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16-05-31花千骨同人文之自升衙石玉青葱

(二百三十九)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1-30 20:25:00 +0800 CST  
今天闭关,下一更快则明天晚上,慢则后天早上。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1 08:29:00 +0800 CST  
起床了,来嘚瑟一下,今天这锅红烧肉要出锅咯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3 07:19:00 +0800 CST  
(二百四十)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3 11:17:00 +0800 CST  
这段肉,从“蓦然间,天外一颗星子划过夜空,没入银河之中,花千骨轻叹一声”开始,到“师徒夫妻二人肆意放纵着、尽兴享受着,耀目的银河中,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交叠着、动作着,淹没在汹涌的欲海里…”结束,共计7400+字,前后用了八天时间,总算写完了。这是结文前最长的肉了,且炖且珍惜。为了对得起本宝宝已空的血槽,乃们必须从头再看一遍、一遍、&一遍!!!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3 11:18:00 +0800 CST  
我是来秀恩爱的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3 17:52:00 +0800 CST  
(二百四十一)
待得东方发白,远处隐隐传来操练之声,花千骨猛然惊醒了过来,忙忙翻身而起,急急在周身一摸,好在里外衣衫皆已穿戴整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却又抬头望见极目处旌旗招展,不由得想起昨夜之事,不禁又羞又窘,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低头却见自家师父正自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嘴角边还带着一抹意味深长地笑。
“师父,你?!”花千骨恼羞成怒,狠狠一顿足,便要转过身去。
孰料那小舟到底禁不得如此,登时左摇右晃起来。花千骨一时不查,站立不稳,惊叫一声,趔趄了几下,坐倒在白子画怀中。
“小骨可有急事?”长指把玩着她的一缕柔发,白子画缓缓道。
“师…师父,天河的水军已开始演武了,咱们…咱们有没有被……”花千骨羞得低垂了粉颈,缩在他怀中,结结巴巴地道。
白子画心中一动,俯在她耳畔,呵了口气,才道:“小骨昨晚很……”
话未说完,她已扭过了身来,扑将上来,将一双柔荑掩在了他口上,羞道:“不许说……”
白子画轻笑一声,将她揽在怀中,弹指破了先前那道无上结界,又隐没了二人身形,御风而起,转瞬间便远远离了九重天之境,才凑在她耳边道:“放心,师父怎么舍得让旁的人看了你一分一毫去?!”
花千骨的脸更红了,在他怀中狠命扭了扭,却又挣不开他的怀抱,只得闷哼一声,别过了头去,恨恨道:“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天河了!”
“好,都依你!”白子画浅浅笑着,顿了一顿,俊眉一挑,忽然又道:“这天河也罢了,那以后咱们后山的瀑布、桃花林,还有露风石,小骨也都不再去了么?”
“啊!”花千骨终于气急败坏,惨叫一声,一口咬在他肩上,推开他的臂膀,挥手召出灼然剑,跳了上去,意欲远远逃开。
白子画暗自好笑,但也不敢再打趣于她,只掌心蕴了神力,将她摄回自己怀中,抚了抚她的背心,换了正经容色出来,沉声道:“既然昨日茅山诵溪之事已了,你又起了思乡之意,咱们这便回长留可好?”
花千骨忙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也好,师父,咱们这便启程吧!不过小骨要先去给糖宝买些果子、糖食,这几年都不知道给她捎带了多少,如今既然咱们要回去,我这个娘亲更不能太吝啬啦。”
白子画微笑道:“好,都听你的。”说罢,替她收了灼热剑,二人腾云往长留方向去了。
待行至长留山左近的城镇,师徒夫妻二人降下云头,先为糖宝买了诸多的甜食糖果,又寻了处酒家用饭。
眼见便要回归仙乡,花千骨自然更是留恋这凡间饮食,叫了满满一桌子酒肉,大快朵颐起来。
正畅意间,忽然一只被施了障眼法的纸鸟破空而来,直落入花千骨手中。
见那纸鸟折得歪歪斜斜,花千骨便猜出定是出自幽若手笔,轻笑一声,捏了个诀,那纸鸟便化作一张信笺,其上只书了几个大字:师父,糖宝已修成人形,乞速归!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4 21:59:00 +0800 CST  
果然,狮虎是城会玩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4 22:00:00 +0800 CST  
(二百四十二)
花千骨欢呼一声,将那信笺一抛,也顾不得自己手上油腻,便抱着白子画的手臂转了个圈,欣喜异常,兴奋道:“师父,糖宝修成人形了,咱们快回长留吧!”
白子画伸袖为她拭去嘴角边的菜汁,宠溺笑道:“好,如今糖宝已经修成了人形,你这个做娘亲的却越来越没个样子了。”
花千骨嘿嘿一笑,摸了些散碎银两掷于桌上,拉起白子画便往门外走去,边快步疾行,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十一师兄这回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啦,只怕过不了多少时候我这个当娘亲的就要嫁女儿了呢!”
待来至街上,寻了个无人角落,二人御剑而起,急急往长留去了。
待踏入长留地界,只微一感知,即在贪婪殿寻到了糖宝的气息,花千骨连忙安顿自家师父先回了绝情殿,自己则径直往贪婪殿去了。
才一上了贪婪殿,便闻得幽若的嬉笑之声传了过来:“糖宝,见惯了你的虫身,如今你修成了人形,我倒不习惯了呢。唉,十一师伯,您是习惯呢,还是不习惯呢?!”
花千骨暗暗好笑,暂且躲在屋外,要听落十一如何作答。
落十一果然嘿嘿干笑了两声,含羞带怯地道:“都习惯,都习惯!”
一旁的糖宝果然按捺不住,怒道:“既然你看着都好,那我为什么还要劳心费力的修炼?!还不如干脆当条虫子呢!”
落十一顿了顿,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尴尬道:“唉,糖宝,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还未待他说完,幽若已在一旁吵闹道:“十一师伯,要是你不喜欢糖宝这个样子,糖宝可以继续修炼啊,反正它是虫身,可男可女,干脆让它再费些力气,修成男身好了,到时候本掌门收留它!”
“呃,掌门,你…你……”落十一被幽若为难得不知所措,半晌不见言语。
花千骨见状,忙推门而入,佯装出一副庄正模样,沉声道:“幽若,怎么为师不在长留,你便如此无礼?!竟然欺到你师伯头上来了,看为师此番怎样责罚于你!”
见她进门,大家俱是一惊。糖宝和幽若大叫一声,齐齐往她身上扑来;只有落十一站起了身来,正了正衣冠,道:“千骨师妹,你历练回来了?一切可都安好?”
花千骨正被那二女揉搓得不成样子,好不容易摆脱了二人,理了理衣衫,与落十一寒暄了几句,便仔细端详起糖宝来。
但见她白衫绿裙,只簪了一朵小花,并无其他富丽闲妆,眉目间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只是略显稚气,一派天真小女儿情状。
“骨头娘亲!”糖宝又扑进他怀中,欢声道:“娘亲,你这次回来便不走了吧?三年多不见,娘亲你更漂亮了呢。”
幽若亦道:“师父,这三年不见,你周身的仙晕又见莹润,看来是进益了不少啊,只怕是不久就能修成登堂之境了。可是尊上又传授了你什么精要法门?”
她话未说完,糖宝已急着道:“娘亲,你在凡间玩了这么久,可有什么新奇见闻?”
花千骨应接不暇,忙道:“我只有一个人、一张口,你们慢慢说,我慢慢答!”说着,又自墟鼎中取出诸多吃食玩物来。
糖宝、幽若欢呼一声,又围拢了上来,叽叽喳喳只是问个不住。
一旁的落十一见了她们这母女、师徒团圆的热闹情形,忙道了声,便退了出去。
于是,花千骨传音给白子画,告知他今日自己便宿在了贪婪殿,便与糖宝和幽若闹做了一团。
不远处的绝情殿上,白子画独自一人立于露风石上,面上波澜不兴,周身衣袂飘飘,仿佛随时便要化风而去。
俯瞰着脚下的万里河山,念着那凶星之事,白子画轻叹一声,却也莫可奈何。
正思忖间,绝情殿结界忽然一阵波动,便有摩严的声音传了进来:“子画,你回来了?”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5 21:02:00 +0800 CST  
后面的主干剧情走向我还没有想好,所以要停几天。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5 21:03:00 +0800 CST  
(二百四十三)
闻言,白子画忙转过了身来,将摩严让进了正殿。
两人落了座,奉上茶来,摩严便迫不及待问道:“子画,此番下界三年,可寻到了那凶星?”
白子画叹了口气,道:“我已遍寻凡间西南之地,但却一无所获;便是仙、鬼、妖、魔之界也并无那凶星的踪迹。”
摩严疑道:“难道是这凶星尚未成了气候,故此难以寻觅?”
白子画摇了摇头,喟然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摩严蹙眉叹道:“我亦日夜在长留掐算,也是毫无头绪。前些时日那天机星君传信来,言道好在近日那凶星并未有壮大之势。可见虽然天意让六界有此一劫,但我等尚有时日可以回圜。”
白子画却低叹一声,道:“当年妖神大劫,你我想尽千般妙计,却丝毫不能拦阻妖神出世、生灵涂炭;可见天道难测,我等不过但尽人事罢了。”
摩严也只得点头黯然道:“也罢,也罢,你我不过全力为六界计,这万般谋算筹划,但看天意吧。”
白子画深深看了自家师兄一眼,忽然站起身来,趋行至他面前,长揖到地,沉声道:“师兄,若来日大难时,子画身负神责,担着六界重托,恐不能看顾小骨周全,若有万一之时,还请师兄待我照料她一二。”
白子画千年来孤高自许,摩严已许久不见他如此郑重了,不禁心下一惊,忙一步上前,扶住了他,道:“子画,此番这大劫当真避无可避了么?你我修仙千年,不知历经了多少大灾大劫,我却从未见你如此心灰过,可是因着你那徒儿娘子之故?”
白子画略退了一步,道:“师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小骨难道还……”
摩严忙道:“你与千骨历经千辛万苦方使得携,我这做师兄的哪里还能有个什么?!我只恐你如今有了家眷拖累,倒少了当年的淡然,只怕于大事上无益。”
白子画摇了摇头,惨然一笑,道:“师兄,你千年来孑然一身,不识红尘滋味;却不知我如今有了小骨,以己度人,反较先前坚定了于六界的守护之心,哪有不拼尽全力的道理?只是这‘劫’之所以为‘劫’,便是天意使然,避无可避,哪里是你我能够妄自揣测的?当年我的婆娑劫、六界的妖神劫,但凭你我机关算尽,却也未曾阻止得了一二。”
摩严嗟吁了一番,良久才道:“子画,此番凶星之事当真险恶至斯么?”
白子画点头道:“如今连我亦无法推算出此劫之后六界命途如何。”
摩严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异十分,喃喃道:“想不到…想不到六界竟然如此多舛……”
又过了半晌,摩严方正了颜色,道:“子画,此事我知晓了。你放心,若当真有那一日,我定全力助你得保千骨平安。如今你也累了,这便歇下吧,我且去了。”说罢,轻叹一声,缁衣飞舞,下殿去了。
见他去了,白子画亦悠悠一声叹,挥袖将绝情殿四下里的灯火点亮,缓步踱至庭前。
但见殿上一派空寂,虽有香风细细、芳草重重,却不知为何倒显出无限的凄绝之意来。
且说这三年来他与花千骨相依相伴、形影不离,今日骤然分离,虽隔得不远,但难免不令他生出些怅然心情来。
黯然踱至露风石上,遥望着脚下万里河山,念着来日大难,一时间愁绪难遣,白子画挥手自墟鼎中召出琴来,便凝眉弹奏起那阙《潇湘水云》来:
世浊我清,众醉我醒,风月襟怀,惟凭诗管领,听天还听命……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7 16:17:00 +0800 CST  
后面的情节还是想得不太周全,咱们卡到哪儿算哪儿哈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7 16:19:00 +0800 CST  
本宝宝果然不会打悲情牌,看来写出来的狮虎不够伤心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07 19:45:00 +0800 CST  
(二百四十四)
却说展眼间百年光阴忽忽而过,世上已是白云苍狗、物换星移,奈何长留仙山本在红尘之外,自然无有沧桑变幻,依然仙气渺渺、卓然出尘。
早课的钟声一响,己班的课堂内登时鸦雀无声,一班弟子正襟危坐,静待那六界中的传奇人物前来授课。
但闻香风细细,又听一阵脚步声轻响,一位内着白衣白裙、外罩仙导长袍,容色难描难画的仙子便款款行了进来。
只见她眉目秀美无俦,意态淹然百媚,行动间风情万种,坐卧时端庄婉转,自有一段绝世风流之姿态,却原来正是六界尊上风霜一剑白子画的徒儿娘子花千骨到了。
见了她这冠绝六界的姿容,这己班中的男子倒有一大半已经目瞪口呆,一颗心儿怦怦乱跳,连半句赞叹之言也说不出口,只知呵呵茫然而笑,身子酥倒在了那里;而诸女子亦一片钦敬艳羡之意,纷纷暗赞。
花千骨向下轻轻一瞥,略有些尴尬,但好在她早已见怪不怪,只清了清喉咙,朗声道:“我便是你们《调香学》的仙导花千骨,从今日起,由我教授你们调香之道。”
此语刚落,课堂内立时便响起了一片交头接耳之声音——有评论花千骨容色的,有议论花千骨衣衫的,更有谈论数百年前她化身妖神时与自家师尊的传闻逸事的。
花千骨早已修至登堂之境,自然是耳聪目明,台下诸人的言语纷纷传入耳中,她摇了摇头,无奈一笑,翻开了书卷,清了清喉咙,开始授课。
见她神色郑重,台下诸人也忙收了各自心思,悉心听她讲述。
转眼间过了小半个时辰,花千骨合了书卷,以仙力摄来各色调香用具,一一分派了,要弟子们依照方才书中所言,制些凡俗粗浅的香料来。
“这制香是使君、臣、辅、佐各司其位,才能令不同香料尽展其性。但用料、炮制、配伍等都需严格遵守制法要求,而配料、和料、出香等过程须按节气、日期、时辰进行,才能达到特定的效果。今次你们是初次上手,我先教授一种简单的三匀香制法。此香所需原料有沉香、丁香、龙脑香、仙红花和忘忧酒。取龙脑香二分,浸入半斤忘忧酒中,搅拌均匀后放置半个时辰。取沉香与丁香共一分,削成极薄之片,混合,以金阳之火锻干;再与仙红花干花瓣二分混合研磨成粗粒。将此粗粒置入先时所制的龙脑香与忘忧酒的混合液中,浸泡一个时辰,取出以香幕风干即可。”花千骨于制香调香上本就天分极高,如今这般娓娓道来,端的是深入浅出、有的放矢,台下诸人莫不信服。
便在这一片称是声中,却有名男弟子哀叹一声,愁眉苦脸地道:“仙导,这制香之法好生繁琐,我辈不过是些粗手笨脚之人,实在是难为啊难为!”
花千骨微微一笑,自墟鼎中召出一个香袋来,纤指凝了仙力,在其上轻轻一点,登时便有细细香风徐徐飘散,果然是中正平和、沁人心脾。
诸弟子欣喜莫名,纷纷问道:“仙导,这是何香?”
花千骨浅笑道:“此香名曰‘定外’,可于入定时佩戴,能助人清心。今日谁的三匀香制的最快最好,我便将这定外香作为赏格,奖励于他。”
话音刚落,坐在前排的弟子有眼尖的,已看清了那香袋上的纹饰绣的是带身符,虽是仙界端阳日里大家寻常馈赠之物,但却绣得十分用心,当下忍不住问道:“仙导,这香袋制的精巧无匹,敢问也是出自您手吗?”
花千骨微微一笑,却未作答,也不知是不是默认了。
台下诸弟子一声欢呼,纷纷操起制香什物,认真动作起来,更有甚者连外袍也宽了,眼见是誓要拔得头筹了。
见了如此热闹的场面,花千骨欣慰一笑,也自讲台上踱了下来,行在诸弟子中间,一一点拨指导。
一切本按部就班、井井有序,但这沉韵香需用金阳之火锻干,这弟子中有一个毛手毛脚的,竟然不甚以金阳之火点燃了近旁的忘忧酒,火势炙烈,登时蔓延了偌大一片。
那弟子不防,吓得闪在一旁,颤声高呼道:“仙…仙导,这如何是好?!”
花千骨本离得远,此刻已不及走近,又知那金阳之火以凡水难以熄灭,只得仓促间捏一个诀,要摄来天池圣水应对。
孰料,她连咒语也未念完,忽然便有一道至阴至寒的六界无上真水以迅雷之速破空而来,正淋在那金阳之火上,只一呼吸间便将那熊熊火势尽数熄灭。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10 08:23:00 +0800 CST  
(二百四十五)
花千骨自然知道这真水出自谁的手笔,忍不住垂了头,微笑低语道:“这神水来得好快,当真是及时雨。”
诸弟子中有多位仙门子弟,当然是识货的,见方才来的是六界真水,忍不住赞道:“仙导,身为尊上的唯一弟子,您的功法道术果然非同凡响啊!人都知这六界真水乃是世间至圣之水,您却能随手摄来,这本领果然令寻常仙人难忘项背!”
花千骨不愿承他谬赞,只尴尬地笑了笑,混了过去。
如今火虽熄了,但方才这金阳之火一烧,倒乱了许多弟子的操作,哀叹抱怨之声四起,花千骨忙道:“好了,如今火势已熄,诸位快些制香吧。”说着,弹指在那定外香囊上一点,立时便有清心凝神的香气逸散了出来。
诸弟子这才回了神,纷纷又投身在炮制三匀香上。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已有弟子高声道:“仙导,仙导,我的三匀香已制得了。”
花千骨应了一声,来至那弟子近旁,取了其所制的香粒来,细细嗅了嗅,摇了摇头,道:“你虽是第一制得的,可惜几味香料混合时未得均匀,如今香气杂乱,未得真髓,算不得合格。”
“啊?!”那弟子哀嚎一声,颓然坐倒椅上。
花千骨又耐心道:“这制香是慢功夫,需有定心才是,你便是粗心了些,日后还要改了才好。”
那弟子叹了口气,点头道:“多谢仙导指点,弟子记下了。”
花千骨见他如此,甚是欣慰,向他浅浅一笑,便又转身去了。
那弟子却又哪里见过她这般冠绝六界的娇艳人物?!如今得了她这一笑,三魂七魄俱被勾了去,软软伏在桌上,面上一片痴傻,只“呵呵”笑个不住。
花千骨却不知他如此情态,只又穿梭在诸弟子中间,叮嘱这个、交代那个。
果然,又过了一炷香功夫,已有一名女弟子又制得了三匀香,花千骨上前检视了,果然是分毫不差,便如之前所言,将那定外香囊奖给了她。
那弟子喜得无可无不可,捏着那香囊,不停向周遭之人炫耀夸赞,收获了不少艳羡目光。
又过了一刻钟,诸弟子陆陆续续地都完成了那三匀香的制作,花千骨一一品评了,并录了下来,便挥挥手,放了这班弟子散去了。
此番是花千骨第一次下绝情殿为新进弟子授课,如今一切顺利,她也总算松了口气,挥袖施法收拾了课室内的各色什物,才御风往绝情殿去了。
才上了绝情殿,花千骨便高声唤道:“师父,师父!”
孰料惟余空庭寂寂,却无一人应答。
花千骨忙往正殿行去,却见中庭石桌上放着以法术温暖的茶水,正是她平素爱喝的甘露茶。
知是自家师父备下的,花千骨擎起茶盏啜饮了一口,才扬声道:“师父,你在吗?小骨回来了。”
半晌,仍不见白子画回应,花千骨无法,只得弹指施了个观微的法术,果然见自家师父正在塔室入定,忍不住一声轻笑,径直往塔室寻他去了。
待行至塔室门口,她也不顾白子画正在入定,竟然硬生生推门便闯了进去。
其时白子画周身神光闪烁,双手结了太极印,正自阖目打坐,花千骨却不管不顾,娇笑一声,揽住他脖颈,直滚进他怀中去了。
白子画俊眉微敛,微微睁开了双目,扶住她肩头,斥道:“小骨!为师正在修炼,你怎能如此不分轻重地打搅?!”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11 10:06:00 +0800 CST  
(二百四十六)
花千骨却毫无悔意,窝在他怀中,只管抱住了他的脖颈,摇了又晃,娇笑道:“师父,你当真是在修炼吗?是几时开始修炼的?在修炼什么内功心法?”
白子画被她如此一问,到底有些心虚,俊脸薄红,闷哼了一声,半晌不曾答话。
见他如此,花千骨更是眉飞色舞,又涎着脸道:“师父,方才小骨的课上有一道六界真水兜头而下,六界中能有如此高深道行、能摄来此水的,不过两三人罢了,敢问这是谁之所为?”
且说适才白子画观微自家徒儿时,见那金阳火起,一时情急,恐她有甚差池,不及细想便随手摄来真水灭火,可转念一想,便又后悔不迭、暗自叫苦。如今被她当面揭穿,自然尴尬十分,轻咳一声,别过了头去,不再看她了。
见他如此,花千骨不禁自得起来,摇头晃脑地又道:“师父,方才你是不是又在偷看小骨?是不是,是不是?!”说着,抓住白子画衣角,只是晃个不住。
白子画“哼”了一声,自她手中夺过自己的袍袖,沉下脸来,道:“为师不过是担心你首次下殿授课有甚不妥之处,怕你误人子弟,所以才略加观微,又何来‘偷看’之说?!”
闻言,花千骨“哈”地笑出了声,掩口道:“师父大人,现下你还是承认了吧。小骨可从未要你观微于我,不问自取视为偷,那不问自观微是不是就要视为偷看呢?!”
“你……”白子画被她揶揄得无话可说,羞怒陡然自心头而起,猛然将她推在一旁,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不料才行了一步,广袖便被花千骨拉住,那娇憨小人儿两步便抢上前来,挤进他怀里,揽着他的腰身,柔声道:“师父,谢谢!”说着,更踮起脚尖,在他颊上轻轻一吻。
她淡淡的桃花香气萦绕鼻端,不想却又掺和了沉香、龙脑香等诸多杂味,白子画不禁蹙紧了眉头,弹指施了个清洁法术,方将她周身的混乱气息尽数去除了。
见他如此,花千骨不禁哑然失笑道:“不过是些香料气息,又不是什么别的。师父,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两人离得这样近,她温热的气息便近在咫尺,白子画不禁有些情动,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含混地道了一句“为师偏要如此,你待怎样”,便深深向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灵动地长舌轻易便撬开了她的贝齿,带着隐忍的怒气扫荡着她檀口中每一丝甜蜜,纠缠着、挑逗着,他的怀抱亦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般,微凉的大手更是驾轻就熟地滑进了她散乱的衣襟。
“唔,师父……”几乎不能呼吸了,挣扎间好不容易令他放过了自己,花千骨瘫软在他怀中,无力地喘息着,一双大眼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师父,你…你怎么……”
白子画在上深深望了她一眼,忽然又别过了头去,轻哼了一声,才沉声道:“小骨,你那定外香囊是什么时候做的?”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12 10:42:00 +0800 CST  
从昨晚开始撸《亲爱的翻译官》,感觉今晚就能看完。很佩服编剧大大,把近年来电视剧的常见剧情都塞进去了,又燃起了我构思本文后续剧情的热火,hia hia hia!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14 19:33:00 +0800 CST  
(二百四十七)
到底做了百年夫妻,闻他所言,花千骨立时醍醐灌顶,贼兮兮笑了半晌,方道:“师父,原来你心下不爽利是为了这个啊?!那香囊左不过是个寻常物件,端阳节时大家也经常互赠啊,你这也忒小气了些!”
“你…你这孽徒,当真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指摘师父?!”她家师父脸皮薄,闻言自然恼羞成怒,抓住她双肩,狠狠瞪了她几眼,闷哼一声,便要转身拂袖而去。
“不要嘛,师父!”死死抓住他袍袖,奋力将他拉了回来,花千骨暗自好笑,少倾才勉强换出一派正经颜色来,蹙眉诘问道:“不过是个香囊罢了,师父为何如此吝啬?这些年来,小骨给师父做的东西还少么?帕子、香囊、络子、发簪,简直应有尽有。”
“那又怎么一样?!”白子画别过头去,只管不看她。
花千骨理直气壮地反问道:“怎么不一样?!”
白子画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愣了半晌,才勉强道:“你…你是我的妻子,手内的针线,又怎能流入外人,尤其是那些不知深浅的男弟子手中去?!”
见了他此时神情,花千骨笑得直打跌,半日才喘匀了气息道:“师父,我总算逼出你的心里话了!想不到都过了这许多年了,师父大人您吃醋的功夫倒是有增无减、道行日深嘛。哈哈哈,放心,那个香囊是端阳日不知谁送来的节礼,昨日才自咱们内库中翻出来的,并不是小骨的手笔。”
听她如此说,白子画总算松了口气,正要开口,花千骨却又想起一事,忽然抢上一步,凑近了问道:“师父,话说百年前自下界历练回来后不久,我便已达登堂之境了,你那时却百般阻挠,就是不肯松口让我下殿授课,是不是也如今日般有甚私心?!”
被她说中心事,白子画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肯露出半分来,只沉吟了片刻,方道:“你那时修行尚浅,若贸然下殿授课,一则不利于你修为精进,二则也未必教得好那班弟子。”
花千骨抱住他手臂,仰起了灿若春华的小脸儿,盯着他的眼睛,腻声道:“当真?师父那时当真没有私心么?”
“当然没有!”白子画面上不动声色、口内斩钉截铁,目光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哈!师父大人这口是心非的本事果然是日渐深厚、更上一层楼了啊!”花千骨一掌拍在她家师父胸口,笑得花枝招展。
白子画本因今日之事着了些气恼,如今又见了小徒弟这一副瓦釜雷鸣的得意模样,不禁气结,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转身而去。
“诶,师父?”本来被他揽在怀中,如今忽然落了单,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定了定神,忙快步追了上去。
奈何白子画人高腿长,哪里是她能追赶得上的?!转眼间便见他入了书房,竟然还挥袖砰然关上了房门。
“师父!你怎么这样啊!”娇俏的小人儿站在廊下,嘟嘴蹙眉顿足恨道。
想来想去,到底心有不甘,花千骨又行至书房门口,顺着门缝弯腰向内瞧了几眼,却只见眼前一片黑暗,不禁叹了口气,暗自腹诽自家师父的霸道无理,但旋即又拿定了主意。
只见她站直了身子,抬手仔细整理了妆容,一副嗓音更是甜得发腻地唤:“师父,人家累了两个多时辰,现下饿了嘛!”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15 10:47:00 +0800 CST  
(二百四十八)
半晌并无人应答,花千骨只得又弯下身子,欲往门缝内望去,孰料才凑到门边,那门却“哗啦”一声,豁然洞开,只见白子画已长身玉立于自己面前,花千骨踉跄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袍角稳住了身形,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将自己贴在他胸腹间的脸缓缓抬了起来,却看见自家师父面色不善,正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自己,登时起了怯心,一双小手无措地搅扰在一处,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师…师父,小骨知错了,身为徒儿,原不该…不该打趣师父的。小骨要去做饭了,不知师父您有什么想吃的么?”
见了她乖顺的模样,白子画心下早已软了,轻叹一声,携了她的手,一起往正厅走去,柔声道:“已累了这半日了,哪里还能劳动你?为师早就备下了饭食,还有你喜欢的八宝蜂糖糕,快走吧。”
花千骨心中一暖,轻轻在他掌心一捏,抱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道:“师父,真好!”
大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让她靠紧了自己,二人齐往正厅用饭去了。
待用过了饭食,花千骨还需将今日课堂之事细细录了下来,以备他日之需,白子画便自去塔室修炼。
且说白子画在塔室中便要入定,但却偏偏久久不能清心,心中不知为何竟惴惴不安起来,又有无数烦杂念头自脑中纷扰而过,胸中气息更是万难平定。
知今日到底是不能了,白子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他气息与天地相通,今日竟无端如此,难免不念起那凶星来。自墟鼎中召出一面通天宝镜来,白子画运神力在镜上一拂,镜中便现出诸天无数星斗来。
但见群星闪烁,西南天幕上一颗孤星光亮无匹,夺目的光芒几乎将周围零落的几颗星子映得失却了踪影,便是上应三清六御之星斗也无可比拟。
眼见那凶星壮大至斯,白子画愈加不能心安,忍不住又盘膝坐下,阖目掐算,无奈无论他如何卜算,却丝毫也无法洞悉其方位、内情。
展眼已过了一炷香功夫,仍旧一无所获,白子画无法,只得收了通天宝镜。
这些年他日夜悬心于那凶星,但却又毫无应对之法,如今眼见六界大难将至,恐怕已是避无可避了。
唏嘘了一番,心思不自禁又转到自家小徒儿身上来,虽知她不喜,但却又忍不住捏诀作法,观微于她。
他夫妻二人气息想通,这观微之术又是常行的,只一弹指,花千骨的面容便于虚空中显现了出来。
只见她正趴伏在一株桃树下,手内擎着一本调香古籍,目光如注,正在细细研读,又过了片刻,想是看到了合意之处,喜得她浅笑盈盈,打了个滚,忙忙挪过了手边纸笔,将书中所言录了下来。
绯色花瓣纷纷扬扬,落了她满头满身,夕阳柔软的光流泻而下,为她镀上了一道炫目的金边,俏丽的小脸掩映在层层落英之间,更增风韵,偏那一双纤足却不肯有片刻安宁,或翘或并,踢踏不已。
不防备间,白日里她在己班授课时,那些男弟子注视她的那或灼热、或痴迷的神情忽然便浮现脑海,白子画心中一涩,忽然使了个缩地之法,只眨眼的功夫便来到自家徒儿面前。
花千骨正读书读在得趣之时,却忽然有一道高大身影挡在了眼前,她吓了一跳,但想也不想便知定是自家师父,便挥了挥手,不耐道:“师父,你别挡住人家啊!”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16 11:23:00 +0800 CST  
羊蝎子火锅


楼主 饭桶家的小厨娘  发布于 2016-12-17 11:31:00 +0800 CST  

楼主:饭桶家的小厨娘

字数:647518

发表时间:2016-05-31 20: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2-17 18:50:59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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