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为基,文字为界,随笔而写,忘神。(校对版)

神骨
一开始,拍卖就像是普通的拍卖一样,都是些古董,玉器。
李心逝他们也像玩游戏一样,试着拍下了几个玉器。
终于到了中场休息,前期的所有古董玉器都拍的差不多了。
这时,王玄雍上场。
“大家知道,我们玄实拍卖行的后半场一般都是不为人知的东西,拍卖前事先声明,在再次开拍前。所有人必须穿上斗篷,戴上面具,在开拍前,可以退出!”王玄雍大声宣布。
台下一片唏嘘,不过大家都很想知道后半场卖的是什么,还是乖乖遵守了。
女士更衣间,李心逝刚想穿上王玄雍准备的衣服,突然心慌,很慌。
李心逝用修普诺斯的力量,让更衣室的众人陷入昏睡,只剩下她,落冷月,白玉棉和武城苳。
“这衣服我总觉得不对劲。”李心逝对另三个人说。
落冷月拿出一种药粉撒在上面。
“你的直觉不错,这上面有迷药。”落冷月心有余悸。
“冷月,你试试看,我们的有没有。”武城苳说。
“好。”落冷月撒上,却都没有。
“看来这次是冲木子来的。”白玉棉分析。
“既然如此,我有一个办法。”朱慈进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李心逝跑过去。
“我们几个男人的衣服上有麻药,很重的剂量,好在,火羽焱常和冷月在一起,他对这个味道很敏锐,我们没有穿,用的是衣晶里我们自己的,这会儿他们三个自己去应付了,我打晕外面的人才进来的,你们也快点换吧。”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带上手套,把李心逝那一套给睡着的张浏套上。
李心逝再次变成鸟嘴医生的样子,武城苳她们也准备好了。
“我猜想下面的可能就是象牙雕,犀牛角雕,人骨雕和活人了,大家一定要做好准备。”朱慈嘱咐完,先离开了。
武城苳,落冷月和白玉棉其次,李心逝最后,在离开前,李心逝解除了修普诺斯的力量。
大家悠悠转醒。
张浏迅速环视了一下,自己睡着的这一会,李心逝已经不见了。
不过,李心逝的斗篷和面具都不见了,这让她反而安心一点。
下半场拍卖开始了。
果然就像朱慈说的那样,拍卖的都是明面不能拍卖的。
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犀牛角制作的酒樽,这个酒樽被王玄雍吹上了天,最后被一个带彩色羽毛面具的女人买走。
第二个,是一个犀牛角做的梳子。
第三个,是象牙笔筒。
第四个,是象牙做的钢笔。
第五个,是一对双胞胎男孩,约十五岁左右,这让李心逝提起了兴趣。
她觉得这对双胞胎很合她的眼缘,就拍下了他们。
前面剩下的,没什么东西让李心逝他们感兴趣,直到压轴出场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骨头打磨成的球,做成的手链。
可是那骨头,不是动物的,也不是人的。
据王玄雍说,那是一块神骨打磨成的,而神骨有另一个称为,名为花骨。
王玄雍的故事是这样说的,诸神是从花之中来,而这个,是黑暗之花化成的黑暗之神阿普斯的骨头。
台下众人似乎对这个骨头而着迷,疯狂出价。
李心逝撇撇嘴,还有这么扯的故事吗?
朱慈看着这个小丫头,微微一笑。
“故事是假的,不代表东西也是假的。”朱慈小声说。
“你是说,这骨头真的是阿普斯的骨头?”李心逝惊讶。
“这确实是阿普斯的骨头,不过,真正的故事是,当神自然死去时,所有神力封于某一块骨头,剩下的枯骨为了保护那块骨头,会生出曼陀罗这种毒性极强的花,所以神骨才得名,花骨。”朱慈小声解释。
“我能拍下它吗?”李心逝问。
“你可以试试。”朱慈没有拦她。
可是意外状况出现了。
就在李心逝举手那一瞬间。
黑骨手链一动,瞬间冲向李心逝的手腕。
李心逝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手链已经在手腕上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李心逝瞬间慌了神。
她想把手链取下来,可是怎么都下不来。
朱慈看她着急,来帮她,只是,他的手刚碰到手链,瞬间被弹开,朱慈被狠狠撞在墙上。
同一时刻,李心逝被一股黑色的能量包围。
现场大乱。
黑暗中的李心逝茫然无措。
一个声音出现在耳边。
“小丫头,汝还真是和天赋异禀的孩子。”那声音并不恐怖,也不苍老,是个男声。
“你是谁!”在和朱慈他们一起生活的这么久,李心逝在外的戒备和在黑暗里的感知能力也大大提升,这不是一股善意的能量。
“哈哈哈哈哈!”那声音狂笑。
“笑什么!”李心逝硬撑着。
“既然汝这丫头想知道,吾就告诉汝!”那声音不再笑了,“吾是黑暗之神,阿普斯!”
“你要干什么?”李心逝听说他是阿普斯反而不慌了。
“吾要汝与吾签订契约,吾借汝身躯完成心愿,到时候汝就可以得到吾之力。”阿普斯说。
“我拒绝!”李心逝直接拒绝。
“如此便宜的买卖,汝为何不同意?”阿普斯惊讶。
“我怎么知道你拿我身体做什么,杀人放火?还是烧杀抢掠?”李心逝拒绝。
“呵,哈哈哈,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吾退步,若与吾签订契约,不会借汝身体,只要汝替吾完成愿望。”阿普斯被人戳中要点,做出退步。
“我不要!我要回去!朱慈被你的力量弹开了,我要去找他!”李心逝想冲出去,可是带着手链的右手臂被人扯着,怎么也动不了。
李心逝咬咬牙,即使放弃手臂,也要出去,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家人,自己可不想放弃家人。
李心逝用尽全力往外冲,关节越来越疼。
阿普斯看到李心逝的决心,第一次,心里有了松动。
他松了手,回到收起一切力量,回到手链里。
“吾等待汝的回答。”回去前,还不忘留下这样的话。
李心逝手臂剧痛,她朝着朱慈被弹开的方向找朱慈。
还没走到,她就被另一只手扯着右臂离开了会场。
朱慈呢,他被撞昏了过去,醒来时,李心逝不见了,那团能量也不见了。
“凤皇。”朱慈喘着气,他的腰刚才撞在桌子角,很疼。
“主人。”凤皇出现,站在他的肩膀。
“去外面找,呼,李心逝。”朱慈开始在会场找,怕她晕在某个角落。
“是,主人。”凤皇还没飞出去,混沌猫回来了。
“别找了,在楼顶,那上面被封了蕾符,我过不去!”混沌着急。
“从哪上去!”朱慈比他还着急。
“跟我走!”混沌猫带路。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27:23 +0800 CST  
憎恨
把李心逝扯上天台的,是一个很高很壮实的男人,但他并不是王玄雍。
王玄雍虽然高大,但是身材就像被吹饱了气的气球,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丝赘肉。
“你放开我!”李心逝努力挣扎,可怎么也挣不脱,手臂还更疼了。
“小丫头,你别怕,我不会伤你,我要的,你也给不了我!”男人轻蔑的说。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李心逝刚从黑暗结界里出来,已经很慌了。
“我是和你家朱慈同期的实习神,我叫黑特!”男人说。
“既然你认识朱慈,为什么要捉我?”李心逝更慌了。
“很简单,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能当上冥王,而我,这么多年还是实习神,为什么他明明是神,却害死了我此生所爱,所以我恨!”黑特愤怒,顺手扯下李心逝的面具丢在一边。
“很容易,他拥有的心,而你没有!”李心逝用力终于甩开了他。
“心?这东西,谁需要啊!”男人满不在乎。
“这很重要,这东西能把‘家人’,‘爱人’和‘亲人’连在一起!”李心逝回答。
“哼,和你这种小丫头说话,真是浪费!”黑特冲过去掐住李心逝的脖子。
这时,天台上的门开始受到了撞击,这撞击还带着雷电的声音。
“看吧,你家朱慈来救你了!”男人的声音更加轻浮。
李心逝被他掐的喘不过气。
这时,门终于被撞开。
“木子!”朱慈冲过来,天台上黑特紧紧掐着李心逝的脖子。
“你终于来了,哈迪斯!”黑特看着穿着衬衣,身上很多焦黑,眼里布满血丝的朱慈。
“黑特,放下她!”看着脸色惨白的李心逝,朱慈心疼的不得了。
“放下她,好啊!”黑特放下李心逝。
朱慈的心也放了下来。
可是,黑特转手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刀,架在李心逝脖子上。
“黑特,你到底要干嘛?”朱慈紧紧盯着黑特的手。
“我要干什么,哈迪斯,你很在乎这丫头吧,自从珀耳塞福涅以后,你可是第一次动心呢!”黑特冷笑。
“黑特!珀耳塞福涅的死你也起知道的!是意外!和她没关系!”朱慈看着他手里的刀,生怕他摁下去。
“意外?这世上,只有珀耳塞福涅对我们俩最好,而她选择了你,作为神的你不仅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她的灵魂消散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黑特怒火中烧。
“迫耳塞西涅为了保护大家,才选择消散自己,我一直生活于忏悔中,直到木子出现,木子是最像她的人啊!”朱慈说。
“她像不像无所谓,曾经你夺走我应得的神位就算了,你还夺走我毕生所爱,这次我也让你尝尝失去毕生所爱的感觉!”黑特举起刀,刺向李心逝的心脏。
也在这一瞬,朱慈冲了过去,刀尖划过朱慈手臂和李心逝的脸,朱慈用力掰开他钳制李心逝的手,并把黑特推倒在地。
黑特头着地,昏了过去。
朱慈坐在地上,他的整个手臂都浸在血里,即使朱慈捂住伤口,伤口还是在不停流血。
事发太快,李心逝整个人都是蒙的。
当她醒悟过来时,已经是这样了。
“朱慈,朱慈,你手臂!”李心逝吓坏了,从空间取出止血药,敷在朱慈的手臂上。
边敷,李心逝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傻瓜,别哭了。”朱慈用另一个没受伤的手擦去李心逝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呜呜。”李心逝却越哭越伤心。
“不是还有你嘛。”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为他包扎好。
“等回到家,我会给你一个解释,好吗?”朱慈看着好不容易止住泪的李心逝。
李心逝点了点头。
这时,黑特醒了,他捡起刀,再次向李心逝冲了过来。
只是这次,他更没有如愿。
他的肩膀被一颗子弹贯穿,而打出这一枪的,是黑烈刃。
黑特的行动停止。
“敢动冥王,憎恨,你胆子不小啊!”黑烈刃冷笑。
跟黑烈刃一起上来的还有火羽焱。
“阿慈。”火羽焱几步走了过去,检查朱慈的伤势。
“我没事,放心吧,木子已经帮我止血了。”朱慈脸色苍白,不过还算平稳。
“你可以啊!小丫头。”火羽焱狠狠拍了一下李心逝的右肩。
“咝,疼。”那股疼痛席卷李心逝全身。
火羽焱检查了一下李心逝的手臂,站起来。
“小丫头,起来!”火羽焱说。
李心逝茫然起身。
“有点疼,忍着点。”火羽焱拎起李心逝受伤的右臂,一通操作。
这可把李心逝疼坏了,但是,当火羽焱松手时,李心逝的手臂已经恢复正常了。
“你会正骨?”李心逝惊讶。
“月儿没那么大力气,所以,一般情况下正骨都是她指导我来。”火羽焱无奈,谁让自己是男人,力气大呢?
朱慈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李心逝伸手扶住他。
旁边被黑烈刃绑成一团的黑特看着他们,不禁凄凉,这就是心吗?朱慈因为有那个自己认为不需要的心,所以珀耳塞福涅和这小丫头都会选择他,而神位也是他的,珀耳塞福涅为了他甘愿牺牲。
而自己呢,为了得到珀耳塞福涅和神位,努力向上,反而失去了心,失去心的同时,自己也失去了珀耳塞福涅和神位,到最后连自己爱的人都没守住。
拥有心的朱慈还有能保护他的朋友,而没有心的黑特,什么都没有。
黑烈刃看黑特盯着朱慈和李心逝,冷笑,“我们都有背负的过去,那丫头也不例外,但是,她很理解人,也很懂事,懂事的都让人心疼,我曾以为我最铁石心肠,没想到,与她相处以后,我的心也硬不下来了。”
“堂堂战神,竟然会心软。”黑特不信,这小丫头竟有这神奇能力?
“你知道,那次我们四个在历劫,珀耳塞福涅在鏖战后奄奄一息时,最放心不下的人是谁吗?”黑烈刃问他。
“是哈迪斯吗?”黑特反问。
“并不是。”
“那是谁?”
“是你,你在她眼里就是她弟弟,她爱上哈迪斯不假,可是,对你,她是家人一样的在乎,她知道,哈迪斯会找到另一个继承她对他的爱的人,而你不一样,那时的你内心充满憎恨,已经无药可救。”黑烈刃说着拎起他。
“走吧,回家。”朱慈的手臂环过李心逝的后颈,把重心压在李心逝的其中一个肩膀上。
缓慢往前走。
只是,这时,李心逝手腕上的黑骨手链再次闪出阿普斯的身形。
“汝这个小丫头,很好,吾相中汝了,神力放在汝身上,吾放心了,吾无条件把神力赠与汝。”阿普斯微笑,用手在李心逝眉心点了一下。
李心逝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的能量注入身体。
“吾遇无数天赋异禀之人,只有汝内心单纯,只为家人而努力活着,吾非常欣赏汝,好好善用吾之力,吾会好好辅佐汝。”阿普斯随随能量进去李心逝体内。
而手链上的那块骨头,也从黑色,变回了骨头原本的颜色。
李心逝一停,朱慈身体一晃。
“咝。”朱慈用手撑了一下腰。
“小心伤口,你的腰怎么了?”李心逝问。
“没事,刚才撞了一下桌角,过两天就好。”朱慈没多说什么。
“大家,上来,天快亮了,我带你们回去。”混沌变回兽形态。
五个人上了它的背脊,混沌带着他们往回赶。
李心逝几乎一夜未睡,这会儿,已经困得开眼,
朱慈搂住她,让她慢慢躺下,头枕着朱慈的腿,很快李心逝就睡着了,朱慈的外套就在混沌背上,朱慈拿回来,为她盖上。
回到店里,这次,是森子乔把李心逝抱了下来,放在沙发上。
朱慈事情坐在她旁边,让她继续枕着自己的腿睡。
落冷月拿来东西,和武城苳一起替他处理伤口。
潘多拉从暗处现身。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27:39 +0800 CST  
梦境
“大人。”潘多拉低头行礼。
“你来了。”朱慈有些疲惫。
“大人有何吩咐。”潘多拉抬头,看到朱慈的左臂。
“这是黑特,以后,就是冥河上的摆渡人了,前一段时间,摆渡人不是老是吵着想离开吗,这次让他离开吧。”朱慈指了指黑特。
黑特愣了一下,自己明明差点杀了他,为什么他还要留着自己?
“是,大人,您的手臂。”潘多拉询问。
“我没事。”朱慈轻轻说。
“是她害得吗?”潘多拉陷入怀疑里,无法自拔,直接抽出一把短剑,刺向李心逝的脖子。
“够了,潘多拉!”朱慈出手抓住潘多拉的手腕。
“大人。”
“我说了,我没事,这事与她无关!带人回去!”朱慈命令。
“是。”潘多拉虽然还有些别扭,但是,还是听话了,带着黑特去冥河。
“就这么放过憎恨,真的好吗?”黑烈刃问。
“冥河是最好的地方,那里囚禁着许多无法超生的人,对他是最好的惩罚。”朱慈把衣服又给李心逝掖了掖。
“也对,对他也好,对潘多拉也是,是一个教训。”黑烈刃点头。
“给,给木子盖上吧。”武城苳拿来了毯子。
“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一夜几乎没怎么睡。”森子乔劝朱慈。
“好。”朱慈并不打算离开,至少,在李心逝醒之前。
几个人都回去休息了,客厅只留朱慈和李心逝。
“你让我如何和你说呢,丫头,我从未结过婚,更别提孩子,我对帕耳塞福涅,只是没有血缘的兄妹的感情啊,就像她和黑特一样,我一直知道她喜欢我,可我不能接受爱情来自我的妹妹啊。”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暗自忧伤。
这时,修普诺斯突然从李心逝身体里出来了。
“怎么了?”朱慈问。
“殿下,王妃被心魔制造的梦魇困住了。”修普诺斯直奔主题。
“心魔?”朱慈奇怪,这丫头,平日活泼开朗,稳重靠谱,她会有心魔?不对,就是因为太稳重靠谱了,所以才奇怪。
“是的,达拿都斯在监视心魔的动向。”修普诺斯说。
“带我的神魂进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是,殿下。”修普诺斯带着朱慈的神魂进去了。
“达拿都斯,怎么样?”朱慈进去后,询问。
“不行,心魔制造了一个结界,外面能看到里面,可是无论使用任何办法,都进不去。”达拿都斯着急。
朱慈看向里面,这一看,让他明白,李心逝的一切性格是怎么来的,也是李心逝最大的痛点。
李心逝被心魔困在梦魇的中心,李心逝的魂魄就像是一个几岁的孩子一样大,蜷缩成一团。
里面的场景,是李心逝经历过的一切。
从小学开始,胖胖的她被人谣传成小偷,而造谣的人,就是她曾经的朋友,杨小鲁,这让她消沉了很久。
初中,她被班里的痞子欺负,老师不信她,偏帮那个痞子,父母也不信她,让她受尽欺负,可能看她没人撑腰,她班里一个男孩,为了所谓的好玩,把她从楼梯上踹了下去,她也不敢声张。
出去上学,她被人误解为小偷,她百口莫辩,暗自伤心,多次被踢出宿舍。
回家工作了,来自家庭的不理解,让她背负着“不懂事”,“不乖巧”,“不听话”的山,她越是听话懂事,理解父母,她被扣上的帽子就越多,背负的山就越多,终于她崩溃了,哭也哭不出来了,她早就忘记崩溃还能大哭一场,割腕没有死去的她,遇见了朱慈。
那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候,特别是被他们所信任,那是她这一辈子里最开心的一次。
但是多年的压抑,让她连撒娇都忘记了,对她来说,最好的撒娇就是牵着朱慈的手,和被他抱在怀里。
唯一的一次撒娇,她都不指望朱慈会答应,朱慈竟然答应她,这让她几乎高兴到发狂。
记忆的最后一篇,是朱慈受伤,她觉得,是自己害得朱慈受伤。
几乎记忆力所有的人都在指着她,在骂她怎么是个这么不懂事,不乖巧,不听话的孩子,害得保护她的人受伤。
李心逝的崩溃和内疚,引发了她的心魔,她对这些事避之不及,可是又时时刻刻被这些事折磨自己。
她后悔,自己都不该加入,否则,朱慈就不会受伤了,或者,自己都不该被生出来。
看到这些,朱慈怒了,明明一切,都不是她的错,明明一切,都还可以挽回,明明自己根本不怪她。
朱慈的愤怒,化为拳头,终于击碎了结界。
他走到李心逝身边。
“很痛吧,丫头。”朱慈跪在她身边,轻轻摸摸她的头。
李心逝一惊,但是,听到是朱慈的声音,她又很放心。
“你可以不那么懂事,不那么乖巧,不那么听话,在我这,你可以尽情的撒娇,因为你是女孩啊,这世上,没有所谓完美的女孩,你不用对我的受伤而愧疚,因为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心甘情愿,既然这世上没人能理解你,让我来试试吧,丫头。”朱慈柔声说。
李心逝愣住,从没有人告诉她,你可以不完美,你也可以撒娇,我不会觉得你幼稚。
背负了这么多年的压力,在一瞬间释放,小小的丫头终于放下一切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心魔退去,梦魇也结束了,她的心魔,被朱慈给击碎了。
朱慈抱着慢慢变回原样的李心逝,安心了不少。
修普诺斯送朱慈回到了他的身体。
朱慈看着李心逝,他把她的头轻轻抬起,放了一个抱枕,他站了起来,背对着李心逝,朱慈哭了。
一个经历过这样一次次从希望变成绝望,还没有失去温柔的人,竟然连很多人都会的撒娇都忘记了。
他曾经历过无数次一样变绝望,但他总能把绝望化为希望,李心逝不同,她努力想把绝望化为希望,可是,现实给她的却是一次次更加深刻的绝望。
李心逝悠悠转醒。
“朱慈。”看着朱慈的背影,李心逝担心,她怕他怪她。
“你醒了,丫头。”朱慈擦干眼泪,转身。
李心逝已经起来了。
和往日不同的就是,这次,李心逝直接冲了过去,抱住了他。
“很抱歉,让你受伤了。”李心逝对朱慈的伤还是很内疚。
“傻瓜,我根本不怪你啊。”朱慈搂住她,柔声说。
“朱慈,我害怕。”李心逝低着头,不敢继续说下去。
“你还没有长大,但是你却背负了这么多,而我还不知道。”朱慈轻声说。
李心逝一惊,抬头看着朱慈,梦境里的,是真的?
“我……”李心逝不知该怎么说。
“答应我,不许这么快长大。”朱慈说。
李心逝泪水里带着笑容,点头答应了。
朱慈笑着,牵着她,准备回去,只是转身那一刻,李心逝晕倒了。
“丫头,丫头。”朱慈抱着她。
好一会,李心逝才醒了过来。
“丫头,你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朱慈担心。
“冷。”李心逝瑟瑟发抖。
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脸,她的脸滚烫的吓人。
“走,我带你找冷月!她一定有办法!”朱慈抱起李心逝。
“你的手臂。”李心逝担心。
“我没事,放心吧。”朱慈反而抱的更紧了。
好在,火羽焱和落冷月还没休息。
“这是怎么了?”火羽焱立刻接过朱慈怀里的李心逝,放在落冷月工作间的桌子上,让她躺下。
“丫头突然发烧了。”朱慈直奔主题。
“一个小时前不还好好的吗?”落冷月放下手中的活,站起身。
“十分钟前,丫头突然晕倒了,醒来就高烧。”朱慈很担心李心逝。
“我来看看。”落冷月用神农氏的神力查看,过了一会儿,“这丫头被人下了蛊,在心脏,应该是个毒蜈蚣,很像是刚出生时被人下的,这种蛊一般不会出来,除非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看着朱慈,现在,只有他可能知道什么了。
“刚才,丫头的心魔被激发了,刚刚好了一些。”朱慈只好把刚才在李心逝梦里看到的一切,告诉了他们。
“很痛吧,木子。”落冷月擦擦眼睛,没找到,整个队伍里几乎不被担心的李心逝,有这么痛的过往。
“要不要给她喝点雄黄酒,用雷火。”火羽焱问落冷月。
“汝若想让那丫头死,汝可以试试。”阿普斯的神魂出现。
“是你!”火羽焱对阿普斯没有什么好印象,这家伙,在华国,被称为玄冥,也是黑暗之神。
“别废话,说主题!”落冷月和火羽焱都知道这货什么德行,不直接点,他能绕死人。
“蜈蚣本就是五毒之一,练成蛊虫,就必须极阴,如果吾没猜错,这丫头,应该是个阴人,也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还是阴体,她应该是被人从小当成了蛊皿,从小用自己养这个蛊虫,只是,现在情况有变,她体内的蛊虫才提前破壳而出。”阿普斯解释。
“怎么解决?”朱慈问。
“很简单,两套方案,第一,和男子交合逼出蛊虫,她就好了。”阿普斯逗他们。
“滚,信不信,我把你送去投胎!”朱慈恼怒。
“那就只有第二个,月食夜用阴火把蛊虫逼出来,再用阳火烧死。”阿普斯正经的说。
“你确定这行?”火羽焱问。
“放心吧,吾魂在她体内,若她死,我也就消散了。”阿普斯这次没有逗他们,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李心逝死了,他也就消散了。
“这,月食在什么时候,谁知道啊?”火羽焱犯愁。
“这丫头运气不错,今天晚上就有!”阿普斯说。
“你说真的?”朱慈怕他再捣乱。
阿普斯一笑,没说话。
“静等晚上吧。”火羽焱劝朱慈。
朱慈点点头,抱起李心逝。
“要不要先给木子吃点退烧药?看着很难受。”落冷月问。
“没用,蛊虫不除,再多的要都不起作用。”阿普斯回到李心逝体内之前留下这就话。
“那就只能等晚上了。”火羽焱说。
“给她用温水擦擦身体,会好受一点。”落冷月嘱咐。
“谢谢。”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这孩子和阿慈,大概是互相的真命天子,如果不互相遇到,还会苦下去,只有碰到了,才能互相扶持。”火羽焱看着朱慈消失在他们的视线。
“朱慈等了几千年,也找了几千年,没想到,竟然是她,珀耳塞福涅穷极一生都没让他爱上她,方燕也只是让他心动,而她是第一个住在他心里的人。”落冷月轻笑。
“先睡会吧,晚上还有事做。”火羽焱摸摸落冷月的肩膀。
“好。”落冷月拉着火羽焱的衣角,和他一起回卧室去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29:06 +0800 CST  
捉蛊和过去
李心逝的身体还是滚烫。
“我去端点水过来。”朱慈站了起来。
他还没出去,男双胞胎里的一个就端来温水。
“我刚才听到了冷君的话,先生,您先给姐姐擦拭吧。”男孩准备出去。
“你叫什么?”朱慈问。
“我是双胞胎里的哥哥,东宇,胡东宇。”男孩出去了。
朱慈替李心逝脱去外衣。
没想到,李心逝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你竟然会脸红?”朱慈笑。
“我,我,一,一般,也没男人帮我啊,我自自己来。”李心逝想坐起来,但是奈何发烧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了,乖乖睡吧,我又不是坏人。”朱慈扶着她,让她睡下了。
“竟然,被你给……”李心逝的脸更红了。
“哈哈,你是怕我有非分之想吗?嗯?”朱慈帮她擦拭着身体。
“那倒不是。”李心逝的脸还是很红。
“好了,睡会吧,不然,晚上就会精力不足。”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脸,给她盖上毯子。
入夜,一切准备就绪。
朱慈给李心逝穿好睡衣,为了以防她冻到,朱慈为她罩上一件黑色的袍子。
落冷月在楼顶当上一把椅子,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准备了一个金属罐子。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
落冷月和火羽焱站在天台,朱慈把李心逝抱了上来,放在椅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心逝也越来越不好受。
朱慈在来之前,特地回了一趟冥界,从那里,带来了冥火,这是世界上阴气最重的火。
终于,在接近零点,月全食来了。
朱慈用神力和冥火结合,从李心逝的小腹注入李心逝的体内。
可能因为李心逝是女孩,那力量瞬间充斥着李心逝的全身,不禁让李心逝发抖,那力量很冷,比冰还要冷。
那蜈蚣感受到极寒,不想再呆在李心逝的身体,处于本能,它想冲出去。
朱慈为它建立了一个通道,开始刺激那蜈蚣。
蜈蚣按照预定好的路线冲向李心逝的嘴巴。
李心逝只觉得从胸口开始,越来越难受,朱慈轻轻掰开她的嘴。
那蜈蚣从她口中钻了出来。
朱慈猛的抓住它,火羽焱准备启动雷火。
只是,没想到,那蜈蚣反身咬了朱慈一口,还把毒液注了进去。
落冷月这时正拿着金属罐子过来,她迅速把罐子放在朱慈手边,朱慈忍痛把蜈蚣放了进去。
这时,雷火也准备好了。
火羽焱把雷火放进罐子,落冷月立刻合上罐子,并锁住。
罐子里发出了渗人的惨叫。
不过很快,惨叫就消失了。
李心逝的烧也在惨叫消失的时候,全退了,李心逝恢复了一点体力,跳下板凳,跑到朱慈身边。
“朱慈,你的手。”李心逝看着朱慈已经肿了的手。
“别怕,没事儿,蜈蚣的毒没你想象中那么烈,这点程度,要不了我的命,放心吧,丫头。”朱慈看着这个眼里噙着泪水的女孩。
“我来吧,解毒,还是我和神农氏最在行。”落冷月启用神力,为朱慈解毒。
很快,朱慈的手就消肿了,只剩下蜈蚣咬时留下的齿痕。
“你看,我说没事吧。”朱慈还把手在李心逝面前晃了晃。
“你个坏蛋!”李心逝狠狠锤了他一下,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他们旁边的火羽焱和落冷月看着他们,只是笑而已。
朱慈搂着李心逝,任她在他怀里哭。
终于,李心逝平静了下来,不再哭了。
可是肚子却响了。
“饿了吧,丫头,去吃饭吗?”朱慈柔声问。
李心逝点了点头。
“走吧,刚好我们也饿了。”火羽焱笑着说。
“你们先去,我去把罐子放一下,马上来。”落冷月抱起刚才的罐子,先离开了。
朱慈,李心逝和火羽焱到二楼餐厅,没想到,另四个人也在这。
“你们怎么也没睡?”李心逝问他们。
“上午睡着了,到两点左右才吃午饭,导致下午都不饿,这会儿饿了,就来吃点饭。”森子乔说。
黑烈刃,白玉棉和武城苳点头。
落冷月也下来了。
两对双胞胎看人齐了,就把饭菜端了上来。
李心逝几乎一天没吃东西,这会儿可以算得上是狼吞虎咽。
“慢点吃,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的吃相,露出了这一天来,唯一的一次笑容。
“对了,张浏怎么样了?”李心逝突然想起。
“她啊,估计已经从小女孩变成老女人了,现在应该不是正在难受,就是正在想怎么嫁给王玄雍,要么就在想怎么坑王玄雍。”武城苳慢悠悠的说。
“小女孩?老女人?”李心逝满脸疑惑。
黑烈刃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李心逝的脸瞬间红的和熟透的红苹果一样。
“老黑,别逗她了。”白玉棉看出了李心逝的异样,就明白了,这丫头应该还没谈过恋爱,和朱慈完全什么都是第一次,明示她听得出来,暗示完全不懂。
“那我从混乱开始说吧,混乱刚开始没多久,张浏在跑路过程中被人群推搡的迷路了,被王玄雍的手下带走了,送到了王玄雍的床上,王玄雍看到自认为是你,乐的呦,面具都没摘,衣服也没去,在药物的催化下,就这么办了,结束了才发现是张浏,不是你,被张图发现后,那张图能乐意?所以,现在很有可能是,要么王玄雍离婚娶张浏,要么王玄雍想办法赔偿,不过后者可能性很大,毕竟王玄雍是靠着他妻子,生意才能如此红火。”武城苳说完,正好吃完饭。
“哈哈哈。”李心逝笑了,“随他们怎么闹,我们看热闹就行。”
“说的对!”武城苳同意李心逝的说法。
“好了,吃完就去睡觉,这几天,好戏,还等着我们看呢。”森子乔说。
“好!”大家吃完,散开去休息了。
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带她回去休息。
“朱慈。”李心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怎么了,丫头。”朱慈低头看着李心逝。
“能和我讲讲,帕耳塞福涅的事吗?”李心逝小声询问,她很怕朱慈不同意。
“好,只要你想听。”朱慈知道,迟早也要告诉她。
回到卧室,朱慈抱起她,去往自己的卧室。
“我和黑特,帕耳塞福涅,黑烈刃,白玉棉很早以前就认识。
那时,我们五个一起成为了实习神,就像道教仙人和佛教里佛祖的坐下童子一样。
我,黑特,帕耳塞福涅被当时的老冥王挑走,老黑和小白被战神挑走。
我和他们两个一起成长。
那时,潘多拉还没打开魔盒,人间是神和魔鬼向往的净土,没有战乱,没有瘟疫,人和自然能和平共处。
只是,后来,众神和众魔鬼嫉妒人间,创造了潘多拉和魔盒,潘多拉打开了魔盒,人间才出现各种问题。
后来,老战神气数已尽,想让自己最得力的徒弟,老黑继承自己的衣钵,就让老黑去人间历练。
那时,我是老冥王最好的徒弟,帕耳塞福涅就像老冥王的女儿,帕耳塞福涅很喜欢我,老冥王有意想让她嫁给我,只是,我对她的感情,就像她对待黑特一样,仅仅是兄妹和姐弟的感情,所以,我们一直没有下文。
后来,老黑出事,小白通知了我,我和小白准备去救他。
老冥王为了不让帕耳塞福涅伤心,以此为要挟,让我同意带上帕耳塞福涅,并答应归来一定娶她,否则不会让我去救老黑。
那时我很担心老黑和小白,只好答应了,脱身去救老黑。
那场战役,让帕耳塞福涅死了,也让老黑失去了他父母和弟弟。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黑特喜欢帕耳塞福涅,等我回来,带回帕耳塞福涅的遗体时,老冥王崩溃,而黑特,就恨上了我。
我也是在那时才知道,黑特喜欢帕耳塞福涅。
黑特在那以后不久,就带着帕耳塞福涅的遗体不见了,一直下落不明。
老冥王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把冥王位子继承给了我。
只是我也没想到,帕耳塞福涅和我们一起战斗的过程,被人传的神乎其神。
没多久,就穿出,帕耳塞福涅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有孩子,孩子被太阳神阿波罗喜欢,她却讨厌阿波罗,而变成了冥河边的一棵树,这么个神话。
不过,冥河附近的那棵木栾子树,确实是一个人变得。”朱慈慢慢搂着李心逝,慢慢讲着那段过往。
“是谁?”李心逝好奇。
“初代冥王,是个男的,他很不舍的冥界,就干脆化为木栾子树,守护在冥界。”朱慈说。
李心逝紧紧依偎着朱慈。
“困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了点头。
“太晚了,在这睡吧。”朱慈为她盖好被子。
李心逝搂着朱慈的手臂,沉沉睡去。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40:07 +0800 CST  
真假
清晨,李心逝醒来,朱慈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李心逝立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很整齐。
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啊?”
朱慈靠在门框上,李心逝尴尬,自己只是确认一下,自己睡着,没有像以前一样,把衣服拧成一团,裹在身上。
“不,只是确认一下,我睡着后,有没有像以前一样,把衣服给拧在身上。”李心逝解释。
“放心,你昨天睡的很沉,几乎没有动。”朱慈走过来,抱起李心逝。
李心逝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刻也不想松手。
“丫头,今天有庙会,你要去吗?”朱慈问。
“庙会?这里有吗?”一听庙会,李心逝来了兴趣。
“离这里不远,有一座千年古寺,每个月初一十五,会很多人都会在那里烧香情愿,也就会有庙会。”朱慈看着李心逝。
“要去,要去,很久没去庙会玩了。”李心逝很开心,以前,她回老家,最喜欢的,就是庙会。
“去洗漱一下,换换衣服,吃完早饭就去,听说冷月他们好像也要去。”朱慈抱着她,去往她的卧室。
“好!”李心逝很开心。
朱慈在门口等了李心逝一会儿,李心逝摆弄好,就出来了。
二楼餐厅,只剩下李心逝和朱慈没有到了,两个人也很快下来了。
四个女孩听说去庙会,都挺兴奋,迫不及待想早点出发。
终于,早饭结束,八个人第一次集体出游。
到了地方,李心逝才知道,朱慈说的庙宇在一座山的山顶上,而庙会,在山脚。
他们先去了山顶的庙宇。
刚到门口,庙里的住持领着一群和尚出来了。
“八位贵客到来,让小寺蓬荜生辉。”住持见到八个人,似乎很高兴。
“住持不必客气,此次前来,只是游玩而已。”朱慈接过话茬。
“冥王大人说笑了,想必您身边这位,就是木子施主吧。”住持看着李心逝。
那眼神,让李心逝感觉毛毛的,并不像一般的和尚,目光柔和。
李心逝紧紧贴着朱慈,朱慈也感觉到不对劲。
“此女正是在下爱人,木子。”朱慈替李心逝回答。
“木子施主似乎刚经历大劫,不知施主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寺中小僧诵经?”住持询问。
李心逝很想拒绝,她不想待着这里,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害怕。
“有劳住持了。”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那小手冰凉的至极。
“阿慈,我们走吧。”李心逝越来越不安,小声向朱慈征求。
“别怕,有我呢,他们不敢。”朱慈的手握的更紧了。
一段佛经之后,李心逝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李心逝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从来没出错过。
好在,在经文结束之后,住持送了两本经文给李心逝,就放他们离开了。
可是,李心逝很难受,在听完经文以后,她的头就开始疼,很疼。
朱慈停下。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看着眉头紧锁的李心逝。
“阿慈,我头好疼。”李心逝把头靠在朱慈肩膀。
“要不休息休息,你看着很难受。”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嗯,好。”
朱慈带她到旁边休息了一会,李心逝的头疼减轻了不少,才又继续往前走。
庙会有很多小摊,有美食,有各种饰品,还有衣服什么的。
路过一个糖葫芦摊,几个女孩都走不动了。
“我要葡萄!”白玉棉对老板说。
“好嘞,给!”老板把一串葡萄的递给白玉棉。
“我要橘子的!”落冷月很喜欢橘子的。
老板拿了一串给她。
“小番茄的吧!”看了半天,武城苳还是选择小番茄的。
“你还是喜欢小番茄的。”森子乔笑着替她付钱。
“丫头,你要吃吗?”朱慈问身边一直盯着糖葫芦的李心逝。
“嗯,我要一串山楂的。”李心逝轻轻说。
“老板,山楂的一串。”朱慈说。
“好。”老板递给李心逝,朱慈把钱递给老板。
一串糖葫芦下肚,李心逝好了不少,头也没那么疼了。
朱慈还是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生怕她走散了。
几个人逛逛停停,也买了不少东西。
临近中午,他们停在了一个大排档。
“吃点饭吧,虽然吃了不少零食,还是饿了。”火羽焱说。
好在大家都同意了。
李心逝没什么胃口,只能随便扒了几口就算结束了。
“为什么不多吃点,等会儿会饿的。”朱慈看着李心逝和她面前半碗饭。
“没什么胃口。”李心逝整个人都蔫蔫的。
“丫头,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回去吧?”朱慈有些担心。
“我没事。”李心逝强撑着。
“不要硬撑着,不舒服了告诉我,我带你回家。”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点了点头。
下午已经没有烧香拜佛的人了,摊子也收了不少,不过还有很多。
只是,没有多久,李心逝的头越来越疼,李心逝也撑不住,倒下了。
“丫头!”朱慈伸手抱住李心逝。
“怎么回事?”武城苳和森子乔回身,帮朱慈扶住李心逝。
“头好疼。”李心逝下意识说。
“小冷!小冷!”武城苳喊走在前面的落冷月。
“怎么了?”落冷月转身,看着后面。
“小冷,木子不舒服。”武城苳说。
落冷月走过去,简单检查了一下,外边来看,没什么问题。
“我们先回去吧,在这很危险。”黑烈刃说着,准备回去了。
朱慈抱起李心逝,往回走。
八个人回到家。
落冷月用神力为李心逝检查。
“木子的身体里,除了神魂和她自己的魂魄,在寺庙时,被强制塞入了一个很强大的残魂,那残魂想把自己的记忆给木子,木子才会头疼。”落冷月检查后,得出结论。
朱慈看着躺在沙发上昏睡的李心逝,很是自责,若不是自己要进入庙里听佛经,李心逝或许不会出意外。
这会儿,李心逝在梦境中看到了很多奇怪的场景,和朱慈说的故事截然相反的场景。
战争是朱慈挑起,白玉棉是去找珀耳塞福涅来结束战争,而朱慈杀死了珀耳塞福涅,用她的遗体,骗了黑特和老冥王,并设计杀死老冥王,篡位,还逼走了黑特。
李心逝不敢相信,那满手鲜血的人是朱慈?
如果这是真的,这样的朱慈让她恐惧,忍不住想逃离。
李心逝醒来。
“丫头!你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他想伸手把她扶起来,可是李心逝下意识躲开了他。
“丫头,你怎么?”朱慈很奇怪。
可是,李心逝看到他,只剩惊慌。
朱慈想拉住她,李心逝只是逃。
直到他们两个之间,有森子乔夹在中间。
无论朱慈怎么问李心逝,李心逝都不说话,只是哭。
落冷月看不下去了,绕到李心逝身旁,给李心逝吸入了一些粉末。
李心逝再次陷入昏睡。
“她可能被假记忆全乱了心思,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朱慈,用你的能力,把那个魂魄逼出来,她刚进去,还不稳定,很容易出来。”落冷月无奈。
朱慈启用了冥王的审魂,他的手抵在李心逝的额头,果然,一个魂魄从李心逝的身体里踢了出来。
而这个人,朱慈,黑烈刃和白玉棉都认识,是珀耳塞福涅的残魂。
灵魂消散就像洗盘子一样,虽然绝大部分污渍都被洗掉了,在角落,还会有一点污渍,而魂魄也是,消散后,很有可能在某个角落,还有一缕残魂没有消散。
“是你,珀耳塞福涅,为什么!”朱慈很震惊。
“我曾爱你,可你却从不在意我,现在,我也要你尝尝这种滋味!”那残魂虽然很不稳定,但是充满怨气。
“你和我根本不可能,你是知道的,丫头是无辜的,不要伤害她!”朱慈搂住李心逝,以防帕耳塞福涅再靠近李心逝。
“终结?不可能,我给她植入了假记忆,只要那丫头信了,一定会让你永远都沉浸在后悔!”那缕魂魄大喊。
达拿都斯从李心逝身体里冲出来,捏住那缕魂魄,“怎么能让你如愿呢?好好看着吧!”
李心逝醒来,她已经清醒了,彻底清醒了,她猛的站好,退后了几步。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不知该如何是好。
“告诉我,那是假的,对吗,战争是你,她的死是你,老冥王的死也是你,告诉,是假的,对吗。”李心逝接近崩溃,她真的很害怕那是真的。
“是假的,丫头。”朱慈回答。
李心逝看着朱慈,默不作声。
“丫头,我知道,你对那些记忆和我说的事情有很大出入,你很想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从没有对你说过谎。”朱慈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那突如其来的记忆是假的。
李心逝冲过去,扑倒了朱慈,她的眼里含着泪。
“丫头。”朱慈下意识用手去擦李心逝眼角的泪。
“答应我,以后,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对我说真话,不许有任何事瞒着我,不告诉我。”李心逝强忍泪水,不让它落下。
“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听,我都会告诉你。”朱慈给了李心逝一个最肯定的回答。
“那魂魄是谁?”李心逝问。
“珀耳塞福涅的残魂,在消散时,那一缕残魂躲藏在某个角落,没有完全消散。”朱慈回答。
李心逝盯着他的眼睛,她确定,朱慈没有撒谎。
“为什么她会进去我的体内?”李心逝追问。
“嫉妒,她曾没得到的,是她现在想折磨的。”朱慈回答。
“你会不要我吗?”李心逝问。
朱慈看着她,并没有给出答案。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李心逝彻底崩溃了,现在的她,最怕的就是被朱慈抛弃,她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落在朱慈脸上。
朱慈扶起她,还是没有说话,他很温柔的摸了摸李心逝的脸,只是,他下面的动作让众人惊呆。
他脱去上衣,将自己的长剑找了出来,自己胸口划开,取出自己的心尖血,他将李心逝的手臂划开,把血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朱慈笑着摸了摸李心逝的脸,昏了过去。
“阿慈!”李心逝抱住他,她心很痛,真的很痛,她不该逼他,她后悔了。
“朱慈!”黑烈刃和白玉棉冲过去扶住他,让他放在沙发躺下。
“我来!”落冷月冲过去,用神农的神力和药力,恢复了朱慈的身体。
李心逝被挤到了后面,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一些切。
过了一会,朱慈醒了。
“你何必呢!朱慈!”黑烈刃对自己的好友这个举动很不解,白玉棉不停的哭。
“我没事,只要能让丫头放心,我都会为她做。”朱慈还有点虚弱。
“可这样,就等于,你永生永世只能爱她!”黑烈刃提醒。
“丫头很没有安全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心。”朱慈对于自己的行为并不后悔。
“心尖血血契,是所有情咒里,最永恒的爱,只要你觉得好,就好。”黑烈刃并不惋惜,因为,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永生永世只爱一个人,足够了。
李心逝听到一切,却哭的更伤心了。
“丫头。”朱慈轻轻喊她。
李心逝走到他身边。
“我只是想要你的回答,我不想让你伤害自己,为什么?”李心逝问。
“你要的,是一个永远可以让你安心的人,我只想让你放心。”朱慈微笑。
李心逝抱住他,“傻瓜,不许你再伤害自己,我心很疼你知道吗?”
“丫头。”看着怀里那个已经哭成泪人的丫头,朱慈更加坚定自己没有做错,不会后悔。
朱慈知道,李心逝背负着那么多,最缺的,就是一个爱她,理解她,能帮她抗下一切的人,可是她之前的路,没有一个能做到,当他看到她的痛,他就在思考这个事情,只不过,这次,真的付出行动了而已。
那缕残魂看到了一切,沉默了。
她自认为为他付出所有,可她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会心疼他到这种地步,不许他伤害自己,心疼他胜过心疼自己。
“你看到了,李心逝这个人,对这个世界的失望从没减少过,只是她找到了一个可以守护她,也是她要守护的人,所以无论你如何折腾,只要李心逝和哈迪斯的心连在一起,你都动不了他们。”达拿都斯紧紧盯着那缕残魂。
“如果是这样,我自愿放弃这段感情,成全他们。”残魂看着李心逝和朱慈,她不再留恋,消散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43:27 +0800 CST  
毒药
午饭后,难得的清闲,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
李心逝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觉得很多电视节目挺假的。
所以,李心逝打算洗个澡,去看书。
刚洗完澡,李心逝才发现,自己的常用的一支簪子不见了。
李心只好散着长发逝跑下楼。
“阿慈,你看到我的簪子了呀?”李心逝问。
“不是在你屋里吗?”朱慈站起来,几步走了过去。
“找不到了!”李心逝着急。
“你最后一次摘下来是在哪?”朱慈问。
“忘记了。”李心逝实在想不起来了。
“是一个木簪吗?”路过的知叶问。
“嗯!”李心逝点头。
“在电视柜上,那天可能是掉在沙发上了,我收拾的放在上面的。”知叶告诉她。
朱慈走过去,就像知叶说的一样,李心逝的簪子在那。
他拿起簪子回到李心逝身边,帮她把长发盘了起来。
刚刚弄好,娜娜就拿着水晶上来了。
水晶显示,是在一个很隐蔽的山洞,一个人蜷缩在山洞里,而时间就是今天。
“这在哪啊?”李心逝看着水晶里的场景。
“应该是个没开发的地方,没有路,树叶很厚。”朱慈自己观察。
“凌勇?”森子乔瞥了一眼水晶。
“你认识他?”李心逝问。
“嗯,以前他是学校里高材生,之前,被人发现在鸭笼里干活,后来就下落不明了。”森子乔说。
“还是去吧,等会儿回来就是。”李心逝说着,启动能量。
朱慈,和森子乔一起跟着她去。
那里是一片很原始的山林,树叶把所有阳光都遮住了。
按照水晶指示的方向,他们开始往前走。
深一脚浅一脚,很多不知名的藤蔓都有刺,很快,李心逝走不动了。
朱慈蹲下,把她背了起来。
很快,他们到了。
好在,山洞口是有坡度的,上面有树没有什么藤蔓,朱慈才把李心逝放下。
森子乔走到洞里,他蹲下,推了推凌勇,“凌勇,凌勇。”
可是蜷缩成一团的凌勇没有任何反应。
可能是身体里有冥火,李心逝看向山林。
只是,这一看,把李心逝吓得不轻。
“啊!”李心逝一声尖叫,扑向。
“丫头,怎么了?”朱慈抱着她。
“树林,树林!”李心逝吓得已经说不出什么了。
朱慈和森子乔看向山林里面。
一个鬼魂站在那里,只是,鬼魂的身体上满是伤痕,四肢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救我!”鬼魂努力吐出这两个字。
“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该怎么救你?”森子乔问他。
可是鬼魂张着嘴,怎么也不说话。
仔细观察后才发现,他的舌头已经烂了,嗓子的入口有被药水烧灼过的痕迹,能说出救我两个字,已经很勉强了。
鬼魂晃晃悠悠走到李心逝身边,李心逝因为害怕,躲在朱慈怀里,只露出小半张脸。
鬼魂用力抬起手,轻轻碰了碰李心逝的额头。
一些不属于李心逝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就像森子乔说的一样,他曾是学校里的高材生,家里父亲在做生意,生母已经去世了,后母是全职太太,有一个小自己六岁的妹妹,是后母带来的。
前年暑假,快毕业的他想打份暑假工来增加自己的社会经验,没想到,他被人骗进鸭笼里。
一开始他不愿意做,可是,在那里,不做就会被那里的老板鸨爷的手下毒打,他扛不住,同意了。
从那以后,他夜夜服侍各种各样的女人,有施虐形的,有暴躁形的,有温柔形的,也有 形的。
只不过,赚了的钱,都被鸨爷带走了。
一天,鸨爷带来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让他带去观摩,好接客。
他拒绝了,并求鸨爷送她走,她还是个孩子。
鸨爷暴怒,命令手下打爽再停手,后来要把女孩加进去打。
凌勇把女孩保护在身下,没受伤,自己被打成重伤。
接下来的几天,女孩一直在照顾他,一直到他能走。
凌勇不想这样了,他带着女孩逃了,女孩回到家,他才知道,女孩的爸妈因为太穷,把女孩卖给了鸨爷。
对于女孩的回来,她的父母直接把他们推出了门,让他们滚回去。
凌勇只好按照女孩的要求,把她送到了她外公外婆家。
这一次,没让人失望,孩子的外公外婆直接留下孩子,并帮她报了警。
凌勇也回家了,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有天深夜,他听到鸨爷和他后母的声音。
他这才知道,后母怕他和小雨抢家产,把自己卖给鸨爷了,鸨爷还提起女孩,女孩的外公外婆已经被打死了,女孩被带进了鸡笼里去了。
他想逃,但是这次他没有谈点,也没被送回鸭笼,而是被送到了鸨爷的毒窝。
他被强制身体藏毒,送出去。
不过,鸨爷的运气也不太好,和凌勇一起的好几个人都被查了,他也趁这个机会逃了。
逃跑路上他被鸨爷的人追着打,但是毒品还在他体内,他逃到这里,却死在这了。
“丫头,丫头,丫头。”朱慈看着呆呆站在那里的李心逝。
“是鸨爷,鸨爷害死的他!”李心逝说。
“是他!”森子乔想起来了,这家伙涉及多个黑暗链条,最主要的就是,毒品,鸭笼和鸡笼。
“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帮你除掉他?”朱慈问。
凌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连你的后母一起?”朱慈追问。
这次,凌勇只有点头了。
朱慈轻轻拿下李心逝的簪子,伸手。
“你信得过我吗?我能带你离开,并让你看到结果。”朱慈告诉他。
凌勇郑重的点点头。
朱慈把他渡到了李心逝的簪子上。
“放心吧,我们会替你伸冤。”朱慈摸了摸簪子,替李心逝从新把长发盘好,“直到凌用被关的鸭笼的位置在哪吗丫头?”
“嗯,是一个叫魂舍的地下酒吧,上面就是宾馆。”李心逝说。
“丫头,启动能量,我们去那附近。”朱慈柔声。
李心逝启动能量,他们来到了魂舍。
“现在时间太早,我们先休息休息,这里只有晚上开。”朱慈在魂舍附近一家小宾馆开了一间钟点房。
两个男人把李心逝放在房间,就离开了。
李心逝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魂舍,恐惧在一分一分加深。
不知过了多久,李心逝睡着了,朱慈和森子乔回来,看着坐在床边沉睡的李心逝。
朱慈唤醒李心逝。
“你们回啦了!”李心逝跳下凳子,搂着朱慈。
“丫头,我们有个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答应了下来。
“我们需要你进入魂舍,骗鸨爷出来。”朱慈轻声说。
“我尽量试一试。”李心逝说。
“我会躲在你的影子里,放心。”朱慈说着。
“好。”李心逝点点头。
朱慈拿来了衣服,是一件黑色蕾丝旗袍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森子乔帮她化了一个妆。
这丫头大变样,从一开始的黑胖,到现在随便装饰一下,就是高挑的黑暗女神。
“木子,这个给你,小心。”森子乔在一个黑色的小包里放入这透明袋子装的白色粉末,和一个房卡。
“这是什么?”李心逝好奇。
“从凌勇身体里取出的毒品,和隔壁房间的房卡,不成功也没关系,一定要安全。”森子乔嘱咐。
“嗯,我知道了。”李心逝点头。
“我马上把这个房间退了,我在门口等你。”森子乔说。
“嗯。”李心逝先走了出去。
来到魂舍,李心逝挑了个显眼的位子坐下。
很快,鸭笼里的几小只,围了过来。
“小妹妹,第一次来啊,生面孔啊。”一个一头红毛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小垃圾,就你这,还敢跟姐姐搭话?”李心逝出言侮辱。
“你说什么?”红毛瞬间暴怒。
“哎,小杰,发什么火?”一个黄毛拦住他,“小妹妹,哥几个没有看中的不要紧,咱魂舍剩下的,还有好多,哥哥给你喊来?”
“好啊。”李心逝装作很懂的样子。
很快,魂舍里剩下的,全来了。
李心逝看了一圈,冷哼,“还真是剩下的,一比一的丑!”
“小妹妹,话不能说这么满,我们这里的哥哥,可都功夫了得。”黄毛上前献媚。
“滚远点,姐姐我对丑男过敏!”李心逝撇嘴。
黄毛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说话,相不中别来啊!”
“叫鸨爷过来,我这,有他想要的东西。”李心逝打开包,让黄毛看了一眼里面的毒品。
黄毛立刻让人散开,走到一个包间通知了鸨爷。
“人在哪?”包间里一个瘦小的男人问。
“在大厅。”黄毛说。
“叫进来。”男人说。
“何必叫小朋友去叫,我自己过来了。”李心逝推开门走了进去,李心逝在凌勇的记忆力见过鸨爷,一眼就认出,那瘦小的男人就是鸨爷。
“就是你带来了东西?”鸨爷问。
“要不要验验?”李心逝把毒品抽出来丢在鸨爷面前的茶几上。
鸨爷示意黄毛验一下。
“鸨爷,真货,高纯的,很像是我们的东西。”黄毛验过,告诉鸨爷。
“你从哪里弄的?”鸨爷问。
“告诉你也没用,这是从条子手里搞的,你行吗?”李心逝撒谎。
一听是从警察手里搞的,鸨爷瞬间来了精神。
“还有吗?”鸨爷问。
“有啊,你要吗?”李心逝问。
“要!”一听还有,鸨爷立刻精神抖擞,最近,他失去一大批马仔,原料也很难进,正在犯愁,有成品,何乐而不为。
“条子里有我内应,我内应在对门宾馆门口等我,你去吗?。”李心逝微笑。
“好,只要你有,我就要。”鸨爷笑,这小丫头,果然还是个新手,只要取代她,不是要有多少有多少?
看鸨爷上钩,李心逝站起来,走了出去。
“这丫头,什么人啊?”黄毛生气。
“小乐,不要那么急躁,我跟这丫头走一趟,反正也不吃亏。”鸨爷冷笑,他想看这丫头能翻出什么花。
他跟着李心逝走到魂舍。
李心逝看了一眼路对面,森子乔一身深灰色鸟嘴医生的样子,站在路对面,李心逝走了过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又一小包被塞到李心逝手心。
“你哄我!”可能天太黑,森子乔又站在树下,鸨爷根本没看到森子乔。
鸨爷抽出刀,刺向李心逝。
“鸨爷急什么,看这是什么?”李心逝用两根手指夹着森子乔给她的第二包毒品。
鸨爷的动作停止,盯着李心逝的背影。
“跟我上楼吧!”李心逝引导着他走进宾馆。
也就在这时,鸨爷的几大产业都被警察给捅了。
到了指定屋子,李心逝打开门,走了进去。
鸨爷跟了进去,一瞬间,被摁在地上。
原来是警察,他们很早以前就埋伏在这里,等待鸨爷。
“你!”鸨爷暴怒。
“我在警察局确实有内应,不过不是毒品的内应,而是毁灭你的内应!”李心逝转身,朱慈早就告诉她有警察,所以她才那么悠然自得的引出鸨爷。
还没怎么审理,鸨爷就交代了所有,包括他在谁手里买来的人,也象征着凌勇的后母也倒了。
“对这个结果满意吗?”朱慈问凌勇。
凌勇点了点头。
“我送你去冥界,来世,不要再受骗了。”朱慈带着凌勇准备离开。
“阿慈。”李心逝喊住他。
“丫头,别担心,你和子乔先回去,我送他过去以后,立刻回来。”朱慈知道,这丫头想说什么。
“嗯,一定要早点回来,我等你。”李心逝说。
“好。”朱慈点点头。
可是这一等,就是深夜。
李心逝着急,朱慈一直没回来。
这时,一个冥兵从暗处走了过来。
“参见王妃!”冥兵单膝跪地。
“怎么回事?哈迪斯殿下呢?”李心逝问。
“王妃,不好了,殿下被潘多拉大人囚禁了!殿下对小的不错,小的偷偷来报信。”冥兵说。
李心逝慌了,听武城苳说,潘多拉曾想为了朱慈杀掉自己。
“带我去冥界。”李心逝变成鸟嘴医生的样子,带上傲千,想了想,又上了朱慈的剑。
“王妃请给我一起。”冥兵站起身,带着李心逝去了冥界。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0:07 +0800 CST  
冥界
这一次,可能有冥火和朱慈的神力遮住了李心逝身体上的活人的气息,李心逝很顺利的就进去了。
李心逝在冥兵的带领下,从另一个地方靠近朱慈被囚禁的地方。
只是还没进去,潘多拉就来了。
潘多拉那着一把三叉戟,一下就杀死了那个冥兵。
“你果然会来,死丫头!”潘多拉看着鸟嘴医生样子的李心逝,眼里的怒火掩盖不了。
“你把阿慈囚在哪里了!这里是吗!”李心逝问。
“只要打赢我,我就让你进去!”潘多拉轻蔑,这丫头根本打不赢自己。
李心逝掏出傲千,变成刀模式,朱慈曾告诉她,冥界的神和冥兵只有冷兵器才行,子弹伤不到他们,但是朱砂会让他们行动减缓甚至昏迷。
“那就来战!”
李心逝也不多说什么,和潘多拉打了起来。
一开始两个人不分胜负,可是渐渐的,李心逝开始体力不支了。
而潘多拉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打。
很快,李心逝身上,多出了很多伤口。
“快认输滚回人间,哈哈哈。”潘多拉开始得意忘形。
李心逝不停的躲避,但是身上的伤痛,减缓了她的速度。
潘多拉依旧不减速,疯了一样的拿着三叉戟刺向李心逝。
李心逝只能一边躲避一边想对策。
突然,她灵光一现,朱慈曾让武城苳曾在傲千里装了几枚朱砂子弹,为了以防万一。
她利用间隙把朱砂子弹调了出来。
把傲千换回抢模式。
李心逝用傲千对准潘多拉。
“哈哈哈,你以为就那小玩具,能对付得了我?”潘多拉轻蔑大笑。
“行不行,试一试就知道!”李心逝开枪。
朱砂弹打在潘多拉两根锁骨之间的位置,这也是朱慈告诉她的,那里是冥界人的死穴,连他都不例外,那里受伤,轻昏迷,重死亡。
如预想的一样,潘多拉晕了过去。
李心逝用尽力气,跑到那里,打开门。
朱慈被关在一个类似鸟笼的笼子里,背对这她。
“阿慈!”李心逝喊他。
朱慈一惊,转过身,他看到李心逝一身伤痕的站在门口。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我来接你回家。”李心逝摇摇晃晃的走过去。
“丫头,丫头,你为什么要来啊!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伸手想摸摸她,只是笼子上传来强大的电流,朱慈的手又不得不收了回去。
李心逝抽出朱慈的长剑。
“用它应该可以当你此出来吧。”李心逝集中精力,用朱慈的剑砍向笼子。
刚刚砍下去,潘多拉站了起来,怒气更大了。
她马上拿起三叉戟,走到门口,看到站在笼子边的李心逝,她愤怒的把三叉戟丢向李心逝。
李心逝的脖子瞬间被三叉戟定在了墙上,朱慈的剑,掉在笼子外。
“我看你往哪跑!”潘多拉怒吼。
不过,李心逝的办法很有用。
李心逝虽然很弱,但是在那凝神挥剑的一瞬间,朱慈的剑发出了很强的剑气,把整个笼子都削开了,朱慈也从里面出来了。
潘多拉并没有在意这个,她在意的只有被定在墙上的李心逝。
三叉戟的利刃已经把李心逝的脖子划伤了。
潘多拉走了过。
“你这个狐狸精,看我不烧了你的脸!”潘多拉手中燃起冥火。
“不,不要!”李心逝带着哭腔求饶,恐惧占满了她的内心,纯净的冥火很有可能会让她死。
只是让潘多拉没找到的是,朱慈站在她背后,用神力打晕了她。
朱慈把李心逝放了下来。
“阿慈!”李心逝紧紧搂住他。
“丫头,吓坏了吧!”朱慈看着李心逝的伤,心如刀割。
朱慈检查了一下李心逝的伤,都是皮外伤,朱慈也放心了不少。
潘多拉的昏迷时间并不长,看着搂着朱慈的李心逝,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一直守护着朱慈,一守护就是几千年,朱慈的一切,还都不让她动一下,而这小丫头,才和朱慈相处多久,竟然可以这也搂着朱慈?
“大人。”潘多拉震惊的看着朱慈。
“潘多拉,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这会,李心逝的面具已经被带在一旁。
“大人,我只是不想让您被这丫头坑骗,我守了您几千年,不想看着您被人蒙骗。”潘多拉弱了下去,开始解释。
“你猜到,如果我被囚,丫头会来找我,所以你就想把我囚禁,趁机用冥火配合着神力把丫头的脸弄伤,好让她一辈子躲着我?”朱慈紧紧盯着潘多拉。
潘多拉没有辩解,只是点了点头。
“呵,我对你很失望,潘多拉,如果你真的毁了丫头的容貌,让她躲起来,我会穷极一生去找她,直到她同意回到我身边。”
在他怀里的李心逝听到这些,李心逝轻轻蹭蹭他,以表开心。
“可是,大人,那是您一厢情愿啊,您连心尖血都能拿给她签血契,而她呢,什么都没为您做,她真的爱您吗?”潘多拉的话刺痛了李心逝的心。
对啊,朱慈为自己做了很多,她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她不需要做什么,我有就够了。”朱慈说。
“可是!”潘多拉呆呆的看着朱慈。
李心逝在那件事后,抽时间看了几页书,知道心尖血血契怎么回事。
李心逝轻轻解开衣服,把傲千变成刀。
朱慈感到不对劲,转头看着李心逝。
“丫头,你在干嘛!”朱慈看着李心逝手里的傲千。
李心逝抬头,脸上满是泪痕。
终于,李心逝紧握傲千,打开自己的胸膛。
“丫头!”朱慈紧紧抱着她。
李心逝用傲千取出了自己的心尖血。
她为朱慈放进身体。
“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啊!”朱慈崩溃,他以为他做的足够好就能保护她,没没想到,李心逝还是会为了别人的话,来伤害自己。
李心逝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
只是笑着看着朱慈。
潘多拉看着李心逝一系列的动作,不自觉也流泪了。
自己从不懂得什么是爱,只是知道,把自己想要的扣在自己身边,而李心逝的动作狠狠打了她的脸,爱一个人,是豁出去,付出一切。
朱慈做到了,李心逝也是。
“丫头,我们回去,冷月和神农一定能治好你!”朱慈抱起她,李心逝微微点头。
“大人,恐怕王妃撑不到那里!”潘多拉放下仇恨,对朱慈说。
“你有更好的提议?”朱慈问。
“冥火,纯净的冥火中心,说不定可以!”潘多拉说。
冥火在神力帮助下有很强的可塑性,可纯净的冥火是个未知数,冥界的人只取外面的用,谁都不敢去中心啊。
“不用你管。”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那里,去往冥火谷,“丫头,不要有事!撑着,我带你去冥火谷,那里说不定能让你立刻好起来。”
李心逝觉得很困,越来越困。
“丫头,丫头,别睡啊,别睡。”朱慈不停的和她说话。
李心逝强撑着。
终于到了冥火谷。
朱慈抱着她,走进冥火中心。
李心逝很难受,越来越难受,冥火开始在她体内集结,她的身体开始痛。
力量越来越多,李心逝也越来越难受,李心逝开始偶尔呻吟。
“丫头,不舒服就抓我吧,不要忍着。”朱慈轻柔的说。
可李心逝根本没有任何体力。
终于快到达冥火的中心,力量强的至极,朱慈的怀抱更紧了。
他努力走着,每一步都很艰难。
到了那里,朱慈看着中心,轻轻把李心逝的身体抱起来。
冥火的中心,是一把插在地上的武器,很像是一把短剑,李心逝盯着那把武器,武器突然一动,从土里飘了起来,玄在李心逝身上。
李心逝瞳孔收缩,紧紧盯着那把武器。
突然,众多冥火收缩到一点。
李心逝看清楚的,那是一把黑色的短剑。
短剑下,冥火集于一点,在一瞬间,全部进去李心逝体内,也在这一瞬间,李心逝的伤好了。
那把短剑慢慢落到李心逝的身上,带着李心逝慢慢浮了起来。
李心逝慢慢被冥火包围。
“许多年没有这么纯粹的力量了!”那把短剑传出声音。
“你,你是什么?”李心逝虚弱的至极。
“剑灵。”那声音告诉她。
“为什么?仅仅是,你觉得有纯粹的力量?”李心逝问。
“不全是。”那声音说,“你是个阴人,还有这么强的生命力,我很喜欢。”
“所以呢?”李心逝已经跟不上气了。
“为我取个名字吧,我能助你一臂之力。”那声音说。
可是李心逝根本没有力量。
“先给你看看我的力量!”那把剑的剑尖出现了淡淡的金光,李心逝的体力在极速回复。
“这就是你的能力?”李心逝问。
“这是名为‘苏生’的神力,丫头,我还拥有‘剧毒’,‘引鬼’,‘冥火’三个神力,在这,我不能用。”那声音告诉她。
“你真的愿意跟随我?”李心逝问。
“我愿意。”那声音肯定,“赐我名字吧!”
“那么,来吧,泷倾!”短剑受到召唤,飞到李心逝手里。
也就在这一瞬间,李心逝恢复如初。
朱慈紧紧盯着冥火球渐渐落地,冥火散开,李心逝恢复如初,只是,绑在腿上傲千的里面,多了一把短剑。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阿慈!”李心逝冲过去,跳了起来。
朱慈伸手接住了这丫头。
“你的伤怎么样?”朱慈问。
“放心吧,泷倾替我治好了。”李心逝搂着朱慈的脖子。
“那把短剑?”朱慈回想刚才的情况。
“嗯!”李心逝点头。
“总之,你没事就好!”朱慈笑着,抱的更紧了。
“这次潘多拉帮了大忙了。”李心逝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这是事实。
“我会处理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家!”朱慈抱着李心逝,慢慢走出冥界。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0:35 +0800 CST  
泼猴
清晨,朱慈一夜未归,李心逝半夜也消失了。
众人惊慌了。
莫非这丫头被人掳走了?
但是又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李心逝被掳走了。
还没来得及找,两个人回来了。
“昨晚上你们上哪去了?”黑烈刃问他们。
两个相视一笑。
“一直在冥界。”朱慈说。
“你不是送了凌勇就回来,怎么半夜,木子也不见了?”森子乔问。
“我遇到了点状况,丫头去找我了。”朱慈回答。
“那么李心逝是怎么去的?”森子乔问。
“有门票。”李心逝开玩笑。
“说人话!”黑烈刃挥了挥拳头。
“一个冥兵带我去的。”李心逝乖乖回答,她在学暗器时没少被黑烈刃的拳头打头。
“没事了,你们回去吧!”黑烈刃准备放行。
“等等,李木子,你领口下的伤是怎么回事?”落冷月看到了李心逝领口里露出的那一点点伤口。
李心逝一愣,跟紧把领口拉了拉。
“男同志们背对我们。”落冷月说完,火羽焱,黑烈刃,森子乔转身背对她们,朱慈没有动。
落冷月掀开李心逝的衣服,胸口,心脏的位置,有一条愈合的伤口。
“血契伤?木子,你……”落冷月轻轻摸了一下伤口,就知道了。
“是,血契伤。”李心逝点头,认可了。
“你们可以转过来了。”落冷月强忍着情绪。
这时,白玉棉和武城苳也意识到了,三个男人不明所以。
“傻不傻啊,丫头,那么疼。”落冷月问。
“月儿,怎么了?”火羽焱问落冷月。
“这傻丫头和用自己的心尖血,和朱慈建立了血契!”落冷月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什么?”三个男人震惊了。
“为什么,那么疼!”黑烈刃不解。
“这样挺好,反而,更放心了。”李心逝并没有太大波动。
“呼,如果这是你们认为的最好,那就好了,不需要我们再废话。”火羽焱反而更平静。
“也对,如果你们觉得是最好就好。”黑烈刃同意了火羽焱话。
“我们在冥界这么久,这里竟然只是过去了半夜?”李心逝奇怪。
“看来是时间紊乱了。”朱慈说。
“问个问题,上次朱慈,是冷月在,你的伤是怎么好的?”武城苳问李心逝。
“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新武器,冥剑,泷倾,是一把带有‘苏生’神力的冥剑,它治好的我。”李心逝抽出泷倾。
六个人全部呆住。
“泷倾?你在开玩笑?”火羽焱都崩了。
“你一定是在逗我!”黑烈刃都快疯了。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李心逝被这俩人整蒙了。
“我来解释解释吧,诸神刚现世,有一把邪气纵横的短剑,是由当时的冥王,毒神,邪神和拥有苏生力量的爱神创造,之所以说是邪刀,就是几乎所有拥有它的人,都疯了,最后死亡,只有极少数的人没事,后来这剑下落不明,当时这把剑叫灭世。”森子乔解释。
“什么灭世,我叫泷倾!再说,那些孬种不跟我签订契约,不疯才怪。”泷倾的剑魂出现,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
“所以呢?”黑烈刃抽出自己的配刀指着她。
“这丫头与我签订了契约,只要她不死,我就保她没事。”泷倾白了黑烈刃一眼。
“还有一个小时上班,各位还要聊吗?”知叶上楼询问。
“走,洗刷,换衣服,吃点东西,上班!”武城苳说完,上楼。
几个人也上楼了。
刚到办公室,李心逝就听办公室里窃窃私语。
张浏低着头坐在位子上一声不吭。
李心逝听了一下,全是关于张浏和王玄雍的。
无外乎就是两派,张浏是受害者,王玄雍玷污她,和,张浏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单身,故意的。
李心逝没有管她们,一群女人嚼舌根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管她们,任其发酵,这样,有些事,才能更快。
如李心逝所料,张浏一天都在避人,午饭也不例外,往日和她关系最好的几个人,也在背后指指点点。
开下班时,张浏进办公室找李心逝。
“有事找我?”李心逝当时正蜷在椅子上审核几张发票。
张浏点头。
“请假?”
张浏摇头。
“辞职?”
张浏点头。
“有辞职报告吗?”李心逝问她。
张浏点点头,把报告递给李心逝。
李心逝翻开看了看,没什么问题,签了个字,把报告还给她。
“找何杰,毕竟人事部门得通知一下。”李心逝说完继续审核工作。
张浏走了,简单收拾收拾就走了。
晚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晚饭结束,李心逝回到卧室,扑在床上,虽然泷倾拥有苏生,可以让她随时都能精神得不得了还没事,但是,果然还是躺在床上舒服。
“丫头。”朱慈站在门口喊她。
“阿慈!”李心逝坐起来。
“能陪我办点事吗?”朱慈问她。
“好!”李心逝立刻起床。
朱慈给她拿来一套机车装备,让李心逝换上。
很快,李心逝和朱慈出门了。
外面停着一辆很大的机车。
朱慈帮她带好头盔,把她抱上机车,朱慈带着李心逝去了一家私人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进去后,里面冲出一个满脸满手是毛,穿着衣服的人形生物,径直冲向李心逝。
“啊!”李心逝尖叫着往后躲。
“泼猴,是想让我把你名字加上吗?”朱慈的声音响起,那怪物停着活动。
“老孙现在是佛,加上也无妨,再闹一次便是!”那怪物发话。
“丫头,别怕,这是斗战胜佛,孙悟空,也叫孙行者。”朱慈对被吓到的李心逝说。
“啊?大师兄吗?那猴子?”李心逝问。
“小丫头,你很没礼貌唉!”那个毛茸茸的家伙说。
“对,你说的没错,就他。”朱慈在努力不笑。
孙猴子的脸都绿了。
“阎王老儿,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干嘛?”孙猴子问朱慈。
“一件事。”朱慈轻轻抬起李心逝带着手链的手腕,“能拿下来吗?”
“就这?你还好意思招老孙下来一次?”孙猴子对这手链嗤之以鼻。
“关键是,我试了两天,都没下来,丫头缩小,手链也缩小。”朱慈说。
李心逝看着他。
“你睡着时干的,没弄敢醒你。”朱慈挠挠头。
“连你阎王老儿都去不掉,你找我有用?”孙猴子不想管。
“这珠子是神骨,绳子很普通,可是很奇怪,绳子怎么也割不断。”朱慈只好如实相告。
“还有这等事?待老孙用火眼金睛看看。”孙猴子用火眼金睛看了一眼手链,突然转向李心逝。
孙猴子突然抽出定海神针,举棒打向李心逝。
“妖孽,受死!”孙猴子大喊。
李心逝下意识想躲开,可根本挪不动步,朱慈挡在她前面,替她挡了下来。
“阎王老儿,你什么意思!这女人是个妖孽!”孙猴子怒气冲冲。
“泼猴,她不是,相信我。”朱慈说。
“怎么可能,她身体里有三个神魂,有两个你的部下就算了,另一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孙猴子紧紧盯着朱慈。
“这就是为什么为让你取下这手链的原因,她身体里的第三个神魂是黑暗神,玄冥,另两个人是我派去护她的,而玄冥,我不确定,这神骨,就是玄冥的。”朱慈告诉他真相。
“这丫头为什么没有心尖血?”孙猴子问。
“在我身上。”朱慈回答。
“这丫头和你什么关系?”孙猴子问。
“徒弟。”朱慈无奈,这猴子,问题真多。
“什么徒弟还会互相交换心尖血?”孙猴子追问。
“好吧,不止徒弟,爱人。”朱慈只好说实话。
“哈哈哈,老孙大开眼界,阎王老儿动了凡心!”孙猴子狂笑。
“动了,怎么的?神佛现在都弱,娶媳妇有错?再说,谁规定忘神就不能娶媳妇了?”朱慈反问,把孙猴子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罢,当老孙仁慈一会,帮帮你们。”孙猴子拔下一根猴毛,变成一个空心小筒,“丫头,我用这塞进你的手腕和手链之间的缝隙,会疼,忍着点。”
李心逝点头,把手腕抬了起来。
“你就不怕我再打你?”孙猴子看着这个丫头。
“既然大圣刚才都那么说了,以大圣的为人,我相信你。”李心逝回答。
“好丫头,不愧是阎王老儿看中的女人。”孙猴子开始行动,第一步成功后,“阎王老儿,抱起她,老孙要用缩小咒了。”
朱慈抱起李心逝。
孙猴子冲李心逝吹了口气,念咒。
李心逝变得只有几岁的孩童一样大了,手腕自然而然的拿了出来。
手链留在了圆筒上。
孙猴子把手链取了下来,丢给朱慈,“这绳子不是一般的绳子,是神髓,所以正常手段拿不下来。”
“多谢。”朱慈说。
“先别着急谢老孙,在这等着,老孙回趟佛界,等我会来。”孙猴子不等他回答就离开了。
在他离开的同时,李心逝的身体慢慢变大,恢复原样,朱慈把她放了下来。
李心逝看着猴子离开的方向走神。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发呆。
“那猴子还挺靠谱。”李心逝回过神。
“以前很没谱。”朱慈无奈。
“也对,不然不会闹冥界,闹天庭。”李心逝想想原著,笑着说。
很快,孙猴子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对很像以前他头上金箍的镯子。
“这是我求的一对金箍镯,算我送你们的,这镯子是我佛的佛器,关键时候可以保命。”孙猴子给他们带上。
“谢谢你。”李心逝说完,轻轻拥抱了他一下。
孙猴子的脸瞬间通红,“快滚吧,不然,我这就灭了你。”
“好。”李心逝牵着朱慈的手,离开了。
“吃醋吗?”李心逝问朱慈。
“有点。”朱慈回答。
“呐,你能蹲下来一下吗?”李心逝问。
“干嘛?”朱慈奇怪,还是蹲了下来。
李心逝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朱慈先是一愣,伸手,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托着她的头,站起身,让这个吻停留的更久一点。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2:34 +0800 CST  
再见王玄雍
他们的第二站,来到了王玄雍的拍卖行。
自从上次事件,王玄雍的生意直接就冷清了不少。
张图也在不停找麻烦,无外乎是想走分拍卖行这碗粥中的一杯。
王玄雍欲哭无泪,自己本想借此上了祖晨的女人,来搓搓祖晨的锐气,没想到,人,自己只是看了看,还给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这事要是让他媳妇知道,还不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饮他的血啊。
愁眉苦脸的王玄雍坐立难安。
朱慈和李心逝被阿钱领进上次的大厅。
阿钱去通知王玄雍。
“老板,祖晨和凌小姐来了。”阿钱对坐立不安的王玄雍说。
一听李心逝也来了,王玄雍来了精神。
“快请进来!”王玄雍高兴,又能见到美人了,这让他怎么不高兴。
“王老板。”朱慈带着李心逝,直接进去了。
“哎呀,祖总,好几天不见,这次来所谓何事啊?”虽说话是对朱慈所说,王玄雍这色鬼眼睛一刻都没离开李心逝。
朱慈在王玄雍办公桌后的老板椅坐下,腿翘在桌子上,李心逝站在他身边,王玄雍站在桌子外点头哈腰。
“有个东西,还给你!”朱慈把神骨手链丢在桌子上,珠子被染回了黑色。
“神骨手链?”王玄雍惊讶,一切正是因这个手链而起。
“那天混乱,这手链附着的神力误打误撞,套在了我家丫头手腕上,这几天忙,才发现,特地取下来还给你。”朱慈编起假话,和李心逝差不多,假话说的跟真话一样。
“这手链和凌小姐有缘分,当我送凌小姐的吧。”王玄雍都快冲着李心逝流口水了,几天不见,这丫头似乎又正了点。
“这几天,我家丫头频繁生病,我还纳闷,今天摘下来了,丫头的病马上就好了,看来我家丫头和这手链有缘无分,消受不起这里面的神力。”朱慈说。
“那我就收下,再为神骨手链另寻好主人。”王玄雍拿起手链,就差放在鼻子下面可劲闻了,还得装的唯唯诺诺。
“听说,王老板最近遇到麻烦了,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和我家丫头能帮上忙。”朱慈故意提起那天的事。
“祖总,我最近是遇到麻烦了,很大的麻烦。”王玄雍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
两个人就像听了一个笑话一样听着。
“祖总,你给分析分析,我该怎么办?”王玄雍问。
“这还不简单?张老板不过是想要个说法,要点钱,给他点封口费就是喽。”朱慈轻描淡写。
“这不是封口费的问题,张老板要的是我拍卖行三分之一的收入,我这去掉一切成本,剩不了多少,他这一弄,我还赔本,而且这事还不能让我家那位知道。”王玄雍苦着脸。
“还有一个办法。”朱慈吊起王玄雍的胃口。
“请祖总赐教。”王玄雍眼前一亮。
“丫头,告诉他。”朱慈特地让李心逝说。
一听是李心逝说,王玄雍心里乐开了花,两次见面,都没听没人说话,这次,终于可以听了。
“很简短,死人是最便宜,嘴也是最严实的,耳朵也是最聋的。”李心逝柔声说。
虽然是句恶毒的话,但是,那声音,简直像在浓糖水里加了一罐蜂蜜,甜的王玄雍骨头都酥了。
“谢谢凌小姐指点。”王玄雍如获至宝。
“好了,没什么事了,我们得走了。”朱慈站起身搂住李心逝的肩膀,离开了。
王玄雍见他们离开,把手链放在鼻子下面用力闻了闻,上面沾染着李心逝淡淡的体味,让王玄雍久久不能忘怀。
“还真是个变态呢。”李心逝说。
朱慈在王玄雍的办公室下了一个视觉咒,两个人的眼睛还能看到王玄雍。
“不是个变态,怎么会男女都被他祸害了。”朱慈冷笑,收起咒语。
“既然留不住,就全毁了比较好。”李心逝说。
“那也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朱慈抱起李心逝,把她放在摩托上,为她带好头盔。
“也是,毕竟,是个普通人,都会留证据。”李心逝领会了朱慈的意思。
“等着吧,好戏,开始了。”朱慈带李心逝回家。
“嗯!”李心逝点头。
回到家,李心逝第一次想想之后的事,有点兴奋,睡不着。
李心逝偷偷溜进朱慈屋里。
“阿慈,阿慈。”李心逝晃着刚躺下的朱慈。
“丫头,睡不着啊?”朱慈坐了起来。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搂住李心逝,把她放在自己被窝里。
“不要慌,沉得住气,这样才不会错过大戏。”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你说,王玄雍会以怎样的方式杀了谁呢?”李心逝问。
“我猜啊,很有可能,他会毒杀张家,再勒死他媳妇,伪装成他媳妇知道了一切,做了这个案子,然后自杀。”朱慈猜测。
可是半天没收到回话,这才发现,小丫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么累,还要问。”朱慈搂着她,就这样睡着了。
清晨李心逝醒来,看着身边还在睡的朱慈,两个人同床共枕两次,可是,朱慈对她,只有抱着这个动作,即使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光了,他也没跃过那道墙。
朱慈睁开眼,看着李心逝。
“你醒了?”李心逝看着朱慈。
“丫头,你有疑问就问吧。”朱慈看出,李心逝有疑问。
“为什么明明已经睡在一起,你不动我?”李心逝问他
“我不会强求你做不喜欢和没准备好的事,这件事也是,你如果没准备好,或者不喜欢,我永远不会进行。”朱慈解答她的疑惑。
“吶,阿慈,我们做几个约定可好?”李心逝问他。
“说说看。”
“第一,不许你为了我伤害自己,第二,什么事不要瞒着我,第三,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相信我,第四,不许离开我。”李心逝说。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几条约定。”朱慈很痛快就答应了。
“你说。”李心逝看着他。
“第一,不许你为了我伤害自己,第二,什么事不要瞒着我,第三,无论发生什么,你也一定要相信我,第四,不要那么快长大。”朱慈说。
“我答应你,我向你保证,不会离开你!”李心逝目光坚定。
“我也像你保证,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进行任何一下。”朱慈轻轻抚摸着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知道,这是朱慈对她最大的保护,也是她最大保障。
王玄雍和张图平静了几天,很快,一个惊涛骇浪般的大案出现了。
张图一家被人毒害,王玄雍的妻子被人勒死,罪魁祸首,就是王玄雍,经过法院审理,他被判了死刑。
究其原因,竟然是他的好色害了他。
“这事闹的,还真是满城风雨啊。”李心逝看着晚间新闻。
“王玄雍奋斗了一辈子,最后毁在了一个色字头上。”黑烈刃评价。
“色字头上一把刀,猫咪尝过鱼腥就会想尝第二次,野狼舔过一次血,终身都在追求血的味道,殊不知,偷腥的猫会被打下案板,舔血的狼会被比自己强的动物舔舐血液,色,尝了一次会有下一次王玄雍就是这样把自己坑死了。”火羽焱总结。
“嗯?朱慈和木子呢?”落冷月这才发现,两个人不见了。
“别担心,这俩啊,肯定去见那色货了,处理好最后的事情。”武城苳猜测。
不过,武城苳猜的没错,他们去见王玄雍了。
监狱里,王玄雍坐在床边,不禁列流满面。
“呦,这不是王老板吗?”朱慈和李心逝,以鸟嘴的形象出现。
“是你们!”王玄雍恨恨的盯着他们。
“在你临死前来看看你。”朱慈看着眼前这个死肥猪。
“若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王玄雍愤恨。
“我们?哈哈哈,王老板真会说笑,我们只是随口瞎诌,谁知道你这个憨货就信了呢?”李心逝笑着说。
“你,你简直就是个蛇蝎女!”王玄雍大喊。
“不蛇蝎,怎么装清纯,否则你怎么会上钩?”李心逝冷笑。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骗我!”王玄雍失望。
“你以为所有都是假的?哈,你错了,这丫头,确实是个干净的小女孩,只不过,在受我的保护而已。”朱慈又给了他一个打击。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王玄雍疯了,他风流了一辈子,没想到,栽在他们两个手里了。
“走吧,回家。”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两个人回了家。
家里,六个人就像六樽雕像,坐在沙发上等他们回来。
“怎么都没睡啊?”李心逝问。
“王玄雍怎么样了?”森子乔问。
“知道真相,疯了。”李心逝说。
“便宜他了,就这么疯了。”武城苳失望。
“不算便宜他,清醒着死去,总归痛苦,这样反而好。”落冷月说。
“问个问题,我们,还会回黑暗界吗?”李心逝问。
“对啊,我们一来快五年黑暗界变成什么样了,我们都不知道。”白玉棉惆怅。
“明天周六,喊齐麟来,我们做好准备,回黑暗界。”火羽焱决定。
“好。”所有人点头同意了。
“走之前,有两个小家伙,必须让他们离开。”落冷月想起什么。
“对啊,他们俩!”武城苳想起来了。
“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黑烈刃问她们。
“胡生和灰白。”落冷月说。
“哦,他们俩啊,是该解决了。”李心逝也想起来了,那个狐仙和灰仙。
“既然我们带不走,就让他们留在这,保一方平安。”朱慈看着李心逝。
“胡氏兄弟呢?”武城苳问。
“明天,木子打开能量,抹除就好了。”白玉棉提议。
“可以。”李心逝同意。
“就暂定这么多,明天上午齐麟来了在说。”森子乔说。
“好。”几个人都同意了。
静等第二天。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2:57 +0800 CST  
游玩意外
晚上,李心逝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干脆起床,溜进朱慈的房间。
“丫头,你来了?”朱慈坐在床上。
“你还没睡啊?”李心逝刚到门口,看着坐在床上朱慈。
“听到你翻来覆去的声音,就知道你会过来。”朱慈看着站在门口的李心逝,伸出双手,“来,丫头。”
李心逝一笑,甩去拖着,扑了过去。
“呐,阿慈,明天如果提前完成了我能不能出去玩一会儿?”李心逝问。
“好啊,我陪你?”朱慈低头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去哪里?”朱慈问她。
“我还想去那个庙会,上次头痛,没玩好,明天刚好农历是十五。”李心逝提议。
“好!”朱慈笑着。
“我能要一个糖葫芦吗?好久没吃了!”李心逝询问。
“当然,只要你想吃,我就买给你。”朱慈说。
“耶,你最好了。”李心逝开心的搂住朱慈的脖子。
“你开心就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两个人说着说着,李心逝睡着了。
“丫头,还真是,说睡着就睡着。”朱慈帮她盖好被子。
暗处,一个人影显现出来。
“找到了吗?”朱慈问。
“属下失职,还未找到。”那影子是一个冥兵。
“务必要找到,那家伙竟然会带着那个东西,现在他是最危险的因素。”朱慈说。
“是,属下立刻继续找。”冥兵行个礼,就消失了。
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丫头,我确实不该瞒着你,等等,我一定告诉你。”朱慈忧伤,他答应他的丫头什么事情都不许瞒着她,可是,现在,他违约了。
朱慈躺下,将李心逝揽在怀里。
清晨,李心逝醒来,朱慈背对她,坐在床边。
“阿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李心逝坐起,揉了揉眼睛。
“丫头,虽然还是早晨,不过,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朱慈很郑重的说。
“什么事?”李心逝问。
“王玄雍死了,冥兵找了一夜,都没找到他的魂魄。”朱慈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告诉她。
“哎?他不是还有几天才执行吗?”李心逝问。
“昨天,他在疯癫状态下自杀了,撞墙死的,只是,从他的身体里找到了之前让猴子给你摘下的手链。”朱慈说。
因为朱慈背对李心逝,李心逝看不出他的表情。
“怎么会,一般人死了都会有魂魄啊,除非消散,但是消散都会就有痕迹,就向上次珀耳塞福涅的事情一样,或者,或者。”李心逝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
“或者什么?”朱慈问。
“或者是被神带走了,我还记得大圣说过,那个手链的绳子是用神髓制作的,会不会是,神髓里也带有神魂和神力,而王玄雍吞下了手链,从而被抽离灵魂,但是这样的话,等同于他会变成具有神力的邪灵。”李心逝说出那个可能。
“冥兵动作都很快,一般都是会提前到,可是这次,冥兵感应到他将死,赶过去,他已经死了,魂魄一点痕迹都没有,我倾向于后者。”朱慈说完,站了起来,“丫头,齐麟马上来了,洗刷一下,换换衣服吧。”
朱慈说完,就出去了。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了?难不成,生气了?”李心逝看着朱慈的背影。
李心逝起床,回到自己屋里,开始换衣服。
朱慈折了回来。
“丫头。”朱慈伸手搂住她。
“阿慈,你怎么?”李心逝抬头看着朱慈。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和我在一起,一刻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朱慈紧紧搂着她。
“嗯,好!”李心逝答应。
朱慈松手,转身离开。
齐麟来了。
大家开始交代工作,齐麟一一接过,很快就对接结束,齐麟离开了。
“要不要逛庙会?上次没有好好逛,有点可惜了。”李心逝提议。
“好呀,好呀!”落冷月同意。
“可以,可以,可以。”武城苳也同意。
“去,去,去!”白玉棉也点头。
“带上胡生和灰白吧?”李心逝眼神示意大家。
“我去喊!”落冷月瞬间明白。
很快,楼上传来胡生的声音,“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连个实体都没有怎么去?”
“丫头,你给胡生做的身体呢?”朱慈问李心逝。
“在我的工作室里,我去拿。”李心逝起身。
“我跟你一起。”朱慈不放心,站起来陪她一起。
李心逝下意识去牵他的手,朱慈也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
过了一会儿,胡生和灰白被落冷月带下来,李心逝也抱着胡生的身体下来了。
“好了,给你,身体。”李心逝把身体放在胡生身边,胡生立刻扑了过去。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身体,哈哈哈,真舒服!”胡生醒来,兴奋的至极。
“好了,走吧。”李心逝把灰白放在了胡生头上。
大家去庙会了。
可能这次没有不舒服,李心逝这次玩的很开心,几个女孩都很开心。
一路也是吃吃逛逛。
只是四个男人站在后面,讨论起来。
“这四个丫头,至少有两个小鸟胃。”火羽焱哭笑不得。
“那能有什么办法?冷月吃不完的,只能给你,玉棉的只能给我。”黑烈刃无奈。
“你们这算有,小武一般从不剩东西,美名其曰,她以前和闫栋一起学的优良传统。”森子乔看着这两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
“哎,朱慈,木子呢?”火羽焱问。
“额,她一般不剩东西,因为……”朱慈话还没说完,李心逝跑过来了。
“呐,阿慈,冰沙,要不要吃?”李心逝端着一碗刚做好的冰沙来到朱慈身边。
“好啊,丫头。”朱慈半蹲。
“呐!”李心逝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塞到朱慈嘴里。
另外三个人男人眼神都变了,不是羡慕就是嫉妒。
朱慈嘴里弥漫开各种甜甜的味道。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让老板都浇了点。”李心逝笑着看着朱慈。
“很好吃。”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微笑。
另外三个人男人眼神都要掐死朱慈,把李心逝抢过来。
“好几天不见,有没有人想我?”一个声音从李心逝背后响起。
李心逝依偎着朱慈回头看。
是一个尖嘴猴腮,四肢修长的男人。
“谁啊?”李心逝满脸疑问。
“喂喂喂,妖女,你的疑问能不能别那么明显啊?”男人都无语了,这丫头,记性真不好。
“丫头,这是大圣。”朱慈告诉她。
“大圣?难不成你是孙……”李心逝灵光一现。
“没错,就是俺老孙,孙大圣。”尖嘴猴腮的男人说。
“还以为你会变帅哥,没想到。”李心逝看着他。
“好了,没用的废话放一放,我是来找你男人的。”孙猴子说着,把李心逝推到一边,“去,一边玩去!”
李心逝不想走。
“丫头,没事,我马上去追你。”朱慈柔声告诉她。
“嗯!”李心逝点头离开和落冷月她们一起。
“找我什么事?”朱慈看着李心逝回到女孩群里。
“听说你那里丢了一个魂魄,快一天了都没找到?”孙猴子直奔主题。
“是,一个叫王玄雍的人的魂魄,冥兵到了,魂魄就不见了。”朱慈说。
“你们还真是点背啊,我追查了一下,是淫欲带走的他。”孙猴子告诉朱慈。
“不会吧,淫欲这家伙胆子小的不得了,会干这事?”朱慈知道淫欲,和其他原罪比起来,这家伙,胆子就像芝麻粒,几乎可以说,这家伙没胆子。
“这家伙最近傍了个主人,胆子就大了不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淫欲了。”孙猴子话音刚落,前面传来了尖叫。
“丫头!”朱慈要去找李心逝。
“淫欲的新主人很有可能是上古邪神!”孙猴子大喊。
“知道了!”朱慈无暇顾及,往前跑。
李心逝这会,站在一个地方东张西望,刚才有什么东西引起了骚乱,她和其他人走散了,身边只有胡生和灰白。
朱慈在前面碰到了其他几个人。
“丫头呢?”朱慈问他们。
“刚刚有什么东西窜了出来,引起了骚乱,木子被人群冲散了!”落冷月说。
“你们先回去,我去找丫头!”朱慈冲向人群。
李心逝有点慌了,她怎么也找不到大家了,这时离她不远又传来几声尖叫。
一个影子冲向李心逝,李心逝吓了一跳,忘记逃跑。
千钧一发之际,李心逝被人拽了一下摔倒,那影子几乎擦着李心逝的脸过去。
慌乱中,李心逝只看到拽她的人露出的一个黑色的裙角。
“是女人,衣服好熟悉。”李心逝努力回想。
“丫头,小心后面!”朱慈找到李心逝。
朱慈抽出抽出长剑挡在李心逝后面,一剑劈碎了那个影子。
自从冥界那件事之后,朱慈一直把自己的长剑隐藏在身上,果然派上了用场。
那影子落在地上化为一滩粉末。
“丫头。”朱慈蹲下,看着摔倒的李心逝。
“阿慈,你终于来了。”李心逝从惊慌中平静下来。
“起来,走!”朱慈紧紧抓住李心逝,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李心逝被扯着往回走。
突然,几个带刺的细细的红色藤蔓刺伤了朱慈的手,并缠住李心逝。
因为疼痛,朱慈放了手,可是,也在这时。
“阿慈!”李心逝被缠住动弹不得。
“丫头!等着,我帮你。”朱慈开始徒手扯那些藤蔓。
可是藤蔓怎么都扯不动。
“阿慈,后面!”李心逝提醒。
朱慈的背后冲过来一个人影,朱慈抽剑挡住了。
“祖晨,我们又见面了!”那人影说。
“王玄雍!”朱慈听出是王玄雍的声音。
“你果然成为了邪灵。”朱慈燃起怒火。
“我当然要,否则,怎么报复你!”王玄雍狂妄的看着朱慈。
“啊,阿慈!”朱慈背后的李心逝突他。
“丫头!”朱慈转身,已经迟了,那红色藤蔓已经把李心逝的手脚全部捆住,一个非常高且瘦的就像骷髅的非男非女的家伙把李心逝搂了起来。
无论李心逝怎么挣扎,那怪人却越搂越紧。
“淫欲,放开她!”朱慈紧握长剑。
“我为何放她,这女人,我相中了,我要了!”淫欲紧紧搂住李心逝,Ta的声音就像电视雪花的声音一样难听。
“她,你得不到的!”朱慈说。
“哼,只要在我手里,就是我的!”淫欲低头舔了一下李心逝的脖子,李心逝很讨厌这种感觉。
“丫头!”朱慈想冲过去,王玄雍拦住他的去路。
朱慈只能看着淫欲带走李心逝。
只是,淫欲没走多远,发出来一声惨叫,搂着肩膀满地打滚。
李心逝手里握着泷倾,她手上的藤蔓已经没有了,李心逝迅速割开绑在她脚上的藤蔓,去帮朱慈。
王玄雍抵不过二人,慢慢被打回了原样,朱慈用神力封住他,把他丢在一边。
“丫头,你没事吧,没伤到哪吧。”朱慈问。
“我没事,回家好好洗个澡就行,被那种家伙舔过,很难受。”回想刚才自己被舔,李心逝身上,一阵恶寒。
这时淫欲慢慢站了起来。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淫欲暴怒,冲向李心逝,淫欲的手也从人手变成像动物似的利爪。
朱慈挡下淫欲。
“哈!迪!斯!为什么!”淫欲怒吼。
“因为她是我的!”朱慈狠狠把淫欲甩开。
“我不管,我只要她!”淫欲怒火全开,体型大了许多,再次冲向李心逝。
“小丫头,用冥火,快!”泷倾提醒她。
李心逝这才想起,泷倾和她都有纯净的冥火,李心逝调动全身和泷倾里的冥火,把淫欲给打了出去,淫欲的身上满是火焰,胸口也出现了一个很长的剑伤。
“你行啊,在冥火使用的同时,还能使用剑气,冥火只会烧退那家伙,Ta能摔出去,是因为你的剑气。”泷倾夸赞。
“之前出现一次,我用的是阿慈的长剑。”李心逝回想之前那次。
“冥王剑是出了名的难用,你竟然能挥出剑气?”泷倾奇怪。
“我就是这么把阿慈带回来的。”李心逝无奈。
“什么?你当时伤那么重。”泷倾讶异。
“嘿嘿,和你签订契约前和阿慈签了血契。”李心逝只好说实话。
“怪不得,你这丫头没有心尖血,身体里却有他的血立下的血契。”泷倾明白了。
淫欲用力站了起来,“你这女人,怎么会用这么强大的招式。”
“额,我说我是我所有家人里最弱的,你信吗?”李心逝无奈。
“最弱?”淫欲怔住,对啊这丫头是全新的面孔,应该刚来没多久,连武城苳Ta都见过一次。
朱慈走到她身边,他轻轻搂住李心逝。
“丫头是最近加入我们的,最弱,是肯定的,你都打不过她,何况我们,这些年,我们也在成长。”朱慈盯着淫欲。
“我不信!”淫欲冲过去,这次,李心逝没用冥火,直接挥剑。
淫欲的胸口多了一道剑伤。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想伤害我们的人,没门。”朱慈冷笑。
突然,天气大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瞬时乌云密布,乌云慢慢旋转,中间出现了犹如将要喷发的火山一般的场景。
“哈哈哈,啊哈哈哈,我的主人来了,你们一个别想逃。”淫欲大笑。
“是吗?”孙猴子变回齐天大圣的样子紧紧抓住淫欲的脖子。
“猴子,是你!你不是不保护沉香之外的人吗?”淫欲大喊。
“妖女,人人都说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与天,与地作对,无外乎想知道,我的母亲是谁,成佛后,我依旧放不下这个执念,不过,遇见你,我觉得,不必要了,他们说我没有心,可我遇见你,你抱我那一瞬间,我发现,我也有心,会痛,等我回来,做我的妹妹可好?”孙猴子问。
“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猴哥。”李心逝伤心,都说石猴没心,顽劣,可,谁懂得它的苦楚。
“俺老孙去也。”孙猴子带着淫欲,飞向天上的大洞。
天空恢复正常,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丫头。”朱慈轻轻搂住她。
“阿慈,猴哥会回来吧。”李心逝问他。
“一定会,他可是斗战胜佛啊!”朱慈擦干她眼角的泪。
“也对,猴哥可是斗战胜佛呢!”李心逝相信,他一定会回来。
“我要把王玄雍送去冥界,你去吗?”朱慈问。
“去,去之前。”李心逝从糖葫芦摊上包了两串糖葫芦,把钱放好,她想起那裙子是谁的了。
冥界。
朱慈把王玄雍交给了冥兵,李心逝跟着他,可是找了一圈都没见潘多拉。
“丫头,找谁呢?”朱慈问她。
“潘多拉。”李心逝说。
“她不在这,就在那里了。”朱慈回想。
“哪?”
“冥河不远,有一片花田,那是潘多拉最喜欢的地方。”朱慈伸手牵着李心逝,“去看看?”
“嗯。”李心逝点头。
潘多拉果然在那。
“大人,王妃。”潘多拉对他们行礼。
“给!”李心逝把糖葫芦递给她。
“王妃,这是?”潘多拉愣住。
“谢礼,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李心逝笑着说。
潘多拉一笑,两个人和解了。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六点了,几个人看到他们两个。
“你们没事吧?怎么才回来?”森子乔问。
朱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大家的反应很统一,人没事就好。
“有个问题,木子是怎么使用剑气的。”武城苳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事等回到黑暗界再查,这里不会有资料。”火羽焱说。
这时,知叶上来了。
“木子姐,有人找你。”知秋说。
“是谁?”李心逝问。
“他说他叫猴子。”知秋说。
“猴子,该不会是。”李心逝跑下楼。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坐在那。
“猴哥!”李心逝喊。
男人站起来。
“妖女,俺老孙,又回来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3:18 +0800 CST  
佛殿
“还真是你,猴哥!”李心逝惊讶。
“不是俺老孙,还能有谁。”孙猴子按照约定,回来了。
“处理的顺利吗?有没有受伤?”李心逝关心。
“放心,都挺好。”孙猴子拍了拍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跑的慌,朱慈也没跟下去,众人奇怪。
“朱慈,知叶说的猴子是谁?”黑烈刃问。
“孙悟空。”朱慈无奈。
“啥?还真是只猴子!”武城苳没看过原著小说,看过电视剧版的。
“我下去看看。”朱慈站起身。
只是过了一会,楼下传来朱慈和另一个男人吵架的声音。
“泼猴,你给我撒手!”
“就不撒!”
“撒开,丫头是我的,不是你的!”
“妖女是俺老孙的妹妹,怎么不是我的!”
“你们俩有没拜把子,是个铲子,撒手。”
“不撒!”
下面吵架吵得愈演愈烈。
“要不要下去看看?”白玉棉问。
“下去看看最好!”黑烈刃无奈。
几个人都下去了。
只见朱慈紧紧拉着李心逝右手臂,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拉着李心逝左手臂。
“这,什么情况?”武城苳问。
“他要和我抢丫头/妖女。”两个男人互相指着对方。
“木子,什么情况,解释一下。”森子乔知道,这种情况,问李心逝最稳妥。
“猴哥说要带我去拜见旃檀功德佛,再见见净坛使者和金身罗汉,阿慈担心佛祖他们会认为我是妖女,伤害我,不让我去,然后,就这样了。”
“不许去/必须去!”两个人对视,同时喊。
“哈哈哈,哎呦,笑死。”武城苳看着这两个吃醋的男人。
“笑什么?臭丫头。”孙猴子狠狠瞪了一下武城苳。
“笑你们俩互相吃醋。”武城苳笑着说。
“谁吃醋了!”两个人嘴硬。
“好,没吃醋,没吃醋。”武城苳继续笑。
“把丫头/妖女给我!”两个人还在争。
“不可能!”两个人同时。
“怎么办?”看着两个人都紧抓着李心逝不放,落冷月问几个男人。
“最好的办法,拉架,老黑,朱慈,阿火,猴子,我去拽木子。”森子乔小声说。
火羽焱和黑烈刃点点头。
“行动!”森子乔一声令下,三个人行动。
这个办法很有用,李心逝被森子乔带上楼,黑烈刃拉着朱慈,火羽焱拽着孙猴子。
“这怎么办?总不能老拉着吧?”黑烈刃问。
“松手吧。”森子乔下来了。
“丫头/妖女呢?”两个人问。
“上楼自己找,我和木子说过了,谁找到了,就听谁的,不需使用外挂。”森子乔说。
两个人冲上了楼。
孙猴子是漫无边际的找,而朱慈,两个人的工作室,没有,李心逝的卧室,没有,自己卧室。
李心逝站在窗边。
“丫头。”朱慈走了过去,看到李心逝,朱慈的心软了下来。
“阿慈。”李心逝不再看着窗外,看着朱慈,满脸泪水。
“丫头,你怎么哭了。”朱慈为她擦拭泪水。
“我怕你找不到我。”李心逝看着他。
“我只找了,四个地方,你和我的工作室,你的卧室,我的卧室,我的卧室是最后一个地方。”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看来你还是很容易就找到了。”森子乔站在门口。
“你故意的。”朱慈很平静。
“对,我故意的,这丫头现在是我们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带走,甚至扣下。”森子乔知道朱慈的担心。
“多谢了。”朱慈紧紧搂住李心逝。
“原来在这!害的我好找!”孙猴子也到这里了。
“泼猴,愿赌服输,丫头我先找到的,你不许带她去见旃檀功德佛他们。”朱慈把李心逝藏在自己背后。
李心逝紧紧贴着朱慈的后背。
“你以为我没听到吗?愿赌服输,这本就是个不公平的赌局,既然,你们不肯把妖女给我,我就带你们两个一起去!”孙猴子一个闪身,三个人都不见了。
“还真是个肆意妄为的家伙。”森子乔下楼,告诉大家结果。
“你意料之中吧,用这种办法激将那猴子带朱慈一起去从而保护木子。”黑烈刃问他。
“参半吧,我猜他要么强行带木子走,要么放弃,没想到,一起带去。”森子乔说出他的猜测。
“那,木子今天还能赶上计划吗?”落冷月问。
“放心,那泼猴虽然莽撞,但是有分寸。”森子乔坐在武城苳旁边。
孙猴子带着朱慈和李心逝去了天竺灵山的大雷音寺。
“妖女,跟我走,别迷路了。”孙猴子对李心逝说。
“走。”朱慈牵着李心逝跟着孙猴子。
这会儿,孙猴子已经穿上了袈裟。
一路上很安静,只听到诵经声,风吹树叶声和佛器发出的声音。
到了一件禅房外,孙猴子扣了扣门。
“师傅,我,悟空。”
“悟空,快进来。”
孙猴子推门而入。
“师傅,徒儿下山游说佛法,意外收了个妹妹,今天带妹妹来拜见师傅,木子。”这次,孙猴子没喊她妖女。
“放心大胆的进去,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唐玄宗师傅。”朱慈小声告诉李心逝。
李心逝点点头,放心大胆的进去了。
孙悟空旁边,坐着一个慈眉善面的和尚。
“木子,这是我的师傅,玄奘法师,也是旃檀功德佛。”孙猴子介绍。
“弟子凌木子,拜见旃檀功德佛。”李心逝行礼。
“快请起。”玄奘扶起李心逝。
“师傅!”外面传来一个憨憨的声音,“我和沙师弟来看你了!”
一个猪头人身的“人”和一个络腮胡进来了。
“大师兄,这丫头谁啊?”猪头问孙猴子。
“你个呆子,这是我收的小妹,以后也是你和沙师弟的妹妹。”孙猴子说。
“见过净坛使者,见过金身罗汉。”李心逝只能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在我们兄弟面前,没那么多礼数。”沙和尚把李心逝扶起。
这时一个小沙弥走了过来。
“旃檀功德佛,斗战胜佛,净坛使者,金身罗汉,讲经的时间到了。”小沙弥说。
“知道了,去吧。”孙猴子说。
“是。”小沙弥就走了。
“对了,呆子,沙师弟,你们进来时,有没有看到门口的人。”孙悟空问。
“猴哥,门口没人啊。”猪八戒说。
“没人?”孙猴子惊讶。
“大师兄,二师兄说的是真的,门口没人。”沙僧说。
李心逝有点着急,朱慈能去哪?
“妹妹莫急,那小子不会有事。”孙猴子拍了拍李心逝的肩膀,“跟我们去听讲经吧。”
“嗯!”李心逝只好点头。
师徒四人走在前面,李心逝在最后。
刚进大殿,李心逝就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李心逝不敢进去。
“外面的女施主请进吧!”最上的如来佛祖说。
李心逝进去。
“女施主,你身上,三个神魂,都是和黑暗相关的神魂,为何来此。”如来佛祖沉声问。
“被邀请而来。”李心逝回答。
“你的眼睛,似乎也不是这样吧!”如来佛祖追问。
李心逝紧闭双眼,解除瞳孔隐藏术,李心逝的双瞳展现在重佛面前。
“异瞳人!”有些武僧已经努力控制。
“哈哈哈。”李心逝冷笑。
“木子。”孙猴子惊讶,这丫头到底瞒了多少事。
“女施主还是阴人吧?”佛祖问。
此言一出,所有武僧都做好战斗准备。
“是。”李心逝答。
也就在话音刚落那瞬间,有几个武僧冲了出来,拿着武器,攻击李心逝。
李心逝根本没抽出傲千和泷倾。
紧紧几分钟,全部被李心逝打趴下了。
李心逝的速度让众多武僧受到了耻辱,一众武僧全部冲了上去,本以为稳赢。
只是,打脸速度更快。
除了没有出手的,全部趴了。
只是,众人不甘心,再次发起进攻,还是老样子。
“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凌木子!”孙猴子大喊。
只是,李心逝没时间管他。
第三轮进攻将来了。
也就在这时。
“诸佛,诸罗汉住手!”佛祖出声。
“丫头,别打了!”朱慈出现在殿外。
“阿慈!”李心逝跑了出去。
“我只是离开一小会儿,你怎么就跑去打架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又不是我想的!”李心逝撇撇嘴。
“我是想告诉你,你今天穿的是裙子,丫头。”朱慈无奈。
李心逝的脸瞬间通红,“我,我忘了。”
一般情况下,李心逝只穿裤子,今天因为出去玩,才穿的裙子。
“不知阎王来此处,有何要事。”如来问。
“带丫头回家。”朱慈把李心逝护了起来。
“这丫头是妖女,为何如此护着?”如来问。
朱慈牵着李心逝,走进正殿。
“郑重向各位介绍,李心逝,生命古树守护者,睡神,死神,黑暗之神,也是众忘神中的一员。”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
“阿慈。”李心逝轻轻扯了扯朱慈的衣袖。
“她为何如此能打。”孙猴子问。
“这丫头的体术是我和另三个忘神教的,她继承了我们四个战斗上强大,这丫头还被另三位忘神调教精神力,毒,药,时间和空间的能力,她从她们身上,继承了最为巅峰的能力。”朱慈说。
“怪不得这丫头如此强大,竟然是这样。”沙僧惊呆。
“虽然还是新手,但是,这丫头如果跨入巅峰期,会超越我们。”朱慈看着身边的李心逝,满眼柔和。
“我要和她比试比试。”猪八戒拿出自己的钉耙。
“丫头,有把握吗?”朱慈问。
“三分之一。”李心逝轻轻说。
“足够了,要试试吗?”朱慈问。
“要。”李心逝点头。
“好!”朱慈退到门口。
李心逝抽出泷倾,准备应战。
猪八戒用他的办法应战,可是,李心逝是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她攻击毫无章法,根本无从下手。
很快,猪八戒手里的钉耙被李心逝打掉了,李心逝的剑尖指着猪八戒的眉心。
“够了,丫头。”朱慈握着她的手,帮她收回泷倾,“你的实力有上升了。”
“最近实战比较多,所以比天天对着木桩好的多。”李心逝收好泷倾。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回去了。”朱慈带着李心逝离开正殿,准备回去。
“站住!”孙猴子喊住他们。
“还有什么事,大圣。”李心逝问,她不敢再喊他猴哥。
孙猴子从自己手里拿出一条很长的灰色的锦带,在李心逝眼睛上蒙了三圈。
“这是佛祖让我给你的,这可以压制你身上的邪力,那对镯子,是我送你的,你要习惯蒙眼的感觉,这是我这个哥哥,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孙猴子帮她绑好。
“猴哥。”李心逝轻声喊他。
“八戒那个呆子让我告诉你,他不生气,回来给他做顿好吃,喊他一声哥哥就行,在那里受委屈了,来哥哥们这里,哥哥们给你出头。”孙猴子拍了拍她的头,“我回去了,朱慈,你若伤我妹妹,就算不再是佛,我也要徒撕了你,替我妹妹拿回她的心尖血。”
孙猴子转身准备回去了。
“以吾心尖血,与汝定血契,放心吧,我永远都只有她。”朱慈轻轻搂着她。
“我就信你一次。”孙猴子走了。
“我们回家。”朱慈抱起李心逝,凤皇飞来,把他们带回去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3:37 +0800 CST  
回到黑暗
两个人到家已经是接近深夜。
看到两个人平安归来,所有人的心都放下了。
“木子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我给医治一下?”落冷月问。
“冷月,丫头的眼睛没事。”朱慈轻轻为她摘下锦带。
“异色双瞳?”所有人盯着李心逝的眼睛。
“你们怎么了,我的眼睛很奇怪吗?”李心逝疑惑。
“你自己看看。”武城拿了一面镜子给她。
李心逝这才发现,自己的四个瞳孔竟然是四个颜色。
除了右眼的一个瞳孔还是原本她的眼睛的颜色,深棕色,另一个是红色,左眼一个黑色,一个紫色。
“怎么会这样?”李心逝愣住,一开始明明都是深棕色啊。
“回到黑暗界再说,丫头,启动能量。”朱慈紧握李心逝的手终于松开了。
李心逝启动能量,众人回到黑暗界,李心逝把生命古树放回原位,只是,这次,所有的书啊,文具啊什么的全部被古树丢出,放在了李心逝的空间仓库里,木槿和棉兰已经按照李心逝的要求整理好了,水晶留在了店铺里,树也变成实心的了。
他们的住所的门和店铺,融为一体,其他基本恢复原样。
只是,朱慈和李心逝回到他们的那个套间,两间卧室的墙不见了,床变成了一个大床。
“丫头,累了吧,洗洗澡,休息,好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是很累,毕竟在鸟背上呆了好几个小时。
当李心逝出来时,朱慈为她端来了温水。
“喝点水,睡觉,我去洗澡。”朱慈站了起来。
李心逝坐在床边,端着杯子,愣愣的看着窗外。
朱慈出来,看着发呆的李心逝。
“丫头,你怎么了?”
“阿慈,我的眼睛,你知道多少?”李心逝问。
“我只知道,这种情况叫做神启之眼,具体的找不到资料,冥界和天界的书库没有,这些书在你的空间里都有。”朱慈坐在她身边。
“我们这算是回到正常的时间了吗?”李心逝问。
“是的。”
“我们在这里能碰到猴哥他们吗?”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
“不能,黑暗界,只有忘神才能进入,但是,在未来某一天,说不定还能碰到他们。”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睡着了,经过那么多天的折腾,很累,累的只想大睡几天。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很有默契,不锻炼,整理最近所有和他们相关的东西。
李心逝把自己的工作室整理出来,一开始这里李心逝只放一些笔记什么的,这次,李心逝在里面放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通上电,放上台灯,房间里面摆满了书架和书,都是李心逝近期准备看的,桌边书架摆满文具,随时能用。
休整期结束,李心逝开始了每天看看书,练练体术的日子。
只是这次,李心逝增加了一天三小时的蒙眼体术锻炼和蒙眼暗器躲避。
就像猴哥说的那样,李心逝必须慢慢适应蒙眼,毕竟她总不能一直用幻术伪装着自己,总会被人看穿。
某天,蒙眼训练结束。
“木子,你为什么能用泷倾使用剑气?”火羽焱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事发突然,有些记忆都是模糊的。”李心逝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仅仅挥了两下剑,淫欲胸口就多了两道剑痕。
火羽焱从自己的工作室拿来了好几把剑,长的,短的,大的,小的。
“来,试试。”火羽焱把其中一把和朱慈的冥王剑差不多的递给她。
李心逝对准木桩,像那天一样挥动,可是木桩一点反应都没有,火羽焱给她换了一把和泷倾差不多,还是没用。
转眼,李心逝就把那几把剑都试过了,都不行。
“奇怪了,明明阿慈的剑和泷倾都行啊,怎么换了就不行了?”李心逝把手里最后一把还给了火羽焱。
“你还用过冥王剑?”火羽焱惊讶。
“嗯。”李心逝点了点头。
这消息就像炸雷,轰在几个人头上,三个男人围住她。
“你能用冥王剑!那可是最难用的剑,你能用?”森子乔问。
“冥王剑很认主,除了冥王,没人能发挥它的实力。”黑烈刃说。
“那把剑很沉,之前我试过一次,常用剑的我都很难使用它。”火羽焱真的不信。
“丫头。”朱慈拉过她,把自己的长剑递给她,“试试看。”
李心逝握着冥王剑,集中精力,挥了出去。
和上次一样,那力量瞬间将木桩斩碎。
背后的三个男人惊呆,还真有这种操作?
朱慈收回自己的剑,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果然和上次一样,剑气切断牢笼,这次是切断木桩。”朱慈看着李心逝。
“你是说,木子当时用剑气切开的牢笼,而不是单纯的用剑?”火羽焱问。
“对,当时我认为丫头用的是剑本身,现在回想,应该是剑气,冥王剑,连我都花了很久才能使用,而她,第一次就行。”朱慈告诉了他们。
“这丫头是个奇兵,放在外面果然屈才,只有我们这,才能让她的能力大幅度提升。”黑烈刃微笑,现在,他对这丫头的看法已经大幅改变从最初的的讨厌,到现在的喜欢,虽然经历颇多,但是,不可否认,他很喜欢李心逝,这丫头总能给他们带来惊喜。
“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猴子带我们去大雷音寺吗?”朱慈问他们。
几个人点头。
“丫头当天穿着裙子,把一殿所有出手的武僧,武佛,武罗汉,全干翻了。”朱慈无奈。
“不是吧,抛开武僧和罗汉,除了猴子之外,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能和不少佛打平手,她,全干翻了?”森子乔惊讶,这丫头可是他们中最弱啊?
“不行,我试试这丫头的底子。”黑烈刃出手。
李心逝虽然成长了不少,但也还是很快输给了他。
“还很弱啊?”黑烈刃无语,这丫头成长了不少,可真的还没那么强。
“忘神,不仅仅是忘记神,还有佛,这也可能是他们弱了的一个原因,丫头虽然很弱,但是,我们几乎是用自己的巅峰在教她,这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朱慈说出了最可能的一个可能。
“也是,我们算是最后拥有巅峰的神了,虽然丫头是神魂人体,但,终有一天,这丫头也会强大到伫立于世界巅峰。”火羽焱同意他的看法。
训练结束,李心逝回到工作室看书。
她想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可是找了很多书都没有。
晚上,李心逝回到卧室,扑在床上。
“你好像很累。”朱慈看着趴在床上的李心逝。
“是有点,除了训练,就在找神启之眼的事情,完全没有。”李心逝回答。
“有一个地方或许有人知道。”朱慈想起一个地方。
“哪?”李心逝来了精神。
“只有鬼节才开的冥界的鬼市,在鬼镇上。”朱慈告诉她地址。
“那里有我那没有的书吗?”李心逝问。
“可能有一两本你没有。”朱慈说。
“哪天啊。”听完朱慈的话李心逝瞬间就像撒气的气球,没了干劲。
“不用哪天,就今天。”朱慈说。
“啥,每个世界都不一个时间,你确定?”李心逝惊讶。
“那是人间的,冥界不同,只有所有世界阴气最盛的那天,就是鬼节,按照吕倩的世界时间来算正好是每年的七月十五的零点到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而最后的三小时,干什么都来了,所以也最全。”朱慈解释。
“现在呢?”李心逝问他。
“应该是八点二十九分还有半小时进入最后的热闹。”朱慈算了一下,“要去吗?我可以带你去。”
“嗯!”李心逝起床,点了点头。
朱慈给她找了一套黑色的长袖衣裤,为她披上一见黑色外袍,蒙上眼睛。
“丫头,记住,在那里,不要说太对话,不要摘下锦带,会惹来麻烦。”朱慈嘱咐。
“嗯!”李心逝答应。
“我们走。”朱慈带她进入准备进入鬼镇。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3:54 +0800 CST  
鬼镇风波
进入鬼镇前,朱慈买了一个可以遮住上半张脸的鬼面具。
“丫头,来。”朱慈为李心逝带上面具。
“为什么要带面具?鸟嘴的不行吗?”李心逝问他。
“那面具是阳面具,不是阴面具,这里只能用阴面具,这里最重要的,就是遮住最明显的地方,即使有仇,也不认识,也不会打架,你是活人,这面具可以遮住你的气息,只要不说话就没问题。”朱慈帮她带好。
“那你怎么办?”李心逝问。
朱慈就像变魔术一样又拿出一个,“我以前喜欢时不时来这玩,我有。”
李心逝伸手牵着朱慈。
“丫头,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不能离开我的身边。”朱慈嘱咐。
李心逝点点头。
朱慈牵着李心逝进入鬼镇。
那里和人间的小镇没什么区别,有卖饭菜的,有卖布匹的,有买零食的,有古董,全部都是青铜玉器瓷器,有书也是手抄本,还有家具,家电,大部分是摊子。
路过一个糖果摊位。
“丫头,要吃糖吗?”朱慈问李心逝。
“祖晨,好久不见,来了。”摊位的老板认识朱慈,但喊得是朱慈的假名。
“嗯,很久没来了,今天回来玩玩。”朱慈回答。
“这丫头谁啊。”老板问。
“这是我爱人,木子,小名丫头,最近才来。”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来,小妮,看看想吃哪个,让你哥给你买,不要为你哥省钱。”老板开玩笑。
李心逝蒙眼的感知力比一切强的多,她紧紧盯着一个波板棒棒糖。
“这个吗,丫头?”朱慈帮她拿起。
李心逝点头,朱慈把糖递给李心逝,又装了好多种不一样的糖。
“老板,多少钱?”朱慈问。
“老顾客,给九百冥币。”老板回答。
“给你。”朱慈把钱给他,就带李心逝走了,“我们要去找占卜师,这因为书绝大不部分都在冥王殿,占卜师是做好的,这里只有一个占卜师,我们去的就是他那里。”
李心逝嘴里含着棒棒糖点头。
他们到了一个店铺前,店铺上的招牌只有四个字,冥间占卜。
里面只有两个长凳,一张桌子,老板是个小老头。
“卜爷。”朱慈唤醒正在打瞌睡的老人。
“哟,祖晨,你回来了,继上次,你可是有三十多年没来了。”卜爷看到是朱慈,热情的不得了。
“卜爷,上次找你占卜姻缘很准,这是我爱人,丫头,这次是为她占卜。”朱慈抬了抬牵着李心逝的手。
“这么个美丽女孩啊,祖晨你艳福不浅啊,来,占卜什么,给卜爷说说。”卜爷笑着说。
“卜爷,今天的占卜,请务必保密,不要说出去。”朱慈嘱咐。
“每次占卜,卜爷哪有说出去的。”卜爷说。
“好,卜爷您要有点准备。”朱慈摘掉李心逝的面具,“丫头,拿着面具。”
朱慈轻轻解开李心逝眼睛上的锦缎。
“丫头,睁眼,让卜爷看看。”朱慈小声说。
李心逝紧闭的双眼睁开。
看到李心逝的眼睛,卜爷瞪大双眼,猛地站起来,关住店门。
做完这一切,卜爷跪在李心逝面前,“参见神尊。”
“卜爷,你这是作甚?”朱慈问。
“傻小子,你真会给卜爷开玩笑,这丫头,是诸神里,创世界和人间的两位神尊的转世,只存在传说里,女娲和伏羲的共同的转世,也是她右眼里拥有棕色瞳孔还没消失的原因,而且,这丫头身体里还有神魂魂和神力吧。”卜爷跪在地上向朱慈解释。
“丫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女娲和伏羲的转世。”朱慈问李心逝。
李心逝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卜爷,您先站起来吧。”朱慈吩咐。
卜爷看了一眼李心逝,李心逝点头,他才站起来。
“不知神尊体内另三位神是谁。”卜爷问。
“睡神,死神,黑暗神。”朱慈替她回答。
“傻小子,你找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厉害。”卜爷震惊。
“卜爷,我不叫祖晨。”朱慈摘下面具,告诉卜爷,“我叫朱慈。”
“阎王大人,小民若有得罪,还请原谅。”卜爷慌了,今天这来的都是什么啊,两个神。
“不用这么紧张,您帮过我大忙,怎么会怪你。”朱慈看着紧张的卜爷。
“不知二位今天想问点什么。”
“神启之瞳。”朱慈说出这四个字。
卜爷一惊。
“我就知道,一定会。”卜爷低语,走进店内。
很快卜爷出来了,他还拿了一本很厚的书。
“这是鬼事唯一一本真正意义上的书,会对你们有用。”卜爷把书塞到李心逝手里,“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
李心逝接过书,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丫头,在这里没事的,说吧。”朱慈说。
李心逝拿下棒棒糖,轻声说,“卜爷,我只问您一个问题,问完,我们就走。”
“说吧。”卜爷知道,问和回答,是最快的。
“我从小招灾,一直到现在都很招灾,是否与这两个相关?”李心逝问。
“有关,神启之瞳没开启之前,确实很招灾,而两位神尊又让你的命很硬,你的眼睛是神启之瞳,而你恰恰又是两位神尊的转世,造就了你现在这样,命硬又招灾。”卜爷回答了李心逝的问题。
“谢谢你,卜爷。”李心逝说。
“不敢,你们走吧。”卜爷打开店门,让他们走。
朱慈为李心逝带好锦带,带好面具,自己也带好面具,两个人离开了。
没走多远,有家出售布包的店,朱慈停了下来。
“丫头,等我一下,站在这里,不要走。”朱慈说完,进去了。
李心逝紧紧抱着书,低着头,她还在回想卜爷的话,棒棒糖就这么咬在嘴里。
一个轻蔑的女声传来,:“呦,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孩子抢糖吃?”
李心逝感知到,一个妖艳的女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问你呢,蒙眼还带面具的。”那女人见李心逝不答话,又出声。
李心逝不敢说话,女人怒了,“你聋子吗?”
李心逝继续沉默。
女人怒火顶了上来,她施法,地上的土就像有了生命,集合成为一条巨大的土蛇,冲向李心逝的腹部。
李心逝的腹部一阵剧痛,那蛇把她顶到小镇上空,就散去了,李心逝开始下坠
这时,女人腾空而起,扯去李心逝的面具,拽开她眼睛上的锦带,并狠狠踢了她一脚。
李心逝努力调整身体,终于还是稳稳落了下来,双眼还是紧闭,一股腥甜的味道冲了上来,李心逝紧紧咬着糖。
女人急速走了过去,捏住李心逝的下巴,“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妖孽,竟然连眼睛都不睁开。”
周围人窃窃私语,李心逝听到周围人的话,这才知道,这女人叫胡妩媚,是鬼镇第一美女,拥有很强的法力,最见不得比她美的人。
李心逝一笑,出手狠狠打开胡妩媚的手,一脚踹了过去,胡妩媚腹部的衣服上,留下了一个鞋印,胡妩媚后退了几步。
镇上的人目瞪口呆,有人敢踹胡妩媚!
“你这家伙!”胡妩媚那受过这气,冲过去,想抓李心逝的脸,但是她错了。
李心逝抬脚从侧面踢了过去,胡妩媚瞬间飞了出去,正正飞了好几米,吐了口鲜血。
这一下,众人惊呆,这丫头都没睁眼,就这么把胡妩媚踢吐血了?
李心逝抬手,锦带回到她手上。
胡妩媚不甘心,努力站起身。
朱慈拿着李心逝的面具来了。
看到朱慈,胡妩媚化身小女人。
“阿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找我。”胡妩媚跑过去,“你看,那野丫头都把我踢吐血了。”
看热闹的镇民满脸黑线,谁都知道,胡妩媚爱祖晨,可人家祖晨根本不爱她,为此人家祖晨躲了她三十多年,今年才回来。
朱慈略过她,走到李心逝身边。
“丫头,你怎么流血了?”朱慈抬手擦这李心逝嘴角的血。
众人这才发现,李心逝的嘴角流出不少血,沾的她嘴里的糖上都是。
“沾上血了,就不吃了,给你换一个。”朱慈拿下棒棒糖,为李心逝擦去嘴上沾的糖和血的混合液。
“祖晨,那野丫头是谁,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胡妩媚生气,自己喜欢祖晨几百年,为他来到冥界,眼看得手了,竟被人夺取,她气,才会趁着祖晨不在,出手打伤她眼里的“野丫头”,可是为什么,祖晨一出现,只护着那“野丫头”。
“与你无关。”朱慈替李心逝绑好锦带,带上面具,在此期间,悄悄在李心逝耳边低语,“一个单相思的追求者而已。”
“告诉我!”胡妩媚大喊。
“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她是我祖晨唯一的毕生挚爱,看在今天丫头还回去了,我就不追究你了,如果还有下次,每一次,我都会在你脸上割上一条明显的伤!”朱慈冷声替李心逝宣布主权。
“毕生挚爱,毕生挚爱,我不信!我爱了你几百年,追随你到冥界,可为什么?”胡妩媚崩溃。
“你是爱上了我,我拒绝了,你自愿跟随我来冥界,我又没拦着你,我愤怒时,你不在,我难过时,你不在,我受伤时,你更不在,只有她在,她平息了我的愤怒,带走了我的难过,抚平了我的伤痛,你呢,什么都不做,只是在这痴痴傻傻的等,我曾认为我铁石心肠,竟然拒绝了你,直到她为了我,可以放弃安全,不顾一切,甚至连命都能不要,我的心动摇了,直到我发现,我的心,只为她的动摇,我决定跟她一个安稳,让她留在我身边,永远。”朱慈把李心逝护在身后。
胡妩媚瘫坐下来,一只手臂努力支撑不让自己倒下,不停抹泪,低声问:“这就是,你想要的爱吗?”
“对。”朱慈肯定。
“既然如此,我求你最后一件事。”胡妩媚努力站起身,“抱我一下。”
朱慈看着背后的李心逝,李心逝点点头,朱慈走了过去。
只是在朱慈轻轻抱住胡妩媚的一瞬,胡妩媚使用了媚术,朱慈松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在摁在地上。
“本想用这让你死心,你竟然想用媚术蛊惑我,怎么能让你如愿。”朱慈冷笑。
“你竟然会不受控!”胡妩媚震惊。
“我说过,我唯一的挚爱,是丫头,你不会得逞。”朱慈的又加了几分力量。
胡妩媚已经翻白眼,口吐白沫了。
李心逝意识到不对,冲了过去。
“阿慈,别!”紧张之下,李心逝下意识喊。
李心逝搂住他的手臂。
“别杀她,放她走吧。”李心逝于心不忍。
朱慈松了手,“听你的,丫头。”
胡妩媚猛吸一口气,恢复了过来,只是,她吸了吸鼻子。
“人味,你丫头是人!”胡妩媚盯着李心逝。
“怎么,你以为她和你一样是狐?”朱慈将李心逝护住。
“她是活人!这里是鬼镇,祖晨,活人味道和死人不一样!你被她骗了!”胡妩媚不顾一切。
“对你的恩人这么说话吗?胡妩媚!”朱慈质问。
可能因为冥火的原因,李心逝身上活人的气息很低,但是不代表没有,鬼镇的死人闻不出来,胡妩媚可是狐族。
“她真的是活人!”胡妩媚说。
李心逝忍不住想弄昏她,朱慈拦住她,不让她动。
“你不是好奇她为什么不睁眼吗。”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脸,“丫头,我把它们摘下来,好吗?”
李心逝点头,朱慈为她摘下面具和锦带。
“丫头,睁开吧没事了。”朱慈柔声告诉李心逝。
李心逝睁开眼睛,她的双眼镇住所有人。
胡妩媚已经,离开跪在李心逝面前。
“小畜胡妩媚,参见神尊。”胡妩媚毕恭毕敬。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4:13 +0800 CST  
暴兽与重生
“小妹你还真是堕落了,竟向一个人下跪。”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李心逝个朱慈背后出现,话音刚落,一把利刃穿过朱慈胸膛。
“阿慈!”李心逝搂住倒下的朱慈。
伤他的人,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
“既然我狐妹得不到,就毁了好了。”男人冷笑。
“九哥!”胡妩媚大喊。
“阿慈!”李心逝恐惧,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主心骨,她不想失去他。
“丫头,不怕。”朱慈说完陷入昏迷。
“你杀了他!”李心逝暴走。
“那又如何,既然他无福娶我狐妹,就该死!”男人举刀,想斩下朱慈的头颅作为纪念。
李心逝抽出泷倾拦住了他。
“我不会让你继续伤害他。”李心逝眼里满是泪水,她的心很痛,朱慈倒下,她的世界崩塌了。
“哼,呵呵,呵哈哈哈。”男人狂笑,“你以为就凭你?”
男人冲过去,和李心逝打了起来。
男人的速度太快,李心逝根本跟不上,很快落了下风。
这时,混沌的声音飘进李心逝的耳朵。
“丫头,跟我念,我帮你!”
“好!”李心逝已经没有办法了。
“以吾之身。”
“以吾之身。”
“借汝之力。”
“借汝之力。”
“暴兽。”
“暴兽!”李心逝喊完的一瞬间。
被称为九哥的男人被弹开,李心逝被一团黑色的能量包裹。
能量里传来混沌的声音。
“小狐狸,敢伤木子和祖晨,你还真是胆大。”
能量消失,李心逝整个都变了。
“剑?用不惯。”“李心逝”收回泷倾,直接冲向九哥。
本来并不快,也毫无胜算的李心逝,在一瞬间,就赢了。
她紧紧掐住九哥的脖子。
“既然你敢伤她心尖血的载体,我就夺你修为!”“李心逝”徒手从九哥的身体里取出他的内丹,一瞬间,九哥化为一直红狐。
“去你筋脉。”“李心逝”手掌上浮出一股黑色的能量,注入红狐体内,红狐惊恐,他血管瞬间爆裂,所有筋全部断裂。
“够了,求你,别伤害我九哥,那内丹,可以让他好起来,放了他。”胡妩媚紧紧抓住“李心逝”的手腕。
“李心逝”甩开她。
“小狐狸,心痛吗。”“李心逝”问。
胡妩媚点头。
“那这只狐狸体会过体会过吗?木子穷极一生都在努力活着,背负着的东西远比你看到的多,遍体鳞伤的她曾经那么不敢爱,害怕被抛弃,害怕别人说她不懂事,不乖,以至于连撒娇这样简单的事都遗忘了,你们体会过吗,祖晨是唯一走入她内心的人,知道她痛苦的人,所以,心尖血这样重要的东西,才会放在他体内,你们就这么伤害了他们,木子还在为你求情,你们该死。”“李心逝”的话就像针一样刺痛了胡妩媚和九哥,“这孩子害怕,她怕这世界的一切,也恨,恨这世界的一切,只有一个人,她敢托付终身,那就是祖晨,丫头的心不安,只有他能让她心安。”
李心逝把九哥丢给胡妩媚。
“我让你们,也体会体会木子的痛苦。”“李心逝”施展法术,将他们囚在了那痛苦的梦境里。
暴兽被解除,李心逝知道刚才的所有。
混沌把耳朵紧紧贴在朱慈身上,很快,“木子,他没死,还有心跳,用那东西救他!”
“请住手。”凤皇飞了过来。
“小鸟,那干嘛!这玩意说不定真能救他。”
“那会适得其反,狐族的力量和神力相反,可能会死。”凤皇落在李心逝肩膀上,“虽然,这丫头的‘苏生’和我的‘重生火焰’很有把握,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真的?”李心逝问它。
“嗯,前提条件是,你的一半血。”凤皇说。
“好,我同意,但是,一定要成功。”李心逝答应。
“走。”凤皇用火焰,将所有人带到极乐净土。
“极乐净土?”李心逝看着周围。
“这里不会有人打扰。”凤皇将火焰中的朱慈放在了里面的一个石棺里,“丫头,用你的血浇灌他的伤口,直到我说停。”
李心逝点头,她用傲千划开手腕,将自己的血浇在朱慈的胸前的伤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心逝只觉得越来越晕,终于,凤皇说停了。
李心逝强打起精神,凤皇一声令下,李心逝使用泷倾释放苏生,凤皇释放重生火焰。
慢慢的,李心逝越来越难以集中精力,晕倒了。
朱慈苏醒,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李心逝。
“丫头!”看到晕倒在地上的李心逝,朱慈冲过去,搂起她。
“你醒了?”混沌的脸色很难看。
“丫头怎么了?”朱慈问。
“你被那臭狐狸刺穿心脏,木子为了让你平安无事,用自己的血和苏生,还有你的鸟的重生火焰救活了你,现在你看到的,就是,失血过多,还强行使用苏生的木子。”混沌的声音里听不出温度。
朱慈崩溃,“傻丫头,你答应我的,不会为了我,伤害你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她当然不想违约,但是她想让你活。”混沌告诉他:“我和木子的思维是连在一起的,我比你更清楚她在想什么。”
“丫头,我们回家,冷月一定能救你。”朱慈抱起她。
“给我!”混沌夺过李心逝,“你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能好好守护她,事实证明你不能,我要把她放在我认为安全的地方。”
混沌带着李心逝离开了极乐净土。
朱慈发呆,他该怎么办,丫头是他的全部,现在,都没有了。
朱慈一个人回到黑暗界。
所有人都在问他,“木子呢?”
他没办法回答。
黑烈刃看出了异样,跟他回到他的卧室。
“说说吧,怎么回事。”黑烈刃坐在他对面。
“丫头想知道神启之瞳,我想起冥界卜爷那里可能有线索,我带她去了,后来,记不清了,醒来,就在极乐净土了,丫头晕倒,我从混沌嘴里知道,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只妖狐贯穿了心脏,丫头为了救我,放了自己一半血,又强撑着用了苏生神力,混沌把丫头带走了。”朱慈说完,哭了出来,“烈刃,我该怎么办,我答应保护她,到最后,还是她伤害自己保护我,我和她定下约定,只是希望能保护对方,到最后,还是她护我。”
黑烈刃第一次见朱慈如此崩溃。
“且等等看吧,说不定,木子明天就回来了呢?”黑烈刃拍了拍朱慈,出去了。
“老黑,朱慈说什么了?”火羽焱问。
黑烈刃把朱慈刚才的话转述给大家。
这时,混沌回来了。
“你把木子藏哪了?”黑烈刃问。
“安全的地方,有人照顾她,放心。”混沌看着众人,“等朱慈那家伙好些了,我再来。”
混沌又一次离开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4:35 +0800 CST  
在佛堂
李心逝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眼前的一切,不是极乐净土,也不是黑暗界,自己的手腕还缠着纱布。
“施主您醒了。”一个小沙弥站在门口微笑。
“这是哪?”李心逝坐起问。
“大雷音寺。”沙弥回答。
“我怎么会在这?”李心逝追问。
“一个自称李混沌的黑衣施主把您送来的,点名找斗战胜佛。”沙弥心平气和回答。
“李混沌?现在人呢?”
“这呢,没丢!”
混沌出现在门口。
“阿慈怎么样,他没事吧?”李心逝问。
“你,还关心他,你都不管自己,你睡了二十八天,斗战胜佛,净坛使者和金身罗汉跑遍所有地方,才把你救回来,连我都快要放弃了,他们没放弃,硬是把你从垂死救回来,你还在关心他!”混沌看着这个几乎不关心自己的丫头。
“我不是没事嘛,你看,我不已经好了?”李心逝看着这个有点幼稚的契约神兽。
“不管你了,走了,我还要看武僧练武呢。”混沌出去了,临走,给小沙弥留下一句,“秃驴,别告诉她!”
“抱歉,我弟弟就这脾气,有时我都管不了他。”李心逝对小沙弥表示抱歉。
“阿弥陀佛,施主那不是您弟弟,但您是位姐姐吧?”小沙弥问。
“说说看。”李心逝看他挺聪明。
“您是个很温雅的人,而他,每天上蹿下跳,您说话从不带一些绰号字眼,而他似乎早已经习惯,您醒了第一件事是确认环境安全,之后是确认他人安全,他只确认你是否安全。”小沙弥分析。
李心逝笑了。
“不知小僧说的是否正确。”
“你说得对,他不是我弟弟,我在没被人遗忘前,有一个表弟和一个堂妹,他们跟我长大,除了生父母,他们,只有我能依靠。”李心逝告诉他。
“阿弥陀佛,施主的表弟是否叫刘默瀚,小名小龙?”小沙弥问。
“你怎么知道?”李心逝愣住。
小沙弥关上门。
“姐,我啊,小龙。”小沙弥哭了。
“小龙?”李心逝仔细看着小沙弥的脸。
“真是我,姐,我跟爸妈说,我有姐,他们不信,说我胡说,说我只有李鑫一个哥哥。”小沙弥边哭边说。
“明明应该不会有人记得我,为什么,小龙。”李心逝发现,这真的是吕燕家的那个和自己关系最好的表弟,小龙。
“姐,哥确实很好,可我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你,一开始我还说,后来,我再也没说过,因为所有人都不记得你,只有我,我听说你在这,我辞职了,只为了和你见一面。”小龙看着李心逝,内心百感交集。
“小龙,姐只希望你们好,你和姐不一样,你前途光明,而那时的姐呢?无论姐怎么努力,都是个废人,我寄希望于你们,只希望哪怕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出人头地,我就满意了。”李心逝从未对小龙说过这些话,因为怕他有压力。
“不,我只要你做我姐姐!”小龙任性。
“小龙,你要知道,不可能了,现在,无论在哪里,都没有我这个姐姐了,只有李鑫。”李心逝很清楚小龙在任性胡闹什么,从小他就在她身边,只有她最清楚。
“是吗。”小龙失望离去。
“我多希望你们健康长大,快乐啊,姐姐只有健康长大做到了,快乐,只有在遇见他们后才快乐,这世上,除了父母和爱人,只有哥哥和姐姐,才能做到的,让你们快乐啊。”李心逝失落,没想到,自己一走了之,竟然还会有人记得自己,还如此痛。
“木丫头醒了?”沙僧的声音响起。
“肯定醒了,刚才那傻猫说过了。”孙猴子的声音。
“猴哥,沙师弟,你们慢点。”猪八戒的声音。
“呆子谁让你天天吃吃吃的。”孙猴子调侃他。
“净坛使者,每天的任务不就是这些嘛!”猪八戒无奈。
三个人推门进来。
“木丫头,你果然醒了。”三兄弟很高兴。
“我听混沌说了,谢谢哥哥们。”李心逝道谢。
“哎,自家兄妹说什么谢谢。”猪八戒憨笑。
“丫头,你为了那小子值吗?”孙猴子问。
“猴哥,我只是想救他,如果我不救他,我会后悔,我不想做后悔的事。”李心逝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这次好在是混沌把你抱来交给我们,否则,你会怎样,完全是个未知数。”沙僧看着床上刚刚恢复的李心逝。
“我被哥哥们照顾的很好。”李心逝笑着看着这三兄弟。
“哎哎,木丫头,你到是喊我和沙师弟一声哥哥啊,不能老是叫猴哥啊。”听到李心逝喊猴哥,猪八戒心里不平衡。
“你个呆子,丫头身体刚好一点,你就这么占便宜?”孙猴子揪住猪八戒的耳朵。
“二师兄,大师兄说得对啊。”沙僧说。
李心逝努力不笑,看着三兄弟打打闹闹。
过了会,三兄弟也走了。
屋里就剩李心逝一个人。
李心逝想出去看看,她穿了一身素白的衣服,穿上鞋子出去了。
水池边,李心逝看着里面的鱼游来游去,陷入回忆。
暴兽状态下,自己看到一切,就是动弹不得,想做什么,都不行,朱慈就在自己身边,自己却亲眼看着他被刺伤。
“施主还未痊愈,为何起身了?”
李心逝转身,是观音菩萨。
“观音菩萨,弟子在想事情。”李心逝行礼。
“不如和我说说,说不定会好一点。”观音菩萨说。
“那就占用菩萨一会时间,为弟子答疑解惑。”李心逝从最初的说起,一直到自己再次救朱慈,“我知道,我违背了诺言,我答应他,不会为了他伤害自己,可是,看他受伤,我又放不下,只有这么做,我才安心。”
“你对你的决定后悔吗?”观音菩萨问。
“不后悔。”李心逝回答。
“这就够了。”观音菩萨说,“既然不后悔,何必拿它折磨自己,别人不会为你而痛,只会为自己而痛,当一个人为你而痛,那大概就是爱。”
“谢菩萨指点。”李心逝懂了。
“看到你能豁然开朗,我就放心了。”观音菩萨打算离开。
“还有一件事,想劳烦菩萨。”李心逝说。
“请讲。”
“上次打架的事,请替我,向大家道歉。”李心逝还记得这件事。
“我会传达的。”观音菩萨离开了。
混沌又回黑暗界了。
朱慈的情况也好了很多,他不在执念于李心逝舍命救他,他只想回到她身边,知道她好不好。
混沌这次没在拦着,带朱慈去了大雷音寺。
只是,刚进去。
“站住。”一个沙弥拦住他,“你就是朱慈吧?”
“我是。”朱慈回答。
沙弥一拳打在他脸上,朱慈摔倒。
“你还有脸来,我姐差点死,你还好意思出现,我姐从没有这样过,你让我怎么放心把我姐交个你,你要是再害得她差点死去怎么办,你告诉我!”沙弥揪着朱慈的领子,狠狠晃着他,停下来时,满脸泪水,“我就这一个姐姐,不是亲姐,胜似亲姐,姐姐替我背的太多,曾经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我只要她好!”
“小龙。”混沌拽起小龙。
朱慈站起身,准备进去。
“我姐喜欢酸的,不喜欢苦的,最讨厌生姜,洋葱,苦瓜和胡萝卜,喜欢辣和凉的,但是胃不好,她生理期腹部会因为痉挛而痛的动弹不得,必须喝姜糖水,她很喜欢茶,咖啡和柠檬水,很讨厌棕色,橙色,玫红色,喜欢蓝色,绿色,黑色,白色,喜欢动漫,不喜欢综艺和电视剧,很喜欢娃娃,动物最喜欢边牧,她不粘人。”小龙把李心逝所有喜好都告诉了朱慈。
“谢谢。”朱慈知道,小龙这是放心了。
“如果你对她不好,我饶不了你!”小龙大喊。
“你放心。”朱慈进去。
李心逝站在鱼池边,自己离开三十天了,不知道大家怎么样了,想想,有两对双胞胎,应该不会差,朱慈应该有黑烈刃和白玉棉劝着,这会也该没事了。
第一次,李心逝有些挂念朱慈外,如此闲适。
一阵打斗声音引起李心逝注意。
一个沙弥跑过,李心逝拦住他。
“小师傅,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有打斗声?”李心逝问。
“施主,您快回去吧,斗战胜佛,净坛使者,金身罗汉和阎王打起来了。”沙弥说完跑走了。
“你果然来了,阿慈。”李心逝站在原处哪也没去,只是,心里多出几分慌乱和期待。
打斗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李心逝还在等。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丫头,我来找你了。”朱慈看着那个让他心痛的人。
一个人影窜过来,拦住他。
“不准动她!”一个小小的孩子拦着。
“走开。”朱慈紧盯着他。
“不!姐姐对我很温柔,我不能让你伤害她。”小孩是庙里的小僧,茶图。
“图图,没事的,他不会伤害姐姐。”李心逝安抚茶图。
“姐姐,刚刚他和斗战胜佛打的可凶了,很吓人。”茶图明明很怕还是拦着。
李心逝没办法,用修普诺斯的力量让茶图睡着了。
“丫头。”朱慈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自己承诺会照顾她,但是大部分时候是她在照顾自己。
“你还是来了,纵然所有人都拦着。”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答应保护你,可每次,关键时刻,都是你保护我,寻枪是,我被潘多拉扣下也是,这次,你不惜冒着会死的风险也要救我,丫头,明明最痛的人是你,为什么。”朱慈逼近。
“我不知道,每次,都是下意识而为之,每次都是。”李心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放心的多。
“我心很痛,并不是你违约了,而是,你救我,是拼了自己的命,堵上自己生的希望。”朱慈说不下去了。
“本来我就没有生的希望了,如果能为一个人,堵上所有,值了,小龙是,你也是。”李心逝说。
“你这是拿自己豪赌,赢了还好,如果输了呢?”朱慈彻底崩了,他从不在李心逝面前哭,这次,眼泪还是流下来了。
“放弃生,没那么难,唯独放弃死很难。”李心逝看着朱慈,“我曾放弃过生,是因为小龙已经成了,我赢了,目标全无,放松反而更难受,各方的压力让我紧绷的弦断了,所以,我放弃了生,而你,让我舍不得那么快的放弃生。”
朱慈向前走了一步,搂住李心逝,“活下来,我不许你再拿自己去豪赌。”
朱慈紧紧搂着李心逝,这种痛,他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6:34 +0800 CST  
魔攻
“你若还不想离开,我就在这里陪你”朱慈终于平静了下来。
“嗯!”李心逝点头。
深夜,一个沙弥过来敲门。
“怎么了?”李心逝问。
“施主,茶图又闹夜了,众僧哄不好,想请你去一趟。”沙弥说。
“我这就来。”李心逝站起身。
“丫头。”朱慈也站了起来,“披上衣服再去。”
朱慈给她披上一件外套。
李心逝来到禅房,茶图还在哭闹,一众沙弥手足失措。
“这孩子,哈哈。”李心逝听着声音,走了进去。
“施主。”沙弥们行李。
李心逝伸手抱起茶图。
“图图,怎么又哭了?”李心逝温柔的问怀里的茶图。
“姐姐,我做噩梦了,好可怕。”茶图哭着说。
“好了,好了,不哭,醒过来就过去了。”李心逝哄着茶图。
很快,茶图被哄睡着了。
“来。”李心逝照顾茶图床位边的一个沙弥,“抱着他去休息吧,夜深了,我先走了,叨扰了。”
“多谢施主。”几个沙弥表示感谢。
李心逝慢慢走了回去,朱慈站在禅房门口。
“你怎么出来了?”李心逝问。
“等你。”朱慈走过去,“天凉了,你还要跑去哄那个小孩睡觉。”
“我没事,吹一会不会生病。”李心逝笑,这男人还真是很吃醋啊。
“以后不许这样,他会长大,而你会老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老了,你还会陪着我吗?”李心逝逗他。
“他们不会,我会。”朱慈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睡在了地上,“快睡吧。”
“嗯。”李心逝轻轻回答。
清晨,李心逝醒来,朱慈已经起来了。
茶图躲在门口,想进来,但是又害怕朱慈。
李心逝起床,向茶图招手,“图图。”
茶图看到李心逝起来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姐姐,你醒了,你看,图图给你带来的什么!”茶图手里握着一束野花。
“你从哪采的,就不怕被责罚吗?”李心逝问。
“我从山外采的,图图不怕,多念里边几遍经文给它们超度一下就好了!”茶图开心。
“好。”李心逝揉了揉这个小和尚,还真是肉乎乎的。
“臭孩子,又抢我老婆。”朱慈撇撇嘴。
“你自己留不住姐姐,怪谁,嘿嘿。”茶图得意。
“臭孩子,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朱慈的脸黑了不少。
“那你就把我和姐姐一起扔出去吧!”茶图狡黠一笑。
李心逝看着朱慈和茶图斗嘴,抿嘴一笑。
外面传来一些声音。
“快点,快点!”的说话声伴随着脚步声。
李心逝他们出去了。
“师傅,不知是怎么了,为何让众武僧全部出去?”李心逝拦住一个大师傅。
“施主,外面妖魔来袭,还请施主回去。”大师傅说完,领着一众武僧出去了。
“妖魔?”李心逝好奇。
“要去看看吗?”朱慈知道她的好奇心,就算他不说,她一定会去的。
“嗯!”李心逝和朱慈去了门口。
外面果然来了一大群妖魔,在不停叫嚣。
“快吧妖女交出来!她把我小弟和小妹弄的不知去向!我要她说清楚!”为首的是一个很壮实的男人。
“施主,是两位胡施主先伤害朱施主和李施主,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施主为何要迁怒于施主呢?”一个老和尚说。
“那为什么她好好的,我小弟和小妹不见了!”男人怒火难以平复。
“不知李施主能不能为我等解答一下。”老和尚虽然背对门,但是,已经知道了李心逝在了。
李心逝出来。
“暴兽。”李心逝只说了这两个字,足以让所有人震惊。
暴兽是什么,神族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契约神兽,而暴兽就是主人和神兽共用一体,进行战斗,这样,神兽的强大力量会继赋在主人身体,几乎可以说是战无不胜,但这也有个问题,就是这个状态下,神很容易被神兽夺取神体,解除契约,把已经成带有神魂的废物神兽一脚踹开。
“你用暴兽把胡九和胡妩媚关在了哪里?和你一起的神兽又是谁?”为首的男人大吼。
“是老子!你有意见?”混沌从房顶跳下。
“混沌神兽。”为首的男人惊讶,“为何是您。”
“我相中了谁当然就要要谁,不喜欢谁就踹了谁,你有意见?”混沌问。
“没,没有,不知混沌神兽把小弟和妹妹锁在哪里,还请放了他们。”为首的男人慌了,这丫头谁啊,为什么会被混沌这种创世纪神兽守护。
“那两只死狐狸,在这丫头的梦境里。”混沌一只手摸着李心逝的脸,他的下巴已经抵在李心逝的太阳穴。
“梦境?”男人怔怔的看着李心逝。
“这丫头有一个很强大的心魔,一直没有完全被清除,心魔创造的梦境时不时就要出来折磨一下这丫头,我把他们丢进心魔的梦境,替她承受心魔带来的伤痛。”混沌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回去吧,木子,没事了。”
李心逝点头,打算回去。
男人也终于出手了。
他本想让胡九劝说胡妩媚回家,没想法两个人全折在这丫头手里了,他咽不下这口气,他打开双手,让其变成利刃,冲向李心逝。
“李施主!”众僧喊。
李心逝转身一瞬,抽出傲千换成刀,拦住了他,泷倾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一个月她都没有见到它。
那男人力气很大,比胡九更厉害。
李心逝用力把他推了回去,自己后退几步,跌倒了。
男人岂能善罢甘休,又准备发起攻击,发起攻击前,“诸妖魔攻击!”
他又开始攻击李心逝,只是这次,朱慈抽剑,砍伤了他。
“你是谁,你为何护她!”男人问。
“胡一,你妹妹对我用媚术,你弟弟差点杀了我,我连护我的女人都有错吗?”朱慈挡在李心逝前面。
“你是,妩媚说的祖晨!”胡一想起。
“我是祖晨,可我还是,阎王!我从未爱过你妹妹,也拒绝了她,你妹妹一厢情愿跟我去冥界,还打伤了我的丫头,而你的弟弟呢,你妹妹得不到,就像杀了我,如果不是丫头,我早就死了,你还想杀了她吗?”朱慈转身扶起李心逝,“丫头,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李心逝站了起来。
“我不信!”胡一怒吼,再次冲向李心逝。
一个身形冲过来,撞在胡一身上,胡一滚了出去。
“我不许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欺负我姐。”小龙护着李心逝。
“小龙!”李心逝跑到他身边,“快回去,它不是你能对付的。”
“姐!我为所有人都忘了你而恨所有人,但是我只要你好!”小龙看着姐姐,自己这个受伤也要硬扛着说自己没事的姐姐。
“还真是姐弟情深,那我就连你一块屠了,为我弟妹偿命。”胡一冲向两个人。
李心逝调动自己身体里的冥火,用冥火围住了他。
胡一惨叫,不停打滚,想灭掉冥火,但是冥火是附着在灵魂上的火焰,灵魂还在,火就不会灭。
“姐。”小龙看着这个有点陌生的姐姐。
“小龙,做姐姐的,哪有一个希望自己的弟妹不好,受伤,我曾最疼爱的人是你,不要为了我,把自己弄伤,姐姐最想看到的,是你好,而不是受伤。”李心逝把自己的手绕到小龙背后,“你只要记住,姐姐很爱你,就够了。”
李心逝打晕小龙,把他放在旁边。
她灭掉胡一身上的冥火。
“你为何会用冥火?你不是冥界的人吧!”胡一问。
李心逝紧闭双眼,将幻术解除,她从在这里第一次见小龙那一刻,就把眼睛幻化成了双眼棕瞳。
“神启之瞳?”胡一呆呆看着李心逝的眼,她的眼就像可以摄入魂魄一般,她的瞳孔很纯净,干净的就像曾经那美丽的蓝天白云一样,没有一丝杂质,里面没有掺杂任何的污浊,没有权利,没有金钱,没有欲望,没有愤怒,若说有,她的眼睛里只有失望和爱,胡一在她眼里,看到了另外两个创世纪的大神,女娲和伏羲,“参见神尊。”
胡一行李。
李心逝打开梦境,她放出了胡九和胡妩媚。
“带他们走吧,我想,他们也得到教训了。”李心逝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丫头,你的剑,我从极乐净土带回来的。”朱慈把泷倾递给李心逝。
李心逝用泷倾里的苏生,给胡九修复了身体,把内胆也还给了他。
胡九恢复如初。
“明明我差点杀了他,还害得你们分离了这么久,你应该恨不得杀了我才是,为什么?”胡九不懂。
“我们有一点挺像,作为哥哥和姐姐,都要护着弟妹,希望他们好,对于这一点,就足以让我放你们回家,暴兽让我无法掌控身体,我又着急救回阿慈,才拖到现在,为妩媚找个好家庭吧,好好照顾她,比总是冒险,总是受伤好。”李心逝看着扑在胡一怀里痛哭的胡妩媚。
胡妩媚转身盯着李心逝,“那么疼,你为什么要忍着,为什么,疼的无法动弹也无法喘息,你还在撑着,为什么,我不明白。”
“因为我是姐姐啊,姐姐是不许崩溃的。”李心逝轻轻告诉她。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胡妩媚哭着。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响,李心逝走了出去。
妖魔们已经快赢了。
李心逝紧握泷倾,释放苏生,为所有武僧治疗,李心逝挥了挥泷倾,使用冥火将所有妖魔全部集中到一个地方隔开。
“多谢李施主出手帮助。”领头的老和尚行礼。
“你们没事吧?最好都看看,有没有事。”李心逝感到很累,从没有这么累。
朱慈搂住她,“丫头,你连着两次冥火和苏生,体力都透支了。”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李心逝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就睡着了。
李心逝再次醒来,还是那间禅房,只是,朱慈不在。
外面天阴了下了,开始下下小雨,可是李心逝的胸口竟然意外没有疼。
自从那以后,每到阴雨天,她的胸口都会像针扎一样疼。
李心逝奇怪,打开衣服契约伤还在,可是真的不痛,她裹好衣服,这时。
“姐!”小龙跑了进来。
“小龙,你还这么莽撞啊,好在屋里是我,换人看不揍你。”李心逝看着跑进来的小龙。
“姐,你看!”小龙手里握着一大串山楂冰糖葫芦,把它塞给了李心逝。
“你哪来的这个。”李心逝惊喜。
“我知道你喜欢,买来的。”小龙看着李心逝的笑容,他第一次看到姐姐的笑容,以前都是在梦里看到。
李心逝咬下来一个。
“还是糖葫芦好吃。”李心逝嚼着沾满糖水的山楂。
“你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买。”小龙高兴。
“臭小子,哪能天天吃,吃多了牙不得坏了。”李心逝笑着说。
“那我以后,天天换花样的买,今天山楂,明天就小番茄,后天就橘子,大后天就葡萄,大大后天就草莓的。”小龙兴致勃勃的说。
“好。”李心逝摸摸小龙那光溜溜的头,“小龙,阿慈呢?”
“他?不知道,一大早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临走只说自己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小龙回忆,“不过姐,他能护着你,我也略放心一点。”
李心逝停下了。
“小龙,我不得不嘱咐你,我随时可用会回去,我走了,你可能会忘记我,但是,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要让姐姐失望,知道吗?”李心逝看着自己这个弟弟。
“嗯,我知道了,姐。”小龙知道,姐姐这还是放不下自己。
“说话呢?”朱慈回来了。
“你去哪了?”李心逝问他。
“鬼镇,那天,书和糖装在一个包里,都掉在了那里,好在当时另一个认识我的人在那,帮我收了起来,我去拿了回来。”朱慈挥了挥手上的一个斜背的背包,“对了,丫头,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朱慈抬起另一个手,手里有一串山楂冰糖葫芦。
“糖葫芦!”李心逝笑了起来,抬了抬手,“你和小龙还真是心有灵犀啊,都给我带糖葫芦了。”
“慢慢吃,不着急。”朱慈找了一个盘子,把他手里的糖葫芦放在盘子里。
“喂,你真能保护我姐吗?”小龙不愿意叫朱慈的名字,只好称他为喂。
“我不确定。”朱慈回答。
“那你为什么接受我姐的心尖血!”小龙盯着他。
“曾经我觉得我可以,现在,我不确定。”朱慈低头,对啊,他现在最不确定的就是能不能保护自己的丫头。
“你不确定,我如何能把我姐交给你。”小龙很难受。
“小龙,我不敢向你承诺,因为,我能做的,只有保护她,我知道,我缕缕失败,反倒让丫头保护了我,所以,我不确定,未来,我能不能保护丫头。”朱慈看着小龙。
“姐。”小龙扭头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看着他。
“慢点吃,嘴上沾的都是糖浆。”小龙为她擦去嘴上沾着的糖浆。
“嘿嘿。”李心逝笑。
朱慈看着他们,“这就是真正的家人吗,即使众人都忘了你,我也不会忘。”
“姐,我先走了。”小龙说。
“嗯!”李心逝轻轻点点头。
“喂,你要是想从我手里拿回我姐,证明给我看!”小龙说完,离开了。
“丫头。”朱慈来到李心逝身边。
“阿慈,我身上除了契约伤其他的都消失了。”李心逝告诉他。
“你身体的强力自愈力已经开启了。”朱慈解释。
“强力自愈力?”李心逝奇怪。
“你在救了我之后,即使休整一个月也没过来,三天前,你使用了一次高强度的冥火和苏生,身体已经到了境界点,你又用了第二次,突破了那个极限,所以,你的身体恢复了。”朱慈告诉她。
“这也太快了,而且,我睡了三天?”李心逝问。
“嗯,你睡了三天,三天里,你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大家怎么样了?还精神吗?”李心逝问。
“都很好。”朱慈回答。
敲门声响起。
“丫头,我,沙悟净,今天是武僧测试,大师兄让我问你去不去看看。”是沙僧的声音。
这会,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要去!”李心逝很想去看看。
“我会在你的影子里,放心大胆的去。”朱慈隐藏在了李心逝的影子里。
李心逝换好衣服,就跟着沙僧出去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7:35 +0800 CST  
测试被掳
李心逝跟着沙僧来到策士地。
几乎所有人都在感谢李心逝。
“施主,多谢三日前相救。”
“对的,对啊,谢谢你啊。”
“以前觉得你是妖女,没想到是个好女孩。”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李心逝害羞,几乎是贴着沙僧的后背走过去的。
两个人来到一棵树下。
“大师兄,木丫头来了!”沙僧喊。
孙猴子从树上跳下来,一手拎起沙僧,一手抱起李心逝,跳上了树。
“树上的视线最好,我们就坐在这看。”孙猴子说。
“那猪哥呢?”李心逝问。
“那呆子,就在下面吧,我们仨加起来这个树枝还不弯,他一个人上来,树枝直接塌了。”孙猴子开起了猪八戒的玩笑。
“哈哈,猪哥虽然胖胖的,还不至于。”李心逝笑。
“好了,开始了!”孙猴子指向擂台。
不过,比武测试这个事,对喜欢的人是精彩,对不喜欢比武的李心逝觉得很无聊。
很快,这次的第一名出来了,是一个络腮胡的中年和尚。
他的奖励是,可以像武罗汉和武佛里挑一个挑战。
这个大和尚选择了沙僧。
两个人对打了很久,怎么也分不出胜负。
李心逝看的都有点困了。
只听一阵叫好,睁眼发现,沙僧竟然败了。
大和尚被允许再挑一个挑战。
这和尚竟然挑了孙猴子!
这让李心逝不明白,孙猴子可是很强的,他有菩提祖师的真传外加猴子的灵活,想赢他,几乎不可能。
刚开始打斗,两个人还能持平,可是大和尚很快就落了下风。
也就在大家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个人打斗时,一股风吹向李心逝。
这风里就像有个人一样,抱起李心逝。
“啊!猴哥!”李心逝下意识喊。
孙猴子一惊,扭头去看,树上的李心逝已经被掳走了,他一棍子打倒大和尚,向风吹向的方向追去。
可是那风中的人,抱着李心逝,半路在一间禅房留了下来。
李心逝被他绑住手脚,堵住嘴巴。
“死丫头,你知道你有多难找,我逃出来后,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你!”那人的说。
这声音李心逝很熟,是淫欲的。
Ta把李心逝丢在地上。
“既然哈迪斯那家伙不让我动你,我就非得动你,不仅我动,我还要很多人动你!”淫欲挥了挥手,几个像猪一样的男人走了出来,“我就要哈迪斯尝尝,自己的女人被这样像猪一样的男人上了,他会怎么办!”
几个男中,一个拎起了李心逝的双手腕,把她提了起来,另一个准备摸李心逝的身体,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她,他的双手都被斩断,抓住李心逝手腕的男人也是。
两个人惨叫。
李心逝脱身努力想跑出去,淫欲的速度比她还快,淫欲掐着李心逝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
“我看你往哪跑,既然他们不能,我来。”淫欲伸手想去扯李心逝的衣服。
朱慈出手,斩断了淫欲的手。
淫欲惨叫。
“丫头,被吓到了吧。”朱慈伸手把李心逝抱在怀里。
“阿慈,淫欲,什么时候?”李心逝话都快说不全了。
“没多久。”朱慈只这么说。
李心逝恐惧,紧紧偎在朱慈身边。
这时门被打开了,孙猴子,沙僧和一众武僧赶到。
看着地上疼的打滚的两个男人和淫欲,孙猴子明白了一切。
“好你个妖孽,对木丫头一而再的下手,今天看老孙不除了你!”孙悟空举棒要打。
淫欲努力站起身,扑向李心逝,朱慈直接把李心逝护在身后,用剑,把淫欲定在地上。
孙悟空手里的定海神针打在淫欲头上,淫欲整个头就像一个碎裂的西瓜一样,流的那都是血和脑浆。
李心逝从朱慈背后出来。
“丫头/木丫头别看!”朱慈和孙猴子同时喊。
“姐!”小龙跑进来,把李心逝带了出去。
“这家伙是怎么溜出来的,老孙当时可是已经确认过,他不会出来伤害木丫头了。”孙猴子说,
“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助他出来了。”朱慈说出自己的推测。
“猴哥,不好了,新来那小子把木子带走了!不知去向!”猪八戒冲了进来。
“小龙?”朱慈问。
“对,我记得木子是这么叫他。”猪八戒说。
“这小子会把木丫头带到哪里去?”孙猴子问。
“只有一个地方。”朱慈想了想,“华国皖省的界市,丫头的出生地。”
“你确定那里?”沙僧问。
“对于小龙和丫头来说,只有那里,才是最具有回忆的地方,也是他们的家,自从丫头被人遗忘,丫头只回去了两次。”朱慈说。
“去那里!”孙猴子转身想飞出去,一想,又拎起朱慈飞了出去。
就像朱慈推测的那样,小龙把李心逝迷晕,换了多个交通工具回家。
一路上还算平静,李心逝即使醒来也迷迷糊糊的。
终于到家。
李心逝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小龙,这是哪?”李心逝问小龙。
“家里啊!姐,我带你回家了。”小龙很高兴,牵着李心逝就往自己家走。
“小龙,你,我要回去!”李心逝想挣脱他,可小龙紧紧握着她的手。
“姐,回去跟我见见我妈就好,大姨可以不见,但是,我只想向我妈确认,我确实有姐姐。”小龙哀求。
李心逝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他扯着回了小龙家。
“小龙,你回来了,你有两个朋友找你!”吕燕指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是你们!”
沙发上的,是朱慈和孙猴子。
“小龙,那女孩谁啊?”吕燕问。
“妈,这是我姐啊,我小时候和你说过的那个!”小龙说。
吕燕认真看着李心逝的容貌,她和自己的姐姐姐夫长得很像,她的眼睛,嘴巴,皮肤和自己的姐姐一模一样,她的鼻子,耳朵,眉毛和自己的姐夫几乎如出一辙,她的长发和姐姐年轻时一样,又厚又多,但是却想李岭峰一样,是卷发,这丫头简直是自己姐姐和姐夫所有优点的融合体。
“你真的是我姐姐姐夫的女儿,我怎么不记得,他们两个有闺女?”吕燕问李心逝。
李心逝咬咬牙,只能说,“阿姨,刘默瀚认错了,我不是!”
“可是你的眼睛很像我姐姐,我姐姐的眼睛继承与我母亲,连李鑫都没有继承上这双眼睛,而你却有,很像,几乎一模一样。”吕燕盯着李心逝的眼睛。
李心逝不知道怎么说,吕燕说的没错,她的眼睛很像她已故的外婆,这曾是公认的事实。
“我确实不是。”李心逝低下头。
“小龙从小就说他有姐姐,我不信,可你长得那么像我姐姐和姐夫,我又不得不信。”吕燕看着这个女孩。
“我确实不是!”李心逝无奈。
“留下来吃顿饭吧,是饭点了,你们也留下吧。”吕燕站了起来,去做饭。
晚饭,李心逝尝了一口,还像以前一样,不那么好吃。
“我做饭不如我姐,将就着吃吧。”吕燕笑着看着李心逝。
“呐,阿姨,您丈夫呢?”李心逝放下筷子问她。
“他是个初中老师,天天忙得很,只有睡觉才有时间回来。”吕燕说。
“原来他还是这么忙啊。”李心逝说。
晚饭后,朱慈,李心逝和孙猴子打算离开了。
“有空常来找小龙玩,他现在的朋友越来越少了。”吕燕送完他们,留下这句话,就回去了。
李心逝紧紧握着朱慈的衣角。
“丫头。”朱慈知道,李心逝难受。
“阿慈,为什么?小龙为什么还记得我,明明所有人都不记得了。”李心逝问。
“执念,只有执念,才会忘不了。”朱慈回答。
“可是,我有什么可以让他的执念埋得这么深。”李心逝扑在他怀里,哭着,释放着自己对曾经的家人的想念,可是,她再也不是他们的家人了。
小龙出来了。
“祖晨,不,朱慈,我把姐姐交给你,为我保护好她,这世上只有她,我挂心,放不下。”小龙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长发,转身离开了。
“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她,如果我保护不好她,我一定在那之前,把她还给你!”朱慈把李心逝搂在怀里。
“算我信你一次。”小龙挥了挥手,回家了。
“我们回家。”朱慈半蹲,擦干李心逝的眼泪。
“嗯!”李心逝点头。
“木丫头,跟他回去小心点,如果有任何事情,大雷音寺,永远都是你的娘家。”孙猴子说完,飞走了。
“猴哥,我会的。”李心逝喊。
李心逝低头,家,又有了呢。
“丫头,抬头。”朱慈柔声说。
李心逝抬头看着他,朱慈搂着她,吻了下去。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8:02 +0800 CST  
回到黑暗
李心逝启动能量,两个人回到黑暗界。
看到李心逝被朱慈带回家,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活,围了过来。
“木子,你终于回来了!”落冷月搂住李心逝。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白玉棉哭着搂着李心逝。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武城苳比较淡定,看着她们。
“朱慈,你个混蛋!”火羽焱一拳打在朱慈脸上。
“咝,疼!”朱慈疼的龇牙咧嘴。
“你还知道疼?这丫头要是真丢了,我跟你没完!”火羽焱挥了挥拳头。
“好了,羽焱,木子不是回来了嘛。”森子乔拦着他。
“你啊你,看见了吧!不允许你再失误,再敢失误,你自己提头回来!”黑烈刃白了朱慈一眼。
“知道了。”朱慈无奈。
回到卧室,李心逝拿来了毛巾包住冰块敷在朱慈脸上。
“羽焱这一拳还真狠,你脸都肿了。”李心逝轻轻放在朱慈脸上。
“咝,疼,凉。”朱慈接过毛巾自己敷。
“我去那点冰,马上好换。”李心逝出去了。
朱慈看着李心逝的背影,笑容又回来了。
“你还真把她带回来了。”黑烈刃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朱慈对面。
“经历颇多啊!”朱慈无奈。
“别跟我扯着这么多没有的,你是怎么带回来的?”黑烈刃问。
“唉!被她表弟打了一顿,又被孙猴子师兄弟三人打了一顿,才把丫头带回来。”朱慈朱慈叹气。
“哈哈哈,你把人弄成那样,还差点丢了,你去接人家,人家的家人当然会揍你。”黑烈刃笑着说。
“你可闭嘴吧,能活着回来真好。”朱慈坐在床边。
“我看你以后还敢吊儿郎当的,栽了吧,正好给你长个记性。”黑烈刃看着自己这个往日不上心,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哥们儿,也很无奈。
“阿慈,啊,烈刃也在啊!正好我端来了冰好的红茶,要一起喝点吗?”李心逝问。
“要,要,要。”黑烈刃说。
李心逝拿来三个杯子,倒上红茶,喝之前,李心逝先给朱慈手里的毛巾里换了冰。
换好冰,李心逝刚想喝,朱慈直接端了过来。
“阿慈你干嘛?”李心逝问。
“去喝热的,不许喝冰的!”朱慈把被子里的红茶一饮而尽。
“好。”李心逝无奈,又去端热的红茶。
“你干嘛?木子想喝,你让她喝就是了。”黑烈刃不解。
“丫头的表弟告诉我的,丫头很喜欢辣的和凉的,但是丫头的胃不好,不能吃凉的辣的,也不能喝凉的。”朱慈把在大雷音寺的事告诉了黑烈刃。
“你丫就是活该,被丫头娘家人揍一顿,又被羽焱揍了吧。”黑烈刃白了朱慈一眼。
“老黑,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净说些损我的。”朱慈无奈。
“不能,木子是违约了,但是也是为了能救活你,你呢,把人哄回来,你自己算算用了几天。”黑烈刃说。
“十五天而已。”朱慈无奈。
“十五天,很久了,我和绵绵吵架了,我去哄绵绵也没用十五天!”黑烈刃撇撇嘴。
“我能怎么办?哄媳妇两天半,剩下十二天半全在路上。”朱慈无奈。
“不还是你功夫不到家,不然木子的表弟怎么会这么轻易带着木子跑路?”黑烈刃看着朱慈,满脸无奈。
“唉,头疼。”朱慈扶着头。
“好了,你这两天给我好好反省,再敢有第二次,我们三个男的说好了,一天一个人揍你一顿!”黑烈刃站起来准备走了。
“烈刃,你这就回去了?不再陪朱慈说会话了?”李心逝刚刚回来,就见黑烈刃要走。
“下次再来,反正天天能见。”黑烈刃摸了摸李心逝的头,离开了。
“丫头,你回来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端着热茶进来。
“以后不准吃凉的,喝凉的,只许喝热的,知道吗?”朱慈揉了揉李心逝头,柔声说。
“好!”李心逝回答。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8:59 +0800 CST  
对了,丫头。”朱慈拿出他在寺里给李心逝看过的包,“本来是为你买的,里面装些必须品,不需要再拿袋子装和手拿了。”
那个斜背包很漂亮,是黑色帆布的,上面秀着一对兔子,芍药花,几片云锦和月亮。
“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朱慈递给她。
“喜欢!”李心逝看着这个包。
“书,糖,面具和锦带都在里面。”朱慈告诉她。
“哈哈,糖!”李心逝拿出糖果。
“好了,先休息,明天再吃。”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清晨,李心逝醒来,朱慈已经不在了。
李心逝起床,看向窗外。
“丫头,你醒了?”朱慈站在门口,抬头看着李心逝。
“早,阿慈。”李心逝微笑。
“丫头,等我上去。”朱慈看着李心逝。
“好!”
李心逝换好衣服,朱慈也上来了。
“丫头,刷洗了没?”朱慈问。
“没呢。”李心逝偎在朱慈身边。
“快刷洗一下,知叶和一秋已经做好早饭了。”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去刷洗。
朱慈牵着李心逝去餐厅。
几个人看着他们,不放心,也不那么多了。
早饭,李心逝的早饭里没了胡萝卜。
“好奇怪。”李心逝看着自己的早饭。
“怎么了?”落冷月问。
“今天我的早饭里没有胡萝卜。”李心逝说。
“你好像不喜欢吃胡萝卜,每次都是第一个吃掉,不是像其他一样,一起吃掉,所以,我让知叶和一秋去掉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我确实不是很喜欢胡萝卜。”李心逝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饭。
早饭还没结束,娜娜就走过来。
“木子,水晶亮了,显示是一个小区里的井盖。”娜娜说。
“好。”李心逝跟着娜娜去了。
“这丫头,算了。”朱慈跟了过去。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9:13 +0800 CST  
井盖亡魂
李心逝看着水晶,显示是一个井盖,但是那井盖上似乎有淡淡的黑色烟雾在飘。
“丫头。”朱慈站在她身边。
“呐,阿慈,这井盖是不是在冒着黑色烟雾?”李心逝指着水晶里井盖。
“有。”朱慈仔细看着那个井盖。
“一秋让我问问你们,你们俩早饭还吃不?要凉了。”武城苳走进去问。
“不了,有任务。”李心逝指指水晶。
“好强的怨气啊。”武城苳说。
“你也能看得到?”李心逝问她。
“能,很模糊而已。”武城苳回答。
“去看看。”朱慈说。
“嗯。”李心逝准备启动能量。
“木子。”娜娜把朱慈送给李心逝的包拿来了。
“娜娜,你拿它干什么?”李心逝问它、
“带着吧里面有些必需品。”朱慈说着,接过包为李心逝背上。
这次,武城苳和他们一起去了。
那个井盖下在白天都溢出满满的怨气。
“怨气还真是浓烈啊。”朱慈看着那个井盖下溢出的怨气。
“不知道是个怎样的愿望。”李心逝看着那里。
“等到晚上就知道了,白天阳重阴弱,晚上才能知道。”武城苳看的更清楚了,那淡淡的黑雾不停盘旋。
“只能等着了。”朱慈同意。
三个人分开了。
李心逝去图书馆,朱慈去准备东西,武城苳去动物园。
傍晚,三个人又凑到了一起。
李心逝检查过背包,里面挺全的,有一个本子,一个笔袋,装着两支水笔一支铅笔,一块橡皮,一些糖果,锦带,帮助凌勇时那只簪子和一包常用的草药。
朱慈回来时,给李心逝带了一副墨镜和一个黑色棒球帽,武城苳带了一些食物给他们。
三个人坐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讨论怎么办。
“你们说,这里面,会是怎么个灵魂?”武城苳问。
“不知道,至少怨念很重。”李心逝吃着武城苳带回来的饼。
“有可能是一个女人。”朱慈说。
“啊?”两个女孩看着朱慈。
“不知道你们注意了没有,这里大街小巷都有一个叫赖丽的五十来岁人的寻人启事。”朱慈问。
“有,很多。”李心逝回忆。
“我猜很有可能就是她。”朱慈说出自己的猜测。
“就等夜色再深些,去验证了。”武城苳说。
“嗯。”朱慈点头。
夜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三个人来到小区。
“丫头,摘了墨镜,看一看,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的力量外加冥火,现在的你应该能看到。”朱慈轻轻对李心逝说。
“嗯。”李心逝摘下墨镜,看向井盖。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李心逝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是赖丽没错了,只是她的身体已经不成样子,稀碎到很难认出来。
“你有何怨恨,说说看。”朱慈对赖丽说。
赖丽不说话,只是轻轻用手碰了碰李心逝的额头。
她的记忆涌入李心逝脑海。
她是被二婚丈夫杀死的,他们是婚外情转正的,当时一时兴起,铸就了现在的错误,因为生活上的琐事,两个人时不时吵架,只是,从没有真的大吵,那天,小女儿的生日,她和小女儿买来了蛋糕和书,给小女儿庆祝生日,还留下了一张三口之家的合照,深夜,她被丈夫杀死,分尸,化整为零的冲入这个下水道。
她的丈夫曾经做过丸子生意,家里有大型绞肉机,她就这么变成泥,来到了下水道。
可是,她不想死,她想看着这个人渣下地狱。
“丫头,你看的了什么?”朱慈问。
“她是被丈夫所杀,用了绞肉机,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李心逝把记忆力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把他送监狱吗?”朱慈问。
赖丽点头。
“这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直接冲进警局告诉警察她的遗体在这里,她丈夫是凶手吧?”李心逝犯愁。
“小丫头,有种办法叫做网络的力量。”武城苳说。
“可是网络不能破案啊。”李心逝还是没明白武城苳的意思。
“丫头,网络不能破案,但是可以促使破案,甚至影响破案方向。”朱慈看着李心逝。
“剩下的交给我,你们等着就好。”武城苳说完,离开了。
“她一个人,没问题吧?”李心逝问。
“你别小看她,她已经成功被森子乔带成网络高手了,虽然技术不如森子乔,但是不代表她不行。”朱慈看着李心逝,“丫头,你的簪子呢?”
“给。”李心逝把簪子拿给朱慈。
“将你放在里面,带你去看他的报应,如何?”朱慈问赖丽的鬼魂。
赖丽点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武城苳回来了。
“怎么样?”李心逝问。
“成了,估计也就几天吧,能破。”武城苳说。
“那么,就等等看。”朱慈牵着李心逝。
三个人暂时回了黑暗界。
几天后。
“那个案子有下文了,你们看。”休息室,武城苳把手机推到李心逝和朱慈面前,簪子里的赖丽自然也看到了。
“对这个结果满意吗?”朱慈问簪子里赖丽的鬼混。
鬼混上下移动,表示满意。
“我送你去冥界吧。”朱慈拿过簪子,离开了。
“最好的结果,呼。”李心逝回房间了。
只是李心逝回去没多久,就听到店里,娜娜的尖叫。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9:25 +0800 CST  

楼主:弒檷織類

字数:1069263

发表时间:2020-10-16 03:55:3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16 08:55:2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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