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花开】姻缘错
白浅耐不住心中疑惑，跑去十里桃林向折颜问个究竟。
折颜听了前因后果之后安慰白浅，这事不怪你，那玉佩本来就已经被苍何切成两半，再碎碎也改变不了已经破碎的事实……况且现实就是如此，一块玉，一件死物而已。
白浅还是很愧疚，折颜又说到，至于说那块留声石，迟早都要接受的现实而已。
墨渊不会在意的，他已经不在意这世间任何人给予的任何恶意。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在经历过大悲大恸之后的宁静从容，这世上，他在意的已经没有了。
这是折颜的总结言语。
听到这，白浅在愧疚的同时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好奇。
可惜待她问被师父视为禁忌的是谁时，折颜却只字不谈。
最后白浅看到了墨渊前来，玄衣上几道被剑划破的缺口很显眼。
这是白浅第一次看见墨渊如此狼狈。
“去拜访东华了？”折颜倒是习以为常的丢了一瓶伤药给墨渊，“看来东华也没落着好，你道重霖明日会不会来请我去劝解你或者东华呢？”
墨渊没理会折颜，他看向一旁的白浅，“小十七？”
也许是还没有攒足勇气面对墨渊，白浅连折颜的酒都没要，一溜烟的跑了。
折颜听了前因后果之后安慰白浅，这事不怪你，那玉佩本来就已经被苍何切成两半，再碎碎也改变不了已经破碎的事实……况且现实就是如此，一块玉，一件死物而已。
白浅还是很愧疚，折颜又说到，至于说那块留声石，迟早都要接受的现实而已。
墨渊不会在意的，他已经不在意这世间任何人给予的任何恶意。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在经历过大悲大恸之后的宁静从容，这世上，他在意的已经没有了。
这是折颜的总结言语。
听到这，白浅在愧疚的同时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好奇。
可惜待她问被师父视为禁忌的是谁时，折颜却只字不谈。
最后白浅看到了墨渊前来，玄衣上几道被剑划破的缺口很显眼。
这是白浅第一次看见墨渊如此狼狈。
“去拜访东华了？”折颜倒是习以为常的丢了一瓶伤药给墨渊，“看来东华也没落着好，你道重霖明日会不会来请我去劝解你或者东华呢？”
墨渊没理会折颜，他看向一旁的白浅，“小十七？”
也许是还没有攒足勇气面对墨渊，白浅连折颜的酒都没要，一溜烟的跑了。
这是白浅第一次碰上与少绾有关联的事情，而真正知道少绾的存在，则是在墨渊刚刚羽化，她阿娘闯了次太晨宫最后被东华帝君扫地出门归来之后。
白浅她听到这个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昔日她问折颜为什么师父收了这么多弟子之后她还是觉得师父清冷孤寂得很。
墨渊这一生，亲手葬送了最爱的人，又不停的送走一个个故人……他已经在送别中学会淡泊一切情绪，最后等着旁人送走自己……
折颜很文艺的话，昔日听着，白浅不懂这之中的惆怅，现在却有些明白了。
终究是轮到墨渊自己了，白浅总觉得师父最后一句“等我。”不是跟他们说的，而是对着虚空中某一处说的。
也许师父不是想回来而是想……离去。
白浅急忙压抑住心中满溢而出的可怕念头，只听一旁的阿爹感慨道。
“东华这回估计是不想理会了。”
“大概也没想到一个小战役墨渊就把自己弄死了吧。”阿娘也是感慨万分，“东华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样的结果才是好的，以前他是觉得与其让墨渊扰了她的清净，还不如让墨渊活着，现在……墨渊的结果大抵他也不上心了。”
因为不想墨渊仙体在青丘这件事被太多人知道，阿爹亲自整理墨渊的衣物，结果阿爹在墨渊身上找到了一块玉佩。
白浅眼尖的就看到了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并蒂莲花。
“咦？”阿娘拿起一块玉佩，惊疑不定，“居然是这个……我记得当年东华不是将这块给毁了吗？墨渊又从新做了一块？也不对啊，阿绾羽化这么多年，墨渊上哪找她的气泽祭炼……这确实是那块啊？”
很明显阿娘是明白这个玉佩的渊源的。
怀着心中极浓郁的愧疚，白浅简单讲了一下自己干的混账事，阿爹先是感叹了一下，“我倒是听闻心头之血可以融玉，神魂之力可以养玉……墨渊这番修复怕是耗费了极大心思。”
阿娘却撇了下嘴，“缘分?早就没有缘分了。”
“这倒也是，我瞧当年少绾最后牵挂的也只有东华了……”
“东华为少绾一向顾虑周全，少绾对东华又何尝不是思之深远？”
少绾笑了一会儿，目中依旧有着些笑意未消，“我觉得你不是来跟我研究我有没有心的……不说这个了，既然人没事，那么我也该告辞了。”
折颜见少绾离意明显，在东华站起身准备来上一句“糕点不错”作为这昆仑虚一游的结束总结语之前，折颜急忙忙的抢先说道，“墨渊醒了，少绾你不去看一下吗?”
看一下?
手指敲了敲桌案却见东华径直走向门口，少绾便起身开口，“初初醒来，不宜被打扰，下回先吧。”
折颜也不废话，直接将玉佩丢给少绾，力道正好让其被少绾接住。
看了眼玉佩，凤眸晦暗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唇角有着丝笑，“如此，可能要多打扰一段时间了。”
东华准备出门离去的脚步一转，走向另一边。
明显的不放心相陪之意。
折颜眼角抽搐了一下。
折颜见少绾离意明显，在东华站起身准备来上一句“糕点不错”作为这昆仑虚一游的结束总结语之前，折颜急忙忙的抢先说道，“墨渊醒了，少绾你不去看一下吗?”
看一下?
手指敲了敲桌案却见东华径直走向门口，少绾便起身开口，“初初醒来，不宜被打扰，下回先吧。”
折颜也不废话，直接将玉佩丢给少绾，力道正好让其被少绾接住。
看了眼玉佩，凤眸晦暗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唇角有着丝笑，“如此，可能要多打扰一段时间了。”
东华准备出门离去的脚步一转，走向另一边。
明显的不放心相陪之意。
折颜眼角抽搐了一下。
少绾跟在折颜身后，昆仑虚九曲回廊绕得她微微有些头晕。
她约莫觉得这里有些眼熟，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哪里眼熟。
昆仑虚真够大的……
看着没有被战斗波及的地方依旧精致典雅，少绾不无可惜的想着。
天知道当年她刚知道墨渊在这里劈了块地皮修了个道场，她有多么的膈应。
要不要也去东华地头劈块地住住呢？
少绾有些犹豫的想到，这个时候她才想起自己好像无家可归了。
她瞥了眼身旁面色冰冷的东华，约莫也知道现在自己手中的玉佩流落到墨渊手中跟东华有关。
少绾紧了紧手中的玉佩，温暖的玉身在冰凉的掌心中触感明显，凸起的纹路微微硌着手，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尤为明显。
这个物件到底是相伴她多年的了……
指间隐隐有汗迹，濡湿的感觉弥漫到心间，少绾心中升起了一丝暴虐烦躁，好像墨渊之前溅到自己指间的血没有清洗干净。
少绾一生都是在血海腥风中走过来的，这双纤细白皙的手早就不知道沾染多少人的血了。
偏偏她就是不喜欢那种血染的感觉，尤其是现在。
似乎感觉到了少绾情绪上的压抑，东华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直接伸手强硬夺过玉佩，轻松淡然的顶着硬是跟来的白浅愤慨视线将之收了起来。
少绾先是一愣，旋即移开了眼睛，没有夺回来，似乎这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目光一错开，恰恰落在一旁雪白堆积的墙上雕花窗中伸出来的一枝艳丽桃色。
少绾脚步一顿，时刻关注着少绾动静的东华也随着少绾的视线看向了那枝娇嫩清丽的桃花，明显东华也想起了什么。
“今天是冬至吧。”少绾似是无意的说了一句。
“嗯。”东华点了点头。
折颜听到两人交谈的对话之后，诧异的转过头，恰好看见了斜后面的桃花。
他眼神也是一顿，“冬日桃花也当是美景之一。”
“这倒是巧得很啊。”少绾微微有些感慨，“好像当年也是这天吧……”
折颜眼神晦暗，“少绾，这不过是个巧合。”
“忤逆四时逆季而开的花……终归是错了。”少绾微微摇头，似乎有所叹息。
“不过是朵花而已。”折颜如是说道。
“冬日桃花不应存，我到底是信一些的。”凤眸有些迷离，似乎沉浸在一段往事追忆之中，少绾低声喃喃了一句。
“兴许一开始就错了……”
应该算甜的吧
【七】
要是少绾因为一句挺暖心的话就卸下心房，深爱上一个人的话，那么少绾深刻的坚信庆姜会无时无刻都给她来上一句含情脉脉的温情话。
以庆姜那已经掉到一个令人惊叹地步的智商，少绾有理由相信，只要能弄死她，不管好的坏的香的臭的，他都使的出来。
当然墨渊不是庆姜，少绾这人还是很对人对事的。
不过就是没有偏见，少绾对墨渊 的态度也只保持在友好阶段。
经历过太多事情，少绾对这个世界的善意终究是充斥着怀疑。
大概这就是父神口中的‘生性多疑’吧。
可是比起被别人骗到丢去小命，便是因为多疑而失去一些不该肖想的温暖，这又如何呢？
世间总有得失，想尽善尽美的都是些不知人间疾苦的。
少绾可有可无的想着，比起‘天煞孤星’这个名头，什么‘生性多疑’、‘凉薄情淡’都不怎么算是闹心的了。
其实这也是一个死循环，世人疑其命格，故而算计忌惮颇多。少绾因此而不信世人，世人由此而愈发猜忌少绾……
少绾默默的叹了口气，她明白自个这个命格就是别人攻讦的硬伤。
三人成虎，流言可畏。
少绾一生，除却栽倒在情之一字上，大半还是输在人心。
少绾跟着折颜走在回廊之上，光阴流转间，似乎因为之前看到冬日桃花的缘故，已经尘封到模糊的记忆慢慢揭开了一角，洪荒的气息蔓延而出 。
那时，大家都尚且年少，不知人间离恨苦。
要是少绾因为一句挺暖心的话就卸下心房，深爱上一个人的话，那么少绾深刻的坚信庆姜会无时无刻都给她来上一句含情脉脉的温情话。
以庆姜那已经掉到一个令人惊叹地步的智商，少绾有理由相信，只要能弄死她，不管好的坏的香的臭的，他都使的出来。
当然墨渊不是庆姜，少绾这人还是很对人对事的。
不过就是没有偏见，少绾对墨渊 的态度也只保持在友好阶段。
经历过太多事情，少绾对这个世界的善意终究是充斥着怀疑。
大概这就是父神口中的‘生性多疑’吧。
可是比起被别人骗到丢去小命，便是因为多疑而失去一些不该肖想的温暖，这又如何呢？
世间总有得失，想尽善尽美的都是些不知人间疾苦的。
少绾可有可无的想着，比起‘天煞孤星’这个名头，什么‘生性多疑’、‘凉薄情淡’都不怎么算是闹心的了。
其实这也是一个死循环，世人疑其命格，故而算计忌惮颇多。少绾因此而不信世人，世人由此而愈发猜忌少绾……
少绾默默的叹了口气，她明白自个这个命格就是别人攻讦的硬伤。
三人成虎，流言可畏。
少绾一生，除却栽倒在情之一字上，大半还是输在人心。
少绾跟着折颜走在回廊之上，光阴流转间，似乎因为之前看到冬日桃花的缘故，已经尘封到模糊的记忆慢慢揭开了一角，洪荒的气息蔓延而出 。
那时，大家都尚且年少，不知人间离恨苦。
少绾觉得有点胸闷，一时还处于混沌未醒的状态，她不舒服的皱起眉头，不满得嘟囔了几句。
“怎么了?”
一只手轻柔熟稔的揽过少绾的腰，稳住少绾摇摇欲坠的身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困……”少绾随意说道，明显有些鼻音。
接下来的话，在少绾支支吾吾不成语句中消失。
少绾在刚刚睡醒的时候是很乖巧无害的，就跟一只糯米团子一样，用东华的话来解释就是，任人揉捏欺负，绝不还手，事后也不记帐，绝对软糯好欺负类型。
这与少绾清醒时那种黑色曼珠沙华的致命危险完全不同。
将醒未醒那段时间的少绾在对她放的下心的人跟前不具备任何危险性。
这样任君摆弄，软绵得跟糯米团子的少绾，折颜也觉得不可思议 。
不过用少绾的解释就是，要不是这样，她家的小心肝就已经是一抔黄土了。
大概少绾自己也知道，依照自己本能带来的危险性，叫自己起床是一件多么艰巨的任务。
一旁的墨渊也不知道在这么简单的对话中听出了什么，身为奉行继任的他很从容的解救了一直处于胆战心惊状态中的前任原版奉行，接过了奉行叫少绾起床的重担，顺便揽过了将少绾弄到学堂并负责她早餐的一系列后续事宜。
现在奉行其实基本处于闲置状态了。
“喝点粥些再睡，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一只手扶着少绾，一只手端着一小碗清粥递到少绾唇边，这一系列行为墨渊做得分外顺手，他温声甚至带这些无奈的说道，“知道困就不要每日都弄这么晚……”
凤眸朦胧，将醒未醒的点点头，少绾乖顺的就势喝了一小口后低声应道，“好。”
声音完全没有往日的凌厉，软糯得很。
至于说少绾究竟会不会执行，只能说这个状态的少绾是完全没听进去的，或者说这个时候的少绾根本就不记事。
恰如东华所说，卖了还帮人数钱，纯粹是在卖蠢。
现在依旧懵懂的少绾眨巴了一下眼睛，觉得本来空荡荡的胃现在暖暖的，满意的将清粥喝完，舔舔嘴角。
火候不错，甜味适中，不寡不腻。
墨渊放下碗后拿过一方帕子替少绾擦拭了下嘴角，“还喜欢吗？”
“味道不错……”少绾依旧迷糊，她用她现在为数不多的智商想了下，“还有吗？”
“还要?”
“留点给东华吧，这个味道他会喜欢的。”少绾很是大方的说道，“唔……你家小灶谁做得?”
“如果你是想找人给东华做饭，估计是不可能了。”
墨渊放下手帕，空余下来的手中蕴着些灵力轻轻揉着少绾的小腹，少绾舒服的蹭了蹭墨渊表达了自己对这一行为的喜欢之意。
“是母神做得啊……”少绾自动对此进行解释，她小声嘟囔，“要跟父神抢人有难度，还不如自己娶一个会做饭的呢……”
“那你呢？”
暖暖的灵力搭上温粥，少绾本来有些不舒服的胃终于舒坦了，她没大听明白墨渊的话，头蹭了蹭墨渊，依旧理直气壮的靠着墨渊肩膀，似乎这个明显越矩的行为其实是很正常的，就像天地开辟之时就存在的至理般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东华觉得会做饭才叫贤惠，但是我难得给他贤惠回，结果他就天天贤惠的下厨给我加菜让我吃鱼……”
“所以你就更贤惠的给东华天天做饭?”
“怎么了?”
一只手轻柔熟稔的揽过少绾的腰，稳住少绾摇摇欲坠的身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困……”少绾随意说道，明显有些鼻音。
接下来的话，在少绾支支吾吾不成语句中消失。
少绾在刚刚睡醒的时候是很乖巧无害的，就跟一只糯米团子一样，用东华的话来解释就是，任人揉捏欺负，绝不还手，事后也不记帐，绝对软糯好欺负类型。
这与少绾清醒时那种黑色曼珠沙华的致命危险完全不同。
将醒未醒那段时间的少绾在对她放的下心的人跟前不具备任何危险性。
这样任君摆弄，软绵得跟糯米团子的少绾，折颜也觉得不可思议 。
不过用少绾的解释就是，要不是这样，她家的小心肝就已经是一抔黄土了。
大概少绾自己也知道，依照自己本能带来的危险性，叫自己起床是一件多么艰巨的任务。
一旁的墨渊也不知道在这么简单的对话中听出了什么，身为奉行继任的他很从容的解救了一直处于胆战心惊状态中的前任原版奉行，接过了奉行叫少绾起床的重担，顺便揽过了将少绾弄到学堂并负责她早餐的一系列后续事宜。
现在奉行其实基本处于闲置状态了。
“喝点粥些再睡，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一只手扶着少绾，一只手端着一小碗清粥递到少绾唇边，这一系列行为墨渊做得分外顺手，他温声甚至带这些无奈的说道，“知道困就不要每日都弄这么晚……”
凤眸朦胧，将醒未醒的点点头，少绾乖顺的就势喝了一小口后低声应道，“好。”
声音完全没有往日的凌厉，软糯得很。
至于说少绾究竟会不会执行，只能说这个状态的少绾是完全没听进去的，或者说这个时候的少绾根本就不记事。
恰如东华所说，卖了还帮人数钱，纯粹是在卖蠢。
现在依旧懵懂的少绾眨巴了一下眼睛，觉得本来空荡荡的胃现在暖暖的，满意的将清粥喝完，舔舔嘴角。
火候不错，甜味适中，不寡不腻。
墨渊放下碗后拿过一方帕子替少绾擦拭了下嘴角，“还喜欢吗？”
“味道不错……”少绾依旧迷糊，她用她现在为数不多的智商想了下，“还有吗？”
“还要?”
“留点给东华吧，这个味道他会喜欢的。”少绾很是大方的说道，“唔……你家小灶谁做得?”
“如果你是想找人给东华做饭，估计是不可能了。”
墨渊放下手帕，空余下来的手中蕴着些灵力轻轻揉着少绾的小腹，少绾舒服的蹭了蹭墨渊表达了自己对这一行为的喜欢之意。
“是母神做得啊……”少绾自动对此进行解释，她小声嘟囔，“要跟父神抢人有难度，还不如自己娶一个会做饭的呢……”
“那你呢？”
暖暖的灵力搭上温粥，少绾本来有些不舒服的胃终于舒坦了，她没大听明白墨渊的话，头蹭了蹭墨渊，依旧理直气壮的靠着墨渊肩膀，似乎这个明显越矩的行为其实是很正常的，就像天地开辟之时就存在的至理般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东华觉得会做饭才叫贤惠，但是我难得给他贤惠回，结果他就天天贤惠的下厨给我加菜让我吃鱼……”
“所以你就更贤惠的给东华天天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