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人案例:因果轮回真实不虚(转载)(转载)

吴师科1990年9月1日生於通道县坪阳乡新寨,父亲吴举爱,母亲杨献花,姐姐是吴师彩与吴师航(新寨著名的双胞胎再生人)。 吴师科的前世叫杨圣贤,1950年7月17日生於桐木村,成年後娶了小自己三岁,来自新寨村的吴如英,育有两子一女。杨圣贤因牙痛导致 败血症於1990年8月9日死於县医院。
吴如英对26年前杨圣贤最後一个夜晚生死离别的记忆仍十分鲜活。先是死前六天,杨圣贤牙痛厉害,并伴有发烧,找村里医生打了 三天针,主要是注射青霉素。第三天青霉素吊水药量增至800万单
位,高烧仍不退。於是转至坪阳乡卫生院治疗一天,仍无好转。第五天转至县医院。到县医院的当天晚上,不知何故,一直滞留在门诊病
房,只有妻子吴如英一人陪床。杨圣贤似乎已感觉到自己不妙,开始妻子交接几件债权事宜。他告诉妻子,同村的杨某买了他一批柚木 用於制作棺材,还没有付他钱,账用粉笔记在屋梁木头上。杨圣贤把债权交接完之後开始说:「不要怕我,我不行了,这里 已经有12个人在等我了。」吴如英听了吓得头皮发麻,因为她朝四周 一看,除了丈夫和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人。她这才明白丈夫所说的12 人可能是一群要同行的鬼(人在濒死时往往具有看见鬼的能力)。
杨圣贤又说:「我真的不行了,要去了,我要喝凉水!」按当地传闻,临死之前如果喝了凉水,来生就可以记住前世,但喝热水或汤 之类无效。吴如英在病房内只找到半杯喝药剩下的热水,一时找不到 凉水。她又听见丈夫杨圣贤催促说:「快给我喝点凉水,这样我下辈 子还能记住你!」杨圣贤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喝到凉水,就提醒妻子: 「你把脸盆里的湿毛巾拧拧就有了。」吴如英噙着泪水,按丈夫要求 去使劲拧湿毛巾,但只拧出不多的一点凉水,用杯子盛了给丈夫喝 下。杨圣贤喝完後,觉得不够,让妻子再去拧毛巾。吴如英无奈地告 诉丈夫:「毛巾很小,已经拧不出水了。」丈夫突然有了新主意,他 对妻子说:「实在没有凉水,你就吐点口水给我喝吧!」吴如英听後
十分惊诧,不明白丈夫为什麽在临死前说这麽荒唐的话。她这几日照顾丈夫不分昼夜,口乾舌燥,所以无奈地告诉丈夫:「真不好意思, 我嘴里实在没有口水可以吐出来!」但丈夫却十分坚持非要她吐口水 给他喝。她开始害怕了。猜测她丈夫可能是想在临终前最後一次亲吻 妻子,可惜吴如英当时没有明白这一点。
杨圣贤已经虚弱到无法起身或抬头,他时间已不多了。他拉着妻子的手开始交代後事:「如英,我死之後上有老母无人奉养,下有两儿一女尚未成年,以後全靠你了。为了我母亲和三个孩子,你能否答
应我不改嫁,就呆在家里。实在不行,你可以招个男人上门。」小声抽泣的吴如英当即答应了丈夫的临终恳求。当时他们的长女杨红艳18岁,长子杨红山15岁,次子杨红保仅9岁。
杨圣贤得到妻子的承诺後十分欣慰,说:「好!那我就谢谢你了!拜托你照顾我的老母亲。我真的要走了,真的不行了!」然後就不再说话了。吴如英看丈夫快要咽气了,就立即跑出病房拉来门诊区
唯一一个值班医生。医生看了一下说:「是快不行了,你把他背到四楼急救室吧。」当时的年代医院条件也真差,病人快不行了,竟还要家属背到急救室。不过侗族妇女一向勤劳能干,她们从小到老上山砍柴、割猪草鱼草、挑猪粪上山,而且上山干农活来去都是随时背一个大竹篓。吴如英立刻背起丈夫上了四楼急救室。吴如英摸了摸丈夫的头脚,发现他全身都凉透了。弥留之际,杨圣贤用最後一丝力气轻声说:「我真不行了,我要走了。看着我走你会害怕的,你不要在这里了。你去喊我姐来吧。」一旁的医生说他们可以帮着照料病人,让吴
如英去叫她丈夫的姐姐。因为杨圣贤的姐姐就住县城,离县医院很近。她便深更半夜跑去叫丈夫的姐姐。但当吴如英和杨圣贤的姐姐赶到急救室时,里面已空无一人。一打听,杨圣贤在吴如英离开医院後就咽了气,寿命仅40岁。杨圣贤的遗体被拉回桐木村按常礼殡葬。死后23天,投胎成了妻子吴如英的哥哥的孙子吴师科。
吴师科和杨梦案例十分类似:(1)都是前世中青年死亡,遗有未成年子女和老母。(2)遗嘱相同,妻子也都招了上门丈夫。(3)最惊人的相似之处是,两个妻子都在家里连续20多次见到亡夫显
灵。
杨圣贤的遗体被拉回村里安葬不久後的一天,吴如英一人忧伤地端着稻谷上楼晾晒。一抬头看见亡夫就站在面前,穿着死前的衣服,静静地注视着自己。吴如英大惊失色,气愤地骂道:「你个没良心
的,死了还来吓唬我!」说完就把端着的稻谷朝他扬去! 杨圣贤的灵魂似乎没有预料到妻子如此生气,他立即消失了,但此後20年,他仍以死之前的形象多次在吴如英面前显灵。
据吴师科本人讲,他小时候晚上睡觉後,其灵魂也多次前往前世妻子吴如英的住处,做了不少「淘气」的事情。吴师科也曾托梦给吴如英,以儿童形象出现。而20年间,考虑到杨圣贤死後,屍体被拉回桐木村,其灵魂很快赴十几公里外的新寨村投胎,在桐木村出现的杨圣贤的亡魂显灵是否暗示某些人可能有两个灵魂?
吴师科小时候曾明确表示自己的前世有两个灵魂。当地老人也普遍认为人死後有两个灵魂,一个去投胎(主魂,也叫灵魂),另一个 守坟(意魂或识魂,本书用词为副魂)。认为杨圣贤有两个灵魂,则 比较合乎逻辑和事实:杨圣贤死後,主魂去新寨投胎,副魂就在生前 家附近山上的墓中「守坟」。守坟的副魂因思念妻子而常回家看看, 之後两个灵魂独立探望吴如英。
吴师科自小就具备人不到桐木前世家,就能知道前世家中各种情况的能力。这不是「遥感」,而是他晚上或白天入睡後灵魂飞去现场 实际探测的结果。吴师科的两个双胞胎姐姐吴师彩和吴师航也具备此 能力。
吴师科从会说话起就谈及自己诸多前世生活细节。另外他从小到大对前世妻子吴如英情感深厚,每次见面总想方设法反复偷看她。去 年12月,师科有个前世叔叔去世。在桐木参加葬礼的亲友两个桌拼在 一起吃饭,在桌上就餐的吴师科每吃几口饭就偷看吴如英一次。
吴师科三岁那年春节前,妈妈问他:「你要不要去你前世家找你的老婆和孩子过年?」吴师科说:「这次不去了,她的鱼塘里只有一 条草鱼。」他妈妈後来去核实,果然如此。 吴师科小时候经常去前世家,不过他的灵魂在睡後去的次数更 多,且常有「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有时他的灵魂去找东西吃,有时去做恶作剧,吓唬前世妻子。
吴师科六岁时曾用托梦的方式告诉吴如英,在三楼卧室床对面墙上贴的旧报纸後面有他前世前藏的30元钱。吴如英醒後将信将疑地去 一摸,果然有30元钱。
吴师科刚上小学一年级时曾去找前世妻子吴如英要钱花。他说:「我死之前存了7000多块,你拿出些给我用吧。你拿这麽多用不了 的!」吴如英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早早死了,撇下三个孩 子,还有你老妈都由我一人照顾,你觉得这点钱够用吗?」吴师科听 後似乎觉得很惭愧,就说「以後不要了!」但吴如英在他读小学时 期还是赞助了他300元。
吴师科在四、五岁时有一次去前世家红着小脸当面问吴如英:我要是回来,你还要不要我?」吴如英笑着对他说:「你这辈子来 这里是我哥哥的孙子。难得你还记着上辈子的事情,但你看看我现在 都多大年纪了!你真是笑死人了!」小师科尴尬地说:「不行就算 了!」
吴师科现在虽然已成年,但似乎仍然难以割舍前世的家。他去年去上海和前世的两个孩子一起务工,相处如家人。前世的女儿杨红艳对他说「按前世论,是要喊你爸爸的,但我们决定不喊你爸爸,喊 你师科吧!」师科回答:「可以。」 去年春节前的2015年2月12日,前世妻子家杀年猪,叫师科去吃猪 肉。师科进门之後不久悄悄地拍了拍前世妻子的腿,说:「你出来, 我有话和你谈。」吴如英觉得奇怪,就说:「有什麽话就在这儿讲 吧!」吴师科就说:「那下次吧。」三天后,吴师科又来了,又是要 找吴如英想单独说几句话。但吴如英当时正和人打牌,又没讲成。吴师科想要单独和前世妻子讲的悄悄话,至今是个谜。
作者采访时,吴师科在上海工作 ,其前世经历由今生母亲及前世妻子口述。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11:09 +0800 CST  
以下是吴师科的母亲杨献花在吴师科幼儿时所写的一篇文章。已做语法修改,且参考吴如英的采访做了少量修订,版权已转让给本书作者。
我儿子吴师科的前世今生我正快要生下儿子的时候,她俩(指吴师彩与吴师航)突然叫喊:「妈妈,我们拉着弟弟的手回家来了。」她俩刚说着,弟弟就生了出来。
吴师科的前世杨圣贤是我老公的姑丈。因杨圣贤过世,没人照看他生前养的那头牛,师科爷爷就把那头牛赶到我家来养,同去的师科骑在牛背上一起回来了。在师科会说话不久,他的姑奶奶(前世妻子
吴如英)回娘家来看望师科。他骂姑奶奶说:「你连头牛也养不了,还要我爸爸养,真没能耐!」姑奶奶当场就哭了。师科很喜欢那头牛,看到老爸要上山放牛他也会跟着去,但不是人去是灵魂去。他很清楚那头牛是他生前辛苦养的。
有一次不知什麽原因发现牛跑出牛栏了。小小的师科就跑去拦牛,还叫老爸一起去。他老爸放心不下,不让他一个人在那里拦牛。但他说不怕,还对爸爸说:「我是你的姑丈,是个大人呢!」然後他
爸爸就跑去看,还没到就看见那牛乖乖走回家来了。
有一次他姑奶奶带新招的姑爷爷回娘家来看师科,而师科见面时对这个新姑爷爷很不友好。他不但气呼呼地上前踩新姑爷爷的後脚跟,还跟姑奶奶说了一大堆很难听的话。
师科前世有两儿一女。有一次大儿子杨红山的同族有喜事,就委托杨红山去新寨买牛办酒席。杨红山来新寨後到我家吃早饭时,小师科一边夹菜给他一边说:「我很疼你们,也好想你们!」杨红山听了
当场哭得泪流满面,我们也感动地哭了。
小师科的灵魂经常去桐木前世家看望他的老母亲。 还听说有次他(灵魂离体)去拿柑橘吃,被前世老婆发现了。他前世老婆听到楼上 有响声,马上上去察看,但只看见一只老鼠,其实那老鼠是师科拿了 根草变出来吓唬她的。他(灵魂)那段时间每晚都去前世家从筐里偷 拿橘子吃,每次拿两三个。後来他很疑惑地问我:「妈妈,我拿走那
麽多柑橘,她还说筐里没少!我(灵魂)晚上去看明明快剩一半不到了!」结果呢,那一筐橘子上面一半全坏了,下面一半却好好的,因 为上面的橘子的灵魂全被师科的灵魂拿走了,所以很快就坏了。
还有一次他前世大儿子结婚,我按习俗需要包个红包去赴宴。小师科这时提醒我钱不用包多了,他说:「当年今生老爸结婚,上一世 的我也没给多少,所以你何必要包那麽多呢!拿一点点去就可以 了。」我把钱装进去可他又扯出来,没办法就只好照他的意思办。
又某天晚上,他在我身边睡老说梦话,但说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我把耳朵贴近他嘴边,努力听可还是听不懂。後来师科醒了,说 他的灵魂去桐木村听课了,是前世一些堂兄弟姐妹们在听堂哥讲课
呢!他说的这个前世的堂哥生前是在长沙当官的,死後骨灰拿到家乡埋葬,算是魂归故里了。他的亡魂在晚上找时间教他在世的兄弟姐妹 点文化。我听完师科说的内容几乎惊呆了。(注:亡魂召集在世子弟 的灵魂上辅导班!当地类似事件有一对一的「阴传」,请参考阴师章 节。)
师科很怕得罪他前世老婆,因为他前世老妈还活着,需要他前世老婆照顾。前世老妈过世了,师科才放心,再也不怕前世老婆了。以 前不敢说的现在也没有顾忌了,就跟我说了前世老婆一大堆坏话。有 时他又很可怜他前世老婆,看前世老婆一个人干农活那麽累,又要照 顾孩子们,又要做家务事,事情多得忙不过来。小师科想要去帮忙,可他人那麽小啥也做不了。於是他灵机一动就让今生的爸爸去帮前世 妻子砍柴或种地。
小师科非常疼爱他前世留下的孩子。他小时候时常说对不住孩子,说他们还那麽小,爸爸就离开了,孤儿寡母的日子很难过。他还 经常为前世妻子儿女的处境暗自哭泣。
小师科去坪阳中心校读小学的时候,经常顺便去看前世孩子和老婆(坪阳中心校离桐木村很近)。他还跟前世老婆说他前世的存摺上 还有很多钱,那钱是他前世辛苦赚下的。他多次要前世老婆拿钱给 他,前世老婆不给,他偏要。有一 次他前世老婆拿出十块钱给他, 说:「收好了,这是一千块,以後没有了。」师科说:「呦,给十块 钱却说是一千,你什麽意思啊!你为什麽不给我呢,那是我的辛苦钱。」
我还记得师科前世老妈过世後,他跟我说他去坟里跟前老妈妈说了很多话,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什麽。到如今我没听到他和他前 世妻子说什麽新话题,也许一个长大了,另一个长老了,都不说什麽 了吧!
注:杨圣贤的次子杨红保也是再生人,以下是他的简略介绍。杨红保,前世是母亲的哥哥的儿子吴举章––和父亲的後身一起打 工
杨红保,1981年9月8日生於坪阳乡桐木村,父亲杨圣贤,母亲吴如英。杨红保的前世是母亲的大哥吴国深的长子吴举章,18岁因洗澡 受凉得伤寒病死。
杨红保从三岁开始讲他前世是大舅的已故长子吴举章。杨红保五岁时和妈妈去新寨大舅家,即前世父母家,找出了「自己」的两样东 西,一个前世用过的小镜子和自己前世的一枚私章,并带回了今生桐 木家里。
杨红保九岁时,父亲杨圣贤死于败血症,死後又转世成自己表哥的儿子吴师科。
2015年杨红保和哥哥杨红山及姐姐杨红艳在上海打工。他们父亲的转世者吴师科也投奔他们三个一起打工。姐弟三人商量後对吴师科 说:「按你前世论,我们三个要称呼你父亲,按你今生论你是我们的 表侄子。我们喊你爸爸太难为情,我们还是称呼你师科吧!」吴师科 连声说:「可以可以。」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12:05 +0800 CST  
吴王艳,2001年10月12日半夜生於广西龙胜县地灵村,父亲吴世权,母亲吴华琼。吴华琼也有前世记忆,她曾对女儿吴王艳说:「我们已做了两世母女,下一辈子我们再做母女好不好?」吴王艳与妈妈的关系极为融洽,她愉快地答应了。
据吴王艳回忆,她的前世也姓吴,也住地灵村。她前世的丈夫吴振华仍在世,但她上一世的儿子40多岁时不慎从山上摔下,重伤不治而亡。她现在每年春节都会去看望前世家人。
吴王艳记得她的上一世吴氏在40多岁的某一天上午突发肚子痛,持续到下午愈发严重,在床上疼得直打滚。此时家人都在外面干活,只有她一个人在床上忍着。最後疼得精神恍惚,感觉快要死了。这时她听见有个声音在叫自己:「你过来呀!」音调滑稽怪诞,像是小夥伴喊人出来玩耍似的。这时她(此处指灵魂)突然感觉不痛了,就起身,走下床。她看见房间里有两个穿黑色侗族服装的陌生中年妇女,於是就跟她们走了。之後又和她们一起玩,似乎是玩一些小时候的游戏。
後来她的灵魂看见自己的棺材被埋进坟坑。自己虽然在棺材里,却可以看见坟外的场景。她在棺材内注意到一大群人围着自己的坟在做某种仪式,她觉得好奇怪,纳闷今天为何有这麽多人围着自己看。埋葬完毕,她在送葬人群中看见了今生母亲吴华琼。吴华琼是自己生前儿媳妇的闺蜜,两人经常一同上山砍柴。她觉得吴华琼这人不错,就想跟她回家做她的女儿,於是她就上前追赶这位未来的妈妈。
坟山石头很多,又很尖锐,走在这些石头上,她的脚被硌得很疼。但她顾不上这些,忍痛急追。快要追上时,不知何处冲出一只恶犬,对自己狂吠一阵。她没有惧怕,继续追赶吴华琼。这时狗冲了上来,一口咬在她的左小腿肚上,她立即感到一股钻心的痛。但她还是强忍疼痛,拖着受伤流血的腿继续追赶正在走远的未来妈妈。之後她被石头绊倒过一次,最後终於追上了未来妈妈,和她一起进了今生的家。但进门之後的记忆出现了空白。
吴王艳说她这一生右腿一切正常,但上一世做鬼期间被恶狗咬伤的左腿却问题不少。她的左腿时常半夜抽筋。有时下雨阴天会疼,疼得厉害时,妈妈帮她揉久才好。另外左腿不如右腿灵便,骑自行车或干活摔倒也都是左腿受 伤。更奇怪的是夏天被蚊虫叮咬的也往往是左腿。吴王艳小时候还有一些奇特的现象。 她小时候经过坟山时,很像被其前世吴氏的另一个灵魂附体,她会突然用大人的口吻,高声讲一些吴氏前世的事情,神情语气与她这一世很不相同。她还会跑到前世家的房子下面,大声说一些很符合吴氏在世时语气的话:「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就是吴某某!」这样的事情在小王艳五六岁时发生多
次,但每次事後她自己对刚才发生的事却一无所知,即这些奇异的事情并没有让小王艳留有记忆,她是事後被别人告诉才知道的。这种场景类似遍布中国各地的「灵魂附体」现象,但附小王艳的灵魂讲的是吴王艳自己的前世!这暗示吴王艳的前世吴氏死後可能有主副两魂。小王艳是主魂投胎,而副魂仍在坟中守坟或在附近,小王艳途径坟山,副魂认出她,便附了上去。
阅读连结:吴王艳自述,详见第14章 附录
另外, 吴王艳上小学五年级时在地灵小学当住校生,地灵小学就在坟山附近。有天半夜,吴王艳在宿舍床上突然醒了,却全身都动不了。眼睁不开,耳朵也听不见声音,呼吸困难,五官全部失灵,但意识清醒。她对「鬼压身」早有耳闻,惊恐之余想到鬼怕口水,就接连吐了几口口水,吐完便立即恢复了正常。
吴王艳目前在龙胜县实验中学读书,学习成绩不错。
注:本书杨圣槐前世腿受伤,那条腿今生不灵便。杨日春前世当鬼时头受伤,在今生形成相应胎记。
附;吴王艳自述:我的前世今生
我生活在一个名叫地灵的广西山村里。有人曾这样解释过「地
灵」的含义:地底灵府,意思是阴曹地府的驻地。而村里也流传着一些神奇的故事,这便更衬托出地灵村的神秘了。
我知道很多人不相信人有灵魂,也不相信世上有鬼,自然而然,也就不相信再生人所说的做鬼经历。社会舆论宣导的是要相信科学,但科学家也没有证明出人到底有没有灵魂,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
我是一位再生人,一位确确实实的再生人!前世的我和现在一
样,都有一张「大饼脸」,体形略胖,不过可悲的是我上辈子只有46年的寿命。我前世死的那天早上,吃完早饭,本来是打算去下地干活的,可正要出门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痛起来。在家人的劝说下,我留在家休息,等好了再去。我坐在小板凳上休息,本以为过一会就会好的,但却越来越痛。因为那时家里穷,所以也没有想着去找医生,心想忍忍就过去了。可谁料到,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痛了。我抬头,望窗外,不知不觉中头已经发昏了,而我的肚子也痛得像身体被子弹穿过一样,我意识到这并不是什麽小病。我慢慢爬起来,手扶着墙想去找人。可刚走没几步,便疼痛难忍,我便捂着肚子,在地上打
滚,那时真的好想一头撞死算了。突然一阵钻心痛之後,肚子居然奇迹般的好了(已灵魂离体)。
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叫我。我慢慢的用手撑起自己的半边身子,半坐在地板上。我四处张望,看看是谁在叫我。我眼前有几个若隐若现的花季少女身影,我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来,但是她们好似少时的夥伴。可我的眼睛像是隔了一层膜一样,总是看不清她们的脸。我以为是我的眼睛被东西挡住了,我用手擦擦眼睛,可还是看不清她们。但她们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我耳畔,她们说:「过来玩啊,过来玩啊。」还向我招手,声音好似少时的姐妹。她们好像穿的是侗装,又好像不是。我不知不觉地站起来,走向她们,和她们手拉手,玩少时玩的游
戏,如对歌、拉线。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开心的日子里。之後,我的大脑便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干了什麽。
再次恢复记忆时,我看见我的亲戚朋友们正送我的棺材到坟山下葬。我的灵魂躺在棺材里,看见他们在哭,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哭,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坐起来,向他们打招呼,想问他们怎麽了,为什麽哭。可他们好像没有看见我一样,自顾自地哭着。他们把我呆的棺材放进墓里,墓里好黑,好恐怖,还有好多石头,那些石头刺得我好痛。埋葬完毕,他们转身准备回家了,我赶忙从墓里出来,跟在他们後面。这时我看见了我现在的妈妈。
我又回到我所熟悉的前世家里,神奇的是我居然奇迹般的能透过墙,看见我今生的妈妈在楼上左拐角处吃饭。吃完饭已是黄昏,我就跟着今生的妈妈回她的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要跟她。正走着突然前面闪出一只恶狗,牙外漏,四肢叉开,一脸凶神恶煞。它猛地向我扑来,我好不容易才躲过,可它却对我穷追不舍。我拼命地跑,脚下有好多好尖的石头,刺破了我的脚,但我无暇顾及,因为恶狗比这些痛恐怖多了。跑着跑着,恶狗突然又扑上来,这一次我来不及闪躲,恶狗在我左腿小腿肚大肆咬了一口,「啊!」,我惨叫一声。我向今生的妈妈呼喊求救,可她好似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一个劲往前走。靠人不如靠己,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忍痛将恶狗踹开,然後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跑了一会,我无意间回头望恶狗还在不在,不知何时,恶狗已经走了。我的脚步慢了下来,这时我才感觉到小腿传来的阵阵疼痛。但我没时间关心它,因为今生妈妈已经走远了,我得追上去。其实我并不是一出生就记得前世的,前世记忆是在会说话不久恢复的。有一次我和妈妈从街上回家,我走在她的前面。因为回家要经过几座坟墓,当我经过第一座坟墓的时候,我突然整个人都变了。我转过身,对妈妈说了一句:「们内」(侗语 妈 妈)。因为我平时都是用普通话喊「妈」,突然改用侗话喊她,她听到很惊讶。她问我:
「宝贝,你刚才怎麽称呼我的?」我说:「们内,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前世名字)。」接下来,我把上辈子的事说了一遍。「停!别说了。」妈妈此时的脸色已经煞白。虽然她也是再生人,但她总是很胆小,她赶紧拉我回家。从那天开始,我便经常跑到我前世楼下去喊前世家人,还说一些奇怪的话。有人问我,我也会说。其实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但总是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渐渐地懂事,而且加上读书住校,我也很少去前世家了,但每年过年我总会去前世家吃个饭聊聊天。
可能是因为那时被恶狗咬了,所以我这一生左腿总是更容易受
伤。比如说小时候我从田埂上摔下来,明明是右腿在下,可就是左腿受了伤。还有,五年级的时候,我骑在自行车上,下坡时摔倒了,明明是两腿同时着地的,可左腿伤痕累 累,而右腿却毫发无损。有时候左腿还会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
虽然前世今生有许许多多不幸的事,但我依旧感到很庆幸,因为我和妈妈已是两世母女了。其实我们家并不只有我是再生人,我妈妈和我姨家表弟也都是,我这个姨家表弟就是我外公的爸爸转世来的。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12:45 +0800 CST  
姚润雪,2011年2月8日生於通道县坪阳村,现年五岁。因出生当日降雪,故得其名。父姚革川,母杨三春。
润雪出生时下巴及脖子处有红斑胎记,後背更有青斑胎记多达九处,父母猜测其前世或有不幸遭遇。
她一岁後口中经常咿咿呀呀,似谈论某事,但口齿不清,无人知晓。至一岁半,表达渐渐清晰。一日,奶奶为之洗澡,润雪见水而首
次自陈身世:「我是龙献花,娘家在恩科村,老公是吴庆山。」其後她陆陆续续准确讲出其前世子女姓名、死亡经过及坟墓位置。
此事传到润雪前世的丈夫吴庆山耳中。润雪满两岁时,庆山赴姚家验证。两人初次见面,润雪略显羞涩,相视不语。邻人众多,鼓噪庆山:「润雪就是你前世老婆,快相认吧!」庆山却深表怀疑,说:
「我妻子自山崖滚下,伤重不治而亡,其背後有九处伤,再生当有相应九处胎记!」润雪的父亲听後,当场掀起了她後背的衬衫,言道:
「几处没有细数,胎记真不少!」庆山与众乡邻仔细一数,确有瘀青样胎记九处清晰可辨!庆山当众说:「她真是我老婆的转世!」
姚润雪的前世是龙献花,2010年6月23日她与村民石天河一同在阳洞滩附近险峻的山中采中草药。上午10时许,她不慎失足,滚落山下,污血遍脸,背伤九处,重伤但气息尚存。当日死於送往县人民医
院途中。润雪两岁起,时常思念前世之家。因姚吴两家相距仅百米,故小润雪时常强拉奶奶前去,意愿强烈。有时甚至一人自行前往,前世家门前有台阶十余级,润雪往往手脚并用。入门见饭便吃,或直入其前世卧室,似是主人回家,悠然自在。
润雪的前世儿子每见她便抱之怀中,直呼娘亲。润雪虽未答应,但难掩脸上欣喜之情,似乎她很乐意被这样称呼。
润雪的母亲曾提及,润雪岁余某日曾连续呼喊「庆山」,像是找一个熟人。因自己是外村嫁来,不知女儿所喊「庆山」为何人,问丈夫後才知「庆山」就是润雪的前世丈夫吴庆山。
两岁某日,润雪与父亲姚革川行走於街上,小手牵大手。润雪突然说:「爸爸,我现在带你去看个地方!」行至村外,爬过几个小山坡,满目荒草丛生,不辨道路。行至一土堆旁,润雪对父亲说:「这就是我的坟!」依侗俗,意外死亡者不立碑,一般草草埋於野坟山。两岁幼儿若不是记得前世,或曾在坟中久住,如何能在乱石草莽中寻得自己前世无碑之坟塚。
润雪的前世龙献花当时伤重不治而亡,屍车停在坪阳村鼓楼一侧。当日下午五时许姚革川回家途经此处,瞥了一眼车内屍体。当晚半夜,姚革川突然醒来,往床边一看,大吃一惊。有一人面无血色,立於床前三米,朝自己微笑,细看正是当天死者龙献花。夜间侗楼卧室光线暗淡,但龙献花的显灵却十分明亮清晰。姚革川十分惊异,欲起身却浑身不能动弹。龙献花显灵约一分钟後,消失不见,他才得以起身。再看身旁妻子仍酣睡安然,此时她已怀孕五个月。
据润雪的父亲说 ,润雪方方面面甚像龙献花。龙献花常年吃腌制的萝卜,这也是润雪之最爱。更有奇者,龙献花生前平时上牙外露,而润雪平时上牙虽不外露,但一睡着上牙必露,一如前世。要说区
别,就是今生的润雪似乎心事重重,见了陌生人往往沉默不言,但与前世的老相好,即今生奶奶却是长时间絮絮叨叨。
注:姚润雪 的前世今生两家相距不远,且龙献花与润雪的奶奶是经常见面的友邻,龙献花的儿子与润雪的父亲是同学,两家本是世交相好。
後记
2016年1月22日上午,五岁的姚润雪领我们一行上山查看她前世的坟塚。一路之上,她的表情十分凝重。在坟前三米处,她用手一指,低头不语,不肯再近一步。但一会听说要去访其前世家,她立即满脸堆笑,似雨过天晴。下山行走在稻田田垄小路上,她蹦蹦跳跳如小
鸟。当被问及是否仍然想念其前世的儿子、女儿和丈夫时,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确定。当其父母被问及:「你家润雪小小年纪,心中满载前世的记忆,这会不会影响你们对她的感情?」其父母争先恐後地表示:「无论她前世是谁,她今生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对自己女儿的爱不会因为她是再生人而少一分一毫。」
补记(吴庆山专访)
姚润雪的前世丈夫吴庆山,生於1947年,今年59岁。龙献花出事时,吴庆山在外地打工。他得到通知後连夜赶回家中,到家後妻子已离世。吴庆山在淩晨一点将亡妻的遗体移至家中二楼客厅,淩晨两点放入棺材。但第二天他发现,遗体的多个部位流出血水,量较大,有些还从棺材中漏出。他清理血水时发现其後背有九处明显出血伤口,下嘴唇和下巴、手臂都有伤口(细看姚润雪的下唇,中间果然有伤疤型胎记)。吴庆山说,他妻子生前很和气,虽然没读过书,但却很爱唱侗歌。另外龙献花出嫁前在娘家恩科村是个「赤脚医生」,这可能是她
这一生乐於上山采中草药的原因。
据吴庆山讲,妻子死後不久曾托梦给他,说她要到路对面去投胎了,让家人不必挂念。






图片说明1姚润雪后背的九处胎记
2.姚润雪前世龙献花
3.姚润雪嘴唇处胎记
4.姚润雪近照
5.寻找前世坟墓时,姚润雪明显表情哀伤。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16:31 +0800 CST  
有意思的是,再生人吴师科曾经想提出和前世的妻子,也就是今生的姑奶再续前缘,但当时的姑奶已然年近半百,自然不行,可见一个小小的身体,装的仍旧是个四十岁男人的灵魂。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17:00 +0800 CST  
吴妮斯,2004年5月17日生於龙胜县地灵村。父亲吴雄光,母亲粟美銮。
吴妮斯的前世是她奶奶的母亲吴树枝,生於1921年,卒於2003年12月30日上午,终年82岁。
据吴妮斯回忆,她的前世吴树枝在去世那天去了女儿吴清英家吃早饭。吃过早饭沿陡峭山路步行回家。行至半途,她突然觉得有些累,便坐下休息,但没多久头一歪就死了。
她死後看见两个鬼差左右陪着自己走过一座石桥。细看两个鬼差长相怪异,不类人形。两鬼差又逼她喝一碗不知名的汤,碗的大小和茶碗差不多。她吸入一口觉得有些苦,不像是水,於是她没有咽下去,趁那两个鬼差不注意偷偷吐掉了(这可能是她来生记得前世的原因,此汤可能是「孟婆汤」)。
喝过汤之後,她在阴间又去过一些地方,但今年已12岁的吴妮斯已无法回忆起更多的资讯。後来两鬼差押送她到一户人家去投胎。到了门口,她感觉有些熟悉,进门才知道原来是女儿吴清英家(今生奶奶家)。鬼差送至门口就返回了。
她走进房子最里面的一个无人居住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她就在床上睡觉。在等待投胎期间,如果门是关闭的,她虽然没有力量把它打开,但她可以把自己变小,从门上方一个指头大小的洞中出入房间。
吴清英的家人吃饭时,她也跟着吃饭。和其他鬼魂一样,她用手抓到口里直接吃,也不用筷子。但是鬼吃饭活人是看不见的,并且在活人看来饭是没有任何减少的,因为鬼魂吃的是饭的灵魂。
2004年5月17日中午,吴树枝的亡魂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标正指向中午12点。她感觉入胎的时刻已到,就扑向未来妈妈粟素銮的肚子入了胎。入胎之後她感到里面十分温暖,但四周黑乎乎的什麽也看不清。之後直到三岁她才恢复前世记忆。
三岁的某一天早上,小妮斯突然对奶奶吴清英说:「我是你
妈!」奶奶第一次听见孙女这样讲,并不相信。於是她反问小妮斯:「你刚才说你是我妈?」没想到小妮斯非常肯定。从那时起,小妮斯的前世记忆大量恢复,她想起了其前世的大部分事情。三岁的小妮斯很快说出了奶奶等大人的名字和自己的前世生平。奶奶不久告诉小妮斯,说她已完全相信小妮斯所说是真。小妮斯开心地对奶奶说:「你已相信我是你妈,那我以後就不用再讲了。」之後,小妮斯果然不再大量讲其前世了。
据吴妮斯的爷爷奶奶反映,她的性格、脾气和前世极为相似。吴妮斯的前世十分友善合群,这一世也是如此。据吴妮斯的一位同班同学反映,吴妮斯在学校很受老师和同学欢迎,她人缘很好,在二至六年级都有许多朋友。
另外,吴妮斯的耳垂有与前世戴耳环相关的「窝型」胎记。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19:28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吴师彩吴师航,前世石念戌姚意春,服毒自尽




石念戌1970年生於坪阳村,父亲石金明是村里有名的木匠,主持修建了多座桥梁,母亲吴浓书。她有三哥两姐,自己最小。石念戌天性好动,不爱读书,後来自己坚决退学。她自小就是个十足的假小子,爱穿哥哥的衣服,不爱穿女孩衣服,而且头发有时剪得和男孩子一样短,陌生人经常会误认为她是个男孩子。她虽然粗犷,但很讲义气。
姚意春1974年生於坪阳村,父亲姚奉山,母亲杨利英,哥哥姚正义,弟弟姚正波。姚意春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很贫穷,家境远不及石念戌家。姚意春小学读到三年级就因家庭贫困被迫辍学,这不同於大她四岁的石念戌主动退学。
10岁的辍学儿童姚意春和同是辍学者的14岁「假小子」石念戌成了特别要好的朋友,她俩一起上山放牛、摘野果、割猪草和鱼草,谈天说地,形影不离。
姚意春13岁的那年,刚好在清明节前两天,她上山捡了一整天猪菜,衣服弄得很脏。因为当时没有自来水,用水得去河里挑,於是她把脱下的脏衣服暂放木桶里,暂时没来得及洗。清明节这天(1987年4月5日),父亲姚奉山也要用这个木桶,父亲一看女儿竟然用没洗的衣服占着水桶,一时大发雷霆,把女儿叫过来横加斥责一番。还不解怒,气头上竟提起水桶,走到街上,把女儿的衣服倒进了村里的臭水沟。正值青春期的姚意春这下子受不了了,哭着跑去找自己的闺蜜石念戌寻求安慰,因为她实在无法接受父亲如此羞辱自己。(注:杨利英的说法是姚奉山一直身体不佳,干不了重活,但如果看见家里乱七八糟就会发火。他那天看见意春用脏衣服占着木桶却不洗,很是生气。他去提桶时,桶却破了。於是姚奉山更加生气,就连破木桶加女儿的脏衣服一起扔进门前沟里了。)
姚意春很快找到了石念戌,把委屈说完之後表示自己不想活了。石念戌是个简单人,除深表同情外,不会其他安抚。她向受了委屈的姚意春表态:「你要死我可以陪你一起死。」石念戌又问姚意春:「你打算怎麽死?」
姚意春说:「喝农药吧,可我没钱。」石念戌立刻说:「我爸是木匠,我零用钱多啊,我们一起去乡供销社买农药吧!」坪阳乡供销社在坪阳街上,几分钟後两人出现在供销社。供销社售货员见两个女孩要买杀虫剂「敌敌畏」,有些疑惑。她们中的一个就说:「家里种地用,是我爸让我来买的。」
石念戌付完钱後,两人一人带着一瓶「敌敌畏」,爬上石念戌家后的一座小山。来到一片茶油地。石念戌说:「我们开始喝吧。」姚意春说:「姐,我有些害怕。」而石念戌却说:「意春别怕,姐姐先喝!」从整个过程看,石念戌有多次机会可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但她就是这麽一个单纯到底的女孩。
石念戌打开「敌敌畏」的瓶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鼓作气喝了个精光。喝完,扔下瓶子,小声说了句:「好苦!」,便倒地身亡了。姚意春看着倒地的石念戌,十分慌乱和悲痛。她脱下外衣盖在姐姐身上,然後打开瓶子,开始喝药。可是味道实在太苦,姚意春喝了一半便放下了瓶子。毒性很快发作,她也倒了下去,抱着石念戌死在一起。父亲的粗暴导致两名花季少女自杀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恰巧这个季节山上茶油树正值落花,村里有几个男孩子上山捡这种花吃,发现一对「男女」死在一起,他们吓坏了,赶紧下山叫了几个村里的老太太上山察看。几个老太太察看後得出的初步结论竟然是:这对「男女」可能是从广西来自杀的。
之後更多村民上山,发现了她俩的真实身份。村民们既悲痛又气愤,他们把她俩的遗体拖到山的另一边,点火焚烧後就地掩埋了。村民之所以焚烧自杀者的遗体,据说一是因为痛恨自杀行为,二是防止他们死後变恶鬼。
石念戌和姚意春死後,两个灵魂便结伴去新寨投胎,出发时有个男鬼同行。这个男鬼生前是坪阳村姚意秋的爷爷,几十年前在焚烧她们两个的地方上吊自杀了。他们一行三鬼走到新寨村口的一棵古树下她俩对同行的男鬼说:「我俩是女孩子,你是个老男人,别再跟我们了,你自己进村吧。」她俩一路走来凡是 碰上桥都不敢从桥上过,都是涉水过河,因为桥上一般都有土地公守卫,她们害 怕。在村口,她们选定了一户觉得好的投胎目标人家,但只是用灵魂感受,具体怎麽知道的也说不清。
村口有个土地庙,里面的土地公就安排她俩住庙里,等待投生。从土地公出现可以推测,她们从坪阳来八公里外的新寨投胎,且一下子就找到双胞胎来投,如此巧合,似有神灵安排。
她们死後一个月,1987年5月8日半夜,吴师彩、吴师航双胞胎姐妹俩出生,父亲吴举爱,母亲杨献花。同日,当时同来新寨的那个男鬼投胎成杨宝优, 在同 一个村出生,但他不记得前世。
吴师彩、吴师航作为双胞胎再生人还有一个突出特点:她俩八岁以前,无论白天黑夜,入睡後常常双双灵魂离体,一起飞回前世的村庄,逐个拜访前世的家,进去里里外外看个遍。她俩的灵魂在离地两米左右的高度以高速飞行的方式出行。
吴师彩、吴师航小时候对任何药都有恐惧症,任何药都不敢吃。
有一次吴师航的前世母亲杨利英在家杀了一只乌鸡,做熟了带去新寨看她姐妹俩。没想到小姐妹俩看见黑色的鸡肉不但自己一点也不敢吃,还说:「这鸡肉怎麽是黑的,谁放药进去了,是要害死我妈吗?」她们转世的「後身」今年已29岁。对29年前的那场悲剧,虽然她们都充分肯定两人前世不渝的友情,两人的认识却有所区别。姚意春的後身吴师航给本书读者的留言是:「希望读者们珍惜生命,珍惜生活,好幸福地过好每一天!」这个留言显示她对前世自杀有後悔之意。而那个前世大姚意春四岁,今生仍做姐姐的石念戌的後身吴师彩给本书读者的留言是:「希望读者们相亲相爱,家和万事兴。」似乎在说人生有情有爱足矣,看不出有反省悔悟之意。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22:35 +0800 CST  
附:吴师彩、吴师航的母亲杨献花早年所写的回忆文章(已做语法修订,版权已转让给本书作者)
魂灵的选择,我女儿的前世今生
1987年五月初,我怀着她俩就要生了,已联系好村里的接生婆。
这时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中看见有两个年轻女孩站在一个牛栏边,我走过去问:「你们在做什麽?」她们说:「我们在等你呀!」听完我害怕起来,就赶紧走开了,我走了几步猛一回头却发现她俩跟在後面。我驻足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俩,发现一个提着篮子另一个提着书包。再细看,年龄小的头发长,年龄大的头发短,穿的都是帆布胶鞋。我看见她俩跟过来就叫旁边的接生婆走快点,想甩开她俩。但我们走快她俩也走快,我们走慢她俩也走慢。我走了一段路再回头看,见她俩和我们保持大概有两米远的距离。这一段路我们走走停停一直走到村口的桥中间时,我迅速回头一看,这次却没看见她俩跟过
来,心中暗喜,心想终於甩开她俩了。我刚过完桥又回头看,发现她俩不知足为什麽没有从桥上走,却趟水过河也快走,却趟水过河也快上岸了。我又害怕了,快速地往前走,走了一段路经过村口土地庙时再回头看她俩却不见了。她俩也许怕桥头土地庙里的神才没跟过来,这下我终於松了一口气。那个梦很清晰逼真,我以为是真的,所以醒来马上就去问接生婆,她却说没有的事。
这之後不久我就临产了,其实生出她俩之前我自己并不知道怀的是双胞胎。我自己把两个小孩都生下来之後,接生婆还没赶到。那时候家乡医疗条件差,孕妇一般都是在家里生产。两个小孩都好小,估计每个只有一公斤多。我母亲担心她俩可能活不下来,她拿了一条乾净的破裤子小心地包裹她们。不过幸好她俩长得小,要是都大的话我可能会难产。
接生婆一进屋,看了看连忙说:「还是双胞胎呢!」她帮我剪了脐带。又说:「两个女儿一大一小,先处理小的,再处理大的!」两个都弄好了,放在火塘边烘。两个娃娃生下来不哭不闹只是打饱嗝。细看小的婴儿一边脸上有块黑斑,很不好看。那一晚我母亲和家里的一些老人们在火塘边说笑了一个通宵。
过了三天,为她俩办庆生宴。亲朋好友都来看她俩,大家听说我生了一对双胞胎都很惊讶。大家看到她俩小得像个「布娃娃」,都很担心,怕活不下来。但大家嘴上没说,怕得罪人,所以人人都只说「好」。一周後那小的婴儿脸上的黑斑不见了,变成漂亮的「布娃娃」了。生了一对,我自己没觉得自豪反倒感觉很害羞,不好意思出门。
两个小家伙出生时重量过轻,开始说话和走路也晚,到两岁七个月大时,却突然开始说话了。她俩开始说话就说些什麽「一条藤子拖下山」,「咕咚,咕咚」,又说「买毒药」的事,我当时不明白有何含义。(注:「一条藤子拖下山」意为前世死後屍体被村民用藤条拖下山;「咕咚」指前世屍体往山下滚的声音;「买毒药」指前世买敌敌畏。)又要我拿野果吃,可我不知道她俩要什麽野果。她俩又哭又闹要我去罎子里拿,我都被她俩彻底搞糊涂了,因为我家罎子里没有野果。我直到如今仍不知道她俩当时究竟要什麽样的野果。我经常不明白她俩在说什麽。妹妹有时正要说些什麽时,姐姐不让她说,就使眼色给她,她因为害怕姐姐,也就不敢说了。类似这样的情况发生了
多次。
她俩从能讲清楚话开始,不管白天晚上,睡觉醒来都会讲一些似乎是她们刚刚外出经历的新闻。如果你不耐心听完她俩刚刚探测到的新闻,那可就辜负了她俩的热情,她俩不会把刚才的「外出经历」说第二 遍的。我只好听她俩说完再去做其他事,再忙再累我也要先听完。
三岁那年元旦,她俩睡了一天一夜。醒来说前世家有很多好吃
的,诸如鱼、豆腐、猪肉、腌鱼等,还有其他菜。她俩说只是在窗户外看,没进去吃。还说前世家吃剩下的菜放在菜盆里,还说这个菜放这边,那个菜放那边,腌鱼放中间。
但有时候前世家人还没吃她俩的灵魂就先吃了。灵魂回家後人醒了,我叫她俩吃饭,她俩却都说已吃过了。我说:「我没看见你们吃呀,你们什麽时候吃的呀?」她俩就说:「在前世家吃过了,还吃了鸡腿呢。」那几年她们经常去前世家吃饭,人没去,只是灵魂去吃的。姚意春家里人吃什麽,做什麽大事小事,她俩都是人不去也能知道。
师彩前世的哥哥的女儿办周岁宴时,本来想安排她俩去,可是出发时雨下得很大,不方便带她俩去。只有她俩的爷爷去了。爷爷前脚刚走,她俩上床就睡,一直睡到爷爷回家之前。爷爷还没进家门,她俩就醒了。我问她俩:「爷爷赴宴结束了吗?」她俩说:「已经上路了,应该快回来了。」她俩还说两桌拼成一长桌,有一位老太太坐在爷爷旁边吃饭。爷爷放鞭炮时她俩就在楼上观看,爷爷衣服湿了,坐在火塘边烤,她俩就跟那个过一周岁生日的女孩玩。开饭时大人们都入席吃饭,但没人招呼她俩吃饭,只有过周岁生日的女孩叫她俩吃。
(注:某些幼童能看见鬼魂,不仅是传说,本书多个案例有此情节,如吴彩媛、姚乐元。)後来不大一会爷爷进了家门,我核实後发现她俩说的竟然都是真的。这下全家都完全相信她俩不但真记得前世的事,而且她俩的灵魂去前世家也是真的。她们睡後出游的灵魂有时还会打扰到前世家的生活,有时甚至把前世家的东西搞得乱七八糟,却也让人无可奈何,因为她俩「神出鬼没」。师航的前世大哥要结婚,请帖还没送到,她俩已经先知道了。说「哥哥」今天会派人来送请帖,定於12月7日结婚,还说今天前世家有人来不要外出,要我在家等。临近中午,果然有一个坪阳男人进门,自我介绍说是来送请帖的,结果真是师航的前世大哥姚正义1990年12月7日结婚,请我们全家去喝喜酒。
到了那天她俩却非要抬家里养的一头猪去。按侗俗,亲哥结婚亲妹才会送一头猪这麽重的礼。因为家里穷,我舍不得,况且家里养的那猪还小,只有50公斤。而她俩偏要送去,说如果不送去就要把猪掐死,最後没办法只好照她俩要求送去。之後她俩各自前世家有喜事或白事都依她俩,要拿什麽就拿什麽,如果我舍不得给,她俩就会骂我。
那天我和老公照她俩说的办了,带上猪做贺礼去参加师航的前世大哥的婚礼。她姐妹俩走在前面,一路上兴高采烈。那是她俩第一次去她俩前世所在的坪阳村,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出来好奇地围观。
她俩走在前面也不害羞,轻车熟路径直走进姚奉山家里。围观我们的男女老少里三层外三层,就连新娘子也出来看我们,那时她俩仅有三岁。场面之轰动,村里多年罕有。那一天婚礼都不像喜事了,特别是小师航的前世爸妈哭得流泪满面,然後对她俩又是亲,又是抱。 许多围观村民 也跟着哭,她俩却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注视着小师航的前世父母的表情。小师航不想让前世妈妈太难过,很快扑进前世妈妈怀里让她抱了一会。对前世爸爸呢,是正眼不看,一句话也没有。
吴师航的前世爸爸对三年前因自己行为粗暴导致她俩上一世服毒自杀深感内疚和羞愧,现场诚恳道歉并请求她俩原谅。但她俩仍然很生气,不为所动,不肯原谅他。所以她俩吃了中午饭就要回家,小师航的前世妈妈想留她俩住一夜她俩都不肯,因为她俩不想看见姚奉山,
见到就会很生气。那时只有恨没有爱,因为前世爸爸当年太粗暴了。小师航对前世妈妈就不同,对她说上辈子欠下的养育之恩这辈子还,结果她做到了。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23:11 +0800 CST  
有一次小师航的前世妈妈带了两个前世姨妈来看她俩,她俩看见前世妈妈进门就过去叫「妈妈」,还扑进了「妈妈」怀里,然後就一步也不肯离开了。中午连吃饭都要前世妈妈抱着,喝水要前世妈妈倒,吃饭也要前世妈妈喂。若我想帮忙,她俩却一概不要,可把她前世妈妈累坏了。那天今生的父母都不是她俩的亲人了,她俩只认前世家的人,一齐说我这个亲妈不是她俩的妈。前世妈妈要走时她俩不让走,说要走就带她俩一起走。我和丈夫不同意,她俩就跪在楼梯上哭着前世妈妈带她俩走。这之後三天,她俩气得都不叫我妈妈。我们这里的大人就跟她俩说:「那个不是你们的妈妈,这个才是你们的妈妈。」她俩却说:「这个不是妈妈,那个才是我们的妈妈,你们不要
骗我们了,我们认识自己的妈妈。」连续三天就这样闹着过,饭也不吃,睡觉醒来就哭着要妈妈还骂我们夫妻俩。
前世的家人常来看她俩,这让我们很难带。她俩经常要这种野果那种野果,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野果,只有她俩的前世父母知道。逼得我没办法只好天天带着她们上山找野果吃。这才让她们慢慢回心转意认我是妈妈了。
不久师航的前世老爸姚奉山来看她俩了,但她俩理都不理。不管怎麽哄都一样,就是不 理,跟她俩道歉还是一样不理,好像没看见一样。之後每一次来都一样没办法。但她前世老爸并没有因此灰心,他深刻忏悔自己以前的罪过,即使她俩不理不睬也继续来看她们,直到被原谅为止。结果又过了三年,她俩终於原谅了他。师航的前世老爸走了我就问:「为什麽这麽长时间都不肯原谅他?」她俩说:「谁叫他当年那麽凶,那麽的霸道,还理他个屁!如果他不那麽凶我们当年也不想去死。他现在才忏悔,晚喽!」这样让她前世老爸一生都很内疚自责,恨自己不会做人。漫长的三年,一般人很难坚持,可是她前世的老爸总是很有耐心地等待。他的悔恨让他拥有了一颗善良的
心,激发了她俩的同情心,最终才得到她俩的原谅,才肯叫他「爸爸」。
她俩很怕陌生人,一般不肯和不熟的人说话。有一次有人拿出一千元钱,想让她俩说说前世为什麽要喝农药,但她俩却不肯说。有时我要她俩说她俩也不说,但有时候她俩又会主动说半天。
她俩三岁时,九月的某天,那时稻谷差不多快熟了。师航的前世家从水稻田中收了好多鱼,晚上杀了鱼把内脏拿出来祭拜祖先。前世妈在祭拜时喊:「男女老少都来吃喽!」结果很多鬼都去抢着吃,她俩的灵魂刚好也在。後来她俩睡 醒了,说鱼没吃到只吃到黑色的鱼心。之後不久我去赶坪阳集,碰到师航前世的妈妈就向她核实,结果还真是有那麽回事。
以下是她俩四岁那年(1991年)端午节期间发生的事情。我们侗族包粽子是在节日前一天煮。师航的前世老妈正在引火烧木柴煮粽子,可怎麽也燃不起来,於是就用竹子做的吹筒吹,仍燃不起。她一气之下就把那竹筒一扔,结果砸到了旁边的鸡。但谁也想不到这鸡竟然是她俩的灵魂所化。睡了一天的姐妹俩醒来就哭着骂前世老妈太凶了。我感到莫名其妙,就问:「睡了这麽久,是不是你们去前世家吃了粽子呀!」她俩就说粽子没吃到反倒挨了竹筒打,很晦气。於是那年的端午节就在家里吃晚饭了。
她俩没吃到前世家的东西很不服气。那一晚她俩睡得很晚,大约十二点才睡。我突然发现在床上睡着了的她俩瞪着大大的眼睛,头也变得很大!我吓得大叫一声「啊」!当时我老公不在家,孩子的爷爷听到我的惊叫声跑进来。他问我怎麽啦,我说看见鬼了。他说哪里
有,我指着姐妹俩说:「你看她俩瞪着大眼睛,还有头也变得很大,已不像个人样了!」那一夜我好害怕。第二天她俩突然跟我说:「妈妈你昨晚看到什麽啦?」我怕吓着她们就说没看到什麽呀!她俩同时说:「看见我们变鬼怪了吧!我们不是故意的,是那位老人逼我们吓你的。」她们提到的那位老人是新寨石念龙的祖先,他是很久以前上吊死的,他的鬼魂来纠缠俩姐妹整整八年。他常来我家捣乱,打扰姐妹俩的生活。有时晚上睡觉时过来把她俩搞得不得安宁。若我在房间里他就趴在窗户外吓唬她俩;我离开房间他就进来捣乱,在床头逗她们。她俩睡前或半夜醒来时要喝水,房间里没有水,要下楼去倒,因
为我们睡楼上。我想下楼去倒水,她们俩又不让离开,但又要水喝,令我左右为难。我要下楼取水了,她俩说那个鬼还站在门口, 有时又说站在柱子边。我刚开始很担心,特别怕,久了反倒胆子大了,反正我看不见那鬼长什麽样子。那时家里穷得连手电筒都没有,我每次都是摸黑下楼去取水,每去一次就被吓一次。我曾有五次被那个捣乱鬼推下楼梯,那时我已有身孕。她俩就说:「叫你不要下楼,你偏要去,被推了吧?」
没多久又发生了一件把我吓得半死的事情!那年坪阳村合并学
校庆典和凉亭落成庆典,庆典活动持续了三天。偏僻山村难有令孩子们感兴趣的娱乐活动, 因为她俩八岁以前灵魂几乎每天都要飞去坪阳前世家,这样的盛大活动她俩的灵魂当然不会错过。戏台上挂了彩灯,一闪一闪的。那时她俩还小,不知道什麽是彩灯,只会说一闪一闪的。人家在唱戏,她俩的灵魂就在戏台上看,唱到什麽时候,她俩就一起看到什麽时候,有时也骑在前世老妈的肩上看。人家放鞭炮时,她俩就跑到台下离戏台老远的地方哈哈大笑。她俩的前世死前经常在戏台上玩,那次还说起前世夥伴的名字,可我现在都忘记了。她俩的灵魂去坪阳玩了三天三夜,身体在家里深睡三天三夜。不醒、不
吃、不喝、也不拉,那几天我担心死了。我时不时去床上看她俩,也曾尝试叫醒她俩,但只眯开了一只眼很快又睡了。三天后她俩终於醒来,很兴奋地把三天里的一切见闻都告诉了我们。还告诉我们夜晚戏唱完後大家都散去了,她俩就睡在凉亭里;人家吃「百家宴」(全村集体用餐),她俩就在旁边看热闹。她俩一直很舍不得离开,直到庆典完全结束,她俩的灵魂才飞回新寨家里。
她俩说起过很多灵魂飞去坪阳村两个家的活动情况。她们前世妈妈进屋去,她俩也跟着进去,如果不进去就在窗户外面看。有时她们在乡政府办公楼旁边的桥上休息,听说还在那里吓唬过路人,直到狗叫起来,两人才离开。还有一次她俩曾经要抱一个前世哥哥的小孩子,姐姐师彩抢着抱,妹妹师航也抢着抱。两姐妹抢来抢去,小孩子就哭得很厉害,两姐妹却哈哈大笑。她前世家人哄不好,最後前世妈妈明白原因了,心想肯定又是俩姐妹的灵魂来闹腾,就说:「不要你们来哄他,你们快走吧!」那一句话真的很灵,小孩子很快不哭了。
她俩的灵魂返回,醒来跟我说很想抱小孩子,也很喜欢那小孩子,讨厌前世妈妈不让抱。她俩因为这件事还恨了前世妈妈一段时间。其实生人是受不了鬼魂的过分关心和喜爱的,生人并不喜欢跟鬼魂相处。
她俩的灵魂一起来我家投胎时,坪阳一个上吊死的男鬼也一同跟来新寨投胎。在村口大树下与两姐妹分开後,那男鬼继续往前走,进新寨村里到另一家投胎成一名男孩叫杨宝优。神奇的是他们三个同一天出生,那男孩是早上生的,她俩是晚上生的。那男孩的家人不害怕,因为他不记得前世。还说没必要拿红鲤鱼给她俩吃,吃了也照样会说,还不如随她俩说去。在本村上小学一年级时,和她俩同班的杨宝优叫同学们不要跟她俩说话,还污蔑她俩是鬼。姐妹俩也不甘示弱说他也是鬼,还是吊死鬼。同学们都害怕了,同样也不敢跟他说话了。 上小学一年级时,有一天早上,她俩起床就呼喊前世妈妈:「妈妈,快带我们回去吧,这里的人骂我们,受不了了。」傍晚时,我丈夫不知何故骂她俩骂得很凶。她俩的灵魂受到刺激又发威了,把头变得又不像人了。我害怕了,立即叫老公不要再骂了。後来我把她俩以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明白後就不敢再骂了。我们坐下来一人抱一个,一直等到她俩的灵魂回来,头也复原才松了一口气。在几年里,我们经常感觉到她俩人在身边,但魂已飞走。有时即使抱在怀里,她们的魂也一样可以飞去前世家。有时我们大声说话,她俩的灵魂也出走。所以带她俩要非常小心,不能委屈或惊吓她俩,直到上小学读书後才好一些。在学校里同学有时问她们的前世或阴间见闻,她俩有时也说一点。她们上坪阳中心小学後我才听说她俩会帮别人看病,另外还能知道失踪的人是死是活。如果要找的人死了
她俩就说死了,如果还活着,按她俩说的方向去找,有好几次真找到了。
1994年我在广东打工。我哪天做什麽具体工作,哪天发了多少工资,连我加不加班她俩竟然也知道。她俩经常把我在广东打工的这些情况告诉爸爸,还说爸爸不要担心,妈妈在广东一切都好。
有一次她俩去一个小学同学家玩,见有位妇女病得很厉害,似乎快要死了。她俩回家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就说要赶快让病人的家人去找某个医生,还说那个医生有点难找。同学的家人按照她俩指示去找,结果真的找到了那个医生,并把病人治好了。後来那妇女能下地干重活了,还专程来致谢,说她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又有一次陇城水泥厂丢了一件东西,估计那东西很重要,丢了之後工厂人员马上报了警。警方查找了一个星期都没结果,就慕名来找她俩协 助。结果第二天按她俩的提示真找到了,水泥厂还派人送来礼物,感谢姐妹俩帮了大忙。
我还听她俩说了一些阴间的秘密,听了让人毛骨悚然,此处我不敢写出来。她俩还常常说一些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有时去屋外跟土地公说了些什麽,有时又去跟阎王爷说完话回来很生气的样子。还说她俩是阎王爷的红人,阎 王爷不让说出秘密,俩姐妹违背阎王爷的旨意所以被赶出来了。
八岁前後她俩的爷爷死了。她俩想去再跟爷爷说几句话,但被阎王赶出来的姐妹俩已没有神通可以灵魂离身,不能下阴间了。她俩又去求阎王爷再让她俩去一次,阎王爷同意了。所以她俩和伯伯一齐灵魂离体下阴间去跟爷爷的亡魂说了半天话,说完话还把爷爷的灵魂一起带回家来。那次是姐妹俩最後一次用灵魂,现在是真正的阳间人不知阴间的一切了。
特别说明:
吴师彩、吴师航姐妹俩早已为人妻人母,且她俩在八岁後灵魂已完全失去了离体外游的能力。她俩在接受采访时反复强调,以前幼年时期诸如找人、找东西等「特异功能」完全靠灵魂离体飞出去探查,现在早已飞不出去了,所以也完全不具备这个能力了。请大家务必不要再求助她们用「神通」办事,她们既办不了,也不接待。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34:0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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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38:49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吴赵,前世杨世门,1944年死于日军谋杀
吴赵,1982年4月20日晚9点足月生於坪阳乡孟龙村,父亲吴光福,母亲吴玉兵。
吴赵自小有卓越的记忆力和表达力,不但很小就能讲述前世生平,还能讲大量当地人闻所未闻的民间故事。他五六岁时去亲戚家做客,每次都是一大群成年人围着他听故事,他表现得庄重严肃像个大人,大人们也像对待成年人一样尊敬他。
据吴赵小时候讲,他上辈子是广西桂林附近某个村子的人,非侗族,名叫杨世门。1944年日军入侵桂林,把他所住的村子全烧了,父母当日被日军杀害。之後不久妹妹杨世梅被日军用石头砸在头部致死,妹妹在咽气前对杨世门发愿说:「哥哥,但愿我们来生还做兄妹!」吴赵说,当时他父母都是医生,他大概18岁,全家生活安定,快乐富足。
埋葬父母和妹妹後,他和其他村民逃到山里一处溶洞暂住。国恨家仇,促使杨世门立即加入了抗日民团,持步枪与日军英勇战斗。有一天杨世门在一次战斗中击毙两名日军。还没来得及高兴,不幸被日军子弹击中左胸口,子弹从左後背略偏上贯出。杨世门中弹後立即前倾倒地,倒地时面部刚好撞进一个水洼,他在咽气前便呛了一大口水。
呛完这口水,他的灵魂就离开了身体。这样全家四口都赴了国
难,自己也捐躯成仁。死後他的亡魂很快就发现了妹妹杨世门的亡魂,於是兄妹两个在阴间团聚。他们做鬼的日子格外艰难,因为没有人给他俩祭祀烧纸钱,所以他们每天都非常饥饿,有时饿极了就吃路边的草。清明节赶上村民祭扫,一群群的饿鬼就冲上前去用手哄抢祭祀品。鬼有鬼德,他们大多宁可挨饿也不会偷生人的东西吃。
当了近38年饿鬼後,他们便一起出发,去过奈何桥。桥前孟婆照例让每个鬼喝一碗孟婆汤,据说 喝了此汤来生就无法记得前世。妹妹喝了一碗,而杨世门以死前喝过水不口渴为由没有喝这个孟婆汤。
他们过桥後和其他很多鬼一起到了一个很大的屋子,里面摆放着很多人头,男女老少都有。众鬼被要求进去抱一个出来。出来之後才发现,明明在里面看起来都是人头,可是有些人抱出来之後发现自己抱的不是人头,而是马牛猪狗之类其他动物的头。抱出什麽头就投胎什麽物种。杨氏兄妹抱了人头出来後,见到一个白胡子老者(可能是判官)。老者看了看他俩说:「本来想安排你们投胎到同一家再做兄妹,因为你妹妹死前发过这个愿。可是你父母担不起两个,只好分开投胎,但相距不远,你们去吧。」
他们又是如何从广西桂林来到175公里外湖南通道县东江片区的呢?原来吴赵今生的大伯吴光记(生於1951年),1982年3月调动工作,从湖南省城长沙第四勘探队转回本县通道酒厂工作,所以就直接
先回老家东江片区的孟龙村探亲。他的返回路线是先坐火车从长沙到桂林,再从桂林车站坐汽车到通道县城,最後再从通道县城坐汽车到老家孟龙村。据吴赵小时候讲,他们兄妹两个的灵魂就在桂林车站和今生大伯一起出发。吴光记坐在拉人的汽车里,而他和妹妹的灵魂就在汽车上方数百米高空用脚踩同一朵云同步飞行。
东江村与孟龙村相距约1000米,同属东江片区。吴光记的汽车先经过东江村,兄妹二人就此分手,妹妹自行去东江村投胎了。而哥哥的灵魂又跟着车前行约一公里到了孟龙村,进了今生父母家投胎。按吴光记回家时间推算,他们各自应该在投胎的家里等待了约一个月才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如此巧合,更加说明整个投胎过程明显是神灵安排。吴赵的妈妈说生吴赵时很不顺利,自己差点死於难产,虽然吴赵不是头胎。吴赵长大後才明白阴间投胎安排者所说的他父母「担不起两个」的含义。
吴赵小时候常常四处寻找前世妹妹的转世者,虽然他知道就在附近村子,但一直没找到。
东江村与孟龙村的孩子都上同一所小学「东江完小」。(注:完小是指同时包含初级小学和高级小学的「完」整小学。)吴赵上小学第一天回家格外兴奋,他对妈妈吴玉兵说:「今天我见到我前世的妹妹了,她叫荣永燕,我们一个班呢!」但目前尚不清楚吴赵在上小学第一天凭什麽认出荣永燕是前世妹妹的转世,毕竟两世长相未必相似。(注:吴可夫案例中也有类似情节。)
但荣永燕却没有任何前世记忆。据荣永燕讲,她和吴赵在同读小学期间关系十分融洽,两人还互到对方家里吃饭。有时吴赵在班上欺负了同桌,同桌就当着众同学说:「我不想和你同桌了,你去和你『妹妹』同桌吧!」吴赵和荣永燕在小学三年级果真同桌了一年,但同桌期间荣永燕不敢主动问「哥哥」前世的事情,可能是因前世死於暴力而恐惧,除非吴赵自己主动说。吴赵和荣永燕前世是兄妹在东江完小学和当地村里是人人皆知的事。
荣永燕上有一哥一姐,她是老么。小时候凡与哥哥吵架,哥哥便会叫着她前世的名字说事:「杨世梅,你快去找你『哥哥』吴赵吧,别在这个家住了。」
吴赵对於前世,往往是触景有感而发,也不怎麽主动讲。小时候看见妈妈做粑粑(一种当地糯米面或糁子面做的粘糕,多用於祭祖),颜色单一,就对妈妈说:「在桂林,粑粑有红的、黄的、绿的、白的,装在大木桶里,这边怎麽只有一种色?」他小时候还讲过更多在桂林前世家的生活细节,可惜现在多已忘记。荣永燕小时候学习成绩和吴赵类似,班上有40多名学生,他俩一般都是前5名。但他们各自的兄弟姐妹成绩远不如他俩,如荣永燕的哥哥约班上28名,姐姐约15名。吴赵虽然没有学过医学,但是有多次莫名其妙地给人治好了一些疾病。有一次,他在广西西腰村装灶台,碰上一个老人患头痛病久治不愈,他随口说了句你用某两种草药一起煎服,老人照办居然两天后就康复了。还有一次他在甘溪乡做装修,看见一个人脸色不佳,他随口说你可能某某部位有问题,对方去一检查果然如此。他的这些偶然医术不知是否来自前世,毕竟他前世父母
是医生,且那个年代医术多是父子相传。
吴赵已婚,做灶台装修工作,有一子一女。而荣永燕结婚较晚,但最後嫁了吴赵的族人。这样他们百年之後都会葬在同一个祖坟山头,不知这样的安排是否是阴间使者对杨世梅遗愿的有心考量。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50:26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姚乐元,前世同村姚氏,幼年时多次撞见自己副魂
”姚乐元,2001年8月4日中午生於坪阳村。父亲姚学勇,母亲龙首练。姚乐元出生时,耳垂带有明显「窝型」胎记,暗示他前世可能是一名戴耳环的女性。通过胎记和小乐元对前世的大量讲述,他前世的身份很快被确认为本村石婄颜的婆婆姚氏。姚氏生於1917年,死於1999年,终年82岁,有多名子女。两家相距约80米,小乐元有时一出门就径直走进前世家里。他第一次进门就认出了自己前世住过的房间和用过的东西。幼年的他每次
和奶奶吴莲花到前世家里,一定要让前世的儿媳石婄颜抱着。有一天,小乐元在街上玩,看见儿媳石婄颜在洗一张竹席,他就走上前去
对石婄颜说:「这是我的。」事实的确如此。
姚乐元说他在换乳牙之前,对前世的记忆非常清晰完整。他那时可以记得前世大部分事情。投胎之前住今生家「门後」的记忆也至今不忘。但极罕见的是,他却根本没有死亡前後那几天的记忆。(注:几乎所有再生人对这段特殊时期的记忆都最为深刻。)而姚乐元却说,他从小到大,包括在梦中,完全没有死亡前後的记忆,不是忘记,是根本没有。所以他至今仍不知死前的情形,也不知死後葬礼的细节,更不知自己的遗体埋在哪里。姚乐元又说,他一直感觉他的上一世姚氏有两个灵魂。乐元时
候有时白天在村里街上走,有多次撞见自己前世的「鬼」(副魂)!眼前一黑,面前就出现一个「老太婆」,样子就是自己的前世姚氏晚
年的形象和打扮。她站在自己面前,似乎是要和自己说话,但几秒钟後,这个有点模糊和重影的「老太婆」就瞬间消失了。小乐元对此感
到非常害怕,就赶紧跑回家。
乐元的母亲龙首练,乐元小时候经常半夜在噩梦中惊醒。醒後很惊恐地抱着妈妈说:「妈妈,我害怕!」据姚乐元自己回忆,小时候
做的噩梦情节都是一样的:就是自己在前面跑,感觉後面有「人」在追,至於谁在追自己,却看不清(换乳牙後不再做这样的梦)。
姚乐元缺失死亡前後的记忆非同寻常,结合他在大街上撞见自己前世形象的「鬼」,我认为他前世姚氏的体内可能有两个灵魂,而且姚氏的两个灵魂依次离开身体的时间间隔较大。投胎为姚乐元的主魂可能在姚氏死之前数日乃至数月前已离开身体,而姚氏的副魂一直待到死亡那一刻。这就合理解释了为什麽姚乐元没有前世死亡前後的记忆,却有在今生家里住门後等候投胎期间的记忆。姚氏的主魂死前就
早早离身去找地方投胎了,不在死亡现场所以没有相关记忆。而他小时候在街上撞见的形象为姚氏的「鬼」可能就是他前世的副魂。
姚氏在死前一年曾对街坊吴莲花(今生奶奶)及其他邻居表达过自己来生的投胎愿望。她说:「我下辈子除非投个男的,否则就不投
了,因为当女人实在太苦了!」问起姚乐元这件事情,他说他记得上辈子发过这个愿。又问他:「这辈子投胎时,是否看清妈妈肚子里是
男胎?」他回答说:「当时看清是男胎之後才投的。」由此可知,支配姚氏发愿下辈子投生男孩的是主魂 (即姚乐元现在体内的灵魂)。
姚乐元幼年期也具备一定的「遥感」能力,但长大後已完全丧失。他说他小时候,尤其是换乳牙之前,脑中经常出现一些关於前世家里近期的各种新情况的「画面」。比如有一天,小乐元在今生家里对奶奶说:「他们(指前世家人)把我的房间变成放碗的地方了。」奶奶去一看果然如此。又有一次,乐元三岁时即2004年,他前世的孙子添了一个女孩。家里人不知道,对方也没来通知。小乐元却对大家说「我做太婆了,我孙子添了女仔!」家人去一打听,果然如此。按其他再生人的解释,如吴师彩和吴师航,这种情况往往是再生人在晚上或白天睡觉後灵魂离体亲自前往查验後带回的记忆。这些灵魂离开身体又返回的案例证明记忆永久存放於灵魂中而非大脑中。灵魂带着记忆离开身体,也可以带着记忆进入身体。灵魂自身具备视听等所有感觉系统,而大脑可能只是肉体的管理者,同时又是肉体与灵魂交流的媒介。生命的本质是灵魂本身,它可以脱离肉体独立存在。
姚氏的主魂离开身体後,来到今生父母家等候投胎。他有时站着,有时坐着,有时躲在门後和今生家人一起看电视。姚氏的副魂一直驱动身体到最後时刻。据街坊杨树桃等人说,姚
氏最後两天性情大变。她「走」的前一天突然焦躁不安起来,不停地独自上街到小女儿的店里去坐一坐,在家和女儿商店之间往返许多
次,而这之前她不怎麽出门。最後一天要「走」时,亲属都不在家,恰巧街坊杨树桃及另一个街坊在现场。姚氏当时正在吃一个桔子,刚吃了一半就突然咽气了。她咽气时,一只手还攥着半个桔子。一个人死之前数日突然性情大变,可能是因为「主魂」已出走或被阴差强行捉走,此後由寄住在同一身体的「副魂」接手操控身体。主副灵魂性格本不相同,且副魂操控身体一般不过七日必死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19:59:14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杨秀意,前世姚秀意,生前埋宝
杨秀意,1958年11月21日生於通道县陇城镇竹塘村南地组,有一兄两妹。
他的前世姚秀意,1883年(清光绪九年)生於双江镇(今通道县城驻地)。姚秀意识字,做了大半辈子木材生意,积攒下一笔不小的财富。1940年代,当地匪患猖獗,为防止抢劫,也为了自己能来生享用,他独自一人将数千枚银元连同一些金银装入缸中,秘密埋于双江河岸。岸上有一块巨大的铜岩裸露出地面,双江河和铜岩是两个关键的参考物,藏宝地点就在这两者中间。
姚秀意因富得祸。1952年後,他被划为富农成份,屡遭批斗殴
打。古稀残年经不住这番折磨,於是某次被打後一病不起。一个月後,他於1958年10月2日含恨去世。姚秀意死时有一子一女,一妻一姐,但他藏宝的秘密没有告诉任何人。
姚秀意死後,看到自己的灵魂从身体中飘出,站在墙角。但很
快,他发现除了自己这个灵魂站在墙角注视自己的遗体外,还有一个与自己几乎完全一样的灵魂也在注视这具遗体。这另一个灵魂据杨秀意讲是副魂,死後负责守坟守家,但主灵魂会去投胎。姚秀意的主魂觉得有副魂看守遗体,自己便上街转悠了一圈,看了一眼自己,发现和生前并无二致。他可以看见别人,也能听见别人说话,但他自己却无法被生人看见,而且他即便大声说话,生人也听不见。於是他感到非常沮丧和羞愧,开始怕见生人,就回家了。
出殡的日子到了,跟在棺材後面的除了送葬的亲朋好友外,还有他的副魂,形象和他一模一样。在棺材入土时,主副两个灵魂都站在坟边看着他们填土。待棺材埋好後,那个副魂就扑进坟中不见了。据杨秀意讲,那个副魂会守坟20年,当然这20年间他也会经常回原来的家里看看。侗族每家中堂神龛之上的横批往往是「佑我後人」,庇佑守护後人者即先祖之守坟灵魂。(注:也有先祖的灵魂常驻家中守护的,谓之「家仙」。「天地国 位」下方的「兴隆土地」及「瑞庆夫人」之神位就是某一对已故先祖夫妻的亡魂暂时不投胎,自愿在家守家护家的家仙神位。)
杨秀意的主魂跟着送葬队伍回家了,住了一个多月後,他便想找地方投胎。同年11月20日这天,是双江赶集日。杨秀意来到集上游荡,不一会儿他突然注意到一个青年,挑着两个竹筐,似乎是来双江赶集置备年货的。杨秀意就走到他跟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觉得此人不错,又听他口音是竹塘村南地组的,就更加喜欢了。因为南地这个地方他去过,是陇城聚宝盆,土地平坦肥沃。於是杨秀意便跳进了这个青年汉子後面的竹筐,跟着未来的爸爸回了家。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神灵安排,他到未来父亲家一看,未来妈妈已足月马上就要分娩了,他便扑进妈妈肚子里入了胎。杨秀意是本书再生人中为数不多的入胎至出生记忆不中断的再生人(另有吴会凤和姚最元)。他入胎之後,虽然周围一片漆黑,但感觉子宫里十分温暖。他在妈妈肚子中待了不到一天,次日就出生了。他还能记得刚出生时睁开眼睛看见了阳间的阳光後的感受,他说他感到很开心,庆幸自己又「复活」了。他刚出生就能听明白妈妈和周围人说的话,自己也想开口讲话,但嘴却不听使唤。因为前世到今生的记忆没有任何中断,他说感觉前世像是没有死,似乎像是出了趟远门又回家一样。杨秀意出生时右上额有一个花生粒大小凸起的极特别胎记。据杨秀意小时候会说话後讲,这个胎记源自他上一世姚秀意死後其儿子用
粘稠的桐油掺了一点锅底的黑灰,抹在他右额上做的记号。儿子做这个醒目的记号,是为了将来方便找到父亲的转世者。这个凸起物胎记,今天看起来仍然纹理细腻逼真,黄中带黑,像是刚刚用在瓶中因长期密封不良而变黄变稠的桐油掺了锅底灰新涂的一般。(注:和前世原物物理外观一致,且保持原物纹理型的精密胎记还有吴军好手臂上的桐油记号胎记及吴文松耳後的印章胎记。)杨秀意的转世与一般记住前世的再生人大为不同 ,一般再生人入胎之後至会说话之前的这段时间的记忆往往是缺失的。虽然再生人大部分有很多前世记忆,比如哥哥吴恒果转世为弟弟吴恒峰,转世後吴恒峰虽然能认出他前世学过的小学课本(且吴恒果学习成绩非常优秀),但是,书中文字今生都已不认识了,需要重新学习。但杨秀意则不同!他前世记忆连同技能几乎是无损地迁移到今生(其他人往往有较大损失)。
杨秀意从会说话起,就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一样,讲话方式、行为方式都是姚秀意模式。杨秀意两岁多时,父亲对他说:「儿啊,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小秀意听到後立刻告诉父亲:「我不需要,我有名字的,我叫姚秀意啊!」爸爸就随便说了句:「那你能写出你的名字吗?」令父亲万般惊奇的是,今生没有学任何汉字年仅两岁多的小秀意,竟然真的用笔写出了他前世的名字「姚秀意」。因为年纪太小,字有些歪歪扭扭,但完全可以辨认。於是父亲便允许他继续用原来的名字「秀意」,只是把姓氏从「姚」改成了「杨」。父亲又让他辨认其他字,仍然没有任何问题,其实当时小秀意会认的字远超父亲。今生未曾学过任何汉字的人,生而能认能写,除了用灵魂转世解释,其他任何所谓「科学」的方法都是不能合理解释的。(注:佛教认为入胎过程把投胎灵魂的前世记忆洗刷乾净或封闭了,只有那些修行达到很高程度的灵魂才能不受入胎影响保持前世记忆,但本书再生人记住前世似乎并非因为前世的修行。)
据杨秀意讲,在他换牙之前(约七~八岁),他对前世记忆不是一点点,而是就像前世姚秀意没死持续活下来一样,记忆是完整无损的!八岁以前你若问他前世任何一个生活细节他都可以讲出。但换牙之後,关於前世的记忆开始大量遗忘,现在就只能记住经常说的那些情节,无法像八岁以前那样有问必答。
他小时候很想带今生父亲去挖出他前世秘藏的那一缸财宝,但因为前世富有被殴打致死的惨痛记忆,加上他小时候正值文革严酷岁月,使他不敢贸然行动。
到了他二十几岁时,才动身去寻宝。但因为1958年通道县城从县溪镇迁到双江镇,导致双江镇地貌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寻宝已无可
能杨秀意想到了在前世家守坟的那个副灵魂。於是他烧香祷告,希望他的那个在前世身体中同住的副灵魂能以托梦方式指示给予藏宝位置,但遗憾的是直到如今他也没有收到任何相关托梦。县城建设规模越来越大,杨秀意感到这一生已无任何希望找到上一世埋藏的那笔财宝,於是再无顾忌,向世人讲出了保守多年的藏宝秘密。
这个藏宝的传奇在周边传开了,不久便传到了他前世儿媳妇的耳中,此时杨秀意的前世儿子已过世好几年了。在杨秀意三十多岁的某一天,有个60多岁的妇人登门造访,自称是姚秀意的儿媳。情况一对证,很快就相互认了亲。杨秀意前世儿媳认亲之後就向他表达了真实来意:「公爹,听说你前世死前在双江埋了一坛银子,你能否带我们去挖出来。挖出後两家各分一半,改善一下生活,也为儿孙在县城置点房产。」杨秀意听完,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对前世儿媳说:「可惜你来晚了,要是在我小时候你来认亲,接我去双江把这缸银子挖出来并不难。可现在双江由一个千人的小镇变成了近五万人的县城,地貌巨变,我已没有任何可能找到当时的埋宝地点了。」儿媳只好悻悻而归。
杨秀意感叹道:「前世今生,灵魂相同,但命运生生不同。这一生如果没有那个财运,上一世即使埋下金山银山,今生也是无法享受到的。」
注:本案例出现了两个灵魂,和中国民间信仰的三魂说法非常匹配。投胎杨秀意的灵魂即三魂中的主魂,也叫灵魂;守坟的副魂即三魂中的意魂,也叫识魂;姚秀意死後所看到的床上的屍体其实就是三魂中的生魂,也叫家魂。因为灵魂只能看到灵魂,不能看见物质。生魂在精子与卵子结合时产生,植物也有此生魂。从本书情节看,主魂和意魂都有意识,都可投胎。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20:03:31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分享:石子龙,前世是曾祖父石玉球,认得前世木匠工具
业海茫茫,菩提路险,楼主学佛几经沉浮,中途
主中途亦是几度退心,细细思维,在于没有因果轮回的实证,所以众生自然对因果轮回狐疑不信,自以为人死如灯灭。在我国湖南通道县坪阳乡就有这么100人,自称都拥有前世的记忆,楼主有幸获得了李长珍先生所著的坪阳再生人采访记录电子书版。虽然因果轮回已经是老话题了,但本着自渡度他的发心,楼主仍会不定期分享一些这本书里的真实案例,警醒世人
石子龙,2013年12月29日生於通道县坪阳村,父亲石颜现,母亲杨旭霞。
石子龙的前世是其已故的曾爷爷石玉球。石玉球2012年12月21日去世,终年76岁,有三儿一女,妻子名叫杨秀芝。石玉球去世时,他的孙子石颜现正处於热恋中,还没有办婚礼。
一年後,石玉球投胎为石子龙。石玉球去世不久,有一天杨秀芝在亡夫生前住过的房间里整理衣物,然拉开盖衣架的雨布时,仿佛霎时看见了其亡夫的显灵,吓得她头皮发麻,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约两三个月前,小子龙开始能清楚地说话。有一天他来曾奶奶家玩,看见了石玉球生前一直在用的烟袋,他指着说:「这是我的!」大人逗他:「这个东西干什麽用啊?」他说:「吸烟啊!」大人又打
开烟袋上相连的一个很精致的烟盒问他:「这个盒子是装什麽的?」小子龙玩弄了一下那个烟盒说:「这是装烟的,可是里面已经没烟了。」之後他每次去曾奶奶家,总是拉着曾奶奶进他上一辈子的房
间,说:「这是我的!」
2016年5月25日是坪阳集,上午,杨秀芝携曾孙小子龙来赶集,同时也想把其亡夫死前两年在县城买的一部老手机交费重新启用。杨秀芝带小子龙进了店,拿出亡夫这部旧手机,让手机店的老板姚勇标装个新手机卡重新启动使用。小子龙看见这部手机後随口说了一句:「这是我的手机吧?」曾奶奶十分好奇,追问他:「怎麽就是你的呢?」小子龙用很肯定的语气说:「是我的。我在福乐多旁边的店买的。」杨秀芝对小子龙精准说出县城「福乐多」这个店名大为震惊,因为石子龙今生从未去过那个地方,且「福乐多」这个店名对他来说也是完全陌生的。杨秀芝又问了一句:「花多少钱买的?」想到小子龙竟仍然记得钱数:「两百!」曾奶奶杨秀芝听了更加震惊。
2016年5月26日, 小子龙与妈妈一起来到其曾奶奶家。小子龙表达事情仅使用几个词语或小短句。他双手抱着石玉球的遗像看了又看,似乎很喜欢,然後说了一句:「这是我!」之後他拉着曾奶奶的
手进了他的前世石玉球生前住过的房间,说了句:「这是我 的。」 我在一旁提醒他:「你看看哪些东西是你的,你把它拿到客厅。」小子龙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跑进跑出,接连找出他前世用过的七八样东西,大多是木匠工具。他每拿出一样东西,大人就问他是什麽和怎麽用,他有些说对了名字,其他一些用孩子的语言表达也是正确的,比如他把锯用侗语称做「库开」,汉语就是「锯开」。最惊人的是他这一生第一次看见并取出其上一世用过的工具,全部都能正确详细地示范这些工具的使用方法。工具有锯、刨子、锉、沙轮和木匠折尺等。这说明小子龙前世的大量技能已由灵魂带到今生,受制於年幼缺少词汇无法用语言精确表达,但他能用动作表达出来。
小子龙最锺爱的是他的上一世用了半辈子的烟袋,我们问他如何用烟袋吸烟,他很老道地给我们示范。他的动作极为嫺熟,他把烟嘴含在口中一侧而不是中间,只有常常用烟斗吸烟的人才知道这一点。现在这种老式烟袋已经很少有人使用了。
小子龙在翻看几张老照片时,每当照片中出现石玉球,他就指着说:「这是我!」翻到石玉球和妻子杨秀芝在以前老房子前的合影时,他指着那个老房子说:「这是我的家!」但不知为什麽他对照片
中的杨秀芝(其前世妻子)不做表达。
据小子龙的曾奶奶杨秀芝说,石玉球1936年出生,高中学历,非常擅长本地戏曲侗戏,也会汉戏。他既会唱又会编剧,是师傅级别。石玉球对子女很好,但对她仅是一般般。她红着脸很难为情地说,其夫石玉球生前是个万人迷,年轻时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每到一处,都有女孩追求,令她很苦恼。有一年他在煤矿工作,矿上竟有三名女孩同时看上他,非要争着跟他回老家,可他在老家与杨秀芝已有两个孩子了。
石子龙采访时两岁半,是本书再生人案例中的年龄最小的。



照片说明:图一,石子龙示范木工器具使用方法
图二,石子龙示范烟袋使用方法,右边是曾祖母杨秀芝,左边是前世石玉球遗像
图三,记者提问,这个人是谁?石子龙答:是我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20:07:14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石静瑶,前世是父亲大伯石建唐
石静瑶,2013年4月24日生於坪阳村,今年3岁。父亲石诗雷,母亲石腊梅。
石静瑶 的前世是石建唐,木匠,是父亲的大伯,生於1964年,亡於2010年,仅46岁。他去世时儿子15岁,女儿9岁。石静瑶的前世今生两家相距约几十米。
石诗雷说:「大伯生前一向对我十分宠爱,小时候他经常抱着
我。」小静瑶两岁半时,她和奶奶第一次去父亲的大伯家。她径直走进石建唐生前居住的房间,指着床上的被子对父亲的大伯母(前世妻)说:「这被子是我睡过的。」又指着柜子和床说:「这些是我做的!」最後指着木墙说:「这是我装的!,这些都和事实相符。一会开饭时,她却不见了。原来她自己发现了其前世石建唐儿女的一幅照片。她自己把照片取下来紧紧攥在小手里,最後竟然拿回自己家里,挂在客厅,方便随时观看。
她当时还问父亲的大伯母:「我以前建房子用的砖刀、斧头你放哪里去了?我一会要去修房子呢!」小静瑶见到年长自己许多的叔叔(前世儿子)和姑姑石诗娟(前世女儿),还是直呼其名。
前些日子,小静瑶说:「我有三个房子。」父亲反问她:「你的三个房子在哪里?」她说:「这儿一 个 ,山上那个(指她前世老房子),还有那个新的(前世妻子新建的)。」很显然她到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的前世与今生分开,把前世的自己和今生的自己认为是同一个自己。
注:2010年以后出生的再生人因为年龄尚小,没有喝红鲤鱼汤,前世记忆多处于清晰阶段。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20:09:07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杨圣槐,前世是堂曾祖父杨通树
杨圣槐,1963年生於通道县马田村,现年53岁。父亲杨昌丰,母亲吴莲香。杨圣槐的前世是他的堂曾祖父杨通树,生於1876年(清光绪元年),病亡於1959年,享年83岁。杨通树是杨圣槐的父亲的堂爷爷,他共有三子六女。他是马田村着名的裁缝,可手工裁剪缝制精美的侗族衣服。杨通树与哥哥杨通经(杨圣槐之曾祖父)两人的妻子是一对姚氏亲姐妹,当时年代,一对亲姐妹分嫁一对亲兄弟的比较常见。1965年,小圣槐近两岁的一天,妈妈正要去「生产队」干活,而他却躺在地上淘气,妈妈吴莲香生气地呵斥他,让他快起来。这却激发他恢复了其前世的记忆!小圣槐以老人般的语气回敬妈妈:「你怎麽可以批评我,你要叫我太公的!」(注:当地以前称爷爷或曾爷爷为太公。)家人十分惊讶。小圣槐便讲起前世,其今生父亲是他当年的堂孙子,他的上一世死时,其今生父亲杨昌丰已25岁。
小圣槐恢复其前世记忆後,他很快回忆起前世的一件极重要的事请,他告诉父亲一个重大秘密。原来杨通树在死前不久把一生积累的财富,一些银元和大量的铜钱,装在一个铁桶中,埋在祖坟附近的自家地里。父亲对此不相信,因为他当年作为堂孙子没有听说杨通树的埋宝传闻。但小圣槐十分肯定,说他埋在一棵枇杷树旁,铁桶上方盖了一块石板,位置也有详细的描述,要求父亲领他去挖出自己前世的藏宝。杨昌丰开始是半信半疑,但拗不过他,就在1965年6月的一个上午带着两岁的小圣槐和九岁的长女杨树桃前去挖宝。到达现场後,虽然离杨通树死後仅六年,但最重要的座标参考,那棵枇杷树几年前
被砍掉,也没有找到树桩,定位变得陡然困难。但小圣槐观察周围地形後,指定一个地方让父亲和姐姐开挖,说:「就是这里!」父亲将信将疑地挖了不足半米深,一无所获。其他地方又胡乱挖了一小时,父亲说:「你在开玩笑吧,或者你的宝贝跑了,我们回家吧!」但小圣槐却不死心,坚决不肯走,要求父亲和姐姐继续挖下去。但他的父亲没有继续,领着极度失望的小圣槐回家了。小圣槐在回家的路上不停地嘟囔:「一大堆钱呢!」采访时,杨圣槐被问及当年有子女九人,这麽一大笔财富去世前为何不分给子女而是自己秘密埋藏起来,他笑而不答。
杨圣槐从小至今常左膝盖疼,有时还会因此走路不稳。他说这是其前世的一次意外摔伤的後遗症延续到今生导致的。原来杨通树生前有一次在一座两米高的平台上晒稻谷。杨通树发现有鸡在平台上偷吃
稻谷,便急匆匆地上去驱赶,却不慎从台上摔下。结果杨通树的左膝盖摔伤,之後这个伤痛不时发作,直到去世。没想到这一生那个伤痛还在发作,一如前世。
小圣槐小时候到祖宅认出了自己用过的许多东西,如针线盒子、杆秤、装布匹的木箱子等。小时候他看见妈妈的针线包,就比划说:「我有个这麽大的针线盒子!」他当年做裁缝的针线盒子的确比一般家庭妇女的大许多。
小圣槐可清晰地回忆起前世的大量细节,比如他记得他前世死
後,抬棺材的有八个人,那八个人的姓名也全部正确讲出来了。他的前世安葬後,其灵魂就来到今生家中,四年後转世。
小圣槐幼年记忆力超常。姐姐常常带他一起去上学,姐姐在教室学课文,才五、六岁的小圣槐在窗外偷听。回家後,姐姐背不出课文,而小圣槐却可以背出。小圣槐两岁刚会说话不久,就能背出100多条...语录。
小圣槐自从恢复其前世记忆,父母便不敢打骂他了。一打他他就说:「我是你太公,你怎麽可以打我!」 六月有个侗族节日,杨通树的六个女儿来家里做客。妈妈对小圣槐说:「你的姑奶奶们来了,快叫姑奶奶!」而小圣槐却说:「她们要喊我爸爸的!」小圣槐第一次去祖坟,他问大人:「那个亭子怎麽没有了?」原来坟地旁本来有个凉亭,在杨通树死後,小圣槐出生前被拆除了。杨圣槐的大伯杨昌达谈到自己的爷爷当年秘密埋宝原因。当地人有种说法,自己有财宝,死前分给子女,则转世後可能用不到,因为转世不一定在家庭内部转。但死前把财宝秘密埋起来,转世後自己若能记住,则来生便能挖出享用!於是杨通树悄悄用麻绳把几十公斤铜钱串起,连同一批银元装入一个铁桶,没有让任何人陪同,不顾八十高龄,独自选地方秘密埋掉了这批自己辛劳一生积攒的财富。杨通树的部分子女反映曾经看见其父悄悄用麻绳穿大量铜钱。
据杨昌达讲:「爷爷抚育三子六女成人,十分辛苦。每日早出晚归,割牛草喂牛、割猪草喂猪、又割鱼草喂鱼,还需给人缝制衣服。」他抚育九名子女成人,已尽了父亲应尽的责任,他选择把自己的一生余钱不分给子女,而是秘密埋藏留给自己下辈子使用实在是无可厚非。财富的继承还有一个如此特别的方式:将遗产留给自己的来生。
杨圣槐这一生做木匠工作,常年在广东帮人建造古典样式的祠堂。
启示:命运生生不同,所以即使记得前世埋宝,今生也未必能挖出。古人云:财找人,一层土;人找财,一丈五。行善积德,戒杀戒荤,苦尽必有甘来。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20:11:32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吴王艳,前世同村吴氏,46岁病故
吴王艳,2001年10月12日半夜生於广西龙胜县地灵村,父亲吴世权,母亲吴华琼。吴华琼也有前世记忆,她曾对女儿吴王艳说:「我们已做了两世母女,下一辈子我们再做母女好不好?」吴王艳与妈妈的关系极为融洽,她愉快地答应了。
据吴王艳回忆,她的前世也姓吴,也住地灵村。她前世的丈夫吴振华仍在世,但她上一世的儿子40多岁时不慎从山上摔下,重伤不治而亡。她现在每年春节都会去看望前世家人。
吴王艳记得她的上一世吴氏在40多岁的某一天上午突发肚子痛,持续到下午愈发严重,在床上疼得直打滚。此时家人都在外面干活,只有她一个人在床上忍着。最後疼得精神恍惚,感觉快要死了。这时她听见有个声音在叫自己:「你过来呀!」音调滑稽怪诞,像是小夥伴喊人出来玩耍似的。这时她(此处指灵魂)突然感觉不痛了,就起身,走下床。她看见房间里有两个穿黑色侗族服装的陌生中年妇女,於是就跟她们走了。之後又和她们一起玩,似乎是玩一些小时候的游戏。
後来她的灵魂看见自己的棺材被埋进坟坑。自己虽然在棺材里,却可以看见坟外的场景。她在棺材内注意到一大群人围着自己的坟在做某种仪式,她觉得好奇怪,纳闷今天为何有这麽多人围着自己看。埋葬完毕,她在送葬人群中看见了今生母亲吴华琼。吴华琼是自己生前儿媳妇的闺蜜,两人经常一同上山砍柴。她觉得吴华琼这人不错,就想跟她回家做她的女儿,於是她就上前追赶这位未来的妈妈。
坟山石头很多,又很尖锐,走在这些石头上,她的脚被硌得很疼。但她顾不上这些,忍痛急追。快要追上时,不知何处冲出一只恶犬,对自己狂吠一阵。她没有惧怕,继续追赶吴华琼。这时狗冲了上来,一口咬在她的左小腿肚上,她立即感到一股钻心的痛。但她还是强忍疼痛,拖着受伤流血的腿继续追赶正在走远的未来妈妈。之後她被石头绊倒过一次,最後终於追上了未来妈妈,和她一起进了今生的家。但进门之後的记忆出现了空白。
吴王艳说她这一生右腿一切正常,但上一世做鬼期间被恶狗咬伤的左腿却问题不少。她的左腿时常半夜抽筋。有时下雨阴天会疼,疼得厉害时,妈妈帮她揉久才好。另外左腿不如右腿灵便,骑自行车或干活摔倒也都是左腿受 伤。更奇怪的是夏天被蚊虫叮咬的也往往是左腿。吴王艳小时候还有一些奇特的现象。 她小时候经过坟山时,很像被其前世吴氏的另一个灵魂附体,她会突然用大人的口吻,高声讲一些吴氏前世的事情,神情语气与她这一世很不相同。她还会跑到前世家的房子下面,大声说一些很符合吴氏在世时语气的话:「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就是吴某某!」这样的事情在小王艳五六岁时发生多
次,但每次事後她自己对刚才发生的事却一无所知,即这些奇异的事情并没有让小王艳留有记忆,她是事後被别人告诉才知道的。这种场景类似遍布中国各地的「灵魂附体」现象,但附小王艳的灵魂讲的是吴王艳自己的前世!这暗示吴王艳的前世吴氏死後可能有主副两魂。小王艳是主魂投胎,而副魂仍在坟中守坟或在附近,小王艳途径坟山,副魂认出她,便附了上去。
阅读连结:吴王艳自述,详见第14章 附录
另外, 吴王艳上小学五年级时在地灵小学当住校生,地灵小学就在坟山附近。有天半夜,吴王艳在宿舍床上突然醒了,却全身都动不了。眼睁不开,耳朵也听不见声音,呼吸困难,五官全部失灵,但意识清醒。她对「鬼压身」早有耳闻,惊恐之余想到鬼怕口水,就接连吐了几口口水,吐完便立即恢复了正常。
吴王艳目前在龙胜县实验中学读书,学习成绩不错。
注:本书杨圣槐前世腿受伤,那条腿今生不灵便。杨日春前世当鬼时头受伤,在今生形成相应胎记。
附;吴王艳自述:我的前世今生
我生活在一个名叫地灵的广西山村里。有人曾这样解释过「地
灵」的含义:地底灵府,意思是阴曹地府的驻地。而村里也流传着一些神奇的故事,这便更衬托出地灵村的神秘了。
我知道很多人不相信人有灵魂,也不相信世上有鬼,自然而然,也就不相信再生人所说的做鬼经历。社会舆论宣导的是要相信科学,但科学家也没有证明出人到底有没有灵魂,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
我是一位再生人,一位确确实实的再生人!前世的我和现在一
样,都有一张「大饼脸」,体形略胖,不过可悲的是我上辈子只有46年的寿命。我前世死的那天早上,吃完早饭,本来是打算去下地干活的,可正要出门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痛起来。在家人的劝说下,我留在家休息,等好了再去。我坐在小板凳上休息,本以为过一会就会好的,但却越来越痛。因为那时家里穷,所以也没有想着去找医生,心想忍忍就过去了。可谁料到,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痛了。我抬头,望窗外,不知不觉中头已经发昏了,而我的肚子也痛得像身体被子弹穿过一样,我意识到这并不是什麽小病。我慢慢爬起来,手扶着墙想去找人。可刚走没几步,便疼痛难忍,我便捂着肚子,在地上打
滚,那时真的好想一头撞死算了。突然一阵钻心痛之後,肚子居然奇迹般的好了(已灵魂离体)。
我隐约听见有人在叫我。我慢慢的用手撑起自己的半边身子,半坐在地板上。我四处张望,看看是谁在叫我。我眼前有几个若隐若现的花季少女身影,我不知道她们从哪里来,但是她们好似少时的夥伴。可我的眼睛像是隔了一层膜一样,总是看不清她们的脸。我以为是我的眼睛被东西挡住了,我用手擦擦眼睛,可还是看不清她们。但她们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我耳畔,她们说:「过来玩啊,过来玩啊。」还向我招手,声音好似少时的姐妹。她们好像穿的是侗装,又好像不是。我不知不觉地站起来,走向她们,和她们手拉手,玩少时玩的游
戏,如对歌、拉线。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开心的日子里。之後,我的大脑便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干了什麽。
再次恢复记忆时,我看见我的亲戚朋友们正送我的棺材到坟山下葬。我的灵魂躺在棺材里,看见他们在哭,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哭,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我坐起来,向他们打招呼,想问他们怎麽了,为什麽哭。可他们好像没有看见我一样,自顾自地哭着。他们把我呆的棺材放进墓里,墓里好黑,好恐怖,还有好多石头,那些石头刺得我好痛。埋葬完毕,他们转身准备回家了,我赶忙从墓里出来,跟在他们後面。这时我看见了我现在的妈妈。
我又回到我所熟悉的前世家里,神奇的是我居然奇迹般的能透过墙,看见我今生的妈妈在楼上左拐角处吃饭。吃完饭已是黄昏,我就跟着今生的妈妈回她的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要跟她。正走着突然前面闪出一只恶狗,牙外漏,四肢叉开,一脸凶神恶煞。它猛地向我扑来,我好不容易才躲过,可它却对我穷追不舍。我拼命地跑,脚下有好多好尖的石头,刺破了我的脚,但我无暇顾及,因为恶狗比这些痛恐怖多了。跑着跑着,恶狗突然又扑上来,这一次我来不及闪躲,恶狗在我左腿小腿肚大肆咬了一口,「啊!」,我惨叫一声。我向今生的妈妈呼喊求救,可她好似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一个劲往前走。靠人不如靠己,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忍痛将恶狗踹开,然後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跑了一会,我无意间回头望恶狗还在不在,不知何时,恶狗已经走了。我的脚步慢了下来,这时我才感觉到小腿传来的阵阵疼痛。但我没时间关心它,因为今生妈妈已经走远了,我得追上去。其实我并不是一出生就记得前世的,前世记忆是在会说话不久恢复的。有一次我和妈妈从街上回家,我走在她的前面。因为回家要经过几座坟墓,当我经过第一座坟墓的时候,我突然整个人都变了。我转过身,对妈妈说了一句:「们内」(侗语 妈 妈)。因为我平时都是用普通话喊「妈」,突然改用侗话喊她,她听到很惊讶。她问我:
「宝贝,你刚才怎麽称呼我的?」我说:「们内,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前世名字)。」接下来,我把上辈子的事说了一遍。「停!别说了。」妈妈此时的脸色已经煞白。虽然她也是再生人,但她总是很胆小,她赶紧拉我回家。从那天开始,我便经常跑到我前世楼下去喊前世家人,还说一些奇怪的话。有人问我,我也会说。其实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但总是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渐渐地懂事,而且加上读书住校,我也很少去前世家了,但每年过年我总会去前世家吃个饭聊聊天。
可能是因为那时被恶狗咬了,所以我这一生左腿总是更容易受
伤。比如说小时候我从田埂上摔下来,明明是右腿在下,可就是左腿受了伤。还有,五年级的时候,我骑在自行车上,下坡时摔倒了,明明是两腿同时着地的,可左腿伤痕累 累,而右腿却毫发无损。有时候左腿还会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
虽然前世今生有许许多多不幸的事,但我依旧感到很庆幸,因为我和妈妈已是两世母女了。其实我们家并不只有我是再生人,我妈妈和我姨家表弟也都是,我这个姨家表弟就是我外公的爸爸转世来的。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20:15:54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吴婄小,前世吴婄红,28岁病故
注:2017年宁波慧日禅寺弘法团队采访此人时姓名为吴云凤,吴云凤实际为再生人吴祥云胞妹
吴婄小,1955年7月生於通道县坪阳村。
吴婄小前世吴婄红,1925年生於坪阳村的邻村马田村。吴婄红儿时,其母因病去世,留下她与两个哥哥。後来其父再娶。吴婄红18岁时,嫁广西三江县林溪乡杨某。1953年突发高烧,三日未治暴亡,当时已有五个月的身孕,终年28岁。遗二子,长子杨平升五岁,次子杨平钱,三岁。
吴婄红咽气前,家人为其换上一套侗族新衣服,但不是寿服。依侗俗,非寿终正寝者不换寿服。吴婄红咽气时,看见自己穿着这件新衣飘然离体,但她没有看见胎儿的灵魂(推测胎儿应暂无灵魂投胎)。
吴婄红的灵魂离开身体後,闪到卧室一角,看着年轻的丈夫和两名幼子,他们正在嚎啕大哭。吴婄红的灵魂目睹此景,十分伤感。数日後吴婄红的两名哥哥自娘家马田村来吊孝。葬礼後,两名哥哥要回家时,吴婄红也紧跟两位哥哥上路了。没了阳世的身体,其灵魂走起路来,身轻似燕。
刚行至村口,吴婄红的亡魂发现了本村「土地公」,一黑脸老
者。她很害怕,立刻跳到走在後面的那个哥哥的背上,让哥哥背着自己走。但哥哥毫无察觉。土地公的视觉模式可能和灵魂相同,他看到的是灵魂而非肉身。若一个灵魂白天被一个生人背着,土地公可能会认为生人背的是另一个生人,毕竟鬼魂白天一般是不出来活动的。吴婄红的灵魂在哥哥背上呆了一阵子,回头看不见土地公时,她跳下来,继续跟哥哥走,直至一起回到马田的父母家。在娘家门後住了一年多,其继母怀上了第五胎,再生的机会终於来临。1955年7月21日,吴婄红的亡魂以继母的第五个孩子,也是吴家最後一个孩子的身份,在同一个家庭实现了再生!
据吴婄小说,她刚生出来,就认出了父母等亲人,只是无法用口表达。她一岁多就会讲话了,开始谈自己的前世经历。
据吴婄小说,她前世的灵魂基本都是白天睡觉,有时站着睡,有时坐着睡。晚上很清醒,不睡,但也不出门活动,故住了一年多亦不曾遇见其他鬼魂。她一般跟家人同吃早晚两餐,不吃午餐。她说用餐只是闻一点饭菜的热气和味道。
虽然是灵魂,但所看所听和冷暖感觉,一如生人,只是无法为生人所见,无法和生人沟通。看似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吴婄小回忆,其前世的灵魂住在门後时,常听见父亲叹息:「婄
红死得太早,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子真是可怜!」她听了很伤心也很无奈。有时还听见父亲责駡自己:「婄红真是狠心,年纪轻轻,怎麽就扔下我们走了呢?」
1957年两岁时的某日,其上一世的丈夫携已十岁的大儿子杨平升,已八岁的小儿子杨平钱,来马田村认亲。婄小与其前世丈夫谈到前世的一些生活细节,令大家深信不疑,两个儿子也当场叫妈。此後,两家一直来往至今。
吴婄小与今生丈夫育有两子一女,其中一子姚艳福也是再生人。
注: 据吴婄小说,凡死前喝凉水者,转世後容易记住前世,喝热水或汤者不能记住前世,此说法有吴师科、石子龙及吴赵案例可为旁证。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20:21:42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杨时域,前世是爷爷杨良祖
杨时域,2010年11月12日生於马田村,今年六岁。
杨时域的前世是爷爷杨良祖,生於1955年11月14日,妻子吴映芬。两人育有两子,次子杨刚弟即杨时域的今生父亲。
杨良祖以在附近村庄帮人建造房屋为业,品性忠厚和善。他给人修建房子从不讨价还价,房主说多少就多少。同时他还热心公益,经常义务修路修桥,受到乡民的尊敬和赞美。2008年的某一天,因为自家房子漏雨,杨良祖便爬上屋顶维修,不慎踩到一根朽木,木断,人跌入猪圈。他落地时头部触石而受伤,但仍忍痛自己上了楼。家人建议他去县医院检查治疗,他没有同意,只找村里的医生做了简单处理。当天晚上八点,他的头部开始肿起来,越肿越大,人也开始进入昏迷状态了。人慌了,连夜把他送往县医院抢救,但为时已晚,他当夜死亡。
杨时域出生後便一直由奶奶带至现在,因当地人多地少,多数年轻父母都去广东等地打工赚钱。小时域两岁时,有一次奶奶吴映芬因为他顽皮而打他屁股。他却奇怪地说:「莫打了,你在打你老公呢!」吴映芬很惊诧,就问他:「你是谁老公?」小时域说:「我就是你老公!」奶奶又问他:「你从哪里来的?」小时域说:「我从猪圈来的。」这和杨良祖在猪圈摔伤的事件一致。这是小时域第一次说出已故爷爷的情形,可能因为打他,激发他恢复了前世记忆。此後,小时域断断续续地谈起前世。他跟大人说千万别打头,打头会很痛
的,可能打头会触发他对其前世头部受伤的回忆。小时域有恐高症,害怕高处,即使从一个凳子上跳下来他也不敢。另外,他大腿上有一处明显胎记,可能是前世头部的伤口相对应。
小时域两到三岁恢复前世记忆後,发生了几件令人惊异的事情。有一天早上,小时域刚刚睡醒就说:「下雨了,房子漏水,让刚弟修一下!」完全就是父亲吩咐儿子的口吻。
又有一次,他突然对奶奶说:「我以前的唢呐被某某拿走了,我以後要把它要回来!」原来杨良祖生前有一件乐器「唢呐」(类似西洋小号),死後被当地一个音乐人拿走了。但拿走乐器这件事发生在杨良祖死亡之後,小时域出生前,小时域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我推测是他前世的灵魂也住家里,亲眼目睹别人拿走了自己的生前乐器。可见死人的遗物也是不能随意拿走的,人家下一世也许用得上呢。
奶奶吴映芬曾问他:「你为什麽要投胎回来呢?」小时域像个大人一样说:「我对你们放心不下,想回来帮你一起带大两个儿子。」
两岁多时,小时域悄悄对奶奶说:「我有一张存摺,里面有700多块钱呢!」奶奶不相信,因为杨良祖生前是不管钱的,他一般都是把赚的钱交给他的母亲。小时域便领着奶奶打开一个柜子,在部找出了有700块余额的存摺。
又不久,小时域对奶奶说:「我以前在坪阳村帮某某修房子,他还欠我1700元至今未还!」欠债人姓名、数额和事由都很清楚。於是家人便去坪阳找小时域提到的人讨要。欠债人大吃一惊,本以为人死债销,没想到债权人转世仍记得这事。但遗憾的是虽然该欠债人是一名家境富有的医生,也承认此事,但拒绝立即还款,说等小时域上初中再还。家人愤愤不平两手空空地回了家。但很快小时域又向奶奶抱怨说:「那个坪阳欠债人某某烧纸钱还我,我不要阴间纸钱,我要人
民币!」原来,坪阳的欠债人在小时域家人走後,买了一捆纸草烧了,希望可以抵债。这事小时域又如何得知?有些再生人不到现场就知道相关人做相关事的能力。他们的实现方式一般是灵魂离开身体去现场察看,身体表现为睡得很死叫不醒,返回後身体可能伴有出汗现象。
据奶奶吴映芬说,小时域非常懂事,好带。奶奶目前正在照看小时域一岁多的堂弟,需要整天背着,非常辛苦。
注:中国民间一般在清明节给祖先烧纸钱(也叫纸草),也有烧冥币的。据本书吴会凤讲,这些纸钱或冥币每张烧後都会化成一张阴间纸币,鬼拿到後可以在阴间商店购物。小时域也许在现场看见了烧纸钱的债务人送他的「纸钱」,也明白这些「纸钱」对现在是阳间人的自己毫无价值。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20:32:50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杨进宏,前世肖在文,前世系阵亡红军战士
前言:和其他再生人幼年即找到前世亲人不同,这个杨进宏因为前世的记忆有残缺,是由作者带领寻亲的,在寻求过程中,其前世记忆不断的被刺激,从而还原整个始末。
杨进宏,1958年11月9日生於通道县马田村。当地人从小到大都称呼他为「老肖」,因为他从会说话时起见人就讲:「我姓肖,从黔阳县来,是解放军独立团的!」坪阳再生人几乎都确认了前世身份并与前世亲属认亲後互相走动。但「老肖」只对阵亡那晚激烈战斗的情形以及死後八年做鬼的生活细节印象清晰,对死亡当日之前用於确定身份的重要细节几乎是空白。比如只记得姓肖,却记不得完整姓名,也无法记起前世任何家族成员姓名或前世家庭地址,故「老肖」前世之谜一直保持至我采访他的次日。
采访完之後,「老肖」很有兴致地领我们去看他前世那晚战斗涉及的几个重要地点,如阵亡当晚开会会址、中枪後逃跑路线、落水的池塘及藏身的舂米房。其实采访那天村里正在办葬礼,「老肖」也正在参加,他是摘了头上的白布勉强接受我采访的。
采访完出门走了没几米,碰见同村村民杨某。杨某说他的父亲杨信德当年认识「老肖」的前世,并「老肖」前世是解放军正规军,是为保卫寨子牺牲的。谢过杨某,走到胡同拐角处,又偶遇一人。「老肖」略有激动地说:「我刚才反复提到当年的「防匪大队」大队长姚荣义,我阵亡那晚,他是指挥官。这位就是他儿子,他父亲知道我前世是他的
部下,也应知道其他情况。」
我立即问姚先生:「令尊是否记得『老肖』前世的完整姓名?」姚先生说家父已故,但县城家里有本类似回忆录一样的书,有提及「老肖」之处。
次日,终於在姚荣义儿子家取到包含「老肖」关键身份资讯的那本书!我立即检索关於那晚战斗的章节,发现昨日「老肖」所述战斗细节和此书记载相符!读到以下段落,「老肖」身世57年未解之谜终
於得见天日!(注:此书名为侗民游击翻身大队,2009年出版,而杨进宏生于1958年)
「防匪大队武工队战士肖再文也在寨内四处寻找姚荣义,在巷道内遭遇土 匪展开枪战。肖再文奔向围墙时不幸被土匪击中腹部,弹头存於腹内,後抬至美子寨用草药救治无效而死。」(注:美子寨即
今之三盘村。)(此段情节载于此书第106页)
「老肖」在访谈中数次提及某位来寨子内避匪的中年妇女,她发现中枪伤重的肖再文正在舂米房躲匪追杀。肖再文因伤痛哀嚎,「老肖」形容为「叫得很难听」。此中年妇女动了恻隐之心,进来抱住他安抚。很快肖再文睁大双眼,没了声息,可能是失血过多或内伤导致昏迷,但他灵魂的意识还有,记忆仍在继续。而此位善良的中年妇女 误认为肖再文是死不瞑目,就帮他抹闭双眼。她这个动作让肖再文认 为自己死了,於是肖再文的灵魂离体,对前世身体的记忆也到此为 止。
根据上方书中记载,肖再文当夜只是休克,肉体未死,次日他很快被抬到三盘村治疗。但灵魂却认为自己已死,灵魂没有跟去,只把 肉身抬走,救不活是不言而喻了!
因「老肖」一再声明他前世来自湖南黔阳县,现在虽已知道他前 世姓名,却仍不知其出生地,对抬至三盘村我也没多想其潜在含义。
我电话告知「老肖」其前世姓名,他在电话中有恍然大悟之兴奋。 我回来上网一搜索,自己也恍然大悟,原来肖再文不是来自黔阳 县,他的家就在离马田村20公里外的三盘村!再生人也有记错事情的 时候!
根据文献资料小结肖再文事蹟如下:
(1)肖再文,生於1920年。1950年4月17日在田心寨,今马田村,与土匪枪战阵亡,时年30岁。
(2)1948年8月,三盘村农民肖再文与七位同乡在龙胜县地灵加入「龙胜爱国民主青年会」。
(3)1950年1月22日,大队长姚荣义被当地匪首何景盛从坪阳村当人质押至三盘村。吴邦义领一分队又反包围何景盛于东吉寨,双方 谈判破裂。萧志龙《侗民翻身游击大队》第67页写道:谈判很快结 束。 战士肖再文提出,他愿意 带几个战士组成敢死队带几枚手榴弹 从水沟进入东吉寨,炸死何景盛,配合外面的队伍歼灭这股土匪。吴 邦义立即制止说:「不行,这种做法太鲁莽,太危险。炸死了何景 盛,敌人就会杀害姚荣义。我们只能围而不攻,迫其投降,这样他们 就不敢杀害姚荣义……这段文字说明肖再文性格勇敢直爽,与这次访 谈的印象十分相似。
肖再文转世杨进宏(「老肖」)案例有如下几个新特点:
1.灵魂依据身体状况判断何时离体,如果受到干扰,可能会发生误判。即身体 没死,但灵魂误认为已死,灵魂离体一去不返,则所 留躯体就不得不死了。
2.若身体受到突然伤害,灵魂可能无法从容离体,导致没有「穿走」死亡时的衣服或灵魂形体不全。「老肖」提及自己做鬼时,自己看自己外观严重缺人形,且没穿死前之军装。
3.再生人关於前世的记忆也可能有误差。「老肖」的几个明显差错是:第一,亡於1950年4月17日,他误记为1952年,故他的灵魂住 猪圈时间是八年而不是六年。第二,他把故乡忘记,误记为湖南黔阳 县,原因可能是建国初行政区划变动多,当地也归黔阳县管过。
4.杨进宏先生提及投胎後之感受,这是很罕见的,也是很珍贵的研究入胎的一手资料。肖再文的灵魂住在牛圈八年,最後选定今生父 母。自己死亡之前这家已出生一个大姐,自己的灵魂入住今生家的牛 圈後二姐出生,但他没投,可能他不想投女胎。至第三胎,其母亲怀 了男胎,在临产前不久,他投了进去。投进去之前他每日痛苦伤心,
每夜外出苦苦寻觅合适的投胎家庭,有开着门的或有门缝的他便钻进去查看一番。这八年他只从牛槽里喝水,不吃饭。回忆做鬼的日子, 「老肖」感慨道:「做鬼时,人间的事,什麽都看得见听得见,但就 是不能参与。进不了阳间,急死了!」投胎入了妈妈的肚子,他感到 非常温暖,安全,幸福!他太渴望借助投胎的方式重返阳间,考虑到 他在阴冷、污臭的牛圈已经等待八年之久!以至於一出生,他的哭声 不同于其他本地婴儿,哭声直接就是叫「妈」!难道他一出生就有记 忆和意识,是感激妈妈让他再回人间?
补记:「老肖」赴前世故乡三盘村首次认亲记
2016年3月1日,阳光明媚,我带上能证明「老肖」前世身份的证据,第二次去马田村找「老肖」,决意动员他一起去他前世故乡三盘 村首次认亲。从马田村开车去三盘村需要1个多小时,该村位置很偏 僻,「老肖」这一生从未到过。 我先把一本能证明他前世身份的书递给他,让他读了相应段落。
他翻看书中照片页时,凭前世记忆认出了两个当年防匪大队的领导干部姚荣义和雷崇。「老肖」翻阅到书中与他前世被土匪打死那一夜的
相关页面时,他突然停下说:「我想起一个人,那晚偷偷打开城门的好像叫『吴家废』!最後一个字不太确定,是他在围墙上挂了油灯引 土匪进了寨子。」我帮他翻到了103页,书中记载打开城 门的是「吴 家成」,名字和事蹟与老肖的记忆竟然很相似。 我向「老肖」说明来意。「老肖」虽然已不怀疑他的前世故乡就 是三盘村,但坚决不肯去认亲。他说:「不去,不去,没意思,这麽 大年纪了,让人笑话!」
最终我磨了一个小时才说服他一同前往。 山路蜿蜒曲折,在深山峡谷间转来转去。随着目标靠近,「老肖」很快触景生忆,想起一些前世的事情。比如车开到离三盘村不远的一条较大的河流时,「老 肖」说:「我想起来了,以前这里有渡船。」过了一座狭窄的石桥 後,就没有水泥路了,只有土路。刚好碰见三个三盘村村民,问起肖 再文的後人是否在家,他们说在家。 我很高兴地告诉「老肖」说:「你很快就会见到前世儿子了!」因为这之前向导已和三盘村村 干部通过电话,对方说肖再文有後人仍住在村里,所以我猜测後人应 是儿子。
车开上一个山坡,出现了几户人家。下车後的「老肖」略微向四周一打量,突然很激动地说:「我想起来了,沿着这条小路走,翻过 山就是广西的一个小寨子,叫某某寨!」不大一会,刚好有个村民出 来,经询问确实如此!向导和一个当地村民走到村子里面去了。「老 肖」仍在热烈地对当地周围地形指指点点,说现在的地貌和以前相比 有哪些异同。老肖又指着一条小山路说:「这条路可能就是通向我前 世家!」我便跟老肖走了进去,小路左侧是一个山坡,右侧是很深的 峡谷,右侧路边生长着茂密的竹子。走了几十米,左侧出现一户人 家,老肖突然停下说:「等一下,我想起来了,这户姓肖!」刚好这 户人家窗户开着,还有个人伸出了脑袋,我便喊了一句:「老乡,你
家姓肖麽?」老肖立即制止我:「别喊,让人笑话!」奇怪的是窗户中的人没有回应,且十分冷淡。又向前走了十几米,左侧山坡上又出 现了一处侗族样式老房子,这次老肖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刚才不 对,这户才是姓肖的,前面的那户不是!」我和老肖越过这处房子继 续沿着小路向前走,在一个开阔的地方,老肖指一条山间小路说, 他上一世就是沿着那条小路下山,然後乘竹筏渡河,不像现在,要绕 个大圈子过来。
因为不见了向导,我便打他手机。山间极为宁静,我虽然听见了对方手机铃声,但却不见人!旁边司机说,听铃声,他就在刚才「老 肖」说姓肖的那座房子里。我们便折回,一起走进老肖自己认出的姓 肖的那一户!一番寒暄,原来这就是肖再文的亲弟弟肖再新家!回到 前世故乡的「老肖」前世记忆恢复得果然不错。
原来这房子的确是肖再文唯一的亲弟弟肖再新的,遗憾的是肖再新1984年已去世,终年59岁。肖再文1920年生,比弟弟大五岁,母亲 去世时,肖再文八岁,而弟弟才三岁。两兄弟这麽小就失去了母亲, 在这样一个交通极为闭塞的贫瘠山寨,童年有多麽艰辛是显而易见。 我们又从刘荣福口中了解到,他老丈人肖再新仅有三女,没有儿子,所以就招了自己做上门女婿。他的妻子是肖再新的二女儿,名叫肖荣芬,生於1957年7月30日。肖荣芬只生了两个女儿,分别是长女肖最 娟,次女肖最美,这两个女儿又各生了两个女儿。 因为肖再文阵亡时已30岁,先前村干部电话中说过肖氏有後人在 村中居住,在刘荣福介绍完肖再新家情况後,我便急切地打听肖再文 的後人情况。刘荣福惊讶地说:「肖再文的後人?他当年没娶媳妇, 哪来的後人?」我们一行听後十分失落,更有一股悲凉。「老肖」来 认亲,我们满怀期待的见到他的前世儿子或女儿,但在世的,却只有 他前世弟弟的女儿肖荣芬了。刘荣福很快给外出的妻子打通了电话, 让她尽快回家,说家里来了「客人」。
我便又问刘荣福:「当年湖南省民政厅在1951年授予肖再文的烈士证书,还有麽?」他说:「不好意思,以前见过,可惜现在没有 了。」我又问:「你再想想,肖再文用过的东西家里还有什麽?」刘 荣福便回房间找出了一个很精致的金属烟具。大家便围了上来,这种 烟具早已不用了。「老肖」便拿在手里,详细向我们介绍了它的各种
功能。这个烟具,历经70余年不生锈 ,可能是铜银合金,这个宝贝有可能是肖再文随身携带的最常用、最值钱的个人物品。肖再文受伤 昏迷後其实是抬至孟龙村用 草药治疗无效後死亡并埋于孟龙村。猜 测这个烟具是时年25岁的肖再新去孟龙村照顾哥哥至他死後,带回他 的这件遗物,留作纪念。 三点左右,「老肖」前世唯一在世的近亲属肖荣芬和她的女儿肖 最娟回家了。肖荣芬一进门,发现屋子里有四五个陌生人,感到有些 惊讶。我们都站了起来,老肖仍然坐在门口的正对面没有动,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世侄女。 肖荣芬明白「老肖」是谁後,她向仍然僵坐的「老肖」走去,老 肖似乎因为过於激动已不知所措了。侄女一个箭步冲上去,两个近60 岁的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小声抽泣着。短短几秒,「老肖」连
抹三次眼泪。「老肖」前世阵亡66年後第一次回到前世故乡村庄,第一次见到 唯一在世的前世亲侄女肖荣芬。因为刘荣福是上门女婿,所以中堂安
放的神位仍是肖氏牌位。在肖荣芬回家之前,「老肖」悄悄为肖氏祖先神位敬献了酒水。 之後,我从向导处得知,肖荣芬紧握「老肖」双手,满含热泪,用侗语称呼的不是「布老」(大伯)而是「布」(父亲),这是一种 不常见的亲切称呼方式。而肖荣芬的大女儿肖最娟直接称呼老肖「昂」,即爷爷,也是用了更亲近的称呼。再生的虽然不是父亲而是大伯肖再文,但父亲肖再新已去世32年,家中如此萧索,肖氏後人有女无男,称呼父亲和爷爷是此刻心情的自然流露。
之後,「老肖」和「侄女」一家人热烈地聊了三个多小时,我虽然听不懂侗话,不知道聊天内容,但他们亲切的音容笑貌,和普通走亲戚无任何差别!
最後离开之前,「老肖」很积极地恳请向导何先生协助为其侄女向政府申请困难户救济。「老肖」和前世侄女肖荣芬一家依依惜别,他们「一家人」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图片说明:肖在文的事迹传记第67页有详细描述,其姓名也赫然在列,最小两图,此书出版于2009年五月,杨进宏出生以后。
杨进宏认出了指挥官姚荣义及战友雷崇。
杨进宏与前世弟弟的后人合照,数次激动落泪
后来在通道县信息网里面找到了姚荣义先生专栏,以及侗民游击翻身大队这本书,网站2008年办的,书2009年出,因此杨进宏无法获得这些信息,其前世经历确凿无疑。
楼主 照本宣科2018  发布于 2020-02-06 20:36:36 +0800 CST  

楼主:照本宣科2018

字数:148149

发表时间:2020-02-07 03:11:0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7-18 17:26:31 +0800 CST

评论数:137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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