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车诡事】一个灵车司机告诉你当下农村的奇闻杂谈

那是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这样的车子停在殡仪馆里头,总让人觉得有些突兀,下一刻从车子里头钻出几个人来。
其中一个脑袋程亮,叼着一支雪茄,那模样特别的慵懒,他把雪茄从嘴巴里头取了出来,掉了个头,朝着顶部吹了吹,散下一丝丝的烟灰,忽的转过身瞧了我眼,只那一瞬间,我和他眼神对视,免不得相互一惊,这人不是光头佬吗?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上来,神色中充满着喜悦,猛的捶了我的胸口一拳道:“怪不得我一直找不着你,原来躲这地方来了。”
我憨厚一笑,好奇的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笑说有个老友躺里头了,他说的这个老友指的正是那四具尸体的其中一个。
闲谈之余,那辆车子上又走下来三人,一个是猕猴,我是认识的,另外两个,一个七旬老者,胡子花白穿着异样,似民国的衣饰,依偎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的很水灵,这一会她的目光也投向了我,几番打探,眉头一紧一缩间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有些诧异扫了眼光头佬,他哈哈一笑说:“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女儿——飞月。”
飞月继续瞪着我,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18 16:05:13 +0800 CST  
那是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这样的车子停在殡仪馆里头,总让人觉得有些突兀,下一刻从车子里头钻出几个人来。
其中一个脑袋程亮,叼着一支雪茄,那模样特别的慵懒,他把雪茄从嘴巴里头取了出来,掉了个头,朝着顶部吹了吹,散下一丝丝的烟灰,忽的转过身瞧了我眼,只那一瞬间,我和他眼神对视,免不得相互一惊,这人不是光头佬吗?
他大步流星的走了上来,神色中充满着喜悦,猛的捶了我的胸口一拳道:“怪不得我一直找不着你,原来躲这地方来了。”
我憨厚一笑,好奇的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笑说有个老友躺里头了,他说的这个老友指的正是那四具尸体的其中一个。
闲谈之余,那辆车子上又走下来三人,一个是猕猴,我是认识的,另外两个,一个七旬老者,胡子花白穿着异样,似民国的衣饰,依偎在他旁边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的很水灵,这一会她的目光也投向了我,几番打探,眉头一紧一缩间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有些诧异扫了眼光头佬,他哈哈一笑说:“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女儿——飞月。”
飞月继续瞪着我,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18 16:08:25 +0800 CST  
光头佬和我寒暄了一番之后,带着一行人到了里头的灵堂,说是去吊唁其中一个故人,千叮万嘱让我在外头等他片刻。
我允诺了他,站在太阳底下等了些许时间,他便和身旁的那个穿民国衣饰的老人交头接耳的走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瞪着我。
走到我身边,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天色已晚,让我和他一起吃晚饭去,我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一旁的老徐咧嘴笑笑说,去吧去吧,反正快下班了。
上了他的车子,出了殡仪馆,我坐在后座,和那个老者以及他的女儿坐在一起,她们俩不断的注视着我,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前面的光头佬忽然的说道:“方老,要不要去XX镇看看。”
老人眯了下眼道:“无妨,去看看也好,怎么说那家伙和你也事老相识了。”
他们两个的对话,直到我到了目的地之后才听懂。
原来说的就是那几个死者,而此刻我坐着他们的车子居然来到了那个镇子,来到了我曾经带那两个黑白衣者去过的别墅外头。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21 23:58:27 +0800 CST  
那个被称之为方老的人站在别墅外头左看右看,期间光头佬的女儿也紧紧的跟在后头,只见她的眉头一紧一松,时而抿起小嘴,偶尔又将小手搭在嘴唇上,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忽的方老抬头望天,只见一抹乌云划过,片刻后,夕阳西下,泛起一道金黄,他不断的点头,笑嘻嘻的看着光头佬的女儿飞月道:“月儿,你可看出了其中的问题。”
我和光头佬他们也把目光投向了飞月,只见她抿了抿嘴唇道:“师傅,我应该知道了大概”
继而飞月向我们叙述了起来,她说,这别墅外头被布下了,瞒天过海挡煞阵。说实在她说的很专业,总之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她说这个阵法主要是一些赌徒所用,什么叫瞒天过海,说是人有倒霉,有旺运之时,对于一些真正的赌徒而言,运气占有了很大一部分,而这别墅之前死的那四个人都是很喜欢赌,而且对玄说之道颇为讲究,都说麻将有麻将鬼,扑克牌有扑克鬼,各种赌类的东西都有赌鬼。为了杜绝这些小鬼作祟,所以他们赌钱的时候找人布下了漫天过海挡煞阵,杜绝了每个人的牌运,所以说,在这个时候他们都是公平的,也没有运气旺与不旺的说法。
赌的就是技巧,赌的就是心理,飞月说到这里,我似乎想到了,当初老徐说那四具尸体被法医拿去尸检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红肚兜,当时我还觉得诧异,四个大男人,怎么还有这么个癖好。如今看来,这或许就是他们嘴里所谓的门道。
方老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赞许,显然他对飞月的表现颇为满意,继而她又问了飞月,问她这四个人的死因是什么。
飞月胸有成竹笑说:“瞒天过海挡煞阵,最忌讳招阴引路,如果我没猜错,这别说附近这些日子定然有办丧事的人,而且布了道场,做了招阴引路的法事。”
我眉头一皱,确实,她说的没错,我之前不正是到了这附近的那户人家拉了尸体吗?难道她说的就是这个所谓的丧事,只不过让我不解的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方老笑说:“确实如此,但是你还没说关键,说说看究竟这四人死于何因。”
飞月微微皱了皱眉头道:“瞒天过海挡煞最忌讳招阴,瞒的是阴路,可是恰巧,道场开阴路,引来无数孤魂野鬼,这霉鬼好挡,恶鬼难缠,阴路一开,恶鬼出游,自然冲了这阵法,反而反噬其中,所以这别墅当中死人,也理所应当。”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26 23:35:31 +0800 CST  
飞月说完之后,继而问方老道:“师傅,这死因我是说出个所以然了,只不过我却不得知晓,这人死之后,魂却难归,究竟是因为什么。”
飞月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我的疑惑,因为根据副馆长说的,这里头还有蹊跷,根据监控所显示,这四个人死了好些日子了,如果真有鬼怪灵魂之说,那么他们的魂魄也该早被所谓的地府差人给勾走了,但是为什么他们还能打电话叫外卖,而且拖着发臭的尸体自己走出来拿外卖,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方老似乎预料到飞月解释不了这个疑问,同样似乎他们对这个别墅发生的所谓的蹊跷事也早有耳闻,他顿了顿道:“这个问题说简单简单,说复杂复杂,总之有高人出手。”
飞月质疑的看着他,他继续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那户办理丧事的人家请来布道场的就是一个高人,而且他也早就知道这附近有人布了瞒天过海挡煞阵,只不过我却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要进一步的刁难几个已经死去的家伙,按道理,既然知道有人布置瞒天过海挡煞阵,要是没有深仇大恨,就没必要设这么个招阴路,这个高人非但开了阴路,最重要的是居然还遮了差眼。”
光头佬疑惑的问:“什么是遮了差眼。”
飞月抢道:“老爸,所谓的遮差眼,就是遮挡了阴差的眼睛,让他无处勾魂,所以死人的人,虽然死了,魂魄却无去处,但实际它却已经是个活死人”
我了个乖乖,我听完飞月的解释,也是胸口一沉,方老嘴里所谓的高人也太狠了吧!首先明知道有人布瞒天过海阵,却开了阴路,害了他们性命,这还不算,之后居然挡阴眼,让他们魂魄无去处,活生生成为活死人,也太过分了吧!不过不管真假,飞月和方老的解释,也多少让我觉得合理,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那么也就可以解释那四个死了的家伙为什么死了,而且尸体发臭,居然还可以自己叫外卖,自己拿外卖。
所谓世间之事多奇闻,这一刻我是真的有些相信了,然而也就在这一刻,我的脑子嗡嗡一响,想到了一个事情,那便是当日那两个搭我便车的人,一黑一白者,说是来这里找人,可是始终找不到,难道!!!我没有多想,突然方老又继续说道:“这四个死者也算是造化不低,遮差眼这个手艺狠毒无比,使了这法子,自己往后三代皆为乞丐,也是代价颇深,按道理,这手艺一旦使出了,这被下招的人,之后五百年,魂魄迷离,难入轮回,受尽穿心之苦,享尽天雷之劫,最终魂飞魄散。”
飞月道:“师傅的意思,这四个死者如今魂魄已入阴司,那又是谁人帮忙。”
方老道:“天下玄门,道法高低,这遮差眼虽然计俩不高,但是一旦使出,世间能耐再高者也无法破解,唯有地藏菩萨显灵,渡其苦难,化其悲哀。”
飞月不敢置信的瞪着方老道:“难道这四人得到地藏王菩萨显灵庇佑。”
方老哈哈一笑说:“天地奇闻,又岂是凡人可知”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后看着光头佬道:“你这小友天选之人,你这后半生该有了着落。”
他嘴里的这个天选之人,让我觉得是在说我一样。
光头啦哈哈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故人之死,今已明了,生死有命,今日我来祭奠他一番,也算是尽了本分,至于他和谁人结怨,导致高人祸害,我却也无能为力,帮他伸冤了。”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27 00:02:52 +0800 CST  
离开那栋别墅位置以后,因为天色已晚,光头佬带着我们在镇子里头找了一家饭馆吃晚饭,镇子里头算是最好的饭馆了,但是比起城里的总归还是有所差距。
饭馆的包间里头,光头佬一直跟我说什么,让我回青岛,回去和他一起乐得逍遥,何苦在这种地方瞎折腾,还说我是不是脑子撞坏了,就算是要找个事情做,也不至于到殡仪馆做一个灵车司机吧!
我无言以对,只是憨厚一笑,反倒是方老咯咯一笑说:“人各有志,灵车司机有什么不好的,所谓行行出状元,再则行灵车者渡阴灵,也算是大功德一件啊!”
光头佬不以为然的笑说:“我管他功德无量也好,如何也罢,总之凌阳是我兄弟,我见不得他这般受苦受累。”
一众人嘻嘻哈哈,光头佬的一番话说实在的,也让我满是欣慰,不论如何,他说的这些,却是能暖人心,让我在这寒冬当中,感受到了一丝类似于亲人的牵挂。
饭桌上,方老不断的打量着我,他的徒弟,光头佬的女儿飞月同样也时不时的瞪着我瞧。
忽的她放下了筷子,瞪着我说:“我真的见过你!”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她眉头深皱,突然又说:“可是我又不敢肯定,那个人是不是你。”
说起来,大千世界,说大何其大,说小何其小,她若是真的见过我,也并非什么怪事。
飞月说,他曾经开车去某地,路径某高速服务区,然后遇上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在那里恍恍惚惚。
方老问她,是不是那个5点6点不留人的服务区,飞月点了点头,我质疑的看着她们,嘀咕的说:“什么5点6点不留人服务区。”
光头佬跟我解释了起来,他说这周边有一个高速服务区邪乎的很,凌晨5点6点之间各种怪事层出不穷,害了很多人命,当地人都知道。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心思,这些日子以来我可没上过高速,更没在服务区呆过,显然飞月说遇见的那个人不是我。
可是下一刻飞月说这事已经过去多久多久的时候,我有些茫然了,因为她说的时间是我成为凌阳之前,到了此刻,我不禁开始疑惑,也开始期待,往日里我一直再想我到底是谁,毕竟凌阳只是------我想知道我成为凌阳之前究竟是谁,这个思绪一直没有离开过,只不过每次我想去回忆,总归会非常难受,非但什么都想不起来,反而让自己的身体很不舒畅,所以很多时候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去想。
如今飞月这么一说,或许可能,他遇上的那个真的就是我,只不过我却已经想不起来。
我问飞月当时是什么一个情况,于是她开始说了个大概,问我有没有映像,我摇摇头,说起来,飞月描述的很细致,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波澜。
到了后来,她着急了,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串手链,递在我的面前道:“这个,你认识吗?”
我瞪着那串链子,左思右想,也是没有半点熟悉,反倒是方老瞅见了这手链之后,眉头深皱,不敢置信的看着飞月说:“这链子你哪里来的!”
飞月嘟囔了嘴说:“是他给我的”她看着我,随即又道:“或许不是他,时间过去了那么久,我也有些模糊了,总之这链子是上回在那个服务区,那个家伙给我的。”
此刻或许飞月也已经觉得自己是看错眼了,可能我真的不是那个她遇见过的人,充其量只是我们长的比较像罢了。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27 15:53:17 +0800 CST  
吃过晚饭,光头佬又开着车子带着我们到了城里,说是要找一个地方找找乐子,无疑就是酒吧KTV之类的场合。
车子途径一条干道,从旁旅店林立,有一家旅馆名为“有间旅馆”,这一看免不得想起铁家姐妹花,说起来这些日子我一有空也会来她们这里逛逛,或者吃个晚饭,心思寻觅之时犹然想起,曾几何时曾经和铁格格发生的暧昧之事,不免心有触动。
到了酒吧,时间还早,还没爆满,找了个最好的位置,一行人坐了下来,点了最好的酒水,观看着此刻梯台上演艺的舞者,忽的巡眼望去,那门口居然进来两个熟悉的家伙,青衣袅袅,不正是铁家姐妹花吗?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27 16:29:57 +0800 CST  
今天熬夜通宵,多更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30 22:07:35 +0800 CST  
我来啦,准备开工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31 01:58:21 +0800 CST  
姐妹花两人都穿着青色的连衣裙,手里头捧着脱掉的羽绒衣,显得身材玲珑,此刻正张望着四处打量,因为时间还早,人不多,所以他们扫视的目光不一会就落到了我们这边,一闪一闪的灯火之下,眉心有痣的铁格格忽的眉头一紧,显得有些惊讶,可以断定,她是看到了我。
我远远的朝她笑了笑,她也是小嘴一抿,嘴角微微上扬,可是片刻后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是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走到我这边。
我向她招了招手,最终她俩还是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光头佬的女儿飞月把身子挪了挪,给她俩让出了一个位置,旁边的服务员立马就上来给她们取杯子倒酒,这服务也是相当周到。
我这一行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铁家姐妹花,不是说她们长的有多少惊艳,但是总归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始终会有一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光头佬打趣的说道:“怪不得在这小城里头呆的牢,原来是美人在侧,而且是一箭双雕。”
他毫无遮拦的开着我的玩笑,幸好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作风,反倒是铁家姐妹花有些稍稍的不适应。
瞥眼时,看到方老不断的注视着他俩,总觉得从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异样,似乎并非单纯的惊讶与她们的相似程度。
不过方老眼神中的异样也只是稍纵即逝,之后便端起了酒杯,兀自喝起了酒。
我问姐妹花怎么会来这里,铁格格笑说:“你可以来,我就不可以来了吗?”
不禁哑然一笑,确实,这酒吧愉悦,不正是当下年轻人喜欢的地方吗?遥想当日与她们俩认识不正是在凌天的酒吧门口。所以说,她们俩固然也是喜欢跑夜店的!
一番闲聊,铁格格是那种自然熟的人,不一会就和飞月以及光头佬他们熟路了起来,但是她的妹妹铁霸天,虽然名字霸气,可似乎脾气却极其的内敛,明眸闪耀之时,似乎总觉的有些拘谨。
时间分秒过去,桌上的空酒瓶也逐个多了起来,除了方老以外,每个人的脸上都泛起了酒劲,我疑惑的是方老其实喝的比我们更多,但是此刻看上去依旧是跟没喝酒一般,若不是和他一起坐着,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他已经喝过酒,而且是喝了很多酒。
虽然酒这东西很古怪,有些人一喝就上头,脸色泛红,让人看了就知道是喝的够多了,但有些人喝的再多也始终不变脸色,就好比此刻的方老,但是话虽如此,说到那些喝酒不上脸的人,总归还是可以分辨出喝没喝酒,可方老却实实在在让人觉得他是一滴酒都没沾。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31 04:09:14 +0800 CST  
时间到了晚上12点,我已经喝的摇摇欲坠,姐妹花同样也是不省人事,而光头佬他们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迷迷糊糊听飞月问光头佬要不要回去,而光头佬的回答是,要回去,只不过说要先把我安排一个住处,随后问我住哪里,只可惜我已经没有回答的气力。
光头佬嘲笑了一番后,穿上了外套,让飞月扶着铁格格,猕猴扶着铁霸天,而他则亲自扶着我,方老走在最前面,一行人离开了酒吧。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将我送到酒店的,只依稀记得他把我开了一个房间之后,在我耳边说道:“凌阳,我得回青岛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半夜醒来的时候总觉的脑袋晕沉,口渴的很,坐起身子,准备找点水喝,却发现微弱的台灯折射下,我的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个光洁溜溜的女人,骤然间心口砰砰,眉头深皱,这个女人是背对着我的,修长的头发,一时间我倒分不清她是谁。
我喉头一响,咽下一口口水,细细思量着前半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断断续续间,放佛想到了,光头佬把我开了一个套房,照顾我睡下之后,他便走了,而之后我总觉得旁边躺着两个女人,似乎我居然如神仙享乐一般,和这两个女人都发生了云水之欢,而且是是三人行乐,我的天哪,不禁开始对自己有些鄙夷,再回头一想,这两个女人究竟是谁,片刻后神色惊慌,狠狠的拍了一下脑门,暗骂道:“光头佬啊!光头佬,你真是好心办坏事,可害苦我了。”
不用说,这两个女人正是铁家姐妹花,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了裤子,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打开门准备到大厅的沙发上坐坐,可是却瞧见此刻的大厅是亮着灯的,沙发上头正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身上裹着浴巾,双手抱膝,手里搭着一根冒着青丝的香烟,弥漫着她的周身。
可能是我的脚步声惊动了她,她只回头瞟了我一眼,继续转过了头去,不再理我,眉心有痣,我看到了,所以她是铁格格,而此刻还躺在房间里头的那个应该就是铁霸天了,此刻我心思翻转,五味杂全,虽然我曾经和铁格格已经发生过关系,可是此刻我却同时和她们姐妹俩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找不到一个面对的方式。
她背对着我冷冷的说道:“从今天起,你得叫我姐姐。”
我有些不解,愣在那里,不晓得为什么她会说这样的话。
说实在的,对于铁格格,我多少有些情愫,说不上喜欢,谈不上很爱,但是直白点而言,如果她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愿意和我一起生活,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我战战兢兢的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整个人身子一个哆嗦,而后一甩,我的手从她的后背上划了下去,我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悦。
突然的她站了起来,浴巾只裹住了她一部分的身体,那修长的美腿和白芷的肌肤还是格外的诱人,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幽怨的看着我,继而抬起手,把香烟递进了嘴里,微微的吸了一口,吐出一缕淡淡的青烟,烟雾笼罩在她脸庞牵头,朦朦胧胧间更有一种魅惑的滋味,那一瞬间,我突然想用力的把他揉在怀里。
只可惜当我做出这个举动的时候,她往后退了数步,本来我总觉得既然都发生了关系,而且也不是一次,那么如此抱一下又有什么了不起呢?正当我还在疑惑的时候,啪的一声,我的脸上顿时感受的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搞不懂为什么她会甩我这个耳光。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31 04:33:25 +0800 CST  
我愣在那里发呆,而她也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瞪着我,随后居然堂而皇之的在我面前解开了浴巾,一瞬间那妙曼的身躯,不置一物,她冷冷的一笑问我好看吗?
我没有回应,下一刻她从沙发上拿起她的裙子,衣服一件件的在我面前穿了起来,似乎对于我的表情,她一点也不在乎。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穿戴整齐,这之后她朝我的额头吻了一口说:“以后你要好好对待我的妹妹。”
我说为什么,她说,因为我占有了她的身体,所以就要负责任,我反驳道:“可是我也占有了你的身体,是不是我也该对你负责任。”
她冷冷一笑说:“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任,但是我的妹妹和我不一样,所以你一定要对她负责任。”
我沉闷了片刻道:“那这个所谓的责任该怎么负”
她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她男朋友,而你也得喊我一声姐姐。”
我说为什么,她说没有为什么,然后径直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正要离开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和我说:“凌阳,我妹妹喝多了,她并不知道今天晚上你同时占有了我们姐妹两个的身体,所以我希望等她醒来以后,你不要告诉她这一切,更不要让她知道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我说:“既然她喝多了,是否也可能不记得我和她发生了什么呢?”
铁格格扑哧一笑:“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刚刚失去,醒来之后,又如何能不知道,听我说凌阳,其实我妹妹一直喜欢你,只是她不善表达,相信我走了之后,她醒过来的时候,确定和你发生了关系,她也不会怪你,但是做为男人,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同样,不要让他知道,我来过这里,而且.........”
她的话没说完,我也能猜到她后面要说的,她顿了顿之后,走出了房门,而后翻手关上,随后只听到她的高跟鞋哒哒敲击着地板,渐渐远去的声音。
留下我一人呆立在客厅之内,一时间,居然有些愣愣无神。
我就这么静静的在沙发上坐了大约一个小时,这段时间我的脑子凌乱,忽的听到一阵哭声,是从里头房间传来的,挣扎了一番之后,还是推门而入,铁霸天见我走了进去,幽怨的咬了咬嘴唇,眼泪吧嗒的流个不停,忽的整个人扑到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这之后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格外难受,却听着她说:“凌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做我的男人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听着一个女人趴在你肩膀上说这样的话,说起来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幸运的事情,但此刻,不知怎么的我却高兴不起来,与其说我对她根本没有什么感觉,说真的,此刻我更渴望趴在我肩膀上的是她的姐姐。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31 04:51:27 +0800 CST  
我愣在那里发呆,而她也用一种特别复杂的眼神瞪着我,随后居然堂而皇之的在我面前解开了浴巾,一瞬间那妙曼的身躯,不置一物,她冷冷的一笑问我好看吗?
我没有回应,下一刻她从沙发上拿起她的裙子,衣服一件件的在我面前穿了起来,似乎对于我的表情,她一点也不在乎。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穿戴整齐,这之后她朝我的额头吻了一口说:“以后你要好好对待我的妹妹。”
我说为什么,她说,因为我占有了她的身体,所以就要负责任,我反驳道:“可是我也占有了你的身体,是不是我也该对你负责任。”
她冷冷一笑说:“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任,但是我的妹妹和我不一样,所以你一定要对她负责任。”
我沉闷了片刻道:“那这个所谓的责任该怎么负”
她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她男朋友,而你也得喊我一声姐姐。”
我说为什么,她说没有为什么,然后径直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正要离开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和我说:“凌阳,我妹妹喝多了,她并不知道今天晚上你同时占有了我们姐妹两个的身体,所以我希望等她醒来以后,你不要告诉她这一切,更不要让她知道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我说:“既然她喝多了,是否也可能不记得我和她发生了什么呢?”
铁格格扑哧一笑:“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刚刚失去,醒来之后,又如何能不知道,听我说凌阳,其实我妹妹一直喜欢你,只是她不善表达,相信我走了之后,她醒过来的时候,确定和你发生了关系,她也不会怪你,但是做为男人,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同样,不要让他知道,我来过这里,而且.........”
她的话没说完,我也能猜到她后面要说的,她顿了顿之后,走出了房门,而后翻手关上,随后只听到她的高跟鞋哒哒敲击着地板,渐渐远去的声音。
留下我一人呆立在客厅之内,一时间,居然有些愣愣无神。
我就这么静静的在沙发上坐了大约一个小时,这段时间我的脑子凌乱,忽的听到一阵哭声,是从里头房间传来的,挣扎了一番之后,还是推门而入,铁霸天见我走了进去,幽怨的咬了咬嘴唇,眼泪吧嗒的流个不停,忽的整个人扑到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这之后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格外难受,却听着她说:“凌阳,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做我的男人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听着一个女人趴在你肩膀上说这样的话,说起来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幸运的事情,但此刻,不知怎么的我却高兴不起来,与其说我对她根本没有什么感觉,说真的,此刻我更渴望趴在我肩膀上的是她的姐姐。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7-12-31 04:51:38 +0800 CST  
世事总是无奈,容不得你去多想,容不得你去质疑,在这么个情况下,我居然成为了铁霸天的男人,她的男朋友,与其说是一种顺势而为,也可说成是一种逆来顺受,虽然我成了她的男朋友,但是始终我没有和她说太多的事情,包括我目前的工作,唯一的承诺或许只是做他的男朋友。
而相对于铁格格来说,我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尴尬,我与铁霸天在一起的大多时间,她都在场,虽然她表现的很平淡,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可是骨子里我能察觉到她那明眸当中的一丝哀怨。
女人是什么,女人始终是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秘物体,我的过往是谁,我不知道,但是自从我成为凌阳之后,对于女人的剖析,对于女人而言,我接触过很多,特别是光头佬和我称兄道弟以来,暧昧过的,上过床的,或许一双手已经掰不过来,可是终究没想过和她们其中的一个,确定所谓的男女关系,如果必须说一个我动情的,只有那个死的怪异,甚至她的死和我有所牵连的雀儿,说起来时至今日,她的真正死因,依旧像一层面纱笼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法释怀。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6:52:00 +0800 CST  
工作继续,任凭如何,似乎世界再大,能让我安生的地方,唯有殡仪馆,唯有和老徐在一起,我才觉得踏实,似乎整个世界对我而言,都充满着荆棘,只要我稍稍一个不小心,总有飞来横祸,我倒不是害怕,而是觉得作人来说,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
老徐抽着烟,坐在殡仪馆门口的条石旁边,抬头瞪着我说:“凌阳啊!铁家妹子,你究竟喜欢哪个”
我耸了耸肩膀说:“无所谓了”
他呵呵一笑说:“年轻人的通病,总不把感情当回事,依我看,那两个妹子,随随便便一个都是不错的姑娘家家,配你凌阳搓搓有余,你啊!别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认准了一个,好好的待人家,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个家,有个暖被窝的了。”
我无奈一笑,忽的一辆车子呼啸而过,转而入内,那是我们馆里的车子,应该是从外面拉活回来,老徐猛的站了起来,立直身姿,一改刚才慵懒的姿态。我问他怎么了,他看着已经入内的车子,苦口婆心的说道:“亡人已故,尸身拉到这里,你我立足门口,需知亡者为大,总不可没了礼节,虽说彼此不相识,但多少也要敬他一番,所以站好身姿,是一种态度,也让他觉得欣慰。”
我点点头,老徐的话总是说到点子上,没没和他一起,遇上事,总能有一种让人茅塞顿开的感觉,虽然这些话,在外人看来是封建,是迷信,是鬼话,可是自这些日子以来,我骨子里头已经种下了另一种观念,这种观念不可谓胡言,不可谓虚夸,因为整个世界太多你我不能理解的事情,当你不可理解的时候,唯有去遵从,去相信,那么至少对自己不会有害处,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7:02:02 +0800 CST  
时光飞逝,又过了些许日子,我们馆里又发生了这么个蹊跷的事情,这个事情也让我感慨人生,似乎对与错始终难以区分。
且说那一天,我休息,去铁霸天的旅店义务上的陪了她一天,当晚免不得巫山云雨一番,次日早上十点,回了殡仪馆。
刚进里头,就见空旷的广场上站满了人,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听她们的口音参差不齐,南方的,北方的,男男女女,有些个刚从灵堂里头出来,有些个正准备往灵堂里头上香,我纳闷,这灵堂里头此刻摆的是谁,也算是有些派头,如此众多的人来送他一程。
从人群中穿过,只见这些人的手里头都捧着一本书,封面黝黑,书名渗红,不知道是什么字体,却是可以看的出,那如流血般的红艳歪歪曲曲的写着几个大字——灵车诡事。
这应该就是书名,对应的封面,通体黝黑,但是黝黑所过,又彷佛空洞无神,黑漆漆的背景似乎每一个位置都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你,让人头皮发麻。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些人手里都捧着这么一本书,正这个时候,老徐迎面走来,和我招招手,于是迎合上去,走到了办公室,还未坐稳,我就问老徐,灵堂里头的那人什么来头。
老徐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一个写小说的,前些日子自杀了。怪可惜的,年纪轻轻,那外头的都是他的读者。”
我眉头深皱,道:“写小说的,看这架势,那么多人送行,应该是挺出名的,说说看,或许我都看过他的作品。”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同事,他笑嘻嘻的说:“凌阳啊!你指定不认识,莫说你不认识,连我都不认识,你该知道,我是个小说迷,但凡网上出现的小说,管他谁写的,名人写的也好,写手写的也罢,我都会闲着没事去看看,而这个家伙啊,我从来没看到过他的作品,也就今天,我才知道他是谁,至于为什么那么多读者来送行,说起来还真是怪事呢?”
他缓缓的坐了下来,似乎这一切又充满着所谓的蹊跷。
我和老徐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他,他哈了哈气,问我要了一支烟,然后说道:“我也是刚刚无聊,和外面一个他的读者闲聊,了解到了一些事情,你俩要闲着没事,我就说给你们听听。”
我和老徐立马聚精会神的点了点头。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7:21:19 +0800 CST  
他娓娓道来,我和老徐听得入神,原来事情原委居是如此。
这死者姓方,乃一业余写手,一日心血来潮,在某网站上连载一部灵异鬼怪小说,初时也是以作消遣,谁知后来赏文者越来越多,这也加大了他写作的信心,每日连载,不问酬劳,但求一种欣慰。
数月来,读者累积,便在某社交软件上弄了一个书友交流群,一开始诸人聊的开心,商谈情节等等。
忽一日,该写手的作品获得某影射公司青睐,欲与之合作拍摄荧幕剧,写手欣喜万分,可是与此同时,写手穷苦潦倒,又与家中妻室闹的不可开交,彼时身无分文,正所谓风光时,身边朋友无数,落魄时,旁边空无一人,这写手欲北上与该公司洽谈合作事宜,奈何一分钱难道英雄汉,图尽一切办法,终无车马费用。
思来想去,打定主意,厚起脸皮,与书友群中言之苦楚,望能得到人相助,还真别说,那群中书友多有数人,慷慨解囊,给与资助,写手感慨万分,感激之言自不必说,然却也明言在先,说他如今潦倒,得众人帮忙,这份情谊却不知何时能够还上,说起来此次北上洽谈,若能顺利,获得版权版费,自当奉还资助钱财,若未能谈妥,这钱财暂时倒也拿不出。
众书友亦明白其中道理,如此写手北上数回,与之公司洽谈,奈何事与愿违,事情总是迟迟没有下文。
又过一日,其中一资助过他的书友向他提出要还钱一事,写手百般解释说,事情未妥,此刻自己也是身无分文,实在难以归还啊!然则那人却言,自己也是急用。
故此,写手一番无奈,心中也想,当日自己求助,他人慷慨帮忙,如今怕是其人也是遇上难处,自己欠他钱,还他钱也是天经地义,于是和他商定日期,他想办法还钱,那人也答应,可是没几日,商定之日未到,那人便在社交群中,言写手如何行骗,如何骗去钱财,如何如何,总之贬的一塌糊涂,所谓人云亦云,那些不知情的人,自然也把写手联想到了这一块,于是乎,当初资助过写手的人都纷纷过来讨钱,此刻写手欲哭无泪,不管如何,总归是自己欠了别人钱财,欠了别人情份。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8:00:10 +0800 CST  
此番境地,写手可谓难上加难,小说版权一直洽谈,然而一部作品的商定,合作,又岂止是短时间可以谈妥的呢?百无一用是书生,原本当初求助众人,早已言明,若版权商定成功,一并归还,即使未成谈妥,那所借的钱财也自当奉还,只是要稍稍给些时间,毕竟眼下本身有些难处。
这一切当初资助者也都明了,有心帮忙,也不会急于一时,犯难于人,可是偏偏此刻,那人冒出说写手是行骗,等等,那么事情就不好说了,所有人开始要钱也就有了心思,这怪不得资助者。
此刻的写手,各种解释,人人不信,社交群更有人说这个那个,就说写手借钱不还,如何如何,确实,欠人钱财,还钱是天经地义,但总免不得有很多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之人。
写手已经图尽一切办法,包括此刻依旧和影视公司洽谈,甚至将版权费压低到曾经说好的价位以下,但是影视公司那边给的意见却是说,并不是价格为题,而是议程问题,合作是必然要合作的,版权合同等等也是必然要有的,只是如今公司要一件一件事情处理,针对他的版权事宜还未排上,所以让写手再等等,等公司把前期的事情处理好了,再专门处理这事。
写手无奈,每日里被社交群中书友指责,欲哭无泪,说真的,他好几次想着去偷去抢,把这钱先弄到,还人众人,这样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只可惜,还是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若是此刻写手真的还有办法周转到钱,当初他又何必厚着脸皮向那些素未谋面的书友寻求帮忙呢?
写手就是在这么个煎熬中度过,终于一时想不开,跳楼身亡。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8:10:34 +0800 CST  
我听的唏嘘不已,这事情谁对谁错,分不清楚,写手借钱还钱,天经地义,可是其中干系,说起来又有些让人揪心,谁都有难处,任何事情或许总归还是要理清,如果一切的事情都讲明白了,或许这个写手也不需要落得如此下场。
我又问我那同事,我说,这写手是不是出版了书籍,他摇摇头说:“怪就怪在这里,你没发现,今天来祭奠他的那些人手里都捧着一本书吗?”
我点点头,同事诧异的说:“他的读者说,这本书是前些日子收到的快递,此前从没听过写手出过书,而且更让人疑惑的事,这书只有封面,打开以后,厚厚的一本空无一字。”
我和老徐目瞪口呆,万般疑惑的说道:“是一本无字书籍?”
同事继续说:“还有,这些人收到快递的时候,拆开书本的时候,脑子一片嗡嗡,似乎有个声音在和她们说,送送我,送送我,送送我,我不是骗子,然后脑子回路,出现一个地址,而这个地址就是咱们殡仪馆。”
我的内心一片震撼,我的乖乖,这算是灵异事件吗?怪不得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读者能齐聚在这里,难道这里头有猫腻,还是亡者写手,以书寄托哀思,让她们过来送送自己,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8:18:34 +0800 CST  
这件事情确实怪异,可是怪异的事情多了去了,如今知道以后,除了一份惋惜,更多的是觉得整个世界实在是让人无法用直观的片面去见解。
当天,这些读者离开之后,那个写手的尸体被搬运到了火化炉,一个不小心,我刚从走廊闪过,他入殓的时候,我居然看见了他的样子,斯斯文文,嘴角微微上扬,眉宇间还有几分英气。
本来这其实没什么,死人的样子我见过很多了,只不过我见了他的时候,总觉得是那么的熟悉,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种亲切之感油然而生。
楼主 连成云  发布于 2018-01-19 18:22:02 +0800 CST  

楼主:连成云

字数:519075

发表时间:2017-08-08 06:34:3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3-15 09:56:2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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