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日记——背后的那双眼睛永远都在看着你
她闻言摇摇头，“他是个很顾家的人，下班没事就是在家里呆着，上上网看看电影陪我聊天的，除非朋友同事叫喝酒，否则他是不出门的。”听到她说这话，我灵光一闪说道：“嫂子，我看看你家的电脑好吗，或许能给我们找张哥提供点信息。”
她一听这话自然不会反对，于是打开了电脑，我则是顺势坐了过去。我找了个借口把她支开了，然后开始浏览这台电脑上的文件和曾经过往的浏览记录。张震是个很淡定的人，他所浏览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网站，而不像我们公司某些人那样过分地关注什么政治内幕，甚至于使用翻墙软件等等。新浪，搜狐，百度，各种视频网站，QQ及其游戏，似乎也就是这些。
忽然网址收藏栏的一个条目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点了一下这个收藏，很快就进入了其中。这是一个论坛网站，做的不怎么样甚至说很粗糙，但是上面的一个记录器却显示张震进入其中的次数多的惊人。我大致浏览了一下，这是一个类似于二手信息市场的地方，也就是大家交换一些信息的地方。
她一听这话自然不会反对，于是打开了电脑，我则是顺势坐了过去。我找了个借口把她支开了，然后开始浏览这台电脑上的文件和曾经过往的浏览记录。张震是个很淡定的人，他所浏览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网站，而不像我们公司某些人那样过分地关注什么政治内幕，甚至于使用翻墙软件等等。新浪，搜狐，百度，各种视频网站，QQ及其游戏，似乎也就是这些。
忽然网址收藏栏的一个条目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点了一下这个收藏，很快就进入了其中。这是一个论坛网站，做的不怎么样甚至说很粗糙，但是上面的一个记录器却显示张震进入其中的次数多的惊人。我大致浏览了一下，这是一个类似于二手信息市场的地方，也就是大家交换一些信息的地方。
操，难道张震在这里和大家交换情报？难道他的失踪真的和商业间谍有关？我的脑子一下子炸了，混乱的很。因为我总觉得从我进入新部门就很奇怪，而后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似乎总有人在背后指挥一样！我用手机对着电脑屏幕拍了好几张照片，确保把整个网站的关键部分都拍了下来。可就在我回头的时候，却吃惊地看见张震的老婆脸上露着奇怪且有点狰狞的神情在不远处看着我，那种表情直到后来我都常在梦中遇见。
我心中一惊，手里的手机不自觉地就掉在了地板上，等我捡起手机再次看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温柔的神色。“嫂子，现在已经过去四十八小时了，你怎么也不报警呢？”我很怀疑地问道。
“我本来是想报警的，但是。”她有点为难地说道，“我想先不惊动警方，因为我说不准是不是失踪，万一不是浪费了资源就不好了。所以我先按照他手机上的号码一个一个给你们打电话，但是其中一个电话说让我去找你，你会帮我的忙.。”
我心中一惊，手里的手机不自觉地就掉在了地板上，等我捡起手机再次看她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温柔的神色。“嫂子，现在已经过去四十八小时了，你怎么也不报警呢？”我很怀疑地问道。
“我本来是想报警的，但是。”她有点为难地说道，“我想先不惊动警方，因为我说不准是不是失踪，万一不是浪费了资源就不好了。所以我先按照他手机上的号码一个一个给你们打电话，但是其中一个电话说让我去找你，你会帮我的忙.。”
“什么？有人指名道姓让你来找我？”我说话甚至有点结巴了，“嫂子，你告诉我是哪个电话号码？”她把张震的电话拿了过来找了一圈，然后很肯定地指着一个号码说，“就是它。”我接过看了一眼，那个电话太熟悉了，那是霍思琪的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霍思琪的办公室，因为心里有事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我实在是太想知道其中的隐情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霍思琪表现的很镇定，我后来想想她当时的表现分明就是在等着我过去找她，因为她表现的太镇定了，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怎样，是不是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找不到出口的局，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握，而且心里有事却找不到答案。我说的没有错吧？”霍思琪把一杯早茶放在我的面前，“不要急，我今天会告诉你一些内幕以便于你以后的工作。”我看了看面前的那杯茶没敢动，因为我担心她在里面下药。
“第七组的真正名称是内部调查部，内部调查部在整个BE全球架构中属大中华区的一个独份，所有全球分部的内部调查部都归我们这里统一指挥，原因吗就是因为华人最擅长于公司政治，我们在这方面有优先的发言权。”霍思琪双手交叉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内部调查部一开始只是为了防止内部泄密，我说过干我们这一行的内部安全太重要了。”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怎样，是不是感觉自己进了一个找不到出口的局，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握，而且心里有事却找不到答案。我说的没有错吧？”霍思琪把一杯早茶放在我的面前，“不要急，我今天会告诉你一些内幕以便于你以后的工作。”我看了看面前的那杯茶没敢动，因为我担心她在里面下药。
“第七组的真正名称是内部调查部，内部调查部在整个BE全球架构中属大中华区的一个独份，所有全球分部的内部调查部都归我们这里统一指挥，原因吗就是因为华人最擅长于公司政治，我们在这方面有优先的发言权。”霍思琪双手交叉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内部调查部一开始只是为了防止内部泄密，我说过干我们这一行的内部安全太重要了。”
这话让我想起电视剧《潜伏》里李涯的那句话，“内部安全太重要了。”
霍思琪继续说道：“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在中国，外企要面对的问题绝对不是单单一个什么商业机密被泄露的问题，还有其他很多麻烦，例如抓商业间谍，派出我们的间谍，控制相关人员的通讯等等，甚至于要对我们内部的员工尤其是高层人物进行全方位的监控。”
这话也很熟悉，那是杜丹敏说的“海陆空全方位的监控。”
霍思琪继续说道：“但是后来我们发现，在中国，外企要面对的问题绝对不是单单一个什么商业机密被泄露的问题，还有其他很多麻烦，例如抓商业间谍，派出我们的间谍，控制相关人员的通讯等等，甚至于要对我们内部的员工尤其是高层人物进行全方位的监控。”
这话也很熟悉，那是杜丹敏说的“海陆空全方位的监控。”
“但是同时我们必须小心使用这种巧实力，因为我们的最终目的是必须保证BE在全球的发展，所以我们内部调查部要起到平衡作用。谁的势力大了，我们去剪一点；谁的势力弱了，我们去帮衬一把。这就是我们的任务，understand？”我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BE内部调查部高级安保总监，你的权限仅次于我。对外工作的时仍然使用公关部第七组的名称，必要的时候才使用内部调查部这一代号。内部部所有安保系统都会对你开放，你有权调看相关人士的通讯记录，包括他们的电话，手机及其短信，QQ，电邮和微信聊天记录等等。当然要想监控GM（部门总经理）及其以上级别则必须要我的授权，否则你无法进入数据库。”说着她拿过一个文件给我，“这是你的委任状，你的级别上升到D2级。”我拿过来看了一眼，而后又还给了她。
“我的具体任务是什么？”我看着她，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是指现在的任务！”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BE内部调查部高级安保总监，你的权限仅次于我。对外工作的时仍然使用公关部第七组的名称，必要的时候才使用内部调查部这一代号。内部部所有安保系统都会对你开放，你有权调看相关人士的通讯记录，包括他们的电话，手机及其短信，QQ，电邮和微信聊天记录等等。当然要想监控GM（部门总经理）及其以上级别则必须要我的授权，否则你无法进入数据库。”说着她拿过一个文件给我，“这是你的委任状，你的级别上升到D2级。”我拿过来看了一眼，而后又还给了她。
“我的具体任务是什么？”我看着她，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是指现在的任务！”
“很简单，找到除了于天成之外的那个出卖机密情报的带头大哥，然后踢他出局。其他涉案的人小惩大诫，让他们吐出非法所得然后发展他们做我们的眼线全面监控相关部门。”霍思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毫无表情。
“那么张震呢？”我不禁脱口而出，“要不要也顺便查下他的去处？”霍思琪脸色依旧没变，“你想查就查一下，我估计没什么大问题，鬼知道他躲哪里鬼混去了。他不一直都是这样？”
我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告辞走出了办公室。但是就在我准备打电话找人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刚才霍思琪说张震出去鬼混，还说他总是这样。听语气他对张震很熟悉啊，但是张震不是说他自从在会计部失手然后调入并购部以后，不就没有再为内部调查部做事吗？
霍思琪这个女人，真是个迷啊！
“那么张震呢？”我不禁脱口而出，“要不要也顺便查下他的去处？”霍思琪脸色依旧没变，“你想查就查一下，我估计没什么大问题，鬼知道他躲哪里鬼混去了。他不一直都是这样？”
我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告辞走出了办公室。但是就在我准备打电话找人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刚才霍思琪说张震出去鬼混，还说他总是这样。听语气他对张震很熟悉啊，但是张震不是说他自从在会计部失手然后调入并购部以后，不就没有再为内部调查部做事吗？
霍思琪这个女人，真是个迷啊！
因为升职以后我有了相关的权限，所以我第一个命令就是授权胡嘉和陈翔宇可以切入公司的安全保护系统。这和以前可不一样，胡嘉和陈翔宇以前只能对部分人进行监控，换句话说除了名单上的人其他监控不了，因为力量有限。但是现在有了我的授权他们切入了整个BE的安保系统，他们可以对所有授权范围内的人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海陆空全方位监控了，而我可以随时得到监控人员的相关信息。
负责系统维护的安保主任向我解释了一下系统的工作原理，并且告诉我说所有员工的公司行为监控都会被保存七个月，如无问题，七个月以后会被删除。对于那些在公司里，利用即时通讯系统的时候打出预先设置关键词的人，系统会进行标注和报警。这些关键词就是与公司业务有关的机密性词语。
整个场景让我想到电影《谍影重重》里那个英国记者在机场说了句“你知道有个黑蔷薇计划吗？”美国中央情报局就通过卫星立刻截获而且锁定了他的位置一样。安保主任说其实就是同一个原理，只是BE的更加复杂可靠罢了。
负责系统维护的安保主任向我解释了一下系统的工作原理，并且告诉我说所有员工的公司行为监控都会被保存七个月，如无问题，七个月以后会被删除。对于那些在公司里，利用即时通讯系统的时候打出预先设置关键词的人，系统会进行标注和报警。这些关键词就是与公司业务有关的机密性词语。
整个场景让我想到电影《谍影重重》里那个英国记者在机场说了句“你知道有个黑蔷薇计划吗？”美国中央情报局就通过卫星立刻截获而且锁定了他的位置一样。安保主任说其实就是同一个原理，只是BE的更加复杂可靠罢了。
等安保主任离开以后，我打电话让胡嘉调出了张震和于天成七个月以来所有的通讯监控记录，而后让他存在U盘里给我送过来。这小子效率很高，十分钟以后就给我送来了。“老板，你慢慢看吧，多的吓人。”他走的时候调侃了一句。
我花了两个小时才算是看完，里面千头万绪什么都有。在我翻到最后一页，也就是分析那页，我发现了问题，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和一个移动电话保持长期固定的联系，都给一个邮箱经常发邮件，都经常和一个微信号聊天，而他们两个手机信号显示的共同归属地也经常是北京的某一个地方。
我花了两个小时才算是看完，里面千头万绪什么都有。在我翻到最后一页，也就是分析那页，我发现了问题，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和一个移动电话保持长期固定的联系，都给一个邮箱经常发邮件，都经常和一个微信号聊天，而他们两个手机信号显示的共同归属地也经常是北京的某一个地方。
第九章初探情报黑市
这是一间很小的咖啡店，看外面的广告似乎是那种喝咖啡外带能吃点简餐的那种。这就是根据于天成和张震的监控记录所确定的地点，为了避人耳目我特意坐了了一辆网约车开过来。透过车窗玻璃我看了看这家咖啡厅，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引人瞩目的地方。
来之前我给霍思琪打了个招呼，告诉她调查的事情有点眉目了，她也只是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表示对我的支持而后就再没了下文。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霍思琪是不是私下也在监控我？一个内卫出身的人却能在独派的部门里担任高管，实在让人感觉有点匪夷所思。
这是一间很小的咖啡店，看外面的广告似乎是那种喝咖啡外带能吃点简餐的那种。这就是根据于天成和张震的监控记录所确定的地点，为了避人耳目我特意坐了了一辆网约车开过来。透过车窗玻璃我看了看这家咖啡厅，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引人瞩目的地方。
来之前我给霍思琪打了个招呼，告诉她调查的事情有点眉目了，她也只是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表示对我的支持而后就再没了下文。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霍思琪是不是私下也在监控我？一个内卫出身的人却能在独派的部门里担任高管，实在让人感觉有点匪夷所思。
进到咖啡馆里，我找了一个最靠里面的临窗位置坐下。这种位置是我最喜欢的，因为我可以看见别人但是别人却未必看见我的存在。
一个服务员走到我的身边，递过来一张菜单客气地问我需要点什么。我大致翻看了一下菜单，而后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这个服务员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恭敬地从我手中拿走菜单退下，走的时候顺势拿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插着花的花瓶。
我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顺便看了一下整个咖啡馆和里面的人。其实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和那些什么迪欧咖啡捷浓咖啡很相似，只是它这里小了一点，人也不多，也是各顾各的，没什么动响。
一个服务员走到我的身边，递过来一张菜单客气地问我需要点什么。我大致翻看了一下菜单，而后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这个服务员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恭敬地从我手中拿走菜单退下，走的时候顺势拿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插着花的花瓶。
我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顺便看了一下整个咖啡馆和里面的人。其实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和那些什么迪欧咖啡捷浓咖啡很相似，只是它这里小了一点，人也不多，也是各顾各的，没什么动响。
我边喝着咖啡吃着三明治边在心里盘算，这个咖啡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干嘛那么吸引于天成和张震？从对他们的监控记录来看，他们几乎是每周三次的过来，甚至有一周的时间，是天天都会来这里。又过了一会，我终于有所发现，这里来的人明显是相互认识的，但是刚落座那会并不相互交谈，一直会等到上餐以后一段时间，才有某个人去主动搭讪。
问题就在于，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来和我搭讪！不仅如此，有几个人还很诡异地回头看看我，似乎就因为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一样。
我的习惯在此时帮了我的大忙，因为我很喜欢观察身边的人，有时候我想这可能也是我被内部调查选中的原因吧。我注意到几乎每一个到这里的人都会点一个小型的水果盘，不过没有一个人去吃这个水果盘，似乎它就是一个标志一样。而且服务员会在上这个小果盘的时候顺势放上一个插着花的花瓶，就是刚才服务员从我桌子上拿走的那个花瓶。
问题就在于，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来和我搭讪！不仅如此，有几个人还很诡异地回头看看我，似乎就因为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一样。
我的习惯在此时帮了我的大忙，因为我很喜欢观察身边的人，有时候我想这可能也是我被内部调查选中的原因吧。我注意到几乎每一个到这里的人都会点一个小型的水果盘，不过没有一个人去吃这个水果盘，似乎它就是一个标志一样。而且服务员会在上这个小果盘的时候顺势放上一个插着花的花瓶，就是刚才服务员从我桌子上拿走的那个花瓶。
我向服务员挥了挥手，她走过了恭敬地问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
“麻烦你给我上个果盘，就是那种！”说着我指了一下前面桌子上的果盘，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的意思你明白了？”服务员也笑了一下，“放心先生，我明白。”
不到十分钟，她就送过来一个和他们一模一样的果盘，当然还有那个插花的花瓶。
我静静地坐着只是抽烟，双眼看着窗外不发一言，其实我是在等待，等待着看这个果盘和花瓶的作用，同时也是检验我的眼力如何！果不出所料，不一会功夫，一个人就坐到了我的对面。只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长的还算性感的女人。
“麻烦你给我上个果盘，就是那种！”说着我指了一下前面桌子上的果盘，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的意思你明白了？”服务员也笑了一下，“放心先生，我明白。”
不到十分钟，她就送过来一个和他们一模一样的果盘，当然还有那个插花的花瓶。
我静静地坐着只是抽烟，双眼看着窗外不发一言，其实我是在等待，等待着看这个果盘和花瓶的作用，同时也是检验我的眼力如何！果不出所料，不一会功夫，一个人就坐到了我的对面。只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长的还算性感的女人。
“你看着很面生啊，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她说话很直接，连个“先生”的称呼都没有。“你来这里是有什么需要吗？”这一番话说的我如坠云里雾里，甚至有点怀疑这里是不是个淫窝，我自己走错地方了。
“呵呵，没需要谁会跑怎么远来这里啊？”尽管心中一片疑云，但是嘴上仍然是冠冕堂皇，“你说对吧？我想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她说话很直接，连个“先生”的称呼都没有。“你来这里是有什么需要吗？”这一番话说的我如坠云里雾里，甚至有点怀疑这里是不是个淫窝，我自己走错地方了。
“呵呵，没需要谁会跑怎么远来这里啊？”尽管心中一片疑云，但是嘴上仍然是冠冕堂皇，“你说对吧？我想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女人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这种笑容似曾相识，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那你需要哪方面的呢？我这里的货色可是多了去了，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明白你好哪一口？”听了这话我算是明白了一点，看来我说话的方向没有错，于是我继续说道：“那你先说说，看看你是否能猜到我的心思。”
女人从我的烟盒里取过一根烟点上，而后却顺手把我的打火机拿过去放在了她的左手边，我仔细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就听到她说道：“政府要进行一笔数目庞大的采购计划，整个过程都是透明公开的，但是每家参加采购的公司都有自己的标书和底价，你想知道吗？”
女人从我的烟盒里取过一根烟点上，而后却顺手把我的打火机拿过去放在了她的左手边，我仔细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就听到她说道：“政府要进行一笔数目庞大的采购计划，整个过程都是透明公开的，但是每家参加采购的公司都有自己的标书和底价，你想知道吗？”
我两眉一挑，原来这里是个情报交易所啊，怪不得这些人稀奇古怪的。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这还真不是我想要的。”女人没有性急，她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中国著名的人力资源招聘网MIG的首席执行官叶飞已经有离职的打算，而且他正在私下游说MIG的高管准备一起跳槽，给MIG来个致命打击，想知道都有谁吗？”
我歪着头看着她继而又摇摇头，然后带着失望的口吻说道：“原来你们这里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枉我还大老远的跑过来。”说着我就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元扔在桌上做了一个想要离开的动作。女人见状赶紧拉住我说道：“那你想知道哪方面的情报，你不如明说！还有听你的口吻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是谁介绍你过来的？”
我歪着头看着她继而又摇摇头，然后带着失望的口吻说道：“原来你们这里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枉我还大老远的跑过来。”说着我就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元扔在桌上做了一个想要离开的动作。女人见状赶紧拉住我说道：“那你想知道哪方面的情报，你不如明说！还有听你的口吻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是谁介绍你过来的？”
我又重新坐了下来点起了一根烟：“介绍我来的人名头很大。”女人有点不解地看着我，我长舒了一口气，慢慢说出了那个名字：“于天成，BE并购部的经理。”女人有点吃惊地看着我，似乎一下子见到了真佛一样。
“于天成，真的是他吗？”她疑惑地问道，“他不是失踪了吗？”
我心中一动，看来是来对地方了。“人是失踪了，但是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以前我不方便出面，这次事出突然我必须亲自来了。”说着我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双手抱肩看着她。
女人小心地打量我一遍，她的指甲油很亮，尤其是在阳光下，甚至看的我有点晕。
“你是K先生？”女人问道，“你就是于天成嘴里的K先生？不会吧，你也会亲自出来？”
“于天成，真的是他吗？”她疑惑地问道，“他不是失踪了吗？”
我心中一动，看来是来对地方了。“人是失踪了，但是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以前我不方便出面，这次事出突然我必须亲自来了。”说着我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双手抱肩看着她。
女人小心地打量我一遍，她的指甲油很亮，尤其是在阳光下，甚至看的我有点晕。
“你是K先生？”女人问道，“你就是于天成嘴里的K先生？不会吧，你也会亲自出来？”
我没有做回答，因为我不确定这个女人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试探我。在职场中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那就是一种貌似说实话的试探。如果你急不可待地去做肯定的回答，那往往就会落入圈套，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置可否，继续周旋下去以便摸到真正的答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里究竟有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我很镇定地看着这个女人问道，“要是你没有就不要在这里和我废话，我来是来交易的。”可能是我说话的高傲语气镇住了对方，女人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在考虑什么，好半天她才说道。
“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情报？不过先把话说清楚，不同的情报价钱不一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里究竟有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我很镇定地看着这个女人问道，“要是你没有就不要在这里和我废话，我来是来交易的。”可能是我说话的高傲语气镇住了对方，女人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在考虑什么，好半天她才说道。
“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情报？不过先把话说清楚，不同的情报价钱不一样。”
我心中一阵暗喜，看来这个女人真把我当成了职业的地下情报交易人了。我有点沾沾自喜，感觉自己就像是《潜伏》里的余则成，而坐在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谢若林一样。
“我想知道于天成近两个月买的情报是什么？”看到女人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说道：“我怀疑这家伙背着我做私活。”
“我记忆中的K先生是个能量很大的人，如果你是K先生，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于天成背着你做过些什么？”我心中暗想这个女人确实不一般，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从气势上我已经胜了一筹，“我只有一双眼一双手，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让我来明鉴秋毫，就算我是天神转世，也不能什么都把握的住，所以我才会亲自来这里，看看有什么值得我看上一眼的货色。”
“我想知道于天成近两个月买的情报是什么？”看到女人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说道：“我怀疑这家伙背着我做私活。”
“我记忆中的K先生是个能量很大的人，如果你是K先生，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于天成背着你做过些什么？”我心中暗想这个女人确实不一般，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从气势上我已经胜了一筹，“我只有一双眼一双手，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让我来明鉴秋毫，就算我是天神转世，也不能什么都把握的住，所以我才会亲自来这里，看看有什么值得我看上一眼的货色。”
女人忽然站起身走到了服务台，她的这个动作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叫人把我打出去。不过还好她没有那样做，反而是从后台出来了一个男人，一个打扮很精致的男人，弄得我还以为是置身于上海。
“先生第一次来吧，怪不得看着眼生。”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对面，女人没有坐下来而是垂首站在了一边，“听说你对于天成的事情感兴趣，看看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我没有接话而是扔了一根烟给他，“我要的东西成色必须好，价钱方面我不在意，你明白我的意思？”说着我露出了高傲的神情，男人微笑了一下而后对女人挥了下手，女人很知趣地就走开了。
“先生第一次来吧，怪不得看着眼生。”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我的对面，女人没有坐下来而是垂首站在了一边，“听说你对于天成的事情感兴趣，看看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我没有接话而是扔了一根烟给他，“我要的东西成色必须好，价钱方面我不在意，你明白我的意思？”说着我露出了高傲的神情，男人微笑了一下而后对女人挥了下手，女人很知趣地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