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在泰国和阿赞打交道的经历

阿赞笑着和琛哥打招呼,琛哥赶忙双手合十也和阿赞还礼,然后琛哥向阿赞介绍我,同时把我介绍给了阿赞。通过琛哥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个阿赞是夜旺县一个很有名的阿赞,名字叫阿赞差。阿赞差我以前就听说过,只不过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次能见到他,我到是很想看看这个阿赞差的法力怎么样,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一样神奇。
因为我在水果公司打工的时候就听别人说过这个阿赞差,说是这个阿赞差法力高强,擅长驱鬼驭鬼,做的牌也很灵验,现在到了亲身体会的时候了,说实话,听琛哥介绍阿赞差的时候,我心里升起一股希望,我觉得我自己还有救。
琛哥对我和阿赞差互相介绍完之后,阿赞差点了点头,然后阿赞差一侧身,单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把我和琛哥让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之后,阿赞差前头带路,我和琛哥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边走我边细细端详,这个院子不大,但是却种满了花花草草,闻着感觉异常芬芳,内心突然觉着除了传说中的法力高强之外,这个阿赞差应该很好相处,应该不是琛哥嘴里阿赞荣那种只认钱,还算计琛哥,把琛哥当佣人的那种黑心阿赞。
我在院子里边走边想,感觉心旷神怡,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感觉特别舒服。
冷不丁一抬头,阿赞差和琛哥已经走出好远,我赶忙紧跑两步追上琛哥,心里头稍微有点疑惑我怎么会突然沉醉在花香中,不过也没有多想。
正想着,阿赞差和琛哥已经迈步进了屋子,我也赶紧进去,把刚才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进了阿赞差家,我开始仔细端详起来,阿赞差家是一个比较空旷的木屋子,屋子的角落里随便放着锅碗瓢盆显得很凌乱,屋子的中央摆着一张圆形的大木桌子,木桌子上有炭火熏过的痕迹,怎么形容那种样子呢?仿佛桌子上燃烧着熊熊大火,然后一盆水浇上去,把桌子上的火浇灭,然后形成的桌面色彩一样。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阿赞差的桌子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尸油啊,小孩干尸啊,不是这样的,阿赞差的桌子上很干净。
我们三个进了屋之后,阿赞差又坐了个“请”的手势,请我们坐下。
坐下之后,阿赞差微笑着看着我们,等着我们开口。
琛哥这时候,紧张情绪也消除了不少,开始说事情的经过,从阿赞荣收那2000美元开始,到阿赞荣被火烧死,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我一边听着琛哥说,一边看着阿赞差的表情,刚开始听到阿赞荣拒绝老外的时候,阿赞差的表情还是微笑着的,听到阿赞荣为了2000美元而接下解降生意时,阿赞差的表情凝重起来,而当听到有黑衣法师开始找阿赞荣的麻烦时,阿赞差的呼吸开始凝重起来,而再听到阿赞荣斗法失败,被火烧死时,阿赞差仿佛停止了呼吸,良久,才常常的嘘出一口气,然后就是沉默,一直是无声的沉默。
过了半响,阿赞差说:“他现在人呢?我的意思是他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琛哥听到这里,呵呵干笑了几声,说实话,琛哥到现在都没有关心过阿赞荣的尸体到底在哪里,自从从警局做完笔录回家睡觉醒来之后,琛哥把我叫到小饭馆,然后再带着我去找这个阿赞差,中间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想起过阿赞荣的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琛哥想了半天,决定实话实说:“我们被警察带走做完笔录之后回家睡了一觉,说实话,当时警察带我们走之后我们顾不了别的,根本就没想阿赞荣的尸体会怎么处理,依我看,阿赞荣的尸体最有可能已经被村民给火化了,具体情况,到了村里,一问便知。
阿赞差点了点头,没有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
琛哥看实际差不多了,于是就对阿赞差说:“师傅,我这位小兄弟遇到一件麻烦事想请您帮忙。”
阿赞差疑惑的“哦”了一声,问琛哥什么事情。
琛哥用眼睛示意我把佛牌拿出来,然后和阿赞差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从我手里接过佛牌之后,把佛牌双手递给了阿赞差。
佛牌一直在我裤兜里,当初包的透明塑料壳已经被裤兜磨得有些花了,原本塑料壳内部所包裹着的长条状的蝌蚪铭文清晰可见,现在由于刮花的原因,从外向里看去,也变得有些模模糊糊。
阿赞差接过佛牌之后,仔细的端详着这块牌,然后拿过一把小刀,用尖利的刀锋从包裹佛牌塑料壳的连接处划下,把塑料壳掰开,然后把长条状的牌取出来,拿在手里,嘴唇蠕动,开始默念咒语。
我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很紧张,就在那里坐着,木然的听着,过了大概十秒钟左右,脑袋开始疼了起来,就好像中暑一样的感觉,特别难受,昏昏沉沉的,我对琛哥说:“我不行了,难受的厉害,我先躺一会儿。”
话没说完,我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3:18 +0800 CST  
我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很紧张,就在那里坐着,木然的听着,过了大概十秒钟左右,脑袋开始疼了起来,就好像中暑一样的感觉,特别难受,昏昏沉沉的,我对琛哥说:“我不行了,难受的厉害,我先躺一会儿。”
话没说完,我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刚睁开眼睛,就感觉有很多的人在我周围嗡嗡嗡的说话,我就又赶紧把眼睛闭上了,听着声音好像是泰语,又好像不是,好像是古泰语,又好像不是,也听不清楚、听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语言,索性不再去想,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又醒了,这回耳边没有了说话的声音,睁开眼睛,四周大亮,感觉像是快到中午了,我把头抬起来左右转了转,发现自己躺在屋子的一角,背下面铺着一条脏乎乎的毯子,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子,把毯子一抖,毯子里面一股酸味直冲我的脑海,快把我熏晕了,不知道是我自己身体的气味还是毯子本身的味道,总之很不好闻,有点像在毯子里憋了一晚上的屁突然由于毯子的抖动而突然冲出来一样。
阿赞差和琛哥正在桌子旁边聊天,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了。
我憋住了鼻子,不让自己呼吸,然后把毯子使劲的抖了抖,想让里面的气味儿尽快的散去,抖毯子发出的声音让阿赞差和琛哥听到了,他俩同时回过头来看我,我为了不让他俩走过来(怕他俩闻到被子里的屁味),我赶紧起身,想这主动去他俩那边,没想到猛一起身,头晕目眩,站立不住,赶紧靠着墙根,防止自己倒下,琛哥见我快要倒了,于是赶紧起身,走过来想要扶住我,可是我已经靠在墙根上了,琛哥扶了个空,然后琛哥皱了一下眉头,他已经闻到空气中的酸味,但是琛哥没说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琛哥说:“琛哥,我没事,不用过来扶我。”
琛哥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走回到屋子正中央的桌子旁,拉了把椅子坐下,阿赞差看着我,面上感觉很慈祥,凭阿赞差看我的表情,我心里感觉有戏,一边呵呵傻笑着,一边问阿赞差:“师傅,那块阴牌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啊?”
阿赞差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笑着点了点头,琛哥过来接着说:“算你小子走运,阴牌里的女灵已经让阿赞差禁锢了。”
我没有接着琛哥的话题接着往下说,只是呵呵的傻笑。
琛哥点着了烟,眯着眼睛看着我,阿赞差则走出了屋子,到外面去了。
琛哥在桌子旁吞云吐雾,我心里高兴之余,问琛哥以后有什么打算,琛哥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仍在地上,然后用脚尖踩灭,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干老本行开摩的去,也有可能跟着哪个阿赞学法术,也有可能像你一样,卖佛牌。”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伤感,琛哥是我所见到的普普通通的泰国人中的一位,可靠、善良、诚信,现在要和琛哥分别了,我心里还有点舍不得。
正想着呢,阿赞差又走进了屋子,我问阿赞差需要付多少泰铢,阿赞差摇了摇头,示意我把那块佛牌给他就行。我求之不得,连忙点头答应,阿赞差笑了笑,告诉我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话,直接找他就可以,我求之不得,连忙拿出纸和笔,记下了阿赞差的联系方式。
然后当天中午,我们没有在阿赞差家吃饭,当然,阿赞差也没有留我们吃饭的意思,从昨天晚上睡到第二天中午,我已经饥肠辘辘,于是催琛哥赶快离开夜旺县,既然阴牌的事情已经让阿赞处理好了,我准备暂时放下心里的担子,去市区吃顿好的,至于说是工作许可证的事情,经过这次事故会不会被遣返,暂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起码我的小命保住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从夜旺县出来,然后回市区吃饭,吃完了饭和琛哥分离之后,我就回到了公司宿舍,边在床上躺着边想事情,首先是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国内找不到工作,这才和老乡一起来泰国“淘金”,万一被遣返之后,我回家能干啥?大学同学们有的考上了很不错的研究生,有的在国有大型企业工作,还有的直接考上了公务员,我这种屌丝上学的时候本来就穷,不受一些北京本地富裕同学的待见,现在光着屁股灰溜溜的回国,还指不定别人怎么笑话我呢,想到这里,我一晚上没睡踏实,第二天一早,我就硬着头皮找到当时带我来泰国的老乡兼学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我隐瞒了我做佛牌生意的事情,只是说路过某地,然后正好赶上了,然后去警察局做了一晚上笔录,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我那学长:“可不可以给我打听打听,我这种情况会被遣返不?”
因为我当时申请的是非移民B类商务签证(有工作许可证的话,最好是申请这个签证),忐忑不安的过了几天,我的老乡让我准备一堆资料,还让我准备一个很厚的类似档案袋那样的袋子,把所有的资料都装进去,然后让我准备出一万泰铢,也放进袋子里,然后和我一起到了当地的警察局,到了警局向主管警察递交我的资料之后,过了一会儿主管警察又把资料还给我了,我打开袋子一看,里面的一万泰铢已经没有了。
我清楚的记得警察当时和我说的话:“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这只是一起普通的小事故,和你没有关系,我们不会就你所接触的这个案子和移民局进行沟通的。”
话说的很直白,很实在,同时对我表达了感谢(因为我送钱的行为),我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3:35 +0800 CST  
更新有点慢,不是我矫情,是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抱歉。上回说道我和琛哥分别之后我又去找了我的老乡兼学长去警察局沟通的事。现在书接上回,咱们接着说(这并非小说,而是我的真是经历,因为我小时候听单田芳的评书听惯了,所以大家多担待,总之并非小说)。
我从警察局出来之后,心情十分的放松,走在大街上,看到什么人和事都觉得特别顺眼,有时候不小心和行人撞一下,我咧嘴傻笑,然后行人会稍微躬躬身子表示歉意(估计是把我当日本人了)。
就这样,我一路走,一路傻笑,心情愉悦回到公司宿舍,躺在床上长长嘘了一口气(心里总算是放轻松了,当天因为要和老乡兼学长去警察局,和老板请了一天的假)。
我打开谷歌,无聊的看着新闻,突然电话打了过来,我一看是女友的,嬉皮笑脸的说:“HELLO啊,今天晚上去哪里吃饭啊?”女友没有接我这个茬,说是后天她爸爸妈妈来看她,希望我能和她父母见个面,我心想这正是我表现的好机会,于是满口答应,讲完电话,我赶紧从公司宿舍出来,和女友汇合,随便找了个小饭店,一边和女友吃大虾炒饭,一边商量着女友的父母来了之后该怎么招待女友父母。
说实话,在我印象里,丈母娘的形象都不太好,因为大学的时候曾经接触过舍友的丈母娘,我的舍友结交了一个北京的女友,舍友和他女友确认交往之后,有几次我们宿舍聚会,也会把舍友的女友叫上,大家在一起很是开心。可是临近毕业的时候,舍友却和女朋友分手了,细问之下,才知道毕业之前,舍友和女方还有女方父母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女方父母对这个未来的女婿横挑鼻子竖挑眼,认为他没有北京户口,没有北京的房子,找到的工作也不是尽如人意,总之,这顿饭不欢而散。
舍友后来在我们毕业散伙饭的时候,痛哭流涕和我们说了这一切,一边喝酒一边哭,然后我们几个舍友陪着他一起喝,一起安慰他,说实话,我当时就对“丈母娘”这个词感觉很恐惧,因为我的条件连我这位舍友都不如,将来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对象儿呢!
我边吃着饭,边思绪乱飞,女友见我走神儿了,从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把我带回了现实场景,略带嗔怒的问我想什么,我赶紧报以歉意的微笑。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女友的爸爸妈妈终于来泰国了,顺便见见我这个看起来似乎不太称职的“女婿”。
那时候我刚毕业还没一年,吃饭的时候只知道埋头吃饭,也不明白怎么和女友的父母交流,气氛有些沉闷,女友的爸爸妈妈边吃饭,边大嗓门的说着她们那边的方言,他们以为我听不懂,其实在和女友交往的时候,我已经能逐渐听栋他们那里的方言了,隐约听她父母说是没有车,没有放,没有存款,但是这孩子还不错之类的,因为我只能听得懂大概,所以我就没插嘴,专心吃饭,吃完饭后,我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一盒泰国燕窝,送给了女友的父母,这顿饭就算是结束了。
在泰国的三天时间里,我陪女友的父母逛了黑庙白庙等景点,又和他父母坐飞机从清迈到了曼谷,逛了曼谷的一些景点,然后女友的父母就打道回府了。
说实在的,这次女友父母来泰国,除了清迈飞曼谷的机票是各掏各的之外,吃饭和住宿都是我掏的钱,大概两万泰铢左右吧,我本来就是穷屌丝,也不富裕,这次话费下来让我很受伤。
所以,在女友父母走了之后,我着急问女友她父母对我到底是个什么看法,女友欲言又止,在我多次催问之下,女友才说,对我这个人是能看得上,但是最好是在清迈或者是在我们当地买一套房子最好,只是需要有一套房子,让她有个安定的家。
我一听这个条件,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未来的岳父岳母没有向我提出更高的要求,比方说一定要在内地城市找个稳定的工作啊,一定要有体面的车啊,一定要有稳定的工作啊之类的,没提这些条件对我减轻了很大的压力。
忧的是即使在清迈或者是老家买一套房子,以我的资金实力也很难达到,因为我刚毕业还没有一年,属于每月工资月月光的屌丝,哪有钱攒出来买房子?
我正发愁,女友凑过来和我说:“小张你不是还请阴牌吗?别人能请,你为啥不能请?”
我一听吓了一跳,阿赞荣被烧死的尸体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赶紧向女友把我所知道的请了阴牌又反噬的情况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女友听了也是吓了一跳,,就没有接着撺掇我请阴牌的事儿。
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边想心事边叹气,发愁如何才能尽快挣到在清迈买房子的钱,说实话,大概是在2012年的时候,清迈的房价还很便宜,市中心附近的房价才6000多人民币一平米,可以说是相当低了,当然现在的房价差不多是两万,比那时候高出了不少,涨是涨了,但是绝对没有中国这么夸张的涨法,因为泰国土地私有嘛,大家懂的。
但是不管便宜还是贵,我都买不起,怎么办?就像我现在,只能是躺在床上发呆,而没有任何的办法,靠我在泰国的那点工资,是想也不用想啦,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要靠阴牌的力量来发财?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在梦里,我彩票中头奖了,我成了账户上有千万泰铢的有钱人,我用这笔钱在清迈买了两套公寓,除了我和女朋友住一套之外,我还把我爸妈接过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嘴边的枕巾都湿透了,全是流的哈喇子,才明白我昨天晚上,不过是做的一场梦。
说实话,关于挣钱,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每天边上班,边“空想”,女友这边又老催,搞得我烦的不行。
转眼间到了13年1月底,那时候快过年了,我也收拾行程准备回家,但是泰国这边过年的气氛不是很浓厚,领导要求正月初七就得回泰国上班,因为我前面说过,在泰国开公司,泰国人的股份最少是51%,所以还是泰国人说了算,但是泰国人天性自由散漫,所以一方面要求我正月初七去上班,一方面又体谅中国雇员的难处,允许中国雇员早一点儿回家。
所以我就早早的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年,正巧我那时候的大学舍友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准备腊月二十三准备结婚,让我一定去,大学舍友结婚,我当然要去。
闲言少叙,腊月二十二晚上,我和女友就到了北京,因为舍友定的是王府半岛酒店,我在网上查了一下酒店的价格,一晚上基本要两千元人民币,为了能上少上一点儿礼(当时我的小算盘是住了那个酒店的话,起码得上三千块钱的礼钱,如果我自己找宾馆住的话,只上一千元的礼钱就可以了)。
我和女友到了北京之后,先去我网上预定的宾馆里办理了入驻手续,把行李放下之后,坐公交去了我舍友所在的王府半岛酒店,一踏进大门就感觉到金碧辉煌,仿佛进了皇宫一样,头顶上巨大的玻璃水晶灯十分炫目,我和我女友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左看看右看看,幸好大厅的工作人员都很有素质,没有对我和女友的行为指指点点,到了十一楼,我和女友去了其他同学所在的房间,一进门感觉更夸张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宽阔的标准间,我以前所见的标准间都是如家、锦江之星一类的标准间,从来没见过还有这么大的标准间,我和女友一进门就不停的赞叹。周围我的大学都在看着我俩笑,在床上坐下之后,我和同学们就聊起来了。
大家听说我在泰国工作,都比较好奇,围着我问这问那,我双手一摊,说我就是个泰国打工的,这半年多啥钱没挣着,大家对泰国感兴趣的话欢迎大家来泰国玩,但是挣钱方面就别向我请教啦,我也是个穷光蛋。
我和女友很快融入了“群聊”模式之中,因为我所在的院校(北京科技大学)是工程院校,很多人毕业之后不是考上公务员就是进了国企,大部分都混得不错,在国企的,一个月挣一万来块钱,在公务员队伍的,可以购买不到五千块钱一平米的住宅楼,各有各的活法,看到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我也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却插不上嘴,很是郁闷。
到了第二天舍友结婚的时候,很多同学包的红包都是三千元的红包,而我包的是一千元的红包,我自己都感觉到很不好意思,同时为我的小聪明而感到有点后悔,因为我当时就想的是住外面的小旅馆,可以剩下一点儿礼钱,没想到的是,同学们都很大方的住进了王府半岛,并且应该是商量好的,给的礼金都是三千,估计就我一个人给的是一千。看着别人的礼金,再看看自己的礼金,我决心回到泰国之后,请一尊能招财的阴牌。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3:57 +0800 CST  
我回到泰国之后,很快就着手请佛牌的事情,从我参加完舍友的婚礼,到我回泰国之前的这段时间,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我要请一个既能发大财的,成愿也要十分简单的佛牌,因为我自己就是请过佛牌的人,我深知佛牌如果供奉不好,或者是还愿方式太复杂的话,就非常有可能被反噬,打定主意之后,我决定从新认识的阿赞差那里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佛牌。
长话短说,回到泰国之后,我先把宿舍收拾好,上了一个星期班,在一个周六的上午,我又踏上了去夜旺县的车站,几经颠簸,在中午快到下午的时候,终于到了阿赞差所在的村子。
到了村里以后,顺着琛哥原来所带我去的记忆中的路线,我找到了阿赞差所在的屋子。
到了屋子门前,我却犹豫了,因为我并不知道这一进去会我对将来会有什么影响,会发大财?还是会残疾?甚至是会死亡?那一刻的心情,我是无比的迷茫,但是想到女友的催促,想到舍友结婚时候同学们的风光(这个才是最主要的,当毕业,血气方刚,十分注重所谓的“面子”),我还是轻轻的敲了敲门,没有我预想中的有人过来开门,院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又敲了敲门,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我用手推门,发现门是锁着的,从外面看起来门并没有锁着,但是从外面推的话,就是推不开。
我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来开门,于是我百无聊赖的四处转悠,碰上一名村民,我赶忙问阿赞差干嘛去了,村民摆手表示不知道,不过村民说阿赞差的徒弟还在村里,刚才还看见了,说完就带着我挨家挨户去找阿赞差的徒弟(这点也是我想留在泰国最主要的原因,泰国人特别热情,你需要什么帮助,泰国人都会热情的帮助你,丝毫没有不开心,而且你只要和泰国人的眼睛对视,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微笑,时间久了,我也学会了这项“功能”,与人对视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微笑,在中国,永远没有这项既能,你对他微笑,他反而会认为你准备害他)。
终于在一户人家找到了阿赞差的徒弟,阿赞差的徒弟正在打牌,见到阿赞差徒弟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咧嘴笑了,我摆手示意接着玩他的牌,不用管我,他对我打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接着玩他的牌了。
找到了阿赞差的徒弟,我就不那么着急了,溜达到外边看村里的风景,和村里的小孩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快到晚上了,回家我是回不去了,我早就打定了住在阿赞差家的主意,天快擦黑的时候,阿赞差徒弟才从村民家出来,见了我之后是十分热情的和我寒暄拥抱,仿佛多年没有见的老朋友一般,然后把我领进了他和阿赞差所住的家里面。
到了屋子里,我把我此行的目的和阿赞差徒弟说了一遍,我对他说:“你看我,为了等你,今天晚上也回不去了,阿赞差什么时候回来,给我给准信儿,要是这一两天回来,我就在你这里等等他,要是这一两天回不来,我就回去啦。”
阿赞差的徒弟两手一摊,对着我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阿赞差什么时候回来,因为阿赞差昨天才走,最早也得一礼拜之后才能回来。
我一听,就有点傻眼儿,这就叫出师不利,本来指着请佛牌发大财,这下子等了几乎一个下午,牌还没请到。
我有点儿着急,就问阿赞没在,那我还能请到牌吗,阿赞差的徒弟一笑,问我要什么样的牌,我说,能发大财的,能短期内让我发财的,有吗?
阿赞差徒弟两手一摊,说:“这个我可没有,要不你看看别的还有没有你需要的?”
我一听就泄气了,我来这里就是要找“发财牌”,你要是没有发财牌,别的牌,我也没有请的必要啊。
阿赞差徒弟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不满,微笑着对我说:“别那么心急,小张,我这里有一块牌,你可以拿回去试试,效果不好的话,你可以给我拿回来,但是,我保证你舍不得还回来。”
我拿着这块佛牌仔细看了看,这块佛牌包着一层塑料壳,里面是一块歪帽子拍婴,不知怎么的,歪帽子拍婴的眼睛缺失了一个,左眼完好无损,整个右眼空空洞洞的,从前部贯穿到后部,仿佛是歪帽子拍婴刚做好,还未干透之际,被人用铅笔把右眼睛从前到后戳了一个洞,我拿着这个歪帽子独眼拍婴疑惑不已,张嘴问阿赞差徒弟:“这个牌能招财吗?真的这么有效吗?”
阿赞差徒弟点点头,说:“这个会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你就放心好了。”
我点点头,既然阿赞不在,也没有别的办法,等了这么长时间,把这块牌拿回去也行,效果不好的话,大不了再还给阿赞差。想到这里,我点点头,问阿赞差徒弟多少钱,阿赞差徒弟说,不要钱,这块牌送给你了。
当阿赞差徒弟说“送给我”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失望,因为这意味着这个牌不怎么样,如果是一个特别好的佛牌,谁也不会白送给你,对不对?
但是我当时又不怎么富裕,抱着贪便宜的想法,收下了那块佛牌。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便向阿赞差徒弟告辞,乘坐大巴回到了市里。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4:19 +0800 CST  
回到市里之后,我专门去市场买了个链子把佛牌戴在了脖子上,然后趁着下班的点儿,去人流量多的地方找摆摊的小贩买彩票。
说起来很有意思,每次我都要把彩票放在佛牌面前,点上香,然后嘴里念念有词:“请大哥一定帮我中大奖,一定帮忙!我如果中了大奖,会把大哥送到寺庙请高僧为大哥念十天佛经!”
但是事实和想象中的完全相反,我什么奖都没有中过,哪怕是几块钱的小奖也没有中过。刚开始,我以为是佛牌和我不太熟悉,所以没有帮我的忙,所以我那段时间供奉佛牌供奉的特别勤,而且我还漫天许愿,帮我彩票中奖之后,我会如何如何……愿望是美好的,但是事实是无情的,从请回那个佛牌以后,不管我如何的努力,佛牌都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的帮助。
慢慢的,我灰心了,也就不再每天上香供奉佛牌,虽然是每天都戴着,但是我只当它是一个装饰品。
这次请佛牌,虽然没有什么效果,但是也没有损失我的金钱,就是白白损失了我的时间,本来那天我是可以和女朋友腻在一起的。
想归想,我也懒得再去一次农村找阿赞,我嫌麻烦,目前看来,女朋友人确实不错,虽然长得胖了点,但是人对我非常可以,也没有对我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很满意。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时间到了2013年6月份,正是天气炎热的时候,我的老家承德市要建飞机场,整个村都在拆迁的范围内,必须要本人签字,于是我和老板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坐上红眼航班从清迈回到了广州,又坐上广州的慢车辗转回到了承德老家。
回到老家,签完字之后,还有几天才能坐返程的飞机,百无聊赖,我就和村里的一个发小,开着他家里的老款赛拉图去承德市里玩。
到了承德市之后,汽车没油了,于是我们就用导航去一个离我们比较近的中国石化加油站去加油,
在加油站加油的时候,碰到一件让人气愤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加油站的加油机一般是一边是92号汽油,另一边是95号汽油,但是我们去的这个中国石化加油站的加油机另一边没有枪口,95号汽油和92号汽油都在一边,然后我们的汽车停靠在加油机旁准备加油,正在这时候,开来一辆玛莎拉蒂吉博利,车在我们后面停了大概30秒中等待加油,突然探出头来说:“你他妈会不会加油,不会把车往前边停一下啊,光顾着自己加92号汽油,别人想加95号汽油,还得等着你呗?“
说实话,92号油枪要是和95号油枪一边一个,大家各加各的油,互不干扰,现在92号油枪和95号油枪都在一边,你让我们怎么挪?
想到这里,我马上出声说;”兄弟,这95号油枪和92号油枪都在一边,你让我们我们怎么让着你?“
那吉博利车主眼睛一瞪:“怎么地?不服气?”说完下车就想对我动手。加油小哥连忙劝阻,算了算了,胡哥,都是小朋友,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
劝完这个所谓的”胡哥“,转头就对我们说,快走吧,这个人是XX局局长家的公子,你们惹不起。
我们油还没有加完,加油小哥就强行关掉了加油机,把油枪从汽车里拔了出来让我们快走。
我们当时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但是没办法,从化形势上来看,这个人我们真的惹不起,赶快发动赛拉图走人了。
到了车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脖子里面的佛牌突然变得很热,很烫,当时候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让发小掉头,发小以为我气不过,连忙说算了算了,就当吃了这一次哑巴亏,我说不是那个意思,你只管掉头,掉头之后,那辆吉博利也刚刚加完油,刚开出加油站,不知怎么地,那辆吉博利突然车头向右偏转,一头撞在了水泥墩子上,我看的真切,随后,我们的赛拉图缓缓从吉博利车旁驶过,整个汽车的气囊全部都弹出来了,那个所谓的”胡哥“完全被安全气囊所包围了,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见他的头埋在气囊里面,一动不动,整个吉博利的前支盖完全翘起,已经不成样子了。
我们的赛拉图缓缓的从吉博利旁边驶过,发小说:”妈的,这就叫恶有恶报。“
我们的汽车驶过吉博利之后,我脖子上的佛牌才慢慢的由冷变热,我心里已经在猜想是佛牌的原因,包括我在车上的时候让发小调转车头,我认为都是佛牌在影响我大脑的判断,不过目前并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我的判断,除了刚才发生的那件事情以外。
在承德著名的老三羊汤馆喝羊汤的时候,发小还在不停的大呼畅快,而我的心里还在想佛牌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回应他,发小见我不回应,也就索然无味了。
晚上的时候我回到家,还在想这件事情,我在想怎么才能验证这个事情,辗转反侧睡不着,总不能冲到大街上说:“谁来打我一耳光试试啊?必有重酬。”
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
第二天下午,我借我发小的赛拉图开然后开车去了市里,到了市里之后,我把车停到了一个收费停车场,到了收费停车场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大概是下午6点多钟,我停好车之后,随便找了个饭店,点了两个菜,一碗米饭,又要了一瓶小瓶装的牛二,自个儿边吃边喝边玩手机,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8点了,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招呼老板结账,然后晃晃悠悠出了饭店,在大街上边溜达边观察散布在饭店周边的大排档,然后观察到一个穿着花裤衩的人靠着树干在呕吐,我看看左右没人,于是扯开嗓子冲那个“花裤衩”大喊:“大街上呕吐,要不要脸,R你M的。”
喊完之后,我撒丫子就跑,“花裤衩”听我这么喊,有点懵逼,过了两秒钟他反应过来了,也不吐了,边追我边冲我大喊:“有种别跑!”“花裤衩”的伙伴们也纷纷站起来朝我这边看,我能让他们追着吗?早就撒丫子跑远了。
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花裤衩”已经朝我追过来了,他的小伙伴看他朝我这边追,也是一窝蜂往我这边赶,不过朝我这里跑的过程中,“花裤衩”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趁着他的小伙伴们围着“花裤衩”的时候,我早就一溜烟跑远了。
其实在我今天下午来承德市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我想看看,这个牌,会不会在我危难的时候帮我,看来好像有那么点儿效果,不过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花裤衩”的摔倒是我这块佛牌起作用,所以我当时想的是,再找一个人试验一把。
没过一个小时,我再次找到了目标,一个人喝多了,正在墙角撒尿,我如法炮制,然后淘宝你,这个人没走出几步就摔倒了,磕得得满脸是血。
晚上我没有回家,在洗浴城花15块钱买了张门票,洗了澡之后去洗浴城睡觉去了。
躺在洗浴城大厅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这是个好宝贝,可是没什么用处。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4:34 +0800 CST  
在洗浴城大厅的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着这佛牌确实不赖,可是没什么用处,我的目的是挣钱,我并不是社会上的“坏分子”,这个牌确实是好牌,可惜对我没什么用处……
睡不着,老想事情,旁边的人呼噜声又大,又有小姐姐穿着比基尼在昏暗的大厅来回穿梭(这也是洗浴城用来促销的一种方式,在你睡觉的时候,让一些小姐姐穿着比基尼来回在大厅穿梭,大厅铺着厚重的地毯,小姐姐光着脚来回穿梭是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就是说不会影响你的休息,但是不影响你“饱眼福”,你如果有想法,可以和值班经理去说),我光看着小姐姐来回穿梭,但是又没有任何的钱去消费,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在楼下的羊汤馆喝了羊汤之后,我就开着赛拉图回家了。
中午还车的时候,发小问我开着他的车去市里干嘛去了,我不好意思的说去市里办了点事。发小一脸咋呼:“办啥事情啦?我还不知道你?能有啥事情,不会是去发廊了吧?”
我有点不好意思,就招呼发小去镇上吃饭,在酒桌上,我打着酒嗝和发小原原本本说了我脖子上这块佛牌的事情,包括我昨天晚上的“试验”,发小听了很兴奋:“还有这样的事情?”
我点点头:“当然有,你不了解,不代表它不存在。”
发小听了很兴奋,嚷嚷着让我把佛牌摘下来看看,我把佛牌摘下来递给发小,边叹气边摇头:“牌是好牌,可惜不能帮我发财。”
发小把牌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然后递给我说:”为什么不卖给大老板?“
我一听就没好气:”卖给大老板?你认识大老板?即使认识,谁会信?“
发小笑了一声说:“首先这个东西卖给不同的人,价钱肯定是不一样的,你要是卖给街头小混混,撑死了给你两千块钱,你要是卖给大老板,给你100万都说不定。第二是我虽然不认识特别有钱的人,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跟着我舅舅在北京干施工,他多少认识一点有钱的人,我和他说道说道,帮你卖个好价钱应该不成问题。“
我从小就是学 比较好,但是在别的方面比较愚笨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考上北京科技大学,但是至今仍然是屌丝一枚。
但是发小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在学 方面并不比我刻苦,初中毕业之后就辍学打工去了,但是脑子比我灵活多了,这次修建飞机场征地,发小专门从北京开着京牌的赛拉图回老家,作为一起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场面上比我”阔气“多了,虽然和他工作比较早有关,但是也和他灵活的头脑分不开。
我在脑海里仔细过了一边这个事情,这个牌在我手里体现不出任何的价值,不如委托我的发小去联系别人卖掉,即使是给我发小一笔”跑腿费“,那也完全值。况且,牌在我的手里,如果对方的出价太低,我不卖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里,我对发小的建议表示同意,随后我们就专心喝酒吃菜,又聊起了别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和发小到了分别的时候,当时国内去泰国的很多航线还没有开通,所以去泰国不是很方便,我坐着发小汽车去了北京(发小本来就在北京上班),然后又坐火车去广州,然后从广州乘飞机去泰国。
到了清迈之后,我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开始上班干活。时间过得很快,中间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但是为了叙事完整,我还是把这个故事先讲完。
回到清迈半个月之后,发小给我打电话说是已经找到买家了,就是他舅舅想买,希望我这两天能够回去一趟。
我说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我相信你。(这么说的原因是我和发小从小到大的关系确实特别好,而且我不确定可以卖多少钱,在我心里,能卖个一万块钱已经足够了,而且我和他舅舅认识,也是早年间从我们村出去,然后在北京慢慢学着自己干,成立了自己的包工队,现在开着一辆奔驰S400)。
发小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怕你多心嘛,你等一小会儿,我让我舅舅自己给你打电话,我就不参与这件事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发小的舅舅给我打来电话,我叫他李叔(我们村里姓张和姓李的各占一半,还有少量的其他姓氏,不过都没有几户)。
李叔试探着问我三万块钱怎么样,我心里一喜,但是嘴上仍然装作要考虑的样子,嫌少。李叔哈哈大笑:”那就给你3万5千,怎么样?“
这回我没有再犹豫,马上就答应了下来。我没有犹豫的原因是我已经考虑好了,这个牌虽然有这么个特点,但是通过阿赞徒弟随随便便就送我来看,这个牌并不是唯一的,它并不具有稀缺性,而且我在泰国,可以随时去找阿赞,去请到效果更好、更强的牌。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就收到了发小微信转账的3万5,收到钱的那一刻,我精神恍惚,仿佛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从我大学毕业,到现在工作,我从来没有手里掌握过这么多钱,真的就像做梦一样。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4:47 +0800 CST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兴奋的睡不着,一边和女朋友发微信,一边胡思乱想睡不着,盘算该怎么花这三万多块钱。
说实话,在大学,大一的时候,我的生活费是500元,后来到了大三大四,生活费才提高到了600元,不过即使完全花在了自己的日常吃饭和消费上,仍然还是不够,所以说,同学间很多日常的聚餐,我是不会去的。不去不代表没有没有想去的想法,实在是没有钱,不想占同学的便宜,也是怕被同学看不起。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有钱了,整整三万五千块钱,发微信和女朋友说了这个事情之后,女朋友也很兴奋,晚上我俩几乎聊了一晚上,计划着怎么花这个钱,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但是人的心永远是不满足的,特别是参加完我大学同学的婚礼之后,这种感觉更加的明显。
这种感觉到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感觉不明显,当你有了点儿钱的时候(我是指我所拥有的这三万五千元),那种对金钱的渴望会非常强烈,比方说,我同学为什么可以在五星级酒店办婚礼?我为什么不行?我同学为什么可以拥有新买的奥迪A4L,我为什么不行?当我是一个屌丝的时候,我是没有这种攀比心理的,但是当我稍微有了这么一点钱的时候,攀比的心理就出来了。

周末的时候,我去找我女朋友玩,计划着这个钱该怎么花,当然,自从和女朋友谈恋爱以来,我俩从来都没有出去玩过,一是没有钱,二是我们的护照都是中国大陆护照,不像日本护照那样可以免签通行一百多个国家,所以说即使是去国外旅游也得办理签证,但是在国内知道如何办理签证,在清迈如何办理国外旅行签证,我和女朋友都没有经验,思来想去,我俩放弃了去国外旅行的计划。
而我的女朋友因为和我一样,都是“纯屌丝”出身,在花钱方面也是相当的谨慎,力主我将钱存起来,于是我听从女朋友的吩咐,把钱换成泰铢存在了盘古银行。
从我单独去村里“求牌”,到现在挣了三万五千块钱,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期间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我错误的认为只要不向佛牌许愿,佛牌如果“愿意”帮我的话,它自然会帮我,我自己也不用承担任何的因果,当时心里是这样想的,不过事后证明,我只是“想得美”,实际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存完钱之后,我突发奇想,可不可以我自己请一尊法力强悍的阴牌,然后我并不向他许愿,只保佑我自己卖牌顺利,然后我再用我在泰国本地的优势去卖牌,牌嘛主要卖给国内的顾客,泰国的顾客水土不服,总是出现各种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国内的顾客不一样,中国人和泰国人相比,优点就是没有懒散、散漫的性格,虽然比不上日本人,但是比泰国人可是强出太多了。
想到做到,说干就干,上了一个星期的班之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再次踏上旅程,来到了夜旺县阿赞差的家。到了阿赞差家的时候阿赞差的徒弟正在晒太阳,阿赞差徒弟在门口的大街上铺了一块毯子,他躺在毯子上,眯缝着眼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当时的画面,到了近前我才发现阿赞差徒弟正在看着我,我没好意思说我拿他免费给我的牌换了3万5千块钱,我讪笑着给他拿出一条红河烟,说这是我从老家带回来的,谢谢他上次送我给佛牌,然后我问他阿赞差在不在家。
阿赞差徒弟看到烟之后很高兴,不停地向我做双手合十的动作表示感谢,然后说阿赞差在家,现在就可以领我进去。
泰国人就是这样的,天性开朗并且很知足,你给他一点点东西,他都十分的高兴,我突然想起了我以前有一次开车违章,被警察拦下来之后,我按照“前辈”们所提示的方法,在驾驶证里面放了200泰铢,警察拿到我的驾驶证之后,对我的态度就变得非常好,简直可以说是毕恭毕敬,说实话,200泰铢并不算多,能享受这样“毕恭毕敬”的态度我很满意。
这次也是,我就是仅仅给了阿赞差徒弟一条烟而已,他就双手合十,不停的向我鞠躬致谢,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趁热打铁,央求他在阿赞面前说我几句好话,阿赞差徒弟连忙表示没有没有问题,并和我说进门之后我会看到我的一个旧友。
旧友是谁?我很好奇,我在夜旺县可没有什么旧友。不过随着我一撩竹帘,我看到了,原来是琛哥。
看到琛哥,我感到很兴奋,好久没和琛哥见面了,自从我和琛哥从警局出来吃了顿饭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没想到今天还能再次碰上他。
琛哥见了我之后也很高兴,连忙招呼我过来坐下,我先和琛哥打了招呼,又和阿赞打了招呼之后,坐到了琛哥旁边。坐在席子上听他们说什么。听了一会儿我听明白了,原来是琛哥邀请阿赞差去中国做法事,他已经联系好了中国方面的人,阿赞去一次,就可以给阿赞50万泰铢的报酬,而阿赞只需要给客人刺符就可以了,别的吃喝拉撒,和客人交流,一概不用管。
琛哥和阿赞差聊天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在具体的细节上,琛哥却和阿赞差聊了一下午。
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候,琛哥才和阿赞差聊完,琛哥拍着我的肩膀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回中国,我说当然有兴趣了,也带我去见识见识,琛哥说没问题。
然后我当着琛哥的面,我和阿赞说能不能让我请一尊佛牌,我以后也想兼职做佛牌生意,并且我把我从找阿赞差徒弟那里拿佛牌,到把佛牌卖出去这件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编,只是隐瞒了我挣的具体金额,说完之后,我说我想请一尊佛牌,这尊佛牌能保佑我请牌卖牌都顺顺利利的。
琛哥听完之后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我送你一尊得了,我疑惑的看了琛哥一眼,心里说话:“你有吗?”,当然我嘴上没有说出来,行动上已经表现出来,琛哥看出我的不信任,他撇了撇嘴,和阿赞差用泰语说了几句话,阿赞差从屋里拿出一尊布周,只见这尊布周面相周正,造型采用的是坐虎造型,高度大概有三十厘米,算是很高大的一尊布周了,我见了眼睛一亮,嬉皮笑脸的说:“我这怎么好意思呢?”琛哥给自己点了根烟,朝我吐了一口烟圈说道:“没什么,拿着吧。”“那我就笑纳了。”我朝琛哥点了点头。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5:04 +0800 CST  
存完钱之后,我突发奇想,可不可以我自己请一尊法力强悍的阴牌,然后我并不向他许愿,只保佑我自己卖牌顺利?
想到做到,说干就干,上了一个星期的班之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再次踏上旅程,来到了夜旺县阿赞差的家。到了阿赞差家的时候阿赞差的徒弟正在晒太阳,阿赞差徒弟在门口的大街上铺了一块毯子,他躺在毯子上,眯缝着眼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当时的画面,到了近前我才发现阿赞差徒弟正在看着我,我没好意思说我拿他免费给我的牌换了3万5千块钱,我讪笑着给他拿出一条红河烟,说这是我从老家带回来的,谢谢他上次送我给佛牌,然后我问他阿赞差在不在家。
阿赞差徒弟看到烟之后很高兴,不停地向我做双手合十的动作表示感谢,然后说阿赞差在家,现在就可以领我进去。
泰国人就是这样的,天性开朗并且很知足,你给他一点点东西,他都十分的高兴,我突然想起了我以前有一次开车违章,被警察拦下来之后,我按照“前辈”们所提示的方法,在驾驶证里面放了200泰铢,警察拿到我的驾驶证之后,对我的态度就变得非常好,简直可以说是毕恭毕敬,说实话,200泰铢并不算多,能享受这样“毕恭毕敬”的态度我很满意。
这次也是,我就是仅仅给了阿赞差徒弟一条烟而已,他就双手合十,不停的向我鞠躬致谢,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趁热打铁,央求他在阿赞面前说我几句好话,阿赞差徒弟连忙表示没有没有问题,并和我说进门之后我会看到我的一个旧友。
旧友是谁?我很好奇,我在夜旺县可没有什么旧友。不过随着我一撩竹帘,我看到了,原来是琛哥。
看到琛哥,我感到很兴奋,好久没和琛哥见面了,自从我和琛哥从警局出来吃了顿饭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没想到今天还能再次碰上他。
琛哥见了我之后也很高兴,连忙招呼我过来坐下,我先和琛哥打了招呼,又和阿赞打了招呼之后,坐到了琛哥旁边。坐在席子上听他们说什么。听了一会儿我听明白了,原来是琛哥邀请阿赞差去中国做法事,他已经联系好了中国方面的人,阿赞去一次,就可以给阿赞50万泰铢的报酬,而阿赞只需要给客人刺符就可以了,别的吃喝拉撒,和客人交流,一概不用管。
琛哥和阿赞差聊天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在具体的细节上,琛哥却和阿赞差聊了一下午。
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候,琛哥才和阿赞差聊完,琛哥拍着我的肩膀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回中国,我说当然有兴趣了,也带我去见识见识,琛哥说没问题。
然后我当着琛哥的面,我和阿赞说能不能让我请一尊佛牌,我以后也想兼职做佛牌生意,并且我把我从找阿赞差徒弟那里拿佛牌,到把佛牌卖出去这件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编,只是隐瞒了我挣的具体金额,说完之后,我说我想请一尊佛牌,这尊佛牌能保佑我请牌卖牌都顺顺利利的。
琛哥听完之后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我送你一尊得了,我疑惑的看了琛哥一眼,心里说话:“你有吗?”,当然我嘴上没有说出来,行动上已经表现出来,琛哥看出我的不信任,他撇了撇嘴,和阿赞差用泰语说了几句话,阿赞差从屋里拿出一尊布周,只见这尊布周面相周正,造型采用的是坐虎造型,高度大概有三十厘米,算是很高大的一尊布周了,我见了眼睛一亮,嬉皮笑脸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呢?”琛哥给自己点了根烟,朝我吐了一口烟圈说道:“没什么,拿着吧。”“那我就笑纳了。”我朝琛哥点了点头。
把布周收起来之后,我问琛哥,既然是准备带我去见世面,那么琛哥你和阿赞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具体是干嘛?是帮富人解降?下降头?还是去干什么?
琛哥摇了摇头,说道:”这次的目的是北京,不过不是帮富人解降,而是去帮善信做刺符法事,顺便挣点小钱啦“
我听琛哥这么一说,撇了撇嘴,心里说话:”你找富人做买卖才有可能赚大钱,给善信刺符?这种小钱,拼死了赚,才能赚多少啊?”
琛哥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屑,抽了一口烟然后说道:“你别看不起这个小钱,做的人多了,也是一笔巨款啦。”
我讪笑,我可没有把我从阿赞差徒弟那里得了个免费牌并卖了三万五千块的事情告诉琛哥,如果告诉他的话,我估计他会惊讶的合不拢嘴吧,怎么会挣这么多钱?哈哈哈……
闲言少叙,长话短说,在经过了一个星期的准备之后,我和老板请了年休假,然后我和琛哥,还有阿赞差三个人正式登上了从清迈到北京的国航航班。
在到北京之前,琛哥并没有告诉我具体怎么个安排法,我还以为是到了北京之后我们三个订个酒店,然后在酒店里给人刺符做法呢。
没想到琛哥将一切安排的很妥帖,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场景,我们一行三人走出航站楼之后,琛哥看看四下无人,于是掏出手机打电话,正打着电话,远处一辆大奔滴滴了两声,琛哥抬头一看,马上把电话挂了,冲大奔招了招手,大奔缓缓来到了琛哥跟前,驾驶室车窗摇下来之后,露出一个油光锃亮的脑袋,笑着和琛哥打招呼,然后嬉皮笑脸的说:“哇呀呀,大财神来啦。”
琛哥一本正经,对光头正色:“别乱说话,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阿赞差师傅,这位是我的助手小张。”
“小张,这位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王哥。”,事实上琛哥从来没有向我介绍过这个光头王哥。
但是我也没有戳穿,毕竟我还要跟着琛哥“见世面”。我连忙和王哥打招呼。
这时候王哥已经从车上下来了,冲着我伸出了手:“你好,小张,我是王彬。”
王彬在车上的时候,我没有细看他的长相,等王彬从车上下来了,我看清了王彬的长相,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和我一样戴着厚厚的眼镜片,短发,国字脸,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我赶忙把手伸过去,握在我手里的是一个宽厚而有力的手掌,我感觉很舒服,也感觉有点儿陶醉,直到王彬抽出了手掌,我才从恋恋不舍中醒过神儿来,心里说话我也不是同性恋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王彬接上我、琛哥、还有阿赞之后一路飞驰,很快来到一座高档小区,这个小区仅仅挨着传媒大学,当时传媒大学不叫传媒大学,叫广播学院来着好像,地铁有一站路就叫广播学院站,当然,现在的名字是中国传媒大学。这个小区的名字我到现在为止都记得很清楚,叫珠江绿洲。
到了珠江绿洲之后,王彬带我们去了他家,他家是130快140的大平层,一进门内部及其奢华,高档的大理石瓷砖配上全壁纸的墙壁,引起了我的羡慕,但是最让我惊讶的是整个客厅都已经被收拾出来了,铺满了黄色的绒布,整个客厅搭上了三层的台子,就好比地下室的下房为了不空出来,专门做的支架为了能放更多的东西一样,王彬的客厅几乎也被支架所占据,三层支架从低到高,上面隔着30厘米左右摆着一尊古曼童,整个客厅密密麻麻摆了100来个古曼童,既给人一种眼花缭乱,又给人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可能王彬就是想达到这个效果吧。客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明黄色的大蒲团,不用说,那是属于阿赞差的座椅,安顿好之后,王彬带我们下楼吃了晚餐,回到家之后边抽烟边聊着明天早上的具体细节。
因为是三室两厅两卫,王彬睡一间屋子,阿赞睡一间屋子,我和琛哥睡一间屋子,一夜无话。
长话短说,第二天一早,我正睡得朦朦胧胧,就被外面诵经的声音吵醒了,眼睛一瞟,琛哥已经穿好衣服出去了。
我连忙自己也穿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发现,王彬在客厅的角落里摆了一部诵经机,在不停的播放金刚经,阿赞已经坐在了蒲团上打坐,也不知道阿赞能听得懂国语版的金刚经不,也许只是为了应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不在阿赞和王彬的考虑范围之内。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第一个客人上门了,这位客人是一名30多岁的女性,她看起来和王彬很熟悉,进门就和王彬打了招呼,然后熟练的脱下了衣服,遮住前胸,让阿赞给她的后背刺符。
我看琛哥坐在客厅角落里的椅子上,我连忙凑过去,问这是干啥,琛哥小声和我说是刺符。
我很疑惑,因为刺符的话,在泰国,1000泰铢,也就是200人民币就可以做一次,每次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完全没有必要专门来北京刺符,琛哥叫我别吱声。
整个刺符过程大概花了一个小时左右,女人穿戴好之后,进了厕所,过了两分钟,从厕所出来,给了王彬三千块钱,满意的走了。
第二个顾客,第三个顾客接连赶来,阿赞刺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由原来的一个小时,缩短到50分钟,又缩短到40分钟,最后缩短到泰国常见的刺符时间,半个小时。
整个一天下来,出去中午中饭喝水睡觉休息的时间,差不多有20个人接受了刺符。也就是说,一天下来,王彬就挣了6万块钱,这种挣钱的速度,让我感到很惊讶。
阿赞从来到北京王彬的家那天晚上算起,到离开王彬家,整整用了10天,这十天,给王彬带来了100多万的收入,具体是多少,我没有细算,但是只多不少,临走的时候,王彬拿出了70万元给了琛哥,琛哥道了一声谢,就和阿赞还有我,启程回泰国了。
回到泰国之后,琛哥给了阿赞50万,自留20万。
这次的法事让我十分震惊,在整个过程中,我作为看客的角度来观察,王彬几乎没有出什么力,只是提供了自己大概10天左右的住处,轻轻松松的挣了50万左右,阿赞不用说,在这十天里,每天早起晚睡,挣了大概50万,琛哥的角色,大概相当于牵线人和翻译的作用,20万也轻松到手,这钱也挣得比较轻松。
整个过程,在我的脑海里,推演了一遍,似乎也没什么难的,后来我请琛哥吃饭,把自己的想法和琛哥一说,我说琛哥,我也是中国人,我效法王彬这么搞一次,你看可行不。
琛哥差点被我逗乐了,琛哥是真心把我当朋友,于是在吃完饭抽烟的时候,他和我仔细分析这个法事过程。
首先琛哥的作用和阿赞的作用自不必说,关键就是这个王彬怎么在短时间内聚集到这么多的人气,尤其是那几天光来看热闹的人也很多,琛哥掰着指头给我算,除了要在门户网站上做广告之外,贴吧吧主的小费、相关QQ群群主的小费,这些一样不能少,而且你还得有联系这些群主、吧主的方式,除了这些之外,还得跟寺庙里的香头搞好关系,让他们主动推荐求神拜佛的人往咱这里去。这些光靠咱们是搞不定的,所以说,王彬,其实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我听了琛哥的话,若有所思。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6:09 +0800 CST  
上回说到,要做一场法事所需要的人力和物力,根本不是我能够组织起来的。
回到泰国之后,又一次趁着周六休息的功夫,我找到了阿赞差府上,向他请教一些鬼神的问题。
据阿赞差讲解,人濒临死亡的时候,最先失去的,是人的听觉,所以即使一个人没有心跳了,你在他耳边说话,他还是可以听到的,这时候,用低级控灵术引导,非常容易把灵体勾引出来,只要灵体一出来,这个人就算是真正死亡了。别人不管在他耳边说什么,灵体也无法听到,只能看到说话的人嘴唇在蠕动。这时候的灵体是十分虚弱的,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这些灵体就会烟消云散。
我问阿赞差有没有地府啊,鬼差之类的东西,阿赞差说他也不知道,据他所知,虽然不少灵体会烟消云散,但是也有不少灵体不知道去哪里了,阿赞差说有可能是被地下的鬼差给抓走了(注意我这里的意思是:阿赞其实也不知道,阿赞也只是猜测,因为阿赞也没有见过地下的鬼差)
另外,即使生前怨念很重,死后由于生前的怨念变成了厉鬼,那么这个厉鬼的灵体由于怨念重而不会消散,但是它充其量只是让你走路摔一跤,再厉害的厉鬼也只是让你挂几天水,无法对你形成实质伤害。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6:41 +0800 CST  
接上回,如果最厉害的厉鬼仅仅是能让你挂上几天水,打打吊瓶,无法对你造成任何伤害,那么厉鬼的厉害之处到底在哪里?压迫!对你精神造成很大的压迫感,有时候你在打字,就感觉有人站在你的身后,你一回头却又没有人。躺在床上刷手机的时候,老感觉周围有东西在看着自己,仔细看周围又没有人。闭上眼睛又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这种感觉能把人逼疯。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7:03 +0800 CST  
有朋友想来泰国玩,想让我带着去找阿赞,我在这里和大家闲扯淡一下,商业阿赞一般和牌商合作,量产出牌以后,和牌商合作,牌商负责销售,价格一般都是统一的,有时候游客慕名而来,阿赞也会以较低的价格卖给游客佛牌。但是深山真正修法的阿赞不这样做,一个特别的好的佛牌,如果你很穷,阿赞会以很低的价格卖给你,如果你看着比较有钱,那么阿赞卖给你的价格,可能是天价。我问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阿赞告诉我说:“没有钱的人对钱很看中,一分钱一厘钱都要精打细算,能帮他们一把是一把。但是有钱的人不一样,他们钱就像大树上面的叶子一样,无穷无尽,你即使要价高一点,对于他们来说,也好似九牛一毛。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7:47 +0800 CST  
接上回,如果最厉害的厉鬼仅仅是能让你挂上几天水,打打吊瓶,无法对你造成任何伤害,那么厉鬼的厉害之处到底在哪里?压迫!对你精神造成很大的压迫感,有时候你在打字,就感觉有人站在你的身后,你一回头却又没有人。躺在床上刷手机的时候,老感觉周围有东西在看着自己,仔细看周围又没有人。闭上眼睛又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这种感觉能把人逼疯。
所谓的阴牌,就是将阴灵通过契约封印在阴牌里面,灵体如果接受了契约的话,那么灵体就会主动进入阴牌里面,只要阴灵进入,那就算是接受了契约的约束,灵体的行为会受到契约的制约。
请牌人请走阴牌之后,阴灵帮助请牌人成愿,请牌人帮助阴灵积累功德。这是双方互惠互利、利益交换的行为(由于国家打击封建迷信,本文纯属虚构)
比方说,如果阴牌愿意帮助寄主的话,那么他就会使尽一切办法帮你,比方说用自己的灵力去影响雇主的心智,雇主更坚强,或者是影响别人的心智,让别人对某件事情的看法发生变化,仅此而已,我刚才说了,最厉害的厉鬼也仅仅是让你挂几天水,对你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如果你是战场的特种兵,或者是别的,意志力特别的强大的人,任何魑魅魍魉都对你无能为力。

接上回,然后我问阿赞,既然最厉害的厉鬼仅仅是能让你挂几天水,那把阴灵加持进佛牌,阴灵怎么会有能力帮你呢,即使是最厉害的厉鬼,不是仅仅能让你挂几天水吗?何谈帮你?又如何帮你发财呢?
阿赞回答:看一个牌的厉害程度,主要是看两方面,一个是灵体死亡时候怨气的大小,二是阿赞法力的大小。
单靠灵体本身的话,确实无法对事物本身产生影响,但是加上阿赞的法力,灵体的力量就会产生质的飞跃。
为了制作一块好阴牌,第一是要有合适的机会,能找到厉鬼,第二是使用高阶的控灵咒,让灵体为我所用。
第一点,要找到合适的厉鬼的话,就需要足够的运气,一旦有人横死,就会马上有人向阿赞通风报信,让阿赞可以在灵体消散之前或者是灵体跑的无影无踪之前赶到现场施展控灵术,用禁锢的咒语将阴灵禁锢在一定的范围内使其无法跑路。再和阴灵展开谈判。一些好说话的阴灵,阿赞就会和灵体当场达成契约。一些不好说话的阴灵(或者说是一些执念很深的阴灵)阿赞就会用高级控灵术强行禁锢,再带回去想办法加持。
这就是为什么阿赞既喜欢隐居在深山修法,又喜欢和村民互动,帮村民解决一些疑难杂症,或者是一些虚病的原因,就是为了在出现横死的人的时候,希望这些村民能给他通风报信,不至于错过怨气大的灵体。
第二点,要学 高阶的控灵咒,就离不开艰苦的自学和高人的悉心指点。一般控灵咒都是历代阿赞口口相传下来的咒语,经过了几代人的发展,咒语大都残缺不全,不是那么完整,但是基本的骨架都有,也能起到禁锢阴灵的作用,所以说,古墓拍婴的价格特别的高,为什么古墓拍婴的价格高?因为古墓拍婴大都是前人的陪葬品,起码上上上代阿赞咒语的杰作,咒语完整,效果出众,远不是现在阿赞所念的咒语能比的。关于这一点,可以在《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中找到原叙述。
话赴前言,所以说,为了制作一块好阴牌,第一是要有合适的机会,能找到厉鬼,第二是使用高阶的控灵咒,让灵体为我所用。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8:07 +0800 CST  
抱歉,楼主并不是专职写手,每天楼主都在忙,忙的时候抽不出时间来写东西,如果大家对佛牌或者是灵异类事件特别感兴趣的话,可以在网上找《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来阅读,我看了《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后,感触特别的深,也想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我曾经在天涯莲蓬鬼话上写了一篇帖子,名字叫做《旅居泰国五年,聊聊我所认识的阿赞》,写了大概四页,但是后来被隐藏了,经我询问莲蓬鬼话版主得知,因为国家打击封建迷信,所以,所有有关“亲身经历类的灵异事件”都不准再提,只能是“故事类的灵异事件”可以在鬼话生存,所以我决定不讲经历,只讲故事。
接上回,比如说大陆很多人熟知的“请笔仙”,就是一种低级的“引灵咒”,三四个人一起把笔握住,心里默念:“笔仙笔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这一句话就是低级的引灵咒,最多默念三遍,就会引起周围灵体的注意,然后聚集在施咒者的身边,然后这三四个人就会问笔仙问题。
我在这里要说明一点的就是:阿赞施法,一般是先用低阶的引灵咒来引起鬼的注意,然后再用高阶的控灵咒禁锢住灵体,如果所用的控灵咒不够强大,就会禁锢不成反而会被反噬。
回到”请笔仙“的那一段儿,刚来泰国的时候,我们几个水果公司的员工在阿赞的保护之下请过笔仙,现在回想起来,所谓“招来的灵体”说的并不是那么的准,和那种东北算命看事儿的有一拼(我的意思是东北看事儿的也算的不准),我问阿赞为什么“笔仙”说的不准,阿赞回答说是如果死的时候,怨气没那么强的话,那么灵体预测未来的事情,就是不准。灵体的“怨气”就相当于灵体的“法力”,或者说是灵体的“怨气”和“法力”成正比。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8:38 +0800 CST  
为什么我说“请笔仙”之后,笔仙说的不准呢,这件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们一行四个人都是从中国来到泰国,打工之余,因为都是中国人,所以有共同的话题,闲暇之余听说泰国的灵异事件特别多,也翻看网上关于阿赞啊神啊鬼啊之类的事情,因为初到泰国,特别迷茫,所以我们在寺庙阿赞的见证下,晚上在寺庙里面请了一次笔仙。
特别是我自己,因为我大学的时候没有多少钱,每天勤工俭学,结果研究生没有考上,公务员没有考上,大四上半年11月份的时候,各大国企的应届生校招也没有赶上,所以我特别在意自己将来还能不能考上公务员,还有没有可能吃上公家饭,所以我就专门问了笔仙这个问题,我问笔仙我将来能不能考上研究生,笔仙说是把握不大,然后我又问笔仙我能不能考上公务员,笔仙说没问题。笔仙说没问题之后,我的精神头就显得特别足,因为考公务员和考研究生不一样,考研究生需要考数学英语还有专业课知识,总之不下一番苦工是不行的,但是考公务员不一样,考公务员知识不需要有多深,覆盖面足够广就可以啦,每天下班之后看看行政能力测验,再看看申论的视频,就可以啦。所以说,当笔仙说我能考上公务员之后,我的精神头特别的足,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考上。
为什么我认为这是笔仙的回答呢,说来也怪,当时我们四个人手握住笔的时候,谁的手腕都没有动,但是笔却能根据你所提到的问题将笔尖移动到相应的答案上,就好像笔有灵魂,可以自己移动一样,比方说我问能不能考上公务员,笔尖就移动到了“能”的位置,我问什么时候可以考上,笔尖就移到了2013的位置,我当时特别兴奋,觉得终于有盼头了,因为2012年大学毕业到了泰国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郁郁寡欢(毕竟不得志),所以笔仙回答我能考上之后我是相当兴奋啊。然后我还问了其他的问题,其他三个伙伴也问了不少问题,有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兴高采烈,有的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垂头丧气,因为时间隔得比较久远,我也记不清当时大家的问题了。
按照程序把笔仙送走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阿赞,阿赞正在对着我笑,并对我说了一句泰语,我没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一种善意的嘲笑。
自从那次算命之后,我勤奋了很多,每天除了上班之外,下班时间我都在宿舍做题看行测,13年11月份公务员考试结束的时候,我信心满满,毕竟笔仙说过,我可以考上公务员的哦,可是当成绩下来的时候,现实却给了我当头一棒,离我报我们县的国税局还差着两分,打开分数网站的那一刻,仿佛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对“笔仙预测”这种事情就产生了怀疑。
后来我回国的时候,也去东北玩儿过(因为我老家在承德,去东北也比较方便),在东北的时候,也见识过“大仙儿算命”,就是一间特别昏暗的房子,一个驼背的老者,低垂着头坐着,求事者絮絮叨叨把自己的苦恼一股脑儿说给驼背老者听,驼背老者听完之后一声不吭,突然像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打摆子打了一分钟之后,突然抬起头,眼睛由浑浊变得精光四射,然后左手和右手的拇指分别接触其余四个手指,然后就开始唱(和唱戏一样,抑扬顿挫的唱),唱的内容和红楼梦里的判词差不多,就是通过几句话来概括你的一生,比方说红楼梦里迎春的判词便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然后求事者摇头表示不懂,然后看事者便开始用大白话解释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然后求事者鸡啄米似的点头,最后扔下100块钱看事儿的钱,然后看事者一阵颤抖,突然像失掉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倒在床上不发一言。
我刚开始“观摩”看事过程的时候还觉得挺神奇,后来看的多了,我也总结出了一些事实(起码是我所认为的事实),这些狐仙蛇仙之类的古灵精怪的东西确实是存在的,有些则是看事儿的人进行的“自我表演”,不管是确实存在,还是看事人进行的“自我表演”,算命、看事的水平都不敢恭维,有时候简直是在胡言乱语,和我当时请笔仙时说我能考上公务员有的一拼。就比方说得肺癌的算病啥时候能好,这可能吗?半年之后人就没了,可是“大仙儿”还是煞有介事的说某个具体日子之后,肺癌就能好。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广告做的好,门庭若市的小院儿,看事儿的人估计也挣得不少。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8:53 +0800 CST  
我有朋友来泰国看我了,看到鲁士给村民免费做鲁士灌顶,他也想着做一做,我说你要是做的话,收费会很高,我朋友才打消了做鲁士灌顶的念头。趁现在得闲,我和大家聊两句:国人为什么在海外不受待见,除了耍小聪明之外,就是爱占小便宜,十分不受外国人待见。
很少有中国男人娶日本女人的,日本男人娶中国女人也是极少数,只有那些混的不如意的日本人,才会考虑娶中国女人。
一个泰国女人和一个中国女人摆在一起,日本人宁愿娶泰国女人而不愿意娶中国女人,为什么?不信任中国人而已。
我这么说可能不直观,我举个直观点的例子吧:假如你去国外青年旅馆住宿,你碰到一个中国人,一问对方哪里人,说是北京人,你就知道他比较有钱,尽管他不会给你一毛钱,但是你也会想着和他多聊两句。假如一问对方哪里人,说是河南人,你就会心生警惕,不想和他多聊,一样的道理,并不是这个河南人做错了什么,而是你自己整体对河南人并不信任。
外国人在国外对待中国人,也是一样的道理,诸位明白了吗?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9:09 +0800 CST  
上回说道,请笔仙这种行为,是一种低阶的引灵咒,通过默念:”笔仙笔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这种低阶的咒语,使灵体聚集到自己的身边,从而和灵体进行互动。
好了,根据阿赞差的转述,我现在进行一下归纳,所谓的低阶引灵咒,就是一段短小的文字,念咒者在念了这段短小的文字之后,可以吸引周围灵体的注意,将周围的灵体吸引到自己的身边。
那么,既然有低阶的引灵咒,那肯定有高阶的引灵咒。什么是高阶的引灵咒呢?所谓的高阶引灵咒,就是通过死者的生辰八字、毛发、贴身衣物等作为引子,通过特殊的咒语,将某个具体的死者灵体吸引到身边的一种咒语。我就经历过很多需要使用高级控灵咒的地方。比方说某个女生,下班回家之后,被尾随而来的犯罪分子先奸后杀,然后犯罪分子为了消灭自己的指纹,将受害女生推入小水坑,经过一晚上的浸泡,尸体都肿胀了,再加上周围没有监控,破案的难度可想而知。这时候,就需要警方找来阿赞,通过阿赞施展高阶的引灵咒,来为案件侦破指明方向。(我所说的这个案件并非我自己编造,是确有其事,但是我在我的帖子里不方便发送恐怖的照片,以前发过大量真实的照片,后来被天涯版主封了,私信版主,版主说在这个板块里面不能发封建迷信的话题,所以就把我以前的帖子《旅居泰国五年,聊聊我所认识的阿赞》给封禁了,大家如果想看真实照片的话,百度搜索18232608921,进我的微博看,在这个帖子里,我只会发布一些温和的、不恐怖的照片)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9:17 +0800 CST  
抱歉了朋友们,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忙,我应邀去日本旅游了一趟,回来之后好几天缓不过神儿,也许是年纪大了,不像大学刚毕业的小伙子们那么有精神了。
咱们接着前文继续说,所谓的引灵咒,就是召唤灵体的咒语,引灵咒有高阶和低阶之分,低阶引灵咒嘛,就比方说召唤笔仙用的那段儿咒语:“笔仙笔仙,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高阶引灵咒嘛,那就需要用到死者的衣物等贴身物品,然后用高阶的引灵咒语将某个固定的灵体召唤到身边的咒语。
既然有引灵咒,那么肯定有控灵咒,所谓的控灵咒,就是感觉到周围有灵体之后,用一种能控制灵体的咒语,让灵体为念咒人所用。
引灵咒因为功能简单,所以咒语不是很复杂,就好比低阶引灵咒,只有短短的一句话,高阶的引灵咒,也只有寥寥数语,虽然因为法门不同,难度有高有低,但是大体上不超过10句话,想背的熟练的话,一天就可以学会。但是控灵咒就不一样了,因为要控制灵体为自己所用,这个控制程度,就有千差万别。该怎么理解这个“千差万别”呢?就好比小说《倚天屠龙记》里的各大门派一样,什么峨眉派武当派华山派崆峒派一样,控灵咒的法门千差万别,效果也不尽相同。
总之,从周六那天我拜访阿赞差,一直到晚上,阿赞差和我说了很多,那天晚上我直接住在了阿赞差家,住阿赞家和住公司宿舍不一样,在公司宿舍,有大的壁挂空调24小时开着(虽然已经过去五年多了,但是我现在还记得公司宿舍的温度,空调设置在制冷,并且温度设定在25度,费电不多,还特别舒服),在阿赞家里的话,就没那么多讲究了,铺个席子往地下一趟,就算在阿赞家住下了。晚上还得盖厚一点儿的被子(因为清迈虽然和海南的维度基本上一样,但是清迈是山区,在山下没事,如果上山的话,晚上睡觉就需要盖厚一点儿的被子,薄被子也不行,根本挺不过来,盖薄被子的话,晚上非得冻醒不可)。
晚上躺下睡觉的时候,我的思维依然很活跃,并没有要睡觉的意思,又问了阿赞差不少问题,直到阿赞差有点儿不耐烦了,我才朦朦胧胧睡着。
PS:其实这段内容看着简单,其实在我拜访阿赞差之前,也就是我刚来泰国的时候,我通过自学加上和周围人的交往,已经学了不少泰语,这才能和阿赞差交流起来畅通无阻。
我原来特别羡慕北京的那个大牌商王彬,10天时间就能挣100万,不过我显然不具备王彬那种能力和智慧,走一步看一步吧。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14 22:39:30 +0800 CST  
书接上回第37:早上从阿赞差家往回走的时候,我有点小兴奋,兴奋的原因是我以前请牌,都是托别人请, 一是因为自己不认识阿赞,二是自己的泰语也烂,和人交流的时候泰语烂的说不出口,好在我当时大学刚毕业不久,脑子很活络,语言也学的很快,经过半年的学习,泰语基本的日常交流,我可以说是一点儿障碍都没有了。加上我自己也爱学习,自学能力比较强(上大学的时候,基本上除了打工就是往自习室跑,从来没有去过迪厅或者KTV这类场所,一是因为自己没有钱,二是自己也确实不爱去这类场所),所以说,从我12年7月份来泰国,到12年12月份的时候,泰语,已经对我构不成一点障碍了。
这次能和阿赞差这么愉快的交流,我这半年来所学的泰语帮了很大的忙,也就是说,这是因为我这半年的泰语学习,真正使我认识了阿赞,认识到了阴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后,我如果要请阴牌的话,我就不用托泰国朋友去请,然后自己当二道贩子了,我直接找阿赞差就行,麻烦是麻烦一点,但是赚得多,同时顾客要是有什么想问我的,我都可以直接和阿赞差沟通,也可以给顾客解释的很详细。
直到我和阿赞差聊的那晚上开始,我才算是成为一个小小的、真正的卖牌人。
时光飞逝,从12年7月份大学毕业,到12年农历年底因为参加大学舍友的婚礼,而住了一晚上王府半岛酒店,再到13年6月份卖了北京一个包工头佛牌赚了3万5千元,我也在泰国呆了整整一年啦,这一年来,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泰语,可以毫无障碍的和泰国人进行交流,另外就是认识了夜旺县的阿赞差。
学会泰语,我就彻底在泰国立了足,将来要是不在水果公司工作了,凭我的泰语基础,我也能够找到其他的做中国外贸业务的泰国公司。
虽然岳父岳母仅仅要求我掏10万的彩礼,其他的房子和车子一概没有提要求,但是来泰国的一年中,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国家,从刚来泰国时的战战兢兢,变得开朗大方,也和泰国人一样,变得爱笑了,所以,我决定不回国了,永远留在泰国,能留多久就留多久。所以说,除了岳父岳母要求我的10万彩礼之外,租地盖房也进入了我的视线(买公寓买不起,租地盖房最为划算)。
也就是说,为了给我自己能有一个家,除了每天上班挣工资之外,我已经打算做个兼职牌商了,给自己挣点儿外快。
下面我就根据我的回忆,接着说我自己请牌的过程中,所遇到的顾客,以及所发生的事情。
13年6月份,一个叫颂猜的人找上了我,想让我帮着请一块牌,这个颂猜是从缅北来泰国进行劳务工作的。
在这里我解释一下:外国人在泰国打工,只允许做高端工作,比方说做公司管理层,低端工作是不允许外国人做的,因为怕抢了本国人的饭碗,但是,有一些工作,就连泰国本地人都不愿意做,这种情况下怎么办呢?那就雇佣缅甸劳工,一个月给缅甸劳工1000元左右的人民币甚至更少的钱就可以了,让他们帮着干连泰国本地人都不愿意干的工作,不过泰国毕竟是发展中国家,需要外籍劳工需求少,不像香港这种发地区,香港的酒店绝大部分都是雇佣的菲佣。泰国是发展中国家,做不到大量雇佣国外劳工,所以说,即使泰国有雇佣缅甸劳工的需要,需求量也很少,但是不少缅甸人想去泰国打工,怎么办呢?于是就有了非法劳工,成千上万的缅甸人,在没有护照的情况下,越过缅泰边境,前往泰国大城市打工。
这个颂猜,就是一个来自缅北的泰国黑劳工。
颂猜找到我的时候,我正睡在香蕉园的躺椅上打呼噜,颂猜一把把我拍醒,吓了我一大跳,我睁眼一看是颂猜,正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赶紧起身,问他有什么事情。

颂猜说:“你看咱们香蕉园这么多工人,都是缅甸来的,一个月3000泰铢虽然说比缅甸老家多挣不少,但是每个月把钱邮寄回家之后所剩无几,我想攒点钱回家办护照都不行。
我在这里解释一下颂猜的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想攒钱办护照,然后通过合法渠道来泰国打工,这样就能多挣一点钱。在这里有两个地方需要花钱,一是办护照的时候,绝大部分缅甸人都没有护照,因为办护照的费用在他们看来很贵,二是来泰国合法打工,交给中介的一笔钱。谁要是能合法打工,谁还干非法打工的买卖?实在是掏不起钱而已……
于是我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说;“我自己都是穷屌丝,哪里来的钱?”
因为我觉得他想向我借钱,像缅甸这种黑工,一般都是有借无还,别说没有钱,有钱也不能借啊。
颂猜笑了,说:“不是不是,是想找你请一块牌,因为大家都说你认识阿赞,我想请个能招财的牌,你看,能不能周六带我去阿赞那里,帮我介绍一下,请个牌回来,你看可以吗?”
我原来以为颂猜找我请牌,我能给自己赚点外快,看来这个希望破灭了,人家只是希望我免费带路而已,不过我也不能指望挣缅甸人的钱,他们这些黑劳工每天都干的很辛苦,一个月仅仅挣不到1000元人民币,我即使挣颂猜100元钱,我自己都会有罪恶感。
长话短说,13年6月份的一个周六上午,在我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情况下,颂猜就急不可耐的把我给叫醒了。
早上八点,在我请他吃了一个香蕉卷饼之后,我和颂猜踏上了去夜旺县阿赞差家的大巴车。从清迈府到夜旺县大概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大巴车走走停停,我也昏昏欲睡,到了夜旺县车站,又坐上了揽客的单人摩托,半个小时之后,我和颂猜来到了阿赞差所在的村子,又走了10分钟山路,终于来到了阿赞差所住的屋子。
长话短说,颂猜向阿赞差标明来意之后,阿赞差沉吟了好半天,又盯着颂猜的面部看了好久,把颂猜都看的不好意思了,颂猜没敢和阿赞差对视,颂猜只敢看着我,然后对我做出耸肩的动作,意思是他也不明白阿赞差盯着他老看。
我当时不明白阿赞差为什么要沉吟好半天,当时我也不理解,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认为颂猜没有钱,或者是认为他将来必有一劫?都过去好多年了,现在回想起阿赞差的这个行为,我仍然觉得怪怪的,不过,我也没有机会再问阿赞差了,自我我搬到曼谷之后,我和清迈的阿赞差师傅的联系就淡了,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联系了。
阿赞差看了颂猜半天,然后拿出了一个方形的小铁盒给颂猜,颂猜问多少钱,阿赞差表示1000泰铢足矣。
颂猜有点吃惊,问:“我听说有效果的阴牌都很贵的,为什么您才要我1000泰铢?”
阿赞差说:“第一是因为我知道缅甸人没有钱,挣钱很不容易,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第二是这个牌虽然能够帮你成愿,但是这个牌的还愿方式也很挑剔,需要你在每天晚上,将当天挣得钱烧掉一半。”
颂猜听完之后笑了,他认为这种还愿方式很好办到,包括我自己在内,我也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设置了手机提醒,哪怕自己当天一时半会儿不记得,手机铃声一响起来,就会马上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颂猜付了阿赞差1000泰铢之后,想了半天,又掏出100泰铢,想给阿赞差做小费,阿赞差摆摆手没有要,颂猜自己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讪笑了一下,把钱收了回去。
闲言少叙,长话短说,在回清迈市区的车上,我和颂猜打开了方形的小铁盒,只见小铁盒里躺着一个人形的男性泥偶,长度和宽度大概是个3厘米乘以4厘米左右,我为什么要强调是男性泥偶呢?因为阿赞将脸部的五官捏成了男性和样貌,而且两腿中间的小鸡鸡也清晰可见,最为奇特的是,泥偶男子双腿微微抬起,就好像有个女的坐在了男子的身上,同时男子的表情也是一脸陶醉的样子,我看到这个牌之后心里感觉怪怪的,我心里说话:“招财的牌,至于做成这副模样吗?又不是招桃花运的牌。”
但是我只是在心里想,并没有把话说出来,到是颂猜,对此毫不在意,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左看右看,末了合上盖子,然后赞叹一句:“做的真是精致!”
闲言少叙,长话短说,陪颂猜回来之后,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因为我不仅没挣一分钱,不仅如此,当天早上去的时候,我还请他吃了一个香蕉卷饼。
这中间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为了故事叙述的完整性,我先把这个故事说完。
请完牌一个礼拜之后,我有一次中午正在香蕉园里小憩,突然想起我陪颂猜牌这件事情来,我就睁眼,想看看颂猜在哪里,想问问他效果怎么样,眼睛瞅了半天没有找到颂猜这个人,眼皮又开始打架,我就闭上眼睛接着睡觉,把这事儿给忘了。
晚上吃完饭遛弯儿,碰到一个缅甸劳工,我问颂猜干嘛去了,那个人说买彩票挣了点儿钱,回家办护照去了,具体什么个情况,他也不知道。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牌还挺灵,这么快就回老家办护照去了,心里面还有点儿小羡慕。
再碰到颂猜之后,是在两个月之后,我正在陪国内来的亲戚在塔佩门做马杀鸡,当时实在一个马杀鸡店的外面做马杀鸡(就是一个马杀鸡店,然后门口摆了一排一排的躺椅,客人躺在上面,然后花200泰铢,60分钟的时间,给你做个马杀鸡),当时正是傍晚,陪亲戚逛了一天,正累的腰酸腿疼,我咋躺椅上正按的舒服呢,眼睛无意中往上一瞟,对面正在按摩人的正是颂猜。我喊了一声:“颂猜!”
颂猜听到了,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一看是我,显得十分吃惊,随机又高兴起来,我俩就边按脚边闲扯淡。
通过聊天得知,颂猜请了牌以后,就去街边买彩票,中了个小奖,折合人民币大概五六千块左右吧(泰国卖彩票不像中国,中国有专门的彩票店,泰国则是一大群人聚集在路边摆摊卖彩票),因为阿赞差在给牌的时候,专门向颂猜说了违反禁忌的严重性,所以颂猜在挣得钱之后,严格按照阿赞差的要求去办,当天就在半夜12点前把彩票奖金的一半烧了。烧了之后,第二天颂猜就向老板辞行,当晚,颂猜就坐上了回缅甸的黑大巴。
回到缅甸办好护照之后,颂猜并没有立刻花钱找中介办理劳务签证来泰国,因为颂猜挣得那点儿钱是不够中介的费用。但是缅甸有很多的黑赌场,颂猜不知不觉就染上了赌瘾,颂猜那段时间运气出奇的好,把把赢,每次晚上赢了钱之后,颂猜牢记阿赞差的嘱咐,每次都把赢了的钱烧掉一半,从来不敢违反。从请牌到现在已经是两个月了,从来没有出过事情。后来颂猜有一次赌博间隙,出来撒尿的时候,隐约听到角落里有人偷偷商量说要做了他,吓得颂猜提起裤子就跑,寄存在荷官手上的筹码也没敢拿,在老家躲了几天,没什么风声了,自己办的旅游签证(办劳务签证他嫌费钱),又来到了泰国。
颂猜喝了一口橙汁,又接着聊,虽然那晚上的筹码算是彻底打水漂了,也算了丢了一大笔钱,但是这个事情,就算“破财消灾”了,颂猜到是也能看得开,办理了旅游签证之后,留给了老婆孩子一笔钱,自己又只身一人踏上了泰国的土地。现在已经到泰国一个礼拜了,也联系了几个老乡帮忙介绍工作,不过目前还没有中意的,所以,颂猜的意思是,他还想再等等看,再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因为当时我们正在做马杀鸡,心情十分的放松,所以我们聊的也比较尽兴,要分别的时候,颂猜执意掏我做马杀鸡的钱,说是报答我当初请他吃香蕉卷饼的“恩情”。
闲言少叙,当天晚上我陪国内来的亲戚们住到了宾馆,晚上在宾馆的床上,开着25℃的制冷空调,说实话我还挺羡慕颂猜,虽然聊天的时候,颂猜没说自己到底挣了多少钱,可是察言观色,肯定是没少挣,不过我也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儿,因为颂猜说他的大部分钱都是在赌场挣得,虽然最后从缅甸的赌场全身而退,但是赌博这个玩意儿,沾上了就很难戒断,赢钱的那种荷尔蒙分泌,就像从地上捡大把钞票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所以我怀疑颂猜,虽然联系了老乡给他介绍工作,但是他的心思,可能已经不在工作上面了,谁整天一万两万的输赢之后,还能看得上每个月几百元的工作?颂猜嘴上说找工作,实际上有可能就是在寻觅合适的赌场而已,只不过他暂时没找到罢了。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测。
那天见过面之后,我俩互相留了手机号,坐在路边的小吃摊上,又闲扯淡了一个来小时,就分道扬镳了,我没想到那次聊天,成为了我俩的最后一次聊天。
再接到颂猜的电话,是一个月之后的早晨,电话那边声音很嘈杂,大意是颂猜出事了,然后报了个地址,希望我过去一趟。
因为我知道颂猜当初来泰国虽然是和他的缅甸老乡们一起以黑工的身份来的,但是颂猜中途跑回缅甸在赌场赚了很大一笔钱,后来又全身而退之后,颂猜左思右想,就和他的缅甸老乡们断了联系,然后只身一人跑到了泰国,所以我明白,颂猜手机里仅仅保存了几个他信得过的人的手机号。
接到电话之后,我二话不说,就赶往电话里那边儿人说的地址,从接到电话到我赶往那里,足足用了两个小时,因为电话那头的人给我报的地址是在郊区的一座山上。到了山上之后,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颂猜全身都被烧透了,简直是惨不忍睹,在那里大声的呻吟,周围的医护人员在给颂猜做急救措施,做完急救措施之后,一个人有经验的医护人员指挥,其他医护人员抬上担架送去医院,我说我是患者的朋友,跟上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在救护车上,我看着颂猜,突然就想起来颂猜请牌的时候,我和颂猜在回市区的公交车上打开了那个方形的铁盒,里面阴牌造型就是颂猜目前这样的,当时我记得泥偶是“两腿中间的小鸡鸡清晰可见,双腿微微抬起,泥偶一脸陶醉的样子”,现在的颂猜,也是两腿中间的小鸡鸡清晰可见,双腿微微抬起,一脸痛苦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前的颂猜,就是铁盒子里的那个小泥偶,也许只是巧合吧,我也说不清楚。
到了医院之后,医生马上对颂猜开展了救治工作(这就是和大陆医院不一样的地方),我作为颂猜的朋友,一直守护在医院外边等着,白天我去公司上班,晚上我就专门去医院陪着颂猜,虽然颂猜白天没有人陪,但是医院把颂猜照顾的非常好,没有因为没有家人在身边,也没有因为没有结清医疗费用,而对颂猜有任何的怠慢。所以说,颂猜一被送到医院,就得到很好的对待。
幸运的是,经过一系列的治疗,颂猜的病情趋向于稳定,也能够和人说话了,当颂猜从重症监护室推出来的时候,他的老婆也从缅甸赶了过来,照顾颂猜的饮食起居,所以我就不用每天晚上专门跑到医院去陪颂猜了。
又过了大概10天左右,一个中午,我正躺在香蕉园的阴凉处睡觉,颂猜打来了电话,想和我见一面,我和他约好了时间,晚上下了班吃完晚饭,我就赶往颂猜所在的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我才了解了那晚的事情经过,原来,我当时接到电话,所去的那个郊区的山上,是一个小型的私人赌场(泰国全国禁赌),颂猜那晚,就在那里赌博(我果然没有猜错,赌博这玩意儿就是上瘾,和吸毒差不多)。
虽然颂猜那天晚上赢了很多钱,但是颂猜牢牢记着阿赞差的嘱咐,专门把手机铃声设在了晚上的11点半,就是怕忘了,但是颂猜当天实在是太兴奋了,赢了很多钱,感觉着快到11点半了,可是手机一直没有响铃,颂猜心里也在嘀咕为什么还不响铃,伸手一摸兜儿,手机已经不见了。颂猜慌了,问旁边的人几点了,旁边人掏出手机一看,已经12点半了,颂猜不淡定了,又伸手摸另一个口袋里的小铁盒子阴牌,万幸的是,小铁盒子阴牌还在,颂猜松了一口气,这把玩完,就没有玩下一把,把当天赢的钱整理了一下,就走出赌场,找个僻静的地方烧了一半儿。
烧钱的时候,颂猜的精神恍恍惚惚,总觉得有人在他耳边吹气,左右一瞅,却又没什么人,把钱烧完之后,颂猜又回到了赌场,禁不住周围人的怂恿,又开始在赌桌上“驰骋”,一晚上下来,挣得盆满钵满,天快亮了,颂猜也松了一口气,他认为虽然时间上晚了一点儿,可是只要把钱烧掉,就没事了,可是颂猜想错了。
天亮了,赌场也撤摊儿了,颂猜一晚上没睡,精神有些恍惚,想到外边儿抽根烟,到了外面的时候,闻到一股汽油味儿,平常的时候,颂猜就会产生警觉,不在这里打火抽烟,可能是颂猜精神恍惚,没有操心这一点,随手就把打火机拿出来点火儿,这一点,可就坏了。
只听他的周围砰的一声,整个身体就被大火笼罩了起来,赌场周围没有撤的人听到响声,赶紧脱下身上的衣服往颂猜身上打,其他凑不上手的人,也都赶紧去找水,一群人手忙脚乱,等到找来水,把颂猜身上的火扑灭之后,颂猜已经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正好有个赌友看到了颂猜落在地上的手机,挨个给通讯录里的人打电话,我这才赶到现场。
听颂猜说完这一切,我唏嘘不已,问颂猜:“你觉得是阴牌在惩罚你吗?”
颂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沉默了半天,我问颂猜:“你不是说因为手机找不到了,没听到手机提示的铃声,才错过了烧钱的时间吗?”
颂猜听到我这么问,也沉默了,过了半天,颂猜说:“给你电话的那个人,是我在牌场上认识的一个朋友,他说当时手机是从我兜里掉出来落到了旁边的草丛里,我当时不太信,后来又问了几个当时在场的人,他们也都是这么说的,手机是当时我着火的时候,从我兜里掉出来了”
再后来,颂猜结清了医院的费用,出院了,回到了缅甸,再后来,我俩慢慢就断了联系。虽然当时治疗烧伤,并没有花颂猜很多钱,但是颂猜已经毁容了,往后的恢复费用,及以后的植皮费用,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不知道凭颂猜当时请阴牌赚的钱,够不够这些费用,这也不是我所操心的事儿,
颂猜离开泰国之前,把阴牌给了我,我又抽空去了趟夜旺县,把阴牌还给了阿赞差,我问阿赞,为什么这个阴牌的样子,和颂猜被火烧,躺在担架上的姿势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翻版?而且当时为什么找不到手机,过后手机又突然冒了出来?阿赞差笑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也许就是命吧。(本章完)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29 17:47:01 +0800 CST  







这是当时的颂猜受伤时候的样子,和铁盒子阴牌里的小泥偶一模一样。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29 17:48:53 +0800 CST  
有朋友看了我的帖子之后,不明白缅甸劳工长啥样,我给大家看看,图中的警察和我关系很好,这是他们突袭建筑工地,没有跑脱的一个缅甸黑劳工,准备遣返回缅甸。


楼主 泰国风光  发布于 2019-04-29 23:31:29 +0800 CST  

楼主:泰国风光

字数:95941

发表时间:2019-04-15 00:00:3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09 11:48:35 +0800 CST

评论数:129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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