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挹翠对饮】【原创】醉春风(还珠二改写)

掩面,那篇我都不太敢看了,那个文笔弱的啊!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7 10:23:00 +0800 CST  

“您是五阿哥?”邵夫人这会儿好像才回过神来,忽而拉着永琪,激动地问道。乱糟糟的头发垂在脸前,也看不出她此时是喜是惊是悲伤。这一突然的动作,让永琪呆愣住了,小燕子也张大了嘴,不知现在是什么状况。邵夫人见他们都茫然不解,摇头笑道:“也难怪,我如今这幅模样,难怪五阿哥认不出来。却也不知,五阿哥可知道当年户部员外郎程家?”


“什么程家?”小燕子挠头依旧不明白邵夫人干嘛这么激动。


永琪已了悟了,笑道;“原来是您!”又向小燕子解释道:“我额娘还未入潜邸前,曾有一位闺阁中的挚友姐妹,乃是当年户部员外郎的女儿。那位员外郎与我外祖父同为六部官吏,也是至交知己。”


邵夫人亦笑道:“家母去世得早,我早年无人教养。幸得海夫人垂怜,认了我做干女儿,先父出京任职时,还将我带到他们家里玩了几年。愉妃娘娘在潜邸时,我还与她有过往来,只是后来皇上登基,娘娘随皇上入了宫,而我又随先夫离开京城,到西北面儿去赴任,才彼此生疏。原想有朝一日回京了,还能入宫看看娘娘,未料娘娘竟一病而逝,我如今也成了寡妇一个。真是物是人非了……”说到后面两句,邵夫人又伤心起来,脸上也滚下了泪。


永琪听她几次提起她的“先夫”,便细想了想,问道:“尊夫……姓邵,又在河南任职,莫非是那位兼任河堤使的县令?我在京师时曾听人提起过他,听闻他和一位姓秦的书生,皆为河南这块儿,对治理黄河极有经验的人物。不过上几个月我在松轩时,见邸报说黄河又有异常,曾向皇阿玛推荐过此二人来管此事,后来的事儿我也没管,原来他竟已过世了?”


邵夫人微微颔首,就拿衣袖想擦眼泪,又似乎不好意思。小燕子递上手帕去,她一时还不敢接,小燕子干脆起身,拿手帕自己给她擦了擦。邵夫人道了声谢,叹道:“先夫原是一片热忱想要多为百姓做事儿,终日都把心思放在黄河上。孰料无意中发现周申他们贪赃之事,本想带了证据入京弹劾,不想周申竟狠心杀人灭口!后来秦先生帮我们,他们又逼死了秦先生,还害得我们这些人流离失所。今朝他终于死了,先夫若有灵,也会感激五阿哥和这位郡主的。至于周申之死,若是京中有人问察起来,如今我们已然离了开封,到时,一定给五阿哥辩解明白,不叫五阿哥被人冤枉!”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7 10:47:00 +0800 CST  

永琪对她苦笑,这种情形,本该是他接邵夫人入都,向吏部或皇阿玛诉说冤情,为被害之人报仇的。


小燕子摸着一个小孩子软软的头发,问道:“对了,你们出了开封,打算去哪儿呢?”


“我打算去寻家父,给邵青谋个出身。邵青读书习武皆不错,当初本也得了个秀才,意欲再考的。只望他能考个功名回来,日后也好重振家业,也免得耽误了这几个孩子的学业和前程。只是人海茫茫,我也不知家父、兄长身在何方。”


这问题永琪最清楚不过,犹豫了会儿,还是如实告之:“程老大人回京做了几年官,又去了山东任巡抚,去年……已在任上病故了。不过因他治理有方,教子也有方,令兄考取了上一科的榜眼,如今亦在山东任巡抚,皇阿玛说,这也是子承父业了。“


永琪说完,侧首避开邵夫人悲痛的神情,被小燕子剜了一眼,无辜地摊手——他也不想看邵夫人伤心,但此时邵夫人没有别处可去,唯有娘家亲人可依靠了。他总得告知下落境况,才好让她考量啊!


邵夫人哭了会儿,才发出了悲叹:“没想到,当年家父送我出嫁,已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箫剑在外驾车,但也留意着车内的对话。见雨停了,早已打开了车门,只用帘子遮掩,听到这儿,也叹息不已。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邵夫人他们有个安身之所:“这么说,你们只好去山东找你兄长了。“


“可是山东这么远,你们怎么去呢?有没有银子?”小燕子想到更实际的问题。


邵夫人笑得比哭还难看,摇首道:“我们离开邵家时,身上总共也就那么二十两银子。吃饭、穿衣还有生病,早已用光了。我这儿子,出事时他才一岁半,如今都五岁多了,怕是银子长什么样儿,他也不知道。”


小燕子和永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永琪淡淡一笑,坐到了另一边的窗户边儿,小燕子也笑了,弯腰从那位置底下拿了个匣子出来,打开:“你们没银子怎么去山东呢?一路上吃喝、车马、衣服,还有万一生病,这都是要花钱的!可惜我们的银子大半都在紫薇尔康那儿,现在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聚到一起!这样吧,这里一共是四十两,我给你们一半,再有一些药啊,吃的啊你们也拿着,这样的话,雇个驴车,再节省点儿用,走到山东就不难了!”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7 11:32:00 +0800 CST  
呃……这个可以看做漏洞……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7 11:42:00 +0800 CST  

“那怎么成?”邵青第一个不赞成。


邵夫人也道;“看今天的情形,五阿哥似乎也遇着难事儿了,我们能逃离开封,已是受了五阿哥的恩了,又怎能拿这些钱?”


“哎呀!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人了!你们一家这么多人,又有小孩子,比我们还需要钱!我们不是还留着些么?等和别的人汇合了,银子上也就不成问题了!再说,我们三个都是年轻人嘛,再不行还能自己挣!”小燕子拿出银两,往邵夫人手里已塞,故意沉了脸表示生气,非看着她收下了银子,才又露出了笑脸来。


邵青还嚷着“我也能挣钱”,被永琪瞪了一眼:“你还是用心读书,到了山东时早点应考,早点谋得功名,这才是长久之计。”吐了吐舌头缩回了脑袋,嘀咕道:“那这些算咱们借的,等我要是真考上了举人什么的,一定还给你们!”


“行行行!等以后见着面,你不还我们都得找你讨,这样行了吧?”小燕子笑道。这时马车已出了开封老远了,箫剑勒停了马儿,转身道:“既然你们要去山东,我们就不能再送你们多远了。正好,前面有个小镇,应该有驴车可雇,你们就先去那儿吧。然后沿路往东走,就可以了。”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7 12:02:00 +0800 CST  

第六十八章











邵夫人等人洒泪走了,永琪他们也继续往西南方向前行。短暂的相处和热闹,冲淡了周申那番话的效力,只是永琪心里仍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疙瘩,埋在了他一路上的快乐下。


当他们疑惑着河南地方官的“平静”,走在去往洛阳的路上时,京城已经飘起了今年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花铺在白幔飘扬的延禧宫门前,厚厚地盖上一层又一层,似也和门内的人一起,在哀悼着幼小生命的逝去。


今年才出生的十四阿哥,夭折了。


丧子之痛还没过去,回京两日又出了京城的张锐声一封密报,又带来了一个令乾隆震惊的消息。


“紫薇瞎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眼睛受了伤?还是生了什么病?”他眉头紧锁着,眼睛瞪着密报上的字迹,一个字也难以相信。


张锐声的报信官低着头,惴惴不安地回答道:“回皇上,张大人奉旨再去寻五阿哥等人,途经石家庄时,发现了福侍卫和明珠格格,他们身边还有一男一女保护。福大人那时搀着明珠格格,张大人想上前搭话时,却被他们混入人群中,寻不着了。后来张大人打听到,福大人和明珠格格这阵子都在石家庄,遍寻名医为格格治病,原因是格格双目失明,而福大人也受了些许刀伤!”


“可有问过大夫,明珠格格为何而失明?”


报信官答道:“回皇上,张大人找来了给格格看过病的大夫,说是格格好像从马车上跌落,碰到了头部产生淤血。他们说,大概就因为这样,格格才会失明。”


“五阿哥和他们不在一块?”乾隆边听着,边看完了密报,不见提到永琪和小燕子。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7 13:32:00 +0800 CST  
报信官道:“那一男一女不似五阿哥和还珠郡主。后来张大人在城中打听时,也没人见过他们。”

太后之前已被晴儿搀回慈宁宫休息,听说张锐声派人回京,又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听到这句,急道:“张锐声不是说,红叶镇外头看到他们一块儿的吗?怎么又不在一起了?”

乾隆也正觉得奇怪,听到太后声音站了起来,让了太后到自己位置上坐了,又坐到太后身边。守礼的报信官头都不敢抬,伏在地上说道:“张,张大人猜,五阿哥和明珠格格是分开走了。至于是有意分开,还是在明珠格格发生意外的同时分散,张大人说还有待考证。”

乾隆忧虑顿起,张锐声回京后他就打算撤回发出的格杀令,但那时似乎略迟了一些。现在他也不知有多少州县知道了这一命令,又有几个州县拿到了他后来发出的与之相反的手谕。之前以为永琪和尔康、紫薇同路,多少放心一些。现在,永琪身边岂不是单有一个小燕子了?

老佛爷听说“发生意外”,乾隆给老人家解释过紫薇的事儿,心疼孙女的老佛爷又更添了担心。同时也挂念起永琪:“那小燕子一人,自己也还是个处处要人照顾的孩子,天生马虎的性格,粗枝大叶的,可能照顾得好永琪?这天儿也冷了,不知道永琪在哪里,那里有没有下雪,冷不冷?哀家上回到景阳宫看过,他以往穿出去的冬衣,都留在了宫里,也不知他有没有银子再买?就是买了,外头那些衣服,哪里及得上宫里那些暖和?唉!”

今日十四阿哥夭折,老佛爷已哭了一回。这回眼看又在担心另一个孙子,晴儿怕她忧心出个好歹来,给她捶着背道:“老佛爷,五阿哥他们,应该是往南走了。南面儿不比北方冷,而且小燕子看着粗心,真用心体贴人时也是很能干的。她自己又是民间长大的,应该知道怎么照料自己和五阿哥,您啊,就放心吧!”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7 19:50:00 +0800 CST  
这两天颠倒“时差”中,各位不用等文了。决心趁不用熬夜时调理下身体…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7 23:52:00 +0800 CST  



第六十九章



“哈啾!哈啾!”

洛阳郊外某个小宅子里头,一大清早就传来了喷嚏声,接连五六个后才停下。

西面屋子里才消停,东边的永琪也跟着咳嗽几声,一边揉着通红的鼻子,一边叹气。昨天他们经过一条小河,小燕子玩心一起,就跑河边玩了会水,还泼了他一头冷水。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他们那时走在路上,无处及时更衣,加上深秋的山谷里寒冷,小燕子晚上就开始发热。他照顾了她一夜后,今早自己也开始咳嗽打喷嚏了。

把半天才看了不到两行的书丢到边上,永琪揉了揉太阳穴,鼻子里飘入了浓浓的药味。

箫剑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药碗,看到永琪也在按着脑袋,叹了口气:“你们俩真是,病也一块病。早知昨晚我去照顾小燕子了。”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08:45:00 +0800 CST  

永琪道了谢,坐起来接药碗,边问道:“小燕子可好些?其实谁照顾她也都一样,你又不是神仙,难保不会被传染。”

“有你这个“大夫”修方配药,彻夜不休地照料,热度总算是退下去了。就是懒洋洋地不想吃东西,还有些咳嗽打喷嚏。”箫剑试了试他的额温,也没早前那么烫了。

永琪放心了,一口气把药都给灌了下去。挤着五官忍耐苦涩,略好了些就开始下逐客令:“你也赶紧出去散散,喝点儿姜汤的好。若是你也被我俩过了病气,就更乱了。”

箫剑出去后,永琪坐在床头发了会呆,合着被子出了身汗,头疼也去了不少。起身换了身衣服,溜达出屋子。

这个小宅院原主人是箫剑一位挚友,正好去往蜀中游历,就将钥匙交给了他们。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09:35:00 +0800 CST  

箫剑不知跑去哪里逛了,永琪在大槐树底下站了会儿,想也没想,就跑到了小燕子的屋子里。小燕子也好了很多,她手里拿着一碗药,正披着衣服挪到窗前,打算把那碗苦苦的药喂了窗台上的花儿帮忙“喝掉”。


“是你呀……”看到是永琪而非箫剑,小燕子吐出口气,手上动作不停。


永琪开始深刻地反省自己,箫剑总说他太随着小燕子,宠得她都上天了。他以前觉得夸张,现在是真觉得这丫头怎么就一点不怕自个儿呢?上前去夺了药碗,他眯了眼睛望着撅起嘴的小燕子。


因为歉疚乖了将近一个月的小燕子,在心疼她而加倍纵容她的永琪的纵容下已恢复本性。撇着嘴避开他递来的药,坚决地摇头不肯接过来:“这药好苦啊!你昨晚就给我灌了那么多,现在就不用喝了!”说着她的脸颊就红了起来,抬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昨晚她烧得糊里糊涂的,可也知道给她喂药的人一定就是永琪,那样温柔的接触,把绕在她梦中的云雾都散去了!


一看她的动作,永琪的脸上也微微发热。昨晚的情非得已,今朝回想起来都尴尬。更尴尬的是,小燕子居然知道此事?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2:59:00 +0800 CST  

僵持了许久,小燕子还是拗不过永琪的坚持,皱紧了眉头把药喝下,一放碗就满屋跳着,手不停挥来挥去地想赶走嘴里的苦涩,想想觉得郁闷,被苦出了泪花的眼睛就瞪向了永琪。旋即嘴里被塞入一颗凉凉的果子,忙不迭地合下牙齿一咬,甜甜的果汁流入嘴里,沁入脾胃,才把她的眼泪给堵了回去。


“臭狐狸。”小燕子小声地发了句牢骚,其实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不过这药里是给了十斤黄连吗?怎么苦成这样?


永琪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笑了道:“你可别瞪我。昨晚的药是我给开的,这个可是大夫开的,箫剑抓的和熬的。”


“小燕子!”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熟悉的嗓音。


小燕子惊喜地闷头冲了出去,高嚷着:“柳青、柳红、紫……”喊着喊着人已到了院子里,但喊声也停住了。永琪跟出去时一看就明白她为何突然没声了——根本没看到紫薇和尔康!倒是多了一个紫薇昔日的跟班儿金锁。


“金锁!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回忆城里吗?”小燕子还是很高兴地过去拉住了金锁的手,又蹦又跳,然后不放心地问道:“紫薇和尔康呢?他俩没和你们在一块儿?”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3:58:00 +0800 CST  

“紫薇和尔康都在石家庄。”他们进了屋子后,柳红接过箫剑倒的茶,“紫薇眼睛失明后……”


“失明?”小燕子站了起来,揪心地问道。


金锁眼泪汪汪地回答道:“是啊。他们说,就是在你不见了之后,柳青柳红去找你,尔康少爷陪小姐在车上等。后来来了一伙追兵,害小姐从车上摔了出来,头撞到大石头,就一下看不见了。”


她赶了很长的路来洛阳,说了这段话后嗓子都冒烟了,就停下来喝了口水。柳红见小燕子担心得很,连忙说道:“你不要担心,我们到石家庄后给紫薇找了很多名医,现在紫薇的眼睛已经恢复了。不然,金锁怎么会跟来?她会死也不离开她家小姐的!”


柳红笑得很开心,开始解答永琪小燕子对金锁的到来的疑惑;“金锁不是选秀进宫的,就被赶了出来。她被一个‘大人’带到了石家庄,本来是要强迫她做姨娘的。我们正好碰上,就把金锁救出来了。现在,她和我哥已经成了亲,我都叫她嫂子了!”


“什么?”小燕子和永琪异口同声道,都觉得这是个天大的惊喜。


“柳青和金锁?”小燕子琢磨了开来,“你们什么时候看对眼的啊?我都不知道呢!你们瞒得可真好!”


金锁红着脸瞥了眼新婚的丈夫:“哪有瞒你们?也就是……这一路上,呃……才……”越说头垂得越低,到最后都快见不着脸了。惹得小燕子大笑,笑完了小燕子又不满了起来:“你们结婚都不等我们到一块儿就办了酒?太不够意思了吧!”


“没有办酒!”柳青连忙解释,不希望小燕子误会他不讲义气,“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让紫薇做了个见证,请紫薇喝了两杯酒,也就成礼了。”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4:50:00 +0800 CST  

“那怎么行?”小燕子不赞同他们的想法。


永琪也道:“你们一个是小燕子的姐妹,一个是她兄长,怎么这么看轻自个儿?等紫薇和尔康与咱们汇合,我们也都安定下来了,还该补一场婚礼才对!”


“对对对!虽然你们已经夫唱妇随,金锁连她家小姐都可以舍下了。可是婚礼还是应该办的。再说,咱们一路上一下子走散,一下子遇到水灾,一下子被追,一下被渔网给网了。正好该热闹热闹,也冲冲喜气!说不定以后就能顺利很多了!”小燕子应和道。


金锁和柳青一起大笑起来,口齿更快的金锁打趣着小燕子道:“你们才一唱一和,夫唱妇随呢!这一路上有不少精彩的故事吧?箫大侠刚才和我们说了一些,我们都好好奇,很想听你们的经历!”


“阿嚏!”永琪忍了很久,还是禁不住鼻子痒痒。


小燕子狐疑地看着他:“你不会也伤风了吧?”


箫剑斜了永琪一眼,他早就想批评的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开口。永琪自己病了,还往小燕子房中来照顾另一个病人。殊不知这伤风是被传染之人更难愈,他也不怕自己病情再加重!


永琪无辜地摇头,箫剑显然是没把他生病的事告诉小燕子,他就更不想提了。小燕子难得开心了几天,他可不想再对着一只刻意让自己安静,可怜兮兮的小燕子了。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5:25:00 +0800 CST  

见到了金锁,知道了紫薇和尔康的下落。虽然柳红说他们大部分银子留给了尔康紫薇,他们的到来缓解不了银子方面的拮据。可朋友相会总是一桩乐事,箫剑还是想办法弄来了些好菜,三个女孩儿聚到厨房里嘻嘻哈哈地忙碌着置备“洗尘宴”。箫剑就和柳青、永琪在花厅里讨论起后面的路程,以及……盘缠的问题。


对于柳青箫剑很重视的生存危机,永琪有点漫不经心。他捧着热茶旁听着,自己想着自己的心事,等另外两人的声音都消失了,才开口问出个离题千里的问题:“柳青,你们一路上,可遇到追兵了?我是指,到了石家庄后。”


“啊?”柳青先一愣,这跳得也太远了,让他的脑筋有点转不过来。


永琪就是挑的这个时候,喝着正好合口的水,听柳青说道:“这么说起来,也真的很奇怪啊!我们几个人在石家庄到处走,又找大夫又救金锁,还一直怕被发现。结果根本没人理咱们!啊,就是有一天好像尔康看到个什么大人,让咱们都赶紧随着赶集回家的人走了。后来就再没看到什么追兵!”


永琪点头:“哦。”就不再说话了,柳青摸不着头脑,箫剑的目中却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永琪正好看到这一幕,带着苦涩地微微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很省力啊。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5:56:00 +0800 CST  

第七十章











十一月初八傍晚,四阿哥府的朱门前挤满了红顶子官儿们。


今天是四阿哥的大喜之日,现在五阿哥显然已是“失势”了,官儿们的方向自然转了个弯儿。以前推崇支持永珹的人更为坚定,从前中立或是偏向永琪的,现在更急着要来巴结这位眼下最得宠的皇子。


乾隆本人的到场,更是在这场婚宴中,为永珹添加了无上的荣耀和欢喜。永珹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全城的人都注目着。至于身边人非是梦中人的这点缺憾,也在这欢喜的场面,莫大的满足中,变得微不足道了。


永瑢也在人堆里,淡漠地看着永珹在看热闹的百姓拥成的狭道中,志得意满地缓缓走来。直到新人们到了近前,才对刚下轿的新娘,以及瞅着自个儿的永珹拱手笑道:“四阿哥,四福晋,恭喜恭喜啊!”至于这笑中有几分真,他心里清楚,永珹心里也是清楚的。但他的假笑落在永珹眼里,永珹可是一点儿也不生气,相反的,这个只喊永琪“五哥”,别人都是“四阿哥,八阿哥,十一阿哥”的出继皇子,越是表达对他的不满,永珹就越是得意。毕竟,那个碍眼的人已远离了京城,连性命也将保不住。现在,他才是京师中最受人推崇和尊重的皇子!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7:08:00 +0800 CST  

新人们行过大礼后,乾隆就离开了。又过了一时,宾客也渐渐散去,热闹的阿哥府中,终于是归入了安静。


仆从们搀着半醉的永珹往新房中走时,一只白羽的鸽子忽然落在了走廊上。永珹一眼瞧见,扶住手边的廊柱站住脚步,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闹了几天,赶紧把府里收拾一下,早点儿休息去吧。过了这三日,又要每日早起,入宫去早朝了。”


他在府中素有威严,虽然仆从们都对那只白鸽很好奇,但还是二话不说地垂手退了出去。永珹微微挑起嘴角,这就是他和他那个皇弟最大的不同,朝堂宫廷之中,心软和重情从来都是致祸的根源。


“瑞明。”永珹打开白鸽脚上的字条,看过之后叫来了自己的心腹。


“四阿哥?找到了?”瑞明从小就跟着这个主子,主子在等什么消息他最清楚。一看到白鸽就绷直了身体,听到永珹喊他,立刻走了出来,意义不明但足够永珹听懂的问道。


永珹颔首,撕碎了字条,声音低沉地吩咐道:“洛阳。你传信出去,多叫几个人。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7:50:00 +0800 CST  

瑞明即刻换上了短打扮出府,小心隐藏着身份,走入了一个看起来不太起眼的香烛铺子。


未在永珹府中用膳的乾隆,换了便服寻了个街边小摊坐了,将小路子大惊小怪的拦阻置若不闻。才挑起了一筷子面,“咚”的一声,一颗石子不知从何处投入了碗中。被砸了几点面汤在脸上的乾隆惊诧地抬起头来,想要找到投石之人。不想这一看没看到“凶手”,一个似有几分眼熟的身影落到视线里,进了个香烛铺子里。


“诶?那不是瑞明么?”乾隆身边的侍卫也即时抬头,看到了那个身影,还小声地道出了他的身份。


乾隆当然记得此人,是永珹还很小时,他就拨到永珹身边的侍卫。


“这位客官,您可要换一碗面?”小摊的老板过来招呼。乾隆点了点头,本来他只是一时兴起,想尝尝小燕子曾赞不绝口的街头小吃,不是非要吃到这碗面不可。但现在,他一时也不想回宫去了。他对瑞明在永珹成亲的大喜日子里,偷偷摸摸进香烛棺材铺子的事儿很有些好奇。


小路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向对街酒楼二楼上的严逸枫望了一眼,对他点了点头。


“玲珑,今日咱们吃点什么?螃蟹还是醋鱼?”严逸枫转回头去,发现报菜的小二早已住了嘴,陪着笑问自己新婚的娇妻。


坐在他对面拿筷子戳着面点的玲珑,无所谓地笑了笑,提醒道:“咱们昨天吃的醋鱼。”


“哦。”严逸枫对妻子不动声色地抱怨佯作不知,“那咱们今天就吃螃蟹吧。明儿个你给我做点儿清淡的菜式来清清肠胃?”


“明天不用来酒楼了?”玲珑终于有了精神,看到严逸枫点头,“呼”地松了口气。


严逸枫点了点她的鼻子,本以为这位大家小姐会是个无趣的闷罐子,如今真走到了一起,方知她的活泼聪慧,绝不下于“她”。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8:53:00 +0800 CST  
严逸枫跟了瑞明很久了,从狐狸出事开始跟,所以玲珑对这个酒楼的菜一点兴趣也没了。
严逸枫娶了个家族比较有势力的姑娘,so,暂时没很大的事儿。。。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9:18:00 +0800 CST  
不是燕子~

楼主 踏月醉步  发布于 2011-09-28 19:18:00 +0800 CST  

楼主:踏月醉步

字数:453405

发表时间:2011-04-06 02:1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30 01:51:46 +0800 CST

评论数:429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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