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为王者香╢┇发文了!《倾尽天下》作者:Astronomy Tower

于是我在学校里摸爬滚打半个月终于滚回来发文了......我的梦想啊!!!
《倾尽天下》作者:Astronomy Tower(轮椅帝王受,年下王爷攻)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1:59:00 +0800 CST  
     只是没想到途中横生枝节,竟然有人行刺。我奋力救驾却因年龄太小而不敌摔下马来,麟渊情急之下用内力托起我而自己则暴露于马车之下,险些丧命。
     当时只觉得惊险万分,麟渊对我的救命之恩随着母妃日积月累灌输的仇恨而被我忽略在一旁,反倒是得意洋洋的利用他病危期间大肆争取利益。
     只是今时今日不同于往,最重要的是保证麟渊的身子养好。想着已经来到书房,父皇正坐在内里对着六弟训话。
     六弟的功课总是不好,文武样样不精所以每次父皇都是第一个检查他的,看来我还是有些晚了。忙随刘公公从侧门悄悄坐进书房后排。
     刚一坐定,父皇犀利的眼神就扫了过了。心下一凛,果然是久经沙场的千古明君,君王的威压着实厉害,若是12岁的我必然不会有胆子与其对视,但作为一个君王十载,父皇的眼神便不算什么了。平静的与他对视,记忆中父皇去的早,我还没来得及真正随父皇左右,更别说与其交锋。
     果然,父皇的眼中光彩大盛,帝王的霸气也使整个书房寂静异常。一盏茶的功夫,我率先收了气势,父皇果然令人不得不折服,沉稳又犀利的气势怎么看都是我略显不足。
     然后就听到身后小德子夸张的松口气。不由一笑,不管什么时候,小德子都是那么有喜感呢。
     “麟珏,为何迟到?”父皇淡淡道,仿佛刚刚的对峙不曾发生。
     “回父皇,儿臣正在犹豫是否告假些许时日。”
     “何事?”
     “昨日宫里传来消息,皇兄病危,都因儿臣之过。正想着是否要去陪伴照顾。”
     “准。”
     “谢父皇。”躬身,心里有些别扭。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已经近十年没这么恭敬地说话行事了,还真有些生硬……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退出书房,不理会小德子一脸诧异的表情,我匆匆的赶往太子寝宫祥和殿。
     进了内殿只见他发着高热面无血色……想着他痛苦虚弱的样子,我心里又是一阵揪痛。当下有些恼怒,对着一旁守在床边的丫鬟吼道:“你这奴才怎么伺候的?太子殿下怎么在发烧?御医传了没有?药吃了没有?”
     “回殿下,主子的身子虚,腿脚又气血不通,昨日从马车上跌下伤了腰,全身还有多处擦伤引起发热。刚刚太医来过开了方子,内服外敷的都有。内服的已经吃下了,可外敷的……主子一向不愿奴婢们近身伺候,清莲姐又不在,主子怎么也不肯敷药。”
     “清莲是谁?”眯眼,听到麟渊如此信任一个女人我着实有些不爽。
     小德子赶忙在一旁道:“殿下不知,清莲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女,前几日太子殿下差她出宫办事了。”
     挑眉,小德子知道的倒是清楚。这是母妃要求的吧。除了清莲不让别人近身?“哼,你们都退下。”
     待人走的干净,坐在他的床边,他还在昏睡着,俊美的侧脸透出一股与世无争的沉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让我想起他曾经幽深而又复杂的眼神,那时我不懂他的意思,一味的以为那目光透着阴谋。
     大概是睡得不太安稳,他小声的呻吟了一下,缓缓的睁开眼睛。
     “麟珏?”不可置信般,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竟然强撑着要起身。
     不动声色把他搂在怀里,继续帮他拭着他额上的薄汗。“别动,你还在发热不要着凉了。”
     “麟珏……你怎么来了?”他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麟珏两个字,在我记忆中他从未叫过,20岁时没有,12岁是也没有。但是非常自然般的,他熟稔的好像叫了多年。他要费多少心力才能掩住对我的心思,要受多少煎熬才能默默的看着我一步步逼他走上绝路?
     “恩,来看看你。”回想自己15岁的少年时代,应该是风流倜傥,快意人生,惊采绝艳的吧?可他呢?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如此虚弱无力而又无望的遥遥看着我,从来不被接近。一瞬间我痛恨起了自己。
     “我……”
     “麟渊,我向父皇告假,往后的日子我照顾你可好?”
     他的眼神瞬间明亮的可怕。随即又不安的道:“为……为什么?”
     “麟渊,我决定守护你。”上一次你默默的守护我,甚至不让我知道,之至我后悔莫及。这一次老天给我机会,我定不会再做后悔的事。
     默默的付出不知所取,抱歉,我没有那么高尚。我的报酬可是很贵的,所以麟渊你逃不掉了。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2:01:00 +0800 CST  
2

     麟渊现在毫无自理能力,腿不能动,双手没有力气,抱拳还可勉强握住一只笔,随着天气的逐渐变冷,一到晚上或者变天的时候就会全身疼痛。受过本就残疾的下身因为落马时重创到了□,□虽有感觉,却几乎成为摆设,总是不配合的溢尿。虽然能够感到想尿,但要马上让人拿来尿壶,否则半柱香的功夫定会自己淌出来。太医说,这是因为肾脏在落马车时受了伤害,而且虽然盆骨最后接了起来,但是曾经的断裂让其中的尿道出了问题,估计神经和肌肉都有损伤。所以现在不仅膀胱的容量因为盆骨的损害变的小了,而且肾脏的损伤也让那个尿更加频繁,关键的是,尿道的损伤让他现在一点也憋不住了。但是依他的性子根本不让旁人近他的身,清莲又被我遣散出了宫,所以一下早课我便匆匆赶到他的祥和殿。
     “麟渊,醒了?”看着床上躺着的他,瘦弱的身体虚无的几乎掩没在厚厚的被子下面,心痛难忍。“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如厕?”我低声问着,一点点仔细揉弄着他的双腿。
     “没……没事的。”麟渊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别光顾着照看我。麟珏也要休息好。这一个月辛苦你了,都瘦了。”修长的指虚虚的划过我的颊。
     我摇头,“什么瘦了,真正瘦的人是你。明明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居然还不好好修养去帮父皇看什么奏折……”
     “都是一些不重要的事,不是很累的。”他的胳膊颤颤巍巍的伸出来。“扶我坐起来些......躺了这么长时间实在不想再躺着了。”
     在他的腰下垫了厚厚的软垫让他半躺在我的怀里,他的盆骨不能重压,所以让他把大半的身子重心移到了我的身上。“这样可好?如果无聊就陪我说说话。”
     “恩。”他轻轻的笑。“早课师父都交了些什么?可有什么要熟记的?”
     不说还真的忘了,从小他天资聪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虽然身体不好但是功课次次都是第一呢。“那些我都背会了,皇兄要不要检查?”挑眉,小时候比不过你,现在可不一定了,我早就学过一遍,怎么也不能比一个15岁的他差到哪里去吧?
     “呵,最近倒是勤奋了些,都会背了?那我就考考你。”看来,麟渊的兴致也来了,竟然真的认真想起了题目来。
     “今日太和殿上,太傅抽了大学让他们背,除了六弟,其他几个磕磕绊绊的也都背了大部分,独独没有抽我呢。师傅对我有信心,你还要来抽考?”我笑,继续揉着他瘫软的双足。让常年冰冷的细腿好热起来。
     自古每个帝王在幼时都有一整套功夫心法修习,直到登基前还会专门让暗卫从安房里挑个‘功奴’将一身进甲子的内力传给帝王。我前世学的很快,加上登基后一甲子的功力,修行愈加精进。自从回到了这里,我虽然重新修起,却发现功夫上手很快不用说,就连心法也连带着突飞猛进了许多。麟渊体弱,这内力正好可以帮他疏通双腿经脉让他好受些。
     麟渊自然也感觉到了变化,先是惊讶的看了看我,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双凤眸波光盈盈起来。“麟珏,莫要以为师傅不抽你就是对你的信任,师傅治学严谨,防不住明日就有更厉害的等着你。”他修长的指虚虚的扣住我的腕子。“不会伤身体吧?”
     他指的是给他传内力吧,不由微笑。“没什么的。我内力充盈根本没什么损耗。不但不折损身子,而且这还算练功的一种呢。”仗着他不懂武功,我信口开河。
     “真的?”他颇有些怀疑。“那以前那些太医怎么没想到这方法?”
     “呃......”噎了下。我忙道“那些内功心法都不适合你的体制,只有皇家这独门心法才行。自然也就没人跟你提过了。”暗自松口气。真是不能小看了麟渊的敏锐。
     他点点头,一付明白的样子不在追问,我赶紧转移话题。“你说明日师傅会考教些什么,今日他只讲了些杂记欣赏之类的东西。”
     “我明日和你一起上早课可好。”他想了想,轻声道,视线低垂着不知在看哪里。
     心中不由一叹,他那曲折的心思,又不知把事情想到哪种糟糕的地步。我紧了紧手臂。“你大病未愈,我不放心。若是又受了寒怎么办?”
     “可是......”
     “而且师傅的课一上就是两个时辰多......”我没接下去,他现在用着月信帕子,一个时辰就要换一次,如果不换伤了他的身子怎么办?
     他面色白了白,漆黑的凤眸闭了闭。“我的意思是,请师傅到宫里来教.....一次上一个时辰,中间休息一炷香,再上一个时辰。可......可是,清莲已经离宫,我......一炷香有些短,但是我尽量快一些的话也可以的。”
     “父皇准了么?”
     点头。“你愿意么?”他看了看我。“我会尽量不弄脏的。”眼里又渴望又害怕。
     “好。”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2:01:00 +0800 CST  
4上

     转眼,我在麟渊的东宫里窝了两个月,他的身子被我强迫着补了不少,总算看着有些血色了。但是经过上次他的小东西的情况更加令人担忧。
     我强制要求刘太医过来瞧瞧。麟渊拧不过我,只得答应让太医触诊。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太医脸色很不好的看向我,示意我到庭外详谈。
     “用不着回避本宫。本宫接受的了。”麟渊一把挽住我的腕子,力气大的惊人。我生怕他伤了筋骨只得慢慢坐回床边。
     太医面色为难的看了下太子殿下,只得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道。“太子殿下的下 体重创之后又加上新伤刚刚养好,若想回复功能只得先由人服侍着练习排尿。起初每日隔两个时辰饮一次利尿的汤药,上玉势帮助太子殿下练习控制排水的时间。观察一个月。”
     “玉势?”我不由自主的打断太医的话,那不是小官用来开拓后身的淫物么?而且个个粗大无比,麟渊可爱的小东西那么细小的小孔怎么可能撑得下?!想到这里,我一脸铁青。“荒谬,那么粗壮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在麟……皇兄的下 体?!”
     太医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不自在的咳了一声道。“三殿下误会了,这玉势有大小之分,最细的犹如银针一般,是专门放在前面的。”
     面上一红,木然的想起自己还未及弱冠就如此精通床第之事,怪不得太医看我的眼神如此奇怪。
     “啊……这样么。”
     “老臣今日带了器物来,准备一会儿便开始帮太子殿下含玉。”
     “什么?!”我下意识反驳。让太医触诊就已经是极限,若是在让他在太医面前含玉,麟渊那心思会别扭多久还说不定呢。
     “不可能。”麟渊同时冰冷道。只见他面色沉郁到极点,就差发怒了。
     “如若不能配合,太子殿下的身子…….会…….”太医哆哆嗦嗦的看向我。“在要恢复恐怕很难了。”
     我心里一痛,“刘太医,若是本宫为皇兄含玉可好?”
     “三殿下的话也是可以的,只是老臣得在一旁看着,以免出差错。”
     “刘太医,您去旁厅歇下,容本宫和皇兄在商量商量。”
     “老臣告退。”
     等着老太医退出门后,我小心的抱起他的身子,“麟渊,咱们身子总要,我只要太医看着一次,就会学会,好不好?”
     他的脸色一阵青白,半晌惨然一笑。“我的意见并不重要吧。你早已经决定好了,不是么。”
     “……”
     “我是太子,若废了怎么向父皇,向臣子交代?”他低低的道。“父皇不顾群臣意见强行立了我这个废人做太子本就已经很勉强了。若是真的废了……他们……自尊和这些比起来根本不重要对不对?”脸色青白的可怕。
     “……”
     “其实已经有决定了不是么?”他搂住我默默地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你一定会想既然都是个废人了,为什么还要假装自己不需要照顾,不需要帮忙……其实我根本是个连如厕都无法自制的废人罢了。我用尽一切力气,只是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残废而已。”
     “麟渊。麟渊。别瞎想。我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含玉的时候我保证只有我和太医两人,之后都只有我。”我胡乱的在他冰冷的薄唇上亲着。甚至已经不管这个年纪我们是否会真正的接吻。我并不太会抚慰一个人,在前世作为皇帝的时候没有什么人需要我抚慰,甚至是他,在那时也是他无时无刻环绕在我身边的,我根本不用考虑他的情绪,他的想法,他的所有都是我 的。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2:03:00 +0800 CST  
     “真的?”他直直的看着我,好像眼里盛满了信任和期待。脆弱而又动人,好像我前世珍爱的那套水晶象棋,晶莹美丽,还必须需要无时无刻细细拂去上面的薄尘才能绽放夺目光芒。
     “真的。真的。”毫不犹豫的答应着。
     “让他进来。我……我准备好了。”他的脸色依旧青白,但是一双凤眸用力的眨了下后,眼里渐渐出现了坚定的神色。
     心里不由得叹息,我心爱的太子殿下,他为了皇位付出了那么多,却在最后一刻看似轻松地让给了我……
     “传太医吧。”推门,吩咐守在门口的小路子。
     “是。殿下。”小路子领命退下。
     我慢慢踱回床边,把麟渊卷进怀中。一只手护住他的腰,一只手慢慢帮他把亵衣褪下。麟渊一般卧床只穿了一件丝质的亵衣,一是怕有滴漏,二是太医交代过他的身子不方便怕卧床地方的皮肤发炎。
     小心的露出了两条细瘦绵软的长腿耷拉在床边,只有膝盖脚裸一些地方骨头突起的厉害。一开始,这腿据说还是有些力气的。但是出事以后,除了挪动一下外,根本没有作用了。就连月信巾子包裹下的屁股都红红皱皱的一幅软塌塌的样子。我心疼的仔细摸了摸,麟渊身体一震,瑟缩了下。
     “求你,别看。”他脆弱的紧紧合上双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抖着,在阳光下显出几乎妖艳的脆弱。
     一时间,我忽然口干舌燥,焦躁不已。神啊,您难道是在考验我身为一个帝王骄傲的自制力?
     “麟渊,不要闭眼,看着我。”很难想象,清脆的童声因为我不纯洁的想法居然变得如此沙哑。该死的,他才15岁,经不起半点折腾。心下默念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生生的压下邪念。
     “……?”他犹豫的看向我,他墨色的凤眸因为惊讶而变得圆滚滚的,可爱的像极了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珏……你?”显然他看出了我的隐忍。脸上一片嫣红。
     “你明白了?”
     “……”他羞涩的点点头,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惊讶,随即唇角慢慢的绽开一抹温柔的弧度。
     “刘太医觐见。”小路子在门口拖长了声音唱名,时间掐的刚刚好。我忽然想到,他似乎,是我培养的暗卫之一,内力深厚……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2:03: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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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2:17:00 +0800 CST  
     4下

     麟渊悠悠转醒,淡色的薄唇在施完术之后越发的苍白了。看的我一阵心疼。他却伏在我怀里慢慢的笑了起来。“我第一次见你这么慌呢。”
     想起刚刚那孬种的样子,我就感觉眼前一片黑暗。果然,不应该心软。施完针就应该把刘太医杀了才对。只是现在想起也已经晚了,估计那个狡猾的老头近一个月都不会踏进麟渊的宫中半步了。不知道,我那副六神无主,下盘虚软的样子他会记上多久?
     “麟渊,莫要以为你这样便能转移话题。”我镇定了下心神,祥装不在意笑道。
     闻言,他瞬间黑了一张俊脸。半晌才低声道:“珏,你亲自动手,即使再苦再累我也是高兴的。”
     他抬起手虚虚的附上我的手,“珏,我想你明白。我并没有退路。”
     “我明白。”很难想象,他私下对我如此的依赖,放纵。朝堂之上,宫闱之中。几个月前,他对我还是淡漠疏离的陌生人。他伪装的太好,让当时12岁的我从来没有看明白过。但是如今,我的心智并不只有12岁,却越发的怜惜起他来。
     “喝药吧。”他轻轻笑道。“这次你的手不会再抖了吧?”
     我点头,一只手紧紧的扶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端过来那满满一碗透着苦涩气息的汤水。
     他就着我的手,大口大口毫不迟疑的喝了下去,颇有些豪情壮志的意思。迅速的喝完一大碗汤水,他紧紧的抿了下嘴唇。“不是很苦。”随即笑着看向我。“若是效果真的如刘太医那样说的好的话,这药怎么都不会苦。”
     我默默的收了药碗,心里不得不承认,其实他比我想象的坚强的多。
     “麟渊。你有没有恨过我?”我轻声道,虽然如今我不会重蹈覆辙,历史已经不一样了,但是我仍然急于知道。
     母妃灌输给我的从来只有轻蔑和憎恨,他在我的生活里整整十年,一直活在我的鄙视,侮辱之中,为什么他还有勇气,一直默默地坚持等待?
     “最初,我只是喜欢看着你。你是我唯一的竞争对手。我虽然残了,但是只有头脑,我自信不比任何人差,但是你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他慢慢的笑了。“于是,我开始恐慌,害怕。因为你有我拥有的一切,甚至更好,就连头脑也都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好。我有意的一点点了解你,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是所有帝王都应该知道的道理。但是随着了解的越深,我就越来越不能把你当成对手来看。”
     “?”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别人不知道的你。”他的眼里慢慢闪过柔软。“于是越陷越深,甚至生出了不该有的妄念。我们最后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甚至设想好了最残酷的结局。但是感谢神明保佑,你居然......居然......是愿意的。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你呢?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恨你啊。”
     “白痴。”
     还好,老天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
     闲聊着,麟渊的小腹慢慢胀了起来,他也不得不说上几句,就停下来缓一缓,休息一下。
     “是不是有感觉了?”我担心的问、
     他脸色越发的红润了,耳朵也红彤彤的甚是可爱。半晌他才皱着眉不情愿的点点头。“好难过.......”
     我试着轻轻按了下他微微凸起小的肚子,他猛地一颤,“别......别动。”慌乱的扶住下 体软软的小东西,小小声道。
     “是不是想尿了?”我为了避免门外那双内力深厚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道。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9:30:00 +0800 CST  
     我感到怀里纤细的身子又哆嗦了一下,麟渊勉强道:“嗯,有些感觉了......很涨......难受......”一双小手艰难的移到下 体。“我不行了......别弄脏了你。”说着挣扎着从我怀里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生怕他的身子磕了碰了,我一把把他的身子捞回怀里,“别,不会弄脏的。”仔细检查他身上的各处。直到确认各处没有淤青我才松了口气。
     麟渊虽然爱惨了我,但是在某些方面面皮还是非常薄的,让他轻易地说出这些,就等于示弱,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轻易承认的。显然,他已经到了隐忍的极限,而对方又是他可以安心的我,才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口。
     我一面心疼的检查,一面还得提醒道:“太医说了,不到一个时辰不能撤钗,还有一炷香时间,再忍忍吧?乖,马上就到了。你再和我说说话。”
     “腰累不累,翻个身子吧?”我捋了捋他凌乱的秀发问道。
     他勉强的点点头。“嗯,有些累了。”
     “抓紧我。”
     麟渊闻言费力的抬起两只有些蜷缩的手移到我的肩头。一点点的磨蹭着,试图展开手指扣住我的肩膀。静静地等他自己抓好后,我一手从他的背后穿过,一手扶住他的腰,把他的上身慢慢的转成半趴半躺着冲我。然后两只手同时往下,一手扣住他的腰身,稳住他的身子,另一手穿过他的膝盖下面,小心的帮他把瘫软的双腿摆正。最后慢慢的拂过他的小东西,小心的让它顺着体势伏在虚软的两腿之间。
     他轻轻笑道。“珏现在做的很熟练呢。一点也没有扭到碰到。”
     我亦在心里松了口气。专门学了许久,总算有点成绩,不再莽撞的碰伤他了。
     麟渊继续又和我聊了一阵,但是一阵快过一阵的哆嗦,一阵强过一阵的尿意让他根本无法专心说话。
     不一会儿,“珏......珏.......”他面色惨白的低低唤着我,眼里慢慢的蓄气了雾气。“我忍不住了......”低低的声音透着自嘲。
     “没关系,时间到了。”不可自已的吻吻他有着点点药香的薄唇,趁着他分散注意力的时候,用掌力切断了还有一段距离才烧尽的香柱。
     分开后,他仔细的看向已经烧灭的香炉,没有发现我的作弊行为,于是点点头道。“那么开始吧。”
     “太医吩咐过,撤钗之后,麟渊要仔细控制水势,流速,咱们尽量慢慢来。”我一手扶住他的小东西对准夜壶,一手按了按他胀的有些发硬的小腹。
     麟渊难忍的点点头。
     “如果控制不住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阻止水势,咱们慢慢再来一次,直到你可以控制一些了,我们就排空它。”
     “好。”
     我顺着体势,迅速抽出玉簪。只见麟渊脸色一变,无法自制的低低闷哼出声。一股清穿顺流喷涌而下,撞击到铜壶里叮咚作响。
     “麟渊,控制住。”我在一旁仔细提醒。
     麟渊用尽力气,可是水势却丝毫没有缓势。心里一沉,我忙掐住粉嫩的小孔。
     “啊!!”麟渊被突然起来的动作弄得几乎昏死过去,他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脸色变得惨白的吓人。
     一刻钟后,麟渊略略平静了下,喘着粗气吼道:“继续。”美丽的凤眸里冰封一片,决绝而又残酷。
     我心早就疼的麻痹了。根本说不出半个安抚的字眼,只得机械的点点头,依照他的话,一句一个动作。
     .......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9:30:00 +0800 CST  
     反复四五次之后,麟渊慢慢的有些能控制了,小腹也瘪了下去。最后一次,麟渊控制着,一点点努力把腹中的积水排了干净。我和他同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才惊觉,层层棉衣早已经汗湿一片,冷冰冰潮乎乎的贴在我的背上非常难受。
     但是我片刻不敢休息,洗净手,接下来又是含玉了。这次出乎意料的顺利,在我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下,细小的玉石慢慢从容的没入粉嫩的小孔中。给麟渊灌下汤药后,两人俱是筋疲力尽。
    
    




5

     腊月过完,就是正月春节了,正巧的是腊月里下了鹅毛般的大雪根本没有断过,到处都是厚厚的一层白色银装素裹的煞是好看。麟渊的身子也养得不错,渐渐的能自己控制着排水了,也让父皇都松了一口气。连带在朝堂上对我的态度都多了几分亲近之意。要知道,我儿时对父皇的记忆仅仅止于,高高的金銮殿上那明黄的朝服和威严的声音。他的正脸我都不曾有机会仔细端详过。
     这天刚上早课,天上又徐徐绵绵的飘起了不大的雪花,等待一帮子皇子陆陆续续下课的时候,天空已经意外的放晴了。透过宫里层层叠叠的琉璃瓦趁着蓝天白云格外的艳丽可人。老八这时候钻出来,笑嘻嘻的调皮样子。拽了我的袖子道:“三哥老是一个人急匆匆的赶到太子哥哥那里,都不陪我们玩了呢。”
     以前,为了经营实力,扶正我储君的位子,母妃特意吩咐过一定要和这些未来吃人不吐骨头的兄弟们打好关系,以后必定用得到的。我和各位皇子的关系都非常不错。尤其老八是个自来熟,面子上他和谁都是极好的。“小八,别拿话噎你三哥,今日父皇没有考教你功课,夫子没有留堂,你又有什么坏心眼了?”我打笑道。
     在我的时代,八王爷是出了名的闲王,吃喝玩乐怎么高兴怎么来,特别会享受的一个主儿,后期我与麟渊拼的你死我活,几乎杀光了所有兄弟的时候,只有他幸免于难。因为在我和麟渊当时看来,他功课,政绩,人脉,家世没有任何优势,亦没有表明野心,从来不趟我们这边的浑水,根本不值得杀,谁都没有心思动这个手。不过现在看来,他的选择无疑是最正确明智的,帝王家并不是人人都要当皇帝的,帝位只有一个,大多数时候许多人没有那个运气坐在那个座子上的。我已经做了一世,不想再和麟渊作对了。
     “啊呀,三哥怎么能这么编排我呢。我不过是看着天儿好,提议大家打个雪仗,都是是皇子,说出去要是连雪仗都没打过,也太对不起自己的童年了。这不,我叫四哥五哥九弟十弟,所有能玩的皇子,我都叫了。”小八天生一副桃花眼,笑起来特别惑人好看,现在他不过八岁,却已经显出之后风流闲王的雏形了。
     “你啊……”我叹口气。“你们玩呗,为什么还拉着我?”我若是回去晚了,麟渊会着急的。
     “三哥,玩会儿呗。”他转了转眼珠,“不然,我们先开始,等一会儿三哥叫了太子哥哥来,我们几个重新排队?”
     “太子?”小八。你在想什么?
     “对啊,前几日父皇说你没有来念书,是去照顾太子哥哥了。太子哥哥身子不好跟我们又不亲近,九弟和十弟都没见过呢。”说着,小鼻子冲着站在雪地里无措的两个小豆丁,咧嘴笑着。
     这个八皇子,心思精明之极,宫中谣传我与太子殿下的关系转暖,和着在这等着试我呢?转念又一叹,打个雪仗的游戏而已,百姓家的玩意,到了宫中就被赋予了各种各样的多余心思,变成试探之物,生生的变了味道。
     “别急,刚下完雪,天气还冷着,而且都没换衣服呢,放不开手脚玩闹。吃过午膳,我和太子殿下换好衣服,你们在马场等我们可好?”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9:30:00 +0800 CST  
     “怎么会呢。”我仔细来回按摩着,一点点焐热。太医说因为这两条瘫痪的腿,到时麟渊全身的血脉不通,身体非常畏寒。为此他一直很辛苦。
     “你不嫌弃,已经是老天给的最大的福祉,我哪里还能管得旁人怎么看我?”他幽幽一笑,“无论是怕也好,嫌弃也罢,我终归是这么个残废样子,也永远是地位尊贵的太子。有朝一日,父皇最终顶不下压力废了我,我也希望,以后的皇帝会是你。”麟渊平静道,好像就事论事般洒脱超然。
     “药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要乱说。”我顿了下,继续帮他焐着双腿。“咱们国家的太子只有一个人,皇帝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做你的辅政大臣。”
     “真的?”他的语气迫切。仿佛得了天大的惊喜一般。
     “真的。”
     “可是……我一直以为珏的理想是帝位……”他有些失神喃喃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他忽然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我信你。”
     “怎么?你以为我这几日对你的好都是冲着太子之位来的?”挑眉。
     他大窘,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一直以为是贵妃的主意,本来就……对我不屑一顾的你怎么可能突然回心转意,可我……就是骗我,我也甘之如饴了。这些日子你对我的好,我用太子之位换又有什么不可的……”
     我又惊又气,怪不得这些日子他对我百般的顺从,原来他是这么想的?敢情他以为他在度“最后的日子”。我的人品就这么不可信赖?!
     一旁的麟渊见我神色不对,忙道:“珏,不要生气,我……都是我胡思乱想的。”
     “原来我在你心里如此卑劣?!”忍不住拔高声音。
     “不是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真的是哭笑不得。我不由得气乐了。“然后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我有一天抛弃你?”
     他迟疑着,样子很想点头又怕承认了惹恼了我。
     “傻瓜。”我心里一片柔软,他究竟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伤的多深、多重?居然连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情不自禁,贴上他略显冰冷的柔软薄唇。“我爱你。”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染了些许红晕。轻轻点头:“我知道。”
     “渊,我帮你更衣。”慢慢分开两人,我柔声道。
     “好。”他点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一声好,更是答得禅意绵绵,柔情似水。美丽的凤眸目光幽深的一眨不眨的看向我,全然的信赖和坦然。
     看得我心头一热,几乎差点就上演某些不符合年龄的画面。我咳了下生生忍住,再一次怨念老天给的年龄太小,限制太多。我们两个都很青嫩,过早的房事对身体非常不好,虽然我自信自己没问题,但是麟渊的身子,我还是希望等调养个两三年在说。
     我轻轻的帮他将两条瘫痪的腿搬下垂在塌边,让他靠着垫子借力坐好。借机抚了抚让我用内力焐热的双腿,我小心的握住两只细瘦的小脚道:“还冷么?要不要再帮你按按?”
     他摇头,“没什么感觉的。冷了热了都没关系的,珏莫要担心。”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谈论天气。
     我心中一疼,小心的在柔软的脚心和蜷缩的脚趾间来回揉搓,我十二岁时的手还不是很大,而我却能两只手牢牢的裹住他的小脚,这个认知让我再次心疼不已。
     “别忙了,我用不上力,太医说了保养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9:30:00 +0800 CST  
     几个人散了后,我把麟渊抱回车上,小路子立刻快速的按上门帘,驾起马车向太子殿行去。
     “累了么?”我好笑的看着某个明显沉浸在玩乐中的太子。
     摇了摇头,他轻轻的笑了起来:“今天很开心。我从没有这么开心过。寻常人家的孩子童年都是这么无忧无虑的,真好。”
     “呵呵,寻常人家的孩子们可不会拿兵法来打雪仗。”我戏谑的看着某个充当军师的太子殿下。
     他白了我一眼,“寻常人家的孩子也没有偷偷用武功帮着小八他们挡掉雪球的。”
     无语,知道瞒不过他。只好傻笑起来。
     一路上两人气氛愉悦。
     到了寝宫,我退了下人,帮他换了玉簪,月信帕子。正准备让他歇歇,忽的,小路子在门口传来一声通报。
     “贵妃娘娘的口信。”
     声音清清楚楚传进我和麟渊的耳中。麟渊脸色变了下,叹口气。“你的母妃时间掐的真准,一刻也不让我多开心一下。”
     我苦笑,母妃和皇后不对盘,宫人皆知。她的儿子在情敌兼政敌的地盘住了这么久,她才来找麻烦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说。”
     “贵妃娘娘说,快过年了,盼儿团聚。”
     麟渊脸上的血色迅速随着小路子的声音退了个一干二净,面色苍白如纸。
     我亦是有些僵硬。
     谁都明白,母妃是什么意思。宫中传出我与太子和好不过个把月,照例,后宫的嫔妃是不能和皇子有接触的,但是尽管是这样,从得到消息到有所作为,母妃的动作迅速的让人望而生畏。
     是我疏忽了,这里不是那个我为所欲为的宫殿,宫中母妃,皇后的两方势力波涛暗涌,我不该如此大意。
     一时间,寝宫内安静的可怕。
     “你……”麟渊面上一片雪白,神情却冷静的可怕。“你有什么打算?”
     我勉强的笑了笑。“看不出来,母妃的动作还真是快呢。”
     “皇宫内苑和咱们只有一墙之隔,难免的。”
     我叹口气。“我想,过完年,大概就不能来看你了。”
     他美丽的凤眸在我说完的一瞬间,猛地收缩了一阵,面上依然平静无波。“是我大意了。相信就算没有贵妃娘娘的口谕,母后也会坐不住了吧。”
     我点头,看出他强装平静下面的担忧和不舍,把他紧紧搂在怀中。一时间,两人刚刚欢乐的气氛消失殆尽。
    
    




7

     年关将至,几日的大雪盖不住宫内热气腾腾的年味。宫人、侍女在长长地廊桥上川流不息,过往着忙忙碌碌的布置宫中的上上下下。
     前几日,朝堂上传来西南边境舅舅镇远侯的捷报,二十万大军胜利大捷,班师回朝。父皇龙心大悦。后来凑巧听了宫人们的汇报,知道了由小八发起的,“打雪仗”活动,父皇对我们兄友弟恭和乐融融的景象甚为满意,也大加赞赏。种种喜事加起来,父皇今日在朝堂上宣布,要大办国宴,庆祝新年。皇子们更是摩拳擦掌准备拿出自家的本事才艺在父皇面前博得一星半点的好感。
     从学堂下了,我来到太子的寝宫。早上听闻老四老五商量着才艺展示的事情,心里一沉。本来,太子的身子不好众所周知,每年的才艺展示不是画画就是弹琴。但是如今,他的伤势刚刚痊愈不久,手指却不如以前那么灵活,太医亦支支吾吾的没有明确拿出治疗的方法来。失了画技和琴技,麟渊的国宴表演怎么办?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9:30:00 +0800 CST  
     “回去找几个能工巧匠仔细研究图纸,务必搞明白原理。以备万一再多备几把以备万一。”
     “是。”
     回到宫里,已近晚膳,我直接赶到祥和殿想早些看看他的样子。到了殿里的时候,宫人们正在给麟渊上菜,简简单单的只有一碗清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跟我在殿里时完全不一样,量又小又少。一旁站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孩子,看样子是新拨到祥和殿里来的宫人,他在恭顺的站着,样子好像是候着伺候太子吃食。
     “麟珏?”麟渊见我在门口站着,惊喜的叫出声。“你回来了?愣着干嘛,快些进来。”说着便想撑住床沿坐起。
     我一个箭步跨过去,抱起他。“怎么吃得这么少?”并示意,宫人们迅速退出房门。那孩子似乎有些迟疑,但还是让一旁的小德子拉到了门外。
     他不好意思笑笑:“你不在,我想的不用御膳房做那么多的。”
     “我不在,你打算让谁服侍你?”我想起刚刚那个清秀的小太监,不禁有些不快。我并不与麟渊同寝,一般早膳是两人各自在宫里解决的,午膳前基本我都是赶来与他一同用的,晚膳也是吃了再回宫的,倒是忽略了他身旁伺候的小太监。
     他好笑的看了看我,“小路子是我的暗卫,你不要多心了。”
     “平日里也是他伺候你?”想不到没了清莲那婢女,又来一个。
     “都是你再弄,我不让他们近身的。”他笑笑温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习惯他们的。”
     “那你平日我不在的时候怎么办?”
     他摇头道,“虽然有些慢,都是我自己来的。”
     松了口气,我的麟渊怎么能让人平白看了去?虽然他自己来有些吃力,但是我仍然私心的不希望他被人如同玩偶般摆弄。
     听了他的回答心情再度高涨起来,顾不上没有进膳,我玩笑道:“渊,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把他抱进了院子,我看着小德子命人把半人多高的箱子抬到院子里的雪地里,便指给他看。
     “什么?”他眼底一片新奇。
     “呵呵,小德子,打开它。”
     小德子不知怎么弄得,命人拿来了烛火,奴才们守了一圈在雪地里明晃晃的把箱子围住,只留了一个缺口并不妨碍我们的视线。
     哗啦一声,箱子从四周四散开来,深红色的轮椅静静地衬着白色的雪地显得格外的醒目。表面上看红木的太师椅,没什么与众不同,但是仔细看,本该是椅子脚的部分被两侧各一个的大轮子代替了去,椅背上还有一个供人推扶的把手,脚下本该踏地的地方有一条长板。好让麟渊比常人虚软的双腿可以平稳的踏上。整个轮椅椅背被人雕上了岁寒三友图意外的衬托出麟渊高洁的气质。红木虽然结实但是很沉重硬朗,我怕伤到他脆弱的脊背,命人从宫里拿来了之前父皇赐给我的狐裘,把座椅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垂下眼看向怀中的麟渊,只见一片烛光中,更衬得麟渊面色如玉,整个人纤瘦细弱。
     “这……”麟渊惊讶道。
     “我偶然看见坊间一家古董店买的,你看合适不?”说话间,小德子机灵的命人退下,留给我们足够的私人空间。
     我轻轻的把他放在椅子上。“看看舒服不舒服?要不要再加个软垫?”调整好姿势,小心的把他的双手放在他的腿上,又蹲下身把他虚软的双腿摆在踏板上。
     他摇摇头,惊喜的看着座椅,我站在他的身后,慢慢的推着他在院子里走了走。果然,前进、后退和转弯都非常灵便。麟渊整整的看着我,显然已经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整个凤眸雾蒙蒙的。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09 19:30:00 +0800 CST  
度受你等着!!我一定会和你抗争到底哒!!!!我会把它发完的!!一定会的!!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11 05:48:00 +0800 CST  
     “殿下说笑了,德奇骏公公已经把尸毒的方子命人快马送到了臣的手上,臣一定尽力而为。”
     我一把拖住他的手腕,“求您……”
     “是。”
     “我……丑......不要……麟渊……吓到。”拼尽全力,我努力保持着眼前的清明,断断续续道。
     “是。”
     理智在听到他的保证后,彻底的断了线,一阵眩晕,我失了意识。
    




16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虐麟珏没有感觉,还是虐太子同学吧
     “刘太医……”麟珏低声道,伤口的疼痛虽然止住了,但是五脏六腑灼伤的感觉,仍是让他汗湿了里衣。“为什么不见好?”
     身为太医医首的老太医一脸凝重。“回殿下,原本尸毒与您腕上的毒两者相克,倒也平衡,但如今我给您解了尸毒,另一种毒素立刻顺着经脉游遍全身……速度之快,唯有以天山雪莲百毒不侵的圣物吊命,却也无计可施了。老臣惭愧,这种毒素毒性奇特是臣生平仅仅是听说过,没想到还能有人将此毒配出来。”
     “解不了?”
     “殿下,此毒乃南疆多种毒素调配而成,名为【十年】,无药可医。”
     “什么意思?”
     “种此毒者可以持续十年,十年一过毒性自解,但因为毒性剧烈,据说没有人能撑到第十年,便被一年胜过一年的疼痛折磨致死。”
     麟珏面色一沉,怪不得临走时那个妖人放狠话说他会悔不当初。冷笑下,忍住五脏六腑的钝痛,低声道:“太医,今日之事不可宣扬出去。”
     “是。”
     “要是走漏了风声,就不仅是您一人的性命堪忧,恐怕会给您的亲人带来不必要的无妄之灾。”我费力的提了提唇角,“母妃,父皇,太子殿下,主子们要是问话,你知道怎样回答的吧?”
     “是。”刘太医眼神闪过一丝疑惑,却聪明的什么也没说,立刻恭敬地答道。
     早春的阳光并不厉害,白花花的照进红色的菱形窗子里,更透得依躺在窗边的大床上麟珏的脸色苍白如纸,脆弱的好像一碰便会碎了。忽的,睡着的人儿皱起了眉,淡色的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不一会儿,额上便冒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一双半瞌的星眸猛的睁开,乌黑的眸子好像暗黑宁静的深渊,透着一股肃杀的冷凝。若是仔细看,麟珏并没有清醒,只是无意识的忍耐着又一波疼痛的侵袭,竭力维持着理智。
     半晌,疼痛终于过去了,麟珏放松了紧绷的身子,松开形状姣好的眉毛,微微的喘了口气,少年修长消瘦的身形有些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他并不理会,只是低哑道:“更衣。”说着起身而立,身下汗水泅湿的被褥,彰显着某些显而易见的事实——中毒以来的一个月麟珏夜夜被折腾的无法入眠。
     麟珏站在一人高的铜镜前,阴郁的发现镜中少年本就劲瘦的身材,更加单薄了,面色同样青白的可以与东宫的那位太子殿下相媲美,这样子去见麟渊,怕是会露馅的。
     “小德子。”麟珏的声音低低哑哑的,透着气若游丝。
     “是。”
     “去拿些胭脂来。”
     “是。”
     不一会儿,小德子的身影又出现在大厅上,手里捧着一盒红艳艳的胭脂。
     麟珏修长的指控制不住的抖着,连带着整个胭脂盒也抖动的厉害,他不是不想停下来,但是压制体内的痛处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心神,虚弱的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好像痉挛般抖动的手指了。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11 11:40:00 +0800 CST  
     这都传达着一个信息:黎国的王,要以耶律的血,祭奠镇远侯。
    




9

     宴会果然不出我所料的闹到了二更才结束,父皇在看完皇子们的表演后就退席了,这时外面下了雨夹雪,随着殿外的天气逐渐变的阴冷潮湿,我怕麟渊的身子受不了,也借口撤了出来,殿内只剩下小四、小五、小八几个较大的皇子悲惨兮兮的撑场面,临走时,小四怨念的眼神简直可以媲美冷宫的妃子,他知道宿醉是必然的,而大年初一皇子们要早起去各个宫中拜年亦是必然的。
     回到殿内,麟渊笑意盈盈的看向我,淡色的薄唇画出甜蜜的笑纹,不管屋外怎样的雷电交加,麟渊在祥和殿的长明烛光里明明灭灭却显得尤其勾人。“想不到我们的表演那么成功。”
     我脸上一热,侧过头看向一旁齐人高的水晶镜,发现镜中的自己身上还穿着那一袭红袍,金色的发箍扣住我的发髻,脸上宫女们涂的零零碎碎的粉末也还未掉,我立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些宫女们真是折腾,往我脸上涂了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
     “呵,我觉得很好看啊。”麟渊仔细看了看我,忽然有些忧愁。“珏,你过了年虚岁就14岁了吧?”
     我点头,不明所以。
     “也该长开了。竟然出落得如此俊美了呢。”麟渊叹了口气,似真似假的道。“今天这么一闹,该虏获多少大家闺秀、千金们的芳心啊,我倒有些后悔了。”
     无奈的笑道。“麟渊,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呵呵,我可都说的是真的。怕是以后我要看紧些,免得一转眼,你被什么千金勾搭了去,我哭都来不及。”麟渊笑着,眼里却满满的认真。
     失笑,他居然如此当真,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不怕、不怕。她们没机会了。我下个月就和舅舅驻守边关……”话音刚落,我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看向麟渊。
     麟渊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你说什么?”
     我强笑道:“本想让你过个好年的,谁知我这两杯黄酒下了肚,一张嘴竟然开始不把门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的手指紧紧的扣在我的怀里,一点点试图抓住我的衣襟。“什么时候的事?”
     点头,该来的还是要来,他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我本希望过了年,寻个两人气氛好的时候告诉他,要他心里好受些,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昨天到西宫拜见的时候,母妃告诉我的。”
     “你……你答应了?”
     苦笑,“渊,这个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权力。作为一个没权的皇子我没有任何权力拒绝母妃的决定。”
     他忽然冷静下来。“对。是我失态了。”只是他的脸色更加青白。“要去多久?”
     我垂下眼帘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生怕一开口换来无法挽回的事态。
     “你说!”他忽然大力的拉起我,手指已经缠在我的前襟上勒的青紫。
     我心疼的覆上他的手,他忽然如触到什么令人惊惧的东西一般,猛然甩开了我,力气大的让我后退了三四步,离开了床边。“你回答我!”
     这大概是我知道的他第一次的失态。我无措的看向他,一向从容淡定的他,一向坚强不屈的他,此时就像个疯子般失态的对我大吼着,墨色的凤眸里藏着刻骨的绝望。心里满满的心疼,但是我却想不出任何理由能安慰他。
     他低声咆哮着,顾不上他下 体的玉势,他无力的腰肢,麟渊一下子滚到了床下,然后拖着身子一点点爬到我的身边,“你要离开我了,是不是?你后悔了,是不是?”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11 11:40:00 +0800 CST  
     “你回来就好。”他怔了半晌,忽然幽幽道。
     我心中如释重负。心里飞快的思索着,怎么提起昨日的失误。目光扫向一旁的窗棂,大年初一的天气因为昨晚一夜的洗刷变得格外晴朗,满室的阳光,连窗外的鸟儿都显得格外活泼。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如果没有昨晚的事,也许我们现在正在悠闲地看着雪景品着名茗,一切都显得美好。
     “渊,我......”我试图找个委婉点的借口,但是想了许久,没有丝毫头绪。“我要去西南边境3年,你可以等我么?”
     麟渊复杂的看着我。“珏,你能等我3年么?”
     毫不犹豫,“可以。”
     他忽的一笑,带了说不尽的忧愁。“你现在才13岁,3年后不过16岁,到时你会发现现在的你多么幼稚,多么不理智,也许……也许也只是你的一时冲动,等你长大了,明白了真正的情爱……你会发现守着一个瘫子是多么荒谬可笑的!我……我昨天晚上失态了,你走了之后我想了很多,我不应该要求你困在宫中,困在这里的只有我一个就够了,你应该是天空的鹰,我不该强求的。好男儿志在四方……”
     我混乱的听着,几乎不敢相信,原来麟渊的心思那么深,那么患得患失。“不,3年就够了,即使我是雄鹰,翱翔长空,但也有累了、倦了想家的一天。你在何处,我的归处就在哪里。”
     他怔怔的看着我,几乎不敢相信:“真的?!”
     “是,我保证。”
     “可……可……”他抖着,几乎身子都将要滚下床来,我抱住他瘦弱的身子,手指点上他的唇。
     “没有可是。”
     触手,他的唇上干裂粗糙,身子亦高温的吓人。我倒抽一口凉气,紧紧地盯着怀中的人儿:“你发烧了?!”
     他虚弱的笑笑。“没事的......”
     “小德子!”
     “属下在。”小德子立刻在门外道。
     “太医呢?!”
     “别……”麟渊一惊,立刻拉住我的手,拖的整个身体为之一颤。
     “怎么?”
     “是我叫小德子不要叫太医的。昨晚趁着国宴来一趟也就罢了,乱哄哄的也不会有人在意,今天大年初一,我就宣太医,父皇一定会过问的。”他喘着,断断续续道。
     我立刻意识到不好,用内力传音道:“小德子,你说,太医说什么了?”
     “回主子,太子殿下天生弱骨,之前又受了大伤,身子大不若以前了,昨日阴雨绵绵本就潮湿对太子殿下的双腿不好,又因殿下在青砖地板上受了大半夜的凉气,因此湿冷之气如体,导致伤寒高热。且殿下的□因为玉势没有及时拔除、磕碰导致重伤……如果不好好修养三个月,恐无法自行排泄……”
     什么?!我脑中立时想起一个月前,麟渊受的如钗之苦。若是不好好养……就彻底废了?连之前都不如了么?一向自傲的麟渊怎么受得了?我一走三年,让他如何适应别人的服侍?!
     “给我看看。”我干涩道。
     “不,没什么的。”麟渊虚弱的笑笑,眼里藏不住的惊慌。干裂的唇边立刻涌起一朵鲜艳的血色——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角。
     心里的不祥感越发的沉重,大力的掀开麟渊下 体覆着的锦被。
     “不!!”麟渊低吼着,恍惚间他的声音像昨日一般的绝望。
     待我看清眼前的情景时,只觉得胃里面一片翻腾,眼前漆黑一片。麟渊原本粉嫩的分 身此时泛着黑紫,尿垫下一滩殷红的血迹,腥臭和尿骚味夹杂在一起,刺激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他分 身的中间,玉势生生的刺穿了内壁,盘桓在那里。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11 11:40:00 +0800 CST  
     我想尖叫,想大吼,却只能通通卡在嗓子里,咯咯作响。牙龈被我咬的生痛,嗓子里一股腥咸涌进口里。
     “小德子,这就是你请的太医?!”我的声音刺耳的难听。
     “……”门口小德子沉默了。
     “别……别怪他!”麟渊艰难的喘息着。“我……是我坚持没让他请太医。”
     “什么?!”
     “若是有人知道了,父皇会怪罪于你……”
     “今天早上小德子那番话也是你教的?”
     “是……”
     麟渊啊麟渊,是我害你成了这样,你却还如此为我着想。思及此,我抬手狠狠地掴了自己两个巴掌,颊边木木的却没有心里更疼。我都做了什么?!
    
    




10

     “不要……难过。”他虚弱的安慰着我。“……不怎么疼了。”
     抱住麟渊的身子,要小德子打一盆温水来,我用绵软的帕子沾湿了,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拭着额上的虚汗,几乎刚一拭干净的额头,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又汗水淋淋了。他紧紧的咬着牙,一声不吭,眷恋的看着我,仿佛多看我一眼,他就能减轻痛苦一般。
     我不敢碰他的伤口,又不能请太医,只得拖到太阳西下,夜幕降临。太阳刚刚落尽余辉,我立刻命小德子把刘太医无声无息的掳来。
     这位宫里专职伺候天子的太医医首,看见麟渊的面色先是一惊,我颤抖着不顾的礼仪,让太医直接搭在麟渊的腕子。
     只是这轻微的震动,就让麟渊疼痛的轻哼出声。我心疼的吻吻麟渊的额角,把手指放在了他的口里,“嘘嘘……宝贝,你若是疼就咬着我。”眼里酸涩不堪。
     太医面色惊诧的看着我,但是马上又专心在医术上。“回殿下,太子殿下的下身受到如此重创,您怎么不……不立刻宣臣来面诊?再晚些,太子殿下的身子怕是废定了。”
     我红着眼,低声吼道:“莫要多说,都是我的错,你仔细看看现在渊……太子殿下怎么样了?!”
     “殿下,太子殿下此为外伤,并由邪气如体引发风寒,现在当务之急是给太子殿下撤钗,前十日千年蔘汤吊命,并一个时辰冲洗一次伤口,帮太子殿下排出积液。后十日要适量减少饮水,配以草药外敷。”
     “如此……能治好么?”麟渊低低道。
     “刺伤怕是伤到神经,殿下恐怕以后要小心再小心的调养。怕是恢复不到以前一般,行事,如厕皆需要仔细服侍。”
     “那……房事?”麟渊低低的看着。
     “恐……不能长久。”
     太医说完之后,不仅麟渊,连我也难过起来。
     “小德子,带太医去挑人参。”我道。“撤钗之事可有注意的事情?”
     “回殿下,只要尽量顺着力量撤钗,不要再伤到太子殿下即可。”
     “今日之事,若敢泄露半个字,不用本宫说了吧。”我淡淡道。
     “是。”
     我待人都退下后,低声道,“忍忍,我这就帮你取出来。”
     “答应……我。若是我……废了。一定……一定告诉我。”他说几个字便要喘息一阵,虚弱的让人揪心。
     我点头。趁他放松,立刻顺着力道快速把玉钗拔出。
     “!!”他疼得打起了摆子,连瘫软的双腿也跟着抖动起来。“呃……啊啊……啊。”他咬着我的手指却一点没有用力,吼间溢出了呻吟。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11 11:40:00 +0800 CST  
     “你的身子不好,我怕再伤了你。”
     “我没事的。”他突然提高了嗓音,“本宫要看着你离开!”他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甚至连自称都用上表示他的决心。
     “……”
     “你若是不肯,本宫自己就算爬也要爬到宫门口,亲眼看着你离开。”他语气严厉,一双柔情似水的凤眸让他瞪得浑圆。
     我无奈一叹,吻住他的眉眼。“我只是怕我走了,没人照顾你,那轿子太颠簸,外头天寒地冻的,风有那么大,你又伤了身子。”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只有亲眼看着你离开,我才甘心。”
     “好。”
     拗不过他,只能答应。扶他坐起,让他整个人靠坐在软垫上,我慢慢托起他的腰身,他颤颤巍巍扶住我的肩膀慢慢用力,小心的帮他穿上柔软的绢制亵裤,再垫好尿垫,整个过程中尽量不碰到他受创的小东西。
     “呃……”他低低的哼一声,脸色有些灰白。
     “怎么了?”我急忙欲查看他的创口。
     他摇摇头,固执的用手按住亵裤,不让我看。
     “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我说不要…….”
     他伸手打断我的话。“不是,只是动了下,脚有些扭到了。”
     我知道他马车上的伤很严重,夺走了他双腿的几乎所有行走能力,庆幸的是还余下些许感知力,冷热痛痒还是有的,但是这更加加重了麟渊的负担,扭到或稍微磕到,对于他的腿都是极大的伤害,疼痛自然不必说,因为骨盆和腰椎的伤害,压迫了他两条腿的经脉,磕磕碰碰的更不容易好了,通常都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于是,我赶紧查看他的脚踝。还好,只是有些微红,并没有肿起来。我心疼的跪在地上捧着他的玉足揉揉捏捏了半天。
     “我把小德子留下吧。”我实在不放心。想了想,最终决定留下小德子。虽然他是我和母妃维持表面关系的唯一联系,我虽然顾及母妃的关系,但是总不能眼睁睁的放着病弱的麟渊不管。而且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小德子一定会第一时间飞鸽传书,总比他身边那个小路子,完完全全听麟渊的话,什么也不说来的强多了。
     “不行。我知你想什么。”他慢慢从疼痛中缓了过来,细细的喘着气拒绝道。“小路子在我身边就够了,边疆不像宫里那么太平,至少有父皇可以镇得住他们,你远在边疆,战事又频繁若是没了小德子,你想让我天天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么?”
     “可是……”
     “没有可是。”他目光坚毅。“麟珏,我是太子,宫中十年,你母妃都不能废了我,自然有我的手段在里面,只区区三年,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大事么?但是边疆,绝对不是儿戏。你莫要胡闹。”
     “是。”
     回想起来,那个清晨,作为以后渊帝的霸气沉稳和气势久久的震撼了我,让我选择了服从。
     未时三刻。
     纵然万般无奈,我和麟渊的身份再怎么金贵,也不可能留住时间的脚步。我穿上厚厚的裘皮站在了城门边。
     厚厚的漆红色大门,随着太监的高唱声中打开了。城门下,黑漆漆的士兵们徒然寂静下来,森森的一片肃杀之气。此时,我才真正感觉到,杀戮的气息扑面而来。
     “开拔!”舅舅浑厚的内力顿时传遍整个城郊。
     “开拔啦……开拔啦…….”接着一声声的,城下们的士兵们吼着,慢慢传遍每个角落,号角声呜呜的传遍整个京城,以雷霆万钧只是向城里的妻子儿女告别,最后在隆隆的站鼓声中,城下的将士们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静待着大将军的动作。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11 11:40:00 +0800 CST  
    




14

作者有话要说:本未完。。。。预告下明日两更。。完结此章和开下一章。。。。(我周末拉去演练。。。累死了快。。祖国的生日。。哎)
9/14日
啦啦啦~~偶来填坑。。咩
     砖瓦工集合起来也就不到三四十人,麟珏数了数,他需要的根本不止这么些人,但是这里不比京城,只是个边防小城,能有这么多人已经很是不错了。
     于是,麟珏带着中的一些士兵和砖瓦工开始抢攻工,乔郓城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位殿下再干什么事,但是十几日后,慢慢看出了端倪。不由得惊叹这位少年皇子的巧思。
     他带着军队学习和泥砌墙的技巧,然后每人负责半面墙,在城楼的内侧又一起一栋城墙。这座内墙离原来的内墙有五丈宽度,地上布满了削尖的竹筒,森森的矗立在城墙和城墙之间,从高处看去颇有些渗人的意味。
     懂得兵法的乔郓城几乎立刻就看明白了这攻势的作用。五丈远的宽度,普通的士兵是决计越不过来的,即使探着身子也够不着,这就意味着,耶律的兵无法攻破城门。他们又可以多坚持几日。
     一旁的麟珏看着副将闪闪发亮的眼睛,淡淡的笑了下。“这个方法虽好,但是仍然低不过五万大军的进犯。若是他们真的不要命的冲上来,这五丈的宽度,很快就会被士兵的尸体堆满。”
     “……”
     “所以,待他们第一次攻城结束后,若是还没有援兵到来,你就把我交出去。”
     “什么?!这可万万使不得!!”
     这是乔郓城第一次看到麟珏笑的那么俊美,就好像连天边的太阳也不及他的笑容耀眼。“放肆,古宁塔城里的人民的命就这么贱,千千万万人的性命也不及我的重要么,那么你和你手下朝夕相处的那些士兵呢?他们的命呢?”
     “可……”
     “我的命尊贵,就尊贵在这里。”麟珏细细白白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身子。“我一个人,能换回你们千万人的命。”不徐不疾的语气里带着卓绝的风姿,让在场的士兵们永远的记住了这个太阳般耀眼的少年,也使这句话渊源流传下来。“这是我身为皇子的骄傲。若是我死了,告诉我的母妃,我无憾。耶律若是那我交换任何条件,你的回答都应该是拒绝。明白么。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以我相威胁,让黎国蒙羞。”只是,若是那样,他最心疼的麟渊将会如何呢,麟珏垂下眼微微的笑着,若是如此,只愿老天爷再许给麟渊一个好人,守着他麟渊幸福安康,然后让他忘了他。
     “如果不想我被那个耶律抓去。就快点建好它,等着杨将军回来。”
     果然,在内墙建好的第五日,耶律的军队就扯开了白色幔帐的掩护,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
     那白色军队中首当其冲的便是那耶律鸿鹰一身血红的战袍,和他□枣红色的战马。一片隆隆的锣鼓声中,蛮子的军队冲了上来,麟珏站在内侧的城墙上,明黄色的朝服熠熠生辉,好像呼应那血红色一般,绚丽夺目。
     城下的耶律鸿鹰邪魅的一笑,他对那城墙上的明黄越发的渴望了,那人的一言一行,一切的一切他都让城中的探子汇报了,最让人钦佩的是他的守城之计,如果不是有那个内应在,恐怕这次他和这位黎国的三皇子殿下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
     但是,这次他赢定了!
     枣红色的大马迅速接近了城门,一个暴喝,耶律鸿鹰勒住了缰绳,飞身上了城门,直直的向明黄色的身影掠了过去。
     忽然,那明黄色的身影微微一动,剑气如虹,在周身织起一层密密的剑网,让人无从下手。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11 11:40:00 +0800 CST  
     耶律鸿鹰只得停在了城楼的外墙上,一站在上面他便心知不好,这外墙上涂了厚厚一层油脂,白花花的,在远处根本看不真切,到了近前才发现,滑腻不堪,根本无法立足借力。耶律心里一惊,探子并没有说到这一层,难道是,黎国的皇子已经知道他派去的人的底细了?不,这不可能……
     耶律正在想着,忽然听见对面麟珏一阵朗笑,手里的剑气闪过一阵银光,站在内墙上的一个副手连惨叫都来不及,无声无息的跌落在了城墙间森森的夹缝中。
     “抓住他。”麟珏一声令下,身旁忽然多出了几条黑影,如同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城楼内墙上。
     “你以为这些就能抓住我么?”耶律鸿鹰低笑,仿佛身后哀鸣的不是他的军队一般。
     他长身纵跃,居然一下子来到了麟珏的面前。“我的轻功可是能让那些小玩意就束缚住的?”说罢,快如闪电,一掌向麟珏的胸口拍去。
     麟珏冷哼一声,身形未动,身边的几个人影瞬间纠缠上来。“哼,抓住你简直是轻而易举。”说着,一闪,也加入战局。
     身后是数以万计的大军,身前是不分伯仲的死敌,两个人越战越勇,只见光影见已分不出两人的招式,你来我往的一招一式都透着肃杀之气,没有丝毫他人插手的余地。
     两人转瞬间过了百余招,耶律鸿鹰暗暗心惊,他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位少年皇子,探子传来消息时,他只是以最有利的局面进行了估算,如今看来,这十四岁的皇子,并不如他想的那么天真,是他轻敌了。今日若不除他,必遭大患。思及此,他随即运足全身劲力,猛地改变招式,放弃了守势,不管不顾直捣黄龙,以手腕为钩,乌色的长指为爪,妄图一招直掏麟珏的心肺,痛下杀手。
     麟珏忙扯手回防,但是耶律鸿鹰来势凶猛,竟有一份同归于尽的气势,饶是麟珏再快也来不及了,麟珏只得用双臂护住心脉,他只觉腕上一阵剧痛,劲力撞击着他的胸膛,让他一阵眩晕,有毒!麟珏胸口一窒,忙运功护住心脉。此时的耶律鸿鹰破绽百出,麟珏抬腿运足力气向他腹部柔软处一踢,生生的减缓了手上防护的力气。
     两人同时退开,纵观二人伤势,双方谁也没沾上便宜,麟珏的双手腕处被穿透,殷殷的透着青色的污血,胸口的衣襟被撕裂,雪白的胸膛上也有几道乌黑的伤痕,差一点点便被对方掏去心肺,而耶律鸿鹰亦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张口一片鲜血,在雪白的地面上尤为突出,外表虽未受什么伤,但是麟珏的这一脚伤及他的脾肾内脏,内伤亦不轻。
     耶律鸿鹰慢条斯理的拭掉唇角的血渍,哼笑。“你若是不降,古宁塔将不复存在。”
     “若是如此,你尽管试试。”麟珏亦挺起腰背,修长的身材在城墙上迎风而立,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不屑。“我黎国威严,岂是尔等可以辱灭的?!”说罢,长啸一声,“如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远处战鼓震天,号角嘹亮,这一战,已从清晨拖至夕阳西下,内城的壕沟里尸横遍野。但是耶律的军队好似没有看见一般,仍旧一波波快速的涌上来。
     麟珏到底还是十三四岁的孩子,此时的他痛恨极了这弱小的身躯,若是之前,他大可以与耶律酣战一天一夜不显疲态,但是这身子终究不是耶律十八九岁壮硕的青年体力的对手,夕阳落尽最后一丝余辉,夜晚笼罩大地时,麟珏已经渐渐不支。
     他忽然抽身战局,急速的向后退去,身后数条黑影即可掩护着他向耶律鸿鹰扑过去。耶律鸿鹰忽然大喝一声,麟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外墙的上面周围徒然增加了许多红衣的侍卫。
     “黎国的皇子。”耶律鸿鹰笑道。“你以为暗卫只有你有么?戏就演到这里,谢幕吧。”一阵朗笑,“我的红衣卫士是不可战胜的。”他吼道,身后的号角好似响应似地,呜呜的长鸣起来。
     一阵微弱的星光下,麟珏遍体生寒,那些红衣卫士竟似不知道疼痛似地,木然的眼神里透着死气。
     该死!麟珏心里一凉,他大意了,原以为耶律鸿鹰那变态的尸术还未练成,没想到历史又一次偏移到了他未知的方向。“退!”大吼着,他夺过城墙上的火把,用力掷向外墙,随着暗卫的退回,火把落在了充满油脂的外墙上。
     麟珏用尽力气吼道:“传我命令,封锁内墙!”话音刚落,耶律鸿鹰一阵抽搐,狂喜的神情变成了惊怒。
     “你!”
     外墙上那蛮子的军队,好像飞蛾扑火似地,纷纷坠地。红衣卫士也瞬间燃成了火炬,五万大军瞬间只剩下灰烬和零星还未爬上墙的一小撮军队,不足千人。
     “哼,不可战胜么?本宫倒要教教你,什么叫不可战胜。”麟珏拼着最后的力气,一把把耶律鸿鹰按倒在地上。
     耶律鸿鹰妖媚的过分的脸上颜色连番变了几变,终于定格在了似笑非笑的神情上,“黎国,三子,我耶律鸿鹰记住你了。”说着突然暴起,身子拧成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一口咬住麟珏的颈子,“你是我的。”(请自行想象大蛇丸同学)
     麟珏颈间一阵疼痛,瞬间失去了知觉。手上的一轻,耶律鸿鹰狂笑着穿过了火墙,阴寒的声音远远传来,“有朝一日,我会要你悔不当初......”
    




    





楼主 月光De悲伤  发布于 2011-03-11 11:40:00 +0800 CST  

楼主:月光De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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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1-03-09 19:5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6-19 17:18:3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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