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退伍老兵,我来讲讲国家封禁的恐怖事件,胆小勿入

只见手电光的照射下,那个人的脸上的皮肤是灰色的,还长着一层细细的黑毛,可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长得和小叔一模一样。
我被眼前这一幕看的又惊又吓,中美开战,城管文明执法,火星撞地球这些事都没有眼前这一幕给我带来的震惊大。我又看了一遍那个男人的脸,他的鼻子,眼睛,嘴巴和小叔的一模一样。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身后的张晨见我不对劲,连忙上前先是心有余悸的看了看那个躺着的男人,然后拍了拍我说:小闯,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我被她一拍,摇了摇头,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这个人长得像小叔的事,还是不要和张晨说了,说了也是白费口舌、,还是逃命要紧。打定了主意,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张晨说:一个死人,看这样子死了很长时间了,都长毛了。我们往前走吧。
张晨听完我的话,点了点头。
就在我拉着张晨,一边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长得和小叔一样的陌生人而已,一边准备跨过那个人的尸体继续往前走时,那个躺着的男人突然睁开了他的眼睛,然后颤颤巍巍就想爬起来。
那个男人突然活过来吓了我和张晨一跳,我慌里慌张的拉着张晨就往后跑,可是就在我往后面跑了几步之后,身后那个活过来的男人突然嘶哑着声音叫了一下我的名字:小.....闯。
我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愣了一下,但是脚下的步子还是没有停止,那个男人可能是看见我没有停下来,又大声喊了一句:小闯,别跑啊,我是你小叔。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3 20:35:00 +0800 CST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一惊,慢慢停下了脚步,被我拉着的张晨也瞪着眼睛疑惑的盯着我,我也看着她,两个人都不敢回头,因为我们都在害怕一回头就会看见什么恐怖的事情
就在这僵持的档口,身后那个人又开口了,这次他的话更是让我惊讶到了极点,甚至与不敢相信自己真真正正的活在这个世上,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你家里...那个小叔...是假的,他是个死人,而我才...是你小叔。
我不敢相信的转过头,看着身后不远处那个"三叔",只见他这会已经靠在了墙上,两条腿无力的垂拉着,显然是残废了。我警戒着盯着他,也不往他跟前走,就站在那里问他:你真的是我小叔?
那个人有点无力的点了点头,说:恩,我是你小叔,你家里那个不是你小叔,他是个死人。
我听到这里,有点想笑,因为不管怎么看,都是眼前这个人像死人多一点。
那个人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叹了口气说:你家里那个小叔,是别人养的尸鬼,而我被那个人迫害,中了毒被关在了这里。现在也离死不远了。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3 20:35:00 +0800 CST  
我听完他的话,还是有点不信他的话,尸鬼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家里那个小叔整天有说有笑,吃饭睡觉,打牌串门,还做生意,怎么看也不像个死人。甚至比活人还有活力一点。
那个人见我还是不信,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不信,因为你不了解这些,是鬼这东西,虽然是个死人,但是平时和正常人一模一样,你是看不出来的。
我见他这么说,于是问:那那个养尸鬼的人有什么目的呢?为什么要养到我家来?
那个人听完我的话,也不急着回答,只是喘了喘气,接着,便吃力的说:你先...不要问这些问题,你就....你就说你五太爷是不是.....留给你一个....菱形的盒子?
他说完这句话,顿了顿,不等我回答,就接着说:还有....还有你家是不是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我一听,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这说的莫非是小晴?
想到这里,我连忙往他身前走了几步,刚要开口问他盒子和小晴到底怎么了?谁知我话还没出口,那个人突然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然后两眼一翻,死了。
我赶忙上前把放在他的鼻子前面探了探,确认了他是真的死了之后,我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心里有点失望,同时也有点悲伤。失望的是这个人还没来得及讲完那个盒子和小晴的身世就死了。悲伤是因为虽然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小叔,但是看他知道我这么多事情,还和小叔长得这么像。应该和我有点关系,再说眼看着这么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难过。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3 20:36:00 +0800 CST  
张晨见我只是站在那里不说话,知道我心里郁闷,上前拍拍我的肩膀,拉着我的手说:好了,小闯,不要难过了,不管他是不是你小叔,我想他是不希望你走不出这个山洞的,不是么?
我转过头看了看张晨,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现在是郁闷到了极点,为什么这种事偏偏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每件事都要和小叔有关系。我心里一肚子话,却不知怎么说出来,只好点了点头,看了躺在地上那个人一眼,鼻子酸了酸,说:我们往前走吧
我说完拉着张晨就往前走,张晨知道我心里难受也没有说话,乖乖跟着我走上了那条没有灯光的路。
伸手不见五指的路上只有手电光勉强的照亮脚下的路,我的脚步声在这条黑暗的路上显得特别孤寂。安静而又黑暗的小路上,我的脚步声听起来特别清晰,我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想着刚才那个人说的那些话,一个接一个的谜团在我心里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就好像一个又一个的定时炸弹一般,随时都可能爆炸,然后要了我的命。
我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走,耳边我的脚步声清晰无比,可是我走着走着,却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这种不对劲的感觉随着我的脚步越来越清晰起来,我不由得注意起了四周,我身后走着的张晨见我疑神疑鬼的看着四周,就一边跟着我往前走,一边问我:小闯,你又怎么了?
我被她这么一问,顿时明白我觉得哪里不对劲了,我刚才听到的脚步声,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
我慌忙撒开张晨拉着我的手,一把推开她,张晨毕竟是个女孩子,被我突然一推,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疼哼了起来。
我瞪着眼睛看着被我推的坐在地上的张晨,沉着声音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3 20:36:00 +0800 CST  
今天七夕,加长章五千字送上,关于更新字数,我想说我不是职业写手,这些都是挤时间给大家码的,尽了最大的努力,今天的更新就这些了,没看够的明天下午来。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3 20:38:00 +0800 CST  
今天有事,直接贴上三千字。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4 20:08:00 +0800 CST  
一个人身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里,还看见了倒趴着的小毛,而且张晨还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我顿时抓瞎了起来,我慌忙站起身,一边用手电照着四周,一边大声喊着张晨的名字,可是喊了一边又一遍,回应我的只有我自己的回声。
我一直喊道嗓子都有点发哑才停了下来,心灰意冷的看了看四周,只见两旁的墙壁连一个缝都没有,更别说藏一个人了,然后我又用手电在头顶的墙上来回仔细的照了照,果然,不远处的墙壁上有个两人大小的洞。
我急忙走到那个洞的下面用手电照着里面,只见里面深不可测,还有阵阵阴风从里面吹了出来,我一见有风,心里一喜,知道这个洞肯定和外面通着,可是我一看里面黑漆漆的,而且离地面还那么高,又有点怂了
我焦急的看着那个洞,有心上去救人,可是自己又上不去,想走却又不忍心,好歹一活人,丢下不管又有点不忍心,我在洞下面纠结了好一会,心想再不上去可能人都死的凉透了,于是我一咬牙,死就死吧,先上去看看。
打定了主意,我四周看了看,想找找有什么能垫脚的东西,只见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还有几个不知什么年代的看起来像是金属做的箱子,我急忙跑过去,先是弯下腰伸手抓住一个铁箱子,然后猛的一用力,谁知这箱子是空心的,我用力过猛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我屁滚尿流的爬起来,一揉着快摔成四瓣的屁股,一边骂着娘,另一只手却不忘搬过剩下的箱子。
几番周折之后,我终于将那些箱子垒成了一人多高的台阶,我喘了口气,然后心惊肉跳的踩上了台阶,还好,虽然有点晃,但是也算牢靠。我松了口气,想到救人要紧,连忙用力一蹬,整个身体接力腾空,一把抓住了洞的边缘,当我抓住洞边时,我才想起了这人是抓住洞边了,可是整个人却挂在了半空中,脚下的箱子也被我一脚给蹬塌了。一时间,我挂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就在这时,我抬起头往洞里面看了看,只见这两人宽的洞里面居然有个铁梯,看那铁梯明光锃亮,显然是刚安上去不久,我看着那个梯子,心里面有点奇怪了起来,莫非还有人在这里搞装修不成?
我看着这个梯子,突然觉得着一切就好像是有人安排好了一样,他安排我去故宫,安排我来这个山洞,就好像这个梯子一样,他事先安好这个梯子,就像他是知道我会挂着这个洞口的下面上不去下不来。
等我心里跑火车一样想完了这些,我抓着洞口的手已经开始累的受不了了,两条胳膊麻的要命,再不想点办法,恐怕我就要掉下去了,于是我咬了咬牙,管它是不是人安排好的,我先爬上去再说。
想罢,我使出了吃奶的劲胳膊用力往上一拉,整个人帖子洞壁就攀在了那个梯子上。
我把咬在嘴里的手电取下来,甩了甩上面的口水,然后照了照头顶,只见这个上面大概十来米的地方有个就是度的拐弯,这就说明我并只需要爬十来米就又可以走平路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喜,毕竟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不要浪费体力。
可是就在我刚刚准备爬梯子时,只见张晨的脸突然从那个拐角处探了出来,我被吓了一跳,手电惨白的光圈下,张晨和我隔着十多米对望着。
我咽了口吐沫,气氛非常诡异,我压抑着狂跳的心脏,轻轻地叫了下:张晨?
那边本来表情呆滞的张晨被我叫的一问一愣,然后飞快的缩回脑袋消失在了黑暗中,不知怎么的,我心里的无名火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对着张晨消失的那个方向就骂了起来:我去你MLGB的,要老子死就死,这么整我有意思么?
身边的人一次又一次的突然消失,着实弄得我很郁闷,现在张晨这又不知道是疯了还是傻了,我憋着心里的火,一咬牙,发起狠来,快速的爬起了梯子。
不到一会的功夫,我爬到了梯子的顶端,只见那个九十度拐过来,是另一条高度足以让人直立行走的密道,我看到这条人工修饰平整的道路,我认定了刚才那个洞是有人故意打的,然后让我来到这条的密道里,那个梯子也肯定是他们故意安上去的,可是,张晨和他们是一伙的吗?是不是她故意引诱我来到这里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紧张了起来,慢慢往前走着,好在这条密道并不长,走了一根烟的功夫,我来到了一个石门的前面,我伸出手,用力的推了推这个门,可是门却纹丝未动。现在想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而前面的路又被这道门堵死。我看着这个不知道有几吨重的石门,不禁发起愁来,现在该怎么办?
就在我发愁的的档口,我突然感觉在这道石门的另一端好像有什么动静,可是到底有什么动静我却不知道,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最后我忍不住把耳朵贴在了石门上想听一听另一边到底有什么。
我把耳朵贴在石门上,屏住呼吸,极力的听着另一边有什么声音,只听隔着这道冰凉的石门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就好像一个人贴在这个门的另一边重重的喘着气。
我吓了一跳,连忙离开那道门,谁知那呼吸声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消失,反而变得比刚才更加清晰,就好像那个人在贴着我的耳朵呼吸一样,我一下慌了神,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与那个门拉开了距离,就在这时,只听吧嗒一声,那道门竟然自己缓缓的打开了
这道门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打开过了,只见石门缓慢而又沉重的打开,尘土也跟着落了下来,随着烟尘的散去,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冲出来要了我的命。
当门完全打开后,我这才看清门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有多大,语言难以形容出来,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这里面至少可以停一架波音747,只见这个空间里面有着无数的长明灯和陶制人俑,而每个人佣的造型都是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而他们的脸都是朝着一个相同的方向。
我把手电光打向那个方向,可是无奈这里面实在是太大,手电光也无法照亮那个方向尽头的事物,我想看清里面的到底有什么东西,但是我又没胆在一堆人俑里面淡定走向那片黑暗去看清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可是回头往回走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站在那里往前走不是,往后走也不是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一滴水吧嗒一下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条件反射的就用手摸了摸脖子,滴在脖子上的液体湿湿的,粘粘的,我把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有股腥味,我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想看看这液体是从哪里滴下来的,可是这一抬头,我就看见了一个长着黑毛的虫子脑袋正对着我。正是那只被我和张晨卡在入口处的大虫子。
那只虫子见我发现它,怪叫了一声,张开口器照着我的面门就咬了下来,电光火石间,我连忙用力的向我左手边的方向扑了出去,这一下堪堪躲过了那只虫子的袭击,我因为情急之下用力过猛而摔进了一堆人俑之中,撞烂了无数人俑,锋利的陶瓷碎片在我身上不知划了多少伤口。
剧烈的疼痛感差点让我晕了过去,我趴在地上还来不及喘口气,就看见那只虫子飞快的朝我这边包抄了过来,虫身蠕动,速度飞快,这要是被追上了,肯定得变成虫粪,我连忙屁滚尿流爬起来,朝着那片人俑朝拜的方向跑去,管它里面有什么东西,先躲过这只吃人的大虫子再说。
我疯狂的往前跑着,那只大虫子穷追不舍,巨大的虫身撞到了无数人俑,我身后一片陶器破碎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我身上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而不断的流出鲜血,那只虫子嗅到血腥味,就好像被饿了几百年一样,更加兴奋了起来。
身后人俑破碎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加快了脚的步子,更加疯狂的狂奔了起来,可是人的奔跑的速度再快,也没有那只虫子快,渐渐的,我甚至都能闻到身后那只虫子身上散发出来的腥臭的气息。
就在我快要绝望时,我突然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洞里。
就在我趴在地上缓着劲的时候,那只虫子已经不顾一切的跟着钻了进来,我一抬头,看见它缓缓挤进来的脑袋,骂了一句:去你奶奶的,有完没完!?
我嘴上虽然骂着,但是人却不顾浑身的疼痛爬了起来,因为我可不是那种坐在这里等死的人。
我吃力的站起身子,又看了一眼那只虫子,只见它已经挤进来了半个身子,我连忙用手摸别在腰间的手电,可是却发现手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我只好借着昏暗的长明灯灯光看着四周,只见不远处有一道石门。我心中一喜,连忙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当我走到那个石门前面时,我身后传来噗通一声,显然是那只虫子跳下来了。我连忙伸出手,使出吃奶的劲推着那道石门。
谁知这道石门并没有多么重,被我一推就开了,而我却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冲进了门扑在了一口棺材上。
当我看清自己趴在一口棺材上面时,我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身后的虫子由于进不来这个放棺材的房间,正一下又一下的撞着那个石门,而那个石门的门框承受不住虫子的撞击力,已经隐隐有了裂纹。
我见那个虫子挤进来只是时间问题,一下子慌了神,慌里慌张的望着四周,想要一个出口,可是老天爷在这里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因为这个房间只有我进来时的那一道门。
眼看着门上的裂缝越来越大,无处可逃的我只好把心一横躲在了棺材后面。就在我刚刚在那口棺材后面趴下时,那道门也被那只虫子轰隆一声彻底撞开,随后巨大的虫身就跟着挤了进来。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4 20:09:00 +0800 CST  
这几天事太多了,现在才回到家,一次性贴上三千字,这些真的是我挤时间写的,事情忙完之后,在全力更新。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6 01:34:00 +0800 CST  
我趴在棺材后面,听着那只虫子在房间里面爬行时发出的沙沙声,大气也不敢喘。就在我感觉自己紧张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时,那口棺材的盖子却自己慢慢的打开了。
我依然忘记了害怕,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自动打开的棺材盖,而那只大虫子这时也没有动静了。就在那口棺材的盖子完全打开的时候,那只虫子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绕过棺材找到了我。当它发现我躲在棺材后面时,冲我怒吼了一声,然后张开满是獠牙的嘴,伸着脑袋就想咬我。
腥风扑面而来,就在那只虫子快要咬住我时,一只青色的大手突然从那口棺材里面伸了出来一下子抓住了那只虫子的尾巴。
那只虫子被抓的几乎就是贴着我的脸惨叫了起来,我见大虫子被控制,顾不得管棺材里的是什么东西,连忙爬起来,不顾一切的朝进来时的那个门跑去,待我跑出那个门的时候,我还是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大手的主人是一个穿着铠甲的,身形比一般人要高大很多的就好像绿巨人一样高大的男人。
只见他的眼睛紧闭着,动作僵硬,明显是个死人了。看他身上的铠甲,应该年代很久远了,是那种唐朝的圆头盔甲,而那个人的脸也是黑色的。顿时,我的脑子里出现了我上高中时期看过的那些盗墓小说,什么黑毛粽子,白毛粽子,血尸这些字眼一下子全部涌入了我的脑海里。
想到这些平时在小说里才能看到的东西,现在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吓得差点就尿了出来,可是我已经顾不得管那么多了,一边跑着一边看着四周,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情况紧急,没有来得及细看这个地方,现在一看才发现,这里竟然不止一道石门,只见刚才那个被虫子撞烂的石门不远处还有一道石门,而这道石门的不远处又有另一道石门。这些石门多到人数不清的地步。
就在这时,身后那个放棺材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那只虫子的惨叫声,我忙回头看去,只见那只大虫子已经被那个粽子生生从头部撕成了两半,我一下子惊呆了,脱口就说出了一个屌词:这尼玛是要逆天?
只见那个粽子弄死那只虫子之后把虫尸往旁边一扔,然后半蹲下身体,两条腿承弓形猛然发力,冲着我这个方向一下子窜出了五六米,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没杀够要冲我来啊。情急之下,我也不管那些门都是通往哪里的了,直接推开离我最近的那道门,一闪身,飞快的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顿时后悔了,只见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一时间,我出去不是,往前走也不是,只好黔驴技穷般的死死抵住门,不让那个粽子进来。
我死死的抵住门,屏住呼吸,紧紧攥着拳头,心里想着只要那个粽子闯进来,我就豁出去和它拼命,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可是过了半晌,也不见背后那道门有什么动静。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6 01:35:00 +0800 CST  
我心里奇怪,可是还是抵着门一步也没有动,又过了半天,门外面还有没有动静,我心想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于是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轻轻的将门推开了一条缝。我从那条小缝里面望着外面,只见外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心里疑惑了起来,难道这只粽子还会玩捉迷藏?但是想归想,总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我想到这,我咬了咬牙,慢慢的推开门,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只见昏黄的长明灯照射下,外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抬起头看向那个放着棺材的墓室,突然发现连那只死了的大虫子也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我惊得一下子张大了嘴,那只虫子的尸体那么大,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被挪走,我躲在里面的时候,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只大粽子呢?它又到哪里去了?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涌入了我的脑海里,我挠挠脑袋,摇了摇头,我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我身上带着的食物已经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qtnnd,不见了才好,小爷我先出去再说。
打定了主意,我转过身沿着那条有着一道接一道石门的路往前走了起来。我一边走,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长明灯昏黄,我怕到了极点,害怕下一刻就有一个鬼影突然出现,然后要了我的命。
我这个时候的状态已经差到了极点,整个人又累又饿,浑身全是伤,一走路伤口受到拉扯,疼的要命。我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大概走了有五六十米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向上的楼梯。
我抬起头看了看那个楼梯,只见这楼梯一只蜿蜒而上,不知通到了哪里,楼梯的一边还有扶手,另一边每隔五六米都有一个长明灯照着明,我一看这楼梯,轻笑了一下,这楼梯还设计的挺人性化。
我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一下已经有点模糊了的意识,然后迈出一只脚,踩上了楼梯。
楼梯一直蜿蜒而上,我吃力的爬着,就在我快要虚脱了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上面不远的楼梯已经走到了尽头。我心中一喜,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上过楼的人,我想都应该知道每栋楼的楼梯都会有几个休息平台,以供那些上楼上累的人休息或者说到家门口的人掏钥匙开门的。而当我上到这个楼梯顶端时,不出所料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休息平台,而这个休息平台的三面都分别有一道门。
那三道门有两道扮演着的,而有一道却是紧闭着的,我心里好奇,忍不住凑过去看拿到紧闭着的门,只见这道门通体光滑平整,唯独正中间有一个菱形的缺口。
我看见这个缺口,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它的形状和大小都和五太爷留给我的那个菱形盒子是那么的相似。
我伸出手摸了摸那个缺口,然后又推了推那道门,只见门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要打开的意思。我见人力无法撼动它,只好作罢,转身走到那两扇虚掩着的门前面,可是这会我又纠结了,这两道门我到底该进那一道啊?
我站在那里,迟迟不敢做决定,因为我也不知道选错门的后果是什么,我也不想承担后果
可是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无奈之下我只好很屌的掏出了一枚硬币,确定了正面走左边那道门,反面走右边那道门之后,我心里默念着老天爷保佑,哈利路亚,阿弥陀佛之后,我手指一弹抛出了硬币。
硬币带着一丝银色的闪光回到我的手里,我张开手,是正面,我把硬币揣进口袋,然后忐忑的轻轻推开了左边那道门。
门被顺利的推开了一个可供一人通行的缝,我先是慢慢的把脑袋伸进去,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长明灯默默的亮着。
我见里面什么也没有,这才放下心,整个人从那条打开的缝里面挤了进去,进了门之后,我往前走了一会,穿过了一条走廊,来到了一个洞室里面,只见这个洞室里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而这个棺材和一般的棺材有很大的不一样,因为它竟然是紫色的。
虽然我并不是什么盗墓贼,土夫子,但还是忍不住多凑过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当我走进这口棺材时,我惊讶的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因为这口棺材的盖子竟然是透明的,而透明的棺材盖子下面是一个穿着殓服的俏丽女子,长明灯的照耀下,这个女子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里面,雪白的皮肤,殷虹的嘴唇,光洁好看的脸庞,要不是她穿着殓服躺在棺材里,我一定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我趴在棺材盖子上看着这个女人,我忍不住在心里想长的这么漂亮,可惜是个死人之类的想法,渐渐的忘了自己的处境。
等到我猛然回过神来,赫然看见这个原本躺在棺材里没有一点表情的女尸已经不知何时变得满脸笑容。
我吓了一跳,用力推了下棺材盖接着反弹力连退好几步坐在了地上,而那个透明的棺材盖被我一下子掀开,一股奇异的香味从那口棺材里面散了出来,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6 01:37:00 +0800 CST  
这两天太忙了,忘了更贴,真心对不住大家,今天补上。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8 01:20:00 +0800 CST  
我被那浓的让人想呕吐的香味熏得低着头打了个喷嚏,就在我打完喷嚏一边擦着鼻涕,以便抬起头之后,我突然看见那口棺材里面突然伸出了一只白玉一般的胳膊。
这胳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具女尸的,这是要和前面那个粽子一样诈尸啊,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飞快的站起身往后退着。
就在我快要推到那扇门那里的时候,那具躺在棺材里的女尸突然慢慢的坐了身子,而此时的女尸身上既然什么都没有穿,她身上的殓服可能由于年代太过久远,被我一不小心推开棺材盖子之后暴露在空气里,氧化掉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那具裸体的女尸,直到这时,我才发现,那具女尸之所以会动,是因为她身后有一个机关,而这个机关此时正支着那具女尸的后背和胳膊。
我见那具女尸是被机关支撑着才坐起来,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我快步走上前,准备绕过那个棺材继续往前走,不得不说的是,这具女尸虽然不知道已经有多长时间了,但是确实是保养得很好,就好像一个美女睡着了一样,于是当我走到那具全裸女尸旁边时很屌的用余光扫了那个女尸一眼。就在我用余光瞟那具女尸的时候,她后背的一样东西突然闯入了我的视线,我不由转过头,只见她的后背上刺着一只蝴蝶,这只蝴蝶刺得惟妙惟肖,就好像随时会飞出来一样,而这只蝴蝶的下面,还纹着一个菱形的盒子,和我那个盒子一模一样。
我看见那个盒子的刺青,好奇了起来,一直盯着这具女尸背上的刺青看,可是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奇心驱使下,我忍不住伸出手在那具女尸的背上摸了一把,只感觉入手冰凉,滑滑的,软软的。那具女尸被我摸了一下之后,突然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紧张的看着那具女尸,只见那具女尸再动了一下之后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的干腌了下去,变成了一具千年老尸,她后背的刺青也变得皱皱巴巴就好像一大片伤疤一样。我看的恶心的不行,因为我刚才还摸了她一把,赶忙甩了甩手,顿时感觉这里是呆不下去了。我连忙转过脸,快步出了这个墓室。
我一边骂着,一边走出那个墓室,经过一个墓道,穿过一个耳室,一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色惊住了,只见此时的我置身与一个石殿中,这个石殿十分宏大,有着数不清的柱子,这些柱子的中间,有一座无字碑冲天而起,高大无比。无字碑的下面,有一只玉做的蝴蝶,而这只玉蝴蝶的前面,有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我坐着,我定睛一看,冲锋衣,纤细的背,柔软的腰,这不是几个小时前莫名其妙不见了的张晨嘛。
我看见张晨在那无字碑下面跪坐着,心里喜极,连忙冲她跑了过去,跑的一半,我又停下脚步,刚才因为突然看见张晨,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会才反应过来失踪的张晨为什么没吊皮,没掉肉的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这怎么看怎么奇怪,想到这里,我连忙蹑手蹑脚的躲在了一根石柱的后面,远远的观察着张晨。
我躲在石柱子后面,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张晨,只见张晨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晃动着,我躲着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大半个侧脸,只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在轻轻的说着什么,由于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度过着,我蹲在柱子后面蹲的腿麻张晨还是在那无字碑前面自顾自的说着什么,我只能听见她喃喃的声音,却听不清她说着什么,就好像你老远听着一个和尚念经一样。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又过了一会,我的腿都快蹲的抽筋了,我终于忍不住往张晨那里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当我走到张晨背后的时候,她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现我过来了似的,还是背对着我,嘴里慢慢的念着什么,这次由于距离足够近,我终于听清了张晨嘴里念着什么,只听她断断续续的在那里念着梁平...杀了....小闯.....梁平.......杀了......小闯。
我一听,吓了一跳,梁平,不是我小叔么。
我呆立在张晨背后,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句毫无根据的话,她念的断断续续,毫无次序可言,我听不出来到底是小叔杀了小闯,还是小闯杀了小叔。
我被张晨此刻的样子和她这句无来头的话弄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我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张晨被我这么一拍,猛的转过了头。
只见张晨转过脸,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显然是被我吓了一跳,当她看清是我之后,冲我笑了一下,然后身子一软倒在我的怀里,晕了过去。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张晨,看着她好看的侧脸,长长的睫毛,突然心酸了起来。我不在的这几个小时,她的身边又发什么什么?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胆子这么小,被吓坏了吧?可是她为什么有一个人坐在这里,嘴里又说着那句话?到底是谁杀了谁?可是小叔在我进洞之前是活的好好的,小闯虽然现在不知道死活,但是刚进洞那会小闯绝对是活着的?
这些问题我越想越乱,越想越理不出个头绪来,只好作罢,我腾出一只手扶着张晨的头,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先扶着她让她慢慢的躺在地上,安顿好了张晨之后,我站起身,头一抬,目光落在了那只玉蝴蝶上面。
这只玉蝴蝶通体晶莹,一看就知道是好玉做成的,做工非常考究,连两只触须都做得活灵活现,蝴蝶的尾巴上还有天然形成的红色细丝。我看着这只蝴蝶,心想这要是被我带出去了,肯定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嘲笑自己财迷心窍,但是还是伸出手摸了摸那只蝴蝶,我只感觉这只蝴蝶触手升温,着实是块好玉,可是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这种感觉的时候,这只玉蝴蝶的翅膀突然咔吧一声动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脚下的地面一阵震动,紧接着,我面前的那块无字碑就轰隆隆的往旁边生生移动了五六米,露出了原本藏在碑下面的密道。
我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密道,只见随着无字碑移开,空气大量灌入,密道里面的长明灯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
灯还能亮起来就说明里面没有有毒气体,我心中一喜,见这里有条可以走的路,连忙转过身背起躺在地上的张晨,慢慢的下到了密道里。
这时我已经确定这里面是个古墓无疑了,再笨的人也能看出来,我背着张晨一直沿着一条由黑色石板的石阶下到了密道的底部,待到下到石阶的尽头时,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条宽约五米,高越四米的佣道,佣道是由土砖堆砌,平整齐滑,头顶砌成圆拱形,上面画满了颜色鲜艳的壁画,多是人物画,由于张晨还晕着,也没人给我解释这些画在表达什么。
但是这些壁画其中的几幅我却能看懂,只见这几幅壁画上面画着数不清的白色虫子争先恐后的从虫巢里爬出来,噬咬几个被绑着的女人,这些女人的身体被画得很扭曲,以表达她们的痛苦。
这几幅画看得我联想起了我和张晨在虫洞里面的经历,顿时有点头皮发麻,我撇了撇嘴,低下头不去看那些壁画。
可是刚一低头脚却踩在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面。
我连忙挪开脚,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踩着的是一把五四式手枪,我把背上的张晨放在地上,然后弯腰把枪捡起来,退出弹夹,发现里面压满了子弹,这枪还能用,可是我们都已经不用五四式了,不可能是我的战友路过的时候丢在这里的,那这把枪是谁的呢?
我把枪拿在手里掂了掂,心想管它是谁的枪,先拿着防身再说,想完这些,我把枪往自己后腰上一别,背起地上的张晨就往前继续走。
我背着张晨,慢慢的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佣道的尽头,来到一个放满了陶罐的石室里,这时我已经是又累又饿,我看了看这个石室,只见这个石室地面和墙壁都很干燥,很适合休息,于是我把张晨慢慢放在地上,捡了一个小一点的陶罐让她枕着,避免脑充血。我自己在靠着墙角坐了下来,拿出压缩饼干和水壶,一边吃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张晨,长明灯的灯光柔柔的打在了她的脸上,镀上了一层光晕,看起来很安逸甜美。按我第一次见她的印象,绝对是6分不能再多了。
此时的张晨着实看得我有点心潮荡漾了起来,我连忙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转眼看向别处,就在目光交错间,我猛然看见另一个墙角里,坐着一个人,怎么说呢,这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它已经成了一幅保持着坐姿的白骨。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8 01:21:00 +0800 CST  
一次性贴上三千字,时间紧迫,我只能写这么多,见谅,忙完后会恢复正常更新。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8 01:22:00 +0800 CST  
我被那浓的让人想呕吐的香味熏得低着头打了个喷嚏,就在我打完喷嚏一边擦着鼻涕,以便抬起头之后,我突然看见那口棺材里面突然伸出了一只白玉一般的胳膊。
这胳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具女尸的,这是要和前面那个粽子一样诈尸啊,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飞快的站起身往后退着。
就在我快要推到那扇门那里的时候,那具躺在棺材里的女尸突然慢慢的坐了身子,而此时的女尸身上既然什么都没有穿,她身上的殓服可能由于年代太过久远,被我一不小心推开棺材盖子之后暴露在空气里,氧化掉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处那具裸体的女尸,直到这时,我才发现,那具女尸之所以会动,是因为她身后有一个机关,而这个机关此时正支着那具女尸的后背和胳膊。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9 11:13:00 +0800 CST  
我见那具女尸是被机关支撑着才坐起来,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我快步走上前,准备绕过那个棺材继续往前走,不得不说的是,这具女尸虽然不知道已经有多长时间了,但是确实是保养得很好,就好像一个美女睡着了一样,于是当我走到那具全裸女尸旁边时很屌的用余光扫了那个女尸一眼。就在我用余光瞟那具女尸的时候,她后背的一样东西突然闯入了我的视线,我不由转过头,只见她的后背上刺着一只蝴蝶,这只蝴蝶刺得惟妙惟肖,就好像随时会飞出来一样,而这只蝴蝶的下面,还纹着一个菱形的盒子,和我那个盒子一模一样。
我看见那个盒子的刺青,好奇了起来,一直盯着这具女尸背上的刺青看,可是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奇心驱使下,我忍不住伸出手在那具女尸的背上摸了一把,只感觉入手冰凉,滑滑的,软软的。那具女尸被我摸了一下之后,突然动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紧张的看着那具女尸,只见那具女尸再动了一下之后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的干腌了下去,变成了一具千年老尸,她后背的刺青也变得皱皱巴巴就好像一大片伤疤一样。我看的恶心的不行,因为我刚才还摸了她一把,赶忙甩了甩手,顿时感觉这里是呆不下去了。我连忙转过脸,快步出了这个墓室。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9 11:14:00 +0800 CST  
我一边骂着,一边走出那个墓室,经过一个墓道,穿过一个耳室,一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色惊住了,只见此时的我置身与一个石殿中,这个石殿十分宏大,有着数不清的柱子,这些柱子的中间,有一座无字碑冲天而起,高大无比。无字碑的下面,有一只玉做的蝴蝶,而这只玉蝴蝶的前面,有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我坐着,我定睛一看,冲锋衣,纤细的背,柔软的腰,这不是几个小时前莫名其妙不见了的张晨嘛。
我看见张晨在那无字碑下面跪坐着,心里喜极,连忙冲她跑了过去,跑的一半,我又停下脚步,刚才因为突然看见张晨,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会才反应过来失踪的张晨为什么没吊皮,没掉肉的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这怎么看怎么奇怪,想到这里,我连忙蹑手蹑脚的躲在了一根石柱的后面,远远的观察着张晨。
我躲在石柱子后面,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张晨,只见张晨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晃动着,我躲着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大半个侧脸,只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在轻轻的说着什么,由于距离有点远,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9 11:14:00 +0800 CST  
时间一点一滴的度过着,我蹲在柱子后面蹲的腿麻张晨还是在那无字碑前面自顾自的说着什么,我只能听见她喃喃的声音,却听不清她说着什么,就好像你老远听着一个和尚念经一样。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又过了一会,我的腿都快蹲的抽筋了,我终于忍不住往张晨那里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当我走到张晨背后的时候,她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现我过来了似的,还是背对着我,嘴里慢慢的念着什么,这次由于距离足够近,我终于听清了张晨嘴里念着什么,只听她断断续续的在那里念着梁平...杀了....小闯.....梁平.......杀了......小闯。
我一听,吓了一跳,梁平,不是我小叔么。
我呆立在张晨背后,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句毫无根据的话,她念的断断续续,毫无次序可言,我听不出来到底是小叔杀了小闯,还是小闯杀了小叔。
我被张晨此刻的样子和她这句无来头的话弄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我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张晨被我这么一拍,猛的转过了头。
只见张晨转过脸,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显然是被我吓了一跳,当她看清是我之后,冲我笑了一下,然后身子一软倒在我的怀里,晕了过去。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张晨,看着她好看的侧脸,长长的睫毛,突然心酸了起来。我不在的这几个小时,她的身边又发什么什么?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胆子这么小,被吓坏了吧?可是她为什么有一个人坐在这里,嘴里又说着那句话?到底是谁杀了谁?可是小叔在我进洞之前是活的好好的,小闯虽然现在不知道死活,但是刚进洞那会小闯绝对是活着的?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9 11:14:00 +0800 CST  
这些问题我越想越乱,越想越理不出个头绪来,只好作罢,我腾出一只手扶着张晨的头,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先扶着她让她慢慢的躺在地上,安顿好了张晨之后,我站起身,头一抬,目光落在了那只玉蝴蝶上面。
这只玉蝴蝶通体晶莹,一看就知道是好玉做成的,做工非常考究,连两只触须都做得活灵活现,蝴蝶的尾巴上还有天然形成的红色细丝。我看着这只蝴蝶,心想这要是被我带出去了,肯定是个价值连城的宝物。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嘲笑自己财迷心窍,但是还是伸出手摸了摸那只蝴蝶,我只感觉这只蝴蝶触手升温,着实是块好玉,可是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这种感觉的时候,这只玉蝴蝶的翅膀突然咔吧一声动了一下,然后我就感觉脚下的地面一阵震动,紧接着,我面前的那块无字碑就轰隆隆的往旁边生生移动了五六米,露出了原本藏在碑下面的密道。
我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密道,只见随着无字碑移开,空气大量灌入,密道里面的长明灯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9 11:15:00 +0800 CST  
灯还能亮起来就说明里面没有有毒气体,我心中一喜,见这里有条可以走的路,连忙转过身背起躺在地上的张晨,慢慢的下到了密道里。
这时我已经确定这里面是个古墓无疑了,再笨的人也能看出来,我背着张晨一直沿着一条由黑色石板的石阶下到了密道的底部,待到下到石阶的尽头时,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条宽约五米,高越四米的佣道,佣道是由土砖堆砌,平整齐滑,头顶砌成圆拱形,上面画满了颜色鲜艳的壁画,多是人物画,由于张晨还晕着,也没人给我解释这些画在表达什么。
但是这些壁画其中的几幅我却能看懂,只见这几幅壁画上面画着数不清的白色虫子争先恐后的从虫巢里爬出来,噬咬几个被绑着的女人,这些女人的身体被画得很扭曲,以表达她们的痛苦。
这几幅画看得我联想起了我和张晨在虫洞里面的经历,顿时有点头皮发麻,我撇了撇嘴,低下头不去看那些壁画。
可是刚一低头脚却踩在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面。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9 11:15:00 +0800 CST  
我连忙挪开脚,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踩着的是一把五四式手枪,我把背上的张晨放在地上,然后弯腰把枪捡起来,退出弹夹,发现里面压满了子弹,这枪还能用,可是我们都已经不用五四式了,不可能是我的战友路过的时候丢在这里的,那这把枪是谁的呢?
我把枪拿在手里掂了掂,心想管它是谁的枪,先拿着防身再说,想完这些,我把枪往自己后腰上一别,背起地上的张晨就往前继续走。
我背着张晨,慢慢的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佣道的尽头,来到一个放满了陶罐的石室里,这时我已经是又累又饿,我看了看这个石室,只见这个石室地面和墙壁都很干燥,很适合休息,于是我把张晨慢慢放在地上,捡了一个小一点的陶罐让她枕着,避免脑充血。我自己在靠着墙角坐了下来,拿出压缩饼干和水壶,一边吃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张晨,长明灯的灯光柔柔的打在了她的脸上,镀上了一层光晕,看起来很安逸甜美。按我第一次见她的印象,绝对是6分不能再多了。
此时的张晨着实看得我有点心潮荡漾了起来,我连忙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转眼看向别处,就在目光交错间,我猛然看见另一个墙角里,坐着一个人,怎么说呢,这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它已经成了一幅保持着坐姿的白骨。
楼主 仍碎  发布于 2013-08-19 11:16:00 +0800 CST  

楼主:仍碎

字数:47311

发表时间:2013-08-02 06:02:4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1-26 16:44:5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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