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人讲述当“阴差”的经历(转载)

再生人案例:坪阳乡坪坦寸活人阴差吴玉华

吴玉华,1968年4月16日生於湖南通道县坪坦村。
20岁那年,他先是每晚做一些奇怪的梦,比如先是梦见一个地
方,那里有个白胡子老者
这样持续了半年之後,他开始被召去执行阴间任务。执行了数月
之後,他才明白原来他不由自主被徵召去当了阴差。执行的任务就是
作为一名队员与队长一起用暴力锁拿阳间寿命到期的灵魂。吴玉华最
近一次执行任务是七天前在隔壁高团村,我用这次任务详细说明执行
流程。
那天晚上(2016.04.21),吴玉华的耳边突然又响起一个他熟悉的
声音:「走了!」阴间召唤他去执行任务不分昼夜,他必须随叫随
走,没有去或不去的自由。如果白天耳边响起召唤,他会很快困得厉
害,到第三声,他一定会进入熟睡状态。若是晚上或本来就已经睡着
了,则只要叫一声,他的灵魂就会轻松离开身体。离开身体的灵魂能
看见正在熟睡中的自己的身体(象魂)。灵魂腾空而起,飞到空中。
飞行高度比山高,速度极快,因为往下看山川河流、村庄水田在迅速
「向後移动」。他们看自己只能看到膝盖以上,下面似乎是被云雾挡
住了,看不清。吴玉华离开身体的灵魂只能看到灵魂世界,比如人的
灵魂、树木山川景物的灵魂,但眼中的视觉效果和生人用眼看到的外
界并无二致。
这次去隔壁村执行任务的阴差加队长共六名。当阴差28年来, 他
一直没有问谁是队长,也不认识小组内其他成员。因为距离不过几公
里,所以很快就飞到了目标村庄的上空。他们在村口降落,降落後走
进村子时,看周围队友和村内屋舍
等景物的效果和生人看见的一样。按他的经验,入村一般有本村
「土地公」带路,并向他出示捉拿的文书,与他办理交接手续(即来
投胎属入籍,被带走属出籍)。但这个手续应该是队长所为,他这个
低级别队员没有办理这些手续的职责。执行任务时,他的自我意识处
於锁定状态,只是很麻木地去做队长命令做的事情,其他一概不想不
问。
这次要捉拿的灵魂住在高团村的中间,因为已经是晚上,他们走
到她家门口发现门已关了。不管门是否上锁,他们一推就开。
五个阴差在队长带领下悄无声息地上了二楼,生人是完全看不见
他们的。经过客厅,发现有几个人在聊天,他们直接进了卧室,看到
有个老妇人年纪约70至80岁,躺在床上。队长发话:「拉走这个!」
灵魂发出的声音仅有灵魂可以听见,生人听不见。立即有队员应声而
上,用铁链套到这名老妇人的脖子上把她拖走了。在阴差看来,床上
的老妇人已被拖走,床上已空无一人,但在她的家人看来,她仍躺在
床上。把老妇人的灵魂拖到村口,阴差小组和这名被阎王下令带走的
灵魂一起腾空飞上天空。很快飞到一座山下,这山在阳间他没有到
过。落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被押送的老妇人的灵魂走在中间。大
概走了半程山路,来到一座木质的凉亭边。凉亭一侧有一口水井,井
旁立有一老者,胡子是绿的。每当有鬼经过此处,绿胡子老者都会用
竹筒从水井中打一筒水,让他们喝。水十分污浊,水里还有虫子,但
路过此地的鬼十分口渴,几乎99%都会喝上几口老者递上来的脏水。
如果过往的鬼不想喝,这个绿胡子老者也不勉强。被押送的鬼喝完
水,大家略作休息又上路了。他们沿山路转到山的另一侧时,看见前
方有一条河,河上有石桥一座。吴玉华记得,他只能看到桥中间,桥
对岸的景物看不清,似有云雾遮挡。但这时,他突然醒了,醒後略一
回顾就知道刚才去哪个村捉了哪个人的灵魂。又过了两三日,传来隔
壁高团村他参与捉拿的那个老妇人死亡的消息。
我们再看吴玉华岳父的死亡经过。吴玉华的岳父也姓吴,住几公
里外的本乡横岭村。20年前的一个下午,吴玉华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七
十余岁的岳父。岳父有病,但不严重,行动自如。岳父有四儿两女,
吴玉华夫妇进门後就与岳父及岳父的家人一起围坐在火塘边聊天。下
午五点,吴玉华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召唤声:「走了!」三声过後他就
很快睡着了。他入睡後,其灵魂一离体就看见屋内进来了其他三个队
友。队长指着正坐着说话的一个老者说:「这个人该走了!」此时吴
玉华的灵魂已处於执行任务状态,队长话音刚落,他便走到老者身
後。他没看清老者是谁,但只觉得老者很凶,想用铁锤打。想法一
出,手中已握有铁锤,他便抡起铁锤,从老者背後猛击老者头顶。打
完这一锤,有队友立即上前用铁链套住了老者的脖子,将他拖走了。
(注:吴玉华的灵魂看见岳父座位上已「无人」,可认为阴差把主魂
和「象魂」同时带走了。「象魂」是类似於一般物体的灵魂。)吴玉
华灵魂返回时可以看见自己的肉身,其实他看见的是肉身「象魂」。
吴玉华看见队友将老者拖到门口时,自己就突然醒了。
吴玉华醒来大吃一惊,略一回忆,刚才挨了自己一锤子并被铁链
拖走的正是自己的老岳父。他转头定睛一看,老岳父显然又没有被拖
走,还坐在原地说话呢,但细看其脸色,已明显变暗发黑。根据自己
的「执法」经验,吴玉华明白了,他的队友刚才拖走的是老岳父的主
魂,而现在操控老岳父身体的是他的副魂。 吴玉华认为,押走的主
魂是去投胎的,而副魂是留下守坟的。但吴玉华同时坦承,在执行任
务时,比如他的队友把他的岳父的主魂拖走时,他看见座位上没有人
了,没有看见岳父的副魂在哪里。
根据吴玉华的经验,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若主魂被带走(象魂
可能也同时被带走),身体或者立即死亡,或者最多活不过七天(类
似吴师科案例中灵魂分离後的桔子很快烂掉)。吴玉华深知其岳父已
余日无多,他把大舅子和小舅子叫到一边,小声跟他们说:「岳父的
主魂已走,依我经验判断,他老人家可能在後天夜里一点断气。这几
日你们千万不要外出,都在家守着为老人家送终吧!」
果然不出吴玉华所料,老岳父虽然主魂刚走不久时还能说话,但
到了晚上就起不了身了。次日病情快速恶化,且言语不清,至第三日
夜里一点钟按吴玉华所预测的时间咽气死亡。
吴玉华说,大部分任务都是比较顺利的,因为对活人而言,他们
来去悄无声息,且多数可在短短两三分钟内完成任务。但偶尔也有不
顺利的,二十多年前在黄土乡他们就曾碰到一例。
黄土乡的这名妇女三十出头,年轻强健,无病。吴玉华这群阴差
连去五个晚上都没有抓走她,原因是这名青年妇女特别勤劳,每晚在
家纺纱到深夜。她用的是手工纺车,纺车纺轮上有十多根木棍,纺纱
时那纺车上的轮子带着木棍快速转动,不知为什麽这群阴差对这个土
机械很畏惧。队长逐个命令队员上前锁拿,但每个队员都不肯上前,
所以大家就在门口等她停下来,可这名勤劳的妇女一直工作到深夜也
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执行任务有时间限制,执行不完,到时也得返
回。这样连续五夜都无功而返。至第六天,队长严肃训话:「上头有
令,这次我们无论如何要把她带走!」这次他们不是晚上而是中午行动。他们入村找到这名青年妇女时,她正在村里的井边打水。几个阴
差悄悄靠了上去。这时青年妇女已打好两桶水,她像往常一样把竹子
做的扁担横在双肩上,正弯下腰用扁担钩挂两个水桶时,队长向吴玉
华下令:「打!」吴玉华冲上前,用铁锤猛击妇女的头部,一锤下
去,她立即倒地。其余队友上前用铁链把她拖走,而她的身体当即倒
地猝死在井边。吴玉华说,是先打再拖走还是不打就直接拖走,主要
看被执行人「凶」还是「不凶」,而不是简单地看性别和年龄。
吴玉华说,有一次他们执行阴间任务不但完全失败,而且自己还
遭到了暴打。那次事件发生在数公里外的阳烂村,时间约2011年。他
们一行数人刚进寨子,不知什麽原因,此寨土地公的样子看起来非常
凶,不由分说冲过来就对他们大打出手,这群阴差立即作鸟兽散。吴
玉华跑在最後,被这个土地公逮个正着,几下子就被打倒在地。暴怒
的土地公一只脚还踩着他後背,令他动弹不得。这时有个声音在耳边
响起:「这个不可以打,放过他。」吴玉华不知这句话是说给谁听
的。土地公踩了一会,最後还是放他走了。他们几个阴差灰头土脸各
自回去了。吴玉华没有再次被召去抓那个人,他估计是阎王换另一组
阴差去执行这个任务了。
吴玉华是村里的一名普通村民,作为阳世人,他的活动范围不
大,所以只熟悉附近几个村子。因此如果抓的人是本村的或附近村子
的,他的灵魂外出抓完返回略一回顾,便知谁的灵魂被抓走了。早
年,若某晚抓了某人的灵魂,次日又在街上碰见那个人,就会忍不住
对他讲:「你准备下後事吧,可能活不了几天了。」有时是对他们的
子女讲,这样做却犯了阴间当差大忌。因为吴玉华泄密,有几次他自
己晚上被鬼差捉走,在阴间受到严厉的惩罚。有一次他的灵魂被鬼差
押到某个他不曾到过的山后,降落後细看,房舍比阳间的低矮,但与
当地阳间建筑样式类似。房子里面有几个鬼青面獠牙,面目可憎。有
两个鬼用两块木板和绳索把他捆住,他被夹在木板中间站立,然後有
两个鬼用锯从头到脚把他锯成两半。锯的过程中虽然血流满地,骨肉
碎末四处飞溅,但他却不觉得很疼。他当时心想:这次死定了,锯成
两半,岂有不死之理!但奇怪的是,他的灵魂被锯成两半也没死,又
合了起来。刑罚执行完毕,他很快回来了,一回来人就醒了。锯时不
甚疼,醒来却浑身巨疼,还伴有发烧,过了一两天才好。
还有单次任务要求同时抓两个灵魂的。大概2009年,吴玉华受雇
于一位马姓老板,在本县鸡口乡扛铁路用的枕木。突然耳边又响起阴
间指令:「走了!」他赶紧放下枕木,就近走到路边,三声过後,立即睡着了。两三分钟後他醒了过来,恰巧被马老板撞见。马老板生气
地对吴玉华说:「大白天在路边睡觉,偷懒也不能太丢人现眼啊!」
吴玉华对马老板简单解释道:「我刚才不是偷懒,是不由自主地睡着
了。刚才我的灵魂外出抓了两个小青年的灵魂,你要是不信,可以留
意本地五公里内很快会有两个小青年死亡。」马老板当然不信,只觉
得吴玉华太幽默了。
中午,马老板的妻子赶集回来了。她说:「今天去赶集,我在路
上目睹了一起拖拉机车祸。附近寨子有辆拖拉机载了男女老少一大车
人去赶集,中途不知何故在山路上翻了车。车上其他人只受点皮外
伤,唯独车上两个壮小夥翻车後当场身亡。」马老板听完,脸色大
变。心想原来吴玉华没有偷懒睡觉,更不是在开玩笑,他正是传闻中
的「阴差」!
吴玉华上午睡那一小会儿是被召去和队友一起抓魂了。他起飞後
很快落下,所以他猜测距离在五公里之内。落下後,他们来到某村
口,刚好有一辆拖拉机要去赶集。有些村民没有交通工具,便爬进拖
拉机车斗,搭免费车。队长领大家上前命令把车後站立的那两个小夥
子带走,因为他们的寿命已到期。於是吴玉华他们几个阴差冲上去,
用铁链把两个小夥子的灵魂套了下来。队友们要带走捕到的两个灵魂
时,他醒了。这次行动,锁拿目标虽然是两名年轻的小夥子,但人不
凶,所以没有先打後拿,而是直接从他们身後用铁链套住带走。
对比坪坦村吴玉华和西腰村丁生活两个阴差可以看出作为队长的
丁生活知道命令的内容,比如捉拿哪个村哪个人,而作为队员的吴玉
华执行命令时不知道捉拿的是谁。
从丁生活和吴玉华两个来自相隔较远,互不认识的阴差事蹟来
看,绝大多数人的死亡不由人的健康状况决定,而是由阴间决定。阴
间阎王派出差役去带走某人的灵魂,结束其阳间生命,其健康状况不
是考量内容。这完全颠覆了传统的寿命概念。人在某一世寿命长短,
肉体的健康状况可能不是核心因素,记载在「生死簿」上的寿限才是
真寿限。也就是说,某个人即使年轻健康,没有任何疾病,仍然可能
因为灵魂被阴差带走而迅速死亡。
也许有人会质疑阴间的这个做法,你看人家年纪轻轻,啥病也没
有,阴差把人家活生生打死了。其实阴差并没打死任何人,只是分离
了灵魂和肉身,灵魂也没有死亡,只是被强行带走了。有些被「打
死」的人这一生似乎也无大罪恶。质疑者可能会问,阴差既然来去无
影无踪,神通广大,为啥不先去「捕杀」那些谋杀者、贩卖儿童者、毒贩、器官贩子等罪大恶极者?这样的想法十分符合人间某些善良人
的美好愿望。
但阎王签发「勾魂票」须遵守一个规则,即依据每个人的生死簿
寿限签发。这个寿限并非阎王随意乱写,而是由每个人的「业力」决
定,或者说是前世今生因果报应的结果。作为一个人,善恶两道随时
摆在面前,他有选择的权利。若他选择善道,会有神灵给他记录,其
业力会随之改变。但这不必然可以长寿,因为还要看他前世的作为。
若他今生善行昭彰,阴间 的神灵给他加几岁或几十岁也并非不可
能,但他仍然有可能短寿。比如一个人出生时寿命定了30岁,他这一
生表现卓越,戒杀戒荤,广布善泽,给他加10年,於是活至40岁被带
走。这会让人误认为好人不得好报,其实不然。同理,某些恶贯满盈
者也有长寿者,道理类似。借用《玉历宝钞》一句话便是:作恶不
死,前世余德,德尽则灭;行善不昌,前世余殃,殃尽必昌。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7 12:52:42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龙胜县西腰村“阴差”队长丁生活

丁生活,1952年10月8日生於广西龙胜县西腰村,妻杨婄芳来自隔避湖南通道县马田村,他们育有一儿一女。

丁生活早年是本村赤脚医生,识字。他懂一些正常的医术,如草药等,同时他也是本地阴师。用念「口诀」治病,也称化病,是自古以来流传全中国民间的一种传统疗法,南北皆有,大同小异,往往对一些突发性怪病有神奇效果。侗族「密咒」有些需要由快死的上一任

师傅传授,有些还会有幸得到某些鬼魂或神仙的「阴传」。丁生活说他的「阴师傅」会在梦中传授他用什麽草药治疗什麽病,他还说他的前世及他的「阴师傅」生前都是佛庙里的人。丁生活的耳垂上有明显的「窝型」胎记,他的前世是庙里的一位尼姑,他现在的「阴师傅」生前是当时庙里的师傅。

丁生活21岁时,去通道县马龙乡长安堡村给他的妹妹治病。她病情很严重,但他一下子治好了,於是丁生活名声大振,四邻八乡纷纷请他去看病。又有一次邻乡有个人口鼻出血不止,危在旦夕,丁生活用念「口诀」的方法把他也治好了。

大约22岁,丁生活开始执行阴间刽子手的任务。他们行动小组共有四人,他为队长,其余三人分别来自周边的木脚乡、播阳乡和林溪乡。他们执行任务时随叫随到,往返一般不超过两分钟,来去都是飞行,但超过一百公里,例如去长沙,会乘坐「飞船」往返。「飞船」实际阴司提供的一种类似太空船的飞行器。丁生活有些自豪地对我说:

「我70年代就经常坐阴间提供的『飞船』了,那时候国家都还没造出神舟系列飞船呢。」

阎王下令不分昼夜。丁生活无论是正在吃饭还是正在地里干活,命令一来都会立即倒地入睡。阎王的命令会有使者书面传达给他这个型刑队长,内容是把某地某人的灵魂带走。他接令後就带其他三个队员一同前去,依令将某个按「生死簿」记载到期的人处决。

有些生死簿上寿限到期的人,健康状况仍很好,无任何明显疾病。丁生活奉命抵达现场後,使用阎王所赐予的一把铁锤,猛击其头顶,直至肉身与灵魂分离。一般仅打一锤,肉身就猝死了。至於如何处置这个刚分离出的灵魂,是其他阴差的事务,他们一般打完就返回。

阎王有时会把一些人临时变为猪狗牛羊或鸡鸭鹅之类迷惑丁生活分行刑小队。有一次丁生活接令去处决他父亲养的一头猪,他依令行刑,猪一死他却发现是自己的父亲,但也无可奈何。又有一次,他接令前往马田村击毙他岳父杨某家的一只鹅,击死才发现是其岳父。丁 生活的妻子杨婄芳说,其父亲死的那天身体很好,根本没病。当时父 亲正坐在房门边上,坐的位置不太好,她的母亲就提醒了一句:「你 坐得好点。」话音刚落,再看父亲一霎时断气了。 对於卧床不起的病人,他们四人一般不会用铁锤打,而是把他的 灵魂直接抬走。抬灵魂的感觉就像活人抬活人一样,灵魂被抬走,肉 身就很快咽气死了。

有些人身体健康,阳气旺盛,「火气」又大,难以靠前。有一 次,他们奉命处决陇城镇路塘村的一个妇女就是这种情况。四人未能 按时将她击毙,任务没有完成就返回了。返回後,丁生活病了一个 月。阎王托梦,说这是任务没有完成对他的惩罚。丁生活病好後,奉 命带队再次前往,这次他们发现这名妇女正在河边洗衣服,於是他们 从後面把她推下水淹死了。

因为命令只有姓名和村寨名,因重名等原因杀错的也有,这种情 况阎王会把误捉到的灵魂另交鬼差送回「还阳」。

坪阳村有一个与丁生活有关的事件。许多年前,有一户人家正在 给新生孙子办满月宴。爷爷正在桌上同一大群亲友喝酒,但他寿限已 到期。丁生活他们奉命抵达时,却发现这个爷爷的身边正坐着刚生完 孩子的儿媳,他们不知何故害怕这种妇女,不敢近前下手。於是丁生 活让一名队员进婴儿房间把婴儿弄哭,儿媳中计,起身去卧室安抚新 生儿。儿媳刚进房间,丁生活等队员立即在客厅行刑,这位爷爷即刻 猝死在宴席上了。

丁生活这个行刑队的辖区很大,北到怀化、长沙,南至桂林。他 年轻时有时一天执行多次任务,现在年纪大了,任务减少很多。不管 以前还是现在,他执行任务的过程来回虽然只有两分钟,但回来後都 会感到很疲劳。

在执行任务期间,丁生活尝试看过自己的穿着,就像刚出发时的 生人一样。他们四个可以相互看见,但生人看不见他们。

丁生活在家里向来不吃鱼或肉,吃了就会呕吐,但吃豆腐。有一 次去木脚乡执行任务,在那里吃了鱼,回来他一醒来就呕吐。呕吐 中觉得好像有鱼刺卡在喉咙,咳了几下竟真的咳出了那根灵魂外出吃 到的鱼刺。

丁生活坦承,大多数意外死亡,诸如车祸等,也是他们行刑的一 种方式。 丁生活认为捐款架桥等善行可能会导致自己生死簿上的寿 命被延长。故寿命除了定数,也可通过自己的善恶行为被主管神灵延 长或缩短。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7 13:00:53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阴差传:平等乡庖田村某甲

此案例未经亲访,由地灵村粟志勇口述
某甲(化名)约1958年生於广西龙胜县平等乡庖田村,约2006年去世,终年约48岁。
同县乐江乡地灵村的粟志勇18岁时曾和当时30岁的某甲一起在酒厂干活。粟志勇发现某甲经常像病人一样憔悴难看,就问他原因。他说:「我哪像你们,白天干活,晚上可以安安稳稳地睡大觉。我是白天干苦力,晚上还得随时听阎王调遣四处打人呢!」所谓打人,就是阴差奉阎王之命去某地,把某个按生死簿记载该死的人「处死」。
某甲对粟志勇说,他一般都是晚上睡後灵魂离体依令前往,几十或上百公里路程仅需四五秒就能飞到现场。出发前,阎王会拿生死簿给他看,一般写着某村某某,後面带个勾。他得令就飞去执刑,绝不敢乱打,且每次都是四个阴差一组。去打时,被执行人是看不见他们的,因为去执行任务的是他们的灵魂。
年轻的粟志勇很少听说这种事,当时并不相信某甲的话。但不久,1988年5月23日他老家地灵村江头组有个三十余岁的妇女(从地灵村大寨嫁来,夫姓吴),一直很健康却突然无故肚子疼起来,当日很快暴死,十分蹊跷。地灵村离庖田村骑摩托车需要近三小时,有相党远的距离。次日某甲就说:「你们村这名妇女是我们昨天一起去打
死的。」粟志勇的姐夫当时也在场,他很生气地对某甲说「你们太可恶了!人家才三十几岁,上有老下有小,年纪轻轻又没病,怎麽可以打死呢!」而某甲却说,这次是四个阎王一起下的命令,其中一个白胡子老阎王说:「这名妇女该死了,她已经超期多活了一天。你们快去打,若一人打不死你们四个一起打!」我们到现场一看,她果然很健康,四个人一起上去用木棰猛打她肚子,於是她就死了(指身体死,灵魂被捉走)。
人人都有在阳间修炼的机会,但其生死由阴间掌管。死期写在生死簿上,到期时阎王会派阴差来结束你在阳间的生命。寿命长短由人的前世「业力」和其今生品行共同决定,其前世「业力」是个定量,
其今生表现是个变数。如果今生没有大是大非,人出生时,其死期也已确定。无论其身体状况如何,到期必死。佛教中有一句话,即前世的因,造就今生的果;今生的因,形成来生的果。
年轻气盛的粟志勇还是不大相信某甲所说。此时粟志勇和某甲正在庖田村一起给人建造房子,某甲就说:「你如今还不相信我,我们就打个赌吧!某木匠明日中午12点前必死!」粟志勇就更加不信了,因为这名木匠正在附近好好地干活呢,年龄也不大,啥病也没有。次日中午前,这名某甲打赌必死的木匠突然肚子疼了起来,他马上停下 手上的活回了家,果然中午12点之前死亡。某甲悄悄地对粟志勇说: 「这次不是我打的,是三江县过来的阴差干的」。而粟志勇认为某甲 很不明智,四处「打人」这样的事怎麽能到处跟人讲?另外,某甲极 少吃鱼肉,不喝酒。
某甲的灵魂晚上睡後可自由离体但不都是奉阎王差遣去打人,即 使去几百公里远的地方如广州也是几秒内就飞到了。有一天早上,他 向粟志勇炫耀:「我昨晚去某地游玩了,那儿美女好多!」
某甲说阎王也有下错命令的时候。这种误杀发生後,若阎王发现 就会派阴差把误捉的灵魂送回,让他复活,但前提是死者遗体没有入 土。所以中国传统上都是把遗体放床上停屍数日後才入棺下葬,就是 防止阎王误捉,方便亡魂还阳,也就是民间俗称的“诈尸”。
可能有人认为,一个健康的年轻人,因为他上一世的罪过让他今 生猝死是不是有些残忍并有失公正?但问题是阳世一生大多不过百 年,而灵魂不死,可以通过转世几乎永久轮回。若前世作恶,後世不 罚,前世行善,来世不赏,公平正义又何曾谈起?况且在阎王看来,
灵魂不曾死过,一生只是一个阶段,没有「诉讼时效」问题!所以因 果报应才是最大的公平所在。有些行恶之人寿终正寝,而某些善良的 人也有早死的,不能只看今生就否定因果报应,要考虑前面几世甚至 几十世,几百世的「业力」。总之,改变「业力」才能改变今生或来 世的命运。
因果报应非但是生命世界的基石,也同样是宇宙存在的理由,所 谓「科学」也不过是因果报应体现出的一个小小的视窗。 宇宙和时空都是一种意念的产物,物质和意识都只有振动频率不 同而没有本质区别,而因果报应就是意念背後运行的规则。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7 13:09:57 +0800 CST  
吴喻媛,2011年12月1日生於广西龙胜县地灵村,采访时四岁,父 吴邓文,母陈海燕。她出生时臀部有一块青色胎记。她自会说话起,
便开始谈及前世生平,根据她的言行,她的前世很快被确认为10个月 前死於摩托车车祸的吴素言(离吴喻媛今生家约700米)。
采访时小喻媛非常完整地一次性讲出了她的上一世吴素言的死亡 经过、死後见闻,以及出生後灵魂以飞行方式出游的情景。
2011年春节期间,即吴喻媛出生前十个月,吴素言与本村另两名 男性村民应西腰村某村民邀请各骑一辆摩托车一同前往赴晚宴,据说 是去商谈外出打工事宜。当地青壮年大多以外出到广东打工为主要收 入来源,春节期间多数会返乡过年。地灵到西腰骑摩托车需两小时,
两地之间的山路有很多急转弯,两侧树木茂盛,晚上车辆较少,很容 易放松警惕。
吴素言一行三人到了西腰村朋友家,主人的太太炒了三盘菜肴, 有鱼有肉,大家开始喝酒吃肴,边喝边聊。四个男人共喝了近三公斤 当地自酿的米酒!吴素言喝醉了,他当场呕吐了。虽然已是深夜,但 吴素言和另两名村民不顾酒驾危险,也没戴头盔,乘着浓浓的酒兴和
夜色,骑上摩托车飞奔回家。春节期间,在当地山村酒驾可能是件稀 松平常之事。
三辆摩托车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从西腰奔向地灵,吴素言骑在最 後面。他们一开始还比较谨慎,後来发现一路驶来并无他车,就大着 胆子乘着醉意飞奔。但驶出不久,灾祸就降临到吴素言头上!吴素言 刚转出一个弯道,对面就冲下一辆摩托车,两车相撞,吴素言被撞的
头破血流,当场死亡。肇事摩托车司机却只受轻伤,并无大碍。吴素 言的灵魂从遗体中站起来,走到路边,看着自己还在流血的遗体。
据小喻媛回忆,她上辈子死後,除了自己的灵魂外,还分离出另 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灵魂,也站在同一具遗体边。原来吴素言体内
有两个灵魂。我们这里把先分离出来的,後来投胎为吴喻媛的灵魂称 为主魂,另一个灵魂称为副魂。主魂在现场发现了一个白胡子老者和
三个鬼差,三个鬼差长相非常难看。他们押送吴素言的两个灵魂过了 三座桥,还让他俩各喝了一碗汤。主魂记得自己喝了四口,味道是苦
的。之後他们又去了一些阴间地方,但小喻媛可能因为年龄小,表达 不出来。之後主副两魂又被三个鬼差送回了故乡地灵村。送到村口风 雨桥,鬼差就回去了。主副两魂在风雨桥上看见有另外一个白胡子老 者,他当时正坐在桥头吸烟,注视着他俩。主副两魂到家一看,好多
人在忙活吴素言的葬礼,众亲属在哭泣。出殡时,这两个灵魂也跟着 棺材上了坟山,下葬时他们两个就进了棺材,之後就一起住在里面。
不久吴素言的屍体在棺材里开始腐烂发臭,虫子到处乱爬。住了 四个月的主魂就对副魂说:「这里面环境太糟糕,我先出去,你继续 守着。」说完主魂便钻出了坟,到现在也没再回去过。小喻媛说: 「里面太臭,不想回去了。」小喻媛还说,她当时住坟里期间,经常
有过路人朝她的坟墓吐口水,她在里面看见後很生气,也朝对方吐口 水(当地人很反感不正常死亡者,故经常有人朝意外死亡者的坟墓吐
口水,请参考吴雨周案例)。主魂离开恶臭难闻和满是蛆虫的棺材便 想找人家投胎了。不久他看见今生的曾奶奶从附近走过,便跟了上
去,跳上她的背,回了今生家。
主魂进今生家後就住在门後,家中有今生祖父母和曾祖父母及已 怀孕数月在家待产的未来妈妈陈海燕,未来爸爸吴邓文外出打工去 了。主魂一日三餐就和家人一起吃,想吃什麽就直接用手抓到嘴里, 不用餐具;想喝水或喝汤,就把头靠上去,伸长脖子直接从别人碗里 或盆里喝。发现家里无人时,他有时也会自己打开电视机看会电视节 目。如果他发现有人回来了,则立即关闭电视机,继续躲到门後。另 外,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打开没有上锁的门。
小喻媛两岁时,有一天站在二楼窗边,远眺她前世的家时,突然 问:「那棵大枫树怎麽没有了?」原来她前世的房子附近有棵数百年 的高大古枫树,在吴素言去世那年夏天下暴雨倒掉了。 两岁时某天,小喻媛听见大人谈猪,就说:「我家有四头猪,两 头大的,两头小的。」爷爷反驳她说:「咱们家一头猪也没有啊。」小喻媛指了指对面前世家的方向说:「我说的是我那个家。」几日後 爷爷碰见她前世的家人核实此事,她前世家果真有两大两小四头猪。
这件事验证了她出生後灵魂具备离开肉身外出的能力。 小喻媛说,虽然今生家人不让她去前世家,但她的灵魂经常晚上 飞去前世家里看看。问她怎麽飞,她伸开双臂做出了一个鸟飞行的动 作。她说她飞进前世家里,经常看见前世妻子抱着女儿吴礼为。自己 没有抱她,也没有摸她的头,只是默默地站在旁边注视着她们。她一 般去呆两个小时,不过夜,但有时会和她们一起吃晚餐,但这一切对 方是看不见的。她注意到前世妻子十分不开心,她站在旁边也同样难 过。她说她也不是每晚都去,想她们时就去。她的前世妻子在丈夫死 後曾改嫁两次,因为觉得对方不合适,很快又回到自己家。
小喻媛至今对前世父母、妻子、女儿都表现出浓浓的亲情。当问 她是否爱这个家的人时,她说爱;又问她是否爱那个家的人,她也毫 不犹豫地予以肯定。
两岁多时有一天,小喻媛说她上一世的姐姐生了个女儿,让今生 家人去送一只鸡。家人一打听果然如此,她曾奶奶便送了一只鸡做贺
礼并喝了喜酒。 两岁多又有一次,小喻媛吵着要去前世家看看。奶奶不想让她 去,就随口编了一个谎吓唬她说:「你前世家有猫,猫会咬小孩。」
次日,奶奶背着她上街玩,遇见了她的前世母亲,小喻媛就问:「妈 妈,咱家有猫吗?」她的前世母亲不知前因後果,就如实说:「咱家
没猫啊。」小喻媛听後在奶奶背上不满地摇晃了几下,又大声嚷嚷: 「奶奶骗我,奶奶骗我!」这年春节,前世家人来邀请小喻媛去做
客,但被小喻媛的家人婉拒。
小喻媛 三岁时,奶奶背着她走过村口风雨桥时,呆在奶奶背上的 小喻媛突然要求下来自己走,这让奶奶十分纳闷。原来骑在奶奶背上
的小喻媛发现了在前方的前世母亲。小喻媛下地後一溜烟小跑,很快 冲向了去前世家的小路,奶奶恍然大悟,赶紧跑过去把她抓了回来。
又有一次奶奶背着她在风雨桥遇见了她前世母亲,她故伎重演, 说:「我要下来自己走路。」这次她没跑,从奶奶背上下来就牵着前
世妈妈的手,把她领进了今生的家。她的前世妈妈略坐了一会,说家 里忙要回去。於是小喻媛便请求爷爷剥了个大柚子给前世妈妈吃。前
世妈妈吃了一瓣柚子临走时,小喻媛抱起了一个大柚子,送给前世妈 妈带回家吃。
小喻媛见到前世母亲一直都叫妈妈,第一次叫时,她的前世母亲 大哭了一场。但她见到前世父亲光看不叫,似乎是有点怕他。
吴素言少年时外出打工,往往一两个月就回来了。不但一分钱也 带不回家,而且连回家的车费都没有,往往是欠着车费坐车回家,一 到家门口就跑进屋向母亲要钱交给司机。有一天,三岁的小喻媛和奶 奶及她前世婶婶,还有众多乡邻,在村里的一个亭子里聊天。她前世
婶婶当众抖出了她上一世的这段不光彩的历史,所有人对她哈哈大 笑。小喻媛怒不可遏,离开奶奶的怀抱一个箭步冲向前世 婶婶,狠
狠地当众给了她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打完又恶狠狠地说了一 句:「你好坏,我不要你说!」
估计当年父亲为这些事没少骂吴素言,所以今生小喻媛还是有点怕他。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前世父亲的亲情。有次她在路上碰见前世父
亲,就想拉他来今生家。她说:「进我家吃个饭!」前世父亲被小喻 媛拉回家坐了一会,以忙为由没吃饭就回去了。前世父亲每年都会给
她发红包。 小喻媛的家人对她谈及前世的经历有些担忧和害怕,家人坦言一 直不敢问她的前世。她自己以前主动说很多,但今年以来明显减少。
至於她臀部的青色胎记,周围人认为可能对应她上一世的头部伤口, 只是在今生转移了位置。另外她自己也不清楚上一世与自己同住吴素 言体内的那个副魂的去向,也许还在守坟,也许也去某个地方投胎 了。
补充:小喻媛这一生有极严重的摩托车恐惧症,不但自己怕坐摩
托车,还阻止其他小朋友坐摩托车。有一天她看见和自己常在一起玩 的另一个同龄小女孩坐上了摩托车,她就惊恐地喊叫:「快把她抱下
来,你们不知道骑摩托车会摔死人吗?」她爷爷一开始不太相信她讲 的事情,直到她两岁某天,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爷爷耳朵边小声地
说:「你和我去西腰拿钱吧!」爷爷很惊诧,问她:「去西腰拿什麽 钱?」她又说:「一大些钱呢,还有三万块!」後来才知道西腰肇事
司机撞死吴素言,同意赔吴素言家人五万元,吴素言家人已拿到两万 元,尚欠三万元。这些事爷爷自己不知道,当时也不曾听说 ,而小 喻媛却十分明白,难道是灵魂飞出去看见的?此後,爷爷对她说的话 深信不疑。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7 18:47:15 +0800 CST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7 18:54:13 +0800 CST  
吴会凤,前世为同村姑柳,分裂出六个魂,仅自己被带走

吴会凤,1972年11月22日生於地灵村,父吴正,母吴氏。吴会凤有一姐两哥,她是老么,儿时深得父母和哥哥姐姐的疼爱。

吴会凤是极罕见的可以详尽描述阴间鬼魂生活细节及灵魂投胎过程的再生人。虽然她自己说已忘记大部分,但和其他再生人相比,她对短短八个月的阴间经历的描述,仍然是本书100个案例中最生动具体的。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仅有马田村吴雨周。

吴会凤记得她前世名叫姑柳,也是地灵人,1972年因急病猝死,年仅36岁。姑柳可能由於身高过矮(不足1.4米),导致婚後十多年一直没有怀孕,且干农活也极为不便,比如挑水就会因为水桶擦着地面而摔倒。

今年已44岁的吴会凤说,现在只能回忆起前世较少的一些细节了,小时候讲阴间和前世可以讲十天十夜。

1972年3月30日上午,姑柳突然莫名其妙地肚子疼。当时正值文革时期,农村缺医少药,村民生活困苦不堪,生病能不能好全靠天意。姑柳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到下午疼痛加剧,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这时她看见一个白胡子老者带着五个鬼差来到自己身边。鬼差两男三女,穿着当时的侗族服装,年龄都在30岁左右。(鬼差未必都由鬼来担任,有时会由生人临时离体的灵魂担任,请参见本书阴差传。)姑柳的灵魂在阴间做了八个月的鬼,她看鬼都是类似生人看生人那样生动细腻。

姑柳的灵魂上路时,前後左右有阴差押送,她在中间。这似乎是要带她去某个地方,却无人和她说明情况。她一路跟着他们走,白胡子老者走在最前面。走过三座陌生的石桥後,她定睛仔细看了一下周围景物,下有河水,河岸有树,四周云雾缭绕,好像在山上,又好像在天上。过了桥,有个鬼差递给她一个用小葫芦做成的水罐,让她喝汤,但她没有看见传说中的孟婆。(注:阴间也很可能是一个地方一个风俗。地灵再生人有几个都描述喝过某种苦汤,但都没有见过孟婆,汤都是鬼差直接递上来喝,这与马田再生人描述不同。)姑柳接过小葫芦,一仰脖子全喝光了。她觉得蛮好喝的,只是有点苦。喝完之後没有什麽特别感觉,尤其对记忆没有任何影响。白胡子老者和五个阴差押着她继续前行,沿途不断有新鬼加入到队伍中。他们共走了五天五夜,路程估计有上百公里。在地灵出发地

周边一共抓了七个鬼,沿途增加到30多个。男女老少都有,但40-60岁的居多,还有些是头破血流,断臂伤腿的。白胡子老者会很有爱心 就要就地从岩石上采一种治疗伤口的草药,然後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 布条,替流血的鬼包紮伤口。另外,还有几个老者拄着拐杖走。一路 上除了有新的人的鬼魂加入队伍,也有30多个动物的鬼魂加入,如 牛、猪、鸡和鸭,还有一条被人用鸟枪打死的蛇。蛇的亡魂就在队伍 上空飞,但飞得很慢。

他们一路上翻山越岭, 时常经过一些村寨,看到一些土房子和草 屋,也看见一些生人在田间种玉米或者干其他农活,还见过耕牛。走 累了,白胡子老者就会招呼大家休息,姑柳就会找些水喝,或者摘一 些野果吃。鬼差可以吃到沿途各土地庙里的供品,比如米饭,但被押 送的鬼是没有人管饭的。他们中途有休息,但无论白天夜晚都不允许

睡觉,日夜赶路。群鬼之间可以边走边聊,谈的话题大多是想去哪里 投胎,下辈子想不想换性别之类。大家都讲侗话,似乎都是当地不远 之处的新鬼,但姑柳只认识地灵附近那七个鬼中的两个。(注:地灵 向东走50公里就离开了侗语区,故他们应该是西行。以距离推算他们 西行去了贵州黎平县,该县是侗族最主要分布县,「雁鹅村」即在此 县。)她当时对找什麽样的人家投胎十分茫然,也没想到要找富贵人 家投生,因为她居住的地灵村,「富贵」的阶层比如乡绅地主,知识 份子之类都被一场又一场的革命运动消灭得差不多了,当时家家赤 贫,人人缺衣少食,已没有富贵的概念。有些比较年轻的新鬼,一路 上哭哭啼啼,有担忧年迈父母无人奉养的,有担忧年幼女无人照顾

的,也有思念配偶的。姑柳的心情也不好,她很思念自己的丈夫,因 为丈夫从未因她个子矮小或者没有生育而嫌弃她,与她十分恩爱。 她丈夫失去相伴十几年的妻子十分悲伤,每餐都在她原来坐的地 方摆好筷子,盛好饭菜,放好小板凳,然後呼喊她的名字让她回家吃 饭。姑柳的灵魂虽已走出上百公里,却仍能知道丈夫在老家叫她吃饭 的事,这令她感到既难过又欣慰。最终这群鬼魂去了什麽地方办了什 麽事,吴会凤已无法回忆起来。

吴会凤回忆说,她上一世咽气後,她是第一个分离出来的灵魂, 之後她看见从姑柳这具新死的遗体中又接连飘出来五个和自己的外观 一模一样的灵魂!大家互相之间还说了几句话,其中的四个灵魂告诉 她,她们要分头各自去投胎了,唯独自己被白胡子老者押走。这次分 手後,其他四个同住姑柳体内的灵魂已不知去向,她返回後只见到一 个守坟的还在。

吴会凤坚持认为她上一世虽然可能去过阴间的某个机构,但投胎 哪家是自主行为,不是神灵安排。她说当时想去哪家就去哪家,完全 是自由的。但她第五日返回之前显然有一段记忆空白,一群鬼长途跋 涉去的地方应该意义重大。

姑柳的灵魂之後的记忆是从吃饭开始。她听见丈夫喊她吃饭,就 一下子不知道从什麽地方飞回了地灵老家。她回家後坐在丈夫对面和 丈夫一起吃饭,当然她对生人来说是完全看不见的。饭後很快来了一 大群人,原来屍体已停了五天,要出殡了。她看见许多人抬着自己的 棺材上了坟山,这时,她注意到人群中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灵 魂(副魂)。这两个原来同住一个身体的灵魂来到姑柳的坟坑前。她 俩注视着装有姑柳遗体的棺材入了坟坑,站在身旁的那个副魂跳进了 棺材,而她没有跳下去,因为她想去投胎。埋葬完毕,送丧的众亲友 和看热闹的一些孩子就开始往回走了。这时姑柳注意到一个叫吴雨浓 的16岁小姑娘,她不是送殡的,而是和其他小孩子来看热闹的。穷乡

僻壤一年到头没多少热闹可看,仅婚礼、丧礼和几个节日场面「可 观」。姑柳觉得这个小姑娘不错,如果做她妹妹岂不是很幸福!於是 姑柳就跟她回到了今生的家。进门一看,真的很理想,除了刚才的大 姐姐还有两个小哥哥,更惊喜的是未来的妈妈已经怀孕两个多月,投 胎再生指日可待。姑柳觉得十分满意,便住到门後不走了。

姑柳和家人一起一日吃三餐,喜欢吃什麽就用手抓,不用筷子。 当然她最喜欢吃的是肉,但饭桌上很少出现。直到有一次家里死了一 头猪,父亲找人屠了,做了一盆肉,她和家人都美餐了一顿。

吴会凤对前世当鬼期间在今生家里吃喝的细节描述,有极大的科 研价值,解开了本人自采访以来萦绕在心头数月之久的谜团。吴会凤 说,她前世做鬼时每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盆里的肉在她看来就少了 一块,但在生人看来,肉并没有任何减少。当然生人夹走一块,在生 人和鬼看来都减少一块。如果这盆肉让鬼先吃,鬼每抓走一块盆里便 少一块,都吃完,鬼也就没得再吃了。但此时这盆子肉在生人看来一 块也没有减少。再看姑柳的亡魂喝水情形。她端起水碗,再向桌上一 看,桌上那个水碗已不见了,因为在她手上,但此时在生人看来那碗 水还在桌上。姑柳的亡魂把水喝完,水没了,但空碗还在手上,於是 她又把空碗放回桌上。此时在鬼看来,桌子上只剩一个空碗,碗里的 水已被自己刚刚喝光了。但她的喝水过程在生人看来,什麽也没有发 生,因为那碗水仍在桌上,没有被动过。

从这个事件可以推导不仅生命有灵魂,任何非生命也同样有灵 魂。只是生命的灵魂在肉身死亡时可以分离出来继续自由行动再次投胎轮回,而非生命的灵魂只能被动分离,比如被鬼移动,被生人用火 焚烧等,且恐怕无法投胎。(注:暂无灵魂投胎的胎儿或灵魂已离体 的活的身体或屍体仍有一个类似物品所拥有的那种灵魂,在本书中称 为象魂(形象之魂)。可投胎的灵魂有自我意识,但非生命物品的灵 魂应该没有自我意识或虽有但层次很低。)灵魂主要生活在灵魂世 界,比如刚才谈到的鬼吃肉的灵魂与喝水的灵魂。而生人是灵魂和肉 身的阴阳结合体,所以生人可以操作物质和灵魂结合在一起的完整物 件。若生人吃盆里的肉,是把肉和肉中包含的肉魂一起吃下去了,这 个动作可理解为人的肉身吃了肉的物质部分,而人身体中的灵魂吃了 相应肉的灵魂。每个实物都和它的灵魂结合在一起。举例来说,生人 推开一扇门,意味着同时推开了门的物质部分和灵魂部分,也许是生 人的肉体推开门的物质部分,而生人体中的灵魂推开门的灵魂。少部 分再生人反应只要门锁不复杂,他们做鬼时也能把门打开,比如吴会 凤与吴云凤。我认为这些鬼魂神通较大,他们具备像生人那样,拥有 同时作用於物质和物质中包含的灵魂的能力,即此类鬼有类似生人的 力量(吴会凤与吴喻媛前世做鬼时能开启电视机就是证据)。

吴会凤又谈到,她在门後做鬼期间和家人一起一日吃三餐,有吃 有喝,有拉有尿。拉、尿情形在她的灵魂看来与生人无异,即鬼屎有 屎形和臭味,鬼尿有骚味。我问她生人屎和鬼屎在鬼闻起来哪个更 臭,她想了想说都差不多。这说明生人屎味可被鬼闻到,因为生人大 便中散发出的一个个有机分子微粒也有对应的灵魂,这些分子灵魂也 能被鬼的感觉系统所识别。

清明节,是鬼的狂欢日,无论是常住坟中的鬼,还是住在生人家 里等候投胎的鬼都早早候在坟山周围。无论多麽贫穷,人们总是买些 平时可能整年都不舍得吃的鸡鸭鱼肉,水果点心等美味佳肴,在清明 节这天上午供奉在祖宗坟前,以表达对祖先的追思和敬意。孝男孝女 们本意是只让自己家的祖先美餐一顿,但饿了一年的群鬼哪管这一 套,不管谁家坟前的贡品,一旦摆好,男女老少群鬼一哄而上,伸出 整年或几十年没洗的黑手争抢供品。抢到就吃,抢不到就没得吃。因 此吴会凤强烈建议大家清明节把供品切成小块,这样方便群鬼分享。

她做鬼时曾看见有的鬼抢到了猪头,兴高采烈地抱着回到自己的坟 中,而有些小鬼一无所获则垂头丧气,十分懊恼。 清明节烧的纸钱 各鬼也是可以抢的。每张纸草烧完後都对应100元的阴间纸币。比如 一叠纸草,生人点火,开始烧时,各鬼看不见钱,全部烧完时,就会 变成一堆纸币在灰中,於是群鬼 就会冲上去抢钱。阴间纸币面额有100的也有50的,有人烧纸元宝之类的就会变成阴间银元。阳间用的 钞票上面有什麽头像,阴间用的纸钞也会有相同的头像。

众鬼在清明节拿到阳间人烧的纸钱就可以在阴间的商店买东西 了。阳间和阴间是同一个空间,两个世界。吴会凤记得44年前在地灵 村阴间有数家商店,店内有鬼老板和鬼夥计。这些阴店是独立的房 子,大多在村子周边空地上。店内衣帽鞋袜,米面鱼肉都有,但品种 比人间商店少很多。吴会凤还记得当年的物价是鞋 20冥元一双,鸡8冥元一只,但没有活的动物卖。吴会凤回忆说, 阴店老板搭生人的汽车外出进货,有些远至贵州,但具体进货细节她

不清楚。

吴会凤回忆说,她上一世死後做鬼期间看鬼和生人是同样细腻 的,在她眼里都是不透明的。她说鬼从不梳洗打扮,一个个蓬头垢 面。若阳间後人烧的纸钱够用,则先人的亡魂可以到鬼店买些新衣服 穿,但多数「穷鬼」都是衣衫褴褛,没有「人样」。故生人会称呼一 些穷困潦倒,蓬头垢面的人为「看你那个鬼样」。鬼是不会老的,死 时状态会一直保持下去。比如若你去世时是个五岁小孩,那麽如果你 不投胎,再过100年你还是个五岁小孩的样子。但吴会凤提到成年男 鬼的胡子在阴间是可以继续生长的,故阴间成年男鬼时间久了往往是 胡子长长的(我对这个说法有些怀疑)。

关於入胎和出生过程 吴会凤说,在她出生那天中午,她发觉母亲有宫缩现象,她判断 母亲快要生了。於是姑柳的亡魂就对着妈妈凸起的肚子扑上去,钻进 去入了胎。入宫後,她感到周围全是水,里面很温暖,很舒服。虽然 此刻还没有出生,但她已经发生了质变,她已不再是鬼,而是一个有 阳间身体的新生命了。她想吃点阳间的东西,於是就迫不及待地在子 宫里吞了几口羊水。她还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做鬼是不用呼 吸的,她现在很想出去呼吸人间的空气,看看人间的光景。可是在羊 水里即使睁开眼,什麽都看不到,四周全是黑的。於是她就使劲往外

钻,刚钻出一个小脑袋,就感受到了久违八个月的阳间的温暖阳光! 她先是看见了姨妈的脸,听见姨妈笑呵呵地用惊讶的语气说:「这个 孩子,睁眼睛怎麽这麽快!才出来个头,身子还在里面就知道找人看 了。」 吴会凤记得向外钻时不太费劲,但肚子还是被挤压得有些 疼。

吴会凤入胎、出生以及出生之後的记忆都是连贯的,这极为罕 见。她看见姨妈给她擦了小身体,又用温水洗澡,然後用乾净的破烂衣服包起来,放在妈妈床上。脐带是妈妈自己用剪刀剪断的,妈妈让 人去用开水烫剪刀消毒她也听见了。妈妈当时说了一句「是个女 孩!」,她也记得。 吴会凤说,从鬼变成人,重返阳间,充满了开 心喜悦之情,因为阴间和阳间的阳光是不一样的。很快吴会凤就被16 岁的大姐姐,12岁及9岁的小哥哥围了起来。大家轮流着抱自己,充 满了对新生妹妹的怜爱之情,她投胎之前的预期实现了。之後的童年 岁月,一姐两哥对小会凤的确照顾得很好。小时候妈妈曾对她说: 「你真会找地方投胎,一出生就有一大群人疼爱,什麽事都不用做,

所有的事你上面的哥哥姐姐都替你做好了。」

小会凤也是从两岁会说话起就谈起前世及阴间的经历。因为她记 忆力极好,讲得过於具体,把妈妈吓坏了。前世丈夫听说後很快就来 看她,但妈妈不欢迎他来。为让小会凤尽快忘记前世,妈妈四处找红 鲤鱼给她吃,但效果似乎不明显。

吴会凤前世 没上过学,连自己的名字也写不出,仅会认几个阿拉 伯数字。这一生自两岁会说话起,有几个数字不用重新学就会认。故 我猜测,如果她上一世受过教育,她这一生也应该直接会读会写,类 似竹塘村杨秀意的情况。

她两岁多的某天突然想起她上一世有一把经常用的小刀,是在菜 园割菜用的。她想让妈妈背她去前世家取回来,妈妈不同意,她哭了 整整一个早上。後来打听到其前世丈夫,说小刀已丢失,她才停止哭 闹。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8 00:46:43 +0800 CST  
吴会凤是少见的前世记忆无损型再生人,小时候对前世的记忆清 清楚楚且极为连贯,就像人没死过,只是换了一个身体一样。她说, 这辈子性格脾气比上辈子更温柔一些,也许是因为这辈子童年备受宠 爱。她的身高今生约1.5米,比前世高了10厘米。更大的差别是前世 没有孩子,这世有一儿一女。

吴会凤上小学後继续讲前世,在班上屡受小夥伴嘲弄,所以读到 三年级就退学了。但她女儿读书成绩不俗,目前就读于南宁科技大 学。山区资源匮乏,靠务农根本赚不足学费,於是丈夫整年在广东打 工,一年仅春节回来一次。吴会凤家的房子在一座僻静的大山山腰 上,周围五公里只有一户邻居。

二访

吴会凤说坟山住着很多鬼,其中的一个鬼当坟山的鬼官。但也无 多少事可管,因为几乎每个鬼都想着找人家投胎,无意在此地久居。

鬼官一般由在坟山做鬼时间久的担任。其实坟山的鬼官是安排不了诸如投胎这样的重大事项的,那是判官或阎王的职责。

吴会凤还谈到其他动物死後也变成鬼,且一旦变成鬼,无论死前 是何种动物,它立即就会听说人语了。比如一头猪死了,从这头猪身 上分离出的灵魂,可以继续保持猪的形象,但也可以从猪鬼变化成人 鬼,样子变得丑俊皆由自己愿望决定。吴会凤做鬼期间就碰见一个死 前是猪的鬼,这个鬼已变为人鬼模样。她到处苦诉自己上一世当猪时 吃得很差,环境很脏,活了没多久又被人杀了吃肉,所以发誓下辈子 投胎做人不做猪了。

吴会凤说她做鬼时有时去棺材里居住,感觉里面很宽敞,因为她 入了棺材可以变得很小。她当时在坟中还有个鬼伴。虽然她上一世死 时一共分离出六个长相一样的灵魂,但除了一个长住在坟里,其他四 个都到其他地方投胎了,之後没有再见过。据吴会凤说,原来同住一 个身体的这六个灵魂,虽然长相一样,但都各自独立,性格脾气也各 不相同。

吴会凤说,众鬼时常在晚上回原来家看看,与活着的家人一齐吃 饭,但鸡叫前必须返回坟里。鬼其实把坟墓和生前的家都当做家。她 还说鬼更愿意住以前的家里而不是坟里。我问她,既然如此,何必住 坟里?她说不清楚原因,并补充说白天鬼一般在山里活动。

姑柳的亡魂在出殡那天跟今生姐姐回家时,姐姐当时走正门入 屋,但她还没走到门口,就远远望见正门门口站着一个老公公和一个 老太婆(两鬼魂)。这两个守门的「老人」正是当地侗族几乎每家每 户都供奉的「兴隆土地」与「瑞庆夫人」(也称「家仙」)。他们其 实不是地方上的「土地公公」或「土地婆婆」,而是本宅的一对先祖

的灵魂,不愿去投胎,暂且在家守宅保护子孙。之後若有家族其他灵 魂接班,他们就可以光荣卸任,分头去投胎了。这「兴隆土地」与 瑞庆夫人」不但认识自家生人,也认识自家的鬼魂,如果不是本家 之鬼,他俩守在门口是不让进门的。如果你是一个陌生人,去别人家 做客,在门口按侗俗应该默念一句:「老人家打扰了」,以此表示对

「守门人」的礼貌和尊敬。倘若「守门人」不欢迎你入门,可能会捉 弄你,甚至用某种方式驱离你,比如让你头疼等。

姑柳的灵魂不敢走正门,她悄悄绕到房子後面,从後门进了屋 (她讲到这里,猛然想起前几天刚访问的同村四岁吴彩媛谈到她上一 世之魂来今生家时正门开着她却不走,偏要爬窗户,之後六天也是爬 窗出入,原因可能就在这里)。

吴会凤说,她当时进屋後大部分时间也是躲在门後。之所以大多 数再生人都谈到前世之魂在今生家等待入胎期间都躲在门後,原来是 怕家里守门「家仙」驱 赶。吴会凤还说,她当时看见的守门人正是 她今生父亲吴正的已故祖父母的灵魂。她有一天还看见守门人领吴正 的已故父亲之魂回家吃饭,吴正的父亲40岁就病死了。

吴会凤回忆说,她六岁以前 ,每当晚上睡着了,灵魂就从身体离 开,出去游玩,例如去以前做鬼期间常去的山上游玩。她两岁以前, 原来同住坟中的那个副魂几乎每晚都会来找她。有时和她一起说说 话,有时约她一起出去玩。但她晚上12点前一定会返回,返回後看见

自己的身体正躺在床上睡觉,就一下子扑上去。(注:她看见的实为 「象魂」)扑上去之後有时会突然惊醒,之後浑身冒汗,感觉又累又 饿,於是便找妈妈喝奶或要吃的。她出生後灵魂出游回家是可以正大 光明地走正门了,因为看门人已经知道她是家里的正式成员,而另一 个来看望自己的副魂仍保持姑柳死时的形象,所以还得走後门。

两岁时有一天晚上,那个副魂又来找她一起出去玩。主副两魂去 了前世父母的红薯地,挖了不少红薯(魂)出来,分给坟山的相识鬼 友吃。这样看来,当鬼也得守「鬼矩」,平时即使挨饿也不敢乱偷东 西。但两岁之後,她没有再见到那个副魂,且随着年龄增加,睡後灵 魂更加难以离开身体。

吴会凤记得她最远的一次灵魂出游是两岁时被一个坟山鬼友带着 同游广州。从地灵到广州有两百多公里。另一个曾去过广州的鬼友拉 着她的手腾空而起到了云端之上,然後开始高速飞行。真正的风驰电 掣,脚下群山一闪而过,耳边风声如雷,仅大约五秒之後,降落广州 火车站。带她来的鬼友是识字的,指着火车站上方「广州站」三个大 字告诉她:「你看,这就是广州站。」她记得当时广州街上灯光明 亮,行人很多,他们的穿着和地灵也不一样。12点之前她们又飞回了 地 灵。这次广州之行令她十分疲劳,回家後她一扑进身体,人就惊 叫起来。母亲发现她有些异常,尤其她的脸色很难看,就找了些油在 她头上及手脚各处擦了。此後,她灵魂就很难离体出去了。

至於灵魂显灵,吴会凤说,这主要是灵魂想让你看到自己才显灵 的。比如一个妻子或者一个丈夫过分思念死去的配偶,对方的鬼魂便 有可能返回显灵让其看一眼。

吴会凤说她在坟山看见成双成对的鬼魂占近一半比例。这里的成 双成对指两个鬼魂外观完全一样,他们来自同一个死去的身体。三个 相同的一组也偶有见到。

吴会凤坚持认为投胎无需神灵安排,可以自由选择,但她解释不了鬼大都不愿投胎动物为什麽仍有如此多的灵魂投成动物。另外她缺

失做鬼时和众多同行灵魂,走了五天五夜最後去了哪里和做了什麽的

记忆。这个空白很有可能和投胎安排有关。

吴会凤从刚会说话起就讲述前世,尤其是在阴间经历的见闻,讲得比当地任何一个再生人都全面具体。她母亲听了很害怕,每次都严厉制止她,并四处找红鲤鱼给她吃,还祷告让她快快忘记。吴会凤说她上一世在世时完全不识字,也不知阴间事。这一生读到小学三年级辍学。如今她能认识的字不多,平时不读书,即使读个简单的手机短信也有困难。

吴会凤最後坦承,这两次采访,她所讲都是亲身经历,完全真实。

附: 中国民间信仰的三魂

生魂(象魂):主宰生息,代表生命能源,能对环境产生反应,植物只有生魂。

觉魂(识魂):主宰意识,代表自我,能够思考、感受与记忆,动物拥有生觉二魂。

灵魂(主魂):主宰人的灵性,代表智慧,能辨善恶、晓万物,仅人三魂齐备。

另有说法认为人的意识是由灵魂主宰,而不是觉魂。人若死後生魂会消灭,灵魂就依因果回圈六道之中轮回。留在人间的觉魂有时可以受神主牌位让人拜,有时在墓园流浪。吴会凤案例涉及的副魂和家仙显然就是觉魂,而主魂和象魂和本附则描述一致。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8 00:47:41 +0800 CST  
陆小路,石君,前世石俊,主副魂转世为两人


图片说明:

(1)石俊死后分离出主副两个灵魂,主魂三个月后转世为石君,而副魂15年后转世为陆小路。

(2)陆小路(15岁),是石俊死后守坟 15年的副魂转世。 陆小路长相不怎么像父母,但他和石俊面相相似度极高。

(3)石俊与妻子吴国艳,1965年新婚前后拍摄。

(4)吴国艳家在山腰上,进出的山路十分陡峭。

(5)吴国艳与儿子石景松及孙子。神位上下联:光前裕后须生产,耀祖荣宗要勤劳;横批:佑我后人。

石俊,1936年9月29日生于坪阳乡城旋村,1972年8月5日病亡于怀化市红江医院,年仅36岁。妻子吴国艳陪伴了丈夫最后的两天两夜。石俊死前一天,感到自己已朝不保夕,他从床头枕头下拿出90元钱和90斤粮票交给妻子。然后交代妻子说:“我快不行了,你要照顾好两个孩子,守好家。”

石俊的遗体被拉回通道县城后,就地葬于县城一个叫土岩的地方,没有拉回老家安葬。

石川俊死后不到三个月,生病期间曾照顾过他的生前同事石世圣的妻子生了一个儿子,后来起名为石君(石世圣给儿子取这个名字可能考虑到儿子前世是石俊,儿子又自称“石俊”,所以就改字不改音,起名“石君”)。小石君幼年时和别人讲:“我常到城旋的家里去,我一进去,不知为什么,我的两个孩子就哭。”吴国艳清楚地记得,当年她外出干活,有时把两个孩子留在家里,孩子们经常莫名其妙地哭。

吴国艳得知石俊的灵魂在陇城石世圣家投胎后,曾去陇城看望小石君数次。吴国艳1975年第一次去看小石君时,他才三岁。她是带女儿石梅丽(乳名“建书”)一起去的,石梅丽仅比小石君大一岁。小石君看见前世妻子,没说话,但眼泪却哗哗地流下来,情感反应特别强烈。吴国艳跟石世圣的妻子在屋里聊天时,小石君去了门外,他看见了比自己大一岁多的“建书” (即前世女儿),立刻进屋跟妈妈说:“建书怎么不进屋呢?”

小时候有人问小石君:“你回前世家是怎么进去的?”小石君就说:“我从门缝钻进去的。”虽然小石君的灵魂多次回过前世家,但他本人这一生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前世城旋家去看望妻子、儿女及母亲。

石俊死后,吴国艳每年清明节都去县城祭扫亡夫的坟墓。1988年4月4日是当年清明节,她和往年一样前往祭扫,但这次祭扫却把墓内为石俊守坟15年的另一个灵魂引了出来,并跟她一起走了一程。原来石俊生前体内有两个灵魂,死后三个月投胎为小石君的是主魂,守坟15年的是副魂。

陆小路,1988年5月生于比较靠近城旋村的东江村。陆小路两岁刚会说话起就开始讲,他前世是石俊。石俊被埋葬后,他这个副魂就在石俊坟中守坟15年。至第15个年头的清明节,他在坟墓中看见妻子又来扫墓,就从坟中出来不想再守坟了,他想跟妻子回城旋老家。他和妻子一起从县城坐公交车到了坪阳乡驻地下车,然后一起步行。走了约七公里到了东江村,他看见妻子进了村里一家商店买木薯种子,这时他发现一个怀孕七个月的孕妇,即陆右东的妻子吴祥校。可能有了找她投胎的想法,他进屋住下,不再继续跟妻子回城旋老家了。

小路从刚会说话起,就说他有个儿子叫“建中”,还有个女儿叫“婄尿”。他用手比划他儿子和女儿的身高,从比划的高度看,似乎他对前世儿女的记忆仍停留在他前世死亡之时。这说明他这15年间恪守守坟职责,应该没有回过城旋家。

小旅在幼年

时去城旋认亲之前曾讲:「大的建中爸在南地,我是小的建中爸。」从这里可以看出,小旅不但知道石俊有两个灵魂,还知道另一个灵魂的投胎去向。大的建中爸指石君,虽然他从未见过石君

小路两三岁时要去前世城旋家的愿望十分强烈,但遭到母亲吴祥校的反对。最后奶奶拗不过就同意带他前去。

很快,吴国艳过来迎接由丈夫的“副魂”投胎成的另一个转世者!她遵亡夫遗训已守寡18年,如今已45岁。小路打量了一下前世妻子,说:“今天这么多人,你穿的衣服怎么这么不好看,里面那件更不好看,你还是换一件吧!”

吴国艳对小路一行来客说:“请大家到我的新房子坐坐吧!”奶奶想继续背小路,而小路却不肯再让奶奶背,他提出必须让前世妻子吴国艳背他回家。小路与奶奶在吴国艳家住了一晚。次日一早,小路跟前世妻子一起去放牛,但坚决不让奶奶背,一定要前世妻子背。他还悄悄地跟吴国艳说:“路上碰见人你就把我放下来,没有人你就继续背我。”

1992年,小路四岁时,与妈妈吴祥校又去了一次前世城旋家。小路见儿子建中在家,但女儿婄尿却不在家,就叫建中去把外出的婄尿叫回家。次日他向前世妻子吴国艳要他前世的钢笔和军服上的领章。吴国艳说领章很多年没有看见了,不知道在哪里。小路便径直走进了建中的房间,拉开抽屉,自己拿走了两只领章。

1993年小路五岁时,吴国艳的哥哥的儿子结婚,在东江村摆酒。吴国艳的女儿石梅丽便去同村小路家邀请小路也去参加婚宴,但小路望见前世女儿石梅丽来了,就躲到柴垛后面去了。当时22岁已有子女的石梅丽就隔着柴垛喊小路去吃婚宴,而小路却在柴垛后气呼呼地说:“你不称呼我爸爸,也不称呼孩子他外公,我不去!”当然,他最终还是去了。

石俊死前要求年仅27岁的妻子不改嫁,怕儿子吃亏。但晚婚的儿

子婚後儿媳生下头胎男孩才三天就跑了,留下的这个孙子只好再由已

是70岁的吴国艳带。石俊的儿子抱怨说:「父小时候对方都承认,如今他们俩不但不来了,而且似乎也不大想承认 了。」

吴国艳遵亡夫遗嘱,守寡守家,独自抚养儿女长大,心酸、贫 穷、孤独无人诉说。听说丈夫死後转世成了两个人,她又满怀希望, 希望他们念前世夫妻之好和自己的奉献,能来看望并帮助一下自己, 但这个愿望似乎也破灭了。

陆小旅在驾车方面天赋很高,仅是和自己叔叔练习了一下便考取了驾照,应该与其前世多年驾驶军用拖拉机有关。

笔者采访时,石君陆小旅均在外地打工,前世经历由石俊妻子吴国艳及陆小旅父亲吴祥校口述。

编者按:双灵魂转世在轮回中却是一种奇特现象,除了石俊这个案例外,尚有吴彩媛,吴会凤两个个案。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8 00:58:24 +0800 CST  
@insanegtp 2019-08-17 15:39:46
中国每天都会死三万多人,一个个抓费不费劲啊?如果战争灾害死亡更多。。。。感觉阴差这种办事方法效率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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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隐田园著兵法 2019-08-18 16:35:40
据说每次战争前,阴间可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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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象力太差了!这是偏蔽地区阴差的办案效率,还有佛、菩萨、神等有法力的办案效率你想不到吧?本人上传故事的目的就是希望人们少做坏良心的事,骗得了人可骗不了神灵。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8 17:12:08 +0800 CST  
@15935730073 2019-08-18 21:03:11
你说世间有公平吗?我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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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家左右住着两家不会生育的邻居,他们都领养了一男一女,后来见证了两家不同的因果报应,先说右邻女主离我家几米远中间相隔一条街道,由于女主经常对养女打骂,他们一排房的几位大男人伙同男主几次把女主打的在地上嚎啕大哭,后来又领养了一个男孩娇生惯养,因为女主是卖水果的,不缺钱。后来养女出嫁男孩娶妻,男主早死。男孩无工作靠养母的积蓄生活,有一回,女主生病,要我带她去找回娘家的儿媳回来,在见到儿子和媳妇时,儿子骂养母:马勒戈壁你找我干啥,你咋不被汽车压死?养母小声求他们小两口回家,说一个人在家害怕,媳妇还算懂事,也劝说男孩回家。媳妇长得还算漂亮,不过有次看到在路边男孩揪着头发用脚踢,听说后来离婚了。后来见到女主在公园打扫卫生,见到我就说儿子怎么怎么对她不好的事情。我问左邻居了解了一点儿子骂养母“咋不被汽车压死?”的缘故,因为儿子学开车并从中骗了养母几千块钱,养母就经常骂“你咋不被汽车压死?”这句话。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9 11:21:36 +0800 CST  
右门邻居在我小时候抱养了一个女孩,过几年又抱养了一个男孩,女主在过去被炸弹震聋了听觉神经,上过识字班喜欢看报纸,不认识的字就问我,由于经常与她说话,我的说话声音变的很大声,现在有时去他们家发现她的家人也都变的大声说话,她儿子说话声音基本没变。小时候经常看到她给儿女洗屁股的时候再嗅嗅还有没有屎臭。她从来不打骂孩子,只是说服教育,就这能把儿子都说哭了。她家娶了一个好强能干的媳妇,由于媳妇不知有什么病经常上庙,有一回埋怨说:这次上庙还愿送神没送走又跟回家了,由于经常上庙,把膝盖跪烂了到现在还没好,现在信佛是居士,退休前是工会干部,她老公也就是女主的养子,是经理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养子对父母特孝顺,结婚后听媳妇说他是抱养的才确认自己不是亲生的。女主现在还不认为养女会相信是抱养的,听女主的媳妇说养女早就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了。男主87岁今年才死,死前得了老年痴呆,对儿子说了不是亲的是抱养的话,但是儿子在医院为父亲抽痰抓屎,在敬老院给护工经常买水果分发,男主得到护工的精心侍候经常感动的哭。女儿更是侍候父母周到,女主喜欢在敬老院,女儿每天去看望,这是我看到最孝顺的养子养女还有孙儿孙女。我有几家亲戚凡是对父母不孝的长辈就不再来往,一家经常来往的由于最后虐待母亲也断绝交往了。邻居有一婶婶经常喜欢听窗根散布人家的家务事不到60岁就死了,晚上7点在我门前还端着碗吃饭,听说晚上9点多就死了。大家看了我邻居的真实故事有什么感想不妨说说,你身边有没有因果报应的事?只要你用心就会了解或经历一些,谢谢大家提供。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19 12:38:40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杨进宏,前世肖在文,阵亡红军

杨进宏,1958年11月9日生於通道县马田村。当地人从小到大都称 呼他为「老肖」,因为他从会说话时起见人就讲:「我姓肖,从黔阳 县来,是解放军独立团的!」

坪阳再生人几乎都确认了前世身份,与前世亲属认亲後互相走 动。但「老肖」只对阵亡那晚激烈战斗的情形以及死後八年做鬼的生 活细节印象清晰,对死亡当日之前用於确定身份的重要细节几乎是空

白。比如只记得姓肖,却记不得完整姓名,也无法记起前世任何家族 成员姓名或前世家庭地址,故「老肖」前世之谜一直保持至我采访他 的次日。

采访完之後,「老肖」很有兴致地领我们去看他前世那晚战斗涉 及的几个重要地点,如阵亡当晚开会会址、中枪後逃跑路线、落水的 池塘及藏身的舂米房。其实采访那天村里正在办葬礼,「老肖」也正

在参加,他是摘了头上的白布勉强接受我采访的。

采访完出门走了没几米,碰见同村村民杨某。杨某说他的父亲杨 信德当年认识「老肖」的前世,并说「老肖」前世是解放军正规军, 是为保卫寨子牺牲的。

谢过杨某,走到胡同拐角处,又偶遇一人。「老肖」略有激动地 说:「我刚才反复提到当年的「防匪大队」大队长姚荣义,我阵亡那 晚,他是指挥官。这位就是他儿子,他父亲知道我前世是他的部下, 也应知道其他情况。」

我立即问姚先生:「令尊是否记得『老肖』前世的完整姓名?」

姚先生说家父已故,但县城家里有本类似回忆录一样的书,有提及 「老肖」之处。

次日,终於在姚荣义儿子家取到包含「老肖」关键身份资讯的那 本书!我立即检索关於那晚战斗的章节,发现昨日「老肖」所述战斗 细节和此书记载相符!读到以下段落,「老肖」身世57年未解之谜终 於得见天日! 「防匪大队武工队战士肖再文也在寨内四处寻找姚荣义,在巷道 内遭遇土 匪展开枪战。肖再文奔向围墙时不幸被土匪击中腹部,弹

头存於腹内,後抬至美子寨用草药救治无效而死。」(注:美子寨即 今之三盘村。此书名为《侗民翻身游击大队》,出版于2005年,作者萧志龙)

「老肖」在访谈中数次提及某位来寨子内避匪的中年妇女,她发 现中枪伤重的肖再文正在舂米房躲匪追杀。肖再文因伤痛哀嚎,「老 肖」形容为「叫得很难听」。此中年妇女动了恻隐之心,进来抱住他

安抚。很快肖再文睁大双眼,没了声息,可能是失血过多或内伤导致 昏迷,但他灵魂的意识还有,记忆仍在继续。而此位善良的中年妇女 误认为肖再文是死不瞑目,就帮他抹闭双眼。她这个动作让肖再文认 为自己死了,於是肖再文的灵魂离体,对前世身体的记忆也到此为 止。

根据上方书中记载,肖再文当夜只是休克,肉体未死,次日他很 快被抬到三盘村治疗。但灵魂却认为自己已死,灵魂没有跟去,只把 肉身抬走,救不活是不言而喻了!

因「老肖」一再声明他前世来自湖南黔阳县,现在虽已知道他前 世姓名,却仍不知其出生地,对抬至三盘村我也没多想其潜在含义。

我电话告知「老肖」其前世姓名,他在电话中有恍然大悟之兴 奋。

我回来上网一搜索,自己也恍然大悟,原来肖再文不是来自黔阳 县,他的家就在离马田村20公里外的三盘村!再生人也有记错事情的 时候!

根据文献资料小结肖再文事蹟如下:

(1)肖再文,生於1920年。1950年4月17日在田心寨,今马田 村,与土匪枪战阵亡,时年30岁。

(2)1948年8月,三盘村农民肖再文与七位同乡在龙胜县地灵加 入「龙胜爱国民主青年会」。

(3)1950年1月22日,大队长姚荣义被当地匪首何景盛从坪阳村 当人质押至三盘村。吴邦义领一分队又反包围何景盛于东吉寨,双方 谈判破裂。萧志龙《侗民翻身游击大队》第67页写道:谈判很快结 束。 战士肖再文提出,他愿意 带几个战士组成敢死队带几枚手榴弹 从水沟进入东吉寨,炸死何景盛,配合外面的队伍歼灭这股土匪。吴 邦义立即制止说:「不行,这种做法太鲁莽,太危险。炸死了何景 盛,敌人就会杀害姚荣义。我们只能围而不攻,迫其投降,这样他们 就不敢杀害姚荣义……这段文字说明肖再文性格勇敢直爽,与这次访 谈的印象十分相似。

肖再文转世杨进宏(「老肖」)案例有如下几个新特点:

1.灵魂依据身体状况判断何时离体,如果受到干扰,可能会发生 误判。即身体 没死,但灵魂误认为已死,灵魂离体一去不返,则所 留躯体就不得不死了。

2.若身体受到突然伤害,灵魂可能无法从容离体,导致没有「穿 走」死亡时的衣服或灵魂形体不全。「老肖」提及自己做鬼时,自己 看自己外观严重缺人形,且没穿死前之军装。

3.再生人关於前世的记忆也可能有误差。「老肖」的几个明显差 错是:第一,亡於1950年4月17日,他误记为1952年,故他的灵魂住 牛圈时间是八年而不是六年。第二,他把故乡忘记,误记为湖南黔阳 县,原因可能是建国初行政区划变动多,当地也归黔阳县管过。 (注:1995年之前,通道及黔阳都属怀化市下辖。)

4.杨进宏先生提及投胎後之感受,这是很罕见的,也是很珍贵的 研究入胎的一手资料。肖再文的灵魂住在牛圈八年,最後选定今生父 母。自己死亡之前这家已出生一个大姐,自己的灵魂入住今生家的牛

圈後二姐出生,但他没投,可能他不想投女胎。至第三胎,其母亲怀 了男胎,在临产前不久,他投了进去。投进去之前他每日痛苦伤心, 每夜外出苦苦寻觅合适的投胎家庭,有开着门的或有门缝的他便钻进 去查看一番。这八年他只从牛槽里喝水,不吃饭。回忆做鬼的日子, 「老肖」感慨道:「做鬼时,人间的事,什麽都看得见听得见,但就 是不能参与。进不了阳间,急死了!」投胎入了妈妈的肚子,他感到 非常温暖,安全,幸福!他太渴望借助投胎的方式重返阳间,考虑到 他在阴冷、污臭的牛圈已经等待八年之久!以至於一出生,他的哭声

不同于其他本地婴儿,哭声直接就是叫「妈」!难道他一出生就有记 忆和意识,是感激妈妈让他再回人间?

补记:「老肖」赴前世故乡三盘村首次认亲记

2016年3月1日,阳光明媚,我带上能证明「老肖」前世身份的证 据,第二次去马田村找「老肖」,决意动员他一起去他前世故乡三盘 村首次认亲。从马田村开车去三盘村需要1个多小时,该村位置很偏 僻,「老肖」这一生从未到过。 我先把一本能证明他前世身份的书递给他,让他读了相应段落。

他翻看书中照片页时,凭前世记忆认出了两个当年防匪大队的领导干 部姚荣义和雷崇。「老肖」翻阅到书中与他前世被土匪打死那一夜的 相关页面时,他突然停下说:「我想起一个人,那晚偷偷打开城门的 好像叫『吴家废』!最後一个字不太确定,是他在围墙上挂了油灯引 土匪进了寨子。」我帮他翻到了103页,书中记载打开城 门的是「吴 家成」,名字和事蹟与老肖的记忆竟然很相似。

我向「老肖」说明来意。「老肖」虽然已不怀疑他的前世故乡就 是三盘村,但坚决不肯去认亲。他说:「不去,不去,没意思,这麽 大年纪了,让人笑话!」

最终我磨了一个小时才说服他一同前往。 山路蜿蜒曲折,在深山峡谷间转来转去。随着目标靠近,「老肖」很快触景生忆,想起一些 前世的事情。比如车开到离三盘村不远的一条较大的河流时,「老

肖」说:「我想起来了,以前这里有渡船。」过了一座狭窄的石桥 後,就没有水泥路了,只有土路。刚好碰见三个三盘村村民,问起肖 再文的後人是否在家,他们说在家。 我很高兴地告诉「老肖」,

说:「你很快就会见到前世儿子了!」因为这之前向导已和三盘村村 干部通过电话,对方说肖再文有後人仍住在村里,所以我猜测後人应 是儿子。

车开上一个山坡,出现了几户人家。下车後的「老肖」略微向四 周一打量,突然很激动地说:「我想起来了,沿着这条小路走,翻过 山就是广西的一个小寨子,叫某某寨!」不大一会,刚好有个村民出

来,经询问确实如此!向导和一个当地村民走到村子里面去了。「老 肖」仍在热烈地对当地周围地形指指点点,说现在的地貌和以前相比 有哪些异同。老肖又指着一条小山路说:「这条路可能就是通向我前 世家!」我便跟老肖走了进去,小路左侧是一个山坡,右侧是很深的 峡谷,右侧路边生长着茂密的竹子。走了几十米,左侧出现一户人 家,老肖突然停下说:「等一下,我想起来了,这户姓肖!」刚好这 户人家窗户开着,还有个人伸出了脑袋,我便喊了一句:「老乡,你 家姓肖麽?」老肖立即制止我:「别喊,让人笑话!」奇怪的是窗户 中的人没有回应,且十分冷淡。又向前走了十几米,左侧山坡上又出 现了一处侗族样式老房子,这次老肖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刚才不 对,这户才是姓肖的,前面的那户不是!」我和老肖越过这处房子继

续沿着小路向前走,在一个开阔的地方,老肖指着一条山间小路说, 他上一世就是沿着那条小路下山,然後乘竹筏渡河,不像现在,要绕 个大圈子过来。

因为不见了向导,我便打他手机。山间极为宁静,我虽然听见了 对方手机铃声,但却不见人!旁边司机说,听铃声,他就在刚才「老 肖」说姓肖的那座房子里。我们便折回,一起走进老肖自己认出的姓

肖的那一户!一番寒暄,原来这就是肖再文的亲弟弟肖再新家!回到 前世故乡的「老肖」前世记忆恢复得果然不错。

原来这房子的确是肖再文唯一的亲弟弟肖再新的,遗憾的是肖再 新1984年已去世,终年59岁。肖再文1920年生,比弟弟大五岁,母亲 去世时,肖再文八岁,而弟弟才三岁。两兄弟这麽小就失去了母亲, 在这样一个交通极为闭塞的贫瘠山寨,童年有多麽艰辛是显而易见。

开门接待的人叫刘荣福,自称是肖在新的女婿,

我们又从刘荣福口中了解到,他老丈人肖再新仅有三女,没有儿子,所以就招了自己做上门女婿。他的妻子是肖再新的二女儿,名叫肖荣 芬,生於1957年7月30日。肖荣芬只生了两个女儿,分别是长女肖最 娟,次女肖最美,这两个女儿又各生了两个女儿。

因为肖再文阵亡时已30岁,先前村干部电话中说过肖氏有後人在 村中居住,在刘荣福介绍完肖再新家情况後,我便急切地打听肖再文 的後人情况。刘荣福惊讶地说:「肖再文的後人?他当年没娶媳妇,

哪来的後人?」我们一行听後十分失落,更有一股悲凉。「老肖」来 认亲,我们满怀期待的见到他的前世儿子或女儿,但在世的,却只有 他前世弟弟的女儿肖荣芬了。刘荣福很快给外出的妻子打通了电话, 让她尽快回家,说家里来了「客人」。

我便又问刘荣福:「当年湖南省民政厅在1951年授予肖再文的烈 士证书,还有麽?」他说:「不好意思,以前见过,可惜现在没有 了。」我又问:「你再想想,肖再文用过的东西家里还有什麽?」刘

荣福便回房间找出了一个很精致的金属烟具。大家便围了上来,这种 烟具早已不用了。「老肖」便拿在手里,详细向我们介绍了它的各种 功能。这个烟具,历经70余年不生锈 ,可能是铜银合金,这个宝贝 有可能是肖再文随身携带的最常用、最值钱的个人物品。肖再文受伤 昏迷後其实是抬至孟龙村用 草药治疗无效後死亡并埋于孟龙村。猜 测这个烟具是时年25岁的肖再新去孟龙村照顾哥哥至他死後,带回他 的这件遗物,留作纪念。

三点左右,「老肖」前世唯一在世的近亲属肖荣芬和她的女儿肖 最娟回家了。肖荣芬一进门,发现屋子里有四五个陌生人,感到有些 惊讶。我们都站了起来,老肖仍然坐在门口的正对面没有动,他目不

转睛地盯着前世侄女。 肖荣芬明白「老肖」是谁後,她向仍然僵坐的「老肖」走去,老 肖似乎因为过於激动已不知所措了。侄女一个箭步冲上去,两个近60 岁的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小声抽泣着。短短几秒,「老肖」连 抹三次眼泪。

「老肖」前世阵亡66年後第一次回到前世故乡村庄,第一次见到 唯一在世的前世亲侄女肖荣芬。因为刘荣福是上门女婿,所以中堂安 放的神位仍是肖氏牌位。在肖荣芬回家之前,「老肖」悄悄为肖氏祖 先神位敬献了酒水。

之後,我从向导处得知,肖荣芬紧握「老肖」双手,满含热泪, 用侗语称呼的不是「布老」(大伯)而是「布」(父亲),这是一种 不常见的亲切称呼方式。而肖荣芬的大女儿肖最娟直接称呼老肖「昂」,即爷爷,也是用了更亲近的称呼。再生的虽然不是父亲而是 大伯肖再文,但父亲肖再新已去世32年,家中如此萧索,肖氏後人有 女无男,称呼父亲和爷爷是此刻心情的自然流露。

之後,「老肖」和「侄女」一家人热烈地聊了三个多小时,我虽然听不懂侗话,不知道聊天内容,但他们亲切的音容笑貌,和普通走 亲戚无任何差别!

最後离开之前,「老肖」很积极地恳请向导何先生协助为其侄女 向政府申请困难户救济。「老肖」和前世侄女肖荣芬一家依依惜别, 他们「一家人」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1 16:43:34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吴干岳,前世外祖母石培令,发愿投胎女儿家

吴干岳,1971年3月14日生于坪阳乡马田村,父亲吴国林,母亲石玉艳。

吴干岳前世是外婆石婄令。石婄令生於1920年,仅生4女,无子。

丈夫1960年饥饿致病而死,死时最小的女儿仅3个月大。丈夫去世後,石婄令独自抚养四个女儿,生活十分艰辛。为了将来不为难女 儿,石婄令每次去河边洗衣服都会用背篓背回几块石头放到自己选定 的墓地。

石婄令守寡11年,含辛茹苦拉扯大四个女儿,仅50岁时就积劳成 疾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三女儿石玉艳帮母亲干了很多农活,最受母亲 的倚重和喜爱。在弥留之际,石婄令许下了死後投胎三女儿的愿望,後竟如愿以偿。

据吴干岳讲,他的前世石婄令死後,看见五个鬼差押送自己走到 奈何桥前,细看是座石头桥。桥前各地来的鬼魂络绎不绝。有些自己 行走,有些已奄奄一息,被鬼差抬着,似乎是困在监狱太久,瘐毙 的。细看几个鬼差,衣着与长相十分怪诞。

过奈何桥前,有一方桌,桌上摆了很多碗汤。汤多为清汤,也有 少量碗里是浊汤。桌後坐有一人,不知何神,并不言语。孟婆站桌後 一些侧。另有一神站孟婆一侧,捧一书册。各地来的鬼经过此处都须喝 一碗孟婆汤。碗亦不甚大,和现代人喝茶的茶碗差不多,上面有花叶 图案。众鬼都想喝清汤,但喝哪种汤皆由孟婆指定,不得自选。

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心情不再那麽沉重,对过去似乎也已 释然。之後是望乡台,登台回望故乡,影影绰绰,感叹人生无常,人 鬼殊途。之後又过了一座不知名的石桥。

两桥已过,石婄令的灵魂便由押送的鬼差带到阎王殿。殿内等候 过堂的新鬼众多,阎王审判其实很快捷,略问几句,便宣布判决。约 七成判有罪,由鬼差用绳索拉去过独木桥。这些判有罪的鬼的下场不得而知。

据吴干岳回忆,人死之後,约三成判直接转世,但往往先转三次 动不动物,如猪牛羊、鸡鸭鹅,再转一次人。阎王判人死再转人的,少之又少。

终於轮到石婄令的灵魂过堂。阎王问:「你还想继续在这儿呆 吗?」石婄令回答:「不想呆了,想回去!」阎王一点头,她的审判 结束。先前的五个鬼差过来又押送她赴投胎之路。

出殿不远,又有一班鬼差,让投胎的鬼魂喝汤。这次不是喝孟婆汤,且并不强制。大部分鬼魂不敢喝,而石婄令的灵魂却喝了一碗。吴永娥干岳怀疑喝了这种汤可以冲销孟婆汤的遗忘功效。另外吴干岳认为在阎王殿呆一天等於人间一年。

五个鬼差押送她到不远处某个地方,往下一推。她感觉自己急速下坠,前世记忆到此为止。

小干岳一岁多便开始断断续续谈及自己的前世。他对妈妈直呼其名,不叫妈妈。妈妈十分担忧,虽然家里很穷,但她还是想方设法为他煮红鲤鱼汤,而效果却不甚理想。

小干岳的身上有五处胎记与其前世相关。石婄令生前是侗族,过一对大耳环,耳垂穿孔比较大,而吴干岳出生时耳垂上有相应的「窝型」胎记。小时候这对窝型胎记很清晰,长大後慢慢变模糊。小干岳身上另有三个痣,和前世的大小及位置几乎相同。

(注:坪阳再生人前世为女的,今生无论男女,耳垂处均有窝形胎记。)

小干岳两岁时,有一次拉着妈妈的手说要回前世家去拿自己的东西。他回到前世家,认出并拿回「自己的」三样东西:一对耳环,一只凳子和一把火钳。这些东西是他前世最常用的。

吴干岳前世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去世的前夜,他都有强烈反应:呕吐且无法入睡。第二天果然传来噩耗。

吴干岳前世的四个女儿虽然知道吴干岳就是母亲的再生,但她们清明节仍然会前去给母亲上坟,但吴干岳不跟妈妈去。吴干岳说他十岁以前在清明节这天都头晕,且吃不下饭。

除了讲述自己的前世外,吴干岳从一岁多就开始讲在阴曹地府的经历。他小时候见人就讲,比现在讲得更具体更清楚,现在很多细节他说都已忘记。

吴干岳今年45岁,与妻育有一女,正上大学。吴干岳现在在通道县城某市场的管理处工作。

本案例关於死因的启示:

大多数人的真正死因恐怕是「灵魂」被鬼差按期「拘走」,身躯失去「灵魂」自然很快死亡。石婄令的转世者吴干岳明确提到其上一世咽气之後,灵魂离体,由五个鬼差押送至阴曹地府。由此可以推理:每个灵魂驱动某个肉身的时间长度是预先设定的。灵魂前世的「业力」已是明确的,今生的性格、才华及心之善恶也是极度稳定,因此阎王所订「生死簿」之年龄不但公正,也是一种必然。若想来生(或余生)有个好命运,就应该行善积德,诸恶莫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使欺骗了一时,最终躲不过阴间阎王的审判。况且你骗了他人,看似今生得了便宜,但来生必有亏报,故损人利己要不得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1 17:11:38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四十一:杨孝月,前世姚真又,七岁才恢复记忆。
2019-08-17 秘境探索r... 来源 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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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孝月,1946年11月8日中午生於通道县桐木村(紧邻马田村),成年後嫁老寨村,今年70岁,有一儿一女。父亲杨得林,母亲姚婄二。

杨孝月直到七岁,仍不记得任何前世事情。这年有一次她上山时在路上碰见一位妇女。一见到她,杨孝月立刻恢复了前世记忆。杨孝月立即冲向她,并呼喊妈妈。她告诉这名妇女,自己的上辈子是姚真

又,又说起其他前世的事情。虽然是初次见面,但这名妇女现场确认了这名七岁的女孩就是几年前自己死去的儿子的转世。

原来杨孝月的前世叫姚真又,家住马田村,是家中独子,因病去世。死之前已订婚。他还有一个姐姐姚婄秋,大他四岁。

杨孝月恢复前世记忆後,便开始大量讲述前世生平。 杨孝月回忆说她的前世 姚真又病死後,看见有几个鬼差来抓自己,自己不想走,但身不由己。到了阎王殿,阎王说:「你寿限到了,虽然只有二

十出头,但也必须死。你回原籍投胎吧!」姚真又的亡魂又被押回故乡投胎。行至一处,有鬼差给投胎的鬼井水喝,是自愿喝,但几乎无鬼敢喝,不过姚真又的灵魂喝了。鬼差押姚真又的亡魂回到原籍,却暂时无胎可投。姚真又的灵魂就住进了自己的墓中,他白天钻进墓中棺材,躺在自己的屍体上睡觉,下午五点多出来活动。他比较喜欢在稻田边的小水渠中玩水,有时拿土把小水渠截断,一会儿再通开。

住了几个月,屍体开始发臭,他便出来游荡,不回坟中了。他虽然行动自如,也能移动物体(应是物体的灵魂),但却无法看见自己,只能在月光皎洁时依稀看见自己的影子。他可以看见其他鬼或生

人,但没有尝试过和他们说话,似乎自己不能言语。姚真又的亡魂在

村外游荡时,尽量避开生人。但有一天碰见一个上山砍木棍的,应该要用来做瓜架或豆架。他喜欢这个人,就跟此人回家了,这个人就是其今生的爷爷杨桥梁。他回家後住在门後,仅住两天后就直接扑向妈妈的肚子,钻了进去。里面很温暖,但什麽也听不见、看不见。入胎後第二天杨孝月就出生了。

小孝月的今生家人十分宽容,没有给她喝红鲤鱼汤,也不限制她去前世家。她恢复前世记忆後,奶奶还杀了一只大公鸡陪她一起前去看望前世的母亲。

小孝月也经常独自去前世家。有时前世家里没人,她也能凭前世的记忆找出藏在某个地方的钥匙自己打开门进去,就像回自己家一样。杨孝月的前世妈妈和姐姐非常爱她(其前世的父亲已经去世),

她们还给小孝月亲手缝制了衣服。小孝月有时会爬到前世家的三楼找 出一些姚真又用过的课本,今生虽能辨认这些物品属於自己的前世, 但并不能识别其中的文字。

杨孝月的前世姚真又是个非常老实本分的人,这一生也类似,两 生都爱上学读书。

姚真又如今前世今生的父母均已离世,现在随大儿子一同生活。

再生人案例:杨孝月,前世姚真又,七岁才恢复记忆。

再生人案例:杨孝月,前世姚真又,七岁才恢复记忆。

再生人案例:杨孝月,前世姚真又,七岁才恢复记忆。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1 17:17:16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二十二:吴永菊,前世是雌鹰,显灵为小女孩

吴永菊,1952年10月28日生於通道县坪阳乡马田村。她与孟龙村丈夫恋爱时曾问他:「我前世是老鹰,你仍然爱我吗?」
吴永菊前世是马田村附近山上的一只雌鹰。1952年10月27日因为误吃了一只被人毒死的鸟,很快中毒身亡。死後次日即投胎到附近的马田村吴家。
吴永菊前世做雌鹰时因经常分食另一只雄鹰的猎物,两鹰互生爱慕遂结连理。婚後这对鹰夫妇比翼齐飞,同宿一巢,主要捕食小鸟、蛇、鼠之类。但该雌鹰尤其喜欢吃发臭的死动物,而吴永菊这一生也是爱吃生鱼生肉和有臭味的食物。
雌鹰每年产卵四至五只。孵化时,雄鹰丈夫打猎给鹰妻吃。到死时近30年共育雏鹰100多只。雏鹰长大即与父母分离,各谋前程,互相亦不挂念。
吴永菊详细描述了做鹰的诸多生活细节。而吴永菊仅仅上过一天学,完全文盲,又住得偏僻,如果不是亲自经历,很难说得如此清楚精确。
据吴永菊描述,鹰语主要有四句:其一,拖长调「啊,啊」表示「再见」;其二,拖长调「够,够」意为「来吃猎物」;其三,拖长调「噶,噶」代表「来吧」;其四,「果,果」等同「相亲相爱」。
吴永菊从小到大,在山坡干活之余,若听见鹰叫,便会停下手中的活,昂头与飞过的鹰对答一番,有几次还真的有了互动。
到1952年,吴永菊前世这只雌鹰已30岁左右。此年命运不济,她误吃了一只被毒死的鸟,鹰夫赶到时她已咽气。她的亡魂看见鹰夫十分悲伤,用喙啄她见没有反应,就用爪子把她抓起来又放下,连续抓放三次。鹰夫确认鹰妻已死,自己悲伤地飞走了。
这只雌鹰的亡魂当天就飞到了马田村一户有孕妇的吴家。先是落在二楼晾衣竿上,然後又从窗户飞入房间。一入房间,就显了灵,被今生的奶奶发现。显灵的雌鹰落地之後又瞬间变成一个小女孩,约有一米高!奶奶问她:「你从哪里来的?」小女孩回答:「是老鹰变来的。」鹰魂变成的小女孩该日竟然与奶奶相处数小时之久。看来动物灵魂变成人样灵魂再显灵就可以和生人交流了。次日,吴永菊出生。
吴永菊出生後两岁多,即和其他坪阳再生人一样,主动讲述自己前世。但其父母对此非常反感,曾因为她说自己是鹰而打过她巴掌。但打也没用。於是给她喝当地验方红鲤鱼汤,想让她忘记前世,似乎也不见效。
吴永菊今生与丈夫是自由恋爱,感情融洽,育有两子。当问及她
百年之後,若可以自由选择,是转人还是转回鹰时,吴永菊坦言:「做人远不如做鹰自由逍遥。做人烦心的事太多,谋生大不易。你看我劳作60余年了,双手老茧如松树皮,才抚养两个儿子,对比做鹰那一辈子抚养了100多个子女也没做人这麽累,来生不愿做人,想做回鹰!」试想鹰翱翔蓝天之下,群山之巅,活得多麽惬意!
吴永菊补记(超常规视力)
2016年3月6日因为要采访与吴永菊同村的其他再生人,又顺便到了她家。吴永菊很热情地同我握手。我的手一被她握住,便觉得一阵刺痛。没想到60几岁的老太太手劲如此之大,难道与前世是老鹰有关?我便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她手劲大和前世是鹰有关,那麽她的视力也可能异于常人,今天何不亲测一下?
下午,吴永菊与大儿媳送我们到村口。我便指着对面山坡上的两个极为模糊不清的人影让大家看,大家都看不清那两人的细节,诸如:面貌、性别、穿着和动作。我又让吴永菊看,她却能轻而易举地说:「那个女的,40多岁,穿带花的白衣服,在挑粪桶!另一个男的穿黑色衣服,76岁。」我又问能否看清楚是谁?她又说:「很清楚啊,穿白衣服的是沙滩 他奶奶!」在阴天薄雾气象下,1500米以外能看清人的面貌,比正常视力高几倍呢?她惊人的视力正如她的手劲一样,极可能源自她前世是老鹰!(注:这个案例也许破解了某些人具备超常身体机能的原因!比如有的人可水下憋气五分钟,前世可能是甲鱼;某跑步冠军前世可能是野马;某游泳冠军前世可能是鲨鱼......)
其他再生人之灵魂,显灵的有几起,如姚润雪的前世死亡当夜在其未来的爸爸姚革川面前显灵长达一分钟之久,还有如杨梦和吴师科的前世亡魂也有多次显灵发生,但时间仅有数秒。此鹰魂则更惊绝,她不但落地显灵,还可变化形态,从鹰样变为人样。更惊人的是能和生人互动,可以讲出生人能听见的话!注意吴永菊曾声称,她做鹰时经常听见下面的农夫因她偷吃了他们的鸡而骂自己,故此鹰原本可听懂人语。荣永阳的前身白猪也懂人语。但灵魂显灵後说出话生人听见在本书中是唯一案例。地灵吴会凤也谈到过动物死後的动物鬼可变化为人鬼,於是就可通人语了(限於鬼之间)。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1 17:44:02 +0800 CST  
吴永娥,1973年6月8日生於湖南通道县坪阳乡三盘村,父亲吴向德,母亲黄昌英。
吴永娥出生时,右肩中央偏前有一块明一显伤疤型胎記,胸背有子彈入口出口胎记。她兩岁多的某一天,妈妈黃昌英向她抱怨说家里沒有鸭蛋了,没想到妈妈的抱怨激发了吴永娥前世的记忆,她立即回答妈妈:“沒有鸭蛋,到我地灵那个家拿啊,地灵的鴨子可多了。”此后,小永娥很快恢复了前世的大部分记忆。
两岁多的小永娥不仅能大量地讲述她的前世,甚至能够背诵《三字经》,还会用草药替人治病,这让她的母亲也感到很奇怪。
两岁的小永娥強烈要求妈妈带她去广西地灵的家,妈妈拗不过只好答应。地灵是当地一个特大型侗寨,到了地灵后,凭她的记忆很快就找到老屋的位置。但房子已经荡然无存。小永娥说:“我原來的家就在这里,现在怎么没啦?”很快几名当地村民围上来來,小永娥认出几位老者,并叫出了他们的名字,然后报出自己前世的名字。于是几个老者告诉小永娥,说她前世的兒子搬家到村子另一边去了。老者便领她們母女去她前世的兒子家,但这时,小永娥卻發起高燒,到达前世兒子家时已有些昏迷了。因她发高烧,所以顾不上与前世兒子相认。但前世儿子看到遭难父亲的转世來访,无比欣慰,他当晚向小永娥的妈妈诉说了他父母在1967年文革初期所遭受的不幸。
吴永娥的前世叫伍凤琴,男,生于1901年。民国时期是广西龙胜县地灵村的村长,也是一名医生,同时兼做裁缝。家境殷实,是村里的中产乡绅。他与妻子梁氏育有一儿一女,儿子伍云岫在龙胜县中学教书,女儿在身边。1950年当地解放后,因为當地文化人极度缺乏,伍凤琴便充任脫盲教员。因为成绩特別突出,他作为龙胜县六名代表之一,出席了广西1953年“全省脫盲积极分子表彰大会”。多名地灵老人都说伍凤琴人品正派。
1966年,文革爆發。伍凤琴日感形式紧迫,就把家里仅有的十几枚银元元裝入一个坛子,埋进了菜园。
1967年村里几个文革积极分子決定开他的批斗会。在批斗会上,有个吴姓文革积极分子挥起镰刀,一刀劈掉了伍凤琴的右耳。由于用力过猛,刀尖刺进了他的右肩,在今生吴永娥肩上还留有这个胎記。伍凤琴不敢在家居住,便连夜躲到某个桥底,其妻冒险每日送饭。文革积极分子们四处不好搜捕不得,把其妻抓去暴打一顿,限期让她說出丈夫的藏身之所。妻子把情況告诉已住在桥底17天的伍凤琴。伍凤琴更加恐惧,又钻进山里,爬到一棵古树上躲藏。妻子回家后又被拖去拷打,因拒觉交代丈夫下落,被枪毙。伍凤琴在古树上无人送飯,於是被迫下樹自首。
伍凤琴被五花大綁,押到梯田上执行了枪決。整個事件最积极的人叫吴某,开枪人的也是他。(注:杀害其妻梁氏的则为村里另一名姓吴的。)
吴永娥說,前世正面挨枪時沒有感到很疼。他的亡魂看見了对着自己嚎啕大哭的女兒,感觉她不是在哭,而是在笑自己,當时为何那么想现在也不明白。他的亡魂看着自己的遗体被埋葬后,很快找到了三天前被枪杀的妻子梁氏的亡魂。两魂飘到到地灵村口风雨桥入口处最高的那棵树的树顶住下了。当时他们的儿子伍云岫仍在龙胜县县中学教书,对父母在老家遭难尚一无所知。
吳永娥说住在古树顶上,可以俯瞰整个地灵村。因为树下就是进出村子的主干道。夫妻兩魂在树上讨论來生投胎去向。伍凤琴的亡魂说:“这地方的人不好,我不想在这里投胎了,我想去远的地方。”接着又補充說:“另外,做男人的责任太多,有事就被拖出去打,下辈子我要做個女人。”而妻子梁氏却說:“我不去其他地方,就在这里投個男胎,我下辈子要报仇!”后来两魂的愿望竟都如愿以偿。
1970年5月,伍凤琴的亡魂看见村口來了一位中年妇女,背着一個背篓,個子高挑,身材匀称,长相端正。他对妻子说:“我觉得得這个人不错,我要跟她去投胎了。”於是兩个灵魂从此分別。
原來这个妇人就是伍凤琴的來生外婆黄氏,她女儿黄昌英刚生了孩子,从湖南三盘来地灵买鸭蛋给女儿滋补身体。
伍凤琴的亡魂,跟著未來外婆去买鸭蛋买完鸭蛋又一起去投胎的新家。一路上,凡是上坡路,他就跳进進未來外婆的背篓,下坡或平地再跳出來。吳永娥回忆,当时不知为何沒力气走上坡路,所以才跳进外婆的背篓。黄氏當天背着鸭蛋回到家后对黄昌英說:“今天真奇怪,一走上坡路背篓就重了,但东西是那些東西呀。”伍凤琴的灵魂進了三村今生父母家,住在屋里後。两年后黃昌英又怀孕了。但他未來妈妈没遵守当地侗族風俗,即“家有孕妇,不扫门后”,结果住在门后的他常被妈妈用扫帚扫得腿脚痛。他自言自語:“与其老被掃得腿脚疼,还不如出來投胎算了。”于是从门后出來,投胎做了未來母亲的第四个子,即吴永娥。
小永娥从两岁到四岁大量讲述前世各种生活细节,令今生母亲非常担忧。尤其两岁多去地灵前世家发高烧,令母亲心有余悸。自那次回家后,母亲严禁她讲前世。但又禁不住,于是便在在全村寻求红鲤鱼,做汤给她喝,目的是让她忘却前世记忆。
小永娥三岁时有一天在街上玩,有个从地灵来三盘拉木材的人被她认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九年前枪杀自己前世的仇人吴某!小永娥怒火中烧,立即跟在仇人後面破口大骂。边骂边喊:“我是伍凤琴,就是你杀死我的,我要打死你!”吴某听明白后大惊失色,回地灵不久就精神失常,沒过几年就死了。
吳永娥说她五岁之前对前世的记忆十分清晰,就像人沒死只是从66岁变成几岁的孩子似的。但喝了大量红鲤鱼汤之后,六岁起前世记忆开始模糊。七岁时,前世儿子從地灵來三盘看望“父亲”,黄昌英像如临大敌,赶紧让小永娥去邻居家暂住。伍云岫在小永娥家住了两夜也沒見到“父亲”的影子,悻悻地回去了。
小永娥九岁時要去坪阳乡驻地住校读小学了。伍云岫送來了纸、笔、书及一个旧箱子,這个旧箱子是伍凤琴的遺物。這次永娥的母亲允許他们見面,但不准永娥讲何话,因为母亲一直担心若谈及及前世,女儿的灵魂可能会被勾走。伍云岫这次在三盘村見到父亲的转世者,已九岁的吴永娥,激动的痛哭一场。
母亲在她两三岁時曾问她如何过的鬼门关,小永娥当时说:“我呀,上一辈子尸体的过秤带被人打了个活扣,所以到鬼门关过秤时,带子松开,我就乘机从鬼门关跑出来了。”她當時还有煞有其事地建议妈妈以后绑这个过秤带不要打死扣,打个活扣可以像她那样逃跑。这样说來,伍凤琴的亡魂在死后的某一时间也去过阴曹地府。他的投胎应该也有阴司干预因素,不是完全自由投胎,只是安排投胎的这个神灵非常认真地考虑了他的愿望,令他的投胎地域和性別都如愿以偿。
吳永娥15岁小学毕业后,开始读夜校。她前世的儿子开始给她写信,鼓励她好好學 。1990年吴永娥17岁时,母亲在得到她去地灵不谈前世的保证后,允许她由同村两名年龄相仿的女友陪同一起二次去灵探亲。与两岁那次已相隔15年之久了。吳永娥一行三人到了前世兒子伍云岫家,受到热烈欢迎。伍云岫对吴永娥以“爸爸”相称,但立即被吴永娥制止。吴永娥解释说:“你这样称呼,我下次就不敢來了,我向母亲保证过不谈前世她才让我來看望你的。”但吴永娥的前世孙辈称她爷爷,她沒有反对,所以孙辈称呼她爷爷一直到現在(女爷爷)。
吴永娥回忆说,她第二次去前世儿子家,地灵來看她的村民每天络绎不绝。這可能与她的前世伍凤琴本來就知名度很高有关!來看她的村民问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们以前玩得很好的,你还认得我嗎?”遗憾的是已是17岁的她对前世的记忆已经大不如前,对这些故旧虽然大多感到面熟,但却回忆不起名字;有几个记得名字但母命在身又不敢讲。于是她就一律回答:“认得认得,可我妈妈不让讲前世。”故旧们也无所谓:“认得就好,不讲没关系。”大家坐一会就开心地回去了,但很快另一批人又进了屋。
因为地灵是个千人大寨,各戶居住分散,吴永娥來地灵的消息第二天晚上才传另一個重要相关人的耳中,即吴永娥上一世早他三日遇难的妻子梁氏的转世者吴伟众(化名)。
伍凤琴与妻子的灵魂1970年分手后,伍凤琴的灵魂在1973年在三盘村投胎为吴永娥。而妻子的灵魂1971年如愿以偿地在本村投胎成一个男孩,名叫吴伟众。他也不忘做鬼时所立之“复仇”大愿,两岁多就初战告捷。
小伟众两岁多开始谈及前世,前世身份很快被确定为本村六年前被冤杀的伍凤琴的妻子梁氏。有一天小伟众与母亲一起偶然经过本村一户人家,有个男子在门口磨刀。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小伟众立即认出此人正是迫害及杀害他上一世的仇人:另一个吴某。他一個箭步上前,毫不畏惧地盯著磨刀人大声说:“就是你杀了我!我是梁氏!”他连续不断地盯着对方重复同一句话。磨刀人立即明白了,臉霎时吓的惨白,一句话也说上來,起身离开了了。而小伟众不依不饶,跟在后面继续高声大喊,结果后来吴某就精神失常,成了疯子,疯了几十年直到前几年才悲惨死去。这对夫妻受害者,转世后记得仇人,各自用口一喊,仇人就先疯掉再死掉,也算千古奇闻了。
吳永娥在第三天早上得到某位热心村民的通知,说是吳伟众计划早上來看望她。不仅如此,这位热心村民还想做媒,让吴永娥嫁給吳伟众。说什么年龄相仿,郎才女貌,再续前缘之类的,这令传统保守的乡村年轻姑娘吳永娥羞得红透了脖子。她和两个同來的姑娘匆匆吃过早餐,向前世的儿子、儿媳匆忙道別,然后一路小跑离开了地灵村。临走,前世儿媳給三个姑娘一人一个红包,各装50元钱,这在1990年是十分慷慨的。
在吴永娥23岁嫁甘溪乡恩科村杨某时,伍云岫为其准备了精致的嫁妆。随着伍云岫年事渐高,吴永娥便年年去龙胜县城看望他。2009年1月17日,龙胜下了多年不遇的大雪,這天吴永娥又來看望已是80多高龄的伍云岫,他當時在县敬老院已居住了好幾年。伍云岫對前來看望自己的吴永娥說:“我老得不能动了,要是有個人照顾我就好了。”敬老院往往是一個护理员照顾個老人,而且愿意在敬老院当护理员的往往本身年龄也大,又如何能周到地照顾很多老人呢?在吳永娥离开之前,伍云岫又恋恋不舍地拉着“父亲”的手说:“离我正月初八生日还有有半个月,到时你们全家一定要來啊!”不想这一別,又成了阴阳相隔,伍云岫在吴永娥看望他离开后的当天晚上便去世了。
前世1967年相隔三天遇难的一对夫妻伍凤琴和梁氏,这一生,他们各自的转世者吴永娥和吳伟众在龙胜县一个餐馆第一次见面了 ,时间是2010年7月。吴永娥时年37岁,由丈夫和女儿陪同,吴伟众39岁,由妻子陪同。他们聊了许多当下轻松的话题,关于前世前世却谈得很少,也许因为世死得过于血腥悲惨,两人都不愿在這個两家聚会上谈及。吴伟众的妻子是個非常幽默诙谐的人,爱开玩笑。她在酒桌上临场发挥,开了个令在场的人啼笑皆非的玩笑。她说:“你俩前世本是好夫妻,今生原來男的变女的,原來女的变男的。咱们四个能不能重新组合,你两再做一世夫妻,我跟永娥老公走,大家意下如何?”大家听了哄堂大笑。另外,吳永娥的女兒杨秋灿生於2003年,也是再生人,她的前世是恩科村某个女孩。巧合的是,吴伟众也有一个再生人的女儿,但细节不详。
采访了90分钟,吴永娥又要去上夜班了。她坦言当前生活压力大,房贷十几萬万还没还清,儿女上学花钱也不少。女儿在县四中,年级400多人列前20名,成绩很好,以后上大学费用高昂但又不能不培养她。可是在通道这个小县城,普通人工资1500就到頂了,她干两份工作收入才2000多一点。她晚上兼职在一家KTV打掃卫生,从晚上七点工作到凌晨一点,而白天在另一地方还有白班工作,每天睡眠不足,十分辛苦。其夫做当地人常见的建筑工作,收入也不高。反倒是前世妻子的转世者吳伟众先是参军多年,退伍后转业到垄断国企中国移动上班,收入可观,在县城有房数套。笔者问吴永娥:“何不让你前世‘妻子’帮一把?”她立即抢白說:“可我不是那种人,况且且今生已各有家庭!”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1 17:56:34 +0800 CST  
再生人案例十四:姚柳青姚海滩,两鬼友一同投胎

姚柳青(化名),1994年1月15日生於坪阳村,出生时左手缺四指。她的前世是坪坦河旁边红香村的小青年杨某。姚柳青出生前,其爷爷梦见有一小夥子进了家门,左手缺四个手指。
姚柳青出生大概十天,同村另一个男孩出生,即姚海滩,他的前世是红香村的小青年殷向敏。
两个小孩自两岁时开始说起各自的前世,柳青不愿多讲,而海滩比较愿意说。两人的前世各有一段惊人的隐情。杨某的遗体被埋在坪坦河东岸河滩,而殷某的遗体被埋在河西岸河滩。两鬼年龄相仿,隔
河相望,成了「鬼友」。两鬼一起在河边玩水,也相互诉说各自的不幸遭遇。做「鬼友」期间,殷向敏的亡魂揶揄杨某屍身不腐不臭,给他起了个外号「无臭」。
杨姓少年,生前有盗窃恶习,有时会把本村某些村民刚打下的稻谷全偷了卖掉。屡教不改,全村人人痛恨,也为家人所不容。某日被父母及哥哥预谋殴毙,死时仅18岁,当夜被埋在坪坦河边的沙滩上,
时间约在1992年夏秋之间。次年约五月,山洪暴发,冲出部分屍体,
被村民发现并报警。警方赴现场掘屍时,不慎用锄头斩断遗体左手的四指 。令人惊讶的是杨某的遗体历经八个月不腐!案情大白,杨某的父母及哥哥均以杀人罪被判刑,入狱八年。後来其哥哥死在狱中,
父母已刑满释放。
姚海滩的前世殷向敏,住本县双江镇红香村,离今生家坪阳村约35公里。殷向敏的父母为他物色了一名女友名叫平仪,来自附近的烂阳村,已花礼金1000元,时间约是1980年代末。但他後来不愿意了,私下和来自杆子村的另一位姑娘谈起了恋爱 。父母为此严厉训斥他多次,他一时气恼,喝农药自杀身亡,年仅19岁,时间约是1992年。
按当地侗族风俗,此类不正常死亡的人,不进祖坟,不立碑,草草埋於野坟山或河滩。於是这两个不幸的同村年轻人的遗体在坪坦河两岸被各埋一边。
小海滩的今生父亲做贩猪生意,早年认识海滩的前世父亲殷昌贵。1993年某日,海滩和父亲姚某来到红香村(即海滩与柳青的前世村,离埋两个年轻人遗体的河滩很近)贩猪。姚某返回时,天下起雨。两魂便双双和姚某共用一把伞来到今生的投胎地坪阳村。前世两人都是男生,这一世殷向敏转世後还是男孩,而杨某转世後成了女孩。海滩小时候便和柳青相互认识,并继续称呼她做鬼友时之外号「无臭」。
姚海滩自小由外公外婆带大。据他的外婆说,小海滩一岁零八个 月就透露出他的前世是双江人(红香村属双江镇)。那天外婆给他洗 澡,他突然用不同于坪阳的双江口音讲了几句话,令外婆大为惊讶。
外婆问他:「你从哪里来的?」小海滩说:「我是红香的!」这是他 今生第一次描述他上一世的来历。
小海滩三岁时,每次看到外婆做饭,都会提醒外婆少放油,说他 「红香」家里没有油,他的外婆听了很纳闷。
有一次外公想买猪仔,但市场紧缺,赶坪阳集三次都没有买到。 小海滩说:「到我红香家里拿啊,我那个家里有一头大黑母猪生了12 只白色小猪仔呢!」联想到小海滩讲的一系列前世红香家的情形,家
人便想去红香村探个究竟。没想到才三岁没出过远门的小海滩竟然知 道去35公里外前世「红香」家的路线。因为他太小,大人没让他去。
海滩的父亲和外公到了红香村殷家,进去一看,果然有一头大黑母 猪,12只白色小猪仔一只也不少,和小海滩说的一模一样!两家人十 分惊叹。
海滩的父亲和外公在殷家详谈了来买猪的缘由和小海滩所说的前 世情节。双方对证後,都认为小海滩是殷向敏之转世。
当年春节刚过,殷向敏的父母、姑妈、姐弟等六人一齐来坪阳看 望小海滩。小海滩把所有来的人都辨认出来了,称呼也和前世相同。
在用餐时,小海滩特别提醒外婆说:「我弟的腌肉不要烤,他爱吃生 的。」隔了一世,他竟然还能记住他前世的弟弟殷敏跃的饮食爱好。
关於猪仔事件。因为当时小海滩才三岁多,太小,所以没有让他 跟着一起去他前世家看猪仔。小海滩虽然 人没去,但灵魂去了!大 人前脚刚走,小海滩就立即上床睡了。
小海滩人不去却能远端知道异地前世家里的景物,这是本书中部 分再生人特有的「神通」。据柳青的父亲讲,两个小孩有时睡得很 深,无论如何都叫不醒。第二日两人就会告诉大人,说昨晚他俩的灵
魂又去当鬼友时呆过的河滩游玩了。但两个小孩子的灵魂,若是步行 前往,来回共70公里,一夜之间如何走得回来?大人去红香,因路途 较远,就住了一夜,次日才返回。但大人出发当日的半夜,小海滩却 突然醒来了。外婆一看,小海滩浑身是汗,好像跑了很多路一样小海
滩对外婆说:「我刚从我家里回来呢!」外婆明白他说的家是指前世 的家。外婆问他是怎麽回来的,小海滩比划着说他是飞回来的。 (注:根据他当时的比划,估测飞行高度仅40厘米,属贴近路面的低 速飞行。)小海滩详述了其父亲与外公在他的前世家里的活动情况,
例如他们住在哪个房间。他还特别提到,他的外公晚上睡觉没有关
灯。次日与返回的大人一对证果然都是实情。
殷向敏生前在县水泥厂工作,工作内容是用钢釺在石灰岩上打孔
装炸药。这一生,小海滩特喜欢用木棒当钢釺,再拿个石块放下面,
用棍子敲木棒,向大家演示他前世的工作内容。
姚海滩13岁以前灵魂在夜里经常离体出游,一旦半夜出游回来,身体就马上流汗。他13岁以後灵魂就无法离体外游了,且已不愿再谈及前世。
现在姚海滩已长大成人。有次外婆问他:「你前世那些事还记得吗,宝贝?」他回答:「外婆,我现在长大了,不想再去讲那些事了。外婆,老去讲那些事做什麽,那不过是场梦而已。」
姚柳青姚海滩目前均在广东打工,其经历由今生的外公口述。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1 18:07:58 +0800 CST  
这一篇故事太长了,也太神奇了!是人是鬼?太不可思议了!

吴师彩,吴师航,前生闺密,死后投胎做双胞胎姐妹

吴师彩,吴师航,,1987年5月8日生于坪阳乡新寨村,两姐妹前世叫石培戌,姚意春,是一对闺密。

石念戌1970年生於坪阳村,父亲石金明是村里有名的木匠,主持 修建了多座桥梁,母亲吴浓书。她有三哥两姐,自己最小。石念戌天 性好动,不爱读书,後来自己坚决退学。她自小就是个十足的假小 子,爱穿哥哥的衣服,不爱穿女孩衣服,而且头发有时剪得和男孩子 一样短,陌生人经常会误认为她是个男孩子。她虽然粗犷,但很讲义气。

姚意春1974年生於坪阳村,父亲姚奉山,母亲杨利英,哥哥姚正 义,弟弟姚正波。姚意春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很贫穷,家境远不及 石念戌家。姚意春小学读到三年级就因家庭贫困被迫辍学,这不同於 大她四岁的石念戌主动退学。

10岁的辍学儿童姚意春和同是辍学者的14岁「假小子」石念戌成 了特别要好的朋友,她俩一起上山放牛、摘野果、割猪草和鱼草,谈 天说地,形影不离。

姚意春13岁的那年,刚好在清明节前两天,她上山捡了一整天猪 菜,衣服弄得很脏。因为当时没有自来水,用水得去河里挑,於是她 把脱下的脏衣服暂放木桶里,暂时没来得及洗。清明节这天(1987年 4月5日),父亲姚奉山也要用这个木桶,父亲一看女儿竟然用没洗的 衣服占着水桶,一时大发雷霆,把女儿叫过来横加斥责一番。还不解

怒,气头上竟提起水桶,走到街上,把女儿的衣服倒进了村里的臭水 沟。正值青春期的姚意春这下子受不了了,哭着跑去找自己的闺蜜石

念戌寻求安慰,因为她实在无法接受父亲如此羞辱自己。(注:杨利 英的说法是姚奉山一直身体不佳,干不了重活,但如果看见家里乱七 八糟就会发火。他那天看见意春用脏衣服占着木桶却不洗,很是生 气。他去提桶时,桶却破了。於是姚奉山更加生气,就连破木桶加女 儿的脏衣服一起扔进门前沟里了。)

姚意春很快找到了石念戌,把委屈说完之後表示自己不想活了。

石念戌是个简单人,除深表同情外,不会其他安抚。她向受了委屈的 姚意春表态:「你要死我可以陪你一起死。」石念戌又问姚意春: 「你打算怎麽死?」

姚意春说:「喝农药吧,可我没钱。」石念戌立刻说:「我爸是 木匠,我零用钱多啊,我们一起去乡供销社买农药吧!」坪阳乡供销 社在坪阳街上,几分钟後两人出现在供销社。供销社售货员见两个女 孩要买杀虫剂「敌敌畏」,有些疑惑。她们中的一个就说:「家里种地用,是我爸让我来买的。」

石念戌付完钱後,两人一人带着一瓶「敌敌畏」,爬上石念戌家 後面的一座小山。来到一片茶油地。石念戌说:「我们开始喝吧。」

姚意春说:「姐,我有些害怕。」而石念戌却说:「意春别怕,姐姐 先喝!」从整个过程看,石念戌有多次机会可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 生,但她就是这麽一个单纯到底的女孩。

石念戌打开「敌敌畏」的瓶盖,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鼓作气喝了 个精光。喝完,扔下瓶子,小声说了句:「好苦!」,便倒地身亡 了。姚意春看着倒地的石念戌,十分慌乱和悲痛。她脱下外衣盖在姐

姐身上,然後打开瓶子,开始喝药。可是味道实在太苦,姚意春喝了 一半便放下了瓶子。毒性很快发作,她也倒了下去,抱着石念戌死在 一起。父亲的粗暴导致两名花季少女自杀的悲剧就这样发生了。恰巧 这个季节山上茶油树正值落花,村里有几个男孩子上山捡这种花吃, 发现一对「男女」死在一起,他们吓坏了,赶紧下山叫了几个村里的 老太太上山察看。几个老太太察看後得出的初步结论竟然是:这对 「男女」可能是从广西来自杀的。

之後更多村民上山,发现了她俩的真实身份。村民们既悲痛又气 愤,他们把她俩的遗体拖到山的另一边,点火焚烧後就地掩埋了。村 民之所以焚烧自杀者的遗体,据说一是因为痛恨自杀行为,二是防止 他们死後变恶鬼。

石念戌和姚意春死後,两个灵魂便结伴去新寨投胎,出发时有个 男鬼同行。这个男鬼生前是坪阳村姚意秋的爷爷,几十年前在焚烧她 们两个的地方上吊自杀了。他们一行三鬼走到新寨村口的一棵古树 下,她俩对同行的男鬼说:「我俩是女孩子,你是个老男人,别再跟 我们了,你自己进村吧。」她俩一路走来凡是 碰上桥都不敢从桥上 过,都是涉水过河,因为桥上一般都有土地公守卫,她们害 怕。在 村口,她们选定了一户觉得好的投胎目标人家,但只是用灵魂感受, 具体怎麽知道的也说不清。

村口有个土地庙,里面的土地公就安排她俩住庙里,等待投生。

从土地公出现可以推测,她们从坪阳来八公里外的新寨投胎,且一下 子就找到双胞胎来投,如此巧合,似有神灵安排。

她们死後一个月,1987年5月8日半夜,吴师彩、吴师航双胞胎姐 妹俩出生,父亲吴举爱,母亲杨献花。同日,当时同来新寨的那个男 鬼投胎成杨宝优, 在同 一个村出生,但他不记得前世。

吴师彩、吴师航作为双胞胎再生人还有一个突出特点:她俩八岁以前,无论白天黑夜,入睡後常常双双灵魂离体,一起飞回前世的村 庄,逐个拜访前世的家,进去里里外外看个遍。她俩的灵魂在离地两 米左右的高度以高速飞行的方式出行。

吴师彩、吴师航小时候对任何药都有恐惧症,任何药都不敢吃。

有一次吴师航的前世母亲杨利英在家杀了一只乌鸡,做熟了带去新寨 看她姐妹俩。没想到小姐妹俩看见黑色的鸡肉不但自己一点也不敢 吃,还说:「这鸡肉怎麽是黑的,谁放药进去了,是要害死我妈 吗?」

她们转世的「後身」今年已29岁。对29年前的那场悲剧,虽然她 们都充分肯定两人前世不渝的友情,两人的认识却有所区别。姚意春 的後身吴师航给本书读者的留言是:「希望读者们珍惜生命,珍惜生 活,好幸福地过好每一天!」这个留言显示她对前世自杀有後悔之 意。而那个前世大姚意春四岁,今生仍做姐姐的石念戌的後身吴师彩

魂灵的选择,我女儿的前世今生 1987年五月初,我怀着她俩就要生了,已联系好村里的接生婆。

这时我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中看见有两个年轻女孩站在一个牛栏 边,我走过去问:「你们在做什麽?」她们说:「我们在等你呀!」 听完我害怕起来,就赶紧走开了,我走了几步猛一回头却发现她俩跟 在後面。我驻足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俩,发现一个提着篮子另一个提 着书包。再细看,年龄小的头发长,年龄大的头发短,穿的都是帆布 胶鞋。我看见她俩跟过来就叫旁边的接生婆走快点,想甩开她俩。但 我们走快她俩也走快,我们走慢她俩也走慢。我走了一段路再回头 看,见她俩和我们保持大概有两米远的距离。这一段路我们走走停停 一直走到村口的桥中间时,我迅速回头一看,这次却没看见她俩跟过

来,心中暗喜,心想终於甩开她俩了。我刚过完桥又回头看,发现她 俩不知为什麽没有从桥上走,却趟水过河也快走,却趟水过河也快上 岸了。我又害怕了,快速地往前走,走了一段路经过村口土地庙时再 回头看她俩却不见了。她俩也许怕桥头土地庙里的神才没跟过来,这 下我终於松了一口气。那个梦很清晰逼真,我以为是真的,所以醒来 马上就去问接生婆,她却说没有的事。

这之後不久我就临产了,其实生出她俩之前我自己并不知道怀的 是双胞胎。我自己把两个小孩都生下来之後,接生婆还没赶到。那时 候家乡医疗条件差,孕妇一般都是在家里生产。两个小孩都好小,估 计每个只有一公斤多。我母亲担心她俩可能活不下来,她拿了一条乾 净的破裤子小心地包裹她们。不过幸好她俩长得小,要是都大的话我 可能会难产。

接生婆一进屋,看了看连忙说:「还是双胞胎呢!」她帮我剪了 脐带。又说:「两个女儿一大一小,先处理小的,再处理大的!」两 个都弄好了,放在火塘边烘。两个娃娃生下来不哭不闹只是打饱嗝。

细看小的婴儿一边脸上有块黑斑,很不好看。那一晚我母亲和家里的 一些老人们在火塘边说笑了一个通宵。

过了三天,为她俩办庆生宴。亲朋好友都来看她俩,大家听说我 生了一对双胞胎都很惊讶。大家看到她俩小得像个「布娃娃」,都很 担心,怕活不下来。但大家嘴上没说,怕得罪人,所以人人都只说 「好」。一周後那小的婴儿脸上的黑斑不见了,变成漂亮的「布娃 娃」了。生了一对,我自己没觉得自豪反倒感觉很害羞,不好意思出 门。

两个小家伙出生时重量过轻,开始说话和走路也晚,到两岁七个 月大时,却突然开始说话了。她俩开始说话就说些什麽「一条藤子拖 下山」,「咕咚,咕咚」,又说「买毒药」的事,我当时不明白有何 含义。(注:「一条藤子拖下山」意为前世死後屍体被村民用藤条拖 下山;「咕咚」指前世屍体往山下滚的声音;「买毒药」指前世买敌 敌畏。)又要我拿野果吃,可我不知道她俩要什麽野果。她俩又哭又 闹要我去罎子里拿,我都被她俩彻底搞糊涂了,因为我家罎子里没有 野果。我直到如今仍不知道她俩当时究竟要什麽样的野果。我经常不 明白她俩在说什麽。妹妹有时正要说些什麽时,姐姐不让她说,就使 眼色给她,她因为害怕姐姐,也就不敢说了。类似这样的情况发生了

多次。

她俩从能讲清楚话开始,不管白天晚上,睡觉醒来都会讲一些似 乎是她们刚刚外出经历的新闻。如果你不耐心听完她俩刚探测到的 新闻,那可就辜负了她俩的热情,她俩不会把刚才的「外出经历」说 第二 遍的。我只好听她俩说完再去做其他事,再忙再累我也要先听 完。

三岁那年元旦,她俩睡了一天一夜。醒来说前世家有很多好吃 的,诸如鱼、豆腐、猪肉、腌鱼等,还有其他菜。她俩说只是在窗户 外看,没进去吃。还说前世家吃剩下的菜放在菜盆里,还说这个菜放 这边,那个菜放那边,腌鱼放中间。

但有时候前世家人还没吃她俩的灵魂就先吃了。灵魂回家後人醒

了,我叫她俩吃饭,她俩却都说已吃过了。我说:「我没看见你们吃

呀,你们什麽时候吃的呀?」她俩就说:「在前世家吃过了,还吃了

鸡腿呢。」那几年她们经常去前世家吃饭,人没去,只是灵魂去吃

的。姚意春家里人吃什麽,做什麽大事小事,她俩都是人不去也能知

道。

师彩前世的哥哥的女儿办周岁宴时,本来想安排她俩去,可是出

发时雨下得很大,不方便带她俩去。只有她俩的爷爷去了。爷爷前脚

刚走,她俩上床就睡,一直睡到爷爷回家之前。爷爷还没进家门,她

俩就醒了。我问她俩:「爷爷赴宴结束了吗?」她俩说:「已经上路

了,应该快回来了。」她俩还说两桌拼成一长桌,有一位老太太坐在

爷爷旁边吃饭。爷爷放鞭炮时她俩就在楼上观看,爷爷衣服湿了,坐

在火塘边烤,她俩就跟那个过一周岁生日的女孩玩。开饭时大人们都

入席吃饭,但没人招呼她俩吃饭,只有过周岁生日的女孩叫她俩吃。

(注:某些幼童能看见鬼魂,不仅是传说,本书多个案例有此情节,

如吴彩媛、姚乐元。)後来不大一会爷爷进了家门,我核实後发现她

俩说的竟然都是真的。这下全家都完全相信她俩不但真记得前世的

事,而且她俩的灵魂去前世家也是真的。她们睡後出游的灵魂有时还

会打扰到前世家的生活,有时甚至把前世家的东西搞得乱七八糟,却

也让人无可奈何,因为她俩「神出鬼没」。师航的前世大哥要结婚,

请帖还没送到,她俩已经先知道了。说「哥哥」今天会派人来送请

帖,定於12月7日结婚,还说今天前世家有人来不要外出,要我在家

等。临近中午,果然有一个坪阳男人进门,自我介绍说是来送请帖

的,结果真是师航的前世大哥姚正义1990年12月7日结婚,请我们全

家去喝喜酒。

到了那天她俩却非要抬家里养的一头猪去。按侗俗,亲哥结婚亲

妹才会送一头猪这麽重的礼。因为家里穷,我舍不得,况且家里养的

那猪还小,只有50公斤。而她俩偏要送去,说如果不送去就要把猪掐

死,最後没办法只好照她俩要求送去。之後她俩各自前世家有喜事或

白事都依她俩,要拿什麽就拿什麽,如果我舍不得给,她俩就会骂

我。

那天我和老公照她俩说的办了,带上猪做贺礼去参加师航的前世

大哥的婚礼。她姐妹俩走在前面,一路上兴高采烈。那是她俩第一次

去她俩前世所在的坪阳村,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出来好奇地围观。

她俩走在前面也不害羞,轻车熟路径直走进姚奉山家里。围观我们的

男女老少里三层外三层,就连新娘子也出来看我们,那时她俩仅有三

岁。场面之轰动,村里多年罕有。那一天婚礼都不像喜事了,特别是

小师航的前世爸妈哭得流泪满面,然後对她俩又是亲,又是抱。 许

多围观村民 也跟着哭,她俩却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注视着小师航

的前世父母的表情。小师航不想让前世妈妈太难过,很快扑进前世妈

妈怀里让她抱了一会。对前世爸爸呢,是正眼不看,一句话也没有。

吴师航的前世爸爸对三年前因自己行为粗暴导致她俩上一世服毒自杀

深感内疚和羞愧,现场诚恳道歉并请求她俩原谅。但她俩仍然很生

气,不为所动,不肯原谅他。所以她俩吃了中午饭就要回家,小师航

的前世妈妈想留她俩住一夜她俩都不肯,因为她俩不想看见姚奉山,

见到就会很生气。那时只有恨没有爱,因为前世爸爸当年太粗暴了。

小师航对前世妈妈就不同,对她说上辈子欠下的养育之恩这辈子还,

结果她做到了。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1 19:10:38 +0800 CST  

有一次小师航的前世妈妈带了两个前世姨妈来看她俩,她俩看见

前世妈妈进门就过去叫「妈妈」,还扑进了「妈妈」怀里,然後就一

步也不肯离开了。中午连吃饭都要前世妈妈抱着,喝水要前世妈妈

倒,吃饭也要前世妈妈喂。若我想帮忙,她俩却一概不要,可把她前

世妈妈累坏了。那天今生的父母都不是她俩的亲人了,她俩只认前世

家的人,一齐说我这个亲妈不是她俩的妈。前世妈妈要走时她俩不让

走,说要走就带她俩一起走。我和丈夫不同意,她俩就跪在楼梯上哭

着要前世妈妈带她俩走。这之後三天,她俩气得都不叫我妈妈。我们

这里的大人就跟她俩说:「那个不是你们的妈妈,这个才是你们的妈

妈。」她俩却说:「这个不是妈妈,那个才是我们的妈妈,你们不要

骗我们了,我们认识自己的妈妈。」连续三天就这样闹着过,饭也不

吃,睡觉醒来就哭着要妈妈还骂我们夫妻俩。

前世的家人常来看她俩,这让我们很难带。她俩经常要这种野果

那种野果,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野果,只有她俩的前世父母知道。

逼得我没办法只好天天带着她们上山找野果吃。这才让她们慢慢回心

转意认我是妈妈了。

不久师航的前世老爸姚奉山来看她俩了,但她俩理都不理。不管

怎麽哄都一样,就是不 理,跟她俩道歉还是一样不理,好像没看见

一样。之後每一次来都一样没办法。但她前世老爸并没有因此灰心,

他深刻忏悔自己以前的罪过,即使她俩不理不睬也继续来看她们,直

到被原谅为止。结果又过了三年,她俩终於原谅了他。师航的前世老爸走了我就问:「为什麽这麽长时间都不肯原谅他?」她俩说:「谁

叫他当年那麽凶,那麽的霸道,还理他个屁!如果他不那麽凶我们当

年也不想去死。他现在才忏悔,晚喽!」这样让她前世老爸一生都很

内疚自责,恨自己不会做人。漫长的三年,一般人很难坚持,可是她

前世的老爸总是很有耐心地等待。他的悔恨让他拥有了一颗善良的

心,激发了她俩的同情心,最终才得到她俩的原谅,才肯叫他「爸

爸」。

她俩很怕陌生人,一般不肯和不熟的人说话。有一次有人拿出一

千元钱,想让她俩说说前世为什麽要喝农药,但她俩却不肯说。有时

我要她俩说她俩也不说,但有时候她俩又会主动说半天。

她俩三岁时,九月的某天,那时稻谷差不多快熟了。师航的前世

家从水稻田中收了好多鱼,晚上杀了鱼把内脏拿出来祭拜祖先。前世

妈妈在祭拜时喊:「男女老少都来吃喽!」结果很多鬼都去抢着吃,

她俩的灵魂刚好也在。後来她俩睡 醒了,说鱼没吃到只吃到黑色的

鱼心。之後不久我去赶坪阳集,碰到师航前世的妈妈就向她核实,结

果还真是有那麽回事。

以下是她俩四岁那年(1991年)端午节期间发生的事情。我们侗

族包粽子是在节日前一天煮。师航的前世老妈正在引火烧木柴煮粽

子,可怎麽也燃不起来,於是就用竹子做的吹筒吹,仍燃不起。她一

气之下就把那竹筒一扔,结果砸到了旁边的鸡。但谁也想不到这鸡竟

然是她俩的灵魂所化。睡了一天的姐妹俩醒来就哭着骂前世老妈太凶

了。我感到莫名其妙,就问:「睡了这麽久,是不是你们去前世家吃

了粽子呀!」她俩就说粽子没吃到反倒挨了竹筒打,很晦气。於是那

年的端午节就在家里吃晚饭了。

她俩没吃到前世家的东西很不服气。那一晚她俩睡得很晚,大约

十二点才睡。我突然发现在床上睡着了的她俩瞪着大大的眼睛,头也

变得很大!我吓得大叫一声「啊」!当时我老公不在家,孩子的爷爷

听到我的惊叫声跑进来。他问我怎麽啦,我说看见鬼了。他说哪里

有,我指着姐妹俩说:「你看她俩瞪着大眼睛,还有头也变得很大,

已不像个人样了!」那一夜我好害怕。第二天她俩突然跟我说:「妈

妈你昨晚看到什麽啦?」我怕吓着她们就说没看到什麽呀!她俩同时

说:「看见我们变鬼怪了吧!我们不是故意的,是那位老人逼我们吓

你的。」她们提到的那位老人是新寨石念龙的祖先,他是很久以前上

吊死的,他的鬼魂来纠缠俩姐妹整整八年。他常来我家捣乱,打扰姐

妹俩的生活。有时晚上睡觉时过来把她俩搞得不得安宁。若我在房间 里他就趴在窗户外吓唬她俩;我离开房间他就进来捣乱,在床头逗她

们。她俩睡前或半夜醒来时要喝水,房间里没有水,要下楼去倒,因

为我们睡楼上。我想下楼去倒水,她们俩又不让离开,但又要水喝,

令我左右为难。我要下楼取水了,她俩说那个鬼还站在门口, 有时

又说站在柱子边。我刚开始很担心,特别怕,久了反倒胆子大了,反

正我看不见那鬼长什麽样子。那时家里穷得连手电筒都没有,我每次

都是摸黑下楼去取水,每去一次就被吓一次。我曾有五次被那个捣乱

鬼推下楼梯,那时我已有身孕。她俩就说:「叫你不要下楼,你偏要

去,被推了吧?」

没多久又发生了一件把我吓得半死的事情!那年坪阳村合并搞学

校庆典和凉亭落成庆典,庆典活动持续了三天。偏僻山村难有令孩子

们感兴趣的娱乐活动, 因为她俩八岁以前灵魂几乎每天都要飞去坪

阳前世家,这样的盛大活动她俩的灵魂当然不会错过。戏台上挂了彩

灯,一闪一闪的。那时她俩还小,不知道什麽是彩灯,只会说一闪一

闪的。人家在唱戏,她俩的灵魂就在戏台上看,唱到什麽时候,她俩

就一起看到什麽时候,有时也骑在前世老妈的肩上看。人家放鞭炮

时,她俩就跑到台下离戏台老远的地方哈哈大笑。她俩的前世死前经

常在戏台上玩,那次还说起前世夥伴的名字,可我现在都忘记了。她

俩的灵魂去坪阳玩了三天三夜,身体在家里深睡三天三夜。不醒、不

吃、不喝、也不拉,那几天我担心死了。我时不时去床上看她俩,也

曾尝试叫醒她俩,但只眯开了一只眼很快又睡了。三天后她俩终於醒

来,很兴奋地把三天里的一切见闻都告诉了我们。还告诉我们夜晚戏

唱完後大家都散去了,她俩就睡在凉亭里;人家吃「百家宴」(全村

集体用餐),她俩就在旁边看热闹。她俩一直很舍不得离开,直到庆

典完全结束,她俩的灵魂才飞回新寨家里。

她俩说起过很多灵魂飞去坪阳村两个家的活动情况。她们前世妈

妈进屋去,她俩也跟着进去,如果不进去就在窗户外面看。有时她们

在乡政府办公楼旁边的桥上休息,听说还在那里吓唬过路人,直到狗

叫起来,两人才离开。还有一次她俩曾经要抱一个前世哥哥的小孩

子,姐姐师彩抢着抱,妹妹师航也抢着抱。两姐妹抢来抢去,小孩子

就哭得很厉害,两姐妹却哈哈大笑。她前世家人哄不好,最後前世妈

妈明白原因了,心想肯定又是俩姐妹的灵魂来闹腾,就说:「不要你

们来哄他,你们快走吧!」那一句话真的很灵,小孩子很快不哭了。

她俩的灵魂返回,醒来跟我说很想抱小孩子,也很喜欢那小孩子,讨

厌前世妈妈不让抱。她俩因为这件事还恨了前世妈妈一段时间。其实 生人是受不了鬼魂的过分关心和喜爱的,生人并不喜欢跟鬼魂相处。

她俩的灵魂一起来我家投胎时,坪阳一个上吊死的男鬼也一同跟

来新寨投胎。在村口大树下与两姐妹分开後,那男鬼继续往前走,进

新寨村里到另一家投胎成一名男孩叫杨宝优。神奇的是他们三个同一

天出生,那男孩是早上生的,她俩是晚上生的。那男孩的家人不害

怕,因为他不记得前世。还说没必要拿红鲤鱼给她俩吃,吃了也照样

会说,还不如随她俩说去。在本村上小学一年级时,和她俩同班的杨

宝优叫同学们不要跟她俩说话,还污蔑她俩是鬼。姐妹俩也不甘示弱

说他也是鬼,还是吊死鬼。同学们都害怕了,同样也不敢跟他说话

了。 上小学一年级时,有一天早上,她俩起床就呼喊前世妈妈:

「妈妈,快带我们回去吧,这里的人骂我们,受不了了。」傍晚时,

我丈夫不知何故骂她俩骂得很凶。她俩的灵魂受到刺激又发威了,把

头变得又不像人了。我害怕了,立即叫老公不要再骂了。後来我把她

俩以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明白後就不敢再骂了。我们坐下来

一人抱一个,一直等到她俩的灵魂回来,头也复原才松了一口气。

在那几年里,我们经常感觉到她俩人在身边,但魂已飞走。有时

即使抱在怀里,她们的魂也一样可以飞去前世家。有时我们大声说

话,她俩的灵魂也出走。所以带她俩要非常小心,不能委屈或惊吓她

俩,直到上小学读书後才好一些。在学校里同学有时问她们的前世或

阴间见闻,她俩有时也说一点。她们上坪阳中心小学後我才听说她俩

会帮别人看病,另外还能知道失踪的人是死是活。如果要找的人死了

她俩就说死了,如果还活着,按她俩说的方向去找,有好几次真找到

了。

1994年我在广东打工。我哪天做什麽具体工作,哪天发了多少工

资,连我加不加班她俩竟然也知道。她俩经常把我在广东打工的这些

情况告诉爸爸,还说爸爸不要担心,妈妈在广东一切都好。

有一次她俩去一个小学同学家玩,见有位妇女病得很厉害,似乎

快要死了。她俩回家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就说要赶快让病人的家人

去找某个医生,还说那个医生有点难找。同学的家人按照她俩指示去

找,结果真的找到了那个医生,并把病人治好了。後来那妇女能下地

干重活了,还专程来致谢,说她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又有一次陇城

水泥厂丢了一件东西,估计那东西很重要,丢了之後工厂人员马上报

了警。警方查找了一个星期都没结果,就慕名来找她俩协 助。结果

第二天按她俩的提示真找到了,水泥厂还派人送来礼物,感谢姐妹俩

帮了大忙。

我还听她俩说了一些阴间的秘密,听了让人毛骨悚然,此处我不

敢写出来。她俩还常常说一些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情。有时去屋外跟

土地公说了些什麽,有时又去跟阎王爷说完话回来很生气的样子。还

说她俩是阎王爷的红人,阎 王爷不让说出秘密,俩姐妹违背阎王爷

的旨意所以被赶出来了。

八岁前後她俩的爷爷死了。她俩想去再跟爷爷说几句话,但被阎

王赶出来的姐妹俩已没有神通可以灵魂离身,不能下阴间了。她俩又

去求阎王爷再让她俩去一次,阎王爷同意了。所以她俩和伯伯一齐灵

魂离体下阴间去跟爷爷的亡魂说了半天话,说完话还把爷爷的灵魂一

起带回家来。那次是姐妹俩最後一次用灵魂,现在是真正的阳间人不

知阴间的一切了。

特别说明:

吴师彩、吴师航姐妹俩早已为人妻人母,且她俩在八岁後灵魂已

完全失去了离体外游的能力。她俩在接受采访时反复强调,以前幼年

时期诸如找人、找东西等「特异功能」完全靠灵魂离体飞出去探查,

现在早已飞不出去了,所以也完全不具备这个能力了。请大家务必不

要再求助她们用「神通」办事,她们既办不了,也不接待。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1 20:36:24 +0800 CST  
因不是本人原创所以系统添加了(转载),还有原书只能在台湾出版,因为阿弥陀佛新浪博客转帖的《再生人100例案例》字太小的缘故,所以为了大家阅读方便本人把书搬到360图书馆,可惜被列为私有别人看不了,我想蓬莱鬼话应该能发表就精选了一些,好东西与大家分享吗。网上的真东西太少了。标题和文章在天涯都不能改动。再生人的故事大家都看腻了,这些案例别人没看过,所以我选了“阴差”的故事,恐大家看不过瘾就多添加了几个再生人的故事。
楼主 幽静123  发布于 2019-08-23 15:35:27 +0800 CST  

楼主:幽静123

字数:94782

发表时间:2019-08-17 20:52:4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1-10 16:34:58 +0800 CST

评论数:92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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