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轮回劫,勘无解(比较特殊的墨白CP)

我战战兢兢又冒出来了以下纯属暗黑歪脑洞,从夜华烧画开始的另类番外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2 23:09:00 +0800 CST  
前方惊雷崩人设,崩剧情,不喜勿入




白浅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只有遗留在脸上的晶莹,映射她心中此刻的哀凉。夜华俯下身,还是那样深情地凝望那个满满占据他心肝的女子,还未开口,一个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抛了过去,他的脸颊上,顿时显出火辣辣的指印。

“疼吗?”夜华怜惜地轻抚那泛红的小手,继续暖声道:“如果这样能让你从此忘了墨渊,我不介意再受你几巴掌,只要你以后安心陪着我。浅浅,我会倾尽一切爱你的,再不让你受任何委屈。”他用袖口为白浅拭去泪痕,另一手牵着她往心口带。

白浅挣脱开想揽她入怀的大掌,费尽了所有力气朝他嘶嚷:“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三百年前素素已经与你恩断义绝,她宁愿死也不想呆在你身边,什么爱情,都是你自己编造的梦,无论是素素还是白浅,都不爱你,我爱的只有墨渊,是墨渊不是你夜华!”

夜华不同于往日的镇静,好不容易愈合的旧伤被再次无情撕开,那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画面,连他自己都不敢触碰。他三百年来,唯一的念想只有那幅丹青,今天之前,他还为他们可期的未来做了无数遐想,幸福只是触手可及。

他默了良久,突然仰天怒笑,笑的是自己,笑他是天上地下最大的傻瓜。殿内的大红锦缎和卷帘都被夜华全数撕碎,一地狼藉,他施术击毁的,都是他为了白浅费了几个月的心思。

此番震怒,那跪地求饶的小仙娥早已惊得不知去向,生怕被波及。白浅却希望他能给她一个了断,她就不必困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也能忘却她在大婚之夜那段耻辱。

夜华缓缓走向她,用蛮力钳制住她的下颚,布满血丝的眸中柔情已经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恨意:“白浅,你知道吗,我完全可以用摄魂术让你服服帖帖从了我,但我不愿这样做,我想要一个完整的你,如今看来,一个墨渊还不足以让你清醒。”

“你想干什么?”迫人的目光直直落在白浅身上,眼前人的神色阴狠在骨。

夜华粗鲁地拽起她,摩挲着白浅的芳唇,“我听闻,昆仑虚的十六和翼族的女君胭脂有过一段情,你说他要是暴毙在无妄海,那个女君有没有胆量同你一般,把心爱的人抢回去。”

白浅的手被他箍在身后不能移动,她恨恨道:“你敢碰他!”

“近日天宫需统帅去料理沣族残部,你的大师兄叠风,就很适合。在哀兵里杜撰一两个反角,只要我想,总能出现一些意外。”夜华观察着白浅的反应,他知道,昆仑虚和墨渊,对她来说都是比性命更甚重要的。“你可以不信,等昆仑虚成了一片废墟,我会带你去瞧瞧的,顺便让你祭拜下你的一众师兄。”

白浅知他并不是玩笑,以他的城府和手段,天族若要收拾昆仑虚,她的师兄们根本无法抵抗。“你会遭天谴的!”

夜华捋过她的长发,嫉恨已经完全吞噬了他的底线:“别妄想伤害自己,你知道后果,墨渊的元神。你不肯爱我,那就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最看重的人都因你而死,第一回是昆仑虚。”

“不要,不要伤害他们,他们是那么善良,夜华,我求你了。”白浅见他甩手离去,顷刻慌张起来,疾步挡在他身前苦苦哀求:“夜华,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一切都依你,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求你放过那些道童和我的师兄们吧。”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自尊心,软下膝盖。算上素素那一世,这是白浅第二次向夜华下跪,但她不后悔,夜华要的只是她,她已经害了墨渊,不能再拖累其他无辜的人。

夜华很清楚,眼前含着热泪的女子,已经不是那个深爱他的素素了,她能为墨渊挖七万年心头血,却不肯让他进驻她心里一分,她的泪能为墨渊流,为其他人,偏偏不为他。夜华掰过她的小脸与他对视,略带嘲弄:“白浅,想成为天君后宫的女子不计其数,我为什么要碰一个看着别的男人画像,哭哭啼啼的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静待明日,昆仑虚的丧钟敲响即可。”

夜华一字一句都是无情的冰渣子,把白浅沉入了刺骨的寒池中。她起身环紧他的脖颈,把干涩而冰冷的唇覆上了他的,不带一丝感情地吻他,夜华由着她吻,却不给她丝毫回应。

年少时,白浅就瞧过许多闺房逗趣的册子,更莫说她是善于迷惑之术的九尾狐族,她知道,能让男人把持不住的法子。夜华没有推开她,就是想让她示弱,她已是不洁之身,若能护住昆仑虚,做尽一切都值得。白浅摸向他腰间的革带,笨拙地褪下那刺眼的龙袍,她俯下身,隔着他的里衣握住了那一根滚烫,揭开他下腹的一角,温热的唇舌在那处流连。

滑嫩的触感和小手的轻握让夜华慢慢粗喘,他享受着这种挑逗的快感,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苏醒。手上的硬物在白浅的抚摸中直扬了许多,她凑得太近,除去那间隔时,小脸被重重弹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见着男子的胯下之物,还是不禁红了脸,她狠下心,灵巧的小舌在那尖端故作调皮地舔舐。生涩的吮吻让夜华背脊一僵,静谧的内室回荡着男子嘶嘶的吸气声,这是夜华从未体验过的震撼,他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下身,一双结实的大手把白浅的小脑袋摁了下去。面对突如其来的封堵,白浅未及惊呼,觉醒的野兽已被她含住半根,头顶上是夜华嘶哑的声音:“浅浅......”

她松不开嘴,就用舌头搅动,手心还快速地套弄着,口中的庞然大物开始勃勃跳动,白浅嫩白的双颊因羞耻而酡红不已。体内的无比灼热不停折磨着夜华,全身的躁动汇集在一处,他扬起头低吼一声,攥紧了双拳。夜华气息紊乱,下腹阵阵痉挛,白浅晓得他绷紧的弦已快要断了,又用小脸摩擦,再送入口中。巨龙怒胀得十分厉害,她的樱桃之口根本包裹不了,只能松开酸软的小嘴歇口气。夜华心跳狂促,那种万虫噬咬的痒让他再也无法沉稳,他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把白浅拉了起来,她的头和背撞在墙上,一阵微微的眩晕。下一刻,白浅只觉膝盖一凉,她碍事的遮掩已不复存在,夜华勾起她一条腿,霸道地闯进了她的山谷。

“啊!”白浅倒吸一口气,他尽根挺入似要把她整个人穿透。谷里还未有潺潺溪水,干涸的不适感让她疼痛难耐,她屈辱地紧闭着双眼,忍着睫毛上湿漉漉的水滴没有流下。

“你为墨渊取了七万年心头血,这样算痛吗?”夜华冷冷道。

白浅再不言语,夜华托好她的圆臀连续撞击,一次一次全部抽出再深深嵌入。只那么一会儿,只见她黛眉微皱,香唇略张,身上的绢丝衣物已被汗渍浸湿,禁锢在夜华怀中的娇躯不安地歪扭。白浅的一对丰盈在男子大掌的抚弄下越发挺立,夜华扯落她一侧衣襟时,胸前的刀痕刺痛了他的心,他越来越快地抽动,不再有任何顾忌。随着他的肆虐,白浅惊诧地觉察自己紧致的甬道竟为他不住收缩,悠悠涌出一片湿濡。有了滋润的雨露,那根粗壮摩擦的力度也渐渐增强,无所阻拦却再不到底,几下后便退出在穴口肆意研磨。白浅压抑不住的鼻息间沉重的低吟,娇媚的脸上漫溢情思难耐,她痛恨自己对这具令人作呕的身躯有了渴望。

“抱我,我就给你。”

魅惑的男声像罂粟般操纵着白浅,她垂下的双手缓缓抬起,夜华用力一冲而入,那灭顶的快感瞬间溃散至四肢百骸。“唔......嗯,嗯,嗯......”她缠住夜华抽泣不断,脚趾蜷起,唇瓣被咬得快滴出血来,那无法分散叠叠高涨的快慰,接踵而至的重重酥麻酸痒让她无意识地尖叫痉挛颤抖。

夜华对白浅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了,每一次都直达她的敏感,看着她终于丢盔弃甲,他知晓,她的身体记忆抗拒不了他,欢爱过的种种已经烙在她的体内无法磨灭。白浅悬空挂在他强有力的臂弯,前方一面破碎的镜子,残缺的边角映出了他们迷乱的交合,她下意识偏过了头,不想面对这龌龊的一幕,不,她不要看。结束的一刻,她已经无力站立,夜华把她抱出内室。深夜,他的殿内不会再有外人出入。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3 10:01:00 +0800 CST  
床榻上的人儿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夜华欺下身继续吻着她,啃噬轻咬让白浅的唇瓣鲜艳欲滴,周身皱乱不堪的衣物,愈加挑起他未熄灭的**。他把她剩余的阻挡撕扯成碎片,餍足地揉搓凝脂般的绵团,感受掌中滑腻的触感。

他贴近她的耳畔:“告诉我,你为我做的事,给墨渊做过吗?”那一晚,他很欢喜她未经采撷,但是她与墨渊......夜华猜测,应是没有前例的,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臆想,他想白浅亲口承认他是她的唯一。

玩味的话语让混混沌沌的白浅清醒了几分,她抿紧唇,不想回答这种羞耻的问题。夜华两指夹住她早已翘拔而立的红莓,拨弄顶端让她呻吟屡屡,又并拢她双腿,沉下身让又复抬起的龙头摩擦她的密林,细痒难耐的感觉直传到花心深处,白浅的泪水汪汪顺下:“不要......不要这样,没有,没有过......”

夜华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埋进柔软的肩窝品尝她的体香:“下回再练练。”

白浅低低地呜咽,用力捶打他的小手被抓住,游向下处,按在那硕大上。她挣扎,雪峰反而跳跃得更加迷人,夜华吸住那花蕾,轻旋兜转,另一朵在他手中捏出各种形状,嘴角的银丝还未拉去,又啃吮另一边。销魂的嘤咛溢出小口,白浅的小腹间一股暖意再次酝酿而出,她竭力控制,不想失去主宰,支配她的情潮却越发猛烈。她看着夜华不紧不慢地宽下衣袍,意犹未尽的身躯又压了下来。

“夜华,别......”白浅缩了缩,软濡娇弱的音色在夜华听来就是夺魂摄魄的媚药。

他搂紧了她,嗤笑道:“一次,你就想换回昆仑虚近30条命吗?你说一句后悔了,我们就此打住。”

白浅咬牙,稍稍揽住壮实的腰身,合上媚眼,像献祭的圣女般奉上纯洁的一切,却陪着她最恨的那人在汹涌的暗海里沉沦。

夜华一个蹙眉,在她柔若无骨的腰肢重捏一把,白浅一声呜叫。“觉得我恶心,还是闭上眼就能幻想你和墨渊的床第之欢,把眼睁开!”

白浅鼻头发酸,抬眸对着他。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夜华并不急着将她打开,密密切切的吻落下,落在白浅的发间、额头、鼻尖,到樱唇的吮吸,耳珠、锁骨的轻舔,浅浅红痕浮在轻颤的双肩。十指相交,从她莹白的藕臂到胸前,夜华的呼吸愈发粗重,薄唇继续朝下,贴至小腹时,终于逼出她隐忍已久的呻吟声。夜华极其不安分地揉按那萋萋芳草,水润的草地让他的手抽离时带起了一丝粘稠。

他此刻的理智被蚕食得一丝不剩,猛地将她置于上位,对准花径摁她骑坐了下去。一瞬直捣的痛楚让她战栗不已,偶尔的转动和前后微挪都让白浅浑身发颤,她在夜华的逼迫下轻轻晃动,身下被连连刮刺,填满了种种空虚。夜华引领她划向深渊,她情欲溃塌的样子,只能为他呈现。萌发的快意袭来,白浅的下身又胀又麻,断断续续吟叫,她实在受不住,只动了十几下便瘫软了倒在他怀中。

白浅的小脸像熟透的苹果潮红似血,夜华翻身而上,把她一条腿压向胸口,顶得她哭吟慢哼。方才一次还不足以让她轻易容纳,她不亚于处子之身的格外紧致的内壁,正为他剧烈张合着。

她曼声启齿:“夜华,慢,慢点......嗯呜......”

夜华低哑地唤她:“浅浅,你绞得真紧。”

他把她双腿盘在自己腰身,放缓了节奏却次次入得极深。帐幔在他们的律动下不住地摇曳,殿内男女燕好的喘息声、低吟声、拍击的水声交迭起伏。白浅积蓄的快感在白光闪过时达到了极致,她哆嗦着身子任他索取。她累极了,昏睡的前一刻,夜华才不舍地释放了热流。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3 12:13:00 +0800 CST  
白浅睁开惺忪的睡眼时,正偎在夜华怀中。视线慢慢聚焦,他们躺在汤池边的矮榻上,夜华松松地系着玄色里衣,而她,不着寸缕。起身之际,恍然忆起她的衣裳,从里到外都在夜华手中成了废布,白浅用盖在身上的绢缎裹了裹身子,缓着步子到池边。

荧荧的烛火还燃着,也不知是何时辰。一个强健的胸膛陡然从后方稳住了她,清冽的气息拂过耳际,温润的男声让白浅一颤:“怎么不多睡一会,嗯?”

她从发丝到周身都很是舒爽,池水又甚温,从而悉得那些粘粘糊糊是夜华给清去的,忿愠之色掩饰不了,白浅直接扫掉搭在肩上的手。

夜华轻笑了一声,在她的雪背上啄了啄,略带薄茧的大掌伸进及膝的缎子,徐徐滑向腿间:“这里还痛吗?”

白浅羞愤推搡的那时,夜华手中还捏着她的衣沿,薄如蝉翼的膈应急剧滑落,曼妙的酮体不胜诱人,池边的一滩水渍让她骤时滑了脚跌入浅池中。水花灿烂地飞溅四处,呛得白浅猛咳了数声,大口吸气的她面颊绯红,剧烈起伏的胸口鼓舞了高峰的耸动。她小手握成圈逗留在峰峦上,缭绕在两人间的氤氲水气为此时勾勒出一幅半遮半露的美人图,让夜华的心口砰然乱跳。他从池中抱起忸怩的白浅,攫上香甜的唇舌,吸吮细咬。

“先,先擦干再......唔......”

“我来。”

夜华再不纠缠那丁香小舌,辗转到白浅身上各处,将所有水滴一吮而尽。尽管他早已知晓她有多软,她有多媚,丹唇所经之处依旧让他迷恋不已,连绵不断的嘬吮拽拉着白浅每一根神经。当他移至幽谷时,没有迟疑地掰开了她遮盖的小手,舌尖接过了墨帘欲滴下的水珠。白浅靠着池边齐头的圆石,背上的冰凉完全缓解不了她小腹渐起的燥热。她的双臂和后背不知何时被身后的玉石吸附住,那石体缓缓后倾,悬浮的双腿未及夹紧,竟被夜华撑开。

夜华在她大腿内侧动情地咬啮,大掌游弋在隐秘处,不住搓捏着花瓣和小巧的花核,或轻或重的按压让她无法招架。热烫的唇游到粉嫩的诱惑,他摁住踢蹬的腿,在那处饥渴地噬吸。白浅能感受到舌尖的翻搅弹磨,泛开的麻痒火热无边无际地侵蚀她,口中几次险些溢出忘情的呻吟,都被她咬住唇瓣全数吞落。

夜华面上闪过一抹狡黠,“昆仑虚不愧是一脉相承的硬脾气,忍着不出声的滋味不好受吧,浅浅。”

“你,啊......”

白浅的双眼刹那间被蒙上黑布,一根长指毫无预兆地刺入她不设防的蜜径,停滞在浅壁兜转,紧缩的肌理将其牢牢钳住。

“唤我夫君。”夜华舔着她绷得忒紧的小腹命令道。

视物不能的白浅,夜华的每寸逡巡都挑得她敏感非常,原先的艰涩已漫出春澜涟涟,理智还残存的她哽咽扭动,就是不肯开口。夜华瞳中透出噬人的光,俯身略施重力咬住她硬立的蓓蕾,那指在沟壑内卷搅、抠扭,勾出白浅所有潜在的欲望。她的腿根越发颤抖,只能迸出哀求:“不要,君上,求你了。”

白浅啜声唤出的俩字让他卸下了坚持,君上的敬称,无疑折射了对他身体的臣服。两情相悦又如何,真正牵引出她收敛的原始媚态的男子,是他夜华,不是空有夫君之名的墨渊。

染尽情欲的女子浑身通红,青丝散乱,她偏过头张着微肿的樱唇,让夜华呼吸一滞。他压抑住那股热浪,满意地将指深入一分急切滑动,灵活地攻陷她泉涌处。他顺畅地来回抽撤,大幅的摩擦快感掏出白浅喉中一连串急促喘息。浓重的呼吸难以克制,夜华轻喃着把她无措的哀求封在口中,大掌不停摩挲她的饱满。白浅尖叫出声,刺痛中夹着酥麻,无法言喻的快意淹没了痛楚。

“啊......嗯......”白浅弓起柳腰,刮擦的细痒激得那处屡屡急缩,豆大的汗滴滚落,奇特的欢愉战栗着流窜全身,加速的节奏与她的吟叫谱出一曲激昂的乐章,奏得她阵阵晕眩。

软绵无力的她被抱至矮榻,侧趴在云枕上,惊人的热量熨在身后。“嗯......”早已按耐不住的夜华勒紧了她,亢奋的巨龙被尽根包裹的快感使他长声喟叹,大掌穿过腋下捧住她的圆润重重揉捏,结合处迅猛撞击的水声清晰可闻。在黑暗中被撑入的巨撼让白浅哑了声,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夜华嘶嘎着低吼,狂野的进攻和剧烈的律动令她情难自持,胡乱摇着头,攥紧了毯子几近昏厥。她仿若囚奴一般,被迫任他亵玩掠夺,黏稠的白浊沿着腿间汨汨淌出,痉挛的轻哼与间断的惊骇声轮番交汇。

白浅数不清被推往云端多少回,最后一次激醒时,黑布已经揭开,夜华正扛着敞开的嫩腿,强硬的攻势里颤抖的频率递增,瘫软成泥的她哼哼唧唧地随他摆弄。

这夜,天宫汤池中的男女契合的欢吟和喘息声未停歇过一刻。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3 21:37:00 +0800 CST  
“火蟒,明日,你可要争气。”广和殿中,和雀鸟逗着趣儿的女子细语温声,带着一种决绝的诡异。

翌日

“灵宝天尊的法会,不是定在今日吗?”天后述乔兴冲冲赶来上清境候着夜华,她掐着时辰到的,四海八荒的仙君理应到齐了,眼前却是一派万籁俱寂的空阒之景。

随身的侍婢应道:“天君说的是今日没错啊,这,怎么连个奉茶的仙娥都没见。”

“不对,我们走!”

述乔刚迈出步子,周围猛地波动起来,只听一怒声咆哮,一条通体焚火的巨蟒从远处煞气十足地飞蹿而来,獠牙还咬着一个仙娥,将她重重摔落在地。一旁的侍婢惊惶失措,连滚带爬地钻进桌底。硕大的鲜红蛇眸迎面对上述乔,顿了一会,直接掠过她朝桌底袭去,巨嘴里凶猛地喷涌出炽热的火团。


说时迟那时快,清越的龙吟声突现,浓郁的火焰均被涛浪之水浇灭,黑色龙躯挟水之威能,只一招即以绝对优势克制火蟒。它吐着殷红的蛇信竭力扑杀,夜华一个窜身,左肩不慎被撕出小口,手中的青冥剑横跨而出直插粗壮蛇身的死穴。火蟒昂起头一声惨嘶,蜷缩着应声落地,随着火蟒的断气,上清境弥漫的焰气才逐渐稀薄散去。

......

通景殿内气氛凝重,候于左侧的连宋着实为方才一幕捏了一把冷汗,述乔闷着声一言不发,药王在夜华肩上上了些药,确定无大碍,仔细嘱咐了几句便退下去了。两名脸色煞白的守塔兵跪在正中央,屏气敛息,脑中已是一片空白。自己看守的巨蟒闯出镇妖塔,在众目睽睽之下致死仙娥,伤了天君,此等重罪不死难辞其咎。

“那孽畜昨日还好好的,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发狂为祸法会重地,累君上受伤,是我等坚守不力,请君上赐死,只求君上饶过罪臣一家老小。”

夜华掸了掸袍上的尘埃,面色淡然道:“小小蟒蛇还奈何不了本君,沣族献出火蟒,原意是助为天族抵御妖物,也不枉它一身灵力。如今火蟒已被斩杀,就交于灵宝天尊渡化,将其炼为雨露,润泽四方旱地。”

他又严肃道:“今日之祸,虽不全在你二人,但未及时察觉塔内异动上报本君,累及一名无辜仙娥亡殁,失职之罪确不可赦,各领三十道天雷,即日起分五日到普化天尊处受罚吧。”

夜华支走其余人等,唯留连宋与天后述乔在殿中。

“这戏唱得,天后可还满意?”

“君上这是何意,述乔不明白。”述乔如此镇定地回着话,夜华和连宋还是捕捉到她脸上飞速掠过的慌乱。

连宋唰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文质彬彬问道:“天君几日前巡视九重天时,便感到镇妖塔内戾气甚烈,唯恐有人要借此次法会的东风,达到一些目的。天君又在塔周边发现了点东西,娘娘猜是什么?”

述乔瞧着连宋从长袖里,掏出一块专属于天后的通行令牌,面带微笑地递给了她:“娘娘,可还记得此物?”

述乔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向夜华行了个礼:“这块令牌确是臣妾的,瞧臣妾多迷糊,遗失了令牌都未发觉,谢天君赐回。”

连宋继续道:“沣族的火蟒待在镇妖塔里这么久,不说温驯也是从不狂躁,除非,主人下了命令!”述乔躲不过他敏锐的眼神,“一族的灵物只有该族首领一家子才能使唤得了,这点,天后娘娘没异议吧!这么巧,娘娘在法会前去了镇妖塔,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你是说本宫指使火蟒在法会上捣乱?搞砸了法会,我一个后宫女子有什么好处?”

述乔挤出些许激动,一旁的夜华终于接口:“法会当然不是你的目标,若与会的本君不幸亡于今日,天族群龙无首,一向虎视眈眈觊觎君位的有心人定会加以挑拨,届时族内分裂,各分支瓜分属地,沣族聚兵一反,重振辉煌指日可待。反之,若本君无恙,由四海八荒众仙传出去,区区蟒蛇重伤天君,也是大大折损了天族及本君在四海的威望,无论哪一种,都为你们吞并天族的筹划走了及其稳妥的一步。假意归降,有你做内鬼,此计可谓是双面俱到,滴水不漏!”

“君上是听何人诬告,臣妾一族上下是自愿归顺,绝无二心。”



“你以为只得一半的地形图,能瞒得过本君吗?另一半,你们沣族的秘密营地,你兄长可从未提及,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

述乔顿时僵了脸,属于夜华的那股狠厉让她发怵,不由得一步一步跪挪到夜华跟前讨饶:“君上,是臣妾一时糊涂,听信兄长谗言,求君上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你以为,本君同意和亲的原因是什么,等你一族磨光了本君的所有耐心,才有出兵彻底剿灭的正当理由。上一次,源头是你们的分支,这一次,可是你和你的兄长。”

述乔站起了身,开始没心没肺地大笑,掺有苦涩的泪:“哈哈哈,好,明人不说暗话,就是我做的!从你四万岁出征,我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好不容易成了你的正妃,大婚夜你就丢下我,让我成为笑柄。三个月了,你没有主动跟我说过一句话,为了一碗桃花羹都能对我恶言恶语。凭什么,我有什么不好,既然得不到你,我就要毁掉!”

夜华命人将她关了禁闭,对外宣称天后受惊过度,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出入广和殿。

“还是天君计得长远,前日避过天后的耳目,通知了众仙法会延迟五天,又严令各宫仙娥今日不得擅离职守,不然,今日可就不止去了一个。”

“那仙娥是哪个殿的?”

“是你通景殿,掌灯的那个秋蝉。哎,这丫头也是苦命,许是闷着发慌,出来凑凑热闹。”连宋悉得她是凡界出身,凡人升仙,品德是第一关,都是在凡界积了多少厚福才有机会晋仙,他光顾着惋惜了,并未留意到夜华的讶异。

连宋疑问,“天君,此女心肠可不亚于当年的素锦啊,为何不尽早将她除掉?”

“为君之道,除了当机立断制敌取胜,还有以德服人。天后的父君兄长是逆贼,人人得而诛之,假若天后被蒙在鼓中,天族非但不治罪于她,还派人多加看护伤心欲绝的孤女......”

连宋由衷赞道:“天君心思缜密,实在是高!”

夜华默默注视着合上的殿门,“三个月,你就巴不得将我碎尸万段,那等了三百年,还被弃若敝履的傻子,该如何计较。”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4 20:54:00 +0800 CST  
有奖问答:我让秋蝉下线的原因?
有猜中的今天更文,没有就明天更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5 08:28:00 +0800 CST  
哎呀,没人猜得到我的套路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5 14:13:00 +0800 CST  
初秋已至,瑟瑟的金风吹拂而过,白浅这内室因着隐蔽,暂能觅得一隅温阳。孤寂的凉亭里,石凳上一袭白裙的女子正修着盆栽,花谢了就是谢了,勉强留存只会招人烦心。一旁侍候的仙娥手巧,总从不起眼的小物件中拣出能用的来,搭搭巴掌大的小屋子,编织小动物,变着法儿逗白浅开心。

白浅觉得,这新来的丫头还真是伶俐得很,颇讨人喜欢,性格也率直活泼,不时给她讲讲趣事,多少也纾解了她的烦闷。一连十几日,夜华没来探过她一次,她思忖着,昆仑虚应是无恙的,只是,他竟然消失了这么久,委实怪异。

那日她醒来,身子酸软欲倾,沐浴都是玉致扶着跌跌撞撞去的,身上遍布大小不一的淤紫和吻痕,让她无比难堪又愧疚。毁掉的寝殿能复原,那她呢?残枝败华的自己,再也配不上她深爱的男人,她再没有资格想其他,唯愿他早日归来。

“秋蝉的后事都妥当了吗?”放下剪子,白浅随口一问。

数月的相处,她得承认,秋蝉与奈奈一般,都是实心眼儿的好孩子。遥想当年仅是去一览芳华粗略打扫的一众仙娥的嘴脸,秋蝉平日里对她的无微不至照顾周全,并不是夜华一个旨意就能做到的,她逢此大祸,白浅不禁恻然。

“是的夫人,听闻伽昀仙君已经好生料理了,天君有旨,放她的魂魄入冥界轮回,破例让其百世之后能再晋仙班。”

玉致刚来时,先唤的是娘娘,岂料白浅闻言将她赶了出去。后来见白浅绾有发髻,改称为夫人,这次,她并未置否。玉致不敢妄加揣测她的身份,但能得天君事事细嘱再三,想必也是极为看重的人。

“即便成了上神又怎样,长生彼岸若只得残酷,还不如在凡间短短一世,美满也好伤痛也罢,一碗忘川水,前尘皆断。”

“奴婢参见君上。”玉致正愁该如何回答,陡然望见白浅身后的夜华,连忙屈膝行礼。

夜华为白浅上药时,那红肿撕裂的伤口让他自责,又一次,因为墨渊伤了她。他明明澈澈地知道,白浅对他的顺从是为了什么,他跨不过墨渊的坎,所以拿政事作借口逃避。他见不得白浅每每流露出的对墨渊的思念,那是一种在油锅里翻滚的煎熬,他的心好痛,所以,总想让她更痛。但今日他来了,并无他想,只是想她了。

“平身,去准备准备,本君陪娘娘在这里用膳。”

白浅腹诽,这男人床上床下还真是判若两人,玩够了甩甩手就走了,晾她十天半个月,一朝想起了,就来给个甜头。她可不是好骗的素素,绽个笑脸就想她当那些事没发生过,门儿都没有!

她朝夜华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朗声道:“我不是娘娘。”

夜华的心又一次冷了,也是,他还在期待什么,不是告诉过自己,只要她在身边就好吗?

“夫人......”玉致见夜华脸色都变了,脱口而出想劝道。

“夫人?”

夜华晦涩地盯着白浅揶揄:“也对,她并无阶品,称娘娘确实不合适。”他用力捏起白浅的下颚与他对视,“不过,本君更不喜欢夫人二字,以后唤姑娘,记住了吗?”

“是,奴婢记住了,奴婢先去为君上和姑娘准备膳食。”

“夫人?少了俩字,你梦想着的,是尊称你为战神夫人吧!纵然你表明身份,一个奴婢,也没胆子帮你什么。”

“不过一个称谓,堂堂天君,气量可是越来越小了。”转身鼓捣着盆栽的白浅轻蔑道。

“娘娘不也是一个称谓?况且,我给你的爱比给任何后宫都多,你不是清楚吗?”夜华走近俯了俯身,把玩她衣前的长发。

“无耻!”白浅一个猛推,触到了夜华肩上刚愈合的伤口,由于是金色龙袍,一圈腥红尤其明显。

“你受伤了?”

“没伤得长眠不起,失望了?”

“天君,启禀天君,天枢星君说,广和殿来寻。”玉致匆匆来报,夜华一句话没留下,备好的午膳只剩白浅独自尝着。

“你可知,夜华的伤从何而来?”白浅好奇,她和墨渊都对付不了的人,何人能占得上风。

“姑娘有所不知,法会前,天后娘娘险被镇妖塔的火蟒所害,幸亏君上及时赶到,那伤是为护住娘娘留下的。”

“两任沣君企图谋害君上,日前已连着有关人等获了死罪,近半个月君上夜夜宿在广和殿,谴了数十名天兵天将和宫娥日夜守着,唯恐受蒙蔽的娘娘绕不过弯做了傻事,也是怪可怜的。”

法会一事,已传得沸沸扬扬,九重天上道骨仙风的天君霸气护妻,信赏必罚处事公正严明,可想而知这四海仰慕君上的女仙又该多了不少。

白浅心下黯然,素素刚上天宫时,他明知素锦要对她不利,怎不见夜华派人防着,那还有从天而降的诬蔑吗?没了眼睛那会子,谁得空来嘘寒问暖,不还是孤零零一个在寝殿,连喝杯水都是冷的。素素与他两情相悦,才过了半年好日子,诞下麟儿都盼不到日日相伴,这一个无甚感情来和亲的天后,夜华会时时牵挂她有了差池?!

“姑娘,姑娘。”玉致见她发了好一会呆,伸出手往白浅眼前晃了晃。偏房所出的玉致怎会识不破这心思,女子都是慢慢释然的,这姑娘,还需一段时日吧。

广和殿

“你有何事,本君没有闲情逸致陪你品茶。”

“情深似海的君上,怎的见到天后就急着走?”述乔匀了匀茶水给他冲了一杯,讥讽道。

夜华派人添油加醋,捏造天君天后鹣鲽情深的假象,主要目的,是希望取信于青丘与昆仑虚。

“殁了一家的小女子,天君还携这么多人亲自看守,为何不干脆给一个痛快?”

“活着享有天后的空名,但永远是个阶下囚,才是最痛苦的惩罚。”没有波澜的话语,听来却是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她冷笑:“今日请君上来,是臣妾有个问题想请教。君上认为,九重天上什么人能有真爱?”

述乔此问,意外地让起身的夜华顿住脚步,似是想起了什么伤情的过往:“大罗天境的神仙,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致至亲于死地,九重天上的救命恩人会对你下情药,对你忠心耿耿的亲信随时能倒戈相向,朋友也是培养来监视你的。傀儡,不配讲真爱,只有登上无法企及的高位,掌握至高无上的权力,有能耐夺得自己想要的人,才有真爱。”

述乔一怔,随即轻笑:“这个答案我很满意,言下之意,君上,是得到想要的女子了?”

“本君还有要事,不奉陪了。”

夜华陪她回门那日,她向父君哭诉了整个经过,并答应伺机加害夜华。临走时,沣君给了她一颗穿肠毒药,若事情败露,为保沣族上下,要她即刻自尽。

夜华跟她,是一个世界的人,周围都充斥着背叛与利用,那个傀儡就是她。她的父君为了权力,牺牲一个女儿,算得了什么,她失败了,她的父君还有其他女儿。她相信,这才是夜华讨厌她的原因。阴狠狡诈,她最终,也成为了这样的人。其实她的初心,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惜,造化弄人。

述乔吞下了那颗让她解脱的小丸,跟以前一样,痴痴地凝望着那狠心离去的背影,很久很久。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有勇气叫出他的名字,即便他没有听到:“夜华,我是真的有爱过你,真心地,爱过......”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5 17:43:00 +0800 CST  
其实秋蝉over真不复杂,因为她不会说话,夜华选中她也是这原因,不多嘴,但我现在第二个结局性质变了,一定要个能开口的来推动剧情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5 17:55:00 +0800 CST  
楼主好忙但是今晚来更一点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7 14:39:00 +0800 CST  
沣族叛变被诛,天后述乔悲恸过度,竟生了弃世之心。留下绝笔斥其父兄所为,感天君之恩德,善待族中仅剩的老弱稚子。其愧不能已,无颜再居后位,以一死赎罪,愿有来生结草衔环,报今世天君珍待之情。天君夜华深表哀痛,依天后遗愿,不以正妃之荣沉于无妄海,又恰逢为期一月的法会,九重天不宜大肆宣白,殓葬之礼从简,只广和一殿人丧衣示哀。

“天族丧钟悲鸣十声,天君伤心欲绝三日未上朝。天君,我猜你这一哀,后位至少要空个几百年了。”连宋拍起扇子,对端坐跟前的少年天君摇了摇头。

夜华把那伪造的遗书蘸上烛焰,“唱戏唱全套,正好避开那些莺莺燕燕,又来几个献女儿的父君,本君懒得应付。”

“莺莺燕燕,你宫里还有两个,这正妃一去,怕是她二人......”

“后宫女子那几招,三叔不都见惯了吗,连面都见不着,能有什么作为?随他们去吧。”

“话虽如此,这后宫安定,也不宜迟啊。继后嘛,有合适的,就早些定下来吧!”

......

白浅听闻天后于芳华之期零落,甚是唏嘘。这些个所谓的仙人,与凡尘求名逐利尔虞我诈的腆颜之辈有何不同,修仙多年,还不是为权名所累,还是他们青丘的狐狸潇洒恣意。彼时墨渊说,成婚后他这战神,恐会被拐带成了只管诗酒琴棋的闲散神仙,她像年少时那般,搂着他的腰撒娇,被四海八荒第一美人拐去,难道还不乐意。不过几月光景,那些美好都已消逝,自己的命途还真是多舛。

玉致见白浅整日恹恹地倚在窗边,以为她还惦着那日夜华离去后没再回来,好心劝道:“姑娘这样下去可不行,君上一来,见姑娘脸色如此差,定要责怪奴婢。”

“他?呵,顾着他的妃子都来不及,哪有这心思怪你,都多久没来了,你放心。”

“姑娘,天后娘娘的事告一段落,君上还要招待四海八荒来赴法会的仙君,忽略了姑娘,您可千万别恼。”

法会?白浅差点忘了这事。不错,法会还在召开,若能诓得夜华带她到上清境,何愁遇不到昆仑虚的近友,最有可能的,是叠风。曾听墨渊说,叠庸无意于水君之位,所以西海水君此后一逢天族大场合,就带着叠风。若折颜悉得,必有法子寻到墨渊、助她脱身。

夜华将她掳来数月,膏药似的贴紧了她,夜夜搂着她睡。如今心心念念那天后,对她不咸不淡,她正愁何时才能等到他进这殿,这日便来了。

玉致端来一碗甜汤,袭人的香气扑鼻,让白浅愣了愣神。

枇杷甜汤?夜华这又做的是哪门子戏!三百年前的俊疾山林子,枇杷结得最好,素素还是狐狸的胃口,每次摘得最多的就是枇杷。夜华做的枇杷甜汤,是她最爱喝的,他走了,她就试着自己煮,然后盛了两碗,到他常坐的位置坐下。日复一日,等待着没有结果的爱情。

“浅浅,我还记得你最喜欢我做的这汤,尝尝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夜华温和地说着,一边吹凉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这汤水让我忆起某个很窝囊的女子,拿开,我不喝。”

白浅这一怒,把玉致给惊着了,她低着头不敢出声,还以为夜华会拂袖而去。未曾想,夜华不以为然,只是拗不过白浅,轻声哄着:“好,那等放凉了再喝。浅浅,你瘦了。”

“被困在一个地方,郁郁寡欢的人能吃好喝好吗?”

夜华遣走了玉致,无奈一笑:“躲在青丘七万年,你过得不是舒心得很?跟了我,都没让你天天剜心取血,倒郁郁寡欢了?浅浅,这是什么道理。”

夜华这话,让白浅气不打一处来,重了语气就堵回去:“青丘昨日这家满月酒,今日那家庆丰收开筵席,热闹多着,当然比你这儿舒心!”她的七万年是自由之身,想去哪儿去哪儿,难不成一只供他玩赏的笼中鸟应该欢喜?

白浅根本偏了他的意思,可歪打正着,夜华的眉间稍稍舒展开来,点缀了笑意。在他听来,白浅并不是日日陪着墨渊,喂血同他给天君问安一般,只是例行一见而已。这样想,他能好受些。

“你喜欢热闹?”

“我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说不喜欢未免太违心了,要承认喜欢,你能放我去吗?几个月了,就上清境的法会让我有点儿兴趣。”白浅豁出去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不能让它溜走。

“你想去法会?”夜华默了默,又开口道:“我应了你。”

白浅未料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乖乖地让夜华一口一口喂完了甜汤,还暗暗庆幸着,先前编造的各种蹩脚理由,一个也用不上。微风轻拂,白浅的鼻端飘来院里桃花的清香,她喝了几口,便沉沉睡去了。醒来时,她已换了一身男子装扮,趴在案几上,上座是正讲经论道的灵宝天尊。

白浅四处张望,不见夜华,估摸着让哪个仙君用政事拉去了。身旁挨着的男子侃侃而谈,不时同其他仙君们辩论,此情此景,确与她七万年前随墨渊同来时一般无二。只是,白浅隐隐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儿。

观察了半天,也没见着昆仑虚的人。她行至后院,恍惚一个身影,那是,叠风!白浅欣喜若狂,正欲上前叫唤,身后低沉的幽幽男声让她一惊。

“原来,我没猜错。”

“你想干什么?”

夜华眼中的阴霾让白浅幡然醒悟,他的故意避开,是为了摸清她的企图。

“白浅,你永远别想离开我!”夜华的语气凝重至极,直接煞住了她的小小身板。

白浅拼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眼角赫然呈现方才那个熟悉的身影。

“十七?天君?你们......”

叠风的一字一句让她的小脸骤然惨白,除了风声,她什么都听不到了,手指忍不住心虚地攥紧了衣襟。白浅设想过无数相见的场景,却不是眼下这般,让她的师兄,撞破夜华对她的纠缠。不及惊骇,夜华已幻出了青冥剑,对眼前的男子一个干脆的劈落。

“不要!大师兄!!!”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7 20:40:00 +0800 CST  
楼主三天一更哦,到家好累,没有办法日更哦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8 19:36:00 +0800 CST  
都睡了吗,楼主来更点然后就周末再更了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8 23:15:00 +0800 CST  
楼主被吞文了,只能发图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8 23:31:00 +0800 CST  
昨晚的船被吞了,吞文吞图,这样下次就真的剩一句浮浮沉沉了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9 16:59:00 +0800 CST  
随着叠风人影的分裂,周遭景象动荡,瞬间调和成一间富丽典雅的寝殿。

白浅从恍惚中恢复过来,“这是,你造的幻境?”

“浅浅,你该知道,我能让幻境成真。”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是你的玩物。”

殿外一清脆的女声骤起:“君上,西海二皇子到,可以宣他进殿吗?”

“宣!”

“你言而无信,你不是答应我放过他们吗?”

“你也答应我不离开,是你先食言的,你不是想见他吗,我帮你!最后一次相见了,好好叙叙旧。”

白浅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粉拳不停捶打着夜华的胸脯,夜华任由她撕扯,只是用掷地有声的话语宣告了她的命运:“白浅,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死了都要陪着我!”

“二皇子请。”

“夜华,我不见他了,我谁也不见,我真的知错了,你最后信我一次......”脚步声越来越近,白浅满腔的恐惧再也抑制不住,除了卑微地乞求,她在没有任何办法,她不能让叠风知道真相,把他送上绝路。

夜华的黑眸冷峻,目光锐利地仿佛要将她凿穿,他甩开衣袖上的小手,步伐平稳地回到蟠龙宝座上,眉目间前所未有的阴骛森寒,撕碎了满殿的安恬。在殿门开启的前一刻,白浅扯开了发髻和腰间的衣带,一头扑了过去。

门外的叠风怔愣半宿,撞入眼帘的天君,颈窝里埋着一个衣裳半落的人儿,背对着他不敢回头。她坐在天君的一侧大腿上,把他抱得极紧,天君一手还在她的背上摩挲。那人虽是男子打扮,身量纤细,长发洋洋洒洒地垂挂而下,足以让叠风认出,那分明是个姑娘。叠风情窦从未初开,这香艳的一幕让他腾地红了脸,垂首低眼磕磕巴巴地开口:“臣,臣有罪,臣告退。”

“慢!”

“君上,你让他走嘛!嗯嗯嗯......”白浅重了重鼻音,捏着嗓开口。

这下叠风的脸更红了,只见她使劲揉攥夜华胸前的衣袍,扭着水蛇腰娇嗔道不依,柔媚腻耳的嗓音,任谁听了都会从头麻到脚。

夜华看她这副模样,称心地笑了,“退下吧,政事容后再议。”

出了通景殿,叠风暗道自己时运怎如此不济,偏偏撞上天君与后妃的闺阁之事。转念一想,与天君相交多年,还是头一回知其有易装嫔妃的癖好,匪夷所思啊匪夷所思。他不知,方才但凡他显出一丁点的狐疑之色,夜华绝不会让他活着踏出殿门。

殿内的光线暗去,白浅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狭长的狐狸眼斜斜一挑,面前的男子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她忙不迭起身欲逃,被夜华一手撕落了外袍,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摔掼在案前。

“你要跑哪儿去?”

“我,我没有......”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19 17:35:00 +0800 CST  
天啊,又吞了,不是吧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21 21:02:00 +0800 CST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21 21:12:00 +0800 CST  
九重天大殿

“西海的情况,速与本君一一道来。”

“回天君,臣西海辖内的将士月中突染恶疾,起初只是数名,症见昏睡无力,仅以为是感染风寒,可数日后逝者竟被风沙吹为尘埃。昨日病将已近千,人数还在不断剧增,换了无数医士用药也不见起色,臣觉事态严重,不敢再耽误,前来天宫上禀。”西海水君焦急万分,天不亮就候在朝堂。

“药王也束手无策吗?”

一旁的药王摇了摇头,拱手回话:“天君,臣连夜随水君下海,那并不是一般的病症,是中了奇毒。此毒属沣族所有,名腐骨散,中毒者瞳孔成苍绿色,由初始的昏睡,到浑身火烧般疼痛难忍,受尽苦楚断气之后,骨肉之躯会化为尘埃,这是腐骨散的特性。此毒唯有历任沣君才有解药,恕臣医术拙劣。”

西海水君愤慨:“经药王一说,老臣才想起,首批中毒的都是当时助力取沣君首级的将士们,临死前还要设法让我西海乃至天族大乱,沣君好歹毒的心肠!”

“解药,沣君定是早早毁去,如此说来,当时参与沣族一战的天兵都有中毒的可能,只是还未表现。如今沣族全族已灭,只剩数十名孤老小童,天君怕是问不出什么线索。”连宋接话道。

夜华凝思了一会,“既然无药可解,以毒攻毒可否?”

夜华的主意,登时点醒了众人。“本君依稀记着,天族有一只剧毒冰蟾,修为不够的,一经咬伤是回天乏术,但此物曾意外吞下补天掉落的彩石,灵性未泯,亦正亦邪,父神将其封于镇妖塔,静待来日有所用处。”

“天君是想用冰蟾吸去毒素?”

“不错。”夜华向西海水君说道:“成与不成,一试便知。”

......

西海四公主亓姜,是叠风最小的妹妹,此次奇毒横行,她再也坐不住,在回廊里等着父君和夜华,想请夜华恩准她回一次西海。她没能得到夜华的垂青,家人是她最大的牵挂。

“你想回西海?”

严格讲来,这是亓姜第一次正脸见着夜华。平日见礼,夜华冷言冷语不待见她,通景殿一行,她最常低着个头。侧妃不比正后,天族的盛宴,天君都是携天后同行,何况,她还是个不得宠的侧妃。她与南海的潼君性子南辕北辙,私下也是从不往来,能一睹龙颜的机会寥寥可数。亓姜此时才发现,她嫁与数月的夫君,是颀长而不粗犷的身形,五官如雕刻般俊美,不苟言笑的他,即使静静地站着,也孑然散发出炫目的傲视天地的王者之气。

“是......臣妾只是......”亓姜犹豫了一下,嗫嚅着应声,她知道,还没有后妃嫁入九重天数月,便提出独自回母家的先例。

“本君准了,待本君取来冰蟾,你与水君同归便是,兵将们有何异常,速与本君禀报。”

“谢君上。”

......

通景殿

冰蟾自身的毒性较烈,幸而受仙气压制。夜华将其置于木盒内,施法让冰蟾沉睡,只要不是凡人打开,让它感应不到仙气,绝对伤不了人。

“浅浅,你怎么来了?”

夜华正想着西海的事,这话把白浅问糊涂了:“我?你不是吩咐玉致每隔三日的午后,放我来殿中陪你吗?”

“今日不必了,你回去歇着吧。”夜华盖上木盒盖,说罢便回了头,把刚在镇妖塔外散光芒的青冥剑放上剑座。

三日前他让白浅走后,就没再碰过她。白浅心想,他有了那侧妃,渐渐疏离她,她认了,但为了墨渊,她还是要继续装乖讨巧,说不定,夜华只是试试她的态度,她决定不走。

白浅走近那个精致的木盒,其实她不好奇里面的东西,仅仅想找话头打破尴尬:“这装的什么,让我瞧瞧。”

“别碰它!”

夜华一声大吼,瞬间移步将她抱走。他惊出一身冷汗,白浅没有仙气,若是引得冰蟾散出毒素,她就没命了。三百年前的诛仙台,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不能再让她陷于任何危险中。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这是要送去西海的夜明珠,没什么特别的,不看也罢。”

“不看就不看!”

白浅上回暗藏的委屈还没消失,这下更是一股脑地涌上心头,骨子里那点倔强快撑不住了,她怕在夜华面前冒出泪来,见了她的笑话,撂下一句话,冲进了房里。她一个上神,连颗小小的夜明珠,都没有资格碰。

夜华没有解释,他的浅浅,不需要知道太多烦心事,安安稳稳地在他身边就行。

“天枢何在?”

“君上。”

“把这盒子拿给西海水君,告诉他,冰蟾的沉睡术到西海会自行解除。”

“是,君上。”

......

白浅回屋把茶壶杯子摔了一地,口中念念有词:“狗屁夜明珠,不就是西海公主讨你欢心了,赏赐他父君,夸他养了个好女儿吗?本上神的青丘一捞一大把,本上神不稀罕!”

玉致可是头回见白浅发这么大火,眼疾手快地把正要着地的花瓶接过来:“姑娘这是怎么了,快别摔了,伤着了,天君会心疼的。”

“别跟我提那个狗屁天君,心疼?他只心疼他的侧妃,对我大呼小叫的,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一声刺耳的高音,那花瓶最终还是成了碎片,玉致拦不住她,大气都不敢出,看着白浅气鼓鼓地把房里能撒气的摔了个透。后来白浅想说什么,又给咽了回去,眼圈微微泛红地到亭子里吹风。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22 18:18:00 +0800 CST  
楼主挤了一点出来,今天先更

楼主 雾岛妃佐  发布于 2017-10-24 20:59:00 +0800 CST  

楼主:雾岛妃佐

字数:59596

发表时间:2017-09-27 01:2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1-28 20:48:32 +0800 CST

评论数:756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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