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异闻录

三扒两爪吃完饭,利民丢下碗筷就往外跑。
“天都黑哒,老子看你还跑到哪位置克疯克滴!”
凤菊也没等他答话,自去后面拿老太太的碗筷。
利民一阵风早跑远了。
他跟仁山两兄弟还有矮多鼓他们说好了,晚上去常家爹爹桔子园偷桔子吃。

村里几乎每家每户都有种桔子树,但是品种不一样,有早树和迟树之分。
早树上的桔子,个大皮薄,水多肉甜,成熟的早。
迟树上的桔子也好吃,但是皮厚,成熟的晚。
大家自己房子旁边的桔子树都是本地品种,大部分是迟树。
常家种了一亩多地的桔子树,都是早树,每年桔子成熟了都有人来收购。
村里的小孩子们都喜欢偷他家的桔子。
每年,常家爹爹都会在桔子园里搭一个草棚,照看桔子。

常家爹爹老家是河南的,他父亲一辈逃难来到这里,之后就在这里安家了。
常家爹爹肚子里的故事多的数不清。
每次他照看园子,就坐在仁山家门口屋场上,一根烟斗,一把蒲扇,周围一群孩子,听他讲故事。
这个时候,正是他们偷桔子的好时机。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8-27 16:31:56 +0800 CST  
看到凤菊在收拾,天富也站起身。
“听隔壁炳文说,昨日天贵他们两口子又在吵架,我过克看一看”。
“嗯----,早点回来”,凤菊去后面厨房。

天富他们有四兄妹,老二天贵,老三是姑娘,叫天美,老四又是儿子,叫天宝。
天贵老婆叫李国珍,两口子没有小孩,为这事经常吵架。

天富出门去了。

后面院子里,传来一声猫叫。
“作孽啊----”老太太低声自言自语。
凤菊在厨房忙,没人听。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8-27 17:15:56 +0800 CST  
天贵家黑灯瞎火,只有后面厨房亮着灯。
天富刚进门,堂屋边上站起来一个人影,吓他一跳。

“大哥,你来哒”,是弟媳妇国珍,声音怯怯的。
“嗯,你怎么不开灯呢?天贵在哪位置?”
“他在后面灶屋里七饭”。
“哦。我克找他克”。
看样子他们俩还没和好。

天富摸黑朝后面走去。

国珍又在黑暗里坐下。

外面,士华家的屋场上,传来小孩子们的打闹声,间或夹杂常家爹爹大声的咳嗽。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8-27 18:17:36 +0800 CST  
天贵一个人在厨房吃饭,坐在灶门口,两个菜就摆在灶台上。
抬头看了看大哥,又低下头闷声吃饭。

“又哪么回事哒?”天富找了张椅子坐下。
天贵不说话。

天富掏出一包大公鸡,抽出一根递过去。
天贵接了,放下碗,抹了抹嘴。
天富掏出火柴,天贵摆了摆手,用火剪从灶里面夹出一块炭,凑到大哥面前。
天富凑近,把烟点着,眯着眼,狠狠吸了一口。
天贵也把烟点着,把炭火丢到灶里,放下火剪。
两兄弟默默坐着,各自抽闷烟。

一根烟将尽,天富问他,
“是不是国珍的事?”
天贵一惊,抬起头,脸涨的通红,
“你晓的哒?”
“嗯,我昨日听士荣说滴”。


村里一等田那里,天富家的田,紧邻士荣家的田。
昨天,天富在田摘棉花,碰到士荣。
趁凤菊不在跟前,士荣就对天富说了国珍的事。

国珍跟村里的陈仁秀搞在一起,被仁秀的老婆宝花发现,宝花跟仁秀吵架,仁秀不承认,反倒把宝花打了一顿。
宝花气不过,就去找士荣,让他主持公道。
宝花说,她那天晚上从田里回来,亲眼看到国珍衣服都没有穿好,光着屁股从她家后门跑出去了。她赶到房间里面,仁秀正在提裤子。
宝花骂他不要脸,仁秀不承认,打了她一嘴巴就出门去了,晚上晚饭都没有回家吃。
士荣听了,叫宝花先回家,不要吵架,他会去找仁秀说,一定给宝花一个说法。
这事,士荣叫宝花一定不要声张,一个村子里的人,大家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出去两家都不好。
好不容易才把宝花的工作做通。

“天富,你也晓得,天贵他们没得娃儿,恁多年了,国珍肯定也着急,她可能是急昏了头,才恁个搞”,士荣先把天富稳住。
天富呆呆的站在田里,半天没有说话。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8-28 19:09:48 +0800 CST  
仁秀和士荣是本家,仁秀的爷爷,当地叫爹爹,跟士荣的父亲,两人是兄弟。
仁秀和士荣,两人年龄相差不大,但是论辈份,士荣高仁秀一辈,仁秀把士荣喊小爷,在当地,就是叔叔的意思。
宝花受了委屈,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士荣,因为仁秀的父亲母亲过世早,家里没有长辈。

宝花娘家不在这里,有委屈找仁秀长辈,很正常的事。
但是二弟家出了这事,我哪么好意思去开口过问呢。
弟媳妇平时小声小气的,不晓得心里在想什个。
唉----
天富头都大了。
这事,不能叫凤菊晓得,她那大嘴巴,唉!


听二弟这么问,天富就明白,他已经知道国珍跟仁秀两个人的事了。

“是不是宝花来过?”
“妈滴个B!”天贵恨恨地骂道。
“诀也没的用”,天富知道,二弟性子一向火爆,担心他去找仁秀。
“我跟士荣说一哈,找个时候把仁秀喊过来”。
“喊他妈个B啊喊,那天他媳妇子过来,老子就克找他哒,他跟老子不在屋里。老子看他跑到什个时候!”

天富本来很恼火,听到他说去找过仁秀,又担心他搞出事。
仁秀一躲开,反倒是好事。

“你找他搞什个咧,把他杀哒?你看哈心友滴媳妇子”,天富劝他。

心友的老婆,去年年底因为分家的事,拿镰刀把小叔子心本砍了一刀,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家里两个孩子还小,天天没人管,遭业滴狠。

“老子不管”,天贵嘴犟。

天富叹了口气,递过去一根大公鸡,“我恁时候克把士荣喊过来,好不好?”
“你克喊克,我是不克滴”。
“嗯,你七饭,我克喊克”。
天富把烟夹在耳后。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8-29 11:03:49 +0800 CST  
天贵吃完饭,做在灶前面灰腔坎子上,对着灶膛发愣。
现在,他脑子里一团乱麻。
也不知道抽了几支烟,时间漫长的让他难过。
天富终于回来了。

天富走过黢黑的堂屋,径直去了后面的灶屋。
他知道弟媳妇国珍就在堂屋的角落坐着,并没有打招呼。
国珍站起来,没有说话,等天富过去之后,又默默坐下。

天富是一个人回来的。

天贵见到大哥一个人回来,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士荣有事出克了,还没有回来”,天富坐下,对二弟说道。
“嗯----”,他掏出一盒银象,递一根给大哥。
天富接过,凑过去点燃。

天富对二弟撒了谎,其实,士荣在家,不肯过来。


士荣这几天很为难,一边是自己的叔伯弟兄,一边是隔壁三家,而且又是这样的事,跟平常争地界吵架不一样,他一时也没了主意。
天富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后面院子里洗脚,是老婆璋贵招呼的。
一听到天富的声音,他马上知道,是福不是祸,躲也躲不过。
但是他明白,对于天富他们两兄弟来说,自己毕竟是外人。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过去,肯定是不妥的,自己老婆偷了人,捂住都来不及,哪有让外人来劝架的。

你仅我先找仁秀说一哈,我再克找你,好不好?今日我就不克哒。
他确实没了主意,只能这样搪塞天富。

士荣读过书,在队里负责水电,跟大队的黄书记沾点亲戚关系,平时大家都对他比较客气。
天富想了想,只说了声“好”,就折回去了。


“你先不要克找仁秀,也不要在屋里跟国珍吵,人家听到哒不好”,天富劝二弟。
天贵不说话。
“咧几天你跟老子把门关好,听到没得?”天富来气了。
平时看起来软软弱弱的大哥,突然发起火来,天贵一下子觉得委屈。
“我----”
“你跟老子好好坐到屋里,吵个JB吵,老子克跟你讨说法”,天富打断他。
天贵眼眶一下就红了。
天富站起身,天贵马上站起来。
天富没有说话,用力拍了拍二弟手臂,走了出去。


士荣把大门虚掩着,听到天富从门口经过,又过了一会,才对房屋里说道,“我出克一哈,马上就回来”。
“天恁黑哒,还出克搞什过?”璋贵在房屋里问。
“我马上回来”,士荣不耐烦的回答,把门拉开大一点,跨了出去。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02 18:43:52 +0800 CST  
士荣想去天贵家看看。

天贵家房子就在士荣家前面,两家相隔不到五十米。
当天富过来请他去的时候,说了天贵找了仁秀几天没有找到的事,他心里就有点慌。
宝花过来诉苦的时候,他就说要去找仁秀,可是到现在也没想出一个解决办法,所以就这样拖着,一直没有过去。
今天天富过来,看样子他也是愁肠百结,没有办法,才想到请自己。

士荣思来想去,也没个好主意。
不到五十米的路,踱来踱去。
等他终于拿定主意,准备敲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哼哼。
他停下手,侧耳仔细听,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唧唧水声,如螃蟹吐水,如狗舔盘子。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04 17:36:50 +0800 CST  
天贵洗了脚,回房间躺下。
国珍还默默坐在堂屋。

“跟老子过来”,天贵不耐烦的叫她。
国珍依言过去。
“把衣服脱哒跟老子跪倒”。

这几天都是这样过来的,国珍知道应该怎么做。
她低了头,默默的开始解扣子。
很快,国珍一丝不挂,跪在床前的踏板上。
天贵没有看她。

过了一会,天贵扭过头,一脸的怒气和不耐烦。

“个人跟老子把b皮扯起”,他突然吼到。
国珍心一颤,慢慢挪开腿,弯下腰,揪着下面两片柔嫩,慢慢用力向下拉扯。头正好在天贵下体上方。
天贵一阵嫌恶,心底却有一丝快感。
他伸出手,抓住国珍坟起的一团,粗暴的揉捏。

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国珍却丝毫没有下垂,不大,却也不小,傲人的挺立着。
两粒葡萄,依然粉红,在揉捏下,逐渐硬挺。
她没有吭声,低着头,脸色变得潮红,两手扯住两片,默默承受。

天贵突然放手,迅速褪下裤子,把国珍的头按了下去。
嘴被堵着,国珍只能呜呜的发出声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把嘴巴跟老子张开”。
国珍明白了。

天贵将他那短粗的话儿,蛮横地塞进国珍嘴里。
然后双手按着他的头,不停的耸动。


床头正对着窗户。

就着房间里的灯光,士荣发现,国珍下面居然一片光洁。
两腿之间,高高凸起,如蒸熟的馒头般饱满,中间一道缝,从馒头中间延伸到下面阴影中。

此时,在被国珍拉扯得老长的两片中,渐渐渗出了蜜汁。

小溪流淌,汇流成河,一滴晶莹的露珠,挂在那片柔嫩尖端,反射着灯光,成为房间里糜糜之音最惊心动魄的背景。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05 16:58:58 +0800 CST  
过了士荣家,前面祝远叔门口透出昏黄的灯光,他们两口子正在堂屋吃饭。
天富不想跟人说话,准备闷声过去,还是被祝远叔看到了。

“天富,七饭没得?”祝远叔端着碗站起来。
“我七过哒,你们七,你们七”,天富挤出笑容。
“咦,祝远叔,你们屋里那个沼气灯那么不用呢?”,天富突然问。
“咳,咳,麻烦,没有开它”,祝远讪笑着。
“哦----,你们七饭,我回克哒”。
祝远看着他走过去。

“沼气又不用钱,恁掉气。炒菜也不舍得放油,上次听葛珍大婆说,他们炒菜都是用棉花沾了油抹锅底再炒菜、、、 、、、”
天富一边走一边想。
“听说詹平要出克当兵,也不晓得祝远叔他们舍不舍得给钱”
“关我什个事哦”
天富摇了摇头。

经过炳文家,一团漆黑。
“今儿睡恁早?”
天富忽然想到,早上明娃儿过来等利民一起上学的时候说起过,他爸爸炳文今儿从南平回来。
仿佛为了应证他的想法,屋里传出一阵有节奏的“啪啪啪”声。
天富停下,前后看了看,没有人。
他猫下身子,小心翼翼趴在墙脚的透气小窗外,朝里窥视。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05 18:18:23 +0800 CST  
屋内,灯光映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盘肠大战,战况激烈。

春芳跨骑在炳文身上,双手撑在炳文胸前,高昂着头,下身疾速的敦伦,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前后研磨,撞击啪啪,水声唧咕,响成一片。
春芳全身一片潮红,眉头紧皱,牙关紧咬,脸上似痛苦、似欢愉,胸前两只傲人的大白兔,欢快的跃动,仿佛要长了翅膀飞出去。
看她那狠劲,似乎要把炳文整个人都坐到身子里面。

炳文不甘示弱,双手把住春芳丰满的胯,配合着她的节奏,狠命往上顶,弓着两腿,脚趾几乎要把床单抓烂。

一会儿,趁着春芳停下喘气的间隙,炳文抬起上身,一口咬住大白兔,一只手抓住另一只。
春芳哼了一声,俯下身子。
炳文整个脸都陷进柔软的大白兔。
另一边,白花花的大白兔,从炳文的指缝间调皮的挤了出来,仿佛在炫耀她的柔软,她的丰满。

战事双方暂时休战,两具肉体仍然紧紧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只有大白兔,在炳文嘴里调皮的滑来滑去,追随他灵活的舌头。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06 16:50:47 +0800 CST  
马上,炳文扭头,从大白兔里面露出头,大口呼吸。
一只手仍然抓住另一只大白兔,一只手拍了拍春芳丰满的臀瓣。
春芳抬起下身,“噗”的一声,塞子从酒瓶拔出,一股晶亮的液体,流到炳文小腹上。
愤怒的阳物,直直的挺立着,像坚守岗位的哨兵,刺刀直指苍穹。

天富睁大了眼,仔细看向炳文下体。
“尺寸还可以,就是头小了点”,他暗暗的和自己做比较。

炳文起身,示意春芳。
春芳懂事的趴下,脸埋进枕头里,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床上,两只大白兔被压成了肉饼。
只有丰满的两瓣,高高矗立,一塌糊涂的沼泽地完全敞开,迎接对手的冲刺。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06 17:09:48 +0800 CST  
肥美丰满高高撅起,与纤美的后背连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天富的心融化了,随着那道曲线,起伏、沸腾。
黑夜里,一切都不复存在,他就是那曲线上的汗珠,从春芳身体每个隐秘的角落渗出,充斥每一处欢愉,升腾、摇曳,滚落、渗透、、、、、、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06 18:07:47 +0800 CST  
突然,天贵一声低吼,死死按着国珍的头,下身挺起,双腿紧绷,不动了。
国珍“呜呜”的呻吟,眼泪都出来了,并没有反抗。
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早已经放开花瓣,一只手紧紧抓住一只白兔,另一只手覆盖在光洁的丘阜上,手指深深陷入花心。

良久。
天贵“呼”的长出一口气,放开国珍,瘫软在床。
那话儿软绵如鼻涕虫,耷拉在小腹的丛林中。
亮晶晶的液体从国珍嘴角淌了下来。
国珍赶紧从谷地抽出手,抹了抹嘴角,起身去了后面院子。


士荣盯着国珍丰腴的背影,恋恋不舍,悄悄的离开。
心中有了主意。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11 18:17:45 +0800 CST  
天富趴在墙脚透气窗下,看着屋内男露其牡,女张其牝,手口并用,唇枪舌剑,吞吞吐吐,你来我往,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翻翻滚滚,姿势不停变换,花样层出不穷,忙得不亦乐乎,直看得血脉喷张。
“还是出克城里见过市面的人会玩啊”,天富暗自感叹。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16 18:08:04 +0800 CST  
又想想自家男人般的凤菊,暗叹一口气。
继续朝屋里窥视。

春芳如一滴浪花,在潮头跳跃、飞溅,仿佛整片天空都属于她。
丈夫的攻击虽然凶猛,但是却始终不能触及最深处那重点。
就像蚊子咬了背心,很痒,却怎么也抓挠不到。
在快乐的边缘游弋,触手可及,却遥不可及。
她快要哭了。

突然,她想起那天晚上洗澡被人偷窥的事,突然被触动,内里一紧,莫名的兴奋起来。
颠簸中,扭头朝墙脚的透气孔瞄去,真有一双眼。
最痒之处,一下子收缩,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她盯着那双眼睛,双眼迷离,红唇大张,快乐的女高音脱口而出。
她冲上了云端,又俯冲而下,跌入万丈深渊、、、、、、

身后,炳文在她跌落的瞬间也同时决堤,万箭齐发、、、 、、、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18 15:16:10 +0800 CST  
外面,天富看着两人瘫软在床,意犹未尽。

“头上青松满泰山,双桃屹立玉峰尖。
当中一块平阳地,好穴原来在此间。”
天富脑袋里倏地冒出这首诗,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在哪里看来的。
正待起身离去。
“铎铎铎、、、”
身后传来木棍杵地的声音。
天富一惊,不敢动。

“一枝红杏出墙来,为哪般、、、
癫狂柳絮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
、、、夜来窥轩双燕语,莫叫外人知晓、、、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铎铎铎、、、”渐渐远去。

看着肖瞎子慢慢远去,天富长舒一口气。
大晚上的,瞎着眼跑来跑去,嘴里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什个。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20 13:53:36 +0800 CST  
“、、、二八、、、佳人、、、腰间、、、剑、、、
人头落、、、骨髓、、、”
远远地,肖瞎子仍在吟咏着什么,已听不清楚。

经这一出,天富心里那团火早消散。
屋里也没什么看头,他耷拉着脑袋,蔫蔫的回家。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09-21 20:59:43 +0800 CST  
士华家门前屋场,一群娃娃围着常家老爹,没一个吵闹。
中间,常家老爹正在讲古。


今天来说一宗民国奇案。

话说民国时期,军阀割据,混战不停,民不聊生。
洛阳有一大户,姓张,祖上绿林出身,据说乃鼓上蚤时迁的弟子。
张家有一子,姓张名三,成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提笼遛鸟,偷香窃玉,着实一把好手。
但是,祖上留下来的轻身功夫,却没有落下,至于飞檐走壁、跳篱骗马,更是不在话下。
这张三有一爱好,就是偏爱古玩,但是他眼力不咋地,家里破铜烂铁收了一屋子,上过的当可不少,可在这过程中,却也长了不少见识。

张三自幼脖子上就戴着一块祖传的破玉。
为什么说是破玉呢?这玉形状不规整,据老爷子说,它是一块古璧的残片。至于是什么古璧,老爷子也说不上来,只是模模糊糊的有点印象,据祖上传下来的说法,好像能扯到春秋战国时期。
这样一来,这块破玉就有点来头,能唬住不少人。
所以就找高人镶了金,用红绳栓了,挂在张三脖子上。

张三也曾想弄清楚破玉的来头,偷偷找行家看过,可大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慢慢的心思也就淡了。只是经常把玩脖子上这块破玉,把这玉养的是晶莹剔透,温润可人,越发见得这破玉不一般,就成了他的宝贝。

破玉上有一些纹路,非画非字,神秘莫测,张三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对着这些纹路发呆,想象着历朝历代以来在破玉身上发生的故事。
不过每次总被狐朋狗友打断,被拉去花天酒地。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10-10 18:07:16 +0800 CST  
这一天,张三又去逛集市。

镇上的集市很热闹,卖花草的,卖吃喝的,卖针头线脑的,都有。
还有卖艺的。
张三喜欢看卖艺的玩杂耍。
他是有本事的人,几眼便看出他们里头的门道。
但是他不说破,看的津津有味。
末了,如果心情好,还往场子里丢钱。

张三最喜欢逛靠墙那一块。
那里是不成文的古玩市场。
他在那里经常一呆就是一上午。
和熟人聊聊天,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
张三是镇上有名的纨绔子弟,和谁都混的熟。
古玩市场的摊贩,都管张三叫三爷。
因为他出手大方,眼力准。
谁家新收了货,都会叫三爷去把把眼。
张三根据多年上当的经验,多半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八九不离十。
遇上喜欢的,他就自己收了。
摊贩说多少,他就给多少,不二价。

张三的人缘很好。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10-14 18:04:12 +0800 CST  
不紧不慢,一圈逛下来,没有什么看得上眼的。

张三一路跟熟人打着招呼,准备离开。

出了市场,眼睛一瞟,看到几个陌生人在路边墙脚,正嘀咕着什么。

那是三个人围着一个人,在讨价还价。

中间那个人,卷着裤腿,上面还沾有泥巴,是个农民。

正紧紧攥着一个黑包袱。

另外三个人,穿着短腿裤,对襟褂子,包着头。

张三走南闯北,认出他们是苗人。

苗人和农民语言不通,双方都急得直冒汗。

苗人眼睛盯着农民手里的包袱,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农民茫然又紧张,缩成一团。

看到张三,鼓起勇气叫他,

“三爷三爷,麻烦您老帮个忙”

哟,认识我?

不紧不慢踱过去。

农民松了一口气,

“您真是三爷?!麻烦您老过来帮忙看看”

张三经常碰到这样的事。

他的名声传开之后,经常有陌生人叫住他,让他把眼。

他也习以为常,乐得帮一把,反正也不亏,还能长见识。
楼主 小桥流水人家r  发布于 2019-10-16 18:12:50 +0800 CST  

楼主:小桥流水人家r

字数:339388

发表时间:2012-11-10 22:09:11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4-04 23:15:05 +0800 CST

评论数:175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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