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Ⅱ》2013年我被苗女下了聚血蛊,从此走上另类的人生路

嗯,在呢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08:28:00 +0800 CST  
我循声望去,却瞧见自己被困在一个木笼子里,笼子外有一个女人,左手提着一个手提电筒,右手则拎着一个铁桶,正怒气冲冲地喊着。
我听着这声音有点儿熟悉,忍着强光,眯眼瞧去,却发现这女人,可不就是我住店的时候打电话上门来做服务的小姐么?
怎么会是她?
我心里面震撼得很,眼睛却一直借着那手提电筒的光亮打量四周,瞧见这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四面都是墙,一点光都不漏下来,又潮湿又闷,应该是地窖之类的地方。

有木栅栏将这空间分割成大大小小不同的牢房,而在这些木栅栏上面,有好多黑色、绿色、褐色的蛇在游动着。
这些蛇缓慢的蠕动着,悄无声息,然而看得人却是浑身发麻。
天啊,我们难道是在蛇窟里面么?
看着这些木栅栏和墙上的游蛇,我浑身发凉,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一直骂骂咧咧的女人走到了我的跟前来,打量了我一眼,突然指着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有点儿莫名其妙,问她笑什么,那女人冲着我吐了一口唾沫,哼声说道:“你这个瓜皮,昨天求你干,你他妈的还跟我装纯洁,现在还不是在这里?艹,男人都特么是一个操性!”
她的话语粗俗,又颠倒黑白,弄得我顿时就有些不爽,直接顶了一句道:“什么叫一个操性?老子什么操性?”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3:18:00 +0800 CST  
那女人听到我顶嘴,三两步走到我跟前来,隔着木栅栏,用那手提电筒照着我的脑袋,似笑非笑地说道:“能躺在这儿的,还不都是管不住自己的几把?你要是管得住,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
这女人说得我一阵无语,被强光照着眼睛的我舔了舔嘴唇,试图争辩,不过想想又算了。
我现在是案板上面的肥肉,阶下囚,跟她争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当务之急,是我得把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给弄清楚。
我坐着长途汽车,吃着饼干,一不小心突然就失联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见心头的怒火给压住,然后给那女人赔笑道:“这位姐姐,能问一下,你们把我关这里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
这女人颧骨有点儿高,人虽然漂亮,但多少有些刻薄,看着我的笑脸,气呼呼地骂道:“少跟我套近乎!叫什么姐姐,谁他娘的是你姐姐?我有那么老么?”
我一阵气急,叫你姐姐是尊重,难不成我叫你小姐?
不过想归想,我又慌忙赔笑说道:“不老,不老,你这看着刚满十八呢……”
尖嘴女人打量了我一眼,拎着手中的铁桶就往旁边走开,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少嬉皮笑脸,老规矩,新来的饿两天,免得你们折腾。靠,谢兰那婆娘怎么这个时候就病了,要不然,老娘怎么可能来伺候你们这帮死鬼?”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3:31:00 +0800 CST  
她手脚倒是利落,挨个走过去,将铁桶一放,从里面弄了个勺子出来,打出一瓢稀拉拉的粥。
粥是甩在地上的一个大碗上的,刚刚一打好,我就瞧见有一个黑影连滚带爬地过来,捧着那碗,稀里哗啦地喝了起来。
我想起对方的位置,知道刚才跟我说话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那人吃得狼狈,没一会儿就将那碗稀饭给吃完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碗沿,又求那女人多给一勺,那女人朝着地窖里面一直打过去,听到了,回过头来,满脸不客气地说道:“吃什么吃,反正也没有几天活头了。”
我透过栅栏,能够瞧见那边还有好几个人,也像我们一样被关着。
我旁边的这个人被训斥一番,灰头土脸地缩回来,我借着那边的光瞧了一眼,发现他年纪并不大,估计也就十七八岁,衣服虽然脏兮兮的,但是我却认出来是牌子货,国外的。
这样的衣服,一整套,在大商场里面没有六七千,是拿不下来的。
即便六七千,那也得换季打折的时候才有。
这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我是刚刚进来,一肚子的油水,挨两顿饿其实并不妨碍,也不稀罕那脏兮兮的粥,有心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悄悄地靠近那人,隔着栅栏,轻声问道:“嘿,大兄弟,问你个事儿!”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3:39:00 +0800 CST  
年轻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缩在了草堆里。
一直等到那尖嘴女人离去,我再缠上他的时候,他才回了我两句。
我没有敢一开始问太多,就寒暄两句,等到了后来,他主动跟我讲起,说起是不是遇到那个叫做夏夕的女人,最后被带到这里来的。
我点头说是,年轻人就打开了话匣子来。
他告诉我,说他姓刘,是广东省城人,家里面父母都做生意,还挺大的,条件好,他在江城那边读了个野鸡大学,平日里也没啥事儿,整天泡妞打架,还特别喜欢去澳门,不是为了赌钱,而是因为那儿有各种各样的美妞,明码标价,只要有钱,甭管你是日本韩国还是俄罗斯乌克兰,都能上。
他这次是跟同学过来旅游的,结果也是在半路上无聊玩微信,给人弄到了这里来。
他已经该给困了一个多星期,以前挑食得很,一顿饭没有几百块钱下不来,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就算是那粥里面有老鼠屎,照样吃得倍儿香。
我听到这话就有些想笑,感觉湖南电视台那个变形记,要是把那些城里孩子弄来这里住几天,说不定啥都解决了。
不过笑归笑,我还是想知道这些人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年轻人没有告诉我,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能够给我说的,是千万不要试图靠近那墙和栅栏,上面的蛇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一口,没一会儿就会死掉的。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3:56:00 +0800 CST  
他亲眼瞧见有人被蛇咬死,然后给拖出去了。
不过这地上好像撒了雄黄还是啥玩意,那些蛇凶归凶,但是并不爬进来。
我听到年轻人说死了人,整个人顿时就有些慌张。
这帮人,还真敢玩命儿?
他的精神似乎并不太好,讲了一会儿,又陷入了昏迷之中,我一个人在黑暗中待了许久,不知道过了多久,亮光又起,却是又有人过来送饭了。
不过这回来的并不是先前的那个尖嘴女人,而是一个长得粗手粗脚的中年女人。
这女人不说话,一板一眼地打饭,路过我这里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我打了一瓢。
看得出来,她的心,比之前那个刻薄的女人要强上许多。
我一天一夜水米未进,饥渴难耐,虽然不至于像旁边那个年轻人那么急不可耐,但也是赶忙走到了跟前来,然而当我捧起那碗来的时候,却愣住了。
碗里面是稀粥,但是除了稀粥之外,我还看到了一点儿别的东西。
虫子。
这些虫子很小、很细,如果不仔细看,其实是看不出来的,又或者绝大部分人都看不出来,不过我以前在某个工厂里面做过质检员,专门看缺陷的,出于职业的习惯,一眼就能够瞧得出来有不对劲。

再仔细看,就能够瞧见细若游丝的小虫子,在热乎乎的稀粥里游来游去。
还没有等我再仔细看,那灯光就已经随着送犯人,走到了地窖深处。
我坐在地上,耳边传来好几个人稀里胡噜的喝粥声,感觉到浑身冰冷,下意识地伸手回来,摸了摸脑袋后面结痂了的伤口。
这些人,如此诡异神秘,到底想要干什么?
虫子……
难道她们是我们老家传说中的养蛊婆?
****************第一更*****************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4:03:00 +0800 CST  
*************第二更************
什么是养蛊婆?
我老家晋平位于十万大山的门户,湘西交界处,是少数民族聚集之地,那里有很多关于鬼神巫蛊的传说,什么蛊毒啦、落花洞女和山魈野怪什么的,流传甚广,几乎每一个老人家都能够说出一肚子的故事来。
其中传得最广的,就是生苗寨子里,能够养蛊祛疫的神婆。
当然,神婆是神婆,养蛊婆是养蛊婆,传说中的养蛊婆是用很多蛇虫鼠蚁等大家为之恐惧和憎恶的东西,炼制之后,用来害人的家伙。
老人的口中,这蛊毒的传言神乎其神,不过在我看来,用来当成毒药,或许有点根据,但迷惑人的心志,实在有些吹嘘。
那些都是传说,我在外多年,见识多了,也就越发不相信。
不相信归不相信,此时此刻蹲在这里,到处都是蠕动的长蛇,我也没有多余的办法。
我不想死。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4:11:00 +0800 CST  
那个五大三粗的女人走了之后,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瞧见我没有吃粥,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跟他说粥里有虫,就说不饿,他立刻兴奋起来,说要不然给他吧。
我有些犹豫,不过在对方再三的催促下,还是递给了他。
年轻人接过碗,三两口就把这粥给吞进了肚子里,而且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头将整个碗舔得干干净净,这才还给了我。
我有点恶心。
按理说,一个出身富贵家庭的人,就算是因为饥饿,也绝对不至于如此。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变得如此没有自尊呢?
我想到了吸毒。
吸毒的人,别说自尊,就连性命都几乎不在乎,完全就是苟且于世,满脑子的心思,就是抽一口。
那情形跟现在很相似。
难道,这粥里面的虫子,就是导致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么?
接下来的两天,我依旧一口稀粥都没有吃,全部都交给了那个年轻人,他对于我的这种照顾,简直就是感激涕零,说如果以后有机会,出去找他刘兵,他带我去澳门最好的米其林餐厅吃大餐,龙虾鲍鱼随便点。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4:15:00 +0800 CST  
说着说着,我肚子咕咕叫,而精神极度萎靡的他又睡了过去。
我三天没吃没喝,其实也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好几次,我都把手伸向了那饭碗的边缘,然而想起里面翻滚蠕动的虫子,却又止住了那不断弥漫的心思。
反正都是死,我宁愿饿死,也不愿死浑身长虫而死。
然而人被逼急了,终究还是会发疯的,我前两天瞧见那木栅栏和墙上的长蛇还胆战心惊,然而当饿得慌了的时候,看什么都有一种不自觉吞咽口水的欲望,就再也不觉得可怕了。
夜里的时候,我终于动手了,饥渴交加的我将一条手腕粗的长蛇给一把拽了下来,随手用石头将这蛇头砸得稀烂。
简单的几个动作,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拟了上百回。
饥饿的力量简直强大,使人疯狂。
将这蛇给弄死之后,我都顾不得腥臊,直接将稀烂的伤口往嘴巴里面放,使劲儿吸了一口冷冷的蛇血,当那血腥味充斥弥漫在我的鼻子尖的时候,几乎快要瘫软的我终于缓过了劲儿来。
在之后,我生吞活嚼,将这条蛇给吃了大半,然后把剩余的藏在了发霉的稻草堆下面。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4:20:00 +0800 CST  
因为在深夜,大家都在昏睡,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我这里的情况。
地窖里昏天黑地,根本不知道时间,只能够凭着送饭的次数来推算,大概第三天的时候,又来了新人,是个四肢粗壮的男人,给几个人倒拖着进了来。
跟我死狗一般的模样不同,那人进来的时候,大吵大闹,将整个地窖都给闹翻了。
拖他进来的有好几个人,我瞧见了那个尖嘴女人和平日里给我们送饭的中年哑巴,还有另外两个,都是女的,而且长得普遍都很漂亮。
尽管不如把我弄进来的九分女,但看着都是赏心悦目的那种。
这个粗壮男人在几个女人的控制下,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最后给人一棒子敲在了后脑勺上面,一声不吭地昏倒了过去。
他被安排在了我右边的隔壁。
我感觉他明显跟我们有些不同,不仅是进来时的大吵大闹,而且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果然,当那些人都走了的时候,他没一会儿就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他闹腾了至少有一个多小时,等到口干舌燥了,这才停歇下来,左右四处张望,而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感觉他有点儿不同。
黑暗中,这个人的眼睛好像能够生光。
当然并不是亮光,而是比黑色要稍微亮一点的眼神,当他瞧向我的时候,我觉得他似乎能够黑暗视物,把我瞧得分明。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4:26:00 +0800 CST  
我跟那人对视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要吃的。
我一开始还不想承认,结果他却让我把藏在稻草下面的蛇肉拿出来,给他吃。
那玩意我藏得隐匿,没想到却被他一语道破,犹豫了一会儿,我最终还是决定把那半条蛇肉交了出来,丢给了他。
那人拿过来,闻了一下,然后毫不客气地大嚼起来。
他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吃完了,最后还舔了舔手指,打着饱嗝说好久没有吃东西了,狗日的。
说完话,他又瞧向了我,笑着说道:“你小子不错啊,他们都只知道喝那虫线粥,唯独你晓得抓这周围的蛇来吃。只不过,这些蛇是最剧毒的烙铁头,稍微咬一口就立刻毙命,你是怎么弄死的?”
我一听这人的话,立刻就知道他应该是一些内幕的,于是就起了结交之心。
我讨好地跟这人说了几句话,突然问道:“大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来不?”
那男人正在黑暗中舔着手指,听我这么一说,诧异地问道:“你不知道?”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4:30:00 +0800 CST  
我苦笑着说道:“我被人迷晕了,醒过来就到了这里,哪里晓得?”
男人似乎左右张望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方才缓缓说道:“这里面锁着十几个人,全部都跟猪一样睡着,就你一个清醒,看得出来,你算是个不错的人。但既然到了这里,估计就出不去了,不过你若是不想做个冤死鬼,我倒是可以跟你讲一讲。”
紧接着,他跟我讲起了这个地方的缘由来。
男人叫做朱炳文,就是这附近的人,以前是个走街串巷的劁猪匠,专门给公猪割那玩意儿的,一把劁猪刀子,扛一副挑,走遍乡野,吃万家饭,过得自由自在。
只可惜这样的好日子随着时代的进步,慢慢就没有了,农户们渐渐不养猪了,都出去打工赚钱了,而养猪场则嫌老朱这个不科学,没有人家农技站正规学校毕业的技术员好,于是就慢慢没落了。
老朱没有别的技术,又不愿意在田里面出死力气,于是就过得很落魄。
知道有一天,他碰到了一个远方堂弟。
他这个堂弟朱炳义是个厉害人,听说在县城有好几套房,开得车四个圈圈,据说能值五六十万,瞧得就叫人眼红。
堂弟朱炳义经过再三考虑,决定收容落魄的他,而让这个劁猪匠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堂弟做得营生,居然是个鸡头。
什么是鸡头?
这话儿是骂人的话语,说得简单一点,就是皮条客,堂弟朱炳义的营生就是专门哄骗附近的小姑娘,把人家给弄怀孕了,然后讨进家门来,好生伺候着,等生完孩子了,就带出去卖。
他并非只讨了一个“老婆”,老朱认识他的时候,小朱足足有七个“老婆”,有六个带出去卖,留了一个在家带孩子。
就凭着这个,在几年前的时候,朱炳义就已经是百万富翁了。

**********今天直播结束了,我们明天见************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5 14:35:00 +0800 CST  
一个人居然讨了七个老婆?
这事儿让身为大龄青年的我感觉到万分不可思议,然而却并不敢打断老朱的话语,听他继续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朱虽然不耻堂弟的行为,不过为了吃饭,最终还是跟着堂弟一起入伙了。
由于老朱常年都在乡下走动,没有见过大世面,堂弟并没有带着他去大城市闯荡,而是留着他在家,帮着照看这些怀孕的姑娘们,并且帮着看管那些生出来的小娃娃。
他堂弟对这些女人有很多的控制方式,最主要的,就是控制这些小娃娃们。
那些女人们为了自己的儿女,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些肉体勾当。
而这种事情,做多了,人的廉耻之心就渐渐地没有了,再到后来,反而成为了他堂弟的帮凶,为了这个大家庭,反而会帮着朱炳义,去祸害更多的姑娘进来。
事情一直到了朱炳义讨到一个苗家的女子,算是一个转折。
那个女子居然会养蛊,就是通过各种虫子的培养,弄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来;而且她还会很多神奇的事情,老朱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跟烂得跟一坨屎般的堂弟搅到一起来的,但是却看得出来,朱炳义这两年,变得越来越恐怖。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6 14:51:00 +0800 CST  
连他都有点儿认不出来了。
老朱讲得很有跳跃性,讲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们之所以被逮进来的原因,说是因为他堂弟想要炼制一种蛊毒。
这种蛊,叫做聚血蛊。
这种蛊毒跟别的很不一样,并不是用各种各样的虫子,放在陶罐中,作为蛊斗,而是将人作为器皿。
它需要选取十八个有着某种苗疆养蛊人血脉的精壮男子作为鼎炉,将蛊虫放入其中,让虫子在里面繁衍生息,最后凝聚到一块儿来,炼制而成。
这种条件十分苛刻,因为那所谓苗疆养蛊人血脉,据说是一两千年前夜郎国祭司流传下来的血统,那劳什子夜郎国早就在西汉的时候被灭了,所谓的祭司辗转千年,早就不知所踪了,一时半会,怎么可能凑得齐?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6 15:06:00 +0800 CST  
不过要说那女人也厉害,她自有办法分辨,能够确定个三五分。
为了找寻那十八个鼎炉,朱炳义和那女人,以及一堆帮手,在这条道路上面,总共给超过五百以上的人下过蛊引。
这个叫做广撒网,大规模筛选。
如果那人不是,那么这蛊引自然会随着消化系统而排出,但如果被下蛊的人倘若真的有那血脉,那蛊引自然就会将其引导到这边来,然后自己跳进陷阱……
听老朱说完了整个故事,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这话儿倘若是在几天之前,我一定嗤之以鼻,听都不想听,然而此时此刻,却由不得我不信。
我若是不信,这死气沉沉的蛇窟地牢怎么解释?
我若是不信,从我后脑勺爬过来的蜈蚣虫又怎么解释?
一个小女子随手就把我撂翻了,又怎么解释?
所有的疑问,却都在老朱的这里得到了解释,我知道他固然有许多隐瞒我的地方,但是却几乎认定了事情的大概,而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那个朱炳义,和叫做夏夕的女人,到底会对我做些什么。
做什么?
以人为瓮,养虫为蛊。
当我体内的那条蛊虫最终孕育而成的时候,也就是我的死期之日。
这事儿听得真血腥,我吓得直打哆嗦。
我很早就外出打工了,也不是没有受过苦,争勇斗狠的事情做得也不少,甚至还因为打架被拘留过十五天,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此时此刻来得恐怖。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6 15:14:00 +0800 CST  
被关在局子里,不管怎么样,都可以用法律当做武器,但是这里呢?
对方甚至连人命都不重视。
讲完了这些,老朱没有再多言,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也给关进这里来的事情,都没有跟我提起。
如此又过了几天,开始几天还颇为平静,但是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接连来了几个人。
这些人,几乎都是像死狗一般抬进来的。
我知道,他们应该也是朱炳义以及那个九分女夏夕的猎物。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我依旧不敢吃那哑巴女提供的稀饭,而老朱也同样没有吃,我的份额都被旁边的那年轻人给吃了,而我则是一回生二回熟,晚上又弄死了一条长蛇,将其生吞活剥了去。
接连吃了四条蛇,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蛇虽然剧毒,又凶猛,但是它们却并不轻易攻击我们。
而且只要这些蛇跌落在监笼的地上,就会浑身瘫软,几乎没有什么攻击力。
我想也许是他们在这牢房里防止了某种药粉的缘故。
又或者是我体内被种下引蛊。
我打蛇吃肉,而老朱这个人别看着很厉害,暗室生光,但是却并不敢动那些长蛇,熬不住饿了,就低声央求我给他弄一条。
对于这个人的要求,我从来都不拒绝,一来是我抓蛇已经有了经验,二来是我总感觉这个人会有点儿用,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地方,若是能够结交一个强力点的朋友,多少也是有好处的。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6 15:19:00 +0800 CST  
因为这个,老朱对我也高看了一眼,跟我说起了更多的事情来。
他告诉我,他堂弟朱炳义把这一次作为最后一次的大行动,弄完之后就收手,所以行事肆无忌惮,而他在听说要杀人的时候,就表现得有些退缩了。
之前的事情,虽然肮脏,但多少也是凭本事赚钱,再说了,他不过是帮忙照顾下家里,也没做过啥坏事。
现在却不同,人命可是关天的!
人家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而老朱的堂弟却并不是这样,你不走这条道,那就让你无路可走。
老朱就是这样被关起来的。
时间又过了好几天,我感觉到地窖里面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以前总有人哼哼,而且还时不时听到磨牙打呼噜的声音,此刻却都静寂无声,显得格外诡异。
我隔壁姓刘的那个小伙子,甚至都没有再过来要粥喝过。
我开始闻到了一种腐败的气息,在整个地窖里蔓延开来,而这种气味因为空气不流通的缘故,显得格外沉闷。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6 15:27:00 +0800 CST  
在下一顿饭用来的时候,接着哑巴妇女手中的电筒,我看到了隔壁的那个年轻人。
他毫无顾忌地靠在了满是长蛇的墙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睁着,直视前方,时不时转动一下,让我知道他还活着。
然而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是,那个年轻人的脸上,出现了坑坑洼洼、小手指粗细的小洞。
这些小洞并非浮于表面,而是一直蔓延到了皮肤里面去,而在这些小洞的开口处,则有一条又一条粉红色的软体爬虫在上面,挤来挤去。
年轻人似乎感觉到我在瞧他,冲着我咧嘴一笑。
他一笑,嘴里面就爬出了一条又黑又红的多脚虫来,尽管光线黯淡,又隔着一些距离,但是我却能够瞧见,这多脚虫,和那天从我后脑勺爬过来的蜈蚣虫,几乎一模一样。
我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脸,唯恐上面也多出许多的孔洞来。
那年轻人是喝多了对方提供的虫粥,使得自己在短暂的时间内变成了这样一副活死人的模样。
他的身上和脸上,已经是千疮百孔,而且还不知道有虫子在里面钻来爬去,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保持着神志的清醒,这才是最让我感到恐惧的事情。
在瞧见对方的第一眼,我的心中想着,要是我这般模样,宁愿死去。
然而当我一想到死亡的时候,却又下意识地抗拒。
好死不如癞活。
就在我瞧见小刘浑身都是手指粗孔洞的第二顿饭时,一直没有出现的朱炳义和九分女夏夕,终于露面了。
*************第一更************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6 15:42:00 +0800 CST  
***********第二更***************
人长期在黑暗阴冷的地方待着,心态一定会有极大的变化,特别是像我这样,无缘无故地被逮到这儿来,饥寒交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想法从脑子里面过去。
不过事到如今,说懊悔也好,说痛恨也罢,都是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既然能够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甚至连自己的帮手都给弄进牢房来,足以体现出朱炳义等人的决绝和狠毒,所以这个时候跪下来求对方,并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我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决定缩在草堆里,默不作声。
朱炳义和九分女夏夕出现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地窖里居然有电灯。
当100瓦的大灯泡在地窖里亮起来的时候,我才真正瞧见我们身处这个地方的全貌,也瞧见了朱炳义和夏夕的模样。
夏夕就是之前我坐长途大巴遇到的九分女,不过这会儿她没有化浓妆,简单穿了一件民族蜡染的T恤,落落大方;而朱炳义原本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毕竟骗了那么多漂亮女人,长得不帅可不行。
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伙长得老实巴交,有点儿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实人模样来。
这样的家伙,居然就是传说中讨了七八个老婆的朱炳义?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6 15:52:00 +0800 CST  
我有一种世界观颠覆了的感觉。
朱炳义和夏夕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和王后,挨着牢房,把里面一个又一个的肉票给瞧个仔细,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菜市场待宰的小鸡小鸭。
转了一圈,两人来到了我的跟前,隔着栅栏打量着我。
我不敢瞧他们,只是缩在草堆里面装昏迷。
两人看了一会儿,目光汇聚,我感觉自己的脸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一般,痒索索的,只有咬牙硬忍着,生怕对方现在就把我拖出来操练。
就在我咬牙忍耐的时候,栅栏外的朱炳义和夏夕两个人开始商量起来。
一开始我听得不仔细,过了一会儿,好像听他们在议论炼制那聚血蛊最后的容器,听夏夕的意思,觉得这十八个人里面,就我的素质最好,居然能够在引蛊的折磨下,还能够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应该能够承受聚血蛊成形的痛苦。
既然是蛊,必然会有自相残杀、角逐最强的过程,聚血蛊最终成形,就是由十八条引蛊,集合了十八种蛊苗血脉最终融成。
这种蛊不但炼制极度困难,而且还十分损伤精力,朱炳义不敢用自身来做容器,就必须准备一个鼎炉。
等到那聚血蛊炼制出来之后,他再用鲜血慢慢喂养。
楼主 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于 2015-10-26 15:54:00 +0800 CST  

楼主:南无袈裟理科佛

字数:4262245

发表时间:2015-10-25 07:43:1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02 15:08:28 +0800 CST

评论数:3422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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