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初恋


体育课。
09因为扳手腕赢了体形彪悍体育老师而不用一起训练。用09自己的话说就是“特别无聊。”
这时一个女生引起了09的注意，只见她在跑步训练中一直用手捂住腹部，脸色发白，留着细汗。
“老师，你看，那个女生要拉肚子了。”09找到了一旁颠着足球玩的体育老师。
“嗯？”老师顺着09的手指看去，点了点头，目露精光。
很快，那位女生就被叫停了。


“慕容小雅同学，你怎么了？”
“老师、我、我。。”小姑娘似乎有口难开。
“我什么我，你是不是要拉稀了？赶紧的，别拉身上。”09蹭了过来。
小姑娘狠狠的看了一眼09，不知怎地脸色羞的一下又红了。
“老师，我肚子疼。”
“嗯，那你去趟厕所吧。”


慕容小雅如蒙大赦，一步一步的朝厕所挪去。
“来，我扶你。”09大步流星上前。
“不用。”慕容小雅额头微微出汗。
“别能耐了，等会拉裤子上就糗大了。”09义不容辞。
“谢谢你。”慕容小雅不好意思的脸红。
“走快点，我都闻到臭味了，别真拉身上了。”09健步如飞。
“啊、你慢点。”慕容小雅纤纤小手放在09巴掌里，微微发颤，感觉那仿佛不是手，而是暖宝宝。

在厕所里蹲坑的慕容小雅并没有拉稀，至少没有听到溅起水花的声音。


此时此刻，慕容小雅的内心的激动的。
因为第一次被男孩子摸了手。
还因为牵自己手的，是09，年级成绩最好的人，年级最帅的人。
虽然浑身发抖，虚不胜寒，但是被牵的那只小手和心房，却是烫烫的。


很快，慕容小雅又皱眉起来，不知道是肚子疼的难受，还是担心自己配不上09。

第二天，09在桌子里面收到一张纸条
“我想我们并不合适，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而你，光芒太盛，在你身边，我睁不开眼。----小雅”09看完后嘴角露出诡异的弧度。


09走向慕容小雅。
而慕容小雅一直在后排关注着09，包括他打开纸条，微微的笑容，他的一举一动，有那么一瞬，慕容小雅都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慕容小雅。”直到09的声音传进耳朵，慕容小雅这才醒来。
“嗯？·~~”慕容小雅一个激灵，仿佛收到惊吓的小白兔。不敢拿眼睛看09.
“中午放学等我一起。”09俯下身子，凑近了慕容小雅的耳边，呼出的气全冲在她的耳朵上。

“啊？~”等慕容小雅反应过来，09已经回到位置上。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小雅的耳朵，红的发烫。

终于下课铃响，中午放学。慕容小雅身心俱疲，似乎这一上午比一世纪都要漫长。


“先去打饭。”09看着慕容小雅，眼睛深邃的如同黑洞，任谁都要陷进去。
“嗯。”慕容小雅声细如蚊。
很快，09和慕容小雅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天呐，你们快看，09居然坐下来吃饭！”
“是啊，真是稀奇，我可从来还没见过。”
“你们激动什么啊，吃饭有什么惊奇的。”一个不明真相的大胖子纳闷。
“你懂个球，认识09到现在，和他一起打饭，我们位置还没找好，他就吃完了。”
“有这样的事？”
“快看快看，看看09是怎么吃饭的。都给我看仔细喽，尤其是他的嘴，怎么动的”
“是，是得好好学学。”
。。。


看到如潮水般涌来的目光，慕容小雅有点不自在，又有点小幸福。
“小雅，做我女朋友吧。”09啃着鸡腿，突然冒出一句。
“啊？~~~”小雅也正啃着鸡腿，冷不防差点呛到。
“做我女朋友。”09嘟着油嘟嘟的嘴。
“啊？~~”慕容小雅放下鸡腿，鸡腿上一排浅浅的牙印子。
“啊什么啊，做我女朋友，以后天天和我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买零食。”09歪了歪头。
“啊？~~可是，可是。你成绩那么好，我、我、”慕容小雅脸色羞红。
“就这么定了，以后跟了我，学习成绩还不是噌噌噌的往上跑。”09说完，把慕容小雅盘子里的鸡腿抢了过去。
“啊~~”慕容小雅花容失色。
“女孩子不要吃鸡腿，容易发胖。”09自顾自吃着，嘴里发出不太清楚的声音。
食堂外寒风习习，慕容小雅看着09，心中却有无数多桃花盛开。
。。。


“我擦，看清楚没，09是怎么吃东西的。”
“没看清。”
“我也是，眼睛都没眨过，压根没有看清楚他吃鸡腿的动作。但是，鸡腿实实在在的没有了。”
“有这样的事？我不信。”

只用了半个月，09就将慕容小雅的成绩打造成了全年级第二。第一自然是他，这毋庸置疑。


这下别说别人不信了，连慕容小雅本人都有点不相信。
“会不会是作弊。”有个小胖子在探口风。
“定然，别忘了，慕容小雅和09的关系可是不清不楚的。”
“我看就是作弊。”
“不会吧， 考试都是打乱顺序的，而且监考那么严。”
“哼，不作弊你觉得你能半个月全年级第二吗”
“难。”


“09，他们说我作弊。”慕容小雅委屈的找到09.
“呵呵，管他们呢，他们境界太低，对于无法理解的事情自然会胡编捏造。”09淡淡一笑


很快，班主任找到了09。
“09，你门门满分，是不是作弊。”班主任目光仿佛要吃人。
“不是。”
“你如何证明自己没有作弊。”
“我发誓，我考试没有作弊，如果作弊，天打五雷轰。”说完过了3秒，09看了眼班主任：“你看，天没有打雷，所以，我没有作弊。”
“先不说这个，听说你和慕容小雅关系不清不楚？”
“没有，我们关系很清楚，我和慕容小雅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们是彼此的初恋。”09眼带笑意。
“你这违反了校规。”
“校规？笑话。”
“你、岂有此理。我要告诉你家长。”
“这样，班主任，想不想提高班级集体的成绩？”
“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提高班级集体的成绩。”
“什么？”
“我们班上40个人，我能让全年级前40名全在我们班上。”
“！！”班主任已经一脸懵比了。

09提高班


“从现在开始，我们班级将不限制男女同桌和男女自由交往的深度和广度。”当班主任宣布这一消息的时候。
真个班级都炸了！！！
当即就传来饭盒被筷子插破的声音。
“老师你是不是喝酒了？”一个道貌岸然的青涩中山装学生站了起来。
但是还没等老师回应，这个中山装就被周围同学摁了下去。
“老师没事，你继续说。”起哄声响起。


“嗯！”班主任点点头，“从现在开始，同学之间可以找一个学习伴侣，2人作为一个小组，座位也相应调整在一起，每次考试，哪个小组成绩出色，都将有奖励。考试前三组的同学可以申请更换学习伴侣。同时，成绩进步明显的。。。”班主任话没说完，就硬生生的被嘈杂的叫卖声打断了。

“选我，我玉树临风，性格开朗而不失沉稳。”
“选我选我，我虽然没有沉鱼落雁之貌，却有动人心弦的好身材。”
“各位，各位，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一个大胖子站在桌子上。。
“静听你麻辣隔壁，死胖子，大家选我，我是09同桌，有吓人的学习经验和积累。配不到09可以来找我。”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一个瘦的跟猴子一样的人跑到讲台唱了起来。
。。。


很快，哄乱结束了。
很多闷声发财的人都已经早早的牵住了心仪女生的手。个别女生更是直接做在了某个人的大腿上。
最后，除了两组是男男组合外，都是一男一女。
而站在讲台上的班主任，却发现，09的眼睛，越发深邃深不可测了。
班主任，不禁想起昨天09在她手上写的八字真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很快，果然如09说的，年纪前40名全在这个班级里。


这让其他的班级的班主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挫败感。他们集体找到校长辞职。
“我们，输给了一个学生。”
“不，王校长，别再说了，除非让我当一回09的老师，不然我真的要辞职。”
“在09面前，其他的学生仿佛是歪瓜裂枣，发育不正常。”
“看到09，就有一种上去护他的冲动，绝对是一个好苗子。”
“王校长，你别这样，我们实在教不了。毫无成就感可言。”
。。


“够了！！”王校长将一个亿的现金从抽屉中砸了出来。
“把09给我找来。”

09并没有去看王校长，他和慕容小雅走在操场上，相互喂着零食。


“小雅，我该走了。”09看了看天。
“啊？·~”慕容小雅茫然。
“我要辍学了，学校里已经没东西可以教我了。”09拍了拍慕容小雅的头发。
“可是我。。”慕容小雅大眼睛闪烁着晶莹。
“我会想你的。”09握了握慕容小雅的小手。“保重。”，说完，09就走了。
“啊?~~”慕容小雅，想去追，发现09是这么近，却又那么远。她想喊出声，却发现喉咙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被09握过的小手，在这寒风习习的操场上，再也感受不到温暖。

09来到一个书摊，买书的是个瘦弱大学生，穿着校服，还别着“浙大”字样。


“小朋友，这些书你看不懂的，一边玩去。”瘦弱大学生吐了口烟。
“我看看。”09抬起头看了眼大学生，“可以吗？”
大学生和09对视的一眼后，顿时就窒息了，仿佛突然有无尽的压力落在肩膀上，烟头都掉落了。他像是遇到了帝王微服私访，不敢出气。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09捧着一本书，念了出来，随后摇了摇头，“先贤有知而无觉，纵然知道大道无尽，也应要去拼搏，这种消极心态，书中言辞再精妙，不过一场泡沫和糟粕。”


说完09又拿起一本书，“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默念若干次，心头紧锁，神色纠结，随后神色决然，将此书扔去，看向天际“水不争，故不得名，不得名，则无以知之于众，寡道也；水纳污，是非不分，黑白不明，道若似水，则道则乱。水，何德何能，安能安之以道名。”说完，09便不再翻阅其他书籍，径直走开了。


唯留下瘦弱大学生，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突然，大学生哇哇哇的哭了起来，“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啊！！！！”一边哭着，大学生，一边将书摊收了起来。

最后，09回到了村子的家。


“爷爷，我回来了。”09走进厅堂，看到爷爷正在吃鸡腿。
“啊，乖孙。今天，今天不是周末啊，怎么回家了，被欺负了？”09爷爷把鸡腿放了下来。


“不，我辍学了。”09中气很足，声音洪亮而自信。
“嗯，不随波逐流，好！”09爷爷站了起来，内心却也被眼前这个14岁的孙子惊艳到了。14岁，什么概念，很多14岁的娃还没断奶呢！

“爷爷，你说，这世界上的知识，学的完吗？”09看着爷爷，深邃的眼睛似乎能看到未来。


“学的完。”09爷爷，有点吃不消了，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回答范围。


“爷爷，你说，宇宙的起源，在哪里。”09依旧看着爷爷，但是眼睛明显没有了焦点，一片模糊。


“啊，宇宙的起源啊。就在这鸡腿里。”说罢，09爷爷叹了口气，又坐下去吃鸡腿了。“乖孙，别为这些问题烦恼了，来，来吃个鸡腿，陪爷爷我喝两杯。”
。。。
没过多久。
“你这娃，咋这么能喝呢，我这一壶酒全给你整没了。四十多斤呢！”09爷爷心疼的拿起酒壶，倒着最后几滴酒，脸色通红，酒气喷人。


“爷爷，你把它当水喝，它就是水，你把它当酒喝，它就是酒。你把它当一斤，它便是一斤，你把它当四十斤，它便是四十斤了。”09拍了拍爷爷后背。


“兔崽子，吃了我的酒还在这消遣我。”说完，09爷爷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傍晚十分，09见到了归家的父母。
09父母也是一通关心，获悉09辍学后，均是一愣。


“辍学可以，但必须读完初中，这是九年义务！”09父亲安慰着哭泣的09母亲，严厉的对09说。
“爸爸。学校已经没什么可以学的了。”
“那也得给我念完，想要辍学，想要我被抓去做牢你就去辍学！”09父亲眼睛发红。
“啊。这么严重啊。”
“你以为呢。”
“好吧。我不辍学了。”
“明天赶紧给我回学校。”




晚上，09并没有睡觉。
他躺在床上，感应着隔壁父母那张床支支丫丫的声音。心中感觉离父母越来越远了，反倒是高高在上的星辰，倒离自己越来越近。

09回到了学校。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


不久，王校长找到了09
“你就是09？”王校长语气亲切，微微有点颤。
“是。”09面不改色。
“嗯，好好干。”王校长不再多说，转身回了校长办公室，关上了门，王校长汗如雨下，王校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但是，刚才在见到09的时候，他有一种高山仰止的错觉。


而慕容小雅，看到09的归来，仿佛冬天里的一把火又被重新点燃，她顾不得女生的矜持，抱住了还站在班级门口的09。
“小雅。”09拍了拍她的后背。
没有回应，慕容小雅像一只树懒一样，附在09身上，肩膀发了疯似得颤动。


“在一起~~在一起~~~哦哦噢噢噢噢~~~~~”班级里的同学都在起哄，甚至连英语老师都投来祝福的目光。
“乖，先回到座位上。”09再次拍了拍慕容小雅。


慕容小雅这才缓过劲来，头发都被泪水粘满了脸庞。她看向09，看向09的眸子，却发现，这双深邃的眸子，没有焦距，看不到一点温存。


她刹那感觉，身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那么远，那么陌生。
慕容小雅捂着小嘴，乖乖的回到了座位。

后来，09只在考试的时候才会出现。
平时，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


考完试，慕容小雅拦住了09.
“你为什么还要出现？”慕容小雅像是个问债的人。
“我当然要出现，我要出现，告诉你们，第一名还在，并没有抛弃你们。”09笑着说道。
“你不在，我也可以拿第一名。”慕容小雅板着个脸。
“那不一样，我不出现，这学校就完了。我是信仰，我是光。”09依然一脸的阳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狠心！”慕容小雅，突然，一拳头砸向09的胸膛，而后，小拳头像雨点一样在09的胸膛拍打。


“因为，我们的次元不一样。”09微笑地承受着，一把将慕容小雅抱在怀里。“谢谢你。小雅。”

初一还没结束，09就跑到高中去旁听了。
每个老师的课，他只听一遍，就能摸清楚这门课的全部内容。


09看书根本不用一页一页的翻，他只要看到“语文”两字，死死的顶住不放约一分钟，就能将整本书全部吸收融会贯通。


他经常能看到很多高中生早晨4、5点多钟就跑到教室里拿手电筒奋斗的小青年。对此，09是嗤之以鼻的，“方法不对，方向错了，豁出半条命又能有什么收获呢。”09经过一个教室的时候这样说道。


看着一个个高中生全是四只眼啤酒瓶底，09微微叹气，舍本逐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09不忍心，偷偷的给某个抽屉里的试卷都给做了。


第二天，那人还迷迷糊糊的，等到老师讲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些卷子居然满分。他像见了鬼一样。

初三的时候，09已经将这个县城所有的高中逛了个遍，“无聊。”


09站在这个县城最高的旋转餐厅高楼上，俯视着整个县城。
“嗯，县城的布局除了问题，细节做的很好，整个局势却非常不明朗。”09拿根笔在纸上画了些什么，然后离开了。


夜晚，旋转餐厅，一个包间。
“这是啥。”一个大腹便便的人问道。
“和县长，您再看，像什么。”
“一只鹰？”和县长皱了皱眉。
“再倒着看。”
“这。、这、咱们和县的地图！”
“不错，您再细看。这些批注和线条。”
“开发区、新的行政中心、商贸城。。”和县长越看越心惊，“这、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和县长，我先来的，就在咱这桌子上看到的。”
“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和县长肚子弹了弹。
“没有。”
“此事保密，天机不得泄露。”
“绝对保密”
“等等，这2009是啥意思。”
”不知。”

初中的最后几天，09非常无聊。


于是他和学校所有的女生同时谈恋爱，并同时帮助她们提高成绩。


“我觉得09一直在我身边，他从未离开过我。”有一个当事女生在大学时回忆。


“是的，他让我感觉非常幸福，似乎只要我一喊他的名字他就会立马出现”一个娃娃脸大马尾这样写在日记里。


“那个时候，09成了我们所有人的情敌，因为他抢了我么所有人的女朋友。他挖了我门所有人的墙角”一个大胖子恶狠狠的说道。


“我都害怕提09这个名字，因为只要一提起，就立马有20多个女生将我团团包围，向我询问09的消息。”


“09？别在我面前提09，他抢走了我从小学就一直在一起的女朋友，我在她身上花了辣么多钱。”


“09他不是脚踏多只船，他自己本身就是船，哦不，是航空母舰，可以载很多很多女生。”


“当时我不服，我长这么帅，家里辣么有钱，我不甘心，我试图抢回我的女朋友，然而，看到女朋友家里墙面上贴着的09照片时，我发现我自己差点也沦陷了。”


“没错，就是09，现在我和我前女友都是09的女朋友。”


“不是谣言，是真的，他，09，是每一个女生的男朋友，而且，无论何时何地，每个女生身边，都有一个09，不，不是画像也不是照片，我是指真人。”

对于09在初中同时和全校所有女生谈恋爱的事情，有个执着的记者找到了09本人，并提出了他的疑惑。


“09，是真的吗？”小记者有点紧张。
“是的。”09谈笑风生。
“你是怎么做到的。起码上百个女生。”小记者语无伦次了有点。
“这是微操和多线操控的结合，你必须要有大局观，保证整个局面不崩盘。小伙子别紧张，这没什么的”09拍了拍记者的胳膊表达安慰。
“那请问你有什么优势。”记者缓了一下。
“优势？我没有优势，我只有胜势。”09摸了摸下巴。


“09，最后一个问题，你看我这样的情况，请问你有什么心得体会教给我吗，我想谈个女朋友”记者害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记住，谈恋爱和DOTA一样，前期劣势没关系，关键是盘活整个大局，让对面跟着你的节奏走，拖到大后期，装备成型，一波碾压刚正面！”09一脸的肃穆。
“DOTA，DOTA是什么。”记者一脸茫然。
“一个小型智力游戏，以后你会知道的。”09眼睛深邃，似乎能看透未来。

初中升高中，09以820分的总分获得了全市第一名，高出第二名620分200多分！


这让整个市都炸了锅！
“号外号外，总分790分，天才09突破总分极限，取得820分的奇迹分。”
“这不可能，绝对有内幕。”
“别贻笑大方了，这种新闻你也信。”
“千真万确，09都开始游街了，市长都陪同在马下！牵着马头！”
“09身着状元袍，外加黄马褂，手持尚方宝剑，头顶一颗七龙珠。”
“扯犊子呢，还七龙珠。”
“不对，好像真的是820分！你们看，环球时报都登出来了。”


“难道是奥赛加分？”有人琢磨了半天，灵光一现。
“对对对，很有可能，必须是奥赛加分了。妖孽啊。”一个复读生在磕着瓜子。
“不对，有人去学校问了，09并没有参加奥赛。”
“是的，确认了，今年中考没有奥赛加分。”一个幼教女子也参与了进来。
。。。。


莫说这些市井小民，就是那些亲自阅卷的老师，也是莫名其妙，09的试卷已经经过上千个老师反复算分了，没没有任何扣分项，全部满分，但是，就在加总分的时候，硬是加出来了820分。
这让人无法理解。


有人建议把09分数改成790分，不然不能服众！这个建议才一提出，就遭到主考官的否决。
“加出来是多少就是多少。考试威严不容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