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写给自己
一个人有多孤独就有多自由。
人的一生肯定不是一帆风顺的，总是有苦有甜，想起来一个叫小妮的女人，很会讲话，曾经说过：把我的家给了你你就不能过，太窝囊。
可是，那么利亮的小妮，女儿出家，时不时的有精神问题，丈夫爱打麻将，小妮摘除子宫丈夫都不看她一眼，而是二十岁的儿子给垫卫生巾。家庭的麻烦也是小妮的不如意。
不过，一个人一个活法，现在两口子都不在一起。
今年正月我找小妮坐会儿，她哥哥说小妮和女儿到五台山去了。小妮的丈夫一个人在家，弄着一伙子人，支着两三张麻将桌打麻将呢。
不知道他的儿子去哪儿了。
人的一生肯定不是一帆风顺的，总是有苦有甜，想起来一个叫小妮的女人，很会讲话，曾经说过：把我的家给了你你就不能过，太窝囊。
可是，那么利亮的小妮，女儿出家，时不时的有精神问题，丈夫爱打麻将，小妮摘除子宫丈夫都不看她一眼，而是二十岁的儿子给垫卫生巾。家庭的麻烦也是小妮的不如意。
不过，一个人一个活法，现在两口子都不在一起。
今年正月我找小妮坐会儿，她哥哥说小妮和女儿到五台山去了。小妮的丈夫一个人在家，弄着一伙子人，支着两三张麻将桌打麻将呢。
不知道他的儿子去哪儿了。
花钱
他说：每天都花钱。十八块钱换了小车的内胎，如果在晨子用的时候爆胎，坏了送他不好意思，二片说花十八块钱换过一回。
女人手不闲头不抬回答一句：是晨子充气太饱，太阳一晒爆胎了？不过太阳光也不毒啊。
他一会儿又说：“昨天换证花了二百三十多块钱，换证女工作人员说你得交了罚款再来换，大厅西头。我交了钱回来，女工作人员说交了五百？我说交了二百，女人说都是交五百，我说叫我交二百。”
买了五十斤面粉，74块钱。昨天花了三百多块钱。
他说：每天都花钱。十八块钱换了小车的内胎，如果在晨子用的时候爆胎，坏了送他不好意思，二片说花十八块钱换过一回。
女人手不闲头不抬回答一句：是晨子充气太饱，太阳一晒爆胎了？不过太阳光也不毒啊。
他一会儿又说：“昨天换证花了二百三十多块钱，换证女工作人员说你得交了罚款再来换，大厅西头。我交了钱回来，女工作人员说交了五百？我说交了二百，女人说都是交五百，我说叫我交二百。”
买了五十斤面粉，74块钱。昨天花了三百多块钱。
闲记
昨天在大妹家，我穿好外衣，妈妈问：“江志来接你不？”
我说：“不来接我，开着车来一趟二三十块钱，我坐车到内丘，他开车去内丘接我，就现在走到家就11点了。”
妈妈无动于衷的说了句：“恁家离这儿远。”
给他学这话，他说：二三十块钱的油也不够跑一趟了，这会儿的油价六块多，原先便宜的时候刚四块。
今年第八次燃油涨价。
几家欢喜几家愁，小妹看见油涨价的消息立时眉开眼笑地来一句：看见这消息叫人高兴！
大妹则喜不外露，偷偷的高兴。
我呢？也忍不住平静的说了句：一百块钱少加二升油。
昨天在大妹家，我穿好外衣，妈妈问：“江志来接你不？”
我说：“不来接我，开着车来一趟二三十块钱，我坐车到内丘，他开车去内丘接我，就现在走到家就11点了。”
妈妈无动于衷的说了句：“恁家离这儿远。”
给他学这话，他说：二三十块钱的油也不够跑一趟了，这会儿的油价六块多，原先便宜的时候刚四块。
今年第八次燃油涨价。
几家欢喜几家愁，小妹看见油涨价的消息立时眉开眼笑地来一句：看见这消息叫人高兴！
大妹则喜不外露，偷偷的高兴。
我呢？也忍不住平静的说了句：一百块钱少加二升油。
闲记
他说：“这个周六闺女回来。”
“回来送她公婆，不怎么住还回北京吔。”随便应承了一句，想起来西红柿又能摘一盆，根大菜叶子变的绿些，是连着几天下雨的原因，茄子不少，红薯叶能吃，韭菜随便割。
他和我都不闲着，我手拿焊把，他照顾着地线，烂铁锈的总是不打火。想在院子的东南角棚几平米的地方放三轮车和小推车，自行车。这些东西放在迎门墙后边的棚下，找东西的时候碍事。
虽然有二小子给拉回来的方管，舍不得用，像门道至迎门墙棚顶都是角铁扣方，没有方管硬气。待有空儿了加固一下比较好。
他说：“这个周六闺女回来。”
“回来送她公婆，不怎么住还回北京吔。”随便应承了一句，想起来西红柿又能摘一盆，根大菜叶子变的绿些，是连着几天下雨的原因，茄子不少，红薯叶能吃，韭菜随便割。
他和我都不闲着，我手拿焊把，他照顾着地线，烂铁锈的总是不打火。想在院子的东南角棚几平米的地方放三轮车和小推车，自行车。这些东西放在迎门墙后边的棚下，找东西的时候碍事。
虽然有二小子给拉回来的方管，舍不得用，像门道至迎门墙棚顶都是角铁扣方，没有方管硬气。待有空儿了加固一下比较好。
闲记
变的稍微紫一些的葡萄能吃了，他说吃一个打冷咯神，我说挺好吃的，酸甜可口。叫他给我弄一串葡萄吃，他在厨房里说：“你搬个凳子想吃哪个摘哪个。”
我不满意：“给你说是指望你给我摘的~”
“你不是叫我做饭呢吗？”
嗨！死心眼子的东西，多昝不是把老婆伺候高兴了下手做饭比你做的快！吊着脸子到厨房看看发面，想起来电脑还走着流量又到屋里打几个字。做饭去！
龟兔赛跑，我是兔子。快的多！
变的稍微紫一些的葡萄能吃了，他说吃一个打冷咯神，我说挺好吃的，酸甜可口。叫他给我弄一串葡萄吃，他在厨房里说：“你搬个凳子想吃哪个摘哪个。”
我不满意：“给你说是指望你给我摘的~”
“你不是叫我做饭呢吗？”
嗨！死心眼子的东西，多昝不是把老婆伺候高兴了下手做饭比你做的快！吊着脸子到厨房看看发面，想起来电脑还走着流量又到屋里打几个字。做饭去！
龟兔赛跑，我是兔子。快的多！
闲字
饭做好了，碗里的饭在桌子上搁着，给他读了读我写的龟兔赛跑，他问：“你是兔子我是兔子？”
不客气地说：“没听见我念吗？我是兔子，比你快得多！”
他不满意的口吻：“你是兔子我是王八，没一个正经儿东西。”说到后来听着是无所谓的调侃。
饭做好了，碗里的饭在桌子上搁着，给他读了读我写的龟兔赛跑，他问：“你是兔子我是兔子？”
不客气地说：“没听见我念吗？我是兔子，比你快得多！”
他不满意的口吻：“你是兔子我是王八，没一个正经儿东西。”说到后来听着是无所谓的调侃。
做饭
烙的发面饼，两个大饼。炒茄子。我说：“别放西红柿！酸溜溜的，”看他拿起茄子去把儿，我又气愤地口气：“怎么教给你不听啊！你这样去把儿总会有木质把儿炒在锅里咬不动。”
他抬头看我：“不切了洗茄子光扎手。”
我夺一样要过茄子，水管下一冲，用刀一劈两半，在茄子把儿处狠狠的往茄子肉里一剜，茄子把儿的大屁股干干净净。
咯囔的话儿不住嘴儿：“种着茄子总是吃老茄子，就不能看着点儿？哪个该摘的时候摘了它。”
他说：“有两个茄子就够吃了。”
“少放盐，当饭吃。”把四个茄子都去了把儿一劈两半，他拿着去切。
我说：“都是籽儿是最有营养的，可是籽儿却不好吃，是不是所有的动植物都保护后代？让籽儿不好吃的？”
他不搭理我。
烙的发面饼，两个大饼。炒茄子。我说：“别放西红柿！酸溜溜的，”看他拿起茄子去把儿，我又气愤地口气：“怎么教给你不听啊！你这样去把儿总会有木质把儿炒在锅里咬不动。”
他抬头看我：“不切了洗茄子光扎手。”
我夺一样要过茄子，水管下一冲，用刀一劈两半，在茄子把儿处狠狠的往茄子肉里一剜，茄子把儿的大屁股干干净净。
咯囔的话儿不住嘴儿：“种着茄子总是吃老茄子，就不能看着点儿？哪个该摘的时候摘了它。”
他说：“有两个茄子就够吃了。”
“少放盐，当饭吃。”把四个茄子都去了把儿一劈两半，他拿着去切。
我说：“都是籽儿是最有营养的，可是籽儿却不好吃，是不是所有的动植物都保护后代？让籽儿不好吃的？”
他不搭理我。
说
前天我和大妹闲说话，表达我的想法，就是不喜欢听老人的话，讲到：“妈妈听爹的话导致四姨不到北京，嫁给农村里的男人，一辈子挨打受气，咱爸爸单打独斗，谁不知道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你听咱妈的话导致咱爸妈都生气你离婚。老人出发点是好的，毕竟出的主意，指点孩子们的未来还是依据他走过几十年的经验来指导孩子们，一个娘的孩子性情也不一样，胆识不一样，处事方法也有差异，在发展的社会中不如孩子们的眼光看得准。”
我这个人想说什么自管说，不管大妹听了怎么想。
前天我和大妹闲说话，表达我的想法，就是不喜欢听老人的话，讲到：“妈妈听爹的话导致四姨不到北京，嫁给农村里的男人，一辈子挨打受气，咱爸爸单打独斗，谁不知道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你听咱妈的话导致咱爸妈都生气你离婚。老人出发点是好的，毕竟出的主意，指点孩子们的未来还是依据他走过几十年的经验来指导孩子们，一个娘的孩子性情也不一样，胆识不一样，处事方法也有差异，在发展的社会中不如孩子们的眼光看得准。”
我这个人想说什么自管说，不管大妹听了怎么想。
九点四十，他开车到内丘107往县城的路口，二人同去大妹家陪护妈妈。
又不早了。起床时才五点多，过去的三个小时，都干了些什么活乛
嘿嘿;忽然想起来赵丽蓉的小品，英雄母亲的一天，即不是司马光砸缸，也不是讲故事，而是第一件事上厕所，然后着急买豆腐。
人，活着的目标不同，但活着需要喘息，需填饱肚子的食物还是相差无几。
又不早了。起床时才五点多，过去的三个小时，都干了些什么活乛
嘿嘿;忽然想起来赵丽蓉的小品，英雄母亲的一天，即不是司马光砸缸，也不是讲故事，而是第一件事上厕所，然后着急买豆腐。
人，活着的目标不同，但活着需要喘息，需填饱肚子的食物还是相差无几。
@春江沐雨 2018-07-11 22:09:52
又是一天过去了，到该休息的时候。今天我在东南角做简易棚，想放三轮车和小推车，自行车。忙碌了一天也没有做好。
-----------------------------
@郑午然 2018-07-12 10:53:16
春江大姐好像闲不下来，总要找点活来干，不习惯歇着，歇着反而不大舒服。对吗？：）
-----------------------------
非也，我总想歇着，也想想妹妹一样当个女人做女人的活儿，可是我的家到处都是活儿，一天到晚的忙碌也没有做的规矩。是我没有能力。
有时候丈夫也轻描淡写地说：“咱家多乱？”
我言：“别这样说，我已经尽力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到该休息的时候。今天我在东南角做简易棚，想放三轮车和小推车，自行车。忙碌了一天也没有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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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午然 2018-07-12 10:53:16
春江大姐好像闲不下来，总要找点活来干，不习惯歇着，歇着反而不大舒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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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总想歇着，也想想妹妹一样当个女人做女人的活儿，可是我的家到处都是活儿，一天到晚的忙碌也没有做的规矩。是我没有能力。
有时候丈夫也轻描淡写地说：“咱家多乱？”
我言：“别这样说，我已经尽力了。”
今天
今天农村的家里停电，昨天广播过的。
早上五点多起来他到外边满顿分基地攒粪的地方提了两桶粪，将地翻了，很小的一片，种了点九粒白豆角，大约半平方多点的一片生菜，一平方的割茬茴香。
然后摘了些葡萄匆匆吃掉，和面，切小葱，烙葱花饼，吃过还了冲击钻，赶往大妹家伺候妈妈。
妈妈越来越虚弱，躺着的时间越来越长。说话声音也没有原先有气势。
我带了主食，蔬菜，还有水果梨。梨不是很好，洗了熬水，妈妈喝了两碗梨水，笑脸对我说可甜了。
中午喂妈妈两嘴葱花饼，一口发面饼，大妹喂了三四口蘸菜汤的馒头。喝了一罐露露，就是六个核桃的饮料。
饭后，因为喝绿豆薏米水过饱，出去悠走了几步，回到大妹家躺下午睡。感觉没有睡着，丈夫喊我：“老太太说要大便。”
这样的话是行动的号令，翻身下床，他告诉我：“治国在卫生间。”我看他笑笑：“你去拿尿盆吧。”
今天农村的家里停电，昨天广播过的。
早上五点多起来他到外边满顿分基地攒粪的地方提了两桶粪，将地翻了，很小的一片，种了点九粒白豆角，大约半平方多点的一片生菜，一平方的割茬茴香。
然后摘了些葡萄匆匆吃掉，和面，切小葱，烙葱花饼，吃过还了冲击钻，赶往大妹家伺候妈妈。
妈妈越来越虚弱，躺着的时间越来越长。说话声音也没有原先有气势。
我带了主食，蔬菜，还有水果梨。梨不是很好，洗了熬水，妈妈喝了两碗梨水，笑脸对我说可甜了。
中午喂妈妈两嘴葱花饼，一口发面饼，大妹喂了三四口蘸菜汤的馒头。喝了一罐露露，就是六个核桃的饮料。
饭后，因为喝绿豆薏米水过饱，出去悠走了几步，回到大妹家躺下午睡。感觉没有睡着，丈夫喊我：“老太太说要大便。”
这样的话是行动的号令，翻身下床，他告诉我：“治国在卫生间。”我看他笑笑：“你去拿尿盆吧。”
今天
走进妈妈的卧室，一头白发，皮下脂肪减少稀溜溜的肉皮裹着骨头，白皙的面皮越发显得黑眼圈好大，塌在深深眼窝里双目灰蒙蒙的光。微弱地说：“我屙。去拿尿盆。”
俯身凑近妈妈的脸笑着说：“治国在卫生间，他去拿了。”
撩去妈妈盖的毛巾被，搬动细细的双腿垂下床，拉着妈妈的手使其坐起来，看他拿的尿盆我笑了：“这不能用。”
“怎么不能用。”我把尿盆放在挖洞的椅子上。他说：“放不下去，从底下往上放？”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傻老头儿，如果能从椅子面下边放上来，尿盆的沿儿不能卡住椅子面能用吗？听他又说：“我不知道还有别的你去拿吧。”
两个人满劲儿架起妈妈，还得顾及胆汁引流管和导尿管，将妈妈安放在尿盆上。都说屁是屎头，没有听见妈妈放屁，那臭味儿装满屋子。他说：“你往后靠靠别栽倒在前头了。”
我要他出去，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守着妈妈。陪伴是最好的孝敬。陪伴听起来那么容易，却是很难很难的。因为陪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完的事情。
走进妈妈的卧室，一头白发，皮下脂肪减少稀溜溜的肉皮裹着骨头，白皙的面皮越发显得黑眼圈好大，塌在深深眼窝里双目灰蒙蒙的光。微弱地说：“我屙。去拿尿盆。”
俯身凑近妈妈的脸笑着说：“治国在卫生间，他去拿了。”
撩去妈妈盖的毛巾被，搬动细细的双腿垂下床，拉着妈妈的手使其坐起来，看他拿的尿盆我笑了：“这不能用。”
“怎么不能用。”我把尿盆放在挖洞的椅子上。他说：“放不下去，从底下往上放？”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傻老头儿，如果能从椅子面下边放上来，尿盆的沿儿不能卡住椅子面能用吗？听他又说：“我不知道还有别的你去拿吧。”
两个人满劲儿架起妈妈，还得顾及胆汁引流管和导尿管，将妈妈安放在尿盆上。都说屁是屎头，没有听见妈妈放屁，那臭味儿装满屋子。他说：“你往后靠靠别栽倒在前头了。”
我要他出去，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守着妈妈。陪伴是最好的孝敬。陪伴听起来那么容易，却是很难很难的。因为陪伴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完的事情。
今天
妈妈坐着已经很吃力了，看她双手拄着椅子边儿，上身前扑，呼吸听得见。那样子和喘息就是吃力的表现。
臭味弥漫着。
妈妈说着：“那会我半夜屙屎，你妹妹一家子都起来了，治国也起来了。”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妈妈还说：“我觉得你还挺有劲儿。”
我想：那回方便不得都起来？一家子也就两口人，我快七十的人，没有那么大的力量照顾妈妈。妈妈一点儿劲儿都不用，而且也不知道站起来需要两条腿岔开，那次拉妈妈起来，她的两只脚挪动成锥子一样，突然倒向一边，幸亏离沙发近，不然会把我带倒的。妈妈成了软体，还会在我用力的时候骂：“你个穷闺女硌死我了。架的我咯吱窝痛！孬心眼子。”
妈妈坐着已经很吃力了，看她双手拄着椅子边儿，上身前扑，呼吸听得见。那样子和喘息就是吃力的表现。
臭味弥漫着。
妈妈说着：“那会我半夜屙屎，你妹妹一家子都起来了，治国也起来了。”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妈妈还说：“我觉得你还挺有劲儿。”
我想：那回方便不得都起来？一家子也就两口人，我快七十的人，没有那么大的力量照顾妈妈。妈妈一点儿劲儿都不用，而且也不知道站起来需要两条腿岔开，那次拉妈妈起来，她的两只脚挪动成锥子一样，突然倒向一边，幸亏离沙发近，不然会把我带倒的。妈妈成了软体，还会在我用力的时候骂：“你个穷闺女硌死我了。架的我咯吱窝痛！孬心眼子。”
今天
等着，妈妈说：“妮儿，你把我架起来站站就能屙出来了。”
我用力的架，没有站起来。
妈妈说：“养老院可贵了，人家说都是些老头老娘们儿，你叫她使劲儿屙，她说没有劲儿怎么使，屙不动的时候都是带上手套下手掏粑粑蛋，谁能白掏？掏粑粑的钱俺也不要都给了掏粑粑的人。”
妈妈一个人说着我不言语，言语她听不见。再说？莫非人老了都像我妈妈这样有充分的想象力？来了后妈妈就告诉我：南边楼上一家人都死了。哭的厉害。大妹听见对我说：没有的事儿
妈妈喊我。
等着，妈妈说：“妮儿，你把我架起来站站就能屙出来了。”
我用力的架，没有站起来。
妈妈说：“养老院可贵了，人家说都是些老头老娘们儿，你叫她使劲儿屙，她说没有劲儿怎么使，屙不动的时候都是带上手套下手掏粑粑蛋，谁能白掏？掏粑粑的钱俺也不要都给了掏粑粑的人。”
妈妈一个人说着我不言语，言语她听不见。再说？莫非人老了都像我妈妈这样有充分的想象力？来了后妈妈就告诉我：南边楼上一家人都死了。哭的厉害。大妹听见对我说：没有的事儿
妈妈喊我。
今天
又回来坐在电脑前，不想写了，两口子聊赖不用心的玩了会儿连连看，我要丈夫给我读小说，说：“看我睡着就不要读了，躺着，听着你不好听的方言读小说，意境上是一种享受。”
他同意的同时，大妹说：“姐姐我出去一下。”心里一惊：好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亲切的一声姐姐了。是理解有误？反正我立时欲起来的同时问：“叫我跟你出去一下？”
看到大妹开门后面跟着大妹夫我立时坐下，随后补充一句：“俺俩在这儿，你出去吧。”
大妹家也不是自己家的原因？两家相比大妹的家是阔著的，可是？那么多的不习惯，比如一进门就嗅到很腥气的味道，大妹夫说天潮，地板砖不好。
此时躺在床上，床单潮的不舒服，亦或是自己身上潮吧？如果在自己的家想洗就洗，在大妹家感觉不方便。
大概这也就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的说法吧。
他言：“你大妹的钱无处花，出去看房子了，怎么不做点公益事业？”
又回来坐在电脑前，不想写了，两口子聊赖不用心的玩了会儿连连看，我要丈夫给我读小说，说：“看我睡着就不要读了，躺着，听着你不好听的方言读小说，意境上是一种享受。”
他同意的同时，大妹说：“姐姐我出去一下。”心里一惊：好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亲切的一声姐姐了。是理解有误？反正我立时欲起来的同时问：“叫我跟你出去一下？”
看到大妹开门后面跟着大妹夫我立时坐下，随后补充一句：“俺俩在这儿，你出去吧。”
大妹家也不是自己家的原因？两家相比大妹的家是阔著的，可是？那么多的不习惯，比如一进门就嗅到很腥气的味道，大妹夫说天潮，地板砖不好。
此时躺在床上，床单潮的不舒服，亦或是自己身上潮吧？如果在自己的家想洗就洗，在大妹家感觉不方便。
大概这也就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的说法吧。
他言：“你大妹的钱无处花，出去看房子了，怎么不做点公益事业？”
@春江沐雨 2018-07-12 16:59:58
今天
等着，妈妈说：“妮儿，你把我架起来站站就能屙出来了。”
我用力的架，没有站起来。
妈妈说：“养老院可贵了，人家说都是些老头老娘们儿，你叫她使劲儿屙，她说没有劲儿怎么使，屙不动的时候都是带上手套下手掏粑粑蛋，谁能白掏？掏粑粑的钱俺也不要都给了掏粑粑的人。”
妈妈一个人说着我不言语，言语她听不见。再说？莫非人老了都像我妈妈这样有充分的想象力？来了后妈妈就告诉我：南边楼上一......
-----------------------------
我架了一次，两次没有架起来，妈妈说着：我屙个粑粑蛋子，可硬了！倒里边冲不下去，你妹妹说用棍子都捅不烂。
大妹开卧室门走出来，我复述给大妹说捅不烂，大妹仰面哈哈大笑。
大妹笑过后说：“有时候就是架起来再坐下就屙出来了。”
我喊一声江志，他过来，我二人都架着妈妈的咯吱窝把妈妈架起来，看一眼大便盆，妈妈屙的粑粑还没有软塌下去，只想跟盆沿平。
让妈妈坐在便盆上，又屙了一刻钟的样子，妈妈说不屙了。江志拉着椅子来到卧室。
我走开，江志说：“哎~你预备纸给老太太擦屁股。”
“我去拿个便盆盖先盖住，还得弄点热水洗一下屁股。”
二人架起妈妈，让妈妈有趴着的地方，我忙乎着，一手掰开妈妈的屁股蛋一手擦。妈妈不落意地说：“屙了一辈子的屎了，这会屙屎也得用人。自己管不了自己啦。”
江志跟话：“管天管地没有人管拉屎放屁，你管不了自己就随便拉，别人不管你拉屎尿尿，有人管擦屁股。”
收拾着，大妹说：“以后往尿盆上套个塑料袋，屙了提起塑料袋扔垃圾桶里。”
我没有吭声，想起来在网上看到的日本分垃圾的报道。
今天
等着，妈妈说：“妮儿，你把我架起来站站就能屙出来了。”
我用力的架，没有站起来。
妈妈说：“养老院可贵了，人家说都是些老头老娘们儿，你叫她使劲儿屙，她说没有劲儿怎么使，屙不动的时候都是带上手套下手掏粑粑蛋，谁能白掏？掏粑粑的钱俺也不要都给了掏粑粑的人。”
妈妈一个人说着我不言语，言语她听不见。再说？莫非人老了都像我妈妈这样有充分的想象力？来了后妈妈就告诉我：南边楼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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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架了一次，两次没有架起来，妈妈说着：我屙个粑粑蛋子，可硬了！倒里边冲不下去，你妹妹说用棍子都捅不烂。
大妹开卧室门走出来，我复述给大妹说捅不烂，大妹仰面哈哈大笑。
大妹笑过后说：“有时候就是架起来再坐下就屙出来了。”
我喊一声江志，他过来，我二人都架着妈妈的咯吱窝把妈妈架起来，看一眼大便盆，妈妈屙的粑粑还没有软塌下去，只想跟盆沿平。
让妈妈坐在便盆上，又屙了一刻钟的样子，妈妈说不屙了。江志拉着椅子来到卧室。
我走开，江志说：“哎~你预备纸给老太太擦屁股。”
“我去拿个便盆盖先盖住，还得弄点热水洗一下屁股。”
二人架起妈妈，让妈妈有趴着的地方，我忙乎着，一手掰开妈妈的屁股蛋一手擦。妈妈不落意地说：“屙了一辈子的屎了，这会屙屎也得用人。自己管不了自己啦。”
江志跟话：“管天管地没有人管拉屎放屁，你管不了自己就随便拉，别人不管你拉屎尿尿，有人管擦屁股。”
收拾着，大妹说：“以后往尿盆上套个塑料袋，屙了提起塑料袋扔垃圾桶里。”
我没有吭声，想起来在网上看到的日本分垃圾的报道。
今天
吃晚饭的时候小妹来了，看样子是等二姐吃完饭出去遛弯儿的。
大妹夫把碗舀好放在餐桌上，那红木餐桌转圈有六把红木椅子。面朝北是我常坐的。此时小妹在那把椅子上坐着，读这一张报纸，我早就看过，题目是清福享不得。还有全都是养生的内容。
看看我没地方坐了，坐到尽北边，那椭圆形的桌子够不着菜。犹豫后我面朝东坐下。那是每天江志坐的位置。
大妹夫咯囔着：“没事儿不一边儿坐着去。”
小妹挪动身子，声音很大：“吆！有话不早说；就今天没跟你吵吵，金华今天没回来，正说没有人吵吵，看你那样儿！”
小妹挪了地方大妹夫又回归原位。我看了看大妹，大妹笑了笑。
吃晚饭的时候小妹来了，看样子是等二姐吃完饭出去遛弯儿的。
大妹夫把碗舀好放在餐桌上，那红木餐桌转圈有六把红木椅子。面朝北是我常坐的。此时小妹在那把椅子上坐着，读这一张报纸，我早就看过，题目是清福享不得。还有全都是养生的内容。
看看我没地方坐了，坐到尽北边，那椭圆形的桌子够不着菜。犹豫后我面朝东坐下。那是每天江志坐的位置。
大妹夫咯囔着：“没事儿不一边儿坐着去。”
小妹挪动身子，声音很大：“吆！有话不早说；就今天没跟你吵吵，金华今天没回来，正说没有人吵吵，看你那样儿！”
小妹挪了地方大妹夫又回归原位。我看了看大妹，大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