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之行（2006-9）
瑞士之行（2006-9）
自化研生
（一）准备工作
（0）在九十年代，瑞士朋友马克曾经邀请我俩去瑞士，费用他全包；那时我俩还在上班，想请假、办护照、申请签证等手续，几乎不可能。
（1）退休后，2006年从福州探亲回来后，5-29到兰州市公安局拿护照申请表，经单位领导签字盖章，同时按要求照相，然后交进去。6-15拿到护照。
（2）上网查到瑞士办签证的手续和表格；有瑞士外交部的，还有瑞士驻华使馆的；后来才知道应该以瑞士驻华使馆的手续和表格为准，可以不管瑞士外交部的手续规定。与马克联系后，由他写邀请信和担保书等。
6-24下午我一人离兰州，6-25晚上到北京，先住华福新龙宾馆，后住得乐招待所。到瑞士使馆，按要求办几项手续，还得买意外综合保险；结果同意给办签证，但是需要买好往返机票后再来办理。那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而是按人家要求一切照办的地方。
在这期间，我抽空看望了本家姑姑和研究生导师。
7-2上午离京，7-3下午回到兰州。沿途印象与过去十年前大不一样了。
（3）我们出国，最大的费用是来回机票；今非昔比，由于中国经济飞速发展，欧洲经济发展得慢，现在我们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让马克负担来回机票了。我原以为由飞行的里程来估计机票价格，想来北京、日内瓦、纽约三地的三个单程，一定会比北京-日内瓦来回加上北京-纽约来回便宜许多（其实不然，这是后话）；所以想把‘去瑞士’和‘去美国’合到一起（幸好没有合到一起，不然，后面手续卡住，前面手续就白费了！这是后话）于是开始了解并办理美国签证的手续和表格，在美国的外甥也发来了邀请信等物。
（4）由于对买国际机票不熟悉，兰州信息少，出现波折；为此十分烦恼和不安。最后买上了还算便宜的俄航‘北京-莫斯科-日内瓦’机票，才安下心来。
（二）去瑞士之前
8-27我再次离兰州，8-28到北京。8-29买上俄航机票，才松了口气。不过，没想到，去瑞士使馆三趟才办上签证（好在有几天余量，不然十分被动）。同时为办美国签证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如：找中信银行、交签证费、买预约电话卡、去美国使馆门口看‘阵势’等等）。
老伴是9-2下午离兰，9-3晚到京，我在北京火车站出站口接（注意，大城市都有多个火车站，每个火车站有多个出站口）。9-4我俩到王府井、故宫外、天安门一带逛逛。
9-5（2）上午8：与人合租一辆小车离开北京市区去首都机场。11：40乘SU572起飞。当天下午莫斯科时间16：到达。在莫斯科候机楼内（不能出关）呆了一夜，很冷。凌晨，警察挨个查证件。
9-6（3）清晨与二位去塞浦路斯打工的青年交谈，内容新鲜，对出洋打工有点具体的了解。上午9：45乘SU271起飞。日内瓦时间11：23到达。
（三）在瑞士
在瑞士六天，吃住玩，马克全包干；马克天天开车给我俩导游。
9-6（3）马克到机场接我俩（马克2005年65岁退休）。在机场等会儿，见到马克夫人苏珊；一起午餐后，她进港乘飞机出差伊朗；苏珊在世界卫生组织（WHO）工作，还没退休。
随后坐马克小车到他家：乡村别墅式独院，三层楼；1987年他们就住在这里，几年前翻修改装一番。下午马克开车带我俩到跟前的市镇尼瓮（Nyon）逛逛。傍晚到某中学接小女儿卡琳娜（Carina高中生）回家（马克的大女儿二女儿有三四十岁了）。在他家后院的小游泳池游一会儿。
9-7（4）早上，马克先送小女儿上学，然后带我俩沿日内瓦湖北岸行驶；沿途遇见一队各式‘老爷车’，很稀罕；向西南行驶25km到日内瓦。参观街头绘画墙，墙上的门窗人马车都是画的，很逼真。在万国宫（联合国第二总部）外边看看。到日内瓦西郊访问我过去工作过的西欧核子中心CERN ，进去到地下工地参观；那时正在建造大科学工程强子对撞机。返回日内瓦市区湖边，百米喷水柱，午餐。上小山（在市区中），山上有大教堂，在大教堂的底下又挖出古代的大教堂基座；进地下参观（在1988年时还没有）；再爬上教堂塔顶参观。到公园广场参观改革家浮雕。傍晚回。
9-8（5）早上马克带我俩，沿日内瓦湖岸向东北行，到湖的东南端圣金沟St. Gingdph的小火车游乐园，乘坐玩具式的蒸汽火车。
向北行到格卢依尔Gruyeres小镇，参观乳酪加工厂：参观者可以在二楼看下面车间生产乳酪的全过程，在餐厅品尝乳酪产品。然后到镇边小山上参观山村和近望城堡。一路上基本是丘陵地貌，尽是森林、农田、果园、葡萄园和村庄。
午后向东北行驶，去首都伯尔尼。伯尔尼是山城，深谷激流绕城而过。我们看了主要街道、桥梁（很高）；下到谷底，溪边街道；上来到市区地平，街边有一棕熊园坑，棕熊是伯尔尼的城标；还参观一个大教堂。我的总印象和18年前差不多。（欧美城市的变化没有中国那么大那么快。）
傍晚开车南下，过湖间城Interlaken，进大山区，到雪山脚下的山中小镇格林德悟Grindelwald，住下，天黑。上街晚餐，溜达，看听广场上民间音乐演奏。山镇周围是针叶林山坡，远处高山环立。瑞士雪山很多（见《西洋漫记》14瑞士的山•冰雪世界），次日要去的这座雪山有三峰：鹰哥峰Eiger3970m、僧侣峰Mouch4107m、少女峰Jungfrau4158m；位于瑞士中南部，横空出世，阅历千秋。
9-9（6）早起，旅馆早餐；错过了第一班火车。小站等车。爬山的铁轨火车，一辆有三四节车厢；车上有齿轮，铁轨上有齿条。火车过溪，上山，针叶林山坡；到山顶平台，换车继续上山。这儿是草地苔藓地带；前山的山顶是后山的山脚。
不久，进隧道。在第一个‘瞭望站’停10分钟，乘客下车到悬崖隧道内的几个‘窗口’鸟瞰远处山景村树；第二个‘瞭望站’的‘窗外’是冰川和雪山的景观。山顶车站设在岩石当中，山岩掏空，还建起四五层楼的旅游大厦；大厦有一面朝冰川雪山。
我们出车站，先乘电梯上到观光塔楼。塔楼建在少女峰和僧侣峰之间的鞍形山脊上。当天天气很晴朗（前一二天还是阴雨天呢）。下电梯，穿过步行隧道；出洞，眼前一片白茫茫，冰天雪地，这就是欧洲最长冰川的源头。我们穿着马克事先带上的三件羽绒服；有的游客还穿着九月初山下的单衣呢！
回到车站附近的旅游大厦，上去不远有冰洞（冰宫和水晶宫）。走出另一个步行隧道，是观景平台（山脊上一块不大的台地）。脚踩千年不化的积雪，远眺南北群山小。地如海兮山似浪，我在海中央，我逐巨浪游！
中午，下山。出隧道，只见山坡小道和转车车站里人山人海，大概周末有什么活动或者是什么节日。再下山，到山镇。午餐后，开车下山，过湖间城，向东北，到卢森（Luzern瑞士的古都）。傍晚住下。晚上找一家中国餐馆用餐。
9-10（7）早起，餐后，逛卢森老城古迹：小山上的旧城墙和楼堡、二座木桥、教堂、湖边美景。卢森景致有点像杭州西湖，不过湖更大、山更高。绿水映青山，王道育圣德。
10：多上路。向南行驶，沿湖走，穿山过；在高山峡谷中行驶，景色琳琅，美不胜收。错过上山岔道，误入阿尔卑斯山最长隧道，进入瑞士南部的意大利语区（瑞士有德语区、法语区、意语区）。发现走错了，返回，上山。沿盘山公路，翻过阿尔卑斯山脊，下到山北谷地。再上另一座山顶，在路边旧房台阶上午餐自带食品，观赏风光。这一带山顶，或有千年残留的冰雪，或现风蚀了的岩石碎砾；因为气候变暖，终年积雪缩小；比我印象中的八十年代山顶积雪少了。山脊行，但见由融化的雪水汇流成的小溪、飞瀑、湍流；山脊多冻土、草地，山腰多针叶林，农舍人烟极少。
下山进入瓦莱Valais谷地。一路风光都是山岭高峻、树木森森、溪流淙淙、村落点缀，宛若一幅国画长卷；瑞士处处有湖光山色、名山大川，其胜景的密度之大是世界少有。
傍晚到日内瓦湖东端，路上车多（因为是星期天傍晚），18：多回到马克家。
9-11（1）马克带我俩先在附近商店买食品，后到日内瓦逛商店，午餐。回家休息。下午15：马克开车把停在家院子里的汽艇拉到湖边。下日内瓦湖，驶到对岸法国的小镇，参观镇上的古迹和景点；我俩没有法国签证，实属越界；西欧各国之间，国界较松，一体化程度较高。船回，到家18：。苏珊也出差回来了。
晚上，老伴做一桌中国菜，大家（共5人）都很高兴。
9-12（2）整理行装，上午10：出门，马克到邮局办事后，直奔日内瓦机场。苏珊也从单位上班出来相送。午餐。告别马克夫妇进机场。
13：乘SU272起飞。莫斯科时间16：50到；晚上22：30乘SU571离开莫斯科机场。飞机上看日出；文学家喜欢把日出描写得天花乱坠，其实除了第一次有点新鲜外，以后就平常了；当然，日出有海上看日出、高山看日出、高空看日出三种，还可以再细分为晴空日出、云中日出、云海日出三种情况。
9-13（3）上午北京时间10：多到达首都机场。
（四）回北京
9-13（3）中午到北京火车站，买票一张9-16的卧铺票（只有上铺，原来打算紧接着要去美国，我留下办事，芙蓉回兰州准备新行装）。住旅馆，逛附近东单大街、王府井大街、教堂。
9-14（4）清早，按预约，进美国使馆。办签证的人很多，关卡多、规矩多；中国雇员态度很坏，美国人员态度尚好。不过，还算顺利，原来按要求准备的材料，美方人员不问也不看，就说：‘你们的签证没问题；不过先生还得给我们寄份个人简历、发表论文清单和在美国的日程安排；我们在收到后最快需要四五星期给你们寄出签了证的护照。’我们在使馆门口办了邮寄护照的手续。（还有情况见下一篇《美国之行》）
既然不能紧接着去美国，那么就赶紧到火车站又买一张车票（与上日买的是同一车次、不同车厢铺位，当然还是上铺）。然后我俩去参观世纪坛，游览八大处。天黑回旅馆。
9-15（5）我俩游览了圆明园和颐和园。二处都曾经去过。原来圆明园遗址没有围墙，可以自由参观那些破门残壁，如今建成公园了，味道大不一样。进颐和园，几个主要的殿园都转了转；可惜佛香阁一带办展览，卖票，没进；到后山走林荫道，感觉不错。
晚上去本家姑姑家，谈谈。此前，9-1中午我一个人去过。姑姑和姑父仍忙，想做的事情还不少；身体不佳，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9-16（6）上午在火车站会见在京的老邻居，一位近物所退休职工。11：开车，因二张票都是上铺，芙蓉找在车上当列车员的熟人儿子，换一个中铺。车上，我与一位在北京留学（混文凭）的美国老青年相谈良久；了解一些中国教育的腐败，半民办半官办的学校，面向国外招生，只管收钱，不管教学，挂靠名牌大学，可以发正式文凭。
为了去瑞士，我在兰州和北京之间乘了四趟火车，一趟走南线（经过西安郑州，8月27-28日那趟），三趟走北线（经过内蒙古宁夏）。总的印象，似乎沿途的沙漠草原上树木草灌比十年前多了些，人气也旺了些。
在北京住过华福新龙、得乐、兰燕、鲁祥福、天海、建晋等小旅馆，对此类旅馆有所了解，印象尚可；似乎比兰州的规范些。
9-17（7）下午15：15到兰州。随后，准备给美国使馆寄二份材料，另加一份‘我有二个生日’ 。然后，才逐渐静下心来，进入退休的居家生活。
2007-1-21定稿，2010-3-20～30打抄，2019-6-9定为博文
自化研生
（一）准备工作
（0）在九十年代，瑞士朋友马克曾经邀请我俩去瑞士，费用他全包；那时我俩还在上班，想请假、办护照、申请签证等手续，几乎不可能。
（1）退休后，2006年从福州探亲回来后，5-29到兰州市公安局拿护照申请表，经单位领导签字盖章，同时按要求照相，然后交进去。6-15拿到护照。
（2）上网查到瑞士办签证的手续和表格；有瑞士外交部的，还有瑞士驻华使馆的；后来才知道应该以瑞士驻华使馆的手续和表格为准，可以不管瑞士外交部的手续规定。与马克联系后，由他写邀请信和担保书等。
6-24下午我一人离兰州，6-25晚上到北京，先住华福新龙宾馆，后住得乐招待所。到瑞士使馆，按要求办几项手续，还得买意外综合保险；结果同意给办签证，但是需要买好往返机票后再来办理。那里不是讲理的地方，而是按人家要求一切照办的地方。
在这期间，我抽空看望了本家姑姑和研究生导师。
7-2上午离京，7-3下午回到兰州。沿途印象与过去十年前大不一样了。
（3）我们出国，最大的费用是来回机票；今非昔比，由于中国经济飞速发展，欧洲经济发展得慢，现在我们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让马克负担来回机票了。我原以为由飞行的里程来估计机票价格，想来北京、日内瓦、纽约三地的三个单程，一定会比北京-日内瓦来回加上北京-纽约来回便宜许多（其实不然，这是后话）；所以想把‘去瑞士’和‘去美国’合到一起（幸好没有合到一起，不然，后面手续卡住，前面手续就白费了！这是后话）于是开始了解并办理美国签证的手续和表格，在美国的外甥也发来了邀请信等物。
（4）由于对买国际机票不熟悉，兰州信息少，出现波折；为此十分烦恼和不安。最后买上了还算便宜的俄航‘北京-莫斯科-日内瓦’机票，才安下心来。
（二）去瑞士之前
8-27我再次离兰州，8-28到北京。8-29买上俄航机票，才松了口气。不过，没想到，去瑞士使馆三趟才办上签证（好在有几天余量，不然十分被动）。同时为办美国签证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如：找中信银行、交签证费、买预约电话卡、去美国使馆门口看‘阵势’等等）。
老伴是9-2下午离兰，9-3晚到京，我在北京火车站出站口接（注意，大城市都有多个火车站，每个火车站有多个出站口）。9-4我俩到王府井、故宫外、天安门一带逛逛。
9-5（2）上午8：与人合租一辆小车离开北京市区去首都机场。11：40乘SU572起飞。当天下午莫斯科时间16：到达。在莫斯科候机楼内（不能出关）呆了一夜，很冷。凌晨，警察挨个查证件。
9-6（3）清晨与二位去塞浦路斯打工的青年交谈，内容新鲜，对出洋打工有点具体的了解。上午9：45乘SU271起飞。日内瓦时间11：23到达。
（三）在瑞士
在瑞士六天，吃住玩，马克全包干；马克天天开车给我俩导游。
9-6（3）马克到机场接我俩（马克2005年65岁退休）。在机场等会儿，见到马克夫人苏珊；一起午餐后，她进港乘飞机出差伊朗；苏珊在世界卫生组织（WHO）工作，还没退休。
随后坐马克小车到他家：乡村别墅式独院，三层楼；1987年他们就住在这里，几年前翻修改装一番。下午马克开车带我俩到跟前的市镇尼瓮（Nyon）逛逛。傍晚到某中学接小女儿卡琳娜（Carina高中生）回家（马克的大女儿二女儿有三四十岁了）。在他家后院的小游泳池游一会儿。
9-7（4）早上，马克先送小女儿上学，然后带我俩沿日内瓦湖北岸行驶；沿途遇见一队各式‘老爷车’，很稀罕；向西南行驶25km到日内瓦。参观街头绘画墙，墙上的门窗人马车都是画的，很逼真。在万国宫（联合国第二总部）外边看看。到日内瓦西郊访问我过去工作过的西欧核子中心CERN ，进去到地下工地参观；那时正在建造大科学工程强子对撞机。返回日内瓦市区湖边，百米喷水柱，午餐。上小山（在市区中），山上有大教堂，在大教堂的底下又挖出古代的大教堂基座；进地下参观（在1988年时还没有）；再爬上教堂塔顶参观。到公园广场参观改革家浮雕。傍晚回。
9-8（5）早上马克带我俩，沿日内瓦湖岸向东北行，到湖的东南端圣金沟St. Gingdph的小火车游乐园，乘坐玩具式的蒸汽火车。
向北行到格卢依尔Gruyeres小镇，参观乳酪加工厂：参观者可以在二楼看下面车间生产乳酪的全过程，在餐厅品尝乳酪产品。然后到镇边小山上参观山村和近望城堡。一路上基本是丘陵地貌，尽是森林、农田、果园、葡萄园和村庄。
午后向东北行驶，去首都伯尔尼。伯尔尼是山城，深谷激流绕城而过。我们看了主要街道、桥梁（很高）；下到谷底，溪边街道；上来到市区地平，街边有一棕熊园坑，棕熊是伯尔尼的城标；还参观一个大教堂。我的总印象和18年前差不多。（欧美城市的变化没有中国那么大那么快。）
傍晚开车南下，过湖间城Interlaken，进大山区，到雪山脚下的山中小镇格林德悟Grindelwald，住下，天黑。上街晚餐，溜达，看听广场上民间音乐演奏。山镇周围是针叶林山坡，远处高山环立。瑞士雪山很多（见《西洋漫记》14瑞士的山•冰雪世界），次日要去的这座雪山有三峰：鹰哥峰Eiger3970m、僧侣峰Mouch4107m、少女峰Jungfrau4158m；位于瑞士中南部，横空出世，阅历千秋。
9-9（6）早起，旅馆早餐；错过了第一班火车。小站等车。爬山的铁轨火车，一辆有三四节车厢；车上有齿轮，铁轨上有齿条。火车过溪，上山，针叶林山坡；到山顶平台，换车继续上山。这儿是草地苔藓地带；前山的山顶是后山的山脚。
不久，进隧道。在第一个‘瞭望站’停10分钟，乘客下车到悬崖隧道内的几个‘窗口’鸟瞰远处山景村树；第二个‘瞭望站’的‘窗外’是冰川和雪山的景观。山顶车站设在岩石当中，山岩掏空，还建起四五层楼的旅游大厦；大厦有一面朝冰川雪山。
我们出车站，先乘电梯上到观光塔楼。塔楼建在少女峰和僧侣峰之间的鞍形山脊上。当天天气很晴朗（前一二天还是阴雨天呢）。下电梯，穿过步行隧道；出洞，眼前一片白茫茫，冰天雪地，这就是欧洲最长冰川的源头。我们穿着马克事先带上的三件羽绒服；有的游客还穿着九月初山下的单衣呢！
回到车站附近的旅游大厦，上去不远有冰洞（冰宫和水晶宫）。走出另一个步行隧道，是观景平台（山脊上一块不大的台地）。脚踩千年不化的积雪，远眺南北群山小。地如海兮山似浪，我在海中央，我逐巨浪游！
中午，下山。出隧道，只见山坡小道和转车车站里人山人海，大概周末有什么活动或者是什么节日。再下山，到山镇。午餐后，开车下山，过湖间城，向东北，到卢森（Luzern瑞士的古都）。傍晚住下。晚上找一家中国餐馆用餐。
9-10（7）早起，餐后，逛卢森老城古迹：小山上的旧城墙和楼堡、二座木桥、教堂、湖边美景。卢森景致有点像杭州西湖，不过湖更大、山更高。绿水映青山，王道育圣德。
10：多上路。向南行驶，沿湖走，穿山过；在高山峡谷中行驶，景色琳琅，美不胜收。错过上山岔道，误入阿尔卑斯山最长隧道，进入瑞士南部的意大利语区（瑞士有德语区、法语区、意语区）。发现走错了，返回，上山。沿盘山公路，翻过阿尔卑斯山脊，下到山北谷地。再上另一座山顶，在路边旧房台阶上午餐自带食品，观赏风光。这一带山顶，或有千年残留的冰雪，或现风蚀了的岩石碎砾；因为气候变暖，终年积雪缩小；比我印象中的八十年代山顶积雪少了。山脊行，但见由融化的雪水汇流成的小溪、飞瀑、湍流；山脊多冻土、草地，山腰多针叶林，农舍人烟极少。
下山进入瓦莱Valais谷地。一路风光都是山岭高峻、树木森森、溪流淙淙、村落点缀，宛若一幅国画长卷；瑞士处处有湖光山色、名山大川，其胜景的密度之大是世界少有。
傍晚到日内瓦湖东端，路上车多（因为是星期天傍晚），18：多回到马克家。
9-11（1）马克带我俩先在附近商店买食品，后到日内瓦逛商店，午餐。回家休息。下午15：马克开车把停在家院子里的汽艇拉到湖边。下日内瓦湖，驶到对岸法国的小镇，参观镇上的古迹和景点；我俩没有法国签证，实属越界；西欧各国之间，国界较松，一体化程度较高。船回，到家18：。苏珊也出差回来了。
晚上，老伴做一桌中国菜，大家（共5人）都很高兴。
9-12（2）整理行装，上午10：出门，马克到邮局办事后，直奔日内瓦机场。苏珊也从单位上班出来相送。午餐。告别马克夫妇进机场。
13：乘SU272起飞。莫斯科时间16：50到；晚上22：30乘SU571离开莫斯科机场。飞机上看日出；文学家喜欢把日出描写得天花乱坠，其实除了第一次有点新鲜外，以后就平常了；当然，日出有海上看日出、高山看日出、高空看日出三种，还可以再细分为晴空日出、云中日出、云海日出三种情况。
9-13（3）上午北京时间10：多到达首都机场。
（四）回北京
9-13（3）中午到北京火车站，买票一张9-16的卧铺票（只有上铺，原来打算紧接着要去美国，我留下办事，芙蓉回兰州准备新行装）。住旅馆，逛附近东单大街、王府井大街、教堂。
9-14（4）清早，按预约，进美国使馆。办签证的人很多，关卡多、规矩多；中国雇员态度很坏，美国人员态度尚好。不过，还算顺利，原来按要求准备的材料，美方人员不问也不看，就说：‘你们的签证没问题；不过先生还得给我们寄份个人简历、发表论文清单和在美国的日程安排；我们在收到后最快需要四五星期给你们寄出签了证的护照。’我们在使馆门口办了邮寄护照的手续。（还有情况见下一篇《美国之行》）
既然不能紧接着去美国，那么就赶紧到火车站又买一张车票（与上日买的是同一车次、不同车厢铺位，当然还是上铺）。然后我俩去参观世纪坛，游览八大处。天黑回旅馆。
9-15（5）我俩游览了圆明园和颐和园。二处都曾经去过。原来圆明园遗址没有围墙，可以自由参观那些破门残壁，如今建成公园了，味道大不一样。进颐和园，几个主要的殿园都转了转；可惜佛香阁一带办展览，卖票，没进；到后山走林荫道，感觉不错。
晚上去本家姑姑家，谈谈。此前，9-1中午我一个人去过。姑姑和姑父仍忙，想做的事情还不少；身体不佳，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9-16（6）上午在火车站会见在京的老邻居，一位近物所退休职工。11：开车，因二张票都是上铺，芙蓉找在车上当列车员的熟人儿子，换一个中铺。车上，我与一位在北京留学（混文凭）的美国老青年相谈良久；了解一些中国教育的腐败，半民办半官办的学校，面向国外招生，只管收钱，不管教学，挂靠名牌大学，可以发正式文凭。
为了去瑞士，我在兰州和北京之间乘了四趟火车，一趟走南线（经过西安郑州，8月27-28日那趟），三趟走北线（经过内蒙古宁夏）。总的印象，似乎沿途的沙漠草原上树木草灌比十年前多了些，人气也旺了些。
在北京住过华福新龙、得乐、兰燕、鲁祥福、天海、建晋等小旅馆，对此类旅馆有所了解，印象尚可；似乎比兰州的规范些。
9-17（7）下午15：15到兰州。随后，准备给美国使馆寄二份材料，另加一份‘我有二个生日’ 。然后，才逐渐静下心来，进入退休的居家生活。
2007-1-21定稿，2010-3-20～30打抄，2019-6-9定为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