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日记——背后的那双眼睛永远都在看着你
“我洗耳恭听。”我赶忙放下香烟恭敬地说道。
“我希望你不要管我们和隆基投资的事情，其实我已经知道你奉命在监控我们。”陈石说着又喝了一大口汤，“我的想法是你可以区别对待，监控归监控，但是如何选择性汇报就是你的权力了。”他看了我一眼，“怎么？没听懂我的意思吗？”
“总裁，说实话我也就是执行个上面的命令。”我轻声说道，“您的这个命令其实让我挺为难！”
“是不是顾洪生给你的命令？我就知道是他。”陈石轻蔑地说了一句，“他下达的所谓的命令不就是林明辉的嘛，Michael这个家伙似乎忘记了内部调查部的独立性了，现在也开始学会靠拢林明辉了。”
我没有接话，因为这种场合下任何话一旦传出去势必很不方便，IBM可是大家都不喜欢的（注：IBM international big mouth的缩写，译为国际大嘴巴，暗指职场天地线），最佳的处理模式就是视情况的发展而定。何况此时的我心思也没放在这些公司内部的办公室政治上，我更多关心的是那个于天成的那个硬盘。而更重要的是，每当我回想起当天查看硬盘的时候，站在门外的唐鑫的表情，心里就忍不住发毛！
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我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
“罗宁，我明着告诉你也没关系，我这次来来上海就是阻止BE成功注资隆基。”陈石说道。
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我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
“罗宁，我明着告诉你也没关系，我这次来来上海就是阻止BE成功注资隆基。”陈石说道。
“什么，总裁，你要搞黄这摊生意？不会吧。”我惊讶地问道。如果不是亲耳所闻，我是不会相信这些话出自于堂堂中国区总裁的嘴中，但是另一方面也明白了顾洪生让我带上我的团队赶到上海来全方位监控陈石团队的意图所在了。
这事情是越来越吊诡了。
“你没有听错，我就是要你帮我玉成此事。”说完他从扭身从挂在座椅上的西服外套里掏出了一张支票推到我的面前，“这是三十万人民币，不要和钱怄气好吗？”做完这一切以后他靠在了椅背上看着我，那种神情和霍思琪如出一辙，是那种斗兽场上看着被自己打败的野兽，静静观看他们结局的眼光。
我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拿过了那张支票，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事情是越来越吊诡了。
“你没有听错，我就是要你帮我玉成此事。”说完他从扭身从挂在座椅上的西服外套里掏出了一张支票推到我的面前，“这是三十万人民币，不要和钱怄气好吗？”做完这一切以后他靠在了椅背上看着我，那种神情和霍思琪如出一辙，是那种斗兽场上看着被自己打败的野兽，静静观看他们结局的眼光。
我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拿过了那张支票，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凌晨两点，我站在酒店的套房里看着窗外上海的魅力夜景。不怪有人说“夜上海，不夜城”，这座城市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如果说在北京，底价一千万美元的四合院是一种文化代表的话，那么天价的汤臣一品则是这个冒险家乐园的最好诠释。
我手中轻摇着一杯红酒。其实我没有红酒瘾，平时也不会像一些标榜什么见识过威权和奢华的一类二愣子一样时不时地去红酒庄坐一下，我只会选择在自己真正迷茫的时候才适当地喝上一杯，以便让自己的神经缓和下来。
我手中轻摇着一杯红酒。其实我没有红酒瘾，平时也不会像一些标榜什么见识过威权和奢华的一类二愣子一样时不时地去红酒庄坐一下，我只会选择在自己真正迷茫的时候才适当地喝上一杯，以便让自己的神经缓和下来。
结束和陈石的见面以后，我就直接回了公司给我订的酒店。回来一查之下发现是果然不出所料，我带过去的录音笔什么都没有录下来，看来陈石身上带着微型但却很有威力的干扰装置。我苦笑了一下，把录音笔放进了笔记本包里，随后关照他们按照事先排好的班继续进行监控。
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放下酒杯走到床边拿起了话筒。“是我，哪位？”我轻声说道。
“老板，我是唐鑫，螳螂那里出了点状况，您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唐鑫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我听得出来事情应该比较紧急。“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放下酒杯走到床边拿起了话筒。“是我，哪位？”我轻声说道。
“老板，我是唐鑫，螳螂那里出了点状况，您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唐鑫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我听得出来事情应该比较紧急。“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监控室设在酒店四楼的大会议室里，因为考虑到BE大中华区这次派过来的人手不少，所以我也从内部调查部带了很多人过来，以便能够一日三班倒的监控对方。我跟着唐鑫直接走到一台电话通讯监听器旁边，从唐鑫的手上接过耳机带上，唐鑫也同样带上了一个副机。
耳机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但是明显对方是处在通话之中的，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唐鑫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也没听见啊？”唐鑫说道：“等待通话中，陈石的助理去叫陈石了。”正说话间，耳机里传来了陈石那熟悉的声音。
耳机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但是明显对方是处在通话之中的，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唐鑫问道：“怎么回事？什么也没听见啊？”唐鑫说道：“等待通话中，陈石的助理去叫陈石了。”正说话间，耳机里传来了陈石那熟悉的声音。
“你好，我是陈石，您是哪位？”
“呵呵，陈总裁，久仰大名，但是我对你可是非常熟悉的啊。”声音听上去很冷，感觉就是从坟墓里传出去的一样。“今天很冒昧地和您直接通话，真是不好意思。”
陈石似乎沉默了一会，我估计他是在搜索大脑中对这个声音的记忆，只听他说道：“不好意思，我似乎听过你这个声音。但是时间比较仓促，我一时想不起尊驾是谁了？”
“呵呵，没关系，您不记得我很正常，您也是贵人多忘事吗。”冷声音说道：“不过我需要提醒尊驾一件事，我想您很快就会想起来了。”
“呵呵，陈总裁，久仰大名，但是我对你可是非常熟悉的啊。”声音听上去很冷，感觉就是从坟墓里传出去的一样。“今天很冒昧地和您直接通话，真是不好意思。”
陈石似乎沉默了一会，我估计他是在搜索大脑中对这个声音的记忆，只听他说道：“不好意思，我似乎听过你这个声音。但是时间比较仓促，我一时想不起尊驾是谁了？”
“呵呵，没关系，您不记得我很正常，您也是贵人多忘事吗。”冷声音说道：“不过我需要提醒尊驾一件事，我想您很快就会想起来了。”
“什么事情？”陈石的声音忽然紧张了起来。
“三年前，在布达佩斯，你见了一个重要的人物，对方是著名的网络安全专家，他同是一家全球知名的网络安全公司的CEO，你和他谈了一笔重要的生意，还记得吗？”冷声音说道。
“你到底是谁？说，你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陈石是真的慌了，慌得有点失去了中国区总裁的风度，“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
“别急啊我的陈总裁，我知道的还不只这件事情。”冷声音说道：“怎么样，能见见你吗？”
陈石沉默了一小会，而后似乎打定了主意：“可以，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还有那家公司的CEO对你说了什么？”
“三年前，在布达佩斯，你见了一个重要的人物，对方是著名的网络安全专家，他同是一家全球知名的网络安全公司的CEO，你和他谈了一笔重要的生意，还记得吗？”冷声音说道。
“你到底是谁？说，你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陈石是真的慌了，慌得有点失去了中国区总裁的风度，“是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
“别急啊我的陈总裁，我知道的还不只这件事情。”冷声音说道：“怎么样，能见见你吗？”
陈石沉默了一小会，而后似乎打定了主意：“可以，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还有那家公司的CEO对你说了什么？”
“那位CEO告诉了我你让他在BE采购的高级安全版本里面做了些什么，我为了这个消息可是付出了一笔大价钱啊。哈哈。”冷声音说道，“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支付这笔钱给我的，而这个人就是你，陈总裁。不是吗？”
“你怎么称呼？”陈石急忙问道。
对方沉默了一小会，然后很低沉地说道：“大家都叫我精算师。”
听到这里，我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刚从陈石嘴里听说了精算师的名字，现在他就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了上海。
“你怎么称呼？”陈石急忙问道。
对方沉默了一小会，然后很低沉地说道：“大家都叫我精算师。”
听到这里，我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刚从陈石嘴里听说了精算师的名字，现在他就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了上海。
“陈总裁别担心，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一个我们双方都能够做到双赢的交易，我想你是不会拒绝我的。”精算师奸笑了一下，“半小时以后，你所在酒店正门口会有一辆奥迪A6，车门没有锁，你直接上车，司机会送你来见我。”说完电话断了，耳机里传来了忙音。
我放下耳机对人说道：“立刻给我调出陈石三年前的行程记录，看看让在布达佩斯见的是谁？”但是没等他们做出反应，我又说道：“算了不用了，陈石肯定不会通过公司的差旅中心进行订票，而且我猜想他有不只一个国家的护照，应该查不到。”
我放下耳机对人说道：“立刻给我调出陈石三年前的行程记录，看看让在布达佩斯见的是谁？”但是没等他们做出反应，我又说道：“算了不用了，陈石肯定不会通过公司的差旅中心进行订票，而且我猜想他有不只一个国家的护照，应该查不到。”
“BE用的是哪种安全软件？”我问道。
胡嘉告诉了我说这要点时间查一下，我对他说道：“我给你二级授权，你立刻给我把所有相关软件全面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门之类的，如果有，立刻通知我。”胡嘉点头称是。
“您现在要去哪里？”唐鑫问道。
“我去准备一下，半小时以后我亲自带人跟踪陈石，我倒要看看这个精算师的庐山真面目。”
胡嘉告诉了我说这要点时间查一下，我对他说道：“我给你二级授权，你立刻给我把所有相关软件全面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门之类的，如果有，立刻通知我。”胡嘉点头称是。
“您现在要去哪里？”唐鑫问道。
“我去准备一下，半小时以后我亲自带人跟踪陈石，我倒要看看这个精算师的庐山真面目。”
第十九章 一圈一圈的谜
我坐在商务车的后座上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面的那辆汽车，半小时以前BE中国区总裁陈石急匆匆地走出酒店上了这辆车，我们就一直在后面跟踪。我们这辆车不紧不慢地跟在陈石后面大约三辆车的距离，我们的司机很专业，所以尽管给陈石开车的司机明显很小心，但是他们始终落在我们的眼线之内。
又过了十五分钟，载着陈石的车停在了一座大型建筑物的门口。说它是大型建筑物，因为从外表看上去这简直就像是一座城堡，但是门口那镶金嵌玉标志牌显示它是一家很著名的上流社会俱乐部。这样的俱乐部在今天的内地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例如像北京的美洲俱乐部等等，都是众多超级富豪的聚集地，成为这里的会员不仅仅显示财富，同时更是身份的象征。
我坐在商务车的后座上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面的那辆汽车，半小时以前BE中国区总裁陈石急匆匆地走出酒店上了这辆车，我们就一直在后面跟踪。我们这辆车不紧不慢地跟在陈石后面大约三辆车的距离，我们的司机很专业，所以尽管给陈石开车的司机明显很小心，但是他们始终落在我们的眼线之内。
又过了十五分钟，载着陈石的车停在了一座大型建筑物的门口。说它是大型建筑物，因为从外表看上去这简直就像是一座城堡，但是门口那镶金嵌玉标志牌显示它是一家很著名的上流社会俱乐部。这样的俱乐部在今天的内地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例如像北京的美洲俱乐部等等，都是众多超级富豪的聚集地，成为这里的会员不仅仅显示财富，同时更是身份的象征。
我们的车停在了离俱乐部大门二十米的地方。院子里快步走出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径直地走到陈石坐的车前打开了们，陈石从前面的那辆车上走了下来，西装男对陈石耳语了几句，而后在前面给陈石引路走了进去。
看到这番情景我不禁有点焦急，因为这样的俱乐部肯定都是要有会员资格才能进去的，而我明显不具备这样的可能性。
坐在我旁边的唐鑫打开随身带着的一个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开给我道：“老板，这张卡是给您准备的，您可以进去看一下。”
我拿过来卡看了一下，没错，确实是这家俱乐部的会员卡。
“警卫肯定要做信息扫描的，一查就知道我不是这张卡的主人。”我说道，“所以说你就算有这张卡也没有用。”
“老板，这张卡就是为您办理的，里面所有的信息都是您的真实情况，怕什么呢。”
看到这番情景我不禁有点焦急，因为这样的俱乐部肯定都是要有会员资格才能进去的，而我明显不具备这样的可能性。
坐在我旁边的唐鑫打开随身带着的一个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开给我道：“老板，这张卡是给您准备的，您可以进去看一下。”
我拿过来卡看了一下，没错，确实是这家俱乐部的会员卡。
“警卫肯定要做信息扫描的，一查就知道我不是这张卡的主人。”我说道，“所以说你就算有这张卡也没有用。”
“老板，这张卡就是为您办理的，里面所有的信息都是您的真实情况，怕什么呢。”
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唐鑫，心想这个女人肯定是相当的不一般，几乎步步走在我的前面，似乎能未卜先知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能不能告诉我？”我沉声问道。
唐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老板，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跟着陈石，不然我们就不知道那个带有浓重神秘色彩的精算师是谁了！”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能不能告诉我？”我沉声问道。
唐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老板，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跟着陈石，不然我们就不知道那个带有浓重神秘色彩的精算师是谁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在心中打定主意，那就是等我完成现在的这个任务以后，我要在监控的名单里加进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唐鑫！于是我整了整衣服而后又调节了一下安装在我身上的声控装置，确认一切没有问题之后，我下了车走向了俱乐部的大门。
门口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很客气地伸手挡下了我，我很高傲地拿出那张会员卡递给了他们。其中一个很恭敬地接了过去而后用扫描器扫了一下，他手边的显示屏上立刻显现了我的资料；尽管我看的不是很仔细，但是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我的照片以及我的职位。
BE大中华区CFO（首席财务官）！
门口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很客气地伸手挡下了我，我很高傲地拿出那张会员卡递给了他们。其中一个很恭敬地接了过去而后用扫描器扫了一下，他手边的显示屏上立刻显现了我的资料；尽管我看的不是很仔细，但是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我的照片以及我的职位。
BE大中华区CFO（首席财务官）！
保安把会员卡交还给了我而后很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名长相姣好的女孩把我领到了里厅，里面稀稀拉拉坐了不多的几桌客人，尽管人不多，但是我从这些人的举止谈吐看出来他们应该都是城中富豪或是政界高官。陈石坐在距离大门较远的地方，但是除了他一个人之外我谁也没有看见。
我选了一个比较安静但是视野又比较开阔的位置，这里正好能看到陈石但是他却很难注意到我；在我点完东西之后小姐很客气地离开了，我则是悄悄地打开了监听器并且调节了耳机的音量，剩下的就是静静等待那位神秘的精算师的出现了。
我选了一个比较安静但是视野又比较开阔的位置，这里正好能看到陈石但是他却很难注意到我；在我点完东西之后小姐很客气地离开了，我则是悄悄地打开了监听器并且调节了耳机的音量，剩下的就是静静等待那位神秘的精算师的出现了。
我拿过小姐端上来的茶喝了一口，这种六千一两的茶叶口感确实非同一般。我看了一眼不远的陈石，他似乎很焦急，一边喝茶一边不时地向门口张望，看的出来这个精算师在陈石心目中是个分量很重的人，不然也不至于弄得如此的风度尽失。
正在我思索之间，接待小姐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们没有选别的位置而是直接走到了陈石的那张桌子。“
陈先生，您的朋友来了。”我的耳机里清晰地传出了小姐拿甜美的声音，我赶紧抬头看过去，可惜，这个神秘的精算师打扮的实在是个严实，加上这里的灯光又暗，我再努力也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陈石似乎很惊讶，他先是迟疑了一下而后起身伸出了手。
正在我思索之间，接待小姐领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们没有选别的位置而是直接走到了陈石的那张桌子。“
陈先生，您的朋友来了。”我的耳机里清晰地传出了小姐拿甜美的声音，我赶紧抬头看过去，可惜，这个神秘的精算师打扮的实在是个严实，加上这里的灯光又暗，我再努力也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陈石似乎很惊讶，他先是迟疑了一下而后起身伸出了手。
“怎么，陈总裁，没有想到会是我对吗？”精算师的声音传来，我看了一眼身上的声波分析器，上面显示这个人的声波和打电话给陈石约他出来的是同一个人。“怎么，你见到老朋友一点高兴的神情都没有嘛？”
“确实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精算师竟然会是你？”陈石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显得有些慌张，“你让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精算师发出了很轻微的笑声，似乎他胜券在握一样，“BE最近的事情我可是都听说了，要说业务能力你和林明辉是不分伯仲，但是若要说到权术，你陈石才是更胜一筹。”
“我们废话少说，叙旧的事情我们以后慢慢再来，现在还是开门见山吧。”陈石似乎从刚才的慌乱中挣脱了出来，“BE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都是你搞的对吗？”
“确实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精算师竟然会是你？”陈石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显得有些慌张，“你让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精算师发出了很轻微的笑声，似乎他胜券在握一样，“BE最近的事情我可是都听说了，要说业务能力你和林明辉是不分伯仲，但是若要说到权术，你陈石才是更胜一筹。”
“我们废话少说，叙旧的事情我们以后慢慢再来，现在还是开门见山吧。”陈石似乎从刚才的慌乱中挣脱了出来，“BE这段时间以来的事情都是你搞的对吗？”
耳机里清楚地传出来精算师很严肃地声音，“你恰恰错误，我并没有介入这件事情，是别的人别的事把我给牵扯进来了。我一直信守我们当年的承诺，那就是永远不出现也不说出当年那件事情的真相。但是世事变迁，今天我不得不出面了。”
我看见陈石拿出一根烟递给精算师，精算师接了过来却没有点火，陈石自顾自地点上了火，在猛吸上几口之后，陈石的情绪似乎镇定了下来，只听他说道：“BE的事情我想你心里有数，我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保护我这边的利益，利益当前就不要怪我了。”陈石说道。
我看见陈石拿出一根烟递给精算师，精算师接了过来却没有点火，陈石自顾自地点上了火，在猛吸上几口之后，陈石的情绪似乎镇定了下来，只听他说道：“BE的事情我想你心里有数，我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保护我这边的利益，利益当前就不要怪我了。”陈石说道。
精算师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几个当年相互保证不会说出那个秘密，只是没有想到时过境迁，现在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我们的控制，看来我们不得不再次联手了。”
陈石说道：“你这话我爱听，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我想陈石和这个“精算师”的关系肯定是有利益瓜葛的，只是从口气中听得出来他们以前曾经是伙伴后来因为某件事情翻脸了而已。只是现在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林明辉和林明辉背后的独派。
“那你准备怎么办？有没有什么现成的计划？”精算师问道，“我知道你这个人在权谋这方面造诣很深，从不打无把握之战，所以我想想听听你的意见。”
陈石说道：“你这话我爱听，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我想陈石和这个“精算师”的关系肯定是有利益瓜葛的，只是从口气中听得出来他们以前曾经是伙伴后来因为某件事情翻脸了而已。只是现在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林明辉和林明辉背后的独派。
“那你准备怎么办？有没有什么现成的计划？”精算师问道，“我知道你这个人在权谋这方面造诣很深，从不打无把握之战，所以我想想听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