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写给自己
18年6月19日，晴天
好几天没有下雨了，现在下场透雨还是不错的，麦收完毕，种的玉米苗也出全了，下场透雨庄稼可以好好的长。
现在过麦天好像一眨眼的时间就过完了，没等到看到地上有散落的麦穗，没看见架着人力车拉麦子的车，没看见拿着镰收割的人，麦收好像变戏法一样过去了。
七点五十，大妹起来了。
好几天没有下雨了，现在下场透雨还是不错的，麦收完毕，种的玉米苗也出全了，下场透雨庄稼可以好好的长。
现在过麦天好像一眨眼的时间就过完了，没等到看到地上有散落的麦穗，没看见架着人力车拉麦子的车，没看见拿着镰收割的人，麦收好像变戏法一样过去了。
七点五十，大妹起来了。
六月二十七日晴天
十七点五十的时候都午睡起来了，听到客厅里话语喧嚣，想着有外人我给妈妈倒尿盆从客厅通道上过怪骚气的，就先行走了出来。
原来是大妹两口子闹玩，大妹夫向前扑着身子去唿哨（这里指做样子的吓唬打闹）大妹，大妹穿的花丽，肩挎小包准备出去。不由得说了句：“听着热闹的了不得当是有外人呢，闹半天就你俩。”
大妹脸向我，说：“你的裙子太长了。热乎乎的天穿个短点儿的凉快。看我穿的。”
我言：“体型不好，腿弯弯着，一双长的跟枪一样的大脚丫，穿短的也不好看。你这裙子是丝绸的？”说着向前伸了下手。
没等我挨着那裙子布料，大妹手捏着裙子布说：“不是丝绸也不是棉布，人造棉的，在成都二十块钱买的。”
打量着小小的个子，裙子下摆刚到腿弯儿，说：“有点短。”
挺痛快的承认：“一洗缩水了，就是有点短。”
“腿直捻了穿啥都好看，就像礼仪训练，都是两膝中间夹一本书或者一张纸站立。”我这样说。
大妹夫说：“那该不能哩。”
大妹道：“我还是能。”
如此说着大妹脸朝西冲着壁柜上的镜子：“你看，膝关节处挨着呢，小腿挨不住。”
我也冲着镜子站直，大妹指着镜子：“俺这大腿挨着，你那大腿也挨不住。”
大妹夫两腿间夹着一张纸靠墙站直：“看，这该不能啊！每天这样站会儿筋不绌（不缩短的意思）。”
大妹道：“就站这一会儿都出汗了。”
我解释：“恁都说我穿的四不像，记性赖的了不得，连自己有啥衣服都记不住，放起来找不到。”
大妹承认：“老了呗，我现在也那样。连电视剧都不想看，不能看。”
“小时候多爱看书，现在不看，也不看电视剧，太假。”
男人的声音：“啥不假。”大妹夫是想钻到电视里边的一个人。
我言：“就我的日子一天天过的不假，今天中午吃馒头也不假，就过着不假的日子好了。”
话说到这儿封口了，大妹出去到银行，我到卫生间拿尿盆放导尿袋里的尿。拉妈妈坐起来。倒掉空调流出来的水，大妹夫与我把妈妈架得坐到沙发上。
妈妈梳头，用一个潮乎乎的手巾擦头发，那一头白发没有一丝黑的了。擦啊擦，光溜溜的。放下毛巾问我：“今天都起这么早干啥？”
告诉妈妈：“一会儿该吃晚饭了。你看看快六点啦，五点多上班的人都下班了。”
十七点五十的时候都午睡起来了，听到客厅里话语喧嚣，想着有外人我给妈妈倒尿盆从客厅通道上过怪骚气的，就先行走了出来。
原来是大妹两口子闹玩，大妹夫向前扑着身子去唿哨（这里指做样子的吓唬打闹）大妹，大妹穿的花丽，肩挎小包准备出去。不由得说了句：“听着热闹的了不得当是有外人呢，闹半天就你俩。”
大妹脸向我，说：“你的裙子太长了。热乎乎的天穿个短点儿的凉快。看我穿的。”
我言：“体型不好，腿弯弯着，一双长的跟枪一样的大脚丫，穿短的也不好看。你这裙子是丝绸的？”说着向前伸了下手。
没等我挨着那裙子布料，大妹手捏着裙子布说：“不是丝绸也不是棉布，人造棉的，在成都二十块钱买的。”
打量着小小的个子，裙子下摆刚到腿弯儿，说：“有点短。”
挺痛快的承认：“一洗缩水了，就是有点短。”
“腿直捻了穿啥都好看，就像礼仪训练，都是两膝中间夹一本书或者一张纸站立。”我这样说。
大妹夫说：“那该不能哩。”
大妹道：“我还是能。”
如此说着大妹脸朝西冲着壁柜上的镜子：“你看，膝关节处挨着呢，小腿挨不住。”
我也冲着镜子站直，大妹指着镜子：“俺这大腿挨着，你那大腿也挨不住。”
大妹夫两腿间夹着一张纸靠墙站直：“看，这该不能啊！每天这样站会儿筋不绌（不缩短的意思）。”
大妹道：“就站这一会儿都出汗了。”
我解释：“恁都说我穿的四不像，记性赖的了不得，连自己有啥衣服都记不住，放起来找不到。”
大妹承认：“老了呗，我现在也那样。连电视剧都不想看，不能看。”
“小时候多爱看书，现在不看，也不看电视剧，太假。”
男人的声音：“啥不假。”大妹夫是想钻到电视里边的一个人。
我言：“就我的日子一天天过的不假，今天中午吃馒头也不假，就过着不假的日子好了。”
话说到这儿封口了，大妹出去到银行，我到卫生间拿尿盆放导尿袋里的尿。拉妈妈坐起来。倒掉空调流出来的水，大妹夫与我把妈妈架得坐到沙发上。
妈妈梳头，用一个潮乎乎的手巾擦头发，那一头白发没有一丝黑的了。擦啊擦，光溜溜的。放下毛巾问我：“今天都起这么早干啥？”
告诉妈妈：“一会儿该吃晚饭了。你看看快六点啦，五点多上班的人都下班了。”
2018年六月二十八日，上午五点五分
习惯？还是生物钟固定在这个时间，或者是老了的过？几乎天天在此时的头一刻钟就醒来。
在大妹家陪护妈妈，一定是心里惦记的原因，做梦：妈妈滚动的太朝床里边了，我离妈妈睡的很近，无端碰到一根塑料管，拿在手里看：哦？这是妈妈的导尿管，从尿道里出来的那段，和导尿包扯的断开了！梦中，自己手拿着导尿管从管孔里看，白白的管子，一定是都尿到床上了。
激灵灵坐起来，看妈妈赤身裸体的睡着，头不枕着枕头，弯弯着身子像个虾子。
昨夜躺下开了会儿空调，28度。给妈妈盖上被单，夏凉被，一会儿妈妈说冷，我又给妈妈盖上厚厚的小褥子，刚躺下妈妈喊我：妮儿，给我拿床厚被子顺到身子里边，我想盖的时候一扯就行了。
大妹收拾的利索，哪儿像我家到现在床上还有过冬的被子？想了想打开柜子，把我做的小褥子再拿出来一个顺到妈妈的身边。我说：“一会儿你就成了光着腚睡觉了。”
妈妈听不见我说什么，只是接话茬：“这就行了。”
老了，九十多岁啦，连睡觉的姿势都不是年轻人的样儿，记得二00四年在青银高速工地的时候，附近村里有个大我几岁的女人叫巧珍，她天天到工地住宿的地方淘泔水喂牛，好说笑爱读书爱写字的一个女人，相同的爱好是我俩走的很近，她告诉我：你看，小孩子大多睡觉的姿势成大字形，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年轻人睡觉有一部分是直挺挺的，顶天立地。顶梁柱么。到老来睡觉的姿势一弯钩儿，活脱脱一个了字，一了百了啊。她说完笑了笑，可能为这个解释而笑吧。
昨天上午来的路上，心里一直想着：又不早了，到那儿妈妈再说当是死恁家里了的话，我怎么回答？笑面着给妈妈解释？还是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犹如针尖对麦芒？想来想去都不好。笑面的话也不是心里高兴笑的灿烂，针尖对麦芒有点儿以下犯上。一路忐忑不安。
来到大妹家，走近妈妈，笑着问：妈，我买的高馍馍你吃一口不？
妈妈也是笑脸：“拧一嘴尝尝呗。”我的心一下子如同放到蜜罐里，答应着转身到餐桌上掏出带来的生菜，馒头。扭身的同时妈妈招呼我：“来，跟我说会儿话。”愉快地答应着掏出来走回妈妈身边，母女二人都吃着。
妈妈问：“你没吃饭？”
我点点头。妈妈说：“去就着菜吃点儿。”
“不了，你看九点多了，两个钟头又吃午饭啦。”心里说：“真是操心的人，在二闺女家永远站在指挥的位置上。老不歇心。”
妈妈吃了一嘴馍馍，又喝了两半碗多的水，说：“我这是咋哩，撑的不行。”
只要妈妈不给的弄话听就阿弥陀佛的高兴。
习惯？还是生物钟固定在这个时间，或者是老了的过？几乎天天在此时的头一刻钟就醒来。
在大妹家陪护妈妈，一定是心里惦记的原因，做梦：妈妈滚动的太朝床里边了，我离妈妈睡的很近，无端碰到一根塑料管，拿在手里看：哦？这是妈妈的导尿管，从尿道里出来的那段，和导尿包扯的断开了！梦中，自己手拿着导尿管从管孔里看，白白的管子，一定是都尿到床上了。
激灵灵坐起来，看妈妈赤身裸体的睡着，头不枕着枕头，弯弯着身子像个虾子。
昨夜躺下开了会儿空调，28度。给妈妈盖上被单，夏凉被，一会儿妈妈说冷，我又给妈妈盖上厚厚的小褥子，刚躺下妈妈喊我：妮儿，给我拿床厚被子顺到身子里边，我想盖的时候一扯就行了。
大妹收拾的利索，哪儿像我家到现在床上还有过冬的被子？想了想打开柜子，把我做的小褥子再拿出来一个顺到妈妈的身边。我说：“一会儿你就成了光着腚睡觉了。”
妈妈听不见我说什么，只是接话茬：“这就行了。”
老了，九十多岁啦，连睡觉的姿势都不是年轻人的样儿，记得二00四年在青银高速工地的时候，附近村里有个大我几岁的女人叫巧珍，她天天到工地住宿的地方淘泔水喂牛，好说笑爱读书爱写字的一个女人，相同的爱好是我俩走的很近，她告诉我：你看，小孩子大多睡觉的姿势成大字形，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年轻人睡觉有一部分是直挺挺的，顶天立地。顶梁柱么。到老来睡觉的姿势一弯钩儿，活脱脱一个了字，一了百了啊。她说完笑了笑，可能为这个解释而笑吧。
昨天上午来的路上，心里一直想着：又不早了，到那儿妈妈再说当是死恁家里了的话，我怎么回答？笑面着给妈妈解释？还是你有来言我有去语？犹如针尖对麦芒？想来想去都不好。笑面的话也不是心里高兴笑的灿烂，针尖对麦芒有点儿以下犯上。一路忐忑不安。
来到大妹家，走近妈妈，笑着问：妈，我买的高馍馍你吃一口不？
妈妈也是笑脸：“拧一嘴尝尝呗。”我的心一下子如同放到蜜罐里，答应着转身到餐桌上掏出带来的生菜，馒头。扭身的同时妈妈招呼我：“来，跟我说会儿话。”愉快地答应着掏出来走回妈妈身边，母女二人都吃着。
妈妈问：“你没吃饭？”
我点点头。妈妈说：“去就着菜吃点儿。”
“不了，你看九点多了，两个钟头又吃午饭啦。”心里说：“真是操心的人，在二闺女家永远站在指挥的位置上。老不歇心。”
妈妈吃了一嘴馍馍，又喝了两半碗多的水，说：“我这是咋哩，撑的不行。”
只要妈妈不给的弄话听就阿弥陀佛的高兴。
记录
再有几分钟就七点了，五点多的时候妈妈喊我，听到第一声立时离开座位往妈妈卧室里走，区区几步路妈妈不住腔的喊了三遍。我没有答应是因为妈妈耳聋听不见，声音过大的话会惊醒睡觉的大妹。
走到妈妈跟前，弯钩着身子睡觉的妈妈抬眼皮看我，：给我穿上裤子。拿着妈妈的脚送进裤腿，妈妈问：做什么饭？
跑到妈妈脸前弯腰凑近耳朵：“还没有六点呢，都睡呢，还没做饭。”
拉着妈妈的一只胳膊让她坐在床边，妈妈向北侧头看看墙上的表：“七点了。”
快六点了，不是七点。我对妈妈说。陪着妈妈坐会儿，没话找话：“吃什么饭？我去擀点面条？”
妈妈平静没有表情的脸：“脆管吃啥吧，做啥我吃啥。”
停了片刻又说：“江志好吃面条。”
我说：“江志没在这儿。”
做了会儿我和好面块走到妈妈身边，她说：“我看你每天都起的早。”
“农村里的人都起得早。”大热的天全凭着早上凉快干点活儿呢。我回答着这样想。
妈妈不满意的说：“在这儿坐着啥意思？我还得睡。”
伺候妈妈躺下。擀好了面条。记得今天是大妹的生日，我切面条时不停顿，密密的紧刀声声一猛劲儿切到头，寓意顺顺当当没磕绊的生活，绵绵长寿。满心祝福忙碌着。
大妹夫回来了。问我妈：“去沙发上坐着？”点点头：“行。”
我俩走近妈妈欲伺候她的时候又反悔：“我去哪儿坐着干啥？还躺着睡。”我把妈妈往床里边挪了挪。大妹夫笑了笑说：“你说坐沙发的。”
眼看着妈妈的脸落了下来，喊：“爱春，他笑啥呢？”
我顺嘴说：“他笑你睡的太朝外，会掉下来的。”
不敢实话实说，妈妈多思，会骂的。比如妈妈看见别人的嘴皮一动，或者笑一笑就会问：“说啥呢？”以往大妹夫回答：“说你漂亮。：”听这话以后，她独自坐着思索，忽然说：“妮儿你过来！”我大妹走过去。妈妈问：“他说我漂亮啥意思？”“跟你玩呢。”妈妈的脸一沉：“没事儿了嚼害老人，啥心思？不到好死。”所以我学会了说瞎话。免得妈妈多想。
老小孩，可是比小孩难伺候。记得前年，妈妈在我家，江志在院子里翻地种菜，欣赏的我走到他跟前说：“看你的干劲好像多年轻似得，我孙子样用不完的劲儿。”他也不笑回答：“嗯？能像那样说爷爷？”好笑的我笑了。
隔着窗纱妈妈喊我：妮儿，你笑啥呢？
笑着对妈妈说过。片刻妈妈喊我：“妈逼哩，哪有他那样的，拿着老人随便骂，啥东西，那样的人能到好？你得说他！不得好死。”
他听的真真亮亮，躲过我妈妈的眼怒斥我：“你不知道恁老的是啥人，说句笑话叫我挨骂！”
再有几分钟就七点了，五点多的时候妈妈喊我，听到第一声立时离开座位往妈妈卧室里走，区区几步路妈妈不住腔的喊了三遍。我没有答应是因为妈妈耳聋听不见，声音过大的话会惊醒睡觉的大妹。
走到妈妈跟前，弯钩着身子睡觉的妈妈抬眼皮看我，：给我穿上裤子。拿着妈妈的脚送进裤腿，妈妈问：做什么饭？
跑到妈妈脸前弯腰凑近耳朵：“还没有六点呢，都睡呢，还没做饭。”
拉着妈妈的一只胳膊让她坐在床边，妈妈向北侧头看看墙上的表：“七点了。”
快六点了，不是七点。我对妈妈说。陪着妈妈坐会儿，没话找话：“吃什么饭？我去擀点面条？”
妈妈平静没有表情的脸：“脆管吃啥吧，做啥我吃啥。”
停了片刻又说：“江志好吃面条。”
我说：“江志没在这儿。”
做了会儿我和好面块走到妈妈身边，她说：“我看你每天都起的早。”
“农村里的人都起得早。”大热的天全凭着早上凉快干点活儿呢。我回答着这样想。
妈妈不满意的说：“在这儿坐着啥意思？我还得睡。”
伺候妈妈躺下。擀好了面条。记得今天是大妹的生日，我切面条时不停顿，密密的紧刀声声一猛劲儿切到头，寓意顺顺当当没磕绊的生活，绵绵长寿。满心祝福忙碌着。
大妹夫回来了。问我妈：“去沙发上坐着？”点点头：“行。”
我俩走近妈妈欲伺候她的时候又反悔：“我去哪儿坐着干啥？还躺着睡。”我把妈妈往床里边挪了挪。大妹夫笑了笑说：“你说坐沙发的。”
眼看着妈妈的脸落了下来，喊：“爱春，他笑啥呢？”
我顺嘴说：“他笑你睡的太朝外，会掉下来的。”
不敢实话实说，妈妈多思，会骂的。比如妈妈看见别人的嘴皮一动，或者笑一笑就会问：“说啥呢？”以往大妹夫回答：“说你漂亮。：”听这话以后，她独自坐着思索，忽然说：“妮儿你过来！”我大妹走过去。妈妈问：“他说我漂亮啥意思？”“跟你玩呢。”妈妈的脸一沉：“没事儿了嚼害老人，啥心思？不到好死。”所以我学会了说瞎话。免得妈妈多想。
老小孩，可是比小孩难伺候。记得前年，妈妈在我家，江志在院子里翻地种菜，欣赏的我走到他跟前说：“看你的干劲好像多年轻似得，我孙子样用不完的劲儿。”他也不笑回答：“嗯？能像那样说爷爷？”好笑的我笑了。
隔着窗纱妈妈喊我：妮儿，你笑啥呢？
笑着对妈妈说过。片刻妈妈喊我：“妈逼哩，哪有他那样的，拿着老人随便骂，啥东西，那样的人能到好？你得说他！不得好死。”
他听的真真亮亮，躲过我妈妈的眼怒斥我：“你不知道恁老的是啥人，说句笑话叫我挨骂！”
凭我想;既然去饭店吃饭，吃过饭就该各自回自己的家了。可是l，吃过生日宴会又都来到大姑子姐家，还按置我和嫂子到外甥媳妇屋里睡了会儿，然后起来包饺子。
今天没有出院子门，还是收拾我去年做的棚子，棚子下有卫生间，盖房子时盖了卫生间但是没有棚顶，而且卫生间比迎门墙窄一米多，我棚顶的时候就棚成了迎门墙那么宽。棚子顶比卫生间宽出来一米左右，头些时我要他用碎砖头砌了一米多高，今天我把拆房子的旧窗户安放在一米多高的墙上，同时固定到棚顶。
明天去陪护妈妈，后天了把没用的玻璃安上，剩下的空用乱七八糟的东西遮挡住，防止下雨潲。
就做了这么点儿活，又累又困。睡去。
明天去陪护妈妈，后天了把没用的玻璃安上，剩下的空用乱七八糟的东西遮挡住，防止下雨潲。
就做了这么点儿活，又累又困。睡去。
6月29日20时40分许，京港澳高速衡东段1602KM处发生一辆大客车与一辆危化品运输车相撞的重大交通事故。根据最新核实，事故共造成18人死亡，14人受伤。受伤人员已全部送往当地四所医院接受救治。
那日和妈妈说话，告诉妈妈路上有车出事，路堵，来的晚点。
妈妈瞪着深眼窝还明亮，却不似孩子清纯的双目，问我：“坐在车里也不保险？”
人老了，眼睛明亮却发出那样的光。想起来二哥说：小时候叫我喊咱老爷爷吃饭，看见老爷爷的眼我就害怕，到那儿喊一声扭头就跑。
妈妈的目光，也有点说不清的太透。
那日和妈妈说话，告诉妈妈路上有车出事，路堵，来的晚点。
妈妈瞪着深眼窝还明亮，却不似孩子清纯的双目，问我：“坐在车里也不保险？”
人老了，眼睛明亮却发出那样的光。想起来二哥说：小时候叫我喊咱老爷爷吃饭，看见老爷爷的眼我就害怕，到那儿喊一声扭头就跑。
妈妈的目光，也有点说不清的太透。
@郑午然 2018-07-01 16:15:58
老年人的深眼窝显得深邃，有点吓人，我想这应该是许多人的童年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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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是老了，但看着妈妈深邃的双眸，亮的很，还灰蒙蒙的浑浊，说不清的感觉。
老年人的深眼窝显得深邃，有点吓人，我想这应该是许多人的童年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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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是老了，但看着妈妈深邃的双眸，亮的很，还灰蒙蒙的浑浊，说不清的感觉。
@CF昱 2018-07-01 23:22:09
大妈可好？ 近来很少看贴，也不知道大妈每天忙些什么开心的事儿， 在我印象里大妈是个遵规守纪、职业道德比较高的人，70来岁的人终归终矩的，心境不一样带出来的孩子也不一样，大妈还是很厉害的。 我今年也当爸了，觉得还没进入状态，孩子块三个月，两地分居，陪伴她的日子满打满算就23天吧，近期我呢忙着搞房子装修，毛坯房，住也不是，干放着也不是，想想还是装修吧，一装修感觉好多事，设计啊、材料啊，门啊、房间啊、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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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了，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家啦，经常回家看看，别像我年轻的时候，为了上班，应妈妈愿意，把儿子放到姥姥家，闹的儿子看见穿格子衣服的人就喊妈妈。
孩子长的可快了，三个月，会笑，会翻身。三翻六坐八爬爬，十个月就会喊爸爸。
大妈可好？ 近来很少看贴，也不知道大妈每天忙些什么开心的事儿， 在我印象里大妈是个遵规守纪、职业道德比较高的人，70来岁的人终归终矩的，心境不一样带出来的孩子也不一样，大妈还是很厉害的。 我今年也当爸了，觉得还没进入状态，孩子块三个月，两地分居，陪伴她的日子满打满算就23天吧，近期我呢忙着搞房子装修，毛坯房，住也不是，干放着也不是，想想还是装修吧，一装修感觉好多事，设计啊、材料啊，门啊、房间啊、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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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了，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家啦，经常回家看看，别像我年轻的时候，为了上班，应妈妈愿意，把儿子放到姥姥家，闹的儿子看见穿格子衣服的人就喊妈妈。
孩子长的可快了，三个月，会笑，会翻身。三翻六坐八爬爬，十个月就会喊爸爸。
在大妹家。他与我同在。
我起床一个钟头还多，他也起床后没有意思又躺下睡。他小声说：“没有听见zhg出去。”我也小声说：“嗯，我也没听见”
二十分钟前，听见有人在屋里走动，心里惊诧：“大妹怎么起这么早？”随当走到卫生间去看，原来是大妹夫，我说：“没有听见你回来开门的声音？”
他回答：“刚睡起来还没有出去。” 片刻他开门出去晨练。
我对他说：“该输液，还是头疼。是不是给喜顺说一声叫他给进点依达拉奉，我输十天？”
他说行啊，回去对喜顺说。
我起床一个钟头还多，他也起床后没有意思又躺下睡。他小声说：“没有听见zhg出去。”我也小声说：“嗯，我也没听见”
二十分钟前，听见有人在屋里走动，心里惊诧：“大妹怎么起这么早？”随当走到卫生间去看，原来是大妹夫，我说：“没有听见你回来开门的声音？”
他回答：“刚睡起来还没有出去。” 片刻他开门出去晨练。
我对他说：“该输液，还是头疼。是不是给喜顺说一声叫他给进点依达拉奉，我输十天？”
他说行啊，回去对喜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