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退伍老兵,我来讲讲国家封禁的恐怖事件,胆小勿入

这时想回去是显然不可能的,而且后面还是死路,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爬着,还好这时的山洞一直是缓坡慢慢的往下延伸着。
我们五个人大概又爬了五十米的时候,这山洞又突然回复了能容一个人直立行走的高度。
我们纷纷站起身,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时两旁的岩壁上,多了一个又一个的能容一人大小的小洞。
看到这些小洞,我不禁想起了那张流着口水的女人脸,还有红超说的那只长满了红毛的胳膊,忍不住害怕了起来。
我看了看前面的战友,他们的脸色也没有一个好看的。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掏出腰间的手枪,稳了稳心神,继续跟着战友往前走。
可是就在这时,我又听见了背后有小石块滚动的声音。
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转过头,飞快的举起手枪,另一只手抓着手电垫在下面,心里想着要是看到什么怪东西,不管是什么,先给它吃几颗子弹。
可是光柱扫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怪东西。我又拿手电扫了一圈,还是没有。无奈之下只好转过头,可是这一转,惊得我差点哭了出来。
只见前面笔直的山洞里,那里还有刚才战友的身影,只剩一我一个的手电筒亮光,孤零零的亮着。
我的战友们呢?几秒前不是还在我身边吗?他们人呢?
这诡异的场景让我害怕到了极点,我发了疯死的拔腿就往前跑着,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他们的名字。
手电的光影随着我的奔跑不断的晃动着,我像只丧家犬一样疯狂的往前奔跑着,突然,我的脚下出现了一个大洞,我一下子踩空,接着,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我急速的往下坠落着,就在这个档口,我心里还很可笑的想:完了,这下死定了。
紧接着,我就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水面巨大的张力摔得我就好像要散架一般,我忍着剧痛游到岸边,还好,手里的手电还亮着,步话机和手枪还在腰间。我慢慢站起身,举着手电照了照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巨大岩洞,岩洞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洞,多到看得我头皮发麻。
可是这些个小洞看起来又有点怪怪的,我又仔细看了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这些密密麻麻的小洞整体看起来就像一张微笑着的人脸,简直和我在故宫里看过的小毛那种微笑一模一样,很诡异,却很让人着迷。
就在这时,那个倒挂着的女人的脸,又慢慢的从岩洞顶正中的一个小洞里伸了出来,这次她不再是张着嘴的表情,而是换成了和这张巨大人脸一样的,诡异的微笑。
这一连串的事件已经搞得我忘记了害怕,我飞快的抬起手里的枪,对着那张女人脸就开了两枪,子弹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掀飞了那个女人的脸。只见她尖叫一声,抖了抖,然后迅速的又缩回了洞里。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0 19:47:00 +0800 CST  
我见她退了回去,也顾不上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东西,直接转过身飞快的跑进了旁边的另一个小洞里。
跑着跑着,我渐渐停下脚步,心想这样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洞里乱窜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我是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是一名什么都不怕的铁血战士。
我一边走着,一边拿手电照着四周的岩壁,害怕从里面又突然窜出来一张女人脸。可是就在这时,我手里的手电突然闪了两下,灭了。
我的四周马上被黑暗包围了起来,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尽管害怕,我还是摸着墙壁,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往前走着。
这时我已经后悔当初进这个山洞,甚至有点后悔当兵,紧接着又有点恨自己的父亲当初让自己当兵。
尽管心里这样想着,我的脚下却没有停,还是战战兢兢的往前走着,这一刻,我只想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外面那个有阳光,有新鲜空气,还有女兵的地方。
就在这时,我那只扶着岩壁的手,突然摸到了另一只,柔软的,冰冰凉凉的手。
我的心脏一紧,飞快的抽回自己的手,跌跌撞撞的后退背靠在另一面的岩壁上。巨大的恐惧感让我差点坐在地上。仿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那个手的主人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却看不见他。我疯狂的挥舞着手里的手电,嘴里大喊着滚开,快从我身边走开,你这个怪物。
可是手里的手电抽打到的,只有什么也没有的空气,四周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动静。害怕感渐渐从心里消退。
这次,我是打死也不敢扶那边岩壁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往前跨了一步,扶着岩壁的那只手,也跟着脚步慢慢的往前移动了一下。
这次伸出去的手,没有摸到什么,我稳了稳心情,又向前跨出第二步,还是什么也没有。接着,我一连走了几十步,都是什么也没有碰上。这下我放心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也变得快了起来。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0 19:48:00 +0800 CST  
前面她自己会动,还能感觉到我在她身后,暂且还能归结于是那只虫子控制着她。可是现在那只虫已经被我打死了,那么她怎么还是会自己动?莫非她没有死?不,这绝对不可能,任何人被子弹爆头是不可能存活下来的,更何况她连脸都被打烂了,明显是个死人了。
我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这些念头,但是现在的情形之下,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我慢慢的走上前,捡起了那根放在地上的蜡烛,还好,终于不用摸着黑走路了。
我一只手挡在蜡烛的前面,护着火苗,另一只手拿着蜡烛,慢慢的在山洞里走着。这时的山东已经开始变成了慢慢往上延伸的缓坡。蜡烛的照明范围有限,我只能看清自己眼前的路,却看不清脚下,就在这时,我的右脚突然踩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面。
我连忙低下头,只见蜡烛光芒的映衬下,我清晰的看到我脚下踩着的是一只人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移开脚,慌忙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了那是一个躺在岩壁跟下的短发女人,身上穿着我们在山洞门口见过的那种冲锋衣。
只见她胸口缓缓的起伏着,还有呼吸。
我连忙走上前,蹲下身,烛光映衬出了她清丽的容颜。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我拿出跨在腰间的水壶,掰开她的嘴,往里面灌了点水。然后又把壶里的水泼了点在她的脸上,伸出手掐着她的人中。
这样弄了半天,那个女人才咳了两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我见她醒来,心里一喜,连忙伸手扶起她。那个女人坐起身,先是用迷茫的眼神看了看四周,又看看我,然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0 19:49:00 +0800 CST  
我见她的反应这般淡定,心里有点奇怪,刚想开口问她几个问题。没想到她先我一句说:我这是在哪里?
我听她这么问,一时间头大了起来,都成这样了,醒来时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这是在哪里?不是傻了就是失忆了。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上却说:我是个军人,昨天接到了进山营救你们的任务。可是我们的人在这个山洞里走丢了,我找不到其他人,来到这里时,看见你晕倒在这里。所以就醒了你。你们其他人呢?他们在哪里?
那个女人听完我的话,摇了摇头,茫然地说:我只记得我们来这个山洞里科考,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我看她说话的样子,应该是失忆了,没有骗我。于是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我们先找到出去的路,说不定其他人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
我说完就扶那个女人起身,可是就在她起身的时候,我看清了她身上穿着的,分明就是小毛在那个低矮山洞里捡到的那件沾着血迹的冲锋衣。
我看见这件衣服,连忙伸手拉着她,瞪大了眼睛说: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说:这件衣服我进洞里来就穿着的。
我又问她:那你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低头看看她身上的血迹,抬起那条包着医用纱布的胳膊说:我进洞之前在山上摔了一跤,这血迹就是这个伤口留下的。怎么了?
我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松开那只抓着她衣服的手,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问问,我们往前走吧。
她身上的那件带着血迹的衣服,明明是小毛捡到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却穿在她身上?她为什么会晕倒在山洞里,而且醒来后还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小毛他们来过这里?可是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人?话又说回来,就算他们来过这里,而且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又丢下她?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0 19:49:00 +0800 CST  
我走在那个女人的旁边,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些问题,可是却越想也乱,我忍不住懊恼的摇了摇头,看了看身边走着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感受到我看她的目光,转过头冲我笑了笑说:怎么了?
我连忙转过头说:没什么。
那个女人见我这样,又笑了笑说:哦对了,我叫张晨,你怎么称呼?
我眼睛看着前面的路,一手护着火苗说:叫我小闯就可以了。
那个女人见我一手护着火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说:别用蜡烛了,我这里还有个手电呢,你看我都忘了。
她说完就从腰间抽出来个狼眼手电。
狼眼手电这个东西,属于战术手电,集束性很强,照得很远,范围却不大。可是有总比没有的好,我接过她手里的手电,熄掉手里那根快要燃到尽头的蜡烛,装进包里。
我们两打着手电,快步的往前走着,我和她边走边聊天,说话间,我知道了她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三个月前转入研究所工作,大概一周前,他们接到了来太行山科考的任务。
大概走了十分钟之后,这个山洞的缓坡突然变成了平路,又走了一会,穿过了一个洞口,我们进入一个大溶洞,眼前的空间突然开阔了起来,还有呼呼的风声,我心中一喜,有风就证明离出口不远了。
可是就在这时,我别在腰间的步话机里,突然传出了一个男人的低吼声,就像那种一个人掐着喉咙发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连忙那出步话机,我试探着问:是老张吗?
可是步话机却再也没有反应了,传来的只有吱吱的干扰声。
我又问了句:是老张吗?收到请回答。
可步话机还是没有反应,就在我打算把步话机重新别回腰间的时候,那个步话机却好像着了魔一般的,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吼声,其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我惊得一下子把步话机扔在了地上。
步话机在地上滚了两圈就没了声音,我盯着那个步话机看了半天,确定它没有再发出任何怪声音之后,这才走过去捡起了它,我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张晨,只见她背对着我站在那里。我把步话机重新别回腰间,就向她走了过去。
她听见我走过来的声音,转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你听,有水声。
我连忙停下脚步,竖起耳朵一听,果然,远处隐隐约约有流水声传来。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0 19:50:00 +0800 CST  
@聚宝堂888 470楼 2013-08-07 21:15:00
楼主最少每日一更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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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1 16:18:00 +0800 CST  
在山洞里,有流动着的水,就证明一定有出路。我连忙拉起张晨的手,快步朝着水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我一路拉着张晨快步往前走着,耳旁的水声也越来越大,一直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一条缓缓往前流动着的小河出现在了我们两的眼前。
可是奇怪的是这条河的岸边,还停靠着一条小船。
我和张晨走进这条小船,只见小船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瞬间惊讶了起来,因为这货不是普通木头做成的,而是用价值惊人的金丝楠木整体打造。
我移动着手电的光芒,来回的照着这条小船,只见船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和五太爷留给我的那个盒子上面差不多形状的文字。
为什么这船身上的文字会和我的那个盒子上面的字一模一样?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难道还真如那个广东文物贩子说的那样,我这个盒子真是皇帝用来祭祀的?那么这一切没什么要发生在我身上?莫非是安排好了的,让我来这个山洞?可是那又是谁安排好的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三叔和奶奶说的什么家族,血统,玄阴不老阵。这一件又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我感觉到时间和空间秘密交织成了一张大网,慢慢的,一点又一点的将我网罗在里面。
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档口,张晨走过来拍了拍我说:小闯,我有个想法,你看这个溶洞里就只有这条河往前流着,而四周又没有别的出路,我看不如我们坐着这条船,一路顺流而下,肯定能走出去。
我看了看四周,果然在岩壁的包围下只有了来时的那条路,我想了想就和张晨两个人把那条小船退回了水里,我们两个人跳上船,小船在水流的推动下,一路往下游飘着。
在船上由于是坐着,人一放松,顿时感觉累得受不了,于是我和张晨躺下身,考虑到省电的原因,我们两关了手电,仰望着黑漆漆的头顶,也看不清头顶的岩壁距离我们有多远。
虽然很累,但是我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睡过去,倒是我身边躺着的张晨,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鼾声,我心想这姑娘,都这会了,还睡得着。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1 20:21:00 +0800 CST  
张晨被我捂住了嘴,只能瞪圆了眼睛,看着水里那个女人。只见那个女人好像是被人用什么绑住了脚,这样她才能靠着水的浮力直立着泡在水里,她的身体还在随着水流一下又一下的轻轻的摆着。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水里那个女人原本紧闭着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睁开,瞪圆了看着水面上的我。
我一下子吓得差点尿出来,连忙缩回探着的脑袋,对着船旁边的岩壁拼命的蹬了一脚,小船受到岩壁的反作用力,撞开那个水里泡着的女人就往前走。
那个女人的脑袋在船底咯噔咯噔磕了两下就渐渐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见那个女人被远远的抛在了后面,松了口气,可是就在这时,我们一直没有注意的头顶的岩壁,不知何时已经慢慢的低矮了下来,渐渐的随着小船的前进已经距离我们的头顶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而且还在不断的接近着。而此时,那些刻在岩壁上的人脸,已经不是微笑着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恐的表情,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不等我看清那些人脸,小船已经顺着水流,进入了一个勉强能容得下船身的小洞,这时头上的岩壁已经低矮到我和张晨必须躺在船上才不会被磕到脑袋。
我一路用手电光打着上面的岩壁,只见这个岩壁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竖直向上的大洞,而大洞里面是一个被铁链吊着的,类似于马蜂窝一样的巨大东西。
这些马蜂窝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已经有很多年了,早已经腐朽不堪。可是就在我们随着水流漂了大概二百米的时候,头顶一个大洞里的蜂窝突然动了动,然后从里面噌的一下钻出来一只那种从那个女人嘴里爬出来的白色肥虫。
紧接着,一只又一只的白色肥虫从那个蜂窝里钻了出来,铺满了那个蜂窝,白茫茫的一片,光是看起来就让人恶心不堪。
而那些肥虫只是趴在窝上,慢慢的蠕动着,任由我们的小船慢慢的经过它们。就在我们的小船完全经过那个虫窝时,我手里的手电光突然电量不足闪了两下,灭了。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1 20:21:00 +0800 CST  
船一路往下游漂着,我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不知道。到最后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渐渐的升华成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我连忙打开手电,亮光打在头顶的岩壁上,我吓了一跳,只见那岩壁离我的鼻子尖已不到半米远。而那岩壁上是一张又一张微笑着的人脸。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旁边的张晨闻声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头顶的人脸,顿时吓得也跟着尖叫了起来。可是我定睛一看,只见这些人脸虽然栩栩如生,但是确实人工刻上去的。而且这些人的脸虽然都是笑着的,但是每个都看起来不一样,唯一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闭着眼睛,而且眼睑都是一整张。
这些脸一张接着一张,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我看得有点头皮发麻。就在这时,身边的张晨突然说:你看这些人脸的额头。我顺着她的指尖看去,只见这些人脸的额头正中,都有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菱形。就和我那个盒子一样的形状。但是这些菱形上面,却没有文字。
这些人脸刻得惟妙惟肖,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男人面容阳刚,女人容颜清丽。那笑容,那脸庞,那股子劲儿,看得我竟然有点着迷了起来,我甚至隐约觉得那些人脸上的笑容在慢慢加深。
就在我犯着迷糊的时候,身下一直往前走着的小船,突然咯噔一声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这声音在寂静的只有流水声的山洞里,听起来很明显。由于担心船搁浅,我连忙探出脑袋用手里的狼眼手电照着水面,张晨也跟着我探着脑袋看着水面。这一看,吓得我两差点掉进水里,只见手电光柱直透河底,光柱笼罩之下,是一个仰着头,穿着白衣,面容已经被水泡的发胀的女人。
我身边的张晨哪里见过着架势,早已经吓得尖叫了起来,我虽然也吓得不轻,但是耳膜却被她吵得受不了,我连忙伸手捂着她的嘴说:别喊了,那是个死人,是死的。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1 20:22:00 +0800 CST  
黑暗瞬间包围了我们,我身边的张晨惊叫了一下,扑过来抱紧我。而此时,我们身后的水面上,相继传来了那些虫子跳进水里的噗通声。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那些虫子飞快靠近小船的划水声。这时的我反而不害怕了,因为这虫子虽然可怕,但好歹是生物。既然跑不了,不如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只是这种死法有点恶心。
张晨缩在我怀里颤着声音问我:小闯,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就在我刚想张嘴对她说我也不知道的时候,船头突然传来吧唧一声,显然那些虫子已经爬上了船。紧接着,我就感觉黑暗中,有东西爬上了我的腿,出于本能反应,我飞快的坐起身子,可是刚起了一半,就被头顶的岩壁磕的眼冒金星。而就在这眨眼间的功夫,那只虫子已经爬到了我胸口上。
慌乱中,我已经顾不上被磕的剧烈疼痛的脑袋,伸出手就抓住了那只虫子,我只感觉那只虫子入手冰凉,软绵绵的,它被我抓住,剧烈的挣扎着。我来不及恶心,用力把那只虫子向身后的扔去,只听啪的一声,那只虫子被我用抛手榴弹的力气砸在了岩壁上。
这时,我们的船头又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吧唧声,那些虫子一只接一只的爬上了船。紧接着,我身边的张晨尖叫了一下,拼命的蹬着腿。我连忙抓住她的腿,顺着她小腿一直摸到大腿根,才抓住了那只虫子,我看也不看,飞快的将那只虫子向后面扔去。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1 20:23:00 +0800 CST  
我刚把张晨身上那只虫子扔出去,我就感觉我的脸一凉,接着那只趴在我脸上的虫子就拼命的往我嘴里钻,我强忍着恶心,紧咬着牙关,一把扯下那只虫,用力砸在身后的岩壁上。而这时,我感觉我从小肚子一直到胸口,都爬满了虫子,数量多到我已经全然感觉不到数量了。情急之下,我一翻身,将那些虫子全部压在了身下。这一下,不知道压死了多少只,虫子爆裂的体液已经湿透了我胸前的衣服。
胸前的衣服湿漉漉的,我甚至能想象出来那些绿色的汁液涂满了我的衣服。我被恶心的干呕起来,由于我一翻身之后,成了趴着的姿势,这时我才看清小船不知何时,已经慢慢的接近洞口了,而那个洞口的外面,正向里面透着亮光。
看见亮光,我心中一喜,而此时,那些虫子像是惧怕亮光一样,从我和张晨身上飞快的爬开,接着就争先恐后的跳进水里不见了。
我还来不及搞清楚那些虫子为什么会突然跳进水里消失,就感觉载着小船的水流突然加快,我抬头定睛一眼,顿时慌了神。只见小洞的出口是在半空之中,而水流正从小洞出口倾泻而下。这条小河的尽头,赫然是条瀑布。
慌无退路的我破口大骂"我艹尼玛的老天爷,这是想...."可是我的话才骂了一半,飞快流动的水流就载着我们一下子冲出了小洞,我一把抓住身边的张晨,然后我们两就在重力的作用下疯狂的往下跌落,我耳旁尽是呼呼的风声,下面的水面越来越近,接着我们就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这一下摔得我可是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喝了不知道有多少水。我也顾不上我到底有没有摔伤,拉着张晨两脚蹬着水就浮回了水面,谁知这姑娘水性比我还好,刚一露头冲我喊了句快跑!就飞快的往岸边游去。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1 20:24:00 +0800 CST  
我看着她疯狂往岸边游的身影,暗道:不好,这水里肯定有东西。可是就在我刚准备往岸边游的时候,我的右脚突然被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事出突然,我来不及反应,一下子就被拉回了水里。这下我看清了,只见抓着我右脚往下拉的是一个脸被泡的涨白的白衣女尸,而她的后面,是一个又一个的脸被泡的涨白的白衣女尸,她们正争先恐后的往我这边靠近过来。
我一看这架势,心想这要是被抓住必死无疑,想着我抬起左脚照着那个女尸的脸就用力踩了下去,这一脚踩的那个女尸面门一下子凹下去一大块松开了她那只抓着我右脚的手。我挣脱了束缚,拼命的往岸边游去,张晨见我游到岸边,跑过来一把把我拉到了岸上,那些女尸见没有追上我,纷纷把头探出水面冲我们尖叫着。她们的尖叫声直插人脑膜,吵的人受不了。就在我们两捂着耳朵快要精神崩溃时,那些女尸突然停止了尖叫,又重新飞快的钻回水里,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就在这时,只见水池旁边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突然一阵颤动,然后从里面钻出一条足有十来米长的放大版白色肥虫。只见那条肥虫噗通一声跳进水里,游了两圈就开始捕食起了那些女尸。一时间,水面水花翻腾,是不是换冒出一股红色的血液。我被这一幕看的恶心的想吐,这时身边的张晨拍了拍我指着那棵大树低声说:你看。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1 20:25:00 +0800 CST  
在看的麻烦都出来露个脸,人多的话考虑明天加更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1 20:25:00 +0800 CST  
看得人还真不少,那么我兑现承诺,今天加一更,先更两千多字,下午六点多再更若干字。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2 16:11:00 +0800 CST  
我心想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那里看树。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眼睛还是顺着她的手指往那棵树看去,只见那棵树足有几十米高,枝繁叶茂,树杈密密麻麻,树顶直达坑洞的顶端,甚至已经隐隐高出了外面的地面。这树的高度和造型,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梯子。
张晨见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又指了指那只在水池里吃得不亦乐乎的虫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点点头,就和她一起蹑手蹑脚的往那棵大树下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警惕的看着那只虫子,以防它发现我们。到了大树底下时,我先抱着张晨让她攀上树枝,然后我也跟着爬上了树。
这树虽然粗壮,但好在分支非常多,爬起来很容易,我和张晨大概爬到了树中间的时候,我拨开头顶的树叶,准备再往上爬一层的时候,一抬头,我突然看见面前的树叶后面吊着一个又一个虫巢,数量多到已经挨在了一起,就好像吊在树上的葡萄一样。
而这些虫巢的周围,挂满了裹在薄茧里的白骨。这些白骨的嘴都张得老大,好像死前受了很大的惊吓。我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些虫巢里的虫子若是倾巢而出的话,我和张晨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我们两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生怕惊动了那些虫巢里的虫子。
我和张晨下面是一只游动着的大虫,头顶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虫巢,一时间,我们两卡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2 16:11:00 +0800 CST  
我们两趴在树上半晌也没有见那些虫巢里面有任何动静,里面的虫子就好像死光了一样一个也没有见,我在树上趴的腰酸背痛,伸出手就戳了头顶不远处的一个虫巢一下。
张晨见我伸手戳那个虫巢,连忙低声说:你疯了吧,想死也别拉上我啊。
我见她这么说,有点生气,回头就对她说:你呆在这里不动,不是饿死就是被下面那只大虫吃了,不如试试这些虫巢里面到底有没有虫子。
我说完就又抬头看向那些虫巢,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被我碰过的虫巢只是晃了晃,没有一只虫子跑出来。我又伸手戳了戳旁边那几个虫巢,那些虫巢也一样只是晃了晃,没有一只虫子跑出来。
我见那些虫巢只是空巢,回过头有点得意的冲张晨扬了扬嘴角,就蹬着那些树枝往上面爬了起来。

就在我骂人的档口,那只大虫已经爬到了距离我们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我见这虫速度之快,再不跑就真得死在这里,我连忙转过头,冲着那些由于刚醒来,还有些发愣的众人喊: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往上爬。
众人听了我的话,这才清醒过来,来不及管那个死了的科考队员,跟着我就往前玩了命的爬了起来。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2 16:17:00 +0800 CST  
我和张晨见那只虫爬了下来,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往岸边游着。我们两刚到岸边,那条大虫就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扭动着肥白的虫身就向岸边的我们飞快的游了过来。只见那条大虫本来速度就极快,一入水更是快的像一颗子弹,眨眼间就已经到了岸边。我赶紧拉着张晨就往不远处的一个小洞里跑去,待到跟前时,才发现那个小洞是个死胡同,里面只能勉强的容纳下我和张晨两个人。我二话不说,拉着张晨就躲在了那个洞里面,躲进去后,我让张晨藏在我后面,而我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匕首准备近距离和那个大虫格斗。
由于洞里的空间很小,张晨只能紧紧的贴在我背上,而她的下巴尴尬的放在我的肩膀上,在那个生死关头,我还能很屌的感觉到背后抵着两团柔软,还有这妹子如兰的呼吸。
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看背后的张晨,可是就在这时,那条大虫已经到了小洞的门口,见自己挤不进来,甩了甩头,就用脑袋撞着岩壁,只见那条大虫力大无穷,直撞的岩壁的上石头慢慢的裂开。我看着岩壁上不断扩大的裂缝,心想再让它这么撞下去,不久之后,我们两就得与它零距离接触了。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2 16:18:00 +0800 CST  
想完了这些,我抬起手里的枪照着那条大虫的眼睛就开了一枪。那条大虫被子弹打瞎一只眼,剧烈的疼痛让它更加疯狂的用脑袋撞着岩壁,终于岩壁撑不住那条的大虫剧烈的撞击力,从里至外裂开了一条大口子,而我和张晨透过身后那条大口子,隐隐约约的看到了里面有一条密道。就在这时,小洞外面的大虫已经不顾一切的冲里面探进了它的脑袋,距离近到我的手已经碰到了它头上坚硬的黑毛。那条大虫见终于够到了我,张开它的嘴就想咬我,情急之下,我挤着身后的张晨就进了身后裂缝里的密道之中。那条大虫见到嘴的猎物又一次逃跑,不顾一切的想要挤进来,可是自己身体又太大怎么挤也挤不进来,只好往出退,可是又发现由于自己把整个脑袋都挤了进来,洞口又太小,一时间卡在那里进也不是,想退又退不出去。只好冲我和张晨张大了嘴疯狂的嘶吼着。
我和张晨见洞口被那条大虫堵着,想出去是绝对不可能了,除非自己钻进那条虫的嘴里让它把自己吃掉然后再拉出来。这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最恶心的死法了。无奈之下,我和张晨只好沿着那条密道一直往前走,因为这样可能还有出路,总比把自己送给那条大虫强。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2 16:18:00 +0800 CST  
进了这条密道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个密道和我们进来的那个大坑洞只隔了一层岩壁,难怪那条大虫能撞开。我们两一边在密道里走着,一边环顾着密道的四周,只见这条密道的两旁刻满了壁画,这些壁画连在一起看好像是在讲述一件什么事情。这时,我身边的张晨指了指最前面那个壁画说:这些画,是在讲一个祭祀仪式的过程。这幅是第一幅,你得从这里开始看。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幅画上画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像是皇帝的人,他正用手指着龙椅下面跪着的人们。第二幅画着的是一个女人坐着一条小船在一个山洞里的小河上漂着。第三幅画着的是那个坐着船的女人被吊在一颗大树上,而那个女人的四周全是那种肥虫。再往下看,图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开不来性别的人拿着一个菱形的盒子,盒子的上面还有和我那个盒子一模一样的文字。而那个拿着盒子的人肩膀上也有和我一样的伤疤。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摸了摸肩膀上的伤疤,万千的疑问涌上心头,为什么这个山洞里会一次又一次的出现那个盒子的图案,难道这个山洞真是古代人用来祭祀的?那么这么说那些水里的女人和树上挂着的人骨都是以前的祭祀品了?可是那些树上的人已经成了白骨,为什么水里的女人却只是泡的发胀而没有腐烂呢?就算抛开那些怪力乱神违反科学道理的东西暂且把这里归结于一个没有被世人所发现的古代祭祀遗址,可是这手法也太变态了点吧?还有那些水里泡着的,墙上刻着的人只有最后那个拿盒子的人看不来性别除外,剩下的都是女人,这明显是用女人来祭祀的,那和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关系?莫非最后那个肩膀上有伤疤的人是用来干别的事情的?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2 16:19:00 +0800 CST  
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没有头绪,这时,身边的张晨拍了拍我说:你怎么了?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连忙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张晨见我不想说,也没有多问,跟着我就往前走。我们两大概走了有十分钟的时候,来到了一个二十平米见方的房间里,我抬起手看了看表,已经距离我们当初进这个山洞过去了十一个小时,这十一个小时里,我只是喝了点水,一粒米也没有吃,这不知道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还好,一旦意识到自己长时间没进食,肚子一下子就饿得要命。身体也累得不得了。我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房间,拍了拍身边站着的张晨,摸出两块压缩饼干递给她说:先吃点东西,休息会,我们再走也不迟。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2 16:19:00 +0800 CST  

楼主:仍碎

字数:47311

发表时间:2013-08-02 06:02:4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1-26 16:44:5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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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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