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誓要万般暖炸甜
难道，墨渊，真的不是小馒头？！
我的背后一麻。
很快，我又否定了这个危险的想法。不不不，我的小馒头，他的声音，他的脸，他的微笑，他的胎记，这些指征如此高度吻合在一起，我肯定不会认错。
我在惶惶不安中等待着帝君的结果，墨渊却以一句不收女弟子为由轻描淡写地拒绝了我。这墨渊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驳帝君的面子。
不过，他这宁死不屈坚持原则的性格，我是——喜欢的不得了。你有你风格，我有我要求。百折不挠，越挫越勇就是我一贯的行事风格。
既然，帝君那没了回应，我就只能舔着脸再去找我阿爹阿娘。他们本也是顾不到我，我只得拿出杀手锏，日日往阿娘的殿里钻，时时在她们面前蹦跶。阿爹给阿娘夹菜，我先把碗递出去；阿爹下朝想去看阿娘，我说阿娘在屋里大睡，不能打扰；阿娘想念些四书五经当胎教，我就在一旁读不正经的画本子……
这天性还没释放完，阿爹阿娘就受不了了。眼见是九重天上几位大神都成了我师父，也奈何不了我半分，只得救助昆仑虚上的那位。一开始，阿爹备了些礼，去了，吃了闭门羹。后来，我挺着大肚子的阿娘也去了，那位才勉强松了口。
拜师一事，低调处理。墨渊找了我的那些师兄，围在桌边吃了顿饭，没有磕头，没有拜帖，这礼就这么普普通通的成了。可惜了，我这一身漂亮衣服没处使。
这饭是吃的清汤寡水，气氛也是低沉至极，难道这是在办丧礼吗？饭间，竟没有一人说话。
“来来来，阿凉敬各位大师兄一杯。以后就要承蒙各位照顾了。”好歹，我也是三顾茅庐才当上了墨渊的徒弟，没有排场，也要有点气场。
“小师妹太客气了，理应是我们师兄弟先敬才是。”
“这位可是我传说中机智过人的三师兄？三百岁时就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五百岁时出口成章，八百岁时就被奉为大儒。久仰大名！”
“小师妹，你客气了。我先干为敬。”
为了避我娘小十八的名讳，大家约定俗成，都喊我一声小师妹。
“好说，好说。”瞬间我也是一杯下肚，“十师兄，我前些天路过会稽山，真是美的很那。”
“好些年没回去了，被小师妹这么一提，甚是想念。”
“可是想念那特产八仙豆了？”
“确实。”
“嘻嘻，我嘴馋，路过顺便多买了几包。回头，我给你送过去。”
“那真是谢谢小师妹了。”
觥筹交错间，气氛渐渐化开。唯独，墨渊和大师兄还坐着，也不品酒也不吃菜，甚是奇怪。
“好了，差不多了，散了吧。”墨渊的声音虽小，但在嘈杂的环境中却也显得掷地有声。
“那就恭送师父了，我们哥几个，在这里再喝上几杯。”
我深深地向墨渊鞠了个躬，今个高兴，酒喝得有些多，动作不免踉跄了些。
“叠风，你小师妹醉了，扶她回去吧。”
我嘴上虽说着不愿，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老老实实地被拽进了自己的寝室。嘴上画瓢的，除了我还有墨渊，大师兄明明都说了，“师父，今个受累了，您早些休息吧，我定将小师妹安全送回。”
但墨渊却充耳不闻，嘴上说着“恩。”，行动上却同大师兄一道将我送了回去，亲眼看见我躺在床上睡着了，才放心离开。
墨渊啊，墨渊，你也太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些吧？我可不会在这时候朝你下手的。
呵呵~~~
我们来日方长！
我的背后一麻。
很快，我又否定了这个危险的想法。不不不，我的小馒头，他的声音，他的脸，他的微笑，他的胎记，这些指征如此高度吻合在一起，我肯定不会认错。
我在惶惶不安中等待着帝君的结果，墨渊却以一句不收女弟子为由轻描淡写地拒绝了我。这墨渊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驳帝君的面子。
不过，他这宁死不屈坚持原则的性格，我是——喜欢的不得了。你有你风格，我有我要求。百折不挠，越挫越勇就是我一贯的行事风格。
既然，帝君那没了回应，我就只能舔着脸再去找我阿爹阿娘。他们本也是顾不到我，我只得拿出杀手锏，日日往阿娘的殿里钻，时时在她们面前蹦跶。阿爹给阿娘夹菜，我先把碗递出去；阿爹下朝想去看阿娘，我说阿娘在屋里大睡，不能打扰；阿娘想念些四书五经当胎教，我就在一旁读不正经的画本子……
这天性还没释放完，阿爹阿娘就受不了了。眼见是九重天上几位大神都成了我师父，也奈何不了我半分，只得救助昆仑虚上的那位。一开始，阿爹备了些礼，去了，吃了闭门羹。后来，我挺着大肚子的阿娘也去了，那位才勉强松了口。
拜师一事，低调处理。墨渊找了我的那些师兄，围在桌边吃了顿饭，没有磕头，没有拜帖，这礼就这么普普通通的成了。可惜了，我这一身漂亮衣服没处使。
这饭是吃的清汤寡水，气氛也是低沉至极，难道这是在办丧礼吗？饭间，竟没有一人说话。
“来来来，阿凉敬各位大师兄一杯。以后就要承蒙各位照顾了。”好歹，我也是三顾茅庐才当上了墨渊的徒弟，没有排场，也要有点气场。
“小师妹太客气了，理应是我们师兄弟先敬才是。”
“这位可是我传说中机智过人的三师兄？三百岁时就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五百岁时出口成章，八百岁时就被奉为大儒。久仰大名！”
“小师妹，你客气了。我先干为敬。”
为了避我娘小十八的名讳，大家约定俗成，都喊我一声小师妹。
“好说，好说。”瞬间我也是一杯下肚，“十师兄，我前些天路过会稽山，真是美的很那。”
“好些年没回去了，被小师妹这么一提，甚是想念。”
“可是想念那特产八仙豆了？”
“确实。”
“嘻嘻，我嘴馋，路过顺便多买了几包。回头，我给你送过去。”
“那真是谢谢小师妹了。”
觥筹交错间，气氛渐渐化开。唯独，墨渊和大师兄还坐着，也不品酒也不吃菜，甚是奇怪。
“好了，差不多了，散了吧。”墨渊的声音虽小，但在嘈杂的环境中却也显得掷地有声。
“那就恭送师父了，我们哥几个，在这里再喝上几杯。”
我深深地向墨渊鞠了个躬，今个高兴，酒喝得有些多，动作不免踉跄了些。
“叠风，你小师妹醉了，扶她回去吧。”
我嘴上虽说着不愿，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老老实实地被拽进了自己的寝室。嘴上画瓢的，除了我还有墨渊，大师兄明明都说了，“师父，今个受累了，您早些休息吧，我定将小师妹安全送回。”
但墨渊却充耳不闻，嘴上说着“恩。”，行动上却同大师兄一道将我送了回去，亲眼看见我躺在床上睡着了，才放心离开。
墨渊啊，墨渊，你也太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些吧？我可不会在这时候朝你下手的。
呵呵~~~
我们来日方长！
隔天，我起了大早，在我的寝室里好好转溜了一圈，干净简陋，连张像样的软床都没有，还亏得大师兄说，师父将最好的房间留给了我。
呸！
我之前这么捉弄墨渊，凭他腹黑的性格，我可不相信他能给我最好的。
早课是修仙之人的必修课，但也是我的头疼课。可一想到可以早点见到墨渊，我的脚步都不觉加快了些。早课上，只见的大师兄在布道，完全不见墨渊的身影。我只当是做师父的一向姿态高，后来问了身边的十五师兄才知道，墨渊他一早就外出游历了，还吩咐大师兄叠风要好好教导我！
哎哟喂，没想到墨渊跑这么快啊，早知道我就连夜出击了，不至于到现在被人摆一道。
“小师妹，认真些。师父吩咐，要在他回来前，先教会你昆仑心法。这心法重法不重律，甚是繁琐。我们要抓紧才是。”
我拖着腮帮子，横竖想不通墨渊究竟为何要如此躲我？刚想出了些眉目，就被那叠风给打断了，心里窝火得很。
“大师兄，我看你，这黑眼圈重的很。难道昨晚师父又罚你抄心经了么？”
“啊？”叠风一脸疑惑。
“算了。”我叹了口气，“大师兄，我们师兄弟里，就数你跟着师父的时间最长。这事你肯定最清楚。”
“什么事？”
“就那个——咱们师父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身边就真没出现过几个莺莺燕燕？”
“师父一向自持，以礼为重。千帆过境，不入一眼，若水三千，不取一瓢。”
“大师兄，你说谎，我可是听说瑶光上神和师父的关系不一般啊？”
“小师妹，你切不可听外面人乱讲。瑶光上神虽对师父有意，但师父曾明确回绝过。当年瑶光上神为了若水一战，舍生取义，孤身诱敌，是一等一的好汉。”
“这么说，她也算的上是帮了墨渊一个大忙。现在墨渊如此回礼，也没什么不对。”
“小师妹，你在说什么呢？”
“哦，没没没。这瑶光上神还真是位通情达理的好神仙。对了，大师兄，你可知道，师父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抓痕？那不是你抓的嘛？”
“我抓的？”
“恩。”
“不是，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脸，是脖子。”我掀开衣领，指了指后脖子，“诺，这里。”
“有吗？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天天侍奉师父洗澡吗？怎么连这都不知道？深深浅浅好几道呢。”
“我不说假话，我是真不晓得。但——为什么，我不晓得事情，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哦——那个，我那天看见了。想要帮师父揉一揉的，没想到自己是个狐狸原形，一不小心就让师父破相了。”
“你说师父出关那天啊。”
“恩，那天我喝多了，躲在我哥袖子里。”
“你可别说，师父那几天却有些奇怪。出关前一天，我看见他满身花瓣泥泞踉踉跄跄回来的。回来后，急匆匆就去洗了澡，连我也没通知。我知道后，还不让我进去递衣服。我们猜，师父那晚定是找人打架打输了，心情不太好。你也是可怜，那天撞在了枪口上。”
“你说打架？还输了？”
“可不是，嘴唇还破了，鼓得可高了。”
呵呵呵呵，墨渊啊，墨渊，亏你战神了一世，没想到还会败在别人手里。
丢脸了吧？
呸！
我之前这么捉弄墨渊，凭他腹黑的性格，我可不相信他能给我最好的。
早课是修仙之人的必修课，但也是我的头疼课。可一想到可以早点见到墨渊，我的脚步都不觉加快了些。早课上，只见的大师兄在布道，完全不见墨渊的身影。我只当是做师父的一向姿态高，后来问了身边的十五师兄才知道，墨渊他一早就外出游历了，还吩咐大师兄叠风要好好教导我！
哎哟喂，没想到墨渊跑这么快啊，早知道我就连夜出击了，不至于到现在被人摆一道。
“小师妹，认真些。师父吩咐，要在他回来前，先教会你昆仑心法。这心法重法不重律，甚是繁琐。我们要抓紧才是。”
我拖着腮帮子，横竖想不通墨渊究竟为何要如此躲我？刚想出了些眉目，就被那叠风给打断了，心里窝火得很。
“大师兄，我看你，这黑眼圈重的很。难道昨晚师父又罚你抄心经了么？”
“啊？”叠风一脸疑惑。
“算了。”我叹了口气，“大师兄，我们师兄弟里，就数你跟着师父的时间最长。这事你肯定最清楚。”
“什么事？”
“就那个——咱们师父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身边就真没出现过几个莺莺燕燕？”
“师父一向自持，以礼为重。千帆过境，不入一眼，若水三千，不取一瓢。”
“大师兄，你说谎，我可是听说瑶光上神和师父的关系不一般啊？”
“小师妹，你切不可听外面人乱讲。瑶光上神虽对师父有意，但师父曾明确回绝过。当年瑶光上神为了若水一战，舍生取义，孤身诱敌，是一等一的好汉。”
“这么说，她也算的上是帮了墨渊一个大忙。现在墨渊如此回礼，也没什么不对。”
“小师妹，你在说什么呢？”
“哦，没没没。这瑶光上神还真是位通情达理的好神仙。对了，大师兄，你可知道，师父脖子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
“抓痕？那不是你抓的嘛？”
“我抓的？”
“恩。”
“不是，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脸，是脖子。”我掀开衣领，指了指后脖子，“诺，这里。”
“有吗？我不知道啊。”
“你不是天天侍奉师父洗澡吗？怎么连这都不知道？深深浅浅好几道呢。”
“我不说假话，我是真不晓得。但——为什么，我不晓得事情，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哦——那个，我那天看见了。想要帮师父揉一揉的，没想到自己是个狐狸原形，一不小心就让师父破相了。”
“你说师父出关那天啊。”
“恩，那天我喝多了，躲在我哥袖子里。”
“你可别说，师父那几天却有些奇怪。出关前一天，我看见他满身花瓣泥泞踉踉跄跄回来的。回来后，急匆匆就去洗了澡，连我也没通知。我知道后，还不让我进去递衣服。我们猜，师父那晚定是找人打架打输了，心情不太好。你也是可怜，那天撞在了枪口上。”
“你说打架？还输了？”
“可不是，嘴唇还破了，鼓得可高了。”
呵呵呵呵，墨渊啊，墨渊，亏你战神了一世，没想到还会败在别人手里。
丢脸了吧？
我以为做大师兄的，受墨渊耳濡目染的熏陶最多，定是最像墨渊，无聊至极。可喜的是，叠风并没有想象中这么乏味，也会不时流露出一些小幽默。
我天天与大师兄开小灶，一对一学习时，除了正儿八经讲课之外，叠风也会同我讲些以前昆仑虚的事，每每讲到墨渊，我就更加认真与专心。
我与叠风日渐熟悉，互相串门也成了习惯。一来一往间，我们也成了大家口中调侃的对象。
“小师妹，大师兄的课是不是上的特别好？我昨晚可是看见你戌时过后才回的房啊。”
“就是就是，我可从来没见过有人学习可以学的这么认真的。”
我能说，昨晚叠风正好讲到墨渊之前大战擎苍的意气风发嘛，我根本舍不得停下。这几个月听墨渊的故事，我才真正了解到他的国与大义，他的勇敢与无畏，他的无奈与忧伤，他的片刻欢喜与欢愉。
“你们休要胡说。”
“哈哈哈，大师兄脸红了。虽说你长了小师妹好几万年。但身老心不老，黄昏恋也不错啊。”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可是年龄可比拟的。”
“就是，我们昆仑虚上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也办件喜事让大家开心开心啊。”
哼哼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喜事是要办的，热闹也是要凑的。但我要做的可不是大嫂，是你们师母，好吗？真是懒得和你们这群榆木头解释。
“你们越说越离谱了。”
“大师兄，不要害羞啊。好歹小十七在时，我们都是自家人，不分彼此。料想，凭着十七的性子，她对于这么亲事也是不会介意的。”
“要不要我写封信给师父，让他早些回来主持公道，为你们俩牵牵线？”
“你们在闹什么呢？！”
也不知墨渊在身后听了多久，只见他厉声呵斥，铁青着脸站着。周围的鸦雀无声，一下子将气氛推到了冰点。
“师父，莫怪罪。师兄弟们，不过是在开玩笑。”
“我看你这大师兄当得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嘱咐你在我外出时，好生照顾好这一班师弟。你就如此做的？”
“师父！”
大家一下跪了下来，反倒站着的我不好意思了。我正犹豫跪不跪时，墨渊又发话了，
“将心经抄一百遍，天黑之前交给我。”
那个，墨渊，你站住——
请你说清楚：
罚抄的人里，应该不算我吧？
我可是也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我是无辜的！
我天天与大师兄开小灶，一对一学习时，除了正儿八经讲课之外，叠风也会同我讲些以前昆仑虚的事，每每讲到墨渊，我就更加认真与专心。
我与叠风日渐熟悉，互相串门也成了习惯。一来一往间，我们也成了大家口中调侃的对象。
“小师妹，大师兄的课是不是上的特别好？我昨晚可是看见你戌时过后才回的房啊。”
“就是就是，我可从来没见过有人学习可以学的这么认真的。”
我能说，昨晚叠风正好讲到墨渊之前大战擎苍的意气风发嘛，我根本舍不得停下。这几个月听墨渊的故事，我才真正了解到他的国与大义，他的勇敢与无畏，他的无奈与忧伤，他的片刻欢喜与欢愉。
“你们休要胡说。”
“哈哈哈，大师兄脸红了。虽说你长了小师妹好几万年。但身老心不老，黄昏恋也不错啊。”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可是年龄可比拟的。”
“就是，我们昆仑虚上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也办件喜事让大家开心开心啊。”
哼哼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喜事是要办的，热闹也是要凑的。但我要做的可不是大嫂，是你们师母，好吗？真是懒得和你们这群榆木头解释。
“你们越说越离谱了。”
“大师兄，不要害羞啊。好歹小十七在时，我们都是自家人，不分彼此。料想，凭着十七的性子，她对于这么亲事也是不会介意的。”
“要不要我写封信给师父，让他早些回来主持公道，为你们俩牵牵线？”
“你们在闹什么呢？！”
也不知墨渊在身后听了多久，只见他厉声呵斥，铁青着脸站着。周围的鸦雀无声，一下子将气氛推到了冰点。
“师父，莫怪罪。师兄弟们，不过是在开玩笑。”
“我看你这大师兄当得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嘱咐你在我外出时，好生照顾好这一班师弟。你就如此做的？”
“师父！”
大家一下跪了下来，反倒站着的我不好意思了。我正犹豫跪不跪时，墨渊又发话了，
“将心经抄一百遍，天黑之前交给我。”
那个，墨渊，你站住——
请你说清楚：
罚抄的人里，应该不算我吧？
我可是也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我是无辜的！
你们不来，我怎敢自high？
周六的罪，你们应该可以原谅我了吧。
累死在电脑前了，不要拉我，除非你们用评论告诉我，人设没有崩~~~~~
周六的罪，你们应该可以原谅我了吧。
累死在电脑前了，不要拉我，除非你们用评论告诉我，人设没有崩~~~~~
一众师兄们都一脸愁云惨雾抄经去了，我趁着四下无人一溜烟地跑进了墨渊的房间里。他的房间焚着好闻的檀木香，却掩不住房间的简陋，陈设摆饰与我那间相差无几。我有些相信叠风所言非虚，他对我的确是有些照顾，心情不免愉悦了起来。
“墨渊！”
“你大师兄没教你进门要敲门，是规矩。没教你看见我要喊师父，不能直呼其名么？这么多天与他朝夕相对，我看你是白学了！”他连头也没台，继续翻着案前的书。
“墨渊，墨渊，墨渊——我就喜欢这么喊你。不然，要是你喜欢，我也可以喊你墨墨，渊渊。”
我故意娇俏地喊着他的名字，本指望着他还能脸红脖子粗一回，没想他这回竟是定力十足。
“你的众师兄都在罚抄，你不去？难道你认为你能在天黑前抄完？”
“冤枉啊，师父。我刚可一个字也没说。坐在那，可认真看书了。你不是一向最赏罚分明，公正无私的么？”
“如果你是来说罚抄一事的，我想你可以走了。”
差点忘了，我这回来可是来收买他的肚子的。从大表姐和帝君的事上，我深谙了一个千古不变的真理，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先抓住他的胃。这几日，我照着食谱做了几回梅花松糕，为了检验水平，硬拉着大师兄做了几回小白鼠。可喜的是，从大师兄的表情上看，我这依葫芦画瓢的水平登峰造极。看来，我在做菜这方面还是非常有天分的，没遗传到我那五谷不分的阿娘。
“墨渊，我做了梅花松糕，你尝尝啊。”
我将碟子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只是静静地将手中的卷书，翻过一页又一页。我讪讪，有些郁闷，鄙视自己又做了一件热脸贴冷屁股的傻事。就当我等到不耐烦的时候，他终于伸了手，拿走一块放进嘴里。
我凝心屏息，静静等待着他的“审判”。
“好吃吗？好吃吗？”
“你自己有尝过吗？”
“怎么了吗？大师兄明明尝过说超好吃的啊。”
“哼。”墨渊轻轻的哼了一声，细不可闻。那声音轻到，要不是我刚才仔细听，差点以为是那风吹过留下的风声。
墨渊不再动口，将咬了一口的梅花松糕扔进了盘子里。脸色又不好看了起来，不晓得他今天吃了什么火药，这么冲。
不吃就不吃，还反了你了。
这一来一回，我也有了脾气。忍着好几天没理他，就连上早课，我情愿盘坐在大师兄身旁找聊天，也不愿多看他一眼。课我最后一个到，下课，我第一个走。饭桌上他来吃饭，我就说我饱了。他所到之处，我肯定半分钟前清场。这次我是铁了心，绝不创造与他独处的机会。
我在爆发的前夕修炼着对他的免疫。我以为这样做，只要细水长流些，自然会引得他注意，等到他后悔反扑，我也好拿拿乔，摆点九重天小公主的姿态来。不过，几天后的一个“听说”却彻底点火了我。
“什么？！你说墨渊那几天去游学，其实是去凡间找瑶光上神了？”
我还没说完，便被叠风一把捂住了嘴。
“小声些，该把他们都给吵醒了。”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像是被人火烧了狐狸尾巴，急得在一旁跳脚。
“我确实不该在背后嚼师父的舌根子，着实过分了些。不过看来，你以前说的也确有道理，师父这百万年来的铁树，也不是不会开花。”
“开花？呵呵~~我倒要叫他见识见识什么叫辣手摧花！”
我捏了个诀，匆匆下了凡，身后是怎么也拦不住我的叠风，追了我一条街又一条街，最后逼得我使了隐身术，才彻底摆脱了他。
“瑶光，你给我出来。有本事抢我男人，没本事出来么？做缩头乌龟，也不嫌丢人。”
“姑娘，你在这里大吵大喊做什么？”瑶光姿态蹁跹，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
“这么说吧，我不管你之前和墨渊之前有什么情分，从今天起，一笔勾销。听说你之前也是女战神，不如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谁输了，谁让步。”
“姑娘，我既不认识你口中的瑶光，也不清楚嘴里的墨渊。”
“站住，你别装傻。”
那瑶光也是有脾气的很，交代完那两句，转身就进了屋。我心中怒火难平，一把拉住了她。
“哇哇哇哇哇~~~”屋里突然响起了孩子的哭闹声。
“放开我，你也听到了，孩子在哭。”瑶光在我怀里挣扎不止。
“它是你的孩子？”
“这还有假。”
墨渊，
墨渊——
你好狠的心。
这么短短几天，竟已与瑶光私定终身，还与她——与她生了孩子！
“娘子，这是怎么回事？”屋外我们的动静太大，惊扰到了屋里的人。我有些灰心地看着屋里走出来的人，正准备开口喊声师父，没想，来人竟是个三大五粗的农夫。
“他是你相公？”
“你这女子好生奇怪。他是不是我相公与你何干？！”瑶光挣开了傻愣在一旁的我，小步快走地躲进了那人的怀抱，临走时还投以一个同情的眼神。
哈哈哈哈~~~
不是墨渊？
不是墨渊！
我高兴的无可复制，可转眼一想这几天来墨渊的反常，心里又是破败的很。
“这样子胡闹，可满意了？”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转身看见背后的墨渊，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我顾不上还在与他单方面冷战的矜持，痛痛快快地跑进了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将鼻涕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
“墨渊，你怎么这么狠心，舍得这么对我？你的心肝是铁做的吗？就捂不热吗？”
“我知道你对瑶光有情，看见她现在嫁与别人，你心里难受。可你求你，能不能别仗着我喜欢你就将这气朝我撒啊。知道你心里有了别人，我比你难受一百倍，一万倍啊。”
“我对你这么好，用尽了一切办法，你却总这样不冷不热。”
“可我毫无办法，谁叫一开始主动的人是我。”
“什么？！你说墨渊那几天去游学，其实是去凡间找瑶光上神了？”
我还没说完，便被叠风一把捂住了嘴。
“小声些，该把他们都给吵醒了。”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像是被人火烧了狐狸尾巴，急得在一旁跳脚。
“我确实不该在背后嚼师父的舌根子，着实过分了些。不过看来，你以前说的也确有道理，师父这百万年来的铁树，也不是不会开花。”
“开花？呵呵~~我倒要叫他见识见识什么叫辣手摧花！”
我捏了个诀，匆匆下了凡，身后是怎么也拦不住我的叠风，追了我一条街又一条街，最后逼得我使了隐身术，才彻底摆脱了他。
“瑶光，你给我出来。有本事抢我男人，没本事出来么？做缩头乌龟，也不嫌丢人。”
“姑娘，你在这里大吵大喊做什么？”瑶光姿态蹁跹，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
“这么说吧，我不管你之前和墨渊之前有什么情分，从今天起，一笔勾销。听说你之前也是女战神，不如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谁输了，谁让步。”
“姑娘，我既不认识你口中的瑶光，也不清楚嘴里的墨渊。”
“站住，你别装傻。”
那瑶光也是有脾气的很，交代完那两句，转身就进了屋。我心中怒火难平，一把拉住了她。
“哇哇哇哇哇~~~”屋里突然响起了孩子的哭闹声。
“放开我，你也听到了，孩子在哭。”瑶光在我怀里挣扎不止。
“它是你的孩子？”
“这还有假。”
墨渊，
墨渊——
你好狠的心。
这么短短几天，竟已与瑶光私定终身，还与她——与她生了孩子！
“娘子，这是怎么回事？”屋外我们的动静太大，惊扰到了屋里的人。我有些灰心地看着屋里走出来的人，正准备开口喊声师父，没想，来人竟是个三大五粗的农夫。
“他是你相公？”
“你这女子好生奇怪。他是不是我相公与你何干？！”瑶光挣开了傻愣在一旁的我，小步快走地躲进了那人的怀抱，临走时还投以一个同情的眼神。
哈哈哈哈~~~
不是墨渊？
不是墨渊！
我高兴的无可复制，可转眼一想这几天来墨渊的反常，心里又是破败的很。
“这样子胡闹，可满意了？”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转身看见背后的墨渊，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我顾不上还在与他单方面冷战的矜持，痛痛快快地跑进了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将鼻涕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
“墨渊，你怎么这么狠心，舍得这么对我？你的心肝是铁做的吗？就捂不热吗？”
“我知道你对瑶光有情，看见她现在嫁与别人，你心里难受。可你求你，能不能别仗着我喜欢你就将这气朝我撒啊。知道你心里有了别人，我比你难受一百倍，一万倍啊。”
“我对你这么好，用尽了一切办法，你却总这样不冷不热。”
“可我毫无办法，谁叫一开始主动的人是我。”
我在他怀里渐渐停了啜泣，他的胸前湿了一片，却毫不在意。
“给瑶光上神安排了这么好的一个姻缘，你的心真的不会痛吗？”
“不会。既然错过了，又何必纠缠。”
墨渊在怪罪我？在他那一世胡搅蛮缠，坏了他和瑶光上神的姻缘？看看那，那逞强的小眼神，我都能听到他心在滴血的声音了，他怎么能忍痛说出“不会”两个字的，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思及此，顿感墨渊的不易，我用了一个饱含深情的眼神望向了他，颤抖着双手极尽抚了抚他的心。
“墨渊，别伤心。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要相信老天爷可把最好的，都留在最后呢。”
我在他面前使劲眨巴眼睛，好让他注意到我，来看那，这颗桑榆是我，是我，就是我啊。
“墨老头，你别皱眉了。你看你，那皱纹深的都要成小老头了。”这话没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脱口而出了，才晓得什么叫后悔莫及。墨老头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你生气了？”我可没嫌弃你老的意思啊，横竖不就大那么几十万岁么。
“没有。”看看看，墨老头最爱逞强了。
“伤心的时候，喝口酒就忘了。走，我们喝酒去，我知道附近有个酒家很不错。”
“借酒浇愁，你娘教你的？她都尽教你什么了？”
“我娘做你徒弟那阵，可没少喝你偷带的桃花醉。那会怎么不见你教我娘，喝酒伤身？这还指不定谁教谁的呢。走啊，愣着干嘛！”
墨渊被我拖到了酒楼打酒，我本想豪气的叫上几壶，却被墨渊出手制止，为我选了个喝不醉人的甜果酒。而我则存了想与他重温旧梦的私心，提了酒，便领他去了小馒头的老宅子。
“这树竟长得这样大了。”
我拉着墨渊一跃而上，坐在了枇杷树的枝干上。远处是千家万户的点点星火，近处则是伸手就能够到的月亮。
都说那果酒醉不了人，我却被这天地相容之景醉了心。
“那时看你傻傻捧着枇杷核种树，我还嘲笑你傻得可爱。没想时到今日，却要万分感谢你，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可真明智。”我够起手，摘了一颗枇杷递给他。“喏。”
墨渊没有接，我以为他是嫌脏，将那枇杷在裙上狠狠的擦了几下。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嗯？谁？”
“你的小馒头。”
嘿，这老头，到现在还在犟，我的小馒头不就是现在活生生的你么？我想就这么回他的嘴，但见他仰头喝酒又不甚畅快的样子，便狠不下心说话呛他。
谁叫他现在失恋，他最大呢。
“他啊，会处处想着我，会逗我笑，会陪我哭，会做我最爱吃的梅花松糕。看见我变成了一只大狐狸，他不仅没有怕，还傻乎乎地让我吸他精气，喂我生肉，真真把我当成画本子里魅惑人的狐狸精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哽咽，竟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那样好——”
他那样好，可——却叫我给毁了。
“给瑶光上神安排了这么好的一个姻缘，你的心真的不会痛吗？”
“不会。既然错过了，又何必纠缠。”
墨渊在怪罪我？在他那一世胡搅蛮缠，坏了他和瑶光上神的姻缘？看看那，那逞强的小眼神，我都能听到他心在滴血的声音了，他怎么能忍痛说出“不会”两个字的，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思及此，顿感墨渊的不易，我用了一个饱含深情的眼神望向了他，颤抖着双手极尽抚了抚他的心。
“墨渊，别伤心。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要相信老天爷可把最好的，都留在最后呢。”
我在他面前使劲眨巴眼睛，好让他注意到我，来看那，这颗桑榆是我，是我，就是我啊。
“墨老头，你别皱眉了。你看你，那皱纹深的都要成小老头了。”这话没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而出，脱口而出了，才晓得什么叫后悔莫及。墨老头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你生气了？”我可没嫌弃你老的意思啊，横竖不就大那么几十万岁么。
“没有。”看看看，墨老头最爱逞强了。
“伤心的时候，喝口酒就忘了。走，我们喝酒去，我知道附近有个酒家很不错。”
“借酒浇愁，你娘教你的？她都尽教你什么了？”
“我娘做你徒弟那阵，可没少喝你偷带的桃花醉。那会怎么不见你教我娘，喝酒伤身？这还指不定谁教谁的呢。走啊，愣着干嘛！”
墨渊被我拖到了酒楼打酒，我本想豪气的叫上几壶，却被墨渊出手制止，为我选了个喝不醉人的甜果酒。而我则存了想与他重温旧梦的私心，提了酒，便领他去了小馒头的老宅子。
“这树竟长得这样大了。”
我拉着墨渊一跃而上，坐在了枇杷树的枝干上。远处是千家万户的点点星火，近处则是伸手就能够到的月亮。
都说那果酒醉不了人，我却被这天地相容之景醉了心。
“那时看你傻傻捧着枇杷核种树，我还嘲笑你傻得可爱。没想时到今日，却要万分感谢你，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可真明智。”我够起手，摘了一颗枇杷递给他。“喏。”
墨渊没有接，我以为他是嫌脏，将那枇杷在裙上狠狠的擦了几下。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嗯？谁？”
“你的小馒头。”
嘿，这老头，到现在还在犟，我的小馒头不就是现在活生生的你么？我想就这么回他的嘴，但见他仰头喝酒又不甚畅快的样子，便狠不下心说话呛他。
谁叫他现在失恋，他最大呢。
“他啊，会处处想着我，会逗我笑，会陪我哭，会做我最爱吃的梅花松糕。看见我变成了一只大狐狸，他不仅没有怕，还傻乎乎地让我吸他精气，喂我生肉，真真把我当成画本子里魅惑人的狐狸精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哽咽，竟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那样好——”
他那样好，可——却叫我给毁了。
“就没有缺点吗？”
“恩，他还有一个优点最最好。”
“他眼里没有别人，只有我。”
我们各怀心事，默不作声。我仰头喝完了最后一壶酒，空瓶子从树杆子上滚了下去，“嘭”得一声响。
“墨渊，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装作不认识我，对我如此冷淡，只是恼我当初在凡间搅了你的局。你好不容易下凡投生一趟，想同瑶光再续前缘，却硬生生被我横插了一脚。”
他笑了，阴郁的脸上闪着光。
“是不是，是不是？你别竟顾着笑啊，你笑得我心发慌。”
“依你这逻辑，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墨渊，果真如此了。你要怪我，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招惹了你，动了心，便再也收不住了。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回到最初，又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忘记瑶光，看到眼前的我呢？
“说实话，我很羡慕于他。”墨渊的眼神里流露出一轮我不曾见过的光泽。
“可你比他有身份，能说想说的话，能做想做的事情，这四海八荒里有谁敢议论你半句？”
“是么……”墨渊也喝完了手里的酒，“思来想去，还是他，过得比我恣意畅快许多。”
“其实——我很高兴，你是墨渊。”
“嗯？”
“你现在是神仙，就能同我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你不介意我比你老上许多？白胡子、白头发……再过几年就会同你的帝君师父一模一样。”
“不老，不老。在阿凉心里，你一点也不老。鹤发童颜，说的正是你这样的小老头。再说了，当初13岁的你嫌弃过我比你老上许多？我们这样有来有往，公平得很。”
“回昆仑虚吧。”
“诶，别转移话题啊。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今天的酒喝得浅，那股子酒劲却很明显，我越想越兴奋，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我靠在墨渊怀里的时候，他没躲，我向他表白的时候，他没拒绝。
所以——
我这算是表白成功了吗？
今天的他十分多话，与我扯了这么多小馒头的往事。
所以——
他这是承认自己是小馒头了吗？
“恩，他还有一个优点最最好。”
“他眼里没有别人，只有我。”
我们各怀心事，默不作声。我仰头喝完了最后一壶酒，空瓶子从树杆子上滚了下去，“嘭”得一声响。
“墨渊，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装作不认识我，对我如此冷淡，只是恼我当初在凡间搅了你的局。你好不容易下凡投生一趟，想同瑶光再续前缘，却硬生生被我横插了一脚。”
他笑了，阴郁的脸上闪着光。
“是不是，是不是？你别竟顾着笑啊，你笑得我心发慌。”
“依你这逻辑，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墨渊，果真如此了。你要怪我，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招惹了你，动了心，便再也收不住了。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回到最初，又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忘记瑶光，看到眼前的我呢？
“说实话，我很羡慕于他。”墨渊的眼神里流露出一轮我不曾见过的光泽。
“可你比他有身份，能说想说的话，能做想做的事情，这四海八荒里有谁敢议论你半句？”
“是么……”墨渊也喝完了手里的酒，“思来想去，还是他，过得比我恣意畅快许多。”
“其实——我很高兴，你是墨渊。”
“嗯？”
“你现在是神仙，就能同我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你不介意我比你老上许多？白胡子、白头发……再过几年就会同你的帝君师父一模一样。”
“不老，不老。在阿凉心里，你一点也不老。鹤发童颜，说的正是你这样的小老头。再说了，当初13岁的你嫌弃过我比你老上许多？我们这样有来有往，公平得很。”
“回昆仑虚吧。”
“诶，别转移话题啊。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今天的酒喝得浅，那股子酒劲却很明显，我越想越兴奋，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我靠在墨渊怀里的时候，他没躲，我向他表白的时候，他没拒绝。
所以——
我这算是表白成功了吗？
今天的他十分多话，与我扯了这么多小馒头的往事。
所以——
他这是承认自己是小馒头了吗？
“墨渊，尝尝我这次做的梅花松糕，多加了些糖，味道应该会比上次好。”
“恩，不错。”
“是吧，是吧，是吧？！看来大师兄这次果然没骗我。”
“——下次做了直接端来，你的手艺也没差成这样。”
——————————————————————————————————
“墨——，师父，樱花谷的樱花大盛了，趁着今天天气好，我们去赏樱啊。”
“别闹，小师妹。今天北冥山的灵影上神要来做客，你忘了？”
“啊？”
“莫要不开心，明天我们同师父告了假再去也不急啊。”
“可我刚向雷神打听，她明天就要去樱花谷布雨去，这雨一下，樱花还有什么好看的。”
“啊咳，咳咳咳——”
“师父，你咳嗽的这么厉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许是昨天晚上着凉了，没——事，咳咳咳咳~~~”
“呀——你怎么咳出血来了？伤风怎的会如此严重，师父，你可别骗阿凉。”
“定是前些日子，师父出兵平反翼族叛乱时受了伤，再加上昨日邪风入体，迁延至此。”
“无妨。”
“什么无妨？这好端端都咳血了，怎么会不严重？师父，你别逞强，这内伤的事情可大可小，我要带你去折颜老头那看看。”
“小师妹说的是，师父，您还是不宜太过操劳。灵影上神也是明理之人，说清缘由，上神定会理解。昆仑虚有我们几个师兄弟在，还请师父放心，我们定会招待周全。”
“走走走，别犹豫了。”
“咦，不对啊，墨渊。这不是去桃林的路啊。”
“这是去樱花谷的路。”
“你的病？”
“看了樱花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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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错。”
“是吧，是吧，是吧？！看来大师兄这次果然没骗我。”
“——下次做了直接端来，你的手艺也没差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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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师父，樱花谷的樱花大盛了，趁着今天天气好，我们去赏樱啊。”
“别闹，小师妹。今天北冥山的灵影上神要来做客，你忘了？”
“啊？”
“莫要不开心，明天我们同师父告了假再去也不急啊。”
“可我刚向雷神打听，她明天就要去樱花谷布雨去，这雨一下，樱花还有什么好看的。”
“啊咳，咳咳咳——”
“师父，你咳嗽的这么厉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许是昨天晚上着凉了，没——事，咳咳咳咳~~~”
“呀——你怎么咳出血来了？伤风怎的会如此严重，师父，你可别骗阿凉。”
“定是前些日子，师父出兵平反翼族叛乱时受了伤，再加上昨日邪风入体，迁延至此。”
“无妨。”
“什么无妨？这好端端都咳血了，怎么会不严重？师父，你别逞强，这内伤的事情可大可小，我要带你去折颜老头那看看。”
“小师妹说的是，师父，您还是不宜太过操劳。灵影上神也是明理之人，说清缘由，上神定会理解。昆仑虚有我们几个师兄弟在，还请师父放心，我们定会招待周全。”
“走走走，别犹豫了。”
“咦，不对啊，墨渊。这不是去桃林的路啊。”
“这是去樱花谷的路。”
“你的病？”
“看了樱花就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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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渊，有没有人说你的眼眉长得极好看，英俊帅气的一塌糊涂。”
“恩。”
“还真有和我一样这么赤裸裸的人啊？你长得这么好看，依那个上仙的性子，定是要穷追不舍了。”
“看样子，的确是。”
“啊？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完了，完了，完了，你莫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你做了什么，让你觉得对不起自己？”
——————————————————————————————————
“墨渊，你最近好像长胖了。”
“天天加餐吃梅花松糕，能不胖吗？”
“那下次换桂花糕啊。只是这个季节桂花不好寻呢。。。。。。。”
——————————————————————————————————
“墨渊，墨渊，墨渊，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是谁把你灌得这样醉？”
“大师兄，三师兄，我们再喝啊。不要停，不要停。”
“墨渊，我怎么在你床上？——你怎么嘴又破了？”
“下次，没我在身边，你，不许喝酒。”
“咦，今天好奇怪，怎么这么安静，大家不上早课吗？”
“你的好师兄们，昨晚打翻了几坛子酒，现在在外面罚擦地。”
“哎哟，幸亏我昨晚溜得快。。。。”
——————————————————————————————————
“墨渊，你的手上也有一层厚厚的茧子，和小馒头一模一样。说你不是他，还真赖不了呢。”
“墨渊，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生气了？”
“别不理我啊。”
“在我面前，听到你的嘴里提到别的男人，是禁忌。记住了吗？”
“哦。”
“墨渊，你刚跟大师兄们在谈什么呢？是不是为了翼族的起义军要造反的事？”
“明日，我与你大师兄们要出去个三五十日，你留守在昆仑虚。”
“是要去打仗吗？我也要去！”
“乖。”
“为什么？我担心你，而且我也想去看看。”
“战场是男人该去的地方，而不是女人。”
“你等会。”
“你穿上男装，把自己画成大胡子，是做什么？”
“兄弟，我们一起上战场吧。”
——————————————————————————————————
“喂，你出去！这澡堂子是你该闯的吗？”
“墨渊，我想你了。”
“胡闹！”
“我都回九重天三天了。按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我都快9年没见到你了。”
“所以，闯男澡堂就理直气壮了？谁给你的胆子？”
“这不是，就只有你一个人嘛。”
“再说了，那会我在水里，不什么都看见过了嘛。”
——————————————————————————————————
在昆仑虚的这几天，我过得十分自在开心。与墨渊点破又不说破的关系，让我觉得自己在向那座万年冰山一步步靠近，而心生雀跃。直到那天，我娘挺着大肚子，笑语盈盈地递上大师兄的求亲帖，我一脸严肃的告诉她：
我喜欢的人，是我师父。
——墨渊。
我看见了我娘亲一张不可置信的脸，一张怒不可遏的脸，一张惊慌失措的脸，一张灰败死灰的脸。
我一直将我和墨渊定义成两情相悦的简单。许多年前起，便渴望与他的相守，可相守之后，才知道这是罪过。
“明日，我与你大师兄们要出去个三五十日，你留守在昆仑虚。”
“是要去打仗吗？我也要去！”
“乖。”
“为什么？我担心你，而且我也想去看看。”
“战场是男人该去的地方，而不是女人。”
“你等会。”
“你穿上男装，把自己画成大胡子，是做什么？”
“兄弟，我们一起上战场吧。”
——————————————————————————————————
“喂，你出去！这澡堂子是你该闯的吗？”
“墨渊，我想你了。”
“胡闹！”
“我都回九重天三天了。按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我都快9年没见到你了。”
“所以，闯男澡堂就理直气壮了？谁给你的胆子？”
“这不是，就只有你一个人嘛。”
“再说了，那会我在水里，不什么都看见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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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昆仑虚的这几天，我过得十分自在开心。与墨渊点破又不说破的关系，让我觉得自己在向那座万年冰山一步步靠近，而心生雀跃。直到那天，我娘挺着大肚子，笑语盈盈地递上大师兄的求亲帖，我一脸严肃的告诉她：
我喜欢的人，是我师父。
——墨渊。
我看见了我娘亲一张不可置信的脸，一张怒不可遏的脸，一张惊慌失措的脸，一张灰败死灰的脸。
我一直将我和墨渊定义成两情相悦的简单。许多年前起，便渴望与他的相守，可相守之后，才知道这是罪过。
我被禁足了，我的倔强与执着让我在这一次禁锢中负隅顽抗。我绝食，静坐，不眠不休，生活的蹉跎让我不敢在屋子里放上任何一面能反光的东西。我凭着浅薄的仙力，慢慢消耗。我同无数画本子里的娇俏小姐一样，面对家族与命运，渺小得如同一只蝼蚁。在九重天里，容不下我可悲的爱情，更原谅不了我的离经叛道。
追根溯源，只是因为：
我爱上的不是一个寻常上神。
他是我的师父，我的大伯。
可那又怎样？
我的坚持，让我不再能见到我的阿爹，我的娘亲，我的阿离，我的成玉，甚至连送饭的仙娥也不再露面，天宫里似乎寂静得只剩下我呼吸的声音。
我不甚晓得，我的太爷爷是不是真狠得下心，要放弃他这个大逆不道的曾孙女。毕竟，他是一个把面子当做天的人，面对血缘亲情，九重天的规矩何曾给谁让过道？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屏息凝神，将周围的仙气慢慢聚集。自身的仙气已不足以维持，靠着点滴的采集，我才不至于让自己油尽灯枯。我依着寻常法子，在方圆几百米内探寻，突得撞上一团雄厚的仙气在四处乱窜，我如获至宝，凑近一看，才猛然发现那一团不明仙气竟是两股强大的力量在勉力角逐。
我认得出那分别是墨渊的青翼和我太爷爷的紫瞳。
“墨渊，墨渊，墨渊！！！！”是他来救我了，我用尽全身仙气，扯着嗓子大声呼叫，却得不到任何回声。
那事发生得突然，又结束得仓促，荒唐到似乎是我做得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美梦。
直到，几天后，寝殿的大门被打开，从阳光里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
追根溯源，只是因为：
我爱上的不是一个寻常上神。
他是我的师父，我的大伯。
可那又怎样？
我的坚持，让我不再能见到我的阿爹，我的娘亲，我的阿离，我的成玉，甚至连送饭的仙娥也不再露面，天宫里似乎寂静得只剩下我呼吸的声音。
我不甚晓得，我的太爷爷是不是真狠得下心，要放弃他这个大逆不道的曾孙女。毕竟，他是一个把面子当做天的人，面对血缘亲情，九重天的规矩何曾给谁让过道？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屏息凝神，将周围的仙气慢慢聚集。自身的仙气已不足以维持，靠着点滴的采集，我才不至于让自己油尽灯枯。我依着寻常法子，在方圆几百米内探寻，突得撞上一团雄厚的仙气在四处乱窜，我如获至宝，凑近一看，才猛然发现那一团不明仙气竟是两股强大的力量在勉力角逐。
我认得出那分别是墨渊的青翼和我太爷爷的紫瞳。
“墨渊，墨渊，墨渊！！！！”是他来救我了，我用尽全身仙气，扯着嗓子大声呼叫，却得不到任何回声。
那事发生得突然，又结束得仓促，荒唐到似乎是我做得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美梦。
直到，几天后，寝殿的大门被打开，从阳光里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活在漆黑的屋子里久不见光，一下子被晃了眼，我踉跄从床上爬起，却力不从心地从床沿摔了下去。等到我睁眼看清时，已然被人抱进了怀里。
“墨渊，你的阿凉是不是变丑了？”
“不丑，阿凉是九重天上最美的仙子。”墨渊柔声细雨，将摔到的地方一一揉过。他何曾对我这样温柔又大胆过，我的心里油然产生了几分惊慌与害怕。可当时的我哪来得及细想。
“我是不是让你难堪了？”
“你的太爷爷将这消息封锁得很好。旁人只当你染了重疾，在偏殿一病不起。只是难为了你夫君和娘亲，日日为你求情。”墨渊欲言又止，“刚刚摔倒了，疼吗？
“疼，疼得不得了。”我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哭出了声来。在世人面前强装任性的我，在墨渊的一句问候后，内心决堤，一溃千里。
“既然那么疼，放弃，好不好？”
“墨渊，你能怎么这么狠心？做小馒头的时候，是；现在的你，也是。那会，你一声不吭帮我顶罪，五马分尸，现在，你又要如何？”
我哭红了眼，望着他。瞧见了他嘴角的星星点点。
“我下去历劫是为了瑶光，你是意外。我这个人，循规蹈矩，一向不喜欢意外。”
“意外——闯了进来的就不再是意外，那是必然，是命中注定，是由不得你。”
“我不记得了。不记得我是小馒头。不记得那时与你发生的一切一切。我甚至怀疑过，你口中的小馒头，那个与我千差万别的人，是不是那个下凡历劫的我。”
“我不信，也不想听。”
“谋逆之罪，暴尸荒野，极刑之后，安有完卵？”
“你是说，你历劫的记忆是因为受了极刑才消失的吗？”
“我很难将自己与小馒头联系起来，这是实话。”
所以，是我害得他？所以，是我自己作茧自缚？所以，是我自己亲手与小馒头切了联系？
我不能接受！
“洗洗脸，出去吧。你父君、娘亲和阿离都在等你。”
“你呢？你在哪？”
“我在昆仑虚也呆够了，有你的师兄们在，我也放心。”
“我不答应！不答应……”
“阿凉，别哭了，你这样哭，我可舍得？”顾不得我哭花了脸，墨渊将我的泪一一拭去。“你可知道，这世上有许多的迫不得已和不遂人愿。你的父君与老天君置气，老天君同你一般不吃不喝，老身子骨怎能受得住？你爷爷奶奶日日规劝你父君，你父君怎可违背伦常，不忠不孝？你娘亲辛苦怀着孩儿，日日担忧思虑，吃不下睡不着，身子已不大好，还到处寻人救你，你又何处忍心？你的好阿哥阿离，在外征战，分身乏术又放不下你，一心二用，受了伤，你又何曾想到？还有——”
“还有你，顶着压力，避开了所有劝你的人，打了所有阻你的人，遍体鳞伤，受尽指点，可曾吭过一声？”
“阿凉，你可怨我？”
“你的话我听进去了，也懂了。不过就，自此，你是你，我是我，罢了。”
“我的好阿凉。为什么？为什么？！”
泪流干了，我再也哭不出来，脸上的那滴泪，我想应该是墨渊的。
我懂了，什么都懂了。
老天君的怒不可遏。
父君的焦头烂额。
娘亲的孤立无援。
阿离的同胞之情。
还有你
你的，无可奈何。
我懂了。
懂了……
“墨渊，你的阿凉是不是变丑了？”
“不丑，阿凉是九重天上最美的仙子。”墨渊柔声细雨，将摔到的地方一一揉过。他何曾对我这样温柔又大胆过，我的心里油然产生了几分惊慌与害怕。可当时的我哪来得及细想。
“我是不是让你难堪了？”
“你的太爷爷将这消息封锁得很好。旁人只当你染了重疾，在偏殿一病不起。只是难为了你夫君和娘亲，日日为你求情。”墨渊欲言又止，“刚刚摔倒了，疼吗？
“疼，疼得不得了。”我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哭出了声来。在世人面前强装任性的我，在墨渊的一句问候后，内心决堤，一溃千里。
“既然那么疼，放弃，好不好？”
“墨渊，你能怎么这么狠心？做小馒头的时候，是；现在的你，也是。那会，你一声不吭帮我顶罪，五马分尸，现在，你又要如何？”
我哭红了眼，望着他。瞧见了他嘴角的星星点点。
“我下去历劫是为了瑶光，你是意外。我这个人，循规蹈矩，一向不喜欢意外。”
“意外——闯了进来的就不再是意外，那是必然，是命中注定，是由不得你。”
“我不记得了。不记得我是小馒头。不记得那时与你发生的一切一切。我甚至怀疑过，你口中的小馒头，那个与我千差万别的人，是不是那个下凡历劫的我。”
“我不信，也不想听。”
“谋逆之罪，暴尸荒野，极刑之后，安有完卵？”
“你是说，你历劫的记忆是因为受了极刑才消失的吗？”
“我很难将自己与小馒头联系起来，这是实话。”
所以，是我害得他？所以，是我自己作茧自缚？所以，是我自己亲手与小馒头切了联系？
我不能接受！
“洗洗脸，出去吧。你父君、娘亲和阿离都在等你。”
“你呢？你在哪？”
“我在昆仑虚也呆够了，有你的师兄们在，我也放心。”
“我不答应！不答应……”
“阿凉，别哭了，你这样哭，我可舍得？”顾不得我哭花了脸，墨渊将我的泪一一拭去。“你可知道，这世上有许多的迫不得已和不遂人愿。你的父君与老天君置气，老天君同你一般不吃不喝，老身子骨怎能受得住？你爷爷奶奶日日规劝你父君，你父君怎可违背伦常，不忠不孝？你娘亲辛苦怀着孩儿，日日担忧思虑，吃不下睡不着，身子已不大好，还到处寻人救你，你又何处忍心？你的好阿哥阿离，在外征战，分身乏术又放不下你，一心二用，受了伤，你又何曾想到？还有——”
“还有你，顶着压力，避开了所有劝你的人，打了所有阻你的人，遍体鳞伤，受尽指点，可曾吭过一声？”
“阿凉，你可怨我？”
“你的话我听进去了，也懂了。不过就，自此，你是你，我是我，罢了。”
“我的好阿凉。为什么？为什么？！”
泪流干了，我再也哭不出来，脸上的那滴泪，我想应该是墨渊的。
我懂了，什么都懂了。
老天君的怒不可遏。
父君的焦头烂额。
娘亲的孤立无援。
阿离的同胞之情。
还有你
你的，无可奈何。
我懂了。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