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溪画梦 十 王命

宋仁宗:北疆何在?北疆何在?王命何在?
我日夜思索,疆土伪类,而皇极不兴,如何?
子臣在此,悲歌一片,奈何北宋之土沦亡?
心忧至此,悲哀至此,担心至此。
而一路上见到的尽是乞丐和流民,天下乱纪如此。
我苦苦求索,上下探寻,两处茫茫皆不见啊!

周敦颐:屈居于底层,如何见到皇明?
陋室之中,书写圣人之意,心律千古,道德如见。
而我之爱莲,君子如许,树叶冰雪。
万籁俱寂之中,唯听风雨茫茫,纸上棋局,可见。
而唯有我的悲伤,诗歌中的无不忧伤,担心王命。
剑背之上,黑雪井村,无处不到的心机,如何背负深渊?
而我之王命,北部上荒烟弥漫,心中忌惮,如何?

王安石:北宋百年,无事札子。
而如今,寂寂如夜,望不尽的江山,一夜之间突兀地悲喜之间,将自己的累世之秘密揭开,于黑暗的井底看见了朝堂的悲哀和白发,乱离之内,纸上黄昏,如何?
而自从我接手大命,日夜操劳,荒田不断,青苗之法也被寂寞打开。
一日日的突兀奔袭,乱了方寸,奈何?
而我寄托的厚土自得,黄昏茫茫,见不到的寂寞如花理论。
纷纷下来的雪,抬得很高。
唯有我的天马行空,乱了纲纪。

司马光:抽身而去,我洗白了自己的冤狱。
而我与介甫自在而在。只是一时的突突,败了兴致。
一步步进来的变法,如何洗濯王命?
而我日夜担忧的事变,一片雾和,寂寞无主,叩开的茫茫星夜,诅咒了我的历史之物,我唯有沉醉于历史饥饿,观苍天浩叹,如何兴废堆烟?
我以区区的一个小自己,如何支撑天地?

周敦颐:我观察久远。
世间本无事。
却奈何王命难违?奈何青天不见?
我修撰通书。我书写太极图。奈何不见光明?
何处是黑暗?
何处是光明?
何处是激变?
何处是危机?
这难以测度的荒烟蔓草,在地上纷纷摇落。

汴梁城下的百姓:望不见的清明啊!
何处是皇天后土?
何处是光阴弥漫?
何处是力量均等?
何处树下张扬着蔓草?
何处有黄昏?
何处看见清官入了黄河之口,而在黄昏之中伫立在千里之外,并与光阴在一壶酒杯之内?而我们不见了楚地,看不见南方的乌龟,唯有看见大片失去的国土。
日夜兴致剑盾。而至此的无望,缘何王命荡涤?

周敦颐:濂溪先生在此。
思考在继续。
担忧在继续。
推测在继续。
誓言在继续。
纸上的黄昏在继续。
王命在败亡在继续。
北宋一名在选。
我叩头在莲花峰下,望着兴亡的教训,日夜累累继续。
希望在继续。
改厕在继续。
内心的激变在继续。
王命难违在继续。
对着北疆之土地,我纷纷落泪。怅望山河,悠悠何处?乡关何处?
我一直在等。
等莲花开放。
等北宋复兴。
等着王命如天雷,打在我们的寂寞的头顶,并且冰雪纷纷。

王安石:祖宗家法何在?
乱了的秩序何在?我欲抽身而去,等着黄昏落幕。可是,我的累世之忧伤,我的王命之未有,乱了纷纷扬扬,奈何去无之间乱了自己的方寸?
事已至此,未有沉默。

周敦颐:皇明在此。
北荒之突兀房屋在此。
我的市井之间,看不到王命。
整座陋室除了滴下雨水之外,我看不到任何东西。
如今,我的应许之时,还在其次。
而我的茫茫四处,上下求索,安得寂寞?
除了此夜的寂静,我还得为什么?
事已至此,唯有独对王命,寂寞无语。
楼主 半塘隐者  发布于 2019-07-07 18:17:56 +0800 CST  

楼主:半塘隐者

字数:1211

发表时间:2019-07-08 02:17:56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12 16:24:0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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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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