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们没有要吃海鲜的意思，也不买水果，船老大也就不再拖延了，立马招呼大家上船起锚。又经过了几座山峰之后，就停靠上了木头岛，船老大告诉我们他把船开到洞的那一头，游完了天宫洞，在另外一边上船。原来这个洞的游法是不走回头路的，我暗暗咂摸着，结果上岸一看人家团队导游手里都拿着门票，船老大怎么没给我们呢？

当时立刻就急了，要是这门票只能在外面买，那我们进不了洞，怎么能到洞的另一头出去呢，要是船开到那边等我们，可就惨了。俺赶紧往回跑去，使劲招呼着把已经驶向海面的船又给招呼回来了，跟不懂英语的船老大交涉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让我们自己去买票。接着他又跟我们走到洞跟前直到看到售票窗口，我们才把他放了回去。我们的行李都在船上，为了安全起见，我早就在上岸时给这条船拍了一张照片，并记住了船号。

由于下龙湾海上的山峰和岛屿都是喀斯特地貌的石灰岩，所以自然生成了许多溶岩山洞和海水侵蚀的洞穴。木头岛上的天宫洞和木头洞就是溶洞之中的精华，也是下龙湾游览的重要景点。天宫洞的洞口离海面大约有十多米，从船上下来要爬一段陡峭的石阶，然后从走过长长的栈桥，就到了检票口。

售票处在检票口的后面，售票员一看到我们早早就作出了判断，俺一上前去她就报了价，每人20元。一看摆在桌上的门票上面印着40000盾，于是俺就掏出了早就掏出了兜里的越南盾。这时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人民币和越南盾的区别上了，忘记了自己的导游证，结果花了160000买了四张票，还沾沾自喜，觉得是为大家省了钱，真是老年痴呆无药可救了。

天宫洞的开发历史很短，是1998年5月才开发正式开始接待游客，里面的灯光设备还是请的桂林溶洞景观专家来帮助设计的，所以进得洞来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溶洞已经很久没进了，早年间热衷于名山大川时对溶洞是非常感兴趣的，总是在追求溶洞之最。现在人老了，对之最没什么感觉，只是对奇特还有点想头。

平心而论，天宫洞确实应该算是溶洞之中的精品，由于发现得晚，保护得就非常好，石笋个个都完好，没有一点破坏的痕迹。千奇百怪的钟乳石笋把溶洞装扮成了神话世界，让想象插上翅膀从远古走向未来。特别喜欢洞顶那垂挂下来的幔帐般的石笋，那一片片垂帘褶皱里面沉淀了多少岁月，是时光的堆积生成。

谢谢大家支持，俺从第一次写游记就形成了流水帐的风格，一直想改进也没进步。后来也就懒得强迫自己改变什么了，写点有现场感的东西貌似也不错。

走完天宫洞的游道，顺着石梯爬出洞口，外面是出售纪念品和饮料食品的商店，这里还有一条登山的石阶路，通往上面的木头洞。如果不想往上走，就可以从这里直接下山到码头上船。我们当然不能轻易放弃了木头洞这个重要景点，尽管又累又饿，还是一咬牙都爬上九十级台阶。

木头洞是个朝天的洞口，里面怪石嶙峋犬牙交错，这个洞没有那么多华丽的灯光，基本保持了自然状况，跟刚刚看完的天宫洞相成了鲜明的反差。据说这个洞是十三世纪时用于一场水战的木头藏匿于此，木头洞因而得名。这个传说给本来就威严深沉的木头洞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游走在灯光晦暗游人稀少的洞中，总觉得有点草木皆兵。

大家步履匆匆草草走完了木头洞，洞口右边矗立着一座石碑，这是阮朝启定皇帝于1917年游历木头洞后即兴题词，被刻在碑上立此存照。就是俺看石碑的工夫，这几个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下了山。



天宫洞出口处的工艺品



去木头洞的山路上看到的风景



木头洞内

回到船上拔锚起航，两个洞跑下来肚子就更饿了，赶紧张罗填肚子，老姐掏出了临出门前老博士送来的育青鸡，小姨掏出了自己泡的梅子酒和花生。几个老太就着烧鸡咂摸着小酒，看着两边如画的风光侃大山，一时间忘乎所以飘飘欲仙。

小姨不愧是户外精英，经常出去扎营各种家什齐全，一看她还带着打火机，难道她老人家还要抽棵小烟。去年秋天去内蒙，我们给小姨送了个外号：老盲流，后来听她大肆鼓吹裸泳是如何的惬意，于是又给她升级成了老流氓。这回一看到打火机，立刻又给她升级成了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老流氓。

几个老太啃着烧鸡喝着酒，嘴里还没闲着。吃饱喝足擦净油脂麻花的五爪，老姐又掏出火车上剩余的两个苹果，两人一个。游览时间刚三个小时，船就开始返航途，我们跟船老大提出质疑，于是船就熄了火在海面上任意飘荡。飘了一会俺总算想明白了，这样耗下去毫无意义，还是赶紧上岸赶路争取在天黑之前到河内是正事。

船将靠岸，船老大来收船钱，说了半天才听明白，要270元，这个数字很奇怪，天宫洞我们自己买票进去了，每人少收30元，也应该是280元，反正没多收，交完了事。上岸后就见拉客的老板在岸上骑着一辆摩托车过来了，船老大把船钱上交后老板又让我们补交了10元钱。听我们说要去汽车站，老板开价10万盾的天价，于是谢绝了老板决定自己想办法。一行人站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50000盾去车站。

进入河内


出租车停进车站，刚一下车就匆匆跑来一个拉客的，我们当然还是坚持到车站里面先去买票。最近一班车是三点的班次，不是拉客那个人的车，等我们买完票，拉客的人就跟另一辆车闹起了矛盾。票都买了，任他们自己理论去，我们的目的是早点到河内，不能有车不坐非等你们那班车。

下龙湾到河内大约150公里的路程，车票42000盾，越南的交通还是够便宜的，特别适合咱贫下中农的消费水平。中巴车刚从车站出发时，车上还没有满员，我们的大包都放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卢大夫自己也坐了个双人座位，把大包安顿在身边。又从另外随身拎着的大白口袋里掏出了充气枕头套在脖子上，放心地闭上眼睛梦周公。

即将再次造访河内使俺的心情十分急迫，掩饰不住的兴奋让俺的两只眼睛瞪了个溜圆，不停打量着车窗外的风景。一座座村庄城镇从眼前掠过，早春二月的北越南稻田已经开始插秧，田间的耕牛和农夫共同营造了一幅赏心悦目的田园图画。阴云压低了天空，钻进车窗的是湿漉漉的空气，和咱一衣带水的邻邦也跟南中国的阴雨天气连成一片了。

一路上看着看着就看出了门道，两旁的村庄旁大多会有教堂或者寺庙，教堂和寺庙的边上又必定会有大片的坟墓。各不相同的坟茔造法也跟教堂或者寺庙有关，有的立碑，有的头顶十字架。这种形制着实让俺开了眼，人鬼神同居一处，即便做了鬼也跟家人形影不离，还有神来眷顾自己的灵魂，真是全程的人文关怀。只是有点担心这么好的水田被越来越多的死人占据，这个大米的出口国还能否有足够的耕地。

在路边等车的人还真不少，最后我们的车上已经挤得没有站脚之地了，要是在国内，那就是严重超载。汽车在黄昏时分进入河内，俺赶紧打开河内地图，看着两边的明显参照物，琢磨着这辆车走的路。也不知道最后这辆车能进哪个车站，看也看不明白，还是赶紧招呼售票员说明我们要到还剑湖。

车停在交通繁忙的主干道旁，售票员催促着我们赶紧下车，说是还剑湖到了，看来在下班高峰时的河内也不是能随便停车的。我们狼狈地扛着大包小包几乎是从车里跌了出来，站在路边定了定神，才发现这里根本就看不到湖的影子。天黑时到达一个陌生的城市，总是让人心里会产生一些不安，正好一辆出租车停了过来，开价40000盾到还剑湖边。

这时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两眼一抹黑的四个老太就坐上了这辆车，没想到的是屁股还没坐稳，车拐了一个弯开出还没300米，就到了还剑湖边。司机接着问我们到哪？俺也想不出个具体地名，只好一再强调去一个廉价旅馆集中的地方。司机把车开到一个旅馆门前停下，一看旅馆的外观，就知道这里肯定不便宜，果然进去一问房间要20多刀。

这个地方离圣约瑟大教堂没多远，在还剑湖的西边，根本就不是旅馆区。我们沿街一路走下来，也没看到几家旅馆，还都是价格贵的，只有一家泰国人开的旅馆把价侃到10刀一间房，一看卢大夫还是不能接受。最后她掏出了自己出门前做的攻略，执意要去找别人说的那家标价七刀的旅馆。

她拿着那张攻略找到旁边一家小门脸，里面的老板娘非常热情，一看这个地址，说这个地方离这里还有点距离，要转过几条街。说着还找了一张纸，在上面给画了个简易的地图，卢大夫拿上那张联络图如获至宝，出来就带着大家按图索骥。走了没两转，她老人家也迷路了，俺开始抱怨她说刚才在车上人家司机紧着问咱们到哪，那时你咋就不把地址拿出来呢？

路边的三轮车夫说我们这里离这个旅馆还远着呢，要坐三轮车才行，一听又要破费好几万，任谁也不能答应。在凄风苦雨中背着大包满大街的跑着找旅馆，可不是好玩的事，严重影响着抵达的心情。看着灯红酒绿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那么从容，就更加衬托出那种凄凄惶惶的心境，跟卢老太相比，俺确实没有她那种把低价进行到底的执著。

三轮车夫的话彻底动摇了卢大夫找那家旅馆的决心，到这时她也没了主意，两手一摊立刻放弃了自己的主张就什么都不管了。俺趁机提出回去住那家10刀的旅馆，大家一听都点头同意了。回头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俺发现一条横街刚才还没去过，有个建筑特别像旅馆，就让老姐和小姨在路边看行李，带着卢大夫做最后的努力，再去找找看。

这里果然是家旅馆，房间的价格跟涂老太的心理价位一样是七刀，看完房间我们定下了两间顶楼有窗户的房间。找好了房间如释重负，赶紧出去找到老姐和小姨，背上行李上了楼，俺跟老姐住进了七层的阁楼，她们两个老太太就住进了六楼。脱下潮湿的衣服，洗了个热水澡，也顾不上去找刚才在街上看到的法棍面包，快点钻被窝暖和暖和才是人间正道。




去河内路上的风景



河内出租车司机把我们拉到圣约瑟大教堂前面

河内第一日



入夜，河内下起了倾盆大雨，如注的雨水敲打在铁皮屋顶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清新凉爽的空气从窗外丝丝透进，与人相伴入梦乡。早晨东方露出鱼肚白色，雨依然没有停的意思，还在淅淅沥沥下着。下雨天好睡觉，前几天缺了太多的觉正好今天来补，俺决定今天不出门了，就在家睡觉。

好心的老姐惦记着她们俩，就下楼去给她们送了两个咸鸭蛋和一包榨菜，等会儿老姐上来说，她们俩已经严阵以待等着出发呢。俺一听也躺不住了，下楼去关照一下才是，刚进了屋卢大夫迎头就问：“今天上哪儿，咱们抓紧时间去玩吧。”俺如实相告：“天还在下雨，我们要睡觉，你们要是着急就自己出去吧。”

接着俺就帮她们在地图上制定了一条路线：从这里出发，经过旗台和军事博物馆，到列宁广场，然后就到了使馆区和胡志明陵。今天是星期五，要瞻仰胡志明遗容的话，一定要抓紧上午的时间。胡志明陵旁边是胡志明博物馆和主席府，可以去看看，边上还有独柱寺。这一片集中的景点看完后，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就去文庙。

把这些交代好之后，又叮咛她们拿上旅馆的名片，万一找不回来，就坐三轮车让车夫给拉回来就行了。觉得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就放心上楼回屋爬上舒适的大床，想趁着下雨天继续睡它个昏天黑地。没想到这一折腾睡意全无，外面的雨也越来越小，既然躺不住，也别紧着赖床，赶快爬起来也出去走走算了。

蹭到九点钟多，俺拉上老姐出了门，准备去还剑湖边转一圈，我们的旅馆在还剑湖北面，出门转过一条街就到了湖边。雨雾蒙蒙的湖边充满了诗情画意，湿润的空气深深吸上两口，身心立刻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几天的疲惫顷刻间就被全部释放出去。我们绕到还剑湖西岸，找到一家银行，以15932的牌价换了50刀的越南盾。



旅馆门前的小贩



细雨蒙蒙的还剑湖边

自从交了财权，俺也就成了穷鬼，身上没有一分钱，不出门还则罢了，一出门那是特别不塌实。换完钱有了大把的银子，兜里有了钱，心里不发慌，自然也不想就在湖边转悠了，看好了地图我们就一路向着旗台方向走去。河内的小街小巷生活气息特别浓，老姐对景点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对人民日常的生活方式比名胜古迹更要关注。

走着看着就见到街边一棵大榕树旁有座建筑名曰：鼓舞亭，气根缕缕的大树已经跟小门紧紧长在一起，像须发苍苍的老爷爷，精心呵护着自己的孩子。进去一看，这里应该是座祠堂，里面窗明几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整理扫洒。供桌上插着两束含苞欲放的桃花，粉红的花朵给静穆的厅堂里增添了几分柔情和暖意。

那个中年男人还会说几句简单的汉语，让人顿生亲切之感。越南在历史上是中国的番国，以前一直使用着汉字，创造自己的文字没多长时间，这种文化上的相承在今天的越南处处都留下了明显的印记。告别了鼓舞亭，一路边走边逛向前走，从挑担的小贩手里买了八个西红柿，又在地摊上买了五个糯米粑粑备着当干粮。

在街上逛了一会，老姐就发现问题了，说感觉越南好象没有政府，即使在最繁华的主要街道的路口，也没人管理，大家都靠红绿灯来规范自己的行为。街上也没有城管抓小贩，随处可以买到摊贩的东西。这样的环境，让咱这种被管制惯了的人感觉到十分放松。半天才见到两个交通警察，身穿着黄色制服，头戴黄色头盔，站在路边聊天，于是我们给他们送了个形象的称号：黄猫。

老远看到飘扬着中间一颗大五星的越南国旗，旗台就快到了，旗台旁的军事博物馆从来也没进去过，这次依然没打算进去参观。对面的列宁广场还挺吸引人，这年头能看到列宁像的广场也不多了，还是咱的社会主义小兄弟，一如既往保持着革命传统。广场上一个老外跟一个和尚在亲密交流着，不知他们在列宁面前谈论的是什么信仰。

经过了这片法国建筑的使馆区，就到了巴亭广场，这座广场又被称为越南的天安门广场，胡志明陵、胡志明纪念馆和主席府等几个重要建筑都在这里。没想到这么早就溜达到了巴亭广场，按照这个时间，还能瞻仰胡志明遗容呢，我们赶紧围着陵墓找入口，转了一圈也没见到有排队的人，找到警卫一问才知道，今天不开放，星期五和星期一都关闭。



法国风格的使馆街





巴亭广场上矗立着胡志明陵

这事闹的，原本以为是星期六和星期天关门呢，这回反到好了，计划着在河内呆三天，以为今天赶不上，就又要跟胡伯伯失之交臂了呢。看来还有机会，明天再来就肯定能瞻仰上胡志明的遗容了。从胡志明陵前走过，右边那个黄色的法国建筑就是主席府，里面是政府办公的地方，不让参观，院落里的胡志明故居的对外开放的。

原来胡志明不喜欢住在那座高大的法国建筑里面，而是偏爱一座木构架的屋子，就是有名的高脚屋。从大门到高脚屋正好经过胡主席办公的地方，在书房上方悬挂着两幅领袖像，一幅是列宁，一幅是马克思。这说正好过来个旅行团，只听见导游给大家讲解说：“这两幅画像，一个是列宁，一个是马思克，胡主席就是按照他们的理论进行革命实践的。”一听导游一本正经把马克思说成是马思克，俺和老姐赶紧躲到一边偷着乐去了。





主席府





当年胡志明办公的地方

胡主席住的高脚屋是座柚木建筑，简单的线条，简约的格局，给人以朴素大方的感觉。一向对胡志明的人品十分敬重，他那无可挑剔的人生，使得他在身后近四十年的时间里，没有任何微词。高脚屋前有个大水池，据说胡主席看书看累了时，喜欢在水池旁看游鱼戏水。另一边有一条芒果路，据说路两侧的芒果树都是胡主席亲手种植。





胡志明住的高脚屋







芒果大道



胡志明休息时喜欢站在这座小桥上看鱼

一场春雨滋润了大地，也滋养着故居里的花花草草，桃花在早春时节争相绽放，点缀着欣欣向荣的春天。看着这挂着水珠娇羞艳丽的桃花，让俺又想起了北京植物园的碧桃，春风春雨，你什么时候能够光顾那片北国大地？

从主席府出来，已经是日上正午，胡志明博物馆已经关门了，围着独柱寺转了一圈就开始往回走，去找艺术博物馆。没走多远在一个拐弯处，发现了一扇大门里面是个热闹非凡的大餐厅，里面一大片桌子都坐满了，越南人民正在里面大吃大喝呢。我们一看立刻就决定在这里解决午饭，还给这个地方起了个形象的名字：社会主义大食堂。



胡志明博物馆









热闹非凡的大餐厅

刚找了个地方坐下，问题又来了，吃啥呢？越南字咱不认识，服务员说什么咱也听不懂。还是老姐有办法，四处巡游八方张望，终于看上了一对男女吃的火锅鱼，就照方抓药来了一份，还要了盘炸豆腐。别看这是越南本土人吃饭的餐厅，价格也不便宜，炸豆腐一盘一万五，火锅鱼要十五万，好在这次带着老姐出来，就没打算省吃俭用，想吃就吃咱就别那算点豆腐帐了。

等菜的工夫，服务员给上了一盘花生，还有两包湿纸巾，后来才知道，这些都是要钱的，人家可不白给。炸豆腐先上来，还给配了两碟调料和一盘味道刺激的菜叶，打包回去经小姨鉴定说是紫苏。火锅上来了，锅底有个鱼头，还有洋葱西红柿，一盘鱼片又鲜又嫩，还配了盘青菜和干米粉。

有了好吃喝，再来两杯冰镇扎啤助兴，老姐俩就推杯换盏吃喝开了。早就听说越南的豆腐好吃，咱那个在匈牙利混了多年的老朋友跟咱说过，在匈牙利有卖豆腐的越南人，他们做的豆腐特别好吃。这回一吃才算有了体会，人家的豆腐是卤水点的，豆腐的味道格外突出，还非常鲜嫩，口感特别好。这一堆东西足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给打扫干净了，弹性十足的鱼片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吃饱喝足接着往前晃，走到文庙后门时，一眼就看到了艺术博物馆那座漂亮的法式建筑。博物馆的门票两万盾，导游证在这里也不管用了，那就废话少说赶紧掏银子买了两张门票进了门。先进了辅楼，一层是一个画家的专题展览，二楼是年画，三楼是瓷器，更好的东西都在主楼展出，还有佛像和木雕等等。



寻找艺术博物馆的路上







艺术博物馆到了



馆藏文物

艺术博物馆里的藏品，很多东西都跟中国的相近。

出了艺术博物馆，对面就是文庙，别看文庙就在眼前，可是想过这个没有红绿灯的路口可不那么容易，车流滚滚的摩托车让人却步。我们老姐俩在路口等啊等啊，总是等不到一个能过去的间隙，最后总算来了个背小孩的越南妇女也要过马路，我们就跟随在她的左右，战战兢兢从摩托车缝里过了马路。两个五大三粗的人，拿人家背孩子的妇女当避风港，真是好说不好听。



河内的摩托车太多，马路真难过



自己过不去，跟着别人走吧



文庙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