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桃花源里出来的乡巴佬《茅山道士流浪记》请大家多支持

老太太呵呵笑着慢慢走到我身前,绕着我走了一圈,说:“年纪轻轻身手不错。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我的回答十分干脆,我说:“要杀便杀,废话做甚?”
老太太呵呵一笑,并不气恼,说:“说出你的师门传承,我便让你死的痛快点。”
这次轮到我冷笑了,哈哈哈,这老太太眼光很毒辣,区区几招的交手便看出的我的招式都是正统路子,料定我师出名门,但她一时无法准确判断我是哪门哪派。
她杀我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她十分忌惮我师门的力量。
她倒是和她的宝贝徒儿一样,刀下绝不肯死无名之鬼,可我也知道,无论说与不说,都是一死,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如了她的心愿。
我还没有放弃生的希望,我还在坚持。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说这样的话,要想怎么怎么样,除非有神仙帮忙。
在常人看来,请神仙帮忙绝对是一件绝无可能的事情,但对于我们修行中人来说,却是真实可行的。
我被压在地上,既踏步了步罡也掐不起剑诀,唯有默默念诵请神的咒语。
老太太见我不答应,嘴唇还一抖一抖的,想我一定在耍花招,心念一动,其中一个阴灵手掌成刀,朝着我的脖颈砍下来。
于此同时,一股磅礴的意志力迅速涌入我打开的灵台,我的身体随着这意志力的涌入,仿佛所有的伤痛和饥饿乏力全都消失了,但我很清楚,这其实是这股意志力操纵了我的身体的缘故,我的身体此刻不再属于我,同时,我身体收到的所有感觉,听觉,触觉方面的信息,也将由这个意志力,进行调整和分配。
我的意识被挤压在灵台的角落,所占体积和小矮子留下的那一缕气息相差无几,我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默默注视着这场战斗。
一般请到神仙附体都会首先自报家门,比如上次我请到的尉迟敬德,但是这次或许是由于事出紧急,这意志力一降临,便操纵着我的身体猛地翻身,面对三只清秀的阴灵,猛地大喝一声‘破’。
这一声喝出,三只强大的阴灵顿时如同遭受电击,胳膊脑袋猛烈地一阵抖动,然后像没电了的玩具一样,呆呆地愣在原地。
我能够感受到,这一声之所以没有把这三头阴灵直接震得魂飞魄散,并不是这意志力的能力不够,而是他有意控制力量,不温不火,刚刚达到能够震晕她们的强度。
面对三只傻愣愣的阴灵,他气定神闲地背着手,走上去,在其中一个的天灵盖上同手指叩击一下,鼻子凑到跟前,吸出一股浓如黑墨的气体。
从阴灵天灵盖里飘出来的气体似乎对于这意志力有很好的滋补作用,他享受地眯着眼睛,道:“嗯,不错,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美味,好美味。”
觉得味道不错,他大开朵颐,依次敲开剩余两头阴灵的天灵盖,也将她们头颅内的黑气尽数吸进体内,这些黑气正是阴灵的生命力所在,一经消散,阴灵便化作星星点点的碎片,顿时消失在空间里。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4 22:03:53 +0800 CST  
今天就到这里啦。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4 22:21:53 +0800 CST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4 22:43:17 +0800 CST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4 23:59:58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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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00:31:23 +0800 CST  
这些天简直忙的裤衩子都要丢了。



一个礼拜了今天才抽空洗了个澡,



现在真成山中老人了。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16:22:18 +0800 CST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18:08:19 +0800 CST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19:29:56 +0800 CST  
顶,这会还有点事。


九点之后更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0:37:29 +0800 CST  
九点,

紧赶慢赶赶回来了,

开始更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1:04:36 +0800 CST  
第六十九章 走上绝路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1:14:28 +0800 CST  
我有过很多次请神成功的经历,但这次,毫无疑问是最让我惊讶的。
怎么说呢,以往请到的神,好像只是某个意志力的一小部分,就像上次我请到的尉迟敬德,我觉得,他降临到我身上的意志力,可能只占他本身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要不然,一个神仙的灵魂全部降临在某个凡人的身上,先不凡人肉体能不能承受得住,光说成功以后,战局是不是就立马变成了人和神的战斗。
那怕他是最次的神,人,有赢的希望吗?
如果真要这样的话,两方打起来,肯定什么也不干,光请神的了,毕竟一个凡人一辈子的功力,或许也顶不上神仙动一下手指头。
正是因为降临到人身上的意志力并不完整,所以通常我都会明显感到,请到的神做事完全没有章法,甚至有时候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就是纯粹的能量的体现。
而这一次,我请到的这位,其思维之缜密,其情绪之转变,都让我明显地感觉到,这是一个完整的灵魂,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请神怎么会请到这样一个东西?其实请神不仅仅能请到我们常见的那几个神灵,包括山精野怪,孤魂野鬼,只要道行够了,都有可能被请神上身。当然,有些请神是请特殊的神,比如求雨请雷公电母,求医是请药王爷,要请指定的神灵就必须配合制定的咒语和口诀。
而一般意义上的请神,说白了就是请能力强大的灵体上身,只要满足能力强大和是灵体这两个条件,像我这次的情况就有可能出现。
多数乡下的神婆所谓的请神,请到的都是山精野怪之类,更有甚者,请到的是自己家去世的先人。可见,在某些条件下,连能力是否强大都可以忽略。
这次我请到的是一个能力逆天且非常傲慢的家伙,他背着手,吃完了三只阴灵,还不忘品头论足,对那老婆婆道:“这三只阴灵温阳多年,本来是很好的东西,传到你这里被你给糟蹋咯。你用那养鬼的方法温阳这阴灵,看似走了捷径,实则已经走上了绝路。这阴灵看着挺凶悍,其实是绣花枕头,早就不堪重用了。我老人家帮你超度了她们,你也好痛定思痛,另起炉灶。”
他吞了人老太太的祖传的阴灵,还出言讥讽,从老太太的手段来看,必定也是江湖上一号人物,哪里甘心受这般屈辱。突然间气势大振,眼睛里冒出血一样的红光,怒道:“哪里冒出来的孤魂野鬼,也敢来管你七姥姥的好事。”
老太太手往怀里一摸,伸出时五根手指中间夹着四颗黑黝黝牛眼睛大小的圆珠子,往空中一抛,四颗珠子在空中炸开,爆出一大片熊熊的火焰,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朝我这边笼罩过来。
那意志力操纵着我的身体,看到这火龙急窜而来,负手而笑,然而下一秒,他却极没有风度地掉头逃窜!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1:24:20 +0800 CST  
他奔走的步法极有讲究,左冲右突之间,已安然躲过那美貌少妇三姐刺来的长剑,身形已飘到数十米之外。
我还以为请神请到大拿了,原来是个只会装波伊家伙。
没想到我只是这样一想,他竟然能够察觉到我的想法,奔走途中还不忘用灵魂沟通的方式警告我:“小子,放尊重点,要不是我老人家神兵天降,你早就挂了。这小老太手段平平,对付她我一根手指头就够了。只是她扔出来那四颗噬魂丸不过暴戾,专克我老人家这种灵体。我跟这小老太的师傅当年算是有点交情,她好歹算是我后辈,我能尽全力对付她吗,传出去不得让江湖人笑话死。你小子还嘲笑我,我老人家若是完了,就凭你这弱鸡战力,能逃得出去吗?”
我灵魂被挤压在灵台一角,但和他沟通起来没有问题,不管怎样说人家总归救了我一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还望告知尊号,晚辈回去也好日夜烧香供奉。”
他还是那副傲娇的样子:“我老人家需要你的供奉吗,那小老太还在追,我老人家待会就要走了,保不了你多长时间,你要是有命活着的话,咱们再说吧。我瞧你修行的路数完全是茅山的功法,你的师父是哪一个?”
对于救命恩人我自然不敢隐瞒,如实相告:“我师傅是茅山掌教陶真一。”
“陶真一?”他沉吟数秒,忽然道:“你说的是马大鼻子的二徒弟小桃子?他现在是茅山掌教了?不错了不错,小桃子不管从天赋还是人品上来说,都比他师兄要强上些。”
我惊讶万分,我师公叫马寄语,我见过他的画像,鼻子确实比一个蒜头还要大。以前在山上的时候,有一次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师兄弟间纷纷传说,我们师公外号马大鼻子,后来师傅抓了好几个带头的严厉惩罚了一通,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还以为这事是谁造谣,没想到是真的。
这个人竟然认识我师公,还能叫出他的外号,他叫我师傅小桃子,而且不知道我师傅是茅山掌教,那就说明,他是在我师傅当上掌教之前去世的。
我问他:“你怎么会认识我师公的?”
他嫌弃地嘿了一声,说:“我才不想认识他呢,他这个人比驴还倔,和他一起共事好多回,他没少害得我老人家吃苦头。”
言语间这个人貌似对我师公颇多怀念,而且好像两人感情很深,他还想再问一些茅山的其他事,忽然身后有声音传来,他道:“我老人家上你的身够久了,马上就得走了,你多保重。顺着这小道一直往山顶爬,山顶会有生路的。我老人家暂时寄托在你的砍柴刀里,你记着,可别把我老人家给弄丢了。多少年了没有出这山了,想想真是有点期待呢。”
这话一说完,我感觉到灵台内瞬间一空,紧接着身体的各种感觉重新涌入我的大脑,我腿又酸又软,脚步不稳,一个马趴摔在地上。
我把砍柴刀从腰间取过来看,这本来就是一把普通的砍柴刀,外表粗糙,便体生锈,一点也不锋利,但因为砍死了小矮子的徒弟秦明沾上了鲜血的缘故,这把破烂玩意竟然成了一件法器,灵体确实是可以寄托在里面的。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1:34:26 +0800 CST  
请神的确可以一时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但其实这并不是来自于神灵的力量,而是以神灵的意念为催动力,透支身体的残余能量,甚至可以说就是压榨。 神灵就像一个高明的司机,而人的身体则像是发动机,司机踩下油门,确实能够一时间把车开的飞快,但这个司机离开后,留下的是空空如也的油箱。
所以请神过后总会出现头晕乏力的症状,我几天逃亡下来体力已经处在奔溃的边缘,经过请神这么一闹,更是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又晕目眩,只想要睡一觉。
追兵在即,我不敢躺下,再累我也只有咬牙坚持,抬头望了一眼,所幸山顶已经不远。
我逃了这么久,一路上多少次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我都挺过来了,这次希望还蛮大,我不能睡,我一定要活下去。这样一想,我咬牙硬逼着自己爬起来,以烂柴刀为拐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山顶爬去。
这一路上,每一步都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每一步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但是最终,我挑战成功了,在老太太和她的徒弟三姐追上我之前,我成功地爬到了山顶。
山高人为峰,但此时此刻,我却没有诗中那种磅礴豪迈的感触,我只觉得,呵,远处的风景,真的很好呀。
从屁股底下拽出砍柴刀,这里面寄托着一个跟我师公同辈的大拿,此人告诉我,爬上山顶,山顶会有生路。
我现在已经到了,但是我只想狠狠地吐这装波伊的家伙几口唾沫,她吗的生路在哪儿呢?
在我身前一米开外,便是如刀削一般矗立的悬崖,悬崖足有几百米高,悬崖下是奔腾的滚滚江水。
生路?有吗?
我心中升起无限的悲凉,我逃了这么久,这么多次我都挺过来了,最后山顶这一百米,我几乎累得丧失了意识,我完全是凭着要活下去的信念才坚持下来。
而现在,结局就摆在我的面前,不管我多么不愿意相信,事实就是这样。
想想真是讽刺,一个月以前,我还亲眼看着重伤的媚二娘抱着方万山破碎的尸体从悬崖上纵身跳下,我当时除了惊讶没有其他任何感触。
只是在一瞬间,我忽然就懂了媚二娘跳崖之时那声震耳发聩的呐喊,还有昨晚小矮子垂爱挣扎的最后眼神里流露出的奇怪情绪,我明白了,那是对生的不舍,对死亡的恐惧,以及挣扎了却得不到的无奈。
老太太和三姐都来了,就站在我身前不远处,她们都累得气喘吁吁,老太太咳嗽一阵,她看到了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有多绝望,我本来以为她会嘲笑我,没想到她倒是发出一阵感叹:“人这一辈子啊,什么都是注定好的,包括你的死法。该饿死的不会让你吊死,该吊死的不会让你淹死。”
我想了想,好像还是在嘲笑我。
都到这时候了,我一点都不关心她以何种眼光看我,反正都要死了,在乎那些还有什么意义呀,我问她:“能让我发个短信了再走吗?”
老太太默默地点点头。
我拿起手机,脑海中无数的人闪过,同样无数的画面闪过,我想给小颜发短信,告诉她我爱她,让她别再记恨我。想对陈凯盛说,让他别找我了。还想给张克锋捎句话,假如以后见到我师傅的话,就说我对不起他。
但最终,我一个字也没发出去。我很难描述我当时的想法,绝望到了极点,就感觉什么都是徒劳。
良久,我纵身一跃, 跳下那万丈悬崖。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1:45:11 +0800 CST  
第七十章 悠悠醒来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1:57:20 +0800 CST  
意识慢慢清醒,感官在逐渐复苏,而身体却在沉眠。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梦魇,我感到很冷,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潮水在一波波地朝我涌来,我能够闻到潮湿的腥味,我能够听见周围一群孩子们的小心翼翼的声音,我还能感到他们拿一根尖尖的棍子捅我的脸。
其中一个孩子说,这个人是个活人还是死人?
他们中有的说可能还活着有的说早就死了,有一个胆大的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完了他就用棍子捅我的脸,见我没有反应毫不动弹,便说,一定是死了。不知道是哪里人,怎么会掉河里的。先不管了,二狗,你去村里找大人,你们几个过来,我们把他往河边岸上拖拖,不然一会又让水冲走了。
那几个孩子都不敢动我这个死人,缩在后面,他怒道,一群胆小鬼,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还能咬你不成。
完了他竟然走过来,扯住我一条胳膊,用尽全力将我往岸边拉。可是我太沉了,他一个小孩子,哪里拉得动。
这孩子挺机灵,拉了几次没拉动,很快转变策略。每当潮水涌来之时,他便借着潮水的力量猛地一拉,这样果然轻松轻松了许多,反复几次,便将我拉上河岸。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更多的是在想一个问题,我到底活着还是死了。
当日从悬崖上跳下来,还没到底,我便昏迷了过去。在当时,我想,我肯定是活不成了,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似乎并没有死。
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这样一想我,尽管我身体还在沉睡,我的精神却陷入到巨大的狂欢之中,我还活着!对,我还活着!哈哈哈太好了,我还活着!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鞋底踩在砂石上咔嚓作响,这脚步声很快便来到我的身边,也没说什么,取下我手里紧紧握着的砍柴刀,扛起我放在他肩膀上,又大踏步往回转。
我听到孩子们跟在后面笑着闹着叫着,我本来就浑身酸痛,被他麻袋似得扛在肩上,随着脚步一起一落地抖动,全身更是疼的无法言喻。
要不是我眼睛都睁不开,我一定要说一声,哥,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这人一走起来就没完没了,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钟,这才走进一家及其吵闹的院子,大多数都是女人,整个院子呜呜泱泱闹得跟一窝蜂似得。
这人扛着我一进院子,吵闹声立马停下来了,顿时一大帮人围了上来,问道:“大仙,你干什么去了?”“大仙,这是谁?”
这人也不回答,径直带着我进了屋,将我放在床上,那柄砍柴刀哐当一声放在不远处桌子上,他终于出声了,对周围聒噪的人群道:“弄杯热水来。”
我吃了一惊,周围人都是怪模怪样的方言,几乎叫人听不懂,但这人的声音明朗,字正腔圆,居然跟我当日在山上请神请到的那老头声音一模一样,这怎么回事?
紧接着,这人在我腹部按压几下,手法力道及其高明,我连着吐出三口黄水,顿时感觉一阵轻松,一直憋着的那股劲松了,人便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人,络腮胡子,浓眉大眼,肤色黝黑,脸上沟壑纵横,如同我们村里的许多整日辛勤劳动的父老乡亲一样。
我刚看了这人一眼,他忽然普通一声栽倒在地,把一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
一个女人弄来了热水,着急道:“这可怎么办呀,这热水怎么办呀,两个躺着的,给谁喝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人的脑回路相当之慢,好半天了才有人出主意,“热水多得是,给两个都灌吧。”
我在河中不知道泡了多少时间,肚子都喝得鼓鼓胀胀的,还要喝?看到一个身材堪称巨大的女人端着一杯水坐在我的身边,我使劲全身的力气,挤出来一句:“婶子,你别给我水喝了,你给我点吃的吧。”
这女人听我说话吃了一惊,对周围人道:“哎呀呀,这小伙子好啦,能说话啦,他好啦。”
周围人全都涌上来看,好像我是某种珍惜的非常罕见的动物似得,一边观察还一边指指点点,哎呀呀这小伙子相貌倒是不错,不知道怎么搞的湿淋淋的,也不知道大仙从哪里弄来的。
我被观察的十分痛苦,但更令我痛苦的是腹中空空如也的饥饿感,我心想,大姨大妈们,求求你们了,别看了,先给口吃的再看好吧。
就在这时候,抗我回来的络腮胡忽然醒过来了,人群又像潮水一样涌道他那边去。
短短一瞬间,我从一个关芒万丈的珍稀动物成了一文不值的臭石头。
人们关切地询问那络腮胡,都道:“大仙,你没事吧,可把我们吓坏了。”
这男人站起来揉揉眼睛,看了一眼床上的我,对人群说:“都回吧都回吧,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就初一了,你们明天再来。”
有人不肯离去,央求道:“大仙,我走了几十里山路过来的,来一趟不容易,劳烦你无论如何,也给我看看。”
这人却很坚定:“你回去吧,你家的事我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家小孩把香炉扔粪堆里了,回家把香炉洗干净,每天记得烧香,就没事了。”说完这些,他提高嗓门,很严肃地说:“都回吧!”
他的话很有权威,一屋子的人很快就走干净了,女人就剩下最早要给我喂水喝的身材肥胖的女人。
我注意到,络腮胡醒过来后,声音也变了,开始的苍老强调无影无踪,现在是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低音。
他坐在我床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的焦黄的牙齿,道:“刚才有个老神仙上了我的身,让我一定好生招待你,说你是我家的贵人。”
老神仙?哦对了,他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刚才一定是那上过我身的老头又上了络腮胡的身,将我从河边扛回来,还挤出我肚子里的水。
我就说嘛,一个普通不过的农民,怎么可能会有那样高超的按摩手法。
那老头附体离开之前想必给这人交代过了,他倒是没有让我多费口舌,从厨房弄来一碗滋味甜甜的粥,让他的女人,也就是那个身材巨大的女人喂我喝下。
果然,人是铁,饭是钢,一碗粥喝到最后,我精神大震,已经不需要别人再喂了,自己端着碗将粥喝个干净,连碗都舔的跟洗过似得。
舔碗,可能会有人觉得我恶心,但是说真的,没有过那种经历的人,你不会懂得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人见到粮食的喜悦和珍惜。
我问了一下时间,一算吓一跳,我在河里整整飘了一夜。
后来络腮胡还请来村里的医生,是一个老眼昏花的白发老者,检查过我肚子的伤口,连连赞叹:“这么深的口子,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炎,真是奇哉怪也。”
我肚子上的伤口很深,缝了三层,每层四针,一共12针。
他给我缝针的时候,手哆嗦的像帕金森患者,扯得我皮肉外翻,差点又将我疼晕过去。
感受着这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反倒幸福地觉得,我果然还活着。
直到那时,我才敢相信我真的活着,没被摔死也没被淹死,我还有机会见到师傅,见到小颜,还有机会在阳光下跳跃奔跑。
午后的阳光从破旧的窗户里射进来,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不禁感叹,哇,活着真好。
在河里飘了一夜,我的几百块钱没了,手机也没了,我又没有记下陈凯盛的电话号码,没法和他取得联系。我问了一下这户人家的主人,也就是络腮胡,他说他姓宋,让我叫他宋哥。
我问宋哥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说这里还是杭州,不过距离市区要一百多公里呢。
我是中午被捞回来的,下午要吃晚饭的时候,宋哥的儿子回来了,直嚷肚子饿,我一听声音,心中又是一动,这小子,不正是拖我到河岸的小子嘛。
他一点也不怕生,我问他,我在河里泡着的时候别人都害怕,为什么你不害怕。
他毫不在乎地说,怕个毛,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人死了就跟宰了的猪一样的,又不能咬人。
他的比喻我不喜欢,不过我倒是很赞赏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
宋哥家房子不多,晚上我和宋哥的儿子住在一个屋,我这几天一直在昏迷当中,睡得够久了,正睁着眼睛想事情,忽然眼前一闪,一个白影子出现在我面前。
此人身穿白色道袍,头顶挽一发髻,方面阔耳,眉如黑黛,鼻似苦胆,真真是一股好相貌,身材高大,神情傲然,一袭齐颈的白胡子,绝对称得上仙风道骨这四个字。
我猜他定是上我身的那老头无疑了。
果然,他刚一落地,便发出一阵熟悉的笑声,道:“怎么样,我老人家说的没错吧,我说山顶有生路,就一定有生路。”
不说这个我还不生气,一说起这个我一肚子的气,我说:“你那么神机妙算,为啥不直接告诉我跳崖能活,害得我还以为走上绝路了,遗言都留下了。”
他道:“我老人家的话难道还会出错吗,你只需相信照做便是,你这茅山小子疑神疑鬼,这会还怪起我老人家没有交代清楚了?”
被他训斥一通,我也不敢还嘴,毕竟他从小矮子的师傅手里救过我一条命,刚刚还从河里把我给捞上来,最重要的,他说山顶有生路也没有错,最终我也没有死。
意识慢慢清醒,感官在逐渐复苏,而身体依旧在沉眠。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梦魇,各种感觉很清晰,但就是动不了。
我很冷,我能够清晰地感到潮水在一波波地朝我涌来,我能够闻到潮湿的腥味,我能够听见周围一群孩子们的小心翼翼的声音,我还能感到他们拿一根尖尖的棍子戳我的脸。
其中一个孩子说,这个人是个活人还是死人?
他们中有的说可能还活着有的说早就死了,有一个胆大的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完了他就找来一根棍子捅我的脸,见我没有反应毫不动弹,便说:“一定是死了。不知道是哪里人,怎么会掉河里的。先不管了,二狗,你去村里找大人,你们几个过来,我们把他往河边岸上拖拖,不然一会又让水冲走了。”
那几个孩子都不敢动我这个死人,缩在后面,他怒道,一群胆小鬼,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还能咬你不成。
完了他大大咧咧走过来,扯住我一条胳膊,用尽全力将我往岸边拉。可是我太沉了,他一个小孩子,哪里拉得动。
这孩子挺机灵,拉了几次没拉动,很快转变策略。每当潮水涌来之时,他便借着潮水的力量猛地一拉,这样果然轻松轻松了许多,反复几次,便将我拉上河岸。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更多的是在想一个问题,我到底活着还是死了。
当日从悬崖上跳下来,还没到底,我便昏迷了过去。在当时,我想,我肯定是活不成了,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似乎并没有死。
我能感到疼,我能听到孩子们欢乐的笑声,我肯定没有死。
这样一想,尽管我身体还在沉睡,精神却陷入到巨大的狂欢之中,我还活着!对,我还活着!哈哈哈太好了,我还活着!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鞋底踩在砂石上咔嚓作响,这脚步声很快便来到我的身边,也没说什么,取下我手里紧紧握着的砍柴刀,扛起我放在他肩膀上,又大踏步往回转。
我听到孩子们跟在后面笑着闹着叫着,我本来就浑身酸痛,被他麻袋似得扛在肩上,随着脚步一起一落地抖动,全身更是疼的无法言喻。
要不是我眼睛都睁不开,我一定要说一声,哥,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这人一走起来就没完没了,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钟,这才走进一家及其吵闹的院子,大多数是女人的声音,整个院子呜呜泱泱闹得跟一窝蜂似得。
这人扛着我一进院子,吵闹声立马停下来了,顿时一大帮人围了上来,问道:“大仙,你干什么去了?”“大仙,这是谁呀?”
这人也不回答,径直带着我进了屋,将我放在床上,那柄砍柴刀哐当一声放在不远处桌子上,他终于出声了,对周围聒噪的人群道:“弄杯热水来。”
我吃了一惊,周围人都是怪模怪样的方言,几乎叫人听不懂,但这人的声音明朗,字正腔圆,居然跟我当日在山上请神请到的那老头声音一模一样,这怎么回事?
紧接着,这人在我腹部按压几下,手法力道及其高明,我连着吐出三口黄水,顿时感觉一阵轻松,一直憋着的那股劲松了,人便醒了过来。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2:09:09 +0800 CST  
有问题有问题,


上面第七十章有问题


我重新发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2:17:52 +0800 CST  
第七十章


意识慢慢清醒,感官在逐渐复苏,而身体依旧在沉眠。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梦魇,各种感觉很清晰,但就是动不了。
我很冷,我能够清晰地感到潮水在一波波地朝我涌来,我能够闻到潮湿的腥味,我能够听见周围一群孩子们的小心翼翼的声音,我还能感到他们拿一根尖尖的棍子戳我的脸。
其中一个孩子说,这个人是个活人还是死人?
他们中有的说可能还活着有的说早就死了,有一个胆大的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完了他就找来一根棍子捅我的脸,见我没有反应毫不动弹,便说:“一定是死了。不知道是哪里人,怎么会掉河里的。先不管了,二狗,你去村里找大人,你们几个过来,我们把他往河边岸上拖拖,不然一会又让水冲走了。”
那几个孩子都不敢动我这个死人,缩在后面,他怒道,一群胆小鬼,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还能咬你不成。
完了他大大咧咧走过来,扯住我一条胳膊,用尽全力将我往岸边拉。可是我太沉了,他一个小孩子,哪里拉得动。
这孩子挺机灵,拉了几次没拉动,很快转变策略。每当潮水涌来之时,他便借着潮水的力量猛地一拉,这样果然轻松轻松了许多,反复几次,便将我拉上河岸。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更多的是在想一个问题,我到底活着还是死了。
当日从悬崖上跳下来,还没到底,我便昏迷了过去。在当时,我想,我肯定是活不成了,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似乎并没有死。
我能感到疼,我能听到孩子们欢乐的笑声,我肯定没有死。
这样一想,尽管我身体还在沉睡,精神却陷入到巨大的狂欢之中,我还活着!对,我还活着!哈哈哈太好了,我还活着!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鞋底踩在砂石上咔嚓作响,这脚步声很快便来到我的身边,也没说什么,取下我手里紧紧握着的砍柴刀,扛起我放在他肩膀上,又大踏步往回转。
我听到孩子们跟在后面笑着闹着叫着,我本来就浑身酸痛,被他麻袋似得扛在肩上,随着脚步一起一落地抖动,全身更是疼的无法言喻。
要不是我眼睛都睁不开,我一定要说一声,哥,你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吧。
这人一走起来就没完没了,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钟,这才走进一家及其吵闹的院子,大多数是女人的声音,整个院子呜呜泱泱闹得跟一窝蜂似得。
这人扛着我一进院子,吵闹声立马停下来了,顿时一大帮人围了上来,问道:“大仙,你干什么去了?”“大仙,这是谁呀?”
这人也不回答,径直带着我进了屋,将我放在床上,那柄砍柴刀哐当一声放在不远处桌子上,他终于出声了,对周围聒噪的人群道:“弄杯热水来。”
我吃了一惊,周围人都是怪模怪样的方言,几乎叫人听不懂,但这人的声音明朗,字正腔圆,居然跟我当日在山上请神请到的那老头声音一模一样,这怎么回事?
紧接着,这人在我腹部按压几下,手法力道及其高明,我连着吐出三口黄水,顿时感觉一阵轻松,一直憋着的那股劲松了,人便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人,络腮胡子,浓眉大眼,肤色黝黑,脸上沟壑纵横,如同我们村里的许多整日辛勤劳动的父老乡亲一样,被辛劳早早地压弯了腰。
我刚看了这人一眼,他忽然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把一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
一个女人弄来了热水,着急道:“这可怎么办呀,这热水怎么办呀,两个躺着的,给谁喝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人的脑回路相当之慢,好半天了才有人出主意,“热水多得是,给两个都灌吧。”
我在河中不知道泡了多少时间,肚子都喝得鼓鼓胀胀的,还要喝?看到一个身材堪称巨大的女人端着一杯水坐在我的身边,我使劲全身的力气,挤出来一句:“婶子,你别给我水喝了,你给我点吃的吧。”
这女人听我说话吃了一惊,对周围人道:“哎呀呀,这小伙子好啦,能说话啦,他好啦。”
周围人全都涌上来看,好像我是某种珍惜的非常罕见的动物似得,一边观察还一边指指点点,哎呀呀这小伙子相貌倒是不错,不知道怎么搞的湿淋淋的,也不知道大仙从哪里弄来的。
我被观察的十分痛苦,但更令我痛苦的是腹中空空如也的饥饿感,我心想,大姨大妈们,求求你们了,别看了,先给口吃的再看好吧。
就在这时候,抗我回来的络腮胡忽然醒过来了,人群又像潮水一样涌道他那边去。
短短一瞬间,我从一个关芒万丈的珍稀动物成了一文不值的臭石头。
人们关切地询问那络腮胡,都道:“大仙,你没事吧,可把我们吓坏了。”
这男人站起来揉揉眼睛,看了一眼床上的我,对人群说:“都回吧都回吧,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就初一了,你们明天再来。”
有人不肯离去,央求道:“大仙,我走了几十里山路过来的,来一趟不容易,劳烦你无论如何,也给我看看。”
这人却很坚定:“你回去吧,你家的事我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家小孩把香炉扔粪堆里了,回家把香炉洗干净,每天记得烧香,就没事了。”说完这些,他提高嗓门,很严肃地说:“都回吧!”
他的话很有权威,一屋子的人很快就走干净了,女人里就剩下最早要给我喂水喝的身材肥胖的那位。
我注意到,络腮胡醒过来后,声音也变了,开始的苍老腔调无影无踪,现在是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低音。
他坐在我床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的焦黄的牙齿,道:“刚才有个老神仙上了我的身,让我一定好生招待你,说你是我家的贵人。”
老神仙?哦对了,他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一定是上过我身的那老头又上了络腮胡的身,将我从河边扛回来,还挤出我肚子里的水。
我就说嘛,一个普通不过的农民,怎么可能会有那样高超的按摩手法。
那老头附体离开之前想必给这人交代过了,他倒是没有让我多费口舌,从厨房弄来一碗滋味甜甜的粥,让他的女人,也就是那个身材巨大的女人喂我喝下。
果然,人是铁,饭是钢,一碗粥喝到最后,我精神大震,已经不需要别人再喂了,自己端着碗将粥喝个干净,连碗都舔的跟洗过似得。
舔碗,可能会有人觉得我恶心,但是说真的,没有过那种经历的人,你不会懂得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人见到粮食的喜悦和珍惜。
我问了一下时间,一算吓一跳,我在河里整整飘了一夜。
后来络腮胡还请来村里的医生,是一个老眼昏花的白发老者,检查过我肚子的伤口,连连赞叹:“这么深的口子,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炎,真是奇哉怪也。”
我肚子上的伤口很深,缝了三层,每层四针,一共12针。
他给我缝针的时候,手哆嗦的像帕金森患者,扯得我皮肉外翻,差点又将我疼晕过去。
感受着这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反倒幸福地觉得,我果然还活着。
直到那时,我才敢相信我真的活着,没被摔死也没被淹死,我还有机会见到师傅,见到小颜,还有机会在阳光下跳跃奔跑。
午后的阳光从破旧的窗户里射进来,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不禁感叹,哇,活着真好。
在河里漂了一夜,我的几百块钱没了,手机也没了,我又没有记下陈凯盛的电话号码,没法和他取得联系。我问了一下这户人家的主人,也就是络腮胡,他说他姓宋,让我叫他宋哥。
我问宋哥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说这里还是杭州,不过距离市区要一百多公里呢。
我是中午被捞回来的,下午要吃晚饭的时候,宋哥的儿子回来了,直嚷肚子饿,我一听声音,心中又是一动,这小子,不正是拖我到河岸的小子嘛。
他一点也不怕生,我问他,我在河里泡着的时候别人都害怕,为什么你不害怕。
他毫不在乎地说,怕个毛,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人死了就跟宰了的猪一样的,又不咬人。
他的比喻我不喜欢,不过我倒是很赞赏他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
宋哥家房子不多,晚上我和宋哥的儿子睡在一个屋,我这几天一直在昏迷当中,睡得够久了,正睁着眼睛想事情,忽然眼前一闪,一个白影子出现在我面前。
此人身穿白色道袍,头顶挽一发髻,方面阔耳,眉如黑黛,鼻似苦胆,真真是一股好相貌,身材高大,神情傲然,一袭齐颈的白胡子,绝对称得上仙风道骨这四个字。
我猜他定是上我身的那老头无疑了。
果然,他刚一落地,便发出一阵熟悉的笑声,道:“怎么样,我老人家说的没错吧,我说山顶有生路,就一定有生路。”
不说这个我还不生气,一说起这个我一肚子的气,我说:“你那么神机妙算,为啥不直接告诉我跳崖能活,害得我还以为走上绝路了,遗言都留下了。”
他眼睛一瞪,怒道:“你这小子疑神疑鬼,我老人家的话难道还会出错吗,你只需相信照做便是。遇上一点小小挫折就要死要活,要是我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就算是拿嘴咬拿头撞,我也要跟那老太太拼个到底,还写遗书,你师傅小桃子颇有些骨气,怎么教出你这种脓包,这会还怪起我老人家没有交代清楚了?”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2:36:20 +0800 CST  
顶一下
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3:07:5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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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愤怒的小乞丐  发布于 2018-05-25 23:23:18 +0800 CST  

楼主:愤怒的小乞丐

字数:244503

发表时间:2018-04-23 04:50:1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6-02 13:45:22 +0800 CST

评论数:808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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