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为基,文字为界,随笔而写,忘神。(校对版)

刑天
李心逝冲进店铺,一个无头巨人挥舞着斧子追打抱着水晶的娜娜。
“娜娜,快来!”李心逝伸手。
娜娜抱着水晶冲了过去,那巨人的斧子也跟了过来。
李心逝用咒术建立了一个防御。
可是在娜娜来到她怀里的一瞬间,那巨人砍碎咒术。
他的斧刃划过李心逝的手掌,李心逝的手掌瞬间血流如注。
李心逝往后退了出去,那巨人想冲出去。
三个男人已经听到动静出来了。
“木子!”森子乔喊。
“无头巨人!”李心逝指着店铺里的那个巨人说。
“不是他,你,你的手!”森子乔抓起她的手腕,反转,掌心朝上,李心逝的手在不停滴血。
“我的手。”李心逝怔怔看着自己的手。
“羽焱,去叫冷月!”森子乔喊。
“嗯!”火羽焱点头离开。
“我想办法对付他,你在这陪木子。”黑烈刃说完,冲进店铺。
过了一会,落冷月来了。
“小丫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拼命,又受伤了吧?”落冷月看着李心逝的手掌,心疼的不得了。
“我没事,很快就好了。”李心逝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落冷月帮她包扎好,黑烈刃也已经控制住局面。
那无头巨人被黑烈刃用黑色锁链捆了起来,但是,巨人还是想挣脱,发出怒吼。
“这家伙是刑天,许多年不见他了。”黑烈刃出来。
“他怎么能直接来啊?而且他不是神话里的人吗?”李心逝被吓得不轻。
“有些时候,水晶会招来一些愿望的本体,这家伙就不例外,况且,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也算得上是一个半神了。”森子乔给她解释。
那巨人还在怒吼,但是传到李心逝耳朵里,从一开始的怒吼变成断断续续的话。
“为什么!汝说会帮吾!吾借汝力量!汝背叛吾!汝答应的!吾的头颅!”那巨人断断续续的的喊着。
“你们,有没有听到他在喊什么?”李心逝指着刑天问。
“没有啊?”几个人很统一。
“等等。”火羽焱仔细听,“有,古神语,只是一些词,但是听不懂。”
“好像是,‘为什么!汝说会帮吾!吾借汝力量!汝背叛吾!汝答应的!吾的头颅!’这几个词。”李心逝说。
几个人愣愣的看着她。
“怎,怎么了?”李心逝懵懵的看着大家盯着自己。
“这个连我们都听不懂,你能听懂?”黑烈刃问李心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我似乎听得懂。”李心逝无奈。
“这玩意连共工都不是很懂,他从小学的就是人族语言。”现在身上神年龄最大的,只有火羽焱,而他身上的共工表示,自己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只知道应该是古神语!
“把你的三个神召唤出来。”黑烈刃轻轻戳了戳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唤出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和阿普斯。
“你们仨能听懂吗?”黑烈刃问他们仨。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摇头,阿普斯只能听懂一部分。
“你学你还学的不全啊?”黑烈刃白了他一眼。
“吾倒想啊,太难了,还是人族语言容易。”阿普斯无奈。
“刑天一直在重复这几个词,我有个大胆的推测。”李心逝说。
“说说看。”森子乔示意她说下去。
“我记得当时王玄雍死亡的时候,他的魂魄被淫欲带走,但是淫欲一般胆子很小,不敢公然这么带魂魄,后来猴哥说,淫欲找了一个靠山,很有可能是上古邪神,会不会就是刑天?”李心逝推测。
“如果所料不错,就是他。”火羽焱说。
突然,刑天说了几个不一样的词,“吾只要头!吾的头!找吾的头!”
李心逝放下娜娜,走了进去。
“木子!”众人一惊。
“喂,你是刑天吧!”李心逝尝试使用神语与他沟通。
“汝能听懂吾说话?”刑天问。
“听得懂,但是不太会说!”李心逝说。
“汝用的是新神语,而吾用的是古神语,虽然很像,但是本质有很大区别,然吾两种都会,但,经常用的还是只有古神语。”刑天给她解释。
“你要找头?”李心逝问他。
“对!”刑天回答。
外面的四个人都懵了,李心逝用新神语还好,他们能听懂,刑天的完全不懂。
“你是否记得记得头在哪?”李心逝问他。
“常羊山!”刑天肯定。
“常羊山?现在好像是晋省宝市的肃山。”李心逝回忆。
“带吾去,吾自己会感应到!”刑天说。
“不要。”李心逝摇头。
“不要也得要!”刑天挣脱锁链,抓住李心逝,消失了。
“木子!”所有人慌了,谁知道他会带李心逝去哪?
刑天把李心逝带到了他居住的世界,好在,那个世界和李心逝原来的世界差不多,银行,超市什么的也是一样的。
“这里就是汝说的地方附近,那里现在需要买票进入。”刑天已经从巨人变成比李心逝高一点的人,肩膀上有个硅胶制作的假头,身上也出现了衣服。
“我去买票。”李心逝无奈,既来之则安之吧,她突然想起什么,把空间里背包拿出来背上,带上朱慈给她买的帽子和眼镜。
“去吧,吾在这等汝。”刑天说。
“等个铲铲,走。”李心逝拽着他,来到了肃山的售票点。
这个地方发展的很不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旅游景点了。
虽然是下午了,但是山脚下有很多卖小吃的。
两个人走进去。
“老板,来串冰糖葫芦!我要山楂的!”李心逝看到冰糖葫芦直接跑了过去。
“喂,小丫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刑天无奈。
“不影响啊,边吃边走,不碍事。”李心逝慢慢走着。
刑天跟她走。
两个人就像来爬山的兄妹一样,一直快到山顶,刑天还没感应到他的头。
李心逝热的难受,去买了一支冰棍。
刚撕开包装,一只手从她手里拿过冰棍。
李心逝扭头一看。
“怎么不认识自家男人了?”朱慈站在她背后,逗着李心逝,手里拿着她买的冰棍。
“阿慈!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李心逝很高兴,她怎么也没想到,朱慈也会来。
“你刚消失我就回来了,自然,我也知道了,好在娜娜长时间呆在这里,沾染上了你的一定灵力,她感应到你在这,所以,子乔他们打开通道,我就来了呗。”朱慈看着这个小丫头,把冰棍吃掉了。
“你为什么抢我的冰棍吃?”李心逝看冰棍被吃掉了,气的嘴都要撅上天了。
“你胃什么样,你不知道啊?之前经常疼,还忍着,让我知道了,你觉得还会让你吃喝凉的吗?”朱慈给李心逝一瓶常温的果汁,“喝这个吧,我们快到了。”
三个人到达山顶。
刑天感应到了自己的头颅的位置。
那里是一个博物馆。
他们三个进去。
里面无外乎是介绍刑天的故事的,绕了一大圈,在博物馆的中心,有一个被玻璃罩着泡在福尔马林的头颅。
头颅已经干瘪了不少,依稀可以看出是个长胡子武将的头。
一个旅行团刚巧也在,他们的导游解说,这是从肃山挖掘的刑天大墓里发现的当年刑天砍下的头颅。
刑天站在头颅旁边。
“现在不能拿,等晚上!”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离开了。
刑天撇了撇嘴,不得不同意朱慈的想法,现在头颅如果丢失,太显眼了。
他们在附近的农家乐开了一个三人间。
“啊,热了一下午,终于可以享受会了。”李心逝打开空调。
屋里很快凉快了不少。
刑天坐在靠门的床上。
“丫头,别对着空调吹,会冻到的!”朱慈把李心逝牵到冷风吹不到的地方。
“你们有没有办法把我的头变回原样?”刑天问他们。
“你很明智,带来的是丫头,而不是冷月她们三个女孩,这丫头可以使用苏生神力,她可以把你的头变回原样。”朱慈告诉他。
“那么只剩下把头拿回来。”刑天说。
“静等晚上吧,现在还很早。”朱慈指了指窗外,现在还是傍晚。
“阿慈。”李心逝拽拽朱慈。
“怎么了,丫头。”朱慈问。
“我饿了。”李心逝小声说。
“也对,从早饭到现在,你只吃了冰糖葫芦,喝了一瓶果汁。”朱慈想起。
“你连我吃冰糖葫芦都知道?”李心逝撇嘴。
“我是在你刚开始吃跟着你的。”朱慈无奈,“走,吃饭去,你要去吗?刑天。”
“吾早已不吃了。”
“走吧,我们是。”朱慈牵着李心逝出去了。
天渐渐黑了,喧嚣也渐渐沉了下来。
“丫头,你一个人呆在这,不要紧吧?”朱慈担心。
“我没事,你们早点回来。”李心逝看着他。
“嗯。”朱慈点头。
“我们走。”刑天从窗子出去,朱慈跟着他出去了。
李心逝搬了一个板凳,蜷在窗边等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
博物馆响起了警报。
李心逝坐在床边担心,她的听觉已经被开发的很灵敏,她自然听见了。
好在,没多久两个人回来了。
刑天抱着自己的头颅,走到李心逝身边。
“汝来处理!”刑天把头放在李心逝面前的床上。
李心逝抽出泷倾,使用苏生为他的头恢复。
很快,他的头恢复如初。
刑天拽下假头,把头轻轻放在脖子的伤口上,可是无论如何,伤口用神力竟然无法愈合,刑天慌了。
“这该怎么办,吾的头,竟然和吾和不了。”刑天紧紧抱着头。
“你倒是把头放好啊!伤口恢复就像喝水啊,一下就好了。”李心逝握着泷倾。
刑天把头放好,李心逝又使用苏生,果然,这次,刑天的头完美和脖子安在一起。
“挺好。”刑天用头咧嘴笑了笑。
“怎么看都这身体有这个头吓人。”李心逝看着刑天。
外面传来警车的声音。
“我们得走了,刚才我已经抹除了和我们相关所有痕迹,直接走就行了。”朱慈站起身,伸手牵住李心逝。
“喂,小子!”刑天走过来。
“干嘛?”朱慈问。
“这丫头太容易被阴了,让吾跟随与她,这样,你也好放心。”刑天提议。
“你有实体,又不能想达拿都斯他们一样,怎么跟随啊?”李心逝奇怪。
“有一种神,叫做守护神,而被守护的人,叫寄神人,小子,你就是寄神人之一吧,那里的另六个人也是,对吗?”刑天问。
“对。”朱慈回答。
“先离开。”李心逝听了听声,“有人上来了。”
“好!”朱慈抱起李心逝,刑天跟着他们,从窗户跑了出去,来到一个平坦又没人的地方。
朱慈召唤了自己身边跟随的神。
是判官崔钰,钟馗,魏征,陆之道。
“相当丫头的守护神,打赢他们!”
四个判官同时出手,刑天唤出自己的斧子和盾,和他们打了起来。
四个判官配合的完美无间,刑天有些吃力。
但是很快,刑天逮到时机,一举打赢了四个人。
刑天走到李心逝和朱慈面前。
“现在,可以了吧!”刑天看着李心逝。
“哼,哈哈哈,上古战神果然比后来的神强悍,我同意了。”朱慈双手紧紧握着李心逝的肩膀。
“丫头,伤手给我。”刑天伸手。
李心逝把手给他。
“以吾之力,护汝平安,以吾汝之血为契,吾终生为汝守护。”刑天把李心逝手掌上的伤口弄开,流出鲜血,自己的手也划开,流出鲜血,掌心的血滴入对方的手。
也在这时,李心逝的手恢复如初,掌心只留下一块玉石挂坠。
“以后这就是吾载体,汝要随身携带,若碰到危险,吾会立刻出来救你。”刑天说完,身形消失。
“走吧回家。”朱慈拍拍李心逝的肩膀,收回四大判官。
李心逝启动能量,两人回去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0:59:44 +0800 CST  
蛇窝
两个人再次平安回来,这次,李心逝竟然把刑天给收了。
所有人为她开心。
虽然他们去了一天,但是,回到黑暗界,只有一上午而已。
下午,李心逝坐在工作间里看书。
朱慈走了进去。
“丫头。”
李心逝放下书,“阿慈,有事?”
“嗯,今天晚上,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朱慈似乎有点为难。
“你怎么了?看起来很为难。”
“那里有些危险。”朱慈说。
“只要有你,我就不怕。”李心逝笑着看着朱慈。
“嗯!”朱慈还有顾虑,但是,李心逝怎么问,他也不肯答了。
深夜,所有人都睡了。
朱慈唤醒李心逝。
“阿慈,为什么要现在去啊?”李心逝问。
“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醒着。”朱慈抱起还有点迷糊,穿着睡衣的李心逝。
朱慈带她又一次来到冥界。
只是这次,他们穿过极乐净土,来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那里很黑,勉强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丫头,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怕,知道了吗。”朱慈嘱咐。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抱着李心逝,走了进去。
一开始只是楼梯,直到他们到了一个大水池前面,从水池开始,里面燃起了火把,照亮前方的路。
“丫头,从这里开始,你和我,不能穿现在的衣服,知道了吗?”朱慈柔声说。
“那我们穿什么?”李心逝奇怪。
一男一女穿着似连衣裙的衣服,腰上绑着布带,长腿凉鞋,一人托着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出现。
“丫头,你等我一下。”朱慈转身背对李心逝,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了那套衣服。
当他换好衣服,转身,蹲下,替李心逝脱下睡衣。
李心逝的脸又红了,像蛇果一样,也很烫。
“第二次脱你的衣服,你害羞了?”朱慈没有抬头都已经猜出李心逝脸上的表情了,因为她一旦害羞,不仅脸会红,脖子也是红的,说起来,第一次是李心逝因为那个蛊虫发烧,朱慈为她擦身降温。
“第,第二次被你看光了。”李心逝都有点结巴了。
“你若想看我的,随时给你看。”朱慈逗她。
“不要!”李心逝听了他的话,脸更红了。
“哈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朱慈为她套上衣服,系好要带,把她抱起放在腿上,给她换鞋,“好了,丫头。”
朱慈还是抱着她,带她走进水池。
走到水池的尽头,是一个长长的走廊。
“丫头,闭上眼睛,听到什么都不要睁眼。”朱慈柔声说。
“嗯!”李心逝答应,双眼紧闭。
进入走廊,除了朱慈的脚步声,还有很多暗器飞过的声音,可是李心逝怎么都没感知到有暗器。
走廊过去了,李心逝感知到,他们到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也有一个很大的池子,只不过,里面装的,是一池子蛇,活生生的蛇,蛇池的尽头是这里的尽头,是唯一一块地面。
李心逝对蛇很怕,每次看到蛇,她都吓得不能动弹,她紧紧抓着朱慈的衣服。
终于,他们走到了这个房间唯一的地面。
朱慈停了下来,单膝跪地,把李心逝放在自己腿上坐着。
李心逝感知到,他们的里面有一条蛇,巨大的至极。
“朱慈,你终于肯来了。”那条蛇微微张嘴,说着人话,
“你曾答应我,给我三次机会,三次不过,我自愿放弃冥王,让你另选他人,如果我过了,你就会离开冥界,今天是最后一次。”朱慈紧紧搂住李心逝。
“珀耳塞福涅和方燕,一个消散,一个横死,怎么,你还不甘心?”巨蛇问。
“有缘无分而已。”朱慈回答。
“这丫头呢?”巨蛇问。
“我信她。”朱慈柔声。
“那就试试看!”巨蛇冲向李心逝。
李心逝紧紧握着朱慈的衣服,双眼紧闭,但是,一股力量阻止了巨蛇的行动。
“这丫头好奇怪,我竟靠近不了她。”巨蛇仔细观察李心逝,已经修炼多年的它,拥有看清一切的真理之眼。
突然,巨蛇双眼极速收缩,再次靠近,这次,那力量没有出现。
它碰了碰李心逝的手臂,一丝凉意从李心逝的手臂传来。
巨蛇回到刚才的位置。
“让这丫头睁眼!”巨蛇吩咐。
“丫头,睁眼吧,别怕。”朱慈小声说。
李心逝慢慢睁开眼,眼前的一切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里不知是蛇池有蛇,面前有条巨蛇,巨蛇旁边也围满了小蛇。
“啊!蛇!”李心逝惊吓之余,紧紧搂住朱慈的脖子。
“丫头,别怕,这是冥蛇之王,八岐。”朱慈拍了拍李心逝的后背。
李心逝被朱慈轻轻哄着,哄了好一会,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可是,李心逝还是很怕。
“这丫头有意思,那么怕,为什么要跟着他来?”八岐问李心逝。
“只要阿慈说了,我就不会拒绝。”李心逝全身都在发抖。
“好一个他说了,你就不拒绝!哈哈哈!”八岐大笑,“他第一次来是珀耳塞福涅求他来的,第二次,他自愿带着方燕来到这里,但她们都是自己走着来我面前,只有你,被他全程抱着,连到了我面前也抱着不撒手,他动心了!哈哈哈,阎王,哈迪斯,你还真是多情啊!”
“不许你那么说阿慈!”李心逝不高兴。
“哼,我这么说他,珀耳塞福涅和方燕都没说什么,你竟然会拦着。”八岐从没想过,这个女孩听到这些,竟然会意外的护着他。
“我不管阿慈有多少追求者,我只知道,他最疼爱的人不是她们就够了!”李心逝离开朱慈的怀抱,站了起来,“阿慈是有很多人喜欢,他都没动过心,即使这些都是在我出生前的事,我只知道,阿慈只会对我好,他允许我不那么乖巧,允许我不那么快长大,允许我不那么快懂事,允许我撒娇胡闹,他不许我吃不爱的食物,不允许我吃冷的让我不要胃疼,不许我伤害自己,这世上从没有人告诉我,你可以不乖,不听话,不懂事,你可以撒娇胡闹,任性妄为,阿慈做到了,我在他身边,可以放肆笑,放肆玩,放肆吃我爱吃的,他从不阻止我,还会为我擦嘴,为我准备我需要的东西,连我的一切他都记在心里,这就是他对我最大的保护,而对于我来说,这就够了!”
“丫头!”朱慈惊讶,前两个人都或多或少对八岐的话介意,也以至于失败,而李心逝竟然不仅不在乎,还怼了它。
“哈哈哈哈哈,朱慈,这丫头往日也是这样的吗?”八岐问朱慈。
“是!”朱慈站起身回答。
“你们,通过了,明天,不,现在,我就会离开冥界,小丫头,朱慈从未对任何人动心,只有你,你们互相好好珍惜。”八岐游走到李心逝身边,“小丫头,我在离开前不如送你个礼物。”
八岐用自己的尾巴卷出一个项圈,项圈下有很多彩色的石头。
朱慈走过去,把李心逝脖子上带着的长发和混沌的鳞片,还有戒指取了下来,和项圈放在一起。
几个东西慢慢的,融在了一起。
戒指融入了项圈的金属里,鳞片挂在彩石的中间,李心逝的长发被缠绕在项圈上,一会儿,长发消失了。
“这并非金属,而是伏羲和女娲的神骨做成的,石头是女娲补天石,现在,你这些散碎的能力已经融合,好好运用它,它会成为你最大的战力。”八岐把项圈交给朱慈,朱慈为她带上。
“可,混沌鳞片,不是契约吗?”李心逝奇怪。
“不,那是名为‘暴兽’的神力的介质,而你,有了这个项圈,你可以控制暴兽神力,不再受牵掣。”八岐为她解释。
在戴上后,那项圈竟然变小了,刚好小于李心逝的下巴。
“看,项圈认主了,它将终身跟着你。”八岐活动一下身体,“我把你们送到门口,从极乐净土,你们就要走回去了。”
八岐冲向他们,把他们送到了位于极乐净土的入口。
他们的衣服,也变回了刚来时的衣服,
随着八岐的离开,它居住的蛇穴也消失了,就像没存在过一样。
“阿慈。”李心逝扯扯朱慈的袖口。
朱慈什么也没说,伸手抱起她,回到黑暗界。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0:18 +0800 CST  
夺身
李心逝很难得睡了很久。
一直到接近中午才起。
“真难得,你会睡这么久。”武城苳看着李心逝一个人坐在餐厅。
“不知道怎么了,就特别困,刚睡醒,又困了。”李心逝迷糊。
落冷月进来。
“木子,你身上怎么一股土腥味。”落冷月皱皱眉头。
“等等,土腥味?”武城苳意识到什么,“朱慈和子乔在哪?”
“后院。”落冷月说。
“我找他们有点事。”武城苳说着站起身,走了。
午饭。
“丫头,你好像很困。”朱慈看着吃着食物就有点摇晃的李心逝。
“明明刚起来,可是跟熬了好几夜一样。”李心逝揉揉眼。
“午饭后,再睡会吧。”朱慈说。
“嗯。”李心逝答应。
饭后,朱慈抱起李心逝,只是这次,他们和森子乔,武城苳一起回到李心逝他们的卧室。
李心逝睡下后,武城苳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打算怎么办?”武城苳问。
“按你的推测,娜娜有可能夺身?”朱慈看着沉睡的李心逝。
“在娃娃身体里住久了,法力恢复,当然想要人身,而木子是人身,不像我们,最差也是半神,抢难得,不如抢最容易的。”武城苳分析。
“可是还有知叶,一秋,胡东宇,胡方卿啊,为何是丫头。”朱慈问。
“这四个孩子太弱,不具神力各方面的东西,就像还没烤的面坯,而木子就像一个做好的没有放起来馅饼一样,无防备的馅饼和生坯,哪个更容易,肯定是馅饼啊。”武城苳分析。
“小武分析的有道理,木子来之前,小武最弱,但是,就现在来讲,木子比小武弱,于其抢个半神的冒七成风险,不如抢一个有神力的普通人,只有三成风险。”森子乔接过话题。
“有什么办法?”朱慈问。
“叫醒木子。”武城苳说。
“丫头,丫头。”朱慈轻轻拍拍她。
“阿慈,干嘛啊?”李心逝揉揉眼。
“木子,从你空间里有没有菩提树?”武城苳问。
“有。”李心逝点头。
“折一支给我。”武城苳说。
“嗯。”李心逝拿出一支菩提树枝。
“朱慈,看你的了。”武城苳把菩提树枝收拾了一下,种在花盆放在李心逝床头。
朱慈去了趟冥界,带来冥河水,把它浇在树枝上。
李心逝的情况果然好了一些,但是,还是困比清醒多。
终于某天,李心逝正常了,没有瞌睡,那支菩提树枝也在同一天枯死了,水晶亮了。
一个男人希望有人帮他挽回女友,燃起了强烈的愿望。
李心逝和朱慈带着娜娜把店开在附近。
在他们的促成下,男人追回了女友。
也在那一天深夜,娜娜偷偷溜进李心逝和朱慈的房间。
李心逝紧紧依偎在朱慈身边,睡得很沉。
娜娜看着李心逝。
“我只想借用你的身体,我想去一个地方,但是,我是娃娃,也是蛇,没有人的身体,我去不了,得罪了。”娜娜使用仙力,把李心逝的魂魄抽出来,把自己的魂魄放了进去。
“李心逝”从床上起来,抱着娃娃回到店铺。
而朱慈和李心逝的卧室,朱慈坐了起来。
“成了吗?”武城苳和森子乔出现。
“成了。”朱慈微笑,“丫头呢?”
“在她工作间看书呢,就是有点心不在焉。”森子乔告诉他。
“我们先去店里,崔钰。”朱慈轻唤。
“大人。”崔钰的身影出现。
“去后院,通知钟馗,带丫头去店里。”朱慈吩咐。
“是大人。”崔钰消失。
三个人去了店里。
娜娜站在水晶边尝试启动水晶,可怎么也启动不起来。
“奇怪了,那丫头是这么启动的啊,难不成。”娜娜看向脖子,发现项圈不见了,“难道是因为那项圈没带?去找。”
“你是在找这个吧?”朱慈靠着门框,手里拿着李心逝脖子上这段时间以来带的项圈。
“阿慈,我的项圈怎么在你那里?”娜娜模仿李心逝说。
“阿慈也是你能叫的?柳娜娜,不,柳!青!”朱慈冷笑。
“你知道我是谁。”娜娜面目狰狞。
“你不是想要它吗?呵。”朱慈把项圈用神力砸碎。
娜娜紧紧盯着地上项圈的碎片。
“你砸碎了它!”娜娜扑向朱慈。
武城苳直接拿棍捅在娜娜腹部,娜娜吃痛,直接被武城苳捅在地上。
“你们!”娜娜惊讶,但是,再次起身,扑向朱慈,只是,这次,飞到一半,她的身体就像失去动力,摔在了地上。
“子乔,你这一次性的,动力做太足了。”武城苳抱怨。
娜娜想回娃娃里去,自己的原身还在那,可是自己怎么都动不了。
“动力不好,她怎么上当。”森子乔站在他们后面。
娜娜惊恐的看着三个人。
森子乔拉来一个椅子,把娜娜放上去,他又拉来三个椅子,仨个人坐下。
“说说吧,想去哪,还得用木子的身体。”武城苳问。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娜娜拒绝回答。
“不说?容易,这身体,我是用菩提木做的,你很快就会剩萨琳娜身体里的蛇体了,被你注入萨琳娜里的,只是那枝树枝里的灵力而已。”森子乔告诉她。
“你说什么?”娜娜震惊。
“你死了,正好,萨琳娜体内的灵蛇体,可以拿给冷月泡药酒,应该大补。”武城苳吓唬她。
“不!我说。”娜娜慌了。
“说说看。”朱慈盯着娜娜。
“有个世界里有个组织,叫毒灵,他们在招募高手,想替换你们,统治所有世界,但是,你们所有人里,他们相中了木子,并派人来到这里,要我替换掉木子的灵魂,加入他们,我拒绝,他们就给我的魂魄下了咒术,每过三天得深夜,我的灵魂就像被烈火焚烧一样难受,我不得以,才这么干的!”娜娜说。
“他们是怎么知道丫头的,还潜入这里。”朱慈追问。
“是一个残魂,和上次你把心尖血给木子那次的残魂很像是一个人的,也是她想办法让人潜入这里的。”娜娜回答。
“所以,你就真的这么干了?”朱慈问。
“他们承诺,会为我解除咒术的。”娜娜说。
“很好,回答的很全,丫头,你都听到了吧。”朱慈对门口说。
“丫头?难道?”娜娜望向门口。
李心逝藏在门一侧,露半个身体。
“丫头,进来吧。”朱慈招招手。
李心逝走进去,站在朱慈身边。
娜娜看着李心逝。
“你为什么会没事?你不是中了咒术了吗?”娜娜惊慌。
“你忘了,我本人,就是咒术大师,一开始,小武的推测我不太信,但是还是用咒术检查了,果然,我中了咒术,我自己解除了,小武用菩提树枝做了个人偶,子乔给它加入内芯,我用咒术把它变得和我一样大,阿慈用幻术把它装成是我,并下了禁锢。”李心逝解释。
“那项圈呢?”娜娜问。
“项圈认主,拿不下来的。”李心逝把项圈露了出来。
“木子,我错了,我错了。”娜娜喊。
“承认错误也没用,错了就是错了,不过,你沾染了我的一定灵力,你还有一定价值。”李心逝微笑。
“也对。”朱慈明白李心逝在想什么。
李心逝用管理者法力,追查那个灵力人。
“在一个新世界,古装世界,确实有个灵魂是珀耳塞福涅的灵魂残片。”李心逝把追查到的告诉三个人。
“娜娜,我们可以给你一个人的身体,也可以让你带走你蛇的身体,只要你给我们办件事。”朱慈说。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娜娜抓住最后一线生机。
“把珀耳塞福涅的灵魂碎片和咒术师带回来,我可以用冥王之力,给你制作一个身体。”
“我尽量试试。”
“丫头,解了她的咒术,换一个你能控制的。”朱慈走到李心逝身边。
“嗯!”李心逝解了娜娜身上的咒术,换成她能控制的。
“你用蛇身去,把她的灵魂碎片和那个咒术师带来,我们就有办法。”朱慈解开禁锢放她去。
“多谢。”娜娜回到蛇身,李心逝打开通道,放它去了。
“这家伙行吗?”武城苳问。
“想要,大过危险,会成的放心,等着吧,很快。”朱慈分析。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0:42 +0800 CST  
咒术师
过了一会,娜娜把咒术师带回来了。
咒术师手里拿着一个水晶球。
“柳青,人呢?”咒术师问。
“跟我走。”娜娜带着咒术师往里走。
咒术师走了几步,走不动了。
“柳青,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走不动了?”咒术师大吼。
“你当然走不动了,黑暗界,也有咒术师。”武城苳站在门口。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有!”咒术师思维固化,根本没想到黑暗界有咒术师。
“那你现在中的是什么?”武城苳冷笑。
咒术师检验,果然是咒术,是个高级咒术,而自己只是个中级咒术师。
“不可能,不可能。”咒术师惊呆。
“他手里的水晶球里封着的就是那个残魂。”娜娜说。
“拿来吧。”武城苳把水晶球夺过,丢给旁边的朱慈。
“丫头。”朱慈把水晶放在李心逝面前。
李心逝解除咒术,一个残魂出来了。
“小丫头,放出情敌,可是很危险的。”那残魂比上次的更稳定。
“既然能放你出来,我就不怕。”李心逝说。
“你为什么会知道丫头?”朱慈挡在李心逝前面,以防上次情况出现。
“放心,我不会伤她,那天,我和另一个残魂在一起,只是,我藏得深而已,所以我知道一切,后来,我漂泊到其他世界了而已。”残魂说。
“你不会嫉妒?丫头从你手里,把我抢走了。”朱慈紧紧盯着那残魂。
“残魂只剩下仇恨和爱两块,那一块已经消散了,我是爱,我和仇恨都有执念,她是得不到。”残魂说。
“所以呢?”朱慈问。
“我的执念是,只想再见你一面,不枉我爱你一世,不过,看着丫丫如此爱你,连心尖血都能给你,我就放心了。”残魂飘到李心逝面前,“丫丫,阿慈从未动过心,我也好,方燕也好,只有你,好好和他生活,这样我就放心了。”
残魂说完,消散了。
“原来,你只是想来告诉我这些。”李心逝看着那残魂消散,不禁为她惋惜。
“哎,木子,那家伙怎么办?”森子乔指指里面的咒术师。
“问个问题,审判,可以再来一次吗?”李心逝问。
“你说的是那次一样的?”武城苳问。
“嗯。”李心逝点头。
“没问题。”森子乔肯定。
“那么,修改记忆,我和他一起回去,启动第二次审判。”李心逝说。
“丫头,你一个人去?”朱慈紧张。
“呐,阿慈,藏在我的影子里吧,我怕。”李心逝知道朱慈在担心什么。
“好。”朱慈点头。
“小武,子乔,烈刃和羽焱那里,你们安排,我们要做的,是找一个地方暂时稳定。”李心逝说。
“我们来,你们处理他。”森子乔知道李心逝说的意思,带着武城苳离开了。
“下面就是你了。”李心逝靠近咒术师。
“你,你别过来!”咒术师恐惧。
李心逝把生命古树变成一个盆栽,放在李心逝的工作室,李心逝为他修改了记忆,朱慈在水晶球里藏了一个很危险的鬼魂之后,藏在李心逝的影子里,娜娜藏回了萨琳娜身体里。
水晶球回到咒术师手里。
“走吧,柳青。”咒术师说。
“好。”李心逝回答。
李心逝跟随他回到毒灵。
咒术师带她见到毒灵的老大,竟是个女人的身影。
“黄章,成了?”那女人背着身问。
“是,大姐,这就是李心逝。”原来咒术师叫黄章。
女人转过身,走到李心逝身边,紧紧捏住李心逝的下巴。
“还真是个美人坯子,呵呵呵。”那女人带着面具。
李心逝看着她,沉默。
“呵,真希望我的能力能夺走你能力的同时,还能换走你的脸。”女人揉了揉李心逝的脸,“小丫头,去我房间。”
女人带李心逝来到她的房间。
一进房间,女人命令全部下人出去。
所有人出去以后,女人摘下面具,走到李心逝身边,她的脸露了出来,那是一张被烧毁的脸。
女人拽开李心逝的上衣,露出李心逝的左上半边身体。
“我喜欢漂亮女人,特别是你这样挑不出毛病的。”女人伸手抚摸李心逝的半边身体,看着李心逝的脸,不禁想仔细看看她的脸。
可是,就在她的脸靠近到李心逝的脸的那一瞬间,李心逝退了一步,女人的脖子,被人割断。
“我的女人,除了我,没人能动她。”朱慈从影子里出来,为李心逝披上衣服。
女人惊恐的盯着朱慈和李心逝。
朱慈当着她的面,吻了过去。
女人瞪大眼睛,李心逝抗拒所有的男人女人,却不抗拒朱慈。
“我取向正常,而且,这是我丈夫。”李心逝盯着女人说。
“丫头,执行吧。”朱慈柔声说。
李心逝点点头,她穿上女人的衣服,带上女人的面具,为女人穿上她的衣服,把女人幻化成她的样子,朱慈给她看了女人的记忆之后,回到李心逝的影子,李心逝唤来婢女,让她们处理女人的尸体。
李心逝谎称自己已经夺得自己的能力,可以带着众人攻入黑暗界了。
一干人高呼大姐万岁。
这次,连婢女都加进去了,可以说倾巢而出。
“丫头,子乔说,准备好了。”朱慈悄声告诉她。
“众人做好准备,我用能量打开大门,大家冲进去,一定要活捉令七位忘神。”李心逝吩咐。
下面呼声很高。
李心逝打开能量,一干人冲了进去,可是黑暗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绝望,李心逝把宅子放在了这里。
所有人都有平安到达。
“行啊你,木子,这鬼点子都想的出来。”火羽焱看着摘下面具的李心逝。
“就是,被一个不是我妈的女人摸了,很难受。”李心逝撇嘴。
“好好洗澡个澡吧。”落冷月说。
“好。”李心逝打算去洗澡。
“丫头,那女人的魂,有话想说。”朱慈把女人的魂魄召出来。
“我的孩子啊。”那女人伸手摸了摸李心逝的脸,“娘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娘真的太想你了,娘不想统治世界,只想见见你,直到那天,娘听一个残魂说,有一个忘神很像你,娘就想见见你,哪怕一面就好,那年大火,你和你爹被烧死了,娘的脸被烧毁了,娘只想在临死前,在听你叫我一声娘,孩子可以吗?”
李心逝后退了一步。
“我不是你的女儿,你找错了。”李心逝说。
“不会找错,不会的,我女儿左手小臂有颗痣,左手小指和无名指指根间,有个绿豆大小的红色胎记,你也有啊。”女人伤心。
李心逝抬起左臂,就像女人说的那样,这两个,她都有。
“我从未被生出来过,这世上,只有这几个忘神是我的家人,放下执念,去投胎吧。”李心逝低头。
“孩子,算我求你,能不能喊我一声娘,即使你不是,我也放下了。”女人哀求。
“我不会喊你,自我失去一切,爹,爸爸,娘和妈妈这四个词就不会再出现了。”李心逝告诉她。
“孩子,抱歉,我不会强迫你,我只是太想念自己的孩子了,忘记吧。”女人失望,准备跟冥兵离开。
“好好投胎,娘。”李心逝紧紧握着自己的左臂。
“谢谢你,孩子。”女人和冥兵一起消失了。
“于心不忍吗?”朱慈问。
“吕倩和李岭峰给我生命,却没办法善待我,明明互相对对方好,却变成互相伤害,我应该恨他们才是,可我不恨,这胎记和痣,是我从小就有,而他们从不知道,我没指望有人记得,可是,现实总是在提醒我这些情感,明明很疼,现实让它更疼。”李心逝握的很用力。
“丫头。”朱慈握住她的右手腕,把她的手拿下来,“丫头,不许伤害自己。”
李心逝抬头,眼睛红红的。
“木子,既然放不下,逃不开,就直面它吧,因为李心逝已经不是‘李心逝’了,可你还是你。”黑烈刃摸了摸李心逝的头,“你现在,是忘神,我们中的一员,不能这样消沉,直面才能走出去。”
“我同意。”武城苳说。
“我也同意。”白玉棉说。
“我也同意。”森子乔点头。
“我也同意。”落冷月看着她。
“我也同意。”火羽焱说。
“走回家。”朱慈牵起李心逝。
“嗯!”李心逝笑着,跟大家一起回家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0:58 +0800 CST  
新世界游玩
这里是一个很老的世界,所有人的生活都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有只有部分生意人才深夜才睡。
这里的衣服,像古装剧里的一样漂亮。
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李心逝把店改成了一个算命和卖一些奇奇怪怪东西的店,取名云月斋。
朱慈按照承诺,给娜娜重塑了一个人身,放她回原来的世界了。
李心逝消沉了很久,一直提不起精神。
几个人看着李心逝消沉,最终商量了一下,让朱慈带李心逝出去玩几天,放松一下心情。
“哎?新开这里就出去玩,不太好吧?”李心逝并不想去。
“好了!家里我们六个在,还有知叶,一秋,胡东宇,胡方卿呢,放心。”武城苳说。
“好!”朱慈点头同意了。
“阿慈,我不想去。”李心逝撇嘴。
“去玩一下也好,正好缓解你的不开心。”朱慈看着李心逝。
“唉,败给你们了!好吧,我同意。”李心逝无奈。
“给,你们俩的旅行经费。”武城苳扔给朱慈一个黑色,大一些的布包,扔给李心逝一个红色,小一点的布包。
“哪来的钱啊?”李心逝掂了掂,还挺重。
“我们在一个世界赚钱,其他世界都能用,等量兑换就行,这和你们卡里的钱是连着的。”武城苳说。
“好了,早饭后你们就出发吧。”森子乔看着他们。
“嗯!”李心逝点头。
早饭后,两个人换上这里的衣服,准备出去了。
“早去晚回啊,心情不好不许回来。”武城苳摸摸李心逝的头。
“谢谢你,什么都为我们想好。”朱慈说。
“没什么,家人不就该这样嘛。”武城苳回去了。
两个人走在街上,可能是新世界的缘故,李心逝看哪里都是新奇,但是又不敢离开朱慈身边。
为了不引人注目,李心逝这次还是把眼睛变成棕色单瞳。
两个人走到一家饰品店门口,李心逝走不动了。
“丫头进去看看吧。”朱慈牵起李心逝,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高档的饰品店,里面满是漂亮的簪子,镯子,梳子等等。
“二位挑挑,有喜欢的门口付钱。”可能是看起来不起眼,老板和小二都懒得搭理他们俩。
李心逝挑中一个簪子,那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木头做的,很深的红棕色,上面用红宝石坠着一朵复瓣的蔷薇花。
“丫头,你喜欢这个?要不要试试?”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帮她用那个簪子盘发。
“这个可以,简单又漂亮。”李心逝很开心。
“好,就要它吧。”朱慈帮她换回刚才的簪子。
李心逝拿着那个簪子往柜台走去。
这时,一个小姐样子的女孩带着一个奴婢走了进来。
“老板,那个红木的蔷薇簪子呢?”两个人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她们想要的,就问老板,一转头,发现李心逝手里拿着那个簪子。
“老板这个多少钱?”李心逝准备付钱。
“喂,那簪子我要了!”那个小姐对李心逝说。
“这个簪子我先拿到的,你不能这样。”李心逝不开心。
“我说我要了,就我要了,废话这么多。”那个小姐想从李心逝手里抢过来。
“杨小姐,这个小姐先来的,您喜欢我再给您定一个。”老板对那个杨小姐点头哈腰。
“我就要这一个!”杨小姐任性。
“这位小姐,您看,要不,您把簪子让给杨小姐?”老板无奈,做李心逝的工作。
“不要!我也只想要它!”李心逝紧紧握着簪子不放。
“你把它给我!”杨小姐出手抢。
“丫头!”朱慈伸手拉了一下李心逝,杨小姐没抢到那簪子。
“你谁啊?为什么护着她!”杨小姐不开心。
“这是我爱人,我为什么要不护着?”朱慈问。
“我想要你爱人手里那簪子。”杨小姐说。
“丫头,你喜欢这个簪子吗?”朱慈问李心逝。
李心逝点头。
“那就买吧,老板,结账。”朱慈对老板说。
老板目瞪口呆,他们敢惹城里出了名任性胡闹的杨小姐?
“怎么了老板,愣在那干嘛,怎么不说话?”朱慈盯着老板。
“啊,哦,哦,哦。”老板反应过来,这男人护那女人。
朱慈付了钱,带李心逝离开了。
“哼!贱人!”杨小姐怒了。
“杨小姐,您看看还有没有喜欢的,今天给您打折。”老板笑。
“没有!我喜欢的被人买走了!”杨小姐气呼呼的带着奴婢走了。
李心逝把包好的簪子放进包里。
“阿慈,那个杨小姐看着很眼熟。”李心逝回想。
“她是杨小鲁啊,丫头。”朱慈提醒。
“是她!”李心逝想起。
“对啊,就是她!”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
“怎么在哪都能见到她。”李心逝不开心。
“丫头,她不是忘神,当然在哪个世界都有她,还能碰到她。”朱慈看着噘着嘴的李心逝。
杨小鲁一路尾随李心逝和朱慈。
他们去了一家服装店。
服装店和刚才的饰品店一样,是个高档的服装店。
李心逝试了一套素色秀合欢花的衣裙和一套黑色秀曼珠沙华的衣裙,和两个相对的手绢,李心逝穿上,老板都惊呆了,这两个是她店里最难驾驭,也是镇店之宝,放在店里快一年了,都还在,但是这女孩穿着,真漂亮。
“就这两套吧!”朱慈告诉老板。
“好嘞,我给您包。”老板把两套衣服给包了起来,朱慈刚把钱递给她。
“这衣服多少钱,我要了!”杨小鲁嫉妒,想买下。
“杨小姐,很抱歉,这衣服,被这二位买下了。”老板撇撇嘴。
“我出双倍!”杨小鲁生气。
“您和他们谈吧。”老板把衣服塞到朱慈手里。
“你!”杨小鲁转身走了。
“谢谢,老板。”李心逝笑。
“我三娘最讨厌这样的人,嫉妒心重。”老板原来叫三娘。
“老板好直爽,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李心逝看着老板。
“原来是一样脾性的朋友,下次来,三娘给你打折。”三娘很喜欢李心逝,她不做作。
“那就先谢谢三娘了!”李心逝笑着说。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杨小鲁还在跟随。
一个卖糖葫芦的路过,李心逝够不到,朱慈抱起李心逝,让她拿。
杨小鲁嫉妒的至极,这个女人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个好男人。
更让她嫉妒的是,从到到尾,除了换衣服和抱着李心逝拿糖葫芦,朱慈都没撒开李心逝的手。
“慢点吃,小心酸倒牙。”朱慈柔声说。
“嗯!”李心逝点头。
两个人就这么逛吃逛吃一直到晚上,他们两个在一家客店住下。
杨小鲁出于嫉妒和好奇,开了一间在他们隔壁,耳朵贴墙,仔细听。
“丫头,饿了吧?我们去吃饭。”朱慈的声音传来。
“嗯!”李心逝回答。
之后就是两个人出门的声音。
杨小鲁溜进他们的房间,想划破朱慈给李心逝买的衣服,找到簪子折断,给他们一个教训。
可是,进到屋里才发现,自己错了,这屋里什么都没有,朱慈为李心逝买的东西在这里一个都没有。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杨小鲁慌忙溜了回去。
第二天早晨,朱慈和李心逝一大早就起来了。
杨小鲁偷偷跟着。
吃早饭时,朱慈问小二,“小二,这附近有没有佛寺,道观什么的?”
“有,出城十里地的紫蓬山上有一个大庙,里紫蓬山三十里地有一个大虚山,山上有一个道观,二位如果想去,从这里往那个方向走,快到城门时,有租卖马匹和马车的,二位可以乘车去,。”小二指了一个方向。
“谢了,小二。”朱慈付钱,给了小二一点小费,两个人走了。
在小二指的方向,他们果然找到了租卖马匹的地方。
朱慈选择买马。
“丫头,会骑马吗?”朱慈问。
“不会。”李心逝直摇头。
“那,我们买一匹就够了。”朱慈选了一个快马,让老板给弄好。
朱慈把李心逝抱了上去,骑着马,带李心逝出去玩。
杨小鲁租了一辆马车,跟着他们。
两个人先去了大虚山,求了一签,下午,两个人玩够了,就下山了。
“丫头,在这等我,我去牵马。”朱慈让李心逝站在路口原地等他。
“嗯!”李心逝点头。
杨小鲁咬着牙,紧紧盯着李心逝的背影。
她下了马车,找了一块尖锐的石头,慢慢走向李心逝,这时,朱慈回来了。
杨小鲁没有发现,她举起石头,向李心逝的后脑勺砸去。
“丫头!小心!”朱慈丢下马,冲了过去。
朱慈一把搂住李心逝,把他的手护在李心逝后脑勺。
那块石头狠狠划过朱慈的手背,朱慈的手背瞬间被划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阿慈!你的手!”李心逝伸手握着朱慈受伤的手,拿出自己的手帕,给朱慈包上,惊慌和恐惧让李心逝系了几次才系好。
“丫头,我没事,去把马牵来。”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乖乖去牵马。
“杨小鲁小姐,我提醒你,你最好里丫头远一点,这次,我可以理解为意外,如果有第二次,你如果还想对丫头出手,我不介意让你也体验体验。”朱慈盯着杨小鲁。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想要什么那丫头和我抢不说,你护着她算了,彩衣舍的老板也要护着她!”杨小鲁咬牙。
“丫头有这个能力,她喜欢自己所喜欢,讨厌自己所讨厌,爱自己所爱,恨自己所恨,从不使用阴招,就是这样的丫头,才招人喜欢,另外,不是她和你抢,而是你和她抢,簪子是,衣服也是!”朱慈冷笑,这个女孩还真是智商底下还善妒。
“既然如此,我会和她抢到底,连你也是!”嫉妒让杨小鲁冲过了头脑。
“你若有本事,就抢我啊,我不介意直接弄死你。”朱慈看着这个宛若傻子一样的女孩。
“阿慈,马我牵来了。”李心逝手里握着缰绳。
“好,我们走。”朱慈见到李心逝,一改阴冷的面容,笑的格外温柔。
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两个人去了紫蓬山佛寺。
杨小鲁回到车上。
“小姐,还要跟着吗?”马夫问。
“不了,回城,对了,今天的事要守口如瓶,否则,我不会饶了你。”杨小鲁冷声。
“好的小姐,你放心。”马夫答应。
杨小鲁到家,她的父母和李心逝原来世界她的父母一样,是做生意的,家里也算有些钱。
“小小,你去哪了?”杨母问。
“出去玩了,玩太久就去客栈睡了一夜才回来。”杨小鲁撒谎。
“知道了,以后别这样了,对了,明天去紫蓬山上的东来寺,你去吗?”杨母问。
一听紫蓬山上的东来寺,杨小鲁来了精神。
自己可以用一个比较恶毒的办法抢朱慈,那就是让李心逝被别的男人动了。
她邪魅一笑,“娘,我跟你去!”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1:17 +0800 CST  
失策
第二天,杨小鲁跟随母亲去了东来寺。
李心逝和朱慈果然也在那。
两人像前一天一样,手都没送来过,到哪都在一起。
一上午,大家也都逛累了。
午饭,李心逝坐在朱慈身边,杨小鲁坐在李心逝旁边。
杨小鲁趁两个人低头吃东西时,把什么东西下到了李心逝的水里。
过了一会儿,李心逝喝了一大口水,没多久就开始面红耳赤。
“丫头,你脸怎么这么红?那不舒服吗?”朱慈问李心逝。
李心逝摇了摇头。
“回去休息会吧,你看着不太舒服。”朱慈轻轻摸摸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点头。
李心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往他们住的禅房走去。
“走路都快不稳了,我扶着你吧!”杨小鲁假装好意,扶着李心逝离开。
朱慈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冷笑。
过了好一会,午饭都结束很久了,杨小鲁也没回来,杨母很担心。
“杨夫人,令爱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朱慈故意提起。
“这孩子,贪玩,这会儿准在哪玩去了,我去找找她。”杨母站起身。
“正好我要回去找丫头了,我陪杨夫人去看看?”朱慈一笑。
“那就有劳祖先生了。”两个人出去了,一起去的,还有一众其他家的女眷。
来到朱慈和李心逝住的禅房,里面传来阵阵声音,很像是一男一女行夫妻事的声音。
朱慈和杨母都听到了,两个人的脸色不太好。
莫非屋里是李心逝?
朱慈推开门,床上,一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人不停的动。
但是地上的衣服却不是李心逝的。
男人注意到来人,慌乱之下,拿床上的被子裹着下半身。
床上的女人不知廉耻的说,“好舒服,不要停。”
那声音,竟是杨小鲁的。
“还请夫人去确认一下,床上的女子是谁?”朱慈让杨母去确认。
突然,床边的衣柜里传来咚的一声。
朱慈冲过去打开柜门,李心逝正坐在里面揉头。
“咝,疼!”李心逝揉着刚才撞到的地方。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面!”朱慈立刻把李心逝抱了出来。
床边传来杨母的怒斥。
“死丫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家伙,竟然在佛寺和男人行事!”
禅房里发生的事,除了吸引来那些女眷,很快就引来一众其他人看热闹。
“丫头,还疼吗?”朱慈帮李心逝揉疼的地方。
“嗯!好多了。”李心逝笑着说。
“你怎么会在衣柜里?”朱慈问。
“也请祖夫人为我解答一下。”杨母在李心逝不远处坐下。
“我刚刚不舒服,杨小姐送我回禅房,刚进门,我就感觉脖子后面一痛,就没了直觉,醒来就在衣柜里面了,我想出来,头不知撞在什么地方了,发出了声响,夫君才把我抱出来的。”李心逝只好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这会儿,杨小鲁已经穿好衣服了,她看李心逝的目光已经从恨,变成怨毒了。
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看着李心逝。
“夫人,这件事,是夫人的家事,我和丫头就不掺和了,先走了。”朱慈站起身牵着李心逝,离开了,他们两个没带什么行李,和寺里的住持告别之后,打算回去。
“祖先生,祖夫人,请留步。”杨母拦住他们的去路。
“不知杨夫人还有什么事?”朱慈问。
“今日的事,还请二位保密。”杨母请求。
“我们会的。”朱慈点头。
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两个人就离开了。
“阿慈,那是你干的吧?”李心逝问。
“对,我干的,杨小鲁从云月斋买了情药想对付你,冷月让曲奇送了纸条给我,我在你的菜里放了点芥末,让崔钰把你的水换给了她,这才演的如此逼真。”朱慈回答。
“怪不得,我的菜下面的这么辣,原来如此。”李心逝明白了。
“你是怎么到的柜子里?”朱慈问。
“那男人以为我是杨小鲁,把我打晕了塞柜子里了,这才让杨小鲁栽了。”李心逝说。
“你和她虽然从背影看不出,但是,今天你们的衣服不一样啊?”朱慈想起这个问题。
“我用了幻咒,这样我们的衣服虽然本体还在我们身上,但是在普通人眼里,就穿在了对方身上。”李心逝解释。
“你也挺机灵的,竟然能想到。”朱慈看着坐在马鞍前的女孩。
“我只是觉得她送我回去不对劲,才临时想的办法。”李心逝抬头看着朱慈。
“时间还早,我们找个地方赏赏美景,再回去。”朱慈策马带李心逝找好玩的地方去了。
杨小鲁呢,她的日子不好过。
当时她就跟着杨母回家了,那男人也被绑了回去。
杨母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杨小鲁低头,她明明想害李心逝啊,怎么会。
“来着,讲这个混蛋拖出去打死,以防丑事外传。”杨母下令,转脸对杨小鲁说,“这段时间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避避风头,不准出去。”
山中一条小河中凸出的大石头上。
朱慈枕在李心逝的腿上,暖洋洋的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
“呐,阿慈。”李心逝轻轻喊他。
“怎么了,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第一次见到猴哥吗?”李心逝问他。
“嗯,那次,泼猴真是帮了大忙。”朱慈回忆。
“阿慈,其实,那天晚上,我是初吻。”李心逝害羞。
“哈哈,丫头,连我都没想到,你会用你的初吻,夺我的初吻。”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你也是?”李心逝没想到。
“当然,三千年了,我对任何人都没动心,珀耳塞福涅也好,潘多拉也好,方燕也好,胡妩媚也好,她们想夺走的只有我和我的心,没人会想夺走这个,所以,我对她们,不是当姐妹,就是根本没动心过,只有你一个,先夺走了我的这个。”朱慈躺在她腿上看着她的小脸,“所以,我要夺回来,那天,我接你回来,我夺了属于你的第二吻。”
李心逝轻轻摸着这个男人的长发,自己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家,会有爱人,这男人给了自己最好的爱,也给了自己一个自己几乎不敢想的家。
“阿慈,能和我讲讲八岐吗?他为什么会在冥界?”李心逝问。
“这个故事有点长,可能得讲到睡觉前。”朱慈逗她。
“那就讲讲,一天讲不完,就两天。”李心逝轻抚他的长发。
“当时正值战乱,八岐和一众妖兽也在不停作乱,每一个都能为祸一方,后来,随着时间流逝,很多妖兽都被封印了。
妖兽越来越少,到最后,只有妖山的几个大妖还在支撑,这里面,就有八岐。
而很多妖兽不想再被压制,要么和神或修仙者签名契约,要么奋起反抗,被封印。
到最后,保持中立的只有八岐一个了,八岐那时守护着一个秘宝,谁都不知道那秘宝是什么,只知道那秘宝如果在坏人手里会毁天灭地,在好人手上能拯救苍生,八岐为了那个秘宝不得不中立。
那时是我的师傅,老冥王在位,八岐知道,这世上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只能找相对最安全的。
但是,妖的尊严迫使他不会像任何人低头。
在妖族和神还有修仙者的最后一场战役,八岐被生擒了。
他不想留在其他地方,其他地方的人只想着怎么杀死他,只有我师傅不关心这个事情,他选择来到冥界。
冥界当时蛇很多,大多都是带冥界特有毒素的毒蛇,冥界当时经常有冥蛇伤人的事情。
自从八岐来过以后,冥蛇再也没有伤过人,冥蛇跟随八岐进行修炼。
八岐嫌弃冥界太吵,选中了极乐净土来修炼。
为了以防有人打扰他修炼,才设置了寒水,声廊,蛇窝三个地方。
那里不是女人独自能去的。
那时,八岐和我师傅定下约定,我和黑特其中一个如果继承冥王位,除了老冥王的考核,就必须有他考核。
而如果我和黑特继承冥王,身边必然会有女人,我师傅考核我和黑特,他来考核女人,成功了,会把秘宝给她。
珀耳塞福涅听说以后,请我带她去一次,取得秘宝,这样说不定我能另眼看她,下场你也知道了。
后来老冥王死去,我接替冥王位。
方燕也听说了这个事情,她也想要那个秘宝,后来,横死消散。
那天,我带你去,其实我也担心,担心你通不过。
但是我也不怕,即使你通不过,我也会放弃冥王位,和你一起离开。”朱慈慢慢讲着故事。
“八岐的秘宝难不成是?”李心逝下意识摸摸脖子上的项圈。
“对,就是伏羲和女娲神骨和补天石做的项圈,这东西能量巨大,控制它可以控制全部的世界里的一切活物,包括,人,动物,昆虫,植物,微生物。”朱慈解释。
“如果落到坏人手里呢?”李心逝好奇。
“想听听我的推测吗?”朱慈问。
“嗯,想。”
“毁天灭地不是事儿。”朱慈看着李心逝。
“在好人手里呢?”李心逝问。
“就看你怎么用了,这项圈从八岐手里出来,第一个主人就是你。”朱慈说。
“你们俩说的挺热乎啊?”一个声音引起两个人注意。
朱慈坐起,和李心逝看向河边,一个黑衣高个子男人站在河边。
“八岐?”朱慈站起身。
李心逝看着男人,他是八岐?
“朱慈,你的小媳妇挺聪明啊?”八岐看着这两个人。
“不聪明,不会带给你看!”朱慈撇嘴。
“不和你废话,有事委托忘神。”八岐说。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1:43 +0800 CST  
飞翼亡魂
“说吧,什么事还要我们帮忙?要不要把另六个人喊来?”朱慈问。
“不用,你们俩就好!”八岐说,“这个世界有一种妖能和人平安相处,这种妖叫飞翼,飞翼里有一个‘神’,被称为翼神,而这个翼神其实是个带怨念的亡魂,和飞翼族没什么关系,之前都是拿年轻的飞翼献祭,这几年,因为年轻的飞翼不在信翼神能保他们平安,就不再献祭,现在亡魂怨念已经达到了顶峰,将要破茧而出,能阻止他的,只有你们两个。”
“你不是妖兽吗?吞了不就好了?”朱慈鄙视。
“你以为老子什么都能吞啊?这家伙是亡魂,怨念还身,吞了消化不了!”八岐白眼。
“那你管这事干甚?”朱慈撇嘴。
“这货影响老子睡觉了!”八岐生气。
“搬地方呗。”朱慈看着他。
“就这地方最好,有利修炼。”
两个人斗嘴。
“我能悄悄离开吗?”李心逝看着斗嘴的两个人。
“不能!”八岐直接游走过去,轻抚李心逝的脸,“你这小丫头,和飞翼的女人长得非常像,说不定能帮她们逃过一劫。”
“臭手拿开,别摸!”朱慈打开八岐的手。
“不让摸直说!”八岐白眼。
“你出来就开始色,早知道把你封在极乐净土了。”朱慈不想管这家伙。
“别废话,走吧,我们还得去接一个人。”八岐穿过河水。
“接谁?”朱慈问。
“一个叫法凌的和尚。”八岐准备离开。
朱慈抱着李心逝飞了过去,他把李心逝放在马背,牵着马,跟着八岐往前走。
他们回到紫蓬山的东来寺。
“三位施主到来,肯定因为他吧!”住持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了。
“老和尚,在哪?”八岐问。
“随我来。”住持带着他们走进佛寺里的一个密室。
密室里放着一口石棺。
“就是这里了。”住持指了指石棺。
“这上面都是经文,要怎么打开?”八岐看了一眼,问主持。
“女施主,由你来吧!”住持对李心逝说。
“我?我不懂佛经啊?”李心逝奇怪。
“只有阴人才能感知这些经文,我们,都不行!”住持说。
“丫头,试试吧。”朱慈搂住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走了过去。
她把手轻轻放在棺材上,双眼紧闭。
那棺材上的经文慢慢亮了起来,越来越亮。
李心逝收回手,那棺材的板被掀了起来。
“许多年了,没人唤醒我,是谁?”一个有点妖的男声从棺材里响起。
“丫头,过来。”朱慈把李心逝护在身后。
棺材里,一个绝美的光头男人站了起来。
“他长得好像一个妖艳的女子。”李心逝看着法凌的脸。
法凌看着朱慈背后的李心逝。
他突然闪现在李心逝面前。
“怎么,贫僧的容貌,施主喜欢?”法凌问。
李心逝下了一跳,藏在朱慈背后的她,藏的更深了。
“哼,男人不妖怎么拴住女人?”法凌捏住李心逝的脸。
“走开!”李心逝狠狠打开他的手。
“法凌,住手!”朱慈把李心逝护的更紧了。
“阎王,这丫头,是你什么人。”法凌退了几步。
“家人。”朱慈盯着法凌。
“哼,哈哈哈,铁石心肠的阎王,竟然会有家人!”法凌大笑。
“别笑了,臭和尚。”八岐有点不耐烦了,“一件事,跟着我们去把飞翼的神给处理了!”
“好,如果我去,我要这丫头!”法凌指着李心逝。
“不可能!”朱慈和八岐都护着。
“真是少见,你们会同时护一个人。”法凌看着两个人。
“这丫头虽然是阎王的,但是,我也想要!”八岐生气。
“滚吧,你们一个也别想要,我的!”朱慈撇了撇嘴。
“我真的能和这仨一块吗?”李心逝无奈。
“施主莫怕,这三个人和在一起,没问题。”住持安慰李心逝。
“走吧!”八岐组织大家去。
“丫头,走。”朱慈伸手牵住李心逝得手。
四个人走到山脚,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牵着马开始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
李心逝困得不行。
“丫头,醒醒,我们到了。”朱慈抱下李心逝。
李心逝强打起精神,他们到了一个山坳,山坳里有一个镇子。
镇子里被火把照亮,镇子口,站满了人。
看到四个人来,一个年长的人走了出来。
“敢问四位,是救世主吗?”那个人问。
“为何这么问?”法凌问。
“我是飞翼族的长老,我们飞翼精通占卜,今日我占卜,得知今天会有救世主来拯救我等。”长老说。
李心逝刚刚还有点迷糊,清醒过来,才发现,这些人都非常白,都有一双纯黑的眼睛,根本没有眼白,他们的背后并没有羽翼,但是所有人的头发都想是羽毛,所有人头上都有小小的犄角。
朱慈搂住她,“丫头,这是飞翼族长老,翼飞。”
几个人被飞翼长老翼飞请进自己的家里,其他飞翼站在门口。
翼飞给他们端来水果,“几位饿了吧,先吃点垫垫肚子。”
朱慈拿了一个苹果递给李心逝。
“先说说什么情况吧!”八岐说。
“明天就是老祖宗定的献祭日期了,可是没人愿意寄出自家干净的女儿,这几年因为不信,没有举办献祭,这几年,年年灾祸,如果我们在明天清晨前,不献祭,我们就会死。”翼飞忧伤。
“其他的都准备好了吗?”朱慈问。
“嗯,就差一个飞翼女子了。”翼飞说。
“既然如此,就那丫头吧,给她处理处理,会很像。”法凌指了指李心逝。
“这?”翼飞担心。
“莫怕,这丫头虽然不是飞翼,但是她干干净净,而且很厉害。”八岐说。
“丫头,你同意吗?”朱慈问李心逝。
“你会来救我吧?”李心逝问朱慈。
朱慈点头。
“那我同意。”李心逝回答。
听到李心逝同意,翼飞兴高采烈。
“女人们,为丫头打扮起来!”翼飞分度。
很快,李心逝头上被粘上黑色羽毛,额头被粘上犄角,衣服已经换成飞翼的献祭服装。
李心逝用幻术,把眼睛变成纯黑色。
“这么一看,还真像!”八岐看着李心逝。
“自己找个漂亮媳妇看去,这是我的!”朱慈不喜欢八岐盯着李心逝。
“请丫头姑娘,跟我们去献祭台吧。”翼飞请出李心逝。
“等等。”朱慈走过来,“丫头,放心大胆的去,我会在你影子里的。”
李心逝点点头,朱慈藏在了她的影子里。
“是个办法。”八岐笑。
“别说了,跟着对于走吧!”法凌说完,跟在了对于最后。
他们到了一个大树下,那棵树大的至极,仅仅树干,都要几十人才能合抱的了。
法凌和八岐已经引于黑暗。
飞翼们做了一堆看不懂的舞蹈,就回去了。
夜渐渐深了,可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心逝将要睡着,感知到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正在过来。
是一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怪物。
那怪物是从大树中出来,慢慢靠近李心逝。
它抓起地上站着的李心逝仔细闻了闻,用类似风吹树叶的声音说,“飞翼的味道,不对,还有别的味道。”
李心逝紧闭双眼,没有说话。
那怪物仔细闻。
“冥火。”李心逝使用冥火烧伤了怪物的手。
“你不是飞翼,你身上有来自冥界的味道。”那怪物盯着李心逝。
李心逝睁开眼,那全黑的眼睛又不得不让怪物相信她是飞翼。
那怪物再次抓起李心逝,把她送到嘴边。
八岐变回蛇的样子趁这个机会把怪物缠住,无法动弹。
怪物的动作停止。
“八岐大蛇?”怪物认出八岐大蛇的真身。
“这丫头,我可不会给你!她很香!”八岐作势要吞掉李心逝。
“不!”怪物惊慌。
怪物想挣脱,可怎么也挣不脱。
“冥火。”李心逝再次使用冥火。
怪物松手,朱慈出现,接住李心逝,把她放在地上。
“你果然不是飞翼。”怪物盯着李心逝。
“哼,飞翼?”李心逝解除瞳孔上的幻术,她的眼睛变回异瞳。
“异瞳!”那怪物喊。
“说吧,为何祸害飞翼一族?”李心逝问。
“与你无关!”那怪物挣脱八岐的束缚,扑向李心逝。
只是,它的动作被一段经文禁锢。
法凌出手了。
“妖孽,受死。”法凌继续诵经。
很快,那怪物又一次挣脱束缚。
不过,李心逝已经想起那怪物是什么了。
寄付于古树上的一种冤魂,名为死木魂,只有佛教的法器或冥火才能消灭。
“喂,小丫头,你有佛教的法器吧?”法凌问李心逝。
“有,不借你,我哥给我保命用的。”李心逝撇嘴。
“拿出来,这家伙,佛器是最好的。”法凌说。
李心逝抽出锦带,露出镯子。
“把它们缠在一起!”法凌喊。
李心逝按他说的做,就在缠好的那一瞬间,两个东西,化为一支禅杖。
怪物扑向李心逝。
李心逝挥了一下禅杖,禅杖里飞出几条佛教里独有的符咒,那符咒缠住怪物,怪物动弹不得。
“丫头,用冥火。”朱慈告诉她。
李心逝抽出泷倾,释放冥火。
怪物在冥火的作用下,惨叫着化为灰烬,怪物化为灰烬的瞬间,禅杖变回镯子和锦带。
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这树,好像是木栾子。”八岐看着树。
“这树放在这里肯定还会招惹妖魔,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把树,种在了自己空间。
“事情解决了,回去吧。”朱慈抱起李心逝,往回走。
八岐和法凌跟着他往回走。
所有飞翼都在镇子等他们回来,翼飞站在最前方。
“四位,那怪物……”飞翼询问。
“已经不会作乱了,你们,安心生活吧。”朱慈说。
“多谢。”飞翼感谢,“夜晚山路难行,四位不如在镇上住一夜,明日再走。”
“也好。”朱慈同意。
翼飞带他们回到自己的家,几个人在翼飞家住下。
清晨,四个人来到镇口,准备离开。
“我们肯定要回去,你们有什么计划?”朱慈问八岐和法凌。
“我打算留在附近,等呆够了再走。”八岐说。
“我要去游行,顺便讲经。”法凌说。
“随你们吧,我们走。”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自己也上去了。
两个人回家。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2:35 +0800 CST  
再起事端
好在,飞翼的镇子里他们住的城镇不远。
朱慈快马加鞭,赶在午饭到家。
看到两个人归来,最开心的莫过于知叶,一秋,东宇,方卿。
最近城中盛传杨小鲁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在骂她不知廉耻。
杨小鲁倒也消停,很久没有出来。
“不知道能消停几天。”朱慈听着大家说着城中的情况。
“以我对她的了解,消停不了几天。”李心逝说。
朱慈一笑,“那就看她们想怎么处理。”
“也对。”李心逝同意朱慈的想法。
午饭后,四个女孩商量了一下,出去逛街了。
她们去了上次李心逝买簪子的店。
那里又进了很很多新款。
很不凑巧,杨小鲁也来了。
这次,杨小鲁很阴郁,看了一眼,就走了。
李心逝在这里买了把木梳和两个簪子。
她们出去,杨小鲁的奴婢拦住她们。
“我家小姐想请祖夫人去茶楼一叙。”那奴婢说。
三个女孩看着李心逝,祖夫人。
“好。”李心逝答应,“姐妹们,下回再约,我先走了。”
走之前,李心逝在白玉棉手心写了两字就走了。
白玉棉知道李心逝写的字之后,脸色不太好。
“走我们回家!”白玉棉转身回家。
“木子写的什么?”落冷月问。
“鸿门。”白玉棉说。
“鸿门?什么意思?”武城苳问。
“我猜,她的意思是让我们通知朱慈,杨小鲁请她,估计是场鸿门宴。”
听到白玉棉的话,三个人赶回家,通知朱慈。
李心逝呢?
她跟随奴婢来到茶楼,杨小鲁坐在一个包间里。
“你来了。”
“不知杨小姐喊我来所谓何事。”李心逝问。
“为什么那天,被欺压的人是我,不是你,明明。”杨小鲁说不下去了,
“好奇是吗,哈哈,我就不告诉你。”李心逝气她。
“你不告诉我没关系,过去了,今天就是单纯的请你喝茶。”杨小鲁阴冷的看着她,这次,她做了完全的准备,不容失误。
李心逝早已看穿她想干嘛。
茶水和糕点上来了。
“这是这里的招牌,尝尝吧,祖夫人。”
“我不爱这些。”李心逝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
“尝尝吧,很好吃。”杨小鲁劝说,并拿起一块吃了下去。
李心逝微笑,她跟着落冷月学药很久,自然已经问出来了,这些糕点和茶都有药,还是不同的迷药,很微量,摄入一点只会不适,但是混在一起,很可怕。
杨小鲁这丫头这次准备挺全啊。
李心逝站起身。
“杨小姐,你最好别拿自己做实验,会吃亏的。”李心逝说完,打算离开。
朱慈赶来了。
“丫头,你在这,让我好找。”朱慈牵住李心逝离开。
过了一会,杨小鲁的奴婢回来了。
“找到了吗?”
“是云雪斋。”那奴婢说。
“果然,我说为什么,写请帖,请他们一起出来玩,再请些其他男女,这次,一定要成功。”杨小鲁吩咐。
“是,小姐,可,小姐,您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奴婢问。
“我还有退路吗?”
“是,奴婢这就去办。”奴婢出去了。
“还真是死性不改。”李心逝听到了全部,朱慈当然也听到了。
“她会有什么行动呢?”朱慈猜测。
“别猜了,阿慈,她冲你来的。”李心逝说。
“说说看。”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
“既然坑我,把自己坑到了,那么,肯定得想办法把我赶出来,把自己送你身边。”李心逝太了解杨小鲁了。
“请帖到了的话,我们去吗?”朱慈问李心逝。
“去,怎么不去,给她安排一个好出处,最好是个放荡不羁二世祖级别的。”李心逝笑。
“好主意,丫头。”
果然,没多久请帖到了。
朱慈和李心逝赴约。
这次还是去紫蓬山,不过,这次是住在山里的空房子里,美名其曰,体验生活。
晚上,男人们喝酒聊天,女人们忙着做饭。
很快,晚饭结束,所有人回到房间。
这次,朱慈和李心逝分开睡了。
就想预计的那样,半夜,杨小鲁偷偷溜了过来,她已经踩过点。
她躺在事先踩过点的位置,旁边的人一个翻身,一只胳膊搭在她身上,把她拥入怀里。
清晨,众人醒来。
搂着杨小鲁的不是朱慈。
朱慈怀里紧紧搂着的,还是李心逝。
搂着杨小鲁的,是城里出了名的混蛋二世祖,王殊,这家伙仗着父亲是官,城里无人敢惹,天天花天酒地,到处闯祸。
杨小鲁崩溃了,昨天她才好点的啊,那位置,就是朱慈。
众人看着抱着杨小鲁酣睡的王殊,和接近崩溃的杨小鲁。
朱慈抱着还在迷糊的李心逝站在最后。
“丫头,醒了吗?”朱慈柔声问。
“嗯!”李心逝清醒。
“要看一眼吗?”朱慈问。
“要。”
朱慈把李心逝抱起来。
看到那个场景,李心逝只是微笑。
“丫头,你还真说中了。”朱慈轻声说。
“下面就看他们的了,这一出,不闹大,都对不起半夜我们忙成那样。”李心逝耳语。
“说得对。”朱慈轻轻蹭蹭李心逝的脸。
和预计的差不多。
杨父杨母知道这件事都要崩溃了,这二世祖谁都知道,花天酒地,无恶不作,但是躺在他怀里的杨小鲁名也不正。
流言就像风一样,很快传遍大街小巷,传的什么都有,而且越传越凶。
迫于流言,王殊娶了杨小鲁。
只是新婚之夜,她被踹下来床。
“别人上过的破鞋,还想上我的床,睡在地上吧!”王殊看着地上的杨小鲁。
第二天这件事,就传遍了。
所有人都拿杨小鲁当笑话来看。
杨小鲁大婚当天,云雪斋。
“丫头。”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
“怎么了,阿慈。”
“要不要一起去看星星?”朱慈问。
“要!”李心逝伸手搂住朱慈的脖子。
两个人坐在房顶看着天上闪烁的星辰,两个人许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安安静静待在一起了。
“挺闲啊,你们,可否帮贫僧一个忙?”
两个人回头,法凌站在他们不远处。
“什么事?”朱慈问。
“蚩尤,出现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3:21 +0800 CST  
蚩尤
“他出来了,你找我们干什么?”朱慈问法凌。
“我找的不是你,而是她。”法凌指着李心逝。
“不行!”朱慈拒绝。
“这丫头明明用的是阴力,也不是佛家人,竟然有佛器,还能用,贫僧好奇,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法凌盯着李心逝。
“丫头不止有我们几个老师,她还有一个师傅。”朱慈微笑,轻轻蹭蹭李心逝的脸。
“是谁?”法凌问。
“旃檀功德佛。”朱慈轻笑。
“我可不记得旃檀功德佛有第五个弟子,还是女人!”法凌不信。
“她是没有记录在册的一个弟子,也是斗战胜佛他们的妹妹。”朱慈牵着李心逝。
“不如施主先带我去验证一下。”法凌微笑。
李心逝盯着法凌,她不想带他去猴哥那里。
“何须去验证,俺老孙来了!”李心逝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猴哥!”李心逝转身,果然,穿着袈裟,毛茸茸的孙猴子就在她后面。
“木丫头,想不想猴哥?”孙猴子揉了揉李心逝的头,柔声询问。
“嗯!”李心逝狠狠点了点头,“猴哥,为什么,你在这里?”
“傻丫头,大雷音寺和你们的府邸一样,是一个空间节点,只是你们能随便移动,我们不行。”孙猴子解释。
“斗战胜佛,不知阎王说的,可是真的?”法凌问。
“是真的,木丫头是我师傅旃檀功德佛唯一没有在册的外门徒弟!丫头你看,谁来了?”孙猴子侧身,玄奘站在他背后。
“木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玄奘问李心逝。
“嗯!师傅,好久不见,您最近可好?”李心逝问。
“挺好,挺好。”玄奘看着李心逝。
法凌看着这一切,不禁惊讶,他和这丫头接触过一次,只觉得,她温柔体贴,胆大心细,竟然真有这么个师傅?
“哈哈哈,不错,不错,这丫头是这么个阴人,佛竟会收她!”法凌狂笑。
“妖僧,我们会收她,是因为,这丫头心思单纯,为人忠正,可比你要好多了!”孙猴子说。
“妖僧?还这么对得起我!”法凌终于不笑了。
“大圣,旃檀功德佛,进来坐坐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好。”玄奘同意。
朱慈抱着李心逝,跳下房顶,孙猴子背着玄奘,跳了下去。
法凌站在房顶看着四个人。
“喂,房顶上那和尚,你不下来啊?”朱慈问。
法凌一笑,一跃而下,扑向李心逝。
他没扑到李心逝,而是被朱慈一脚踢了过去,滚了几圈。
休息室,为了以防法凌再出幺蛾子,朱慈腾了点空,让李心逝坐在自己怀里。
知叶给她端来了块蛋糕。
李心逝脸红红的,在家人面前,朱慈这样到没什么,但是,这次面前坐的,可是猴哥和玄奘啊。
“朱慈,好小子,你说到做到了。”孙猴子看着李心逝,估计用火眼金睛查了什么了吧。
“过誉了。”朱慈轻声说。
“木丫头,这家伙层答应我,如果你不同意,他不会动你,让你还是干净的,若他做不到,他会自己了结,现在看来,他做到了。”孙猴子笑着说。
“丫头也算是我的徒弟,如果我死了,她就得回去继承冥王之位,你觉得我会忍心让她一个人独活吗?”朱慈挑明。
“那时候真应该一棍打死你,省得让那时的你带着心痛去找丫头,惹得丫头心情也不好。”孙猴子微笑。
朱慈一笑,没有说什么。
“师傅,猴哥,不知道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李心逝问。
“这次,我们也是为了蚩尤而来。”玄奘说。
“蚩尤?”李心逝咬着叉子看着玄奘和孙猴子。
“丫头,别咬叉子。”朱慈轻轻拿下李心逝握着叉子的手。
“师傅,蚩尤不是在那场战役里,失踪了吗?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李心逝问。
“失踪不代表他已经死亡。”法凌说,“有一种传说,就是这家伙在失踪后,为了给自己阵亡的将士们一个安慰,从而创造了冥界,也是你男人那里。”
李心逝抬头看着朱慈。
“他是冥界的创立者不假,但是他不是第一任冥王,第一任冥王是他的一个心腹,楂拓,也就是冥河边那棵木栾子,他太想守护自己主上的东西,所以不想离开,但是自己大限将至,只有这样,才能一直守着冥界。”朱慈给她解释。
“加上楂拓,你是第四任吧?”法凌问。
“没错,楂拓在死后不久,是楂拓大徒弟接替他,这就是第二位冥王,他执掌冥界只有三百年,后来,因为心动邪念,被冥界众将诛杀,后来,推举的是他师弟,我师傅为第三位冥王,三千多年前,我师傅大限将至,又发生了很多事,才把冥王传给了我。”朱慈解释。
“然而三千多年,你没有徒弟,也没有后人。”法凌白眼。
“现在,有徒弟,也是爱人,后人什么的,只要她好,有没有都无所谓。”朱慈搂着李心逝。
“你就这么放心?”法凌问朱慈。
“有什么不放心,只要你这货和八岐不在她身边,我就放心。”朱慈借机损了法凌一把。
“好,好,好,这事结束了,我就离开,省得你损我。”法凌已经听出来了。
“好了,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五个人走到云雪斋门口。
东宇已经把马牵出来了,跟随上次朱慈的快马的还有一匹白马。
朱慈把李心逝抱上马,玄奘上了白马。
五个人赶了一夜的路,终于在清晨,到了一个很大的天坑。
“丫头,丫头,醒醒,我们到了。”朱慈轻声唤醒李心逝。
李心逝揉揉眼。
“蚩尤,会在这吗?”李心逝问。
“在,就在坑底。”法凌指着天坑一处所有植物都死亡的点。
李心逝过去,不知道踩到什么,脚下一滑。
“丫头!”朱慈抓住李心逝的肩膀,才没让李心逝摔下去。
回过神的李心逝脸色苍白。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搂着她。
“我,我,我恐高……”李心逝已经不能连贯的说话。
“好了,好了,我在呢。”朱慈安慰。
“我们怎么进去啊?这么高。”李心逝好了一点,询问。
“最直接的办法,跳进去,这里只有两个人不具备跳下去一点事没有的。”法凌说。
“对吼。”李心逝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
“丫头,抱紧我就好。”朱慈抱起李心逝。
朱慈纵身跳了下去,李心逝吓得尖叫,好在有惊无险。
五个人到达坑底。
“阎王老儿,用你的力量,指明方向!”孙猴子说。
朱慈点点头,他双眼紧闭,很快,指了一个方向。
李心逝跌跌撞撞跟着四个男人。
“丫头,来。”朱慈抱起她。
他们靠近那枯萎之地,李心逝和朱慈就觉得越来越不舒服,临近枯萎的中心,朱慈放下了李心逝。
那枯萎的中心站着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
看到他们五个人来,男人还算平静。
“四千多年了,没人发现我在这,你们为何会找来?”那男人用古神语。
“蚩尤,你既然苏醒,我们不会不管!”孙猴子喊。
蚩尤一个闪身,来到朱慈和李心逝面前。
“真是奇怪,你们中一个是冥界统治者,另一个不是,却拥有很强大的冥界力量,是怎么回事?”蚩尤问。
“丫头,这是冥界创造者,蚩尤,蚩尤大神,这是我的徒弟,丫头,她拥有冥火,所以,会有很强的来自冥界的力量,她现在不逊色于我。”朱慈牵引李心逝。
“是个不错的丫头,能为你付出至此,也是个好女人。”蚩尤伸手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拿手让李心逝想起了李岭峰的手,李岭峰很少摸她的头,但是,常年接触账本,使用各种相关东西,那双手早就都是茧子,这双手上也满布老茧,只不过,是常年握兵器造成的。
蚩尤收回手,李心逝紧紧盯着他的手。
“怎么了,丫头,为何一直盯着我的手?”蚩尤察觉了李心逝的异样。
李心逝这段时间,跟着朱慈学了很多古神语,她用古神语回答,“很像我父亲的手,布满老茧,作为他的女儿,他很少摸我的头,直到我彻底消失,大概有十多年了。”
“哈哈哈,真是的有意思的丫头,既然成为忘神,就不要记得以前的事,你为何还要执念于从前?”蚩尤看着这个小女孩。
“那是他最后的,对于女儿的疼爱。”李心逝握着朱慈的手,“我能做到的放下,就是,用我拥有的能力,给他们最好,再遗忘他们。”
“你身上还有很浓的死气,为什么?”蚩尤问。
“压力太多,伤害也太多,多的让我一直认为,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可是,抱歉根本没用,只能死一死试试。”李心逝的死气彻底释放,令枯萎又扩大了很多,“我死了一次,得到的结果是,死后重生,得到的却是真的家人。”
那只大手又一次放在李心逝头上。
“孩子,很痛吧,你的死气让更多的枯萎,一定很痛。”蚩尤轻抚李心逝的头,“丫头,你若真的不安心,让我跟随与你,做你的守护神。”
朱慈看着蚩尤,他不要回冥界吗,为什么要给李心逝签契约,这样等同于放弃所有的一切。
“漂泊了很多年,我厌了,与其等待死亡,不如,有一个好主人。”蚩尤轻抚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拿出刑天给她的玉佩,蚩尤划开双方的手,缔结契约。
那玉佩多了一块月牙形的黄玉。
事情解决,五个人回到云雪斋。
孙猴子和玄奘还有白马回去了,法凌又去云游讲佛去了。
回到家的朱慈一刻没有闲下来,找了黑烈刃白玉棉,火羽焱落冷月,森子乔武城苳。
终于,回到房间。
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
“丫头,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朱慈柔声说。
“什么事?”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还有一个生死劫没有经历,所以,明天起我必须离开所有人,按照冥界时间来算,三年,足够了。”朱慈轻轻揉着李心逝的头。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李心逝问。
“不行,丫头,我需要你把云雪斋,放在冥界鬼城,你去冥王殿,帮我代理冥王一切的事物可好?”朱慈看着李心逝,这丫头已经被自己宠得有点任性,但还是很理解人的。
“阿慈,你能早点回来吗,我一个人在那,害怕。”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会的。”朱慈答应。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3:45 +0800 CST  
代理人
李心逝启动能量,在家和店被搬到鬼镇的一瞬,朱慈抱起她,来到冥界入口。
两个人慢慢走着,黑特送他们度过冥河。
冥界的天空,就像是将要来雷雨的天气,很暗,李心逝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总归不喜欢这里。
李心逝的身上,被罩着一个很大的披风,只露出一双穿着黑色短靴的脚。
在这个过程中,朱慈除了伏羲和女娲的神魂和神力,其他的潜能全为李心逝打开了。
“丫头,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潘多拉,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会为你处理好,你要做的,就是安定冥界所有人的心,让他们觉得,即使我不在,有你,也会很好,丫头,这里的一切都不要怕,越怕,就会越恐怖。”朱慈轻轻说着。
“阿慈,我知道了。”李心逝依偎在朱慈怀里。
两个人来到冥王殿前。
潘多拉已经站在那里,在她旁边,还有两口石棺。
“准备好了吗?潘多拉。”朱慈问。
“是,大人。”潘多拉回答。
石棺被打开,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的神魂出来,附着在里面的人身体上。
两个人坐起。
“达拿都斯,修普诺斯,你们醒了?”朱慈看着两个人。
“是,大人。”两个人回答。
“从今天起,有你们三个辅佐丫头,我能放心去了。”朱慈说着,放下怀里的李心逝。
“王妃。”两个人行礼。
“丫头,现在的你拥有他们两个的神力,睡和死的能力,这能力会跟随你一辈子。”朱慈柔声说,“他们在身体里有自己能力的备份,所以你不用对这能力有压力,以后,在这,你的名字,是丹妮尔 · D · 克拉木。”
“王妃放心,您看。”修普诺斯使用神力,果然,和李心逝用的一样强大。
披风下的李心逝紧紧握着朱慈的衣角。
“丫头,我去了,等我回来。”朱慈轻轻取下李心逝的手,离开了。
“呐,阿慈。”李心逝带着哭腔喊他。
朱慈看着她。
“能在走之前,抱我一下吗?”李心逝很难受,她不想等三年,可是又不得不等。
朱慈一笑,伸手,抱起李心逝。
“三年很快,一转眼就过去了。”朱慈说完,放下李心逝,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李心逝强忍泪水。
潘多拉轻轻牵着她的手。
“想哭就哭吧,哭,是女人拥有的脆弱。”潘多拉轻声说。
李心逝不再强忍泪水,她哭不出声,因为怕朱慈担心她。
“这里不好玩,吾要找好玩的去。”阿普斯神魂出现,“在此之前,吾的神力,也放在汝这丫头的身体上,等吾玩够,有躯体了,再找汝要回。”
阿普斯飞了出去。
潘多拉带着李心逝进入冥王殿里。
“这是大人让我为你准备的冥界代理人的衣服,他说,这个你会更习惯一点。”潘多拉拿出一套纯黑色的鸟嘴医生衣服。
只不过,那上面,散发着冥界独有的味道。
李心逝穿上那衣服,准备把长发盘起来。
潘多拉走了过来,为她盘起长发。
“我来吧,你笨手笨脚的,细致的活,以后,我来。”潘多拉为她带上面具和礼帽。
“谢谢。”李心逝带上纯黑的皮手套。
“代理大人,有个鬼魂留在这里不愿离开,您是否要去看一下?”修普诺斯走了进来。
“嗯。”李心逝点头,“请你带路。”
跟随修普诺斯,来到冥河边。
是一个女人的鬼魂。
“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李心逝的声音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化。
那女人低头,不说话,不停的发抖。
“你在害怕。”李心逝看出来。
那女孩抬头,她走过去,抬起手。
“你要干什么?”修普诺斯拦住她。
“没事,修普诺斯,这孩子,有事想告诉我。”李心逝放下他的手臂。
那女人轻轻拿手指碰了碰李心逝的额头。
很多记忆涌入脑海。
先是她小时候。
“你个赔钱货,吃什么吃!滚出去!”一个老妇提着笤帚抽打着年幼的女孩。
一个更小的男孩跑了进来。
“呦,我的乖孙,回来了,饿不饿,奶奶给你做好吃的!”老妇抱起男孩,“赔钱的玩意,还不赶紧起来,滚去把衣服洗了,洗不完不许吃饭!”
满身是伤的女孩去洗了衣服。
眼泪不停地掉下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要是拖生成男孩,你弟弟有的你也有,谁让你是女孩!”那老妇看到女孩哭,怒骂。
再大一些,女孩上学了。
回到家,每天除了照顾她的弟弟,她还要照顾全家的饮食,给全家洗衣,打扫卫生。
很累,可是,如果她不做,她就会挨打。
再大一些,她高中结束,就不上了,开始了打工的路,只为让她弟弟上学,可是她弟弟不争气,学习不好,还天天只知道打架斗殴。
可是奶奶和父母还都护着他。
再大一些,她结婚了,老公家不嫌弃她是扶弟狂魔,给了她娘家一大笔钱,买断了她和家里的关系,带她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没多久,那笔钱,被弟弟挥霍一空,她的父母想尽办法,找到她,只为一件事,要钱。
她不给,认为自己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她的父母的举动更惊人,在她住的地方贴满大字报,宣传她如何不懂事,不孝敬长辈。
她被人指指点点,有人甚至对她破口大骂。
这一次,她的老公又带她搬走了,情况很快又和上次如出一辙。
她的老公受不了了,和她离了婚,带走了她的女儿,老公不让她见孩子,只为了不让她连累孩子。
她崩溃了,选择了死亡,可她有执念,执念自己的孩子。
所以她不想离开,只想再见一次自己的孩子。
李心逝确定了她的家在哪里,抽出那只承载过亡魂的簪子。
“把手给我。”李心逝伸手握住她的手,“承载于此,带汝看去。”
女人的鬼魂进入簪子。
“我带你去见见你的孩子。”李心逝离开冥界,带她去了孩子附近。
这会,孩子被孩子父亲带去一个公园玩。
李心逝身上的衣服,变成了一套黑色运动服和遮阳帽。
孩子跑着跑着,摔倒了,因为疼,孩子开始哭。
女人想伸手扶住孩子,可自己是魂魄。
李心逝走过去,扶起孩子。
“丫丫在这时,我都用儿歌哄她。”女人耳语。
李心逝抱起孩子,轻声哼唱儿歌,孩子果然不哭闹了。
渐渐地,孩子竟然在李心逝怀里睡着了。
孩子的父亲这时才慌里慌张跑了过来。
“你是孩子的父亲吧?”李心逝问。
“我是。”男人回答。
“能和你谈谈吗?”
“好。”男人很疲惫的点点头。
一个凉快的角落。
“你说是她死了,委托让你来的?”男人震惊。
“她放心不下你和丫丫,临死前委托我的。”李心逝说。
“其实,我也放不下,只是她的家,让我疲惫不堪,那时她义无反顾嫁给我,我却这么伤害她。”男人忧伤。
“想见见她吗?”李心逝问。
“想。”男人回答。
李心逝使用睡神力,让男人和孩子陷入沉睡,用簪子,把女人的魂放了进去。
很快,女人回到簪子。
李心逝带她回到冥界。
“去吧,新生活开始,老生活就会远去。”李心逝挥挥手,冥兵带女人离开了。
“冥界代理人果然不简单。”一个声音从头上传来。
“大天使加百利!”修普诺斯做好战斗准备。
“别紧张,我就是来找代理人玩玩的。”加百利冷笑,“另外,你打的赢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修普诺斯出手。
(“完了,这家伙被我带偏了,莽撞!”李心逝无奈。)
两个人打了起来。
很快,修普诺斯败下阵来。
“还是很弱!喂,代理人,不如你和我打一架试试?”加百利挑衅。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4:07 +0800 CST  
挑事
“既然你想试试,不如,就试试!”李心逝接下挑战。
“代理大人。”修谱诺斯大喊。
“放心,我答应过他,不会伤害自己。”李心逝的话,让修普诺斯安心了很多。
“那就来试试!”加百利露出一个不羁的笑容。
李心逝看着这个神似女人的男天使。
加百利冲向李心逝,他的拳头被李心逝一下抓住,力量大的出奇。
“不可能,冥界还有这么大力的人吗?”加百利奇怪。
李心逝握着他的拳头,把他扔了出去。
“怎么,你不是要和我打架吗?还没打就被扔出去,你也太弱了。”李心逝撇嘴,自己的潜能基本都被开发,力量自然也很惊人。
加百利不甘心,又攻击李心逝。
李心逝轻易躲过,看在自己的速度也加倍了。
很快,加百利的新一次攻击就来了。
李心逝只是给了他的脸一拳,瞬间,他的脸就被血沾满。
“你这家伙!”加百利折下一只自己的羽毛,化为利刃,冲向李心逝。
“大人!”修普诺斯慌乱,这丫头大部分都在朱慈的保护下,根本没什么实战。
可是,李心逝没动,那利刃接近李心逝时化为冥火。
“冥火,你不简单。”加百利停止攻击。
“我是冥王哈迪斯的徒弟。”李心逝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大天使。
“哈哈哈,你别逗我了,就哈迪斯那石头,会收徒?”加百利大笑。
李心逝看着这个狂笑的加百列。
“他收徒了,我,就站在你眼前。”李心逝冷笑。
加百利落下,从地面抽出一把剑。
“这里的武器很多,虽然绝大部分都是残的,不过,也有好的!”加百利挥舞长剑,向李心逝冲来。
李心逝抽出傲千,变成刀和他打。
只是李心逝还不适应能力全开的,能力不能全面使用,外加加百利擅长空中战斗,李心逝有些落下风,加百利一剑,从李心逝身体一侧划过,血瞬时浸湿李心逝的衣服。
“主人,与我使用暴兽。”小月的声音响起,李心逝项圈上混沌的鳞下,出现了一个深紫色珠子,上面满是精神类神兽的圣物才有的花纹。
“以吾之躯,借汝之力,暴兽!”李心逝说完,背上生出一对黑色羽翼,那羽翼拥有强劲的力量,把李心逝带上与加百利平行的地方。
这次,可能有项圈的帮助,李心逝在暴兽状态,也拥有控制权。
很快,在李心逝和小月的配合下,加百利输了,被李心逝一顿拳头教训。
“以后再敢来冥界闹事,我会杀了你。”李心逝没有杀加百利,放他离开。
他走后,李心逝的体力也透支,陷入虚弱。
修普诺斯扶起她。
“我没事,呼,带我回去就行了。”李心逝不停摇晃。
“要不要我去鬼镇找来落冷月?”修普诺斯问。
“不用,不需要告诉他们,会增加他们担心。”李心逝努力撑着,回到冥王殿。
潘多拉为她包扎。
“若是大人在,一定会心疼了。”潘多拉看着李心逝身上那下人的伤。
“那就别告诉他。”李心逝说完,睡着了。
“真是累了,从外面会来,就干架,睡吧。”潘多拉为她盖上毯子。
李心逝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来发现,整个大殿关着门,除了自己,没有人。
“许久没睡这么好了。”李心逝站起身,她的衣服也被潘多拉收拾好了。
李心逝走到大殿三个石椅前,巨大的靠背上面写着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和哈迪斯。
“大人,您已经醒来?”潘多拉推门进来,看着背对她站在哈迪斯石椅边的李心逝。
“啊,刚醒。”李心逝转身。
“大人,太阳神阿波罗来了。”潘多拉说。
“请进来吧。”李心逝说。
“是,大人。”潘多拉出去,领了一个太阳色发色,一身太阳色衣服的男人,他连瞳孔都是太阳的颜色。
“你就是冥王的代理人兼徒弟?”阿波罗直截了当。
“我是。”李心逝回答。
“就是你在受伤状态下,把加百利打走了?”阿波罗问。
“是,他来挑衅,我为什么不打他。”李心逝的声音听不出感情。
“挑衅?还真是他干的出来的事。”阿波罗笑。
“太阳神来这,不会就是问这是的吧?”李心逝反问。
“不,我是想挑战你。”阿波罗严肃。
“你还真会趁虚而入,我这会还比较虚弱。”李心逝撇嘴,这货真会挑时候。
“加百利说你很强,受伤应该也无妨。”阿波罗不在意,“大不了,我放点水就是。”
“既然如此,来战。”李心逝无奈。
“大人,您身体顶不住两次连续的战斗,何况是一个神级,一个真神。”潘多拉阻止。
可是阿波罗的动作比她的话还快。
阿波罗也没有多余动作,直接使用神力。
可是,李心逝根本没动。
“大人!”潘多拉恐惧,阿波罗是为数不多,还保有原始神力的神,这一拳下去,李心逝说不定就死了。
只是,阿波罗一拳还未落下,整个人都呆在那里。
李心逝从他身边走过,他都没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知道,哈迪斯那老顽固会收你为徒了,你真的不弱,仅仅一个瞳术,就能困住我好一会。”阿波罗转过身,看着李心逝的背影,“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丹妮尔,丹妮尔 · D · 克拉木”李心逝告诉他。
“很好,哈迪斯不在,你替他好好守护冥界,你有那个能力。”阿波罗离开。
“大人,您使用了什么,竟然让他不战而走?”潘多拉问。
“瞳术,一种咒术而已。”李心逝回答。
“您变强了。”潘多拉笑。
“我不可能永远被阿慈护着,他不在,我必须为他守护他的地方。”李心逝走了出去。
“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孩子,战斗力极强又很弱,性格即脆弱又坚强,既让人担心也让人放心。”潘多拉看着李心逝的背影总结,“这大概就是让哈迪斯大人爱上她的原因。”
李心逝呢?
她去了鬼镇。
云雪斋。
“喂,有没有人啊,我饿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4:22 +0800 CST  
神聚会
李心逝两战成名,整个冥界包括鬼镇都知道,哈迪斯大人历劫去了,他的代理人兼徒弟,把大天使加百利打退了,太阳神阿波罗去给加百利出头,回头把加百利教训了!
冥王殿,李心逝回归了每天看书,练习使用能力的日子。
可能,潘多拉他们把所有事都干完了,李心逝很无聊。
某天。
“代理大人。”达拿都斯拿着一张请柬来了。
“怎么了,达拿都斯。”李心逝放下书。
“每一百年一次的众神的聚会到了,这次,大人不在,他们写的是您。”达拿都斯把请柬递给她。
是神语写的。
“冥王代理人,诸神聚会将至,冥王不在,请冥王代理人务必带着死神睡神前来。”
“往年怎么处理?”李心逝问。
“一开始,哈迪斯大人会带我们去,但是,诸神看不起我们,后27次,大人写信拒绝了,没去了。”达拿都斯回答。
“只去了三次?”李心逝并不意外,和朱慈相处久了,她知道,朱慈不喜欢这样的热闹,更喜欢和家人们或者这群属下在一起热闹。
“对,而且,大人很讨厌这种热闹。”达拿都斯无奈,自己家上司讨厌这些,外加三次受辱,拒绝很正常。
“去,怎么不去,阿慈不喜欢,我去看看他为什么不喜欢,除了这两点,应该还有别的。”李心逝站起身,“是什么时候?”
“明天。”
“怎么去?”李心逝询问。
“地狱马拉车。”达拿都斯说。
“什么时候启程?”李心逝问。
“这就走。”达拿都斯回答。
“去几天?”
“明天起,三天,中途可以提前回来。”
“留潘多拉姐姐一个人没事吧?”
“没问题。”
“走吧,我们去。”李心逝出门。
修普诺斯已经准备好了。
马车行使了一天一夜,他们到了。
刚进去,李心逝就碰到了阿波罗。
“许久不见,冥王代理人,这些天可好。”阿波罗问。
“多谢太阳神关心,我很好。”李心逝应付,她对加百利和阿波罗用的声音亦男亦女。
“冥王代理人?这么瘦小?”大力神赫拉克剌斯看着瘦弱的李心逝。
“怎么,所有男女都要高高壮壮才好?”李心逝反辱。
“哼。”赫拉克剌斯不说话了,离开。
美神兼爱神维纳斯走了过来。
“喂,哈迪斯的代理人兼他徒弟,你是男子还是女子,不妨摘下面具,将真容展示出来。”维纳斯挑衅。
“我并不喜欢这样,对于我来说,面具和真容差不多。”李心逝拒绝,“在下,女子。”
李心逝还不避讳自己是女子这个身份。
“女人?好啊,我要和你比美!”维纳斯来了精神。
“这不太好。”李心逝拒绝。
“不好?我倒要看看,怎样的代理人兼徒弟,会勾走那个千年石头的心!”维纳斯已经猜出李心逝的身份了。
“维纳斯,你在说什么?”宙斯惊讶。
“传说哈迪斯有个徒弟,也是他爱人,你就是吧!”维纳斯问。
“代理大人。”修普诺斯想制止。
“无妨,修普诺斯。”李心逝并不在意,“正是在下。”
“果然是你!”维纳斯盯着她。
“既然美神及爱神维纳斯大人想与我比美,在下甘拜下风,我只是个普通面,怎能与你相比?”李心逝彻底挑起维纳斯的求知欲。
“不看怎么知道?”维纳斯冷笑。
“够了,维纳斯,她不想摘,就算了。”阿波罗阻止。
“既然维纳斯大人这么好奇,就请在场的诸位做这场比赛的裁判。”李心逝知道,早晚都得出现这情况,不入早点结了。
李心逝转过身摘下帽子递给修普诺斯,黑色又卷卷的长发散落。
“转过来。”维纳斯要求。
李心逝转身,闭上双眼,摘下面具。
没有睁眼的李心逝的容貌就惊艳了众神,她是个稀有的古典美人,虽古典,不失俏皮可爱,俏皮可爱里又透露着冷艳。
“睁开眼睛!”维纳斯不甘心。
李心逝慢慢睁开眼睛。
那双异色双瞳,除了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都怔住了。
她的眼睛就像会装下一切一样的清澈,且纯净,没有任何杂质。
“好漂亮的美人,”众人的目光不在停留在维纳斯身上,只停留在李心逝脸上。
李心逝挥动衣摆,身上的黑色的大衣,衬衣,裤子和靴子,化为一身修身的礼服和高跟鞋。
“不知维纳斯大人是否满意了?”李心逝恢复了柔和的声音。
“满意,满意。”维纳斯也惊呆了,这世间竟会有如此美人,她竟落了下风,不过转念一想,“不知代理人是否化了妆?”
李心逝端来水,拿来一条白色的方巾,她把方巾浸湿,擦过脸上每个角落,把擦过脸的方巾展示给众神,上面干干净净。
“我不会化妆,一般素颜出行。”李心逝微笑。
赫尔墨斯突然出现,和她对视,很快回到地面。
“她的眼睛是真的,没有任何装饰。”赫尔墨斯说。
“怪不得,那千年石头化成了水。”维纳斯看着这美人,惊叹。
“阿慈并不是因为美貌而和我在一起,曾经我们共同经历种种,促使我们在一起的。”李心逝说。
阿慈?他们关系这么好了吗?
只有老冥王和珀耳塞福涅这么叫过他,他们一个寿终正寝,一个自愿消散。
这时,一只猫头鹰飞落在李心逝肩上。
“诸位,我们不做停留了,冥界有事找我们。”李心逝变回鸟嘴形象,和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回去了。
“代理大人,出什么事了,猫头鹰会送信。”达拿都斯问。
“没事,我让冷月放的曲奇过来,不然不好脱身。”李心逝笑着解释。
“还真是个好办法。”修普诺斯赞许。
“终于知道阿慈为什么不喜欢这里了。”李心逝说。
“为什么?”两个人问。
“作为冥界老大,一来就被催婚,你们试试?特别就是在珀耳塞福涅消散后,阿慈一直一个人。”李心逝无奈看着这两个单身狗。
两个人会意。
接下来三年,很多男神想求见李心逝,全被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和潘多拉拒之门外,可能也是如此,冥界竟然平安无事。
三年的最后一天。
李心逝突然心慌,怎么都稳不下来,从前没出现过这情况啊。
她意识到什么。
跑向冥界入口。
“哎,大人,怎么了?”潘多拉追了过去。
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看着她们,两个人想起什么,也跟了过去。
冥界入口。
一个胸口有伤的男人站在那里。
“什么人?”冥兵举起兵器,攻击。
男人徒手赢了。
冥兵还想再攻击,只是。
“门兵住手!”李心逝跑了出来。
“大人!”两个冥兵行礼。
门口,李心逝停了下来。
“你果然按照约定回来了。”李心逝看着门口的男人。
“我答应过你,就不会爽约。”男人伸手,“丫头,我回来了。”
李心逝扑过去,搂住他,“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这么久,还把所有工作丢给我们。”
门口里面,三个人看着门口的两人,只是笑笑。
“好,我的丫头。”朱慈回来了,抱起李心逝,回到冥界。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4:52 +0800 CST  
回归
朱慈看着门里的三个人。
“你们仨笑什么呢?”朱慈问。
“没,哈哈,代理大人和您还真是亲近啊!别人都不要。”达拿都斯笑着说。
“哈?什么意思?”朱慈奇怪,“丫头,怎么回事?”
“额。”李心逝挠挠头,“三年前的众神的聚会我,达拿都斯,修普诺斯去了,现在冥界入口天天好几个神要求见。”
朱慈帮李心逝摘取面具和帽子,伸手捏住李心逝的脸。
“小丫头,你是不是摘面具了?”朱慈一边说,一边轻轻揪起李心逝的脸。
“大人,这还真不怪代理大人,美神要和代理大人比美。”修普诺斯看李心逝不说,只好替她说。
“怎么样,输了赢了?”朱慈问。
“三年了,追求者天天来,足以证明一切。”潘多拉说。
“好了!先回去,追求者来了全放进来,我回来的消息说的是两天后,我还有两天时间处理掉这些追求者。”朱慈抱起李心逝,“丫头,你看,这是什么?”
朱慈拿出一个棒棒糖。
“棒棒糖!”李心逝很开心。
“给。”朱慈把糖递给李心逝。
“耶,你最好了!”李心逝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门里的三个人看着李心逝的开心,一个棒棒糖而已,她就如此这班的开心,真是好哄。
“好了,我们先回去。”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冥王殿才把李心逝放下,“这三年,冥界没发生什么吧?”
“如果不算上加百利挑起和阿波罗为他出头被怼了回去,那就没事。”修普诺斯无奈。
“嗯?”朱慈听出了不对。
“您刚走,加百利就来挑起,被代理大人打回去了,代理大人也受伤了,然后,阿波罗来替他出头,被代理大人的幻术给怼回去了。”修普诺斯概述。
“你又受伤了?在哪?”朱慈问。
“已经好了!没事了。”李心逝轻轻说。
“在哪?”朱慈有点生气了。
李心逝乖乖把已经只剩下痕迹的伤口露了出了。
“大人,代理大人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和加百利打架的,这才受伤。”修普诺斯为李心逝辩解。
朱慈盯着李心逝。
“阿慈,我……”李心逝刚想说什么,没容她说完,朱慈抬手给了她的脸一巴掌。
李心逝捂着脸,委屈。
“大人,代理大人保护了我,您干嘛!”修普诺斯扶住李心逝。
朱慈盯着李心逝,没有说话,离开了。
“潘多拉,潘多拉,毛巾,冰块,快。”修普诺斯喊。
潘多拉很快拿来了,达拿都斯把东西包好,敷在李心逝脸上。
过了一会儿,武城苳来了。
“木子,我来看看你。”武城苳笑着看着她,“三位先出去吧,我和木子聊聊。”
武城苳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药箱,站在李心逝身边。
“毛巾拿下来,我给你处理一下。”武城苳说。
李心逝拿下毛巾,武城苳给她处理。
“你家朱慈让我来的。”武城苳看着眼前这个女孩。
“他去哪了?”李心逝有点失落。
“他啊,估计是因为你护了他并不喜欢的人和地方,生气了,躲起来一会儿而已。”武城苳告诉她。
“并不喜欢?阿慈不喜欢这里吗?”李心逝奇怪。
“这里所有的一切,只有一个地方,他很喜欢。”武城苳为她涂上了药。
“是哪?”李心逝问。
“冥河边的木栾子树,那里每到这个时候,多会开放很多蔓珠华沙,木栾子也会在这时成熟。”武城苳用时间加速。
“这两个会同时出现?”李心逝奇怪。
“那棵树千年一次果子,在果子成熟时,也是冥花开放的时候,冥花只开放一天,而那时,木栾子是最好的,你家朱慈有幸见证了四次,今天是第四次。”武城苳帮她处理好后,问,“你要去吗?他一定会在那。”
“去!”李心逝点头。
“这次,只能你一个人去了,那里在这个时候,只有朱慈一个人能接近,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你也行。”武城苳收拾好,就走了。
李心逝思量了一下,跑了出去,往武城苳说的方向。
到了那里,朱慈不在,但是河边满满的彩色曼珠沙华围绕着木栾子开放。
树下,李心逝抬头看着树上的木栾子,就像有预感一样,李心逝抬手,三颗木栾子落到她的手上。
李心逝轻轻削去一束长发,木栾子和长发被串在一起,几朵彩色曼珠沙华飘过来,化为暗色色彩,附着在木栾子上,那木栾子颜色也变成了木红色。
可是朱慈不在,李心逝一直等到曼珠沙华全部凋谢,都没等到他。
“代理大人!”修普诺斯找到了她。
“修普诺斯,怎么了?”李心逝看着他。
“找到哈迪斯大人了,在叹息之壁!”
李心逝跑了出去,凭着记忆,找到了叹息之壁。
朱慈果然在那,面对着叹息之壁,朱慈手里有一串很长的佛珠,朱慈就像在祭拜什么一样,把那佛珠放在了叹息之壁下,使用神力,珠子不见了。
“阿慈。”李心逝跑过去搂住他。
“你还是来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你在这,我为什么不来。”李心逝紧紧搂着朱慈的手臂。
“这里曾经发生过两场大战,第一场战斗,发生在三百年前,木栾子被毁,只留下这串108的珠串,第二场战斗,所有人都以为我,修普诺斯,达拿都斯被杀了,叹息之壁被打了一个大洞,只有我们才知道,那场战斗死去的,只有冥斗衣,仅仅是因为冥界众将渴望阳光,所以,我很讨厌冥界,曾经的一切都那么好,再也没有哦。”朱慈摸着已经被修复的叹息之壁。
“我刚才去了木栾子那里,木栾子还在!”李心逝说。
看着李心逝手里的那三颗被长发串在一起木栾子,上面还有冥花的痕迹。
“我曾听说过,木栾子被毁,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让它恢复,必须是在冥花全部绽放时,难不成。”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冥河边,木栾子果然已经恢复如初。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也在那里。
果然,就像李心逝说的那样,木栾子恢复了。
“真是奇景,这棵树不是死了,恢复不了了吗?”达拿都斯惊叹。
“只有一种情况。”修普诺斯看着朱慈抱着的李心逝。
“对,就是那种情况,虽然仅仅只有一次,但是,看来,是真的。”朱慈放下李心逝。
“叹息之壁会自己修复,但是这树不行,仅仅是一天而已,它就修复了?”达拿都斯看着那棵树。
“恐怕是的。”修普诺斯微笑。
“丫头。”朱慈抚摸着李心逝的头。
“这三颗为什么会落下来?我没有上去摘它啊?”李心逝握着自己的长发变成的长绳。
“代理大人,交给我们吧。”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接过木栾子和长发,带走了。
“丫头,那是我和他们的命珠啊,如果这颗珠子被毁,我们三个,就彻底死了,无论哪里,都不会再有我们,有它们,我们不会有事,而且,现在,有你的长发绑着,你也和我们绑在一起。”朱慈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聪明又有点笨笨的女孩,“我们回去,我们还有事没处理。”
朱慈抱起李心逝,回到了冥王殿。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5:09 +0800 CST  
求见
回到冥王殿,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也回来了。
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达拿都斯后修普诺斯也坐下。
“还疼吗?”朱慈轻轻摸了摸李心逝被自己打了的那半脸。
“已经不疼了。”李心逝笑。
“以后,不许那么逞强,知道了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大人,有人求见代理大人。”潘多拉进来。
“让他进来。”朱慈站起来,把李心逝放在石椅上,自己站在椅背后。
“土地神携儿子拜见冥王代理人。”一个小老头领着一个敦实的男人走进来。
“不知二位找代理大人何事?”达拿都斯问。
“听闻冥王代理人貌美如花,还未成家,特地带儿子,向冥王代理人求婚。”小老头很不要脸的说。
“我想你也听说了,代理大人不仅仅是代理大人,还是大人的徒弟,代理人大人和大人一个性子,对婚恋无欲无求,土地佬,你还真胆大啊!”修普诺斯喊。
“无欲无求?可代理人一介女子,怎么会不结婚。”土地佬震惊。
“谁说女子一定要结婚?”李心逝问,“按你这么说,我结了婚就要生孩子,孝敬公婆,伺候老公,抚养孩子喽?”
“这,女子不应如此吗?”土地佬下意识回答。
“既然土地佬这么认为,何必带着儿子找我,为你儿子找个敦实的女子,为你家增添人口,打理家务就是,何必来找我?”李心逝盯着土地佬。
“这,我们家人都矮小,面容不济,所以,所以。”土地佬结巴了起来。
“我就是把我的条件放宽一万倍,也轮不到你儿子,况且,我根本不愿结婚生子。”李心逝站起来,“姐姐,送客!”
潘多拉把土地佬父子送了出去。
土地佬出去时还在嘟囔,“装什么清高,床上不都一样。”
李心逝听到了,她用了瞳术,把死咒,下在他身上。
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喂,丹妮尔,哈哈,你果然在家!”是阿波罗。
“是你?”李心逝看着阿波罗。
“你这丫头真难找,我来了几次,都被堵在了大门口。”阿波罗微笑。
“你怕不是单纯找我玩的吧!”李心逝说。
“哈哈,小丫头,看,我带了什么给你!”阿波罗命人带进来一大块红如血的宝石。
“你带这个干嘛?”李心逝问。
“你和哈迪斯那家伙还没有婚吧?”阿波罗问她。
“没有。”李心逝突然意识到什么。
“那就行,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追你了!”阿波罗满意。
“追我?你脑子没问题吧?”李心逝问。
“没问题,你这么有勇有谋,还漂亮的美人,不在我身边发光发亮,真是可惜了。”阿波罗笑着说。
“你敢!”朱慈出来了。
“哈迪斯,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阿波罗差异。
“我处理好就回来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想追我的女人。”朱慈伸手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你们不是没结婚吗?”阿波罗满不在乎。
“我记得你这家伙喜欢什么都在的女人,一一夺得。”朱慈微笑。
“我谢谢你记得!”阿波罗撇嘴。
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腰,托起李心逝的头,吻了下去。
“哈迪斯,你!”阿波罗快疯了,为了不让他追求李心逝,至于吗?
“也不是第一次了。”修普诺斯无奈。
“第三次了。”达拿都斯看着这两个人。
“什么?三次了?”阿波罗崩溃。
“第一次,大人吃醋,代理大人吻的大人。”修普诺斯看着两个人。
“第二次呢?”阿波罗吼。
“代理大人闹脾气了,大人把她哄回来,大人吻的代理大人。”达拿都斯回答。
“没关系,其他都还有,就行。”阿波罗还想继续。
“额,大人还看过代理大人的,身体。”达拿都斯提起。
“对啊,那次生病,给代理大人擦拭身体,第二次是给代理大人取项圈。”修普诺斯会意。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吧!”朱慈拦住这两个家伙说下去,李心逝扶在朱慈的手臂上,呼吸重了很多。
两个人耸耸肩。
阿波罗注意到李心逝脸颊上的红肿,走过去,轻抚李心逝的脸。
“你的脸是怎么了?”阿波罗问。
“我打的。”朱慈打掉阿波罗的手。
“哈迪斯,这样的美人你也下得去手?”阿波罗怒。
“打她是因为她逞强,还把自己弄伤了!”朱慈护着李心逝。
“喂,丹妮尔,你不如去我那,我那里温暖且舒适,有阳光,比这里好,而且,我不打你。”阿波罗温柔。
“我讨厌阳光!讨厌!”李心逝听到阳光几乎暴走。
“你出生于阳光为什么会讨厌阳光?”阿波罗问。
这句话引起了李心逝的痛,阳光下发生的一切,太阳不是不知道,也成为了她最大,且最难根除的梦魇,只有朱慈才打碎过。
恐惧和害怕蔓延,唤醒了李心逝的心魔。
“丫头讨厌阳光,是因为阳光下发生的一切让她害怕,让她伤心,所以,丫头讨厌阳光。”朱慈拦在李心逝身前。
“不被封神的女人,被夺走一切,可什么都不是了!”阿波罗冷笑。
“即使丫头的被夺走一切,也得是我夺,轮不到你!这世上,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她!”朱慈盯着阿波罗。
“哈哈哈,好,果然好,我放弃对丹妮尔 · D · 克拉木的追求。”阿波罗离开了。
随着阿波罗的离开,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也出去了。
大殿里只剩下朱慈和李心逝。
朱慈抱起李心逝,坐了下来。
“丫头,你等了我三年,只为了等我度过劫难,我的劫难结束了,怎么会让你离开我。”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李心逝看着他,心里明明有很多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曾经历过的劫难,我都不那么着急回来,都会留恋在各个人间很久才会回来,当你在这里时,我没心思再玩,只想着回来,我很怕你出事,怕你被别人带走。”朱慈紧握李心逝的手臂,“看你逞强受伤,我是很生气,可是,又不得不承认,你做得对。”
“阿慈。”
“放心,我答应过你,你若不想进行,我就不会动你。”朱慈松开李心逝的手臂。
外面,潘多拉的声音响起。
“代理大人,宙斯求见。”
“丫头,我在后面,这老家伙的所有请求,能不答应的全部拒绝。”朱慈放下李心逝。
“姐姐,请宙斯进来吧。”李心逝坐在石凳上。
宙斯进来。
“见过宙斯大神。”李心逝行礼。
“快快起来。”宙斯扶起李心逝。
“不知宙斯找我做什么?”李心逝问。
“据说冥王明天回来,再次之前来看看你。”宙斯看着这女孩。
“是,明天,师傅就回来了,冥间的主心也回来了。”李心逝微笑。
“不知丫头是否能陪我出去散步?”宙斯问。
“不了,宙斯大神,我不喜欢散步。”李心逝拒绝。
“为什么?”宙斯靠近李心逝,手慢慢伸向李心逝的手。
李心逝往后退了一步。
“宙斯大神请自重。”李心逝看着这个老头。
“丫头,不如,去吧,我又不会吃了你。”宙斯轻声说。
“代理大人,冥河那里出了点事,请您和我去处理一下。”修普诺斯推门进入。
“嗯,这就来。”李心逝跟着他准备出去。
“丫头,我陪你去吧。”宙斯跟着李心逝出去了。
朱慈溜进李心逝的影子,和他们一起离开。
临近冥河,朱慈才溜出去。
“代理大人,您看。”修普诺斯指着站在冥河边的朱慈。
李心逝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立刻会意。
(“和这几个家伙生活久了,在理解这方面,猛涨。”李心逝哭笑不得,“吃醋也没点下线。”)
“阿慈!”李心逝跑过去。
“丫头,我回来了!”朱慈再次“回来”了。
“冥王归来真早啊,不是明天吗?”宙斯询问。
“想我家丫头了,就早点处理好,先回来了。”朱慈拉过李心逝。
宙斯看着恩爱的两人,一笑,“那么,我就先离开了。”
宙斯离开。
“你是怎么去那里的。”李心逝问朱慈。
“影子啊。”朱慈抱起她,回去了,“以后离众神远点。”
“嗯!”李心逝点头。
只是,这不是想拒绝,就拒绝的。
第二天,来自维纳斯的请帖就送到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5:23 +0800 CST  
请柬没好事
请柬上面写着请冥王和代理人前来喝下午茶。
“还真是快啊,我回来第二天,就请我们去。”朱慈看着请柬。
“那我们去不去?”李心逝问。
“去,怎么不去。”朱慈看着站在他身边的李心逝,“况且,我的丫头,可是比美赢了她呀。”
“真不太想去,唉,和一个嫉妒心过头的人斗,好累。”李心逝想起上次的事。
“你不去,她会带着一群人来的。”朱慈站起身。
“我们怎么去?”李心逝问。
“马车太麻烦,还慢,机车。”朱慈挥手,机车出现。
机车果然比马车快得多,他们上次一天的路,这次上午就到达附近了。
下午茶时间,他们到了。
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来到维纳斯请柬的位置。
“哈迪斯大人,代理大人。”一个女孩行礼,把他们带去了。
诸神皆在。
很难得,这次李心逝在大衣下穿了裙子。
“昨天,宙斯说,我还不信,冥王果然回来了。”维纳斯说。
“昨天和丫头在一起,才没通知。”朱慈微笑。
李心逝紧紧依偎着朱慈。
“你的小丫头挺厉害,来到这里,把几位神给说的无言以对。”赫拉克剌斯冷笑。
朱慈已经知道所有的经过,“你眼里的美是健壮,而丫头是女子,不需要。”
赫拉克剌斯撇嘴,这丫头,和朱慈真像伶牙俐齿。
下午茶无外乎就是一群人吃点甜食,喝点茶,聊聊天。
朱慈为李心逝端来一块蛋糕和茶。
“丫头,饿了吧,吃点垫垫肚子。”朱慈把蛋糕递给她。
“嗯!”李心逝接过蛋糕,用叉子切下一大块,塞进朱慈嘴里,朱慈欣然吃掉。
所有人眼都直了。
冥王出了名的高冷,会接受这丫头递进他嘴里的蛋糕?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一幅关于爱情的画卷。
“阿慈!”李心逝轻声。
朱慈接过李心逝手里的蛋糕,把茶递给她。
“好吃吗?”朱慈柔声问。
“嗯,好吃!”李心逝笑。
她的笑容就像一幅良药,人在冥界,但是笑容却很温暖。
“你喜欢就好。”朱慈微笑。
只是,李心逝突然感觉到什么。
“丫头,怎么了?”朱慈察觉出来李心逝的异样。
“有魔兽正在接近,很多。”李心逝说。
李心逝话音刚落,不知什么,把她抓住,带向天空。
“丫头!”朱慈想抓住她,但是魔兽已经堵住了去路。
“哈迪斯,终于又见面了。”抓住李心逝的魔兽背上,站着一个男人。
“黑特!放了丫头!”朱慈看清来人,竟然是憎恨,黑特。
“抓住了,怎么会放下,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让我当摆渡人,不然,我也不会知道,这丫头,竟然可以复活珀耳塞福涅!”黑体冷笑。
“什么?”朱慈不敢置信。
“这丫头是创世神和万物神的后裔,身体里一定有他们的血,只要有了这血,就能复活!”黑特跳下来紧紧握着李心逝的脖子,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刀,“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恶魔刀?”诸神已经有人认出那把刀。
黑特把刀靠近李心逝的脖子,只是,朱慈手腕上的佛镯脱离朱慈的手腕,挡住了刀,黑特把它甩到一边,李心逝的镯子也脱离手腕,挡了过去。
“烦人的佛器!”黑特打掉它,但是镯子碰到了李心逝的项圈。
黑特再次举刀,他的计划落空了。
一股力量打伤他的手,李心逝落地,也在这一瞬,众神与魔兽开战。
李心逝落地,不停咳嗽。
“小丫头,汝可有想吾?”一个一身黑装,黑色长发的男人问李心逝。
“你谁啊?”这男人,李心逝不认识。
“小丫头,汝要不要这么明显,吾啊,玄冥啊?”男人竟然是阿普斯。
“阿普斯?你也有实体了?法力也恢复了?”李心逝惊讶。
“先别管这个!”阿普斯和黑特打了起来,“那镯子,和你的项圈,还有你的锦带有渊源!”
李心逝捡起镯子,抽出孙猴子给她的锦带,靠近项圈。
淡淡金光慢慢扩大,直到把李心逝包裹。
李心逝惊慌,她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
“孩子啊。”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不要惊慌,我们是你身体里的神魂。”
“神魂?难道,您是女娲大神?”那声音让李心逝平静。
“对我是女娲,但是,孩子,还有一个人。”女娲温柔的说。
“您说的,是伏羲大神?”李心逝想起卜爷的话。
“没错,孩子,确实是我。”伏羲的声音传来。
“不知二位为何现身?”李心逝问。
“那孩子为你创造了最好的条件,把你的天赋全开,当你适应时,我们就会出来。”伏羲为她解释。
“阿慈?”李心逝惊讶,她一直以为朱慈为她开启全部天赋,是为了让她在冥界能自保,原来是为了这个?
“那孩子深爱你,怎么忍心让你受伤,他为了开启你的天赋,自愿为你遭受生死劫,只为三年后,能让你开启我们的神力,不再受伤。”女娲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疑惑,为她解答。
生死劫?那不是朱慈的吗,他为自己承受一个大的劫难?
“可斗战胜佛给我和阿慈的手镯,我的锦带,是怎么回事?”李心逝问。
“那手镯是我们的神魂制作的,承载我们大部分的神魂,你身体里只有一小部分,锦带是导体,只有你的能力达到巅峰,我们才能与你对话。”伏羲回答。
外面的战斗愈演愈烈。
“我要出去,阿慈和大家都在外面!”李心逝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开始担心。
“孩子,解开我们的神力,会对你帮助很大。”女娲说。
“该怎么解,我要去找阿慈。”李心逝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一男一女的魂魄出现,他们把手指轻轻抵在李心逝的额头,一道道金光,从他们身体里来到李心逝身体,李心逝感到了更为强大的能量,在自己的身体慢慢解开。
“孩子,你以后就是真神了,你现在拥有‘睡’,‘死’,‘黑暗之刃’,‘死气’,‘时间定格’,‘药生’,‘祛毒’,‘窥视未来’,‘塑身’,‘给生’,‘万物生’,和开创世界的神力,这其中,药生针对灵药的生长,给生是针对人和神的治疗和赋予生命,万物生针对于动植物,塑身是创造新人,这几个新力量,善用它们,项圈在灭顶之灾来临时,会协助你重创世界。”那一男一女消失,镯子融进了项圈,锦带绑着李心逝长发。
金光退去,李心逝的力量强大了很多,而黑特快赢了阿普斯。
李心逝释放了死气,拥有两位大神的帮助,外加这三年的自我锻炼,李心逝可以控制自己的所有力量。
她用死气在没有伤害到其他的人或物,定住了所有的魔兽,黑特分心了,因为魔兽不动,就预示会失败。
他不攻击阿普斯,转而攻击李心逝。
李心逝躲过他的攻击,摘下柱子上的一朵蔷薇花,把它丢向黑特,一瞬间,蔷薇化为巨藤,缠住了他。
“丫头。”朱慈走过来,看着李心逝。
朱慈身上被魔兽抓伤很多,李心逝用给生,治疗好朱慈。
“他们的神力觉醒了?”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察觉。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我的,一定会告诉我。”李心逝带着哭腔。
“你知道了,会让我去吗?你什么事都会硬抗,我不想你硬抗,硬抗你只会受伤,我是打算告诉你,但是是在你能接受了,而不是现在!”朱慈知道,李心逝知道了一切。
“所以你就骗我?”李心逝问。
朱慈伸手,把自己的手放在李心逝头上。
“你和我都经历过痛彻心扉的痛,我为你做的,都是为了让你不那么快长大,回去,我给你慢慢解释,好吗?”朱慈问。
李心逝看着他,“我还能相信你吗?”
朱慈使用神力,让李心逝看到了一段,她不知道的记忆。
她收了蚩尤的当天,她在回程路上睡着了。
蚩尤出现。
“喂小子。”蚩尤喊朱慈。
“有什么事?”朱慈问。
“你很在乎她吧?”蚩尤问。
“嗯!”朱慈点头。
“她有一个生死劫,这劫是一股能量,也不在这个世界,她不是神身,有几大可能会死。”蚩尤说。
朱慈拉马停下。
“阿慈,怎么了?”李心逝下意识问。
李心逝想起,她是问过。
“没事,丫头。”朱慈说完,李心逝有陷入沉睡,“如果度过呢?”
“她会开启身体里的上古双神的神力,成为真神。”蚩尤回答。
“如果,我替她承下呢?”朱慈问。
“你是神躯,只会受些伤,不会死,她会开启神力。”蚩尤说。
“你能帮她转给我吗?”
“能。”蚩尤点头。
“那么,转给我,不要告诉她,告诉她,她会硬扛着,不会让我去,等一切结束,我来说。”朱慈告诉他。
“好!”蚩尤真的那么做了。
朱慈把所有人放在冥界,安顿好后,去往蚩尤说的世界,朱慈从婴儿开始,从新活过,在十岁,找到了那能量,接纳了它,朱慈用了十七年,消化和养伤,直到所有结束,他回来。
“为什么?”李心逝问朱慈。
“你是我用理解和爱换来的爱人,我答应保护你,就一定会贯彻到底,你为我伤害自己一次,这下,扯平了。”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眼里带着泪,笑着说:“对,扯平了,以后,一起履行,不准为对方伤害自己!”
“好。”朱慈笑着搂住她。
“喂喂喂,你们俩,有点节制好不好,哪哪都在恩爱。”阿普斯打断他们,指了指黑特,“这家伙怎么弄。”
“黑特,我觉得你改了,让你回到冥界,你却联合魔兽来害丫头,丫头教会我不要轻易杀生,我会让你活下去,但是是以永生的普通人。”朱慈夺走了黑特身体里的神力,让永生留在他体内体,“被死气击中的魔兽等同于是废物,丢回魔界就是。”
众神打开魔界入口,把魔兽放了回去。
“是丹妮尔救了我们众神,我们自诩为神,还不如一个具有神力的普通人,我为此向你道歉。”宙斯鞠躬。
众神随着鞠躬。
“你们无需道歉,毕竟,这是我的修行,只为追上我的家人的脚步。”李心逝看着众神。
“以后,二位有何要求,我们尽力完成。”宙斯许诺。
“嗯。”李心逝答应。
“好了,我们回家。”朱慈伸手,牵着李心逝,骑上机车回到冥界。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5:39 +0800 CST  
杂货铺
两个人回到冥界,因为双神的回归,冥界安静了很多,摆渡人,就有一个冥兵代替了。
他们去往了鬼镇,来带云雪斋。
“你们俩可算回来。”看着两人,坐在店里的武城苳放心不少,看来是说开了呢。
“我们是会黑暗界还是回到之前那个世界?”李心逝问。
“之前那世界,毕竟我们在那世界还有事没完成,而且,那时你的能量有所波动,店的一半留在那里了。”武城苳回答。
李心逝启动能量,带着大家回到之前的世界。
好在,冥界三年,那里只有六年。
很快,六年来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
杨小鲁成亲后,王殊根本不动她,导致杨小鲁六年不孕,在父母的施压下,王殊和她同房行事了,她也顺利怀孕。
这个月月底,她生产,下个月月底,她孩子满月。
法凌到处云游讲佛,他寄回的信快填满整个云雪斋剩下的半间店了。
李心逝有时会溜回来玩一两天,这些,她当然知道。
城里没什么大变化。
“丫头,想不想知道她的孩子的灵魂是谁?”朱慈问李心逝。
“想!”李心逝点头。
“我们刚来时,那女人。”朱慈告诉她。
“为什么她的投胎等了这么久?”李心逝问。
“这是她要求的,她不想离开,想等她女儿回来。”朱慈说。
“阿慈,她会等到她女儿吗?”
“她女儿我也安排好了,等她嫁人,有了孩子,那孩子还是她女儿。”朱慈看着李心逝。
“这样最好。”李心逝点头。
那半间店一直是由东宇看着,业务量好的不行。
“这小子和方卿倒是一对福星。”李心逝夸。
“你的眼光很好,这小子帮我们卖出去很多东西。”落冷月说。
“也是,半间店可以连通家,到很方便。”李心逝回想。
“这不是问题,倒是你,你是怎么从普通人变为真的神的?”火羽焱问。
“阿慈帮我的,我开启了伏羲和女娲的神力,现在,我离你们有进了一步。”李心逝回答。
“怪不得那天阿慈拜托我们,一定不要掺和你们的事。”火羽焱说。
“原来这就是,三年,我除了回家吃饭,和那次小武帮我处理伤,都没见过你们。”李心逝恍然大悟。
“好了,这几天会忙,对了,木子,法凌寄的信都是给你的。”火羽焱把法凌的信都递给她。
李心逝把信带回工作室,开始慢慢看,基本都是他在各个地方的经历,李心逝整理一下,变成一本法凌的游记。
看着满屋子的书,李心逝把它放在了最不显眼的地方。
离开前李心逝把常看的书都带走了,留了一些不常看的,所以书架空了一大半,这次正好补上。
收拾了很久,终于收拾好了。
李心逝把卜爷给她的书拿出。
现在她终于有能力阅读这本书了。
这本书使用古神语和古鬼语一起编纂的,这三年,李心逝学会了这两种语言。
李心逝开始翻译这本书。
大家都在忙碌。
这时东宇跑到窗边,找到李心逝。
“姐姐,杨小鲁来了,点名见你。”东宇说。
“人在哪?”李心逝问。
“店里,方卿在应付。”东宇说。
“好。”李心逝站起身,去见她。
店里,大肚子的杨小鲁坐在那里失魂落魄。
“许久不见王夫人,不知找我何事?”李心逝坐在隔着一张桌的椅子上。
“一件事,还有五天,我生产,我要你在场保我孩子正常出生。”杨小鲁直奔主题。
“为何这么说?”李心逝问。
“王殊又取了几房小妾,她们都不是善茬,我要你保我孩子出生并长大。”杨小鲁说。
“你自己保护多好,非得我出手?”李心逝不想帮忙。
“转眼我也要做母亲了,我很清楚我的身体情况,我怀孕耗尽了我毕生的精力,很有可能生完就会死去,王殊那混蛋和他的小妾们一定不会对我的孩子好,只有你,我会放心。”杨小鲁眼里不再有仇恨和恶毒,只有无尽的柔和。
“你怎么会确定我会帮你?”李心逝问。
“你不一样,我是曾害过你,但你身上,即使怒火中烧,也散发着一种柔和。 ”杨小鲁说。
“我不能帮你,因为我不会留在这里太久,你把她托付给我,我不可能照顾她。”李心逝打算离开。
“算我求你,给她找个依靠。”杨小鲁绝望。
“求人不如求己,你自己为她准备好一切,不更好?”李心逝说。
“我在王家没有依靠,我娘家也不要我了,我还能怎么办?”杨小鲁难受,那些事,让她彻底失去一切。
“回家试试吧,父母再气,也还是会要自己的外孙的。”李心逝用窥探未来,看到了所有可能。
“能行吗?”杨小鲁低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李心逝笑,“你还要看着她长大啊。”
“有道理。”杨小鲁离开。
李心逝慢慢走回工作室。
刚坐下,朱慈就出现在窗边。
“阿慈,你要找什么书?我拿给你。”李心逝问。
“就那本你整理的法凌游记吧。”朱慈说。
“好。”李心逝把她整理好的信递给他。
“丫头,这书你打算怎么办?”朱慈晃晃手里的信装订而成的书。
“等他回来,还他就是,我又不会给这家伙回信,这妖艳的和尚,真怕被他缠上。”李心逝回想之前种种,身上一阵恶寒。
“好。”朱慈拿着那信书离开了。
李心逝继续翻译那书。
临近中午,李心逝伸了个懒腰,她翻译了一部分,还没有神启之眼,不过内容大部分都是稀奇古怪,甚至是荒诞。
“翻译的怎么样了?”朱慈又出现在窗边。
“有一部分了,还剩很多。”李心逝看着朱慈。
“给,我看完了。”朱慈把书还给李心逝,“这和尚去的地方还不少,看他的信还挺有意思的。”
“只要别回信,就没事,一回信八成被缠上。”李心逝无奈。
朱慈拿过李心逝的翻译本,李心逝不算很娟秀,但是,满篇的楷体小字看着很舒服。
“翻译挺快,不过,这本译本要加上你自己的法力,只能你自己能看,这译本落入他人手里,会是灾难。”朱慈看着李心逝的翻译本。
“如果不是你教会我古神语和新神语,潘多拉他们教会我古鬼语和新鬼语,翻译还挺难。”李心逝笑。
“好了,下午继续,该吃午饭了。”朱慈把本子放下,从窗户抱出李心逝,带她去餐厅。
餐桌上。
“木子,你那有没有《本草纲目》?帮我复刻一本,我那本快揉来揉去,都碎了。”落冷月说。
“好,等会拿给你。”李心逝回答。
“好。”
“听说那妖僧给你写了一堆信,你给整理成游记了?”森子乔问。
“嗯,上午抽了点时间整理的,你要看吗。”李心逝问。
“不了,我对那家伙的游记没兴趣。”森子乔拒绝了。
“对了,丫头,杨小鲁找过你?”朱慈问。
“嗯,她想把孩子托付给我,我拒绝了。”李心逝回答。
“你用了神力‘窥探未来’?”朱慈想起,这丫头有窥探未来这个神力。
“是,她身上满是亡者才有的气息,应该是活不久了,算是帮死人一把。”李心逝说。
“也罢,将死才知谁善,早已晚了。”朱慈说。
“管她呢,她这样,全是她自己干的好事,挨不着别人。”白玉棉撇嘴,杨小鲁,她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自作孽,救得活才怪。”黑烈刃评价。
“有道理。”武城苳同意。
午饭后,李心逝复刻好了落冷月要的书,给她送去,在她工作间里看到了药土盆里一株枯萎的人参。
“冷月,这株人参怎么了?”李心逝指着人参问。
“那是一株灵参,可是我怎么用神农神力,它还是死了。”落冷月无奈,自己这么精心伺候,还这样,真无奈了。
李心逝使用药生。
那人参活了过来。
“你用了什么?它竟然活过来了?”落冷月惊讶。
“神力‘药生’针对灵药的神力。”李心逝解释。
“你还有什么新神力?”落冷月问。
“‘祛毒’,‘塑身’,‘给生’,‘万物生’,基本都是女娲的神力,还有创造世界的神力,来自伏羲。”李心逝回想。
“你已经赶超我们了,这些生力神力,我都不能用。”落冷月说。
“神农主要是药,而女娲,是万物之母,生力正是她的能力。”李心逝从卜爷给她的书上读到的。
“好好用,你会比我们更厉害。”落冷月看好这丫头。
“嗯!”李心逝点头。
下午,李心逝翻译翻译书,看看朱慈他们训练,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嗯!一天坐在椅子上,浑身难受。”李心逝伸个懒腰,坐在床上。
“你翻译的很快,已经不少了。”朱慈看着坐在床上的李心逝。
“还有很多,得很久翻译。”李心逝难受,那书足有一千多张纸,快四千面,书还很大,全部写完不知道要多久。
“好了,慢慢来,翻译这事急不得,要不要喝点柠檬水。”朱慈端着一大杯柠檬水。
“要!”一听柠檬水,李心逝精神了不少。
“给。”朱慈给她倒了一小杯。
“我也要喝。”一条蛇挂在窗户上。
“八岐?你怎么变这样了?”李心逝认出那是八岐。
“阎王,带我回冥界吧,外面太可怕了!”八岐委屈。
“先说说你这几年经历了什么吧!”朱慈无奈。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5:59 +0800 CST  
狐招
朱慈给八岐也倒了一杯,八岐喝过以后,精神好了不少。
“说吧?”朱慈坐在李心逝身边,八岐盘踞在窗上。
“你们一离开就是六年,我在飞翼镇子附近修炼,可是没多久,那里灵气和妖气全没有了,我就离开了,我离开的三天后,飞翼族受到天灾一族人,全部被埋在土里了,后来,我又去了很多地方,情况都差不多,本来灵气和妖气充裕,短一天,长三十天,就枯竭了,当地就会天灾人祸。”八岐叙述,“而且,好像只有我走过的地方,才这样。”
“所以你就来找我们?”朱慈问。
“我现在只想回去,呆在极乐净土。”八岐无奈。
“极乐净土的蛇窝在你离开,就消散了,冥蛇也是,你回去,你打算怎么办?”朱慈问。
“我有办法。”八岐说。
“今天不行。”朱慈说。
“为什么?”八岐奇怪。
朱慈轻轻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的李心逝,八岐这才发现,这丫头睡着了。
“忙了一天,真是困了呢。”朱慈抱起李心逝,让她睡下。
“你送我不行吗?”八岐问。
“即使我送你,也得明天。”朱慈为李心逝盖上被子。
“唉,行行行,明天。”八岐盘在窗户上睡着了。
清晨。
“丫头,醒醒。”朱慈唤醒李心逝。
“阿慈,我还好困。”李心逝迷糊。
“丫头,我送八岐去冥界,你去吗?”朱慈柔声看着这个还没清醒的女孩。
“我想再是一会,好困。”李心逝又闭上了眼睛。
“好,你再睡会吧,我去送。”朱慈坐起身,给李心逝盖好被子,就带着八岐离开了。
李心逝睡了不知多久,终于醒了。
刚刚刷洗好,朱慈就回来了。
“丫头,你起来了?”看着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李心逝。
“嗯,好久没这么困了。”李心逝走过去,拉她的手。
这时方卿进来了。
“姐姐,有张请柬,是王殊的母亲,王汪氏命人送来的。”方卿把请柬递了过来。
“王汪氏?她找我们?”李心逝想接过,朱慈直接拿了去。
“动作还挺快?祖晨和祖夫人,赏花。”朱慈看完把请柬递给李心逝。
“估计是杨小鲁说的。”李心逝推测。
“王汪氏和杨鲁氏不和,能结成亲家,都是杨小鲁自己算计的,这次,王汪氏邀请的肯定有杨鲁氏。”朱慈说。
“阿慈,这,我们去不去?”李心逝问。
“不去太对不起这请帖了,这写的是今天上午,我们迟一点再去。”朱慈抱起李心逝,带她去吃早饭。
“嗯!”李心逝点头。
早饭过去了很久,朱慈才带李心逝去了。
王家果然热闹,很多男女都被邀请来了。
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
“请问二位是祖晨夫妇吗?”一个小厮样子的男人问。
“正是。”朱慈回答。
“二位请跟我来。”小厮带路。
他们跟着小厮到了花园一角。
怀孕的杨小鲁坐在那里。
“几位请聊。”小厮退下。
“你们来了。”杨小鲁流泪。
“找我们有事?”李心逝问。
“只是给你们一个提醒,小心王殊的一个妾室,她叫胡妩媚,这妖艳子很会勾人,只要她看得上的都会勾引。”杨小鲁说。
“多谢提醒。”朱慈说完,牵着李心逝离开。
“阿慈,你说胡妩媚,该不会是她吧?”李心逝问。
“有可能,这宅邸狐味很浓。”朱慈同意她的说法。
“今天小心为上。”李心逝说。
两个人跟随一众人去赏花。
王殊带着胡妩媚也来了。
胡妩媚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朱慈,瞳孔微缩,果然是他,那个曾让她爱了几百年的男人,胡妩媚难过,她流连于多个男人之间,只是为了忘记他,但是,他又出现了。
一天,胡妩媚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朱慈。
晚饭,众人是在王家吃的。
朱慈很难得喝了一点酒。
因为上次的事,王殊不让杨小鲁出来,只好让胡妩媚给众人添酒。
轮到朱慈时,胡妩媚抑制住狂跳的心脏,自从离开大雷音寺,这是第一次离朱慈那么近。
胡妩媚在朱慈的酒里下了媚毒,她知道,朱慈不会动李心逝,那时自己就会有可乘之机。
媚毒和媚药不同,药忍忍就过去了,而毒呢,必须发泄出来,否则这个坎就过不去。
只是。
“请问姑娘芳名?”朱慈问。
“胡妩媚。”胡妩媚下意识回答。
“妩媚姑娘看着很眼熟,好像见过一样。”朱慈装作不认识她。
“未曾见过,何来眼熟?”胡妩媚很心酸,自己得不到的,竟然频繁出现,还和自己搭话。
“那就是缘分了。”朱慈笑笑。
“对,缘分。”胡妩媚苦笑。
“这壶酒,就当我借花献佛,送给姑娘吧!”朱慈把酒推到胡妩媚面前。
“不。”胡妩媚拒绝。
“妩媚,你磨蹭什么呢?祖先生给你,你就收下!”王殊对胡妩媚的反应很不满。
“是,那就多谢了。”胡妩媚收下那壶酒。
混合着心酸和憎恨,胡妩媚早已忘记酒里有媚毒,统统喝下了。
夜深,朱慈带着李心逝回家了,胡妩媚呢?
媚毒已经起效,这会她的身体就像一把烈火,点燃体内的干柴,烫的至极,也疼得至极。
自从来到王家,胡妩媚从不让王殊动自己,只是因为自己还没放下。
胡妩媚强撑着身子,变回狐狸,趁着夜色,来到云雪斋,跳上他们卧室的窗户。
李心逝坐在床边,她在等朱慈。
“救我,救我。”胡妩媚带着哭腔。
“丫头,谁啊?”朱慈声音飘来。
“是只狐狸!”李心逝没见过胡妩媚的真身,只见过胡九的,她并不知道这就是胡妩媚。
朱慈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只穿了件浴袍,走进卧室。
“胡妩媚?”朱慈看着窗台上那只狐狸。
“哎?这是胡妩媚?”李心逝吓了一跳。
胡妩媚拼尽全力,跳到李心逝怀里,搂住李心逝的手臂。
“救我,求你救我。”胡妩媚声音低了很多。
朱慈拎起她。
“我们不会救你,你自己喝下你自己的毒酒,我们没有那个本分救你。”朱慈拎着她,准备扔出窗外。
“不,不要,救我。”胡妩媚哀求。
“第一,你曾害过我们,我们和你是仇人,第二,媚毒,连丫头的祛毒都没用,我们救不了你,我会命神兽送你回狐族,狐族会有办法救你。”朱慈召唤凤皇,把胡妩媚送回去。
过了一会,凤皇回来了。
“送回去了?”朱慈问。
“对,飞到最后,她身上很浓的骚味。”凤皇欲哭无泪。
“去,洗洗你那脏爪子。”朱慈打开卫生间的门。
“你的洁癖还没好吗?”凤皇快疯了。
“没有!”朱慈说。
突然,外面一声怒吼。
“祖晨,你给我滚出来!”是胡一。
“丫头,不要出去,知道了吗?”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朱慈出去,胡一站在院子里。
“你对我妹妹下了什么?为什么她回去之后没多久就死了?”胡一怒问。
“媚毒,只是,是她自己喝的,和我无关。”朱慈站在胡一对面。
“我怎么知道媚毒是不是你下的?”胡一气。
“丫头不会做这东西,她和她的剑不一定能解,冷月做的药效根本没这么快,另外,你觉得,我会下毒害一个被丫头放了一命的人吗?”朱慈挑明。
“所以呢?”胡一回想,对啊,他从长辈那里听说过,忘神里的医生是落冷月,她是最好的医生,如果连她都做不出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你已经想到了,何须再问。”朱慈明锐察觉到胡一的变化,顺手把从王家带出的酒器抛给胡一,“闻闻不就知道了?”
“算你们走运!”胡一闻了闻气味,气呼呼的走了。
朱慈回身,李心逝藏在门口,至露出半张脸。
“丫头。”朱慈走过去。
“胡一,就这么,走了?”李心逝好奇。
“他们理亏而已。”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应该不会再来了吧?”李心逝问。
“不会了。”朱慈柔声。
“那就好。”李心逝看着他。
“他们从不做理亏的事。”朱慈微笑。
“为什么?”李心逝好奇。
“狐族过于聪明,聪明有时会被聪明误,吃亏是正常,所以狐族学会见好就收,但是其中一部分还是不长记性,不过,胡一,大概长记性了。”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去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6:17 +0800 CST  
杜佘
朱慈抱着李心逝坐在床边。
“狐族以后大概不会骚扰我们了。”朱慈抱着神经已经放松了的李心逝。
“应该会吧,毕竟经常来还挺心累的。”李心逝看着朱慈。
“好了,我去继续洗澡,刚才还没洗完。”朱慈放下她,去洗澡了。
回到卧室,朱慈回想今天的事,朱慈有点后怕,那媚毒来势汹汹,短时间内就让胡妩媚失去行动力,狐族没有这样的东西,云雪斋也只有落冷月知道个大概,倒是有个人可能有,但是传说,这个人二十年前就死了,而且自己已经收了他的魂,关押二十年了,除非这是他以前的东西。
“阿慈,阿慈。”李心逝晃晃他。
“嗯?丫头,怎么了?”朱慈问。
“嗯!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李心逝看着回过神的朱慈。
“丫头,今天的媚毒,狐族是没有的,冷月知道,但是调不出这么凶猛的毒,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有。”朱慈轻轻说。
“是谁?”李心逝问。
“毒王杜佘。”朱慈慢慢说。
“这个名字很耳生。”李心逝努力思索。
“别想了,这个人不是华国人,是华国的旁边,岛国人,是个杀手,为了在华国方便刺杀,才学了华语,给自己起了一个杜佘这个名字。”朱慈看着这个小丫头努力回想的样子。
“那这是他给胡妩媚的?”李心逝推测。
“我想很有可能是,而且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事情。”朱慈轻轻蹭了蹭李心逝的脸,“这家伙二十年前就死了,为了以防他出去祸害人,我把他关在冥界监狱,一关就是二十年。”
“他的毒还真是厉害,放了二十年,还这么厉害。”李心逝畏惧。
“好了,他的毒没有传承,除了他的魂,没人知道。”朱慈站起身,“我去工作室找找他的资料。”
李心逝趁这机会,溜去喝水。
站在桌边的李心逝放下杯子,“没有传承的毒,还真是可惜呢,知识固然很好,用在错误的地方,就是害人的东西。”
李心逝打算回去,不知道什么从正面飞了过来,撞倒了李心逝的腹部又不见了。
但是李心逝没那么好运,她的后脑勺装在了桌角。
李心逝惨叫,晕了过去。
好在,知叶他们就住在休息室楼上,听到动静跑了下来。
“姐姐!姐姐!”知叶和一秋慌了手脚。
“方卿,去通知朱先生,知叶,拿毛巾垫着姐姐的头,一秋,去拿冰块!”东宇还保留理智,立刻吩咐。
三个人立刻行动。
东宇把李心逝放平,知叶和一秋也拿来了东西,方卿领着朱慈已经来了。
朱慈检查了一下李心逝,她的后脑勺被撞出一个“L”形状的伤口,很深,不停流血。
“交给我吧,你们去休息。”朱慈抱起李心逝。
“先生,让我和你一起,必须有人帮忙。”东宇说。
“那就赶紧。”朱慈抱着李心逝去了自己的工作间。
朱慈的工作室一半只有放满东西的架子,桌子和椅子,另一半被封起来,满是现代化的外科器械,活脱脱一个微型手术室。
朱慈给李心逝用了微量麻药,替她处理伤口,缝合,包扎,朱慈熟练处理好一切,东宇在旁边给他递东西。
“你上手挺快。”朱慈出来,脱下身上的装备。
“以前飘过一眼电视,放的是医学片,会了一点。”东宇模仿朱慈把身上的装备脱下,“先生,姐姐什么时候能醒?”
“很快,并没有伤到内部,只是外伤,估计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去就会醒。”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李心逝悠悠醒来。
“姐姐!”东宇看着李心逝醒来,很开心。
“疼。”李心逝会觉得头后很疼,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
“丫头,不能摸。”朱慈握着她的手。
“阿慈,我怎么了?”李心逝问。
“你去喝水,被什么撞到了,头磕伤了。”朱慈柔声说。
“好疼。”李心逝只觉得很痛。
“你还记得是什么撞的你吗?”朱慈问。
“好像是只鸟。”李心逝回忆。
“可是姐姐,你受伤的地方没有见鸟啊?只有一个酒壶。”东宇讶异。
“没事了东宇,你先回去。”朱慈吩咐。
“是,先生。”东宇即使再好奇,也立刻离开了。
朱慈掀起李心逝的衣服,她的腹部被撞的地方有一大片紫红色。
“丫头,我们必须去冥界,找杜佘。”朱慈放下李心逝的衣服。
“阿慈,我怎么了?”李心逝问。
“是他的毒,你有‘祛毒’,解他的毒倒不是很难办,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要伤害你。”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冥界大牢。
杜佘还在那里。
“真是难得,你竟然会来看我!”杜佘看着朱慈。
“不和你废话。”朱慈撩起李心逝腹部的衣服,“你干的吧?”
“哈哈哈,我现在亡魂一只,怎么害她,不过,毒是我的。”杜佘说。
“还真是你的东西。”朱慈冷笑。
“二十年前,我把两包药,送给一对救了我的狐狸兄妹,他们是胡一和胡妩媚。”杜佘直接了当。
“果然是他们兄妹。”朱慈撇嘴。
“看来胡一的毒是用在这丫头身上了。”杜佘毫不避讳,“不过,你手上有微量的媚毒,为什么平安无事。”杜佘好奇。
“酒在皮肤上,是一种阻隔,所以,我没事。”朱慈回答。
“这丫头身上残留你的气息,但是还是个孩子,你还真疼她。”杜佘盯着李心逝。
“我答应她的,必须做到。”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好了,丫头,用‘祛毒’吧。”
李心逝使用神力“祛毒”,很快,毒就从皮肤里的毛孔,跟随汗液排了出来。
“真是个天赋异禀的丫头。”杜佘夸赞。
“既然如此,好好在这吧!”朱慈抱起李心逝,准备离开。
“喂,亡者之王,把她抱近一点!”杜佘盯着李心逝。
朱慈抱着李心逝靠近杜佘。
杜佘伸手,用手指抵住李心逝的额头。
很多和毒有关的东西进入李心逝的脑海。
“这是我积攒多年的毒方,你能破了我的毒,我也好放心给你,我盼了二十年,现在,你就是我的传承者了,这二十年,我也没停止研毒,这几年也有新的毒方,好好用它,你身上的气息告诉我,你是个善良的人,会用它们造福人们,我曾这么想过,可是变故让我变成了毒王,丫头,随心而欲的干吧。”杜佘放下手,慢慢消散了。
“把你锁了二十年,是为了让你等到她这样的人,你的初心是好的,以后,就让丫头为你实现。”朱慈说。
杜佘带着笑容,消散了。
“很多毒方,我该怎么办?”李心逝紧张。
“你是一个即使呆在黑暗里也会保持初心的人,杜佘敢把这些给你,也是放心你,不用紧张,丫头。”朱慈拍了拍李心逝的后背。
“嗯!”李心逝微笑。
“走,回家。”
“好!”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6:36 +0800 CST  
狐族
清晨。
“丫头,你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我需要你帮我做点东西。”朱慈耳语。
“我把药方写给你。”李心逝起身去了工作室拿笔和纸,写了什么,交给朱慈,“这上面的东西毒量不大,必须大量提纯才行。”
“我来买,由你提纯和炼制,剩下的交给我。”朱慈准备出去。
“阿慈,你要这两种毒干什么?”李心逝问。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朱慈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唉,果然。”李心逝无奈。
工作室,李心逝开始写毒方,她怕这些很快就被她忘了。
很快,朱慈回来了。
“你写给我的东西。”朱慈把东西放在李心逝的桌子上。
李心逝开始制作朱慈要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东西做好了。
“我不敢保证和杜佘的一样,虽然我是严格按照他的标准来的。”李心逝把东西装在一个小瓶里交给朱慈,“特别是两种毒合在一起。”
“放心,我帮你验证。”朱慈接过小瓶。
“要小心,别沾到了,虽然我技术还不行,但是,效果还是有的。”李心逝提醒。
“我知道了,先走了。”朱慈准备离开。
“今天家里怎么怎么安静?”李心逝询问。
“等我出去了,就你一个人了。”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他们都去哪了?”
“冷月和阿火,去买药种和各种工具了,小武和子乔去买生活用品,水果蔬菜了,东宇和方卿跟着他们,小白和老黑去买生鲜什么的去了,知叶和一秋跟去了,中午留的有饭。”朱慈说。
“这样啊。”李心逝坐下,准备继续写毒药方。
“有什么要帮你带吗?”朱慈问。
“嗯,写字的纸,墨,粗衣线,粗针,皮革,处理皮革工具,纸板,就这些,有不错的短小的小毛笔帮我带一支。”李心逝想了想。
“好。”朱慈也出去了。
李心逝坐下继续写。
朱慈来到胡一住的族群住的狐狸窝,他把药粉轻轻洒在洞口,用神力把药吹进了狐狸洞。
很快,狐狸窝里传来此起彼伏尖叫。
朱慈藏在旁边的一棵树上,盯着狐狸洞。
很快几个化为人形的狐狸跑了出来,里面,就有胡一和胡九兄弟。
“胡一,你是不是把杜佘给妩媚和你的药打翻了?”为首的一个老人问。
“那两包药妩媚用了,我的丢了,根本没有了!”胡一奇怪。
“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众狐向疯了一样,到处乱爬,结束就会死了?”一个中年人问。
“我也不知道,杜佘早就死了,他的鬼魂在冥界,不会把毒术交给任何人啊?”胡一更加奇怪。
“不行,我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疼。”中年人开始发作。
“爹,忍住,不然会像洞里的狐狸一样,我也很难受。”胡一也开始发作。
唯一还好一点的,就只有那个最老的狐狸了。
那老狐狸闻了闻。
“胡一,你个臭小子,你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让人来报复了?”老人质问。
“没有!”胡一嘴硬。
“没有?”老人有点怒了,“前天妩媚奄奄一息被送回来,没多久就去了,你是不是去质问人家了?在这时候,你有没有惹到人?”
“爷爷,我真没有。”胡一急的不行。
“还敢给我撒谎!”老人想打胡一,奈何药效已经开始了,他也没什么体力了。
“对了,凌木子,她一定能救我们,妩媚给祖晨下了媚毒,被她自己喝了!而她的剑拥有苏生神力!”胡一想起。
“快去求!”老人大喊。
“是,我这就去!”胡一踉踉跄跄想去。
“不用麻烦了,她是不会给你们解毒的。”朱慈从树上跳下来。
“是你,祖晨。”胡一惊讶。
“阎王大人,不知这是为何。”老人问。
“很简单,东西我买的,毒是丫头配的,也是我下的,你觉得丫头是会心软救你们,还是听我的?”朱慈冷笑。
“不知家里的这小东西怎么招惹了您,还请原谅。”老人请求。
“那你就要问问胡一,胡九和死掉的胡妩媚三只狐狸了。”朱慈说完,胡一和胡九兄弟惊恐。
“说,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老人暴怒。
“我们,我们。”胡九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来说吧,胡妩媚,在冥界鬼镇打伤丫头,胡九差点杀了我,在几天前,胡妩媚对我下了媚毒,被她自己喝了,胡一用酒器和毒打伤了丫头,我们已经放了胡妩媚和胡九一次,胡妩媚想再伤我,我把她送回来,胡一伤了丫头,丫头的头撞在桌角,不知道会不会伤有后遗症,这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此付出的代价。”朱慈站在几个狐狸面前,他们只剩老人没有变回狐狸了。
“你们三个坏种!”老人在毒的催化下,也变回狐狸。
“你们慢慢享受我和丫头的痛吧。”朱慈拿出冥王剑,“狐尾毛最软,正好给丫头做几支笔用。”
几个狐狸断气后,朱慈斩了几只狐狸的尾带走了。
晚上,几个人都回来了。
“丫头,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朱慈把狐毛做的笔给李心逝。
“你哪来这么好的小毛笔?笔尖的毛这么柔,比我买的那几只狼毫的好多了。”李心逝常用的,只有三支水笔,两支钢笔和两只狼毫毛笔,她总是觉自己买的那两支毛笔笔杆太长,笔尖很硬,书写很麻烦,补一些书什么的很难用。
“喜欢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开心。
“你喜欢就好。”朱慈很喜欢李心逝开心的样子。
晚饭,又 来了,还是法凌来的。
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
“丫头,最近各地灵气和妖气急速变少,我发现一些端倪,不日将会回去,与你讨论此事。”
朱慈看了一眼信上的字。
“这货回来肯定没好事。”朱慈撇嘴。
“谁知道,等他回来了,或许我们就搬回去了。”李心逝无奈。
“你若回去,我便跟你一起回去。”窗台,法凌坐在上面。
“你不是写的不日吗?这就回来?”朱慈下意拉住李心逝。
“这封信三天前写的,我也是三天前往回赶的。”法凌走过来。
“说说看吧,你信上说的。”朱慈盯着他。
“是一个上古的东西作祟,他不分灵气还是妖气,吞了很多力量,现在很强。”法凌说。
“所以呢?你想让我们管?”火羽焱问。
“确切的说是让这丫头管。”法凌指着李心逝。
“不可能,木子,她不能去。”森子乔拦着。
“那东西就像她的契约兽混沌一样,亦正亦邪,落入坏人手,只会成为利器,而她不一样,心思单纯,还很善良,不会把那东西有用邪途,而混沌就是个例子。”法凌盯着李心逝。
“你看得出老子的原身?”混沌跳到李心逝怀里。
“能,而且,你改变了,不再是那个邪恶的混沌。”法凌微笑。
“老子只是累了,找个能天天照顾我而不管我的人而已,这丫头,符合我的标准。”混沌窝在李心逝怀里。
“所以,这丫头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你和诸位。”法凌看着李心逝。
“我同意去,但是,这次,不仅木子和朱慈要去,我们中也要去几个。”黑烈刃提议。
“我同意。”这一说法,全票通过。
“好了,先吃饭。”朱慈说完,开始风卷残云。
“还有没有食物,我赶了三天路,这会很饿。”法凌问。
“还有点米饭,蔬菜你吃吗?”一秋问。
“可以。”
东宇搬来备用凳子给法凌,一秋端来米饭和一大盘胡萝卜。
“怎么只有胡萝卜?”法凌看着盘子里的胡萝卜。
“这是姐姐省下给你的。”一秋虽然不喜欢说话,但是掩饰不了她的聪明,她看出法凌说这么会话眼睛从没离开李心逝就猜出一点。
“是吗?”法凌愉快的吃掉了。
几个人憋笑,家里几个人都知道,李心逝不爱吃胡萝卜,经常是先完全吃掉,喜欢的一般会和主食一起吃掉。
晚饭结束。
“那东西现在在哪?有确切位置?”朱慈问。
“紫蓬山,东来寺,我曾住过的那个地宫,那家伙误闯那里,那里满是经文,它暂时出不去。”法凌给出地址。
“商量一下,六个人,都是谁去?”黑烈刃问。
“我建议男人们跟去,因为,除了木子,这几个女孩,只有玉棉是战斗力,留她们最好。”森子乔提议。
“可以,木子有苏生和给生,这样我们有治疗后盾。”火羽焱同意。
“那么,准备出发。”朱慈站起,抱着李心逝回房间。
“阿慈,回房间干嘛,不是要出发吗?”李心逝问。
“你穿的是睡衣,换衣服吧。”朱慈放下她,出去了。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7:01 +0800 CST  
灵魔丸
李心逝出来时,四匹马站在院子里。
“哪来的马?”李心逝好奇。
“这些是灵骑,在不同的地方会变成不一样的坐骑,比如,朱慈的机车,只是你还没收服自己的灵骑。”森子乔解释。
其中一匹马蹭了蹭李心逝。
“丫头,这是之前我们游玩时买的那匹马,它在冥界吸收了冥界的力量,变成冥界的不死冥马,以后,就有它带我们穿梭冥界,今天是它载我们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告诉她。
“是它!”李心逝轻抚马头。
“好了,出发!”火羽焱一声令下,几个人上马离开了。
朱慈带李心逝,法凌乘森子乔的马。
很快六个人到达东来寺的那间被称为“地宫”的地下室。
一个很像水晶和史莱姆的合体物趴在石棺上昏昏欲睡。
那怪物听到有人来,睁眼看了看,猛然清醒。
来的六个人,有四个能力深不可测。
那怪物恐惧,窜了起来,攻击法凌和李心逝,这两个人,是它眼里最弱的。
只是它的行动被朱慈拦住,另外三个人围了过来。
那怪物开始上蹿下跳,躲避他们的攻击。
四个人配合的很好,怪物一直没逮到机会。
但是,怪物还是逮住机会逃了出去。
“快!让它跑出去不好处理了!”火羽焱喊。
四个人追出去,法凌和李心逝紧随其后。
几轮攻击下来,那怪物逃窜到一个死角。
“不逃了?”火羽焱问。
怪物看看房顶,朱慈,黑烈刃和森子乔站在上面,他想从火羽焱头顶逃脱,只是法凌在后面施展经文,它也逃不了。
眼看逃不掉,怪物发起新一轮战斗。
新一轮战斗,怪物再次逃脱,只是受了点轻伤。
怪物注意到,只有一个人从头到尾没有加入战斗,那就是李心逝,怪物逃窜猛地冲向站在不远处,刚刚跑过来的李心逝。
“你们,能不能,别,别跑那么快?”李心逝跟着他们跑来跑去,累的话都快说不全了。
“丫头,小心!”朱慈冲过去,但是怪物已经距离李心逝很近了。
这时,混沌从李心逝影子里出来,变成混沌男,一拳把怪物的头打的向地面冲。
怪物把地面的石板冲出一个大坑。
朱慈跑过来,把李心逝放在自己背上,以防万一。
地上的怪物缓了半天才起来。
看到多出来的一个人,怪物慌乱。
“你行啊,灵魔丸,盘古之后,混沌气息只留下你,你竟然混的这么差,来回吃灵气和妖气。”混沌看着怪物。
“灵魔丸?你认识它?”朱慈问混沌。
“万物起源于我,由伏羲和女娲创造,那时天地充满混沌气息,一直维持到盘古开天辟地时,天地间的混沌气息留下了一个承载的混沌气息的珠子,名为灵魔丸,这珠子就像我的分体一样,亦正亦邪,只是,我一直以万物灵气,死气和黑暗之气为食,而它,什么都吃,妖气,灵气,死气,生气,有什么吃什么。”混沌解释。
“我,我,食物越来越少,我又找不到你,只好如此。”灵魔丸说。
它的声音有点像猫发出的说话声。
“找我?哈哈,这么多年,我一直也在躲人,直到去往黑暗界,我才算稳定,只是黑暗界不是谁都找得到的。”混沌看着灵魔丸。
“哥哥,你身上有契约的味道,你不会堕落了吧?”灵魔丸问。
“来,认识一下,你刚才想袭击的人是我的主人,她身上有很浓郁的灵气,死气和黑暗之气,我选她,是因为这丫头是可塑之才,不是我才不要。”混沌抚摸李心逝的长发。
灵魔丸靠近李心逝,仔细闻了闻,就像混沌说的那样,李心逝身上那些气味极其浓郁。
“真是少见,这样的男子都很少,更何况,你是女子,怪不得混沌哥哥会选你。”灵魔丸惊奇。
“灵魔丸,你要不要和我们走,不仅不愁吃,天天很开心。”混沌问。
“我要去看看,是怎样的生活,让你流连忘返。”灵魔丸飘起附着于混沌。
几个人回到家,已经是下半夜了。
法凌在休息室打了地铺。
灵魔丸看着这个普通的小院,来回看,它不理解,这么普通,混沌竟然不想离开?
白天来临,大家各忙各的。
很快。
“木子!”落冷月喊。
“怎么了?”李心逝问。
“我的药切片,这会没时间。”落冷月喊。
“来了!”李心逝去帮忙。
几个男人在研究怎么训练。
白玉棉研究怎么把精神力更上一层楼。
武城苳在整理自己前几天买来的布料和工具。
李心逝回到自己的工作室继续写毒方,她已经写的差不多四分之一,把后面的写完,就可以进行最后的装订了。
法凌回到东来寺,继续僧侣的生活。
下午。
“姐姐,往杨氏来了,再次点名见你。”一秋找李心逝。
“在店里?”李心逝问。
“对。”
“我去看看。”李心逝放下手里的笔,出去了。
灵魔丸溜进李心逝的工作室,里面满是书和她新制作的毒,灵魔丸左看看右看看。
“好看吗?”朱慈从窗户探身问。
“她这怎么这么多书,没意思。”灵魔丸撇嘴。
“丫头很喜欢看书,所以,她这里,最多的就是书。”朱慈走进李心逝的工作室,抽出一本小说,“看看吧,很有意思的。”
灵魔丸把书放在书桌角落,打开书,开始看。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书上的故事很精彩。
杨小鲁这次来,是为孩子买长寿锁,她的孩子出生已经有几天了,因为是个女孩,她和王殊那个混蛋和离了。
“多谢。”杨小鲁脸色很差。
“不必道谢,我只是给出建议。”李心逝把锁包好给她。
当天晚上,传出她过世的消息。
“报应吗,这个世界里的她,年纪轻轻就死了。”李心逝虽然不喜欢她,听到这消息,还是很不舒服。
“就当是吧,灵魂已经送走了,下次,就看她自己了。”朱慈拍拍李心逝的头。
他们的生活还是那么忙碌,忙忙碌碌,习以为常。
灵魔丸已经看完好几本小说了,它开始留恋这里,这里它感受到了温暖。
在外面,几乎所有人都喊它怪物,它只有不停逃,只有这里,它不需要逃,还有很多它没吃过的东西,和好看的故事。
这里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它。
它开始喜欢李心逝的工作室,李心逝在写毒方,它看书,安安静静,很闲适。
下午。
“丫头,蛋糕,要吃吗?”朱慈端来四块蛋糕和水。
“嗯!”李心逝点头。
“灵魔丸,别看了,吃蛋糕,吃完继续。”朱慈把东西放在桌上。
“来了!”灵魔丸扑了过去。
“慢点,没人和你抢。”李心逝看着狼吞虎咽的灵魔丸。
“喂,小丫头,你是不是还没灵骑?”灵魔丸吃完,问李心逝。
“没有。”李心逝回答。
“让我成为你的坐骑吧。”灵魔丸提议。
“为什么?”李心逝问。
“这里让我安心,而你,恰恰让我更安心。”灵魔丸说。
“挺好,哈哈,木子啊,收了吧。”混沌猫蹲在桌子上,胡须还沾着奶油。
“我也觉得可以。”小月点头。
“关键,它这,我怎么骑乘?”李心逝指着灵魔丸。
灵魔丸从窗户飘出去,变成一匹马,转身变成机车,它又变成好几种交通工具。
“我具有化形,很方便的。”灵魔丸回到桌边。
“那么,我同意。”李心逝点头。
“为我起个名字吧。”灵魔丸说。
“嗯,混沌叫小黑,梦魇独角兽叫小月,你,啼萤,怎么样?”李心逝问。
“我,啼萤,愿与李心逝,缔结灵骑契约。”灵魔丸化为一颗透明珠子,变成一个发绳,戴在了李心逝手腕。
楼主 弒檷織類  发布于 2020-10-15 21:07:24 +0800 CST  

楼主:弒檷織類

字数:1069263

发表时间:2020-10-16 03:55:3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16 08:55:2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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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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