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真走运,居然也发现了改运的秘密(天9哥的故事)

第六章 令人咋舌的一家人

我是天9哥。到了他家门口,石老师掏出钥匙打开了院子的铁门,又示意我不要大声,然后才脚步很轻地走了进去。我有些纳闷,他这是做什么呢?防贼呢?

我跟着他进了家后,他在家里到处转了一下,然后才回来招呼我坐下,接着他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我老婆出去了。正好,别让她看到。

她眼睛很尖的,一定会发现我挨打了,到时候少不了又是一顿争吵。”我就问:“你们经常吵架吗?”他讪讪地说:“也不是经常了,

就是去年她从广州回来以后,就变得爱吵架了,和我不论大事小事就是个吵。

我呢也不愿意和她吵架,左邻右舍都听着呢,我又是老师,要注意影响。”我“哦”了一声表示理解。他就张罗着给我做饭。

我说不要客气了,我马上就走,我还得回去找我的朋友。

他却非要拉住我不让我走,说不论怎样都要招呼我吃一顿,说完他安排我坐下后就去厨房忙活了。

他一会儿一会儿进进出出的,腰上还扎着围裙,虽然他今天受了点伤,但是依然很娴熟的为我做晚饭。看他的样子,他在家应该是经常做饭。

不一会儿晚饭做好了,他招呼我坐下然后看了看表说:“我女儿该放学回来了。”他话音未落,门响了,他出去开门,是他老婆和女儿都回来了,我看到了忙起身打招呼。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老婆,她长得还算标准,人很白,大概比石老师低半头,她的穿着却是很时尚,

至少在这个县里我看到的女人当中算是时尚的打扮,而且当时天都黑了,她却依然描眉画眼的,让我觉得她好像参加了宴会回来一样。

她看到我时表现得很冷淡,石老师忙向她介绍我是谁,我和她礼貌地问候了一句,但是她却很含混的回了一句“你好”后,就匆匆进房间去了,

场面顿时有一点点尴尬,石老师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又让他的女儿和我打招呼。

这时我才看到她的女儿。我们在去他家的路上他简单地提到了他女儿,但没有多说,只是说他女儿从小身体就不好,好象可以看到脏东西,

为此他也找过好几个外地的大仙看过,但是都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然后就会在某天看到或者撞到一些脏东西而大病一场,病好的也很慢,所以孩子长得慢个子也不高。

我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心里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眼前似乎有个像影子一样的黑色雾气紧紧地贴在她的背上就好像她背着它一样,而在她转身进房间的时候它的形态才特别明显。

因为这些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脏东西我从小就可以看得到,此刻虽然看得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我知道,他的女儿身上跟着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的表情沉下来了。石老师这时也正好看着我,看到我脸上的变化他感觉我好像心情不好,

就抱歉地说:“我老婆以前也不是这样,自从广州回来以后,看谁都不顺眼,和我话都不多,真不好意思。我们吃饭吃饭。”

然后他就招呼我坐下,很快他老婆和女儿出来吃饭,但是她们母女俩一个是急着吃完回房间,另一个是要回房写作业,所以在饭桌上我们都没有来得及交谈她们就吃完饭后马上走了。

我在吃饭的期间悄悄地打量着这对母女,但是我观察的时间很短,因为石老师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就一个劲地和我交谈,怕我觉得被冷落,我的思路也就经常被打断。

而从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我从石老师老婆的面相中看到了一丝不属于这个家庭的骄傲,因为石老师做的菜一看就是典型的农家菜,

而他老婆吃了不多就急着离开,在吃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她眼中的鄙夷,那不仅是对饭菜的不满,还有对石老师的鄙视及些许仇恨。

也许是因为有外人在场,所以并不明显,但是在吃饭期间我从她眼睛里几次在石老师脸上一闪而过的眼神中看到了这些信息,

她不仅看不起石老师,而且她还恨他,而这背后隐藏的故事我作为一个外人还真不好理解。

石老师的老婆匆匆吃完以后留下句“你们吃吧”就回房间了。她的女儿在吃饭时吃的很快,而且只是吃肉不吃菜,石老师做的一只小铁锅炖土鸡有一大半都被她吃掉了。

而且我见她吃肉都不吐骨头,连鸡肋骨也没有吐出来,这真的让我很震惊,并且我看到她的牙齿是黑黑的,是由内而外的黑,

我心想就算现在的乡下有些人还在吃类似四环素之类对牙齿有腐蚀作用的药品,但是也绝没有牙齿黑的这么厉害的道理。

而她在吃饭时的眼神是一种贪婪的眼神,就好像是动物园里我们看到的狼在吃东西时盯着四周的眼神,那是一种既贪婪也饱含着警戒的护食的眼光。我一瞬间有些明白了。

石老师看自己女儿吃东西狼吞虎咽,只是叫她慢点慢点,小心卡住,她也不听,吃完后用袖子一擦嘴就走了,连话也没有说一句。

她面前一根骨头都没有吐出来。我觉得这个家庭目前陷入了很大的麻烦当中。

这时石老师更尴尬了,自己身为老师,为人师表,自己的孩子却是这么没有教养,这让石老师非常下不了台。他的脸和脖子臊红的就像一块染了血的红抹布,我看到他藏在桌下的拳头攥紧了又慢慢松开,长出了一口气后,扭脸就要和我道歉。

这时我先说话了,我说:”石老师,你不要说了,没事的。我也吃饱了,该走了。谢谢你的招待啊。“

说完我站起身就走,石老师也赶忙过来拉住我对我说:“说真的让你见笑了,实在不好意思,你别急着走啊,吃饱没有啊,先歇歇,喝杯水吧。”

我说:“我还要回旅店看看我的朋友回来了没有,你别客气,我先走了,咱们回头再聊吧。”

说着我就走出了他家大门,石老师也赶紧跟上来拉着我的手,说那我送送你,我们就走到了院门口。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家和旁边的邻居院子离得好远,周围只有他这一家院子,他的家还是位于门前的这条土路的尽头,再往后走就是荒秃秃的野地了,野地里杂草丛生。

而院子里的右后方还长着一棵大槐树,槐树枝繁叶茂,好象一把大雨伞盖在他房子的上面,遮住了一大部分。

而有些枝干都垂下来了,离他家的房子很近,我就走过去看,我看到那些枝干垂到了一个房间的窗户外,而那个房间亮着灯,我就问那是谁的房间,石老师说是他女儿的。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我就问他:“你们是一直住在这个院子的吗?”他说不是,他们是在女儿两岁半他从隔壁县城调到这个县当老师时住进来的。

这个院子是当时学校的一个门房远方亲戚盖的,但是盖了以后好像也没有什么人来住。

这个门房很多前年去世了以后这间破院子也就没有了归属问题,学校就花了很少的钱买了下来。

当时石老师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校方领导问石老师是住在这里还是住在县城里菜市场旁边的一个比这个房子小20个平米的平房里。

因为那边比较嘈杂,而石老师又是这个相对孤僻的个性,不愿意和人打交道,所以他就和校方要了这个院子,大概收拾了一下,修补了修补,然后就带着老婆孩子住进来了。

我看着石老师,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人的运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但却是真实存在。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2 19:35:58 +0800 CST  
石老师那次的调离其实是被迫的,是因为石老师人太耿直,在原来县里的学校得罪了校领导,所以校领导找了个借口就把他调到这个县。

这个县不仅教学条件比那个县差了好多,薪水待遇也压根不在一个档次,但是石老师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愿意争取原本属于自己的利益,

所以被下调了也就服从安排,也不和领导说什么,自己拖家带口就来到这里。

石老师说他在原来县的学校时感觉自己还挺顺的,但是来了这里以后就万事都难,做什么都困难重重。但是石老师是个偏执的人,

他认为这都是暂时的,也就带着家人咬牙硬挺,怕背后被人小看了,也就一直熬到了现在。

我看他老婆没有出来,就对他说:“石老师,我们能遇见也是缘份,我这里今天看到些情况,不知道方不方便对你讲,”

我说到这里,石老师刚要接茬,只听房间里有个女人在大声说话:“老石你去哪儿了?洗脚水呢?赶紧给我送过来!”

石老师听见他老婆叫她打洗脚水,又是满脸的尴尬,说:“天9,今天晚上有什么也顾不上说了,

明天我下课了去你住的旅店找你,抱歉啊,路上黑,你慢点走啊。”说完赶紧就进去了,我看了看他匆匆的背影,心说真是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我一个人就走回了旅店,到了服务台,我问服务员302号房的客人回来了吗?她说没有,然后就打电话去了。我有些好奇,他不是一般都不怎么出门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带着一脑袋的疑问回到了房间。

夜晚我在床上躺着,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细细地整理着头绪。

第一,302号房的客人不在,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他的右手戴着一个红血丝玉扳指,那是一个特别的标记,看到了玉扳指我才能知道谁是302号房的客人。

第二,今天见到的石老师,他应该是一个偏印的人,这在八字里可以看得很清楚,我没有时间看他的八字,我们似乎也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

只是我通过他的个性和他所擅长的这么推断,以后如果有机会我要看一下。

因为如果确定他的八字,那么我对他的事情就会有更多的了解,因为那些从八字里都看得到,只看功夫够不够。

第三,石老师的老婆应该是在广州时发生了什么事,很有可能和夫妻关系有关,这一点我从她的穿着,吃饭时的眼神都可以推测出来,需要以后进一步印证。

第四,石老师的女儿身上跟着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我看不清,因为我虽然看得到一些脏东西,但是有些东西的道行比较深,不好判断,更不好应付。

但是我从她的眼神、牙齿和吃饭的样子来看,我分析应该是动物成精了,但也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有多凶。

第五,石老师现在住的地方风水有很大问题,位置不对,院子里种的大槐树就更不对,因为槐树是鬼树之一,

普通人的院子里是不能种柳树,槐树之类的,那样易招脏东西。但是由于是晚上,有些细节看不清,所以要再找机会再去看看。

要说这人啊,在走背运的时候,就连选房子都会选到最差的地方。虽说老话讲“不知者不怪”,但是风水这个东西却不以任何人的意志客观存在,风水不对,麻烦就来。

最后一点也是关键,我是来找302号房的客人的,那么石老师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要不要插手呢?这其中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我不觉心里有些犯嘀咕。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门下的缝隙里被弹了进来,我爬起来下地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烟盒叠的纸条,

打开以后上面用朱砂笔写了两个字“等我”,我看了顿时头皮一紧,是谁?

我一下子就冲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而走廊里黑洞洞的,连个走廊顶灯也没有,

只有墙壁上的小夜灯在隐隐约约的亮着,而楼道里标着安全出口的那个绿牌子却在远处绿幽幽的亮着,好似狼的眼睛。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2 19:37:53 +0800 CST  
第七章 神秘的刘刺虎

我是天9哥。走廊里再无一点声息。我转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在满脑子的疑问当中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我心说我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啊,这是什么情况?

我在门口的小饭店里匆匆地吃了点东西就又回到旅店,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大堂服务员聊天打探消息。

我东拉西扯,问我那一层住的都是谁啊,这里的治安好不好啊,这些旅客有没有什么坏毛病啊,为什么这个县里的马路这么脏啊,反正就是一个闲得超级无聊的人说的闲话。

好在这段时间不属于旅游旺季,而道观所在的那座山离这里也不算近,因此旅店里的客人并不多,否则我还不一定能有时间和她闲聊。

我和那个中年女服务员一顿海聊,期间施展出我在北京打工时“扫街”的能耐,用能把大山侃倒,能把河水侃断的三寸不烂之舌,

在我和她兜兜转转的聊天中终于从她那“拦不住”的讲述中了解到这个302号房客人的情况。

302号房的客人在旅店办理入住时的身份证上写的名字叫“刘刺虎”,这也是她对他有印象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她就和我说:“这个名字听起来是不是很是厉害?刺虎,刺老虎,挺本事啊,但是现在哪里有虎给你刺啊?

老虎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除了动物园你哪儿还能看到?你刺了老虎,它死你判刑,你以为你是武松还是荆轲啊?”

我跟着呵呵一笑,服务员也笑了,说改革开放以后哪有给人起这么怪的名字的,但是刘刺虎他本人长得却与名字不符,

他打扮很斯文,很有型的发型配着一米八的身高,加上虽然晒得有点黑但还是比较帅的那张脸,所以让这个服务员对他印象深刻。

而我绕了一大圈转到这个刘刺虎身上时,到后来我就都没有机会再多问,一直都只是在听她一个人唠唠叨叨,她简直就是一个花痴,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她说当时刘刺虎来到这里住店的时候,他的手里拖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看起来好像还挺沉,她开玩笑说:“我估计那个行李箱大的装个我都没有问题。”

我听到这里突然浑身毛孔一紧,他拉着那么大的行李箱到这里干嘛?这穷乡僻壤的,能带什么回去,带纪念品吗?怎么可能?他的箱子一定有古怪。

这时我又突然想到昨晚出现在我房间的纸条又会是谁给我的,会是这个刘刺虎吗?但如果是他,他敲门进来不就完了吗,干嘛那么神秘?

如果不是他,那么又会是谁?谁知道我来这里,谁又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纸条上写着“等我”,等他?他是谁,男的女的?

我现在脑袋里的问号更多了,挤在一起都快开了锅。说来我也是多年江湖漂泊,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有一下子同时遇到这么多要思考的问题,关键是还没有人可以商量。

我心想要不再回山上去找那个老道问问他的情况,但是我转念又想既然那个老道当时离开的时候什么有用的话都没有和我说,

我估计就算找到他问他也是白问去了也是白去,既然我是这个事件的关键人物,那么有什么当时他就该和我说。

所以他当时不说那就是不能说,那现在我肯定也无法得知这个刘刺虎的身份了。到底这个302号房的刘刺虎是何许人呢?

他现在不在,那我又如何才能进他的房间里去看看呢?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2 20:20:53 +0800 CST  
我和服务员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了我房间门口,这时我又看到他门把手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还在那里挂着,我低头看了看表,

下午1:45了,这时我突然心生一计,过去就把牌子摘下,扔到一个角落,然后在他门口等。

因为我知道这个旅店退房时间最晚是下午2点,2点以后客房服务就要来打扫房间了,所以我就在他门口等客房服务人员。

很快客房服务员就出现在走廊里,我看她就要走进一个刚刚退掉的房间时喊住了她,我带着很真诚的笑容对她说:“不好意思啊,

刚才出门忘了拿房卡了,麻烦你帮我开一下门吧。”

那个服务员也好说话,笑了笑就帮我打开了房门,我假装提一下鞋跟,等她走进了那个需要打扫的房间以后才轻轻地走进刘刺虎的房间。

我在轻轻地关了门以后仔细打量这个房间。他的窗帘拉着,房间里几乎没有一丝光线。我回头开了灯,这才看到他的床几乎没有人睡过的样子,整整齐齐,连点皱褶都没有。

在床旁边的一把椅子背上挂着一件看起来很奇怪的外套,手感摸上去好像是皮的,但又不知道是什么皮,因为它的纹理很粗,

仿佛是被浸泡了很久满是皱褶的一种皮,这件皮衣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种黑红色的光芒,很淡,但是可以看得清。

在床旁的角落里竖着一只大行李箱。我目测这个箱子差不多得一米二高,半米多宽,一尺半厚,

它不是商店里卖的那些种类的行李箱,感觉整体是用木头做的,酱原木色的箱体抛了光,打了蜡。

我走过去找它的拉手,才发现拉手是纯铜实心的,一敲当当响。我试着去提这个行李箱,我的老天,好沉啊,我感觉这个箱子最少得一百多斤,

我一只手肯定是提不起来的,这里面都装的什么啊?抛去这个箱子的自重,我估计里面装的东西最少也得80斤以上。

怪不得那个女服务员说看起来很沉,确实很沉。这个箱子的轮子也是纯铜的,我估计这个箱子本身应该就很值钱。

我为我突然有这个想法而感到诧异,探秘的时候我怎么会想到钱?看来我失恋后的伤心难过症暂时是消失了,此刻好奇心大于一切。

我再低头去看它的接缝处,那不是平常的拉链,而是在上下箱体非常严密的贴合以后用了一把样子很古怪的纯黑色的锁把它锁住,

从箱子上面看整个箱子一丝缝隙都没有,这可有点难办了。

首先这把锁我没有见过,其实就算是见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关键是也不敢撬,万一撬坏被他发现了就不得了了,

弄不好会让他不去刺虎而来刺我那就麻烦了。我挠了挠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我回头看四周,除了这个箱子和那件皮衣之外,再无任何人活动过的痕迹,我真的太奇怪了,难道这个刘刺虎到了这里租下旅店然后整天就是在房间里站着吗?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2 20:37:21 +0800 CST  
他如果真的是高人那么还点什么外卖呢?掩人耳目?嗯,有这个可能。他点外卖应该只是变相的告诉旅店的服务员他还活着,省的有服务人员闯进房间。嗯,这个办法不错。

接着我又去了洗手间看,我想他就算再厉害也要吃饭上厕所。我走进洗手间后看到洗手池的台面上放着一枚很粗的好像木头做的长钉子,又长又尖。

说它是木头的是因为我看到它上面布满了木头纹理,纹理间还影影约约的浸着一种黑红色,我当时很鲁莽的就拿了起来然后放到我的鼻子下边闻了闻,

它上面有种好奇怪的香味,随后我突然就感觉到浑身无力,站都站不住了,紧接着我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在头昏脑涨中悠悠的转醒过来,一看旁边还蹲着客房服务员,我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就觉得我整个脑袋都生生的疼,我就对她说:“大姐你刚才打我啦?”

那服务员大姐才把我慢慢地放着靠到墙上就赶紧一口子河南话向我解释到:“这位客人恁说啥呀,我刚才经过恁的门口,看你的门半掩着,

里面又没有声音,所以我就敲了敲门,结果就看到恁倒在地上,我可没有打恁啊,我还给恁掐人中救恁来着,恁可不要乱说话啊。”

我回头看了看房间门,果然是半开着的,我扶了扶墙站起来走到门边,试着锁了锁门,门关住了就又弹开了,原来这个门要使劲才能关的住,应该是年久失修了。

看来我还要感谢这扇门,要不是这门有问题的话,我要么是被刘刺虎遇到给抓住“刺死”,要么就是刘刺虎一直不回来我就饿死在这里了。

我回头拉着客房服务员大姐的手,说:“感谢的话我就不再说了,仅凭大姐这乐于助人的精神,我就要在这里多住几天以示感谢,”

然后我又从口袋里拿出100块钱递给大姐,说:“大姐你也别嫌少,这个聊表我的心意,请一定收下。

我刚才是低血糖犯了,所以昏倒了,我这是老毛病了,你出去以后也别和你们旅馆的人说,麻烦你啦大姐。”

那个服务员大姐刚才还有点担心我会讹她,这会儿又看见我给她钱谢她,真的是喜出望外,

她的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一边假意拒绝地说:“恁看看这,我哪能要恁的钱啊,”

一边又很利索地把钱装到裤子口袋里,紧接着还帮我拍打了身上的土,然后我说着客套话就把她送出去了。

送她走了以后我看着走廊里没有人,就回到房间很仔细地把门关上,再次走到洗手间去看着那个掉在地上的木头钉子。

我这次可没有傻乎乎的去用手拿了,我悄悄地回到我的房间找了一个塑料袋,然后把它放到袋子里收好。

我看了看表,都下午5:30了,那么算下来我刚才应该是晕了三个小时,这个钉子的药性也太霸道了,这是什么东西回去找个机会查一下。

不过,要是刘刺虎回来发现他的木钉子不在了又会发生什么事呢?我想了想,没有头绪,但是我现在要赶紧走了,

因为这个时候一是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也有些饿;二是万一刘刺虎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堵了我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就赶紧回到我的房间。

我刚坐下没几分钟就有人在敲门,我起身就去开门,门打开了一看,来找我的人居然是他。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2 20:55:11 +0800 CST  
第八章 倒霉的石老师

我是天9哥。开门的一瞬间这个人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此刻门口站着的人应该是石老师。我当时第一眼没有看出来,通过我仔细辩认以后确定是他,我很意外。

要说意外,是因我们只有昨天的一会儿或者叫一面之缘,而且他的家里还有奇怪的老婆和跟了脏东西的女儿一堆事要等着他处理,

他自己本人还被光头佬打了,所以我对于他此时的到来颇有些意外。

而我第一眼并没有认出他来,关键是因为这次我看到的他又被人打了并且伤的很严重。他的头上裹着绷带,

绷带是从左边耳朵的位置斜着过去裹满了整个脑袋,绷带里还渗着血.

此刻的他只剩一只右眼和一只右耳露在外面,而看得见的那只眼睛里还布满血丝,他整个脸是黑紫黑紫的,

嘴角也裂了,乍一看说他是从坟地爬出来的都不过份,我都不知道服务台怎么会放他进来。

下一刻我收起了惊讶的眼神就伸手去摸他同时问到:“石老师是你吧?你这是怎么啦?吃饭没给钱吗?”

我不是故意要开他的玩笑,只是想让他在这一刻注意力可以得到转移,情绪得到缓解。

不过他并没有接茬,只是看着我气鼓鼓地说:“天9,都这时候啦你还开我玩笑,我都快没命啦。”

说完他自己双手一攥拳跺了下脚然后气冲冲地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心说你这又被谁打了,

怎么和我置气啊?我什么也没有说就跟着他也走进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让他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不过看他的样子,怕是也喝不下。我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等他说。他顿了顿,说:“天9,事情是这样的。

昨晚我送你出去以后,我就给我老婆打洗脚水,唉,也不怕你笑话,我原来也没有这么让着她,只是她从广州回来以后就和变了个人似的,

要这要那不说,而且还让我给她打水洗脚,打水也就算了,关键我得给她洗脚,洗完以后还要给她按摩。

你说我堂堂大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师,给老婆打水洗脚这真是,唉,一开始我不同意,但是她就会大吵大闹,

虽然我和邻居离得远,但我还是担心对我的名声有影响,所以我也就忍了,我就天天给她打水洗脚。”

听到这里,我心想这个年头给老婆洗个脚算什么啊,如果老婆又好又漂亮,那么天天给她洗脚也没事啊。这个石老师到底是老思想,

而且还有点男尊女卑的意识,给老婆洗脚这么大的压力,说出去好像觉得很丢人,这个问题以后有机会我得给他上上课。

他接着说:“昨天晚上我给她洗脚,我说到你来家的时候她没有做到一个好老婆的榜样,

没有好好招呼你,她就不开心了,后来她又发现我被人打了,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就如实地说了,结果听说是我招惹了光头佬,她一下就发火了,说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惹上光头,

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我当时也生气了,我受伤了她不说安慰我,居然还帮着打我的人数落我。

我就责怪她“你到底是谁的老婆,不向着我却向着光头?他强奸了我的学生我当然要管,光天化日之下,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就不信没人管的了他,我过几天还要去gonganju告他,县gonganju不行,

我就到市里的,市里的还不行我就去省里的,就是告到北京我也不会放过他。”

我一听他这是上来犟脾气了。我前面分析过他的个性,他应该是偏印格的人,所谓偏印就是八字里的印很多,偏印多的人就是个性有些古怪,不擅与人交际,有一技之长。

比如石老师在做木头人方面的技艺就很高,但是无人欣赏,而且如果八字偏印旺的人命里没有偏财和天德贵人,那么这个人基本就是一事无成。

在现今的社会,如果赚不到钱,而又没有名声,那真的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15:08:14 +0800 CST  
石老师接着说:“这些也就罢了,我都忍了,我没理她就回房睡了。关键是今天上午我去学校的路上又被光头佬拦住了,

他把我叫到一个角落里非要塞给我钱,说大家亲戚里道的,不要为了那些小事伤了和气,况且学生家长也不报案了,事情都了了,让我也不要再闹了。

我听了以后当然不答应,我就说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学生被强暴了还被你这恶人花钱了事,我一定要去gonganju报案。

他听了以后怒不可遏,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就从旁边的房子里冲出四个流氓,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冲上来对我就是一顿毒打,光头佬也过来打我。

他一边踢我还一边说:“我告诉你姓石的,别说是你的学生被我强暴,连你老婆也早都被我上了,你现在tnnd光杆司令一条,

你拿什么来和我斗?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就打死你,完了我再去强暴你闺女,我让你全家都跪到我面前求饶,我看你再管闲事吧,你等着后悔吧!”

“我一开始还被他们打得快死了,但是听他这么说,我就猛地跳起来打了他两拳,结果又被他们摁倒了毒打,后来是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经过,看见了才制止了他们。

在他们走了以后,这个老师送我去了卫生所给我包扎了一下,我就跑回家去找我老婆想要问个清楚,但是她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到处找都没有找到,实在没地方去了,我这才想起来找你。天9,我们虽然才认识一天,但是我觉得你这个人靠得住,

所以,我现在也是气蒙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我想找到我老婆以后和她对质,如果她真的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杀了她和光头佬,然后我再自杀。”

我心说这个事情真够复杂的,光头佬又把石老师的老婆给上了,还扬言要强暴他女儿,就凭石老师的能力是无论如何斗不过光头佬的,

但是我看石老师现在是豁出去了,真的是“兔子急了还咬人”,石老师这时被他们逼疯了。我不能看着他出事,我得劝劝他。

我就对他说:“石老师,你不要冲动,事情不一定是他所说的那个样子,如果你老婆和他没事,但是你找到她对她动粗,

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她出事,你住监狱,那么谁来照看你的孩子?你不是真的想让她被光头佬强暴吧?你俩都不在,孩子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还要不要活?

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你老婆,仔细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要中了光头佬的离间计,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啊,

石老师,你是老师,你要给其他家长、学生做好的典范,不要犯糊涂做错事毁了你的一世英名啊!”

我知道石老师的弱点就是他的名声和他的老师身份,所以我就试着从这个角度来说服他。

话说到这里,石老师也逐渐冷静下来了,他慢慢地坐下然后对我说:“是的天9,你说的对,我真的是差一点做出糊涂事,还是你看得透彻。

我明白了,我们先去找到我老婆,好好问问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她真的外面偷人,那我就杀了她们俩。”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撇了下嘴,心说,你还是想杀他们上瘾了,我不能让你自己去处理这个事情,万一真的她对不起你,你把她俩都杀了那就糟糕了,我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我就对他说:“石老师,既然你这么信得过我,那么你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到时候有个见证不是吗?”

石老师点点头说:“对,还是你想的仔细,你和我去,找到她当面对质,然后我再去找光头佬。”

我说“那你的女儿呢?”他说“她在学校上学,没事,学校里安全。咱们先去找我的老婆,等完了我们去接孩子回家。”

然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见到她以后问些什么以及其他的一些细节后就出发了。我出门的时候留了个心眼,

悄悄地把包着长木钉的塑料袋装到了口袋里然后在服务员依然诧异的关注石老师脸上印度阿三的装扮下走出了旅店。

要说石老师这个人其实不错,虽然他的个性决定了他不善于和人交际,

按照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有交际障碍或者叫交流情商指数低,但是如果什么人愿意和他交朋友,他内心还是挺愿意照顾人的。

就好比说我和他只见了一面,但是他就在他家热情招呼我,后来又责备他的老婆招呼不周,

但他这个个性却导致他的生活中并没有什么人想真正的去了解他,包括他老婆,所以他真正能关心的人也只有他女儿了。

他的学生被强暴,他非常愤怒,这其中不乏是他的天性对邪恶的抗拒,甚至被光头佬打了还不放弃,

但也未尝没有他内心深处对于他的女儿是否会发生和他的学生一样的遭遇的极度恐惧。

因为他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她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和爱,所以他有这个担心才导致他和光头佬势成水火。

而今天早晨光头佬爆的这两个料,说他老婆早就被他占有了,而他却被蒙在鼓里,这对石老师这么一个极度要面子的人来说,真比杀了他还惨。

而光头佬还扬言要强暴他女儿的这句话在最后也点燃了石老师要杀死光头佬的决心。要说这人啊,一旦被逼到绝路上那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我们在路上商量他老婆会去哪里,见了她如何问,其实我这个证人真不好当,因为这个是别人的家务事,

我并不是真的想掺和进来,我只是担心石老师一怒之下做了错事,所以不得已才来。

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遇到他老婆,最好她当面一口否认,当然石老师也不会傻到主动找光头佬去质问,那么这个事情就压下来了,

也就会避免一场大的冲突,然后我再从旁安抚石老师,哪怕他内心感觉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最起码他冷静下来就不会那么冲动了。

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石老师的老婆,那些所有她平时爱去,其实只是石老师认为有可能的地方都去找了但是没有看到人,

看着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我对他说:“石老师,天黑了就不好找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歇一歇?我这也饿了。”

他看了看天,然后回头看着我想了想说:“好吧,既然你想吃饭,我们先随便找个地方吃吧。”我那时估计也是鬼魂上身呢,神经暂时短路,

我居然和他说:“要不我们去刚才我们经过的那家饭店吧,就是三层楼的那个叫什么“王爷美食府”的那家,好吃的应该不少。”

石老师对我说:“那是光头佬和他哥开的酒楼,去年光头佬的小姨子请我在那里吃过饭,想让我给她的孩子学习方面给多操点心,她想让她的孩子能考上市里的中学。

我一听心说坏了,那要是光头佬和石老师这对冤家见了面,那又得是一场恶斗,而我还跟着去,

这可是越来越乱了,我就说算了算了石老师,咱们就在你学校附近吃吧,也许碰得到你老婆。

但是石老师好像那股倔劲又上来了,执意要去,就一直拉着我走到了那个美食府的门口,而后他犹豫了一下,又抬腿走了进去。

这家酒楼的装修很上档次,内部金碧辉煌,雕栏画柱,很是气派。我一进来就后悔了,我们两个人来这里干嘛啊,

这里的消费肯定很高,我俩随便吃点不要这样奢侈,所以我很怀疑我刚才是不是神经抽了,要不怎么会有那样离谱的提议。

但是既然已经进来了,也就顺带看看。我紧张地四处张望,真的很怕一下子看到光头佬。

酒楼大厅里人很多,穿着也比较考究,看来这里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的起的。服务员楼上楼下的忙碌不停,传菜收盘很是热闹。

吃饭的男男女女也是觥筹交错,嘴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和他找了一个偏角落的位置才刚坐下,服务员就走了过来招呼我们点菜。

服务员看到石老师头上的绷带,诧异了一下,接着就问我们二位吃些什么。我们就随意的翻开菜单来看,

没想到石老师刚看着菜谱就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我赶紧在桌底下用脚碰了碰他让他不要大惊小怪。

其实我走南闯北什么样的菜系、菜价都见过,但是我的眼睛还是被这个地级县的这家酒楼的高消费闪了一下,

这本菜单上随便一道菜的价格都在70元以上,而家常菜是压根看不到的,全都是些名字很牛的菜品。

石老师在桌子底下拉我的手,低头对我说:“咱们走吧,这里太贵了。”我说别急再看看,我就让服务员先去忙,说等我们选好再了叫他。

等到服务员走了以后,我对他说:“石老师你别怕,我们就算什么也没吃他们也不会把我们怎样,我们先来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再说。”

石老师点头说好吧。我们就开始讨论他老婆的行踪以及光头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边分析边试图打消他的怒气,

心说有我开导你,就算这件事是真的,也就是说假如石老师的老婆真的出轨了,那么他俩离了也就算了,一定不要出人命。

否则虽然是石老师的气消了,但是他这个人也就完了,为了一个出轨的女人,那样不值得,而且他的女儿惹上了脏东西,

且等着石老师想办法处理呢,目前他还不知道,我也没有告诉他,所以他也一定不能出事。我们一直在商量而我的眼睛也是到处的扫来扫去,怕看到光头佬。

就在我们做着计划的时候,出现了一幕我没有预料到的场景。光头佬和他的哥哥两个人走进了酒楼,他嘴里叼着烟跟在他哥哥的后面。

他的手挽着一个女人的腰,那个女人穿着一件雪白的小貂,戴着金项链,右手挎着一个小包,脚下的高跟鞋属于恨天高的那种,然后臀部一摇一摆的走着,很是妖艳。

我看到石老师在看到了光头佬时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好大,但是并没有动作,但是当我们又一起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时候,

我们腾地一下就都站了起来,因为那个妖艳的女人不是别人,她正是石老师的老婆!

我回头看到石老师的脸在一瞬间就红透了,好像喝醉了酒一样,看来光头佬说的是真的,可恶石老师被蒙在鼓里这么久。石老师搬起椅子就要往外冲,我一下就拦住了他。

我看到在光头佬和他哥哥的后面又走进了8个男人,都是穿着很野的,撸着袖子,胳膊上纹着龙或者虎和骷髅之类的纹身跟在他们后面。

我紧紧拉住石老师,要是在这个时候冲出去,他除了被人打死还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石老师使劲想要挣脱我的手,说:“上午打我的就有其中的那5个人,我要去报仇。”我心说你这要报仇啊,

你那是去寻死去了,我可不能让你傻乎乎地去送死。石老师拖着我向前走,我就拽着他,眼看着离光头佬兄弟越来越近,我也是越来越紧张。

这时光头佬其中的一个打手回头恰巧看到了我们,他的眉头一竖,好像发现了我们的行动,我就赶紧把石老师的手摁下,

让他把椅子也拖到身后,他现在拿椅子出去打人,只怕他自己还没有打到别人就会挂了。

我低声对石老师说:“他们那么多人,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冲动,稍等一会再说。”

接着我就看到光头佬的哥哥在和对面的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官员一样的人交谈,他们两个人似乎关系非常好,他先给对方递了一支烟,

然后又给对方点了火,而对方眼中是很得意的眼神。他们两个人就站在酒楼大厅说话。

我一直在仔细观察他们,就在这个时候,从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餐桌旁站起来一个男人,一个身穿黑红色外套的男人,

他直接就向光头佬的哥哥走过去,因为他是面对着我的,所以我一眼看到了他的样子。

他身高大概1.8米,皮肤有些黑,但是脸型挺酷,他的双手正揣在口袋里。我的天,他是不是就是那个神秘的刘刺虎啊?

我感觉他和旅店的那个女服务员介绍的样子一样,只见他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我,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用眼睛看了我几眼,

递给我一个眼神,他的眼神似乎在对我说:“你终于来了。”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18:11:49 +0800 CST  
第九章 避无可避的冲突

我是天9哥。看到也许是刘刺虎的他对我闪过的眼神,我心中诧异不已。他真的是我要找的人吗?不会吧,这么巧?难道他在等我?

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去问他,我看到他走的方向是光头佬的哥哥,此刻的目标应该不是我,他是要做什么?一时间我满脑子的疑问,

手里也就没有顾上去管石老师,结果石老师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把椅子又举了起来就冲光头佬冲过去。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心说石老师你还真会挑时间添乱啊。我一把从他后面就把他拉住,但是光头佬和石老师的老婆以及那些打手都已经看到了石老师,

我看到他的老婆眼中充满了惊慌,紧接着她就用力的搂住了光头佬的胳膊,她的人整个都贴了上去。

而那一瞬间光头佬已经一摆头向打手们示意动手,马上那些打手里就冲过来4个人,他们一个个满脸横肉,飞快地跑到我们面前就动手了。

石老师到底是一个老师,即使在县里长大,也许年轻时也干过农活,但毕竟是教书育人,哪里有什么力气,

所以他举着的椅子还没有挥下去就被一个打手一脚踢飞,他一个后仰就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又有人飞扑上去抡拳就砸,另外的一个打手冲着我就是一个直拳直冲我的面门而来,我一看情况不妙,急忙一个侧身躲过他的拳头,

旁边的一个人也踢上来了,他的脚冲我的膝关节猛踢,我伸出手在他的腿上一扶,借着他的力就一个驴打滚滚到了一边。

当时我躲避的姿势虽然很难看,但是却很有效,让我瞬间躲开了两个人的攻击。这两个人一看就是练过的,

当他们一击不中的时候都犹豫了一下,仿佛没有料到我会躲的开,其实我这两下躲闪还要感谢我的爷爷。

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爷爷见我经常被班里的大个子孩子欺负,就教过我两下,但并不是用来攻击只是用来躲避的,意思就是不要惹事,躲开就好。

我后来经常使这两招,他们就打不到我了,再加上我们也一天天的长大,慢慢地我被人欺负的也少了。

今天这个关键时刻,我的看家本领又被我使了出来,我也有点惊讶,居然宝刀未老。

但是时间不容我多想,那两个打手一击不中以后又一同各施拳脚向我打来,而此刻我也只有逃跑的份了,无暇去看石老师被人揍得怎么样了。反正他在被那个打手踢飞以后就是“嗷”的一嗓子,此刻也是惨叫不绝,唉,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吧。

这个时候酒楼大厅也乱了,很多人看到有人打群架赶忙往一旁躲闪,这时桌子也翻了,椅子也倒了,

孩子也哇哇大哭,女人也嗷嗷乱叫,此刻的场面真的是鸡飞狗跳,一派“繁荣景象”啊。

而此时此刻,光头佬的身边还站着4个打手,光头佬一看也是经历过阵仗的,身体动也没动,只是回头去看他哥哥,

紧接着一手就把石老师的老婆推到了一边,而他的哥哥也在刚才打架开始就停止了和那位官员的对话,一起扭头去看我们。

而那个貌似刘刺虎的男人也在这一时间很轻地走到了他哥哥身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走了,他临走朝还我扫了一眼。

我今天的身手真的是无比灵活,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我虽然没有时间去看石老师,但是由于我奔跑的方向是冲着光头佬的哥哥的,

所以我也在眼睛余光一扫时看到了那个好似刘刺虎的人拍打光头佬哥哥肩膀的一幕。

我看到了他拍对方肩膀的那只手是右手,而右手的大拇指上有一个绿色的玉扳指,我当时的脑子根本无暇反应他在做什么,只知道赶紧跑,因为跑的慢了就会被人打死。

但是忙中会出错,我在逃跑过程中一个没看见就被地下的一个盘子给滑到了,摔倒的时候还扒翻了身旁的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很多的饭菜,嘁哩喀喳的就都倒到我的身上了。

这一下给我来了一个“满汉全席”,当时我居然还有心说我还没吃晚饭,这倒是热的现成的,我真的不知道我这胡思乱想的脑神经短路啥时候能恢复正常。

紧接着后面就有两个人扑到我的身上打我,不过我的身上都是菜汤和油水,所以他们都打偏了。我就爬起来赶紧跑,我才又跑了两步,就被身后的人给扑倒了。

这时我一抬头,就看到光头佬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他冲着我的脸就是一脚,我吓得再次驴打滚,但是由于身上被人压着,所以只是上半身滚了一点。

肩膀还是露了出来,被光头佬一脚就给踢到了,霎时间我的胳膊撕裂一般的疼,疼的我一呲牙哎呀一声就喊了出来,

而光头佬也并没有捞着好处,他虽然踢到了我,但是他也被我身上的油给滑到了,于是啪的一声摔倒在地,

光亮的脑袋当的一声就磕在了地上,当时那一声听得我的浑身一紧。

我咬牙不辨方向地继续努力向前爬,周围到处是翻倒的桌子、椅子,我抬头看,只见我离光头佬的哥哥大概就三米远了,

他正看向我这里,我又隐约听到了石老师的嚎叫,我心说你可千万别被打死了,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跑了再说。

想到这里我就挣扎着要站起来,这时我突然看到光头佬的哥哥眼睛往上一翻人就倒了下去,啊,这什么情况?

多米诺骨牌?光头佬才倒他哥哥也倒了?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就在这时,酒楼大厅的灯突然全都灭了,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只剩刚才看到的酒楼大门处悬挂的大灯的残影还留存在我眼里,我心说好机会,赶紧跑。

我站起来推了一把我身后抓我的人,朝着门口就冲过去,因为这会儿是晚上,酒楼外的招牌灯光很亮,

所以在酒楼内灯都灭了以后就显得酒楼里面特别黑,而人们顿时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石老师还在那里有一嗓子没一嗓子的喊着。

我跑到门口,借着外面的光,回头看到酒楼大厅里离门口大概5米的样子有个人在地下打滚,周围站着好几个人,但是都没有动。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18:40:55 +0800 CST  
我心想他们肯定在等光头佬的指示,我就立刻跑过去推开其中的两个人,伸手一拉地上的那个人的胳膊,

我感觉手里热乎乎的粘粘的好像是血,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石老师这次可是被打惨了。

我也不管他什么情况蹲在地上一把就把他拽了出来,因为酒楼的地板是大理石的,再加上石老师身上的血,

所以我拖着他也没有费什么劲就把他拉到了门口,这时我弯腰蹲下气沉丹田一哈腰一使劲把他抗在了肩头就朝着酒楼外的拐角跑去。

刚跑下台阶我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大哥大哥,快来人啊,快找手电,手机照亮,快,大哥受伤了,快快快!”我听到这里,知道光头佬的哥哥出事了,所以我就跑的更快了。

我真的是一路飞奔,跑到了一个我都看不清路的地方,也是突然一脚踩空扑倒在地上,这才没有再跑,

但是也把我肩上的石老师给扔在了地下,石老师又是“嗷”的一声叫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这时才感觉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刚才扛着石老师逃跑,应该用尽了我这辈子最多的力气,而且我的胳膊刚才也被光头佬踢伤,

现在我的人也体力透支,瞬间我浑身上下就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了。所以虽然此时石老师的惨叫不绝,但是我却有心无力去看他。

我趴在那里,下巴好像在摔倒的时候磕到了石头,现在钻心地疼,眼前金星直冒。

月色下我也看不清,只是感觉到有热乎乎的血从我的嘴里流了出来,我想我别是碰破了哪根血管了吧。

这个时候我也被疼痛折磨得快要死过去了,隐约间却看到我眼前有一个人影蹲了下来,因为他正背对着月光,

所以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从他架在右膝盖上的手上看到了一抹幽幽的绿色。接着我再次昏了过去。

等我晃晃悠悠地醒过来,我才发现我又回到了旅店的房间,不过不是我的,而是刘刺虎的房间。窗帘依然拉着,

房间里的灯亮着,但是似乎被换成了一个很昏暗的灯,所以我在灯光的影子下依然无法完全看清刘刺虎的脸。

我刚一抬手,就碰到旁边躺着的一个人,我勉强侧过身去看,从对方头上的再次包扎我看出来那个人是石老师,

看来他还活着,哦活着就好。我用两个胳膊肘子撑住身体半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神秘的男人。

我问他:“你到底是谁?”他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在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他在唇边向我打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也就不再说话,我听得隐隐约约有人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然后就听到有几个人在说着什么,“什么,跑了?没在?

他妈的,抓住他我非弄死他不可,再找,姓石的他家去了没有?”“去过了,没有,他女儿也不在,我已经告诉光哥了。”

“那他俩会去哪里呢?姓石的他老婆是不是还和光哥在一起?”“没有,光哥刚才找人送大哥回去的时候就让她去了光哥在解放大街的那个点了。

刚才我们去找姓石的时候,没见着人,我和六子就把他家砸了,我让六子在他家附近蹲点,如果有消息就给我打电话。”

“好,干得好,我就不信姓石的能逃出光哥的手掌心。走,我们再找。”话音落了,走廊里好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旅店又安静下来了。

这时面前的刘刺虎才冲我微微点头,用一种很沙哑的嗓音对我说:“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疑问,

但是现在不是回答你的时候,我要出去办点事情,你就在这里守着他,我估计明天早晨他就会醒来了。

你还好,伤的不重,我已经用药替你止了血了,你的胳膊有点挫伤,我也给你上了绷带,你今晚哪里也不要去,静养一下,明天中午等我回来再说。

你不要出门,也不要点餐,我给你准备了水和面包,你吃点补充一下体力,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他站起来就打开房门,探出头看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走了出去,顺手把房门也锁了。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19:01:34 +0800 CST  
我这时又躺了下来,看来这次祸闯大了,光头佬什么情况不知道,但是光头佬的哥哥一定出事了,

由刘刺虎的行动来看,这次他的目标根本是冲着光头佬的哥哥来的,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没说,我也猜不出来,但是只看他轻轻地拍了光头佬的哥哥胳膊一下以后没几分钟他就倒了,说明刘刺虎的手里一定有什么针头或者药水,否则不可能会让光头佬的哥哥出事。

而且他拍完就走,没有再做什么,那么就是说他还有后招,我们的一切行动有可能一直被他监视着,但是他又迟迟没有出现,难道有什么不方便我们知道的事情吗?

如果我的出现对刘刺虎以后的行动有帮助,那么他迟早会告诉我,我现在着急也没用,不如好好休息。想到这里,我不觉放松了神经,感觉头昏沉沉的,就放心睡了过去。

我是被饿醒的。当我睁开眼,我发现房间里的窗帘已经被拉开,因为旅店的后面是一片空地,所以白天也不怕有人看到。

这时我才看到石老师也已经起来了,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印度阿三,头上脸上身上到处是绷带,只有身上的衣服还能辨认出是他。

他的一只胳膊抬着,另一只用绷带吊着,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喝水一边吃面包,他大口吞咽着,就像被饿了三天一样。

我慢慢地坐起身来,感觉比昨晚恢复了一些力气,身上也不是特别疼了,感觉好一些,我就对石老师说:“石老师,你还好吧?”

石老师抬头看着我边吃边说:“离死不远,昨晚要不是你扛我回来,我估计就被他们打死了。我胳膊应该是断了,

不能动,谢谢你给我包扎啊。你也饿了吧,来,吃点吧。”说完他就把水和面包递给了我。

我伸手接过去,喝了点水也吃了些面包,才对他说:“昨晚我们太冲动了,对方那么多人,一不留神我们就会出事,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我们可能得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对了,我昨晚把你扛出来,但是后来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们是被刘刺虎救了。”“啊?刘刺虎?他是谁?他在哪里?我怎么没有见到他?”

我说:“石老师你别急,整个事情我也不清楚,刘刺虎他出去办事情去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他回来以后有什么我们再问他,对了,现在几点了?”

我的手机昨晚也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手表也被打丢了,所以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我看到石老师还完好的那只手上戴着手表,就顺便问他。

他看了看表说:“昨晚我真被打得够呛,我这辈子也没有挨过这样的打,他们太狠了,如果没有你拉我出来,我真就被他们打死了。

他们真视人命如草芥,还有我的老婆,呸,让我再见到她,我非要打死他,枉我对她那么好,她居然给我戴绿帽子,哦,对了,现在中午12:15了。”

听他唠唠叨叨完了,我才想,我看你平时也不爱说话啊,也不会和人打交道,在我这里你可真能说啊,也不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外面到处是找我们的人,在这里暂时是安全了,但是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找到这里来。刘刺虎也该回来了,

等他回来了我们就找个安全的地方,实在不行我就得赶紧离开这个县,老天,昨天的这个事情比电影还刺激,但是我也处理不了,当下应该是先走为妙。

我正在胡思乱想着。门开了,刘刺虎推门走了进来,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脸比昨晚看到时更有型,骨子里透着一股野性,好像伺机出动的豹子一般,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看到我们都坐起来了,就说看起来你们恢复的还挺快,不错。随后他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对我说:“现在你可以问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然后他又转过头去稍一犹豫后对石老师说:“石老师你在整个事情里并没有多大的责任,你只是因为老婆出轨而找光头佬报仇,就算以后光头佬碰到你,也不会太为难你。

外面虽然也在找你,但是就算找到你也不会对你下死手,但是,你不要找你的老婆报仇,因为她现在是光头佬的女人,所以,为了你和你女儿的安危,你也只能忍了这口气了。”

听到这里,石老师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正要大喊,刘刺虎一起身伸手按住了石老师的肩膀,说:“我可以保证光头佬不会太难为你,但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不能被你知道了。

我给你两个选择:1.现在悄悄地去天9的房间,门没锁,你进去以后呆到天黑就出门到外地去躲几天,等到风声过了再回来,以后也别报案了。

2.你在这里听我说这整件事情,但是听了以后你就不能再在这个县呆下去了,而且,你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你的女儿了。

两个选择,你自己挑吧,但是现在别问为什么。”

“啊?这是什么选择,第一个我知道,过了风声光头佬也就不会再找我了,我老婆都是他的了,他还找我做什么,报案的事情我现在不提,等以后我安全了我再去。

但是第二个选择怎么那么奇怪啊?为什么不让我再见我的女儿,你把她怎么样了?你说啊?”

说着石老师就一步迈到刘刺虎面前,一边问一边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刘刺虎的胳膊,眼睛里似乎喷着火。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20:34:48 +0800 CST  
第十章 可以解开的谜

我是天9哥。石老师当时的情绪很激动,我就连忙去拉住他“仅剩”的那只手,对他说:“石老师你别冲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先听他说。”

石老师回头盯着我看,我一直等他脸上没有被绷带裹到的地方慢慢的颜色没有那么红了,
我知道这说明石老师的心情已经开始平复,我才松开紧紧抓主他的手然后坐了下来。

我看着他心说:石老师啊石老师,你这都什么年纪了,怎么还和小年轻一样爱冲动啊,一言不合就发飙,昨晚要不是你冲动,兴许我们还没有那么惨。

慢慢地石老师放开了手也坐了下来,而从头到尾刘刺虎都没有说话,只是眼光很犀利的看着石老师,看他没事了,

就再一次对他说:“石老师我看你的情绪不是很好,这样吧,你先去天9的房间休息,我们商量点事情,一会儿你再过来。”

石老师看着刘刺虎的脸,想了想,估计是在权衡利弊,他站起来提气想要说话,但是又一口气呼了出来,

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最后他还是低头开门走了出去,紧接着我听到斜对面的房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不只是对外的斗争复杂,对内部自己人的协调工作做起来也一点都不轻松啊。

“石老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天9你现在可以问我了,我会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但是也有些事情不一定现在就能说,等以后我会在合适的场合再告诉你。”刘刺虎看着我对我说。

我在昨天晚上酒楼里第二次看到刘刺虎的时候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他,当时那些问题装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憋得难受,但是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以后,我反倒冷静下来。

我现在并不是特别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知道目前的情况该如何处理,因为我感觉我和石老师在整个事件里其实就是两个棋子,

对于大局无关紧要,而我们前后做了这么多,最多不过是挨了两顿揍而已。

石老师的家算是解体了,但是日子还是要过,刘刺虎这次放倒了光头佬的哥哥,肯定有他的目的,但是我们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想到这里,我不觉心生走意,因此我也并没有立刻问他什么,而是反问他:“你把你需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吧?光头佬没事吧?他哥哥死了还是活着?”

对于我的问话,我看得出刘刺虎还是有一丝丝诧异的,他并没有想到我不直接提问有关我自己的事情而是先问他的,

所以他略一停顿,说:“还没有,事情不顺利,我还没有找到我要的东西。

昨晚你们的出现破坏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是要制造混乱然后把光头佬的哥哥带走,但是你们让我的计划临时改变。光头佬没事,就是头受伤了,我对光头佬他哥哥做的事情你也看到了。

我趁他不注意拍他胳膊的时候用我玉扳指里藏的微针给他注射了一种不致命但是短时间内必须要有一种特殊血液来解的毒,

否则他就再也不会醒来了,我知道他身边有个高手懂我给他下的药,我在等那个人来给他解毒。”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心说我们昨晚的结果实属活该,我们不仅破坏了刘刺虎的计划,而且还由于石老师的冲动换来了一顿胖揍,

实在是太冤了,都怪石老师,你说你,我伸手想指着石老师所在房间的方向骂他一句,

后来手抬起来了才想了想又算了,我该着有这一出,这也是出门不看黄历,倒霉鬼催的。

我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我,这时我问了他一个很傻的问题:“你本名真的是叫刘刺虎吗?”他盯着我看了差不多一分钟,突然笑了起来。

他笑的声音不大,露出了他两排洁白的牙齿,然后笑着对我说:“天9,我刚才一直在想你可能会想要了解的事情都有哪些,

我又该如何回答你,但我真的不知道你会问我这个问题。

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我不叫刘刺虎,这个名字是我的同门师弟的,因为他和我长得很像,

所以我出山办事的时候会用他的身份证。我没有俗家名字,我是师父在山下的树林中捡来的。

所以自打我记事起,我就在道观里长大,是师父一手把我带大的,师父给我起了道号叫“崇寅”。我的师父你见过,就是你来的那座道观的金玄道长。”

哦,我才明白原来指点我的那位道长道号金玄,原来这个刘刺虎哦应该叫崇寅的是道家子弟,那么和我好像也有一些关系。

但是当时我离山的时候这个金玄道长神神秘秘的也不直说我要来这里找的是谁,叫什么名字,故弄玄虚,

让我惹出这么多的麻烦。这些道家人也真的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哦,对了,我下山的时候,你的金玄道长和我说你知道我爷爷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他不能直接和我说,

非要我找到你让你和我说,我来了这个旅店又没有碰到你,你去哪儿了?

要是我早点在这里遇到你,也不会出去遇到石老师,也就不会发生后面这么多的事情了。”

听到我的言语中有一丝埋怨的语气,崇寅也没有生气,他对我说:“你已经过世的爷爷有没有教过你八字命理?”

这个问题他问的我一下没有反应上来,我随口回答:“那当然了,我爷爷曾经和我说过很多八字命理方面的知识,但是当时大部分都是让我背诵口诀,也大概说过一些例子。

他说人的命运就像一条河流,这条河流会流向哪里,期间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在我们每个人出生时的天时地利就已经决定了,只是我们无法探寻到其中的奥秘而蒙头前进。

后来我大了我才知道爷爷告诉我的是很多八字的知识和其中一些有关人世间的秘密,只是后来爷爷不在了,很多事情我都再也无处问起。”

当我说到我爷爷的时候崇寅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尤其是在我表现出对爷爷的崇敬和无限回忆的时候,他眼里流露出很欣慰的眼神,不由得对我点了点头。

他在我说完之后停了停,然后才慢慢地说:“你的爷爷确实是非常的聪明,而且在玄学上有极深的造诣,

但是由于造化弄人,你爷爷一身的好本领却无处施展,而最终只能带着这些本事离开人世。

我记得他当时和我在一起比试,经常是在输了以后就留在山上苦苦练习,直到我的师父说他可以了他才会再去学习其他的功夫。

你爷爷他不是道家弟子,但他却是我师父唯一收的关门俗家弟子。

如果不是因为你爷爷比我大了14岁,他不是从头学起,那么很多比试他一定不会输给我。那时的记忆,好像就在昨天一样,只可惜物是人非,你爷爷已经仙去了。”

我在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脑子有些糊涂,“他曾经和我的爷爷比试,我爷爷还输给他,怎么可能?

我爷爷在我心目中那就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我还不知道有什么是他不懂的,又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要说我爷爷是道家的俗家弟子这点我可以理解,谁还没有年轻过,都有可能会做错事,拜错山门,我前年在西藏还差点被一个野喇嘛给收下也改行做了喇嘛,

当时差点冲动了,只是后来我老爹的一个电话才把我给呼唤回内地而最终入教失败。但那都是后话在此就先不表了。

此刻以崇寅的长相来看,我觉得他比我最多大两三岁,我爷爷仙逝的时候都六十五岁了,而他却只比我的爷爷小14岁,

再加上我的爷爷仙去至今已经17年了,那么算下来他现在的年纪至少应该要接近70岁了,但是他看起来却又如此的年轻,

我真的不相信世间有如此的驻颜之术存在,那么崇寅他是个妖怪?”此刻我心中暗想。

接下来我并没有去接他的感慨,而只是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他的脸。好像有一些皱纹,嗯,嘴角也有些向下,鱼尾纹是多点,

但是他的脸有些黑,所以并不明显,然后再看看他的法令纹,不算深啊,似乎比我的还浅,这个我再离近点看看。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20:49:42 +0800 CST  
难道我挨打以后脑部受到重创产生了幻觉还是我提早衰老导致的老眼昏花?好像我家族也没有早衰的遗传史啊。

我不由得走到离他不到3厘米的距离,鼻子几乎挨到了他的鼻子,鼻息都喷到他的脸上了。

我的眼睛和他直视着,甚至他这几天由于没有休息眼睛产生的一丁点眼屎都被我看到了,我撇了撇嘴,心想这个人也太不讲究了。

崇寅没有想到我有类似冒犯他的倾向,毕竟谁也不愿意被一个大老爷们靠这么近,所以也就那么一霎那,

我看到崇寅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很刺眼的光,饱含戒备,紧接着他的眼光就消失了。

而后他仅用了0.1秒就倒纵出去有将近十米远,而我看他还只是足尖点地就反弹出去了,一瞬间我又以为我眼花了,

赶紧我揉了揉眼再看,真的是,我用眼睛丈量了一下,应该是十米。

而此刻他的脸色也沉了,沙哑着嗓音问我:“你要做什么?”语气中充满了不满的情绪。

我看着他忙说:“崇寅你别急,你不是说你和我爷爷以前经常交手吗,我听得有些出神才不经意间走得这么近,抱歉啊。

不过照你这么说,你今年得将近70岁了吧?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你以前做过整容吗?”

听到这里,崇寅噗地笑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表情严肃地说到:“道家人不会说假话,况且我有这个必要骗你吗?你的爷爷我很久以前就认识。

那时他29岁,自己一个人从北方跑到这里,说非要入道观做道士,我的师父当时并没有收他,但是看他拜师的心很诚,

所以就考验了他5年。在那5年里,他就住在道观,天天为道观挑水做饭就是希望我的师父可以收他。

我那时15岁,但是由于我一出生就在道观里长大,我的师父从我刚懂事就开始教我各种技艺,所以当你爷爷来到这里拜师,师父就让我出面和他比试探他的底。

因为你的爷爷之前只在别的地方学过一些属于入门级的功夫,所以非常不以为然,但是当我只用了三招就把他打倒了,

他很不服气,就说打不赢我就不走,我师父当时也是为了考验他,就让他住在道观,告诉他什么时候打赢我,什么时候就收他,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和你爷爷的缘份也就开始了。

只是,我并没有整容,道家人的养生驻颜之术从三皇五帝之时便有了,我也练习了六十年才可以使我看起来不像是一个70岁的老人罢了。”

他前面的话说得我是心神向往那个场景那段时光,只是他最后的这句补充,实在不像一个70岁的老道士该说的,

我心说你真的不必向我解释的。对了,那这么说,你和我爷爷同辈,我还得叫你---崇寅爷爷?

我暗自咋舌,如果这个不老道长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是说我和他还有很深的渊源?他和我爷爷是同门,虽然一个道家,一个道门俗家,

但是拜过同一个师父,那就是师兄弟,那从辈份上来说,我还得和一个看起来最多叫哥的人叫崇寅道长爷爷?

天,这也太亏了吧。难道我这次来安徽是上天安排我来认亲的吗?我不觉头大如斗。

这时崇寅道长又说:“在那5年里,你的爷爷为了超过我,拼了命的学习各种功夫,但是我的师父可以教给他的并不多,

因为他还没有入我们道教,所以很多技艺我们不可以传给他,他就在我们练功的时候偷看。

其实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师父并没有说什么,应该是师父也觉得他很诚心,而且也是一个可塑之才,才让他在一旁偷学。

他每次偷学了技艺,又怕被我们发现,就在半夜起来在月光下练,然后白天和我比试。

由于我是师父亲手所教,所以我总能快他一步。他在一开始学习的时候也是很急,恨不得一下就打败我,所以被我打得很惨。

慢慢地失败次数多了,他的性子也磨炼的慢下来了,知道学艺是急不来的,所以也就开始沉下心来好好练功。我们就在这样一个非师非徒的关系下过了5年。

终于在一个冬天的早晨,你爷爷在和我比试了50回合以后将我击倒,结束了他的拜师生涯。但是由于他的红尘情缘未尽,所以我的师父只收他做了最后的道门俗家弟子。

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在拜师以后,你爷爷一个人躲在道观旁边的树林里哭了一个上午。而如今,那片树林还在,

但是我的故人今生却再也无缘得见了。”说到这里崇寅不禁黯然伤魂,眼光飘向了远方。我知道那是道观所在的方向。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也是倍感伤怀。我的爷爷寄托着我对他深深的思念。在他逝去的这些年我也曾经很多次的梦到他,但是梦里他的样子像在云雾中,看也看不清。

只记得我爷爷摸着我的脸对我说:“孩子,你要坚强,要勇敢面对你今后的人生,你此生的任务很重,

因为还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在等待着你,等你带领他们找到破解属于他们命运的秘密。”说完他就悄然离去了。

我有好几次就在此时醒来,眼角噙着泪。我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对道长说:“那么我是不是要称呼你崇寅道长,爷爷?”说到这里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因为实在难以说出口。

崇寅看着我说:“天9你也不必如此,你就称呼我崇寅道长吧,这样方便些。我今年68岁了,而我的师父也就是你的道爷也有107岁的高寿了。

因为道家人从古对于养生之术就颇有传习,而且还有一些奥秘在其中,所以我的容颜自32岁开始就没有太大了的变化,

因此你看到我的样子对我的年龄有怀疑也是情理之中。”我听他说了这么多,没有完全听在心里,只是知道我不用叫他爷爷而甚感欣慰。

随后我又重新和他保持了合适的距离,然后问他:“崇寅道长,你可以告诉我,我的爷爷在道观里和你的师父都学了些什么呢?

在我小的时候我爷爷教过我一些拳脚功夫,但是比起他练的太极,那真是天壤之别,而这并不算什么,这次我就用这些三脚猫功夫少挨了很多揍,

关键是当年我看到我爷爷展示给我看的一些奇怪的技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些也都是你们道家的技艺吗?

为什么那时爷爷只让我背诵口诀,说我大了就明白了,虽然现在很多口诀我也知道含义了,我自己也研究了一段时间,但是对于其中某些奥秘我还不是很了解,你可以和我说说吗?”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21:06:04 +0800 CST  
崇寅道长看了看我,然后紧了紧身上的皮衣,显然他穿着不是很习惯,他想了想,反而问我:“天9,你是不是从小就可以看到很多不干净的东西?他们有没有伤害过你?”

我说:“是的,从小我就可以看到,就是现在有些时候也可以,但是他们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他们就像路人,飘过来飘过去,这个事情除了我爷爷,我从未和别人说过。”

道长又说:“你的八字我早已知道,你的八字命局中自带天医华盖,而且还有太极贵人,所以你天生就是从事玄学研究的,

而且你的灵力让你可以感应到那些灵魂,所以你的爷爷才对你寄以厚望,希望你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如果你在玄学上有更深的研究,那么你甚至可以预知天命,窥破人事吉凶。但是你要谨记,天意不可违,天机不可泄,万事点到即可。”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点头说:“我明白了道长,我知道我今生的使命,以后我希望道长可以多多指点我。”

道长看着我,一脸的孺子可教的表情,不觉伸手去摸他的下颌,好像那里有胡子一样。

我估计道长平时无聊时也看电视,里面那些道骨仙风的人在触摸颌下飘然的胡须时的场景一定深深地触动了道长。

我看着远处旅店依稀点亮的灯,不觉此刻已经是傍晚了。刚才我和道长在石老师走进斜对面我的房间以后,

我们就悄然走出了崇寅道长的房间而后走到了旅店后方的一个土坡上。

我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似乎总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我,但是我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就连我和道长走出旅店都没有什么印象。

直到刚才道长点醒我,要我为更多的人做些什么,带领他们找到属于自己命运的秘密之时,我才知道这段时间我内心冲激着的不光是和前女友分手所带来的伤痛,

更有一种对未来的期待和希冀,我内心在渴望一种全新的生活,一种在爷爷冥冥中指引下去过的别样人生。

道长停了停,对我说:“这次我来,是有我的使命。而你在山上时,我的师父没有对你说和我有关的事情,

就是因为他算到你会有这次的险,他也算到你会在随后的时间里遇到我,而所有发生了的一切都是上天早已安排,躲不了的。

我的师父不可以泄露天机而使命运的车轮发生偏移,所以这一切你自己明白就好了。”我听他说才知道原来我的命运早已注定要来安徽,

来这里遇到崇寅的师父金玄道长,见到那个高官和那个可怜的女人,然后再来旅店找崇寅,进而在路上遇到石老师。

再然后发生了石老师找我一起去作证,最后遇到光头佬兄弟,而酒楼停电的事情一定是崇寅道长做的,

他那是为了帮助我们逃跑,而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我和崇寅道长有今天下午的交谈。这样我就明白了,原来这一切是一个局,而我一开始就很给面子地入局了。

但是我同时又有一个问题,“崇寅道长,我在旅店时的那个晚上,有人给我扔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等我两个字,那是你给我的吧?”

“什么纸条?等我,你在等谁?我并没给你留纸条。你来的那天我早早就出去了,我是去监视光头佬的哥哥的,

因为他做了一些事,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所以我要找到他,找到他背后指点他的人,当晚我并没有回来。所以你说的纸条我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别人?”

他说到这里,我突然间毛骨悚然,这里面还有其他人存在?想到这里我急忙掏出我装在口袋里的那个木头长钉子递给道长,

它还包在塑料袋里,而当我递过去的时候,我看到道长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瞬间向后一跃,又跳出大概三米远。

他站在那里对我大吼:“天9,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快把它扔到地下。”他的神情紧张而愤怒,

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很听话的赶紧把它扔到了地上,袋子掉到地上,长钉子滚了出来。

此时月光照了过来,我也紧张地盯着那根长钉子,只见它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扭动,仿佛像活着一般,而它本身的黑红色纹路现在变得血红,好像流动着的血。

我记得我拿着它的时候它是黑红色的,但是现在它的颜色却像我的血那样刺眼,而它的周围似乎也隐隐飘着一种香气,对了,就是这种香气使得我在崇寅道长的房间里晕倒。

我吓得赶紧也捂着鼻子跳到一边,对道长喊:“道长,这是什么?它不是你的吗?”道长怒了,瞪着眼睛对我喝到:“天9你不要乱说,这个东西是极其阴邪之物,怎会是我的?”

我就绕着长钉子跑到道长那边,拉住他对他说:“这个东西是我在你的房间洗手间发现的,当时我看得好奇,就拿起来闻了一下然后就昏倒了,

还是旅店的保洁员看到了才把我弄醒,我大概晕了有三个小时。我还以为我低血糖呢。我一直以为是你的,或者是你落下的,所以我就随手拿着,看你什么时候要用。”

道长拉着我的手,离长钉子又走远了大概5米,然后看了看风向,是上风向,他静了一下,然后看着我没和我说话。

随后他伸出手来拉开我的两个下眼皮看了看,然后面目凝重的看着我,又在我的头皮里摸来摸去,最后好像摸到一个小的硬块,然后没有再说话,就站在那里思索着什么。

我也不敢打扰道长,只能安静下来等待他的解释,而此刻我的内心紧张地就好像等待执行枪决的犯人,不想去听到那一声枪响,但是内心却又隐隐地渴望着最后的结果。

大概过了5分钟,道长转过来对我说:“天9,你知道这个类似钉子的东西是什么吗?”我摇了摇头。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21:33:30 +0800 CST  
看我一脑门的紧张,道长就继续说:“你知道我是全真教的,我们全真教从古至今的教规是禁止任何人修习那些歪门邪道的法术,

更不会使用那些对生灵有害的法器去施法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个长得像钉子一样的东西是就一种法器,它的名字叫做噬血纳魂钉。”

道长看我睁着眼睛仿佛听小说一样的看着他,就免去了吊我胃口的打算继续说:“这个噬血纳魂钉是用生长在昆仑山深处一种终生没有见过阳光的蘑菇的杆做的,

这种蘑菇的毒性极强,而生长又极其缓慢,一年只会长高1毫米。

我原来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只是30年前在昆仑山和我师父去协助追逐一个正一教的叛教之徒时看到过一次,

因为那一次和这个纳魂钉遭遇先后让我的两个师兄中剧毒而长眠于昆仑山中所以我至今记忆犹新。

而当时我的师父也被伤到,由于当时他只是被风刮到再加上我的师父功力深厚才得以幸免于难。这种蘑菇杆的硬度非常高,比钢铁的硬度也差不了多少。

而据我所知这种蘑菇的生长年龄在30年左右的杆的粗细也只有一根圆珠笔芯那么粗,那这么粗的纳魂钉我估计少说也有100年的历史了。”

我听完他说的后看着地上的那根纳魂钉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继续盯着道长看,等着看他接着给我科普什么。

此刻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昨天闻了这个钉子,当时也昏倒了,但为什么我却没有中毒而亡呢?

想到这里我赶紧用手在身上上下摸索,看看身上有没有多了什么又或者少了什么。

在确认一切都正常的情况之后紧接着我又抬起头问道长:“道长,你刚才翻看我的下眼皮,然后又在我头顶摸了半天,

你发现了什么没有?我是不是中毒了?我是不是马上就要嗝屁着凉了?”

我才说到这里,就突然感觉有些眩晕,而出于本能伸手就往后摸想扶着点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摸到,与此同时我身体就往后倒,

道长看到了从旁一把就扶住了我,然后紧张地问:“天9,你怎么啦,哪里感觉不对劲赶紧告诉我。”

此刻的我脑子里天旋地转,浑身无力,我禁不住内心暗暗地向各路神仙祈祷“不要死不要死,我还小,不要死。”

就在这时,我腹内一声荡气回肠的肠鸣打断了我的祈祷,也打断了道长焦急的询问,我躺在道长的怀里,我们四目相对,尴尬到无声。

我这才扶着道长的胳膊站了起来,讪讪地说:“我猜我应该是饿坏了。”此刻的场景真的是无声胜有声。

突然又是一声“嗯”的拉长声音从我的肚子里传来,这下确定了,我是真的饿了。

我赶忙向他解释到:“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没有吃东西,还被光头佬哥俩的人给狠狠地揍了一顿,还扛着石老师逃亡,再然后摔伤,一直到刚才,我连口水都没有喝。

而自打来了旅店这几天就没有像样地吃顿饭,每天心惊肉跳,身心疲惫,体力也透支了不少,

再加上刚才你和我说那根蘑菇那么危险我一紧张所以我就有点眩晕,现在好一些了,道长请不必担心我了,谢谢道长的关心。”

道长在听了我的讲述以后他的表情也慢慢地放松下来,但是很快他的眉头又皱在一起,于是一个很大的问号就出现在他的脸上。

道长回头看了看远处的那根纳魂钉,然后又看了看我,说,“不对啊,你拿的这根钉子难道不是我在30年前见过的那根吗?”

说完他稍微走近了几步,望着那根钉子回忆到:“当年我和师父在昆仑山里追到那个叛徒的时候,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我们劝他束手就擒,他好像要投降,但是他突然间却又甩出了一根暗器直击我师父的面门,我师父闪身躲过,

那根暗器就插入了他身后的松树上,我的一位师兄被暗器飞过时擦破了脸,当时就哎呀一声倒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而后就死了。

我的师父立刻连纵3步直逼那个叛徒,而那个叛徒却又很诡异的跳入了山谷。紧接着我的师父也跟着跳了下去,我怕师父出事就也跳下去了。

谷中烟雾缭绕,什么都看不清,我又不敢呼唤师父,怕被叛徒知道方位,就四处摸索,但是找了大半个时辰也没有找到叛徒和师父,我就凭着记忆又爬回了山上。

就在这时,我看到那个叛徒也在不远处攀上了山,他几个跳跃就到了那棵大松树跟前,打算取出那根暗器,

我看到他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上各带着一个银色的套子,他准备用这个套子去摘暗器,我大叫不要动。

就在那时,旁边不远处又跑来了我的另一个师兄,他劈手就向叛徒攻去,但是那个叛徒原来一直在隐藏真正的实力,

在那一刻他一挥手一把刀飞出就把我的师兄的肩膀钉在了另一棵树上,而我的师兄也是脸色瞬间变得死灰,然后气绝身亡。

那个叛徒从树上取下暗器,然后就箭步如飞的跑的无隐无踪。我无暇顾及我死去的师兄,赶紧去找我的师父,最后我在山谷半山腰的一棵大树上救回了受伤昏迷的师父。

后来师父醒了以后我才知道那个暗器带出的风都是剧毒,而师父虽然当时躲开了暗器的袭击,但还是被毒风刮到,所以才会在谷中和叛徒的搏斗中被叛徒打伤。

后来我背师父回到道观,师父靠他深厚的内力用了10年的时间才终于复原了。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3 21:54:41 +0800 CST  
第十一章 令人恐惧的纳魂钉

我是天9哥。听到这里,我才大概明白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金玄道长是我爷爷的师父,

而崇寅道长是我爷爷的师兄,也就是我的师爷,但是他不用我这么叫也就省去了我很多的麻烦。

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对着一个看起来几乎和我同龄的人叫师爷,虽然他的实际年龄确实很大了。也不知道这些道家人有没有办过身份证,

和他要吧,又显得我不相信他,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在这里,我总归是安全的,所以我也就没有再问。

但同样的一个困惑,那就是我难道是属猫的,有9条命?我闻了那个纳魂钉以后居然没死,当年金玄道长只是被钉子的风带到就中了剧毒,

而我不仅拿了它,还近距离的观察了,虽然我也不例外地被放倒了,但结果却只是昏倒了3个小时而已,想想也真奇怪。

崇寅道长和我想的一样,他放下疑惑对我说:“我刚才检查你的眼底还有你的头皮,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当年我的师父中毒以后他的下眼底是黑色的,头皮里有一个个好像脓疮一样的包,一碰就流脓水,一直这样直到十年后我师父痊愈以后才都消失了。

所以刚才我看你的眼底和头皮,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看到你的眼底有很多红血丝,这也证明了你这几天确实没有休息好。”

我心说那不是废话嘛,我自从来了这个旅店以后的这几天心就一直揪着,又是找你,又是找石老师和他老婆,接着又是被人打,

还被人下毒,最后还扛着石老师跑逃命马拉松你说我能睡好吗?我不觉翻了他一个樟脑球眼,不过这个确认过的眼神他倒是没有注意到。

他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那根钉子,而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此时旁边正好有一个蚂蚱跳过来,在离钉子大概10厘米的地方停留了一下就跳开了,

但就在它跳开的一瞬间,它从半空一个倒栽葱就掉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我和道长当时都吓了一跳,看来它的毒性还在,这可是危险的很。我们四目对望了以后谁也没敢过去。

我心说我的手还摸过它,赶紧看看是否完好,我就抬起手来在夕阳的照射下仔细观察,嗯,手很白,比道长的白,

而且手指很长很纤细,适合弹钢琴,哎呦我去,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又人格分裂了?

我真的怀疑我在旅店里被那根钉子搞晕以后我就开始智力有所退化了,要不怎么老是在很关键紧张的时刻会有这些奇思怪想,它真是根妈蛋的钉子。

又过了一会儿,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我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焦躁,就从旁边的树上掰了一根长树枝下来,然后蹲到离钉子大概2米距离的地方,

我先闻了闻周围空气中是否有香奈儿5号的气味,哎呀又来,我其实是在观察空气当中是否有那种我曾闻过的怪异的香味。

在我确认了以后似乎没有,我就拿那根长树枝去拨拉那根钉子,我从它上面那布满的血色纹路中我感觉到它似乎是活的。

我轻轻地拨拉它,这个时候道长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说:“不对,别碰,有古怪。”我被他一下把手拉了回去,

差点摔倒了,我心说你干嘛不早点说,一开始让我去趟地雷,你现在看出有古怪了才拉我,刚才你干嘛去了?你是看我年轻吧?

合着你胆子也不够大,这次我要是不幸阵亡了就全是你的责任,我到了那边见到我爷爷,我一定告你的状。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的大脑里已经翻起无数个想法,甚至包括见了爷爷如何告他状的场景都想好了。

不过再看着他眼中警惕的眼神,以及拉我手的力度,我才想到他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也是怕我出事。我暗叫一声庆幸了,

幸亏刚才我脑中的想法道长不知道,否则我相信他此刻一定不会去阻止我去见爷爷的。

道长拉着我,一指倒在地下的那只蚂蚱,说:“你看它的变化。”我刚才尽是去琢磨道长了,并没有去仔细看蚂蚱的变化,这个时候我才去瞧,

只看着蚂蚱从起飞到失控降落再到一动不动,最多也就一分钟的时间,但是那个蚂蚱的身体却已经从绿油油圆鼓鼓变成了灰漆漆干瘪瘪的了。

似乎在这一分钟的时间里,它身体里的液体都被吸干了,它变成了一个躯壳。哦my我的天,这根钉子咋还会吸星大法啊,它也太厉害了。

那我的身体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么精神,我体内的血液依然在流动,这些问题我实在是想不通,想得我脑浆子都沸腾了也没有整出个子丑寅卯来。

道长又说:“这根钉子非常霸道,我们现在对付不了它,就暂时先别动它了,我们在这里刨个坑,先把它埋了,

等我回到山上以后再和师父请教它到底是什么,如果我师父知道它是什么毒物,那就让师父来毁了它。”

说完就用另一根更粗的木棍在地下抠出一个大概一尺深的坑,坑里撒上他随身戴着的朱砂,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

居然是华为,嗯我也支持国货,然后递给我说天9你去拍几张照片,我们留个证据。

我当时脑子就短路了,张大嘴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后只是怔怔地接下了手机,

我大脑空白的在钉子附近照了几张像,然后确定照的角度还好能看清,就又把手机还给了道长。

道长紧接着用树枝把那根钉子推到坑里,用土填埋,铺平。然后他走上去观察了一下还留了记号,又拍了照。

我看着他依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说,道长我敢保证你一定知道我爷爷在那边的哪个地方,因为我看我跟着你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要去见他了。

忙完了道长就和我往旅店走。在快到旅店门口的地方道长停了下来,指着远处的一个位置对我说:“这次我来这里找光头佬的哥哥,其实是为了找出藏在他身后的一个高手。

我把光头佬的哥哥放倒用的是一种极其难得的抑制中枢神经系统的植物上提炼出来的药,而后通过我手上的那个玉扳指里暗藏的针给他注入体内的。

这种药物非常难提炼,但是只需注入人体血管大概0.1ml就可以在两分钟之内让药物通过血液流到大脑,

而造成大脑神经中枢的暂时性阻碍,人就会昏迷和植物人一样了,从身体外边看是找不到伤口的。”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4 17:24:01 +0800 CST  
听到这里我不禁问道:“那么光头佬他哥哥是不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道长微微一笑说:“这倒不会,虽然这种药物的效果非常厉害,

而且一般人根本不会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当然他哥哥也是无恶不作,但是我也不会真的让他变成植物人,对于他的罪恶上天自会惩罚。

我这里有自制的血清,如果三天之内光头佬哥哥身后那个人出现并且帮他用那种特殊的血液来解他的毒,

光头佬的哥哥就会醒来,只是他会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而我同时也就会知道到底这个神秘的高手是谁了。

但是如果那个人真的藏得非常深,而不会为了救光头佬哥哥出现,那么我就只能自己去救醒他,接下来该怎么办也就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又很好奇的问:“那么你怎么知道那个高手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你也不在他哥哥身边,就算他被救了,你也看不到啊。”

道长依然微笑着,说:“有备无患方能百战不殆啊。我前几天不出旅店的门,让外卖送房间其实我就是悄悄地溜出去观察他哥哥去了。

我知道他有一个非常隐秘的藏身地,估计也是他平时担心被仇家找到他而布置的,我前几天也终于找到了,

我在他的房间里安放了摄像头,可以随时监控他的一举一动,所以只要那个人一出现,我马上就会知道。”

说完道长又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解开密码,激活了一个app后我看到了光头佬的哥哥躺在那里,身边有好几个保镖一样的人站在他的床旁,

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在旁边说着什么,但是从道长的眼中,我没有看到他有惊奇的眼光,所以我知道他并没有看到那个高手。

不过说真的,道长的设备还很牛啊,我看了一下他那个摄像头的位置,判断出它非常小,而且具备夜视和声音同步传输的功能,清晰度也非常高,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我以前没有研究过这些,但是估计不是淘宝买的。我不禁回头看了看道长,心说人不可貌相啊,看不出道长的装备也很潮啊,

只是他身上的这件衣服我实在看不惯,就好像放了多少年的老货,皱巴巴的。道长挺精干一人,衣服咋不整烫整烫以后再穿啊。

道长和我走回房间,我在门口看了一下斜对面我的房间,然后轻轻地把门关上。

道长把外套脱下放到床上,然后走到床头他放那个大箱子的跟前,伸手去提,准备把它提过来。

谁知道就在提的那一瞬间,道长脸色突然大变,“啊,怎么回事?”道长喊道。我一看不对就赶紧跑过去,我看到道长已经将这个箱子提在空中,

但是箱子底部却有一个很长的洞,原来有人把道长箱子里的东西取走了,但是却并没有把也箱子带走,只是从底部把箱子掏了个大洞。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此刻道长也慌了神,一脸的紧张和不安。我赶紧抓住他的胳膊对他说:“道长你别急,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在我的劝慰之下,道长也坐了下来,两眼无神的看着我,呆了半晌才对我说:“天9,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来这里吗?”我摇头。

“是因为前段时间有一个师兄下山办事,他晚上就在这个旅店住宿,半夜听到有人在外走动他就出去看,结果发现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在房顶上穿梭,他就跟上去观察。

后来他跟着这个女孩子来到了这里的一家殡仪馆后她就消失了,他也就悄悄地潜进去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他看到这个小女孩居然将一个成年人的尸体搬出,

背着尸体到处走,最后把他带到了一片荒地的正中间,然后就把尸体大卸八块后就去吃。

他当时被吓坏了,而他也在观察的过程中不巧压到一根树枝后惊动了她,她就和鬼一样的出现在他面前冲他喷了一口黄气,然后我的师兄就立刻头晕脑胀。

紧接着那个女孩子就一口咬掉了我师兄的一只手,我师兄在剧痛之下苏醒过来拍了她一掌然后就连夜逃回了道观,到了道观我的师父发现他倒在道观门口就将他抬了回去。

那时他的手掌断处已经是黑色的了,而且开始腐烂,我的师父给他用内功治伤,

但是我师兄在回到道观的第二天清醒了一会儿,把这件事情断断续续的说完后就气绝身亡了。”

听道长说到这里,我觉得我还是抽时间把《鬼吹灯》再看一遍比较好,这也太离谱了。吃死人肉的女孩子,十几岁,

还能背动一个尸体,我们都知道人一旦死了,就会变得很沉很沉,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死沉死沉。

所以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最多也就80斤到100斤的体重,她自己本身就没有份量,又没有力气,从殡仪馆把死人背到荒郊野外,

那得多大的力气啊,背完还不算,还要吃?那是什么,僵尸吗?

而且还喷了他的师兄一口黄烟,最后把他的一只手给咬下来了,这完全就是现代县城版的《僵尸在行动》啊,

我觉得道长当恐怖小说作家也很够格。此时我睁大双眼看着道长,等着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奇异的事情要告诉我。

道长看到我眼中的疑惑,神色凝重的对我说:“天9,这些都是真的,我的那个师兄的功力在整个道观里都算是很高的,只比我差一点,

如果他都会被那个女孩子给伤到,我想一来是他当时太过于惊讶而确实没有防备,二来是他应该压根不是她的对手,他也躲不开。

他能回到道观,真的非常侥幸,否则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是谁伤了他。我的师父听了我师兄的描述,

感觉是一个在江湖上消失了很久的一个在东北长白山里出现过,后来被一个云游道长打伤的黄皮儿。

那是一种灵物在意外死去后久久不散的亡魂幻化而成,遇活物即会上身,再次进行修炼。那个事情发生在很久以前,那个时候我应该还没有开始学艺。

所以我师父猜测这次的对手可能根本不是人,又或者是被邪物上身的人,因此他就给我带了一套镇山的劈邪白灵甲,让我穿着它去对付那个也不知是人还是邪的东西。”

道长喝了一口水以后接着说:“那套铠甲有230斤重,所以我就用我特制的用300年柏桃楠木做的箱子把它带来了。

这个箱子除了我和我师父以外根本没有人能打开,并且这种材料不惧火烧,不畏刀砍,你就是电锯也锯不开的。

但是怎么会被人从底部给掏开了呢?看这个痕迹,这个人应该是用手或者爪子一瞬间插入箱体,然后给一块块掰开的。

他之所以没有拿走箱子,应该是在警告我们,他的实力远非我们可以抗衡的,他在赶我们走,他不让我们插手,目前他并没有想要我们的命。”

这次我不敢言语了,一瞬间我的脸色变得煞白,我这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要说我前面被那根纳魂钉伤到却还没有死,

我们也不知道原因,我们还需要做很多的调查和研究才可能知道结果,而且钉子也被我们埋了,所以暂时我是安全的。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4 20:31:59 +0800 CST  
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个赤裸裸的恐吓,我们压根无法招架,而且这一切也许还是在我们下楼去说话的期间才发生的,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我们却都没有看到,反正我是被吓傻了。

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开始相信道长说的话了,原来这个世界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凡人眼睛里所看到的那小小的一片天地,那些远未被人发现或了解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但是眼下我们的去留却成了一个大问题,我看着正盯着箱子呆呆出神的道长,心里五味陈杂,想着自己也许会死在这里,

心里想着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遇到这么大的麻烦。

“我们还是走吧。去叫上石老师,我们一起走。”道长无力的说着。“这个事情我们无法跟下去了,否则很可能会死的很惨。

我倒是不怕死,出家人四大皆空,但是你们不同,你们是无辜被搅进局内的,我不能连累你们,让你们到外地去躲避,

我担心会被他们找到,如果我不在你们的身边,以对方的实力杀了你们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们和我一起回道观去见我的师父,也许我的师父有办法,所以我们现在走,趁着对手还没有改变主意。”他说完以后就看着我,等我的答复。

“我,我,我想一下啊。”我此时有些结巴了。不是我犹豫,也不是说我离不开这里,只是我一下就想到了石老师,他要是走了他的女儿怎么办?

我们还没有找到她,虽然我感觉他的女儿鬼上身,但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这要是一走,就得先去找到她。我扭身就走到门口,我要去对面我的房间找石老师商量一下。

这时门开了,石老师走了进来,他的脸色铁青,也不知道是因为听到我们的对话吓得还是因为道长要我们离开气的。

因为如果他在门口听清了我们全部的对话,那么他也就会了解陷入目前的险境的原因其实不是因为我们,而是因为道长。

石老师是一个老师,但同时也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如果他真的能够悍不畏死的来帮忙,我反倒觉得不合人之常情,

因此石老师无论因为什么而生气我都能理解,因为我现在也吓得不行,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过如此险恶的境况,而且眼下还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石老师瞪着眼看着道长,他身上裹满了绷带,头上也是印度阿三的造型,他露着的那只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像一只噬血的野兽一般瞪着道长。

道长并没有生气,示意石老师消消气,坐下听他说。道长缓了一下慢慢地说道:“石老师你记不记得我给你的两个选择?

第一是什么也别问,然后出门躲几天;第二是如果你知道了整件事情你就不能再呆在这个县,而且还不能见你的女儿了。”石老师点了一下头但是没有说话。

“你选了第一个,所以你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我只能直接告诉你实情了。石老师你稳住,不要太紧张,听我慢慢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接到师父的任务以后就来了这个旅店住下,当晚我就也发现了那个我师兄说起的女孩子,

看起来确实是十几岁,也不胖,我也跟她到了殡仪馆,看到她背走了一具尸体,最后我们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外。

我看着她把尸体大卸八块,然后就像一只野兽一样的吃完了那个尸体的头和胳膊,她把其他的部位埋在了土里就跑了,我一直跟着她,最后见她进了一户人家,然后就再没有出来。

我调查了以后发现,那个人家是你的家,那个吃死人尸体的人是你的女儿!”听到这里,我和石老师都禁不住的大喊了一声:“啊?”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4 20:44:00 +0800 CST  
第十二章 临时计划

我是天9哥。道长伸出两个手指,同时给我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快步走到门口悄悄向外望去。看了大概一分钟,感觉没事就才又走了回来。

我看到道长的脑门上已经隐隐约约的沁出汗了,我知道这个天气不会让他这样,而且修行的人内心都是平静如水的,所以这个情况只有内心真正的恐惧才会发生。

原来不只是我,连道长这种高手都害怕了,由此可见对手的强大是我所无法去估计的,看来当务之急是先走为上了,其他的事情,只要人活着都有机会查清。

紧接着我就说“那,”我一个“那”字还没有说出口,道长却又很着急地对着我们往下说:“天9你别打断我,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我们时间不多了,你听我说完。

光头佬哥哥背后的这个人非常神秘,我这次出山的主要目的是找到他,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但是我只有找到他,和他要到特制的那种血液的配方,我才能完成任务。

这次我的师父让我找到这种血液的配方是因为他要去救一个人,而这个人和天9你爷爷有很深的渊源,他应该知道你爷爷的一个秘密。

他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也是上个月我的师父在他的一个同门传来的信息中知道这个人又出现了,但是却得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病,如果没有药来治疗他也最多只剩三个月的时间。

治疗这种病的药我师父在道观的古籍中见到过,而这种特殊的血液就是药引,所以我要找到光头佬哥哥背后的这个人,他掌握的配方可以帮助我的师父去救人。

但是我在这几天对光头佬哥哥的调查中发现,似乎石老师你的女儿也是被人下了类似蛊的东西在身上才会使得那个邪物上了她的身,而她被上身的时间算起来也应该不会太久。

因为我看到她每天子时会像一个尸体一般的僵直地躺在床上出魂,那时她身上的邪物和她的身体就分离出来,若有若无的,看来她的邪物上身还很不稳定。

在那个时辰里,光头佬哥哥脖子上戴的一个黑色的松珀会冒出阵阵的青烟,颜色很浅,但是气味异常难闻,我也是在监控里看到这个情况才去近距离观察了光头佬哥哥。

我发现在那一个时辰里,他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身体冰凉,压根就是一个死人,而且我发现那种烟里似乎夹杂着很多魂魄,因为我可以听到枉死的魂魄的哭号。

而光头佬哥哥又是一个普通人,所以他戴着那个松珀,还进入死亡状态,在子时吸收枉死魂魄,那么说明他也是被一种法术所控制的。

那么这个施法的人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同时推断石老师你的女儿也是在一个特殊的情况下被光头佬哥哥背后的这个人下了蛊,

然后被邪物上了身为他所用,但是具体他什么目的我现在不得而知。

再后来我在你女儿的窗外观察她,我发现在子时那个时辰里她的防御是最低的,我有心趁这个时间铲除掉这个邪物,但是我跟了她三个晚上以后却不敢动手。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推断错了,以我的实力恐怕根本撑不过她三招,我必死无疑,在这里我多说一句啊,石老师,你老婆出轨的事情我也是在那几天发现的。

你睡得太沉,连她出去找光头佬你都不知道,唉,你呀。出家人本不管俗事,但是我们相遇一场,所以只能说石老师你以后要好自为之。

石老师,为什么我和你说出第二个选择,就是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了整件事情我就无法让你在这个县呆下去了。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5 11:59:48 +0800 CST  
直到我们真的离开了这个县,我的心才踏实了一些,心说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发生点啥都有可能啊。

这几天我真的是开眼了,该遇到的不该遇到的,该经历不该经历的都发生了,我感觉神经都快绷断了。

突然间我一个急刹车,大叫“哎呀完了,”他们都被吓了一跳,一起问我发生什么啦?对方追来了?

我说没有,只是我忘记退房了,我的押金也忘了退了。一句话把他们气够呛,道长伸手就给我一个痛快而清脆的脑嘣子,霎时间我感觉思路清晰了很多,我们就继续逃亡。

一路上石老师长吁短叹,一会儿抱怨命运不公,一会儿又担心女儿无法还原,再一会儿又对光头佬兄弟咬牙切齿,一会儿又不时的探出窗外看有没有人追来,一刻也不得消停。

后来在开了大概一半路程的时候,经过一家很小的饭店,这个饭店开在一条山路的旁边,这里人烟稀少,满山荒芜,我们正好也有些饿了,就停车进来吃饭。

我在下了车以后,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先看了一下这个饭店周围的环境。只见这个饭店背后大概二十米的地方是大山。

但是由于山体是被雨水多年冲刷已经形成了很多沟壑,而这个饭店的位置正好是一个沟的侧面,我心说这个位置很危险啊。

而且这家饭店的门前有个大坑,饭店的侧方又种着一棵歪脖树,树上稀稀拉拉的几片叶子,饭店的不远处还有一个废弃了的电信基站,高高竖立着,上面锈迹斑斑。

在进店门的时候我看到这家饭店的大门又是开的虎边门,而龙边旁还装了一个水龙头,水龙头也关不严了,滴滴答答的在滴着水。

我看完心里很不舒服,按照风水学上的判断,这家饭店的主人前段时间一定发生了大事。我想了一下之后就叫上道长和石老师一起走了进去。

在我走进饭店的时候,我扫了一眼道长,只见道长看着这个饭店眉头也皱了起来,而只有石老师还像一个怨妇低着头一样,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进了饭店,我看到他们的吧台很简陋,也是坐落在虎边,背后还盖了一个小厕所,而也不知道是谁供的财神,居然还是背靠厕所。

哎呦我的天,这风水里的大忌他们几乎都犯了,我闭着眼都能想到这家店的老板那可真是要有多倒霉就有多倒霉了。

这个时候饭店的小伙计走了过来,也穿得很寒酸,个子不高,一双发黄的扫把眉下长了一对三角眼居然还是三白眼。

他脸色暗黄,颧骨塌陷,太阳穴也凹了下去,说起话来阴阳怪气,似乎被人抽干了阳气一样,在让我们坐下以后,伸出犹如鸡爪一般枯瘦的手拿着一张就快破了的菜单问我们吃什么?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下,心说这都是什么店啊,这个店的风水糟糕到了极点,而店员也是形同枯槁,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但是开车开了这么远,一直都没有看到一家饭店,再要往前开也不知道多远才能到,我来的时候是从大路开来的,这回去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开到了山间小路。

一开始也是担心走错,后来又想如果光头佬兄弟真的派人追,一定想不到我们走了小路,那样我们反倒是安全的。

所以也就一路开来,这条路还挺不好走,到处坑坑洼洼,所以车速也快不起来,期间石老师嫌我开的慢,甚至过来拨我的方向盘,搞得差点翻车了。

我把他推开以后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考过驾照,而他的行为简直是要我们的命,所以我和道长就又收拾了他一顿以后他才安稳,

所以直到坐下他的头都没有抬,估计是怕我们不爽被我们再揍一顿。

我们坐下以后我和道长对视了一眼,我心说“先不说这里的风水好不好,就是这个伙计也是形同鬼魅一般,难不成这里是黑店?”

想到这里我不觉暗自发笑,我这几天遇的事情多了,有些太神经质了,虽然这里荒郊野岭,但是妖魔鬼怪不可能有,我们不能以对方的长相就判断对方不正常。

随后我就抬起头对店伙计说:“我们都是修行之人,吃素斋,你这里有素食吗?另外,我们的炒锅也要没有沾过荤腥的。”

店伙计看着我,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几位,我们这里位置偏僻,本也就没有什么大鱼大肉的,你要吃的素斋我们有,炒锅也是只用素油的。你们看看具体要吃点什么?”

我听罢拿起菜单看了看,就点了几个青菜,然后要了三碗米。我问道长还吃点什么,道长说可以了。

我又看到石老师还是低头不语,就问他:“我点的都是素菜你没问题吧?”他听了抬头扫了我一眼,说:“素的就素的吧,能吃饱就算。”

我看他很配合,没有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说一些疯话,也就没有再和他言语。

过了一会儿,店伙计把菜和饭都端了上来,一看那些餐具也真的是有够脏的,我就拿起来又去门外的水龙头下洗了洗。

我再次观察四周的情况,此刻日头已经偏西,晚霞中的大山看起来格外的萧瑟,天上连一片云彩都没有。

偶有一半只鸟儿飞过,似乎还是乌鸦,风呼呼地吹着,周围山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生长,饭店四周除了风声就什么都看不到了,真的是一片荒凉景象。

我不觉摇了摇头,想不到现在的社会里还有如此偏僻的地方。

回到饭店,石老师正抬头等着我给他洗的筷子,我也没有言语,就都递给了他们。在吃饭的过程中,

我对石老师说:“石老师你一会儿吃完饭了去和店伙计聊聊天,看看他们的老板家里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从我对这个店铺风水的了解,他老板家里一定死过人。”石老师问:“干嘛是我去?我和他们又不熟。”

我看了他一眼拍了他一记马屁说:“石老师你是文化人,又是老师,知识渊博,我和道长都不如你懂的多,

我想和人聊天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所以才把这个重任交给你,你可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啊!”

石老师一听我夸他,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来对于我的奉承他还是很受用的,就开心的点了点头。我和道长都会心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吃饭。

饭很快就吃完了,石老师抬起头,看着那个伙计低头坐在一个角落里,就站起身准备去和他聊聊天,套套话。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5 12:12:36 +0800 CST  
这时后厨的门帘撩起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老板娘的女人走了出来,她慢吞吞地走到了吧台后面,看样子是准备收钱了。

这个女老板面色很差,一脸的病样,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用蓬头垢面来形容都不为过,石老师一看来了新人,

冲我们笑了一下,就站起身去往吧台打算和老板娘聊聊天,我和道长看着都微笑不语。

可是没有过了几分钟石老师就垂头丧气的走回来了,他坐在凳子上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和道长,说:“我调查倒是调查到了一些信息。

这个老板娘和她老公是前年从外地到这里来的,本来也是到我们县打工的,但是后来他们所在的厂子老板跑路把他们的薪水也都卷跑了,所以他们走投无路之下就只好回老家。

在回家的路上到了我们现在的这个饭店,当时这个饭店空了很久,房东以非常低的价位出租。

这夫妻俩不好意思回家乡,怕被亲戚笑话,而又觉得这个店盘下来是个划算的生意,所以就租了下来开成饭店。

这个店伙计也是从外面自己招来的,具体关系不清楚,反正可能是饭店老板的一个远方侄子。

而他们租下这个店以后的第二年,这个男老板就突发癌症,还没有来得及去县城治疗人就不在了。

而老板娘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差,到现在走几步路都费劲,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人,身体各项器官的机能就和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差。

还有那个小伙计,也才不到二十岁,来的时候也是挺精神,但是在这里呆了不到一年也就形容鬼魅一般,他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是如果说让他们离开,他们又不愿意,唉,这样下去估计她俩也快步了老板的后尘了。

我来这里以前我就觉得我够倒霉的了,谁知道遇到她们才知道原来倒霉人更多。另外,老板娘让我结账,我,不好意思说,我出来时没带钱。”说完他的头更低了。

我刚想笑,又觉得不合适,虽然石老师这么要面子的人被老板娘当面要饭钱掏不出来很尴尬,但是这个老板娘和她老公还有这个小伙计的命运则更让人同情。

被厂子老板跑路卷走了工资固然倒霉,但是居然在回家的路上能遇到现在这么个风水“极品”并且租了下来做了饭店,那可真就不是一般人能遇得到的倒霉了。

而且倒霉不算,老板人也死了,照老板娘目前这个情况她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那个店伙计来的时候很精神,但现在感觉他也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活力和精气神了,

这是这家饭店的风水极为糟糕,所以只要进来的人也就逃不掉,最终都会走上死去老板的后路。

我觉得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是既然命里有这一个遭遇让我遇到她们,那我断无袖手旁观的道理,因为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助她们脱离苦海。

想罢我就站了起来走到吧台。吧台里老板娘有气无力的看着我以为我来付饭钱,就说饭钱一共八十三元,

这里不能刷卡或者用微信和支付宝,只收现金,因为这里没有网络,而且她也不太会用。

我听后傻眼了。我的手机早就在光头佬的酒楼里打架时弄丢了,所以我也不能用微信或者支付宝来支付。

银行卡我倒是有,但是她不让刷卡,而我身上又没有现金,这让我拿什么来付这八九十块钱的账呢?

我此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心想我这是自己凑上来把脸给丢了,这比石老师还丢人。

好歹他是回去坐下才说没有带钱,我都走到这里了,总不能说我也回去取吧,那真的太丢人了,最关键是不能让石老师看了我的笑话,要不他就不好管理了。

我满脸通红的在这里站着,忽然我想到了石老师提供的信息,就假装问路的和她套起了近乎。

原来她的遭遇真的就像石老师了解到的一样,目前可以说是倒霉无极限了。

听她聊到一半我轻轻打断了她的话,对她说:“大姐,看来大家都不容易啊,你们夫妻二人在这里开店,不想大哥居然早早就不在了,留下你和这个小侄儿在这里守店真够辛苦的。

那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因为这里荒山野岭的一来没有什么客人,二来是这个饭店的环境不好,最终也不会赚到什么钱的。

我劝了劝她,但是她很固执,认为夫妻二人开的店,就算老公已经不在了,自己要是不好好经营下去就是对不起她已经死去的老公。

而她的那个小侄儿,也说自己啥也不会,出去会饿死,就只想跟着他婶婶。我心说这都是啥人啊,这里都这样了,还不走,难道真的想死在这里吗?

我看这个老板娘人很好,只是她的经历让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我就接着和她聊天劝她,慢慢地我们说到了八字命理。

而生辰八字对于她来说,她唯一听说的一次就是她和她老公结婚的时候,她父母拿着他们的出生日期找村里一个据说会算命的瞎子来合婚。

批了八字以后当时那个瞎子就说:“路是波折,将遇生离死别之时。”从话里就知道他们的婚姻以后会有很大的问题,甚至关联到两人的生死。

但是这个老板娘由于和她的老公已经相识好几年了,她本人也比较固执,认准了非她老公不嫁。

同时她也出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认为该来的就会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想法坚持要结婚。

同时他们的父母也就没有太把瞎子的话放在心里,于是就让他们在第二年的春节完了婚。

结了婚不久老板娘就有了身孕,但是怀胎不到六个月,就由于一次晚上起来上厕所被跑过的一只老鼠惊吓摔倒而流产了。

自此三年老板娘再也没有怀上过孩子。第四年她老公觉得家里不适合怀孩子,就叫上她一起出外打工,说换个环境也许就有了,于是他们也就出门来到这个县城打工。

但是在这里干了一年还是没有怀孕的迹象,他们也很着急,就打算在过年的时候去省城的大医院检查一下。

但是就在年前他们的老板跑路,把工钱都卷跑了,所以他们也就没有钱去做检查,因为即使检查出了问题,后续的费用也跟不上,所以就放弃了,打算还是回老家生活。

他们走到半路,遇到了这个店,这个店原来是一个什么情况不知道,只是看到它的房东以极低的价钱出租,

而他们又担心回去以后被同村的人笑话,所以也就一咬牙把这个店给租了下来。

因为老板娘原来在家乡的时候做饭挺好吃,因此就开成了饭店,他们也就住在了饭店后面的棚子里。

这个饭店其实没有怎么收拾,就是在刚要开始装修的时候路过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子开着一辆车经过,他看到他们夫妻在装修,就下车来和他们聊天。

他讲了一些关于装修的建议,其中包括开门的方向,吧台的位置,财神的摆放,厕所在哪里建,还有门口边上的水龙头。

还说周围的那些比如废弃的基站,歪脖树,房子前面的大坑,他都说那是风水上发财的,说他们走好运要发财了,

说的这两夫妻高兴的很,请他吃了饭,临走还送了他一千块钱作为酬谢。

那一千块听起来不多,但是要知道他们夫妻租这个地方一年才交二千元钱的房租。

听到这里我啊了一声,我心说这是谁这么狠,和他们夫妻无冤无仇却要给他们出这么个风水大忌的装修方案。

听他所说他明显是懂风水的,应该还是个高手,而且最后还收了他们一千块,这个人的心肠可真是蛇蝎一般狠毒了。

接着老板娘就说到了我和她提起的八字,她说那个男人也问她老公要了他们俩的生辰八字拿去看了,

看了以后说了一些他们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都很准,有些甚至是隐私,他们也就非常信服他。

最后这个男人还说他们在这里住以后都会发大财,还会有一个胖儿子,因此她和她老公在开店以后就幻想着赚大钱,生儿子。

哪怕就是后来生意惨的一塌糊涂他们也没有离开的打算,因为他们认为好日子就在后面。

谁知好运没来,厄运却先来了。
楼主 weixuan87  发布于 2019-09-05 13:35:59 +0800 CST  

楼主:weixuan87

字数:819506

发表时间:2019-08-30 08:00:54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3-29 16:04:30 +0800 CST

评论数:2235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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