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封杀的湖北13路公交车灵异事件,你想知道吗?
“你谁啊你?”嘻哈青年瞥了我一眼,从嘴里吐出了一块口香糖。
这口香糖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握紧了拳头,忍着和他打架的冲动,咬牙道:把你的脚拿开!
“切!”嘻哈青年挥了挥手,一脸不屑,但还是把脚放开了。
小女孩趁机把皮球抽出来,然后对我说了声:谢谢哥哥。
“不客气。”
我笑着说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小伙子,你要大难临头了……”
老头扭过头,用细若蚊丝地声音对我说道。
“什么意思?”我疑惑道。
老头叹了口气,没说话。
后面陆续有乘客上车,但我和老头彼此都没再搭话了。
到站后,我下了车,却发现小女孩也跟着下车了。
我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小女孩抱着皮球,走在我后面。
我心想这小女孩的父母心还真大,大半夜的,就这么放着一个小孩到处跑?
“小妹妹,要哥哥送你回……”
我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
可是……后面空空如也。
除了冰冷的寒风在夜空中咆哮着,什么都没有……
小女孩不见了!
我明明记得,她就跟在我后面,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看错了?
我摇了摇头,开始往出租屋的方向走。
可这越走,我就越感到不对劲。
现在已经快凌晨1点了,周围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我的脚步声踩在地上特别刺耳——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
走了一会儿,这哒哒哒哒声,就变得不整齐了,好像中间,夹杂着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突然停下,那脚步声也停下,我走动,它也跟着走动。
“谁?”
我大声喝道,迅速扭过头。
依旧什么都没有。
我忽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个泰国恐怖电影——里面说如果想看到脏东西,可以把双腿张开,弯下腰,从两腿
之间往后看,就会看到另一个世界的“通道”。
据说,这是因为人类是从母亲双腿之间出来的,所以双腿之间阴气最重,往下看的时候,脏东西会误认为你是
准备出生的婴儿,正邀请它来投胎……
这个想法一出现,仿佛洪水冲破了闸门,一发不可收拾。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张开了双腿,慢慢往下腰,往后面看去……
身后约两米处,一双红色的儿童凉鞋,赫然醒目!
我瞪大了眼睛,身体因为恐惧,剧烈颤栗起来,全身血液仿佛倒流。
我直起身,迅速回过了头。
不见了!
那双红色的儿童鞋不见了!
呼——!
一阵冷风刮过,我打了个寒颤,后背凉飕飕的。
“小伙子,你要大难临头了!”
脑海中,想起了那老头在车上对我说的话。
我开始奔跑,没命地奔跑。
一口气跑到了出租屋,用钥匙颤颤巍巍地开了门,然后冲进屋里,靠在门上呼呼喘着气。
冷汗,浸湿了全身,就像被雨水淋过一样。
那个小女孩,难道真的是……?
我不敢再想,立刻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澡。
这一次……我说什么都不敢再看镜子了!
洗完澡,我不敢关灯,就缩在被子里,在惶恐不安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那个小女孩在后面一直追我。
她手里捧着皮球,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在后面追逐着我。
“哥哥,哥哥你来陪我玩好吗?”
她把皮球扔给了我,我接到手上一看,这皮球血淋淋的,已变成了一颗死人头。
我吓得把皮球扔了出去,然后就醒来了。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那个小女孩在后面一直追我。
她手里捧着皮球,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在后面追逐着我。
“哥哥,哥哥你来陪我玩好吗?”
她把皮球扔给了我,我接到手上一看,这皮球血淋淋的,已变成了一颗死人头。
我吓得把皮球扔了出去,然后就醒来了。
第二天我头特别疼,就像有针扎在太阳穴上一样,精神也十分差,昏沉沉地,下床走几步差点摔倒。
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是班导打来的。
他的语气亦如第一次见到我一样,充满了恶意。
“田志勇,你一个新生胆子不小啊?连军训都不参加,是不想要学分了吗?”
我连忙跟班导解释,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假?
班导冷笑,说你别装了,我当了十几年的班导,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一句话,想要学分就来参加军训,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嘴里泛着苦笑。
看来这军训,无论如何都得去了。
我洗了把脸,惊讶地发现,镜中的自己眼窝深陷,面容憔悴,就像老了十几岁一样。
怎么会这样?
我皱了皱眉,难道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吗?
也许吧。
我深吸一口气,穿好鞋袜,打开门,脚还没来得及往外面跨出,就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心跳,陡然加速。
门外的廊道上,一双红色的儿童鞋,正安安静静地摆放着……
看到那双鞋的这一刹那,我整个人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双腿变得轻飘飘的,后脊梁骨像泼了一盆凉水,把血管都冻住了。
这双鞋——是昨晚那个女童的!
她真的跟过来了!
我迅速关上了门,手掌心全是汗水,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
到底要不要出去?
不出去的话,班导一定会大发雷霆,可出去……外面就是那双鞋!
我浑身哆嗦着,再次拉开门,打开一条细小的门缝。
透过门缝,我小心翼翼地看过去——外面什么都没有。
那双鞋,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立刻飞也似地逃离了出租屋。
或者……那只是我太过疲惫,造成的幻觉吧。
到学校的时候,军训已经开始了。
在教官的指挥下,学生们走着正步,喊着口号,整齐的队列,让我有一种恍神的感觉。
仿佛……这一切都不属于我。
“喂!你是哪个班的?”
一个教官见我发呆,对我大声喝道。
我吓了一跳,连忙回答:我……我是管理学2班的。
“我这就是管理2班。”那教官皱了皱眉,冷声道,“你怎么回事,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低声道。
那教官哼了一声:不舒服就回家吃奶,这里不是废物该来的地方!
这话一说,全场哄然大笑。
我的耳根子红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缝里去。
“去,给我做二十个俯卧撑,然后归队。”
教官指着地上说道。
我不敢违抗,硬着头皮去做俯卧撑。
然而我身体素质平时就不咋样,加上现在头晕目眩,浑身无力,连一个都做不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根本使不
上劲。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低声道。
那教官哼了一声:不舒服就回家吃奶,这里不是废物该来的地方!
这话一说,全场哄然大笑。
我的耳根子红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缝里去。
“去,给我做二十个俯卧撑,然后归队。”
教官指着地上说道。
我不敢违抗,硬着头皮去做俯卧撑。
然而我身体素质平时就不咋样,加上现在头晕目眩,浑身无力,连一个都做不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根本使不
上劲。
“你在玩狗爬吗?”教官讥讽地说道。
周围又是一阵大笑。
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干脆趴在了地上。
“起来,去给我跑二十圈!”教官冲我吼道。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开始围着操场跑圈。
跑的时候,旁边军训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偶尔还传来几声嘲笑。
我已经没精力去理会他们了,脑袋像压了一块石头,晕沉沉的,看着悬挂高空的烈阳,突然很想大哭一场。
晚上到了酒吧,领班一看到我就吓到了,说我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说可能昨晚没睡好吧。
他没说什么,只是狐疑地看着我。
工作的时候,小琳过来和我打招呼,问我习不习惯这里的工作?
我对她笑了笑,说挺好的。
这时候马强走了过来,脸色不善地对我说:501包厢要送茶水,快去。
我正准备过去,小琳却拉住我,对马强怒道:凭什么?这明明是你的工作。
“小琳,你为什么老是帮这个弱鸡说话?”马强有些气恼。
“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别人!”小琳哼了一声。
“我哪有?”
我对小琳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跟马强吵,然后往吧台走去。
到了501包厢,里面闪烁着迷离的灯光,长方形沙发上,坐着几个头发染着五颜六色的青年男女。
他们嘴里叼着烟,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头突然开始痛了,没走几步,一个踉跄,手一抖,不小心把茶水摔在了地上。
“操,你他妈什么意思啊?”
一个青年立刻冲到我面前,给了我一巴掌,骂道。
我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吭声。
“算了阿K,这小子也不是故意的。”一个带着耳钉的青年慢悠悠地说道。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耳钉男却又来了一句:就这么走了?连句道歉都不说的?
“对不起。”我连忙弯腰说道。
耳钉男指着桌上的一杯红酒,说:把这杯酒喝了,然后滚。
我不敢违抗,立刻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因为喝得有些急,呛得我直咳嗽。
这酒一喝下去,我发现脑袋似乎更晕了,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酒吧入口处。好多人从我身边经过,有的人还拿出手机对我拍照,小声议论着什么。
我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的……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耳钉男却又来了一句:就这么走了?连句道歉都不说的?
“对不起。”我连忙弯腰说道。
耳钉男指着桌上的一杯红酒,说:把这杯酒喝了,然后滚。
我不敢违抗,立刻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因为喝得有些急,呛得我直咳嗽。
这酒一喝下去,我发现脑袋似乎更晕了,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酒吧入口处。好多人从我身边经过,有的人还拿出手机对我拍照,小声议论着什么。
我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的……
我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酒吧门口,被人像看猴子一样围观。
咔嚓!咔嚓!
灯红酒绿,男男女女,他们脸上带着嘲笑,拿出手机对我拍着照。
我脑袋一片空白,赤裸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顿时感到铺天盖地地羞辱,无助,愤怒,涌进了全身。
想起了耳钉青年恶毒的笑容——阴谋,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那杯红酒里下了药,他是故意要让昂我出丑!
“啊——”
这一刻,我彻底崩溃了,抱着脑袋,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小琳冲了过来。
她手上拿着一件大衣,披在了我身上,焦急地说道:“田志勇,田志勇你冷静点!”
“滚开!你给我滚开!”
我愤恨地看着她,大吼道,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我忽然觉得所有人都坏人,所有人都在陷害我!
小琳也是一样,她和那些用手机拍我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推开了她,推得很用力,小琳倒在了地上。
她哭了,骂我废物,骂我怂包,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呵呵,是的,我就是个怂包,就是个废物。
从小因为家庭关系,被人欺负,辱骂,我已经习惯了……
真的习惯了……
我扔掉了身上的衣服,犹如一具行尸走肉,往更衣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