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日记——背后的那双眼睛永远都在看着你
监控又很枯燥乏味地进行了两天，BE和隆基投资公司方面的人进行了几次接触，基本上都是BE对隆基的财务情况进行询问和查账。这属于金融投资的必经之路，只有掌握了被投资方的财务状况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我带过去的内部调查部的员工分作两班，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控者他们往来通讯，对话和即时通讯工具，必要的时候还进行了盯梢，但是未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天下午，我独自一个人来到了酒店附近的一家茶吧。这是一家很安静的茶吧，客人不多但是环境很好，我找了一个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位置坐了下，而后点了一壶碧螺春静静地等待我要见的人。大约十五分钟以后，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坐到了我的对面。
“罗先生你好，我是内部调查部的陈志扬，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经把相关的资料收集整理了一遍。”说着这个男孩把一沓装在档案袋里的文件递给我了，我接过来抽出了里面的文件详细地看了起来。
这天下午，我独自一个人来到了酒店附近的一家茶吧。这是一家很安静的茶吧，客人不多但是环境很好，我找了一个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位置坐了下，而后点了一壶碧螺春静静地等待我要见的人。大约十五分钟以后，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坐到了我的对面。
“罗先生你好，我是内部调查部的陈志扬，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经把相关的资料收集整理了一遍。”说着这个男孩把一沓装在档案袋里的文件递给我了，我接过来抽出了里面的文件详细地看了起来。
“按照您的指令，我仔细分析了这些资料，发现您所说的七大总监高管指的就是前任大中华区CEO黄俊杰手下的七位公司高层，这七位高管都是黄俊杰先生的学生或密友，他们在BE大中华区发展初期发挥过不可替代的作用。”
陈志扬轻声说道，“我分析了他们的背景，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在2003年的时候曾经私下联手成立过一个投资公司，这家投资公司的规模不大，注册是在英属维京群岛。”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英属维京群岛，处女岛和开曼群岛是世界知名的避税天堂，很多富豪都在这里注册离岸公司，目的就是避税和规避风险。
陈志扬轻声说道，“我分析了他们的背景，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在2003年的时候曾经私下联手成立过一个投资公司，这家投资公司的规模不大，注册是在英属维京群岛。”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英属维京群岛，处女岛和开曼群岛是世界知名的避税天堂，很多富豪都在这里注册离岸公司，目的就是避税和规避风险。
陈志扬似乎没有发现我的情绪变化而是继续说了下去。“这家公司承接的业务基本都是以我们BE为数据参照的，也就是说这家投资公司是黄先生和这七大高管的私帮生意。”听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前两天霍思琪和陈石在会所里的谈话，他们当时就说到了所谓的私帮生意。看来这家投资公司就是处理这些私帮生意的壳公司。
“后来黄先生因为个人原因辞职，七大高管也陆续离职，但是这家投资公司却是一直在运作。”陈志扬从那沓文件中抽出了一张表格递给我，“这是香港金管局的证明文件，证明这家公司的最后是落户香港，主营业务是证券，期货，外汇和创业投资。”
“看来这家公司做的业务很错。”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你继续。”
“后来黄先生因为个人原因辞职，七大高管也陆续离职，但是这家投资公司却是一直在运作。”陈志扬从那沓文件中抽出了一张表格递给我，“这是香港金管局的证明文件，证明这家公司的最后是落户香港，主营业务是证券，期货，外汇和创业投资。”
“看来这家公司做的业务很错。”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你继续。”
陈志扬等我说完才继续说道：“七大高管中有两位出了事情，分别是财务总监蒋云哲和市场总监李凯，他们两个不知道是什么问题都得了精神分裂症，蒋云哲最后在精神病院坠楼死了。警方也调查了半天，但是没发现什么有问题的地方，警方确认是自杀。”
其实我也知道我现在为止接触到的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在商战的范围内，所以要说真的去杀人，这种可能性还真的不太大。“那么剩下的五大高管现况如何？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陈志扬从包里取出来一个小型的笔记本电脑，一连串熟练的动作之后电脑发出了熟悉的WINDOW开机的声音。陈志扬熟练地打开了硬盘文件然后把电脑屏幕转到了我的眼前。
其实我也知道我现在为止接触到的所有的一切其实都在商战的范围内，所以要说真的去杀人，这种可能性还真的不太大。“那么剩下的五大高管现况如何？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陈志扬从包里取出来一个小型的笔记本电脑，一连串熟练的动作之后电脑发出了熟悉的WINDOW开机的声音。陈志扬熟练地打开了硬盘文件然后把电脑屏幕转到了我的眼前。
“总监，这是我查到的关于五大高管现状的照片，您自己看一下吧。”我探身到了屏幕前面，这才发现原来显示的是五大高管的照片。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我边看边问。
“我透过一个私家侦探弄到了，给他付了一笔不小的费用，不过我觉得应该值得。”陈志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而我却捕捉到了这一丝笑容。
“我不看了，我听你说给我听，这是你的专长。”我说道。
“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我边看边问。
“我透过一个私家侦探弄到了，给他付了一笔不小的费用，不过我觉得应该值得。”陈志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而我却捕捉到了这一丝笑容。
“我不看了，我听你说给我听，这是你的专长。”我说道。
男孩的脸色随之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听他说道：“五大高管现在都在五湖四海，而且他们都是过着田园诗般的生活，我的调查显示他们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
我一听就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有感觉，五大高管和黄俊杰先生现在一定还在操纵着那家公司，这几年几乎我们BE所有的生意都遇到过他们的狙击。”男孩说道，“三年前这家投资公司得到了一家国际知名私募股权基金的入股，实力大增。”
我轻轻地靠在了椅背上，“我让你调查的公司杀毒软件，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一听就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我有感觉，五大高管和黄俊杰先生现在一定还在操纵着那家公司，这几年几乎我们BE所有的生意都遇到过他们的狙击。”男孩说道，“三年前这家投资公司得到了一家国际知名私募股权基金的入股，实力大增。”
我轻轻地靠在了椅背上，“我让你调查的公司杀毒软件，有没有什么问题？”
男孩切换了一下电脑上的文件。“我按照您的意思对整个公司的杀毒软件做了个全面的检查，当然是很秘密的，结果很让人吃惊，原来我们BE杀毒软件被人安装了后门，而且这个后门程序非常复杂，只要有人发出一个特定的指令就可以对整个公司的电脑主机进行远程监控，而后就可以切换到任意的一台电脑。同时这款杀毒软件自身还带有一种很厉害的病毒，一旦释放出来整个公司的资料都会被拷贝而后就是删除和整体格式化。”
我心中暗想，肯定是陈石设计的，目的就是在必要的时间对所有的电脑进行猎杀。精算师嘴里说的陈石布达佩斯之行的谜底总算解开了。
“当年的七大总监里包括BE现任的中国区总裁陈石先生吗？”我问道。
陈志扬点了点头，“是的老板，当时陈总裁的职位是投资总监，位列高管的行列。”
我心中暗想，肯定是陈石设计的，目的就是在必要的时间对所有的电脑进行猎杀。精算师嘴里说的陈石布达佩斯之行的谜底总算解开了。
“当年的七大总监里包括BE现任的中国区总裁陈石先生吗？”我问道。
陈志扬点了点头，“是的老板，当时陈总裁的职位是投资总监，位列高管的行列。”
我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他，“这是你的报酬，记住，这些事情是我让你做的，同时也属于我们的私帮生意，我希望你知我知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陈志扬把钱拿了过去而后很识趣地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但是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我说道。
“老板，剩下的五大总监除了陈石总监外，还有一个人现在上海，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的话，不如去找他。”
陈志扬把钱拿了过去而后很识趣地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但是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我说道。
“老板，剩下的五大总监除了陈石总监外，还有一个人现在上海，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的话，不如去找他。”
“他叫什么？”我问道。
“他叫冷凡，这是他的地址。”说着男孩递给我一张纸，“还有，老板你知道黄先生和七大总监联手创立的投资公司叫什么名字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陈志扬说道：“就是达丰投资公司。”
“他叫冷凡，这是他的地址。”说着男孩递给我一张纸，“还有，老板你知道黄先生和七大总监联手创立的投资公司叫什么名字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陈志扬说道：“就是达丰投资公司。”
第二十二章 谁在操盘？
监控在继续悄无声息地进行着，BE和隆基投资的谈判感觉就像漫无天日一样，耳机里不时传来隆基投资高管的咆哮声或是BE高管拍桌子的声音。这种情形在商场是屡见不鲜，平时衣冠楚楚的银行家企业家，一遇到与自身利益切实相关的话题时，全然不会顾及自己的颜面。
今天是周五，中午，随着双方谈判代表结束了第三轮全面接触出去聚餐，我把耳机拿了下来扔在桌子上，身子深埋进了靠背椅上。看到我疲惫的样子，唐鑫给我端来了一杯红茶。
“老板，你先喝点茶吧，这几天大家都累坏了。”我报以感激的一笑，而后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你对现在的情况怎么看？我不是交代你去调查隆基投资的背景吗？进展如何？”唐鑫走到我的对面坐下，看我放下了茶杯才说话。
监控在继续悄无声息地进行着，BE和隆基投资的谈判感觉就像漫无天日一样，耳机里不时传来隆基投资高管的咆哮声或是BE高管拍桌子的声音。这种情形在商场是屡见不鲜，平时衣冠楚楚的银行家企业家，一遇到与自身利益切实相关的话题时，全然不会顾及自己的颜面。
今天是周五，中午，随着双方谈判代表结束了第三轮全面接触出去聚餐，我把耳机拿了下来扔在桌子上，身子深埋进了靠背椅上。看到我疲惫的样子，唐鑫给我端来了一杯红茶。
“老板，你先喝点茶吧，这几天大家都累坏了。”我报以感激的一笑，而后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你对现在的情况怎么看？我不是交代你去调查隆基投资的背景吗？进展如何？”唐鑫走到我的对面坐下，看我放下了茶杯才说话。
“隆基是中国股市的第一强庄，他的老板周易鸣依靠所谓的产业整合理念通过贷款——收购——质押贷款——再收购的方式，仅在三年内就形成了庞大的隆基系。”唐鑫说道，“而且隆基操盘的股票几乎就没有过下跌的迹象，一直是整个市场追捧的焦点。”
“这里面肯定有资金方面的问题，单靠银行根本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查看了他们名下控股操盘的那四只股票，每年光护盘的费用没几十个亿下不来。银行根本不会提供这么大的额度给他们。”我点了一根烟说道，“十有八九里面涉及非法集资。”
“这里面肯定有资金方面的问题，单靠银行根本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查看了他们名下控股操盘的那四只股票，每年光护盘的费用没几十个亿下不来。银行根本不会提供这么大的额度给他们。”我点了一根烟说道，“十有八九里面涉及非法集资。”
唐鑫点点头说道：“我也有同感，何况上海距离江浙这么近，江浙的民间信贷可是出名的活跃，我估计隆基欠的高利贷不会少。市场上早有传闻隆基的资金链有问题，但是我们有看不出隆基有要崩溃的感觉，这点比较棘手。”
我绷着脸听完唐鑫的话。“我们不如换个思路来想想，隆基现在的局面证明他肯定有民间集资在里面，那我们只要能查到哪些人借钱给过隆基，以及隆基是否按时给过他们利息，那这不就能从侧面了解隆基现在的情况了吗？”
唐鑫听我说到这里也笑了，“总监还是你有办法，好的，我马上去查。我想问题不会很大，很快能有结果。”
我绷着脸听完唐鑫的话。“我们不如换个思路来想想，隆基现在的局面证明他肯定有民间集资在里面，那我们只要能查到哪些人借钱给过隆基，以及隆基是否按时给过他们利息，那这不就能从侧面了解隆基现在的情况了吗？”
唐鑫听我说到这里也笑了，“总监还是你有办法，好的，我马上去查。我想问题不会很大，很快能有结果。”
午餐时间，前面传来消息。A股市场和港股市场都已经传出来利好消息，上午收盘的时候已经有了相当的涨幅。我心中暗想这个利好消息估计就是我们BE和隆基接触的消息，而这个消息的弥散，应该就是隆基投资自己透漏出去的。
下午见到唐鑫的时候，她正把一沓整理好的资料放在了我的面前。
“老板，消息很确切，隆基身上背的民间拆借很多，而且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未能准时分红了。看来他们资金链紧绷的消息不是假的。”
下午见到唐鑫的时候，她正把一沓整理好的资料放在了我的面前。
“老板，消息很确切，隆基身上背的民间拆借很多，而且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未能准时分红了。看来他们资金链紧绷的消息不是假的。”
我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两手搭成了塔型，据说心理学上对这个姿势的判定是自信满满。我脑海里浮现出了精算师的背影，他最后不就是消失在隆基投资公司吗，莫非他就是周易鸣？只是一瞬间我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周易鸣的年纪不对，他不应该是精算师！
唐鑫似乎觉察到了我心思的变化，“老板，你在想什么？”
“今天上午市场上已经有关于隆基投资的利好消息传出你知道了吗？”我问道。
“恩，我也有所耳闻，估计下午开盘市场就会有更大的反应。”唐鑫说道：“老板，这和我们工作有关系吗？”
唐鑫似乎觉察到了我心思的变化，“老板，你在想什么？”
“今天上午市场上已经有关于隆基投资的利好消息传出你知道了吗？”我问道。
“恩，我也有所耳闻，估计下午开盘市场就会有更大的反应。”唐鑫说道：“老板，这和我们工作有关系吗？”
“我对这次BE和隆基的这一单心存疑虑，我觉得其中有猫腻，弄不好就是有人伙同外人借助我们BE来做老鼠仓。”我点了一根烟说道：“要是我的猜想是真的，我们BE内部有人试图利用和隆基的接触给市场传虚假的利好消息造市谋取私利，一旦曝光，我们BE就完了。”
看到唐鑫没有言语，我接着说道：“BE内部的政治势力你也明白，独派，港帮和内卫其实都是那种嘴上主义，心里生意的人。当然了，这在外企不奇怪。问题是，一旦和操纵证券市场的罪名联系到一起，BE立刻就会完蛋，上海首富周正毅的结局不是很清楚吗？”
唐鑫点头道：“我明白了，不过我想等下午股市开盘以后看清楚情况再说如何？”
“好了，就听你的，收盘以后你再来找我。”
看到唐鑫没有言语，我接着说道：“BE内部的政治势力你也明白，独派，港帮和内卫其实都是那种嘴上主义，心里生意的人。当然了，这在外企不奇怪。问题是，一旦和操纵证券市场的罪名联系到一起，BE立刻就会完蛋，上海首富周正毅的结局不是很清楚吗？”
唐鑫点头道：“我明白了，不过我想等下午股市开盘以后看清楚情况再说如何？”
“好了，就听你的，收盘以后你再来找我。”
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了我的那间套房里，我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所有的思路。前面很多问题都得到了答案，现在的关键就是当年发生的那件事情和精算师的身份了。不过眼下和隆基投资的这一单也很棘手，而且我有预感，那就是弄不好隆基投资反而会成为解开这一切谜的一把钥匙了。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但是越抽脑子越乱，这几天的监控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精算师，陈石和霍思琪的话却分明显示隆基投资有很大的问题，究竟问题在哪里呢？我真的是有点百思而不得其解了。
“老板，”唐鑫连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老板，果然不出你所料，下午开盘与隆基投资有关的两只股票就出现了反常，全都涨停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事情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反而镇静了下来。
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但是越抽脑子越乱，这几天的监控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精算师，陈石和霍思琪的话却分明显示隆基投资有很大的问题，究竟问题在哪里呢？我真的是有点百思而不得其解了。
“老板，”唐鑫连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老板，果然不出你所料，下午开盘与隆基投资有关的两只股票就出现了反常，全都涨停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事情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反而镇静了下来。
“哪两只股票？”我问道。
“华达橡胶和永通商业，这两家公司都是隆基投资控股的公司，但是业绩一直不怎么样，股价也很一般，没想到今天会涨的怎么厉害。”
“市场的反应如何？”我继续淡定地问道。
“很火热，估计这种情况还会延续。今天是周五，明天后天股市休市，周一开盘以后肯定还会延续这种涨势。”
唐鑫咬了一下下嘴唇说道：“看来老板你的判断是很正确的，有人想要用我们BE来挣钱。”
“华达橡胶和永通商业，这两家公司都是隆基投资控股的公司，但是业绩一直不怎么样，股价也很一般，没想到今天会涨的怎么厉害。”
“市场的反应如何？”我继续淡定地问道。
“很火热，估计这种情况还会延续。今天是周五，明天后天股市休市，周一开盘以后肯定还会延续这种涨势。”
唐鑫咬了一下下嘴唇说道：“看来老板你的判断是很正确的，有人想要用我们BE来挣钱。”
“你能查到隆基投资的操盘手吗？”我忽然问道，“操盘手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台柱子，操盘手掌握的秘密绝对不会比投资总监少。还有你顺带查查他们隆基投资公司投资总监的情况，如果可能，明后两天我想能见他们一下。”
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看了一眼唐鑫，她很知趣地退出了我的房间。等她把门带上以后，我按下了通话键：“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你是BE大中华区内部调查部的高级安保总监罗宁先生吗？”一个很深沉的男中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对方一下子就说出了我在BE的职务身份，看来是来者不善。我镇定了一下情绪问道：“是的，我是，请问尊驾是谁？”
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看了一眼唐鑫，她很知趣地退出了我的房间。等她把门带上以后，我按下了通话键：“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你是BE大中华区内部调查部的高级安保总监罗宁先生吗？”一个很深沉的男中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对方一下子就说出了我在BE的职务身份，看来是来者不善。我镇定了一下情绪问道：“是的，我是，请问尊驾是谁？”
“您不认识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男中音顿了一下，“我叫精算师。”
“你就是精算师？”我几乎是失声叫出了他的名字，接下来我的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您，您，您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罗总，你不需要紧张，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没有任何的恶意，我知道你一直在监控我们。我对你们BE的手法一行很熟悉。”精算师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过从我的角度出发我很愿意帮您一把，如何？可以见面谈吗？”
我对这个要求自然是求之不得，一直以来就想和精算师来个面对面的交流，现在机会就在面前我岂能放过？于是我赶紧说道：“好的，精算师先生，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你说个地点吧，我亲自去见你。”
“你就是精算师？”我几乎是失声叫出了他的名字，接下来我的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您，您，您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罗总，你不需要紧张，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没有任何的恶意，我知道你一直在监控我们。我对你们BE的手法一行很熟悉。”精算师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过从我的角度出发我很愿意帮您一把，如何？可以见面谈吗？”
我对这个要求自然是求之不得，一直以来就想和精算师来个面对面的交流，现在机会就在面前我岂能放过？于是我赶紧说道：“好的，精算师先生，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你说个地点吧，我亲自去见你。”
对面的精算师似乎笑了一下，只听他有点欢快地说道：“晚上八点，新天地门口的星巴克咖啡，你自己来，我来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我正要满口答应下来，就听到精算师忽然换了一种口气，沉声说道，“记住，你自己来，否则你是见不到我的。”
“恩，我知道。”
“罗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在监控别人的同时你也在被别人监控，而这个人就是唐鑫。”精算师说道：“自己做的事情也将反作用在自己身上，这就是命运，谁也不能摆脱的命运。”
我正要满口答应下来，就听到精算师忽然换了一种口气，沉声说道，“记住，你自己来，否则你是见不到我的。”
“恩，我知道。”
“罗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在监控别人的同时你也在被别人监控，而这个人就是唐鑫。”精算师说道：“自己做的事情也将反作用在自己身上，这就是命运，谁也不能摆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