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珠勿惊龙（日薪八千拿命换，记录我当珍珠潜水员的日子）
@好逛图书馆2012 时间：2015-10-18 16:57:00
好喜欢这个文，谢谢楼主，有一个问题冒昧的问问楼主，那个从望乡台走到梁丕的办公室会不会得减压病呀，很冒昧，原谅我什么都不懂
————————
不会的，因为海边的气压最高，往西北是气压逐渐下降的，望乡台那里基本上气压已经与外界一致了。也就是说，减压的过程在从海边往山地行进的过程中，已经完成了。
好喜欢这个文，谢谢楼主，有一个问题冒昧的问问楼主，那个从望乡台走到梁丕的办公室会不会得减压病呀，很冒昧，原谅我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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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因为海边的气压最高，往西北是气压逐渐下降的，望乡台那里基本上气压已经与外界一致了。也就是说，减压的过程在从海边往山地行进的过程中，已经完成了。
我咬牙小声骂了一句：“这个王八蛋……”然后问：“廖老板，能有转圜的可能吗？”
廖锦世抬头看着我，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又略带诡异地说：“有啊。”
“有？”杜志发惊喜地问。
“是有啊。我有办法能够帮到你们的。”廖锦世转头看着杜志发。他这么一讲，我心里倒反而有些忧虑，因为被骗怕了，不知道他又会耍什么花样。
廖锦世似乎看出我的担忧，说：“如果你们不放心，我可以只提供方法，具体的流程，你们自己去操作。不过咨询费不能少了我的，但可以事成之后再付费，够公道吧？”
我问：“那如果全权委托你来做呢？”
廖锦世说：“你们先告诉我，一共需要处理多少钱？因为不同的金额，我的收费标准是不同的。”见我们俩还是有点犹豫不决，他继续说：“你们现在没得选择的，既然专门来问这事，肯定钱不少，如果不处理，你们又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从阿四那里来的，到最后免不了钱被没收，人还得被审讯调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况且，说说又不犯法，大家先谈谈咯。”
我心里计较已定，说：“阿四一共给了我们四千万，全是子母青钱。如果要处理，最好这四千万全都弄妥当。”
“一千万以下，我抽20个点；三千万以下，18；超过三千万以上的，15个点。你们付我600万，包你们能把四千万的子母青钱，全都换成正常钞票，并且要现金有现金，要支票有支票，想转账就转账，绝无风险。”
杜志发一听，说：“你先等等，我俩商量下。”说着，拉着我来到门口，点上烟说：“宣哥，该不会又遇到一大忽悠骗子吧？有这种好事？”
我看着外面市场上的人群，吸了几口烟，说：“他再骗能骗到什么呢？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可骗的呢？要先付钱的话，那我们肯定没有，所以他说了，可以事成之后付款，并且还说可以我们自己操作，钱不经他的手。应该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杜志发沉默了片刻，一跺脚，说：“这次听你的，干！”
两人回到店里，我说：“老廖，你具体说说怎么弄。”
“我一旦说出口，300万的咨询费就跑不了了，你们可得想清楚。我说完之后，如果其中一切事宜都需我全权包办操作的话，就是600万。”
杜志发说：“可以是可以，但我们现在除了这钱，其他一分钱没有。”
廖锦世的水烟台又咕噜咕噜翻起泡，过了会儿说：“这个没事，你们可以押500万的子母青钱到我这里，先操作剩余的3500万。成功后，该我的钱给我，然后第二次再把押金500万换掉。”
我想了想，说：“这个可以，我们现在就回去取。”
“行，那我在店里等你们。不见不散。”
“嗯，好！”我起身朝门口走去，杜志发跟在后面，上了车后，说：“咱是不是太快了点？这就去取钱给他了？”
我启动汽车，说：“怕个蛋，反正这钱也花不掉，真留着到菜市场买菜啊！？不把这事给解决了，我他妈晚上都睡不着觉。”
当两人带着押金，再次来到邮币卡市场时，已经临近天黑，散摊基本都收摊了，人流已经很少。车直接开到“纸钞客”门前停下，我们各提一个包进了里面。
廖锦世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仍旧捧着他的白铜水烟台咕噜咕噜抽着烟丝，一颗浑圆的金绿色猫眼石，吊在细长如鹅颈的烟嘴上。
两人将包放到他旁边，我说：“这是押金，你点点。”
廖锦世拉开拉链，随意抽了几沓翻了翻，然后将两个包分别掂了掂，说：“行，差不多。”接着拿起遥控钥匙，摁了下按钮，将店门口的卷帘门放下后，说：“其实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找个替死鬼，把这笔钱继续塞出去。”
我微微摇头，浅笑着说：“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哪有那么容易能找到人，愿意接手4000万现金的？”
“这就是为什么得付我咨询费了。”廖锦世抬头扬起眉毛，“这个替死鬼就是——地、下、钱、庄。”
“地下钱庄？”杜志发奇怪着问。
廖锦世说：“是啊，地下钱庄。首先，咱们选的替死鬼必须是本身见不得光的行当，选地下钱庄，即使他们后来发现自己被坑了，也不敢报警，对不？其次，得让这个替死鬼接手这么大笔钱而不起疑心；第三，还得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操作过程。那除了地下钱庄，还有更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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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锦世抬头看着我，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又略带诡异地说：“有啊。”
“有？”杜志发惊喜地问。
“是有啊。我有办法能够帮到你们的。”廖锦世转头看着杜志发。他这么一讲，我心里倒反而有些忧虑，因为被骗怕了，不知道他又会耍什么花样。
廖锦世似乎看出我的担忧，说：“如果你们不放心，我可以只提供方法，具体的流程，你们自己去操作。不过咨询费不能少了我的，但可以事成之后再付费，够公道吧？”
我问：“那如果全权委托你来做呢？”
廖锦世说：“你们先告诉我，一共需要处理多少钱？因为不同的金额，我的收费标准是不同的。”见我们俩还是有点犹豫不决，他继续说：“你们现在没得选择的，既然专门来问这事，肯定钱不少，如果不处理，你们又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从阿四那里来的，到最后免不了钱被没收，人还得被审讯调查，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况且，说说又不犯法，大家先谈谈咯。”
我心里计较已定，说：“阿四一共给了我们四千万，全是子母青钱。如果要处理，最好这四千万全都弄妥当。”
“一千万以下，我抽20个点；三千万以下，18；超过三千万以上的，15个点。你们付我600万，包你们能把四千万的子母青钱，全都换成正常钞票，并且要现金有现金，要支票有支票，想转账就转账，绝无风险。”
杜志发一听，说：“你先等等，我俩商量下。”说着，拉着我来到门口，点上烟说：“宣哥，该不会又遇到一大忽悠骗子吧？有这种好事？”
我看着外面市场上的人群，吸了几口烟，说：“他再骗能骗到什么呢？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可骗的呢？要先付钱的话，那我们肯定没有，所以他说了，可以事成之后付款，并且还说可以我们自己操作，钱不经他的手。应该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杜志发沉默了片刻，一跺脚，说：“这次听你的，干！”
两人回到店里，我说：“老廖，你具体说说怎么弄。”
“我一旦说出口，300万的咨询费就跑不了了，你们可得想清楚。我说完之后，如果其中一切事宜都需我全权包办操作的话，就是600万。”
杜志发说：“可以是可以，但我们现在除了这钱，其他一分钱没有。”
廖锦世的水烟台又咕噜咕噜翻起泡，过了会儿说：“这个没事，你们可以押500万的子母青钱到我这里，先操作剩余的3500万。成功后，该我的钱给我，然后第二次再把押金500万换掉。”
我想了想，说：“这个可以，我们现在就回去取。”
“行，那我在店里等你们。不见不散。”
“嗯，好！”我起身朝门口走去，杜志发跟在后面，上了车后，说：“咱是不是太快了点？这就去取钱给他了？”
我启动汽车，说：“怕个蛋，反正这钱也花不掉，真留着到菜市场买菜啊！？不把这事给解决了，我他妈晚上都睡不着觉。”
当两人带着押金，再次来到邮币卡市场时，已经临近天黑，散摊基本都收摊了，人流已经很少。车直接开到“纸钞客”门前停下，我们各提一个包进了里面。
廖锦世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仍旧捧着他的白铜水烟台咕噜咕噜抽着烟丝，一颗浑圆的金绿色猫眼石，吊在细长如鹅颈的烟嘴上。
两人将包放到他旁边，我说：“这是押金，你点点。”
廖锦世拉开拉链，随意抽了几沓翻了翻，然后将两个包分别掂了掂，说：“行，差不多。”接着拿起遥控钥匙，摁了下按钮，将店门口的卷帘门放下后，说：“其实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找个替死鬼，把这笔钱继续塞出去。”
我微微摇头，浅笑着说：“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哪有那么容易能找到人，愿意接手4000万现金的？”
“这就是为什么得付我咨询费了。”廖锦世抬头扬起眉毛，“这个替死鬼就是——地、下、钱、庄。”
“地下钱庄？”杜志发奇怪着问。
廖锦世说：“是啊，地下钱庄。首先，咱们选的替死鬼必须是本身见不得光的行当，选地下钱庄，即使他们后来发现自己被坑了，也不敢报警，对不？其次，得让这个替死鬼接手这么大笔钱而不起疑心；第三，还得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操作过程。那除了地下钱庄，还有更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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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连本带利
我似乎有些顿悟，但一时又未全然通彻，便说：“你具体讲一讲。”
廖锦世说：“因为按照银行规定，每人每年只能向境外汇款5万美元，但如果有些人需要暗中从国内向海外转移巨额资金，或者短时间内需要在国外大量花费外币，比如购买豪宅等，那么这5万美元的限额肯定远远不够，就算发动亲戚，每人都往国外汇5万美元，合起来还是不够。还有的是在境外赌场赌输了，欠了上千万上亿，但赌场只收外币。这些时候，通过银行没办法，地下钱庄就应运而生了。说简单点，也就是你在国内给地下钱庄人民币，然后他通知境外的同伙，给你的海外银行账户打入相应的外汇。具体到咱们这里，就是你给他四千万，他就通知人给你的美国户头，打入相应的美元。当然了，你如果有其他国家的银行户头，或者直接打入国外亲戚朋友的账户，也都可以。”
杜志发问：“这四千万，他们需要最终运出国吗？”
“通常情况下是不需要的，也就是说他们在国内收的钱，仍旧留在国内；境外注册的汇款公司的外币，仍旧在境外。两边的钱其实是不需要跨境流转的，这叫对敲。”
我觉得有点意思，问：“那要是他们两边账目失衡，怎么办？”
廖锦世不以为然，说：“这个你不用替他们操心，他们轧差平账的办法很多的啦。我们要做的很简单，在境内把四千万给他们，然后提供一个海外银行账户，让他们把外汇打到那里面。”
杜志发插话道：“钱到国外有什么用？我们可是人在国内啊，到时候找人从国外再汇进来，不还是要受到5万美元的限额限制吗？”
“你别着急，我还没讲完。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你们可能需要我全权操办的地方。因为这个时候，就需要再换一家地下钱庄，进行反向操作，即从国外向境内汇款，把这四千万最终换回来。”廖锦世有些洋洋得意，“在整个过程中，几乎不会有太大损失，钱庄只不过赚些汇差，或者收取点手续费而已。”
杜志发问：“手续费多少？”
“千分之五到千分之八左右，四千万的金额，也就几十万罢了，不算多的。”
我想了想，说：“你还没考虑汇率吧。万一开始往外汇款时，刚好美元升值，第二次往回汇时，美元又贬值，这里面不还得亏些本金吗？”
廖锦世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脑筋转得很快很聪明嘛，确实是这样，不过短期内，汇率变化是损失不了太多的。而且万一波动相反，你本金不是还赚了吗？”
我顺着他的意思捋了捋，缓缓说：“按照你的思路，也就是说在第一次往外汇时，把这四千万塞给地下钱庄，只要他收了，并且给我们的海外账户打了钱，那基本上这事就算成了。”
廖锦世抽着水烟，点点头，说：“没错。”
杜志发急着问：“那万一地下钱庄的人认出这种子母青钱了呢？”
廖锦世呵呵笑道：“全国认识这种钱的人，极少，如果有那么多人知道，这东西还有用吗？你们到集币行当里打听打听廖某人的名声，就知道我的段位了。再者说来，要是真他妈点背，被人认出来，那就换一家呗，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冤大头。像你杨宣智商这么高的人，临了不还是被阿四摆了一道吗？”
“老廖你别夸我，咱们才认识半天而已，你就知道我智商高了？我看你才是大大滴狡猾。”
廖锦世一本正经地说：“判断一个人聪不聪明，根本不需要多长时间，有时几句话就能摸清楚。但聪明人未必就不会被骗，因为这里面有阅历和专业知识问题。你现在还年轻得很，假以时日，继续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等到阅历经验丰富时，恐怕会是个很大的人物头子啊！”
“打住，打住。”我连忙说道，“再捧我该飞上天了，咱们就事论事，你有几分把握能成功？”
廖锦世眯上小眼，悠悠说：“十足把握，万无一失。因为这事儿从未有人干过，也就相当于是我新发明的骗术，骗人的玩意儿，当然越新、成功率越高了。”说着，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具体思路就是这么个流程，如果一切事情你们自己有能力办，那我就到此为止。”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喝了几口水，然后靠在椅背上抽了会儿烟，最后说：“恐怕今晚我俩还得回去商量下，不过我想先问问，如果要你办一半，也就是不要你全权操办，只要你找第一家钱庄，钱到了国外之后的事情，我们自己来，那么你收多少钱？”
我似乎有些顿悟，但一时又未全然通彻，便说：“你具体讲一讲。”
廖锦世说：“因为按照银行规定，每人每年只能向境外汇款5万美元，但如果有些人需要暗中从国内向海外转移巨额资金，或者短时间内需要在国外大量花费外币，比如购买豪宅等，那么这5万美元的限额肯定远远不够，就算发动亲戚，每人都往国外汇5万美元，合起来还是不够。还有的是在境外赌场赌输了，欠了上千万上亿，但赌场只收外币。这些时候，通过银行没办法，地下钱庄就应运而生了。说简单点，也就是你在国内给地下钱庄人民币，然后他通知境外的同伙，给你的海外银行账户打入相应的外汇。具体到咱们这里，就是你给他四千万，他就通知人给你的美国户头，打入相应的美元。当然了，你如果有其他国家的银行户头，或者直接打入国外亲戚朋友的账户，也都可以。”
杜志发问：“这四千万，他们需要最终运出国吗？”
“通常情况下是不需要的，也就是说他们在国内收的钱，仍旧留在国内；境外注册的汇款公司的外币，仍旧在境外。两边的钱其实是不需要跨境流转的，这叫对敲。”
我觉得有点意思，问：“那要是他们两边账目失衡，怎么办？”
廖锦世不以为然，说：“这个你不用替他们操心，他们轧差平账的办法很多的啦。我们要做的很简单，在境内把四千万给他们，然后提供一个海外银行账户，让他们把外汇打到那里面。”
杜志发插话道：“钱到国外有什么用？我们可是人在国内啊，到时候找人从国外再汇进来，不还是要受到5万美元的限额限制吗？”
“你别着急，我还没讲完。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你们可能需要我全权操办的地方。因为这个时候，就需要再换一家地下钱庄，进行反向操作，即从国外向境内汇款，把这四千万最终换回来。”廖锦世有些洋洋得意，“在整个过程中，几乎不会有太大损失，钱庄只不过赚些汇差，或者收取点手续费而已。”
杜志发问：“手续费多少？”
“千分之五到千分之八左右，四千万的金额，也就几十万罢了，不算多的。”
我想了想，说：“你还没考虑汇率吧。万一开始往外汇款时，刚好美元升值，第二次往回汇时，美元又贬值，这里面不还得亏些本金吗？”
廖锦世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脑筋转得很快很聪明嘛，确实是这样，不过短期内，汇率变化是损失不了太多的。而且万一波动相反，你本金不是还赚了吗？”
我顺着他的意思捋了捋，缓缓说：“按照你的思路，也就是说在第一次往外汇时，把这四千万塞给地下钱庄，只要他收了，并且给我们的海外账户打了钱，那基本上这事就算成了。”
廖锦世抽着水烟，点点头，说：“没错。”
杜志发急着问：“那万一地下钱庄的人认出这种子母青钱了呢？”
廖锦世呵呵笑道：“全国认识这种钱的人，极少，如果有那么多人知道，这东西还有用吗？你们到集币行当里打听打听廖某人的名声，就知道我的段位了。再者说来，要是真他妈点背，被人认出来，那就换一家呗，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冤大头。像你杨宣智商这么高的人，临了不还是被阿四摆了一道吗？”
“老廖你别夸我，咱们才认识半天而已，你就知道我智商高了？我看你才是大大滴狡猾。”
廖锦世一本正经地说：“判断一个人聪不聪明，根本不需要多长时间，有时几句话就能摸清楚。但聪明人未必就不会被骗，因为这里面有阅历和专业知识问题。你现在还年轻得很，假以时日，继续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等到阅历经验丰富时，恐怕会是个很大的人物头子啊！”
“打住，打住。”我连忙说道，“再捧我该飞上天了，咱们就事论事，你有几分把握能成功？”
廖锦世眯上小眼，悠悠说：“十足把握，万无一失。因为这事儿从未有人干过，也就相当于是我新发明的骗术，骗人的玩意儿，当然越新、成功率越高了。”说着，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具体思路就是这么个流程，如果一切事情你们自己有能力办，那我就到此为止。”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喝了几口水，然后靠在椅背上抽了会儿烟，最后说：“恐怕今晚我俩还得回去商量下，不过我想先问问，如果要你办一半，也就是不要你全权操办，只要你找第一家钱庄，钱到了国外之后的事情，我们自己来，那么你收多少钱？”
@wangzai84 时间：2015-10-19 23:55:00
不把沙发抢了睡不着
@wangzai84 时间：2015-10-20 00:02:00
二郎辛苦了！这么晚还更新，早点休息吧！
————————
兄台动作好快，瞬间就把沙发抢了。各位晚安，祝大家明天都有好心情！
不把沙发抢了睡不着
@wangzai84 时间：2015-10-20 00:02:00
二郎辛苦了！这么晚还更新，早点休息吧！
————————
兄台动作好快，瞬间就把沙发抢了。各位晚安，祝大家明天都有好心情！
廖锦世轻叹一声，说：“算了，大丈夫不拘小节，斤斤计较的也只能做小生意。既然你们有本事操作后半程，那么我免费提供几家地下钱庄的信息，你们自己带着钱去找他们就是。”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有一个要求，既然为此我不多收钱，那你们也不能给钱庄留下跟我有关的消息，也就是说，我跟这件事毫无关系。你们自己打听到的钱庄，自己想出的法子，自己去办的。明白了吗？”
杜志发说：“这挺公道，没问题。”
于是廖锦世从包里掏出几张名片，递给我，说：“这几家都是比较靠谱的，实力也不错，你们回去自己选吧。不过事成之后，我的三百万可是跑不了的。”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两大包，“押金还在这儿呢。”
我接过名片，说：“不会忘掉的，放心吧。”
廖锦世打开卷帘门，我和杜志发走出去，坐上车便往回开。路上杜志发问我要过名片，前后翻看了一遍，说：“姓廖的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就他妈动了几下嘴皮子，咱就得给他三百万？我心里有点那啥……”
我说：“阿四那狗日的做生意不讲规矩，迟早会遭报应的。但咱们做事得讲究，事前说好了的，现在反悔太不地道了吧？况且有什么不服气的，他不说，你能想到找地下钱庄的法子吗？你要是不给他这么多钱，到时他去钱庄那里告状揭发，摸到我们这里来，到时更麻烦！别小看这三百万，某种程度上是封口费呢！”
过了会儿，阿发又说：“宣哥，你说这里不会有啥猫腻吧？”
“有猫腻又能怎么着？你还有别的办法能处理掉这批钱吗？处理不掉还不如这样碰碰运气呢。”
杜志发被我噎得无话可讲，我继续说：“该担心的时候不担心，没什么可以再损失时乱担心，我也是服了你了。”
“话可不能这么讲，当时还是我先说阿四会不会搞鬼的呢！”杜志发急道。
“你那是问阿四会不会埋伏人在附近，直接抢我们的珠子。所以我想了个办法，让你先进去，我带珠子在外面车里且等着。后来确实被坑了，但跟你担心的不是一回事啊，反而是我后来总感觉不妥当，想换地方换时间，才沾点边。”
杜志发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得了，得了，咱也别在这里互相埋怨了，没用。回去到珠祠里拜拜二郎神，保佑这次别再出岔子了吧。”
两人都沉默下来，心情有些压抑，一路上不再言语。到了珠祠后，头件事直奔大殿，上了三炷香，虔虔诚诚行了三拜九叩之礼，祈祷真君保佑我们这次定要马到成功。然后两人才去找简师公。
简师公听我们说完，似乎并未过分惊讶，也根本没有着急，只是缓缓地说：“吃一堑长一智，你们初入行，确实得多磨练才行。如果一入行就一夜暴富、顺风顺水，人就会想当然地以为这行就这么简单，行业里的很多方面他都没有机会、也没有心思，去认真思考，对整个行当的认识就极不全面、极度欠缺，以后必定会栽大跟头，有时会要命的。真正能在行当里取得大成就，并且职业生涯长久稳定的人，开局一定不会太顺，开头必须遭受磨难。所以别担心，更不要灰心，慢慢来。地下钱庄嘛，我也知道一些，但我不提具体意见，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做决定。毕竟我已经退休了，以后的路得你们自己走，不管成败，从现在开始就要磨练。”
我和杜志发点头，嘴里应着，然后随便聊了会儿，便出了厢房。来到珠祠院子里，两人坐在石凳上，看着满天的繁星，闪闪烁烁。
杜志发问：“一会儿什么安排？”
我叹了口气，说：“我得回家，老娘又跟我闹了，说胃病气得犯了，怪我这么多天没回去。”
“我滴个妈呀，宣哥，你也真是够痛苦的。换成我，早疯了。”我无奈地笑笑，说：“有什么办法呢，投胎时咱也没得选啊。得想想回去怎么说才好。”
“跟自家人还得编谎话，活得真是累。其实我想，还不如直接了当说实话，就说在采珠得了。她爱闹就闹呗，反正不偷不抢，还能咋地？我看人家闺女跟男朋友，生米煮成熟饭时，父母再反对，不也没辙吗？”
我想了想，说：“先把这次的事了结后再说吧。我想实打实将钱赚到手，让她亲眼看见了，然后再说，可能比较有说服力。否则空口讲白话，她能同意才怪呢。”
“对了，你刚才在廖锦世那儿说，钱到美国之后，咱们自己操作，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找Maggie姐？”
我点点头，说：“嗯。你想啊，其实找地下钱庄，风险最大的环节是钱庄本身的信誉度。只要不出现钱庄收了你的钱，携款逃跑的事情就行。而我们在国内找钱庄，用的是子母青钱，万一万一他真跑了，咱心里还不会那么难受，反正那钱也是用不出去的。但如果在国内成了，换成美元打到国外账户上了，找第二家钱庄反向操作时，却出了漏子，美元给人家了，却没给咱人民币，那才是真要命的。再加上郭文娟家本身就是跨国企业，哪里没账户？美元打给他们总部那边，让国内这边分公司给我们人民币，不是小菜一碟吗？”
杜志发歪嘴笑着，说：“还是你脑筋转得快，这主意听起来真不赖。”
杜志发说：“这挺公道，没问题。”
于是廖锦世从包里掏出几张名片，递给我，说：“这几家都是比较靠谱的，实力也不错，你们回去自己选吧。不过事成之后，我的三百万可是跑不了的。”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两大包，“押金还在这儿呢。”
我接过名片，说：“不会忘掉的，放心吧。”
廖锦世打开卷帘门，我和杜志发走出去，坐上车便往回开。路上杜志发问我要过名片，前后翻看了一遍，说：“姓廖的这钱赚的也太容易了，就他妈动了几下嘴皮子，咱就得给他三百万？我心里有点那啥……”
我说：“阿四那狗日的做生意不讲规矩，迟早会遭报应的。但咱们做事得讲究，事前说好了的，现在反悔太不地道了吧？况且有什么不服气的，他不说，你能想到找地下钱庄的法子吗？你要是不给他这么多钱，到时他去钱庄那里告状揭发，摸到我们这里来，到时更麻烦！别小看这三百万，某种程度上是封口费呢！”
过了会儿，阿发又说：“宣哥，你说这里不会有啥猫腻吧？”
“有猫腻又能怎么着？你还有别的办法能处理掉这批钱吗？处理不掉还不如这样碰碰运气呢。”
杜志发被我噎得无话可讲，我继续说：“该担心的时候不担心，没什么可以再损失时乱担心，我也是服了你了。”
“话可不能这么讲，当时还是我先说阿四会不会搞鬼的呢！”杜志发急道。
“你那是问阿四会不会埋伏人在附近，直接抢我们的珠子。所以我想了个办法，让你先进去，我带珠子在外面车里且等着。后来确实被坑了，但跟你担心的不是一回事啊，反而是我后来总感觉不妥当，想换地方换时间，才沾点边。”
杜志发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得了，得了，咱也别在这里互相埋怨了，没用。回去到珠祠里拜拜二郎神，保佑这次别再出岔子了吧。”
两人都沉默下来，心情有些压抑，一路上不再言语。到了珠祠后，头件事直奔大殿，上了三炷香，虔虔诚诚行了三拜九叩之礼，祈祷真君保佑我们这次定要马到成功。然后两人才去找简师公。
简师公听我们说完，似乎并未过分惊讶，也根本没有着急，只是缓缓地说：“吃一堑长一智，你们初入行，确实得多磨练才行。如果一入行就一夜暴富、顺风顺水，人就会想当然地以为这行就这么简单，行业里的很多方面他都没有机会、也没有心思，去认真思考，对整个行当的认识就极不全面、极度欠缺，以后必定会栽大跟头，有时会要命的。真正能在行当里取得大成就，并且职业生涯长久稳定的人，开局一定不会太顺，开头必须遭受磨难。所以别担心，更不要灰心，慢慢来。地下钱庄嘛，我也知道一些，但我不提具体意见，该怎么做，你们自己做决定。毕竟我已经退休了，以后的路得你们自己走，不管成败，从现在开始就要磨练。”
我和杜志发点头，嘴里应着，然后随便聊了会儿，便出了厢房。来到珠祠院子里，两人坐在石凳上，看着满天的繁星，闪闪烁烁。
杜志发问：“一会儿什么安排？”
我叹了口气，说：“我得回家，老娘又跟我闹了，说胃病气得犯了，怪我这么多天没回去。”
“我滴个妈呀，宣哥，你也真是够痛苦的。换成我，早疯了。”我无奈地笑笑，说：“有什么办法呢，投胎时咱也没得选啊。得想想回去怎么说才好。”
“跟自家人还得编谎话，活得真是累。其实我想，还不如直接了当说实话，就说在采珠得了。她爱闹就闹呗，反正不偷不抢，还能咋地？我看人家闺女跟男朋友，生米煮成熟饭时，父母再反对，不也没辙吗？”
我想了想，说：“先把这次的事了结后再说吧。我想实打实将钱赚到手，让她亲眼看见了，然后再说，可能比较有说服力。否则空口讲白话，她能同意才怪呢。”
“对了，你刚才在廖锦世那儿说，钱到美国之后，咱们自己操作，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找Maggie姐？”
我点点头，说：“嗯。你想啊，其实找地下钱庄，风险最大的环节是钱庄本身的信誉度。只要不出现钱庄收了你的钱，携款逃跑的事情就行。而我们在国内找钱庄，用的是子母青钱，万一万一他真跑了，咱心里还不会那么难受，反正那钱也是用不出去的。但如果在国内成了，换成美元打到国外账户上了，找第二家钱庄反向操作时，却出了漏子，美元给人家了，却没给咱人民币，那才是真要命的。再加上郭文娟家本身就是跨国企业，哪里没账户？美元打给他们总部那边，让国内这边分公司给我们人民币，不是小菜一碟吗？”
杜志发歪嘴笑着，说：“还是你脑筋转得快，这主意听起来真不赖。”
第46章 魔盗团
跟杜志发聊了一会儿，我便出了珠祠，朝家走去。外面起着雾气，月光洒下，显得夜凉缥缈，一人走在小路上，倒觉得心旷神怡。远远看到家在前面，想到回去后母亲板着的那张脸，我真想就这么一直走着。
进了门，客厅里仅仅开着一盏顶灯，母亲独自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脸色蜡黄。
我不知该如何打破这份尴尬，踌躇了片刻，走到母亲身旁，蹲下说：“妈，我回来了。小芸儿呢？”
母亲眼睛微微睁开，拉着脸看了我一眼，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我无奈地说：“最近几天真的很忙，下午和杜志发到市里忙到现在。手头的事儿刚缓下来，我这不就回家了嘛。妈，你别气了。”
妹妹这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旁边说：“妈，你别生哥的气了。他也不容易，又不是整体在外面玩。”
我妈嗳了几口气，冷冷地说：“你让他自己说，现在都在外面干什么？”
“我不是上次跟你说了吗？前几个月在地质队找了份工作，但工资一直没发，最近说是打了钱，但我银行卡里却没有。地质队那边说肯定发了，让我去银行问问，所以一直在找银行查这事儿呢，差点跟他们行长都吵起来了。”
我一边说着谎，额头一边渗着汗。
母亲听完，沉默了片刻，说：“你现在本事是大了，糊弄起我来，一套一套的。行，你别回来了，以后不要再踏进这个家门，算我没生你。”
一听到她这话，我脑袋里咣当一声，似乎炸了，急得连忙说：“妈，我没骗你啊，什么叫我糊弄你啊。”
“还在说谎，还在说谎。你走，芸儿，你让他走，我不想再看见他，我死在家里算了，还有什么意思啊？养个儿子连在外面干什么都不肯说。”
我是真急了，实在不明白她干嘛要这么激动，浑身不是出汗，简直是要冒火，站起来说：“你老说死啊死的干什么啊？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这样干嘛？”
杨芸看见我这样，朝我胳膊上打了两拳，说：“怎么跟妈说话呢？自己做错了还不认，顶什么嘴？”
当时我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被阿四坑了，心情就很不好，现在正是最麻烦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成，母亲又来跟我扯这一出，在我看来简直是无理取闹，就算我真说谎了，至于如此吗？
所以心里一横，继续说：“本来就是嘛，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什么东西非得去死啊？我和小芸儿这么孝顺，你到别家能找到第二个吗？”
这下子，我妈还真是安静了下来，不过安静得我心里有点发毛。过了会儿，母亲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想死吗？但儿子要是死了，我这做妈的还活个什么头绪？”
我急道：“你说什么呢？我这不好好地在这儿吗？”
母亲坐起身子，指着我说：“你去告诉简临玉这条老草狗，我儿子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我就去把他庙给烧了。老不死的，自己家人死光了，又来祸害我家。”（简临玉是简师公的名字）
这话一出，我就听懵了，愣了半晌，说：“妈，你说什么呢？怎么突然扯到简师公身上了？”
“你以为我是傻子啊？回来这么多天，除了回家一趟以外，其他时间都住在他那破庙里，不是财迷心窍，想着去采珠，才见鬼了呢？他也就只敢坑蒙拐骗你和杜志发两个没了爸的苦孩子，咳。”说到这儿，母亲躺下，喘了起来。
杨芸连忙过去给妈拍着胸口，我更奇怪了，既不承认是跟着采珠，也不否认，问到：“唉？妈，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坑蒙拐骗我们？跟没爸又有什么关系？”
母亲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片刻后说：“村里有些东西你们孩子都不知道，简临玉一家死的只剩他一个，这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你们现在要跟着他采珠，会惹祸上身的。”
我惊讶地问：“他家采珠不是最厉害的吗？怎么死光全家是注定好的？什么意思啊这是？”
杨芸扭头对我说：“哥，你没见妈这会儿气得都喘不过来了啊？歇会儿再问。去给妈倒杯水来。”
我扭头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端了过来，杨芸喂她喝了几口之后，母亲情绪缓了下来，说：“还是养闺女贴心，生个儿子有什么用？成天闯祸，让老娘跟着担惊受怕！”
跟杜志发聊了一会儿，我便出了珠祠，朝家走去。外面起着雾气，月光洒下，显得夜凉缥缈，一人走在小路上，倒觉得心旷神怡。远远看到家在前面，想到回去后母亲板着的那张脸，我真想就这么一直走着。
进了门，客厅里仅仅开着一盏顶灯，母亲独自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脸色蜡黄。
我不知该如何打破这份尴尬，踌躇了片刻，走到母亲身旁，蹲下说：“妈，我回来了。小芸儿呢？”
母亲眼睛微微睁开，拉着脸看了我一眼，说：“你还知道回来啊？”我无奈地说：“最近几天真的很忙，下午和杜志发到市里忙到现在。手头的事儿刚缓下来，我这不就回家了嘛。妈，你别气了。”
妹妹这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旁边说：“妈，你别生哥的气了。他也不容易，又不是整体在外面玩。”
我妈嗳了几口气，冷冷地说：“你让他自己说，现在都在外面干什么？”
“我不是上次跟你说了吗？前几个月在地质队找了份工作，但工资一直没发，最近说是打了钱，但我银行卡里却没有。地质队那边说肯定发了，让我去银行问问，所以一直在找银行查这事儿呢，差点跟他们行长都吵起来了。”
我一边说着谎，额头一边渗着汗。
母亲听完，沉默了片刻，说：“你现在本事是大了，糊弄起我来，一套一套的。行，你别回来了，以后不要再踏进这个家门，算我没生你。”
一听到她这话，我脑袋里咣当一声，似乎炸了，急得连忙说：“妈，我没骗你啊，什么叫我糊弄你啊。”
“还在说谎，还在说谎。你走，芸儿，你让他走，我不想再看见他，我死在家里算了，还有什么意思啊？养个儿子连在外面干什么都不肯说。”
我是真急了，实在不明白她干嘛要这么激动，浑身不是出汗，简直是要冒火，站起来说：“你老说死啊死的干什么啊？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这样干嘛？”
杨芸看见我这样，朝我胳膊上打了两拳，说：“怎么跟妈说话呢？自己做错了还不认，顶什么嘴？”
当时我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被阿四坑了，心情就很不好，现在正是最麻烦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成，母亲又来跟我扯这一出，在我看来简直是无理取闹，就算我真说谎了，至于如此吗？
所以心里一横，继续说：“本来就是嘛，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什么东西非得去死啊？我和小芸儿这么孝顺，你到别家能找到第二个吗？”
这下子，我妈还真是安静了下来，不过安静得我心里有点发毛。过了会儿，母亲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想死吗？但儿子要是死了，我这做妈的还活个什么头绪？”
我急道：“你说什么呢？我这不好好地在这儿吗？”
母亲坐起身子，指着我说：“你去告诉简临玉这条老草狗，我儿子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我就去把他庙给烧了。老不死的，自己家人死光了，又来祸害我家。”（简临玉是简师公的名字）
这话一出，我就听懵了，愣了半晌，说：“妈，你说什么呢？怎么突然扯到简师公身上了？”
“你以为我是傻子啊？回来这么多天，除了回家一趟以外，其他时间都住在他那破庙里，不是财迷心窍，想着去采珠，才见鬼了呢？他也就只敢坑蒙拐骗你和杜志发两个没了爸的苦孩子，咳。”说到这儿，母亲躺下，喘了起来。
杨芸连忙过去给妈拍着胸口，我更奇怪了，既不承认是跟着采珠，也不否认，问到：“唉？妈，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他坑蒙拐骗我们？跟没爸又有什么关系？”
母亲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片刻后说：“村里有些东西你们孩子都不知道，简临玉一家死的只剩他一个，这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你们现在要跟着他采珠，会惹祸上身的。”
我惊讶地问：“他家采珠不是最厉害的吗？怎么死光全家是注定好的？什么意思啊这是？”
杨芸扭头对我说：“哥，你没见妈这会儿气得都喘不过来了啊？歇会儿再问。去给妈倒杯水来。”
我扭头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端了过来，杨芸喂她喝了几口之后，母亲情绪缓了下来，说：“还是养闺女贴心，生个儿子有什么用？成天闯祸，让老娘跟着担惊受怕！”
又缓了一会儿，母亲说：“简临玉他爷爷简云汉，也就是南珠王，早年还没给慈禧采珠时，做的就是游蜂。有一年在浙江雁荡山附近寻到了一处水域，虽然面积不大，但按照增删水经中的说法，属于叫什么，什么金鳌入海，应该是有异贝异珠的。然后沿着水边探查时，发现附近村子里的人却是从老远的地方挑水，放着眼前的这处水域不用，所以就打听是怎么回事。村民们说前面这处水域里有只上了年岁的水獭，已经修炼成精，人还专门在水边给他建了庙，叫做宝塔庙。所以没人敢到这水边洗衣服或者打水，更别说下河去游泳了。然后水中央呢，还有处河心洲，地方不大，半个篮球场大小，上面也不长草，就跟泥台子一样，据说那獭仙有时半夜会爬到这上面来，晒着月光修炼。”
杨芸听得直咽唾沫，说：“妈，真的假的，这大半夜的你别吓人。”
母亲斜眼瞟了我下，然后对着杨芸说：“反正我听我外婆是这么说的，这事儿在村里老人们中间可是很出名的，那群人回来后傻的傻、疯的疯，要么就是上吊自杀的，邪乎着呢，让你不信都不行。”
我坐了下来，说：“凡是有水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些民间传说，有些是自己吓自己，有些是谣传。那后来呢？南珠王应该不能信这个吧。”
“简云汉那时年少气盛，好不容易在外面走断腿，才寻到这么处地方，哪肯因为传说有只獭精就放手啊？但是白天人家村民不让你下水，他们是信獭仙的，还建庙专门供奉这只獭仙，人家能让你下水打扰獭仙清修吗？所以简云汉几个人就暂时住在附近山里，找了一天夜里，气候不错，光线也挺好，才从一处僻静的地方偷偷下了水。”
杨芸抱着妈的腿，说：“妈，你别讲了，我害怕。”
母亲摸了摸小芸的额头，说：“不怕不怕，咱们又不做采珠。”
“芸儿，别插嘴，让妈说完。”
妹妹回头抿嘴瞪了我一眼，母亲继续说：“简云汉下水之后，先是在河心洲底部发现了三四个大洞，他一看就明白了——水獭洞，水獭跟兔子似的，生性狡猾，狡兔三窟，所以水獭巢穴洞口也很多，都是直通水底的。不过这里的洞口足够几个壮汉同时游进游出，与普通水獭洞相比，简直大了不知几个数量级，可以推测出来，这只水獭恐怕体量要大得惊人。可简云汉竟然毫不犹豫就钻进其中一个洞里，最后七拐八拐，到了老巢，发现一溜十几只超大的异贝，在巢穴正中央排列得整整齐齐，就像是现在人们吃海鲜时，整整齐齐摆成一盘的那种样子。而这些异贝个个张大着嘴，每只贝壳里都躺着一颗异珠，照得整个洞穴珠光宝气，就是蓬荜生辉那种感觉，因为水獭那巢穴是枯草树枝加烂泥做的。”
杨芸问：“老巢里有水吗？”
我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说：“水獭老巢没水，只是洞口通向水底。”
妹妹不解地问：“那为什么珠母贝能在老巢里呢？”
母亲说：“水獭可有灵性，他们吃东西前有个习惯，就是要把食物一溜摆好，码放得整整齐齐，然后对着食物向上天磕头，磕完头之后才会把那些东西吃掉。比咱们人吃饭还讲究。”
我说：“我明白了，这水獭是从水底捞了这些异贝，然后码好，准备吃呢。就跟咱吃青口似的。这些异贝要是生着吃，肯定是大补啊，另外还有异珠，要是吃了，比慈禧吃珍珠粉可管用多了。难怪村民要说这只水獭成了精。”（青口是海里的一种贝壳，吃海鲜时比较常见）
母亲瞪了我一样，说：“年纪轻轻的补什么补，生吃那是因为味道鲜美。水獭能分辨出水里东西的好孬，而且说不定跟神仙等着吃蟠桃一样，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了这批异贝异珠成熟。”我两手一举，说：“好了，好了，我不说话。最后怎么样了？”
“异贝已经被水獭捞上来了，迟早会死。简云汉也只能采珠，管不了那些贝壳。十几颗珠子，一次全得手，塞进锦囊里时都沉甸甸的，那可是淡水珠啊，能长成这样，不知得多少年呢。谁知直到准备走时，老巢里都没有水獭，就好像咱们有事出去了，家里没人一样。而简云汉他们几个就好比潜进了别人家里的小偷，拿了宝珠准备溜走。”
杨芸听得直咽唾沫，说：“妈，真的假的，这大半夜的你别吓人。”
母亲斜眼瞟了我下，然后对着杨芸说：“反正我听我外婆是这么说的，这事儿在村里老人们中间可是很出名的，那群人回来后傻的傻、疯的疯，要么就是上吊自杀的，邪乎着呢，让你不信都不行。”
我坐了下来，说：“凡是有水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些民间传说，有些是自己吓自己，有些是谣传。那后来呢？南珠王应该不能信这个吧。”
“简云汉那时年少气盛，好不容易在外面走断腿，才寻到这么处地方，哪肯因为传说有只獭精就放手啊？但是白天人家村民不让你下水，他们是信獭仙的，还建庙专门供奉这只獭仙，人家能让你下水打扰獭仙清修吗？所以简云汉几个人就暂时住在附近山里，找了一天夜里，气候不错，光线也挺好，才从一处僻静的地方偷偷下了水。”
杨芸抱着妈的腿，说：“妈，你别讲了，我害怕。”
母亲摸了摸小芸的额头，说：“不怕不怕，咱们又不做采珠。”
“芸儿，别插嘴，让妈说完。”
妹妹回头抿嘴瞪了我一眼，母亲继续说：“简云汉下水之后，先是在河心洲底部发现了三四个大洞，他一看就明白了——水獭洞，水獭跟兔子似的，生性狡猾，狡兔三窟，所以水獭巢穴洞口也很多，都是直通水底的。不过这里的洞口足够几个壮汉同时游进游出，与普通水獭洞相比，简直大了不知几个数量级，可以推测出来，这只水獭恐怕体量要大得惊人。可简云汉竟然毫不犹豫就钻进其中一个洞里，最后七拐八拐，到了老巢，发现一溜十几只超大的异贝，在巢穴正中央排列得整整齐齐，就像是现在人们吃海鲜时，整整齐齐摆成一盘的那种样子。而这些异贝个个张大着嘴，每只贝壳里都躺着一颗异珠，照得整个洞穴珠光宝气，就是蓬荜生辉那种感觉，因为水獭那巢穴是枯草树枝加烂泥做的。”
杨芸问：“老巢里有水吗？”
我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说：“水獭老巢没水，只是洞口通向水底。”
妹妹不解地问：“那为什么珠母贝能在老巢里呢？”
母亲说：“水獭可有灵性，他们吃东西前有个习惯，就是要把食物一溜摆好，码放得整整齐齐，然后对着食物向上天磕头，磕完头之后才会把那些东西吃掉。比咱们人吃饭还讲究。”
我说：“我明白了，这水獭是从水底捞了这些异贝，然后码好，准备吃呢。就跟咱吃青口似的。这些异贝要是生着吃，肯定是大补啊，另外还有异珠，要是吃了，比慈禧吃珍珠粉可管用多了。难怪村民要说这只水獭成了精。”（青口是海里的一种贝壳，吃海鲜时比较常见）
母亲瞪了我一样，说：“年纪轻轻的补什么补，生吃那是因为味道鲜美。水獭能分辨出水里东西的好孬，而且说不定跟神仙等着吃蟠桃一样，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了这批异贝异珠成熟。”我两手一举，说：“好了，好了，我不说话。最后怎么样了？”
“异贝已经被水獭捞上来了，迟早会死。简云汉也只能采珠，管不了那些贝壳。十几颗珠子，一次全得手，塞进锦囊里时都沉甸甸的，那可是淡水珠啊，能长成这样，不知得多少年呢。谁知直到准备走时，老巢里都没有水獭，就好像咱们有事出去了，家里没人一样。而简云汉他们几个就好比潜进了别人家里的小偷，拿了宝珠准备溜走。”
第47章 诅咒
杨芸紧张地问：“是不是刚好碰上獭精回来了？”
“不是。要碰上估计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儿了，要么简云汉他们被咬死，要么獭精被他们杀死，那些异珠对于两边都很重要，说不定獭精拿这些异珠当灵丹妙药，准备吃了升仙呢，绝对要以死相搏啊！”
我说：“南珠王八成是熟悉水獭的生活习性，或者找村民打听过，又或者观察过几日，知道什么时候水獭出去。村里人不是说水獭夜里会借月光修炼吗？我估计其实就是这水獭习惯夜里出去，到岸边逛逛啊，赏赏月啊什么的。”说完，情不自禁笑了起来，觉得这獭兄挺逗，跟人似的，还喜欢夜里出去散散步。
我妈瞪了瞪眼，说：“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以为我跟你讲笑话呢？简云汉一帮人就这么盗走了十几颗异珠，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一夜暴富啊，而且还是轻轻松松，跟夜里在大马路上捡金子似的。不过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当天夜里临近天亮的时候，突然起了龙卷风，据说风呼啸中还带着尖厉愤怒无比的嚎叫，横扫过水面之后，将整个村子刮得是一片狼藉，死伤甚重。幸亏简云汉一帮人，上岸后仍旧是住在山里头，躲过一劫，但他们心里头当初宝珠轻松到手后的那种兴奋劲儿已经全没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发毛。
靠近中午，趁着太阳最足的时候下了山，经过村子准备离去时，闻到腥臭味扑鼻，走到水边一看，河面上漂着密密麻麻白晃晃一层死鱼。整片河原本透着灵气，现在一看就是那种死水，全无生气。村里头几个老人蹲在墙角说，不知什么东西惹怒了獭仙，獭仙要出去寻仇，仇不报完估计是回不来这里了。”
听到这儿，杨芸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妈，你是说简师公全家都绝户，跟这有关？”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简云汉后来自己酒后说的，村里老人们基本都知道。跟他一起去采珠的人，回村后，自杀的自杀，暴毙的暴毙，发疯的发疯，当时村里都炸锅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村里走南闯北干游蜂的起码少了一半，全都不敢了。可神奇的是，简云汉没事，他家里也没事。当时他自己还庆幸呢，以为福大命大，而且之后还被朝廷召去帮慈禧采珠，甚至做了南珠王，真是风光无比。
你们现在也知道，其实他是最惨的，别人也就是当事人自己惨点，他呢，全家遭栽，不立马报应，是为了以后让他更痛苦。你瞧啊，当上南珠王之后，意气风发，谁知事业正火时，大儿子采珠遇难，一船人全都死不见尸，据说是遇了蛟龙；后来呢，二儿子因为两个村子争水源，在去喝喜酒的路上被邻村人打死了，这可真是冤枉；结果简云汉自己被这一气，也送了老命。
到这里为止，第一代全结束了，第二代两个儿子也全都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第三代独苗——简临玉简师公，老婆死了，一个人养孩子，孩子好不容易拉扯大了，上山时又被毒蛇咬死，现在就孤零零一个人。
知道他为什么执意不肯再娶吗？老婆死时，他可还年轻着呢！”
我莫名其妙有些紧张地摇摇头，母亲紧跟着说：“他这是知道獭精要报复他全家，要是再娶，还得再死，所以说什么都不肯续弦了。”说完，盯着我看。
我被老妈看得有些不自在，说：“盯着我干吗？”
“那只獭精不把简氏采珠一脉全都赶尽杀绝，是不会罢休的。你和杜志发要是跟着简临玉采珠，就成了他简家的传人，会惹祸上身，步他简家绝户的后尘的！整个村里，谁家敢让孩子跟着简临玉去学采珠？就你们两个没爸的孩子，被他骗过去，他简临玉也就只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宣儿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让妈怎么活啊！”说着说着，母亲又哭了起来。
这下子还真让人不知所措，我犹豫半晌，说：“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这些？都是骗人的！”
我妈猛地抬起头，说：“你别自欺欺人才是真的，掉钱眼里连命都不要了，我这是把你从鬼门关前往回拉呢！简云汉那一次的同伙，回来后全都离奇出事了，不是假的吧？简家死绝了，只剩简临玉一个，不是假的吧？这叫诅咒，诅咒懂吗？沾都不能沾，一沾咱们这个家就完了！”说着，转向妹妹杨芸，摸着她的脸，哭着说：“芸儿才这么小，你就忍心让她也跟着遭栽？”
杨芸紧张地问：“是不是刚好碰上獭精回来了？”
“不是。要碰上估计也不会有后面的事儿了，要么简云汉他们被咬死，要么獭精被他们杀死，那些异珠对于两边都很重要，说不定獭精拿这些异珠当灵丹妙药，准备吃了升仙呢，绝对要以死相搏啊！”
我说：“南珠王八成是熟悉水獭的生活习性，或者找村民打听过，又或者观察过几日，知道什么时候水獭出去。村里人不是说水獭夜里会借月光修炼吗？我估计其实就是这水獭习惯夜里出去，到岸边逛逛啊，赏赏月啊什么的。”说完，情不自禁笑了起来，觉得这獭兄挺逗，跟人似的，还喜欢夜里出去散散步。
我妈瞪了瞪眼，说：“谁跟你嬉皮笑脸的，以为我跟你讲笑话呢？简云汉一帮人就这么盗走了十几颗异珠，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一夜暴富啊，而且还是轻轻松松，跟夜里在大马路上捡金子似的。不过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当天夜里临近天亮的时候，突然起了龙卷风，据说风呼啸中还带着尖厉愤怒无比的嚎叫，横扫过水面之后，将整个村子刮得是一片狼藉，死伤甚重。幸亏简云汉一帮人，上岸后仍旧是住在山里头，躲过一劫，但他们心里头当初宝珠轻松到手后的那种兴奋劲儿已经全没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发毛。
靠近中午，趁着太阳最足的时候下了山，经过村子准备离去时，闻到腥臭味扑鼻，走到水边一看，河面上漂着密密麻麻白晃晃一层死鱼。整片河原本透着灵气，现在一看就是那种死水，全无生气。村里头几个老人蹲在墙角说，不知什么东西惹怒了獭仙，獭仙要出去寻仇，仇不报完估计是回不来这里了。”
听到这儿，杨芸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妈，你是说简师公全家都绝户，跟这有关？”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简云汉后来自己酒后说的，村里老人们基本都知道。跟他一起去采珠的人，回村后，自杀的自杀，暴毙的暴毙，发疯的发疯，当时村里都炸锅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村里走南闯北干游蜂的起码少了一半，全都不敢了。可神奇的是，简云汉没事，他家里也没事。当时他自己还庆幸呢，以为福大命大，而且之后还被朝廷召去帮慈禧采珠，甚至做了南珠王，真是风光无比。
你们现在也知道，其实他是最惨的，别人也就是当事人自己惨点，他呢，全家遭栽，不立马报应，是为了以后让他更痛苦。你瞧啊，当上南珠王之后，意气风发，谁知事业正火时，大儿子采珠遇难，一船人全都死不见尸，据说是遇了蛟龙；后来呢，二儿子因为两个村子争水源，在去喝喜酒的路上被邻村人打死了，这可真是冤枉；结果简云汉自己被这一气，也送了老命。
到这里为止，第一代全结束了，第二代两个儿子也全都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第三代独苗——简临玉简师公，老婆死了，一个人养孩子，孩子好不容易拉扯大了，上山时又被毒蛇咬死，现在就孤零零一个人。
知道他为什么执意不肯再娶吗？老婆死时，他可还年轻着呢！”
我莫名其妙有些紧张地摇摇头，母亲紧跟着说：“他这是知道獭精要报复他全家，要是再娶，还得再死，所以说什么都不肯续弦了。”说完，盯着我看。
我被老妈看得有些不自在，说：“盯着我干吗？”
“那只獭精不把简氏采珠一脉全都赶尽杀绝，是不会罢休的。你和杜志发要是跟着简临玉采珠，就成了他简家的传人，会惹祸上身，步他简家绝户的后尘的！整个村里，谁家敢让孩子跟着简临玉去学采珠？就你们两个没爸的孩子，被他骗过去，他简临玉也就只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宣儿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让妈怎么活啊！”说着说着，母亲又哭了起来。
这下子还真让人不知所措，我犹豫半晌，说：“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这些？都是骗人的！”
我妈猛地抬起头，说：“你别自欺欺人才是真的，掉钱眼里连命都不要了，我这是把你从鬼门关前往回拉呢！简云汉那一次的同伙，回来后全都离奇出事了，不是假的吧？简家死绝了，只剩简临玉一个，不是假的吧？这叫诅咒，诅咒懂吗？沾都不能沾，一沾咱们这个家就完了！”说着，转向妹妹杨芸，摸着她的脸，哭着说：“芸儿才这么小，你就忍心让她也跟着遭栽？”
我一时无语，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但心里面知道如果因为这个让我放弃采珠，就跟小时候算命的说我五行水旺，冲了日元，凭那一句话就要我这辈子避水一样，实在是太扯淡了。
但母亲抱着妹妹在我眼前哭，总得想个办法暂时把这局面化解掉吧？于是说：“好，好，妈，你别哭了，我承认是想跟杜志发找简师公学采珠来着，但死磨硬泡，简师公就是不答应。我还纳闷呢，他再不传人，简家的百珠通考就要断在他手里了，到时他怎么去见祖宗呢？”
母亲收起了哭泣，抬头看着我，狐疑地问：“他不传给你们？不可能吧？我看再过个几年，如果还没人愿意去跟他学的话，他都该要登报纸广告，收徒弟了。”
我说：“真的，骗你干嘛？既然你不准我学，那我不学了就是。”母亲立马说到：“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把我活活气死。”
我眉头一皱，说：“又来了，又来了，妈，你就不能别老提死啊死的。人家家里都忌讳说这个，你这倒还当成口头禅了。”这下我妈气似乎消得差不多了，说：“人是不会被说死的，命里该死时怎么都会死，命不该绝天天被人在家里念着死也死不了。”
“好，好，行了。你赶紧回房休息吧，哎哟，被我这一气又不知道要养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老妈破涕为笑，道：“还知道我是被你气的呀。”妹妹扶着她站起来，“记住自己说的话啊。”
我点点头，看着她们回房后，进了厨房，倒了一杯朗姆酒，打开油烟机，抽起烟来。我自个儿就在那儿想，我妈到底真是因为这个传言吓得不准我采珠呢？还是只是以此为借口，另有原因呢？如果是前者，那就没辙了，她既然相信这什么獭精的报复诅咒，哪怕捧着四千万的现金，放到她老人家的眼前，那也不好使；如果是后者，比如是因为我之前说的，她骨子里根深蒂固认为采珠这行没有身份地位，所以编个瞎话，说个吓人的传言来阻止我，那事情倒是还有转圜的可能，毕竟只要实打实赚到钱，多少还能有点底气去劝劝她吧？
正自己干想着，妹妹推门进来了，说：“又抽烟，又抽烟，都快被你熏死了。”“你不懂，烟能通神。”杨芸不屑地说：“还通神呢？你连老妈都说不通，还通神呢！”
我放下杯子，说：“嘿，小妮子现在不得了啊，嘴厉害得很嘛。”
“不跟你扯皮了，妈让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每天必须回家里睡觉。不准再住在破庙里，跟没家的狗一样。”
“那是珠祠，不是破庙。再说了，谁是狗啊？”“这是老妈原话，别在这儿跟我来劲，有本事找妈提去。”
“得，得，我知道了。你早点去睡吧，明天还得去上学呢！最近学习怎么样？跟你讲，能不谈恋爱就别谈啊，确实影响学习。”
杨芸嘟着小嘴说：“首先，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其次，最近学习不咋样，喜欢上一帅哥。第三，恋爱是人的天性，该来时就会自然生发，不是想忍住就能忍住的。就好比肚子饿了，你跟我说，别吃饭啊，会长肥的，可能吗？违背人类天性，是世上最傻最不仁道的事儿。”
我回头盯着她看了半天，说：“哪个帅哥啊？这么大魅力。没有你哥我帅的话，趁早别谈，浪费精力。”
“哥，你帅倒确实帅，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长得特像安七炫，哇，超酷的。”然后朝我看了看，咂咂嘴，“而你嘛，个儿高、身材棒，还有人鱼线，面相看起来像高智商犯罪的家伙，戴副墨镜又成了混黑社会的。什么都好，就是气质不对路，你这是按照香港路线被爸妈造出来的，不像韩国范儿。现在不流行你这种了，可惜了这么一大帅哥。”
我被她一番话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喝了口酒，说：“我也不管那谁帅成什么模样，我就告诉你一句，看男人不要看相貌，要看对你真不真心。找个你喜欢的，不如找个喜欢你的来得实在。”说完觉得不对劲儿，被她带跑题了，只好接着说：“明年就高三了，你得抓抓紧，不能当儿戏。”
杨芸不耐烦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怎么你那会儿上高中时，自己就没这么想呢？现在说我倒跟真的似的。”说完，拉开厨房门准备出去。
我又想起什么，喊住她，叮嘱道：“你可得自己学聪明点，别莫名其妙肚子大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才真是要把妈给气坏了呢。”
杨芸气得一跺脚，扭身就走，说：“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呢？年纪大了吧你？”我在后面喊道：“长兄如父懂不懂？我能不啰嗦吗我？”
这是第二次有人说我啰嗦了。第一次是珠子卖掉后，我叮嘱杜志发可别再像在澳洲那样，乱花钱，全送人了。结果戳中了他的痛处，我记得他说：“我说杨宣，你怎么越来越跟大叔似的，太过谨慎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爱唠叨。你不是我爸，别管我。”这回好了，妹妹杨芸也说我，以前可从来没人这么评价过。
我一人坐在厨房，油烟机继续开着，又拿起一根烟，将过滤嘴撕掉，把剩下的纯烟丝烟身放进嘴里，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靠在椅背上，想着母亲，想着简师公，想着杜志发和杨芸说我啰嗦，想着廖锦世提出的办法，想着刀疤阿四那个王八蛋，最后想着Maggie。
但母亲抱着妹妹在我眼前哭，总得想个办法暂时把这局面化解掉吧？于是说：“好，好，妈，你别哭了，我承认是想跟杜志发找简师公学采珠来着，但死磨硬泡，简师公就是不答应。我还纳闷呢，他再不传人，简家的百珠通考就要断在他手里了，到时他怎么去见祖宗呢？”
母亲收起了哭泣，抬头看着我，狐疑地问：“他不传给你们？不可能吧？我看再过个几年，如果还没人愿意去跟他学的话，他都该要登报纸广告，收徒弟了。”
我说：“真的，骗你干嘛？既然你不准我学，那我不学了就是。”母亲立马说到：“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把我活活气死。”
我眉头一皱，说：“又来了，又来了，妈，你就不能别老提死啊死的。人家家里都忌讳说这个，你这倒还当成口头禅了。”这下我妈气似乎消得差不多了，说：“人是不会被说死的，命里该死时怎么都会死，命不该绝天天被人在家里念着死也死不了。”
“好，好，行了。你赶紧回房休息吧，哎哟，被我这一气又不知道要养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老妈破涕为笑，道：“还知道我是被你气的呀。”妹妹扶着她站起来，“记住自己说的话啊。”
我点点头，看着她们回房后，进了厨房，倒了一杯朗姆酒，打开油烟机，抽起烟来。我自个儿就在那儿想，我妈到底真是因为这个传言吓得不准我采珠呢？还是只是以此为借口，另有原因呢？如果是前者，那就没辙了，她既然相信这什么獭精的报复诅咒，哪怕捧着四千万的现金，放到她老人家的眼前，那也不好使；如果是后者，比如是因为我之前说的，她骨子里根深蒂固认为采珠这行没有身份地位，所以编个瞎话，说个吓人的传言来阻止我，那事情倒是还有转圜的可能，毕竟只要实打实赚到钱，多少还能有点底气去劝劝她吧？
正自己干想着，妹妹推门进来了，说：“又抽烟，又抽烟，都快被你熏死了。”“你不懂，烟能通神。”杨芸不屑地说：“还通神呢？你连老妈都说不通，还通神呢！”
我放下杯子，说：“嘿，小妮子现在不得了啊，嘴厉害得很嘛。”
“不跟你扯皮了，妈让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每天必须回家里睡觉。不准再住在破庙里，跟没家的狗一样。”
“那是珠祠，不是破庙。再说了，谁是狗啊？”“这是老妈原话，别在这儿跟我来劲，有本事找妈提去。”
“得，得，我知道了。你早点去睡吧，明天还得去上学呢！最近学习怎么样？跟你讲，能不谈恋爱就别谈啊，确实影响学习。”
杨芸嘟着小嘴说：“首先，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其次，最近学习不咋样，喜欢上一帅哥。第三，恋爱是人的天性，该来时就会自然生发，不是想忍住就能忍住的。就好比肚子饿了，你跟我说，别吃饭啊，会长肥的，可能吗？违背人类天性，是世上最傻最不仁道的事儿。”
我回头盯着她看了半天，说：“哪个帅哥啊？这么大魅力。没有你哥我帅的话，趁早别谈，浪费精力。”
“哥，你帅倒确实帅，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长得特像安七炫，哇，超酷的。”然后朝我看了看，咂咂嘴，“而你嘛，个儿高、身材棒，还有人鱼线，面相看起来像高智商犯罪的家伙，戴副墨镜又成了混黑社会的。什么都好，就是气质不对路，你这是按照香港路线被爸妈造出来的，不像韩国范儿。现在不流行你这种了，可惜了这么一大帅哥。”
我被她一番话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喝了口酒，说：“我也不管那谁帅成什么模样，我就告诉你一句，看男人不要看相貌，要看对你真不真心。找个你喜欢的，不如找个喜欢你的来得实在。”说完觉得不对劲儿，被她带跑题了，只好接着说：“明年就高三了，你得抓抓紧，不能当儿戏。”
杨芸不耐烦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怎么你那会儿上高中时，自己就没这么想呢？现在说我倒跟真的似的。”说完，拉开厨房门准备出去。
我又想起什么，喊住她，叮嘱道：“你可得自己学聪明点，别莫名其妙肚子大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才真是要把妈给气坏了呢。”
杨芸气得一跺脚，扭身就走，说：“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呢？年纪大了吧你？”我在后面喊道：“长兄如父懂不懂？我能不啰嗦吗我？”
这是第二次有人说我啰嗦了。第一次是珠子卖掉后，我叮嘱杜志发可别再像在澳洲那样，乱花钱，全送人了。结果戳中了他的痛处，我记得他说：“我说杨宣，你怎么越来越跟大叔似的，太过谨慎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爱唠叨。你不是我爸，别管我。”这回好了，妹妹杨芸也说我，以前可从来没人这么评价过。
我一人坐在厨房，油烟机继续开着，又拿起一根烟，将过滤嘴撕掉，把剩下的纯烟丝烟身放进嘴里，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靠在椅背上，想着母亲，想着简师公，想着杜志发和杨芸说我啰嗦，想着廖锦世提出的办法，想着刀疤阿四那个王八蛋，最后想着Maggie。
第48章 代价
深夜，我独自躺在床上，反复想着关于简师公家族的这个故事，久久难以成眠。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给郭文娟打了电话，她听完关于刀疤阿四以及廖锦世的事情，说让我在村里等着，她过来之后再一起商量。
母亲和妹妹都还没起床，我将稀饭煮上，便想趁着清晨出去散散步。本来漫无目标地走着，踏雪也一路随行，谁知没注意，一抬头，又到了珠祠附近。
我苦笑着摇摇头，感概着自言自语：“放弃采珠？恐怕我这辈子都会是行尸走肉。如果不让李小龙从事与功夫相关的行当，逼着他整天写小说，不谈小说能不能写好，光是这其中的痛苦，就足以让他发疯。”想完，我便朝珠祠走去。
简师公正在院子里给盆景浇水，见我进来，一边继续浇着对节白蜡，嘴里一边说：“昨晚似乎没怎么睡好？”
我说：“师公，你真是好眼力。这都能看出来。”
“怎么？地下钱庄的事情，难以定夺吗？”
我顿了顿，说：“这倒不是，我给Maggie打了电话，她说今天会过来，再跟我仔细商议。只是，只是听人说了些关于您家族的故事，不知真假。”
简师公停住了水壶，直起腰，抬头朝天看了看，片刻后说：“是关于雁荡山那只獭精吗？”
“嗯，是啊。”
简师公微微转身，对着我说：“你信吗？”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
简师公继续追问：“那你怕吗？”
“说完全一点不怕是假的，多多少少会有些担心，但即便怕，我也还是会继续采珠。”
简师公叼上他的石楠根烟斗，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然后示意我也坐下。此时太阳尚未完全出来，整个院子里还有些淡淡的薄雾，除了我们两人，寂静安宁。
“獭精这事是假的，南珠王自己吓自己的罢了。”简师公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奇怪地问：“但，但您一家的事，似乎真是有些诡异。”
“诡异？正是因为诡异，他们才会将这一切事情，全都推到水獭身上。人们因为自己的无知，找不到原因，不知道抓了多少替死鬼，祸水全都一股脑推到替死鬼身上去了，从古至今，生活当中，屡见不鲜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那南珠王一行人回来后，怎么就能那么巧，死的死、疯的疯呢？”
简师公用烟斗朝我指指，说：“你不信？我可以把这一切事情解释给你听。浙江那个村子前面的河，按照增删水经上的说法，属于金鳌入海格局，所谓格局，换句话说就是符合某些天文地理条件，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同的条件之下，生长出来的东西自然不同，而增删水经呢，记载的就是这类地理规律。所以南珠王他们判断那片水域里会有异珠。”
我点点头，说：“这个我懂。”
“盗珠之后，当夜起了龙卷风，是因为金鳌入海格局通常在周围山体分布上，会形成狭管形态，也即金鳌的颈部位置，只要山外起风，便会在狭管处呈数量级放大，山外刮小风，这处水域刮大风，山外刮大风，这里就刮龙卷风了。”
“那死鱼呢？”
“但凡灾害前后，动物总会有相当大的反应。唐山大地震之前，市面上卖鱼的人超级多，为什么？因为水里的鱼全都浮在水面，有的还头朝下尾巴朝上，跟纺锤一样打转，另外有的水库直接就是大片大片的死鱼。所以，第二天的死鱼绝对跟龙卷风有关，或者预示着未来几天有什么灾害，而且我跟你讲过，异贝相当于自然界的开关，移动异贝是会破坏天文地理条件的，从而引发一些奇怪的现象，所以龙卷风也好，死鱼也好，跟异贝有关倒还说得过去，但跟那只水獭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我细细想了一下，觉得有点道理，又问：“不过回来之后，所有人都出事，这……”
“《增删水经》所载的异贝出处，通常水下地形都是异常复杂奇特的，水底溶洞、暗河等极为常见，而这些水下地质元素会带有不同的强电磁场，相互间会干扰，更要命的是对人的大脑思维和身体，都会产生影响，而且这个影响有时不会立刻显现，过了潜伏期之后，才发作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一群人回来后，死的死，疯的疯，自杀的自杀。”
我情不自禁地呵了一声，说：“简师公，您可真是绝了啊，这么解释还真挺合情合理。”
“不是合情合理，而是科学事实，就是如此。”
深夜，我独自躺在床上，反复想着关于简师公家族的这个故事，久久难以成眠。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给郭文娟打了电话，她听完关于刀疤阿四以及廖锦世的事情，说让我在村里等着，她过来之后再一起商量。
母亲和妹妹都还没起床，我将稀饭煮上，便想趁着清晨出去散散步。本来漫无目标地走着，踏雪也一路随行，谁知没注意，一抬头，又到了珠祠附近。
我苦笑着摇摇头，感概着自言自语：“放弃采珠？恐怕我这辈子都会是行尸走肉。如果不让李小龙从事与功夫相关的行当，逼着他整天写小说，不谈小说能不能写好，光是这其中的痛苦，就足以让他发疯。”想完，我便朝珠祠走去。
简师公正在院子里给盆景浇水，见我进来，一边继续浇着对节白蜡，嘴里一边说：“昨晚似乎没怎么睡好？”
我说：“师公，你真是好眼力。这都能看出来。”
“怎么？地下钱庄的事情，难以定夺吗？”
我顿了顿，说：“这倒不是，我给Maggie打了电话，她说今天会过来，再跟我仔细商议。只是，只是听人说了些关于您家族的故事，不知真假。”
简师公停住了水壶，直起腰，抬头朝天看了看，片刻后说：“是关于雁荡山那只獭精吗？”
“嗯，是啊。”
简师公微微转身，对着我说：“你信吗？”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
简师公继续追问：“那你怕吗？”
“说完全一点不怕是假的，多多少少会有些担心，但即便怕，我也还是会继续采珠。”
简师公叼上他的石楠根烟斗，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然后示意我也坐下。此时太阳尚未完全出来，整个院子里还有些淡淡的薄雾，除了我们两人，寂静安宁。
“獭精这事是假的，南珠王自己吓自己的罢了。”简师公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奇怪地问：“但，但您一家的事，似乎真是有些诡异。”
“诡异？正是因为诡异，他们才会将这一切事情，全都推到水獭身上。人们因为自己的无知，找不到原因，不知道抓了多少替死鬼，祸水全都一股脑推到替死鬼身上去了，从古至今，生活当中，屡见不鲜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那南珠王一行人回来后，怎么就能那么巧，死的死、疯的疯呢？”
简师公用烟斗朝我指指，说：“你不信？我可以把这一切事情解释给你听。浙江那个村子前面的河，按照增删水经上的说法，属于金鳌入海格局，所谓格局，换句话说就是符合某些天文地理条件，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同的条件之下，生长出来的东西自然不同，而增删水经呢，记载的就是这类地理规律。所以南珠王他们判断那片水域里会有异珠。”
我点点头，说：“这个我懂。”
“盗珠之后，当夜起了龙卷风，是因为金鳌入海格局通常在周围山体分布上，会形成狭管形态，也即金鳌的颈部位置，只要山外起风，便会在狭管处呈数量级放大，山外刮小风，这处水域刮大风，山外刮大风，这里就刮龙卷风了。”
“那死鱼呢？”
“但凡灾害前后，动物总会有相当大的反应。唐山大地震之前，市面上卖鱼的人超级多，为什么？因为水里的鱼全都浮在水面，有的还头朝下尾巴朝上，跟纺锤一样打转，另外有的水库直接就是大片大片的死鱼。所以，第二天的死鱼绝对跟龙卷风有关，或者预示着未来几天有什么灾害，而且我跟你讲过，异贝相当于自然界的开关，移动异贝是会破坏天文地理条件的，从而引发一些奇怪的现象，所以龙卷风也好，死鱼也好，跟异贝有关倒还说得过去，但跟那只水獭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我细细想了一下，觉得有点道理，又问：“不过回来之后，所有人都出事，这……”
“《增删水经》所载的异贝出处，通常水下地形都是异常复杂奇特的，水底溶洞、暗河等极为常见，而这些水下地质元素会带有不同的强电磁场，相互间会干扰，更要命的是对人的大脑思维和身体，都会产生影响，而且这个影响有时不会立刻显现，过了潜伏期之后，才发作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一群人回来后，死的死，疯的疯，自杀的自杀。”
我情不自禁地呵了一声，说：“简师公，您可真是绝了啊，这么解释还真挺合情合理。”
“不是合情合理，而是科学事实，就是如此。”
4150楼 |评论(1)
@王子BEN 2015-10-27 01:01:39.71
二郞加油！
@桃_花_扇 2015-10-27 00:21:00
睡了啊，刚才才追完呢
————————
多谢支持！
@王子BEN 2015-10-27 01:01:39.71
二郞加油！
@桃_花_扇 2015-10-27 00:21:00
睡了啊，刚才才追完呢
————————
多谢支持！
@wangzai84 时间：2015-10-27 05:42:00
一夜未眠，家中小狗突然走了，我到现在也没弄清真实原因。小狗四岁，凌晨一点左右突然发狂，呕吐………………第三点就是想请教二郎的，有没可能是狂犬病发作？狂犬病发作会在一个小时左右时间就会死亡吗？会像这样毫无征兆的发作吗？
4155楼 | 评论
————————
兄台节哀，生老病死没办法的事。至于具体病因，我也说不好，有机会还是请教些兽医方面的专业人士吧。
一夜未眠，家中小狗突然走了，我到现在也没弄清真实原因。小狗四岁，凌晨一点左右突然发狂，呕吐………………第三点就是想请教二郎的，有没可能是狂犬病发作？狂犬病发作会在一个小时左右时间就会死亡吗？会像这样毫无征兆的发作吗？
4155楼 |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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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节哀，生老病死没办法的事。至于具体病因，我也说不好，有机会还是请教些兽医方面的专业人士吧。
我正想着以什么样的方式问其家人的情况比较好，简师公自己接着说：“至于南珠王，以及我父亲和伯父，再到我内人、儿子，这些根本不需要解释。人如果先入为主有了某种观念，带着这种观念去看问题，那么就会越看越像，好比你如果觉得邻家的孩子偷了你家东西，你怎么看怎么像，直到某天自己在家里忽然找到了，这时再去看邻家孩子，又怎么看怎么不像小偷了。”
“您是说他们的离世，都是正常自然的事？”我小心翼翼地问到。
简师公站起身，叹了口气，说：“凡人皆有一死，谁也逃不过，此乃自然之道。如果非要弄清楚，为什么这些事都集中在简家，集中在我身上，只能归结于命运；如果要在命运的基础上再深究具体，那就是代价。”
“代价？”
简师公转身直勾勾盯着我，片刻后问：“为了成功，你愿意付出多大代价？”
这话问得有些突然，我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不知该怎么回答才最恰当。
简师公说：“人的命运很神奇，好比摆在你眼前的一条条路，其实你是可以选择的。每条路都有不同的风景，不同的终点，每条路的途中都会发生不同的事情。采珠对于我们简家而言，是众多命运中的一条路，这条路上有荣耀，有财富，但越往后走，才发现也有哀伤，更有痛苦。
南珠王年轻时曾遇到一位叫做上芝散人的云游道长，觉得颇有缘分，便请他喝酒，道长临走前留下一句谶语——骊龙颔下夺异珠，求得功名与利禄，偏生福寿难两全，儿孙满堂绕道哺。”
我问：“这谶语是说要想儿孙满堂，就得换条路吗？如果执意采珠，那么只有功名利禄，而难有福寿？”
“南珠王也是这么问的。道长说，异珠乃自然瑰宝，采珠等于盗取于天地。功名利禄为人事，但福寿在天，天地岂会将福寿尽予盗其精华的采珠人？”
我有些不解地问：“可采珠一行，是自古有之的呀，没有这门手艺，古时候咱们的先人凭什么吃饭呢？”
简师公说：“这上芝散人说的是‘异珠’，异珠是天地自然之瑰宝，非指普通珍珠。而游蜂采的不就是异珠吗？南珠王求道长点化条明路，道长说只要不采珠，随便换条路，自然可保福寿。南珠王问如果执着于采珠，可有融通之策？道长沈吟许久方道：‘我念你算是山海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便授一计，你可著一书，搜尽天下异珠出处，书中所载愈多愈详细愈好。异珠散生各地，好比蟠桃园未建时，蟠桃树散生于天宫各处，你原先就是个偷吃野外蟠桃的，此书一著，便摇身变为替天宫建造蟠桃园、并看守园子的，这样到了蟠桃成熟时，你这个护园人自己吃几个，也就无妨了。’
南珠王一听，此计甚妙，连忙道谢。道长最后叮嘱：‘此书记录异珠出处愈多，功德愈大，最后书成之时，老天自会将其收去。你记书，等于在为老天著录，只要你和你的门人后世，一直在边寻边采边记，那么功德便会一直持续。但此功德何时才能完全抵消并胜于采珠之过，就要看你和你的门人后世之造化了。故此计亦并非万全之策，其中仍有很大风险，只是终归不是必死绝路罢了。’”
我惊诧地问到：“莫非这本书就是《百珠通考》？”
简师公说：“没错。这就是南珠王开创《百珠通考》最直接的原因。所以尽管后面遭遇了水獭事件，长子离世，都未曾动摇采珠的决心，因为他相信这是功德尚未抵过，直到最后我父亲去世，他也气得撒手人寰，但临终之前，还是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将《百珠通考》传下去、记下去，等到功胜于过时，简家就可以稳妥采珠，到时我们便是天底下最大的异珠世家，将没有任何人能与简家匹敌，因为我们为了选择采珠这条命运之路，至少牺牲了两代人，这个代价，除了简家，还有谁敢付出？成功，有时就是比谁更狠。”
我真的被震撼到了，简师公接着说：“你可以不相信上芝散人说的话，但你不可以否认简家的命运事实，三代人的命运就摆在这里，当初如果换条路，结局或许就会不同，但我们执着于此，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虽然简家无后，但我实在不忍将三代人的心血付之一炬，所以我选择了你，选择了你杨宣来传承《百珠通考》，期冀简家的异珠帝国，能够在你身上实现。但命运的难题，终究谁也无法躲开。”他喉头微微颤动着，顿了片刻后，再一次问：“为了成功，你愿意付出多大代价？”
“您是说他们的离世，都是正常自然的事？”我小心翼翼地问到。
简师公站起身，叹了口气，说：“凡人皆有一死，谁也逃不过，此乃自然之道。如果非要弄清楚，为什么这些事都集中在简家，集中在我身上，只能归结于命运；如果要在命运的基础上再深究具体，那就是代价。”
“代价？”
简师公转身直勾勾盯着我，片刻后问：“为了成功，你愿意付出多大代价？”
这话问得有些突然，我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不知该怎么回答才最恰当。
简师公说：“人的命运很神奇，好比摆在你眼前的一条条路，其实你是可以选择的。每条路都有不同的风景，不同的终点，每条路的途中都会发生不同的事情。采珠对于我们简家而言，是众多命运中的一条路，这条路上有荣耀，有财富，但越往后走，才发现也有哀伤，更有痛苦。
南珠王年轻时曾遇到一位叫做上芝散人的云游道长，觉得颇有缘分，便请他喝酒，道长临走前留下一句谶语——骊龙颔下夺异珠，求得功名与利禄，偏生福寿难两全，儿孙满堂绕道哺。”
我问：“这谶语是说要想儿孙满堂，就得换条路吗？如果执意采珠，那么只有功名利禄，而难有福寿？”
“南珠王也是这么问的。道长说，异珠乃自然瑰宝，采珠等于盗取于天地。功名利禄为人事，但福寿在天，天地岂会将福寿尽予盗其精华的采珠人？”
我有些不解地问：“可采珠一行，是自古有之的呀，没有这门手艺，古时候咱们的先人凭什么吃饭呢？”
简师公说：“这上芝散人说的是‘异珠’，异珠是天地自然之瑰宝，非指普通珍珠。而游蜂采的不就是异珠吗？南珠王求道长点化条明路，道长说只要不采珠，随便换条路，自然可保福寿。南珠王问如果执着于采珠，可有融通之策？道长沈吟许久方道：‘我念你算是山海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便授一计，你可著一书，搜尽天下异珠出处，书中所载愈多愈详细愈好。异珠散生各地，好比蟠桃园未建时，蟠桃树散生于天宫各处，你原先就是个偷吃野外蟠桃的，此书一著，便摇身变为替天宫建造蟠桃园、并看守园子的，这样到了蟠桃成熟时，你这个护园人自己吃几个，也就无妨了。’
南珠王一听，此计甚妙，连忙道谢。道长最后叮嘱：‘此书记录异珠出处愈多，功德愈大，最后书成之时，老天自会将其收去。你记书，等于在为老天著录，只要你和你的门人后世，一直在边寻边采边记，那么功德便会一直持续。但此功德何时才能完全抵消并胜于采珠之过，就要看你和你的门人后世之造化了。故此计亦并非万全之策，其中仍有很大风险，只是终归不是必死绝路罢了。’”
我惊诧地问到：“莫非这本书就是《百珠通考》？”
简师公说：“没错。这就是南珠王开创《百珠通考》最直接的原因。所以尽管后面遭遇了水獭事件，长子离世，都未曾动摇采珠的决心，因为他相信这是功德尚未抵过，直到最后我父亲去世，他也气得撒手人寰，但临终之前，还是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将《百珠通考》传下去、记下去，等到功胜于过时，简家就可以稳妥采珠，到时我们便是天底下最大的异珠世家，将没有任何人能与简家匹敌，因为我们为了选择采珠这条命运之路，至少牺牲了两代人，这个代价，除了简家，还有谁敢付出？成功，有时就是比谁更狠。”
我真的被震撼到了，简师公接着说：“你可以不相信上芝散人说的话，但你不可以否认简家的命运事实，三代人的命运就摆在这里，当初如果换条路，结局或许就会不同，但我们执着于此，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虽然简家无后，但我实在不忍将三代人的心血付之一炬，所以我选择了你，选择了你杨宣来传承《百珠通考》，期冀简家的异珠帝国，能够在你身上实现。但命运的难题，终究谁也无法躲开。”他喉头微微颤动着，顿了片刻后，再一次问：“为了成功，你愿意付出多大代价？”
@jerry_morigen 时间：2015-10-25 17:26:00
感觉这是本相当国际化的小说，说不定以后能卖到国外去，就像饥饿游戏之类的卖到中国来一样，看好你，一定要加油哦！
————————
多谢您的鼓励，不过我从来都没敢想过这方面的事儿，离我太遥远了，^_^。
感觉这是本相当国际化的小说，说不定以后能卖到国外去，就像饥饿游戏之类的卖到中国来一样，看好你，一定要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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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您的鼓励，不过我从来都没敢想过这方面的事儿，离我太遥远了，^_^。
第49章 老千计
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简师公微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不用现在回答，也不用说给我听，只要时不时问自己一次。有时，这个问题会帮到你的。”
说完，便起身走了，留下我一人在院子里。
中午时，我给郭文娟打了电话，她说手头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比较晚才会到。我问要不要去定酒店，她却问我晚上住哪里。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说我得在家里，因为母亲交代过，只要在北海，每天晚上都必须回家。
我说这话时，出了一身汗。谁知郭文娟却问：“那我能住你家吗？”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明白于她而言，可能不意味着什么，但我心里就想的多了，到底这算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呢？还是算普通朋友，因为虽然两人心里都知道正在超越寻常友情，但暂时还是没明确。
最后我一咬牙，说：“行，你来吧。晚上跟我妹妹睡也行，另外也有单独的房间。”
郭文娟咯咯笑了起来，故意逗我说：“如果不行，千万别勉强。我看你楞了半天才回答，是不是不乐意啊？”
“乐意，当然乐意，那干脆我在家准备饭菜，喊杜志发一起来家里吃得了。”
“好，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挂了啊。”
“等等，等等。我该怎么向我妈介绍你呢？如果我告诉她，你今天下午要来的话？说是普通朋友呢，还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郭文娟用一种俏皮又欢快的口吻说：“随你便咯。”然后便挂了电话。
等到达珠村时，月亮已经升起（那天她是从南宁直接开车过来的）。我到村口接到她，坐进车里。郭文娟穿件简约的蓝色衬衫，黑色裙子，搭上一双高跟鞋，略施薄妆，简单的马尾辫梳在后面。我微微皱了下眉头，郭文娟问：“怎么了？我衣服不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她这身打扮很显气质，而且不是那种妖娆的类型，正是我喜欢的风格。但我担心的是，我妈看了后心里会不会觉得这姑娘太洋气了。
车往前开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紧张，说：“先稍微等等。”然后点上一根烟，喘了口气，“这个，这个，我跟我妈说了，你是我谈的女朋友。”
郭文娟听了默不作声，我有些慌了神，心想遭了，朝她看去时，却发现她正抿着嘴，在恬恬地偷笑，我顿时如释重负。其实下午我跟母亲说之前，也纠结过好一阵子，要是原先大学处的女友要来，我还真不会太紧张，但郭文娟比较特殊，且不说担心我妈不同意，我自己心里都有些不踏实，感觉可能处一处是可以，但最后能不能在一起，真没底。毕竟家庭的差距和不同，实在太大了。
但后来我想，连人家女孩都说了“随你便”，我要是还婆婆妈妈，担心这个害怕那个的，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郭文娟都不怕，我怕什么？以后的事没谁能料到，所以眼前该怎么定就怎么定。
于是跟我妈说了，母亲听了倒是挺高兴，问怎么现在才说，我敷衍道是刚认识的。我妈当然要问女方家庭情况，我本来怕一下子说得太大，会把她吓着，准备先不说郭文娟是华裔美国人，只讲她家公司在桂林，做木材香料生意的；但想想不妥，一是没跟Maggie商量，到时穿帮出洋相，二是即使商量，Maggie也未必同意，因为她估计会觉得这谈个恋爱犯得着说什么谎吗？而且我也说不出口，人家女孩想跟你谈恋爱，你要人家跟着你说谎，这算什么事儿啊？
最后心一横，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告诉我妈了。出乎我意外，母亲并没有太大反应，只说来家里一趟也好，让她见见。妹妹杨芸倒是比我还兴奋，搂着我肩膀说：“哥，你傍上富姐了？还是一美国的？乖乖，昨晚还说你这样的现在不流行了，今天就给我以一记响亮的耳光作为回应啊！”
现在看着郭文娟抿嘴笑着的模样，我情不自禁却又有点忐忑紧张地将嘴凑到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郭文娟并没有躲闪，片刻后将脸颊靠在我的头上。车前的天空挂着一轮明月，加上周围的两颗明星，似乎变成了一副笑脸，正对着我俩微笑。
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简师公微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不用现在回答，也不用说给我听，只要时不时问自己一次。有时，这个问题会帮到你的。”
说完，便起身走了，留下我一人在院子里。
中午时，我给郭文娟打了电话，她说手头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比较晚才会到。我问要不要去定酒店，她却问我晚上住哪里。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说我得在家里，因为母亲交代过，只要在北海，每天晚上都必须回家。
我说这话时，出了一身汗。谁知郭文娟却问：“那我能住你家吗？”这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明白于她而言，可能不意味着什么，但我心里就想的多了，到底这算是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呢？还是算普通朋友，因为虽然两人心里都知道正在超越寻常友情，但暂时还是没明确。
最后我一咬牙，说：“行，你来吧。晚上跟我妹妹睡也行，另外也有单独的房间。”
郭文娟咯咯笑了起来，故意逗我说：“如果不行，千万别勉强。我看你楞了半天才回答，是不是不乐意啊？”
“乐意，当然乐意，那干脆我在家准备饭菜，喊杜志发一起来家里吃得了。”
“好，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挂了啊。”
“等等，等等。我该怎么向我妈介绍你呢？如果我告诉她，你今天下午要来的话？说是普通朋友呢，还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郭文娟用一种俏皮又欢快的口吻说：“随你便咯。”然后便挂了电话。
等到达珠村时，月亮已经升起（那天她是从南宁直接开车过来的）。我到村口接到她，坐进车里。郭文娟穿件简约的蓝色衬衫，黑色裙子，搭上一双高跟鞋，略施薄妆，简单的马尾辫梳在后面。我微微皱了下眉头，郭文娟问：“怎么了？我衣服不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她这身打扮很显气质，而且不是那种妖娆的类型，正是我喜欢的风格。但我担心的是，我妈看了后心里会不会觉得这姑娘太洋气了。
车往前开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紧张，说：“先稍微等等。”然后点上一根烟，喘了口气，“这个，这个，我跟我妈说了，你是我谈的女朋友。”
郭文娟听了默不作声，我有些慌了神，心想遭了，朝她看去时，却发现她正抿着嘴，在恬恬地偷笑，我顿时如释重负。其实下午我跟母亲说之前，也纠结过好一阵子，要是原先大学处的女友要来，我还真不会太紧张，但郭文娟比较特殊，且不说担心我妈不同意，我自己心里都有些不踏实，感觉可能处一处是可以，但最后能不能在一起，真没底。毕竟家庭的差距和不同，实在太大了。
但后来我想，连人家女孩都说了“随你便”，我要是还婆婆妈妈，担心这个害怕那个的，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郭文娟都不怕，我怕什么？以后的事没谁能料到，所以眼前该怎么定就怎么定。
于是跟我妈说了，母亲听了倒是挺高兴，问怎么现在才说，我敷衍道是刚认识的。我妈当然要问女方家庭情况，我本来怕一下子说得太大，会把她吓着，准备先不说郭文娟是华裔美国人，只讲她家公司在桂林，做木材香料生意的；但想想不妥，一是没跟Maggie商量，到时穿帮出洋相，二是即使商量，Maggie也未必同意，因为她估计会觉得这谈个恋爱犯得着说什么谎吗？而且我也说不出口，人家女孩想跟你谈恋爱，你要人家跟着你说谎，这算什么事儿啊？
最后心一横，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告诉我妈了。出乎我意外，母亲并没有太大反应，只说来家里一趟也好，让她见见。妹妹杨芸倒是比我还兴奋，搂着我肩膀说：“哥，你傍上富姐了？还是一美国的？乖乖，昨晚还说你这样的现在不流行了，今天就给我以一记响亮的耳光作为回应啊！”
现在看着郭文娟抿嘴笑着的模样，我情不自禁却又有点忐忑紧张地将嘴凑到她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郭文娟并没有躲闪，片刻后将脸颊靠在我的头上。车前的天空挂着一轮明月，加上周围的两颗明星，似乎变成了一副笑脸，正对着我俩微笑。
@cass_81 时间：2015-10-29 11:23:00
真幸福 第二 二郎啊 三点多更新 二郎不能这样啊 这么晚不睡觉身体会垮的 二郎啊 这样真的不能啊 要是二郎病倒了 这些文字又有什么意思了呢？ 在读二郎的文章的时候 我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些故事的作者 如果要选择 我宁愿不要更新也不要二郎三点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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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家的关心。主要是我每天更新得不多，如果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感觉有点不负责任，所以我尽量要求自己做到每天都写一些。原先一直都是争取每晚12点之前能更新，但最近有些变化，只能往后再推一点，经常到凌晨两三点。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再慢慢往前调整的，请朋友们放心。
生活就是这样，夹杂了形形色色的事情。城市就像一个森林，我们都是猎手，每天外出田猎，小心翼翼避开各种危险，处理各种关系，获取食物，照顾家庭。处于红尘中的人，没谁能一心一意只做一件事，其他什么事都不管不顾，那样是不负责任的，也是会出问题的。我如此，大家也如此，希望我们能在处理好各种事情的同时，都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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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feng1743 时间：2015-10-29 15:09:00
感觉比鬼吹灯还精彩，请问楼主这些写作素材是平时看书积累的吗？还是有相关的从业经验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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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太过奖了，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您可以关注一下我的新浪微博：@二郎神犬马，微博里面有我定期更新的一些原创影评，如果说写作上有一些经验的话，都融入在那些影评里讲掉了，因为我的影评大体上都是从剧本的角度去评论的，毕竟剧本才是一部电影的源头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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