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柴的日常——扯扯那些可信度很高的真实灵异事件

可不是2018年才没有工作的,去年十二月就没有上班了,正好这段时间很闲很闲,打算扯扯闲话,讲讲这些年来我听到的或者经历过的可信度很高的那些真实的灵异事件。

开篇先介绍一下我的大致成长经历,我出身在西南边陲的一个小山村,姥姥是农村里俗称的“神婆”,会送神送鬼,会接生,会治疗不孕不育,由于这层关系,我自小跟着姥姥走村串巷的,也算是见过些世面,说来也奇怪,和姥姥有关的灵异事件,满打满算也没有几次,大少数的故事,还是从村里的老人那听来的。

今天一个人在家也渗得慌,等明天有空了在讲讲我的第一次见鬼事件,今天就讲讲第一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母子连心。
我的爷爷是姥姥收养的,在很久以前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爷爷的爸爸被国民党抓壮丁抓走了,姥姥有过一个女儿也不幸夭折,就这样,姥姥收养了爷爷。爷爷的亲身母亲改嫁,又生了二爷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有一天吃过午饭,姥姥带我去另一个村子走亲戚,小时候也没有时间概念,只觉得很远,要翻过一座山,那个时候树木砍伐很严重,我们那地处高原,属于高寒地区,山又陡峭,风吹过黄土,一片荒凉肃杀景象,路边偶尔冒出几座孤坟,只听见枯草莎莎的声音。
眼看太阳离山越来越近,我和姥姥也快要到那个村子了,突然姥姥抓住了我,不停的对我打手势,嘴里呜呜的听不清她说些什么,她拉住我的手去摸她的背,我一时懵住了,不知道姥姥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姥姥的脸越来越红,我明白了,姥姥是喘不上气。这时我开始慌张,这前不着村,后不落地的,荒山野岭一个人都没有,我一个小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姥姥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了会又慢慢的顺了气,这前后不过几分钟的光景,我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姥姥恢复正常后又给自己掐了掐手指,问问了是谁迷她。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掐手指就是用右手拇指食指分开,从左手的肘关节开始向掌心量,一般来说量两步刚好量完左手。如果问对了,食指就能相对,不对,食指长度就会不够,这是什么玄机我也不太明白。
过了一会看到远远的地方来了一个人,这个叔叔家里的马跑了,他是来找马的,刚好遇到我们,就顺便问问姥姥,姥姥给他算了一下,让他去西北边了。

休息了一会后我们继续赶路,天擦黑了才到亲戚家,我们到亲戚家没多久,从院子外进来一个人,我一看是爷爷。
听爷爷说,下午的时候他在村子里帮别人家做木活,就在柴堆上打了个盹,梦见姥姥一个人在山腰焦急地走来走去,不上不下,爷爷一急就醒了,于是就来找我和姥姥。一对时间,爷爷打盹的时候,正是姥姥喘不上气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做那个梦就笃定的觉得姥姥遇到了危险,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如今,爷爷和姥姥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16 22:54:19 +0800 CST  
@李耀飞0223 2018-01-17 19:27:24
西南地区没有姥姥这个称呼 那叫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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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特意查了一下,搞清楚了,应该是太奶奶才对。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17 21:35:25 +0800 CST  
今天在家查了一下,爷爷的妈妈我们这边应该叫老祖,普通话应该叫太奶奶,影响了大家看故事的体验,在这里郑重的道个歉。

第二个故事:栩栩如生的尸体。
农村里稀奇古怪的事情总是很多的,阴雨天新坟有鬼魂打伞唱歌了,遇见白二老爹了,鬼上身借人的嘴说话了,等等等等,以后我会一一给大家讲,今天讲的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比较近,约莫是前年吧,有一次我回家,发现我家院子前的空地山盖起了一座两层的楼房,新房子很是显眼。
这我就纳闷了,我家和我大伯家,门前屋后的地方都很宽,不和村子里的人挤在一起,从我祖爷爷起,就自己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觅了一片平缓的土坡,盖了一排大瓦房,后来爸爸长大了,爷爷就说全家人一起再挨着老房子盖一排瓦房,兄弟两谁出的木料多新房子就归谁。爸爸为了住上新房子,没日没夜的去很远的山上砍树,刨木头,甚至睡在山上,新房子盖好以后,大伯说他要娶媳妇,应该住新房子,爸爸妈妈妹妹和我就一起在老房子里度过了很多难忘的岁月。
现在说回这片地,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用我家的好地和村里人换,把我家附近的地都换成了我家的,老房子后面的那片山坡,也由早些年政府分地的时候出钱买了所有权,所以我家和我大伯家的地盘是很宽的,大伯家两个儿子,以后他家那块地就算两个儿子一人分一半也是很宽敞的,现在大伯家的地盘上别人家盖了房子,在我看来是不和常理的。
吃过晚饭后照例在火塘边和妈妈闲聊,妈妈这才告诉我,原来那家人出了两万块钱,再加一块地,把大伯家的地给买了。而大伯家为什么卖地原因也很简单,除了钱的原因,最主要是要让我家“难看”,我们两家关系不好由来已久,前面说到过,大伯家是两个儿子,而我家是两个女儿,在农村,女儿是要嫁出去的,是不值钱的,偏偏这两个赔钱货还都念了大学,小时候我家里经济状况很不好,在农村,两个女儿就是原罪,加上穷字一条简直就是罪不可恕,大伯母打我小的时候就看不起我家,看不起我妈,可是这几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毕业了,妹妹的专业也挺好,我家的日子一天天的红火起来,大伯母心里不舒服极了,她巴不得我家出点什么事情,所以她故意把她家的好地盘贱卖给人家,还自以为“收拾了”我们家。
我和妈妈在火塘边长吁短叹了一番,妈妈说大伯母肯定也没想到那家人能这么快就盖起了房子,农村里盖房子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是啊,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筹得那么大一笔钱呢?原来,这里边也有一个故事,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了。
严格说起来,这家人和我们家也是带点亲戚关系的,论辈分我要喊男主人堂哥。说起我这个堂哥家,也是有些故事的,这个堂哥还有一个姐姐,从小,这个姐姐言行举止就像一个男人,干活能出力,靶地犁田凡是男人干的活她能干的更好,说话粗声粗气,喝酒划拳无一不通,而这个堂哥,言行举止就像一个女人,走路说话女里女气,绣花做饭样样拿手,村里人都说他们姐弟两莫不是生错了性别。
这个姐姐的结婚酒席我吃了两次,第一次姐姐嫁过去不久就过不下去,跑了回来,第二次才嫁稳了。这个堂哥的结婚酒席我吃了三次,小小得我记得很清楚,第一个老婆第二个老婆都跑了,一直找了个邻村的矮个子姑娘,才安稳的过到了现在,有了一双儿子,也算是一桩奇谈了。
这个堂哥家是一个大家庭,女儿都已出嫁,家里两个儿子,堂哥结婚后不久就分了家,堂哥分到了一块不怎么好的地,地旁边是堂哥祖爷爷的墓,这两年政策好了,有企业要来我们这盖个工业园区,正好占了堂哥家的地,地倒值不了多少钱,给了二十万让堂哥迁坟。
据说是在一个夜里,那坟地风水很好,旁边还有一眼泉水,堂哥请了先生,喊了唢呐队和几个本家的青壮年就去了,具体过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后来的一个吹唢呐的悄悄和别人闲聊,开馆后,已经下葬二十年的祖爷爷尸体面目栩栩如生,就如睡着了一般。只是隐约感觉脸上有层白色绒毛。
联想到网上流传的尸变的三个阶段,或许并不是空穴来风呢。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18 00:26:42 +0800 CST  
今天在家查了一下,爷爷的妈妈我们这边应该叫老祖,普通话应该叫太奶奶,影响了大家看故事的体验,在这里郑重的道个歉。

第二个故事:栩栩如生的尸体。
农村里稀奇古怪的事情总是很多的,阴雨天新坟有鬼魂打伞唱歌了,遇见白二老爹了,鬼上身借人的嘴说话了,等等等等,以后我会一一给大家讲,今天讲的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比较近,约莫是前年吧,有一次我回家,发现我家院子前的空地山盖起了一座两层的楼房,新房子很是显眼。
这我就纳闷了,我家和我大伯家,门前屋后的地方都很宽,不和村子里的人挤在一起,从我祖爷爷起,就自己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觅了一片平缓的土坡,盖了一排大瓦房,后来爸爸长大了,爷爷就说全家人一起再挨着老房子盖一排瓦房,兄弟两谁出的木料多新房子就归谁。爸爸为了住上新房子,没日没夜的去很远的山上砍树,刨木头,甚至睡在山上,新房子盖好以后,大伯说他要娶媳妇,应该住新房子,爸爸妈妈妹妹和我就一起在老房子里度过了很多难忘的岁月。
现在说回这片地,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用我家的好地和村里人换,把我家附近的地都换成了我家的,老房子后面的那片山坡,也由早些年政府分地的时候出钱买了所有权,所以我家和我大伯家的地盘是很宽的,大伯家两个儿子,以后他家那块地就算两个儿子一人分一半也是很宽敞的,现在大伯家的地盘上别人家盖了房子,在我看来是不和常理的。
吃过晚饭后照例在火塘边和妈妈闲聊,妈妈这才告诉我,原来那家人出了两万块钱,再加一块地,把大伯家的地给买了。而大伯家为什么卖地原因也很简单,除了钱的原因,最主要是要让我家“难看”,我们两家关系不好由来已久,前面说到过,大伯家是两个儿子,而我家是两个女儿,在农村,女儿是要嫁出去的,是不值钱的,偏偏这两个赔钱货还都念了大学,小时候我家里经济状况很不好,在农村,两个女儿就是原罪,加上穷字一条简直就是罪不可恕,大伯母打我小的时候就看不起我家,看不起我妈,可是这几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毕业了,妹妹的专业也挺好,我家的日子一天天的红火起来,大伯母心里不舒服极了,她巴不得我家出点什么事情,所以她故意把她家的好地盘贱卖给人家,还自以为“收拾了”我们家。
我和妈妈在火塘边长吁短叹了一番,妈妈说大伯母肯定也没想到那家人能这么快就盖起了房子,农村里盖房子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是啊,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筹得那么大一笔钱呢?原来,这里边也有一个故事,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了。
严格说起来,这家人和我们家也是带点亲戚关系的,论辈分我要喊男主人堂哥。说起我这个堂哥家,也是有些故事的,这个堂哥还有一个姐姐,从小,这个姐姐言行举止就像一个男人,干活能出力,靶地犁田凡是男人干的活她能干的更好,说话粗声粗气,喝酒划拳无一不通,而这个堂哥,言行举止就像一个女人,走路说话女里女气,绣花做饭样样拿手,村里人都说他们姐弟两莫不是生错了性别。
这个姐姐的结婚酒席我吃了两次,第一次姐姐嫁过去不久就过不下去,跑了回来,第二次才嫁稳了。这个堂哥的结婚酒席我吃了三次,小小得我记得很清楚,第一个老婆第二个老婆都跑了,一直找了个邻村的矮个子姑娘,才安稳的过到了现在,有了一双儿子,也算是一桩奇谈了。
这个堂哥家是一个大家庭,女儿都已出嫁,家里两个儿子,堂哥结婚后不久就分了家,堂哥分到了一块不怎么好的地,地旁边是堂哥祖爷爷的墓,这两年政策好了,有企业要来我们这盖个工业园区,正好占了堂哥家的地,地倒值不了多少钱,给了二十万让堂哥迁坟。
据说是在一个夜里,那坟地风水很好,旁边还有一眼泉水,堂哥请了先生,喊了唢呐队和几个本家的青壮年就去了,具体过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后来的一个吹唢呐的悄悄和别人闲聊,开馆后,已经下葬二十年的祖爷爷尸体面目栩栩如生,就如睡着了一般。只是隐约感觉脸上有层白色绒毛。
联想到网上流传的尸变的三个阶段,或许并不是空穴来风呢。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18 00:27:40 +0800 CST  
今天在家查了一下,爷爷的妈妈我们这边应该叫老祖,普通话应该叫太奶奶,影响了大家看故事的体验,在这里郑重的道个歉。

第二个故事:栩栩如生的尸体。
农村里稀奇古怪的事情总是很多的,阴雨天新坟有鬼魂打伞唱歌了,遇见白二老爹了,鬼上身借人的嘴说话了,等等等等,以后我会一一给大家讲,今天讲的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比较近,约莫是前年吧,有一次我回家,发现我家院子前的空地山盖起了一座两层的楼房,新房子很是显眼。
这我就纳闷了,我家和我大伯家,门前屋后的地方都很宽,不和村子里的人挤在一起,从我祖爷爷起,就自己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觅了一片平缓的土坡,盖了一排大瓦房,后来爸爸长大了,爷爷就说全家人一起再挨着老房子盖一排瓦房,兄弟两谁出的木料多新房子就归谁。爸爸为了住上新房子,没日没夜的去很远的山上砍树,刨木头,甚至睡在山上,新房子盖好以后,大伯说他要娶媳妇,应该住新房子,爸爸妈妈妹妹和我就一起在老房子里度过了很多难忘的岁月。
现在说回这片地,在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用我家的好地和村里人换,把我家附近的地都换成了我家的,老房子后面的那片山坡,也由早些年政府分地的时候出钱买了所有权,所以我家和我大伯家的地盘是很宽的,大伯家两个儿子,以后他家那块地就算两个儿子一人分一半也是很宽敞的,现在大伯家的地盘上别人家盖了房子,在我看来是不和常理的。
吃过晚饭后照例在火塘边和妈妈闲聊,妈妈这才告诉我,原来那家人出了两万块钱,再加一块地,把大伯家的地给买了。而大伯家为什么卖地原因也很简单,除了钱的原因,最主要是要让我家“难看”,我们两家关系不好由来已久,前面说到过,大伯家是两个儿子,而我家是两个女儿,在农村,女儿是要嫁出去的,是不值钱的,偏偏这两个赔钱货还都念了大学,小时候我家里经济状况很不好,在农村,两个女儿就是原罪,加上穷字一条简直就是罪不可恕,大伯母打我小的时候就看不起我家,看不起我妈,可是这几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毕业了,妹妹的专业也挺好,我家的日子一天天的红火起来,大伯母心里不舒服极了,她巴不得我家出点什么事情,所以她故意把她家的好地盘贱卖给人家,还自以为“收拾了”我们家。
我和妈妈在火塘边长吁短叹了一番,妈妈说大伯母肯定也没想到那家人能这么快就盖起了房子,农村里盖房子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是啊,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筹得那么大一笔钱呢?原来,这里边也有一个故事,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讲的了。
严格说起来,这家人和我们家也是带点亲戚关系的,论辈分我要喊男主人堂哥。说起我这个堂哥家,也是有些故事的,这个堂哥还有一个姐姐,从小,这个姐姐言行举止就像一个男人,干活能出力,靶地犁田凡是男人干的活她能干的更好,说话粗声粗气,喝酒划拳无一不通,而这个堂哥,言行举止就像一个女人,走路说话女里女气,绣花做饭样样拿手,村里人都说他们姐弟两莫不是生错了性别。
这个姐姐的结婚酒席我吃了两次,第一次姐姐嫁过去不久就过不下去,跑了回来,第二次才嫁稳了。这个堂哥的结婚酒席我吃了三次,小小得我记得很清楚,第一个老婆第二个老婆都跑了,一直找了个邻村的矮个子姑娘,才安稳的过到了现在,有了一双儿子,也算是一桩奇谈了。
这个堂哥家是一个大家庭,女儿都已出嫁,家里两个儿子,堂哥结婚后不久就分了家,堂哥分到了一块不怎么好的地,地旁边是堂哥祖爷爷的墓,这两年政策好了,有企业要来我们这盖个工业园区,正好占了堂哥家的地,地倒值不了多少钱,给了二十万让堂哥迁坟。
据说是在一个夜里,那坟地风水很好,旁边还有一眼泉水,堂哥请了先生,喊了唢呐队和几个本家的青壮年就去了,具体过程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后来的一个吹唢呐的悄悄和别人闲聊,开馆后,已经下葬二十年的祖爷爷尸体面目栩栩如生,就如睡着了一般。只是隐约感觉脸上有层白色绒毛。
联想到网上流传的尸变的三个阶段,或许并不是空穴来风呢。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18 00:28:33 +0800 CST  
第三个故事:征兆。
我一直觉得有种神奇的规律是现在还无法解释也无法察觉的,我们村的地势是这样的,一条狭长的山窝,从头到尾都平均分布着村落,每个村子里少不了都有一堆狗,有时夜里会有行人经过,狗狗就顺着行人经过的路线一只接一只的叫吠,夜里根据狗狗的叫声就能推测出行人的路线。
有时候狗狗的叫声很奇特,大概几分钟的时间,从第一个村的村头,传来狗狗惊恐愤怒的叫声,一个村的狗都被传染般的开始叫,很快传到第二个村第三个村,直至山的那边,夜又恢复静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偶尔会听到这样异常的狗吠,唯一的解释就是可能有某种人类看不见而狗能感受到的东西路过。
在农村里,如果有人去世,会留下总纵征兆。
我奶奶的妹妹的大儿子,我应该喊堂舅,平时是很老实的一个人,就是好酒,有事没事都得来两口,最近几年,农村里像堂舅这种情况的人很多,常常喝的颤颤巍巍的走在路上。曾经有个酿酒的想租我家房子被我妈妈拒绝了,按妈妈的话说,村子里那么多的酒疯子,再把房子租给酿酒的,我们家在村子里怕是待不下去了。
这堂舅家一儿一女,主要劳动力其实也只有他了,儿子小时候不小心掉到火塘里烫伤,鼻歪眼斜,无法说话,常年淌口水,堂舅媳妇身体不好,人又瘦又小,女儿也小,堂舅这幅样子,隔三差五还要送去医院,这对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来说真是雪上加霜。
那时候我还小,有一天堂舅又来我家讨酒吃,爸爸给倒了一小点,喊完就撵堂舅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堂舅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哎呀呀,别嫌你大哥烦,这酒也喝不了几次喽。实际不是嫌他烦,怕他喝多了又进医院。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听到院子里有人走路的脚步声,狗不停的叫,鸡舍里的鸡也咕咕唧唧躁动不安,我问我妈听到没有,我妈说别烦了,赶紧睡。
后来听大人们聊天,农村有一种说法,人快离世前要去生前自己去过的地方,把留下的脚印收回来,那天晚上就是堂舅来收他的脚步了,估计堂舅没多少日子了。
过了些天,堂舅喝多了,家人把他搬上马车,还没出村多远,人就不在了。可伶丢下一双儿女。
可能是受的苦太多,后来堂舅他女儿招了个伙子入赘,挺勤劳聪明的,现在他家日子还过得挺好。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19 00:40:42 +0800 CST  
第四个故事:谁拉我的被子?
时运总有高低,17年的时候有段时间我挺背的,像丢了魂似的,提不起精神,也无法集中弄注意力。
那段时间我在上ui课程,每天作业挺多,也没收入,很是焦虑。
新租了一处房子,新小区,楼层很高,搬进来的时候除了一个床垫什么也没有,经过一段时间,添置了很多东西,这是一个正方形的房子,在正方形的格局上多出了一小块长方形算是阳台,东西多了以后我就把床挪到了阳台上,这样房间的空间就多出了很多。
我睡觉得时候喜欢把被子压倒肩膀下面,就露个头,那天晚上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拉我的被子,迷糊中我想可能是我感觉错了,这时,从我胸口拉被子的力度加强了,我一瞬间睡意全无,巨大的惊恐从心里升起,明确的感受到我的枕头边蹲着一个黑色人形的东西,在我感受到“它”的一瞬间“它”也发现我感受到了“它”,然后我就不能动了,意识很清醒,“它”瞬移到了我的脚边,仍旧是蹲着的状态,我感受到“它”戏谑的看我苦苦挣扎,恐惧过后就是愤怒,我尝试了念咒,憋气,到怒骂,我听到窗外有鸟叫的声音,眼睛余光瞥到或者是感受到天亮了,也感受到“它”时间不够了,往窗外瞬移走了,突然,我能动了,马上起床开灯,天光微亮,我强行镇定下来。
鬼压床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算是比较有经验的了,不久前也是这个位置,在梦里有长头发的女人扼住我的喉咙,我使劲挣扎,醒了过来,也是不能动,各种挣扎后一下子能动了,感觉那个女人咻的一声贴到了墙上,我赶紧起床开灯,过了很久才睡。
第二天早晨搭地铁,很清楚的听播报下一站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到站了下地铁走出楼梯才发现和平时的格局不太一样,我反应了会才想起会不会下错站?
回到等地铁的地方一看,果然是提前下了,这个站在以前是个十字口,白事要来这里绕一绕的,也有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
晚上回家,搭乘电梯,只有我一个人,自然而然的按了要到的楼层,过了一会电梯停了,我还心想今天的电梯比平时快,出电梯口的时候我就反应过来了,是不是还没到我所在的楼层?鬼使神差的我还是走了出去,到走廊里看了指示牌,二十八楼,走廊里空无一人,这时候也不怎么害怕,还是摁了电梯继续回家。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电梯里,走廊里也没人,那电梯为什么会在二十八楼停呢?
那个周末我就把床的位置挪了回来,把花花草草挪到阳台去,后来就再也没发生过什么怪事了。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20 00:52:17 +0800 CST  
第五个故事:寝室里的黑影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鬼。实际上,我也不确定那是什么,也不知道会什么会看见,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发生有莫名其妙的结束。
还在小学的时候,我们三年级就住校了,三年级到六年级女生一共有两个寝室,一间宿舍八张高低床,每个床位睡两个人,也就是说我们宿舍一共住着32个人,孩子不占床位,所以也不觉得很挤。
那年我大概五年级吧,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下了晚自习洗漱后大家就开始在床上认角色,演电视,最流行的是武林外史,我一般抢不到什么好的角色,只能认熊猫。我同床就厉害了,她可以演沈浪。每天这样笑笑闹闹也很开心。
宿舍的布局大概是这样的,进门两边靠墙放着四张高低床,门对面是窗子,窗前放一个碗橱,放我们的口缸咸菜等。那天和平时一样,大家打打闹闹,有个女孩子正在梳头发,突然她用彝语说,你们看那是什么?我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碗橱上盘腿坐着一个黑乎乎的黑头发的“女人”,一时间宿舍里尖叫声四起,我赶紧把被我拉上来捂着头,住在下床门边的女孩子拉了灯线关灯。“啪”的一声后,宿舍里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静悄悄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重重的敲了我们宿舍的门,随即把门打开,开灯,站在门口用严厉的语气狠狠的说“睡觉了嘛,还闹什么闹!”是美术老师孙老师的声音,我的心定了些,于是从被窝里钻出来,七嘴八舌的和老师说了刚才的事情。孙老师是一个人住在女生宿舍隔壁的教师宿舍里,老师明显不相信我们的话,但应该也被吓到了,随便斥责了两句就走了。
老师走了以后一开始发现“黑发女人”的那个女孩弱弱的说,你们觉得刚才那个是什么?好奇多于恐惧的,毕竟我们宿舍那么多人,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首先排除了宿舍里长头发的女生,因为没有谁能做到短时间里爬上碗橱然后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床上。其次,大家都只看到了黑乎乎的,或者说是感受到的那个形状和状态,谁都没有看清什么。讨论了会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就又睡了。
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22 00:05:49 +0800 CST  
第六个故事:奇怪的肥皂
很久以前解放前吧,穷人买不起棺材,据奶奶和我讲,人断气以后就剁了装在一个罐子里,埋了,堆个土堆,累几块石头,算是坟,找个大石头立着就算碑了。
再后来,讲究点的好好打块碑,刻点字。山上的无主坟很多,有时候有几块石头在一起的很可能是坟,可千万别去上面坐着休息。
我老怕这些石头和土堆了,有些石头旁的树也不能去爬,很可能是'莫罗树'音译,有时是一堆坟一棵树,有时是几堆坟共用一棵树,这种树也是不能砍的。
在乱砍乱伐最严重的时候,往往一片光秃秃山坡会孤零零的立着几棵大树,这就是'莫罗树'了。
有一年,一个从外地入赘过来的小伙,家里忙着种烤烟,就喊他弟弟来帮忙砍柴,那个弟弟有点愣,不听旁人的劝阻非要去砍莫罗树,结果一失手,一斧头砍在自己腿上,住了大半年的院。
我家也种烤烟,烤烟要先育苗,移栽,烤黄,拿去统一收购的地方评级才能拿到钱。我这里讲的比较粗略,实际上很辛苦,特别是烤烟的时候技术要好,不然评级很低,一年到头就白辛苦了。
那年我还小,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去后山装育苗袋,就是把塑料袋子里装满早准备好的泥土,长时间低着头需要带个凳子去。那天破天荒的奶奶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我特别高兴,因为奶奶平时对我家很不好,别人家里爷爷奶奶是尽心尽力的帮家里干活带孩子,而我家的爷爷奶奶早早分了家,奶奶还常占我家便宜,和我妈妈吵架。所以那天奶奶帮我家干活我特别开心。
我们四个人带了三个凳子,我就是去凑数的,到了山上的时候开始干活了,这时候发现只有三个凳子,有一个凳子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地方就那么点,一眼就扫完了,而那个凳子就找不到了,找了几圈都没找到,妈妈就让我回家再拿个凳子,这时就在我要走的时候奶奶发现在我身边的土堆上,那个凳子就好好的放在那里。奶奶气坏了,抬手就给我一巴掌,嘴里骂着:小小年纪就会撒谎,她认定是我藏起了凳子,即使不是,也是我明明知道凳子在哪里却不告诉她。
当时我又疼又羞,妈妈也愣住了,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被打巴掌,眼泪在眼睛里转啊转,奶奶的手那么干打在脸上很冰。
好多年以后,我家在同一个地方修了个水池,里面的水很清澈,我常常去那里洗衣服,一个周末,我在洗衣服的时候搓到了一小坨肥皂,这就奇怪了,我一般都是用洗衣粉洗的,那一小坨肥皂有点向朽木屑,鬼使神差的,好奇心驱使着我,特别想弄清那到底是什么,使劲的扣,又有点向骨头,风干的动物骨头我是见过不少的,可是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动物骨头呢?
一个不好的念头从我心里飘过,太阳已经偏西了,我赶紧喊了妹妹,随便把衣服漂干净,又把之前洗的衣服收好,慌慌张张的回家了。
过了几天下大雨,雨停后水池后边的山溪里露出一个大陶罐来,不知道被谁敲碎了,露出很多干瘪的像肥皂一样黄的骨头。
也许是因为很多年前'它'和我们开玩笑,藏起了凳子,导致我被奶奶打。所以很多年后的某天有块骨头会机缘巧合的滑倒我手里。也算是两清了吧。
关于这块地还有很多奇怪的事情,以后慢慢讲。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23 00:33:42 +0800 CST  
第七个故事:山神庙。
昨天的故事是用平板写的,打字比较费力,错别字也有点多,实在是抱歉了。
也是昨天那地,后来爷爷出钱在那盖座小庙,有土地公土地婆和山神,我回去都会寻空去磕磕头,清理一下落叶,逢年过节的去庙里杀只鸡。
说起山神庙,我们那紧邻的三个村子,每个村子都有一座,我们村左边的是中村,中村的山神庙在一片葱郁的小树林里,空气湿润阴冷,庙旁边有个小山谷,里面有眼泉水,即使是大白天的进去也很阴冷,那附近有一棵树,如果羊误食了树叶,就会中毒,治不好的,也许是由于敬畏的心理,那个地方鲜有人去,所以至今植被还保持的比较好。
我们村是下村,被一条路隔成两半,一半同和中村背靠着一座山,另一半和上村背靠着另一座山。下村的山神庙早年有一位外出做生意的人筹建,离村子很远,地势陡峭,去的人很少,后来他生意凋零,家道中落,女儿有点智障,儿子壮年去世儿媳改嫁,媳妇和他都双双早早病逝,山神庙渐渐的破落也没人管了。
上村的山神庙在小学附近,周围有几棵百年大树,一眼泉水,有一回老师领我们去附近玩,山神庙里山神像的头上盖了几条大花裙子,后来得知,那是我姑妈的裙子,彼时我姑妈是小学老师,有别的老师暗中记恨她,故意把她晾在外面的裙子偷走盖在山神头上,意在让我姑妈亵渎神灵得到惩罚。记不得后来怎么样了,姑妈啥事没有,只记得那几条裙子很好看。

下村的庙实在离我家太远,在山的那边,地势也太过陡峭,爷爷就自己修了一座小山神庙,旁边有以前新修的水池,风景很好,我常常去那里洗衣服。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山神庙里土地公和土地婆不见了,这就奇怪了,神像并不值钱,我家也没什么宿仇,我赶紧回家报告爷爷,全家人出去找,在附近的一条山沟里找到了被打碎的土地公像,土地婆想不知所踪。
过了些日子爷爷又重新请了新的土地公像和土地婆像回来。把原来的土地公碎片也恭恭敬敬的妥善安置。
隔了些日子,爷爷给小庙砌了围墙,还买了道门打算把庙锁起来,我强烈反对,庙就是给人拜的,谁都能拜,如果锁起来,那有些想拜神的人就进不来了,这样就违背了修庙的初心。后来爷爷真的没有装门,我很开心,那是第一次感觉到有人在听我讲话,我也是可以说服别人的。
那小庙的神像究竟是谁偷的呢?这并没有成为不解之谜。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中村的一个男人酒后骑着摩托在我家院子前的108国道上出车祸,他没有戴头盔,当时人就不行了。 他去世以后才有人讲,原来是他撺掇村里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愣子去偷了山神像,他们在酒桌上喝多了,说起山神庙,他很生气,觉得一座山不应该有两座山神庙,于是就给了二愣子两百块钱让他去干这事。这么说起来,他在我家附近出的车祸也许并不是什么巧合了。
可惜那个时候爷爷已经不在了。
前两年,那个二愣子也蹊跷的去世了,据说是他哥哥嫂嫂回来的时候发现他靠在大门上,已经没有了呼吸。事情的真相也没有人去追究,他家也住在国道旁,就在我家附近,离山神庙也很近,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吧。
逝者已逝,说不清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23 23:22:56 +0800 CST  
第八个故事:白二老爹。
这是一个爷爷辈的人讲的,他比爷爷年轻很多,按辈分,我还是得叫他爷爷。
爷爷年轻时候胆肥,看上了隔壁村的姑娘,干完活吃完饭农村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爷爷就去隔壁村窜门,一堆人围着火塘扯些闲话,晚了摸黑回家,阔气点的有手电筒,讲究点的也扎个火把点个亮,这爷爷是啥也没有,有月亮的晚上就着月光回家,实在天太黑的时候就凭着感觉,其实没有月亮的晚上并不是也就什么都看不见,在黑暗里呆一会还是能辨认方向的。
这天晚上爷爷在火塘边坐了一晚也没打听到姑娘的消息,于是闷闷不了的回家了,依稀有点月光也不是很亮,爷爷走着走着感觉有人跟着他,回头一看,后边有一个巴掌大的白点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他快白点也快,他慢白点也慢。爷爷身体一震,精神完全清醒了,越想跑腿越沉,往后一看,这白点还长大了,像个老人的形状,爷爷吓坏了,这白点越长越大,长到和人大小也没停的意思,爷爷想起来,这可能就是大人们嘴里讲过的白二老爹,于是他退到路边贴田埂站着,狠狠的吐了几口唾沫,白二老爹边往前走边长大,一直到有五六层楼那么高然后就不见了。
爷爷摊在田埂上定了定神,回家后大病了一场。过了几天,村里一位老人就不在了。
我琢磨着,这个白二老爹估计就是白无常吧,因为黑无常是黑的,所以夜里看不见。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24 23:10:55 +0800 CST  
第九个故事:蛋壳里的菩萨。
小时候的事情真是越想越长,也许只有那个时候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心明眼净,才经历过看见过那么多事情,现在,有累的时候估计一只鬼站在我眼前也无法发现了。
那个时候妈妈身体不好,外婆去世的早,外公家离我们家特别远,交通也不方便,几个舅舅家家庭条件也不好,日子过得很艰难。
妈妈去很多地方看过病,大多都是一些小诊所,或者有点灵验的能人异士。有一次,妈妈身体不舒服,去县城看病,带着我。到了县城七拐八拐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小巷子,两边都是别人家的自建房,阴暗又狭窄的巷子,根据介绍人的指示,我们拐进了一个小门,是一栋三层小楼,那位会神通的先生就住在这里,现在想来那房子应该是租的,因为那位先生住的三楼有两间小房子,一间里有床有沙发,另一间里供着一座神像,神像前摆着各种鲜花糕点香烛,先生问了问我妈妈的症状,又把了脉。然后他需要一个土鸡蛋,才能看的出更具体的情况。
妈妈没有带,于是带着我去农贸市场买,这个片段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特别热,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紧紧的跟着妈妈,农贸市场里的老太太很热情,但是他们卖的是洋鸡蛋,而且当知道妈妈只买一个的时候就不那么热心了,告诉妈妈去另一个地方买。
兜兜转转买到了鸡蛋,先生对着鸡蛋念念有词,又对鸡蛋做了些古怪的手势,最后是煮了还是把蛋液倒了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对着亮处看鸡蛋的时候,蛋壳里俨然有一尊菩萨打坐的轮廓,先让妈妈看,又让我去看,先生告诉妈妈是有去世的老人在那边过得不好,所以缠着妈妈想讨点吃的。妈妈给了先生些钱我们就离开了。
回到家以后妈妈泼了水饭,念了些话。
长大以后看了些书,也许那个先生就是个江湖术士,蛋壳里的菩萨是某种小把戏。好在只是丢财,也算买了心里安慰,也许对病情有用呢。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25 22:55:38 +0800 CST  
第十个故事:有人邀请你跳舞。
这也是个爷爷辈的人讲的故事,我也喊他爷爷。
爷爷年轻时候很勤劳,干活是一把好手,有力气能忍耐,农忙时节早早干完了自家地里的话还去一些富户家帮忙,多屯点口粮。
我们附近几个村大多都一样,大家家底差不多,都穷,爷爷只能去山那边的富户家里帮忙,这天蒙蒙亮就得出发,忙完了得赶着回家,很是辛苦,那时候地离家都远,一般地附近会有一块平坦的地打场,收好的庄家先垛在厂里,天气好了脱粒再运回家,省时省力。有些赶夜路的人会睡在草垛里,暖和安全,下雨也淋不着。
这天爷爷干完活,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天地间一片亮白,趁着月光,爷爷往村子里赶,翻了半座山梁听见笛子的声音,还有男男女女笑闹的声音,爷爷心想,今天怕是哪家办喜事,这么晚了还跳舞。我们这边有这样的习俗,办喜事或者丰收或者晚上没事就大家聚在一起围着篝火跳舞,每个村都有那么几个人会吹笛子,跳舞的乐曲是固定的,所以爷爷才会以为是哪家办喜事。
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山梁上,眼见一块大场里,很多穿红戴绿的年轻男女围成一个大圈手拉手在跳舞,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迎着爷爷走来,说你大哥怎么现在才来,边说边来拉爷爷,爷爷也是个爱玩的人,也去围着跳起舞来,边唱边跳气氛很是热闹,这时爷爷无意间看见旁边这些人的脚是脚后跟超前脚尖在后的,一阵冷风吹来,爷爷瞬间清醒了,旁边的这些人越跳越小,像个小孩子那么大,再过两圈只有手巴掌那么大了,爷爷顿时怒从心起,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竟敢戏耍爷爷,他嘴里骂着脏话,往村子的方向走,却怎么走始终都看不到村子,刚好有些尿意,就撒了泡尿,撒完尿后从容的辨明了方向回家。
第二天到先生家里(主持丧事会一些驱邪看风水的师傅我们那尊称为先生)看了看,求了几块符箓,然而还是大病了一场。
那个大场就在我家屋后的山梁上,小时候由于这个故事我对那个地方很恐惧,避之不及。这几年慢慢的也没那么害怕了,林子也没那么密,放羊的时候还去大场给羊喂盐喂包谷。
楼主 ty_微晴  发布于 2018-01-26 22:58:46 +0800 CST  

楼主:ty_微晴

字数:12494

发表时间:2018-01-17 06:54:19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18 18:24:4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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