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退伍老兵,我来讲讲国家封禁的恐怖事件,胆小勿入

我一时间头大如斗,满脑子都是这几天以来见过的,骇人听闻的东西。就在这时,眼前那个怪物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我连忙往后退一步,瞪大眼睛警惕的看着那个怪物。
那个怪物身体一直痉挛着,抽抽搭搭的频率快的好像随时都会碎成块。我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身边的班长,发现他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怪物。
半晌,那个怪物停止了抽搐,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和班长茫然的对望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我们两忧郁的档口,那个怪物的脖子突然咔吧一声,飞快的转了过来,然后他脸前的辫子就掉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惨白的男人脸。而此时,这张脸正在惨白的手电光照射下,闭着眼睛,冲我和班长,诡异的微笑着。
我和班长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男人的脸,好像着了魔一般移都移不开。可是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这张脸,陌生之中还有那么一点熟悉。我越看越疑惑,甚至着迷了起来,可是就是想不起来这张脸像谁。
就在我已经忍不住要伸手抚摸那张脸的时候,身边的班长突然说:小毛?
我愣了一下,突然醒了过来。我仔细看了看那张脸,这眉毛,这脸型,这嘴巴,这诡异的微笑,简直和我的战友小毛,一模一样。
可是这张脸和小毛百般相同中,却有着那么一点不同,可是这到底哪里不同,我又说不上来,就在这时,身边的班长又说:你看他的眼睛。
我看了班长一眼,就把目光移到那个怪物的眼睛上,发现和一般人也没什么不同。接着,我有仔细看了看,这一看,吓了我一跳。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5 19:32:00 +0800 CST  
只见那个怪物闭着的眼睛上覆盖着的,是一整张眼皮。你们都知道,正常人的眼睑,分上眼睑和下眼睑,就算是闭起来,也有道缝。
可是这个怪物的眼睛只有一张眼睑,闭起来严丝合缝。我看的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还没等我做出反应,那个怪物闭着的眼睛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慢慢的动了起来,就好像一个人闭着眼睛动眼珠子,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皮下面有个小球慢慢的滑动着,身边的班长拉着我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那个怪物。显然,他也看到了。
只见那个怪物的眼球动了一会,然后眼睑颤动了几下,好像很吃力的,慢慢睁开了他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见他整个眼眶里没有眼白,有的只是漆黑的眼珠。
他看着我和班长,脸上的微笑突然变成了那种狰狞的笑容。我举起警棍就想照着他的头砸一下,谁知那个怪物速度奇快,先我一步一掌拍在了我的胸口上。
这一掌拍的我一下子倒在地上,脑袋不住的嗡嗡着,胸口气血翻滚,喉咙一甜,就吐出了一口鲜血。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胸口剧痛难忍,我蜷起身子,很孬的哼哼了起来。
屁滚尿流之中,我听见班长的九五式击发的声音,紧接着,班长一声惨叫。枪声也停了,我艰难的想要爬起身看看到底怎么了。
谁知我还没有起来,那个怪物就把手按在我胸口上,然后他的那张鬼脸就出现在了我的脸前定定的注视着我。
我当时心里想:我这是要死了吗?不,死我并不怕,我害怕的是不能死在爱人的怀中,我想起了六连那个和我还有约定的女兵,我想起了她含羞的小脸,她的柔夷,还有她的发香,我这是要死了吗?不,我不能死,我还有我爱的人在等我,我要去找她,活着去找她,我要好好的,活着!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5 19:32:00 +0800 CST  
我就是来讲个故事,不想看可以不看,为什么要骂人,第一次来天涯发帖就这样了,不想看可以右上角,你没必要在这里喷人,因为我对大家没有恶意,你为什么要对我有恶意?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5 19:47:00 +0800 CST  
我当了两年义务兵,转了士官干了一年,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找关系申请了提前退伍,这种例子多了去了,还少么?别整天没活几年先学会了喷人,好么?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5 19:50:00 +0800 CST  
想完了这些,我用力掐住那个怪物的脖子,想要起身制服他。谁知那个怪物力气奇大无比,我一个军人,在他面前却和一个穿着开裆裤的三岁小孩一样。我被他死死的压在地上,他那张带着笑的脸,慢慢的凑近了我。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慢慢凑近的鬼脸,恶心的快要吐了出来。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一下子透不上气来,慢慢的大脑由于缺氧迷糊了起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站在一个山洞门口,四周是苍茫的高山,还有郁郁葱葱的植物,山洞里面阴风阵阵,风里夹杂着一股腥臭的味道。我茫然的看看四周,我这是在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我转过头往山洞里面看去,里面漆黑幽深,什么也看不清。就在这时,黑洞洞的山洞里,突然亮起了一双血眸,紧接着一双又一双的血眸争先亮起,连成了一片,伴随着阵阵的嘶吼声。意识到巨大的危险即将降临,我连忙转过身,向前没命的跑着。
我一路跌跌撞撞的在灌木丛里跑着,体力渐渐不支,我累得瘫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就在我喘气的档口,眼角的余光里瞄到了我左手边的大树上挂着一条白色的东西。我转过头,想看看那个白色的东西是什么。待到看清时,我不由得吓了一跳,那个在树上挂着的,是一个吊死在树上的白衣女人。而她身后的大树上,吊着一个又一个白衣女人。一阵冷风吹来,那些挂着的女人随风摆了摆,突然睁开眼睛,齐刷刷的向我看来。我猛然惊醒,四周的是一片雪白,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和被子,还有穿着病号服的我。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5 19:52:00 +0800 CST  
我这是在医院吗?我晕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班长人呢?那个奇怪的梦到底有什么预示?还是它只是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肩膀有点疼痛感,我伸手摸了摸肩膀,上面缠着薄薄的一层纱布,我掀开衣服,轻轻的松开纱布,只见纱布下面是两排细密的齿印,深深的刺进皮肤里
我看着那两排齿印,脑子里极力的回忆着我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深宫大院,树荫婆娑,长的和小毛一模一样的怪物,班长的枪声,还有他的惨叫声。
我晕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班长他还活着吗?那个怪物呢?死了吗?
就在我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团长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都是我不认识的,显然,这次事情闹得不小。
团长走进来,拉了张椅子让身后的一个穿便装的中年男人坐下,我看团长的样子,猜到了那个坐着的男人来头不下。
那个男人坐下就说:醒了就好,小闯同志是吧?
我看着他,点点头。
那个男人笑了笑继续说:我来和你了解了解三天前的那天晚上你和你的班长到底看到了什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低下头,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问了句:班长呢?我怎么看不见他人?
那个男人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随即变得沉痛了起来:
"很遗憾,你的班长,已经,牺牲了。"
我脑子里哄的一下,悲伤袭来,天旋地转之中,我想起了平时班长带我们的点点滴滴。
我低着头,抓着头上的头发,泪水夺眶而出,多么好的一个班长,就这么没了。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5 20:14:00 +0800 CST  
那个男人看出了我失去战友的悲伤,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班长的事,我们党和国家会负责,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告诉我们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抬起头,瞪着眼睛,看着眼前那个中年人,失控的喊着:你要我说什么!?我看见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的班长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班长死了,他再也回不来了!我还有什么可告诉你的!?
团长见我失控,连忙上前,按着我的肩膀说:小闯你冷静点,你的班长已经牺牲了,我也很难过,你要是什么都不说,那么你的班长就白死了,你知道吗?
我被他说得一愣,抬起头说:我说的,你们是不会信的,只会当做我乱说,或者说我是个神经病。
那个男人见我这么说,冲团长使了个眼色,团长会意,带着剩下的人出了病房,只留下我和那个男人。
空旷的房间里,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拿出了揣在身上的证件,看着我压低了声音说:小闯,我是第二国安局的XXX,不管你说什么离奇事件,我都不会认为你是乱说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个神经病。而现在,你只要把你看到的,一一如实的告诉我。
我看着他的手上的证件,上面有个国徽,国徽的下面写着几个烫金的大字: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二国安局。
国安局,我听过。可是这第二国安局是什么?
那个男人亮了一下证件之后,收了起来,我随即收回目光,刚想张嘴说话,那个男人又说:你不要问我第二国安局是什么,这些你都不该知道。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看了看那个男人,咽了口吐沫,就将那几天执勤的时候还有那个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通通告诉了那个人,无脸小孩,突然出现的满装女人,晚上睡觉时被人莫名其妙的移出了慈宁宫,还有长着两个辫子的怪物,只是,我隐瞒了那个怪物和小毛长得一摸一样的事情。
我说的时候,那个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偶尔会在一个小本子上记点东西,说到这里,我想说其实电视上那些特殊部门在记录机密的时候,往往会带一个记录员过去。这在现实里,是不可能的。为保证机密的保密性,一般是不会带记录人员过去的。
当我说完的时候,那个男人抬起头说:就这么多?
我看着他点点头: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
那个男人想了一会,又说:那你肩膀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东西咬的?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醒了后就发现肩膀被咬伤了。
那个男人看看我,顿了顿,然后点点头说:好,谢谢你的配合,你在这里好好休养,修养好了,我们会安排你回部队。
我还问他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男人就站起身,快步的走出了病房。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5 20:47:00 +0800 CST  
OK,开始更新,先写两千字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6 21:00:00 +0800 CST  
我看着又一次恢复了寂静的病房,脑子里还在想着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心里的所有疑问都凝结成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怪物的脸为什么长的那么像小毛?这是个巧合吗?或者说是真的和小毛有联系?
我越想越乱,越想越不能把那个怪物和平日里畏手畏脚的小毛联系在一起。
最后实在想不通,我索性往床上一躺,睡了过去。
七天之后,我肩膀上的伤痊愈,只是留下了伤疤,仔细看也能看出来那是尖牙咬过的痕迹。
我的连队也撤出了故宫,接着,在小毛嘴里,我得知了那天晚上我晕倒之后发生的一切。
那天晚上,战友们听到班长的枪声之后就连忙向我们两的方向赶来,等到找见我们时,看见班长已经倒在了血泊里。而我的身上趴着一个背影看起来像人的东西。只见那个东西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浑身血红血红的,就像是一个被剥了皮的人。而且它生满了尖牙的嘴巴还正咬在我的肩膀上。
那个怪物被手电光一照,就好像蚊子见了杀虫剂一样,连忙从我身上跳下来,对着众人叫了一下,然后跳上墙头跑了。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怪物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之中,他们便分出去一部分人去追击那个怪物,剩下的人将事情通知了连部,原地警戒,以防那个怪物再次偷袭。
小毛说到这里,我连忙问:那最后那个怪物抓到了吗?
小毛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那天晚上,我们一帮人快要把故宫翻了个过,也没找那个怪物。
我听他这么说,又有点不甘心的问:那组织上呢?组织上都没给个答复?
小毛被我这么一问,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说:像咱这种大头兵,组织上能给咱说什么?我们连问都不能问,人家还能跟咱说什么。
听了小毛的话,我想想也是,像我们这种大头兵,平时只有给国家卖命,奉献青春的份,哪有机会真正的了解国家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搞不好连自己也要搭进去,想到这里,我抬起头想要告诉小毛那天晚上在故宫见得那个怪物长得和他很像,可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6 21:02:00 +0800 CST  
小毛见我不再说什么,便说让我休息休息,然后自己就出去了。我看着他走路已经恢复正常的背影,心想也许,那只是个巧合,和小毛一点关系也没有,他还是我那个唯唯诺诺的战友,好兄弟。
日子又过了几天,我们每天训练,休息,过着规规矩矩的军营生活。直到有一天,母亲打来电话问我能不能回家一趟。我问她要我回家干什么?母亲只是说了一句:你小叔回来了。
我被这一句话瞬间拉近了回忆之中。
记得那年我还在上初一,过年回老家看见生意败落的小叔叔蹲在村头,抽着劣质烟和一群老头在晒太阳。看到我们回来,给我们招手,笑的露出了由于从小喝山泉白白的牙齿。那年他过早生出来的白头发在太阳下面发着亮光。脸上生活的艰辛刻出来的皱纹好像一棵饱经风霜的树。那年的他落魄到一百块钱都要借别人的。卖了车,卖了房,老婆也跟人跑了,他一个人回到了乡下。那年的他偃旗息鼓,成王败寇。老家的亲戚说起他无一不扼腕叹息,三十来岁的他看起来又老又落魄,写照着一个被生活打败的人的样子。再后来听我爸说他只带了路费去了深圳,光杆司令一个人在那闯荡。这一别就是好几年,再也没有见过他。只有偶尔他给家里打的几次电话,还有他给家里的奶奶打回来的一年比一年多的钱。时隔多年的再次见到他,已是我高二快要参军之前了。那时的他,宝马豪宅,衣锦还乡,容光焕发。人都未变,却已是云泥之别。
我参军之前,小叔还打电话给我说不同意我参军,说让我考个大学,毕业了在他开的公司里随便挂个职,干上几年再提拔我个经理当当,一个月挣上五六千块钱,再娶个漂亮媳妇。买套房,这辈子也就不愁了。
我听小叔这么说,心里还窃喜了一阵子。直到我爸的一句:你小叔的生意不干净,你最好离你小叔远点。打消了我心里的小算盘。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6 21:25:00 +0800 CST  
我问我爸小叔的是什么生意,我爸也不跟我说,只是告诉我这些是大人的事,你乖乖听我的话去参军。
然后,我就坐上军列来到了北京,可是这么多年不见,他还好吗?
想到这里,我觉得这个小叔,人生倒是很坎坷,从小疯疯癫癫,见人就咬。我还清晰的记得我五岁那年他追着隔壁家那个新媳妇屁股咬的事。奶奶没办法,只好把他锁在一间厢房里,每天定时送吃送喝。我十岁那年,有次我晚上去上厕所,看见他房门里亮着灯,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一个是奶奶的,一个是他的。他们两个人说话声音极小,我只听见了什么小闯侄子,血统什么的。
然后奶奶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躲在房门外面,透过门缝看见小叔也抱着奶奶哭着。可是嘴角却带着笑。我当时太小,不明白小叔为什么哭着还笑。
那天晚上之后,小叔的神智一天一天好了起来。可我还是不敢接近他,因为我从小就怕他。
直到有一天,我和发小大朝在村子附近一个砖厂玩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空从土坡上摔了下去。当时就摔破了膝盖,血流如注的,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流那么多血,有点吓傻了。
接着小叔就跑过来,拿胳膊一下子夹起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村卫生所。让医生给我消毒,包扎。
看完医生后,小叔又把我背回家。我趴在他背上说:小叔,你的病,为什么突然就好了。
小叔笑了一下说:这个病,它到时间就自然会好的。
我看了看他的后脑勺,又接着说:你前个月还差点又咬了人。
只见小叔听完我的话后叹了口气说:生命本能的事,我也控制不了。
我有点理解不了他这句话,只好趴在他背上,让他把我背回家。
接下来的几年,我想你们也猜到了,我慢慢长大,从一个整天留着鼻涕的小屌丝,长成了一个不流鼻涕的少年屌丝,小叔病好了之后没在家呆多长时间就去了西安做生意。我中考过后那个暑假认识了一个从县城来的姑娘,她每天找我玩。终于有一天我们两在村里小河边的树林里偷尝了禁果。从那次之后,那片小树林里,有了我和她一次又一次的欢愉,直到最后一次完事之后,她穿上裤子说其实我来这个村子里的第一天,就想和你干这事了。
然后第二天她就回了县城,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而我经受不了心爱的小木耳离开我的现实,也去了西安念高中。
直到后来,我复员之后,和初恋女孩办事的那个晚上,进入是那么的困难,我才知道,初三时候的那个县城来的女孩,就是现在我们所说的黑木耳。
接着就是我参军,然后接到这个电话,我想我是该回去看看了。于是写了请假申请,说明了请假原因和时间,组织批复了之后,我就坐上了回陕西渭南市的火车。
十八个小时的路途之后,我又回到了那个山野小城。回到家之后,就看见小叔和奶奶,还有父亲母亲,坐在一起吃饭。只是这些人中,多了一个我并不认识的,乌黑长发,有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的,怯生生的十六七岁的小女孩。
小叔见我回来,热情的打着招呼,结果我的行李,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旁边。一顿简单的午饭,一家人说话间,我得知了那个漂亮的女孩是小叔领养的女儿。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女孩,发现她也在看我,只是目光交汇的时候,她会迅速的移开目光。怯生生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
那天吃完饭后的晚上,小叔叫上我找了个小酒馆,叫了几个小菜,要了瓶烧酒。
喝酒间,我问小叔:这几年,你在外面到底做什么生意?
因为那个时候,我虽然在军队,可还是在偶尔家里打来的电话里,得知小叔做的不是正当活人生意。
小叔喝了口烧酒:文物生意,绝对正道,不能再正道了。
我吃口肉,喝了口酒说:鬼才信,什么正道生意来钱那么快。我爸,你二哥,做正当生意,估计挣一年的钱,也没你一个月挣得多。
小叔听我这么说,有点得意,他环顾了一下没有多少人的小酒馆,慢慢凑近我说:小侄子,你知道咱家祖上是干什么的吗?
我盯着小叔的眼眸,一时间有点心悸,生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别说祖上了,你先说说我爷爷是干什么?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我爷爷呢。
小叔被我问得一愣,放下了酒杯,眯起眼睛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点怵,连忙催他:你倒是快说呀!
小叔一愣,叹了口气说: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只能跟你说,你爷爷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我一听他说家里发生过一件大事,连忙问他什么大事。可是小叔任凭我怎么问,愣是一个字也不多说了。
我被他搞的有点生气,就像你们看我的帖子刚到到高潮时,我却太监了一样。
就这样,一顿叔侄见面酒,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家百无聊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小叔带回来的那个女儿一见如故,就好像早就认识似的,哦,对了,她的名字就小晴,以前姓什么我不知道,认了小叔当爸爸之后,就跟我家姓梁,可是我平时叫人家梁晴,人家不答应,只有叫小晴的时候,人家才会应。
这种平静的生活,在突然传来的一声噩耗里,戛然而止。那天,我和小晴正在厢房里下着象棋,下着下着,大姑就眼泪巴巴的跑进来说:闯闯,你五太爷走了。
当我赶到五太爷家时,看见平时德高望重的五太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旁边的亲人都哭成了一团。
我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眼泪也在打着转。只是我抬头时,突然看见窗外站着的小叔,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
小叔这一笑,搞得我很是奇怪。虽然说这位五太爷并不是我家的直系亲属,但是好歹也是现在家里资历最老的人了,在世的时候,也对家里的小辈照顾有加。一大家子人都在房间里难过得不得了,可是小叔倒好,还一个人躲在外面偷着乐。这个小叔,以前得着病的时候,整天疯疯癫癫的。但那个时候虽然不正常,也好歹是明疯。现在倒好,整天一个人不知道在背后捣鼓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怀疑起了小叔,可是具体怀疑什么,我又不知道。于是我暗暗下了下决心,刚想要出去看看能不能套套小叔的话,一抬头,却看见小晴不知什么已经站在了小叔身边,小叔正用手摸着小晴的头,和她笑着说什么。接着小晴冲小叔点了点头,然后就走进房间,径直来到我跟前,伸手,拉住我的衣角,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我,笑了笑,轻轻的说:小闯,你小叔叫你出去一下。
眼前这个小萌物的一颦一笑,看的我有点着迷,刚才心里对小叔的怀疑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眼里全是她乌黑亮丽的长发,呆萌的大眼睛,还有她身上连衣裙遮不住的地方露出来的白嫩皮肤。鬼使神差般的,我冲小晴点了点头,掀开门帘,就向房间外面背对着我的小叔走了过去。
小叔听到我走过来的脚步声,转过身,伸手拉过我的胳膊,冲我笑笑说:小侄子啊,你也算是小叔我看着长大的了。这么多年不见了,你军营生活还过的习惯不?
我看了看他,淡淡的说:还行。
小叔见我这样,也不犯病,依旧笑着说:还行就好,小叔明天就要回深圳了,走之前,小叔想给你指条明路,你听不听?
小叔说完这个,也不等我回答,只是顿了顿又说:小叔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可是这身边还缺个得力助手。小晴呢,虽然是我女儿,可是终究是领养的。所以,我希望你退伍后能来深圳跟着小叔干。
小叔和小晴的两个人截然相反的表现,让我很是奇怪。但随即想想,又马上释怀了,原因有两个,小晴是他的女儿,而且还不是亲生的,有的事我也不能管,管太多会让家里人多想。第二个原因就是我复员后应该不会去找小叔。因为没有任何原因的,我总是感觉他这个人实在是有太多的疑点。
想完了这些,我也没有去追小叔,任由他牵着小晴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6 21:25:00 +0800 CST  
昨天有点事,没来得及更新,不好意思。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9 23:30:00 +0800 CST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后,母亲就来跟我说小叔回深圳了。说是生意上出了点事情,走得挺急的,连早饭都没吃。
由于小叔昨天和我说过他今天要走,我也不是很惊讶。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母亲见我这样,还抱怨我,这孩子越来越没有人情味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帮着一家子人料理完了五太爷的后世,算算时间,也该到回部队的时候。
在我准备离开家回部队的那天,领走前,母亲走过来拿出一个用布裹得严严实实巴掌大的东西,对我说:小闯,这是你五太爷临走前特意交代了要留给你的东西,这两天太忙,妈都忘了,你一要走我才想起来。
我伸手接过那个东西,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菱形的盒子,上面刻着写我不认识的字,像是满文,可是仔细一看又不是。我用手掂了掂,还挺沉,不过听声音,里面什么也没有装。
我抬起头看了看母亲说:这是什么啊?
母亲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我心想既然是五太爷特意交代了要留给我,我不收有点过意不去,想罢,就把那个盒子又包起来,装进了包里。
然后告别了一家子老老少少的人,直奔渭南火车站。
坐在火车上,我又拿出那个盒子,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看,只觉得这个盒子说盒子又不是盒子,因为它严丝合缝,不像是用来装东西的。可是看这重量,里面又不像是实心的。那这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就在我疑惑的档口,一个光头中年人上完厕所经过我身边时,瞄了我一眼我手上的东西。走过去,又转了回来。在我身边坐下,操着一口广东口音就说:小兄弟,你手上的东西是从哪里搞来的?
我看了看他那油了吧唧的样,心想这个人有点不靠谱,也没理他,只是将那个盒子又装进了包里。
那个人见我不理他,也不恼,继续说:小兄弟,我跟你说,你手上这个盒子看起来可有些年代了。
我见他这么说,心想这莫非还是个文物不成?
那个人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继续说你手上这个东西,最远能追述到周朝,那个时候这个盒子是皇帝祭祀时用来装处女血,然后那他来祭祀凶兽,以保天下社稷太平的。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张嘴就说:还处女血,难道古代这些皇帝都有怪癖不成?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9 23:31:00 +0800 CST  
那个男人见我这么说,表情有点猥琐的说:小兄弟你可不要这么说,古代人可是很迷信的,黄帝内经上就有记载,处子落红乃玄阴之物,用它来祭祀凶兽,可以消灾,还能使人长命百岁。史记上也记载,自古以来没到端午节,皇帝就会用少女落红来祭祀上古凶兽。后来清军入关,这些规矩就渐渐消失了。
我见他越说越离谱,开口挤兑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文化,在这里跟我瞎编,史记和黄帝内经上面哪来的这些记载。
那个男人笑了笑又说:人们都说历史是个小姑娘,谁是家长,就按谁的喜好来打扮自己。我前面不是说了吗?后来清军入关,这段记载也随之被删改,直到现在,后人知道这些也只有一少部分了,且大多数是道听途说。更别说有详细的史料记载。
听到这里,我还是有些不信他的话,但是想想自己在故宫里那些骇人听闻的经历,又忍不住问他: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人被我问得一愣,摇了摇头说:说来惭愧,我在广东那边专做文物生意,你知道这个做文物生意,必须得懂历史,要不然做个什么?
听完他的话,我点了点头,那个人看了看我的包,顿了顿又说:小兄弟,你看咱两能在这里遇见,也是缘分,我愿意以这个价买下你手里的东西。
说完,他冲我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万?
那个人摇了摇头说:二十万。
我听后一愣,心想看来这个盒子还真挺值钱的,虽然我不懂文物行业,但是听说,水分很大。这个人开口就出这么高的价,说明这个盒子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些。而且这个盒子是五太爷他老人家专门留给我的,现在人尸骨未寒,我就一转手卖掉遗物,也太狼心狗肺了点。
想完这些,我冲那个人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做不了主,因为这不是我的东西。
那个人见我这么说,还不死心的问:哦?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我被他这死缠烂打的样子搞得有点生气,拉下脸就说:你管那么多干嘛?
那个人吃瘪,讪笑了一下,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站起身说:那算了,这个是我的名片,你拿着,你那个朋友要是有意出售这个东西,可以打这上面的电话找我。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9 23:31:00 +0800 CST  
说完他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拿起桌子上的名片看了看,吴青峰,这个名字还真是和他本人搭不上调。我拿着那张名片,把玩了一下,然后就把它扔在了脚下。可是想想,又捡起来装在了口袋里。
接下来,直到火车到站,那个人也没有过来找我。我下了火车,搭了辆公交就回了部队报到,在部队呆了一天之后,就接到了任务,说是太行山里有个科考队走丢了,需要我们去营救。
我心想,这营救也不归我们管啊,可是毕竟军令如山,心里想归心里想。
第二天,我们连就带上东西,荷枪实弹坐着车向太行山里进发去执行任务。
到达太行山脉时,已经是中午了,由于没有路,我们只好每个人相隔五十米向着GPS定位仪标定的坐标那里沿山徒步搜索。
一直沿着山路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才隐约看见了科考队露营地的帐篷,而求救信号就是在这里发出的。
可是等我们走近露营地时,才发现露营地里一个人也没有,而地上散乱的放着压缩饼干,锅里烧着的水还在散发着热气。
这些通通都表明了科考队那些人应该是不久之前离开的,可是求救信号是在昨天发出的。地上的压缩饼干还能暂且归结于科考队那些人遗落下来的,可是为什么水还是热的?
我抬头看了看四周的人,发现他们都和我一样,一脸疑惑的表情。
这时连长当机立断让留下五个人看着营地,以防科考队那些人回来。其余的人跟着他继续搜索,随时保持联系。
在营地留下了五个人之后,我们其余的人以班为一组,四下散开开始搜索科考队的下落。
我们一班人跟着已经从副班长生成班长的老张一直沿着一个长满的了灌木丛的小坡慢慢地往下走着,待走到坡底时,突然就听见了不远处的灌木丛外面,有着潺潺的流水声。
我们拨开一人高的灌木,向前看去。果然,眼前是一条沿着山流下来的小溪。而小溪的旁边,是一个山洞,山洞的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上,放着一件冲锋衣。很显然,这里有人来过。
我们急忙涉水而过,来到了那个山洞门口。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9 23:32:00 +0800 CST  
到了山洞跟前时,班长拿起那件冲锋衣,只见上面写着华中稀有金属研究局等字样,这时,我们已经确认这件衣服是科考队留下来的,可是,他们人呢?
正当我们四下环顾,寻找科考队的下落时,小毛突然指了指那个山洞说:你们说,那些人会不会在这个山洞里?
我们循着小毛的手指看去,只见那个山洞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亮,有阵阵阴风从里面吹出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突然害怕了起来。
这时,老张撇撇嘴,拿出手电说:走,我们进去看看。
不等我阻止,他们就跟着班长进了山洞,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众人后面。
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还有偶尔吹过来的阴风。身后洞口的亮光随着我们的深入,越来越远,到最后,只剩下了我们的手电光照着脚下的路。
我跟在最后面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忽然听见身后有块石头咕噜噜滚了两下。我连忙转过头用手电照了照身后的岩壁,什么也没有。我撇撇嘴,以为自己听错,就移开手电光,准备继续跟着队伍往前走。
可是就在手电光影移动间,我突然看见了一个小孩噌的跑过,钻进墙壁不见了。
我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摸到前面走着的战友,语无伦次的喊:班班班....班长,我刚才看见了一个小孩。
班长闻声转过头,问我:什么小孩?这山洞里哪里来的小孩?
我连忙指了指身后的岩壁,说:就在那,噌的一下钻进墙里不见了。
班长听后,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了我一眼,随后打着手电,走到我指的那个岩壁旁边,照了照,只见岩壁光滑平整,如刀刻出来的一般,又伸手摸了摸。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说:小闯你二了吧?哪来的小孩?这么硬的墙还能钻进去不成?
他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那个岩壁,经过我时,看着我说:以后别这么神神经经的,说点人能信的得成?
我见他不信,也没说什么,却死活也不想跟着他们继续往前走了。班长见我站在原地不动,提高了语气说:不想跟着来,一个人回山洞口等我们。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9 23:33:00 +0800 CST  
我转头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来路,不寒而栗,只好继续跟在他们后面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叉路口,我们站在这突然出现的两个洞口面前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张想了想说,指了指我和小毛说:你和小毛,还有他他他,你们五个走左边这个洞。剩下的三个,跟我走右边这个洞。左边你们几个,暂时由小毛领导。有情况随时向我报告。
他说完就领着三个人进了右边那个洞,小毛看看我们四个说,走吧,还等什么。然后一马当先的进了左边这个洞。
进了洞之后,我还是走在最后面,虽然很黑,但是走着走着,还是能感觉到这个山洞上面的岩壁在不断的接近我们,也就是这个山洞在不断变矮。
渐渐的,山洞已经低矮到我们要蹲下身走着鸭子步才能前进。就在我们认定那些失踪的人不可能在里面时,眼前突然出现了另一件冲锋衣,这次是件女式的,拿起一看,上面的字还是华中稀有金属研究局,只是这件衣服上多了一些血迹。
小毛将那件衣服装进背后的包里,冲我们点点头,准备继续往前走,就在这时,我感觉额头凉凉的,像是有水滴在了上面。我伸出手摸了摸额头,有点黏,像是唾液。
出于本能反应,我迅速抬起头,这一抬,吓得我差点尿出来,只见头顶上面,正对着我的脸的是一张惨白的女人脸,她张着嘴,嘴里的唾液拉着丝往下滴着。我惊恐的大叫了一声,连忙往后蹭了蹭,前面的战友听见我的叫声,纷纷回头见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头顶,他们也抬起头,看见那个女人脸之后,都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的头突然动了动,然后飞快的缩进上面的岩壁里,我们还来不及反应,她就不见了。
小毛用手电照了照头顶的岩壁,只见那个女人消失的地方,是一个一人大小的洞,洞的里面大概三米左右的地方是一个接近七十度的的拐弯。
洞壁平整齐滑,一看就知道是天然形成的。
那个女人看起来明显是死了的,你想想,谁会有这么大能耐倒挂在光滑的岩洞里,冲我们吐口水,吐完后还能自己缩回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死人的后面有个东西在拉她,而且看着速度,不像是人能干出来的。
这时我们中有人说,能不能派一个人踩着另一个人的肩膀,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于是身材最瘦的红超提出让他踩在我的肩膀上,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为以防万一,小毛咔嚓一声把手枪上膛,递给了正在往洞里探着身子的红超。
我蹲着,让红超踩在我肩膀上,然后一用力,慢慢的站起身子,将红超举了起来。
然后我感觉肩膀一轻,红超已经爬进了洞的那个拐弯里。
我们都仰头看着他的手电光慢慢的消失在洞里,心情紧张的等着他。
大概过了十分钟之后,我们突然听到洞里的红超惊叫了一下,接着红超就从洞里摔了出来,一下子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差点断气,红超也摔得鼻青脸肿。
众人急忙把我们两分开,看了看我们两没事之后。七嘴八舌的问红超到底看见了什么?
红超顺了顺气,然后说他进去后,洞壁一直是七十度往上延伸,爬起来很艰难。大概爬了十来米之后,旁边又多出了一个洞,就在他刚刚伸过头想看看里面有什么的时候,突然从里面伸出来一只长满了红毛的胳膊,一把将他推了下来,那只手力气极大,他挡也挡不住,一下子就摔了下来。
红超的一席话,说的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了起来,一只胳膊,力大无穷,还TM长着红毛,这是只红毛大猩猩么?可是太行山里哪来的大猩猩?
这时队伍里有人提议再派个人上去看个究竟,毕竟红超上次没有心理准备。可是我们看了看红超鼻青脸肿的样子,那里还有人敢上去。在这犹豫的档口,小毛对我说:你那步话机先联系一下老张他们,说明一下情况。
可是步话机打开后,只是传来吱吱的干扰声,剩下什么也听不见。
小毛看了看我手里的步话机说:可能是在山洞里有矿物质屏蔽了信号。我们先出去,找到老张他们,然后再定夺。
我们见他这么说,连忙都点头同意,因为谁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呆。
我们五个人又按原路返回那个岔路,走进了右边那个山洞,走着走着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因为刚进来这个山洞,包括在岔路口进左边那个偏洞时,都时不时有风在吹,证明这两个洞的另一头是有出口的。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09 23:33:00 +0800 CST  
可是就在我走了十来分钟之后,扶着的墙突然向旁边一拐,路开始在这一拐之后,向下延伸了开来。就好像是走楼梯时的拐角处一样。而我脚下踩到的,的的确确是一级又一级的楼梯。
说它是自然形成的,显然不成立,因为这楼梯踩起来一台又一台,平整规律。很明显是人工铺设的。我心里不禁纳闷了起来,这个深山老林里的山洞深处,怎么会有人工铺设的台阶呢?
可是这时候的我,又渴又饿,只想快点走出这个该死的山洞,那里还顾得上研究这些。我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脚慢慢的试探着往下走。可是走了好一会,这楼梯百转千回,还是没有到底。
我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打算歇一歇继续往下面走。
我坐在台阶上,从身边捡了块石头,探出脑袋,伸出手就把石头丢了下去,不到一秒钟,下面就传来石头落在地面的声音,说明这里已经距离地面不远了。我心里不由得一喜,马上站起身想要一口气下到底。
可是就在我站起身的时候,下面几层的楼梯上,突然亮起了一点亮光。
我看着这点亮光,就好像一个饥肠辘辘的旅人突然看见了烤全羊的心情一样激动。我还以为是小毛他们,急忙从那点亮光喊:小毛!
可是那点光还是孤零零的亮在那里,没有一个人回答我。
见这一幕,我还是不死心的提高了声音冲下面喊:小毛!
还是没有回答。
摸黑一个人走了半天的我,突然看见一点亮光心里激动的要命,我见下面的人不回答我,哪里还顾得上怀疑什么,像个傻子一样就冲那点亮光走了过去。
可是我走着走着,突然发现那团亮光一直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那样,远远的,我往前一点,它就往前一点。
我越看越诡异,可是也只能跟着那团亮光一直下到地面上,这次,它停在了一个拐角处,不动了。
由于是在拐角处,我只能看清是根蜡烛发出的光芒,却看不清拿着这根蜡烛的是什么人。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0 19:45:00 +0800 CST  
由于对光亮的渴望程度之高,已让我顾不上怀疑那个拿着蜡烛的是什么人了。我慢慢的挪动着脚步,朝着那个拐角走了过去。
我慢慢的走进那个拐角,那团亮光还在那里亮着。到了拐角时,我一转弯,就看见一个白衣女人低着头,拿着那根蜡烛。
我被眼前这一幕弄得一愣,还来不及反应的档口,那个女人就慢慢抬起了她的头。
只见那头乱发之下,是那张被我的子弹掀飞了的,血肉模糊的女人脸。
只见烛光的映衬下,我能清晰的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森白牙齿,两颗裸露着的眼球,还有脸上一条又一条蜿蜒错节的青黑血管。
我想跑可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的疯狂打着颤,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边用屁股往后蹭着,一边嘴里说着:你你你...你别过来。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的嘴慢慢张开,接着,从里面爬出了一只头上长着黑色绒毛的白色肥虫。
只见那只虫爬出来后,在那个女人的脖子上转了一圈,然后冲我伸出头,摇了摇,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就冲我飞快的蠕动着。
我一个大男人,本来是一点也不怕虫子的。可是再怎么不怕虫子,我也没见过能从死人嘴里爬出来的虫子啊。
那只肥虫虽然是蠕动,可是速度奇快,眨眼间就爬到了我的身上。照着我的面门就爬了上来,我一下子慌了神,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那只肥虫,一下子甩在地上,抄起腰间的手枪,照着那只虫子就开了一枪。
那只虫子被子弹击中,爆裂开来,绿色的体液溅了我一脸。这一下,弄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我连忙抄起衣袖摸了摸脸上往下滴的绿色体液。
可是就在我抹掉脸上的绿色体液之后,一抬头,却发现那根蜡烛还是亮着。只是它现在是被人放在了地上,而那个女人却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见了。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0 19:46:00 +0800 CST  
而这个山洞里却没有风吹,当我们再往前走了一段的时候,只见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整块岩壁。果然,这个洞是个死胡同。
小毛摸摸那个岩壁,确定是死路之后,转过头说:可能老张他们见这条路是死的,又联系不上我们,所以先出去了。我们现在就出去和他们会合。
我们正想离开这个鬼气森森的山洞,于是连忙点头答应。
可是当我们一路沿着进来时的方向走到底时,发现连进来的那个地方也变成了死路。
这下我们一个个都慌了神,你要知道,在山洞里,最可怕的就是迷路。可是我们来来就这么两条路,怎么可能会迷路。还有老张他们到哪里去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无法撼动的岩壁,心里却无比的镇定,因为我知道这种情况下,你再着急也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小毛开口说:刚才我们在左边那个偏洞里不是感觉到有风在吹吗?要是这样的话,就说明另一头肯定是有出口的,我们只要沿着那个偏洞一直往前走,应该能走出去。
众人一听,挺有道理,于是纷纷点头,跟着小毛就又回到了那个岔路口。
途中我打开步话机听了听,里面还是吱吱的响。
当我们又一次走进那个偏洞时,我看了看表,已经距离我们进这个山洞过去两个小时了。也不知道老张他们在哪里,他们是不是已经出去了?可是我们刚才从这里出去的时候也没碰见他们啊?难道蒸发了不成?
想着想着,我们已经来到了那个挂着女人脸的洞下面,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看,还好,这次什么也没有。
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山洞也越来越低,手里的手电越来越暗,我们从蹲着的姿势,变成了匍匐着往前走。可是这山洞好像没有头似的,一直往前延伸着。
考虑到手电电池的问题,我们关掉了其他的手电,只开着前面的一只和后面的一只,就这样一直往前爬着。
就在我们爬的快要精疲力尽的时候,前面的山洞突然由平路变成了缓缓往下的小角度坡道。
考虑到手电电池的问题,我们关掉了其他的手电,只开着前面的一只和后面的一只,就这样一直往前爬着。
就在我们爬的快要精疲力尽的时候,前面的山洞突然由平路变成了缓缓往下的小角度坡道。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0 19:47:00 +0800 CST  

楼主:仍碎

字数:47311

发表时间:2013-08-02 06:02:4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1-26 16:44:5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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