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门徒之魇妖厌胜

@鸭绿江的一缕光 2016-03-02 11:03:00
和贴吧是一个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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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样的读者真是作者的幸福啊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2 11:10:00 +0800 CST  
书中记载的造畜术有两种,一种就是在研究如何让人拥有像动物一样的能力。书中提到了很多这一类型的造蓄术,像造犬、造狐、造鹰、造豹、造蛇,甚至造猪造羊等等。
比如造犬术,要从小就开始修练。第一阶段是先让此人观察狗的形态、动作、习性等一切特征,并加以模仿,这一阶段的目标是习惯狗的生活方式。第二阶段,则是此人住到狗舍里,和狗生活在一起,在这期间,要尽量排除私心杂念,从心理上暂时忘掉自己是人,从而接受狗的身份,但是如此还是很难从生理结构上进行改变,所以还要配以秘药,使骨骼肌肉能逐渐适应狗的生存方式,书中甚至还记录了修练造犬术的辅药秘方。然而仅此而已,那就成了印度那种狼孩了,所以第三阶段,修练者又要定期回到“人”的状态,反复琢磨两种状态之间的不同和各自的优势,最终取长补短,使其成为一个拥有犬类力量的人。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2 11:46:00 +0800 CST  
书中只详细描述了几种造畜术,其它大部分则仅提及名称,看来那些即使编著者也只是耳闻,未有实见,所以没法记载下来了。
而另一种类型的造畜术,则很像现代生物学和基因学所提到的基因杂交技术。比如书中就以骡子为例讲了造畜的原理,而且令我意外的是,书里还总结了像骡子这种跨种交配的物种不具备繁殖能力的原因,和我在生物科普书看到的完全一致。第二点让我意外的,是书中记载了一个明朝海商的造畜案例和他的作品:狮虎兽。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2 14:38:00 +0800 CST  

估计那是有记载的最早的狮虎兽了。不得不说,这本书虽然言之凿凿,但毕竟太匪夷所思,我只当它是古代的幻想小说,抱着猎奇的心态去看。这本书我看完后藏在枕头底下,没想到被李多响惦记上了,原来这厮早发现我夜里用手电筒看“春宫图”了。趁我不在时他偷拿去厕所看,正赶上停电,这厮点着打火机刚翻开封面,结果不小心把书点着了。火苗顺势把他头发也烧着了,他只好先顾自己头发,等用自来水把头顶浇灭后,那本书已经烧的只剩灰了。这厮坏事做绝,把灰也冲到了蹲便坑里。这事是我再三逼问他他才承认的,我气得咬牙切齿,他还说我不够意思,不想着将古代性文化发扬光大。
我只好向海叔说了这事,没想到他在知道我已经全部看完后,并没有丝毫生气,只是叹了口气说:“这是命术,你以后不要对别人提书里的内容就是了。”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2 16:20:00 +0800 CST  
于是我继续认真做我的键盘民工,然后很快见识到了海叔的真本事,那是他记录里的一个案例,这篇像日记一样的记录很详细,我是边冒着虚汗边录入完的,并给他加了标点符号,通顺了一下语句。
(以下以海叔的口吻讲述)

1992年6月13日,晴,嘉兴
前天,我来嘉兴新塍镇罗细毛家玩,住到今天碰上一件事。
我们正喝茶聊天,忽听到外面很乱,出去看后得知,是邻居老谢回家发现儿子谢晨死了,据看过的领居说,死状非常诡异。
老谢夫妻长年住在山上的果园里,儿子十四岁,在镇上上初二。老谢偶尔下来看看儿子,给他送点钱。今天来时叫了半天门都没应,但邻居却说看见谢晨放学后回家了,没见他出来。老谢怕出意外,就借了梯子翻墙进院,见儿子平常住的屋门虚掩着,就推开门,眼前的一幕把他吓得魂飞魄散,过了半天才嚎起来,引得邻居们来了,大家都只看了一眼便吓得不敢再进门。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2 20:27:00 +0800 CST  

听邻居们说得这么瘮人,反而激起我和罗细毛的好奇。我俩是一起走过蛊龙回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再说老谢虽然为人小气,总算是邻居,连我都认识他,应该进去看看能否帮忙。
我俩一进屋门便赫然看到,一个少年赤身裸体,面部向下,脖子和双脚各缠着一条长长的电线,被吊在房梁上,头部下方的地上滴了一滩血,腰椎已经断了,整个身体几乎反折成直角。
纵然我有过心理准备,一眼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够一惊的。罗细毛也吓得一哆嗦,不过他反应得快些,见老谢正缩在墙角,就过去抚慰他。我则大略看了一下现场:老谢家是老式瓦房,这间屋子坐东朝西,窗户又小,屋里显得很阴暗。后墙上还有一个小窗,我从那里往外看,见正对着一条死胡同,尽头是一户人家的屋脊,胡同两边的房子都挺高,这样的窗户能进光线才怪,人在里面呆久了难免压抑。这时罗细毛也凑过来看,我便去看那孩子,发现他背上,还有地上散落了很多玉米粒。原来这间屋子很大,除了家具外,还堆了很多东西:靠墙放了些筐篓、工具和成袋的粮食,房梁上也挂满了编成串的玉米,横梁上还摆着一些筐子篮子。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2 21:24:00 +0800 CST  
老谢这时候回过神来了,跪下求我们帮他把尸体取下来,不然孩子这副模样也太惨了。我俩便不推辞,我上去托住双腿,罗细毛抱住肚子--------虽然尽量慢,可还是听到了腰椎再次错位的声音。老谢则去托头部,刚托起来一点,却见喉咙那里的伤口慢慢扯裂了,估计是老谢和孩子的脸对视了一下,他吓得手一松,那头又坠到电线上,当即把整个头切掉了。罗细毛这边还托着肚子呢,前面半个身体已经扑通砸在地上。
老谢看着滚到一边的头,又一次大哭起来。我俩一看这样,也不用小心了,糙糙的把尸体取下来,罗细毛将头捡回来摆回脖子上,连声安慰:“能缝好,能缝好!”
我接过罗细毛扔来的烟点上,便开始琢磨这事。在我看来这很像是某种左道术的布局,但又不太确实。罗细毛说:“老谢,你当初怎么想着把房子盖成这样?你瞧你这间房,正好在旁边两座楼的夹缝里,又正对着死胡同,这犯了‘天斩煞’。此煞的影响极其强烈,如果是店铺则会财运不旺,如果是居家则家里人之间易起争执,易有血光之灾--------怪不得你和你老婆、女儿常吵架。”
老谢哭着说:“你意思是,是我自己害的小晨成了今天这样?”
罗细毛说:“这倒不是。此煞虽然影响极坏,但毕竟不是直接原因。老谢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发现你儿子和什么奇怪的陌生人接触?”老谢支吾半天也说不出来,罗细毛知道他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不是,便说:“你儿子着的是一种邪术,是采生折割术里的一种。身体吊成这样是为了将全身血液聚到小肚子和阴部,方便采出一套精血充沛的器官;到处撒了玉米,是因为谷物属木,从土,妖人踩在玉米粒上,方便将孩子生魂泄到地里,可能临时出了意外,那妖人没来得及采收就跑了。”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2 22:12:00 +0800 CST  
自己顶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2 22:45:00 +0800 CST  
老谢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说:“这么说,我儿子被这么吊上去时还没死!”罗细毛点点头。老谢又大哭起来,说自己最近直没得罪什么人,哭到半截又停住问要不要报案。罗细毛说现代社会,案肯定是要报,但估计是查不出来的,因为这事本不该发生在世俗社会,现在却发生了,很可能是某个道门的败类,或者是无意中习得了一些邪门道术的人干的,这人或许和死者没有交集,用现代侦察的方法根本弄不清他的动机,所以很难排查。
老谢听了哭得更厉害了,觉得他孩子死得太冤。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3 09:41:00 +0800 CST  

我不太赞同罗细毛的说法,就出去问看热闹的人,有个邻居大妈说她一下午都在街对面纳鞋底,除了见到这个孩子进门,没见过其他人进去。我更加怀疑罗细毛的说法,并且要验证一下我的想法。
我赶紧回去,吩咐老谢赶紧报案,老谢慌忙去小卖部打公用电话。罗细毛拿毯子给孩子盖上,我看到毯子上灰白斑斑的,更加深了自己的猜测。我找了个梯子搭到房梁上,然后爬了上去,看到梁上的筐篓里除了玉米、干辣椒、核桃、茶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我索性上了横梁,看到那两股电线是随意搭在梁上,又绕了下去,有点像上吊搭到梁上的绳子。我在梁上半蹲着走了几步,其间碰掉了一筐玉米,走到绑着孩子头部的那条电线,发现这条电线接触横梁的那部分竟是中空的,也就是说里面的金属芯已经断了,只是外皮太厚实才没有断。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3 12:03:00 +0800 CST  
我对下面的罗细毛喊:“快看看勒着孩子脖子的的那段电线,是不是铜芯露出来了。”罗细毛扯过床单擦去上面沾的血,说:“还真是,怪不得能切断脖子!”我点点头,说:“这可能就是个意外:这孩子喜欢自己吊着玩,而勒着他脖子的那段电线正好是没有外皮的,只不过一开始露的铜芯不多,没引起他注意。一旦电线承受了重量,里面的铜芯和外皮之间相对拉扯,下面那段勒在脖子上的就都成了铜芯了,他疼急挣扎时把一筐玉米弄掉了,正好砸在他身上,这样的重力直接把他的腰砸断了。”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3 15:27:00 +0800 CST  
罗细毛听得半懂不懂,最后说:“谁会这么傻,没事吊自己玩!”
这个我真想不出来,正要起身,忽然看到一根立柱上方,靠里的一侧有个小小的黑影,那里是暗光区。我赶紧掏出打火机,点着凑上去,只见那立柱上用钉钉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布偶,缝成了女人样,看来年月很久了,钉子锈得很厉害,我用手一拔,钉头都断了,我就将布偶取下来扔给罗细毛。
我下了梯子,见罗细毛蹲在布偶旁边盯着看,然后抬头看着我说:“厌胜?”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3 16:28:00 +0800 CST  
这件案子惊动了嘉兴市局刑警队,还请了上海的技侦人员参与破案,后来经过仔细调查,排除了他杀,确定为性窒息意外死亡-------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原来这孩子平时很孤僻、内向,心理方面有些问题,养成了通过自虐获取快感的怪毛病,在他衣柜里发现了蜡烛、锥子等物,而他又长期独居,给他这一习惯创造了条件,再说那屋子阴气太重,住长了人难免会变古怪。
虽然不存在直接杀害孩子的凶手,但我却发现了对老谢家心怀仇恨,恶意诅咒的人,此人是当年为老谢盖房子的施工员,同村的徐奎年。我打听到,老谢与此人有房款上的纠纷,估计是老谢拖欠人家的工钱不给,徐奎年便在这间屋里布设了厌胜。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3 20:14:00 +0800 CST  
有一种厌胜,称为“回背厌”,常以填塞被厌者发、须、爪的布偶为镇物,但一般是做为吉厌用在夫妻卧房里,可令夫妻合谐。其实这种厌胜很初级,流传也很广,慢慢便演变成民俗习惯,比如老年人在新房里藏两个写有新人生辰八字的布偶,不过图个吉祥,其实毫无实际作用。
真正有用的回背厌,除去巫术的成分,主要是凭着一种据有迷幻催情作用的香料,据说是一种特殊的菌类,晒干后切碎填塞到布偶里,吸水就散发出不易查觉的香气,越是潮湿的环境,越容易散出这种气体。但用的过头了,就会导致房主淫乱了,这次的厌胜显然就是这种。徐奎年估计是想用这招让老谢沉迷淫乐,或者害他老婆偷人、女儿早孕之类,结果这间房却给了谢晨住。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3 21:18:00 +0800 CST  
当年的7月25日,我去了徐奎年家,当时他家正好只有他一个人在喝酒。我直接说明了来意,扔了那个布偶给他,他一时掩饰不住惊讶,随后虽然勉强镇定下来,那种惊慌已经是不打自招了。他倒是个场面人,问我想怎么样,又说这种事情就算我告到公安局,人家也不会信,就算信了,那顶多也就是恶意诅咒,这种罪名在法律上都不成立。
我问他:“你后悔了没有?”
他一听这个,又软了,后来把酒杯一摔,抱头哭了起来,说谢家儿子的事他也听说了,他当时就是为了泄愤,事后一直在后悔,可又没办法去人家家把镇物撤了。而且,他也遭到了报应,自从干了这事后,算是落下心病了,慢慢的身上招了各种毛病,才四十来岁,高血压、血脂稠、肝硬化、心肌梗什么的全都有了。
我一看他桌上摆的全是大肥肉,他不到一米六五的个子至少得有两百斤,他的那些病多半是吃出来的,不过他多年担着这么大的心理压力,也算是受到惩罚了,再说他布的厌胜不是致人死地的,那孩子自身的性格问题才是主因。
我不想追究徐奎年的过错,只是想知道他那半吊子厌胜术是哪里学来的。我答应不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包括老谢,问他是怎么知道“回背厌”的。他又是一惊,明白我是行家,想了一下,他说他是跟教泥瓦工的师傅学的,可是只学了一点皮毛,甚至连皮毛都没学好。那个师傅是个老光棍,也没什么亲戚朋友,据说年轻时是个很风光的人物,但运动中挨过整,后来也不再折腾了,就跟着施工队在附近乡镇干泥瓦匠。他早已经去世了,是徐奎年批麻带孝给他发的丧。这位师傅生前曾说,这种道术以徐奎年的资智是不可能学会的,可他已经找不到合适的人传承了。
我赶紧追问,他那个师傅有没能留下什么,徐奎年拿出一张黑白照片给了我,说除了一套干泥瓦工的家伙落儿,就只有这张相片了。我又问那师傅有没有说起点什么特别的?他说,师傅曾经在睡梦里提到过“太行鲁”。
太行鲁,居然还存在!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3 23:14:00 +0800 CST  
每个字都是我的心血,喜欢的人就帮我顶一下,谢谢。
当然那些常帮我回复的,就不用了,你们会幸福的,我就是知道哈哈哈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3 23:24:00 +0800 CST  
这篇记录是我目前看到的最详细的一篇。最后一页的空白处,还粘着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位老人的半身照,老人留着山羊胡子,约有七十多岁,穿着一身黑棉袄。虽然打扮土气,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他神态里透出的自信和坚毅,这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
篇末最后一句话很叫人疑惑,“太行鲁”,既然用“存在”这个词,那多半是个组织。
而最让我惶恐的是,“厌胜”这个词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视线。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我七岁时就曾着过一次厌胜,可惜那是一个恶厌,那次的恐怖经历,无论是在心理还是生理上都让我经历了无比的痛苦,可以说因此而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4 10:24:00 +0800 CST  
那件事情我只能稍后再讲。我找了个机会问海叔,太行鲁究竟是什么。他说:“你还不是门里人,这些不方便告诉你。”我又问关于厌胜的事,他说:“你找找我一篇1969年的记录。”
于是,我便找到了开头那篇记录。
那篇记录看过后,我更加想把我那次关于厌胜的经历讲给海叔听,正犹豫之际,一次意外事件却将我原本的生活打乱了。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当你一旦接触到什么事物,这种事物很快就会再次进入你的生活,比如“回背厌”。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4 10:45:00 +0800 CST  
我把期末的考试应付完,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暑假我要勤工俭学不回去了,爸妈虽然想我,可觉得我走的是正道,也没反对,我爸说他现在因为身体请了长假,过阵子就来上海看我。我又向学校申请了假期留宿,然后每天都去海叔那里敲键盘。
有一天,网忽然断了,我一看“猫”不亮了,想起之前喝水不小心泼上去过,可能是受潮短路了。我赶紧给好友兼室友的冯哲打电话,他是我们专业公认的高手,软硬件皆通,暑假里正在徐家汇一个电脑公司兼职。我让他下了班带个“猫”过来,把地址告诉了他,他说他正好有事找我。下午四点多他来了,还带了个挺美的少妇,有三十四五岁,怯生生的跟着他。我一愣,心说这小子以前号称要娶C++为妻,这么快就改口胃了。他先开口介绍道:“这位是罗美娟女士。”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4 12:06:00 +0800 CST  
我给罗美娟倒了茶,冯哲让她先坐会,拉我进了小间,边给我接“猫”边说:“这是个富婆,家里住别墅,老公开公司,在宁波有大工厂,她来找你老板有事。”
“哦,那怎么找到你那儿去了?”
“我们公司不是还代理数字监控设备吗,嗨,你他妈的怎么啥都不懂,两年大学全去看毛片了吧,就是数码摄像头,不用磁带用内存卡的。她去找我们,想在家里装一套,可她装的地方很奇怪,不是大门、院子里,而是屋里,主要是她自己的卧室。”
“---------?这人,不会是有变态倾向吧?”我故意做了个要流口水的表情。
“比这更奇怪,她说她老觉得卧室里有人,不是她老公,是外人,怎么说呢,你看过鬼片吧?”
“没看过几部。”自从七岁那次变故后,我的胆量早已大不如前了,虽然不致于转向另一个极端,可基本属于该怕的就会怕那种。
冯哲眼神里充满了惧意,说:“就是那种:明明屋里没别人,门窗都闭得严严实实,可总感觉有动静,一会杯子倒了,一会窗帘动了,一会柜门开了,有时候还能听到别人的呼吸声和小声说话的声音。”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4 14:31:00 +0800 CST  

楼主:咸梅实

字数:40290

发表时间:2016-02-27 00:46:1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4-13 20:54:01 +0800 CST

评论数:4750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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