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学仙晚,蹉跎凋朱颜——青城道士和你聊聊所遇奇事

老陈伯说这不行,你要办啥事招呼一声,自家兄弟你信不过咋滴?
老板说文华,你是我兄弟,没信不过这一说法,但是我文喜这辈子不欠人,不能说让我女的儿子死了还不安心,你帮我把我老婆儿子先送回老家,我马文喜办事不拖沓,就帮你哥哥这个忙,我文喜求你。
老陈伯没办法,最后想留一个同乡陪老板,老板坚决不同意。
最后老陈伯跟几个叔伯带着老板娘跟老板儿子回了老板的老家。
大概一周后,老板回来到了老家,揣着四万块钱,老陈伯一见,说坏了,文喜这个脑冲的怕是把店给平了。
一问果然,老板把店给卖了,卖了七万五,三万五给员工结了账,店归了别人。
老陈伯说那家店再怎么卖,也不能低于十五万。老板为了赶紧弄钱,才这样把店贱卖了。当时老陈伯特别奇怪,私下跟几个叔伯说这不应该啊,嫂子这病是花了不少钱,尔喜手头紧是晓得的,但不至于说连店都要卖了给嫂子跟贤林(老板儿子)送路啊。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0 14:58:18 +0800 CST  
后来才知道,老板赚的那些钱,有很大一部分,都捐给了山里,这很大一部分不是小数目,差不多是老板那些年赚的一半。
出殡前一天,天还没亮,门外来了个乞丐。
那乞丐问,这家是马老板的家吗?
老板出来一看,这不是那个吃面的乞丐吗?
老板说,老哥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乞丐说我前几天去你那店吃面,没人在,打听你住哪,一路问过来的。老板说老哥哥对不住啊,我家不开店了,你不嫌弃,就来家来吃碗饭。乞丐说知道你家出事了,也知道你把店平了,我想着你肯定要钱用。
乞丐从身上掏出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费劲儿打开,说我要了这十几年饭,这里有三千五百三十七块六,我数了好几遍,老板不嫌少,看得起我,一定要收下。
老板听完,跪在地上,抱着乞丐嚎啕大哭,说老哥哥,我命苦啊!老婆儿子都不要我了!
乞丐也哭了,嘴里一直念着说好人没好报。好人没好报。当时,在场的人,都哭了。
从城里到老家,一共几十里地,就这样乞丐几十里地一步一步走过来,到老板老家,人生地不熟,乞丐到处打听老板的家,只为了给老板送上十几年要饭得来的钱,报这些年的恩。
这几十里地听上去不多,但这是直线距离,真正走出来的,怕是要两百多里,一步一步走出来,边走边乞讨。
老陈伯说他这辈子只服两个人,老板一个,乞丐一个。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0 14:58:51 +0800 CST  
老板,乞丐,这两个人身上的东西,很多人这辈子都学不完。
老板是个好人,现在还在老家,种种地,平常喝酒打牌为乐。乞丐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乞丐姓朱,那笔钱老板没要,但是乞丐把钱袋偷偷塞到了老板家门口门旁边的墙洞里,这也是之后才发现的,只知道乞丐在出殡后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身无分文,更不知道这些年怎么样。
有些人,天生不知道感激,认为别人对他的一切付出都理所当然,但,我们要相信更多的是像乞丐这样的,好人永远比坏人多,这也是人性。
古来舍己为人是为大善,利人利己是为善,损人利己是为恶,损人不利己是为大恶。以利人之名,行利己之实,为伪善;以利己之名,行利人之实,为伪恶。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
是草都有根,是话都有因。
吃饭品滋味,听话听下音。
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
道高龙虎伏,德高鬼神钦。
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
生死不由命,富贵全在勤。
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
久在江边站,必有望海心。
以文常会友,唯德自成邻。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0 14:59:28 +0800 CST  
三轮车

脚踏的三轮车王良坐过很多次。凡是小城镇,地方不大, 街道少且窄,汽车一般很不方便,反而三轮车来去自如,实惠。  但午夜零点后的三轮车,王良只坐过一次。  那是2005年的夏天,王良刚中考完,漫长的暑假,家人安排他去五百里外的安龙乡,找他表哥。表哥比王良大五岁,进社会比较早,自己做点小生意。那个夏天新开了一家面馆,缺个信赖的伙计收账,而王良正好暑假没地方玩,去他那里打点杂工,一来算是走亲戚,二来赚点小外快,自己管自己的零花钱。  王良回忆里,那个夏天特别热,比遇见的每个夏天都热。  安龙乡那个地方偏远,地方小,难免穷,大部分年轻人都远出打工去了,只剩下一些中老年死守着小镇。没什么生气。  家人给王良买了张票,送到了火车站,王良便风尘仆仆的奔安龙乡去了。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0 20:21:48 +0800 CST  
那时候票紧张,就买到了一张晚上的,四五个小时的路程,车到站的时候要到午夜后的凌晨。王良出发之前和表哥在电话里说好,表哥会到车站里接他。王良要事先穿一件大红的衬衫,好认。绿皮火车哐当哐当就晃到了安龙乡。整节车厢,只有王良一个人下车。安龙乡的火车站,简直就不是火车站。王良没想到的是,连个厕所的规模都不如。下车后,王良走出了巴掌大的破旧火车站。天上一轮冷月,模模糊糊,被黑云挡着,不真切。王良四处张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杆老掉牙的路灯竖在他跟前,灯光不昏黄。王良站了十多分钟,没见着表哥。那时候也没手机,四周也没个电话。只能接着守,心里把表哥骂了个底朝天。心想着,见面了,怎么着宰他一顿狂欢夜宵。又十多分钟过去了,表哥还不见人。倒是不知道从哪儿闪出个老女人。穿着窗帘似的睡衣,蓬松着头发,问:“小伙子,要住店不?”王良摆摆手,实意不用,女人见他不搭理,就没再说话,转身走了。整个黑魆魆的车站,除了王良,和草里的蛐蛐,似乎再没别的生物了。夜是越来越深,估摸都到凌晨一点多了。这时候的夜越发的静。荒凉的地方,一旦静到一定程度,就有一种诡静。有点诡异的感觉。王良脑子里开始不自觉的胡思乱想,忽然他听到一阵不寻常的声音。应该是有人骑车的声音。车有点老,车轮转起来有浓重的金属啮合声。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0 21:55:24 +0800 CST  
但这声音里又有“砰砰”的震动声,若是自行车是不会有这种抖动,王良正用神听着声响发出的方向。不一会便只见车站的小转角处,慢慢出现个影子,模模糊糊的,有个人骑着个三轮车,吱吱悠悠踩了过来。是个简单的小蓬三轮,一般小镇上都有中老年的车夫,踩着这种小三轮,每天零星拉掉客,赚钱家用。王良正琢磨着,大半夜的,还有三轮车呢?车便越来越近,看清了踩三轮的是个老人,约摸有60多岁,老人看起来年纪虽然不轻,但是精神头还真不错,头发和胡须都是白的,但是毛发很浓密。奇怪的是老人的打扮,一般踩三轮的,穿的都是裤衩,汗衫,没什么讲究,怎么凉快怎么来。但这位老车夫可讲究了,居然穿了一身的西装。王良更是不解,大夏天的,踩三轮,穿什么西装?王良猜想,莫不是这老人白天参加了婚宴,特意准备了一下,参加完了接着拉车,衣服没来得及换。三轮车“咯吱”一声,老人拉起手刹,停在了王良面前。
恐怕是夜里太黑,看不清,王良看到老人眼睛很特别。常人的眼睛是黑白分明,有瞳仁有眼白。而老人的眼睛是黑漆漆一片,一点白的都看不到。老人坐车上,对王良道:“小伙子,你要去哪儿?我拉你一程。”王良道:“不了,我要在这里等我表哥来接我。”老人接着说道:“这么晚了,他还不来,估计是有事来不了了,你把他家哪的告诉我,我直接拉你去找他。太晚了,你也不能这么一直等下去。”王良瞧老人说话和善,像是厚道人。一想,也是,估计表哥有事耽误了,他也不能一直傻等着。反正这镇就这么大,他自己去找表哥不就完了吗。王良说道:“具体我不知道,但我表哥开了家面馆,叫‘张记重庆小面’,你知道吗?”那老人便道:“知道,前阵子新开的,在乡上北街那儿。”“多少钱?”“给五块吧”王良想也便宜,估摸5块钱,没多远路。就坐到了老人的三轮车上。他上了车,老人就慢慢悠悠踩动了三轮。小三轮左右小晃,也还算平稳。月色如纱,一片朦胧,老人便和王良搭起了话,“小伙子,第一次来玲珑镇吧?”“是呀”老人又道:“知道安龙乡为什么叫这个名儿吗?”“听说,是乡上有个安龙塔,对吧大爹。”  老人点点头,道:“没错,这乡上的南山有个安龙塔,很早以前,一个道士组织乡亲修的,说乡里常闹鬼。这塔是用来镇邪用的。”“镇上常闹鬼?为什么?”王良不解的问。老人便道:“一九三几年的时候,这里打仗,整村人被屠,有个万人坑。整个乡上近万口人,全埋进了这个大坑里。解放后,镇上便常闹鬼。后来,这坑上建了火车站。人人都传,火车站里闹鬼。火车站一闹鬼这事被传了出去,便就没多少人敢来坐车。于是乡上请了个道士,在火车站的对面南山九里地,建了一座安龙塔。一共九层,压住火车站的煞气。”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0 22:06:55 +0800 CST  
王良疑道:“都是传闻吧,你相信有鬼吗?”“不是相信不相信,我就能看到鬼,你信不信?”老人悠悠的道。正说着,老人的三轮踩到一条荒芜的小道,四处都草地,半点灯火都没有。王良有点瘆得慌,便道:“这不太像是往镇上去啊?”“快了,就要到了。别急,别急。”老人接着道:“小伙子,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这人,天生有一双阴阳眼。能看见鬼。但见了鬼,不能说,一说就泄露了天机。老夫子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其实子不语的意思,是说看见了鬼,也不能说。说了,就乱了,就更邪了。”  王良心觉得不妙,慌张的道:“大爹,你别忽悠我。我看你怎么把我荒山野岭带?你是不是想害我?我可没钱啊。”可老人没有立即回应,只是擦了擦额头,脚下有些加劲,路已经有些颠簸了。过了一会儿才道:“小伙子,我一把年纪了,害你做什么。我今天参加我孙女的婚礼,有鬼来桌上吃饭,我都没吱声。有的鬼没恶意,看见了,就随他们去吧。你好好坐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可千万别下车。”“您不会带我去见鬼吧!”王良惊道。老人笑了笑,“哪能啊。小伙子,你给我唱个歌吧,给我加把劲,我快没脚力了。”王良便道:“我给你唱个《心经》呗,唐僧念这个能驱魔呢,我给你唱唱,大家都不用怕鬼了。”他笑,王良也笑。后来王良还真给他唱了首《心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到了一处山脚。月亮已经被山头遮住了。四处暗得很,山风四起。老人说:“快到了。”言毕,三轮车吱吱悠悠转了个弯,月色又明朗起来。忽而看见一个塔。并不太高,算是小塔,没什么巍巍然的感觉。但塔里飘来一阵阵香火味。闻着让人心安。老人骑起来,拼命踩了几下车,三轮车越过了小塔。他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没了精力。老人一脸的汗,看样子累得不行。他拉了拉手刹,转头看王良道:“这就是安龙塔”王良不解的问:“老大爹,这大晚上的,你把我拉到这儿干嘛?”老人朝他旁边看了看,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盱眙后。老人才道:“好了,走了。”
王良道:“谁走了?”
老人道:“鬼走了。”
王良道:“哪来的鬼?”老人道:“车上的鬼。”王良一惊,跳下车来,跑了几步站定后大喊道:“你这老头,大半夜的,吓我开心吗!”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1 09:45:22 +0800 CST  
老人擦擦汗,道:“小伙子,你不知道,你下车的时候,有个女鬼跟着你。你穿红衣服,白天还好,但是晚上,在这种地方就容易招鬼。午夜后,人的阳气弱,鬼容易跟过来。我其实是车站里小卖部的老板,平常卖点东西,偶尔出去蹬三轮,倒腾了个卧室,就住在店里。我年纪也大了,鬼见多了,也习惯了。我今天睡得晚,在窗口见你一个人从火车站走出来,后头就跟了一个女鬼。那鬼一身红衣服,不是鬼里的善类,我怕她对你有什么不利。所以来拉你一程。我见了鬼,不能明说。只能带你来这安龙塔。安龙塔是镇邪之地,只要在安龙塔下走一遭,再厉的鬼也不能再跟人了。你上车后,那女鬼也跟上来了,就坐你旁边,我不能说。刚才,她终于走了。”王良一听,吓得全身哆嗦。想想刚刚和鬼坐一起,怎么想怎么后怕。后来王良问女鬼到底长什么样?老人说了,有些事不能说,估计他是不肯说的。王良心情平静下来,便和老人在安龙塔下聊了会天,他俩倒是挺投缘。休息了会,老人又踩着三轮把王良送到北街。路也不算短,他俩一边赶路,一边聊,不一会就到了。那天晚上王良找到表哥的面馆,黑灯瞎火,根本没人。老人就带他找了家破旅馆,将就住了一晚。王良看都半夜了,就邀老人一同住下,天亮再做打算。老人也没推辞,那晚他俩在小旅馆里畅谈,王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老人已经没了踪影。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1 09:54:13 +0800 CST  
王良想起还没给老人车钱,就出门寻找,可问遍了旅社服务员,都说没见这么一个老人下楼走掉。遍寻无果,王良只要先去找他表哥,才知道,表哥要接他的那天晚上喝趴下了,也就忘了接他的事。这表哥心真大呀。三天后,王良熟悉完工作,中午有空便跑到车站,去找那老人。车站不大,一找便找到一个小卖部,结果小卖是个年轻姑娘开的,不到二十岁的样子。王良便问:“那个开小卖部的大爹在吗?”“哪个大爹?”姑娘一脸的疑惑。“白头发,白胡子的那个,眼睛黑黑的。”王良不停的描述着老人的模样。姑娘听完便叫道:“你说我爷爷啊。他前几天去世了。上个星期五,我婚礼上,他心脏病犯了,去了。”上个星期五?王良心中一算,上个星期五,不正是他来安龙乡的那天么?不对,他下车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确切的说,是星期六。也就是说,王良是星期六碰到那个老人的。老人为了帮他赶走女鬼,费力拉他去了十几里外的安龙塔一趟,后来他俩还聊了一宿呢。怎么老人星期五就死了?王良想完,便道:“星期五什么时候的事?”姑娘道:“就星期五上午,怎么了?”王良再一想便对那姑娘说:“不对啊,星期五晚上我还见着他了。”姑娘看着王良,悠悠的道:“难道你有阴阳眼吗?”接着,王良又莫名闻到了一种香味。是一种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也不是任何花草的香味,好熟悉的感觉。是那晚安龙塔飘出来的香火的香味。而这姑娘身上,就有着这种一样的,淡淡的香火味道。那么热的夏天,王良顿时感觉脊背上寒意大增,全身哆嗦。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1 10:28:02 +0800 CST  
焰口

施食,也称“焰口”,其宗教意义主要是救度冥界诸鬼,尤其是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戴罪之鬼,使他们得以开喉进食,免罪消灾,皈依三宝,得受九戒,超出苦海,脱化人天。 道教的施食科仪来源很早,《道藏》记载甚详,并且流传久远。就现在通行的有《灵宝施食科仪》、《萨祖施食科仪》、《萨祖铁鏆施食科仪》、《沃山焰口》、《关公施食科仪》、《斗姥施食科仪》等等。全真道教一般通用的是《萨祖铁鏆施食科仪》,并以四川二仙庵清代雕刻板为蓝本,但此板不知因何少了《大救苦引》一韵。 “放焰口”是道教施食科仪的俗称,即斋主设置水陆道场,请道士念咒施法,把水、食物等供品化为醍醐甘露,赈济九世父母及各类饿鬼亡魂,使之得到超脱,往生天界,永离苦海。通过庄重肃穆的法事活动,让神灵认知斋主敬天法祖、报答亲恩的孝心功德,从而保佑生者福寿康宁,吉祥如意,让死者脱离苦海,共涉仙乡。唐人欧阳询在《艺文类聚》中称:“道经曰:七月十五,中元之日,地官校勾,搜选人间,分别善恶,诸天圣众,普诣宫中,简定劫数,人鬼传录,饿鬼囚徒,一时皆集。以其日作玄都大献于玉京山,采诸花果,珍奇异物,幢幡宝盖,清膳饮食,献诸圣众。道士于其日夜讲诵是经,十方大圣,齐咏灵篇,囚徒饿鬼俱饱满,免于众苦,得还人中。”这段浩大的场面描述说明,至迟在唐代,道教的施食科仪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和影响。
因与民间习俗相结合,道教的放焰口通常会在以下三种情况下举行:一是鬼节,即农历的清明、七月十五(中元节)、十月初一。每逢鬼节,阎罗给鬼魂放假一天,打开鬼门关,鬼魂可以到阳世接受亲友的奉祀。二是人死后第三天,俗称“接三”、“迎三”、“送三”,相传,因为亡魂三天内在望乡台回首故乡,这时给亡魂布施,能使死者赎罪积德,进入仙乡。三是应斋主之约,在特殊的纪念日为斋主九世父母放焰口。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3 21:17:48 +0800 CST  
如果是在传统鬼节举行的“放焰口”,一般法事规模都比较大,场面也比较隆重,因为这种有固定日期的施食科仪往往没有特定的斋主,而是针对普天之下的各路幽魂,为他们施食赎罪,祭炼祈福。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举行的放焰口活动对普通信众最有吸引力,其社会影响也最大。 每逢清明节、中元节和农历十月初一,许多道教宫观都要装饰一新,为举行场面浩大的放焰口活动做准备。那些道教色彩浓厚的名山胜地更是成为法事活动的中心,其辐射范围之广,信众参与热情之高,既充分展示了道教放焰口活动的传统魅力,也生动地说明了中华民族对孝亲美德的普遍认同。
例如,在道教圣地武当山,每逢传统鬼节,山上各大宫观的放焰口活动会吸引无数虔诚的善男信女。他们既有来自武当山地区十里八乡的本土信众,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远道信众。这些善男信女扶老携幼,跋山涉水,不以奔波劳碌为苦,皆以身与其事为荣。有的信众还举家赴会,连年不辍,行孝之心眷眷,慕道之心绵绵。届时,主持法事的高功法师和参与法事的经忏道士身穿各色法衣,手执各种法器,诵经施法,为天下苍生祈福禳灾,广大信众则俯仰相随,跪拜有节,鼓乐与山谷齐鸣,青烟共苍松一色,场面非常壮观。 如果是在人死后第三天或在特殊的纪念日应斋主之约而举行“放焰口”,那么施食科仪就有了固定的斋主和特定的超度对象。在这种情况下举行的放焰口活动即使斋主家境殷实,出资大方,其规模和影响仍然相对较小。这种法事活动的参与者都是超度对象的至亲好友,因此,整个法事过程始终都弥漫着深沉悠长的哀思,氤氲着庄严肃穆的气氛。 届时,斋主及其至亲好友多身穿孝衣,表情凝重,在高功法师和经忏道士的导引下,伴随着阵阵哀乐和袅袅青烟,或跪或拜,或歌或哭,通过一系列规整有序的法事活动,向亡灵敬献礼仪,遥寄哀思,虔诚祈祷已故亲人早登仙界,往生天国,并惠及四生六道和各类孤魂野鬼,希望他们也能享受法食,永离苦海。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3 21:18:41 +0800 CST  
放焰口时,都先要搭建布置好坛场,坛场规模大小不一。一般,焰口坛场都会选择在较为空旷的场地,“务令宽广,仍戒喧杂”,做到无污秽、无荤腥、无杂物。坛场中央为焰口台,供奉太乙救苦天尊等主神位。左边为孤魂台,台上安奉斋主祭祀的九世父母及已故亲友的亡灵牌位,还悬挂有书写放焰口原因的黄榜。右边为阎罗台,挂有十八层地狱鬼王的画像。所有台前的供案上,都摆放有鲜花、香炉、水果、水盂、斛食、长明灯等六种必备供品。香、花、水果主要用于供奉拔度鬼魂的天尊,灯、水、斛食主要用于赈济被超度的亡魂。坛场外左边高插十八面杏黄旗,是高功法师招役神将的号令旗;坛场右边高插十八面招魂幡,为高功召唤各路饿鬼、游魂前来赴法会之用。坛场内,神像赫赫,灵位森森,香烟袅袅,灯火熠熠;坛场外,旌旗猎猎,幡影飘飘。斋主亲友,神情肃穆;高功法师,仪表端庄。神秘玄妙的宗教氛围,渲染了天人合一的终极理想。 坛场中央的焰口台设有高功、提科、表白三主位,他们都是道行比较高深的道士,高功诵经,提科念咒,表白说文。在一阵深沉、低回、略带忧伤缠绵的思灵曲后,身着五颜六色八卦道袍的高功们,首先带领经忏道士到各坛绕坛一周,然后回到焰口台,参拜救苦天尊,并向天尊报请职位,大意是说,自己是玄门弟子,修道有年,受无极上道,奉行祭炼科事,恭请天尊垂慈,大赐恩光,施食普度。具职完毕,礼官上香,高功念说表文,经忏道士们同声应和,放焰口道场正式拉开帷幕。
接下来,高功双手捧香,同全体经忏道士,俯首恭立于救苦天尊像前,念诵宝诰,诚邀上天各路神仙降临焰口大法会,聆听真诰秘文,品尝斋宴佳肴,共度冥界幽魂。仰启降临法会的诸路神仙上至三清四御,下至酆都阎罗,各级别、各阶层的都有。仰启众神的目的,是由高功代理诸路神仙说法念咒,普度众生。高功每诵一段经文,礼请一路神仙,道士们就要击打奏响手中的乐器,并有节奏地随声附和,而且韵律要慢,声调要低沉,以引发斋主的悠长哀思,引起强烈的心灵共鸣。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3 21:20:09 +0800 CST  
中邪

七月十四,鬼节也,鬼门大开,群鬼齐至阳世受享祭祀,故一年之中阴气最盛也。
99年,农历己卯年,这年大邑县的七月十四,要比往常诡异的多。
大邑县里张家儿子,张孝虎几月前死于非命,具体死因,县派出所一直没有答复。县里街坊都传张孝虎是在公共澡堂洗澡时被电死的。
“今天是鬼节,要烧纸钱给你外公”许怀安的母亲在屋里屋外忙个不停,手里一会儿拿火盆,一会儿拿香烛。
夏天夜里闷热,许家人把祭品纸扎烧完回来时,已是戌时。“太热了,妈,我先去洗个澡”许怀安急匆匆的跑往水井边。冲完澡,怀安便独自回屋睡去了。凌晨时分,怀安在睡梦中听到院子里有男人的哭声。怀安知道父亲因为太热,有时会睡在院子里,但他很奇怪父亲怎么会一个人在外边哭起来了,便起身出门查看。但是看到父亲睡得很安稳并无异样,于是折回屋继续睡。但是过了不久,又传来了哭声,这次怀安再次出来查找,结果依然没有异样,怀安心慌了,便跑过去把父亲摇醒,询问父亲有没有听到哭声。
父亲被弄醒,正要恼怒,但听完怀安所说,也很奇怪,怎么会有哭声,自己睡的一直很沉,并不知道发生何事。就在怀安犯嘀咕、父亲闹迷糊之时,便看到院门上小门缓缓打开,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外,许家父子傻了眼。
许父大着胆子,往小门处走去,手里拿着一根扁担。
当他缓步挪到门口时,许父依稀辨认出了黑影的模样,是怀安的母亲,并且在盯着他们。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5 01:24:37 +0800 CST  
怀安听到的男子哭声,正是怀安母亲断断续续发出的,一时间,两个家里的男人慌了神,失了方寸,父亲看着怀安,眼里全是惊慌无措,怀安被母亲发出男人哭声,披头散发之像也被吓得不轻,根本不敢过去,许父赶紧给怀安奶奶打电话,幸亏他奶奶家离他家不远,立即带个几个乡亲赶了过来。他奶奶看到怀安母亲的样子,也有点慌了,走过去大声问她:“你知道你是谁吧?”怀安母亲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一闹,左邻右舍都被吵醒了,街坊邻居也都围了过来。此时怀安母亲在院门外来回疾走,同时哭哭啼啼,嘴里不停念叨,语调语气像极了男人。没人敢靠近。
不到一会,怀安母亲站定了下来,开始清晰地讲话,她对着隔壁一个邻居说:“王慧云,我知道是你偷了我家300块钱,你当我不知道呢?”,又对着另一个街坊说:“李光福,你个混蛋和我婆娘干的那点事我全清楚,你给我等着!”,她就这么对着在场的街坊说个不停,许父冲到她面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但随即被怀安母亲推到在地。奶奶立即叫两个人上去,准备绑了怀安母亲,可怀安母亲力气奇大,硬是挣开了那两汉子的手。现在更没人敢去碰怀安母亲了。
“那个孽货,来附身我儿媳身上”,奶奶转头对怀安道:“快去把家里的纸钱拿来。”,很快许父和怀安,取来了元宝、黄纸,开始烧了往天上撒。怀安母亲见状,就阻止他们烧纸,嘴里大叫着:“不要烧,我还有话没说完,赶紧都捡回去灭了。”,之后就顺着靠墙的梯子,飞奔上墙。她连手都没有扶梯子,直接就顺着上去了。接着她就指着下边院门口散落各处的黄纸,要人给捡起来。有些黄纸落到了犄角旮旯她都看得很清楚,指挥人去捡来。众人也就听了她的把纸收回来。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5 01:27:36 +0800 CST  
“你们知道吗,我当时根本就没死啊!”,怀安母亲对着一众街坊哭喊,“爹,你知道吗,我当时没断气呀!”怀安母亲转过头来,对着一个老人吼道。这老人正是新丧的张孝虎的爹。“有人要害我啊,你们知道吗!!!”,怀安母亲继续吼道:“我根本就没死啊,是你们害了我啊!!!不信你们去把我的坟扒开,我在里边趴着呢啊!!!”。
按大邑县的风俗,死人下葬,在棺材里尸体是躺着的,也就是面部朝天,听她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惊了。也就是说,下葬的时候张孝虎可能还是活着的,张孝虎在棺材里醒了过来,挣扎了很久,最后绝望地趴在棺材里等待真正的死亡。
夏天夜短,就这么从凌晨开始折腾,天渐渐泛白。这时候怀安母亲,突然大叫一声:“糟了糟了,我得赶紧走了,再不走就回不去了!”说着就从院墙上跳下来,开始大步往东山边跑。中间还撞倒了前来拉她的壮年男子,要知道怀安母亲平日可是身子极弱的,但是当时却显得力大无穷。众人就跟着她一路狂奔到东山边的田里去了,这一路谁也没注意到,在众人身后有一个人影尾一直随着。
到了坟头之时,天已微微发亮。只见怀安母亲围着坟头转了几圈,忽然大叫:“完了完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啊!...”。这时,怀安母亲抖了抖头,吐着舌头,张开双手往那位“李光福”扑了过去。她速度极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怀安母亲便把李光福扑倒在身下,双手紧紧掐着李光福的脖子。
“孽障!”一道黄符拍在了怀安母亲头顶,“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一道人影从人群中一闪而出,手捏指诀,脚踏罡步,口中念念有词,在他两人身外,绕了一圈之后,怀安母亲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5 01:31:04 +0800 CST  
这人是一个穿着朴素的道士,只见他蹲下身来,从背包中拿出一把黑伞,遮住了怀安母亲的身体,“你们若要这两人平安,便离这里远些”,众人见状,便都远远的站了开去。
怀安远远的望着那道士,在张孝虎的坟头上插了几面旗帜,便又绕着坟和地上的两人,走了三圈。半晌功夫,他俯身把伞收好,向大家招招手,示意大家过来。
“你们家儿媳,在今夜回家时,这张孝虎便跟着她回来了。她休息几日便会没事,快背回家中休养吧。”道士对着许家父子说完,接着又向张家老爹道:“张孝虎已经入土为安,你们记得七日后再来给他拜祭一次。他是可怜之人,日后记得有时间,勤来看望”。
一行人千恩万谢,真把这位道长当作是活神仙了。随即这道士低头擦了擦手,收拾妥当,和众人道了别。
“出来吧!”走到没人的地方,那道长却撑开了那把黑伞。
“谢道长帮我,保住了魂魄...。”黑伞之下豁出了一个黑影,确是张孝虎。
“你且过去,七日后,好生修行。”张孝虎听后,作揖道别。
“道长,这世间可有轮回?”行至半途,张孝虎面容憔悴的回身问道。
“怎会有六道轮回,不过慰藉愚人的妄语。”这时张孝虎看到道长已变了一番模样,一身道袍,仙风道骨,出脱红尘。
“那为何在我死后数月,总是心念在此”张孝虎不甘心地发问,眉宇间满是愁容。
“是你命中怨念已深,才要作乱于人,我受人之托来此渡你,莫要执迷!请回吧。”道长双目紧闭,拂尘一扫,掀起一阵清明,低低呵道:“莫要道痴语,纵有前尘,也已烟消。”
“当真没有轮回?”
“当真。”
张孝虎身形遁入阴府后,道长睁开眼睛。青城山上,宿尘观中,惟余清风伴他。
那天之后,怀安母亲在床上躺了很久,眼睛也是没有神,身体更弱了,问她知道不知道那天凌晨发生的事,她一脸的茫然,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许父扇了她一巴掌。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5 23:12:49 +0800 CST  
摄魂

02年冬月的一天,重庆下起一场小雪,李茗毓幽魂一般游走在涪陵区的一座天桥上,过往的行人注视着这个在下雪天里依旧穿着单衣的姑娘,异常的好奇,觉得这个姑娘可能是疯了。
李茗毓真的快疯了,她今天来这里,就是要和缠了她十几年的东西做个了断,她要自杀。
她吃力的翻过天桥护栏,站在桥的边沿,她能感觉到空中的雪突然被风带的更欢了。
“垃圾,你家都是垃圾,你就是垃圾堆里找来的野种!”这个声音又来了,她知道他们一直都跟着她,而他们这些声音她听了十六年,每天只要醒来,总能听到有人骂她鸡婆,哪怕她搬过无数次家,搬到多远的地方都能听到,而且是大声的朝她吼叫。“你个傻嗨,烂鸡婆,玩死她。”那声音再从远方吼来,李茗毓闭上眼睛,双手放开了护栏......。
“醒了,醒了!”李茗毓没有死,她被母亲在她即将离开桥沿时拉了回来,但头重重的磕在护栏上,顿时人事不省。今天是她昏迷后的第三天。她吃力的睁开眼,眯着道缝,勉强辨认着那个跑出病房的身影是否是她的母亲。
说来也怪,在她醒来后的七天里,她再也没有听到那些的吼声,安静的如过往的纠缠似一场梦般,一觉醒来都没了踪影。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7 20:46:57 +0800 CST  
那是她十六年来,最舒心的七天,她甚至开始设想她将来的工作和要嫁什么样的男人。
第七天,在医院的前最后一个夜晚,同样的安静,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正常的生活,早早的休息,准备明天一早出院。她当晚却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听到一个声音叫她过来,她没犹豫便寻着声音过去,离声音越来越近,她看到了两个面色苍白的人在不远处,看身形是一男一女,来到他们身边,那男的突然去扯李茗毓的手,拉着她说“你今天就嫁给我吧”,李茗毓被吓到,用力想甩看那男的手,可气力太小,一直都甩不开,她嘴里叫着“放我回去,我不嫁你!”,这时一个女声说她不肯就算了,男的大笑道:“等了十多年,就是等今天呀,我娶了她,你也有个伴!哈哈哈哈!...”,李茗毓这下听明白了,这一对男女,就是缠了她十多年的那些鬼!
她恨他们,恨他们缠了她这十六年,让她无法正常上学,正常购物,正常生活,她要复仇,随即她不顾安危,发了疯似,朝那男鬼手上咬去,男鬼见状,咳咳一笑,一把抓住她的后领提了起来,重重的抛了下来。
“散了?”女鬼问。
“不会那么容易散的,这种器本就难寻。”
“那今天还要她来吗?”
“姑且再缠她一久,让她对我服服帖帖,到时再取不迟。”
“都十六年了,你也不累。”
“不累,有的是时间。”
李茗毓醒来时,已是正午,她被绑在了床上,且她看到母亲一脸愁容,眼角泛泪,一问才知,她昨晚在床上四肢乱舞,弄的头、手都是血,医生护士赶来忙了一晚,怎么弄都弄不醒你,只看到你闭着眼睛,吼吼的在狂叫,没方法只能先绑了她,给她打了安定。她听后,便想起昨晚的梦,感觉一阵恐惧和绝望。
李茗毓出院了,确切的说是转院,她母亲和医生商量后,一致同意把她送到重庆精神病院治疗。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7 20:47:39 +0800 CST  
过了一年,她母亲找到我,要我给她女儿看下。
八字排开:癸丑 乙丑 癸亥 XX,我一眼看去,她女儿八字中比劫过旺,用神受伤,且四柱纯阴,金旺土旺,估计有心结,且不易解开,严重的话会有精神疾病。
我便她母亲,她女儿现在精神可好,她母亲就说出了前面那段故事。我听罢,心知不妥,便带她母亲去见青松师兄。师兄听后,收拾了下,换上便服,就和我们启程去往重庆。
“这姑娘从八字看,根器不错,且若真被那些鬼物缠了这些年,都还能保持心智,可见这姑娘决心之大,意志之强。”青松师兄缓缓的道。
“估计是外邪侵扰,我从她八字中看出她十岁之后会被惊扰,且听她母亲说是这姑娘十二岁左右,睡觉就一直翻白眼。”
“嗯,她确实容易招惹,且看是阳邪还是阴邪。”
一路不敢停歇,赶到医院已是入夜。
来到病房,见到李茗毓时,她正在看书,头发枯黄,面色发白。
“妈,这两位是?”她好奇的看着我俩。“是我去请得师傅,来帮你的。”他母亲说着快哭了出来。
“帮我?医生都帮不了我,他们能帮?这些鬼现在每天还在我耳边骂我,要玩死我呀!”李茗毓情绪激动起来,胸口起伏。
“出来一下。”青松师兄把我叫到房外,随即道:“她身边有一男一女之鬼缠着,是因她时运低时撞上的,那男鬼说还要她做老婆,恐是要摄了她的魂魄,拉她下去。”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7 21:16:14 +0800 CST  
“我依你吩咐,师兄。”
“那两鬼缠了她许久,若再不把这鬼怪除之,只怕她时日无多。”青松接着道:“今晚要做祝由禁邪之法。”
“但需四人呀。”
“请神来助。”
商量停当,我们唤她母亲过来,叫她看好门口,正好当值医生为这姑娘亲属 ,对她侄女所遇之事也是头疼,也知道她母亲找过其他能人到家中帮除这邪物,但最多好上十来天,就又送进来了。既然当值医生和家属都同意了,我们便合上房门,开始做事。
“我们要将你绑于床上,勿怪。”李茗毓想是听了母亲之劝,很配合的就让我们把她绑于床上。
“时辰到了,摆坛。”青松拿出行装,将茶几挪至正北,敬上佑圣真武,北斗星君,神荼三神牌位。燃起香烛,于四方贴上符篆后,青松和我跪拜下来,青松念念有词,半晌过后,我们起身退至窗口,窗户打开,我俩分立于两旁,青松左手捻掌心鬼门,我右手捻腕后鬼市,念动咒法,窗中有风穿入,至李茗毓床旁搅动不止,忽然,李茗毓全身抽动,双眼翻白,口做撕咬之状,凭空出现两道黑影,随即这两道黑影要往门口冲去之时,却被那风牢牢缠住。
“汝等何人,报上姓名,来自何方?”青松喝到,“我名王魁,怀化县中人”“我名刘瑜,胶东人”两个极其痛苦的声音传来,“为何要摄这女子之魂,缠她如此之久?”青松缓步移至李茗毓床尾。
“因这女子为做姻魂良器,我二人乃自杀殉情,需配姻魂之器方能得道修化。”这声音中夹杂着阵阵嘶吼,显是那风缠的紧了,两鬼痛苦不堪。
“你两危害这女子多时,还来谈其修行”青松已经走到那黑影之前,放下左后,掏出青玉水瓶,吸气闭目,踏起禹步,一高一低的走了起来。“持清持浊,持正持水,所为物无不消化,邪不干正,危不入身,大道流行,摄录邪精,神只所怒,玉石皆化......”走了三圈,把那壶中之水往黑影之处一洒,那黑影利马消散,风也停罢。
待风住影散,鬼魅消除,李茗毓顿时消停下来,安卧于床。我们便开始还神,这是后话。留了一碗水,嘱咐她母亲待她明日醒来,喝下便好。一起收拾妥当,我们便告辞李茗毓母亲众人回程。
入夜微凉,我和师兄坐在出租车上,都不约而同的紧了紧衣领。
“师兄,那一男一女之鬼被你没打散吧?”
“没有,被我收于法器里了,那一男一女所报之名和他们的所来之处,皆为东北魁,东南魊,而且他们轻生之后,一定遇到道行高的歹人拿他们来炼器,可能途中失误,致那两鬼遁之,但自身灵力也受歹人之器影响,有些力道,且知要找如李茗毓这样的女子做姻魂之器,来继续修化。”说完,师兄拿出那青玉水瓶,向车窗外一倒,瓶中之水随即在空中挥洒。
“你放了他们?”
“那两鬼身前也是可怜之人,放心,他们会被神荼天君带走的。”青松盯着前方路灯,那路灯昏黄,在夜里忽明忽暗,就似在指引着异乡之鬼找到归家的路。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楼主 天玑命理  发布于 2018-03-28 11:14:00 +0800 CST  

楼主:天玑命理

字数:93539

发表时间:2018-03-07 00:02:1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6-05 12:24:5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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