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一个天下,便是一世的江湖


侍卫偷看了一眼后,迅速的又低下了头颅,旁边的右使姬晓灵用手指挽着自己的头发,用阴柔的声音缓缓的道:“哎呦!我的左使大人,你吓死小妹了,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事情已经这样,你还能杀了常风不成?”
石英才,瞅了瞅姬晓灵,一拍宝座的扶手:“我说你能不能别一天天阴阳怪气的?我好好的计划就被常风那小子一时疏忽给搞砸了,要是教主知道了我借他的名义调动常丰安,还弄到现在这个局面,还不是骂我无能?我能不气吗?”
“你那是什么破计划啊?就算常风杀了于宁没有留下漏网之鱼,你以为你就能剪除褚合良和殷九梅了?我看啊这个漏网之鱼倒是帮了咱们的忙,要是七杀楼没有得到于宁死了的消息,并且不紧急召回褚合良和殷九梅的话,此时死的可就不是那风信镖局的慕容老头喽!”姬晓灵不紧不慢的说。
石英才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你是说常丰安他们打不过褚合良他们?要说单打独斗的话常丰安以一敌三是不可能打的过,可他手下那么多人,要是一起上阵,区区七杀楼的两个堂主再加上风信镖局的那一帮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杀不了?”
姬晓灵,望了一下坐在上面的石英才,噗嗤一笑,说道:“我的左使大人,你以为常丰安会出动全力吗?那个老东西会算计的很啊,我敢说,要是褚合良和殷九梅当时没走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出手,叫手下的人装腔作势一番糊弄糊弄你就完了,然后再报一个损失惨重!”
石英才听了此话,肺都要气炸了,骂道:“这个老匹夫,留在了塞外,还真拿自己当分舵主了,我早晚宰了他。”姬晓灵放下了手里摆弄的头发,对石英才说:“好了,你就别气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叫淳于鹤在擂台上解决掉李琰。”说完,回身朝着脚下跪着的侍卫道:“今天早上给淳于鹤的信发出去了吗?”侍卫像是害怕到了极端,用颤抖的声音道:“发...发出去了。”
“好了,你去吧。”侍卫听到右使叫自己离开,急忙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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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18 14:21:44 +0800 CST  
李琰坐在饭桌前,静静的看着外面的暮色,明天比完最后一场武,后天就可以回开封了,出来已经有一个来月,心里不免有点思念。
正在李琰沉浸在思念当中时,裴福却慌忙的跑了进来,也没打招呼,进屋便反关上了房门。李琰不明所以,刚要起身问他,裴福却急忙转过身来,小声的对李琰说;“李老弟,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当初在客栈你打跑了雷老二,昨日 你又打伤了我们公子,刚刚我听到我们掌门在屋里说,已经和雷老二商量好了,明日比武结束后,后天他们就回帮布置人手,只要你一出云南,就合伙杀了你,决不让你活着回到开封。我是背着我们掌门偷跑出来给你送信儿的,明天比武一结束,你就连夜离开,千万不可在云南停留,一定要在他们回帮之前,离开西南一代,否则就有杀身之祸啊!”
李琰听得此话,脸上霎时间变的凝重了起来,虽然自己不怕他们,但身边还有个子熙,如想脱身便没那么容易了。李琰想罢,站起身来深深的向裴福鞠了一躬道:“多谢裴大哥冒险前来,我李琰日后定当相报。”裴福连忙扶起李琰,说道:“老弟不用如此,当然客栈你救了我,我今日理应前来报信儿,知恩图报,乃是做人的根本啊,我就不多说了,离开久了掌门该怀疑了,你一定要记住,明日连夜就走切不和停留啊!”说罢,裴福匆忙而去。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19 09:29:45 +0800 CST  

看着裴福的背影李琰陷入了无尽的深思。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众人又纷纷聚在了擂台前,今天是最后一场比武了,每个人都想知道最后的四个擂主最终花落谁家,大院里熙熙攘攘,比前两场来的人数多了将近一倍,雷乐童,陈九曜,李琰,白妙晗,分别站在四个擂台之上等着人来挑战。
可是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没有一个人上去,大院里的人也看的不耐烦了,都在私下议论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众人正在疑惑的时候,沈亦云缓缓的走上了崇字台,昨天亦梦输给了邱元忠,虽然被李琰所救,但玉山派的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今天他便要拿下一个擂台,以挽回玉山派的颜面。
只见他手持明光白玉剑,剑已出鞘,剑柄成纯白色,但剑身却若隐若现,不知是什么质地,近乎透明,只有在强烈的明光下才能比较清楚的看到剑身,此时天气还算明朗,远远看去,剑身就像水晶一般,时不时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沈亦云一站台上,不容片刻,与雷乐童便打了起来,只见亦云手中白玉剑,朝对方下盘攻去,直点小腿,雷乐童身宽体壮,又拿着两个大锤,自然是多之不及,只好用大锤格挡,可锤面还没碰到剑锋,亦云便平展手掌,掌中剑柄,逆时针转了一圈,由于速度之快,没人能看清剑身,只见得一直玉柄在手里快速旋转,此时雷乐童耳听面部四周有罡风掠起,他心知不好,急忙向一旁闪身,刚把身子挪开,只听咔嚓一声,台上的木板出现了一个一尺长的大口子,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根本没有看到剑刃是从哪个方向砍来到,随即惊出一身冷汗,暗想道:“这样不行,他的剑神出鬼没,我不能一味躲闪,如不进攻,便无法发挥我的力大的长处。”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19 11:00:14 +0800 CST  
想罢,两个大锤横抡出去,砸向沈亦云,亦云并不接招,翻身跃起,脚勾旗杆,一个平沙落雁式,半悬与空中,插招换式与雷乐童较量。
此时台上已进入白热化,刚刚还在议论的看客们如今都是雅雀无声,屏息凝神,剩下的武字台,德字台,纷纷打的不可开交,唯独李琰一人,抱剑而立,没人上去挑战。
台下的淳于鹤,此时,紧握拳头,今天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不出手,一会儿要是有人去挑战李琰的话,自己便无法完成左使大人交待的任务了,想罢,手握两把短戟,飞身而起,直奔尚字台。
尚字台上,两人相对而站,一动不动,但擂台周围的气流,像是被什么推动一般,呜呜作响,地上一丈之内的的沙土,被吹的漫天都是,片刻之后,飞起的沙土里,像是爆竹一般,啪啪直响,正在众人谁都看不懂他们在干什么的时候,响声突然停止,沙土也随着响声的消失尘埃落定,视线渐渐清晰之后,突然二人之中终于有一人动了。
只见淳于鹤飞身而起,手握双戟,分身一冲,戟剑瞬间到了李琰眼前,李琰手臂一抖,剑鞘飞身而去,噗的一下插在了擂台下面的土里,紧随一道紫光闪过,挡在了双戟的小枝之上,淳于鹤瞬间抽回一戟,斜刺李琰下肋,李琰随即后撤,紧接双手握剑,举过头顶,在身体后移的同时,一剑斩出,只见一道数尺长的紫色气刃,横贯擂台。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19 12:30:15 +0800 CST  

淳于鹤一看不好,运足全身真气,将一戟斜挡在身前,另一戟朝着李琰发来的气刃迎面斜划出一道白光,只听轰的一声,在紫光与白光相遇之后,瞬间炸了开来,台上浓烟四起,伸手不见五指,此时只听得咔嚓嚓两声断裂,李琰身后的两根直径有五寸粗的旗杆被拦腰斩断,倒在了地上,砸的尘土飞扬。尘埃落定之后,众人放眼向台上观瞧,只见李琰仗剑而立,淳于鹤双戟交叉挡在身前,两人脚下的擂台,连同台板下石墩,硬生生的被从中间斩开。
此时已经时至未时,太阳早已偏离了正南,台下众人都看的聚精会神,几乎忘却了时间。台上也是打到了高潮,只见李琰将紫金剑竖于眼前,眼观剑身,剑身上的纹龙张牙舞爪,活灵活现,像是要活了一般。淳于鹤则是单手拿住两短戟,腾空一跃,紧接着单手运气,数到掌刃斜飞而下,直奔李琰,李琰转动宝剑,一一格挡,发出叮叮叮的声音,片刻之后,李琰一招横扫六合,打破了所有气刃,纵身一窜,剑指淳于鹤,斜刺而上,淳于鹤挥戟接招,两人又在空中拼起了招式。
淳于鹤招招要命,李琰步步斩敌,两人势均力敌,不分胜负,如此下去就算打上一夜,也不见得分出个高下,此时台下观看的裴福却紧张了起来,如若李琰迟迟不能取胜,那么今晚很有可能走不出云南,一旦让邱博和雷老二赶在前面,可就是坏了大事了。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19 14:00:40 +0800 CST  

此时的李琰又何尝不想解决这场战斗,只是这淳于鹤,招招要置自己于死地,现在已经不是输赢的问题,而是赢则生,输则死。
正在李琰为难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有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无心,不动心,无我,空;剑,气,体,寸田一如;盈冲,虚实,剑禅合一。”李琰听罢,脑中一转,猛然间发现这句话却是无心剑法中的最后一句。随着声音的传来,他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貌似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此时,那个声音又响起了,道:“别分心,回到擂台,按我刚才说的做。”此次声音传来,李琰凭着极好的听力,大概判断出了说话之人的方位,正要回头观看,淳于鹤一戟朝咽喉刺了过来,李琰紧收心神,向后一闪,飞回了擂台之上。
李琰站在台上,双眼紧闭,单手持剑,剑尖朝下,心中默念刚才的那句心诀,掉转周天之气。淳于鹤飞到台上,见李琰闭目而立,心中却不敢轻举妄动,思量片刻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正在他举戟要刺过去的时候,台上突然狂风大作,气力之大,刮的他睁不开眼睛,淳于鹤强睁双目,只见得那李琰站在旋风中心,巍然不动,身冒紫气,剑气冲天。说时迟那时快,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李琰单臂竖起,剑指苍穹,一道紫光冲天而上,刺的两眼作痛,一瞬间,紫光如晴天霹雳一般直劈而下,速度之快让淳于鹤来不及躲闪,他下意识的将双戟交叉挡在身前,只听咔的一声,双戟纷纷折断。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19 15:30:44 +0800 CST  
片刻之后,尘埃消散,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尚字台上李琰双眼张开,单手持剑,剑刃停在了淳于鹤头顶半寸之处,淳于鹤则是紧闭双眼,双戟断落于台板之上,身上的衣服已是千疮百孔,破破烂烂。
此时局势已然明了,淳于鹤缓缓睁开双眼,发现剑刃已然停在头顶,李琰随即收剑,左手五指凭空一抓,剑鞘破土而飞,直接套在了剑身之上。淳于鹤深深的望了李琰一眼,紧接双手抱拳,向李琰略鞠一躬道:“多谢李少侠手下留情,在下心中羞愧难当。”说罢,脚踩台板,弾出擂台,飞身远去。
这时,台下响起了如雷鸣般的掌声。李琰这时朝王爷身边的谛空大师深意的望了去,刚要抬腿朝谛空走过去,只见谛空双手合十,微微摇头,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李琰见状,顿住了脚步,将目光转向崇字台的沈亦云。
沈亦云此时也快解决了战斗,手中的明光白玉剑,若隐若现,神出鬼没,打的雷乐童猝不及防。只见沈亦云躲过一招后,向上一翻,没人看的见他是如何出的招,雷乐童的发髻便被削了下来,此时雷乐童披头散发,宛若疯癫,沈亦云则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随即朝他后腰反脚一蹬,雷乐童身宽体重,被突然瞪了一脚,一时没有站稳,向前扑了出去,直接跌落到了台下,随即起身,朝台上一抱拳,道:“玉山剑法名不虚传,在下认输了!”说罢,转身走到了座位上。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0 08:48:00 +0800 CST  

此时武字,德字二台也早以尘埃落定,时过申时,王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前面,面向众人,大声道:“经过三天的比武,今天终于决出了四个武功高强的擂主,现在我宣布,比武大会正式结束,我之前说过,此次比武的胜出者,我必重赏,下面我便把我沐王府珍藏多年的四口玄铁宝剑,分别赠与四位擂主,一个时辰之后,本王在会客大厅摆下宴席,今晚宴请群英!”
王爷说罢,院外便走进来四个士兵,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剑匣,走到近前,打开剑匣之后,只见得这四口宝剑果然不同寻常,四剑颜色分别为红,黄,蓝,白。剑鞘有银丝水纹,漂亮至极。
王爷把这四口宝剑,分别赠与沈亦云,陈九曜,李琰,白妙晗四个擂主后,便让大家退了下去。由于一个时辰后才去会客大厅赴宴,沐王便拉着李琰向王府深处走去。
李琰被沐王爷带到了一个小堂里,分宾主落座之后,沐王爷先开口说了话:“贤侄,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让本王佩服之极啊!本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贤侄答应!”李琰望了一眼王爷,回道:“王爷尽管开口。”
沐王爷捋着胡须,带着深意的说道:“如今中原武林,门派众多,各自的势力都不容小觑,在多年以前朝廷便有所担心,我沐王府至先祖以来世代蒙受国恩,镇守云南,并在武林当中也有一定的威望,此次为朝廷解忧的重任便落在了我的身上。”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0 10:18:15 +0800 CST  
沐王爷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又继续说道:“我的举办此次比武大会,表面是以武会友,其实另有深意,一则是看一看各大门派的实力如何,二则便是选出一位武功高强之人,由朝廷暗中相助,去摆平各地势力,统一武林,并让他做武林盟主,以便安朝廷之心,如今据我观察,你们这四位擂主之中,唯独你的武艺可堪当此大任,望贤侄慎重考虑一下,如若同意,你统一武林的大业指日可待啊!”
李琰听完王爷的话,表面没有丝毫变化,但心里却大吃一惊,暗语道:“我早就感觉这次比武没那么简单,可没想到沐王爷居然有如此大胆的计划,不行,得及早脱身,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为上”。想罢,李琰佯装高兴,说要考虑一晚,明日答复,又聊片刻后,王爷拉起李琰的手腕,一同前去大厅赴宴。
来到大厅,众人都早已纷纷到齐,王爷拉着李琰坐在了大厅正中央的桌子上,这一桌的均是比武时与王爷一起坐在第一排的人,还有其他三位擂主。
王爷坐下后,白修平宣布开席,众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酒过三巡后,沐王爷端起酒杯向李琰敬酒道:“贤侄今日武艺让众人大开眼界,我敬你一杯,我之前所说之事,还望贤侄慎重考虑啊!”说完,两人一饮而尽,沐王爷的言语之间没人去刻意留意,但这一切却都看在了谛空的眼里。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0 11:48:30 +0800 CST  

李琰,最在王爷身边,一杯一杯的喝着酒,虽然表面上没有显露出什么,但是要仔细观察,就能看出李琰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有心事。谛空观察了会儿李琰的表情,随即起身,单手合十,向王爷说道:“王爷,老衲明日早上便要启程回京,我有一封信想麻烦李少侠带给七杀楼林楼主,我与林楼主乃是多年前的故交,多年不见甚是想念啊,还请王爷,允许我带李少侠回房取信。”
谛空乃是京城梵音寺的主持,多年以来梵音寺深的朝廷眷顾,沐王爷也对谛空敬重有加。沐王爷听谛空的话后,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对李琰道:“贤侄,既然谛空大师有事所托,你就跟着谛空大师去一趟吧!”李琰正愁无法脱身,如今谛空给自己创造了个好机会,心中暗自感激,便答道:“好,我去去就来!”
话罢,李琰跟随谛空,出了大厅,临走之前朝徒弟使了个眼色,子熙便也跟着出了大厅。
三人一前两后,在连廊里走着,突然,谛空停住了脚步,向后转了过来,面对李琰道:“李施主,咱们就此别过吧,你赶紧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连夜离开,此处已经危险重重了!”随着话声谛空指了指下面的花园,只见花园内外,站满了兵丁,到处都有岗卫,李琰见状恍然大悟,原来谛空是有意相助他脱身酒席,随即抱拳深施一礼道:“今日李琰蒙受大师两次大恩,日后定当相报,敢问大师您究竟是谁,怎么知道那石壁上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谛空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不必追问,日后如若有缘,老衲定当相告。”说罢,谛空飞身下了连廊。
李琰看着谛空的背影深思了片刻,便把手中的蓝色银丝水纹宝剑,扔给了子熙说道:“这个以后就给你了,现在我们赶紧回房收拾东西,连夜出城。”话罢,二人加紧步伐,奔向自己的房间。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0 13:18:44 +0800 CST  
第二天早上,众人先后向沐王爷告辞,而沈亦云却并没有着急回去,昨日与雷乐童比武,也消耗了许多体力,晚上又喝的烂醉如泥,回到房间后倒头便睡,如今已经日上三竿,他才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前打开了门,温暖的阳光射 进来,叫他感到无比的舒适,他回身坐到了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突然用余光一扫,发现地上有一个信封,他放下茶碗,起身捡了起来。
信封上并没有署名,也没有写给谁的,亦云好奇,便拆了开,只见上面写着:
“吾弟亦云敬上,
弟见此信,兄已回。详因等日后相见再叙,云南乃是非之地,望弟早归,勿忘兄之所托,高谊厚爱,铭感不已。
兄,李琰。”
沈亦云看罢,暗想道:“难道昨日大哥与谛空出去取信后就走了?可是谛空说他喝多了回房了啊,为什么这么着急就走?出了什么事情?”想罢,沈亦云脸上满是疑惑,静静的望着信上的那几个字,陷入了深思。
此时沐王爷也已经得到李琰昨晚就走了的消息,王爷坐在中堂的椅子上闭着眼睛,手里使劲的攥着手里的佛珠,整个手臂也在微微的颤抖。
片刻之后,沈亦云带着三妹亦梦,前来向王爷告辞,王爷强忍心中的不悦,见了沈家兄妹。二人向沐王爷辞行完后,便出了沐王府。
两人并没有回昆仑的玉山派驻地,而是一路向东行去,经过十来日的路程,今天终于来到了江南西部的湖南地段。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1 09:19:00 +0800 CST  
隶属湖广,因大部分地域处于洞庭湖以南而得名湖南。
湖南自古盛植木芙蓉,五代时就有“秋风万里芙蓉国”之说,因此又有“芙蓉国”之称。
“湘江北去,万木林层,白云映水,飞浪舟生,波浮木叶,摇落秋情,如似梦泽,心怡神清。哈哈哈,这里太美了!”沈亦云骑着马站在一个山坡上,放眼望去,山下的长沙城一览无余,周围树木丛生,有山有水,突然有感而发,随口作了一首诗。旁边的亦梦则是一脸不高兴的说:“哎呀!赶紧走吧,都累死了,我说回家,你非得出来玩儿,你不走我可走了啊。”说罢,掉转马头朝山下走去。
沈亦云正兴致勃勃的欣赏美景,没想到被妹妹泼了一盆冷水,顿时也没了兴致,看妹妹下山了,也急忙追了下去。亦梦气冲冲的在前面走着,亦云追到了身旁,看妹妹还是掉着个脸,便试探的问道:“妹妹,还生气呢?都怪我行不行,别生气了,你说你这一路就没给我个好脸色,至于吗?”亦梦听了哥哥的话顿时拉住了缰绳,停在了路上,用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白了哥哥一眼道:“你还有脸说?明明知道我喜欢李琰,你还拉着我去参合你俩的结义,你就是故意的!”亦云此时一脸苦瓜相,解释道:“我还不是为你好,这一路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他心里已经有人了,而且这么多年都没忘,你何苦去自找没趣啊!”
亦梦根本听不进去哥哥的话,此时已经委屈的要哭了,带着哭腔说道:“我乐意,不用你管,你还在这教训我,哪有你这么当哥哥的。”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1 10:49:15 +0800 CST  
说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眼泪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亦云一看妹妹又被自己惹哭了,心里很是懊悔,不该去解释,这样一来倒坏事了,长这么大以来,妹妹就被爹宠坏了,受不得一点委屈,如今可怎么办,亦云开始挠头,下意识的用手拉妹妹的袖子,亦梦一看哥哥来拉自己反而哭的更加厉害,沈亦云此时真是没有一点办法,自己也被妹妹这没完没了的哭,弄的来气,一甩袖子,大声道:“你就在这哭吧!我不管你了,我找地方吃饭去了!”说罢,沈亦云打马便朝山下奔去。
亦梦用余光一看哥哥真的走了,顿时止住了哭声,边擦这脸上的泪花边环看四周,发现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瞬间心里有些害怕,连忙打马去追哥哥。
不一会儿来到了山下,亦梦见哥哥并没有快走,只是骑在马上慢慢行进,知道他是故意在等自己,便缓缓的跟了上去。亦云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就知道是妹妹追了上来,心中暗自偷笑,慢悠悠的对妹妹说:“不哭了?好了?”亦梦本来是想偷偷跟着哥哥,没想到被哥哥发现了,还问她哭不哭了,瞬间觉得好没面子,气愤的望了哥哥一眼,打马便跑,直接略过哥哥朝城里奔去。
亦云见她跑了出去,怕她到城中迷路,急忙紧追,边追边喊:“嗨!你别跑了,人生地不熟的,进城你别走丢了啊!”
时至中午,二人来到了一家客栈,要了一桌好饭菜,正准备吃饭,突然小二端来一盘“姊妹团子”放到了桌子上,笑盈盈的说道:“二位客官,这是我们小店赠送的湘菜特色‘姊妹团子’请二位慢用!”小二说完便要转身离开,而沈亦云却一把拉住了他好奇的问道:“我说店小二,这个是你们店的习惯?还是最近有什么节日啊?我等二人初来贵店怎么就赠菜啊?”
小二回过身来,满脸堆笑道:“看来两位客官还真是刚来我们这的,我跟您说啊,赠这菜啊不是我们店的习惯,最近也没有什么节日,我们店的东家是江南醉雨阁,前些天阁主带妹妹去参加云南沐王府比武大会,据说拿了个擂主回来,回到长沙啊,阁主便又在长沙摆下擂台,说是要给妹妹比武招亲,这不是也算喜事嘛!所以阁主就叫旗下所有的酒楼饭店一律给进店吃饭住宿的客人打半价,而且还要赠一道湖南的特色菜,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云南没打够,打上瘾了,又回家来打!”
亦云听了小二的话略微思量了一下,暗想:“他所说的江南醉雨阁的妹妹难道就是德字台的擂主白妙晗?比武招亲这可是有趣啊!有空得去看看热闹。”想罢,微微笑了下,便又问小二道:“那你们岂不是要做赔钱生意了?”
“这个啊,不能说是赔钱,刚开始的时候确实不行,赚的还不够几碗茶水钱呢,但后来一听说半价还赠菜,客人就跟潮水似的涌来,虽然我们忙了点,不过反倒比以往还多赚了不少,只不过这比武招亲就三天,白二小姐武功太高,我看啊,没人打的过,明天最后一天,比完了我们所有的店面也就恢复正常了。”小二解释道。
沈亦云又与店小二聊了几句,由于又来了新的客人,小二要去招呼,就没有再继续聊。两人吃罢,开了两个房间便上楼休息去了。
沈亦云来到自己的房间,双手压在头下,躺在床上,脑子里便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去看看热闹,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一趟,可要好好在这江南美景处玩个够。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1 12:19:44 +0800 CST  
时至傍晚,沈亦云兄妹二人,下楼吃过晚饭后,便回到了房间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沈亦云便拉着妹妹出了客栈,亦梦一边走一边问哥哥道:“咱们这是去哪啊?”亦云拿着一把折扇,刷的一下合了起来,说道:“带你去看热闹,你还记得那个白妙晗吗?”
亦梦想了一下,说道:“是在云南的那个德字台的擂主吗?”“对,就是她,昨天店小二说的比武招亲就是她姐姐给她弄的,我们赶紧走,肯定有热闹看!”亦云说罢,兴致勃勃的拉着妹妹走向了城中心。
二人走到了一个丁字路口,此路口地方宽广,如今这里聚集了许多人,围着一个高八尺的圆形擂台,擂台后面是一个雕梁画栋的酒楼,上挂大匾上写着“醉雨江南阁”,擂台右边不远处立着一根又粗又高的木杆,木杆上红绸缠绕,顶上系着一个红绸结成的大红花,红花下挂着一个长长的木匾,木匾上竖写四个朱红大字,“比武招亲”。
沈亦云拉着妹妹进了人群之中,抬头观瞧,擂台之上打的正酣,只见白妙晗,双手拿着两个峨眉刺,正与一个使单刀的汉子针锋相对的打着。
白妙晗招招快攻,汉子一一接招,刚开始还是势均力敌,但汉子越打越招架不住,不一会儿满头大汗,只有防守却无进攻。
于是心生一计,躲过一招后,左手一挥,手中扔出一个核桃大的钢珠,朝白妙晗右脚砸去,电光火石之间,白妙晗闪身撤步,右脚一个侧踢,“当”的一声,将钢珠直直横踢出去。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2 08:09:00 +0800 CST  

沈亦云正在人群中看热闹,突然,钢珠朝他迎面飞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手挥纸扇向前一打,“砰”的一声,钢珠旋转而回,沈亦云只是出于防卫,并没有在意钢珠飞去的方向,说来也巧了,飞回的钢珠,正打在那台上汉子的膝盖上,汉子“啊”的一声大叫,跌落台下。
白妙晗正想出招,汉子突然跌落台下,弄的她愣在了那里,正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眼光扫了一下台下人群,忽然看到了刚刚打回钢珠的沈亦云,便心中有些怒意,随即指着沈亦云道:“你,上来和我打,他并没有输在我手里,刚刚是你把他打下台的,你来接替他打完这局!”此时台下众人纷纷顺着白妙晗的手指看向沈亦云。
沈亦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的傻在了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时候,众人已经给他前面让出了一条小路,沈亦云本想解释,可刚一开口,还没出声,便听到擂台后面酒楼的栏台上,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堂堂昆仑玉山派的二公子,难道连个擂台都不敢打吗?是你将台上的男子打下了台,如今你若不替代他打完这一局,我摆的这比武招亲,还怎么往下进行啊?”
沈亦云随着声音抬头看去,只见得楼上栏杆后面站着一女子,此女子内着翠绿烟纱碧罗裙,外披白色薄纱,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银钗,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眉宇间略显冷艳,气质上又透着几分威严。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2 09:39:15 +0800 CST  
此人正是醉雨江南阁的阁主白妙蝶,当初在沐王府比武的时候白妙蝶与自己同坐在第一排,虽然离自己的位置很远,但在擂台上比武的时候也是见过她的容貌的。
沈亦云听完白妙蝶的话后,看了看旁边的亦梦,亦梦却白了他一眼把脸扭了过去,亦云也没办法,只好抱拳朝楼上白妙蝶道:“白阁主,我刚才只是误打误撞而已,并没有上台之意啊!”白妙蝶,扶着栏杆,根本就没有看他,便慢慢的说道:“如不上台也行,但你要向我二妹认输,是你把刚才那男子打下台的,如今只有你认输,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听罢,亦云此时陷入了两难,自己本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可能去上台打擂,何况又是比武招亲,但刚才白妙蝶已经在众人面前点名了自己的身份,如若不上,就要认输,这未免太丢玉山派的颜面。
沈亦云一咬牙,暗想道:“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不让玉山派颜面扫地,只能打了这场擂了。”只见他脚下一点,窜身而上,腾空踏步,片刻之间便飞到了擂台之上,与白妙晗相对而站。白妙晗见他上得台来,二话不说,转动手中峨眉刺,直攻而上,刚开始沈亦云并没有出招,而是左右躲闪,但白妙晗招法刁钻,慢慢的他便疲于应付,只好拔剑反攻,两个高手开始了真正的对决。
只见白妙晗,双刺下挑,直奔对方双腿,沈亦云则是翻身一跃,脚踏于空,一斩而下,白妙晗随即双刺交叉,挡在剑刃,两人武器相碰开始较量起了内力,片刻之后,只见擂台上的台板咔咔直响,颤抖了起来,台上的沙尘,也凭空飘起了一尺之高,在空中快速旋转,此时白妙晗脚下的台板已经开始出现裂痕,空中的沈亦云,额头上也有了点点汗珠,两人就这么久久相持着。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2 11:09:30 +0800 CST  

又过了片刻,白妙晗脚下的裂痕越来越多,只听“咔嚓”一声,台板被白妙晗踩进了半寸之深,白妙晗低头一看,暗想:“如此下去,定是对我不利。”紧接双刺向前一推,震开了剑刃,同时也飞身而上,刺了过去,二人一上一下,在空中插招换式打了开来。
此时台下众人,也是看的极为紧张,从未看过如此这般难分胜负的打斗,这哪是什么比武招亲啊,简直是殊死搏斗。正在众人聚精会神的观看时,只见沈亦云一剑斩过,随即左手运足气力,凭空一掌,白妙晗双刺迎剑,根本未注意到沈亦云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可现在发现却为时已晚,躲之不及,一下被掌风击中丹田。
这一掌虽然力道不打,但打的位置却至关重要,正中丹田,丹田之气瞬间瓦解,便可顷刻之间让对方轻功失灵。白妙晗被打中这一掌之后,只觉内力不济,脚下无根,全身一软,从空中直向十几尺距离的台下栽去。
说时迟那时快,沈亦云一看不好,随即纵身跃起,右手一把揽住白妙晗的腰,左手则拽住木杆上系着的红绸,脚抵木杆,徐徐而下,将白妙晗轻轻的送到了地面。白妙晗站稳后,亦云双脚一蹬,弾到了人群,拉起亦梦便跑。
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刚跑出人群,丁字路口的三条路上已经站满了醉雨江南阁的人,亦云见状,马上顿住了脚步。此时只听得楼上的白妙蝶说道:“沈公子既然赢了我二妹,便是我醉雨江南阁的女婿了,你这是要去哪啊?”沈亦云听得此话心中连连叫苦,偷偷的身边的亦梦小声说:“妹妹,你看这阵势,如今怎么办啊?”亦梦斜看了他一眼,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道:“没办法,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搞定吧,我可管不了!”
亦云此时心中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随即转身向白妙蝶抱拳道:“白阁主,你就别难为我了,今天这里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误会,我.......”不等他话说完,白妙蝶便用带了些许恼怒的语气说道:“怎么?你想不认账?我这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比武招亲!”说罢便指了指木杆上挂着的大匾。
亦云还想辩解,刚一抱拳,白妙蝶则慢慢的做了个手势说道:“来人啊,把他们请到楼上来,今晚便拜堂成亲!”
沈亦云一听拜堂成亲这四个字,瞬间吓的六神无主,不知所措,见对方的人渐渐向自己这里逼了过来,便要拔剑。手刚握到剑柄上,旁边的亦梦却一把按住了他手,小声的说道:“二哥,不要结怨啊,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儿,跑不掉的,咱俩儿还是自己乖乖上楼再想对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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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2 12:40:19 +0800 CST  
时过中午,艳阳照着树木茂盛的长沙城,显得十分美丽,街道上的人,车水马龙,建筑繁华似锦,城中心的醉雨江南阁此时正在张灯结彩,人来人往。上午的比武招亲已经尘埃落定,阁主白妙蝶已经发话,今天晚上便要让沈亦云与白妙晗拜堂成亲。
这时候的沈亦云兄妹俩,则被关在楼里的一个客房中,门外和楼下都有人站岗,以防止他们逃跑。突然只听里面“哎呀!”一声,紧接着便听到有人说话。
“千方百计的非要拆散我和李琰,结果你自己居然来这娶媳妇儿。你说你是不是人啊?”亦梦气冲冲的从床上跳下来揪着亦云的耳朵骂道。亦云本来是趴在桌子前,抱着脑袋发愁,突然被妹妹这么一揪,瞬间站了起来,“哎呀!哎呀!你干什么啊,快撒手啊!疼死了!”亦梦看到哥哥被自己揪的大叫,心里一软便松了手,冲着哥哥气呼呼的道:“你等着,看回家我不把你这点事全告诉爹才怪,到时候叫爹打断你的腿!”
亦云一边摸着自己被揪红了的耳朵一边道:“都到这时候了,你就别挤兑我了,咱回不回的去还另说呢,还说告诉爹?”亦梦搓了搓手,走到哥哥面前,直勾勾的看着哥哥的脸,看着看着噗嗤一笑,说道:“二哥,我看你长的还挺俊俏的嘛,这么多年我居然都没发现,怪不得人家白姑娘非得嫁给你,要不,你就答应了吧,今晚拜完堂入了洞房,明天就能放咱们回家了,到时候你再把嫂子往咱爹面前一领,咱爹还不得好好夸奖你一番啊?”说完,自己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3 09:04:15 +0800 CST  

沈亦云看着自己的妹妹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自己却是连哭的心都有,掉着个脸说道:“咱俩儿都被人家软禁了,你还有心情在这说风凉话,赶紧想想办法啊,不然天一黑我可真的要贞 操不保了。”亦梦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慢慢的平复了下来,说道:“跑是不可能的,这一片都是人家的地盘儿,跑不出去的,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先答应了下来,但是不能今天拜堂,你就说终身大事要回家请示咱爹,之后再选良辰吉日拜堂成亲,你只要这样说,他们肯定放咱走,毕竟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嘛!”
亦云听了摸着脑袋想了想,又问道:“那不早晚还是要成亲吗?”亦梦用手杵了他一下,说道:“你傻啊?这叫缓兵之计,先脱身再说嘛,等回到家里,你再把事情的原委跟爹一说,本来这事就不怪你嘛,到时候只要爹不同意这门亲事,自然有他给你出头解决的,你还发什么愁啊?。”
亦云听完妹妹的话,心里瞬间明朗了很多,一拍妹妹的肩膀,说道:“好妹妹,关键时刻还是你脑子好使,就这么办了。”
话罢,亦云来到门前,跟门旁的侍卫说有事情要与白妙蝶商量一下,侍卫走后,不一会儿,白妙蝶便带着随从走了进来。
沈亦云连忙上前行礼,白妙蝶则是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啊?”沈亦云抬头看了看白妙蝶,便说道:“白阁主,今日比武招亲之事,我承认,只不过今晚拜堂肯定是不行,我身为人子,终身大事总要容我回家禀报一下父亲大人,以尽孝道才行啊,等报于父亲之后,两家再选良辰吉日拜堂成亲也不迟啊!”白妙蝶听完亦云的话,暗想道:“他说的道是有几分道理,终身大事如连父亲都不知会一声,就私自做主的话,确实不妥,也罢,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谅他也不敢不认账!”想罢,便对亦云说:“好,你倒是个孝子,那我就成全你,你们现在就走,路上不可故意耽误时间,等到了家禀报父亲后,速速回来与我妹妹拜堂成亲!”
话罢,沈亦云心中暗喜,紧接着二人便向白妙蝶辞了行,急忙骑上马,朝昆仑方向奔去。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3 10:34:30 +0800 CST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沈家兄妹正奔向昆仑山的路上时,李琰,子熙师徒二人也快到了开封,如今已经走了二十来天,还有几天的路程便能回到开封城了,今日,已经走到了河南境内,李琰见天色已晚,二人便来到了一间客栈。
两人要了一个房间,房间很简陋,不过方圆几里也就这一家客栈,二人商量罢,就打算在这里将就一晚。吃过晚饭后,回到房间准备睡觉。时至二更,子熙早已睡熟,李琰则因为出来久了有些思念七杀楼,自己躺在床上想事,突然听到隔壁的客人再议论着什么,虽然房间的强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但还是能隐约的听到几个清楚的字眼。
李琰在无意间听到了七杀楼和三堂主于宁这几个字,心生好奇,趴到了墙上想听个清楚。
只听得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这次啊,江湖又该不得安宁了啊!”另一个尖细的声音接道:“你小点声,别被别人听到!”
“怕什么!于宁又不是我杀的,还不叫说啊!”
“说来也怪啊,都二十多天了七杀楼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啊?”
“嗯,我也是好奇,鬼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李琰听到这,一下从墙上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墙面,手握着拳头,使劲的向里攥着。手臂微微的抖动,片刻之后,只听“轰”的一声,李琰的拳头砸在了墙面上,整面墙瞬间塌了一半,屋里浓烟四起,透过烟雾只见到隔壁的两个汉子,木鸡般的坐在床上,傻在了那里。
李琰从塌了的墙面迈了过去对那两个人冷冷问道:“刚才你们说的可是实情?”两个人听到李琰问话堪堪反应过来,连忙答:“是,是!”,李琰又问:“那三堂主于宁是谁杀的你们可知道?”两人此时已经吓的瑟瑟发抖,听李琰又问到,用结结巴巴的语言说道:“好..好..像是周..周鸣庄。”
此时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急忙的往楼上跑去,子熙也被这一声巨响惊的醒了过来,李琰问完,回到自己的房间,边收拾随身物品,边收拾边对子熙说:“快收拾东西,我们连夜出发,直奔开封,越快越好。”子熙见师父神态如此阴沉也没敢多问,收拾好了东西,李琰往地上扔了两锭银子,带着子熙跳窗而下,直奔马棚。
二人骑上马,没有片刻停留,直奔开封方向而去。
楼主 衣衫半染  发布于 2019-02-23 12:04:44 +0800 CST  

楼主:衣衫半染

字数:347593

发表时间:2019-01-30 02:31:32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17 02:05:0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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