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誓要万般暖炸甜

没法活了,割裂成豆腐干,都被删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3 22:21:00 +0800 CST  
好了,连截图都没法发。


度娘,这个锅,我不背。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3 22:30:00 +0800 CST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3 22:32:00 +0800 CST  
很好,一圈闪亮的牙印!

他似是吃疼放开了手,我嫌弃地甩了甩用力过度的胳膊,缕着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块臭石万人嫌。仙子,可还记得那块臭石头了?”

那个——我没听错吧?站在我身边这个气场强到爆棚的少年就是当初那个可怜兮兮留着鼻涕只会躲在角落听墙角的臭石头?!虽然这少年眉眼间还有几分当初臭石头的影子,但要不是他主动说,我是万万不会将这两人关联起来的。就像——嗯,一只孱弱的小鸡,你会想象有天他会变成一只咬人的秃(和谐)鹰么?

在我印象里,臭石头其实挺可怜的,无父无母,是名副其实从石头缝里蹦跶出来的小妖怪。虽说石头通了灵性,便有了生灵,但这幻化也得配合着天时地利。臭石头就是这万中无一被开了金手指的,一不小心就咯噔一声从石头缝里钻了出来。也可怜他,八字带衰,属性不详,天族没人管,翼族没人要,就这样被一路欺负长大。我与他初识,还是那年我在俊疾山小住的时候,当时他被一群孩子追着打,浑身是泥,又脏又臭,我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没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气我的新裙子被沾了泥,便阴差阳错救了他。可惜的是,当年的我才几百岁,还没有练就一颗圣母心,虽救了他,但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甚是好玩,便也得了空捉弄于他。比如,好心给他一个馒头,他吃到一半,才发现中间夹了个辣椒;比如,送他一件新衣服,口袋里却装着一口袋臭虫;再比如,带他去树林,故意弄坏蜂巢,害他被蜜蜂蛰……

真是回忆满满都是泪,只怪当年太年轻啊。

这下可好——

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呵呵呵~~臭石头,好久不见。”我侧着脸看他,心虚得不得了,但一想到小馒头,便又挺起了腰板,“当年,是我年少贪玩,对不住你。但一码归一码,我们的恩怨与他们无关。说,你把帐里的人弄哪去了?”

他的神色又不好看起来,“还以为你修成了上仙,法力会有些长进。没想连障眼法都看不出。”

他大臂一挥,刚还空荡荡的四周,又恢复了之前的面貌。真是没想到,当初手无缚鸡之力的臭石头,现在法力竟如此深厚了。来不及多想,我见此时帐中的小馒头眼神游离,正在寻我,便提着裙,一路小跑了进去。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3 22:35:00 +0800 CST  
原来和谐的是秃(和谐)鹰,我想去死。。。。


请你们正经的告诉我,上面这段哪一句,哪个词,很不和谐?




真的是——秃(和谐)鹰吗?
这个锅好大,我背不动啊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3 22:37:00 +0800 CST  
“刚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没,没什么。”臭石头与我一前一后进了帐子,怕小馒头看出端倪,我故意低下了头,顺过了臭石头路过我的时间差,“估计是喝多了。有些难受。”

“酒也吃的差不多了。你累了就靠着我歇一歇,过会我就送你回营帐去。”

“好。”

其实我酒量不差,没想装着装着就真醉了。醒来时,天还未亮,我与小馒头侧身睡在一张简易的军行床上,床极窄,与小馒头背贴背,我睡得极不舒服。我想着要吵醒小馒头,与他说说话,便想了一个坏招,将手伸进他的咯吱窝,挠他痒痒。

“阿凉,别闹!”小馒头似梦似醒的声音透着磁性,极为好听。

我不依,手脚渐渐放肆起来。

这么一折腾,他完全醒了。翻过身来,与我相对。我也不敢再大动作,怕稍稍一动,我们就都要双双跌下床去了。

“小馒头,我想你了。”

“馋嘴的阿凉,这次想吃什么了?”小馒头刮了刮我的鼻子,宠溺地看着我笑。

“不,只是你,我就只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你也像我一样每分每秒都想吗?”

他又被我突如其来的表达吓了一跳,那眼神像是要把我拆骨入腹一般。

“每分每秒都想。”

“春盛,你真好。”

他真的生得极为好看,白衣黑发,不扎不束。夜光中他的轮廓如此清晰,眉毛深粗,鼻子高挺,嘴唇像海棠花瓣一样粉嫩。他没有笑,明亮的眼睛却闪闪发光。

我突得喉咙一紧,忍不住吻上了他的唇。

“阿凉,你可知你这是在玩火?”

玩火?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玩火,我只知道我不知不觉被你吸引,直至沦陷,无怨无悔。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3 22:37:00 +0800 CST  
楼主错了,这两天痴迷在多肉的世界里,不可自拔。。。。


马上来码字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6 19:22:00 +0800 CST  
小馒头擒住我的唇,反复的吸吮、碾磨,我开始觉得有些疼,随后更多的是痒,浑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蚂蚁,酥成了一汪水。这种感觉前所未有,陌生地让我有些害怕,进而有丝抗拒。我退缩,他却不想放过我,攻城略地,步步为营,让我溃不成军。他的唇撬开了我的牙关,灵巧地追逐着我的舌,他的手在身体两侧游走,所到之处,热得似火,寸草不生。我被他追的没法,索性破罐子破摔,依着他的法子,咬唇、伸舌头、上下其手。我们尽情忘我地吻着彼此,直至气竭才放开,默契地相视一笑。

小馒头移开了放在我腰间的手,脸色凝重,想要说些什么,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真是急死个人。

周围人都评价说小馒头有大将之风、做事果断、雷厉风行,怎么到我这就如此优柔寡断起来?他的英雄之姿,我是真的一点也没看不出来。

他吞吞吐吐,似是有难言之隐,难道说是——

他,要与我求婚?!

想到这里,我欢欣雀跃。

我就知道,小馒头岂是这样不知分寸的人。怪也怪,小馒头天生脸皮薄,这么点点就不好意思了。

怎么每次都要我先出马?

“你我都如此了,你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小馒头倒是定力十足,一副水滴不进的样子,硬撑着不出声。诱敌千里,终须一坑,也真是难为我了啊。

“春盛,你放心,你无论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哎呦喂,说这话,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呢。我娇羞得低下了头,脸上一阵热。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6 22:05:00 +0800 CST  
“明日我送你回城吧。”

啊?

什么?!

你这小馒头,得了便宜,就想不认账。

好你个陈世美!

我实在气不过,下意识的就是一脚,小馒头咕咚一声,一个大马趴,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阿凉,你是什么生气了么?”

这还用说?!我回过神,侧躺着不想理他。

时间似是凝固了几分钟,直到我感觉背后的他,轻轻的走来,坐在了床上,将我身后的头发一根一根捋直。

“今天的谈判失败了。不多久,两军便会交战。今时不同往日,朝中久战成疾,匈奴这几年却秣马厉兵。这仗,我实在没有把握。”

在坊间,小馒头素有“战神”之称。老百姓都说他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承了老将军的衣钵,只要有他在的战事,必能直捣黄龙、战不不胜、攻无不破。又何曾看见过他为了战事愁成这个样子?

“我能帮你。你忘了我有法术,能上天入地的。”小馒头啊,要是你有了危险,即使被反噬得厉害,我也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15年前,你用了法术助我逃走,便好几天施不了法,身体虚弱,又没法回去,不是吗?”

“那是特例。”

我讶异于小馒头的细心,转过头来,起身看他。

“那会,被雷劈到的伤都好了吗?还疼吗?”

他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我便顺势将头枕在了他的腿上,缩成一团。

“春盛,我答应你,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也不会有事。”

“可,一丝一毫的风险,我都不想你冒。”

“小馒头,可有人说你脾气硬的像茅坑里的臭石头么?”

“乖,这几个月的战事,对你来说不就是几个时辰。你权当睡个午觉。醒来——,我就在了。”

小馒头态度强硬,我便不好再反驳什么。

第二天,天一亮,小馒头就着人备了马,一直将我送到了关口。等小馒头一走远,我便调转了方向,驾着马,朝着相反方向飞奔而去。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6 22:05:00 +0800 CST  

“倒是稀客。仙子,不进来坐坐?”帐中人完全没有即将开战的紧张。桌前摆着品茶的器皿,那个叫应儿的女子正在跪在一旁,为他斟茶。

“这仗都要开打了,你倒是悠闲。”

我本就是来与臭石头来谈事情的,他既请我坐,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拿着茶盅讨茶喝。

“凡人的军队再强大,对于翼族而言,又有何惧?”

“臭石头,你好大口气。你就不怕滥用法术,遭万倍反噬么?”

“仙子,怕是忘了,我既不是仙,又不是妖。”

“九重天要是知道你在凡间胡作非为,扰乱常序。怕是你今后日日受刑,没得安生。”

“可笑!想当初,我因身世离奇,翼族不敢要我,九重天不肯收我。现在,却想用天庭那套来惩戒我。当初怎么就没人来教教我,该守哪条天规戒律呢?”

此话一出,竟甚有道理。我被“教育”地哑口无言。

“臭石头,你总不会平白无故花这些时间来折腾人间的事。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不妨说说看,指不定,就能免了这场战事,不是?”

臭石头没有回答,只是臭着脸在喝茶,倒是一旁的应儿出了声。

“我们要皇宫中藏着的天石。”

“翼族想取凡人的东西,不就是施个法术,探囊取物的事情。何必要如此迂回。”

“仙子,有所不知,皇宫乃阳盛之地,非上仙不得进身。”

“嘿!这简单,寻个上仙来,让他帮你们取,不就是了?”

“哪有这么容易?仙子也说了,凡间施法万倍反噬,哪有上仙会冒如此风险?再说,天石乃世间珍宝,是九重天赐给凡间定国安邦的宝贝,帮我们拿了天石,无异于与九重天作对。这百害无一利的事情,当真有上仙肯如此做?”

看的出,这应儿对臭石头真的是情真意切,言语间处处是为了臭石头专营。

“于是,你们就想到了攻打皇城这一出?借着匈奴的手,把天石弄到手?”

“我们与匈奴有协议,到匈奴一统天下之时,就是天石到手之日。”

“应儿!”臭石头厉声,“你说的太多了!”

“臭石头,你也太大胆。你不怕我现在就上去告诉我父君?”

“怕,当然怕!但自从知道有个叫春盛的将军后,我就不怕了。” 小馒头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你,你——”

“罢了,臭石头,不如这样。我帮你去取天石,天石到手后,你也犯不着与匈奴交易,费心费力地去打什么劳什子的仗了,这岂不两全其美?”

“阿凉,你竟为了他,敢如此做?”我不知臭石头是哪来的这些气焰,此时竟怒不可遏地抓着我的手,手边的茶也因他粗鲁的的动作撒了一地,“你可知,这万倍反噬,非常人可承受。私盗天石,九重天必会重罚,日日雷刑,穿心挖骨,你可受的起?你的根基还这样弱。。。。。。”

“这就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了。”我狠狠拽开他的手,手腕处一圈明显的红印,他抓得这样用力,

“不过,你得保证,在我取天石期间,春盛要毫发无伤。这是交易的唯一条件。”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出了帐。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6 22:18:00 +0800 CST  
今天算大更了吧,


快来表扬我~~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16 22:19:00 +0800 CST  
在皇宫里扎扎实实的转了一圈,才发现凡人真的是挺能折腾的。这阵仗比起九重天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我印象里,皇帝老儿的寝殿有九九八十一间也是了不得的事了,没想这一代又一代的皇帝励精图治,都把精力放在扩大寝殿的规模上来了,足足环城三圈,凑齐了一千九百八十一间。就算我是夜以继日的翻找,也是在一个星期后,才真正见到了“天石”的庐山真面目。起初我以为“天石”是挺大的一块,没想到竟是镶嵌在皇帝老儿玉玺上的一颗小宝石,真是不识天石真面目,只缘身在皇宫中,着实被“灯下黑”害得不轻。宝石虽小,却十分坚固。我想了无数种方法想要将宝石从玉玺上撬走,它却坚如磐石,一副拉了屎,占了坑,屁股却不肯挪一挪的样子,着实气人。实在不得法,我只能将心一横,直接将玉玺揣进兜里,拔腿就走。

或许是成了上仙的缘故,这次擅用法术,被反噬的并不厉害。所以,我在回去的路上逞了能,一心想着小馒头的安危,便不自主的施法加快了脚程。

风餐露宿,我整整赶了10天的路。等不及随从进去通报,我直冲进了臭石头的帐子里。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我将装着玉玺的包裹扔在了他面前。

“你竟回来的这么快?看你,一副什么鬼样子了?来,坐,吃点东西。”说实话,我是真的饿了,“你气息怎么弱成了这样?少用法术,少反噬,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

说实话,我最讨厌臭石头做出这副关心我紧张我的样子,惺惺作态的可以。

“少跟我扯有的没的,我如何与你何干?你既然得了天石,就要履行当初的承诺。还不赶快退兵?”

“可你该知道,我们不是上仙,碰不得天石。”

臭石头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配上他画的烟熏大浓妆,着实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毛。

“这就是你的事了。”

“你就不能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么,仙子?”他凑近了我,一脸痞相。

“不好意思,你既称我一声仙子,就该知道羽化成仙,茕茕孑立。仙人自是爱惜自己的羽毛。”

“那,仙子十几年前救了那小子时,可想起过今天的这席话?”这臭石头真的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思维跳跃得厉害。

“呵呵,那当年我救你的时候,更是昏了头。”

“你竟将我同那小子比?!你可知道他只是区区一个凡人,寿命只有短短几十载,而你是九重天君的女儿,寿与天齐,年年岁岁,永生不死。既然明知是这样的结局,你又怎么舍得将一颗心全扑在他身上?”

“因为,他好,他值得。因为,我愿意,我高兴。这你可满意了?”

“阿凉,别傻了。你以为凡人都像你想的这样单纯简单?你向他们递过去的糖,总有一天会变成刺向你的刀!”

我对臭石头严重的被害妄想症深表质疑。不过,不可置否的,帐中的气氛僵到了极点。我们互相怄气,又互不成全,着实是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

算了,这事总要有人退一步。我想着费了那么多心思的事情要泡汤,心里肉疼的紧。无奈之下,只好将心中的那份坚持作罢,将装着玉玺的包裹捡了起来,一层层的拆开。

“阿——凉?!”

我听见有人唤我,下意识地往声响处回望。

没想,天下竟有如此无巧不成书的事情。

小馒头和那黑面将军走进了帐内,而我正捧着皇帝的玉玺,一副要进献给臭石头的样子。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20 17:19:00 +0800 CST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是要开虐了,吧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20 17:20:00 +0800 CST  
“阿——凉?!”

我听见有人唤我,下意识地往声响处回望。

没想,天下竟有如此无巧不成书的事情。

小馒头和那黑面将军走进了帐内,而我正捧着皇帝的玉玺,一副要进献给臭石头的样子。

小馒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惊慌失措,而他身旁的将军已是怒极,“早觉着你有些奇怪,没想竟是匈奴派来的奸细。”

将军拔出腰上的剑就要向我刺来。但我的眼睛却盯着小馒头不曾放开,他眼底里的陌生,让我害怕。

“不不不,春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我沉浸在春望的情绪里,不可自拔,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到来。等到长剑触喉的刹那,才恍然大悟想往后躲,步步后退,直到背后触墙,退无可退。想着自己就要人头落地,却没来得及向小馒头讲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又愤恨又懊恼。

但喉间的剑却没有再深一步,春望用他的手握住了前进的剑刃,血顺着剑,滴在了地上。

“义父,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

“我看你是沉浸美色昏了头,中了匈奴的计而不自知。早就同你说过这女子来历不明,需小心堤防。”

“我看没带眼识人的是你才对。我好心想免了一场战事,被你几句倒颠倒黑白了。”我弹开了将军的剑,掏出手帕上前想要包扎春望受伤的手,春望却一把握住了我,只听得他在我耳旁耳语,“你这是疯了?!”我想与他解释,却又被将军打断了话。

“笑话,难道这玉玺不是你偷的?”

人证物证俱在,我百口莫辩。

“偷——是我偷的。但我并不是要玉玺,其实是要——”

“你承认就好。来人,将她压回营帐。”

“阿凉姑娘亦是好心,请得将军莫要怪罪于她。”臭石头的这句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恨的我牙痒痒。

“哼!这女子还是真幸运能得王子关心。我们朝中事,就不烦王子操心了。这是战书,我们三天后,战场相见。”

将军拿回了玉玺,丢下了战书。

在回营的路上,小馒头悄悄问我,“可还用得了法术?”

我摇了摇头,“他答应我,拿了那玉玺上的宝石,他就会退兵的。可那宝石,我用了万种方法也撬不开。。。”

“我相信你,傻丫头。回了营,无论将军下了什么旨,你都不要违抗。要等,等你法术一恢复——你就赶快离开这里。”

“小馒头,我——”

“你要好好活着。”

回了营,将军便吩咐了侍卫上来拿了我,用拷链缚了,带往了县城衙门的牢房。出营前,小馒头大声吩咐一声:“此乃重犯,未经我与将军允许,任何人不得提审。”

我被关押的这间牢房,跟我同以前在话本上看见的差不多,牢一面是墙,三面皆木栏围成,地上只靠着墙角有一堆稻草,我就这么坐在那堆稻草上,外面已是天光大亮,牢里却只从气窗——准确来说应该是气孔里面依稀透了几束阳光进来。

这是六月的清晨,隐约可以听到渐起的蝉鸣。

牢里与牢外,一堵墙隔成了两个世界。

这一等就是一个月,我的法力没有恢复,而小馒头也不曾来过。牢里很静,即使离军营这么静,我却听不见任何战火的轰隆声。我很担心他,但又庆幸大牢没有被攻陷。

当我日日祈祷法力快些恢复,小馒头平安归来,却没有收到任何成效时,我开始心灰意冷。生活里任何的一点小小变化都足以让我抓狂。比如,今天的菜,只有米没有菜,我就开始担心是不是前方供给不够,战事不顺;今天窗外的风刮得哗哗响,我贴着墙根凑耳听,胡思乱想着会不会风声掩盖了炮火声。

我开始整片整片的掉发,惶恐不安,杯弓蛇影,直到最后麻木、呆滞,直到我的心里生出了对他的第一丝怨恨。

漫长的时间里,我没有等来小馒头,我等来了那个叫“臭石头”的瘟神。

“你在恨他?”

“王子可真爱说笑。我恨谁,喜欢谁,好像轮不到你管吧。”

“比起王子这个称呼,我更喜欢你叫我臭石头。”

“没见过这么**的。”

“嘴还这么厉,看来是醒悟的时间还不够长。阿凉,我早同你说过,凡间没你想得那么美好,凡人也没你想得这么简单。”

“可你在我心里也没这么好,坏人说事,并没有什么可信性。”

“在你心里,他就这么好么?!”他提高了嗓音,话一出口,似是后悔自己的失态,复又温柔地说,“跟我走吧,我是来救你的。”

“同你走,还不如留在这里。”我可不想再一次被他满肚子的坏水染黑。

他再一次被我气结,最后黑了脸。没想前一步送走了瘟神,后一脚就迎来了一个美女。

“姑娘,出来吧。听了这么久的墙角,不累吗?”

“阿凉公主,何必这么激他。他是那么喜欢你。”

“应儿姑娘,你可别说笑。他喜欢我?我可从不知道石头是有心的。”

“他只是不晓得怎么表达罢了。”

“应儿姑娘,我求你帮我办件事。能不能去九重天通知成玉元君一声,说我在这里。”

“好。”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30 23:04:00 +0800 CST  
亲们,我回来了。



有没有很想我~~~




下面还有一小段,但是一直显示需要审核。。。。


恩,我写了什么黄暴的内容?这样针对我?我应该不会被抓小黑屋吧?




@UZUMAKISALOME我更新了为,出来看热闹了啊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30 23:28:00 +0800 CST  
当我掐着手指算着成玉什么时候会来时,小馒头终于出现了。

我以为我见了他会哭,可并没有。我甚至觉得小馒头的拥抱竟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温暖和温柔。他将我从lao里轻手轻脚地抱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我灰黑的脸一点点的洗漱干净,将我身上的粗布麻衣换成了我最喜欢的衣服。

他在镜前梳着我的发,将那一缕缕盘根错节的发一点点地梳理开来。

“阿凉,我带你去吃八宝鸭,好不好?”

听到这句,我竟再也忍不住,流出了泪来。他见此蹲下搂住了我,我枕在他的肩上嚎啕大哭,似是要把平生的泪都流个干净。

在lao里这么久,我从来没有觉得委屈过。而清水河畔,芦苇荡间,当小馒头问到我习不习惯凡间生活时,我的心里竟泛出一丝酸楚,“不习惯。”

我垂了头去看碧波微澜的河面:“不习惯这里饭菜的味道。不习惯这里的衣服刺得我起一身疹子。不习惯这里睡觉会有老鼠从头上爬过。”浮在河面的鱼漂随水浮动,却无鱼上钩,我两手握着鱼竿:“不习惯这里散发的难闻气味,不习惯这里没有我的父母朋友。”

其实这里什么也没有,它本就不是我的世界。我害怕再被投到那个牢里,天地不应。

我不耐地再甩了一次钩,小馒头按住我的手:“不要动,要有耐心,不然真成了小猫钓鱼了。阿凉,你要听话。”他就这么握住了我执杆的双手,午后的阳光在河面上洒下点点碎金,偶尔有几术金丝穿过芦苇叶,投下斑驳光点。

他不再说话,他的手宽厚而温暖,握着我不再放开。

“阿凉,你的朋友来找你了。”

“谁?”

“她说她叫成玉。”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30 23:40:00 +0800 CST  
你们应该不会打我吧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30 23:46:00 +0800 CST  
就怕没讨完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4-30 23:55:00 +0800 CST  
我随着成玉回了九重天,或许这次是在凡间呆了足够久的时间,我离开时竟不是那么留恋。倒是小馒头,跟在我们身后亦步亦趋,欲言又止。

他幽幽地看着我,言语细不可闻。

“阿凉,今后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要好好的。你要原谅我,我是这么自私。”那时的我,心里生了怨气,并没有察觉到小馒头的异常,也不想开口问他,关于他的喜怒哀乐。

到了天宫,我去了天池,得了滋养,不过一天的功夫便恢复了法力。对于小馒头,我本想赌气不再理他,但却反复流连于我离开时,他最后一个不舍又复杂的眼神。

我终是敌不过自己的心。

自从打仗后,集市上很久都没有出现过这么多人了,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菜市口竟挤了这么多人。

“真是造孽,这么年纪轻轻的,怎么就——?”

“哎,反正我是不信春盛将军会通敌。他可是我们大家的战神啊。”

“就是就是,他打赢了这么场仗,绝不可能是这种人。”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急急冲开层层的人群,挤进了最中心。正午的太阳最是刺眼,我朝梁上一看,猛地脚一软,瘫坐了地上。

这梁上挂着的人头,不是小馒头,还能是谁?!


阿凉,我终于消失在了追逐你的长途里。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5-01 08:04:00 +0800 CST  
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不愿相信悬在城门那张灰败的脸会是我那年轻英俊,笑起来自带小酒窝的馒头。在我漫长的岁月里,我不曾经历过离别,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更不知道什么叫做死。

那一刻,看到小馒头的人头,我惊恐到木然。

直到正午的太阳渐渐隐去,我抬头才发现天上已下起密密的雨来。水珠顺着发丝滑进了我的嘴里。我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只觉得嘴里苦涩得紧。

围观的群众在窃窃私语中慢慢散去,恍惚间,我似乎听见背后有个声音在轻轻唤我,

“阿凉~~”

是他,我的小馒头!

他的声音,一直那么好听!

“阿凉,阿凉,你要等我。。。。。。。。。”

眼前的虚影一闪而过。

枇杷树下,你在等我,对吗?别急别急,等我找到了你的身子,我就去找折颜,他定有方法叫你活过来。

我一个跃身,将他的头颅取下,一口气跑到了小馒头的宅子里。还没进门,就只听见一阵又一阵低垂的嘤嘤哭声。宅里的家丁跪了一地,宅子里却未见一条白幡。见我气势汹汹的来,所有人都惊了一跳。

“他的尸身在哪?”我心里急,也顾不上与旁人多做解释,的确是像来闹事一般。一众家丁围住了我。

“凉姑娘,您来了啊,少将军他,少将军他——”跪在最前头的管家,朝我哭过来。以前住在这宅子里,我最受这老头照顾。

“你怎么还敢来?”听见声响,内屋里冲出了个头戴白花的女子,我仔细一看,竟是弱不禁风的将军之女——若瑜。“要不是为了你顶罪,他能落得如此田地?!”她的力气极大,将我一把推坐在了地上。

“若瑜小姐,你怎可出来?要是让好事之人看见,可还得了?”

“我只是不甘,为何南楚死了,但罪魁祸首的她还活着?”

若瑜掏出了匕首,向我冲来。

“小姐,小姐,您千万不能冲动啊。心甘情愿,不怨不恨,唯求那人平安,足以。您可还记得少将军行刑前还在嘟囔的这句?若瑜小姐那,您不能让少将军去了,也不安心啊。”

管家的一字一句似是剜心的刀,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心。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若瑜能痛痛快快地给我个了结,好让我减轻些罪恶感。意想不到的是,若瑜似是散了周身气力,又嘤嘤哭了起来。

“给我他的尸身吧,我或许有叫他死而复生的法子。”

“凉姑娘——”听了我这话,一旁的下人们哭的更是大声起来,“律例规定:叛国罪人,五马分尸,悬头示众,抛尸荒野,飞禽咬食,不得殓骨,不入祖坟。我们这哪里还有他的尸身,早就,早就——曝尸乱葬岗,怕是现在已被豺狼虎豹吃了个干净——”

曝尸——
曝尸,
乱葬岗!!!

我急忙忙冲了出去,几天几夜,我在乱葬岗里连他的一片衣服碎角都没有找到。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自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楼主 鳕鱼Sarah  发布于 2017-05-05 23:25:00 +0800 CST  

楼主:鳕鱼Sar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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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7-03-06 18:2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2-30 17:23:2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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