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的新人来发同人了- -
Chapter 34
为什么……
阻止我的不是别人……而恰恰是她……
“‘死者’不是她。”
怎么可能！
虽然我也曾武断地认定她是我脑海中所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那的确只是我的臆想。
可对于已经记起一切的我来说，赤沢的存在只有化身为“死者”这唯一的可能性。
“也是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了。”
见崎的语调依然是冰冷而波澜不惊，不带一丝感情。
“对于已经记起一切的榊原君来说，还是坚信赤沢泉美同学死于合宿么？”
“这是……肯定的啊……”
“我记得很早我就告诉过榊原君的吧，任何事都有知道的时机，榊原君是因为自身记忆的缺失与不完整，加上‘灾厄’的篡改，才会无论如何也想不起8月发生什么的吧。可是……榊原君是如此聪明的人，如果再次通过自己的推理还原那时悲伤的记忆……不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尤其是……杀死自己阿姨这件事，因此大家约好隐瞒这一切，不让榊原君记起8月的事情。
但后来，事情似乎朝着不对的方向发展了，榊原君不知怎么会怀疑8月的事会是阴谋论一类的东西……”（果然还是自己看了过多悬疑小说作茧自缚了……）
大家那段时间都很紧张……因为如果榊原君认定的话可能会采取一些过激的行动。”
于是一直都想将你约出来大家好好谈谈……这期间，赤沢的意见却是告诉你实情，果然……我和那个女人合不来啊……”
在偶然得知你这次来夜见山时，我们是打算直接说清楚的，毕竟我们努力营造的假象是如此得脆弱，可是……榊原君却一见到我们掉头就跑……”
至于在学校和医院看见赤沢……那是因为赤沢因为重伤而休学一年的原因。”
“不是的！”我清晰地感到理智正在被撕裂……
“她当时流了那多血，浑身都是伤口……怎么可能活下去……”
“榊原君，光顾着给我打电话，但没有注意到赤沢还一息尚存吧……”
“以榊原君来说应该是知道的，密布全身的玻璃扎伤实际伤口都非常之浅，以至于可以轻易去除下来而不引起大出血，难道榊原君你没有注意这一点么？”
“那……咲谷纪念馆的10人死亡9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作为‘死者’的赤沢尸体消失了么？”
“除去榊原君所知道的9人，千曳老师所说的10人还包括三神老师。他在当时记忆还没有被改回去，如此而已，所以才会说牺牲者一直只有9人。”
“怎么会……”
“别开玩笑了！”我还是不能相信，“那时你的人偶之眼也看到赤沢身上的颜色了对吧！别骗人了！”
“所谓‘死亡的颜色’，不是只有死亡才会有的颜色，而是因被死亡所牵引的象征而已，重伤的人，将死之人，都会有的，只是深浅有细微的差别而已。”
“骗人！骗人！骗人！”我不敢再听下去，脑海里的重低音一声接一声，简直要让人炸裂开来一样。
甩开见崎拽着我的手，我向赤沢奔去……
“如果杀了她，‘灾厄’还没停止的话，我就相信你。”
真是讽刺。
为什么……
阻止我的不是别人……而恰恰是她……
“‘死者’不是她。”
怎么可能！
虽然我也曾武断地认定她是我脑海中所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那的确只是我的臆想。
可对于已经记起一切的我来说，赤沢的存在只有化身为“死者”这唯一的可能性。
“也是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了。”
见崎的语调依然是冰冷而波澜不惊，不带一丝感情。
“对于已经记起一切的榊原君来说，还是坚信赤沢泉美同学死于合宿么？”
“这是……肯定的啊……”
“我记得很早我就告诉过榊原君的吧，任何事都有知道的时机，榊原君是因为自身记忆的缺失与不完整，加上‘灾厄’的篡改，才会无论如何也想不起8月发生什么的吧。可是……榊原君是如此聪明的人，如果再次通过自己的推理还原那时悲伤的记忆……不是大家想要看到的，尤其是……杀死自己阿姨这件事，因此大家约好隐瞒这一切，不让榊原君记起8月的事情。
但后来，事情似乎朝着不对的方向发展了，榊原君不知怎么会怀疑8月的事会是阴谋论一类的东西……”（果然还是自己看了过多悬疑小说作茧自缚了……）
大家那段时间都很紧张……因为如果榊原君认定的话可能会采取一些过激的行动。”
于是一直都想将你约出来大家好好谈谈……这期间，赤沢的意见却是告诉你实情，果然……我和那个女人合不来啊……”
在偶然得知你这次来夜见山时，我们是打算直接说清楚的，毕竟我们努力营造的假象是如此得脆弱，可是……榊原君却一见到我们掉头就跑……”
至于在学校和医院看见赤沢……那是因为赤沢因为重伤而休学一年的原因。”
“不是的！”我清晰地感到理智正在被撕裂……
“她当时流了那多血，浑身都是伤口……怎么可能活下去……”
“榊原君，光顾着给我打电话，但没有注意到赤沢还一息尚存吧……”
“以榊原君来说应该是知道的，密布全身的玻璃扎伤实际伤口都非常之浅，以至于可以轻易去除下来而不引起大出血，难道榊原君你没有注意这一点么？”
“那……咲谷纪念馆的10人死亡9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作为‘死者’的赤沢尸体消失了么？”
“除去榊原君所知道的9人，千曳老师所说的10人还包括三神老师。他在当时记忆还没有被改回去，如此而已，所以才会说牺牲者一直只有9人。”
“怎么会……”
“别开玩笑了！”我还是不能相信，“那时你的人偶之眼也看到赤沢身上的颜色了对吧！别骗人了！”
“所谓‘死亡的颜色’，不是只有死亡才会有的颜色，而是因被死亡所牵引的象征而已，重伤的人，将死之人，都会有的，只是深浅有细微的差别而已。”
“骗人！骗人！骗人！”我不敢再听下去，脑海里的重低音一声接一声，简直要让人炸裂开来一样。
甩开见崎拽着我的手，我向赤沢奔去……
“如果杀了她，‘灾厄’还没停止的话，我就相信你。”
真是讽刺。
Chapter 35
真是讽刺。
一年之前，在我阻止赤沢杀死鸣的时候，正是从她口中，说出了这样的话。
“如果杀了她，灾厄还没停止，我就相信你。”
同样的错误，竟然发生了两次。
当然这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就在那时，积蓄在我心底里的黑暗终于爆发了出来。
并不是为了正义和他人活着这样高贵的理由，一切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我害怕。
我害怕被人隐瞒着某些事情的感觉，所以我会不断地猜忌别人。
我害怕自己的性命会受威胁，所以我会拉来良太与我同行。
我害怕自己再次回想往事时涌现的痛苦感，所以我会丢弃理智。
我害怕自己被怀疑，被见崎讨厌，被大家排斥，所以……
所以我想要杀死赤沢泉美。
她就躺在那里，气若游丝。
——连日以来为灾厄和两处的险情忙得焦头烂额，自己本又是大病新愈。
又如何能不因心力憔悴而倒下呢。
毕竟我们也只有15岁。
毕竟我并不理解所谓的对策员。
毕竟我不明白这份责任代表着什么。
……
我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卡住脖子。
她的脸色一点点地发紫。
可笑，死人也会痛苦么？
“榊原君！不要！”
是望月的惊呼。
“放开她！阿榊！不要！”
是敕使河原的哀求。
“住手！”
是见崎少有的喊叫。
“你们，不是我的朋友！我要杀了她！”
“她是‘死者’，她就是‘死者’！”
“恒一？你在干什么？”
——是外婆和良太的声音。
我在干什么？
身下的女孩子整个脸涨成紫红色，眉头扭作一团，不住地咳嗽。
我的双手……正锁在她纤弱的颈子上。
敕使河原冲上来，把我推到了一边。
“赤沢！”
“赤沢！”
“回答我！赤沢！”
“别有事啊……别吓我啊……”
我……
耳边传来警笛声，走下车的人是大庭警官。
“出什么事了？”
“赤沢她……已经窒息了……快叫救护车……”
“还有阿榊……阿榊？”
跪在海滩边，我发狂似的大喊。
“我在干什么！”
海浪拍打着沙滩和礁石，带咸味的海风把我的怒吼揉碎成丝言片语悄悄地消散。
不知何时，身边坐下了另一个人。
MisakiMei。
“见崎……”
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抱着双膝，凝视着远处的海面，许久许久，未曾有过言语。
真是讽刺。
一年之前，在我阻止赤沢杀死鸣的时候，正是从她口中，说出了这样的话。
“如果杀了她，灾厄还没停止，我就相信你。”
同样的错误，竟然发生了两次。
当然这是事后我才知道的。
就在那时，积蓄在我心底里的黑暗终于爆发了出来。
并不是为了正义和他人活着这样高贵的理由，一切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我害怕。
我害怕被人隐瞒着某些事情的感觉，所以我会不断地猜忌别人。
我害怕自己的性命会受威胁，所以我会拉来良太与我同行。
我害怕自己再次回想往事时涌现的痛苦感，所以我会丢弃理智。
我害怕自己被怀疑，被见崎讨厌，被大家排斥，所以……
所以我想要杀死赤沢泉美。
她就躺在那里，气若游丝。
——连日以来为灾厄和两处的险情忙得焦头烂额，自己本又是大病新愈。
又如何能不因心力憔悴而倒下呢。
毕竟我们也只有15岁。
毕竟我并不理解所谓的对策员。
毕竟我不明白这份责任代表着什么。
……
我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卡住脖子。
她的脸色一点点地发紫。
可笑，死人也会痛苦么？
“榊原君！不要！”
是望月的惊呼。
“放开她！阿榊！不要！”
是敕使河原的哀求。
“住手！”
是见崎少有的喊叫。
“你们，不是我的朋友！我要杀了她！”
“她是‘死者’，她就是‘死者’！”
“恒一？你在干什么？”
——是外婆和良太的声音。
我在干什么？
身下的女孩子整个脸涨成紫红色，眉头扭作一团，不住地咳嗽。
我的双手……正锁在她纤弱的颈子上。
敕使河原冲上来，把我推到了一边。
“赤沢！”
“赤沢！”
“回答我！赤沢！”
“别有事啊……别吓我啊……”
我……
耳边传来警笛声，走下车的人是大庭警官。
“出什么事了？”
“赤沢她……已经窒息了……快叫救护车……”
“还有阿榊……阿榊？”
跪在海滩边，我发狂似的大喊。
“我在干什么！”
海浪拍打着沙滩和礁石，带咸味的海风把我的怒吼揉碎成丝言片语悄悄地消散。
不知何时，身边坐下了另一个人。
MisakiMei。
“见崎……”
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抱着双膝，凝视着远处的海面，许久许久，未曾有过言语。
尾声
我不知该怎么说，我也不知做什么。
许久许久，我们一直静默地坐在那。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见崎忽然这样问我。
“我也不确定……可能是在大庭先生找我谈话的时候吧……”
其实准确地说，从我第一次以前辈的身份给予下一届三年三班以忠告的时候，我的心里就种下了一棵种子。
“选择性失忆症”良太曾对我提起过，我当时也的确认为我就是着疾病的患者。
只是……
我把一切都搞错了。
我不是因为恐怖而忘记，而是愧疚和悔恨。
就像望月他们隐瞒于我，不是恶意，而是关怀与在乎。
可我，长久以来一直以所谓“朋友间不存在秘密”而疏远着大家。
甚至就在刚才，我还做出那样的事……
“我记得我给过你提示。”鸣淡淡地说。
包括赤沢泉美和夜见山河（正是两年半前的夜见山河）的画。听说在对我保密这件事上，见崎和赤沢取得了少有的一致。
当然，这是我所不能知道的。
直到我回想起一切，我却忘记了“灾厄”的后续作用，之后一直在市医院住院的赤沢，不是失忆，而是我并不存在这段记忆。
但她的确活着，也正是如此，才让我犯下愈来愈深的罪业。
我不知该怎样赎罪。
——直到我再次看到她，还是穿着病号的衣服，披着头发坐在窗边读书。
“我啊，从没有怪过任何人。”她只是这样回应我。
夕阳投射在她瑰丽的长发上，为她抹上金色的妆容。
“所谓对策员，不只是应对‘现象’，还要背负起因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和责任，之前是我不够成熟，因此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而已。”
“赤沢……”一旁站着的，是敕使河原，脸颊和眼圈都微微泛红。
“不是的！从一开始赤沢你就尽力了！”我心里是这样呐喊的，只是话到嘴边，变成了——
“这样啊……等到了新世纪，一起去东京吧，就当是，我的赎罪……”我说出这样的话，而更意外的是，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榊原君不许撒谎哦。”
……
2000年23:55，东京。
“赤沢……我有一个请求……”敕使河原这家伙还是原来那副德行，无论平时多么活跃，一见到某人就手足无措。
“有话快说。”赤沢也还是冷淡地回应他，至于我、望月、鸣，则是坐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其实……喜欢着你，从到三班就开始了……”
没有冰冷的拒绝，没有清脆的耳光，没有低声的答复。
“我知道。”
言讫，二人已在我们面前消失。
2001年 0：01。
“这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大家相视一笑。
——为何心会如此易碎呢
躲在胸口角落 怀揣不安
畏惧着生存的事实
毫无意义地问个不停
在蓦然消逝的记忆当中
寻求着某个人的救济
我不知该怎么说，我也不知做什么。
许久许久，我们一直静默地坐在那。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见崎忽然这样问我。
“我也不确定……可能是在大庭先生找我谈话的时候吧……”
其实准确地说，从我第一次以前辈的身份给予下一届三年三班以忠告的时候，我的心里就种下了一棵种子。
“选择性失忆症”良太曾对我提起过，我当时也的确认为我就是着疾病的患者。
只是……
我把一切都搞错了。
我不是因为恐怖而忘记，而是愧疚和悔恨。
就像望月他们隐瞒于我，不是恶意，而是关怀与在乎。
可我，长久以来一直以所谓“朋友间不存在秘密”而疏远着大家。
甚至就在刚才，我还做出那样的事……
“我记得我给过你提示。”鸣淡淡地说。
包括赤沢泉美和夜见山河（正是两年半前的夜见山河）的画。听说在对我保密这件事上，见崎和赤沢取得了少有的一致。
当然，这是我所不能知道的。
直到我回想起一切，我却忘记了“灾厄”的后续作用，之后一直在市医院住院的赤沢，不是失忆，而是我并不存在这段记忆。
但她的确活着，也正是如此，才让我犯下愈来愈深的罪业。
我不知该怎样赎罪。
——直到我再次看到她，还是穿着病号的衣服，披着头发坐在窗边读书。
“我啊，从没有怪过任何人。”她只是这样回应我。
夕阳投射在她瑰丽的长发上，为她抹上金色的妆容。
“所谓对策员，不只是应对‘现象’，还要背负起因此产生的一切后果和责任，之前是我不够成熟，因此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而已。”
“赤沢……”一旁站着的，是敕使河原，脸颊和眼圈都微微泛红。
“不是的！从一开始赤沢你就尽力了！”我心里是这样呐喊的，只是话到嘴边，变成了——
“这样啊……等到了新世纪，一起去东京吧，就当是，我的赎罪……”我说出这样的话，而更意外的是，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榊原君不许撒谎哦。”
……
2000年23:55，东京。
“赤沢……我有一个请求……”敕使河原这家伙还是原来那副德行，无论平时多么活跃，一见到某人就手足无措。
“有话快说。”赤沢也还是冷淡地回应他，至于我、望月、鸣，则是坐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其实……喜欢着你，从到三班就开始了……”
没有冰冷的拒绝，没有清脆的耳光，没有低声的答复。
“我知道。”
言讫，二人已在我们面前消失。
2001年 0：01。
“这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大家相视一笑。
——为何心会如此易碎呢
躲在胸口角落 怀揣不安
畏惧着生存的事实
毫无意义地问个不停
在蓦然消逝的记忆当中
寻求着某个人的救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