方躲一躲，墨渊，你这个昆仑虚可有密室？”
“没有。”墨渊用简短的两个字，摧毁了折颜最后的希望。
凤九坐在桌边，手中正握着那个挂着一枚箭头的铜铃。这五百年来，她一直将这个信物好好收着，从未拿出来看一眼，就是怕自己会睹物思人。今天她将它取出，就是想等会儿解毒的时候可以握在手里，权当做东华就在旁边陪着自己。三天前自己的那番话气走了东华，凤九知道此后再难相见了。虽然这是她最想要的结果，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刺痛。她怎会是真的不想见他，整整五百年了，她每日都想听听他的声音，摸摸他的面庞，或者扯一下他的衣袖，闻闻他身上淡淡的白檀香气。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她都陷入昔日二人的回忆中不能自拔，最后只能靠着折颜的酒才能勉强入睡。
“你在发什么呆。”东华端着药碗走进来，就看见坐在桌边一脸落寞的凤九。
凤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还是下意识地赶紧将铜铃收起来。她慢慢转身，真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东华，既惊喜又有些意外地喊了句：“帝君，您怎么会在这里！”
“本帝君说过，你解毒的时候我会陪着你。你的记性也许不好，我却不会轻易忘记。”东华说罢，将药碗放在了桌子上。
“我以为。。。”凤九看了看东华的脸，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东华还能履约前来，她实在是没想到。
“以为那晚你说了些孩子气的话，本帝君就会生你的气，然后不会再来看你了？”东华亲昵地拍了拍凤九的头，语气温柔的地说道：“凤九，现在不要胡思乱想，专心解毒才是最要紧的。折颜好不容易才把药熬好，你快趁热喝了。”
凤九感觉今日的东华与以往相比有些不同，但还是乖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都说玉寒毒在解毒的时候会痛苦异常，那她索性就最后再放纵自己一次，在这个最难熬的日子让东华陪在自己身边。
“喝药了吗？”凤九刚刚放下药碗，折颜便依旧一副悠然派头走了进来，仿佛东华刚才没有和他说过那番话。他笑眯眯地看着凤九，眼里满是关切。
“老凤凰，你这个药真的好苦啊！”凤九皱着眉头向折颜抱怨道。
“没办法啊，炙骏草本身就是苦性的草药，这么长时间的熬制更是把它的苦味都激出来了。”折颜说完，掏出一小包糕点递给凤九：“桃花蜜糕，你吃两块甜甜嘴巴。”
凤九欣喜地接过点心，连忙取了一块送入口中。她并非娇气挑剔的人，只不过这个炙骏草熬成的汤药实在是苦得难以下咽。
“她服下药以后会昏睡一两个时辰，药性才会渐渐出来。你要不要同我先出去等着，等会儿再进来看看？”折颜询问着东华。
“没关系，我在这里陪她，你先去忙吧。等到汤药起了作用，我自会去寻你。”
东华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目光柔和地看着正在吃点心的凤九。
“好。”折颜并未再多什么，点点头便走出了屋子。虽然他实在想不明白忘情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是他能确定的一点是，东华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他对凤九的感情，会如同五百年前一样，义无反顾。
“你在发什么呆。”东华端着药碗走进来，就看见坐在桌边一脸落寞的凤九。
凤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还是下意识地赶紧将铜铃收起来。她慢慢转身，真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东华，既惊喜又有些意外地喊了句：“帝君，您怎么会在这里！”
“本帝君说过，你解毒的时候我会陪着你。你的记性也许不好，我却不会轻易忘记。”东华说罢，将药碗放在了桌子上。
“我以为。。。”凤九看了看东华的脸，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东华还能履约前来，她实在是没想到。
“以为那晚你说了些孩子气的话，本帝君就会生你的气，然后不会再来看你了？”东华亲昵地拍了拍凤九的头，语气温柔的地说道：“凤九，现在不要胡思乱想，专心解毒才是最要紧的。折颜好不容易才把药熬好，你快趁热喝了。”
凤九感觉今日的东华与以往相比有些不同，但还是乖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都说玉寒毒在解毒的时候会痛苦异常，那她索性就最后再放纵自己一次，在这个最难熬的日子让东华陪在自己身边。
“喝药了吗？”凤九刚刚放下药碗，折颜便依旧一副悠然派头走了进来，仿佛东华刚才没有和他说过那番话。他笑眯眯地看着凤九，眼里满是关切。
“老凤凰，你这个药真的好苦啊！”凤九皱着眉头向折颜抱怨道。
“没办法啊，炙骏草本身就是苦性的草药，这么长时间的熬制更是把它的苦味都激出来了。”折颜说完，掏出一小包糕点递给凤九：“桃花蜜糕，你吃两块甜甜嘴巴。”
凤九欣喜地接过点心，连忙取了一块送入口中。她并非娇气挑剔的人，只不过这个炙骏草熬成的汤药实在是苦得难以下咽。
“她服下药以后会昏睡一两个时辰，药性才会渐渐出来。你要不要同我先出去等着，等会儿再进来看看？”折颜询问着东华。
“没关系，我在这里陪她，你先去忙吧。等到汤药起了作用，我自会去寻你。”
东华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目光柔和地看着正在吃点心的凤九。
“好。”折颜并未再多什么，点点头便走出了屋子。虽然他实在想不明白忘情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是他能确定的一点是，东华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了，他对凤九的感情，会如同五百年前一样，义无反顾。
“帝君，其实你不用在这里陪我的。折颜同我讲过，饮下汤药后不过一会儿我就会陷入昏睡，你在这里也是无聊啊。”堂堂一个天地共主坐在床边陪她睡觉，凤九还是感觉压力有些大，毕竟二人已不是昔日的关系。
“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我可以坐在这里看看佛经，乐得清净。省得出去要和折颜少绾闲聊，他俩话太多。”东华说罢，真的坐在了床边的一把椅子上，还掏出了一本佛经。
凤九信以为真，乖乖地爬上了床，盖好了被子。她感觉汤药已经慢慢起了作用，此时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很想睡觉。
东华笑了一下，轻轻帮她掖好被角，在凤九闭眼的那一刹那，说了一句：“睡吧，九儿，我会一直陪着你。”
回到炼丹房的折颜刚坐定，还未来得及给自己倒一杯茶，就看见少绾有些兴奋地走了进来，好奇地问着：“听说东华那个老石头又来了？”
“我在昆仑虚待了三个月，这个炼丹房从未像今日这般热闹。”折颜叹了口气：“听说前几日你同凤九比武被东华训斥了一番，今日还有胆来打听他？怎么，想让他再凑你一顿？”
“我会怕他？我也就是刚醒过来修为尚未恢复，要不然铁定也要和他比试比试。”少绾嘴硬地说道。
“从读书时起，你哪次打架赢过他？”在这一点上，折颜很佩服少绾。他是打不过东华的，但是他有自知之明，所以从不轻易招惹东华。少绾却不，经常和东华斗嘴约架，最后都是惨败而归，却每次都不长记性。
“今日我们不谈那些事。”少绾霸气地摆摆手，随后一屁股坐在折颜身边，一脸八卦地问折颜：“我问你，东华是不是和白止那个小孙女有什么瓜葛？他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你这是听谁说的，墨渊？”
“那个闷葫芦怎么会和我讲这些。我自己看出来的啊！”
“你何时有这种觉悟了？当年在水沼泽，所有人都知道了墨渊喜欢你，就你自己还傻乎乎地以为他和瑶光情投意合。”折颜继续挤兑少绾。
“前几日我突然来了兴致，和凤九那个小丫头比划了两下，手下一时没轻重，差点伤到凤九，被东华及时拦住了。那时他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说实话我俩也是几十万年的交情了，我从未看到他对我如此动怒。我就是再迟钝，也能看得出他对凤九的态度不一般了。”
“原来如此，”折颜了然地点点头，既然如今的东华已经全部记起来了，那他倒也不必再帮凤九继续遮掩着两个人的往事。想着凤九起码还要昏睡一两个时辰，与其干等着，不如和少绾聊聊天解闷。折颜重新烧了壶水，准备好好和少绾八卦一下东华的情事。
“没关系，你不用管我，我可以坐在这里看看佛经，乐得清净。省得出去要和折颜少绾闲聊，他俩话太多。”东华说罢，真的坐在了床边的一把椅子上，还掏出了一本佛经。
凤九信以为真，乖乖地爬上了床，盖好了被子。她感觉汤药已经慢慢起了作用，此时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很想睡觉。
东华笑了一下，轻轻帮她掖好被角，在凤九闭眼的那一刹那，说了一句：“睡吧，九儿，我会一直陪着你。”
回到炼丹房的折颜刚坐定，还未来得及给自己倒一杯茶，就看见少绾有些兴奋地走了进来，好奇地问着：“听说东华那个老石头又来了？”
“我在昆仑虚待了三个月，这个炼丹房从未像今日这般热闹。”折颜叹了口气：“听说前几日你同凤九比武被东华训斥了一番，今日还有胆来打听他？怎么，想让他再凑你一顿？”
“我会怕他？我也就是刚醒过来修为尚未恢复，要不然铁定也要和他比试比试。”少绾嘴硬地说道。
“从读书时起，你哪次打架赢过他？”在这一点上，折颜很佩服少绾。他是打不过东华的，但是他有自知之明，所以从不轻易招惹东华。少绾却不，经常和东华斗嘴约架，最后都是惨败而归，却每次都不长记性。
“今日我们不谈那些事。”少绾霸气地摆摆手，随后一屁股坐在折颜身边，一脸八卦地问折颜：“我问你，东华是不是和白止那个小孙女有什么瓜葛？他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你这是听谁说的，墨渊？”
“那个闷葫芦怎么会和我讲这些。我自己看出来的啊！”
“你何时有这种觉悟了？当年在水沼泽，所有人都知道了墨渊喜欢你，就你自己还傻乎乎地以为他和瑶光情投意合。”折颜继续挤兑少绾。
“前几日我突然来了兴致，和凤九那个小丫头比划了两下，手下一时没轻重，差点伤到凤九，被东华及时拦住了。那时他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说实话我俩也是几十万年的交情了，我从未看到他对我如此动怒。我就是再迟钝，也能看得出他对凤九的态度不一般了。”
“原来如此，”折颜了然地点点头，既然如今的东华已经全部记起来了，那他倒也不必再帮凤九继续遮掩着两个人的往事。想着凤九起码还要昏睡一两个时辰，与其干等着，不如和少绾聊聊天解闷。折颜重新烧了壶水，准备好好和少绾八卦一下东华的情事。
你们今晚别等了，我估计一两个小时之内写不完。明早都要早起上班上学，我争取半夜写完或者明天白天更新，这样你们上班也不会太无聊，哈哈。
东华坐在床边，看着陷入沉睡的凤九，伸手轻轻将她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这是他五百年来第一次这么认真，长久地看她。早在五百年前他替凤九挡了天劫的时候，他就开始担心凤九会因为愧疚和护他平安而去找折颜要忘情水。果不其然，最后在碧海苍灵的那几日，让他发现了凤九一直小心藏着的忘情水。他不是没在心里怪过凤九，居然想用这么残忍的方式与他了断。可是他又何尝不知，这是凤九能做到的，最能护他周全的方法了。若是想解秋水毒，恢复修为，就一定要先渡了这诛心之劫。可是凤九一直在他心里，诛心之劫怕是难以避过去。思虑了再三，东华只能假装饮下忘情水，然后在第二日一早，将关于凤九的全部记忆，都封存在了慈心乾坤瓶，交与重霖。他原本已经算好，给自己五百年的时间，他一定能恢复修为，到时在出关之日，重霖再将琉璃瓶归还给自己，他恢复记忆，便去寻凤九。就算五百年后他修为未能恢复，也要拿回琉璃瓶，他不能让凤九等太久。可是没料到折颜送来的寻灵草如此管用，他生生比预计的早了两百年解毒出关。他无法想象这些日子凤九每每见到忘记一切的自己，心中会是怎样的痛苦和酸楚。因为忘记了关于她的一切，他也曾在重逢之初对她冷言冷语过，也曾让她干了许多苦活累活。昔日的那些言语如今像一把把小刀一样扎在东华的心上，他竟在无意间又伤害了凤九一次。
东华皱着眉，修长的手指拂过凤九的脸颊。她比五百年前更加清瘦了，分开的这段日子，不知她都遭受了什么。不过单是这个玉寒毒，就足以让她吃尽苦头。东华还不知凤九中毒的原因，不过心中却已有主意，若是凤九被人加害，那他一定要让那个人尝尝比玉寒毒还要厉害百倍的痛苦。
东华皱着眉，修长的手指拂过凤九的脸颊。她比五百年前更加清瘦了，分开的这段日子，不知她都遭受了什么。不过单是这个玉寒毒，就足以让她吃尽苦头。东华还不知凤九中毒的原因，不过心中却已有主意，若是凤九被人加害，那他一定要让那个人尝尝比玉寒毒还要厉害百倍的痛苦。
“你确定你口中的这个人是东华？”少绾一脸不相信地问着折颜，刚刚徒手捏碎了两个核桃，果仁都忘记往嘴里送了。
折颜简短而又不失精彩地将东华与凤九的往事给少绾捋了一遍，此时正口干舌燥，只得一边喝茶一边点头。
“我自然知道活得久了什么都能碰到，可是东华能为一个女子动心，我着实是想不到。”少绾感慨地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东华为男子动心你就不意外了？”折颜斜眼问道。
“不是，”少绾终于想起了手中的核桃仁，赶紧往嘴里放了一颗，“你也知道当年闲来无聊的时候我时常邀东华去魔族的地界小住。我们魔族，那也是不缺美女的，而且与你们天族那些规规矩矩的淑女比起来，要妖娆开放得多。每每东华来到魔族，想尽办法希望与他共度良宵的绝世美女简直是前仆后继，可是从未有一人得逞。你让我如何相信，东华会对女色动心。”
“凤九虽貌美，但是她吸引人的绝不单单是皮囊。青丘的女子各个都不简单，你接触久了自然会了解。”折颜起身向门外看去，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要到了，东华是时候遣人来送信了。
“这我倒也承认，单凭她能骗着东华喝下忘情水，将来一定也是个能成大事的。话说回来，方才讲东华如今全部记起来了，那是你的药又失效了？”少绾皱了皱眉，为折颜的医术担忧。
“你说话小心一点，什么叫又失效了。我的药什么时候失效过！”折颜激动地为自己辩解着：“凡事都有例外，更何况这个意外发生在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东华。”
还未等少绾再开口说些什么，墨渊座下的第七弟子浮诺神君便匆匆走进了炼丹房，规规矩矩向折颜行了一个礼之后说道：“折颜上神，东华帝君命弟子传话给您，说炙骏草已起了作用，请您速速去青丘女君的厢房。”
“我知道了，有劳神君通报。”折颜一下子收起了方才玩笑的表情，顾不得和少绾交待一句，便急匆匆地走出了炼丹房。
少绾眉头一皱，喊了一句：“喂，等我一下，我也去！”便随着折颜一同向凤九的客房走去。
折颜简短而又不失精彩地将东华与凤九的往事给少绾捋了一遍，此时正口干舌燥，只得一边喝茶一边点头。
“我自然知道活得久了什么都能碰到，可是东华能为一个女子动心，我着实是想不到。”少绾感慨地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东华为男子动心你就不意外了？”折颜斜眼问道。
“不是，”少绾终于想起了手中的核桃仁，赶紧往嘴里放了一颗，“你也知道当年闲来无聊的时候我时常邀东华去魔族的地界小住。我们魔族，那也是不缺美女的，而且与你们天族那些规规矩矩的淑女比起来，要妖娆开放得多。每每东华来到魔族，想尽办法希望与他共度良宵的绝世美女简直是前仆后继，可是从未有一人得逞。你让我如何相信，东华会对女色动心。”
“凤九虽貌美，但是她吸引人的绝不单单是皮囊。青丘的女子各个都不简单，你接触久了自然会了解。”折颜起身向门外看去，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要到了，东华是时候遣人来送信了。
“这我倒也承认，单凭她能骗着东华喝下忘情水，将来一定也是个能成大事的。话说回来，方才讲东华如今全部记起来了，那是你的药又失效了？”少绾皱了皱眉，为折颜的医术担忧。
“你说话小心一点，什么叫又失效了。我的药什么时候失效过！”折颜激动地为自己辩解着：“凡事都有例外，更何况这个意外发生在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东华。”
还未等少绾再开口说些什么，墨渊座下的第七弟子浮诺神君便匆匆走进了炼丹房，规规矩矩向折颜行了一个礼之后说道：“折颜上神，东华帝君命弟子传话给您，说炙骏草已起了作用，请您速速去青丘女君的厢房。”
“我知道了，有劳神君通报。”折颜一下子收起了方才玩笑的表情，顾不得和少绾交待一句，便急匆匆地走出了炼丹房。
少绾眉头一皱，喊了一句：“喂，等我一下，我也去！”便随着折颜一同向凤九的客房走去。
此时，炙骏草已经起了效用，凤九感觉到自己全身忽冷忽热，如同有万千蚂蚁在啃食自己的血肉和肌肤，又疼又痒。脑袋更是像钉入了无数根金针，疼痛难忍，这个痛觉既让她晕眩又让她想吐。
“东华，东华。”凤九觉得自己已到了垂死之际，唯一的理智也在慢慢崩塌。她只想多唤几遍东华的名字，确定他还在自己的身边。
“九儿，我在，你不要怕。”东华将凤九紧紧揽在自己怀中，低声安慰道：“不要怕，玉寒毒解毒是有些痛苦，每个人都是如此。熬过去以后就好了，从此你再也不会受它折磨了。”
“真的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凤九闭着双眼，伸手环住东华的腰，企图寻得一丝慰藉：“这五百年来，我一直都很难受。玉寒毒很折磨人，心伤更折磨人。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中了玉寒毒，深受钻心蚀骨之痛。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我心里的苦，我好想你，却不能说给任何人听。”解毒的痛苦最终击垮了凤九最后的理智，她迷迷糊糊，只想把心里话都一股脑说给东华听。现在的她，早已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虚无还是真切。
“我让你等我，你乖乖听我的话便是，那忘情水，是随随便便可以喝的吗？你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件傻事，让我多生气。”东华轻抚着凤九后背，略微责怪地对她说。
“我没有办法啊，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若是能把你的名字刻回三生石，把所有尾巴都砍掉我也愿意。可是那块破石头，你我都拿它没办法了。东华，我希望与你在一起，可是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能平安。”凤九已经疼得额头上满是汗水，她咬紧牙挂，克制着自己不要疼得叫出声来。
“凤九如何了？”折颜快步走进屋子，焦急地问道。
“不太好，她太痛苦了。你就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好受些？”东华厉声质问道。
“我之前给她配的那些药，毒发时暂缓一下是没有问题。可是今日是解毒啊，我早就查遍了医书典籍，实在没有什么法子能缓解她的痛苦。”折颜看着蜷缩在东华怀里一脸痛苦的凤九，感到无奈又心疼。
“她这个样子还要持续多久？”东华用衣袖仔细地擦着凤九额上的虚汗，让随后赶来的少绾看到后又吃了一惊。这几十万年来，她从未见过东华如此关心照料过一个人。
“你怎么跟来了，解毒可是大事，如今我们没精力和你闲聊了。”折颜发现了站在身后的少绾，想提醒她此地不宜久留。
“东华，东华。”凤九觉得自己已到了垂死之际，唯一的理智也在慢慢崩塌。她只想多唤几遍东华的名字，确定他还在自己的身边。
“九儿，我在，你不要怕。”东华将凤九紧紧揽在自己怀中，低声安慰道：“不要怕，玉寒毒解毒是有些痛苦，每个人都是如此。熬过去以后就好了，从此你再也不会受它折磨了。”
“真的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凤九闭着双眼，伸手环住东华的腰，企图寻得一丝慰藉：“这五百年来，我一直都很难受。玉寒毒很折磨人，心伤更折磨人。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中了玉寒毒，深受钻心蚀骨之痛。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我心里的苦，我好想你，却不能说给任何人听。”解毒的痛苦最终击垮了凤九最后的理智，她迷迷糊糊，只想把心里话都一股脑说给东华听。现在的她，早已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虚无还是真切。
“我让你等我，你乖乖听我的话便是，那忘情水，是随随便便可以喝的吗？你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件傻事，让我多生气。”东华轻抚着凤九后背，略微责怪地对她说。
“我没有办法啊，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若是能把你的名字刻回三生石，把所有尾巴都砍掉我也愿意。可是那块破石头，你我都拿它没办法了。东华，我希望与你在一起，可是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能平安。”凤九已经疼得额头上满是汗水，她咬紧牙挂，克制着自己不要疼得叫出声来。
“凤九如何了？”折颜快步走进屋子，焦急地问道。
“不太好，她太痛苦了。你就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好受些？”东华厉声质问道。
“我之前给她配的那些药，毒发时暂缓一下是没有问题。可是今日是解毒啊，我早就查遍了医书典籍，实在没有什么法子能缓解她的痛苦。”折颜看着蜷缩在东华怀里一脸痛苦的凤九，感到无奈又心疼。
“她这个样子还要持续多久？”东华用衣袖仔细地擦着凤九额上的虚汗，让随后赶来的少绾看到后又吃了一惊。这几十万年来，她从未见过东华如此关心照料过一个人。
“你怎么跟来了，解毒可是大事，如今我们没精力和你闲聊了。”折颜发现了站在身后的少绾，想提醒她此地不宜久留。
“我自然知道玉寒毒有多难解，哪里是过来看热闹的。”少绾不满地撇了折颜一眼，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巧的玉，递给东华：“这是魔族稀有的宝物，镇魂玉，整个魔族上下如今也不剩几块了。你把它放在凤九的胸口处，虽不能除去解毒的痛苦，起码能**一下她的感觉，让她不那么难受。否则，就她这点修为，还未等解毒成功就要先疼死了。”
“你有这宝物怎么不早说！”折颜眼睛一亮，催促着东华：“快，有了这个凤九会好受许多。到时候你再在一旁为她护着仙元，明日天亮之前，这毒应该就能解了。”
“我之前又不确定这丫头和东华有什么关系，这么稀罕的魔族宝物，自然不能轻易拿出来。更何况，今日一见凤九中毒的程度，怕是也和魔族脱不了关系了。”少绾方才一进来看到开始解毒的凤九痛苦异常，就知道她中毒很深。玉寒毒中毒的原因虽然很多，但是看凤九的程度，怕是和魔族禁地有关。
“等到凤九解完毒，你俩最好向我好好解释一下她为何会中玉寒毒。”东华终于抬头看了看折颜和少绾，只不过眼中满是寒光。
“以后再说，这个以后再说。”折颜心虚地推脱道，又一脸询问地看着少绾：“要不然，你也留在这里帮忙把？”
“刚才还嫌我碍事，如今看到镇魂玉才想留我？”少绾不满地哼了一声，“我去门外等着吧，若需其他帮助再找我。”
折颜看着少绾离去，心知再也没有人能帮自己分担东华的怒火了，只能先好好表现，把凤九身上的毒解了。
“你有这宝物怎么不早说！”折颜眼睛一亮，催促着东华：“快，有了这个凤九会好受许多。到时候你再在一旁为她护着仙元，明日天亮之前，这毒应该就能解了。”
“我之前又不确定这丫头和东华有什么关系，这么稀罕的魔族宝物，自然不能轻易拿出来。更何况，今日一见凤九中毒的程度，怕是也和魔族脱不了关系了。”少绾方才一进来看到开始解毒的凤九痛苦异常，就知道她中毒很深。玉寒毒中毒的原因虽然很多，但是看凤九的程度，怕是和魔族禁地有关。
“等到凤九解完毒，你俩最好向我好好解释一下她为何会中玉寒毒。”东华终于抬头看了看折颜和少绾，只不过眼中满是寒光。
“以后再说，这个以后再说。”折颜心虚地推脱道，又一脸询问地看着少绾：“要不然，你也留在这里帮忙把？”
“刚才还嫌我碍事，如今看到镇魂玉才想留我？”少绾不满地哼了一声，“我去门外等着吧，若需其他帮助再找我。”
折颜看着少绾离去，心知再也没有人能帮自己分担东华的怒火了，只能先好好表现，把凤九身上的毒解了。
少绾坐在凤九客房外的石桌旁，正想找个小仙童为自己倒一杯茶，却看见墨渊徐步走来。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没想到他还真是关心这个小女君。
“听说已经开始解毒了？”墨渊在少绾身旁坐下，询问道。
“你的徒弟报信倒是很快。”少绾眼睛盯着凤九的房门，没有看墨渊。
墨渊感觉到少绾的语气有点怪怪的，却也不知道为何原因，只得好脾气地解释道：“她是白止的孙女，又客居在昆仑虚。我自然是要多关心几分，就算是不为了青丘，也要还太晨宫一个人情。”
“太晨宫？你还欠了东华的人情？”少绾好奇地问着。
“不管怎么说，终究是东华把你救了回来。我对他，自然是心存感激的。”墨渊沉声说道。
少绾听了这话，想辩解几句，可是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不沉默的气氛也并未持续很久，白真便和白浅一起牵着小糯米团子阿离走了过来。
白浅看到坐在墨渊身旁的少绾，心里有点为难。那日在昆仑虚正殿上，看着墨渊面对少绾时的激动，白浅多少能猜出来一些二人的过往。可是毕竟这两个当事人还没有承认，此时白浅实在拿不准，应该如何称呼少绾。叫师母会不会太冒昧了，叫老祖宗恐又实在把如此美貌的女子叫老了。在白浅犹豫不定的间隙，一个稚嫩的声音却已经响起。
“阿离拜见大伯父，大伯母！”今天，阿离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衫，甚是亮眼。他双手重叠高高举起，规规矩矩地向墨渊和少绾行了一个礼。
“你，你是谁？”少绾被阿离的一声“大伯母”彻底惊到了，差点没从石凳上摔下去。
“我是阿离呀，我的父君是九重天太子夜华，也就是墨渊上神的胞弟。父君告诉我，每次见到大伯父都要好好行礼，因为他不仅是阿离的大伯父，更是天族人人敬仰的战神。”阿离乖巧地回答道。
“听说已经开始解毒了？”墨渊在少绾身旁坐下，询问道。
“你的徒弟报信倒是很快。”少绾眼睛盯着凤九的房门，没有看墨渊。
墨渊感觉到少绾的语气有点怪怪的，却也不知道为何原因，只得好脾气地解释道：“她是白止的孙女，又客居在昆仑虚。我自然是要多关心几分，就算是不为了青丘，也要还太晨宫一个人情。”
“太晨宫？你还欠了东华的人情？”少绾好奇地问着。
“不管怎么说，终究是东华把你救了回来。我对他，自然是心存感激的。”墨渊沉声说道。
少绾听了这话，想辩解几句，可是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不沉默的气氛也并未持续很久，白真便和白浅一起牵着小糯米团子阿离走了过来。
白浅看到坐在墨渊身旁的少绾，心里有点为难。那日在昆仑虚正殿上，看着墨渊面对少绾时的激动，白浅多少能猜出来一些二人的过往。可是毕竟这两个当事人还没有承认，此时白浅实在拿不准，应该如何称呼少绾。叫师母会不会太冒昧了，叫老祖宗恐又实在把如此美貌的女子叫老了。在白浅犹豫不定的间隙，一个稚嫩的声音却已经响起。
“阿离拜见大伯父，大伯母！”今天，阿离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衫，甚是亮眼。他双手重叠高高举起，规规矩矩地向墨渊和少绾行了一个礼。
“你，你是谁？”少绾被阿离的一声“大伯母”彻底惊到了，差点没从石凳上摔下去。
“我是阿离呀，我的父君是九重天太子夜华，也就是墨渊上神的胞弟。父君告诉我，每次见到大伯父都要好好行礼，因为他不仅是阿离的大伯父，更是天族人人敬仰的战神。”阿离乖巧地回答道。
“你的胞弟？你何时有了胞弟？”少绾惊讶地看向墨渊。
“说来话长，以后有空详细给你解释。不过阿离所说的确实是真的，夜华与我的容貌十分相似，确实也是父神的儿子。”墨渊慈爱地将阿离拉过来，让他坐在的膝上。
少绾觉得这个世道真是变了，她这一觉醒过来，东华有了爱人，墨渊有了胞弟。想着方才东华替凤九擦汗的情形，再看看眼前从衣袖里掏出糖果递与阿离的墨渊，少绾深深觉得沉睡的十九万年太浪费了，这是错过了多少事儿啊！
“大伯母，你怎么了？”阿离看着僵坐在那里的少绾，关心地问道。
“孩子，”少绾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但是她心里也清楚，这个笑容绝对算不上慈爱：“他是你大伯父这没错，可是我绝对不是你大伯母。”
阿离狐疑地抬头看看讲自己抱在怀中的墨渊，又瞧了瞧一脸尴尬的少绾，而后不解地“哦”了一声。
“阿离，不要无礼。”白浅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请魔族老祖宗不要怪罪，这孩子被我和夜华宠坏了，有时说话难免失了分寸。今日回去以后晚辈一定好好教育，老祖宗可千万莫要生气。”
“无妨，我也不会同一个孩童计较。”少绾疲乏地挥挥手，今日听到的奇闻太多，她有些消化不了。
“请问墨渊上神，小九是不是已经开始解毒了？”白真急切地问道。
“是的，现下折颜和东华都在里面，想来局面应该稳得住。”墨渊点点头。
“听闻玉寒毒解毒痛苦异常，解毒过程中被活活疼死的都有。也不知道小九能不能捱得住，师傅，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她？”折颜就是担心白家人会为凤九的事情焦虑，所以叮嘱他们都不要过来，他一定会专心解毒还他们一个健康的凤九，可是白浅仍旧放心不下，在洗梧宫里来来回回踱了三个时辰的步子，还是忍不住带着阿离来了昆仑虚。
“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折颜自会出来寻求帮助。小十七，你不要太过担心。玉寒毒虽然难解，但是有炙骏草再加上折颜的医术，想来不会有什么意外。”墨渊和蔼地看着白浅，说道。
“师傅？这丫头叫你师傅？”少绾听奉行说过，墨渊这几十万年来从来不收女徒弟，和东华一样，是一个完全不近女色六根清净的老神仙。但是瞧着面前这位绝色的九尾狐，奉行的情报果然只能信一半。
“说来话长，以后有空详细给你解释。不过阿离所说的确实是真的，夜华与我的容貌十分相似，确实也是父神的儿子。”墨渊慈爱地将阿离拉过来，让他坐在的膝上。
少绾觉得这个世道真是变了，她这一觉醒过来，东华有了爱人，墨渊有了胞弟。想着方才东华替凤九擦汗的情形，再看看眼前从衣袖里掏出糖果递与阿离的墨渊，少绾深深觉得沉睡的十九万年太浪费了，这是错过了多少事儿啊！
“大伯母，你怎么了？”阿离看着僵坐在那里的少绾，关心地问道。
“孩子，”少绾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但是她心里也清楚，这个笑容绝对算不上慈爱：“他是你大伯父这没错，可是我绝对不是你大伯母。”
阿离狐疑地抬头看看讲自己抱在怀中的墨渊，又瞧了瞧一脸尴尬的少绾，而后不解地“哦”了一声。
“阿离，不要无礼。”白浅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请魔族老祖宗不要怪罪，这孩子被我和夜华宠坏了，有时说话难免失了分寸。今日回去以后晚辈一定好好教育，老祖宗可千万莫要生气。”
“无妨，我也不会同一个孩童计较。”少绾疲乏地挥挥手，今日听到的奇闻太多，她有些消化不了。
“请问墨渊上神，小九是不是已经开始解毒了？”白真急切地问道。
“是的，现下折颜和东华都在里面，想来局面应该稳得住。”墨渊点点头。
“听闻玉寒毒解毒痛苦异常，解毒过程中被活活疼死的都有。也不知道小九能不能捱得住，师傅，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她？”折颜就是担心白家人会为凤九的事情焦虑，所以叮嘱他们都不要过来，他一定会专心解毒还他们一个健康的凤九，可是白浅仍旧放心不下，在洗梧宫里来来回回踱了三个时辰的步子，还是忍不住带着阿离来了昆仑虚。
“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折颜自会出来寻求帮助。小十七，你不要太过担心。玉寒毒虽然难解，但是有炙骏草再加上折颜的医术，想来不会有什么意外。”墨渊和蔼地看着白浅，说道。
“师傅？这丫头叫你师傅？”少绾听奉行说过，墨渊这几十万年来从来不收女徒弟，和东华一样，是一个完全不近女色六根清净的老神仙。但是瞧着面前这位绝色的九尾狐，奉行的情报果然只能信一半。
“她是狐帝白止的幺女，我座下的十七弟子。当年她在昆仑虚学艺的时候，都唤她司音。现在嫁给了九重天太子夜华，是天族的太子妃。”墨渊耐心地向少绾介绍着白浅。
“青丘白浅，拜见魔族老祖宗。”白浅端正地行了一个礼。纵然四海八荒都唤她一声姑姑，但是面对父君和师傅的昔日同窗，她依旧是个晚辈。
少绾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一袭白衣，清冷美丽的太子妃，依稀感觉她和自己的眉眼有些相似。能作为墨渊座下唯一的女弟子，想来也有过人之处。她突然想起了折颜对她说过的那句话，青丘的女子各个都不简单。
此时，两位小仙童端来了茶水果点。墨渊指了指另外两个空着的石凳，示意白浅和白真坐下。他先倒了杯茶，递给少绾，然后才看向白浅，说道：“玉寒毒难解，想来要折腾一夜了。你们若是担心，就坐在这里边饮茶边等着吧。”
“好的，师傅。徒儿是真的放心不下小九，也想在她醒来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白浅的声音里透着焦虑和不安。
“她醒过来了你也未必能凑到她身边，东华现在绝对不会离开她半步。”少绾饮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道。
“老祖宗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浅诧异地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白真开了口：“东华帝君，把一切都记起来了。”
“什么？怎么可能？他不是饮了忘情水吗？”
“我们现在也不知他为何还能想起，但是他确实已经知道自己和凤九的过往了，还知道曾经被喂了忘情水。”
白浅无力地扶了扶额，说道：“折颜这个忘情水，究竟有没有成功的时候？”
“青丘白浅，拜见魔族老祖宗。”白浅端正地行了一个礼。纵然四海八荒都唤她一声姑姑，但是面对父君和师傅的昔日同窗，她依旧是个晚辈。
少绾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位一袭白衣，清冷美丽的太子妃，依稀感觉她和自己的眉眼有些相似。能作为墨渊座下唯一的女弟子，想来也有过人之处。她突然想起了折颜对她说过的那句话，青丘的女子各个都不简单。
此时，两位小仙童端来了茶水果点。墨渊指了指另外两个空着的石凳，示意白浅和白真坐下。他先倒了杯茶，递给少绾，然后才看向白浅，说道：“玉寒毒难解，想来要折腾一夜了。你们若是担心，就坐在这里边饮茶边等着吧。”
“好的，师傅。徒儿是真的放心不下小九，也想在她醒来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白浅的声音里透着焦虑和不安。
“她醒过来了你也未必能凑到她身边，东华现在绝对不会离开她半步。”少绾饮了一口茶，悠悠地说道。
“老祖宗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浅诧异地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白真开了口：“东华帝君，把一切都记起来了。”
“什么？怎么可能？他不是饮了忘情水吗？”
“我们现在也不知他为何还能想起，但是他确实已经知道自己和凤九的过往了，还知道曾经被喂了忘情水。”
白浅无力地扶了扶额，说道：“折颜这个忘情水，究竟有没有成功的时候？”
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多等一天，明天绝对保质保量，我先去睡！！！
第二十章
折颜走出房间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几缕晨光透过云彩打在昆仑虚翠绿苍劲的群山上，自有一番别样的仙气。墨渊等人还坐在桌边，虽一夜没睡，但是脸上都没有倦容。只是阿离年纪小实在撑不住了，此时正在白真的怀里睡得香甜。
“怎么样了，凤九现在如何？”白浅一见到折颜，便马上起身问道。
“不急，让我先喝口茶喘口气。”折颜摆摆手说着。
少绾罕见地主动为折颜倒了满满一大杯茶，塞进他手中催促道：“快喝，喝完了赶紧说。”
折颜一口气饮下了这一大杯茶，然后不顾形象地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倒了两口气，才开口说道：“想不到没见过几面，你倒是挺关心凤九这个小丫头。”
“老凤凰！赶紧说！”白真忍不住了，冲折颜喊了一声，但是马上想起了怀中睡得正香的阿离，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说：“老凤凰，你快说说凤九究竟如何了。”
“没事了，毒已经完全解了。不过她现在十分虚弱，估计要好好静养几日才能恢复元气。有我和东华在一旁全程护着，你们至于如此担心吗。”
“我们原本对你的医术也算是信任，现在却不好说了。”白浅冷笑了一下，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折颜不解地问。
“什么意思，忘情水！听说东华帝君全部记起来了，老凤凰，这个忘情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说是你的招牌产品嘛，怎么又失效了。”白浅急切地质问着。
“什么叫又失效了，咱们先说清楚啊，当初你记起来是因为你自己失手打破了结魄灯，而结魄灯上恰巧又留着你身为凡人时的一缕魂魄，这才将你的记忆唤醒。东华这次为什么能记起来，我也确实费解。”折颜努力地为自己辩解着：“不过你们想想，东华帝君是谁啊，是四海八荒唯一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神仙。我的药，对于一般神仙来说，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对于东华这种怪物来说，失效了也不是不可能。他一个石头，都活了快四十万岁了，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也不奇怪了。“折颜滔滔不绝地讲着，完全没注意白真白浅和少绾对他挤眉弄眼。
折颜走出房间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几缕晨光透过云彩打在昆仑虚翠绿苍劲的群山上，自有一番别样的仙气。墨渊等人还坐在桌边，虽一夜没睡，但是脸上都没有倦容。只是阿离年纪小实在撑不住了，此时正在白真的怀里睡得香甜。
“怎么样了，凤九现在如何？”白浅一见到折颜，便马上起身问道。
“不急，让我先喝口茶喘口气。”折颜摆摆手说着。
少绾罕见地主动为折颜倒了满满一大杯茶，塞进他手中催促道：“快喝，喝完了赶紧说。”
折颜一口气饮下了这一大杯茶，然后不顾形象地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倒了两口气，才开口说道：“想不到没见过几面，你倒是挺关心凤九这个小丫头。”
“老凤凰！赶紧说！”白真忍不住了，冲折颜喊了一声，但是马上想起了怀中睡得正香的阿离，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说：“老凤凰，你快说说凤九究竟如何了。”
“没事了，毒已经完全解了。不过她现在十分虚弱，估计要好好静养几日才能恢复元气。有我和东华在一旁全程护着，你们至于如此担心吗。”
“我们原本对你的医术也算是信任，现在却不好说了。”白浅冷笑了一下，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折颜不解地问。
“什么意思，忘情水！听说东华帝君全部记起来了，老凤凰，这个忘情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说是你的招牌产品嘛，怎么又失效了。”白浅急切地质问着。
“什么叫又失效了，咱们先说清楚啊，当初你记起来是因为你自己失手打破了结魄灯，而结魄灯上恰巧又留着你身为凡人时的一缕魂魄，这才将你的记忆唤醒。东华这次为什么能记起来，我也确实费解。”折颜努力地为自己辩解着：“不过你们想想，东华帝君是谁啊，是四海八荒唯一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神仙。我的药，对于一般神仙来说，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对于东华这种怪物来说，失效了也不是不可能。他一个石头，都活了快四十万岁了，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也不奇怪了。“折颜滔滔不绝地讲着，完全没注意白真白浅和少绾对他挤眉弄眼。
“你说谁是怪物？”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折颜身后响起，吓得折颜一哆嗦。他回头一看，东华正站在自己身后，顿时折颜感觉一股杀气袭来。
“什么怪物，我哪里有说怪物，你听错了。”折颜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哦？我听错了吗？”东华笑了一下，这一笑，让折颜更加心颤。
“你没听错，他说你是怪物。”少绾及时补了一句。
“少绾！”折颜转而看向少绾，想用眼神警告她，但是为时已晚。
东华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虽然我是一个活了将近四十万年的石头，但还算是个耳聪目明的老怪物。”
“别，别这么说自己嘛。”折颜满脸堆笑，心虚地说着。毕竟，他和东华还有好几笔账没有算。
东华并未再理会折颜，而是看向白浅，说道：“想来你也十分担心她。现在她已经睡熟了，你进去陪陪她吧。”
白浅愣了一下，神色复杂地看了东华一会儿，然后说了句：“多谢东华帝君。”便急匆匆地向凤九的厢房走去。
“那，我也先走了。等下凤九醒了要喝药的，我先去熬药。”折颜悄悄移着步子，准备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且慢，凤九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东华择了白浅刚空出来的那个石凳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为自己倒了杯茶，接着说道：“折颜，咱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算一下了。”
“你别说笑了，”折颜尴尬地笑了一下，“咱俩之间能有什么账。”
“忘情水，玉寒毒。”东华冷冷地吐出六个字。
折颜自知今日是逃不过了，也罢，万一今日真的不能全身而退，那他牺牲在白真面前，也算是向白真表了忠心了。他为白家人，也算是凡间话本子里写的那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想到这里，折颜硬着头皮说道：“是，五百年前的忘情水是我亲手给凤九的。可是没办法啊，她一直央求我。再说了，你那时候经历诛心之劫，身上又中了秋水毒，除了让你忘却红尘往事专心修炼，还能有其他什么办法啊。我这，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东华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明知凤九一直钟情于我，当初为了能同我厮守，宁可自断一尾。你让她亲手抹去我对她的所有记忆，让她在以后的几十万年里面对着视她如同陌生人一般的我，她心里会有多苦你想过吗。你只想帮我快点解毒渡劫，却未曾考虑凤九心里会承受怎样的煎熬。我视凤九，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许多。你这样伤害她，也算为我好？”
“什么怪物，我哪里有说怪物，你听错了。”折颜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哦？我听错了吗？”东华笑了一下，这一笑，让折颜更加心颤。
“你没听错，他说你是怪物。”少绾及时补了一句。
“少绾！”折颜转而看向少绾，想用眼神警告她，但是为时已晚。
东华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虽然我是一个活了将近四十万年的石头，但还算是个耳聪目明的老怪物。”
“别，别这么说自己嘛。”折颜满脸堆笑，心虚地说着。毕竟，他和东华还有好几笔账没有算。
东华并未再理会折颜，而是看向白浅，说道：“想来你也十分担心她。现在她已经睡熟了，你进去陪陪她吧。”
白浅愣了一下，神色复杂地看了东华一会儿，然后说了句：“多谢东华帝君。”便急匆匆地向凤九的厢房走去。
“那，我也先走了。等下凤九醒了要喝药的，我先去熬药。”折颜悄悄移着步子，准备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且慢，凤九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东华择了白浅刚空出来的那个石凳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为自己倒了杯茶，接着说道：“折颜，咱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算一下了。”
“你别说笑了，”折颜尴尬地笑了一下，“咱俩之间能有什么账。”
“忘情水，玉寒毒。”东华冷冷地吐出六个字。
折颜自知今日是逃不过了，也罢，万一今日真的不能全身而退，那他牺牲在白真面前，也算是向白真表了忠心了。他为白家人，也算是凡间话本子里写的那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想到这里，折颜硬着头皮说道：“是，五百年前的忘情水是我亲手给凤九的。可是没办法啊，她一直央求我。再说了，你那时候经历诛心之劫，身上又中了秋水毒，除了让你忘却红尘往事专心修炼，还能有其他什么办法啊。我这，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东华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明知凤九一直钟情于我，当初为了能同我厮守，宁可自断一尾。你让她亲手抹去我对她的所有记忆，让她在以后的几十万年里面对着视她如同陌生人一般的我，她心里会有多苦你想过吗。你只想帮我快点解毒渡劫，却未曾考虑凤九心里会承受怎样的煎熬。我视凤九，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许多。你这样伤害她，也算为我好？”
折颜愣住了，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东华怼得哑口无言，但却感觉这是东华第一次一口气同他讲了这么多话。他轻轻叹了口气，理了理有点混乱的思绪，对东华说道：“我是从小看着凤九长大的，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会没有想到。可是五百年前那境地，若是你们其中没有一个肯咬咬牙舍弃这段感情，最后的结果难以想象。不仅是凤九，就是墨渊和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就那样羽化啊。”
“东华帝君，”一直未出声的白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听到您刚才的那番话，身为白家人很欣慰。看来小九眼光确实不错。这千年的情爱，终究没有错付。其实折颜这样做，也未尝不是保护凤九。若是五百年前您真的出了意外羽化而去，您觉得凤九还会独自在世上吗？凤九还那么年轻，若是真的殉情而亡，您恐怕也不愿意吧？”
白真这话虽然明显是在帮折颜，但是确实也有几分道理。东华对白家人自然要留些客气，他没有责怪白真，只是沉声说道：“我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不会轻易羽化，凤九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五百年前的你，怕是真的难和三生石对抗。”墨渊喝了口茶，悠悠地说道。
“哪怕是多受些皮肉苦，我也不会想起来用忘情水这种烂招。”东华说着，又瞥了折颜一眼。
折颜擦擦额头的汗，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接着对东华说道：“好在你现在全部都记起来啦，凤九也不用再受相思之苦了。东华帝君果然是东华帝君，忘情水对你都不管用。可是也不应该啊，忘情水的配方我还是很有把握的，你怎么能想起来呢。”
“都说了，你就是个卖假药的。水沼泽那会儿，你考试前在练武场卖回血丹，说吃一粒可保三个时辰体力旺盛功力倍增。结果呢，还不是不到半个时辰药效便过了，后来你被十几个人追着满山跑，你忘了？”少绾“好意”提醒着折颜。
“忘情水和那个回血丹不一样。这个我还是很有把握的！”折颜狡辩道。
“你都给谁饮过忘情水？”墨渊好奇地问道。
“就白浅和东华啊。”折颜虽一直以自己研究出忘情水而引以为豪，但是本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原则，他从不劝人饮忘情水。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折颜。
折颜被四个人这么看着，一时间也有些心虚，“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活了几十万年，医术还是有保障的。再说了，我也不会害东华和凤九啊。。。”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凤九好，那我问问你，凤九究竟为何会中玉寒毒。她若是一直平平安安待在青丘，怎么会中这天下毒？”东华质问道。
折颜自知此事再也瞒不住，他悄悄看了白真一眼，看着白真冲他点了点头，便也不再顾及，坦白道：“凤九会中玉寒毒，其实是为了你。”
“东华帝君，”一直未出声的白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听到您刚才的那番话，身为白家人很欣慰。看来小九眼光确实不错。这千年的情爱，终究没有错付。其实折颜这样做，也未尝不是保护凤九。若是五百年前您真的出了意外羽化而去，您觉得凤九还会独自在世上吗？凤九还那么年轻，若是真的殉情而亡，您恐怕也不愿意吧？”
白真这话虽然明显是在帮折颜，但是确实也有几分道理。东华对白家人自然要留些客气，他没有责怪白真，只是沉声说道：“我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不会轻易羽化，凤九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五百年前的你，怕是真的难和三生石对抗。”墨渊喝了口茶，悠悠地说道。
“哪怕是多受些皮肉苦，我也不会想起来用忘情水这种烂招。”东华说着，又瞥了折颜一眼。
折颜擦擦额头的汗，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接着对东华说道：“好在你现在全部都记起来啦，凤九也不用再受相思之苦了。东华帝君果然是东华帝君，忘情水对你都不管用。可是也不应该啊，忘情水的配方我还是很有把握的，你怎么能想起来呢。”
“都说了，你就是个卖假药的。水沼泽那会儿，你考试前在练武场卖回血丹，说吃一粒可保三个时辰体力旺盛功力倍增。结果呢，还不是不到半个时辰药效便过了，后来你被十几个人追着满山跑，你忘了？”少绾“好意”提醒着折颜。
“忘情水和那个回血丹不一样。这个我还是很有把握的！”折颜狡辩道。
“你都给谁饮过忘情水？”墨渊好奇地问道。
“就白浅和东华啊。”折颜虽一直以自己研究出忘情水而引以为豪，但是本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原则，他从不劝人饮忘情水。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折颜。
折颜被四个人这么看着，一时间也有些心虚，“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活了几十万年，医术还是有保障的。再说了，我也不会害东华和凤九啊。。。”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凤九好，那我问问你，凤九究竟为何会中玉寒毒。她若是一直平平安安待在青丘，怎么会中这天下毒？”东华质问道。
折颜自知此事再也瞒不住，他悄悄看了白真一眼，看着白真冲他点了点头，便也不再顾及，坦白道：“凤九会中玉寒毒，其实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