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女友怀疑我勾引了一位12岁洛丽塔少女……

那天上午,小小来时阿兰不在店里,去市场买咖啡豆,我正坐在窗边看书,她来咖啡屋就像来自己家,轻车熟路,根本不用我招呼她。她独自坐在吧台前高脚凳上发呆,可能是太无聊,她走过来坐进沙发,拿起一个抱枕搂在怀里。

“你看的什么书,每次来都在看,看不完吗?”她依偎着我的胳膊,斜着脸庞问。

我盯着她眼睛,她的眼神很坚定,“你跟我一起看,不就知道了。”

“噢。”小小不再说话,安静地陪着我一起看书,这次我看的没那么深奥,是日本作家东野圭吾的治愈系小说《解忧杂货铺》,故事非常新奇,她很喜欢。

这座布艺沙发还是第一次坐了两个人,与其说有点拥挤,不如说她挨得太近。她今天穿了一件薄得足以窥清楚娇小乳房形状的体恤短衫,八月的天气十分炎热,她不再穿牛仔裤,而是换了条黑色短裤,大腿露在外面,被紫外线晒得发黑,添了几分成熟活力。

阅读书籍的速度因人而异,小小显然比我更快,也不知她是否看懂,总要她等我翻页。等不及时,她会用细细的手指轻轻挑起一页,先看后面那页的故事。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2-01 13:27:53 +0800 CST  
“你看的真慢。”BOBO头遮住了她笑吟吟的脸,在我耳边说话时气若幽兰。

书到底对她吸引力不够大,替我翻了几页书,她不打算继续看了,“昨晚上家里特别吵闹,我几乎一夜都没睡着。”然后就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闭目养神。

“砰”的一声,阿兰不知何时回来了,把一袋子咖啡原料丢在吧台,砸出了声响。

我放下书,看到她正对着塑料袋出气,把它狠狠攥成一团丢尽垃圾桶,小小也察觉到阿兰情绪不好,从沙发上悄悄站起来,我俩没留神,她又不见了踪影。

整整一天,甚至到了晚上睡觉,阿兰都不愿我说话,我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2-01 13:28:13 +0800 CST  
“你看的真慢。”BOBO头遮住了她笑吟吟的脸,在我耳边说话时气若幽兰。

书到底对她吸引力不够大,替我翻了几页书,她不打算继续看了,“昨晚上家里特别吵闹,我几乎一夜都没睡着。”然后就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闭目养神。

“砰”的一声,阿兰不知何时回来了,把一袋子咖啡原料丢在吧台,砸出了声响。

我放下书,看到她正对着塑料袋出气,把它狠狠攥成一团丢尽垃圾桶,小小也察觉到阿兰情绪不好,从沙发上悄悄站起来,我俩没留神,她又不见了踪影。

整整一天,甚至到了晚上睡觉,阿兰都不愿我说话,我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2-01 13:30:10 +0800 CST  
过了两天,一个快递员送来一份包裹,那是阿兰从网上订购的一串挂着长长吊穗的荷兰风铃,风一吹或是门一开,叮叮铛铛的声音特别清脆,旋律非常好听。

我踩着椅子,伸直胳膊把风铃门挂在门框上方正中间,阿兰在下面指挥,“挂个风铃,以后就知道谁回来了,谁又走了。”突然间,我明白过来她说的话,也搞懂了她这两天奇怪的情绪,笑的我身子一晃,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原来,那天她看到我和小小的亲密举动,心里吃醋了。而我之所以仍由她亲密,说到底觉得她还只是个孩子,全当是一只养熟了的小猫爬上主人肩头,不去理会。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2-01 13:31:44 +0800 CST  
亲密很多时候是善意的表示。可阿兰不这么想,她还是不依不挠,独自坐在高脚凳上,把双手环抱在胸前,语气很冲:“我不担心她,可我怀疑你。”

“你该不会觉得我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难道没有吗?”她反问我,而我摊开手,表示无辜又无奈。

“那她为什么那样说?”阿兰好像认为,我是个“怪叔叔”,一定做了什么引诱未成年少女的不良举动,可这实在是冤枉,“其实,我问过小小那天为什么突然跑掉,她说她害怕结婚,不想被人娶走,她想要嫁人。”

我没听懂阿兰的意思,“这有什么区别吗?”

“大概是说,被人娶是被动的,无法选择的,而嫁人是主动的,可以自己选,关键是……”阿兰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她说她要嫁给像你这样的。”

我没好气的反击她:“童言无忌,这你也当真?”

阿兰瞪了我一眼,打开冰柜取出两瓶啤酒,用起子一抠,任由瓶盖飞起,掉在吧台上滚了一小段距离,然后摔到地上。我摸摸脖子,感觉好像被人砍了一刀。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2-01 13:34:24 +0800 CST  
停了十几分钟,两瓶啤酒见了底,只剩些泡沫黏在褐色的玻璃瓶上,阿兰和我相对而坐,沉默得气氛很尴尬,我想躲开去看书。刚要站起来,听到她后面幽幽地说。

“她喜欢你,不会是你背着我哄骗她上床了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萝莉爱大叔,这不是很像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

“真是无理取闹,你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阿兰不以为然,语气坚定:“你做了亏心事,有把柄握在我手上,我才心安。”

我愠怒地拍了下桌子,弹簧一样站起来,忍住了想骂脏话的冲动。

吃了醋,发了疯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我躲到一边省的她继续胡搅蛮缠。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2-01 13:35:06 +0800 CST  
一连好几天,小小没有再来。阿兰又陷入了无聊的循环,她倚着头在吧台上发呆,问我:“小小怎么不回来了?”

“不知道。”女人的情绪真是善变,来了吃醋,不来又念叨,我真是哭笑不得,懒得理会,坐进沙发随便翻着书页,心思也不在书本上。



小小不来,气氛的确沉闷,令我也忍不住去想她。

我和阿兰的生活原本很平静也很平衡,这种平衡既体现在空间上,也体现在我们的性格与关系上。

小小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平衡,她改变了阿兰沉闷的生活,也给我的精神世界带来了愉悦,在书上常常看到“院落里飞进一只莺莺的鸟,或者是猝不及防闯进一只神秘的猫”类似语句,我现在完全理解了这种感受,因为那就像小小来到了咖啡屋。

话虽如此,可我并非暗示自己对她有了非份的情感,也许正是小小那种不拘一格的神秘吸引了我和阿兰。在她的神秘面前,我们或许会不由得把自己心中盘根错节的感情投射上去,总之,我觉得,小小与我和阿兰之间的关系是靠这种神秘支撑的。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2-02 21:51:02 +0800 CST  
星期过去后,小小终于又出现了。

她站在咖啡屋门口,犹豫着是否推门,这次我是在窗边先看到了她,她比上次来时更加瘦弱不堪,脸色蜡黄,侧脸处还有几道轻微的伤痕,情绪也十分阴郁,完全失去了花季少女的青春活泼气,仿佛只要一阵风吹过,她就可能随时倒下去。

眼尖的阿兰也注意到了,立刻就把她拉进了咖啡屋,拿出一堆零食招呼她。

她坐在圆被椅上,拿着一袋拆开的薯片,手却没有动。阿兰站在她对面遮住了阳光,她垂着头,把脸藏进了阴影里,看不清面目表情。

我看得出她欲言又止,可问她什么,她都低着头摇来摇去。

这时,风铃突然叮叮铛铛乱响,我和阿兰一起望去,看到玻璃门被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推开了,他好像也被突然的声响吓住了,愣在原地朝着上方看。

那是个穿着白衬衣的瘦高男孩,细长的脖子像根棍杵在衬衣领中,脸上有怒容。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2-02 21:52:58 +0800 CST  
小小猛然扭头,见到那个对着她怒目而视的男孩,她丢下薯片,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蜡黄的脸由于充血变得发红,她情绪激动,习惯性的咬嘴唇,咬得用力,甚至渗出了轻微的血迹,她肩膀在发抖,像个正在震动的闹铃,也像个要爆炸的炸弹。

“我以后再也不来了!”小小紧闭双眼,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把双手握成拳头举过头顶,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吓了我和阿兰一跳。然后,她扭头飞快的冲出了咖啡屋,瘦男孩见状,一甩门也追了过去,只剩下风铃一直铛铛作响。

阿兰愣在原地,被刚才的那一幕震惊到,片刻没有反应过来。我搂住了她的肩膀,她顺势靠在我的怀里轻声的哭泣,看得出来她因为小小那句话很伤心。

这时,我无意中注意到窗边似乎被什么遮住了阳光,扭过一看,吓得我不禁“啊”的一声叫出来,阿兰转过头来看,同样被吓得往我背后躲!

窗边站着一个人形的阴影,正趴在玻璃上往咖啡屋里看,迎上了我的目光。

那是一个有点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头发胡乱盘在头上,穿着脏兮兮的旧款灰蓝色衬衣,是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种,两条裤腿很细,像个高跷支撑着她的身体。

恐怖的是,她咧着嘴冲我们一笑,满口黄牙,然后痴痴呆呆的向马路对面跑去,冲着和小小、男孩同一个方向,像是要去追赶他们。

阿兰心里很难受,站立不住,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她有气无力的指着窗外:“你快追去看看。”我点点头,冲出了咖啡屋。



疯女人还有小小、瘦男孩都不见了踪影,既然答应了阿兰,也为了解开小小身上的谜团,我鼓起勇气往城中村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这里,以至于即使咖啡屋开在附近,也没来过一次。

江口村的拆迁工程只进行了一半,我注意到,路左边是一排高矮错落的自盖居民楼基本都被拆毁,一栋高4层的楼被拆掉了一半面,另一边还坚持挺立,墙面被打破,房梁断成几截,裸露的钢筋刺棱的翘向天空,地面上到处是断壁残垣,碎砖裂瓦,风一吹就是一阵灰。

与路左边截然相反的是,右边仍然是热闹的居民区,一户挨着一户,虽然住了楼房,有的还按照传统修了仿古的大门,院里修建的二层或三层小楼,窗口上挂着晾干的衣物,不时传来犬吠声,孩子的哭闹声,村里早集上商户已经摆摊营业,老头老太、妇女汉子,挑挑拣拣,人声鼎沸。

我不知道该向谁打听小小的消息,继续沿着路继续往里走。路边一家小卖部这时早早开了门,门口一个荧光灯小牌子已经熄灭,我拐了进去,村里小卖铺来往的人最多,老板应该知道些什么。



那是一个自家楼下的门面房,大概两个房间,里面排满了货架,散放着柴米油盐各类商品,还有许多已经落满了一层灰,不知过期没有的零食,我沿着货架转了一圈,没有购买的欲望,走到柜台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坐在里面对着一台电脑发愣。

玻璃柜台里摆满了香烟,可我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戒了烟,架子上有盒木糖醇和安全套摆在一起,我想自己没得选了,顺手拿了瓶木糖醇,问老板多少钱。那个中年男人没理我,我隔着柜台拍了他肩膀一下,他被吓了一跳,慌忙扭过来,指着耳朵说:“不太好使。”

我付了钱,顺便向他打听小小,简单说了她的事,他皱着眉头,似乎不明白这些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那个小姑娘,那个疯女人的确是她妈,他们好像和一个瘸子住在一起。”

那中年男人说,小小母亲不是真的疯了,而是当年她丈夫和一个发廊小妹跑到南方去了,丢下她和小小娘俩,精神受了刺激。疯疯癫癫的女人带着一个小女儿,四处打工,艰难为生,在村里租住,后来遇到了收废品的瘸子,好像是答应和瘸子一起过日子。

小小生活在残疾人家庭?我心里一惊,看来她的生活环境果然不怎么好。

“据说瘸子还有条件,等那小姑娘将来长大了要嫁给他儿子。”他嘲笑说,“就是那个瘦男孩。”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小小隔三差五总要往咖啡屋跑,喜欢和阿兰玩耍,还说要嫁给我这样的人。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小小,她似乎消失了,也没再来咖啡屋,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期间,我们又进行了一次“月半弯”小聚会,纪美这次又带了新同伴,她还是那样见识广博,语言俏皮,招人喜欢,而阿兰同样在聚会中感到无聊。我知道,她很怀念小小在的日子,一定又想起来小小第一次闯进咖啡屋那天,这样她就再也不用忍受我们枯燥的聊天,还有平常我对她的冷淡。

那天晚上,我洗澡躺上床,发现阿兰已经背对我睡下了。凌晨十二点多时,她忽然翻过身,环抱着我的腰,我这才知道她一直都没有睡着,她语气很忧伤:“也不知道小小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也止不住胡思乱想,如果小卖部老板说的是真的,那瘸子会为了防止她们母女变心,而把小小软禁在屋里吗,那个瘦男孩会阻止小小外出吗?……脑子里一团乱麻,这些事情好像枯藤缠绕着树干,扯不清,理还乱,阿兰的担忧令我也惴惴不安。

“放心吧,小小会没事的。”我安慰阿兰。

“嗯。”阿兰抱我更紧了一些,背上有些湿热,她的眼泪沾满了我的后背……

(完)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5-27 17:25:21 +0800 CST  
短篇小说一枚,谢谢大家捧场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5-27 17:25:56 +0800 CST  
准备写新的小说了,希望有人支持支持啊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08-19 09:02:14 +0800 CST  
看来大家不怎么喜欢这类文章,难不成我应该发到情感天地去?
楼主 杰义班长  发布于 2019-12-06 12:49:18 +0800 CST  

楼主:杰义班长

字数:9005

发表时间:2019-01-02 03:49:28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30 17:28:46 +0800 CST

评论数:5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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