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日记——背后的那双眼睛永远都在看着你
第二十三章 精算师的演绎
晚上八点的上海，人们的夜生活还远没有开始。这个沉浸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国际大都市通常要从凌晨零时开始才算是拉开了她神秘的夜幕面纱。我独自一个人坐在新天地入口处星巴克的座位上，面前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英式红茶。
因为担心人多听不到铃声的缘故，我把手机调整到了震动状态，但是时不时地还是会拿出来看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没见过精算师的时候很想见他；现在马上就要见到他庐山真面目的时候，我却又紧张了起来。人可能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道自己不能去触碰的东西，却偏偏要去尝试。
晚上八点的上海，人们的夜生活还远没有开始。这个沉浸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国际大都市通常要从凌晨零时开始才算是拉开了她神秘的夜幕面纱。我独自一个人坐在新天地入口处星巴克的座位上，面前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英式红茶。
因为担心人多听不到铃声的缘故，我把手机调整到了震动状态，但是时不时地还是会拿出来看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没见过精算师的时候很想见他；现在马上就要见到他庐山真面目的时候，我却又紧张了起来。人可能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道自己不能去触碰的东西，却偏偏要去尝试。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因为是坐在户外所以我一根烟接一根烟的吸着。说实话我不喜欢那些例如万宝路之类的外烟，总觉得有股子臭味，还是中南海更合我的胃口。我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八点十五了，精算师还是没有出现。但是我有一种直觉，他觉得附近，他正在仔细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镇定，我反复告诉自己要镇定。这几天的监控告诉我，这个精算师不是个一般人，现在任何一点点的反常举动都有可能使得他立刻离开，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镇定，我反复告诉自己要镇定。这几天的监控告诉我，这个精算师不是个一般人，现在任何一点点的反常举动都有可能使得他立刻离开，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显示的是个私人号码。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四下张望了一番而后才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我是罗宁。”
“罗总监，不要四下张望了，你看不见我，但是我看得见你。”电话里传来精算师的声音，“我观察你很长时间了，看来你确实信守承诺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我心中暗自庆幸没有听从唐鑫的建议带人过来。
“那当然，我说话算数，你现在哪里？”我追问道。
“罗总监，你现在起身走到新天地大门口，马上。”精算师并没有挂断电话，“不要犹豫了，马上起身，去大门口。”
“喂，你好，我是罗宁。”
“罗总监，不要四下张望了，你看不见我，但是我看得见你。”电话里传来精算师的声音，“我观察你很长时间了，看来你确实信守承诺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我心中暗自庆幸没有听从唐鑫的建议带人过来。
“那当然，我说话算数，你现在哪里？”我追问道。
“罗总监，你现在起身走到新天地大门口，马上。”精算师并没有挂断电话，“不要犹豫了，马上起身，去大门口。”
我一手拿着保持通话状态的手机，一边迅速起身几乎是小跑着往门口走去。这家星巴克其实就在新天地门口，所以不过几秒钟我就已经站在了精算师指定的位置。
“先生，我已经到了。”
“很好，你往左手边看去，有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正在向你开来。”
我按照他说的话看过去，果然有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正在等红灯。“它开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就直接上后座，然后里面的人会带你来见我。”说完精算师挂断了电话。
我刚把手机放进裤兜，那辆车子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一个刹车紧接着后车门就打开了，一个很干练的小伙子坐在里面对我招了一下手，“罗总监，请上车。”我没有再去多想什么，一个箭步迈进了车厢里。车，旋即启动了。
“先生，我已经到了。”
“很好，你往左手边看去，有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正在向你开来。”
我按照他说的话看过去，果然有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正在等红灯。“它开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就直接上后座，然后里面的人会带你来见我。”说完精算师挂断了电话。
我刚把手机放进裤兜，那辆车子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一个刹车紧接着后车门就打开了，一个很干练的小伙子坐在里面对我招了一下手，“罗总监，请上车。”我没有再去多想什么，一个箭步迈进了车厢里。车，旋即启动了。
“麻烦您把手机交给我。”小伙子虽然很客气，但是语气很坚决。
我向后瞄了一眼，后面还坐着一个男人，一看就是个身手很棒的家伙，这时候的我除了听从他的命令已经别无选择。我掏出手机给了他。
“麻烦你把另外一部手机也交给我，罗总监。”小伙子很沉稳地说道。
我顿时有点吃惊，我确实有两部手机，但是知道的人很少，看来这个精算师是相当的厉害。
我向后瞄了一眼，后面还坐着一个男人，一看就是个身手很棒的家伙，这时候的我除了听从他的命令已经别无选择。我掏出手机给了他。
“麻烦你把另外一部手机也交给我，罗总监。”小伙子很沉稳地说道。
我顿时有点吃惊，我确实有两部手机，但是知道的人很少，看来这个精算师是相当的厉害。
在接过我的两部手机之后，小伙子顺手把它们都交给了坐在后面的那个人，而后他拿出了一个电子扫描仪对这我进行了一个全身扫描，在确信我没有携带其他电子仪器之后，小伙子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罗总监，都是同行，相信您能理解。”
我见状不再说话而是闭着眼睛靠在了椅背上，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关键是我必须见到精算师而后才能解开这一系列的谜。
我见状不再说话而是闭着眼睛靠在了椅背上，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关键是我必须见到精算师而后才能解开这一系列的谜。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车子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茶馆门口，小伙子先一步下车而后毕恭毕敬地把我请了下来。随即小伙子在前面引路。我走在中间，那个身手很好的家伙在背后跟着，我们一行三人快步走到了二楼的一个包房。小伙子轻轻敲了两下门，而后对我客气地说道：“罗总监，您请进，我们老板正在里面等着您。”
我顺着打开的门走了进去，里面的空间相当大，四周墙上都是古色古香的中国传统画艺，一张硕大的屏风把这件茶室格成前后两间，前面这一间的中间放着一个根雕桌子，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认真的喝着茶，看见我走进来他微笑了一下。
我顺着打开的门走了进去，里面的空间相当大，四周墙上都是古色古香的中国传统画艺，一张硕大的屏风把这件茶室格成前后两间，前面这一间的中间放着一个根雕桌子，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认真的喝着茶，看见我走进来他微笑了一下。
“罗先生，久仰。”说着他向我伸出了手，“在下就是精算师。”
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凉，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个感觉好熟悉，等等，对了没错，我第一次见到Michael就是这样的感觉。
“请坐。”
我顺着他的手势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他把一杯刚沏好的绿茶推到了我的面前。
“今天请大名鼎鼎的罗宁先生来，其实就是想和你沟通一下，我知道你们BE一直在监控我和陈石，对于你们BE的那一套工作手法，我是心知肚明。”精算师喝了一口茶说道。
“那不知道我们如何沟通呢？”我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每一个字眼。
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凉，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个感觉好熟悉，等等，对了没错，我第一次见到Michael就是这样的感觉。
“请坐。”
我顺着他的手势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他把一杯刚沏好的绿茶推到了我的面前。
“今天请大名鼎鼎的罗宁先生来，其实就是想和你沟通一下，我知道你们BE一直在监控我和陈石，对于你们BE的那一套工作手法，我是心知肚明。”精算师喝了一口茶说道。
“那不知道我们如何沟通呢？”我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每一个字眼。
“我想你很希望知道当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尤其是发生在七大高管身上的事情对吗？”看到我不置可否他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就是当年BE七大高管之一，财务总监冷凡。”
我闻言大吃一惊，陈志扬曾经告诉过我那个叫冷凡的高管就在上海，没想到他就是精算师。
“怎么，没有想到是吗？”冷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年黄总和我们七大高管联手创立了BE大中华区，那时候是多么的风光，中国半数以上的国企和几乎所有的民企在进行IPO和MBO的时候，第一选择就是我们BE，那时候真是风头无两啊。”
“那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黄俊杰先生和诸位都离职了呢？”我问道。
我闻言大吃一惊，陈志扬曾经告诉过我那个叫冷凡的高管就在上海，没想到他就是精算师。
“怎么，没有想到是吗？”冷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年黄总和我们七大高管联手创立了BE大中华区，那时候是多么的风光，中国半数以上的国企和几乎所有的民企在进行IPO和MBO的时候，第一选择就是我们BE，那时候真是风头无两啊。”
“那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黄俊杰先生和诸位都离职了呢？”我问道。
“陈石应该和你说过，黄先生接触到了一份西摩尔计划，而后一切就都改变了。”冷凡给自己斟满了茶，“西摩尔计划其实是一份金融颠覆计划，说白了就是那些贪得无厌的华尔街国际银行家试图通过金融风暴来挣钱的计划。听说过当年的墨西哥金融危机，美国股灾和东南亚金融危机吗？”
看到我点头称是，冷凡继续说道：“其实这都是这些华尔街银行家们的杰作，他们通过一系列的资本运作手段，利用对冲基金打垮了这些国家的股市汇市，而后这些国家为了生存不得不接受他们所控制的国际金融组织开出来的那些条件极其苛刻的援助。”
“这点我知道，墨西哥，俄罗斯，印尼等国家都是这样。”我说道。
看到我点头称是，冷凡继续说道：“其实这都是这些华尔街银行家们的杰作，他们通过一系列的资本运作手段，利用对冲基金打垮了这些国家的股市汇市，而后这些国家为了生存不得不接受他们所控制的国际金融组织开出来的那些条件极其苛刻的援助。”
“这点我知道，墨西哥，俄罗斯，印尼等国家都是这样。”我说道。
“紧接着这些国家大批的优质资产，例如那些著名企业，矿产，森林，土地和大型国有企业都成为这些个银行家们盘中的美食。”精算师喝了一整杯茶说道，“而西摩尔计划就是要把这样的生意和手段发挥到极致。”
“黄总就像阻止它的发生对吗？”我问道。
“没错，放开所谓的爱国心不说，单说这样的计划对BE大中华区造成的冲击就是很难评估后果的。BE大中华区是我们几个一手创立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没有做父母的会把自己的孩子给出卖掉。”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同时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黄总就像阻止它的发生对吗？”我问道。
“没错，放开所谓的爱国心不说，单说这样的计划对BE大中华区造成的冲击就是很难评估后果的。BE大中华区是我们几个一手创立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没有做父母的会把自己的孩子给出卖掉。”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同时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黄总回来以后立刻就召集我们七个人一起开会协商，我记得那一次会议开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光香烟就抽了几条，茶叶包喝了三大盒，最后协商的意见是尽快把所有我们可以控制的BE高管调离BE，这样就是抽掉了西摩尔计划实施的基础。”精算师摇头道：“这个计划本来是很不错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七大高管里出了个叛徒。”
“叛徒？陈石不是说是于天成吗？难道他当时是七大高管之一？”我惊讶地问道。
“于天成只不过是一个小卒子而已，如果没有高层的人给他通风报信他能知道黄总的计划？”冷凡鼻子里冷笑了一声，“这个叛徒是七大高管里的人，但是我们之中不知道是谁。何况后来七大总监里又废了两个，这下子就更加不知道他的下落了。”
“叛徒？陈石不是说是于天成吗？难道他当时是七大高管之一？”我惊讶地问道。
“于天成只不过是一个小卒子而已，如果没有高层的人给他通风报信他能知道黄总的计划？”冷凡鼻子里冷笑了一声，“这个叛徒是七大高管里的人，但是我们之中不知道是谁。何况后来七大总监里又废了两个，这下子就更加不知道他的下落了。”
我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说道：“以在下的观点，这个叛徒应该还活着，不然不会有现在这一系列的麻烦，只是要查到这个人的身份估计不容易。”
冷凡长舒了一口气，“但是当时我们所有的人都蒙在鼓里，所以一门子心思都放在了执行计划上。我们几个一起出资私下建立了达丰投资公司，好给所有即将离开BE的高管一个去处，必要的时候也能利用达丰投资公司对抗BE。但是就在这时上面派了林明辉这个台巴子来调查中国区，同时还派人审计我们。于是黄总决定加紧行动，但是那个叛徒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合盘托出了我们所有的打算，并且指令于天成告密。结果总公司抢先一步免去了我们所有人的职务，我们的计划流产了。”
达丰投资的始末我也算是弄清楚了，于是我问道：“这样说来，所有的人是一同被开除的，那你们怎么可能知道七大高管里有叛徒呢？”
冷凡长舒了一口气，“但是当时我们所有的人都蒙在鼓里，所以一门子心思都放在了执行计划上。我们几个一起出资私下建立了达丰投资公司，好给所有即将离开BE的高管一个去处，必要的时候也能利用达丰投资公司对抗BE。但是就在这时上面派了林明辉这个台巴子来调查中国区，同时还派人审计我们。于是黄总决定加紧行动，但是那个叛徒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合盘托出了我们所有的打算，并且指令于天成告密。结果总公司抢先一步免去了我们所有人的职务，我们的计划流产了。”
达丰投资的始末我也算是弄清楚了，于是我问道：“这样说来，所有的人是一同被开除的，那你们怎么可能知道七大高管里有叛徒呢？”
“于天成这个人好喝酒，喝多了就乱说话，这些话是他酒后说的，但是无论他是处在何种状态下也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后来黄总遭遇家变，两名高管出了问题，你和陈石总裁就决定继续留下来查找叛徒的下落，同时继续消灭西摩尔计划的行动是吗？”我问道。
“没错，但是这几年我们耗尽精力却也是事倍功半，而我也不得不隐藏了起来。”精算师叹了口气，“BE为了掩盖西摩尔计划和一系列见不得人的行为，很早就采取了内部监控的手段，内部调查部就是为此服务的。”精算师冷凡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这下你明白了吧？”
“冒昧问一句，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我问道。
“后来黄总遭遇家变，两名高管出了问题，你和陈石总裁就决定继续留下来查找叛徒的下落，同时继续消灭西摩尔计划的行动是吗？”我问道。
“没错，但是这几年我们耗尽精力却也是事倍功半，而我也不得不隐藏了起来。”精算师叹了口气，“BE为了掩盖西摩尔计划和一系列见不得人的行为，很早就采取了内部监控的手段，内部调查部就是为此服务的。”精算师冷凡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这下你明白了吧？”
“冒昧问一句，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我问道。
“具体我不能告诉你，这能说我现在隐藏在隆基投资内部。”精算师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烟点上，“BE这一次就是想通过注资控股隆基的方式来加强他在中国金融市场的影响力，因为隆基投资是中国股市强庄，BE抓住了隆基，其实就是抓住了未来中国的金融命脉。”
“所以你就和陈石商量要搞黄这一单对吗？”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
“恩，只有这样，才能延缓西摩尔计划的实施，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西摩尔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说到这里，精算师目光如炬地盯着我道：“其实这个游戏里，有三股势力，除了BE和我们之外，还有一股子神秘的势力总是若隐若现。而且也真是这股子势力，才弄出了这番不可收拾的局面。”
“所以你就和陈石商量要搞黄这一单对吗？”我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
“恩，只有这样，才能延缓西摩尔计划的实施，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西摩尔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说到这里，精算师目光如炬地盯着我道：“其实这个游戏里，有三股势力，除了BE和我们之外，还有一股子神秘的势力总是若隐若现。而且也真是这股子势力，才弄出了这番不可收拾的局面。”
“关于这股子势力你们有目标没？”
“初步已经有了，霍思琪，唐鑫都是这股子势力的人马。”精算师说道，“陈石自命小诸葛，其实他眼光有限，那个霍思琪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竟然没有看出来。我有预感，这个霍思琪和当年七大高管中的某个人有直接的关系。”
“那么唐鑫呢？”我忍不住插嘴问道。
“初步已经有了，霍思琪，唐鑫都是这股子势力的人马。”精算师说道，“陈石自命小诸葛，其实他眼光有限，那个霍思琪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竟然没有看出来。我有预感，这个霍思琪和当年七大高管中的某个人有直接的关系。”
“那么唐鑫呢？”我忍不住插嘴问道。
“现在只知道她是霍思琪亲自带进来的人，其他还没有什么消息，你得小心，身边总有一颗定时炸弹不是什么好事。”精算师语气坚决地说道
“谢谢关照，您还是有什么要指教的吗？”我说道。
“你肯定知道了隆基投资在股市上忽然出现大幅上涨的事情，我提醒你，这次介入的不是小人物，是条真正的金融大鳄，是著名的国际对冲基金。”看到我不解的神情，精算师进一步说道：“财富亚洲基金你应该听说过吧，他们已经准备介入隆基，目标是在香港市场狙击红筹股和蓝筹股。”
“财富亚洲基金的大中华区合伙人是谁？”我问道。
精算师看了我一眼，很诡异的说道：“呵呵，这个合伙人你认识，就是你们BE大中华区首席法律顾问顾洪生。”
“谢谢关照，您还是有什么要指教的吗？”我说道。
“你肯定知道了隆基投资在股市上忽然出现大幅上涨的事情，我提醒你，这次介入的不是小人物，是条真正的金融大鳄，是著名的国际对冲基金。”看到我不解的神情，精算师进一步说道：“财富亚洲基金你应该听说过吧，他们已经准备介入隆基，目标是在香港市场狙击红筹股和蓝筹股。”
“财富亚洲基金的大中华区合伙人是谁？”我问道。
精算师看了我一眼，很诡异的说道：“呵呵，这个合伙人你认识，就是你们BE大中华区首席法律顾问顾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