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车诡事】一个灵车司机告诉你当下农村的奇闻杂谈

夜出奇的安静,殡仪馆的夜除了安静,更多的是一种落寞,当然外人可能把这种落寞当成是一种恐惧,而我却渐渐的把这种落寞当成是踏实。
砰砰砰,有人敲我的门,我以为是老徐,一边从床上起来准备去开门,一边回应道:“都几点了,让不让人睡觉啊。”
可是等我把门打开的瞬间,走廊里腾起了冷冰冰的雾气,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我冷不禁整个人身姿打起了寒颤。
这...这人正是白天火花的那个写手。
我大气不敢吐,他却笑滋滋的看着我,然后也没等我同意,就似一阵风一般的飘了进来,随后,房门碰的关上。
我整个人开始瑟瑟发抖,而它却坐在了我的沙发上。
我不敢转身,我怕转身过后,看到这张斯文的脸蛋后面,凭空里出现的任何狰狞面目,我心思着,我并没有得罪它啊。
虽然我已经见惯了很多灵异的事情,老徐也和我说过很多,但是像此刻一般,直观的感受,一个实实切切不属于人间的东西,我还是感到了格外的恐惧。
“你走过来”他幽幽的说道,而我的身子却像不受控制一般,一步步的挪了过去,和他遥相对坐,我不敢直视他,生怕一个不小心......
恐惧或许只是短暂的,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阴冷,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瞪着我。
过了许久,也许是想开了,那种发毛的恐惧居然逐渐的减少,反倒是好奇心上,开始有意无意的打量起他来。
忽的,他咧嘴笑说:“你好,凌阳”
我有些突兀的看着它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笑的很灿烂,继而又说:“你好,方金水”
我有些凌乱了。
他突然的站了起来,轻飘飘的,走到窗前,背对着我说:“你不用害怕,不管你是凌阳,还是方金水,我不会害你。”
他的这一句话,让我有些诧异的喜悦,是啊,我只知道我现在叫凌阳,可是他却叫我方金水,难道...或许世人无法洞悉我的过去,那么作为它而言,一个灵体,那么可能它反而能知道我的过去,此时此刻,我居然有一种小小的冲动,希望它能告诉我一些事情,直观而言,就是如果他真的能知道我的过去,那么告诉我,也至少让我能有所收获。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8:33:58 +0800 CST  
我胆颤的说了一句:“你是鬼吗?”
他转过身子,煞有其事的瞪着我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是我创造的,凌阳是我创造的,方金水也是我创造的,这一切都是我创造的,所以,我是什么,你是什么不重要。”
我再一次陷入一种凌乱,什么叫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凌阳是他创造的,方金水是他创造的?
他哈哈一笑说:“你不要纠结你的过去,也不要纠结你是谁,我知道,你很想知道,在成为凌阳之前,你究竟是谁。因为这一切,不是你说了算,我可以让你成为凌阳,同样可以让你成为凌阴,我才是造物者。”
他哈哈的大笑,笑的让人有些不以为然,他瞪着我说:“你不是人。”
我拽着自己的衣袖,我已经被它说的这些搞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我不是人,如果说我不是人,难不成它才是人吗?
他继续笑说:“你只是我虚构的一个灵车司机。你是虚构的,你明白吗?”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8:39:19 +0800 CST  
“你是虚构的,你是虚构的,你是虚构的,你只不过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当中”
伴随着这一阵阵你是虚构的呐喊,我从睡梦当中醒来过来,满身大汗,原来是梦境一场,我接连喘气,回想梦中所闻,实在让我心惊肉跳,不过这个梦给我映象最深的是,我记住了一个名字,一个叫方金水的名字。
梦总归是假的,即便这个梦有多么的离奇,收拾好心神,洗了把脸,去了食堂吃早饭,一边吃,一边回想,或许梦虽然离奇了一点,梦中人说我是虚构的,可能我真的是虚构的,花花世界,每个人不都是虚构的吗?只不过是谁构建了你的存在,其实说起来世事须弥,万千世界,佛家也说过,不过过眼云烟,既然是过眼云烟,那么也不过是虚浮浮屠而过,这也正应验了其实每个人都是虚构的一般,可能你不是自我,他不是他,所有的一切不过表象而已,最终不过一粒尘埃。
之后几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铁格格打给我的,她约我去喝茶,说是喝茶,其实是喝酒,那天夜里,铁霸天不在,说是回老家了,旅店只有她一个人在,午夜12点,我和她来到了旅馆的顶层,她侧着身子,望着远方的霓虹点点,我站在一旁,瞅着她的模样,总让人觉得怜悯,似乎这些日子以来,她多了一番惆怅,多了一番幽怨。
因为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劲,我走了上去,一把将她揉在怀里,她并没有拒绝,而是顺势倚在我的怀中,她冷笑着说:“凌阳,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并没有出声,忽的她踮起脚,吻了我一阵。
而后居然就这么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身无一物,望着我,大义凛然的说道:“我们在这里做一次。”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实在我有些麻木了。
反倒是她,麻溜的上来,替我宽衣解带。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8:52:35 +0800 CST  
旅店顶层的阳台上,她光洁溜溜,我也被她脱的差不多,又都喝了酒,所以那种放纵的激情,已经按耐不住,我猛的上前,贪婪的索吻她的肌肤,一开始她也是很配合,可是突然的她哭了,开始拒绝,开始反抗,开始不愿意了,一边哭,一边说不可以,说对不起她妹妹,可是此刻我已经被欲望烧昏了头,任凭她如何反抗,也只有强来。
我把她按到在地上,她哭着哭着居然不哭了,反倒是一种揪心的抽泣,而我则是用一种强暴的姿态,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突然的身子一颤,似乎一阵阴风散过,我居然失去了知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台上,除了我一人之外,并没有旁人,旁边堆积着很多泥土,那些泥土都是旁边盆栽里头的,我不知道此刻为什么会出现在地上,顶层位置很阔,铁家兄妹种植了很多盆栽,有些种植的盆栽异常高大,所以种植的盆子也额外大,用的泥土也额外多。
我回想着昨天的事情,记起了和她的点滴,包括后来发生的事情,可是这一回想我吓坏了,为什么吓坏,因为我看到了泥土旁边的一滩滩血水,甚至还有肠子短截等等。
我的脑子开始嗡嗡,虚汗开始直冒,昨天,是的昨天夜里,我强暴了她,同时我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以至于我在强暴了她之后,居然肢解杀害了她,这些画面此刻我都能回想起来,最离谱的是,我居然可以双手一扯就将她的头颅从脖子上扯下来,之后鲜血横飞,同样的方式,我扯下了她的胳膊,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而后我将这些被我用双手扯下的肢体埋藏在这些盆栽里头。
我整个人愣住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天哪..................我彻底疯了..............我究竟是怎么了。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9:08:21 +0800 CST  
灵车诡事,第三部完结,即将更新终章第四部,感谢一路支持。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9:09:25 +0800 CST  
时间过的很快,两年了,我逃避了两年。
我叫凌阳,我居然杀人了,而且杀了一个女人,而且还肢解了她,这样的折磨伴随了我两年,我想弄清楚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断然没有暴戾到那种程度,我与她更没有半点仇怨,甚至她的妹妹还是我的女朋友,我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杀了她。
这一切似乎都隐藏着一种别样的未知,我相信这里头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我的懦弱促使我不敢面对,选择了逃避,逃避了铁霸天,逃避了老徐,逃避了所有人,可是我终究得去面对。
所以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名为有间旅店的地方,面对这铁霸天的泪水,我很想告诉她,你一直等待的这个男人,其实是杀害你姐姐的凶手啊!
只不过我羞于启齿,更或者说,如果有一天真的是我本性杀害了她的姐姐,那么我会主动俯首认罪的,只是此刻,我还不敢断定,因为我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就算是逃避也好,如何也好,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面对这一切,面对这所有。

回到有间旅馆已经有几天,这一天,铁霸天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去吃饭,她带上了我,走进包厢之前,铁霸天已经给我说过里头有些什么人。
坐在门口旁边一个叫刘姐的,一个叫丽萨,一个叫秋月,对着门口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叫方金水,女的叫元青青,委实长的漂亮,免不得让人多看几眼。
说到方金水,在我的记忆当中,似乎在某个时间段听到过这个名字,只不过此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忽的瞅了我一眼,从他的眼神中,我察觉到了一丝厌恶,或许他并不喜欢我,但是无论如何,他做东,我总要敬他一杯,于是乎端起了杯子,和他碰了碰。
继而又自己满上三杯,就当来迟自罚。
期间我出去上了趟厕所,那个叫方金水刚好方便完毕,两人站在洗手间旁,对视一番,我咧嘴一笑,以示礼貌,他冷哼一声,转过身子,面对着洗手台,洗起手来,我无奈叹气,撇过眼,突然发现,那洗手台上的镜子里头居然出现诧异之事,那镜子里头居然看不见我的模样,唯独只有他的倒影,按道理不可能啊。
我眨巴了下眼,再一看,娘咧,此刻里头居然只剩下我的映象,却没有了方金水的模样。或许他还没注意,洗完手之后,便走人离开,独独留下我一人,可是当他走开之后,那镜子里却又清清楚楚的出现了我的样子。这实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绪,有些匪夷所思,难道是我精神恍惚,眼花了吗?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9:27:59 +0800 CST  
个人原因,最近更新的很慢,牵扯很多事情,但是心里却实在难受,这两天把本书直接连载到了起点,当然 首发还是在天涯,天涯是让你们认识该作品的地方,至于我发起点无非是为了灵车诡事第二部做铺垫, 大家如果能稍微支持我一下,希望能去起点,搜索灵车诡事, 作者是二狗子他爹, 给我点支持,感谢了。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25 16:36:40 +0800 CST  
回到饭桌上,兀自里夹了点菜,余光却免不得扫了一番方金水,同时也瞧了瞧他旁边那个明眸香腮,美发如瀑,巧施淡妆的脸上毫无瑕疵的女人元青青,这女人确实长的让人心颤,可是我却总觉得从她身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却也没细作打量。
这顿饭对我而言,吃的并没有什么意思,陆陆续续的散场,我和铁霸天沿着马路往回走着,闲来无事的问道:“这个方金水是什么人啊!”
铁霸天挽着我的手说:“一个租客,前阵子来的,南方人。”
我哦了一声,一辆车子从我的旁边疾驰而过,而我的思绪却蔓延到了这辆车子的主人身上,这个叫方金水的男人。

回到了有间旅馆,我先一步回到了房间,梳洗了一番躺在床头,枕着胳膊回思着往事,想到了凌天,想到了老徐,想到了光头佬以及凌母,逃避了两年,为的是什么,所图的是什么,我有些说不上,兴许在我而言,可能是想理清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杀死铁格格,但是纠其本身,可能是我想给自己找一个杀人的借口罢了。
说真的,到了这个时候真的有一种欲向人倾诉,却奈何找不到人的境地,有时候一些东西藏在心里是一种苦楚,唯有张嘴吐出之后,才可得到片刻的轻松。
想到了老徐,两年前我不辞而别,也没敢和他说起我杀害铁格格的事情,如今两年过去,兴许此刻他出现在我的面前之时,我会忍不住和她叙述起来。
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7 21:25:22 +0800 CST  
其实自我回到有间旅馆以来,铁霸天就跟我提起过,我失踪的那些日子,老徐时不时的就会来这里找我,打探我的消息,这实在让我很感动。
奈何铁霸天也不知道我的踪迹,另外让我不敢置信的是,至始至终老徐都没有透入半点我是做什么的,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说殡仪馆司机这行当不敞亮,很多人都嗤之以鼻,况且我好不容易相个女朋友,怕暴露了我的工作导致铁霸天看不起我。
所以即便到了此刻,铁霸天依旧不晓得我此前是在哪里上班,是做的什么工作。
前些日子,铁霸天去过一趟殡仪馆,说是她的租客当中有一个叫小曼的,死的很惨,相识一场,所以前去吊唁,当时我没去的原因是因为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老徐,然而此时此刻我却异常冲动,想立马见到他。
第二天天亮,我打了个车子,来到了落云山的殡仪馆,下了车,瞭望着眼前的景致,是多么的熟悉。
灵车出动,进进出出,哀乐声声,哭灵哀哀。
两年了,往年的同事好多都换了生面孔,以至于当我走在殡仪馆里头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认识的。
“凌阳吗?”
从我背后传来一个声音,猛然间回头,那人眼睛睁大,老迈的面庞上散发着惊讶,继而眼眶打转,哽咽了起来。
我寒毛直起,心下感慨,朝思念及的老徐。
一个箭步小跑而上,他老泪纵横,却是异常激动,盯着我左看右看,拍着我的肩膀,格外平淡的说了句:“成熟了。”
“老徐,我好想你”
他点点头说:“你个兔崽子,这两年死哪里去了。”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7 22:35:52 +0800 CST  
是时候给大家一个结局了,首先给大家拜一个晚年,其次开始更完终章!不晓得还有多少老面孔继续支撑着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18:16:12 +0800 CST  
我的再次出现,对于老徐而言,不用说,他自然是极其的惊讶,喜悦又或者其他一些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激动,这也足以证明与他之间那种亦师亦友的情感。
他没有表现的格外激动,不过内心怕是已经波涛汹涌,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也许正是岁月的洗涤,让我们彼此都有了一种坦然的淡定,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姿态。
在他的办公室里头,我们遥想而坐,他给我泡了一杯茶,冒着青烟,我轻轻的用手指叩击着桌面,我本以为老徐会追问我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会突然失踪,等等一些列的问题。
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人生多不易,终有千般变,凌阳啊!总算我还能再次见到你。”
我心里有着万分的愧疚,羞愧的红着脸说:“老徐,不成想,你还惦记着我这个小友。”
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惦记你的又何止我老徐一人呢?”
我眉头一皱,一番诧异道:“老徐啊!怕是当今世界,除你之外,再无一人会记挂于我。”
老徐摇摇头说:“那旅馆姑娘可惦记你否。”
我没多说话,心思着,他说的自然是铁霸天,也是,这姑娘实在是实诚,对我也多少有那么一丝念想。
老徐又说:“那凌家老母可惦记你否”
我的心头再次一番绞痛,当日与凌家因缘际会成为一家,且说凌天走后,怕这凌母已然将我当成她唯一的儿子,而我这番一走两年,再无联系,实则是伤了她的心了。
“除去以上两人,怕是为兄对你的惦记也不遑多让吧!”
突然的一阵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我和老徐一起回头,却见一人迈入房间,眉头上扬,脸色红润,眼小鼻高,天庭饱满,咧着嘴嬉笑的瞪着我,脑袋上油光发亮,一点头发都没有。
“光头佬”
我诧异的喊出了他的诨名。
对于他的出现,我还真是惊讶万份,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老徐,可是从老徐的眼神中读出来的是,仿佛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而光头佬的出现也是理所应当一般。
光头佬上前一把将我拥抱了起来,使劲的捶了我几阵,再次凝视我的时候,居然瞧见他眼角溢出了泪花。
“你他娘的啥意思,一走就两年,不把我当哥哥了。”
说实在,从一开始认识光头佬开始,这个人我还真不好评价,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或者其他,但是此刻见他这番喜悦,免不得心中荡漾起一丝感动。
我憨厚笑说:“妖哥,您怎么来了。”
光头佬瞪着我说:“为你接风。”
说完这话,他又转头瞅着老徐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说了,凌阳一定会在这些日子出现,就定然会出现。”
老徐点点头说:“我算是服了。”
他俩这一通对话,却让我陷入迷惑,质疑的瞪着老徐。
老徐也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说:“凌阳啊!是这样的,当初你突然失踪,大家都很想念你,特别是光头佬,三番两次来这里找你,可是最终也不知道你的下落。可是突然有一天,和光头佬一起来的那个老人。”
我插嘴问了一阵:“哪个老人?”
“就是飞月的师傅,方老”光头佬道。
我哦的一声,点了点头。
老徐继续道:“方老那一次和光头佬一起过来找你,当时说过一句话,说你会在某年某月某日出现在这里,起初我和光头佬都不相信,但是今天你突然出现,不得不说,方老确实是神人也。”
我也是几番惊讶,没想到这个方老居然能算出我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回顾起头一次与他相识,便知道他是了不得的人物,至少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比,说起来,怕也是所谓的玄门之中的隐世之人,要不然光头佬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他做徒弟。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18:42:35 +0800 CST  
我,老徐以及光头佬,三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办公室里头寒暄了一个下午,说的都是些闲来杂谈,但是言谈之间,他们对我的那份情谊却足够让我感动,然而最为让我忐忑不安的是他们始终没问及我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失踪。
人都是很奇怪的,我也如此,没人问你的时候,期待别人问你,当别人如果真正问你缘由的时候,或许你又吱吱呜呜了。
“我杀人了”
冷不丁的我说了一声。
老徐和光头佬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我的身上,老半天没啃声。
“我杀人了,所以我才逃避”
我重复了一遍。
光头佬脸颊微微一抖,继而漏出一副笑容说道:“不就杀个把人,有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你失踪两年,就是害怕别人追凶,我的傻兄弟,有我在,你就是多杀几个又有什么了不起呢?哥哥能帮你摆平。”
而老徐则是一副神态凝重的样子,他说:“会不会和当初雀儿一样的状况,以我对你凌阳的了解,你不是那种穷凶极恶杀人的人。”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老徐,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无法面对自己,不管是不是我主观杀人,还是有其他东西作祟,总之我杀人了,先是雀儿,然后是铁格格。”
“什么,你说你杀了铁家姐妹花?”
老徐突然的有些惊恐,吼出声来。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光头佬也是又些好奇了起来,他好奇的并不是我杀人,因为杀人对他来说是小事,反而是我杀的这个人,我为什么要杀她。
接下去的时间,老徐和光头佬细心的聆听着我的叙述,而我则一五一十的把两年前的那件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出来。
两年来,这种焦虑和自责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此刻将它全盘托出,反倒让我松了一口气,让我心里踏实了那么一点。
我叙述完毕之后,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沉寂,许久老徐才开口说道:“铁家的另外一个妹子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暂时还不知道。”
光头佬说:“凌阳,你别想太多了,事情过去就让他过去了,不管人是不是你杀的,总不至于叫你偿命,你如今既然回来了,那么随哥哥回青岛,好好享受人生,不要再为这些破事烦恼。”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19:44:05 +0800 CST  
我抿嘴苦笑一番。
“妖哥,这两年来不成想,你也当我是朋友,始终这番惦记着我,我很感动,至于老徐,咱们君子之交淡如水,其中情谊更不用说,这一次回来其实我也想通了,人活一世,图个清明,雀儿死了,铁格格死了,终究死在我手里,我总要给一个交代,另外你们都知道,我虽然叫凌阳,可是我却并不是凌阳,在成为凌阳之前,我究竟是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至今还搞不清楚,这无疑是不完整的,所以,我决定去自首,我这么一个不完整的人生,其实活着也没什么意义,害了两条人命,我于心不忍,更难以释然。”
光头佬连连摇头阻止道:“凌阳,你脑子是不是有坑啊,自首,这人又不是你杀的,再说了,你不也说了么,你成为凌阳之前是谁,连自己都没搞清楚,难道就甘愿这么不清不楚的吃花生米。”
老徐也是护犊子一般的说:“光头佬说的没错,你一旦去自首,那是指定没有活着的可能,更何况,雀儿的死,铁格格的死,她们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其实还无法解释,你又何须那么焦急呢?”
我心力憔悴的说道:“老徐,你们不知道,这两年我漂泊在外,想了很多,念及很多,是自己承受不了那种忧郁,那种揪心,我还有很多心愿没有了,比如刚刚你说的,雀儿和铁格格真正的死因,我大哥凌天的死因,以及我在成为凌阳之前究竟是谁。可是任凭我想破头皮,绞尽脑汁始终无法得出个结果,每日里闭上眼,脑子就凌乱不堪,那种折磨又岂是言语可以表达。”
光头佬道:“死很简单,但是你这一死却让我小瞧了你,既然你自己都知道还有那么多的困惑等你解开,那你就更不该认怂,不该懦弱,而应该奋起,想尽办法,解开这些谜团,这样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魄力。”
我无奈的说道:“可是我心有余力不足。”
老徐说:“众人拾柴火焰高,你一个人可能没那么大的能耐,但是现在,有我老徐,有光头佬,大家一起帮你想办法,总能迎刃而解。”
光头佬点头道:“老徐说的不错,我两年前就答应过你,替你找到杀你大哥凌天的凶手,以及杀害雀儿的元凶,如今已经有些眉目,难不成你觉得我光头佬是那种光嘴巴说说的人吗?再说了,你也知道,我身边有高人,他既然能算到你什么时候出现,那么说明他的本领异常高深,指不定就能为你解开谜团。”
“你是说方老”
我心头稍稍的有些期待,确实,若真如老徐刚刚说的那样,说方老分毫不差,算好我今天回出现在这里,那么足以证明他确实是隐世高人,兴许替我解开谜团还真是小事一桩。
光头佬道:“正是我身边的高人方老——方金水。”
“方金水”
当我听光头佬说出方老的名字叫方金水的时候,免不得眉头一皱,几番诧异,随之跟着叫出了这个名字。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20:01:05 +0800 CST  
我心头一番疑云,旅店的租客叫方金水,现在光头佬嘴里的方老也叫方金水,究竟是世界太小,天下金水同聚一堂,也算是巧合。
光头佬没在意我的这些小疑惑,继而说起,说那方老方金水如何了得,奇门遁甲,风水玄学令人吃惊。
他凯凯而谈,又引来老徐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起一人,既然凌阳遇上的都是稀奇古怪的骇人听闻之事,那么解开这些谜团也唯有这些所谓的玄学之术方得解密。”
说完这些他又看了看我说:“凌阳,你还记不记得,当日我带你来这上班的头一天,领着你去后山一座老宅子前头。”
我回顾了一番,依稀记得,这老宅就在这殡仪馆后头,沿着山石小径,弯弯曲曲,沿途不少孤坟,那沧桑的老宅子就矗立在山坳当中,当日和老徐拜门,那屋檐下的对联写着:虚幻无根镜花水月,元门无恨梦归尘土。
老徐见了这对联之后还曾流下泪水,说故人已走。
此刻他这么问我,我自然是点头说记得。
老徐微微一笑说:“我那老友姓元,也是一代玄门高人,对鬼神之道颇为精通,自幼年机缘巧合之下得以相识,至此成为莫逆之交,那一日来此殡仪馆就职,第一时间就想到登门拜访,却料那一副对联叙了真言,足可见我那老友已然仙游。”
我醍醐灌顶一般,方才醒悟,当日老徐说他走了,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老徐继续说道:“若他活着,定然能为凌阳所事道出一个所以然。”
光头佬不以为然,嗤之以鼻的说道:“老徐啊老徐,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还以为你那老友还活着,这不人都死了,又怎么能帮凌阳啊!”
老徐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老友虽故去,可是却留下了嫡传弟子,想来能耐也是非凡,凭借我这层身份,要她出手帮忙,又有何难。”
光头佬说:“那人现在哪里”
老徐说:“前些日子还来了殡仪馆替人修缮尸体,说起姓名,也是巧哩,你说你身边那高人姓方名金水,我这老友的弟子却是随了他的姓,这名字却也叫金水。”
光头佬呵呵一笑说:“果真有这么巧合之事”
我也是一愣一愣,转瞬间出现了那么多的金水,这实在是让我有些郁闷。
老徐说这个元金水平日人不显山露水,外人皆不知她道法高深,玄学精妙,只道她是殡仪馆为尸体美容的美容师而已,其实内里的门道,也仅仅老徐知道而已,更重要的是,这个元金水非但术法高明,而且是个女人,非但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格外漂亮的女人。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20:25:25 +0800 CST  
到了青岛已经是晚上7点,光头佬直接把车子开到了凌宅,打开车门,这幅景象和当日凌天去世,我回来时候一样,灵堂哀乐,素衣漂浮,数不尽的凄凉。
凌宅的宾客分列两侧,目光齐齐的投向了我,未进宅门,我便跪了下去,三步一叩首,泪流满面,口中直呼:“娘,孩儿不孝。”
只等叩首百遍,额头起了包包,方才跪爬到灵堂。
灵堂内香烟袅袅,檀香味四起,左右宾客皆一言不发,正中的棺木还是此前盛放过凌天的那一副,此刻棺盖未合,而凌母却已经安详的躺在期间,我一个箭步上前,扶着棺沿,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娘。”
瞅着里头的老人,面容安详,脸上的皱褶倾诉着岁月的年轮,免不得心头隐隐作痛。
左右的宾客很多都是以前随着凌天的跟班,如今都有了自己的事业,此番见我回来,也是额外的尊敬。
我环视着众人,他们一个个安慰着让我节哀。
忽的有一人给我递上了麻衣孝服,正要穿上,却见旁边跪着的那个凌天的前妻,站了起来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你非凌家人,孝子之礼,还是罢了,这麻衣孝服,不穿也罢。”
我诧异的看了看她,虽然面容之上隐隐有些泪水,却也是显的做作,旁边的凌云少反倒是哭的真切。
光头佬走上前来,冷冷笑道:“凌前夫人”他故意把这个前字说的响亮了点。
“你说凌阳不是凌家人,那你又算哪门子凌家人。”
“我….”她一番吱吱呜呜道:“我虽然和凌天结束了夫妻关系,可是凌云少是我儿子,往日情分还在,总能算半个凌家人。”
光头佬不耻一笑道:“说的好听,凌天当日去世,凌阳身上的孝服是凌老太亲手披上去的,今日凌老太去世,就更没有不为孝子的说法了。”
凌云少瞪了眼他母亲道:“妈,你别闹了。”
谁知他母亲却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懂个屁。”
继而转头朝着所有的宾客道:“我虽然现在不是凌家媳妇,但我儿子却是凌家嫡亲骨血,也不怕你们笑话,今日这个孝服就是不能穿到这个外人身上。”
“云少,你这个叔叔是外人,今天你奶奶去世,他突然出现,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从你手里分你爹的遗产,奶奶在的时候我不好直说,今天你奶奶走了,我就要说到出来,凌家的家业又怎么能够到了外人手里。”
光头佬一番呵呵道:“你终究还是肤浅。”
听着她的这番言论,心头居然有些厌恶的感觉,接过旁人给我递上的孝服,而后穿上,继而跪倒在地,一边给火盆里头添着纸钱一边道:“娘,凌阳不孝,这两年未能尽孝,今日在您灵钱叙说不孝,望您能原谅。”
凌云少的目前不断的讥讽,说我说的比唱的好听,不就是为了几个钱么,不就是奔着分遗产来的。
终究我忍不住吼道:“大嫂,你够了没,今日母亲殡天,能不能不那么肤浅,让外人笑话,我凌阳虽然不曾流有凌家骨血,但也总算和凌家有些渊源,你若是担心我会分你儿子的财产,那你大可放心,当着众人的面,我凌阳发誓,等凌母入土之后,从此和凌家再无瓜葛,更不会要一分一毫,只不过,我求你此刻别再废话,让我好好的尽尽孝道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大家伙可都听到了啊!行行行。”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21:15:10 +0800 CST  
我本以为这个大嫂会就此消停一番,可随之接下来她却又拿出一个跪垫扔在我的旁边,而后手里拿出一份信递给我说:“这是老太太咽气的时候,让我交给你的。你自己看吧!”
我诧异的接过书信,一看那折皱,显然这信已经被拆开过,是谁拆的那就没有悬念了。
打开一看,却见上头写着:
“吾儿凌阳,你虽然入我凌家,其姓为凌,然而终非我骨血,非我十月临盆所生,为娘大限以至,你若能在我灵前进香,为我行孝子礼,那么便在此跪垫之上叩首千次,若无此心,你即非我凌家儿郎,终究是外人尔,倒也怪不得你,彼此一番渊源,我入土后,你可问凌天前妻取钱财百万,就当时你当日救我一命的报酬吧!”
寥寥几字,看的我心头滴血,凌母,你怎能如此肤浅,反倒是此刻凌天的前妻一番得意的笑容,怪不得之前闹那一出,看来早就看过这书信,怕是知道凌母和我说的这些。
扫视着地上的跪垫,一番思绪,不管凌母如何看待,我视她如亲生母亲之诚意,天地可鉴,她既然要我叩首千遍,那自当义不容辞,也算是以正我心。
于是乎,心一横,对着那跪垫扑腾腾的叩起头来,一下两下,砰砰作响,虽是垫子,可是头叩上面,也是何其痛。
时间分秒过去,两个小时以后,总算叩完千次。
整个人已经虚脱一般,额头已经麻木,似乎伴有血迹,一旁观看的人也是喋喋私语,光头佬则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磕完最后一个头的时候,却见那跪垫被磕出一个口子,从里头露出另一份书信。
我胡胡咧咧的伸手取了出来,乃见上头写着:吾儿凌阳亲启。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21:32:54 +0800 CST  
凌天的前任见另一份书信的出现,眼神中突然的出现了一番不安,而我则也不予理会,顾自拆开了书信。
展开一看,乃见:
吾儿凌阳,实乃情非得已,此前书信不过障眼,为娘大限至,儿却不知何处,身旁又无可信之人,只好借那泼妇之手书写着障眼之言,那泼妇嫉妒之心胜常人千百,自然担忧吾儿回来与之夺取凌天的家业,我故意将那书信给她,让她转交给你,也料定她会事先拆开书信一览,以她脾性自然要看你笑话,想来你定然受尽屈辱,为娘心里何其痛哉!
你虽非我十月怀胎所生,可是在我看来,却胜过亲生,其中情分,无须为娘多言,只可惜凌天福薄,与你兄弟之情未能久远。
吾儿凌阳之秉性,又岂会贪图尘世凡俗,便是我将凌家所有产业交于你手,你也不屑一顾,倒是那泼妇觊觎万分。
为娘知你心中苦闷不出其二,这其一便是找出祸害你大哥凌天的凶手,你虽未曾之言,但我也非老迈糊涂,凌天之死自有蹊跷,这些年我也一直在调差,倒也有了些眉目,只可惜这一查却让我不敢再查,我怕这查下去,凌家会绝后呀!
看到这里,我顿了顿,忽的想起光头佬此前跟我说,说杀害凌天的凶手有可能是凌云少,而此刻凌母信中所言,倒有些无言之语,所谓的绝后,难不成?
我没多想,继续看着书信。
为娘是不敢继续追查了,怕查出个所以之后,不知如何应对,但是凌天是我儿,若他死的蹊跷,死的冤了,这仇是一定要报的,任凭是谁,一命偿一命,只不过这追查的事情,却要交给你了,哪日里找到了凶手,你必当要他偿命,即便是要我凌家绝后,那也义不容辞,否则我死不瞑目,你大哥凌天也死不瞑目。
这其二,为娘也知道,你很想知道你成为凌阳之前究竟是谁,所以我也一直在想方设法替你想主意,终究还是有所突破。
看到这里免不得异常兴奋,可是让我疑惑的却是,接下来这份书信已经结尾,而在结尾部分,淡淡的几个字:
吾儿名为方金水。
又是方金水,我懵了,整个人都懵了。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21:53:54 +0800 CST  
我陷入一种迷乱状态,方金水,这几天叫金水的人已经塞满了我的脑袋,按照凌母给我的遗书而言,似乎我的名字也叫方金水,但是可惜,其他的一切她没有说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实在是让我有些欲罢不能。
我是以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跪在凌母的棺木旁边,给那些前来吊唁的人行的家属礼,直到晚上十一点来钟,灵堂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剩下的人除了我和凌云少之外,只有几个凌天往日的兄弟。
至于凌天的前妻,也早早的去歇息去了。
而光头佬在之前也和我知会了一声,说他先回去一趟,晚一点再来。
瞅着一众人都昏昏欲睡,没有精神,我说:“你们都去歇息吧!今天就让我来给老太太守灵。”
同样我也和凌云少这么交代。
几番推脱,那些人也是有些困了,纷纷转身离开,凌云少也没有多做逗留,于是乎,整个灵堂冷冷清清,只剩下我和躺在棺材里头的凌老太。
我不断的给火盆里头添着纸钱,偌大的灵堂,显得有些孤寂,特别的凄凉,夜半三更,偶有几声猫叫,那种瘆人的安静让人有些惆怅。
正这时,我听到一阵脚步声,正要转身,却见旁边已经蹲下一个人,埋着头,从我旁边的箩筐里头拿着纸钱,扔进火盆里头烧了起来。
我撇过头看他,一声民国时期的装扮,胡子微微上扬,头发花白,面容凝重。
“方老。”
我诧异的喊了一阵。
他没有回头,冷冷的说道:“不该叫我一声方金水吗?金水兄”
我瞪着他老半天,突然的他转过身子,也是一本正经的望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片刻后,我总觉得,他这一双眼睛和自己的是那么的相像。
方老称呼我为金水兄,同样他又让我喊他金水。
其实也是笑话的很,我们彼此都叫方金水,但是令人不解的是,凌老太信中说我叫方金水,此时此刻也没人知道,更何况当不当得真也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为什么这个方金水却已经开始叫我方金水了呢?
我说:“方老,您是高人,您懂的多,我有很多疑惑,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方老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说:“你问吧!”
我随着他的脚步,跟了过去。
“我究竟是谁?”
“凌天是谁杀死的”
“雀儿是谁杀死的”
“铁格格是我杀的吗?”
我连着问了四个问题。
他走出大厅,仰着头望着天边的黑,长叹一口气道:“我用了80年才搞清楚,而你却只需要两年,这让我好羡慕。”
我没能听懂他说的话,好奇的瞪着他。
他瞪了瞪我说:“你叫方金水,凌天是他儿子杀死的,雀儿是方金水杀的,铁格格也是方金水杀的。”
他把这四个问题的答案都抛出来了,但可惜,偏偏我已经知道答案,心底却萌生了更多的疑惑,甚至觉得这答案比问题来的还要玄乎。
他忽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笑道:“众生皆有相,我却没相,却又多相。方金水啊方金水。”
我有些麻木了。
却见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回去吧!”
我说:“去哪里”
他说:“哪里来,去哪里”
我说:“我从哪里来。”
他说:“我好想一个人。”
我说:“是谁”
他说:“上官青”
“上官青”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兀自里心中不知道有一种格外难受的滋味,总觉得那么的熟悉,那么的飘零。
我说:“谁是上官青”
他哈哈一笑:“上官青是我的挚爱”继而又看了看我:“也是你的挚爱”
我彻底被他搞的有些精神失常。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22:22:11 +0800 CST  
就这么木讷的看着他,看着这个叫方金水的老人,他忽然的抓着我的手,腾空一跃,两人居然就这么的上了屋顶。
坐在屋檐之上,赶巧月圆明朗,划过一颗流星。
他手指天际,笑说:“世间之事何其怪哉,幽幽凡尘,多少凄凉。”
猛然间他扯开自己的上衣,月光下,那一道纹身,巧艳多姿,却又不失庄严,似龙非龙、似虎非虎、似狮非狮、似麒麟非麒麟、似犬非犬,不正是谛听像么。
我惊讶的张开了嘴,而他则一甩手,也撕开了我的上衣,与之对应的那一道纹身,所纹之处齐整不缺,便是位置也是一模一样。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纹身,又看看他的纹身,匪夷所思的不敢置信,只听他坦然说道:“今日乃地藏王菩萨诞辰之日,我身披圣兽谛听,但求菩萨指路,怜我人间苦难,不再凄凉。”
我好奇的说:“你这纹身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样。”
他呵呵一笑,手一指:“看那。”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见金光一闪,五彩金莲闪现,上头菩萨宝相顿生,那身影何其壮哉,犹然可见慈眉善目,依稀可闻佛曰之声。
方老突然的跪倒在地,而我也是不可思议的跪了下去,月头当中多了温和,与月对应时,那菩萨宝相悬浮半空。
菩萨曰:“人间最苦可是你说的,来人间渡苦也是你执意要来的,缘何此刻受不了这番煎熬。”
方老道:“菩萨,座下以无仙骨,不过凡俗子弟方金水。始终凡人,又如何能渡的了那番多的人间疾苦。”
菩萨呵呵一笑说:“那么你呢?”
菩萨指了指我。
我一头雾水,吱吱呜呜的说:“我我我。”
见我吱吱呜呜,菩萨忽的哈哈笑了起来
“所谓众生有相也无相,你乃我座下谛听,乃为九不像,既为九不像,那自然就有九相。如今一相出,二相来,却还差七相,然则相由心生,你这凌阳一相却也委实不易,心魔所致,心魔累人,害了苍生性命,此为魔相,”
菩萨又看了看方老,继而道:“你这一相为得道相,却也犯杀戒,犯嗔戒,渡不得人,还得人渡。”
佛语高深,便是此刻,我也不晓得菩萨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反倒是一旁的方老虚心称是,又过片刻,菩萨手一挥,一道金光打在我身上,继而道:“你总该醒悟了。”
金瓜弥漫周身,忽的脑海一片清明,不断出现各种画面:叶军,侯青青,上官青,各种画面应接不暇。
我突然的啊的叫了一声,喜极而泣的哭了出来,大吼一声:“原来我叫方金水。”
也正在这时,菩萨法相突然消失不见,留下我和方老两人。
方老看了看我道:“你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我是方金水,旅店的租客方金水其实也是我,而他所经历的那一切居然是曾经已经经历过的,彼时的方金水遇上的凌阳认为他是坏人,不成想彼时的凌阳其实也正是此时的我,同样是方金水。
原来方金水遇上的不是凌阳,其实就是方金水,。
可是抛开大方向不说,也不去考虑为何会发生这样蹊跷的事情,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方老也是方金水,确切的来说,他其实也是我,也是一相,可是为什么我却没有映像,而旅店里头的方金水,那一切我却清清楚楚。
方老似乎瞧出了我的疑惑,哈哈笑说:“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晓。”
而菩萨开智,我顿悟之后,对于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怀疑,我是方金水,我也知道,作为凌阳而言,再过一些时日,会抓来那个丽萨的女人,继而引来方金水,而后会送她回到镜子里头,回到他该去的地方,而作为次一刻的凌阳方金水而言,同样会被一道金光吸入镜子里头,但是他去了哪里,却没人知晓。
忽的我看了看方老,若有所思,终究哈哈一笑说:“方金水,原来我去了那里,成就了你这一相。”
方老哈哈一笑说:“方金水”
我也哈哈一笑说:“方金水”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23:03:06 +0800 CST  
明天收尾,今天收工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2-28 23:03:17 +0800 CST  

楼主:连成云

字数:519075

发表时间:2017-08-08 06:34:3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5 09:56:27 +0800 CST

评论数:359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