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讲讲我和那两个女孩的故事《杜鹃与海棠》
如果只是塑造人物，那么对熟人下手是最好的选择。很快地，我想到了以沈慧为原型创造我诗中的女主人公。我发现沈慧无比契合我对古代大家闺秀的想象；或许小家碧玉更像一些。但如果要以她为原型塑造角色的话，必须提前告知她。否则诗成之后再让她知道她就是主人公则难免引起什么误会。
我向沈慧说明了这件事情。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看着某种世间奇物。我这才意识到说这种话有点不对头。
“这...我倒是不介意啦...”沈慧转过头去。我似乎看见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红。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有种尴尬的气息正在蔓延。
我向沈慧说明了这件事情。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看着某种世间奇物。我这才意识到说这种话有点不对头。
“这...我倒是不介意啦...”沈慧转过头去。我似乎看见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红。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有种尴尬的气息正在蔓延。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写成，不过我会试一下的。”我尽力挤出假笑来缓和气氛。
沈慧没有看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
失败了。
我用去一整节晚自习，五十分钟的时间，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甚至连词牌用什么都没有决定。我无聊地转着笔，第一段晚自习结束后，我告诉沈慧我没能填出词来。
沈慧没有看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
失败了。
我用去一整节晚自习，五十分钟的时间，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甚至连词牌用什么都没有决定。我无聊地转着笔，第一段晚自习结束后，我告诉沈慧我没能填出词来。
“本来打算是抄抄柳永，再抄抄李清照，然后随便编一点的。但是没成功。”我说，同时专注地转着手里的笔。
“那为什么没有抄呢？”沈慧问。
“因为柳永笔下的大多是庸脂俗粉，和你没有可比性。而李清照我又学不来，以我拙劣的水平根本没办法描写出你所有可写的美好之处。”
“啪！”我手里的笔掉在了桌面上。我把它捡起来，放进文具袋里。
“那为什么没有抄呢？”沈慧问。
“因为柳永笔下的大多是庸脂俗粉，和你没有可比性。而李清照我又学不来，以我拙劣的水平根本没办法描写出你所有可写的美好之处。”
“啪！”我手里的笔掉在了桌面上。我把它捡起来，放进文具袋里。
我转头看向沈慧。她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的脸依旧是那种微微发红的状态。
是从下午一直红到现在么。
啊，不对。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转笔时似乎无意识之中说出了某些很暧昧的话来。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脸也有些发烫。
我找借口说要上厕所，赶紧逃离了教室。
…
是从下午一直红到现在么。
啊，不对。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转笔时似乎无意识之中说出了某些很暧昧的话来。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脸也有些发烫。
我找借口说要上厕所，赶紧逃离了教室。
…
时间不断地向前推进，就这么着，马上又要迎来寒假。我的学习毫无起色，只是在课上认真了些，没再嚣张地看小说。抄作业的次数也逐渐减少，毕竟最后的考试并不能靠抄袭完成。同时我也想看看我收心学习是否能有些成效——但毕竟不是谁都能是马振明那种天才——短短一两个月也没办法补回我以前所留下的空缺。其他方面也不尽如人意。马振明来试探我的所谓口风后，李佳音也并未做出什么特殊的举动来，让我觉得自己“她不是真的喜欢我”的猜想正确。同沈慧的关系自之前那次填词后也是不咸不淡，这种状况对我来说倒是好消息。但在假期中，我仍时不时地想起沈慧。我感觉得出，似乎有某种东西在我心中消失了，又感觉到有某种奇妙的东西生长出来。
…
…
…
放假前，沈慧送我一个笔记本。这是她每次考前几名时得到的奖品。她说这种奖品得的实在太多，不是很想要，于是转手便送给了我。我本没有用笔记本的习惯，只有一个本子用来摘抄一些诗词；但又推脱不得，只好收下。假期时信手写上几笔日记，无聊时练练字抄抄诗句，倒也不错。
寒假的某一天，昆明下了淅淅沥沥一天的雨。我闲来无事，坐在阳台上听雨声，想起蒋捷的虞美人来，只是未亲身经历过蒋捷的事迹，没能体会他的心境。于是我内心又萌发出作诗的想法。随后开始想该写诗还是词，绝句还是律诗，五言还是七言，平仄对仗又该如何？如此这般往复，想到自己每次动笔前都要如此折腾，最终感到自己没有作诗的才华，不由得又羡慕起那些口占成诗的古代诗人们。最后搜肠刮肚，终于得出两句诗来——
休道暗风吹寒雨，君行到处皆暖阳。
放假前，沈慧送我一个笔记本。这是她每次考前几名时得到的奖品。她说这种奖品得的实在太多，不是很想要，于是转手便送给了我。我本没有用笔记本的习惯，只有一个本子用来摘抄一些诗词；但又推脱不得，只好收下。假期时信手写上几笔日记，无聊时练练字抄抄诗句，倒也不错。
寒假的某一天，昆明下了淅淅沥沥一天的雨。我闲来无事，坐在阳台上听雨声，想起蒋捷的虞美人来，只是未亲身经历过蒋捷的事迹，没能体会他的心境。于是我内心又萌发出作诗的想法。随后开始想该写诗还是词，绝句还是律诗，五言还是七言，平仄对仗又该如何？如此这般往复，想到自己每次动笔前都要如此折腾，最终感到自己没有作诗的才华，不由得又羡慕起那些口占成诗的古代诗人们。最后搜肠刮肚，终于得出两句诗来——
休道暗风吹寒雨，君行到处皆暖阳。
我觉得这拿来当送别的句子相当不错——因此不由得沾沾自喜。只是再细细一看，这句子和之前的那三首词一样，古不古今不今，实在没资格称为佳句。加之又是残句，更失去了登堂的资格。最后彻底得出结论：我没有作诗的才能。
我从沈慧送我的本子上撕下一页来，把这两句诗写了上去。然后将纸折成一个飞机，在阳台上把它投了出去。这飞机所到之处并无暖阳，相反它很快就被雨点所吞噬，飞出阳台不及一米，便直直地向下坠落。我靠到栏杆旁，看着它下坠直到消失，不禁感到一阵后悔——这算不算是乱扔垃圾？那纸留着会破坏环境吧？
我从沈慧送我的本子上撕下一页来，把这两句诗写了上去。然后将纸折成一个飞机，在阳台上把它投了出去。这飞机所到之处并无暖阳，相反它很快就被雨点所吞噬，飞出阳台不及一米，便直直地向下坠落。我靠到栏杆旁，看着它下坠直到消失，不禁感到一阵后悔——这算不算是乱扔垃圾？那纸留着会破坏环境吧？
雨停后，我下楼去找飞机，想把它丢到垃圾桶里。但四处找又找不到，无奈只得返回。回到家中又觉得些许烦闷，于是拿着伞出门四处乱晃。在外闲行半天又不知该做什么，最终又只得回到家中。回到家后一阵倦意袭来，我便躺到床上，只是感觉自己又虚度了一天的光阴。
“这样无趣的、平和的、空虚的日子是越过越多，还是越过越少呢？”
算了吧。我本来就是个无趣而又空虚的人，怎么能怪日子无趣空虚呢。
“这样无趣的、平和的、空虚的日子是越过越多，还是越过越少呢？”
算了吧。我本来就是个无趣而又空虚的人，怎么能怪日子无趣空虚呢。
第八章 月光
寒假收假后，全班都被重新安排了位置。我的新同桌是个小个子男生，身高大概一米六五，戴着一副很大的圆框眼镜，脸上的肉有些饱满，脸颊处尤为突出，像是囊里装满了食物的松鼠，久而久之大家便称呼他为“松鼠”或“松鼠球”。他真正名字的气质却与此截然相反——秦霄。但很少有人叫其真名，大家都喜欢称其“松鼠”。他本人倒也不反感这外号，相反自己还经常拿这称呼来自嘲。讨喜的外貌和随和的性格倒使得他人缘很好，同男生和女生关系都不错，成了班里的吉祥物。
松鼠的成绩很好，尤其擅长数学，所以课间会有很多同学来问他数学题。每次有人来问问题我都会被扰得不胜其烦，最终跑到外面走廊阳台上去吹风。
…
寒假收假后，全班都被重新安排了位置。我的新同桌是个小个子男生，身高大概一米六五，戴着一副很大的圆框眼镜，脸上的肉有些饱满，脸颊处尤为突出，像是囊里装满了食物的松鼠，久而久之大家便称呼他为“松鼠”或“松鼠球”。他真正名字的气质却与此截然相反——秦霄。但很少有人叫其真名，大家都喜欢称其“松鼠”。他本人倒也不反感这外号，相反自己还经常拿这称呼来自嘲。讨喜的外貌和随和的性格倒使得他人缘很好，同男生和女生关系都不错，成了班里的吉祥物。
松鼠的成绩很好，尤其擅长数学，所以课间会有很多同学来问他数学题。每次有人来问问题我都会被扰得不胜其烦，最终跑到外面走廊阳台上去吹风。
…
“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天使或恶魔，如果你做不了天使，那么也别成为恶魔。”
“如果你觉得自己与她不相配，那你就要改变自己到能与她相配的程度。”
倪姐说的这两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反复横跳。
“改变自己到能与她相配的程度。”我望着自己左手的纹路喃喃自语，没注意到身边站了一个人。
“你刚才说什么呢？太小声了我没听见。”李佳音冷不丁地突然说道。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我被吓了一跳。
“如果你觉得自己与她不相配，那你就要改变自己到能与她相配的程度。”
倪姐说的这两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反复横跳。
“改变自己到能与她相配的程度。”我望着自己左手的纹路喃喃自语，没注意到身边站了一个人。
“你刚才说什么呢？太小声了我没听见。”李佳音冷不丁地突然说道。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我被吓了一跳。
“我看见你在这盯着自己的手发呆，我就悄悄地走了过来，结果你没发现。我在这站了已经好久了。”
“你过来怎么一声不响的？”
“毕竟看你那么认真，我也不想打扰你的宁静。”
你打扰我宁静的次数还少吗...我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差不多要上课了，进教室吧。”我说。
“你还没告诉我你刚才在说啥呢！”李佳音扯住了我的衣角。
“你过来怎么一声不响的？”
“毕竟看你那么认真，我也不想打扰你的宁静。”
你打扰我宁静的次数还少吗...我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差不多要上课了，进教室吧。”我说。
“你还没告诉我你刚才在说啥呢！”李佳音扯住了我的衣角。
“没说啥，我刚才自言自语。”
“啧，怕是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吧？”
“没有没有，你可别瞎想。”说完这句话，我赶紧逃回了自己的座位。松鼠正在自己的座位上钻研数学题。见我来了，他问我道：“诶，杨客，体育节你要报什么项目不？”
“不报。”
“之前班主任说了，咱班男生少，最好男生每人报一个项目。”
“你也说了是‘最好’...。如果不愿意他们也没办法强制你参加啊。你打算参加？”
“啧，怕是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吧？”
“没有没有，你可别瞎想。”说完这句话，我赶紧逃回了自己的座位。松鼠正在自己的座位上钻研数学题。见我来了，他问我道：“诶，杨客，体育节你要报什么项目不？”
“不报。”
“之前班主任说了，咱班男生少，最好男生每人报一个项目。”
“你也说了是‘最好’...。如果不愿意他们也没办法强制你参加啊。你打算参加？”
“我啊，我打算报三千米长跑。”
“你？跑三千米？之前可不见你热爱长跑啊。”我惊愕地问。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礼貌，但“松鼠”的体型和真的松鼠很像（不然也不会有此外号），这很难让人觉得松鼠是个热爱运动的人。
“没跑过可以练嘛。反正还有两三个星期。”
“也是，三公里的确不难。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跑三公里？”
“就是突然想跑嘛，挑战一下自己。”
松鼠的这种心情我能够理解——跑步的确是一项令人身心愉悦的运动，三公里对于热爱跑步的人也确实是小儿科。我倒不属于热爱跑步的人，只是偶有涉猎，有时会跑跑步锻炼一下。虽说完成三公里也不困难，但总比那些爱好者们差得多。
“你？跑三千米？之前可不见你热爱长跑啊。”我惊愕地问。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礼貌，但“松鼠”的体型和真的松鼠很像（不然也不会有此外号），这很难让人觉得松鼠是个热爱运动的人。
“没跑过可以练嘛。反正还有两三个星期。”
“也是，三公里的确不难。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跑三公里？”
“就是突然想跑嘛，挑战一下自己。”
松鼠的这种心情我能够理解——跑步的确是一项令人身心愉悦的运动，三公里对于热爱跑步的人也确实是小儿科。我倒不属于热爱跑步的人，只是偶有涉猎，有时会跑跑步锻炼一下。虽说完成三公里也不困难，但总比那些爱好者们差得多。
“你觉得我每天去操场跑个五公里怎么样？”松鼠问。
“你以前最长跑过多远？”
“呃，也就学校组织跑的一千米吧。”
“那你还是慢慢来，五公里可不是一下就能跑完的。”
急于求成可不是什么好想法。
“那你觉得多少合适？”松鼠问。
“或许你也可以这样:跑一公里走一公里。不过这样很花时间，就我们那点课余时间怕是不够你锻炼的。”
“不管怎么说——我今晚先去试一下。”
“那你加油，祝你成功。”我说。
…
“你以前最长跑过多远？”
“呃，也就学校组织跑的一千米吧。”
“那你还是慢慢来，五公里可不是一下就能跑完的。”
急于求成可不是什么好想法。
“那你觉得多少合适？”松鼠问。
“或许你也可以这样:跑一公里走一公里。不过这样很花时间，就我们那点课余时间怕是不够你锻炼的。”
“不管怎么说——我今晚先去试一下。”
“那你加油，祝你成功。”我说。
…
讲罢松鼠要参加三千米长跑的事，李佳音开心地笑了。“他怎么不找我说？我是文体委，他应该找我报名啊。”
真对不住，松鼠。我不是有意说出来的。这是体育节前某个星期的某一天，我正同李佳音在操场上散步。途中松鼠“呼哧呼哧”地从我们俩身边跑了过去，我低声地赞叹了两句，没成想被李佳音听见了。我没想到她的听觉是如此灵敏,随即她又问到关于松鼠的事情，我便很对不起松鼠地将他的事情全盘托出。看着李佳音开心的样子，我不觉有些出神。
真对不住，松鼠。我不是有意说出来的。这是体育节前某个星期的某一天，我正同李佳音在操场上散步。途中松鼠“呼哧呼哧”地从我们俩身边跑了过去，我低声地赞叹了两句，没成想被李佳音听见了。我没想到她的听觉是如此灵敏,随即她又问到关于松鼠的事情，我便很对不起松鼠地将他的事情全盘托出。看着李佳音开心的样子，我不觉有些出神。
其实我已经不再想同李佳音一起散步了。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拥有与她散步的资格，我不知道我是否拥有能与她并肩的能力。我在泥潭里躺得久了，她来拉我我竟觉得是一种麻烦。这不仅会脏了她的手，还会迟滞她向前走的脚步。
如果这样，何不今天就把事情挑明？
我的心思我自己明白。马振明问我是不是对李佳音和沈慧都有好感。我的回答是“是”。可是我清楚，我心中的天平已经全部倾倒向了沈慧，因此我对李佳音的好感也全部褪去，现在我似乎可以确定我喜欢的人是沈慧。可我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说喜欢。因为沈慧是学习成绩顶尖的尖子生，而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但我又很想像倪姐说的那样——让自己变得更好，好到可以与她相配的程度。
如果这样，何不今天就把事情挑明？
我的心思我自己明白。马振明问我是不是对李佳音和沈慧都有好感。我的回答是“是”。可是我清楚，我心中的天平已经全部倾倒向了沈慧，因此我对李佳音的好感也全部褪去，现在我似乎可以确定我喜欢的人是沈慧。可我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说喜欢。因为沈慧是学习成绩顶尖的尖子生，而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但我又很想像倪姐说的那样——让自己变得更好，好到可以与她相配的程度。
其实这时我很想向李佳音挑明一切：“李佳音，其实我喜欢的是沈慧。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曾在心中想过无数违背人类法律道德的事情，可是我没有做。在这一刻也是如此。这并非是我不想做，而是我不能做。
那么，该如何开口呢？说真心话肯定不成；干脆就说其实我讨厌她？不不，按她的性子她是不会相信的吧。那么羞辱她一顿让她讨厌我如何？不，这样也不行。羞辱别人的同时也是在羞辱自己。更何况我根本没法对李佳音做出这样的事。还是直接明说算了。
那么，该如何开口呢？说真心话肯定不成；干脆就说其实我讨厌她？不不，按她的性子她是不会相信的吧。那么羞辱她一顿让她讨厌我如何？不，这样也不行。羞辱别人的同时也是在羞辱自己。更何况我根本没法对李佳音做出这样的事。还是直接明说算了。
...我这么想着，把视线转向此刻与我并肩的李佳音。但当我望着她的侧颜时，目光竟迟滞了，这时她也觉察到了我的视线。这时我性格中懦弱的成分不知不觉地苏醒。
“怎么了？”
“没有，只是想说你的头发留长了啊。”
“你现在才发现？我头发这样已经很久了。”她说着轻轻拨弄她那已经齐肩的头发。短发依旧是清爽的短发，只是从齐耳变成了齐肩。不得不说，这样的李佳音更有女孩子的感觉。我收回视线，同时把心里想说的话也收了回去。
暂且先别说了吧。不然实在是太伤她的心了。不过，这句话还真有一丝渣男的感觉。而且，她自己至今为止也没有明说过对我的感觉，万一她根本不喜欢我呢？那岂不是自讨没趣了么，还会让关系变得尴尬。
“怎么了？”
“没有，只是想说你的头发留长了啊。”
“你现在才发现？我头发这样已经很久了。”她说着轻轻拨弄她那已经齐肩的头发。短发依旧是清爽的短发，只是从齐耳变成了齐肩。不得不说，这样的李佳音更有女孩子的感觉。我收回视线，同时把心里想说的话也收了回去。
暂且先别说了吧。不然实在是太伤她的心了。不过，这句话还真有一丝渣男的感觉。而且，她自己至今为止也没有明说过对我的感觉，万一她根本不喜欢我呢？那岂不是自讨没趣了么，还会让关系变得尴尬。
于是我改口问道：“说起来，我和你是如何认识的来着？”
“因为李白。”
“啊，那一本大唐李白啊。”
“是的。当时觉得读这种书的男孩子很少见嘛，所以想认识你一下。于是咱俩就这么认识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那换做是你，你会来主动认识我么？”李佳音凑到了我的面前。
“或许不会。”我把头往后缩了缩。
“为什么？”
“性格使然。”
“切，故意装深沉。”她对着我翻了个白眼，“之前我看书看到一句话，原本以为拿来形容你不合适，现在想想形容你真是贴切地过分。”
“因为李白。”
“啊，那一本大唐李白啊。”
“是的。当时觉得读这种书的男孩子很少见嘛，所以想认识你一下。于是咱俩就这么认识咯。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而已。”
“那换做是你，你会来主动认识我么？”李佳音凑到了我的面前。
“或许不会。”我把头往后缩了缩。
“为什么？”
“性格使然。”
“切，故意装深沉。”她对着我翻了个白眼，“之前我看书看到一句话，原本以为拿来形容你不合适，现在想想形容你真是贴切地过分。”
“什么话？”
“什么都懂的人，最温柔也最冷漠。”
“你说我冷漠我倒不反对。可温柔这个词和什么都懂却是与我一点不沾边。”
“那是你自己没察觉到，你身边的人都能感觉的出来。”
“空口无凭，麻烦请你举个例子。”
“我才不举，你自己想去。”
“什么都懂，可是我并不懂数学和英语。我要是会这俩，会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少开玩笑。我说的和你说的是一码事么？”李佳音气鼓鼓地说道。
我被她的模样逗笑，但没有应声。
“什么都懂的人，最温柔也最冷漠。”
“你说我冷漠我倒不反对。可温柔这个词和什么都懂却是与我一点不沾边。”
“那是你自己没察觉到，你身边的人都能感觉的出来。”
“空口无凭，麻烦请你举个例子。”
“我才不举，你自己想去。”
“什么都懂，可是我并不懂数学和英语。我要是会这俩，会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少开玩笑。我说的和你说的是一码事么？”李佳音气鼓鼓地说道。
我被她的模样逗笑，但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